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小正太被綁架犯玩到雌墮後居然展開了溫情生活?
富家小正太被綁架犯玩到雌墮後居然展開了溫情生活?
安如是此次來到宣京,是想著拿到自己的武器,開始歷練。鏈刃凶險,稍有不慎就會傷及使用者自身,但安如是並不擔心,因為——他生來就感受不到疼痛,這旁人眼里天大的幸事,於他來說卻只是死寂一般的空虛罷了。
走到碼頭,踏進歸家的船,安如是心中不免為以後能夠習武的日子許下一些期待。畢竟無趣的生活終於能有一些調劑了,但他卻沒想到,這條船將他引進的,卻是一段奇妙且奇怪的路。
安如是睡醒時,發現自己已經被綁起來了,還在歸來時的船里,不過現在這船駛向何方就不得而知了。他的武器已經消失不見,還沒學會武功的他只是個看上去沉穩乖巧的普通孩子罷了,他並不慌張,身體感受不到疼痛和刺激,心也快要成為死水了,但他不想那樣,他想要一個人來打破,誰都可以,什麼方式都可以,只要讓他感受到疼痛。
迷迷糊糊的想著這些,安如是並沒注意到船艙外,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看到還在安靜發呆的安如是心里一陣不是滋味,畢竟身為一個綁匪甚至還嚇不到一個小孩子,甚至那個小孩子好像都沒發現自己?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屈辱一樣刺激了他,他一直討厭這些富家子弟,他本該和青梅竹馬仗劍天下,但是良人卻被一個紈絝子弟強搶為妾,男人靠著一把劍殺光了宅子里所有的人,來到寢室,只看見被割喉而死的紈絝子弟,還有那含淚而終的青梅竹馬,他恨,他一直在恨,所以他綁架不是為了錢財,而且為了報復,那些富家子弟毀了他的人生,所以他也要毀掉他們的一切,現在眼前這個小男孩,就是新的目標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開口吼到,安如是顯然一驚,但只是微微抬頭,碎發遮住雙眸,讓人看不清在想些什麼,男人很生氣,之前那些個富家子弟家里官小,見識也少,男人吼一聲,肯定要嚇的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但眼下這個小娃娃居然如此鎮靜自若,男人想看看他是哪家的孩子,便把一雙大手伸了過去,捏住安如是的臉頰,安如是並未反抗,反正男人使再大的力氣他也不會痛,就這樣緩緩抬頭。只這一眼,男人就傻了。
“好像,好像,太像了!若兒!是你嗎若兒!你快說話啊!”男人看了安如是一眼便對著安如是喊到,安如是並不明白這是為何,他只覺得眼前這男人聲音很大,不能讓他安靜下來。便不驚不逸的回答了一句“別吵。”男人還在痛苦的情緒當中,聽到這句回答微微一怔,隨後便仰頭苦笑,笑罵道“哈哈哈哈哈哈!你可曾說過要與我一同游歷天下!洞房花燭!白頭偕老啊!若兒……你怎麼走了……為什麼走了啊……嗚嗚嗚嗚”說罷,男人竟哭了起來,哭的安如是似乎也有些難受,心,似乎感知到了一點疼痛,但,很不真切。他想說點什麼安慰男人一下,但男人下一秒便從悲痛轉入了一種恐怖的情緒,他口中喃喃道“你們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我要讓你們也知道!我她曾經受過的屈辱!”說罷,他竟一把將安如是的衣服盡數撕開,安如是做夢也不會想到,這男人竟然會做這種事情,他拼命掙扎想要逃脫,可他又怎麼抵得過男子的蠻勁能,安如是喊道“你在做什麼!快松手!我不是你說的若兒!我也沒有加害於你!快放開我!”那男人興許覺得安如是吵鬧,在自己兜里左掏右掏,摸到一瓶粉色液體,不管三七二十一盡數倒進了安如是的嘴里,安如是被嗆得咳嗽,為了呼吸不得不喝下了大部分藥水,他只覺得一陣異香和一股白席草的味道,隨後,身體深處傳來的燥熱讓他明白了一切,白席草進一步讓藥效發揮,安如是只覺得身體燥熱難耐,眼冒紅心,內心深處像是有一只小貓在抓撓似的,讓他身體各處都瘙癢難耐,想要做一些事情,一些羞於啟齒的事情……
那男人看見渾身赤裸的安如是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便開始准備前戲,他一手捏著安如是胸前那一顆小豆豆,看著小豆豆慢慢充血變硬,配上男孩甜美的喘息和迷離的眼神,他不僅覺得好像在與曾經的那個“若兒”共赴雲雨,看了下安如是早已挺立的下身,他想到了更好玩的。
安如是只覺得胸前一陣冰涼一陣火熱,一直刺激著他讓他沒辦法抵御這種奇怪的感覺,還在享受著的安如是卻突然大喊了一聲,眼睛充滿不可思議的半眯著,原來下半身那根挺立的玉莖被男人用手握住,一使力,包皮便從蘑菇上離開,男孩被這一下刺激的欲仙欲死,口水眼淚不住的流,隨後男人把玉莖握住,用虎口在蘑菇上狠狠研磨,他想看這個男孩因為疼痛和快感而顫抖的模樣,許是因為天生沒有痛覺,安如是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某些部位敏感的有些過頭了,小蘑菇被研磨第三下的時候安如是就驚叫一聲,雙眼失神的高潮了。雖然安如是並未能射出什麼東西,但干潮的感覺對一個小孩子本就難以抵擋,何況他天生感受不到疼痛,現在的他所感受到的只有讓他欲罷不能的快感和藥物那種讓人上癮的輕飄飄的仿佛飛上雲端的迷離感而已。就這樣男人一直玩弄著安如是的乳頭和玉莖,不到半個時辰,安如是就已經干潮了六次,男人也有些疲憊了,便展開了最後的攻勢,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罐油膏,挖出一塊來塗抹在自己的手上,在挖出另一塊塗抹在安如是因為方才的刺激而一閉一合,沒有任何體毛汙穢的穴口處。男人趁安如是睡覺時已經給他清洗過身子了,迷香里加了白席草汁,那效果就算地震也不會將那時的安如是吵醒,抹藥的過程中因為兩只手都停下了活動,由於喝下的藥物的緣故安如是一邊小臉緋紅的喘息著,一邊無意識的搖動著下身,還一起一伏的將胸口挺著往男人手邊送,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行為,他身為安家次子不應該如此淫蕩,但身體本就敏感,再加上藥物的效果,讓安如是慢慢的在快感的深淵里墮落下去而無法自拔。
那男人不知安如是天生無法就感知到痛覺,且平時性格就乖巧明理,疑惑著即使吃了藥也不應該如此乖順,便以為是安如是天性淫蕩,於是一直說著那些讓人聽了耳朵根都會發紅的淫詞浪語給安如是聽,聽的安如是心神蕩漾,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馬上就要變成了男人口中的樣子了,由於上半身被停止了玩弄,神智清明了一些,才發覺不妥,剛想著說點什麼反抗一下,卻沒想到另一邊男人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一個挺身就將早就堅挺的粗壯凶器全部頂入安如是體內。洶涌的快感立刻將安如是的理智從腦袋里擠了出去,將安如是再次攻陷,變成了被快感和欲望操控的玩具,安如是心中也迷迷糊糊的想著,若是一般孩童,即使吃了藥也會難以忍受,可他所能感受到的,便只有體內那無邊無際的快感和內心深處對自己如此淫蕩這一事實的羞恥感和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他也許真的是天生淫蕩,不然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如此敏感淫蕩的樣子都拜那瓶春藥所賜,不過他也確實很有天賦就是了。
而男人剛進入安如是的體內,就體驗到了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穴肉一邊緊緊圍住凶器往里吸著,一邊受到藥物影響分泌了無數淫液,順著男人大腿流下來,而且由於男人是將安如是提起肏干的所以那些淫液大多數也流到了安如是的身上,導致安如是看上去那麼淫蕩,。男人看到這幅光景也不在壓抑,獸性大發用力頂著安如是的身體,安如是被撞得七葷八素,突然,一個地方被撞到了,他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他忍不住失聲尖叫,口水和眼淚不住的流著,淫水也噴涌而出打濕了下體,男人自然知道那是安如是的弱點,於是後續次次頂撞在那個地方,撞的安如是七葷八素已經把理性和和矜持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以前只覺得沒有疼痛是如此空虛,卻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等樂事能填滿自己的空虛,追逐快樂的安如是已經徹底被快感俘虜,他現在才知道,這種奇妙的愛,竟然可以不顧禮節,不受約束的享受到最充實的快樂,他徹底拋棄了那些禮教約束,家族警言,與男人纏綿在了一起,忘我的親吻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他只知道他不在空虛了,仿佛人生有了意義,有了可以追求的東西,那就是被人愛,只不過是男歡女愛罷了,
那男人看見安如是已經徹底淪陷,便開始瘋狂的頂弄,來穩固已經在安如是靈魂深處種下的淫種,過了一段時間,男人仿佛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了一聲就在安如是的體內盡情釋放,灼熱滾燙的白濁每一發都射在安如是淫蕩的敏感點上,不僅將安如是的肚子撐得鼓鼓的,甚至還將沒有通精的安如是給肏到失禁了,從玉莖里一股一股流出的液體將安如是的下身搞的一片泥濘。被內射花心到失禁的感覺讓安如是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羞恥又上癮的感覺讓安如是半天也沒緩過神來,只會痴痴憨笑,口水直流,像極了一個被玩壞的玩具。挺了好一會兒,兩人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安如是緩緩將臉面對男人,好像尋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對男人嫣然一笑,道了一句“謝謝~”那潮紅的小臉即使剛才如何淫蕩,現在看上去卻如此乖巧純潔,好像曾經的她會對男人露出的笑,看的男人不禁心神一動,哼了一聲便收拾起了殘局。
過了一會兒。
男人清理好一切,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隨口問到“你叫什麼?”安如是一邊面色潮紅的喘息一邊微笑的回答道“安如是”男人沉默不語,這船會開向哪里誰也不知道。
安如是拿回了自己的劍,男人負責教他劍法,兩個人仗劍江湖已有月余了,安如是乖巧明理,不僅有著少年的羞怯可愛,還有一種能讓人安心的穩重成熟,在安如是的開導與陪伴下,男人也解開了心結,與他一同歷練,行俠仗義,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完成了年少時的夢想。他們甚至還獲得了“行俠二人組”這樣的名號,兩人關系越發親密,安如是平時依舊沉穩冷靜,乖巧懂事,但他們住過的客棧總是會傳出一些流言,比如“行俠二人組里的那個文靜小少年是安家次子!”再比如~“那位安家次子的叫床聲可好聽了!”
看來,安如是的歷練開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