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失樓台,月迷津渡。——
告別了烏克蘭,許舒等人直接飛往了倫敦。
飛機於上午九點抵達,此時的機場晨霧彌漫,飛機轟鳴聲不絕於耳,演奏著抵達和出發的磅礴樂章。
四人在倫敦的居所在泰晤士河邊,許舒特地選的地方。
威斯敏斯特教堂這兩天也十分熱鬧,作為倫敦最出名的教堂,每年的旅游旺季都會迎來數以萬計的游客,它原是一座本篤會隱修院,始建於公元960年,1045年進行了擴建,1065年建成,1220年至1517年進行了重建。威斯敏斯特教堂在1540年英國國教與羅馬教廷決裂前,它一直是天主教本篤會即天主教的隱修院修會之一的教堂,1540年之後,一直是倫敦的國家級聖公會教堂。
但是考特神父今天卻不似往年那般高興,這兩日信徒里一種奇怪的症狀開始蔓延,有的人無故發狂,有的人不停囈語,怎麼看都像是史書里記載的不詳附身的樣子。
不過考特神父並不敢聲張,只是做禮拜的時候盡量不讓這些教徒露面,畢竟事情傳揚出去對教堂的聲譽一定會有極大影響。
許舒牽著孫小月的手,正在緩步走進教堂,華菁菁則是在東游西逛,時不時拍拍照。孫老頭跟在華菁菁後面,端著一杯茶,看著這國外的新鮮場景,時不時喝一口,砸吧砸吧嘴,臉上也是神采奕奕的。
許舒一邊走著,一邊給孫小月介紹著基督教的文化,很快,兩人已經來到了教堂正殿之中,此時信徒們都在禱告,游客們也肅穆著不出聲。
「許舒老師,他們在祈禱什麼呢?」
孫小月好奇地小聲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就像拜佛一樣吧。」
考特神父主持完這一場禱告後,便急匆匆地下台,去往了後面的房間。
在一間狹小的懺悔室里,一名醫生模樣的人正在給幾個信徒做檢查,此時考特神父正好走進來。
就在考特神父走進屋的時刻,狹小的房間里,牆壁上的十字架居然開始動了起來,一個個十字架開始逆轉,同時房間里的幾個信徒也開始發出不安的聲音。
「艾恩醫師,怎麼回事?」
考特神父有些緊張地問。
「不知道。」艾恩醫師搖了搖頭。
懺悔室里的氣氛愈來愈詭異,高掛在牆上的聖母雕像似乎活過來一般,臉上掛著奇怪的表情,像是在笑,卻又十分扭曲,就像盤根錯節的榕樹一樣。
【是不是有什麼致幻的東西存在?】
艾恩醫師第一時間想到的這個可能性,不過很快他便搖搖頭,他在這里待了一個上午了,除非致幻物是神父剛剛帶進來的。
「考特神父,我想我們應該先離開。」
艾恩醫師說道,考特神父點點頭,兩人一同朝著懺悔室的大門走去。
「門似乎被堵上了!?」
考特神父發現自己根本推不開懺悔室的門,即使艾恩醫師一同來幫忙,門也沒有要開的意思。
考特神父顧不上儀態,後退幾步,助跑後一下子踢在了門上,「哐當」一聲巨響,然而門依舊紋絲不動。
「神父,這門…是不是朝里開的?」
艾恩醫師詢問著。
「不可能,我還沒有糊塗到連懺悔室門開的方向都記錯。」
就在神父和醫師對著懺悔室大門輸出的時候,房間里的幾個信徒的狀態又開始發生了變化,他們開始不聽囈語,嘴里念叨著「時間到了」、「降臨」之類的詞語。
考特神父聽著愈來愈大的囈語聲,回頭看了看信徒們。
「Oh my goodness……」
其中一個信徒此刻竟然用手把自己的臉抓得血流滿面,嘴里發狂地叫喊著什麼。
考特神父拿出脖子上掛的銀色十字架,心里默念主名,希望主可以平息這個迷途羔羊的狂躁。
但是他的主似乎沒有回應他,懺悔室里無源之風大作,吹得考特神父睜不開眼睛。
而此刻教堂外也出現了異象,泰晤士河面開始出現反常的濃霧,濃霧漸漸聚攏,然後往威斯敏斯特教堂飄去,目的性極強。
游客們很快注意到教堂里空氣的能見度越來越低,慌亂也在人群中迅速蔓延,這反常的景象不禁讓人聯想起不久前烏克蘭萊溫斯基醫院發生的事情。
「許舒老師,怎麼突然有點冷了……」
正在端詳壁畫的孫小月,扭過頭來。
寒冷的侵襲對許舒來說不算什麼,不過在場的眾人似乎都有些不適應,有的人甚至在座位上蜷縮成一團。
華菁菁和孫老頭察覺到異常情況也趕來教堂內部,找到了許舒和孫小月。
「小舒…這情況……」華菁菁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撐著下巴。
許舒點點頭,確實從那天開始,世界就變了。
沒過多久,教堂里來了許多神職人員,似乎是從外面急忙趕過來的。為首的是披著紅色外袍的高大男子,手里拿著一根金屬長杖,臉上戴著神秘的面具。一隊人魚貫而入,經過許舒和華菁菁身邊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因她們而停滯動作或者目光。
「好威嚴的隊伍……」
就在許舒等人安靜等待之時,懺悔室方向突然爆發出巨大的響聲和激烈的打斗聲。教堂內的信徒開始躁動不安,想要出去看看情況卻又畏懼於已經絲絲滲入室內的濃霧。
考特神父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奄奄一息,艾恩醫師則是靠坐在牆上,昏了過去。
紅袍律教士此刻在濃霧中與一個未知的高大身影搏斗,金屬撞擊的聲音時不時傳出,而其他白袍跟班則是拿著武器在一旁警戒,並不參與戰斗。
「哐———」
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逝,出現在了懺悔室的外牆上,他用金屬長杖支撐著高大的身體,顫巍巍地似乎隨時就要倒下。
「韓力,連沙力夫都不是對手……這可怎麼辦!?」
一個白袍人和身旁的同伴說道,同時微不可察地後退了一些距離,而韓力聞言也是眉頭一皺,悄悄退至眾人身後。
濃霧中的身影逐漸清晰,一個仿佛是各種動物和人拼接出來的怪物出現在懺悔室前。
而此時沙力夫也從撞擊中緩過神來,他沒有退縮的表現,反而是再次握緊金屬長杖,提了一口氣,如子彈一般再次迸射而出,直奔可怖的怪物而去。
巨大的撞擊聲再次讓教堂內部的信徒們提心吊膽,
反而是一些游客感到興奮。
「主啊,這是惡魔的降世,還是您的神罰?」
一個年邁的信徒祈禱著,緊閉的雙眼微微顫抖,似乎知道外面在發生著什麼事。
「操,來旅游一趟還能有這種經歷,回去有得吹了!」
幾個學生模樣的男生倒是一點也不害怕,還在討論著要不要出去看看。
與此同時。
「考特神父,接受神靈的審判吧!」
剛剛自殘的信徒,此時滿臉是血地望著十字架上的考特神父,似乎就是他把考特神父綁上去的。
「呸,邪神的走狗!」
考特神父雖然態度堅決,但內心卻疑惑又失落,邪神降臨了,而他的主呢?
「呵呵……身體已經軟了,嘴還挺硬。」
懺悔室里的異常信徒們並沒有繼續傷害考特神父,似乎是堅信他們所侍奉的「神」的力量。
沙力夫此時情況很不好,肋骨斷了幾根,右臂已經耷拉著抬不起來,腹部也有幾道深深的爪痕,流淌著鮮血。
「呼……呼……」
「快去……呼叫……軍隊……」
所幸的是,軍方也早得到消息,不等律教士回話,支援已經就緒,沙力夫看到直升機和坦克開過來的時候,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昏了過去。
「疏散人群。」
軍隊領頭的人的對講機里傳來一個深沉的男音。
沒有二話,軍人們很快開始暴力疏散人群,不多時,整個教堂就只剩懺悔室的異常信徒,以及考特神父二人,再加上外面的怪物。
「飽和式火力覆蓋。」
英國的軍隊比烏克蘭還是果斷的,之前沙力夫的戰斗情況已經被無人機拍攝下來,軍方高層第一時間開會討論,結合烏克蘭事件的情報,最終決定先用現代火力試探。
怪物畢竟有著實體,在大量子彈和炮火的傾瀉之下,連連後退,身上也開始出現傷口。
「有效。」
聽到現場的匯報,軍方的高層也是松了一口氣,如果火力無效,他們就該思考退路了。
就在士兵們覺得勝利在望時,濃霧突然開始匯集,全部奔向那只怪物,而怪物身上的傷口竟開始愈合,怪物的體型也似乎打了一圈,已經有大概四五米高了。
怪物的眼睛突然變色,身型先是一沉,緊接著迅速彈射一般衝出,直接衝向了士兵的機槍陣列。速度極快的怪物如同割草一般,將士兵們一排一排地刮倒,瞬息之間,戰局讓所有人的心仿佛跌入冰窟。
一個士兵朝怪物扔了一顆手榴彈。
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怪物接住了手榴彈,然後一躍而起,朝著天上的直升飛機扔了出去。
「轟……」
巨大的爆炸聲傳開,遠處的人都看見一團火球的產生,軍方的直升飛機,被擊中了。
「目標疑似有智慧。」
聽著智囊團的分析,卡特將軍沉默不語,握著拐杖的手止不住顫抖。
「能抓活的嗎?」
「市區短時間過不去足夠的部隊。」
「小舒,怎麼樣了?」
華菁菁在一旁問道,臉上有些焦急。
「靈力還沒有恢復完……」
許舒閉著眼睛,盤膝而坐。
泰晤士河的濃霧越來越厚,似乎在孕育著什麼。
「呼———」
長舒一口氣,許舒站了起來。
幽蘭劍憑空而現,許舒的容貌與衣物也悄然改變。
「菁菁,先帶小月和孫伯伯離開吧。」
「將軍,部隊傷亡過半了。」
「該死!」
卡特將軍將手里的玻璃杯往桌上一砸,酒液頓時飛濺了出來。
「通知空軍部隊吧。」
士兵得令,拿起電話就要撥打。
「等一下!」
就在教堂里的士兵們陷入絕望之際,天上出現了一抹雪白的身影。
一雙白玉無瑕的光潔長腿緩緩落下,潔白的腳丫踩在地上似乎也不染塵埃,裸露的長腿和透明的裙擺讓她像一個墮入紅塵的仙子,神聖但讓人想要侵犯。
面紗也無法遮擋她的美麗,一步一搖的雪白酥胸讓士兵們一時間忘記怪物的存在。
幽蘭劍泛起銀光,很快吸引了怪物的注意力。
怪物不再破壞坦克,而是迅速蓄力,朝著許舒奔襲而來。
「是她!?」
卡特將軍不久前看過烏克蘭的情報,白衣、黑劍,是那個神秘女子沒錯。
「將軍,這個東方的神秘女子,一劍就消滅了烏克蘭萊溫斯基醫院的怪物。」
將軍的眼里突然有了希冀的光芒,他似乎看到了,哪怕是一點影子,那所有頂端人類夢寐以求的,長生。
「不惜一切代價,與神秘女子建立聯系,記住,一定要以最友好的姿態去!」
許舒這邊的戰斗輕松寫意,怪物的蓄力一擊,被幽蘭劍格擋,借著巨大的衝擊力,許舒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线,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呼——」
一個長呼吸後,許舒一步踏了出去,衣袂揚起,飽含靈力的一劍斬出,空氣中波紋震動,而那怪物不閃不避,硬扛了這一劍,似乎是把許舒當成了沙力夫級別的對手。
巨大的靈力爆發出來的劍氣,竟是將怪物斬碎,當場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結束了?」
作戰指揮室里,參謀總長有些驚詫地叫道。
卡特將軍也很驚奇,不過他倒沒有那麼樂觀,許舒的一劍雖然聲勢浩大,但怪物硬扛了那麼久的槍炮,也不至於如此脆弱吧?
「難道是被我們的火力打到了殘血?還是說…神秘力量才是打敗怪物的關鍵?」
在場的士兵們松了一口氣,甚至有的人開始往許舒的方向挪動,仿佛在奢求人間仙子的垂憐。
許舒卻依舊神色凝重,教堂里的濃霧可是一點沒有消散,反而是愈來愈濃了。
沒過多久,地上的碎肉在濃霧的影響下,開始一點點聚集,目擊這一情況的眾人情緒再次跌落。
緊接著一整劍光如煙花般炸開,許舒此刻衝到了碎肉之前,直接斬散了這凝結的趨勢。
「這女人不講武德啊...不過我喜歡,哈哈!」
卡特將軍看著這一幕,眼神里充斥著敬畏和贊嘆,當然,更多的是渴望。
濃霧見狀似乎放棄了這副軀殼,開始遠離教堂,往泰晤士河方向飄回。
許舒也是沒有二話,飛身而起,緊跟著濃霧飄去的方向。
「Oh,上帝是個女孩!」
即便有軍方的暴力驅散,還是有大量吃瓜群眾在教堂不遠處圍觀,此刻他們恰好看到了跟隨者濃霧飛出來的許舒,一時間人群里再次爆發出興奮的情緒。
許舒凌空而立,與軍方的部隊形成了兩面包夾芝士。
泰晤士河面無風起波,濃霧也繼續從中逸出,全部匯集在了河面上空,霧都此刻迎來了千年來都未有過的神秘大霧。
濃霧此刻沒有借助先前的肉塊,而是結結實實地憑空凝成了一個實體。
「呼———」
又是一個長呼吸,許舒再次抬起幽蘭劍,看似隨意地一揮。
一道銀白色的刺人眼球的明亮劍氣,從幽蘭劍上震蕩而出,迅速朝著濃霧怪物前進,劍氣在前進的過程中越來越寬,到快要接觸怪物身形的時候,已經有數十米寬的樣子。
「woc,這他媽是劍氣吧!?真不是在拍戲?」
一個華人男子拿著相機,驚呼道。
濃霧怪物沒有先前教堂里那副軀殼一般托大,見躲閃不開攻擊,也是將大量霧氣化成了一面牆,想要抵擋住這道駭人的劍氣。
劍氣與霧強的碰撞直接爆開了一陣衝擊波,大量的濃霧就此消散,周圍建築的玻璃都被震碎,那濃霧怪物的身形也是一陣扭曲,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韓力在律教士的隊伍中看著天上的戰斗場景,今天的事情帶給他的震撼太大,先是他以為的強大無比的沙力夫被怪物輕松打敗,現在還躺著醫院中,接著怪物被許舒一劍斬殺,再然後又一個強大的濃霧怪物,他的世界觀徹底變了。
濃霧怪物此刻似乎有些惱怒,直接在這立法典了,整個身軀開始不斷暴漲。
【它要自爆了...如果不消滅掉的話,這一個街區的人,都要沒了哦...】
許舒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而這聲音的說辭,許舒並沒有懷疑,濃霧中的能量在逐漸聚集。
「呼———」
長呼一口氣,許舒隔空御劍,幽蘭劍迸射而出,圍繞著怪物高速旋轉,竟是逐漸形成了一道包裹住濃霧的劍之牢籠。
隨後,這個劍構成的牢籠更加猛烈地旋轉了起來,無數的渾濁之氣,從縫隙之中爆射出來。最後猛烈一炸,幽蘭劍飛向了遠處,而那濃霧,此刻消散得無影無蹤,泰晤士河上似乎什麼也沒有出現過一般。
「woc,牛逼啊馬飛飛,誒,我女神呢!?」
華人男子四處張望,天上哪里還有許舒的身影。
「將軍,目標消失了。」
卡特將軍聽著前线的匯報,一臉失望。
「這次的一切影像資料,不可外傳!」
……
許舒出現在泰晤士河岸的某一個小巷之中,幽蘭劍已經收回,她也恢復了現代裝扮。
「呼…算是…解決了……」
強撐著又走了幾步,許舒一個趔趄,昏倒在了地上。
……
「啪啪啪———」
泰晤士河畔的流浪漢窩里,一個雪白的身影脫得只剩黑色絲襪,此刻被幾個流浪漢合圍奸淫著。
「噗呲~噗呲~」
粗大的肉棒在女子的陰道里肆意抽插著,流浪漢動了動身子,胸膛正壓在女子的的乳房上,腰部則是快速地前後聳動,進行著猛烈的抽插,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地,一下下杵進女子的體內,與陰道內壁的嫩肉產生了劇烈的摩擦。而那受到刺激的褶皺嫩肉立刻將快感穿達到了中樞神經,女子的肉穴開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隨著肉棒一下一下的進出而被帶出體外,在摩擦下變得發白,昏迷的女子在強烈的抽插下,竟是發出了微不可察的「嗯啊」嬌喘聲。
而女子身下躺著的則是另一個流浪漢,此刻他的肉棒緊緊插在了柔嫩的肛門之中,從一開始的緊澀,經過前列腺液和陰道口流出的淫液的潤滑,逐漸也變得濕滑起來。
流浪漢賣力地挺動著屁股,堅硬的肉棒每次都整根沒入女孩肛門,肛門里火熱的感覺,仿佛是要把他的大寶貝給融化掉。
肉棒抽插之間,原本被摩擦成白漿的淫液,此刻在肛門內摩操來去,變成了灰色的粘液,順著女子的股溝流了下來,一直流到地板上。
在這剛剛經歷大戰的泰晤士河大橋下,沒有人注意到,三具格格不入、反差巨大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久違的性愛所產生的快感讓兩給流浪漢都發狂一般地扭動著身子,瘋狂地撞擊著女子的下體,兩根巨大又肮髒的肉棒拼命地鑽入女子身體的最深處。
女子雪白的屁股在劇烈的抽插下,竟也似乎在一下一下迎合。
「唔...啊......」
在昏迷之中,女子竟被抽插到了高潮。
流浪漢只覺得肉棒被一股溫熱液體所包圍,龜頭被刺激得顫抖不已,如有螞蟻在上面爬動一般的酥麻,一陣巨大的快感傳來,流浪漢身子劇烈地一陣抽搐,然後他猛地一挺腰,整根巨大肉棒就完全沒入了女子的蜜穴。
「噗滋——噗滋——」
精液從馬眼中迸射而出,直接灌進了女子的高貴子宮之中,然後流浪漢整個人就軟軟地癱倒在女子的身上。
「快起來,你太他媽重了,你想送我去見上帝嗎!?」
女子身下的男子罵道,但是在肛門中抽插的肉棒卻一刻不停。
「是啊,約翰,快拔出來,該我了!」
「噗呲~噗呲~」
接力般地抽插,讓女子的小穴此刻已經十分紅腫。
女子柔嫩的穴肉上,新流出的液體晶瑩剔透,如晨霧中的露水,陰蒂已經充血變大,鮮艷欲滴;兩片柔嫩的陰唇在抽插間不停翻動,一股股淫液混合著精液從陰道和肉棒的縫隙間汩汩滲出。
「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
大量的精液再次從女子的子宮口灌入,一直到裝不下為止,而那肛門中的肉棒也不知是第幾次射精,積攢已久的大量敬業全部留在了女子的直腸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流浪漢才依依不舍地從女子身上下來,穿好破破爛爛的衣服,迅速離開了。
女子的陰道內此刻還在滲出點點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黑絲上也確全是已經干了的和未干的大塊大塊的精斑。
……
「小舒姑娘,沒事吧,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孫老頭關切地問著。
「孫伯伯…我沒事,遇到一些朋友,耽擱了一點時間。」
許舒有些疲憊地走進了洗手間,孫老頭沒再打擾。
一旁的孫小月倒是在思考著什麼。
【咦,許舒老師早上好像是穿了…絲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