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京都。
宮城之內一幽深庭院內,一身青衣的東方初繪正坐在桌前,面前擺放著樣式古朴的文房四寶,一張潔白宣紙上,一條條如似活物的魚兒游得正歡,東方初繪筆尖翩翩,為這些魚兒又添了幾朵待放的白蓮。
筆尖終停,東方初繪微微舒了口氣,看著面前的金魚戲水圖,有些失落得搖了搖頭。
旁邊的宮女見了,忙走上前來嘆道:“這畫兒有神有形,儼然大家風范,公主為何……”
東方初繪將筆擱置在台前,那如白藕般的玉臂仿如落入了畫中,接著起身道:“我嘆的是這些魚兒,得一方良池雖好,但終究不似江河中那般自在。”
“公主這是想出去看看了?”宮女捂嘴一笑,道:“可惜正月的祭祀已經過了,這會兒也沒什麼好去處。”
“倒是有的。”
一聲氣勢渾厚的聲音傳來,穿著一身便裝的林一踏門而入,看向二人笑道。
“林將軍!”沒等東方初繪出聲,一旁的宮女反倒驚呼道:“你何時來的?”
“早就來了。”林一來到桌前,看著那副墨跡未干的畫道:“方才看公主正在作畫,自然不好叨擾。”
這般體貼的話語讓東方初繪頓時俏臉一紅,不敢直視林一那炙熱的眼神,忙別過頭去,有些慌亂得整理了一下額前的亂發。
見東方初繪一臉羞赧,宮女忙道:“將軍可是知道最近哪里有好玩的?”
林一環顧四周,確認無其他外人之後才開口道:“七日之後,各大仙門將會聚集在玲瓏山巔,舉行一年一次的名劍大會。”
“名劍大會?”聽聞林一此言,不僅是宮女,就連東方初繪也一臉驚訝。
“不是說名劍大會乃是仙門盛事,凡世之人不可參於麼?”東方初繪問道。
“卻是不假。”林一微微一笑,故意頓了頓,道:“名劍大會的確是仙門獨有的盛事,但總需要一些人維持秩序,玲瓏山那麼大,光是把守就得上千人馬,仙門之人本就寥寥,自然騰不出那麼多人來。”
“所以……”東方初繪冰雪聰明,立刻就猜到了什麼。
“刀劍無眼,若是哪個上山打獵的百姓不小心被那些仙人的真氣波及,怕不是要當場喪命,所以這件事便落到了銀甲軍身上。”林一緩緩道。
林一說的不假,之前他就曾跟著林峰去過玲瓏山,不過那時的他自能在山腳下駐守,沒有資格一睹名劍大會的風采。
而林峰也是因為這個緣由才有機會把林君怡引薦給無憂門的門主,東方初繪在聽完之後立刻一臉雀躍,悄悄看了眼林一,低著頭道:“不會麻煩將軍吧?”
“當然不會,我正愁一個人去看無趣呢。”林一笑道。
一道白影閃過,曾作為禮物被林一送給東方初繪的靈狐頓時躍上了窗台,稍稍打量了室內的三人,接著便一頭扎入了東方初繪的懷中。
這白狐已不像初到時那般認生,在東方初繪的嬌生慣養之下,如今的它愈發的活潑,一身潔白而柔軟的毛發在窗外射來的陽光下閃閃發亮,兩顆眼珠里滿是狡黠和靈動,它用鼻尖在東方初繪領口內白玉般的肌膚上聞了聞,便將頭擠在了她微微露出的乳縫之中。
看這畜生好生享受,林一心中不免嫉妒,眼神也隨之飄向了東方初繪的胸前,不得不說,這公主的身子確實生得妖嬈,和她那冷淡的氣質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很難想象一位嫻靜溫婉的女子竟有如此宏偉的酥胸和挺翹的圓臀。
一聲嬌哼讓林一回過神來,看來是剛剛的眼神太過直白,讓東方初繪不禁心中悸動。
林一忙低下頭,摸了摸鼻尖心虛道:“下官過幾日自會派人來接公主,軍中還有些雜事,下官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獨留一臉羞怯的東方初繪和捂嘴偷笑的宮女。
“都說林將軍不近女色,可看他剛剛那眼神,恨不得把公主您給生吃了呢。”林一走後,宮女不禁大膽的調笑道。
“死妮子,該掌嘴!”東方初繪臉色更是羞紅,伸出手來掐了一下宮女。
二人主仆情深,她自然不會真的責罰,只是轉身吩咐宮女將剛剛晾干的畫給收起來。
白狐似乎躺倦了,一個縱身便從東方初繪的懷中跳了出來,但它這一跳卻不小心將爪子按在了東方初繪的手腕,只聽她一聲驚呼,聽到了動靜的宮女忙放下了手中的畫,一臉關切的走了上來。
“這畜生,真是不知輕重!”宮女看向地上的白狐作勢欲打,東方初繪忙拉住了她,道:“無妨,它也是無心。”
宮女這才忿忿的收回了手,回頭卻瞥見東方初繪的手腕之上被抓出了一條細微的紅痕,不禁有些心疼道:“我去找太醫取些藥來。”
“我可沒那麼嬌貴……”東方初繪寬慰道,接著擺了擺手示意宮女不要擔心。
那地上的白狐似乎也明白了自己剛剛闖了禍,此刻正在角落里不停地顫抖,方才還滿是狡黠的眸子里已是充滿了不安。
東方初繪試著輕喚了幾聲,見它還是不敢上前,只好嘆了口氣,暗道這白狐倒是極通人性。
……
天正宮,西楚峰。
在呂風和陳安的幫助下,牛慶的西楚峰總算收拾了出來,不過他還沒想好要擺些什麼,所以偌大一個山頭之上,只是修了個練功用的四四方方的高台和一個用來休憩的涼亭。
一些零零散散的圓木被堆在了角落里,摞起了高高一層,幾只仙鶴如今和牛慶已是混得熟了,正在那堆圓木下嬉戲,不遠處的高台之上,持續許久的打斗聲終於停歇,滿頭大汗的牛慶長舒一口氣,接著便是仰天大吼。
他的腳下,是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偃甲,現在的牛慶已不似當初,已是能在三個偃甲的圍攻之下仍是游刃有余,而這三個偃甲,便能擋二百精兵。
名劍大會一天天到來,牛慶愈發覺得壓力劇增,不過他那幾位師兄師姐甚至包括蕭玄霜都不以為意,仿佛毫不在意牛慶在名劍大會的表現。
其中的原因牛慶倒是能猜到幾分,這個世界雖是有修仙法門,但各大宗門和前世那些小說里的比起來要平和太多,雖是少不了的明爭暗斗,但卻不至於刀劍相向。
世間各地靈氣充盈,大家都在忙著修煉,更別提就連萬獸山都沒研究明白,牛慶明白這些人只不過是把勾心斗角的功夫放在了那些妖獸身上罷了。
妖獸的毛皮,眼睛,血液,骨髓,甚至尖牙利爪都蘊含著大量的靈氣,不過如今鑄造和煉藥的法門大多都已失傳,若是能將這些東西悉數利用起來,這個世界的整體實力怕是要強上數倍。
玄月,旭日,蒼穹三境,芸芸眾生,竟找不出一個蒼穹境的高手,每當提起,修仙之人都不免唏噓。
所以這個名劍大會便少了許多血腥味,更多的是各大仙門相互交流的機會,不過仍是有一些宗門希望奪魁以壯大門派的聲威,而天正宮顯然不在此列。
“恭喜師弟!功力更上一層樓!”早在牛慶打碎那些偃甲的時候,遠在弄拙峰的呂風就已經察覺,他和這些偃甲心意相通,自然能更加直觀的了解到牛慶功力的變化。
看著遠遠走來的呂風,牛慶不禁笑了笑,道:“師兄就別笑話我了,昨天和師姐比試,差點被她一劍刺了褲襠,我還差得遠呢。”
呂風笑而不語,牛慶哪知道能和李青檀交手的人本就寥寥無幾,更別提能堅持數個回合了,雖然李青檀有意放水,但現在的牛慶早已今非昔比,不過是跟這幾人相處不覺得奇怪罷了,等到了名劍大會,牛慶就會明白他的修煉速度究竟有多麼恐怖。
伸手掐了一個法訣,剛剛還散落一地的偃甲頓時重新組合在了一起,牛慶恢復了一些力氣,看向雲霧間的天正宮,不禁有些好奇得向呂風問道:“師兄,說起來自打上山,我還沒見師父出過手,在我看來師姐已是最強,那她和師父交手,能堅持幾個回合?”
這話問得呂風頓時一愣,思索了良久才緩緩道:“師父若是使出全力,師妹怕是連一劍都接不了。”
“不會吧?”牛慶一臉不可置信道:“都是旭日境,差別就這麼大?”
“對,不過等師妹有了劍心,或是能和師父交手幾個回合。”呂風道。
“這樣啊……”牛慶唏噓道,一想到蕭玄霜這樣的絕世高手在他胯下無比騷浪的模樣,那股莫名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恨不得現在就跑回大殿雲雨一番。
一刻鍾之後,飛仙橋邊,看著李青檀那曼妙而傲然的背影,牛慶嘿嘿一笑,躡手躡腳的來到她身後,伸出手就想往她的翹臀之上摸去。
“啊……”李青檀一身嬌呼,回過頭看向牛慶,眼神中滿是震驚。
“師姐的屁股又大了些呢。”牛慶將手指放在鼻尖,貪婪的聞了幾下。
但此刻的李青檀確是愣在原地,心中紛亂無比,她剛剛震驚的是,牛慶竟能毫無聲息的靠近她的身邊,這件事和修為沒什麼關系,除了呂風之外,若是有氣息靠近九天劍,李青檀定會察覺,甚至連蕭玄霜和陳安都不能毫無聲息的靠近她的身邊,但今天的九天劍竟然沒有反應,李青檀看向牛慶,心中暗道難道九天劍對霸王譜毫無作用?
“怎麼了?”看李青檀仍是沒回過神,牛慶不免奇怪道。
“沒什麼。”李青檀俏臉一紅,忙別過了頭。
牛慶來到了斷橋邊,說來也玄妙,隨著他功力的不斷加深,每當看到那處被整齊削去的橋身之後,他就愈加覺得揮出這一劍之人的可怕。
不知道當初的天正宮先主秦洛在劍道之上有多麼深的造化,竟能讓這浩然劍意千年不散。
“師姐,我覺得我的功力又長進不少,咱們再比一次?”牛慶轉身,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李青檀道。
“是嗎?”李青檀秀眉一挑,嘴角也揚了起來。
“不過這次咱們只比身法。”牛慶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好!”李青檀自然不會推辭,向前踏出一步正欲出手,卻聽牛慶又道:“等等,為了防止意外,還請師姐先封印自身修為一個時辰。”
“好。”李青檀仍然沒有拒絕,在她心里,牛慶主動比試無異於找打,所以一時間沒有多想,掐了個法訣後便示意牛慶出手。
這封印自身修為的法訣十分危險,若不是在天正宮內,李青檀定不會如此冒險,牛慶嘿嘿一笑,接著便猛地向前衝去,隨著一聲空氣爆裂聲響起,他那雄壯的身影已是來到了李青檀身前。
李青檀微微一笑,看著來勢洶洶的牛慶卻是絲毫不懼,僅是一個優雅的側身便躲過了牛慶勢如破竹的重拳。
一拳落空,牛慶早已預料在內,另一只手自下而上,竟是衝著李青檀的酥胸襲了過去,和他交手多次,李青檀早已了解牛慶那下三濫的招數,所以整個人瞬間向後倒去,那柔軟的腰肢瞬間形成了一個拱橋,接著借著這道力氣腳尖輕點,在牛慶的胸膛之上啪啪就是兩腳。
雖是結結實實挨了兩腳,但皮糙肉厚的牛慶卻早已習慣,像是毫無痛覺一般整個人繼續往前逼近,又是一陣你來我往,山清水秀之間,二人的打斗愈加激烈。
李青檀身形靈動,牛慶氣勢磅礴,在加上這些日子的苦修,一時間竟絲毫不占下風,不過李青檀終是經驗豐富,一陣連消帶打之後,正欲揮拳的牛慶去忽得發現李青檀的玉指已是襲向他的喉間,按照以往,牛慶必須收力換招,但今天的牛慶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繼續猛攻,李青檀眼神一變,她知道牛慶這下不躲的話定會瞬間昏死過去,只好臨時變招,卻不知這剛好落入了牛慶的圈套。
一個雕有繁雜紋樣的木匣自牛慶的袖口掉了出來,情急之下的李青檀沒有察覺,但忽然收力難免會氣息不穩,只聽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那剛剛掉落在地的木匣竟變換成了一個一人高的偃甲。
“鎖!”牛慶高喊一聲,那偃甲便忽得發力,將近在遲尺的李青檀牢牢得箍在了其中。
“你!”李青檀美目一瞪,嬌喝道:“卑鄙!”
“我可沒有用真氣,哈哈!”牛慶哈哈大笑道:“算不上卑鄙!”
四肢被箍在了偃甲之上的李青檀絲毫不能發力,不禁暗暗有些後悔方才為什麼封印了修為,不過牛慶的眼神卻愈加淫蕩起來,看向面前的李青檀,他壞笑著道:“起!”
話音剛落,那偃甲便瞬間變化,幾根手臂粗細的圓木凸起,將李青檀的雙腿緩緩抬起,等李青檀回過神來,赫然發現她已是被擺出了一個雙腿大開的姿勢。
“還真好用!”牛慶心中大喜。
這偃甲乃是他向呂風討來的,也是得益於呂風的耳濡目染,內心淫蕩的牛慶便給這偃甲添了許多機關,今日可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師姐這姿勢,像是被偃甲抱著把尿,哈哈。”牛慶一臉得意,圍著李青檀打量道。
“放開我!”李青檀面色羞紅,但卻怎麼也掙扎不開。
“別急嘛。”牛慶嘿嘿一笑,接著雙手來到了李青檀的胸前,在她的嬌呼聲之中,已是將她的兩團酥胸給揉了個遍,李青檀四肢受限,那酥胸之上傳來的感覺更加突出,一時間不禁面色潮紅道:“九天!”
聽到了她聲音的九天劍頓時來到了二人身前,但出乎李青檀意料得是,那九天劍竟是繞了個彎又回到了樹下,擺出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見最後的法子也沒了作用,李青檀不禁愈加慌亂,牛慶的雙手已經扒開了她的衣襟,隨著越來越往下,她那一身貼身長裙已是大開,完美的嬌軀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啊……別……”李青檀還未回過神,牛慶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兩粒嫣紅,舌尖舔弄之間,李青檀的嬌軀已是開始酥軟,氣息也粗重起來。
“師兄送我這東西可真是好用,只不過他猜不到回被我這樣用吧。”
聽到牛慶故意提起呂風,李青檀的心中更是緊張,胸前那點點的快感被無限放大,逐漸得由起初的一點漣漪化作了席卷全身的浪潮。
“別,別在這……求你了……”李青檀的聲音軟了下去,雖然被牛慶淫辱多次,但卻從未被如此赤裸的暴露在山間。
牛慶卻覺得無比刺激,在這優美景色之中,看著師姐這幅完美的嬌軀,胯間的雞巴已是搭起了帳篷。
但他卻毫不心急,在舔弄完了李青檀的乳頭過後,他的舌尖一路向下,每每一個接觸,便激起李青檀嬌軀陣陣嬌顫。
終於來到了李青檀粉嫩的私處,那薄薄的兩片陰唇已是微微充血,一絲絲淫液溢出,在陽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歷經牛慶多次耕耘,李青檀的蜜穴已不像當初那般緊閉,微微的縫隙之中,甚至能看到其中的嫩肉在緩緩翕動。
“哇,師姐的騷逼都流了這麼多水啦!”牛慶故意高聲驚呼道,引得李青檀又是一陣臉紅耳燥。
心比天高的李青檀從未想過自己會像今天這般狼狽,雙臂被偃甲箍成了一道直线,而被撩起的雙腿更是大開,看著雙眼炙熱的牛慶,李青檀在羞赧之余竟多了些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簡單的觸碰都會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四肢無法動彈的她想要盡力避開那酥麻的影響,但卻被拉得越陷越深。
這使得她在牛慶剛剛親吻她陰唇的時候就瞬間身子一顫,一股淫水便傾瀉而出,高潮的感覺竟是如此清晰,李青檀只覺得世間再無他物,只剩下體內那無盡的快感在互相糾纏。
“啊……師弟……”李青檀檀口微張,火熱氣息不斷吐出,牛慶見她這番動情模樣,忍不住便提槍上馬,又粗又長的雞巴瞬間插入,李青檀頓時身子一緊,就在牛慶還未來得及抽插的時候,就覺得龜頭之上又是一陣熱流澆下。
感受著李青檀越來越柔軟的嬌軀,牛慶毫不憐香惜玉,剛一進入便是一番急速抽插,李青檀哪能經受住這般刺激,眼見被牛慶肏得已是雙目泛白,檀口之中嬌吟不斷,在這山間更加婉轉。
不過就在李青檀剛剛適應了牛慶的速度之後,卻忽得感受到股間又傳來一道凸起,牛慶嘿嘿一笑,湊到了李青檀的耳邊道:“師姐,有沒有試過被兩根雞巴肏?”
“不……不要……”李青檀似乎猜到了即將發生什麼,美目之中滿是緊張,但牛慶可沒理會他的哀求,隨著李青檀身後那道凸起越來越高,一聲輕響傳來,她頓時身子一震,雙重刺激之下,差點就昏死過去。
此刻已深深得插入李青檀後庭之中的正是牛慶特意給偃甲加的木質雞巴,這根東西可花了牛慶不少心思,通體由天山軟木修成,雖是堅硬無比卻也韌性十足,不過最讓牛慶得意的是,這根東西可不是死物。
隨著牛慶手掐法訣,李青檀驚訝的發現,偃甲竟然一上一下動了起來,這使得牛慶可以站在原地就能享受到李青檀那濕滑而緊致的蜜穴,而偃甲的那根假雞巴也開始前後抽動,正在李青檀沉浸在這無邊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之際,那偃甲的假陽具竟忽得開始了旋轉。
“啊……太厲害了……我……我不行了……師弟……饒了我罷……”李青檀急忙求饒,穴間是牛慶的雞巴在進進出出,後庭之中是偃甲不斷地旋轉抽插,隨著牛慶抽出了雞巴,已爽地魂飛魄散的李青檀竟然直接潮噴了!
如一個噴泉般涌出的淫水瞬間打濕了牛慶的下身,看著李青檀如此劇烈的反應,牛慶看得十分滿足,眼角瞥見了角落里的九天劍,看著那漆黑的劍柄,牛慶忽得又心生一計。
“九天!”牛慶一聲輕喚,那九天竟然聽話地來到了他的手中。
李青檀已無暇顧及這般異象,仍沉浸在無邊快感之中的她甚至沒發現牛慶已將九天劍插在了她身下,隨著偃甲再次下落,李青檀微張的小穴瞬間就把九天劍的劍柄吞入了其中。
“哦……”體內瞬間被兩個堅硬之物填滿,李青檀已然迷失了理智,她甚至極盡所能的挺動著腰肢,開始配合著偃甲的動作起來。
自幼和九天劍相伴的她想必怎麼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竟會被一把劍肏上了高潮。
李青檀的心間似乎在那一瞬間閃過了一絲明亮,但隨後就被體內的快感淹沒,她口中的嬌吟聲愈加無力,一片片淫水打濕了偃甲身下的草地,那綠色的枝葉之上頓時閃耀著明晃晃的色澤。
一刻鍾過去之後,不斷被送往高潮的李青檀已經忘了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真氣,任由偃甲在她體內進出,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的她赫然發現了身下的九天劍。
“什麼……九天……哦……不要……唔……好深……又……又要去了……”李青檀嬌軀開始不斷地顫抖,牛慶看她已是快到極限,便掐了法訣,將九天劍取出,隨後那偃甲便把李青檀雙腿放了下去,但卻讓她的上半身彎了下來。
直到李青檀的臻首來到了牛慶的胯間,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握著李青檀的下巴,將她的口腔和喉道擺成了一道直线,接著便是將雞巴一貫而入,享受著她小嘴里的別樣快感,牛慶不禁加快了動作,一道道晶瑩的絲线隨著李青檀的嘴角溢出,雙目泛白的她只能無力地承受著牛慶生猛的抽動。
“喔……”隨著牛慶的一聲粗喘,插在李青檀喉間的雞巴頓時射出了一股股精液,數量極多的精液直把李青檀的小嘴填滿,本是一張冷艷無雙的俏臉此刻已是一片狼藉,牛慶抽出雞巴,那偃甲也重新化作了一個巴掌大的木匣。
只剩癱在地上的李青檀扔在不斷悸動。
側躺在地上的李青檀雙腿自然交錯,露出了那股間仍未完全閉攏的蜜穴和後庭,那兩個證微微翕動的洞口在無聲地昭示著剛剛交合的激烈,直到又是一刻鍾之後李青檀才緩緩回過神來,輕輕整理好衣物,飛仙橋的邊的她正欲回身,卻忽得愣在了原地。
盯著斷橋的邊緣,李青檀的眸子瞬間變得凌厲,在那整齊的橋身之上,她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滔天劍意。
“這是……”李青檀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九天劍的一聲聲輕吟將她喚醒,手握九天劍,李青檀只覺得掌心一片濕滑,忽得想起著劍柄剛剛還在她的體內進出,不由得又是俏臉一紅,暗罵了牛慶一聲。
方才還渾身無力的她閉上了眼睛,本是一片淫靡的景象之中,她卻顯得絕世而獨立,周遭的靈氣開始不斷翻涌,大殿之中,正在清修的蕭玄霜猛的睜開的雙眼。
弄拙峰之上,呂風一臉不安地抬起了頭,逍遙峰之上,正在打盹的陳安瞬間沒了睡意,就剩下大搖大擺的牛慶還未發覺,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還回味著剛剛的香艷景色。
“轟!!”
一道劍光衝天而起,牛慶瞬間抬頭,只見那飛仙橋的方向,一道道無形劍氣正四處擴散,將那青天之上的白雲都吹向了四周。
“完了!”
牛慶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剛剛自己玩過了火惹得李青檀生氣,但其他三人可是心知肚明,最先來到飛仙橋之上的一臉欣喜的呂風。
“師妹!”滿心激動的呂風似乎沒有發覺李青檀那大開的衣領。
“師兄!我……”李青檀也是不可置信,她從未覺得和九天劍如此親近,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她劍心已成,心心念念之事終於成真,李青檀再也壓抑不住驚喜的心情,一頭扎進了呂風的懷中,竟是對著他吻了過去。
雖然李青檀的小嘴已被牛慶的大雞巴肏了許多次,但這還是她和呂風第一次接吻,良久之後,二人才稍微分開,回過神的李青檀自覺有點失態,不由得俏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恭喜師妹劍心已成!”呂風忙道賀道。
聽著心上人情真意切的道謝,李青檀不禁又想起剛剛牛慶在她口中肆意進出的感覺,嘴角似乎還殘留著牛慶的味道,這讓她對呂風愈發愧疚,但隱隱的卻也覺得無比刺激,看著呂風正站在被她的淫水澆濕的那塊草地上,剛剛經歷過狂風驟雨的下體不免又濕潤起來。
“師姐!你成功啦!”陳安隨後趕到,眼里也是藏不住的開心。
李青檀點點頭,一回身便看到了一身白色道袍的蕭玄霜緩緩走來。
“天佑宗門。”蕭玄霜不像呂風二人那般激動,神色平靜道:“是件好事。”
“多謝師父栽培。”李青檀瞬間跪在了地上行禮道。
蕭玄霜微微一笑,話里有話道:“你該謝的不是我。”
李青檀美眸微轉,瞬間明白了這一切似乎都和牛慶有關,一時間又是低下了頭道:“弟子明白!”
“劍心初成,切記要加以鞏固。”蕭玄霜看向了呂風腳下的草地,心中不免一驚,暗道牛慶究竟使出了什麼法子,竟能讓李青檀噴了這麼多淫水,想到這里的她不僅也微微夾緊了雙腿。
呂風還沉浸在李青檀剛剛的熱吻之中沒回過神,直到蕭玄霜走了許久,那天邊的斜陽都落下來的時候,他才轉身,看到了正笑吟吟望著他的李青檀。
“現在,怕是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為了掩飾異樣,呂風只好找了個話題道。
李青檀沒有說話,握著九天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呂風也隱隱得察覺到李青檀這些日子的變化和牛慶息息相關,不禁又問道:“平時牛慶那小子最愛湊熱鬧,怎麼這麼大的動靜反而不見他人了?”
這話問得李青檀俏臉一紅,只好低頭道:“我也不知。”
“說起來,這小子借走我一套偃甲,也不知給我搞壞沒有?”呂風不禁又喃喃道。
殊不知在大殿之中,牛慶對著面前的陳安微微一笑道:“師兄,我給你看個好東西,你那騷媽肯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