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圍棋少年 百花杯圍棋大獎賽(四)
其四\t方府
昔年,方勝耗死林新誠,奪得棋聖寶座,從此縱橫大明棋壇,無人可敵。故有敕造棋聖府以彰其跡。那方府雖近應天鬧市,內里卻是風雅別致、別有洞天,大小里外三百間,有涼亭水榭、香社茗房,只道是謫仙幽隱處、高士好人家。今方勝已亡,造化卻更勝往昔。你道怎的?卻道是,方家有女,待詔百花,蒙受天恩,尊長公主。今特有錦衣衛護持,閒人不得近。
公主近領帝命,特於此授蒙古汗伯顏黑白對弈之術。那伯顏身長兩米有余,最是淫邪好色,耍得一手好槍棒,不知捅服幾多嬌娥仙姝哩。今奉詔學棋,更是勤勉,竟與公主朝夕相處、同吃同住。列位看官,你說如此這般,可不可笑?
清晨,方百花看著褶皺的床單和干涸的精斑,想起昨夜自己不堪撻伐,騷言浪語、淫叫連連,哪有半分大家閨秀的模樣?臉色羞紅,心下懊惱。又想起近日與伯顏的種種荒唐,昨日更是和小芸一起伺候那壞人~,不由夾緊雙腿,呼吸急促,一雙玉手不自覺捧住白兔,或搓或揉。眼色迷離,如醉一般,嬌唇微吐,哼出聲來:“好大~伯顏~好哥哥~~快用力~啊...啊...,奴家~好...好舒服呢~啊...”
“哈哈。美人,我來也。”伯顏淫笑走進美人閨房,“騷母狗,果然忘不了老子的滋味。老子這就讓你爽上天。”
方百花嚇得聲音驟停,但見他不穿衣褲,胯下黑龍昂首,沾著先走汁,在朝陽下竟是閃閃發光。百花又羞又怕,忙道:“奴家~才沒想你個~混蛋~呢~哼~壞人...啊~”
這聲音哪里是否定,分明是三分嬌羞七分媚惑。伯顏聽了,哪還能忍,一把上去,把百花按在梳妝台上。嬌臀撅起,小屁眼一開一合,仿若秦淮河畫舫的娼妓,一面施展百般媚術勾引恩客,一面又半遮紗面似是欲拒還迎。百花只見梳妝鏡里的自己,嬌軀被擒,面色潮紅,緊咬紅唇,眼角含淚,春意融融,好不勾人。但見,伯顏欺身向前:一雙祿山之爪,直取兩只大饅頭,上下翻飛,搓揉捏擠,變化萬千,正合“輕攏慢捻抹復挑”之高妙;神情猥瑣,把頭欺至百花臉側,哈出滿口臭氣,瞬間攻占瓊鼻,但見百花渾身顫抖,雙眼翻白,探出紅舌,濃濃的雄性荷爾蒙把腦子攪得一塌糊塗;雞巴從百花胯下穿過,被兩條美腿夾緊,腰部起起伏伏,那朱蛤先是向大粗棒子熱情獻吻,後更是泌出仙露瓊漿,親自伺候自己的肉棒夫君沐浴洗塵。
伯顏伸出肥舌,沿著耳朵的輪廓細細舔弄,如食珍饈,忽又親咬紅透的耳垂:“騷花,真他媽的騷。老子今天給你開苞好不好啊?”
只這一席話,讓方百花如夢方醒,劇烈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說好的,不破身子的。人家給你玩屁穴好不好?人家的屁眼最騷了,最喜歡伯顏哥哥的大肉棒了~求求你,不要!”
你道這是怎的?那百花公主,平日里慣見的,不是謙謙公子,便是忠厚長者,哪見過伯顏這等色淫的渾人?授棋伊始,只道這伯顏受於皇命,必會知分寸、守禮節,萬不敢胡來。誰知這色中餓鬼,第一天就把百花公主按在了胯下,本欲直接給這雌豚破處開宮,卻看她死魚一般,如喪考妣,瞬間便沒了興致。伯顏本是愚笨之徒,但論及調教女人,卻有些急智。當下便有了算計。於是和百花約定,十日之內絕不會強奸百花,但百花需殷勤侍候以為補償。百花本不願就范,但又恐伯顏用強,心淒淒焉。過了半日,百花見伯顏果如其言,未奸其身,心下稍安,想那寶貴的處女落紅還需交與自己情郎江流兒才是,於是半推半就,也就從了伯顏。
自此以後,那伯顏玩的是越來越花,直至今日。百花香軟的身子,變得越發敏感,除了處女蜜穴,都被伯顏玩了個遍,玩了個爽。
\"騷婊子,一大早起來就勾引老子。說,是不是你的錯?\"說著,伯顏伸出大手,啪啪啪的幾下,雪白的嬌臀,迅速泛起了清晰的掌印。
“啊~啊~疼,別打了...啊~”百花屁股被抽得通紅,只能吃痛求饒:“對,對,是奴家~的錯...啊~...奴家不該大早上...不該大早上發...發騷,勾~勾引伯顏...伯顏大人,啊~別打了。”
“既然認錯,就要受懲罰。”
“啊~奴家認罰,伯顏哥哥~快來懲罰人家嘛~”
......
“說說,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又誰,為什麼來這里?”伯顏坐在太師椅上問。
“這里是方家祠堂。”方百花,簪青玉發釵,口含紅脂,身著白色漢服,兩個大奶子被紗衣勒出,未加掩飾,露於空中,櫻蕊含羞,躲躲藏藏,內凹不現。玉足著白色羅襪,藏於米白內翹繡鞋,上繡玉兔蓮花,小巧誘人,“妾是方百花。因為...因為...勾引伯顏老爺的大雞巴~卻不...不讓爺~,開...開苞破處~,罪孽深重,所以來祠堂接...接受懲罰~”
“你在大明官居何職?”
“妾~妾是大明的棋待詔。”
“棋待詔?什麼東西?騷花,你盡他媽說些沒人懂的東西。看來是屢教不改了...”
方百花嚇得花容失色:“妾~妾知錯了~棋待詔,就是專門負責教導爺圍棋的...母狗~”說到母狗二字時已聲不可聞。
“哈哈。不錯。棋待詔,我看是騎待操才對,哈哈。”
“對對。還是爺有見識,”百花為了早點結束這場淫劇,只能曲意迎合,騷話連連,“妾就是爺的騎待操~就是騎在爺身上,等待爺操嘛~”說著,百花竟然一下跨坐到伯顏身上,面朝方勝牌位,屁股不斷扭動,蹭動伯顏的巨屌。
那伯顏挺動肉屌,直插菊穴最深處,一路橫衝直撞。狹窄的腸道擴張開來,自覺變成伯顏雞巴的形狀。嬌嫩的菊穴把自己的大雞巴親夫君緊緊吸住,好像在吃什麼人間美味。腸道輕輕蠕動,伯顏只覺有無數只小嘴兒從四面八方按摩自己的大雞巴,頓覺舒爽無比。
“啊~插進來了~喔喔喔,好大~對,就是那里~好深~噢~好哥哥~你好會弄,插死奴家了~”
伯顏肆意抽插,或淺或深,巨龍在菊穴里翻江倒海,無跡可尋。方百花的芳心也是起起伏伏。這一面,方百花這個小妖精,被伯顏的降魔杵馴的服服帖帖。每多插一下,伯顏的身影就高大一分,這嬌媚雌豚的一顆芳心,遲早得被伯顏灌滿,再容不下世間其他男子。那一面,伯顏的每次抽離,也讓百花倍覺空虛,心癢難耐,猶如深閨怨婦,盼望著好丈夫、親哥哥能再探幽徑,重續前緣。
伯顏的大雞巴在嬌嫩的屁穴里不斷抽插,在腸液淫水的潤滑下,百花非但不覺疼痛,莫名有種別樣的快感,發出了婉轉動聽的嬌哼。伯顏大受刺激,一把掰過百花的腦袋,大嘴啃在嬌艷的紅唇上,一陣吮吸,把百花的嬌嫩紅舌嗦入口中。一會兒,自己那長滿苔蘚的肥舌與之纏作一團,再肆意攪拌;一會兒,又故意引導仙子美舌,去舔弄伺候自己的滿口黃牙,讓這漢服仙子給自己做了一套色氣滿滿的牙齒護理。更別說,還有那咕嚕咕嚕的唾液交換聲。伯顏品嘗天仙美人口中的甘露瓊漿,卻把自己惡心的口水和濃郁的口臭都渡還回去。看著百花滿面羞紅地吞咽干淨,卻才罷休。兩人忘情舌吻,良久唇分,兩嘴之間纏滿了唾液和絲线,在陽光下不斷閃爍。這時候,方百花忽然嘴角一翹,一雙媚眼,含情脈脈地盯著伯顏,伸出粉嫩的舌頭,沿著紅唇,慢慢地舔舐一圈,把那分不清你我的唾絲都刮進小嘴。但見喉嚨一動,竟是吞咽干淨。
伯顏操動得更是得勁,同時使出一招抓奶龍爪手,把酥胸搓成各種形狀,“來,對你的死鬼老子說說,都教了什麼圍棋啊?”
百花嬌癱在伯顏懷中,任由這粗批挑動巨龍,“啊~爹爹,女兒教了伯顏老爺[下侵]~”
“什麼叫下侵?快說”,伯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就是像...像這樣。讓爺用手侵犯人家的下面~女兒...女兒用小騷穴~給爺的手指洗澡呢~”說著,百花主動把伯顏黝黑的肥手牽至早已春潮泛濫小穴口。伯顏也不客氣,食指用力一捅,又不斷摳挖,“啊~要去了~爺好會摳~啊~碰到處女膜了~啊~好癢~爺快給奴止止癢嘛~”
“真騷。還有呢?”
“啊~還有[搜根]和[大龍]。就是用紗巾把女兒的眼睛蒙起來,讓女兒在棋室里搜索爺的~大。雞。巴。”
“找到以後呢?”
“啊~找到以後,女兒就要和爺的大雞巴親親嘛~女兒一般都是先鼓起嘴,再撅起唇,保證把爺的大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然後,啊...羞死了~奴不說了啦”
“快說,快說,”伯顏突然把雞巴整根拔出,方百花的屁眼無法合攏,屁穴內部的紅色褶皺清晰可見,“不說,老子就不操你了。”
“爺~你壞死了~奴奴要嘛~”百花柔媚地說,“女兒不僅要用嘴唇伺候爺的雞巴,還要和大雞巴舌吻呢。奴家,最喜歡把嘴撅成一個圈,套在爺的龍頭上,然後把舌頭伸出來抵在爺的馬眼上。這樣奴奴就能喝到大龍的口水了~爺~你快插死奴奴~喔噢噢~”
但見那伯顏,身子一抖,那黑粗的雞巴,一下子又鑽入百花屁穴的深處,“啊~爺好厲害~操進奴的心了。喔咕噢噢。”
“還有呢?”噗嗤噗嗤,伯顏連插兩下。
“還有...還有,女兒還教了爺[雙吃]和[抱吃]啊~就是爺把女兒抱住,然後女兒親自捧著...捧著...奶子喂給爺吃啊~爺吸完左邊吸右邊,用牙齒把女兒的兩顆粉紅奶頭,從奶子里叼出來~”
“還有[反打],就像現在,奴家背靠著爺,爺就能一邊插女兒的騷穴,一邊抽女兒的肥臀。”似乎是應和百花的淫言浪語,啪啪兩巴掌,抽得百花是春潮汩汩,呻吟連連。
......
就這樣,方百花一邊被操弄,一邊向方勝的牌位匯報著“教學成果”。終於,伯顏也到了發射邊緣。但見到:伯顏以嬰兒把尿的姿勢把百花舉起,百花則用雙手環住伯顏的脖子,面朝方勝牌位。“喔噢噢~要飛了,要飛了。爺射死奴奴,我們一起飛~,這叫[雙飛],啊~啊~啊~”伯顏也不再忍耐,噗嗤噗嗤,大量的白精瞬間占領了百花的腸道。於此同時,“噢噢。要尿了~~~尿了~啊~”嘩啦啦,這百花公主竟是被操得失了禁,一泡騷尿不偏不倚,澆滅了靈前的檀香,打濕了滿爐的香灰。
“不管操幾次,你這小屁眼還是那麼緊。”伯顏淫笑道:“騷花,今天格外動情嘛。小屁穴一夾一夾的,果然,你也喜歡在死鬼老爹面前打炮呢。哈哈哈。”
方百花訥訥不言,羞愧難當,流出淚來。
“他媽的,還敢哭?”伯顏怒道,“你這小婊子尿你老爹一身的時候不是爽的不要不要的麽。現在裝什麼純潔孝女?他媽的,老子給你的死鬼老爹加個伴。”說著,把大雞巴伸近香爐,對著香灰撒了泡臭尿。
“你!”百花怒道。
“小母狗,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還沒罰你。你若再敢甩臉,老子現在就當著你爹面給你開苞下種。”
“別,不要~妾知錯了。能給伯顏大人操,是妾的榮幸。妾願意受罰~”
“好。那且說說,老子上次是怎麼罰你的?又是為什麼罰你這騷母狗的?”
百花知道自己的貞潔只在伯顏的一念之間,心下雖苦,卻只能逢迎,嬌聲道:“上次,上次伯顏哥哥讓妾...讓妾親自把江流兒...送的風鈴砸碎,再赤裸出府,扔在外面~”百花又道:“是因為...是因為...當時...妾不願意主動把初吻獻給伯顏大人。”
伯顏聽到這美嬌娃說起往事,心下大樂,忽然心有一計,“昨天那個芸母狗,和你是什麼關系?”
“小芸兒和妾是閨中姐妹~”百花如實答道。
“好。那等她下次過來,老子把她操死好了。老子親自把你的好姐妹操上西天,百花,你看這懲罰如何?”
方百花大驚,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私事,竟要搭上小芸的性命,也顧不上身體疲軟,趕忙跪在伯顏腳下,哭道:“爺,手下留情。奴家知錯了。”說著竟給伯顏磕了兩個響頭,見伯顏仍無反應,為救小芸,百花也豁出去了:“爺~快給奴兒開苞吧~奴的小穴好癢,求求爺了,快用大雞巴給人家止癢嘛~人家想要給您生孩子~”
伯顏知道這是百花想用自己的貞操拯救閨蜜,心下暗自佩服百花的為人,知道自己沒愛錯人,但面上卻不漏痕跡,也知百花並未心服,眼下時機未到,並不心急,道:“老子與你有十日之約。自然不會壞你貞操,你也不用再惺惺作態。”
百花聞言一愣,沒想過伯顏竟是“赤誠君子”,不由悲從中來:自己主動作踐自身,獻出嬌嫩的處女身子,伯顏竟然不屑一顧。小芸危在旦夕,自己卻已經一無所有,百花絕望之際,開動腦筋。不虧是大明國第一才女,一片死路中,竟真讓她求得了一片生機。但見她重整精神,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挑逗伯顏,目里含春,嬌滴滴地說道:
“好爹爹~求求你放過小芸。讓您的騷花女兒來伺候您的大雞巴~人家~人家要孝順爹爹~願意代替媽媽,給您操啊~
伯顏爹爹,答應人家好不好嘛~人家今晚一定給您前所未有的體驗~到時候還有特別的禮物哦~絕對讓您爽得飛起。”
伯顏看著百花的變化,嘖嘖稱奇,心下也好奇百花能整出什麼花活,於是順坡下驢,道:“也罷。看你晚上的表現。若敢騙老子,二罪並罰。”小芸無險矣。百花松了口氣,笑道:“爹爹~騷女兒要做些准備,當下不能伺候爹爹了~”說罷,舔了舔紅唇,“爹爹,記得多喝水哦~”
......
日漸西垂,方府主臥。這里曾是方勝的房間。方勝死後,屋里的布局用物,一如從前。晚間時候,伯顏如約來到這里,卻不見一人,暗自皺眉,不知道方百花在整什麼花活。須臾,只聞得花香陣陣,卻是盛裝而來的百花公主。只見百花身著米黃相間飄逸紗裙,前有荷花刺繡綴胸,臂套碧色寬袖小衫,下是分片裙擺。一雙玉腿,若隱若現,點綴蕾絲花邊白色短襪,踩藕粉梁祝翹頭繡鞋。面色含春,羞花閉月,巧笑嫣然,真個是媚骨天生,勾人魂魄。
“爹爹~你瞧人家美麽?”
“美。美。”伯顏痴痴答道。
“爹爹壞死了~既然人家這麼美,怎麼也不抱抱人家?人家走過來,腳都酸了~”
伯顏哪能再忍,大步上去,把嬌滴滴的小美人摟在懷中,還轉了兩個圈兒,和方百花回到床邊親熱。
\"爹爹壞~人家頭都被轉暈了。\"方百花坐在伯顏的大腿上,倚在伯顏懷中,\"人家要懲罰爹爹~\"
伯顏也不生氣,正要看看百花演得是哪一出,於是也入戲道:“那我的騷花女兒要怎麼懲罰爹爹?”
“那罰爹爹酒,”方百花猶如小惡魔,“嗯,就罰酒兩杯。”
“那有何難?老子千杯不倒。”說著,正准備去拿酒。
百花卻伸出俏手,輕輕按住伯顏嘴唇,“且慢。女兒這酒,可有特殊的喝法。得女兒親自給爹爹把盞才行呢~”說罷,起身走到桌邊,翻開酒杯,滿上。只見百花用媚眼憋了伯顏一眼,隨即捧杯飲酒,含於口中。百花怯生生地走回伯顏身邊,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嘴兒,再把手指伸到伯顏嘴邊,繞著肥厚的嘴唇打轉。伯顏坐在床邊,知其心意,抬首仰天,張大嘴巴。只見百花微微俯首,輕啟丹唇,瞬間有銀河從九天瀉下。這從上而下,隔空渡酒,唇舌雖未相接,卻色氣無比。方百花感到什麼羞澀,會笑道:“女兒這酒,有檀口之溫,還有唇舌之香,爹爹,可曾滿意?”
“滿意。滿意。乖女兒,快再來一杯。”
於是,方百花如法炮制,很快含好美酒,走近伯顏。這次,伯顏心癢難耐,正欲張口待液。只見那百花,突然俯身向下,櫻唇嘟起,直接蓋在了伯顏的肥嘴之上。伯顏先是舔弄外唇,後又用舌頭攻入其中。兩人口舌交纏,吞津渡液。方百花的丁香小舌,任由惡客侵擾,或直或卷,或收或放,變化完千。那伯顏還不滿足,一條肥舌,繼又搜刮起百花口里的每個角落,一顆顆皓齒被挨個奸淫玷汙,種上屬於伯顏的苔菌。兩人四唇相映,百花兩面酡紅,醉伏在伯顏懷里。
“好爹爹,好喝麽?”方百花痴痴一笑,說著解開了伯顏的衣襟,一陣汗臭味撲面而來,百花似乎醉得更厲害了,“爹爹,好有男子氣概啊~”說著,微啟巧舌,如蜻蜓點水,輕觸那黑丑的男子乳頭。百花的舌頭在伯顏的乳頭上畫了個圈,分泌津液,將之完全潤濕,又吞入空中,輕輕吸咬,戲言道:“好爹爹~也賞些奶給奴兒嘛~”
伯顏哪里被人這般服侍過。方百花給他的體驗別樣新鮮。於是用手托住百花嬌臀,百般愛撫。一會兒,百花的口舌繼續向下,停在肚臍眼處,百花也不論汗漬汙垢,只一概舔入口中,細嚼慢咽,端的是騷氣十足。
“爹爹的雞巴好大~女兒好喜歡~”百花看到那大龜頭,仿佛見到了失聯很久的親密戀人,親密湊上去,“啵”的一下,深情一吻,“大雞巴哥哥,奴家來為你洗澡”。
話分兩頭,卻說那伯顏,天生的色氣胚子,性欲旺盛,卻有著一個特殊體質。只需禁欲半日,大雞巴上就能結滿包皮垢,端的神奇。
書歸正軌,那方百花把整個龜頭含入口中,先用滿口的唾津,軟化龜頭上的汙垢,再用小舌一勾,大片的包皮垢就能整塊脫落。只見百花攪動嬌舌,再仔細咀嚼,吞入腹中,如嘗人間美味,又親親龜頭,嫣然一笑:“多謝款待。”
百花一路向下,繞開大雞巴,把舌頭完全伸出,按在伯顏的卵袋之上,舌頭就像是一片搓澡巾,細細擦拭著卵蛋的每個角落。百花突然張大嘴巴,把伯顏的一只卵蛋完全含入口中。嬌舌攪動,唇齒顫顫,“嘖~嘖~雪~雪~”做著最溫柔的按摩。
“騷花,下一站准備伺候哪里啊?”伯顏惡趣味地問。
百花羞赧一笑,“爹爹,又作弄人家。下一站,自然是爹爹的...爹爹的屁眼了~”
“哈哈哈。”
“爹爹,不許笑。都是你,壞死了。爹爹的屁眼,可是人家的初戀呢~
“人家一開始還不從,爹爹就讓人家砸了江流兒的風鈴。爹爹真是小心眼~
人家後來沒辦法,就只能跪下來把爹爹的臭屁眼扒開。一圈圈的褶皺,真嚇死人家了~
人家撅起紅唇,往前一送,寶貴的初吻就屬於爹爹的大屁眼了。這還不算完,爹爹非要說這是什麼真愛之吻,硬要人家親滿一炷香的時間。就會作踐人家。
爹爹的屁眼奪了人家的初吻,自然就是男朋友了嘛~女兒嫁不出去啦~”
說著,百花已移到伯顏的屁股下方,笑道:“屁眼夫君,奴婢來伺候您了~”說著,性感的紅唇和屁眼吻作一團。然後,百花慢慢掰開伯顏的屁股,把絕美的面龐埋入其中,先是口舌並用,吸吮舔舐屁眼周圍一圈圈的褶皺,再用舌頭撥弄屁眼,最後猛然用力,把臉往縫里擠,舌頭伸得老長,探入屁穴內部,全力攪拌,做著最卑微的按摩清洗。“喔噢噢~好好吃,屁眼夫君,還滿意和奴家親嘴嗎?奴家,好開心~初戀是屁眼大人的,噢噢,好幸福~”
......
百花癱軟在床上,右手捧著伯顏的一只臭腳,從大拇指開始,一一含入口中,細細舔弄。時而又把臭腳移至酥胸,讓自己的好爸爸伯顏,用腳趾夾住兩顆櫻桃,或踩或踢。至於左手,則把伯顏的另只臭腳,引入蜜穴。腳趾扣動小逼,騷水連連,只當是另類洗腳。至於伯顏,一手把百花的左腳,拉入胯下,輕輕撥開藕粉花鞋,把大雞巴插入足底、繡鞋之間,來回摩擦;另一手卻把百花右腳拉至嘴邊。手握蓮足,愛不釋手,隔著蕾絲白襪,就如吃雪糕一般,含入口中,又親又舔。
“啊~好爸爸。你好會啊~人家小腳的處女被伯顏大人奪走了呀~
嗚嗚嗚。人家的小腳嫁不出去了。只能嫁給伯顏做老婆~啊啊啊~
相公,啊,快干大人家的美腳~人家的足穴~要給伯顏老公生女兒~生更多的足便器~”
......
方百花吩咐侍女搬來一個木制浴桶。看著伯顏,良久,終於下定決心:“爹爹,女兒有一份禮物要送給爹爹。”
伯顏想起百花白天時候卻是如此說過,心下好奇,不知百花會送出何物?
“爹爹,你看,”說著掏出一張信紙,“這是江流兒送女兒的棋譜,叫做比翼齊飛。”
伯顏完全不懂棋譜,更不懂什麼比翼齊飛,但聽到方百花提及江流兒還是心下不悅。百花見伯顏生氣,心下暗喜,嘴上給伯顏科普了比翼鳥的傳說,點明了棋譜的含義,道:“百花以前把這個當作寶物。但自從見到伯顏爹爹,才知道什麼才是真英雄。所以,人家就想,只有和過去斬斷羈絆,人家才能全無保留地當伯顏主人的騷花母狗。所以,還請伯顏主人幫幫奴家嘛~”
說著,百花蹲入浴桶當中,如小狗作揖,把比翼齊飛的棋譜,整齊地鋪在胯下,一雙媚眼緊盯著伯顏,\"爹爹,快把奴家染上您的味道~\"
伯顏忽想起日間百花曾提醒自己多喝水,暗暗驚訝,沒想到方百花如此大膽,但美人相邀,如何能拒。於是站在浴桶邊,居高臨下,大雞巴高高勃起,笑道:“美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說罷,猶如洪水放閘,一束騷黃的熱流,直接奔向百花。這伯顏也是個壞心思的,撒尿不說,還把自己的大鳥當作水槍,上下左右,不斷晃動。
那百花先是俏臉中槍,因為吃痛,本能向後一讓,待反應過來,卻不退反進,主動昂首,笑迎騷尿。一場淋浴下來,頭發沾著騷汁,精致的漢服,被尿泡濕,半透半顯,曼妙的身材,若影若現。百花淋尿的同時,自己也尿噴出來。兩人的騷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溶在一起,可憐那比翼齊飛,被霸道的混合騷尿來回衝刷,字跡已是再難分辨。
今夜還很長,兩人的纏綿還將持續很久很久。
......
第二天清晨,方百花早起,獨自一人在園子里散步。回想起昨天放縱的一夜,只覺自己渾身都是髒的,縱然為江流兒保存好了處女之身,又怎麼能配得上那如玉公子。百花正獨自傷神,忽聽得幾聲吵鬧,原來是幾個丫鬟走來。未免麻煩,百花奪步躲入花壇,卻聽得:
“還公主呢。我看啊,母狗還差不多。”
“就是就是。天天和那個蒙古韃子淫亂,真是丟盡了大明女子的臉面。”
“誰說不是呢。我親耳聽到她喊韃子親爹。”
“這算什麼。聽說百花公主最愛給韃子舔屁眼呢。”
“真的假的?那麼髒的地方,也下得去嘴啊。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哈哈。”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那韃子每天拉屎都是母狗公主用嘴伺候的?”
“哇。這也太重口了吧。母狗公主每天把屎吸出來,再用舌頭當廁紙舔干淨。太變態了吧。”
百花躲在花叢中,聽到侍女們各種各樣的惡語中傷,不禁淚流滿面,自己哪里做過這麼變態的事情?悲憤交加,卻又沒立場出去指責。這時,只聽得:
“他媽的。老子的百花寶貝兒,也是你們能編排的?”原來是伯顏恰好經過,聽到下人嚼舌頭,怒氣衝天,正欲把這些丫鬟打殺,卻聽到一聲:
“不要。不要殺人。”百花眼角含淚,從花壇中衝出來,拉住伯顏,“答應我,不要殺人。”
“好好好。百花寶貝說不殺,俺就不殺。不過老子得把這些不聽話的丫鬟還給小皇帝,嘿嘿。”
......
午後,小芸前來探望,正與百花閒話:“百花姐,怎麼今天的丫鬟都是些新面孔啊?”
百花想起今早的種種,喃喃自語:“有時候,他也蠻不錯的嘛。”
“百花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
方百花畢竟是一個善良的天真少女,她又哪里知道壞人的心狠手辣呢?你道那些退還的宮女丫鬟去了什麼地方?或許,現在去應天城外的亂葬崗,還能撿到溫熱的肉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