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悠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頭頂上並沒有刺眼的燈光,而是充滿了整個房間的暖黃色。
不遠處的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還伴隨著一個男子的哼唱聲,聲音本質上是悅耳的,此時卻讓女孩感到莫名的害怕。
悠然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軀體不受自己的大腦控制,費勁了所有腦力,手腳仍舊在原地一動不動。
“喲,你醒啦?我還以為你會昏睡幾個小時呢。”
當說話的人走到床邊時,悠然才看清來人是凌肖。
張口想要說話,奈何自己四肢動彈不得就算了,竟然連聲音也發不出。內心的恐懼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在臉上表露無疑。
“別急,你這個樣子應該屬於正常反應。”穿著一身白色浴袍的凌肖從沙發上的皮質外套的衣兜里翻了翻,找到了一顆膠囊,就著床頭櫃上的一杯水,准備扶悠然起來吃藥。
凌肖的動作突然停頓,然後看了一眼正對床的某個地方,嘴角露出一抹女孩無法理解的笑容:“就你這個情況,他們四個人應該不會突然出現來照顧你。”
凌肖不管悠然是否願意,直接將膠囊塞進她的嘴里,快速喝了一口水,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親吻住她的柔軟雙唇。
他的舌頭十分靈活的將膠囊推進悠然的口腔,並在確認對方將膠囊吞下之後,還糾纏著女孩細膩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膚,每顆牙齒。
凌肖從悠然微微紅腫的唇上離開時,她的嘴角已溢出了些許唾液,兩人唇間也是藕斷絲連。
身體本就無力的悠然,口腔里充滿了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並在他的這輪撩撥後愈發無力,宛如陷入沼澤深處,快要沒了求生欲。
悠然雙眸微斂,嫵媚的氣息蓋過了往日的韻味。
“滋滋——”
悠然似乎聽見了什麼,凌肖也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分神,一把將悠然摟進懷里,將她身上浴袍的衣帶松開,浴袍內只穿了一條內褲的胴體頃刻間暴露在了凌肖的眼前。
似乎是膠囊起了效果,悠然抬起了雙手推著凌肖的身體,嗓子里發出沙啞的聲音:“放開……放開我……”
凌肖並不在乎她得掙扎,而悠然此時想要從他懷里逃走的模樣,更是激起了凌肖心中想要將她征服的欲望。
他再一次吻上悠然的唇,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揉搓著她一側的乳房。他似乎對女孩的乳房大小不太滿意,抱怨道:“你沒和他們四個睡過嗎?這胸怎麼不大?”
濕潤的舌頭肆無忌憚的糾纏,大掌隨心所欲的揉捏出不同的形狀,凌肖仿佛想要將自己的手掌嵌入女孩的肉體之中。
未經人事的悠然被他的觸摸感牽著走,舒適的快感如潮汐般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她脆弱神經上。
好不容易才動彈的身體,被凌肖這般對待的再一次失去力氣,悠然只得用著不自知的嬌媚表情看著他,發問著:“凌肖……你到底要干什麼……”
他握住一側乳房的手,突然在乳頭處一捏、一揉搓,乳尖傳來的陌生感讓悠然驚呼出聲。
凌肖這才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當然是要上你。”語音落下,凌肖還試圖通過咽口水來濕潤自己早已口干舌燥的咽喉。
伴隨著灼熱的氣息,他的低喘從未停歇過,在悠然自己都不知道的撩撥下,他也不忘伸出濕漉漉的舌頭,描繪著她的耳框,在耳後留下了一個吻痕。
滋滋——
又是一陣電波流竄的聲音,再一次闖入悠然那已經混沌的大腦。
“什麼聲音……唔……”
凌肖就不想讓悠然說話,她還沒說完就被他狠狠吻住,而在她胸口胡作非為的手,撫摸著她順滑的肌膚,一路朝下,隔著已經濕透的布料,揉搓著她的陰蒂。
可能受到了藥物的影響,悠然的下面此時變得異常敏感,單薄的布料濕的可以擰出水來。
手指在穴外若即若離的撩撥,她原本還能勉強直立起來的腰身,頃刻間癱軟在了凌肖健碩的軀體上。
凌肖摟著她,喘氣聲伴隨著些許輕笑,在空曠的房間里聽的一清二楚,悠然的臉也隨著他這帶有情欲的聲音而逐漸升溫。
兩人保持著這種相擁的姿勢,凌肖的手指就著悠然體能分泌出來的液體,漸漸探入她的體內,一淺一深的進出著,摳挖著,十分享受這種探索幽深隧道的過程。
“他們四個,有見過你現在這種欲求不滿的勾人模樣嗎?”
凌肖在悠然的胸口親吻著,落下一枚枚鮮紅的吻痕,宛如是在給自己的獵物做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不想被任何人窺竊。
“沒……沒有……他們……”下體傳來的極度舒適感將悠然一次又一次推倒危險的懸崖邊,只需跨越一步,就會跌入那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他們……他們,悠然想著這一個月來,那四個對自己百般呵護的男人,已經忘記了自己,每次見面都是冷臉相待,言語更是毫不留情,唯獨……唯獨……
“這樣子你還能分神?”在悠然體內作亂的手指,一下觸及到了一個有阻礙的地方,就那麼一下,她的思緒被那一瞬間的吃痛拉了回來。
“你給我出去!”悠然擰著眉頭,用著無力的手臂,想要推開這個在自己體內胡作非為的人,可終究是雞蛋碰石頭。
“你覺得可能嗎?”知道悠然還是第一次的凌肖,更是興奮了幾許,哥哥初戀的初夜,就要被自己奪走了,光是想想就很刺激。凌肖雖是白起的弟弟,但與白起相比沒了那畢恭畢敬的行事風格,反而更偏向於霸王槍上弓。
凌肖突然將手指從悠然的身體里抽出,一把將她拉扯到不遠處掛在牆上的試衣鏡前。虛弱無力的悠然雙手本能支撐在冰冷的玻璃上,身體散發的熱氣在手掌周圍熏染上一層霧氣。
“看看鏡子里的人是誰啊,多明艷動人,搔首弄姿,我看著就想把你狠狠艹哭,他們怎麼做到忍這麼久的?”凌肖捏著悠然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雙眼微眯,眼含淚珠,臉頰上因情潮而染上的紅暈,在如瓷器般潔白肌膚的襯托下,更是令人垂涎。
凌肖的手指依舊撫摸著悠然穴內的嫩肉,嘴上也不清閒的舔舐著悠然紅到發燙的耳框,喑啞著嗓子:“如果你現在這副模樣被白起看見,他會怎麼樣呢?是抓狂,還是一臉冷漠?”
“哈……你……放開我……”白起的名字如同一個繩子,將悠然從懸崖邊往回拉扯了一下,但又很快被凌肖拉回了原位。她在凌肖十分嫻熟的手指下體會到了人生第一個性高潮。
穴內一顫一顫的收縮著,本就無力的雙腿更是經受不住滅頂的快感,再也無法支撐她的身體。還好凌肖眼疾手快的將她攬進懷里,不然她整個人就要直接貼在玻璃上,在緩緩滑坐在地面上了。
他將悠然放倒在床上,脫掉濕漉漉的內褲,分開腿,呈M形狀,讓她掛滿露珠,含苞待放的穴口徹底暴露在暖黃的燈光中,凌肖還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唇。
悠然掙扎著,想要合上腿,但奈何自己無力的腿根本比不過凌肖的手臂力量。
“別掙扎了,剛剛喂你的膠囊只能讓你恢復一點點四肢的力量,最主要的功效是提供一些足夠支撐你做愛的體力而已。”
說話之余,凌肖已經用他那硬挺的下體在她濕潤的穴口輕輕摩擦,陌生的酥麻感快速從下體傳入悠然的大腦,一聲聲魅惑的嬌喘從她可愛的小嘴中溢出。
“哼,這聲音不錯,等會兒可別害羞,多叫來聽聽。”說完,凌肖毫不憐香惜玉,直接一頂到底,整根沒入,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腫脹感、撕痛感、滿足感在他進入身體的一刹那,充斥著悠然的整個大腦。
“痛……”悠然無力的躺在床上,發出無力的呻吟。
“痛,那就說明我可以開始了。”話音未落,凌肖便雙手掐著她豐盈的雙峰揉避免她逃跑,下身重重的送入,龜頭在悠然緊致的肉穴中瘋狂侵占,大肆開墾。
下身的疼痛在凌肖肆無忌憚的律動中漸漸消散,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通過肉壁快速傳到大腦的每一個細胞,情欲逐漸霸占了悠然的思想和身體。
凌肖不溫柔的衝撞所帶來的是無法言狀的“舒適感”,讓悠然爽的落下生理性的眼淚,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至潔白的床單上。
“真特麼緊……讓他們知道你被我這個插隊的人捷足先登,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才開苞的女人里面緊的簡直不像話,剛才一進來,嫩肉就絞的凌肖差點射出。不過好在凌肖經常和女人夜夜笙歌,射精管理還是能做到的。
“靠,別咬那麼緊寶貝兒,放松點!”
凌肖說完,沒有控制住的在悠然的胸上來一巴掌,想讓她長點記性,結果上身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反而讓穴內快速收縮,細膩的肉壁嚴絲合縫的裹著凌肖的下體,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艹!不讓我干死你,你不舒服是不是!”
說完,他直接將悠然纖細的雙腿抗在肩上,將她的臀部略微抬離床面,自上而下,如打樁機一般重重插進悠然的最深處,直搗花心。
被凌肖這麼一折騰,悠然即使躺著也能看見兩人的交合處,黏糊糊的液體在凌肖抽插時從穴內帶出,受到重力影響朝下緩慢的流動,還帶有一絲鮮紅的血跡,如此香艷刺激的畫面,非但沒讓悠然害羞,反而如同催情劑似的,讓她更是朝懸崖邊走了一步。
“看著我的肉棒在你體內進出,身體反而更敏感了,真騷!”凌肖微微喘氣,埋首在悠然的鎖骨處啃咬了一口。
已經失去理智的呻吟聲,和摻雜著水聲的肉體撞擊聲,奢靡如此,是個男人聽了都會硬的想要操弄。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悠然體內釋放的凌肖,臉上掛著汗珠,大掌將悠然的雙腿最大限度的推開,看著自己的陽具從她身體拔出來時,一同流淌出來的白濁以及她高潮時產出的淫液,沿著不停收縮的穴口,緩緩滑向股縫,滴落在床單上。
“爽嗎,寶貝兒?”凌肖戲謔得問著,而還處於神體分離的悠然竟順從著回答:“爽……”
性愛的初次體驗讓悠然僅有的力氣化為虛有,只想睡去,但突然響起的開門聲,則是她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喲,你來啦。”凌肖起身將一旁的浴袍拿起穿在身上,給來者讓位。
情潮還未褪去,悠然的大腦依舊混沌一片,僅存的一絲理智已經站在了懸崖的最前端,似乎只需一根稻草輕輕壓在她身上,她便會立刻墜入萬丈深淵。
“搞定了?”
“嗯。”身著一身灰白色西服的子夜將白色皮手套放在桌上,也並沒有急著脫衣,而是將癱在床上的悠然調整了一下方向,讓她橫躺在床上,並且翻了一個身,趴著。
凌肖點了一根事後煙,看著床上的女人,優哉游哉得開始解釋:“我知道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好了。你和他們四個將你忘記的人周旋了一個月,信心受挫,說想和我單獨聊聊,我在你杯中下了藥,所以你才會出現在這里,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子夜解著西裝扣子,接過話補充道:“重點是他剛才喂你的那個膠囊,膠囊的藥效時間是四個小時,並且只能女性服用。”
“沒錯,當藥效開始的時候,女性的性欲會大大增強,身體會變得極為敏感,你下體泛濫成河,呈現空虛感也是正常反應。若這四個小時內,沒有男性荷爾蒙進入女性身體,四小時後什麼都不會發生。相反的話,唔,呼。”凌肖深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相反的話,女性事後的大腦里只會記得和自己發生關系的男人。”
“和人數沒有關系。”
“所以呢,咱們做完之後會是什麼情況,你心里應該已經有個數了吧。”凌肖說完將煙霧從嘴里吐出,看著悠然聽完這個解釋後布滿驚恐的面容,真是一副淒慘絕美的表情。
“不……我不要……”內心本就在那四個男人的冷漠中碎了一地,怎麼黏都黏不上。聽到這番解釋後,那些無法修復,甚至無法粘合的碎片直接被眼前這兩個男人碾碎,不再給她任何希望。
如同一個精美的瓷器,無論它有多麼高的藝術價值,能賣出多高的金錢,總會有人想將其摔碎,在支離破碎的那一刹那,胸腔快速起伏的狀態則是看見那一刹那的最真實的心情。
“許墨掐你、白起用手銬銬你、周棋洛拿刀威脅你,李澤言雖然救了你幾次,但還是對你冷眼相待,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努力的靠近他們?”一根煙滅了,凌肖又點燃另一根,“你是高貴的QUEEN,這一個月來你卻低三下四的對他們四個畢恭畢敬,看他們的臉色,甚至冒著有生命危險的可能,也要和他們拉近距離,他們領情了嗎?”
子夜纖長的手指撫摸著悠然的面頰,聲音冰冷如雪:“再高貴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也不過如此。”
心里難受的悠然扭過頭,將子夜的手甩開,想要流淚,也已經流不了。
子夜冷笑一聲,說:“奉勸你一句,反抗,不如享受。”說完便將自己西褲脫掉,把已經勃起的男根握在手中,還貼心的用濕巾擦拭了一下,遞到悠然嘴邊:“舔。”
冰冷的語氣里沒有絲毫妥協的含義,只有命令。
渾身已經沒有力氣的悠然,嘴里顫顫巍巍的發出“不要”這兩個字,可上半身竟吃力的支撐起來,纖細白嫩的雙手握住子夜那處布滿青筋的男根,緩緩送進自己的嘴里。
看明白的凌肖吹了一聲流氓氣息十足的口哨:“原來你還有這種EVOL,真是意外。”子夜並沒有理會他的調侃。
可事實是,當悠然將他的龜頭含入嘴里時,陌生卻舒適的濕熱感讓他冰冷外表下的內心瞬間被點燃。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和女人做愛了,也可能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他第一次這麼容易就被女人給撩撥成功了。
第一次幫男人口的悠然,技術可以說是十分垃圾,而這一切她不願意施行的動作全都違背了自己身體的意願,就像周棋洛在天台上對她說過的話一樣。
我命令你……
悠然腦中剛剛浮現出這個畫面,子夜的手便狠狠地按住她的頭,朝自己體下壓去,嘴上說的分外不客氣:“還有心思想周棋洛?看來是我太溫柔了。”堅挺的男根瞬間深入口腔,直達咽喉,甚至頂到了更深的地方。
在子夜有規律的按壓和腰身的擺動下,坐在一旁抽煙的凌肖看見悠然那忽大忽小的咽喉處,看的有些出神,而剛剛才釋放過的小弟又一次站立起來。
凌肖想都沒想,直接起身,走向悠然那翹起來的豐盈臀部,一巴掌拍了下去,不僅是她的臀肉顫動了一下,就連口腔也緊了幾分,弄得子夜也爽的了發出一下悶哼。
“別搗亂。”子夜停下動作看著凌肖,凌肖擺擺手,說:“後庭,你要嗎?”
“你做吧。”兩個人就這樣絲毫不在意悠然是否願意,便擅自分好了穴口,含著子夜男根的她閉著眼睛,忍受著現在遭遇的一切。
凌肖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潤滑油和一個自慰器,將自慰器帶上套,緩緩塞進悠然的陰道,舔著舌頭說:“寶貝兒,腰既然都自己在動了,就再騷一點,讓他們四個看看你有多麼的享受。”
聽著凌肖的話,悠然雙眼瞬間睜開,想要將子夜的男根吐出,問個究竟,反而被他趁機加速,快速抽插了幾下。
與此同時,悠然感受到下體有異物進入,但她無法反抗子夜的“絕對控制”,只能任由凌肖玩兒自己的陰道和後庭。
凌肖將潤滑液倒在悠然的後庭口,用一個安全套套在食指和中指上,開始為她擴張。但不知是因為凌肖兩根手指強行擠入的緣故,還是被自慰器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原因,悠然的後庭出奇的緊實,凌肖感覺自己下體若是進去,有可能會被她弄斷。
“放松點,你這麼緊張,擴張沒做好,痛的也是你自己。”凌肖雖這般安慰,但手上的動作並不溫柔,粗暴的進出著後面,而嘴里含著男根的悠然再痛也叫不出口,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當手指進出後庭越來越順暢後,凌肖伸手將自慰器的震動檔數調到了最高。兩穴同時受到高頻率抽插,很快便將她送上了頂端。悠然的身體呈現出最真實的生理反應,渾身劇烈的痙攣起來,身下的液體噴涌而出,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看的凌肖都愣住了。
“初夜就潮吹,真夠騷的,”子夜一邊說,一邊在她的嘴里快速挺動了幾下,在她咽喉處全數噴出。
“喝下去。”子夜將男根從她嘴里抽出時,命令悠然將那東西喝下,而她縱使再不情願也只能照辦。
釋放過一次的子夜,已經面帶潮紅,也不再矜持,直接將上衣也全數脫掉。看著趴在床上,雙眼已經爽的沒有神韻的悠然,不屑道:“現在的Queen和母狗有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上了床的凌肖將悠然翻了一面,讓她背部貼在自己的胸口,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後庭處研磨了幾下,便直接刺入了後庭內部,悠然輕吟一聲,全是滿足。
子夜上床後,看著悠然那滿是欲望和妖媚的眼神,掀唇說道:“她很適合調教。”
“這不就是咱們的目的之一嗎?”凌肖挺動著腰身,細細品味著這位被四個男人用心呵護的女人。
子夜將悠然的雙腿掰開,看著依舊在穴內扭動著的自慰器,上面粘滿了她淫穢的液體,子夜很是嫌棄的將東西快速抽出,扔在了床邊,扶著自己的男根直接刺入。
“你算時間了嗎?”躺在最底下,揉搓著悠然雙峰的凌肖突然問道。
“看她樣子,應該也差不多了。”子夜在悠然的體內律動著,神色淡定自若,一切都大局在握。
方才潮吹後已經失去知覺和理智的悠然,只是本能的發出被硬物塞滿體內的愉悅聲。
當男性荷爾蒙不斷溢滿她的身體,覆蓋她的肌膚,她的腦海中與其他四人的記憶開始逐漸浮現,卻也一個一個開始瓦解……
甜蜜的布丁逐漸坍塌,化成一灘糖水,在烈日的暴曬中逐漸蒸發。
被做成標本的蝴蝶,神奇般的復活,並擊碎相框,在湛藍的天空種飛舞,越飛越遠。
掉落在地面上的銀杏葉,被擁擠的人潮踩碎,化為粉末,隨著風消失在空氣中,或者被掃把毫不留情的掃進排水溝。
家里存放的各種零食,在長時間無人食用後變質,被打掃衛生的人全數扔進了垃圾桶。
曾經自己都十分珍惜的點點滴滴,開始支離破碎,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自己最想守護的人怎麼能忘記呢……
不能忘呀……
但為什麼渾身是傷的自己要站在懸崖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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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天花板上有什麼。”子夜的聲音突然撞進悠然的腦海,她緩緩抬頭,睜大眼睛想要看清天花板上的一切,突然看見了一個亮著暖黃色光點的地方,一種恐懼逐漸爬上她的胸口:“你……做了什麼……啊……”
子夜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悄悄話,但凌肖已經猜到了是什麼。
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悠然內心僅存的那一丁點自尊心被他硬生生的連血帶肉的挖掉。
她瞪大絕望的雙眼,看著那里,心里有成千上萬句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我到底在哪里……”
屈辱、尊嚴、傷痛……這一段時間里所有負面情緒,如同劊子手一般,將她推下了看不見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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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夜和凌肖的不斷折騰中,四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而將過去全數忘記的悠然主動伸手環住了子夜健碩的腰身,憑著自己的直覺舔舐著他的耳垂,親吻著他的面頰,最後與他熱切接吻,毫不吝嗇得吞咽著彼此的唾液。
凌肖狠狠頂了一下,從悠然口中出來的叫聲也變了,比方才更柔軟甜蜜,充滿了更多自願享受的味道,就像是在和戀人做愛一樣。
因為親吻,子夜胯下的動作稍稍有些怠慢,她竟不滿的催促道:“子夜,快……快艹我……我要~後面,後面也要~”
女人服軟時說的話語具有極高的誘導性,或者說助興作用。
兩個人接收到這個信息後,也不再憐香惜玉,畢竟她這麼主動的求肏了,他們有什麼理由不給她呢?
前後兩穴都被這兩個男人塞滿,用著不同的頻率抽插著,悠然的身體止不住的痙攣,環抱在子夜背部的雙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爪子這麼厲,果然是欠收拾。”
疼痛都是相互的,你既然弄疼了我,那我只能加倍的奉還給你,子夜也確實這樣做了。
曖昧奢靡,甚至是淫蕩都不足形容此時的香艷場景,三個人如同漢堡一樣在床上,做著瘋狂的事情。
床吱吱呀呀的震動聲,男女深吻時的嘖嘖聲,下體交合處的拍打聲音……
以及最後悠然被徹底干暈前發出的一串極其享受且放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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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下來的兩個男人,看著躺在床上昏死過去,身上滿是曖昧不明的痕跡,以及下體流出的淫靡汙穢的液體,心中的成就感悠然而生。
凌肖點燃手里的煙:“現在干什麼?”
“洗澡,然後去看那幾個人怎麼樣了。”子夜拿上衣服,就朝浴室走。
“ok,聽你的。”凌肖坐在沙發上看著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女熱,不知是說給誰聽的,“爽,真特麼爽,上別人的女人味道就是不一樣。”
兩個人清理干淨自己後,還算貼心的將悠然的身體擦拭干淨,再放回床上。
子夜看著睡顏滿是倦意的悠然,問:“洗干淨了嗎?”
“沒,反正懷了要麼打掉要麼生下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會是我們其中一人的。”
子夜覺得有道理,也就不多說什麼:“走吧。”
門被輕輕的關上。
“滋滋滋”的電流聲,隨著關門的那一瞬間,這才徹底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