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圍棋少年 百花杯圍棋大獎賽(七)
其七\t雜
江流兒不記得自己是何時、又是如何離開的方府。天軒棋館化為了灰燼,好友們也都音信全無。去福王府,被凶神惡煞的錦衣衛擋回;欲回凌雲寺,又身無分文,有心無力。這幾日,只能暫住破廟,以行乞為生。更有惡丐欺凌,若非自己小心謹慎,恐菊花已遭了毒手。
這日,江流兒拿著破碗,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他媽的,臭乞丐,不想活啦!”江流兒被衛兵粗暴地扯住,“百花公主鑾駕經過。若衝撞了公主,你吃罪得起麽?”
百花公主鑾駕的造型卻是別致。看上去,就像是把一張巨大的雙人床暴力地安在了車上。床被不透光的簾子遮擋。隨著馬車的緩緩駛動,甚至能看到床在不斷晃動,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響。
馬車慢慢停下,百花把頭從簾子的縫隙里探出,嬌軀伏在簾內,滿面含春,兩頰通紅,嬌唇微吐,問道:“何事?”
“回稟公主,是個沒看路的乞丐。無意間冒犯了公主鑾駕。”衛兵看到春情滿滿的百花,下體瞬間敬禮,頭腦閃過無數奸思淫想,面上卻恭敬地回答。
“噢~喔~”百花一聲呻吟,腦袋和簾子一並晃了兩下,嬌道:“爺~噢~”
“什麼?”
“也...也是苦命人...不要~啊~不要為難人家~噢~
賞...快賞一發~噢喔~賞一筆錢給他,讓他自謀生路,去了~啊~啊~”
百花沉迷於身後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兩眼迷離,竟是沒認出眼前的小乞兒正是昔日風度翩翩的如玉公子--江流兒。待吩咐完衛士,又急不可耐地把腦袋鑽回帳中。馬車重新啟動,一會兒簾帳里傳出了巨大的“咂~咂~噢~噢~雪~雪~啊~”的聲響,實在是勾人心弦,讓人浮想聯翩。
“拿著。百花公主賞你的。拿著這些錢,去找個正經的工作,以後別要飯了。”衛兵把一些散錢塞給江流兒,然後就隨駕而去,完全沒意識到眼前的小乞丐已經淚流滿面。
“夫君~你捉弄人家~竟然在人家和衛兵說話的時候,用臭雞巴偷襲人家的小香穴~小寶寶的房間~也被搞得一團糟~啊~
外面衛兵看到人家,眼都直了呢~
但是,啊~,人家...人家是專屬夫君的騷花母狗~只有夫君主人才能把人家騎在胯下,給人家射精下種呢~那些衛兵,只能可憐地把精射褲襠里啊~~
噢~噢~夫君你好會插~啊~再用大龜頭磨磨人家的小花心,給人家止止癢嘛~啊~
壞雞巴~就是這樣~啊~再用力一點,花兒想要嘛~”
“哈哈哈。騷花娘子,下面的小嘴兒夾得可比平時緊多了。在外人面前干炮,你也很興奮吧。”
“哼~”
......
卻說這江流兒看著百花給的散錢,如同痴呆了一般。待公主車駕完全離去,只見一群潑皮無賴大喊著“交出來”,一陣拳打腳踢,把江流兒打得眼冒金星,零錢也全被搶去。惡徒們一哄而散,只留江流兒孤身一身,留在街口。江流兒身體受傷,顫顫巍巍,正欲離開,突然又殺出一彪人馬,不由分說,就把江流兒打暈,綁著江流兒揚長而去。
......
這是一間陰暗的牢房,隔間似乎有人但看不真切。江流兒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江流兒,好久不見。”一個年約十歲的少年郎,身著金色龍袍,笑著說。
“小兄弟。不對,你是皇帝。你騙我!混蛋。就是你害了百花。”
“大膽!江流兒,你好大膽子,竟敢在御前口出狂言。”隨駕的曹太監怒道。
“曹伴伴,無妨。”小皇帝對身邊的太監揮揮手,又對江流兒道:“事情發生到這般地步。不是朕的本意。朕也沒想到伯顏如此狡詐,只用十日就征服了百花姐姐的身心。但是,江流兒,現在不是你沮喪的......”
“夠了。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江流兒激動地打斷小明皇:“我不想聽你的狡辯,更不會答應替你下天狗食日棋。”
“江流兒。你別急。如果朕說有辦法讓百花姐重新回到你身邊呢?”
江流兒默不作聲,進行無聲地抗議。
“看來,江流兒,你愛的不過是百花姐的軀殼,百花姐真是看錯人了。”
“哼。你不必激我。我愛的是百花,無關其他。任你花言巧語,我也不會答應的。”
“好好好。曹伴伴,你把那東西拿給江流兒看看。”
“是。奴婢遵旨。”只見曹太監走近江流兒,從懷里掏出兩本書,放在江流兒眼前。
“《玉女冰清訣》?《混海煉心功》?這是何物?”江流兒一臉莫名其妙。
曹太監回答:“昔年我太祖皇帝驅除韃虜,恢復中華。時有白蓮教作亂。太祖平定叛亂後,剿得教中兩大奇功。那白蓮教立有聖女一人,慣用肉身布施,蠱惑人心。白蓮聖女縱是絕色,然玉臂千人枕、朱唇萬人嘗,這便器一般的人物對後來者又有何吸引力?故需要修煉教中絕學《玉女冰清訣》,此功練到深處,能讓女子吸天地靈氣,下陰緊致、粉嫩如初,更有破膜重生之奇效。又,未防精神崩潰,妖女還需輔修《混海煉心功》。此功只女子能練,一但完成,可隨意修改自身記憶。故而白蓮聖女能清純長存。”
“不錯。此二物只存於大內。江流兒,你若隨朕平了幽逆,朕便替你做主,除了伯顏那韃子,以雪心頭之恨。朕再把這二物贈予你。百花姐只需按法修行,先以《玉女冰清訣》修復身軀,再用《混海煉心功》刪去見到伯顏後的種種記憶,就能恢復如初。朕再下旨招你為駙馬,榮華富貴,取之不盡。你也能再和百花姐長相廝守,永不分開。”
“這...”江流兒稍稍心動,旋即又覺得眼前的少年郎非常可怕,若他坐穩大位,未必是天下之福。
“江流兒,你看看隔壁是誰。”
“妖...妖刀王?”江流兒驚訝道。看著妖刀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又怒罵道:“混蛋。你對妖刀王做了什麼?”
“妖刀王勾結倭寇,現已囚於詔獄。”小明皇面無表情地說:“曹伴伴,妖刀王的案子審得如何了?”
“回稟陛下。妖刀王勾結倭寇一案,尚有嫌犯來福潛逃,未曾落網。奴婢已布下天羅地網,必要生擒來福。”曹太監笑答:“只是奴婢審閱案宗,發現此案或許別有隱情。”
小明皇也不再問。這主仆兩個一唱一和,無非是讓江流兒明白,所謂“或許別有隱情”,不過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委婉說法:若江流兒老實臣服,自然都是誤會一場;但倘若江流兒死命不從,那就是鐵證如山,罪不容誅了。
“曹伴伴,棋鬼王有罪否?”
“有。棋鬼王常以百花公主弟弟自居。分明是自比陛下,其心可誅。”
“凌雲寺又如何?”
“雲在天上,寺卻要凌雲,分明是小覷天子,目無尊卑。”
“知道了。”小明皇不再追問。
“江流兒。待朕平了幽逆,自當與民休息,輕徭薄賦,開創一個和諧的盛世。江流兒,你不要自誤,想通了就和獄卒說。朕言盡於此。”小明皇說完,離開了詔獄,只留下江流兒喃喃自語:
“百花...妖刀王...來福...棋鬼王...還有凌雲寺的大家......”
......
“騷花老婆,老子跟你講,昨天陪你去大報恩寺上香,遇到了個大肚子人妻,真是有夠勁的。老子不過是想捏捏她奶子,她就東躲西藏,最後還不是被老子一把拉到懷里,任由老子揉兩個大燈籠。那對大奶子真香,老子又嗦又吸的,把奶水吃了個干淨。乳球都被吃癟了,沾得全是老子口水,可憐肚子里的小母狗以後沒得吃嘍。”
伯顏一邊挺動雞巴,操得百花是淫叫連連,“混蛋~明明已經有了騷花老婆~還出去強奸人妻~噢噢~妾好生氣,不給夫君操了~”嘴上雖這麼說,下半身的性器卻一點沒有要分離的意思。
“騷花,老子干死你。”說著咬上兩只大白兔,笑罵道:“誰叫騷花你這里產不出奶。”又啪啪扇了兩下百花的嬌臀,道:“說,不能產奶是不是你的錯。”
“啊~都是妾的錯啊~都是妾沒用~流不出奶奶~伯顏夫君才只能強奸外面的騷奶人妻啊~~~”
“不錯。你說該怎麼罰你?”
“啊~~妾明天就去找太醫,開能讓妾流奶奶的藥啊~壞人~怎麼又變硬了~啊~妾要被夫君頂死了啊~
夫君,然後呢~”
“什麼然後?”
“就是那個大奶人妻~妾想聽嘛~”
“哈哈哈。老子吃完奶子,一摸她的小逼。他媽的,跟發洪水一樣。當下就去親她的嘴。這騷貨還不樂意,死活閉著嘴,害的老子只能啃她的外唇。還是老子有辦法,玩了一會兒,老子一下捏住她的鼻子,這騷貨立刻就張嘴,主動獻上香吻,那叫一個爽。哈哈。”
“壞死了~竟然不讓人家呼吸。妾也要嘛~”
“嗚嗚~呼呼~~~~啊~~~壞人,又欺負人家。嗚嗚~咂咂~”伯顏捏住百花瓊鼻,兩人啃作一團,良久唇分,拉出了一道道晶瑩的唾絲。
“那騷貨本來還挺矜持。老子只騙她說要干開她的子宮,她就什麼都不顧了,喊著‘好夫君’追著老子的雞巴啃,最後看老子不滿足,還主動埋首胯下,給老子毒龍舔蛋。真他媽騷!”
“那有妾騷嘛~夫君~”百花吃起醋來,不斷搖晃小穴,運起渾身力氣把大雞巴夾緊。
“好好好。騷花最騷~好老婆最騷~”伯顏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饒了你了。”百花嫣然一笑,“不知那那騷奶人妻是何方人士?”
“他媽的。說到這個老子就來氣。那麼騷艷的母狗,便宜了個癩蛤蟆。”
“好端端的怎麼罵人啊~”
“那只癩蛤蟆先是搶老子的頭籌,搞大了騷母狗的肚子。後來聽說騷花老婆搞什麼比棋招親,就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拋妻棄女,去參加什麼勞什子比賽。你說,老子該不該氣。”
“啊?夫君息怒~妾是只屬於夫君大人的東西~才不會看癩蛤蟆一眼呢~噢~慢一點~夫君~妾這只大白鵝好吃麽?”
“好老婆。愛死你這是大白鵝。老子一會兒去把那只騷奶人妻綁到府上,拿她作小老婆,好不好?以後,老子就一邊吸她的奶,一邊奸騷花老婆的逼。”
“啊~都依夫君~啊~~”
......
“好老婆,這是在做什麼?”伯顏從後方走近百花。
“夫君~奴奴正在給中川百合妹妹寫信呢。小百合妹妹貴為日本征夷大將軍的女兒,就好比公主一般(作者語:原作不是將軍女兒,但屬於貴族)。年前與黑木君定親。誰想那黑木君卻沉迷於開發新定式,冷落了佳人。所以奴奴想邀請小百合妹妹來華散心呢。”
伯顏心道:“又是一個公主?”雞巴瞬間勃起,彈到百花嬌臀上,嘴上道:“不知這位小百合漂不漂亮?”
百花哪能不知伯顏心思,嬌笑出聲:“小百合妹妹國色天香,乃是日本第一俏佳人。”
伯顏聽得色心大起,不斷搓揉百花嬌臀,道:“到時候,為夫可要一敬地主之誼啊,哈哈。”
“死相~便宜你了~你要敢讓小百合妹妹不開心,奴家才不饒過你~”說著,竟是順勢在伯顏的大雞巴上重重一捏,然後翩然而去。只留下伯顏在原地痛並快樂著。
......
伯顏和百花成婚以來,兩人每日恩愛歡淫。伯顏是個不耐俗務的色批,每日只顧透批高樂,又兼對百花愛到骨里、信任有加,於是把府里府外的大小俗務都交由百花打理,就連蒙古鐵騎的調動也一並說與百花,讓其參贊軍機。百花接過大權,首先開始操持方府改建的諸多事宜。直至今日,已頗有成效。故百花帶著伯顏在府中走走停停,向伯顏介紹府內的種種新設施。
“夫君~這里是琴房。”百花牽著伯顏,邊走邊說。
這間琴房極為素淨,不設任何樂器,只房間中央,五個蒲團鋪在地上,繞成一個圈兒。伯顏不通音律,興致缺缺,但見百花興高采烈,又不好駁了夫人面子,只能隨口敷衍地問道:“娘子又誆老子。既然是琴房,怎可無琴?”
“壞人~奴家這幾日正和姐妹們為夫君趕制五美琴~等到小百合妹妹來了,稍加操練,姐妹們就可以和夫君一起談情(彈琴)呢~”百花羞赧一笑,連用小拳拳錘動伯顏胸口,
“到時候,奴奴和小百合妹妹、香雪姐姐、小芸兒,還有前些天剛回京就被夫君搶回府的柳黛玉妹妹,一起跪在這些蒲團上翹起屁股。五只小屁眼兒一張一合的,把夫君團團圍住,任由夫君把玩。五只美鮑也同時流出水水,到時候,夫君用這根大雞巴,想操哪個就操哪個。我們姐妹五人,正好分宮商角徵羽,夫君每操一下,胯下的美人就要按音律呻吟一下啊~
奴奴這五美琴設計得如何啊~夫君~到時候可要好好保養奴奴這些樂器呢~”
伯顏聽得氣血翻涌,恨不得那中川百合能早日抵達,承歡胯下。
兩人走至隔壁一間,只聽百花介紹道:“這里是棋室。”這里與普通棋室無太大區別,但伯顏有著上間房的經驗,知道必有後文,故而滿心期待閉口不言。
“夫君。你看。棋盤與棋子分別保存在這屋的前後兩端。”說著,百花似乎在翻找什麼,一會兒說道:“找到了。”百花拿起一根粗長的麻繩遞與伯顏,央求伯顏把繩子一端拴在棋盤邊上,再拉著繩子的另一端直至棋子罐附近。繩子並不光滑,上面打滿了粗大的繩節。
百花把下擺掀起,大腿跨過麻繩,又讓伯顏慢慢提手,直至繩節沒入小穴深處。
“啊~噢~就...就像這樣...”百花說著拿起一顆棋子,慢慢向前挪動,不時兩腿彎曲,嬌軀顫顫,走一步停三步,“啊~奴奴只有走過繩橋,才能落子啊~啊~而且每落...每落一子,又...又要再走回來,再拿棋子啊~啊~”
“噢~要尿了。啊~”說著潮噴起來,無數淫水噴在地板上,百花喘著粗氣,道:“如果像...奴奴一樣~泄了身子,啊~就...就直接輪空,不能落子啊~”
“夫君~到時候奴奴和小百合妹妹,一個穿黑絲,一個穿白絲。一起在這里下棋,你說好不好啊~~
到時候誰輸了,夫君就給誰塗上烈性春藥~用這根麻繩吊起來,滴紅蠟燭、拿軟鞭子抽啊~夫君再和贏家在邊上做一晚上~啊~好刺激~奴奴又要去了~啊~~”
“夫君,接著來嘛。這里就是書房了。”伯顏進了書房,四處打量,突然拿起書桌上的一本書,笑問道:“好老婆。這是什麼?”
“哼。夫君明知故問。奴才不說呢,啊~”話音未落,就聽得伯顏的大手啪得一下拍在了百花的肉臀上。
“呀~好了啦,奴奴說就是了~這是夫君剛剛調教奴奴時候,讓奴奴寫的風月本子。奴奴教授夫君學棋的第一天,夫君說...夫君說不操弄奴奴,性欲難耐,所以逼著奴奴寫本子,排解性欲~不然就要把奴奴騎在胯下當母狗啊~”
“哈哈哈。騷花老婆,快念念當時都寫了什麼。”伯顏催促道。
百花翻了個白眼,無奈輕啟微唇,念道:
“
【江流兒和方百花是陽谷縣的一對年輕夫妻。每天天不亮,丈夫就要上街去叫賣炊餅。
新婚已經三日,方百花每天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與江流兒行房。江流兒也不疑有他,並不催促,只當嬌妻害羞,尚未做好准備。他哪里想到,自己每天前腳出門,後腳方百花就把門口的乞丐伯顏迎進門去。
百花拉著乞丐伯顏,一路小跑,一起摔倒在婚床上,嬌笑道:‘乞丐哥哥,快來嘛~來讓騷花老婆,用小淫穴給大雞巴夫君洗澡嘛~’
‘啊~壞人~壞死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的時候,就粗暴地撕了人家衣裳,強奸了人家的處女身子,把人家的香穴干成了雞巴老公的形狀,爽得都合不攏了~人家還怎麼和老公交代啊~’
‘騷花,沒法交代,為什麼還要嫁給江流兒?’
‘哼~人家嫁給江流兒,還不是因為乞丐哥哥愛玩人妻嘛~啊~’
......
‘啊~輕點~啊~伯顏哥哥,人家的子宮都要被你捅穿了啊~快用臭臭的乞丐精液好好汙染江流兒老婆的花房啊~’
‘哼。騷花,你竟然敢嫁給別人做老婆。老子要懲罰你。他媽的。精是沒有。尿倒不少。尿死你。’說著,乞丐伯顏竟然抖了抖身子,嘩的一下,把大量的...大量的黃尿...澆在了百花嬌嫩的子宮壁上,啊~
乞丐伯顏的第一泡滾燙晨尿,強有力地衝刷著百花子宮的每一個角落,徹底玷汙了這個美麗的新婚人妻~】
啊~啊~羞死了。竟然逼人家寫這麼淫亂的東西~還尿人家子宮~壞夫君,就會凌辱人家。哼。
夫君~你是不是真想尿人家子宮啊~
”
“沒有。沒有。”伯顏連連否認。
“哼~還算你有良心~人家的子宮可是要給夫君生騷騷小母狗的!”
兩人打打鬧鬧,來到下一個房間。地上有一張大白畫卷鋪開。百花道:“這便是畫室。”說著,竟然緩緩脫下繡花小鞋,踩著潔白花邊短襪,跳上白紙。腳尖輕觸墨水,繼而在紙上翩翩起舞。美麗的嫩足,一會兒碰碰這邊,一會兒又蹭蹭那里。只一會兒,白紙上就出現了高山流水,奇松怪石。
伯顏看得心癢難耐,一把衝上前去,把百花抱住。只見伯顏把百花提起,兩人身體呈90度,百花嬌容向下,手持毛筆,蘸朱紅顏料,在畫卷上不斷游走。伯顏則於後側,雞巴頂入幽縫,或九深一淺,或三深一淺,進進出出,好不快活。
“噢~~不要動啊~奴奴正在作畫呢~啊~慢一點~~噢噢~奴奴的手都拿不穩毛筆了呢~喔啊~~”
說來也是神奇。兩人交合之處,不斷流出汩汩淫汁。畫卷上的墨團遇到這些騷精淫水,慢慢擴散開去,竟是不差一絲一毫地把這畫作完美點綴。
良久,兩人雲雨完畢,百花倒在伯顏懷里,問道:“夫君~你可知奴奴所用紅墨,是何原料?”
伯顏哪懂這些,不待答話,只聽百花用俏臉在自己的胸膛蹭了兩下,悄聲道:“這紅墨正是摻了奴奴的天葵呢~”
兩人走出畫室,走到一處花廳,伯顏問道:“好老婆。這花廳又有何作用啊?”
百花噗嗤一笑,道:“好夫君,你可聽說過撞天婚?”
“何為撞天婚?”
“相傳唐朝貞觀年間,有一個肥頭大耳,狀若肥豬的色中惡鬼。只因相貌丑陋,找不著婆娘,一氣之下,便出了家。一日,這臭和尚一路西行,走至荒郊野嶺,天色暗淡。正愁夜晚難過,忽然尋得一處莊園。
莊子的主人是一美貌婦人,早年喪偶,雖已年近中年,卻依然風韻猶存,惹人憐愛。這美婦也不嫌和尚丑陋,擺開素酒、設下宴席,熱情款待丑和尚。臨近開宴,又言說貴客臨門,當請家眷一見。說著就請來女兒作陪。
這美婦,共生有七個女兒,個個國色天香。分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各著瑤裙,仙帶飄飄。足上穿各自顏色及膝襪,好像瑤池仙女下凡。這七位仙女見到臭豬一般的和尚,無不歡喜。宴席上歡笑連連,熱情非凡,一會兒這個敬杯酒,一會兒那個夾個菜。
宴過一半,丑和尚笨拙無比,竟把筷子打落到了地上。丑和尚連聲告罪,主動俯身,鑽到桌下。本是去撿筷子。只是還未伸手,就有無數美足從四面八方伸來。桌下昏暗,不辨顏色。和尚只感到這些仙子美足,就像魚兒一樣在自己身邊游來游去。甚至,還有那膽大的,主動往自己的手心鑽,往自己的肥口里送。
於是,和尚也不急於起身。只鑽在桌底,肥舌舔舔這個、嗦嗦那個;髒手捏捏這邊,又揉揉那里;一根雞巴早已勃起,被仙子踢踢,又被美人踩踩。只聽得桌上,嬌笑連連,一會兒有人道:‘長老,可曾找到筷兒?’又引得一陣歡笑。
‘就來。就來。’那和尚一邊回話,卻不起身,一邊開始擒拿各只香酥美腳。每捏住一只,就把它拖入懷中,美人倒也配合,並不抽離。一陣玩弄,七只美足竟然一個不落,整整齊齊地被和尚據為己有。和尚把七色小腳排好序列,張開大口,從左吃到右,再從右吃回左邊,直到七只彩襪蓮足,都沾滿了臭臭的口水。
等到和尚起身,只見那七仙女個個都面色潮紅,雙眼迷離,嬌喘陣陣,衣衫不整。
一頓飯吃得香艷無比。飯後,美婦人說,願意招和尚為婿,請和尚留下居住。丑和尚心下大喜,當下就問岳母,以哪位女兒下嫁。女子卻說:‘惟恐女兒們生了嫌隙,不好妄定,當以撞天婚定奪。’
於是就在花廳之中,和尚被蒙了雙眼,並被告知抓住了哪個女兒,哪個女兒就要被拿來做老婆。仙女們魚貫而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或打或鬧,或勾或引,在廳里自有穿梭。和尚東奔西跑,聽得見,看不著,更抓不到。胡鬧了一個時辰有余,心下懊惱。故而母親遣散眾女,好言安慰。
‘我是一個都逮捕著了。’和尚抱怨,突然道:‘媽媽,不如把七個仙女都嫁給我。’又言道:‘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心。媽媽,不若一並從了小婿。’
那美婦並不答話,兩面飛霞,良久,才聲若蚊蠅地哼了聲:‘嗯~’
後來,那美婦就著白色孝服,手捧先夫排位,領著各著七色嫁衣的七個仙子女兒,共同出嫁。和尚先是讓美婦盯著先夫排位,大力操干,直到美少婦被開宮下種,再起不能。七個女兒盈盈而拜,異口同聲,嬌呼‘爹爹’,再一個接一個上去,被和尚破了身子,鑽開子宮,把一顆顆嬌嫩的卵兒獻給和尚的臭精~”
“夫君~這就是撞天婚的故事~”
伯顏聽了百花的荒淫故事,心被勾得癢癢的,自言自語:“撞天婚?花廳?”突然若有所悟,驚喜道:“好老婆!難道...”
“夫君~就是那樣呢~奴奴、小百合妹妹、香雪姐姐、小芸兒、柳黛玉妹妹,還有郭家姐姐(前文大奶人妻)。咦?怎麼才六個?夫君~聽說棋盤島天師的女兒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夫君什麼時候去棋盤島,把妹妹搶來?到時候我們姐妹也效仿一下七仙女,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到時候~夫君逮到哪個~就讓哪個來侍寢~秀禾服、白無垢、各色婚紗,全都可以喲~”
......
......
不期而遇。
“江流兒,你忘了狗皇帝是怎麼害我們的嗎?你竟然還要幫他下棋?”棋鬼王質問道。
“棋鬼王,你不懂...”
“臭江流兒...”兩人扭打起來,最後不歡而散。
......
“棋鬼王,我也不想幫他。但是...妖刀王、來福、棋鬼王、圓德大師,悟覺、悟能、悟智,還有百花小芸,我不能看著大家去死。只有幫皇帝,大家才有救...”
......
“幽王殿下,臣棋鬼王有一事相求。”
“卿與孤君臣一體,請直言。”
“江流兒幫小皇帝與大王做對,本罪該萬死。只是臣,臣請大王繼大位後,能赦江流兒無罪。”
“你和江流兒關系很好嗎?”
“...”
“也罷。孤准了。”
......
“陛下。奴婢有一事不明。那妖刀王驍勇善戰,今陛下為一江流兒折辱此人,是否...”
曹太監說到一半,看到皇帝凶惡的眼神,嚇得肝膽俱裂,連忙俯身,連連磕首,“咚咚咚”,只一會兒,頭上就直流鮮血。曹太監還不放心,又瘋狂抽自己嘴巴子,嘴里連連討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你是該死。起來吧,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奴婢謝主隆恩。謝主隆恩啊。”
“去宣那母狗過來。”
一會兒,只見一美人穿著平日里棋待詔小姐的制服,款款走來。正欲張口,只聽眼前的少年郎,狠狠地說:“不許張口。把臉給朕蒙上。”旋即,就挺起小雞巴,騎上身去,瘋狂道:“騷花。你是朕的。干死你,朕的騷花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