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幕間 溪木鎮劇變(上)
“不要……不要啊……主人……你的……太大了,插不進來的……啊啊啊啊!!”
人們只會記住第一,不會記住第二。
“要死……唔啊……對不起……主人……奴兒不知道哪邊……啊啊啊……對不……請停……”
只要稍微給點顏色得寸進尺,相反施以暴力就會乖乖退縮。
“肉棒……要被撕裂了呀……好疼……求求你……主人……啊哈……會死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去了啊……咿嗚嗚嗚……還在……還在抽插……主人……請放過我……主……咿唔唔頂進來了啊啊啊!!”
因此,我……拒絕了善良。
“唔……主人,掐住脖子的話……咳咳……會……會呼吸不過來……唔啊……”
以前,整個雪漫南部,所有人都只知道那對排名第一的賞金獵人夫婦,沒人知道身為第二的我……不過早就無所謂了。
“呼吸不了……會死……真的……會死……主……主人……”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這附近,排名第一凶惡的傭兵。
“唔啊……咳……呃……主……”
不用像以前一樣行事做事都要畏畏縮縮,也不用整天去接各種通緝令來謀求生計和提高名望。
只要稍微給有錢的主干點事,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只要稍稍給人一個眼色,就能讓人趕緊讓開道路。
這種感覺,就像射精一樣爽快。
“咿嗚嗚嗚!!!!!射……啊啊啊……呃……”
這樣的生活,難道不好嗎?做惡人真棒啊……為何內心,總是有無法驅散的痛苦嗎,名為【良心】的殘留物,還在折磨著我,無聊至極。
“呃……老爺,溪木鎮到了……”車夫的聲音擾到了正沉浸在射精余韻中的我。
是嗎,到了啊。
頭一次接到了來自官方的委托,竟然是來這種偏僻小鎮應對巨龍的襲擊……我放開了身下衣衫襤褸的奴隸少女,拔出了自己粗大的肉棒。
頸部終於得到放松的奴隸少女,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然後又因為喉嚨被長久掐著的不適感而咳嗽不止。
“不用找了,剩余的就算是讓你打掃馬車的費用吧。”甩了一袋金幣打發了車夫,我跳下了馬車。
不用去管那個在馬車上要死要活的女人,反正過一會兒就會跟上的,奴隸契約可不是那麼容易違反的東西,沒有必要為性欲處理工具費太多心。
沒有必要。
眼前的溪木,熟悉而又陌生。
啊~~沉睡巨人,好久沒有來過了,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那幫酒客嘲笑我永遠老二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呢……臉上顯露出猙獰的微笑,我推開了眼前旅店的門扉。
沉睡巨人的門被推開了,正沉浸在吟游詩人的頌歌中的酒客們完全沒有在意走進來了什麼人。
但是,隨著某個酒客注意到了什麼的驚呼,酒客們紛紛將視线投向了門口。
門口站著一個彪形大漢,臉上的幾道刀疤彰顯著凶惡。
而對比鮮明的是,大漢的身後跟著一個低著頭,穿著襤褸的嬌小少女,脖子上的項圈表明著她的奴隸身份。
“是……是布朗森!!!”認出大漢的酒客驚叫出聲。其他酒客也立刻被他話語中的名字所震懾。
布朗森,是一個最近響徹天際的名字。
史上最惡的傭兵,身上肩負無數血跡斑斑的戰績,單槍匹馬屠殺村落,混入軍隊斬殺首領後殺出生天,在戰場上公然打敗並強奸對方女騎士等等……本來的布朗森只是溪木鎮附近排名第二的賞金獵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走上了傭兵的道路,也因此發覺了自己的【天賦】,在犯罪和強盜方面那是如此得心應手。
混跡酒場的酒客們當然都在各色旅人的故事里聽過布朗森的風言風語,這下子看到真人出現在酒館,整個酒館都陷入了一片寂靜,沒人敢出聲,甚至還有有人因為恐懼而在瑟瑟發抖。
當然,除了……依然沉浸在歌唱之中的,吟游詩人。
本來美妙的歌聲此時就顯得突兀無比,懷豎琴的琴弦仿佛和酒客們的心弦連在了一起,被吟游詩人撥動著。
看著這個毫無自覺,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中的不知死活的吟游詩人,布朗森氣不打一出來,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
“誒,說了多少遍,不要在我演唱的時候打擾我,誰啊真是……哎呀!”
轉角身來的吟游詩人還沒有站穩,就被大漢布朗森一只手抓著領口拎了起來,“小子,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背對著偉大的布朗森。”大漢噴著鼻息,眼珠子快要冒出火來。
“誒?!!”相比於吟游詩人的一臉懵逼,一旁的酒客們都在心中默默為可憐的詩人祈禱,希望凶殘的布朗森能留他們的詩人一條小命。
看來可憐的詩人還沒理解情況,布朗森舉起了拳頭,准備讓這個詩人清醒一下,順便給在溪木鎮立立威嚴,這也是布朗森每次去一個新地方作威作福常用的伎倆,簡單而粗暴。
但是這次,情況卻有所不同了。
舉起拳頭的布朗森發現,眼前的吟游詩人,臉上正帶著奇妙的笑容。
“啊,累了……”吟游詩人這樣宣言著,不知怎麼從布朗森的手上下來了,站到了地面上。
誒?這個吟游詩人在說什麼,什麼累了,還有,我不是正抓著他嗎,啊……我的手……我的手呢?
抓住吟游詩人的那只粗壯的手已經不知所蹤了,只有左肩膀處那整齊的切口,還有原來手臂位置下方的地板上的一灘絕對不能被稱為手臂的肉泥。
怎麼……怎麼回事……
沒工夫去理解發生什麼了,布朗森在戰場上活下來的憑依可不僅僅是他健碩的身體。
在手臂的痛楚還沒傳達過來的時候,布朗森就出於本能地行動了,右拳狠狠朝著眼前的詩人砸了過去。
這是一記標准的上勾拳,拳風凜冽,劃出呼呼風聲,布朗森有自信這樣的一拳把吟游詩人的腦袋砸得稀爛。
速度很快,拳頭直直撞到了詩人的下巴上。
但是,變成稀爛的卻不是他的腦袋。
像是一拳砸在山石上,布朗森的拳頭發出令人戰栗骨折聲。
他痛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右手的四指無規則地折在手掌內側,手腕也違反常理的歪曲著——顯然,這只手廢了。
這下布朗森終於明白了。
“對……對戶起!!”眼淚奪眶而出,痛苦和絕望同時涌進了布朗森的腦海中,他才明白了,自己和眼前的詩人,在強度上不是一個層次的差別。
“求求你……放過我……”
但是已經晚了,面帶笑容的詩人身上蒸騰起一陣黑霧,黑霧中猛然刺出無數的黑色觸手,扎穿了布朗森的身體,然後連一絲慘叫都沒有,布朗森的屍身就被迅速拉扯融入進了黑霧之中。
隨後,詩人身上的黑霧便消失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笑容滿面的詩人,精致古朴的豎琴……只有地板上的那一灘肉泥,象征著布朗森這個生物曾經存在過的證據。
“啊啊啊啊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明白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酒客們發狂著、呼喊著、推搡著,朝著旅店門口衝出去。
柔弱的奴隸少女還處在驚愕之中,就被逃跑的人群衝擊,摔倒在地。
吟游詩人擰了擰脖子,看了看人去樓空的旅店:“喲,老板,你還在啊。”
旅店的老板並沒有和酒客一起逃離,他緊緊盯著走過來的吟游詩人,手也在斯萬的視覺死角處偷偷伸向櫃台里的短刀:“斯萬,你怎麼……不對,你還是斯萬嗎?”
聽到老板奇怪的問話,吟游詩人斯萬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就是我,我還會是誰呢。居然看到這樣都不跑,還准備拿短刀反擊嗎……果然老板和老板娘一樣,不是一般人呢。”
“什?!”沒想到斯萬所知道的東西遠超過自己的預料,老板受到的衝擊不亞於剛剛目擊了斯萬輕易殺掉了布朗森。
“嘛,算了,我就是來朝你道別的,是時候離開了。裝吟游詩人的游戲我也不想再玩下去了,這幾天受你照顧了,就這樣吧,哼哼。那麼——我走了,啊對了,記得下次找一個唱歌比我更好的吟游詩人吧。”斯萬停下了,走向老板的腳步,轉頭向門口走去。
這也讓老板深深松了一口氣。
但是斯萬的腳步卻被人擋住了。
是那名奴隸少女,不,現在已經不是奴隸少女了。
隨著布朗森從世界上消失,奴隸契約也解除了,奴隸的項圈斷成了兩瓣落在地上。
一桌襤褸的少女強忍著自己的害怕,站在了高高瘦瘦的斯萬面前,忸怩地開口:“謝……謝謝……救了我……”
“哦?”斯萬臉上露出玩味的微笑。
“你也沒跑嗎,看起來……你見識的地獄也不少呢,謝就算了,我只不過是,不小心踩死一只螞蟻罷了……”說著,斯萬邊甩下少女朝著門口走去。
“那個……不……等待……”少女抓住了斯萬的衣服。
“怎麼了?”斯萬的臉上依舊是那仿佛亘古不變的笑容。
“我……已經無處可去了……你殺了布朗森主人……能不能收留我……我做什麼都可以……”少女捏著衣襟,聲音小得像是蚊子一般。
“哦?”斯萬的眼睛眯了起來,“你剛剛說,做什麼都行的吧?!”斯萬上下仔細打量著少女的身體,玩味的眼神仿佛像是在集市上挑選一件商品。
“什麼……都可以……”少女咽了咽口水,果然男人都一樣,只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但這些都沒關系,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就可以,只要能活下去,就有機會再見到自己的家人……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斯萬溫柔地挽起了少女的手……
“嘖。”斯萬摘下沾滿鮮血的手套,扔到一邊,走出了沉睡巨人旅館後面的小巷。
“果然一般的女性還是太柔弱了,必須找到更好的宿主才行……”
“啊,對了……”抬頭,透過巷子間的一线天凝視著天際浩瀚的星空,斯萬喃喃自語,“也許每天都要承受一升精液洗禮的子宮,應該能撐得住吧……哼哼。”
同時,一個街區外,溪木鎮雜貨商行內——
一對男女正在床上糾纏著。
“射進來,射進來路坎哥,全都射給凱米拉,凱米拉是一個一天不被內射就活不下去的婊子……哈啊……進來了……斯萬哥的……還是那麼……猛……”
“呼啊,全射給你……不管是一升還是兩升都給你射得滿滿的。”
“唔啊……”凱米拉的小腹明顯的膨脹起來,路坎猛烈的射精今天一如既往地灌大了她的肚子。“舒服……路坎哥的精液……”
“呼啊,真是我的騷妹妹。”在凱米拉的體內泄了夠,路坎挪開自己的肥碩的身體,無力地躺在了凱米拉的身旁,進入了賢者時間。
“最近,你真的不打算出去見人嘛,我聽說斯萬並沒有死啊,可能你那夜被斯萬下了藥產生幻覺也說不定啊,雖然每天讓我注射什麼的很好,但是我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變成害怕社交的人呀……”
“不想……路坎哥……也許真的是幻覺吧……但是,最近,還是不想出去……不想看到斯萬……而且,我覺得……”
“覺得什麼?”路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撇了一眼躺在身旁正從蜜裂里不斷逆流噴出精液的美女妹妹。
“我覺得我好像……哈啊……懷孕了。”
聽到凱米拉爆出的重磅消息,路坎些許的沉默後,笑著說:“也沒辦法呢,每天都這個灌法不懷孕才有問題,既然是我的孩子那只能……”
“誰說——是你的孩子了?”
突兀的聲音突然在臥室里響了起來。
“誰在那!”路坎一下子抓住被子蓋住自己的私處,坐起來查看情況。
令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是斯萬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溜進了房子,正站在站在了兩人的床前。
“啊啊啊!!!”看見床前的人,凱米拉尖叫了起來,也不顧正在逆流著濃漿的自己有多麼不堪,連滾帶爬地跑到牆角,全裸抱著自己的腿,像是胎兒在母親腹中一樣的姿勢蹲坐著。
看到自己的妹妹被嚇成了這樣,路坎自是氣不打一處來,正准備開罵,眼神移到斯萬臉上的時候卻啞了口。
不太對,一定哪邊不太對。
妹妹的想法是對的,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斯萬,就算有著一模一樣的穿著,有著一模一樣的樣貌,但是從本質就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不對,就連是不是同一個物種就有待考量。
多年的行腳商經驗給了路坎強大的識人慧眼,充分意識到眼前的斯萬不好惹以後,這個矮胖的男人做出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把到嘴邊的謾罵咽了回去。
“嗯,很好,很識相,這個世界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看到路坎臉上精彩的表情變換,斯萬開心地笑了。
“不用說你也清楚,現在,我要讓你們兩個死在這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確實輕而易舉,兩人都全裸著沒有防具,也沒有相關的戰斗經驗,就算斯萬只是一個普通的傭兵也足以虐殺現在毫無反抗能力的來人。
而路坎瞥了一眼牆角瑟瑟發抖的妹妹,又看了一眼斯萬的背後——門依然是關著的狀態,窗戶也關得好好的,也就是說,斯萬到底是怎麼無聲無息地進到房間里來的……
沒法繼續思考下去了,路坎只能強作鎮定地盯著斯萬,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
“那麼,我是來帶凱米拉走的。”
話一出就是重磅炸彈,當面NTR!看來斯萬覺得凱米拉體內的孩子真是自己的。
“沒問題!”
來了!毫無猶豫的答應!完全沒有任何的停頓,破廉恥的路坎直接賣掉了自己的妹妹。
“啊?哈哈哈哈,你答應地倒是蠻快得嗎,就不怕,把凱米拉讓給我以後你就失去利用價值了嗎?”斯萬輕蔑地笑了起來。
“誒……這個……”
就在路坎還在為難的時候,斯萬朝著凱米拉招呼了起來,“別躲了,聽見你哥說的了嗎,你已經是我的了,【過來吧】?”
斯萬的言語像是有著某種魔力,顫抖不已的凱米拉竟然平靜了下來,按照斯萬的指示朝著斯萬走過來。
“凱米拉……你……”一時間無法處理眼前的情況,路坎手足無措。
“還有你,也是有點用處的。雜貨鋪也別開了吧,繼續回去做你的行腳商吧,我需要在天際多些眼线。”斯萬轉過身,像是在品評著藝術品一樣撫摸著凱米拉的肚子,頭也不回地向著路坎發號施令。
“好……好……”路坎迫於壓力,剛開口同意,一團黑影就突然最近了自己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消失在了食道里。
“呃啊!那……那是!”
“不用擔心,我們之間需要便利的通訊工具不是嗎,而且我也需要時刻監視你是不是在執行我的指令……”
路坎吞了吞口水,很快明白了自己剛剛吞下去的絕對不是什麼能夠放心的東西。
“安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死的,你那天賦異稟的身體,興許能派上點什麼用場……哼哼哼……哈哈哈哈!!”斯萬陰冷的笑聲,在溪木鎮雜貨商行中回響了起來。
溪木鎮,寧靜的清晨。
主干道上,熙熙攘攘地走著早起的人們。
昨天死了一個臭名昭著的傭兵,還是被吟游詩人殺掉的。
但這沒能引起什麼騷亂,大家似乎都有意識地閉口不提,可怕的傳言就這樣泯滅在了眾人的緘默之中。
沉睡巨人的後巷發現了一句被開膛破肚的女屍,這也沒能引起什麼動蕩——保持沉默,總比引火燒身好。
溪木鎮的人,似乎很有經驗,知道該怎麼對待這些超出自己能力范圍以外的事情。
但是總有些人知道,這個小鎮,已經開始了劇變。
背上了厚重的行囊,路坎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這個自己經營了幾十年的老店。
留戀地回首看了幾眼商行的樣子,又不安地看了幾眼自己的肚子,路坎不敢怠慢,走上了離開溪木鎮的道路。
商行的另一端,斯萬正牽著凱米拉的手從後門出來。
看起來兩人恩恩愛愛的,但是,凱米拉的眼神里,缺寫滿了恐懼與不安,舉手投足間透露著出於害怕的服從。
“今天出來,是要讓你帶我去看看先前溪木第一的賞心獵人夫婦所端掉的邪教的地址,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嘛,身為吟游詩人,好奇心比較豐富~”
盡管斯萬的語氣輕松而無害,凱米拉卻仍然像剛被主人下了命令一般,唯唯諾諾地回答:“是,之前鬧得溪木沸沸揚揚的邪教事件,邪教徒們的原址就在——煤塊礦場……”
多年前的黑暗,正在被更加深邃的黑暗所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