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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山與雪-六

山與雪 粼_MzHh 2588 2023-11-17 22:01

  螢草幫白狼擦洗過身體,塗好了藥又換上了干淨的繃帶之後,就去梳洗了。白狼獨自在房間,靜靜地躺在床鋪里,心神不寧的看著柴火的余燼。雖然螢草依然像平時那樣,認真的擦洗著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就連尾巴,也交付給了她,早已習以為常。但是白狼卻日漸明顯的感覺到了螢草的手觸摸到自己毛發時的獨特刺激感。無論心里再如何的抗拒,斷開了修行的束縛,獸妖的本能便如同積蓄已久的水壩決堤一般,開始侵占白狼的意識。

   她太想要了。

   白狼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私處的溫潤,誘惑著自己的手一點點的向下摸去,撩起裙擺,內褲也僅僅是一道形同虛設的防线,撥開兜襠布歪向大腿一側,露出了下體蓬松柔軟的毛發,輕輕掃過,每一根毛發都在愉悅的回應著這樣的撫弄。白狼盡量忍住不敢喘氣,擔心被其他人聽見。可是手還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

   “也許這樣發泄一下能讓自己好受一些?”這也許有借口的成分,她這樣想著。

   “不……不行…我怎麼可以做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

   白狼收了回手,正經端坐在燭火前,目光跟隨者火光搖曳。

   就好像心里也有一支燭火,不斷地搖晃著撩動自己的心房。白狼試圖靜坐冥想,使自己重新恢復理智。

   靜不下來。

   調整坐姿,大腿不經意的摩擦……想用手拉扯兜襠布調整一下緊貼的布料……渴望終於擊破了理性。

   隔著布料輕輕摩擦,尖銳的指甲不斷刮擦著自己的大腿,有些不舒服。

   “就……就一會兒…”

   縱欲帶來的快感逐漸開始侵蝕白狼的理智,她解開腰帶,撩開胸襟,松散的衣服垮在肩頭。張開大腿,這樣就不會被指甲刮到了。失去這不快的體驗,身體便被興奮感的浪潮肆意衝洗,似是為了回應那份愉悅,羞恥的液體涓涓流淌,沾濕了下體的毛發,滴落在被褥上。

   手指又更進一步,鑽進了縫隙中,摸到自己肉瓣的白狼終於忍耐不住,之前試圖努力憋住的一口氣擠開自己的喉嚨發出了尖細的嚎叫。

   “嗯~啊……”

   又劃了一圈碰到了已經興奮得充血的那顆豆子,還只是輕輕挑撥,爽快感便如一股閃電般衝進自己的腦子里。她咬住被褥,把臉沉進去,試圖把自己的聲音悶在里面,流出來的口水全都浸在上面。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胸襟的衣扣,那兩只雪白的小兔,輕巧可愛。抓起自己雪白的乳房,肆意的揉捏,再用手指撥弄乳頭。

   愈加強烈的快感從乳頭和陰蒂上傳來,如同電流竄過,毛發全都顫抖著立起變得蓬松。下身燥熱難耐。腳爪抓撓著被褥,被扯得一團糟。白狼已然失去了理智,任憑欲望和快感支配著自己,沉淪其中。

   螢草倒在浴盆中,放松的一聲輕嘆隨著霧氣飄起來充滿了整個房間。化為人形,再也不像曾經那樣即使冰凍三尺也不畏嚴寒了。在山林中為了和白狼一起修行,一直都是用冰冷的山泉來梳洗。每次自己都會站在岸邊用腳尖試探,光著身子冷到哆嗦,捧起一掌水拍在自己身上,冷得一個激靈,最後才極不情願的下水,半身站在河里急匆匆的搓洗身體,仿佛是在抓一只鑽進衣領里的小蟲一樣洗完趕緊回去烤火。聽白狼說,她洗的時候會一頭鑽進旁邊的小瀑布里,毫不畏懼。

   也只有冬天能勉強使用一些柴火來融化冰雪洗澡,多加上一兩片木柴,多燒一燒,水可以更暖和一些,可是辛苦攢下來的木柴,還是要節省著使用的。

   像這樣奢侈的熱水浴,也只有在博雅的皇居之中,才能這樣隨意享用

   “等白狼的傷口痊愈了,帶她來一起泡一泡吧”螢草心想著,半個腦袋沉進了浴盆中,吐出一串串泡泡,臉上帶著紅暈,大概只是熱水的緣故吧。

   泡完了澡,一天的疲憊也終於洗去了,她沒有太貪戀熱水的享受,畢竟還要給白狼准備晚上的湯藥,便擦干身體穿好衣服走到了藥房中。

   “啊,湯碗忘在房間里沒有收回來。”螢草匆匆回頭轉向白狼的房間,輕輕的靠近,不想打擾到白狼。來到了格扇門邊,正想輕聲呼喚白狼告訴她自己來取湯碗了,卻聽見白狼沉重的喘息聲,難道白狼不舒服了嗎!螢草立刻推開了門。

   不過此刻的光景和她所想卻是相差甚遠。

   白狼此刻正衣不蔽體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大腿張開,尾巴甩在一邊,手則放在花叢之中肆意撥弄,面上潮紅一片,身上香汗淋漓,花蜜撒了一地。

   好像一只渴望交配的動物一般。

   ……

   白狼驚呼一聲縮進了被褥中擋住身體,還沒完全看清進來的是誰,螢草就慌張的退出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背靠在外面。

   門內門外,相對無言,除了柴火劈啪作響,再沒有別的聲音。

   “嚶…對不起!”螢草面紅耳赤驚慌不已腦子嗡嗡的響著,語無倫次的“那,那個,我,那個以為白狼大…白狼…是會不會有些,可,可能不舒服,所以才……”

   “是螢草嗎。”白狼看著格扇上的影子,確實是螢草的身形沒錯。

   “嗯。”

   “白狼?”

   “嗯?”

   “我可以進來拿走湯碗嗎?該熬晚上的藥了”

   “嗯,可以。”

   螢草輕輕推門探著頭向內看,白狼用被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自己的鼻子,就好像一個有鼻子的巨大和菓子。

   “白狼……”螢草這才走進來,彎下腰拿起倒在地上的湯碗

   白狼從被窩里輕輕探出頭,眼神有些躲閃,毛發蓬亂。

   “嗯……”看著一地狼藉,白狼覺得自己要羞死了

   “白狼的傷應該也沒有大礙了,我今後……就到隔壁去睡吧?”

   “嗯,好。”

   “那我去煎藥了。”此刻的對視實在尷尬,螢草覺得自己還是盡早轉身離開比較好。

   “好…啊等一下。”白狼又叫住螢草,看見螢草回頭 “你…你流鼻血了。”

   “?!”

   ……

   夜里,只剩下蟲兒還不倦的叫著,螢草靜靜坐在牆邊,想聽聽白狼有沒有什麼動靜,是已經睡了,還是…..

   螢草捂住了通紅的臉。

   在同一面牆的另一側,白狼也靠坐在牆邊,把自己蜷縮在尾巴里,只是尾尖的搖擺透露了她心中的煩躁。她還在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恥。

   “白狼大人…想要做那樣的事情嗎?”螢草靜悄悄的爬回自己的床鋪上,腦海里揮之不去白狼的喘息,心里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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