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碧藍航线 《碧水柔波》 第十八章 救贖請在沉淪之前
“親愛的,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不久之後吧,等我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就給我們舉辦一場重大的婚禮。”
“你說這話都說了好幾次了,每次我問你的時候你都這麼說……”
“乖啦,這一次真是不久之後了。”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列克星敦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別過臉去,生著前夫的悶氣。前夫見此,心道列克星敦這女人實在是麻煩,但臉上也不好表示什麼,坐過來哄著列克星敦。
【這女人都多大歲數怎麼還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樣麻煩。】
前夫心里罵著列克星敦,臉上的表情卻是那麼愧疚和憐愛,他伸出手想要摟過列克星敦的肩膀,即使列克星敦的再三抗拒,在第四次她還是就這樣半推半就地倒在了前夫的懷中。
“其實啊,我也是想好好准備一下。我最近呢,一直在找家里的長輩討論我的婚事。”前夫隨口胡謅著,在欺騙女人這方面,他已經爐火純青,“等過幾天,你配我去參加一個長輩的晚宴,如果他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我們就結婚了。”
“真的!?”
“比真金還要真!”前夫信誓旦旦地說著,“我一直在做家里的工作,這一次家里最終同意見見你,你可要好好表現。”
列克星敦聽到自己的事情即將定音,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她用粉拳輕輕捶打前夫的肩膀,將小女人的煩悶訴說給自己的愛人。對此,前夫也沒有攔著,他大大方方地將列克星敦抱入懷中,用自己的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手劃過她背部近乎完美的曲线,緩解她這頓時間來的憂愁。
列克星敦打鬧了一會之後,似乎是累了,她身體無力地倒在前夫身上,兩人一時間沉默無話,列克星敦在享受著和前夫的溫馨時刻。而前夫則在思考這面前這個艦娘能不能賣出更高的價格。同床異夢的兩人滿懷微笑地看著彼此,臉上的笑容都是那般甜蜜,只是列克星敦不知道,前夫那笑容中更是多了幾分別的意味。
………………
…………
……
隨著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列克星敦越發地難耐自己緊張的心情,每天晚上睡不著的她只得向前夫傾訴自己的心悸,說到興起時,她更是直接拉起前夫兩人一同來上一場午夜性愛。這可苦了前夫的身子,最近一段時間來,他背地里吃藥的次數越來越勤了,每天操勞過重的他往往都是下午才醒來,渾身酸痛的他甚至連起床都成為了一項重體力工作。
他祈求這與金主約定交貨的日子早點到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煮熟的鴨子都會飛了。
好在當前夫說出這件事的時候,離他與金主約定的交貨日期也不遠了。在列克星敦和前夫的期盼下,他們終於迎來了這一天。當天下午,他與列克星敦一同坐車前往拍賣中心,准備參加一場盛大的拍賣會。
從今天過後,他就再也不必見到身旁和自己牽手的下賤婊子了。
當晚,拍賣會的休息室內,列克星敦換上前夫為自己准備的定制旗袍,對著試衣鏡檢查自己的衣著是否還有問題需要調整。這件旗袍是早前由前夫送給自己,和自己與薩卡做愛時穿的那件同款不同色。只是比起黑色旗袍象征神秘和典雅的自己,她隱隱更喜歡這件白色款的旗袍,純潔而夢幻的白色代表著她今天將踏出新的一步。
她出門前特地打扮一番,淡淡的遮瑕粉底搭配最新款的柑橘香水,淡粉色的眼影嬌艷的口紅讓她看起來人妻成熟的味道十足,嘴角上掛的如小女生般渴望幸福的微笑仿佛把她帶回到了十年前。她踩著黃金色的羅馬高跟鞋走過來,在前夫身邊興奮地轉著圈。
“怎麼樣,現在的我是不是很好看?”
“嗯,好看。”
作為一個商業精英,前夫隨意從衣櫃中拿出一件西裝都足以應付今天的場面。但是他還是選擇讓今天更加特別一點。一套定制好的燕尾服,配上里面的襯衫,紅色的蝴蝶領結,這才是上流階層的晚會。相比之下,穿著這樣一套高開叉旗袍出來的列克星敦完全是一副妓女模樣。在她高興試衣服的時候,前夫沒有出言指正,沒有告訴她什麼才是正經穿著,在他眼中,如蕩婦般的打扮才真正適合她。
前夫暗自冷笑,對列克星敦的話也是盡可能地敷衍,可看到他的目光看到列克星敦的手上時,他愣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的那雙纖長素手,或者說,手上那枚象征著真情與忠誠的誓約之戒在昏暗的放假內發著令人生厭的耀眼光芒。
列克星敦自從察覺到了前夫的敷衍和視线,她右手不禁捂住左手無名指上的誓約之戒。那純潔的銀色婚戒正在兩人訴說著曾經的她對愛人的忠貞,列克星敦心里那負罪感令她呼吸沉重了幾分,明明已經看開的事情現在卻又一次為此煩惱。她輕咬嘴唇,面對前夫冰冷的眼睛,臉上露出了歉意的神色。
“對不起,讓你心里不舒服。”列克星敦低下頭去,無比真誠地想前夫說道,“等今天結束之後,我會親自把戒指和離婚協議書交給他……從此以後,我們兩個在一起好好過日子。請相信我,我的心是屬於你的。”
“好的,好的,我相信你。”前夫聽到列克星敦的解釋不禁有些厭煩,這女人朝三暮四卻又做出一番真情的模樣著實令人作嘔,但是他並沒有把心底的煙霧表現出來,而是給了列克星敦一個擁抱,鼓勵她說出這一番真情告白。
“親愛的,我相信你,會過上好日子的。”
前夫說著,臉上那惡意的笑容根本就不再掩飾。
【確實是過上好日子,只是過上好日子的人是我,而你,則是我通往上層道路的墊腳石。】
他臉上隨即恢復了那邊溫情的笑容,主動向列克星敦索求安慰的吻。列克星敦誤認為前夫是在為兩人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而接吻慶祝,她便主動上前,用那紅潤的嘴唇讓前夫體會她此時心中的熱情。對列克星敦的這番好意,前夫自然是全部笑納,不僅如此,他的那只手撫摸著由絲襪構成的絕對領域,那潤滑的觸感一下子又再度讓他胯下的肉棒硬了起來。
列克星敦沉迷於前夫的吻,任由那雙使壞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不如說,她享受被愛人撫摸呵護的感覺。前夫一時間性欲大起,為了給列克星敦留出一個臨別的紀念,臨出門前,他特地吃了點補藥。現在在撫摸列克星敦帶來的快感下,他胯下的肉棒再度雄起。
【蠢女人,就讓你賣出去之前再爽一次!】
抱著這樣的想法,前夫解開了列克星敦內褲上的繩結。
“誒!”
列克星敦先是一驚,感受到前夫解開自己內褲的繩結之後,襠下的那塊薄布隨著重力輕輕地飄下來,絲綢布料制作的內褲剮蹭過柔軟談話的大腿內側,一道清風拂過自己陰毛打理完好的漂亮小穴,列克星敦閉上眼睛,打算好好品味這股別樣的快感。
可這襠下清涼的感覺也沒有持續多久,前夫的手指帶著體溫來到了自己的陰戶外。她的敏感部位感知著那根手指帶來的熱量在自己的陰唇外上下剮蹭著,柔軟的指肚順勢插入更柔軟的芒果小穴,透明的愛液先行跑出來潤濕了前夫的手指。
前夫見列克星敦這婊子又一次發騷,心中又是將暗罵她的淫賤,自己則似乎忌憚地靠在她的旁邊,將她的身體朝里,小穴朝外。不僅如此,從不知道憐惜的他還好心地在給休息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讓每個來到這里的人都能欣賞到手上這個婊子淫蕩的一面。
列克星敦不明白為何前夫要把自己的身體轉一個方向,但是很快,她沒心思去考慮這些了。前夫的手指已經伸到了蜜穴當中,在他的逗弄下,列克星敦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彎下腰,撅起自己的翹臀,將自己的小穴露在外面,讓前夫任意把玩。前夫自然也樂得看列克星敦如此展示自己的淫蕩,他變本加厲地挑逗著列克星敦的敏感點,玩弄這具下賤淫亂的身體。
“嗯……嗯……嗯❤~”
隨著前夫的手指不斷深入,帶給列克星敦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但是顧忌到自己還是在半公共的趨於,列克星敦盡可能壓住自己的聲音,她拼命地捂住嘴,緊閉雙眼,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在前夫的玩弄下逐漸來到高潮……
“嗯,嗯,不行了!要去了————嗯!”
這個時候前夫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他撇過頭去,順著剛才打開的那道門縫看向門外,眼中露出些許不快。列克星敦這時也從瀕臨高潮前的山峰下來,她仔細一聽,門外似乎有些許動靜。她想回過頭來,卻被前夫作弄的手指再度爽了回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服務嗎?”似乎是遲疑了一陣,門外傳來了服務員的聲音。
“沒有,不需要。”前夫斬釘截鐵地說道,話語中透露的不快是個人都能聽到。
“好的。”
又是一陣腳步聲,似乎剛才的服務員已經離開,列克星敦緊繃的心弦在此刻稍稍松懈下來,可前夫卻沒有半點讓她休息的意思,他的中指插入到了列克星敦蜜穴的最里面。惹得列克星敦一時間放聲尖叫。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別這樣……門外有人……哦啊啊啊啊啊——”
“門外不會有人了。那個服務員什麼都沒聽到。”
前夫旋轉著困在列克星敦蜜穴里的手指,和那腔道內褶皺緊密地摩擦著,一下子就讓列克星敦重新來了感覺。她剛剛的空虛完全被這根手指填補,她筆直的兩腿正在興奮地戰栗著,雖然她在盡可能地壓低聲音,但是無論是誰在門外都能聽見屋子里面的喘息聲。
“哦嗯嗯嗯嗯嗯❤——”
列克星敦在前夫的玩弄下來到了一個小高潮,身體在劇烈地顫抖一番之後胯下的蜜穴流蕩的春水噴灑在絲襪上,這些透明的液體將絲襪的朦朧感破壞的干干淨淨,卻也讓絲襪下白嫩的大腿展現出本身的美麗。地上的內褲也被愛液浸染,那柔軟的布料根本存不住水,穿在身上也只是折磨,對此,前夫則是有自己的考量。
經歷這樣一個小高潮的列克星敦穿著粗氣,抱怨著前夫多余的玩弄害得自己要重新換上一雙新的絲襪。而前夫則在一旁應和著,目光飄到門外,地毯上還有著剛才服務員留下來的“犯罪證據”。事實上,剛才不小心出聲音的服務員一直就在門外,他被前夫邀請,一同欣賞列克星敦的淫亂。他窺視到列克星敦那道粉嫩的蜜穴面對著自己敞開,一時間情不自禁加大了擼動的力度,一不小心弄出了聲響,驚擾到了屋子里的前夫。
所幸整件事情的被害者根本不知道這些,她用粉拳捶打了那位“愛人”的肩膀後坐回椅子上,拿出一雙備用的絲襪給自己換上。
又是一番補妝後,重整旗鼓的列克星敦重新走到了前夫身邊,她挎起前夫的胳膊,挽起前夫的手臂,兩人恩愛的靠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呼吸。絲襪是換好了,但是列克星敦沒有找到干淨的內褲,對此,前夫則大膽地在列克星敦面前提議索性就不穿內褲,反正也沒有人會掀開你的旗袍去一探究竟。
列克星敦聽此,臉上剛才因高潮而起的潮紅還未褪去,前夫的話又如同一針春藥打在了她的身上,原本就紅潤的臉頰因為血液的聚集而變得一片血紅。她朝著前夫瞪了一眼,可在前夫的百般勸說下,那本性里淫蕩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想到屆時在萬人矚目的會場中自己身下卻沒有穿上內褲,不經意間,列克星敦又來了幾分感覺,她抓住前夫的手,深深地喘了幾下粗氣。
“嗯……答應你也不是不行。”列克星敦強裝鎮定地說道,“可是回去你可不能再跑了!”
“好的,一定一定。”
前夫敷衍著列克星敦,心中嘲笑著她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心思。卻也沒有揭穿她,只要過了今天,這個婊子無論再發生什麼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了。
前夫嘴上說著甜膩的情話,他拉過列克星敦的手,兩個人走在通向宴會的通道上。列克星敦向前夫訴說著自己的擔憂,而前夫則在旁邊平復她緊張的心情,安慰她只要度過了最後一道難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列克星敦感覺這條路走得格外漫長,不知為何,女人的第六感在告訴她前方的路凶險異常。她興許是舊情未了,或者是平復剛才高潮後緊張心情,總之她在有意無意間放慢了步伐。這些都被前夫看在眼中,他倒是沒有絲毫催促的想法,反倒樂於看著列克星敦一點點地走向無法回頭的道路。
正走到一半時,列克星敦停下來,她看向遠處大屏幕的電視。新聞工作者們向來在搞大新聞方面遠遠超過其他文字工作者,這一檔新聞節目的編輯尤甚,他們用最大號的字體在屏幕上打出了極具爆炸性的新聞:碧綠港區Vs碧藍最色!
吸引列克星敦關注的不僅是這充滿噱頭的標題,當中的新聞更是涉及到她工作的港區。這才讓她忍不住駐足觀望,看看這個新聞里到底在說什麼。
畫面中顯示的是B港鎮守府(最色)的艦娘們衣著暴露地跑到R港區外面,與R港鎮守府(碧綠)的艦娘進行一場激烈的演習。這場演習的烈度遠超以往,作為內行人的列克星敦看了一眼就發現這群艦娘見面就開打,完全沒有留手的意思。
【為什麼會突然進行演習?我怎麼不知道啊?】列克星敦懵在原地,按理說最近根本就沒有演習計劃,新的演習安排已經放到了明年年初,怎麼這回突然來上一場臨時演習了。隨著記者那番添油加醋的報道,再加上攝像師有意無意地用鏡頭語言刻意制造矛盾,列克星敦才算明白怎麼回事。
“你們R港的艦娘都是一群混蛋!跑到我們港區來偷男人!還不快把那個男人交出來!”
列克星敦的同事,一位B港的艦娘對自己的戰友破口大罵,完全沒有半點正常女性的穩重模樣。
“怎麼可能?我們可是費了好大心思才把他撬回來的,怎麼能讓給你們?”
“那我們今天就砸了R港的鎮守府,讓你們這群賤婊子無家可歸!姐妹們,跟我上!”
“演習輸了還敢動手?姐妹們別手下留情!”
又是一番激動人心的大混戰,記者一番激情澎湃的現場報道讓列克星敦明白說到底兩港鎮守府的紛爭完全是因為一個男人的問題。可列克星敦怎麼也想不通,B港到底是哪個男人這麼有魅力,以至於他不在,整個港口都要死要活的。
【會不會是薩卡?】
列克星敦猛然一想,隨即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綠帽奴有什麼可稀罕的,他哪里有那麼大的魅力吸引整個港口的人都愛上他。況且,就算他魅力過人,他自從結婚之後天天圍著自己轉,哪里來的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鎮守府的所有艦娘都騙上自己的床?
為了一個男人整個港區和別人開戰?開什麼玩笑!?
列克星敦搖搖頭,拉著前夫的手繼續往前走,只是電視里的聲音依然沒有停下。重新開始前進的列克星敦邁開白絲美腿,腦海中回憶著剛才主持人說的話。
“觀眾朋友們,眾所周知,R港區一直被稱為碧綠港區,不是因為別的,那里的艦娘實在是太放蕩了。具我打探到的消息,那個提督本身就是一個有著綠帽癖的混蛋,他天天都在讓自己麾下的艦娘出去找男人,到了晚上他就趴在門口看著屋里面艦娘和別的男人做愛。這些艦娘更是一等一的淫亂,完全不顧忌形象地去誘惑男人,依我看啊,這次她們可是拐到了一個萬人迷呢——”
聽著主持人以這樣戲說的方式描述整件事情的全過程,列克星敦心中雖然一再強化薩卡不可能去找別的野女人,但是眼前卻又不自覺地浮現起R港的女仆長和金發列克星敦一起在薩卡身上放蕩呻吟的樣子。無論是女仆長的腿還是那位太太的胸,都實打實地充滿殺傷性,她們如果真是要鐵了心地誘惑薩卡,他會不會拜倒在石榴裙下。是被聲望占得先手還是被那位同是列克星敦的女人把握住內心,亦或者是兩者全都要?想到這里,列克星敦心里莫名的有不高興。
她停住了腳步,愣在了原地,柳葉似的細眉皺起,她寒著臉,神色異常地凝重。她這股脾氣上來便消不下去火,貝齒緊咬著拇指,眼神中透露著猜忌。直到前夫的手再度摸到她的屁股,下半身傳來的異樣感覺才把她拉了回來。
“剛才見你看新聞很出神的樣子,怎麼?難道他是B港區的提督?”前夫問道,心中暗叫不好,如果她的現任要真的是位高管,那他得重新考慮整個交易了。
對此,列克星敦急忙搖搖頭,對前夫的話連忙否定。
“不不,他只是鎮守府一個負責治安的小人物罷了。”列克星敦急忙擺手,嘴上忍不住地絮叨起來,“每天處理港口里雞毛蒜皮的小事,每次晚上出現緊急事件的時候都得出去。總之就是一個工作很重卻掙得很少的工作。”
“哦哦。那你說艦娘們爭搶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他?”
“怎麼可能是他?”列克星敦把剛才自己想出來的理由說了出來,“他平日里都是躲著艦娘們的,主要是擔心會被我誤會。嗯……本來我就疑心重一些,再加上我們港口里的同事們,就是……穿得都很開放。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B港區比R港區的風評還要來的差,除了提督前婚艦貝爾法斯特之外,她們一個個穿得都不成樣子。”
“嗯嗯。”
前夫簡單敷衍兩句,知道他想知道的東西後,打算把這件事就此敷衍過去。可沒成想列克星敦反倒是說上癮了,反而越說越興奮。
“……我也在R港區工作過一段時間,她們雖然穿得比較嚴實,但是性格要比我們港口開放的多。很多艦娘為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每天下班後都濃妝艷抹地蹲在巷子口等待著男人上門。一個個淫蕩的跟妓女一樣,相較於此,B港區反倒沒有那麼亂,大家都各過各的日子……唉,你說他怎麼非得跟R港區的人一樣有綠帽的愛好呢,非得讓我這樣跟別人在一起,這……”
說到這里,列克星敦這才注意到前夫臉上陰沉的臉色,她急忙打住了話題。她低下頭來,乖乖認錯,身體緊緊地貼在前夫身旁,伸出雙手環住前夫的腰肢,臉埋進前夫的胸膛。
“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提他的。”
前夫對列克星敦這幅當婊子還立牌坊的行為極度鄙夷,但是他嘴上沒有說什麼,只是手重重地在列克星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既然知道錯了,那你應該道歉吧。”
“誒?怎麼道……呀!”
列克星敦的話還沒有問完,前夫的手指再度滑入到泛著蜜液的小穴當中,發泄似地絞弄了一番,惹得列克星敦幾乎站不住,她的身體全都壓到了前夫身上,胸前的美乳在前後的擠壓下已經完全變了形狀,她隨著前夫激烈的擺弄而扭動的翹臀,她心中知道這是前夫對她的懲罰,所以便任由他隨意玩弄自己。此時列克星敦能做的,只是盡可能地壓住自己的動靜,免得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前夫的手插入列克星敦的位置十分隱秘,在路過的人眼中,他與列克星敦的狀態就是一對夫妻在牆邊互訴衷腸。只是不巧的是,剛才那位幸運的服務員此刻有路過了列克星敦和前夫面前。
列克星敦回過頭來,看到了服務員對兩人露出困擾的模樣,自認為是他們的姿勢過於曖昧,怕是不太和時宜所以過來提醒一下。殊不知,這位服務員早就在先前被前夫的金錢所買通。
她轉過來,對著那服務員露出歉意的微笑,而身後的前夫則對她小穴的轟炸更加變本加厲了。可是她殊不知這一切早就被服務員看個通透,那名服務員最終實在忍不住臉上興奮的表情,愣是生生地板著臉向擠在一起的兩人鞠一躬,隨後一步步地離開了走廊,留下列克星敦與前夫盡情玩耍。
“親愛的,我現在很生氣哦。”前夫的聲音在服務員走後恰到好處地響起,“在我的面前說他的事,哪怕是抱怨我也不會開心哦。”
“抱歉……嗯……對不起……嗯嗯❤~”
列克星敦在道歉時又一次不自覺地發出了嬌喘聲,身體越發興奮的她明明剛才還舒服過一次,轉眼間下面又瘙癢起來。她享受著前夫帶給她的快樂,腦海中一遍遍地默念著自己已經回不到過去,自己的現任從今天起已經與自己再無瓜葛。為了補償前夫,她索性松開一切束縛,任由前夫玩弄自己的身體。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進去吧。”
“嗯……嗯……好的,親愛的……啊——”
在列克星敦的嬌喘聲中,兩個人互相挽著手臂走向了今日列克星敦的終點。路上矚目兩人的人越來越多,列克星敦的臉上更加難掩媚色,她走得很慢,時時刻刻努力著她的身體不因為那正在摳挖她蜜穴的手指發出嬌喘。這些表現令前夫非常的滿意,他裝作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眼睛死死盯著身體因過分的快感而彎腰打顫的列克星敦。
在剛才那名服務員的指引下,兩人一路來到了預定好的包廂。在這一路上的地毯都留下了列克星敦發情的痕跡,在紅色地毯出現了一行因液體打濕而顏色便是斑點,在剛剛來到這里的路途上,列克星敦的身體已經小小的過去了一次,此刻的她全身無力地倚靠在前夫身旁,柔媚的嬌軀伴著溫婉陪著男子站到了包廂的門前。
“先生,小姐,這里就是你們要找的包廂了。”
服務員行了一禮急忙離開。這一次他也是斬獲頗豐,不僅拿到了前夫給他的豐厚報酬,還得到了休息室內列克星敦遺留下來被愛液打濕的絲襪和內褲。對他這個難以接觸到美女衣物的底層人,這幾個晚上,注定無眠。
說到這邊,前夫與列克星敦如約而至來到包廂前。打開包廂大門,兩人見到房屋內的客人,一個中年男性與一位青年男子。只見這位中年男子長得又大又胖,皮膚黑黑的,顯得極不健康,脖子上挎著的大金鏈子向面前每一個見到它的人宣告主人的富有。而身旁的年輕男子容貌長得和那胖子大致相似,寬大的運動背心被他的肉塞得滿滿當當,整個身體圓潤到幾乎連脖子都看不到。
前夫自然是知道面前的中年男子就是他的金主,而身旁那個同樣肥胖的男孩是他的侄子,根據先前通訊的說法來看,他是被帶過來開葷的。面前的兩頭肥豬還沒有多說話,上來就用淫蕩的目光上下掃視了一遍列克星敦。本來列克星敦還以為前夫口中的“長輩”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沒想到卻是如此丑陋且可怕的男人,心中幻想的美好碎開了一角。
她自然是從對面兩個男人的視线中感受到了強烈的色欲和不懷好意,心中有些害怕的列克星敦不禁想要躲到前夫身後,以為前夫會像以前那樣,為自己爭風避雨。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卻微微側過身,讓有些害怕的列克星敦再次出現在兩人眼中,繼續接受他們那可以被稱為“淫亂”的目光。
這時,列克星敦的心中“咯噔”一聲。她沒有想到平日里悉心呵護著她,關愛著她,將她捧在手心的前夫會突然放棄對自己的保護,把自己置於這可怕到近乎吃人的目光下,一時間她手足無措,只得呆立在原地,接受兩人的審視。
面對列克星敦的不知所措,前夫則完全不以為意,他認為眼前的列克星敦早已被調教完畢,只要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妓女一樣可以對任何人發情,她就徹底會徹底淪為自暴自棄的寵物,任由在場的他們發泄。所以他不僅沒有幫助列克星敦阻擋面前兩人吃人的目光,他甚至期待接下來發生的4p。
列克星敦這邊,覺得包廂內的氣氛詭異,前夫這兩個親人絕對要比想象中的惡劣。她被看得全身不舒服,尤其是對面的中年男子,酒色均沾的他在這方面非常有經驗。他的視线仿佛在列克星敦的嬌軀上舔過一邊,從下面穿著白色絲襪的美腿到旗袍上的乳溝,最後落到了列克星敦旗袍高開叉的大腿根上。
這時列克星敦反應過來,自己下面此時正是真空的狀態。面前的這個中年男子肯定是看出什麼,她連忙走到桌子旁,用桌子擋住了金主的視线。而另一邊,列克星敦的買主似乎是看膩了列克星敦的身子,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轉而帶著自己的侄子來到了餐桌邊。
一番簡單的寒暄後,四人落座,面對一大桌子豐富的菜肴和斟好的美酒,這些算是給列克星敦壓住了心中的驚慌。
勸過幾杯酒之後,前夫借著酒勁從桌子下面將手伸入列克星敦的旗袍上,撩開了旗袍的前擺,將手探入到剛才已經玩弄過好幾次的小穴當中。還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的列克星敦以為前夫和以前玩弄的方法一樣,隨即在他的撫摸下眼睛逐漸眯起來,開始享受起身下前夫的捉弄。剛才心中泛起的抱怨小情緒完全被前夫的手指撫平過去,半眯上眼睛的她舒服的享受著,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的金主正在對著她動作的旗袍觀看。
她更不知道的是,無論是桌子上的珍饈佳肴還是瓶中的陳年美酒,都在事先被加上了情趣藥劑。誤以為只是身體被前夫這樣的玩弄來了感覺,她只是抓緊桌布,盡量不在兩人面前露出破綻,在接下來一番觥籌交錯後,列克星敦終於被前夫愛撫到即將來到了高潮……
“小姐,我們來喝一杯。”
中年胖子,努力挺起並不存在的脖子,他站起來,粗短的手指端起細長的酒杯,邁著沉重的步伐托著那條大金鏈子一步步走到列克星敦旁,示意列克星敦敬酒。
丑陋的人打斷自己的高潮,再加上之前拿貪婪的色欲目光,列克星敦自然是滿臉的不情願。面對那人的邀請,粉發的艦娘沒有出聲,裝作沒有聽見。
“親愛的,人家在向你敬酒呢。”
前夫的聲音在此時恰到好處傳來,他的眼神凌厲,似乎是在責怪列克星敦的不懂規矩。不想在心愛的男人面前落下一個失禮女子的印象,列克星敦最終還是順從了敬酒的要求,掩蓋下興奮又筆直的雙腿,列克星敦站起來扶住桌子的邊緣保證自己不那麼搖晃。之後與面前的肥仔碰杯。
結果沒成想那酒還沒有送到他口中,那男人邊拽住她的手臂,愣生生地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而那紅色的酒液在她的一時不察之下磕在桌子上,杯中的酒液隨之灑在了列克星敦名貴的旗袍上,將那白色的綢緞讓上了紅色的牡丹,仿佛如處女血液般的殷紅在此刻格外的醒目和扎眼。
“嘿嘿,小姐,你的身材可真棒啊。”軟玉在懷,男人肆意地撫摸起列克星敦被藥到的嬌軀,臉上的表情徹底繃不住了,從心中泛起的淫思徹底撕碎了由禮貌繪制而成的假面。嘴上掛起來的淫蕩笑容讓列克星敦深深地感到不妙。
“請你自重……嗯唔……”
列克星敦剛想反抗,卻沒成想她體內的藥物已經發揮作用。隨著男人的撫摸,她不僅沒有感到痛楚,反而身體帶給她的是難以啟齒的歡愉。不論她怎麼反抗,被服下藥的她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男人肆意把玩自己的豐乳和肥臀。自己身為女性最為驕傲的兩個部分此時此刻正在被她厭惡的男性狠狠羞辱。自己精神上無比惡心,可是那淫蕩的身體正在積極地對男人的玩弄做出回應。
僅僅三兩下,列克星敦不僅便發出了輕聲的呻吟。她臉色漲得通紅,被這樣一個惡心的肥豬玩弄自己的身體,讓她惡心地反胃。身體傳來的快感卻也不似作假,甚至更加期望那人的動作能夠更加用力一些。
“嗯……嗯……嗯……放手啊……啊❤~”
“放手?小妞你可是被我摸出來快感啊,很好,很好啊。”
列克星敦的呻吟與中年胖子發出的淫笑形成了鮮明對比,男人伸出他那粗壯的手臂將列克星敦攔腰抱起,手背泛著粗重體毛的手指捅入了列克星敦完全潤滑完畢的蜜穴當中。在這樣的作弄下,列克星敦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淫叫著,向著前夫投向了求助的目光。
“啊……啊……親愛的,快來救我!啊……啊……唔嗯嗯嗯嗯——”
“這酒真不錯……”
前夫則對被侵犯的列克星敦充耳不聞,他裝出一副喝醉的模樣,癱倒在酒桌上,絲毫沒有阻止金主的半點意思。
列克星敦看到前夫對被侵犯的自己不管不顧,心中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她的瞳孔不僅顫抖,她想不通為什麼之前還跟自己你儂我儂的前夫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背叛她。但是金主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他富有經驗的手指在她的體內一番扣弄之下,很快就把瀕臨高潮的她向前推了一把,來到了歡愉的巔峰。
“為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激烈的淫叫聲過後,列克星敦噴出的愛水汙染了她面前的餐布。
“哈哈,這小妞的穴可真騷啊,僅僅是用手就噴出水來了!”
金主高聲稱贊著列克星敦的蜜穴,他干脆把裙擺撩開,換了一個朝向。讓她那正在被手掌覆蓋的蜜穴暴露在自己的侄子面前。不僅如此,剛才把列克星敦扣出高潮的手指依舊不依不饒,繼續不知疲倦地反復進出這列克星敦的小穴當中。
“哈哈哈,侄子你看到了嗎?這個就是淫賤女人的小穴。你看,這水多麼地多啊。”
“不要啊!”
不顧列克星敦微乎其微的掙扎,金主分開了列克星敦筆直的雙腿,將覆蓋在陰毛之上的手掌慢慢挪開,隨後食指與中指呈現V字型,打開了女人最為私密的位置。而此時,金主的侄子看到美女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模樣,尚未經人事的他也完全知道此時應該做些什麼。他的褲襠此時已經鼓了起來,在藥物的作用下,拉開褲鏈的肉棒顯得格外偉岸。不用叔叔多講些什麼,男子看著列克星敦被強行撐開的美穴,自顧自地擼動著粗大的肉棒。
“啊……啊……親愛的,救我……”
列克星敦轉過頭去,用最後的力氣含著前夫。可惜的是,這個男人依舊沒有回應她的期盼。前夫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仿佛是幾口紅酒下去之後整個人已經完全醉倒過去。
“啊,我的頭好暈啊,老板,我出去吐一會。”
他頭也不回,連看一眼慘遭蹂躪的列克星敦的心思都沒有,他一步步走到門前,聽著身後列克星敦的哭喊,根本不為所動,打開房門,離開,再把門帶上,將屋內的淫宣與屋外的典雅氛圍一分為二。
他滿意地吐出一口氣,這段時間受的罪總算是沒有白遭,這個下賤的女人走上她應該走的道路,還有比這更加美好的事情嗎?
而屋內的列克星敦,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一步步地離開,絕望的瞳孔中倒映著的是男人離去的背影。她的心在這一刻完全死掉了,失去了靈魂的她完完全全成為一具傀儡,任由金主和他的侄子將自己玩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哈哈哈,小妞,看到了吧,你根本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心愛的男人隨隨便便就把你當抹布一樣扔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實話告訴你,就是你愛的這個男人把你賣給了我們,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粗獷而卑劣的笑聲持續打擊著列克星敦的自尊,成為提线木偶一般的列克星敦仿佛丟了魂,任由面前的叔侄二人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在金主的玩弄下,被動地發出浪叫,徹底調教完畢的身體正一次又一次的拉到高潮,噴出一股又一股愛水。
待前夫回來之後,屋內三人的位置已經發生了大變樣。粉發的美人正趴在金主的身前,口中不停地吞吐著金主那根粗大的肉棒,至於她的身後已經被金主的侄子占據。生澀的他自顧自玩弄這列克星敦的小穴,只想著自己快樂的肉棒毫不在乎列克星敦的感受隨意抽插著,戳動著她的痛點。
說來也奇怪,若是尋常女人此刻已經哭出聲,只是目前的列克星敦反倒有幾分享受的模樣。這樣前夫心中更加明白這個列克星敦骨子里就是一個下賤的蕩婦。他那懸著的心也在此時放了下來,看到激烈吞吐金主肉棒的太太,前夫心道自己的調教終究是沒有白費功夫。
“老板,您覺得這女人怎麼樣?”
“嗯,很好,是個天生的淫坯不說,被調教的還很可以。不論是誰在她身上都能叫出聲來……嗯嗯,吸的我雞巴可是真舒服……”
得到金主的稱贊,前夫暗道這一次肯定是大賺,他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在列克星敦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那是由貪婪,渴望與冷漠組成的惡意笑容,從未想過心愛男人竟是如此模樣的列克星敦止不住地流出了淚水,可是身體的欲望完全沒有停下的跡象,反而將身後金主侄子的肉棒吸得更緊了。
前夫開懷大笑,看著面前搖晃著下賤奶子的列克星敦,與享受她口交侍奉的金主閒聊。哀莫大於心死,在金主懷中被兩人口穴通插的列克星敦絕望的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們對自己任意地侵犯。她徹底斷絕了對這個男人的期望,也徹底斷絕了對自我救贖的欲望。事到如今,她才知道這一切,那個厭惡著濫交的自己,那個保守的自己,那些表面上的自己都是虛偽的。
她自私,貪婪,荒唐可笑的自我安慰最終將自己引向了絕望的歧途。利用她弱點的人看著她,笑著她,毫無顧忌地出言傷害她,而這一切的一切,本質上都是來自於她本身的虛偽。如今的她被揭開了偽裝,露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事實上,她就是一個淫蕩到極點的女人。
她善妒,看不得薩卡和別的女人距離過近;她自私,希望男方只愛自己一個人,自己卻可以將身體出賣給任何人;她虛偽,道德的偽裝將她的缺點統統掩蓋。如今的她,嘗到了自己釀造的苦果,悲傷地浪叫著。
【啊……啊……誰……能……救……我……】原本純潔的誓約戒指此時已經在此刻蒙塵。
“您滿意就好。您看這女人得值多少錢呢?”前夫笑著問道。
【我……值……得……被……救……嗎……】原本亮麗的金屬指環此刻暗淡無光。
“這個你放心,包你價格滿意。”
【救……贖……】戒托上鑲嵌的寶石已在此蒙塵。
“可是我這也是小本生意啊,出價太低了我不放心啊。”
【我……沒……有……資……格……被……救……】失去了心靈的依靠,艦娘的力量一去不返。
“哈哈,你可真是,太看不起我了。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至少得值——”
“——無價!”
令列克星敦熟悉的少年聲音從門口響起,如一道雄壯的鍾聲敲散了占據她心頭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