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滄州,將軍府。

  小樓開窗,半倚佳人,紀夢竹蓮臂輕移,玉指掠過窗前那開得正旺的梅花,美目間多了幾分獨處時特有的哀怨。

  “林大人。”

  王管事剛踏入院門,便看到了二樓的紀夢竹,一雙細長的眼睛迅速掠奪她被壓在窗台的飽滿酥胸,接著快步走近道:“來了幾封信,是給您的。”

  “放那吧。”紀夢竹輕嘆一聲,暗道想來又是那些京都的妃子們送來的日常問候了,在有些方面,她和林峰一樣,多年的軍營生活下來,現在的她仍是更習慣和男人打交道。

  “這封信有些奇怪。”王管事抽出了一封,皺著眉頭道:“看信箋不像是京都那邊的料子,字跡也是歪歪扭扭,難道是哪位退伍的老兵?”

  王管事話音剛落,正在房內小睡的林峰卻是走了出來,他接過王管事手中的信箋,有些費力看著那些蟲子爬過的字跡念道:“夫人……親啟,干厭?”

  “哪個營有叫這名字的?”林峰也是滿臉疑惑,按理說這麼奇怪的名字,他應該有印象才是。

  不過紀夢竹在聽到後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窗前的她擺了擺手,先是示意王管事退下,接著又喚林峰上樓,二人靠在桌前,林峰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紀夢竹道:“夫人你可記得這叫干厭的?”

  “什麼干厭!”出乎林峰的意料,紀夢竹竟是滿目欣喜,有些呵責得看著林峰道:“怕不是牛慶吧!”

  “是嗎?!”林峰一拍腦袋,忽得笑出聲來,道:“還真像是那小子干出來的事情。”

  二人急忙取出信件,發現其中的字跡雖仍是歪斜,但比信封之上的落款要清晰許多,看來是有人指點。

  “夫人,將軍,見信安。”

  “我在山上很好,師父,師兄,師姐,對我都很好,我學了很多東西,下次回去,林七和林九怕是已不是我的對手了,不知你們過得如何?”

  “天正宮消息靈通,前幾日剛剛得知君怡在無憂門也很好,想來二位不必太多掛念,我本想早些送信,但天正宮周圍一無郵差,二無鏢局,只得等大師兄回來後才托他以仙鶴攜此信回去,還請二位不要見怪。”

  “今年過年怕是回不去了,如果君怡有心,就請她替我多喝兩斤竹葉青罷,也不知她和張世子何日成婚?”

  “也替我向林七和林九兩位帶聲好,山上飲食清淡,我十分想念府上的白肉。”

  “當然,我更想夫人和將軍,不知道在我離開的時間,夫人欠肏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有沒有變大?”

  “我的雞巴不知怎的粗長了許多,下次回去,一定讓夫人更舒服。”

  ……

  一封信東拉西扯,雖然用詞不盡如人意,但紀夢竹和林峰依然能感受到牛慶的一番掛念,不過每每在紀夢竹就要感動落淚之際,牛慶不時冒出的葷言葷語便又讓她羞得俏臉通紅。

  看到這封信,紀夢竹不由得又回憶起那段淫靡的日子,不覺得胯下已經濡濕一片,而林峰也被牛慶的言語刺激,一邊收起了信一邊道:“還是這小子像個男人,夫人在林七和林九面前晃著屁股勾引了那麼久,這倆人竟是不敢作為,真是……”

  紀夢竹又是白了林峰一眼,接著從林峰手里接過信,放在了床頭一處精美的木匣中,那里還存放著林君怡寄來的信件,林峰看著床前的紀夢竹由於彎腰而不由得撅起的豐臀,幾束斜陽穿堂而過,朦朧的光影之間,不難看到這一身細薄長裙之下紀夢竹那豐腴的嬌軀。

  “說起來林一前幾天也來了信,說是萬獸山那邊鬧了個烏龍,山上派下來的人便是天正宮的呂風,想來就是牛慶的大師兄吧。”林峰悠悠道。

  “確是不假。”紀夢竹轉過身來,胸前顫巍巍的豪乳蕩出了一道道優美的弧线,她再次回到林峰面前,柔聲道:“如今京都那邊豢養妖獸成風,也不知那些小姐們怎麼那麼大的膽子,莫不是忘了前些年那些妖獸荼毒世間的日子了?”

  這話讓林峰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嘆了口氣道:“無知者無畏……如今把持萬獸山的正是林一,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他肯定逃不了干系。”

  “京都遍地都是皇親國戚,他如何得罪的起?”紀夢竹善解人意,他能猜到林一的難處,尤其是他剛剛上任,正是需要站穩腳跟的時候,一些王爺妃子討要幾只沒什麼威脅的妖獸他怕是無法拒絕。

  “希望他心里有數。”林峰仍是有些擔心,道:“聽說天正宮的呂風贈予了一本萬獸錄,以林一的性格,他定會仔細研讀。”

  思索了一陣之後,林峰不安道:“用不用我向聖上說下……”

  話未說完,紀夢竹便搖了搖頭,道:“你現在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閒的老農,還是不要參和這些事,好多雙眼睛都盯著呢。”

  林峰只好無奈得坐回了身子,作為開國大將軍,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敏感,貿然和宮里通信,定會遭到不少風言風語。

  “等君怡完婚,我們還要陪她去京都面聖,到時候你在和聖上商議也不遲,如今不妨囑咐林一幾句,讓他多加小心便是。”紀夢竹柔聲建議道,她知道一時半會殺不了這些風氣,京都那些官家太太和小姐們,為了暗中攀比做出什麼事情也不奇怪。

  今天東家小姐養個鳥,後天西家的夫人就牽來了貓,在過些日子,怕不是那些王爺們連老虎獅子這些能輕而易舉噬人的妖獸也敢養了。

  …………

  千里之外,京都。

  一處戒備森嚴的道觀內,一群士兵不時駕著馬車駛入,大堂之上,一位容貌冷峻的男子正身披火紅披風端坐其中。

  在男子身邊,另一位士兵正奮筆疾書,口中不停道:“張留元,正三品,五岳綠嬋免一只,干柒號車,丙三籠;賀雲,正二品,碎星紅靜鸞一只,震壹號車,甲四籠……”

  與此同時,院內一排馬車旁,各自站著幾位士兵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些妖獸,接著交到了各房的管事面前。

  整件事情正有條不紊的進行,但一聲嬌喝傳來,眾人紛紛回頭,看到一位身著紅裙的少女如一團火焰般闖了進來。

  “林一!”少女的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雀躍,她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大堂內,嬌聲道:“你可算回京了,我的銀狐呢,在哪輛車?!”

  他口中的林一,正是如今朝中大將,也是林峰的義子。

  正在端坐的林一不得不站起身來,神色平靜得示意手下繼續工作,接著才來到了少女跟前,雙手作揖道:“還請六公主責罰,青花幻銀狐數量稀少,且成年銀狐不在解禁名單之內,所以……”

  “你給本宮打什麼官腔呢!”林一話還未說完就被六公主打斷,她雙手掐腰,樣子頗為刁蠻道:“我問你要的可是幼狐!”

  二人的談話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幾位士兵好奇得撇過頭來,眼光不停在六公主身上打轉。

  這還真不怪林一管教不嚴,而是本名為高夏雲的六公主今日所穿乃是一身頗為暴露的紅色紗裙,層層疊疊的布料雖多,但都是透明材質,從前看飽滿酥胸幾乎一覽無余,從後看她小半的翹臀亦是清晰可見,再加上她勾人的容貌和生來高貴的氣質,讓院里的不少士兵都看得想入非非。

  “銀狐母子連心,我抓了幼狐,母狐必定要報復,想必六公主應該了解,青花幻銀狐性格狡詐陰險,我不能白白送掉手下的性命!”

  “呵!說的好聽!”六公主往前一步,飽滿的酥胸幾乎頂在了林一的盔甲之上,繼續道:“若真是這麼危險,長公主那只是從哪里弄來的?”

  “回六公主的話。”林一面不改色道:“長公主那只銀狐乃是機緣巧合被我捕獲,母狐在誕下幼狐之後便喪命,也是只有這種還未睜眼的幼年銀狐才能帶出萬獸山,因為在世間撫養可以避免其邪性滋生,而且……”

  “我不聽!”六公主再次向前,那胸前的柔軟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定是長公主那騷貨給了你一些好處,哼,我哪里比不上她,告訴你,她會的我都會,她不會的我還會,你若是真想,我甚至能把母後喊來讓你享受一個母女同床!”

  這話說得極為大聲,連院里的士兵都聽了個真切,可在日益豪放的京都風氣之下,竟無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第一,我和長公主乃是清清白白。”林一不卑不亢,雖是低著頭但聲音卻是異常堅定道:“第二,容在下再提醒一次,銀狐不在解禁名單,若是六公主實在生氣,在下現在便去往長公主住處,當著您的面誅殺那只幼狐!”

  聽到林一強硬的回答,六公主終於敗下陣來,她轉身離開,口中卻仍是喃喃道:“哼,生著一副欠肏的騷肉,偏偏裝不完的清純,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跟大雞巴肏過了呢!”

  她這話說的正是長公主東方初繪,院里的人當即低下了頭,牽扯到宮里的事情,他們只能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氣鼓鼓的六公主剛剛離開不久,林一的一位護衛便急匆匆趕來,湊上來耳語道:“長公主就知道她會鬧,說實在不行就把那銀狐讓給她罷。”

  “不用。”林一揮了揮手,道:“她再刁蠻也不過是個公主,不必擔心。”

  不過說完這句話林一卻是又補了一句道:“不是還有幾只九光禪麼,晚些時間送到六公主那,就當賠罪了。”

  護衛點了點頭,又低聲道:“長公主還說了,院里的白月仙開了,讓將軍您得閒了去賞個花兒。”

  林一的本是冷峻的眉宇間閃過了一絲柔軟,他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大堂。

  長公主東方初繪,這唯一一位不姓高的公主一直被大家津津樂道,她的生母緣是高緯的發妻,但在誕下她之後也便撒手人寰,而在戰亂中,東方初繪也一直流離世間,林一之所以送她那只銀狐,多半也是覺得和她比較像。

  再到後來高緯稱帝,這位一直失散的女兒便又尋了回來,為了補償這些年的虧欠,也是為了懷念當時的發妻,高緯特地沒有改去東方初繪的名字,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幼在外長大的東方初繪一直無法融入京都這個奢華淫靡的大圈子,這些年來因為她清冷聖潔的面容,不少人都暗自腹誹這位公主不知會被哪家的公子摘取紅丸。

  ……

  天正宮,弄拙峰。

  “哦,所以師父乃是蕭晴,哦不,蕭先主的後人?”弄拙峰上,牛慶摸著下巴緩緩道。

  “是的,三十年前,師父無意間得到了蕭先主的陰陽雙劍後竟被瞬間認主,而後師父就一直搜尋天正宮的秘聞,也是在這個過程中,如今的天正宮才得以建立。”呂風躺在一處平坦的石頭上,看起來很是愜意。

  牛慶苦思冥想,回憶著大殿之中的壁畫,又問道:“那門內其他幾位先主的兵器呢?”

  呂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除了陰陽雙劍便再沒尋得。”

  “那不應該啊……”牛慶有些納悶,道:“我看秘聞上記載,南宮慕雲,蕭晴,林疏影三位先主不是都飛升了嗎?”

  “是的。”呂風點點頭。

  “那你看哈,飛升的話,她們的兵器不是一塊跟著就上去了嗎?”牛慶指了指天上。

  “誰知道呢。”呂風也想不明白,道:“秦洛,黃虎熊兩位先主為了徹底封印妖魔大陣,不惜以自身性命為代價,可那次大戰幾乎匯聚了全天下的真氣,不光封印了妖魔大陣,也無意間將上界之門也一並摧毀了,唉……”

  牛慶也被三千年前的大亂震驚到有些唏噓,不由得想起前幾天書上的一些記載:秦洛,黃虎熊,南宮慕雲等為報私仇,搬山六千里,壞下界氣運,妖魔並起,引世人口誅筆伐,秦擔大任,黃隨其後,燃精血,誅妖邪,然大亂已起,群雄齊心,封大陣,關天門,此,世間太平,再無人飛升。

  “對了。”呂風忽得翻身下地,走到了鑄造台前,道:“你這拳套明日就好了,這是你第一把武器,還是你來起個名字吧。”

  “名字?”肚子里一點墨水沒有的牛慶可謂是心中一驚,暗道我還真沒想過這事。

  “對,就像師妹的九天劍,師弟的玲瓏珠那樣。”呂風再次催動真氣,爐中的火頓時猛的一旺。

  “就叫……那個……”牛慶想破了腦袋,到了最後索性自暴自棄道:“就叫安全套吧!”

  “安全套?!”呂風回頭,他還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對,帶上拳套不是更安全了嗎,就叫安全套。”牛慶嘿嘿一笑,竟是十分滿意。

  “確實……比較安全。”呂風無奈得笑了笑。

  “不過戴套不好,戴套不舒服,我還是喜歡無套……”牛慶越想越開心,便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呂風自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笑道:“放心吧,這件拳套包你滿意。”

  牛慶在鑄造台前看了看,之後又走到了角落里,這里放著呂風經常背的竹匣,不過牛慶還未走近,就在一個偃甲旁看到了一堆零件,其中有一個籠子模樣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玩意大概巴掌大小,看起來甚至關不進一只鳥,牛慶看不明白,便拿在手里向呂風問道:“師兄,這是個什麼玩意?”

  呂風遠遠得看了一眼,解釋道:“這是師娘在飛仙橋下撿到的,我研究了許久也沒弄明白,不過能感覺到這東西不像俗物,本想是用在偃甲上,但它一直沒什麼反應。”

  “哦……”牛慶似懂非懂得點了點頭,正要放下的時候卻是異變突生,只見手中木籠忽得變幻著形狀,一息之間又瞬間平靜,不過在牛慶看清了它現在的樣子後卻是皺著眉頭扔在了地上,道:“我靠,這他娘的,貞操鎖啊!”

  呂風在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後就迅速趕了過來,他一臉欣喜的撿起地上的木籠,道:“原來還真是一件法寶!”

  “什麼法寶?!”牛慶話音剛落,呂風手中的木籠竟瞬間飛了起來。

  二人皆是一驚,呂風還未來得及躲避,就看到那木籠忽得下墜,直直飛入了他的褲襠,一聲悶響過後,二人頓時面面相覷。

  “師兄?!”牛慶被嚇得聲音都打了哆嗦,道:“那,那東西呢?”

  呂風的臉色很是復雜,震驚中夾雜著些許不安,道:“在,在我那里……”

  “什麼玩意?!”牛慶身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一刻鍾之後,看著有些緊張的呂風,牛慶才緩緩開口道:“所以這玩意現在箍在了你的雞巴上,我靠,還真是個鳥籠啊?!”

  “能不能取下來?!”牛慶又問道,畢竟呂風是他的師兄,這事又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現在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又是鼓搗了半個時辰過後,看著呂風滿目不解的搖了搖頭,牛慶心里又是一沉,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連呂風都解不開。

  “要真是取不下來,師姐不是要守活寡了!”牛慶很是惋惜道。

  “不急。”還是呂風見過世面,他很快冷靜了下來,道:“等我去問下師父。”

  牛慶只好又是一陣道歉之後離開了弄拙峰,他今天還得找李青檀修習體術,好在上山後他見到的奇門異術已是多不勝數,所以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也只是有些抱歉,並未覺得有多麼震驚。

  而且他相信見多識廣的大師兄日後定能找到解脫之術。

  牛慶離開之後,故作鎮定的呂風這才放開了手腳動作起來,方才牛慶在場,他自然不好脫了褲子檢查,而檢查的第一項,自然是他那話兒還能不能用。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李青檀,回憶著之前的點點滴滴,他心中的柔情終於在刻意之下化作了欲火,不過就在他感受到胯間幾寸長的雞巴有所反應之時,那箍在上面的籠子卻忽得傳來了一道難以忍受的氣流。

  呂風臉色一變,暗道不好,耐下性子,他又試了幾次,可每到欲念升起之時,那籠子竟如活物一般不斷干擾著他的脈絡。

  來不及多想,事關重大,呂風只好下山,准備向蕭玄霜求救,不過就在他經過飛仙橋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這讓他不由得停下腳步,眼光越過稀疏的竹林,來到了飛仙橋上。

  那里正站著牛慶和李青檀二人,不過令呂風吃驚的是,本是該修習體術的二人此刻卻是另一番姿勢。

  一身青衣的李青檀跪在地上,在她一張冷艷無雙的俏臉前方,正是牛慶那根昂首挺立的粗大陽具,呂風心中一驚,縱然他見識不少,也沒見過牛慶這般粗大的物件。

  “師姐,師父都告訴我了,那天你在逍遙峰偷窺的事情可瞞不過她……”牛慶趾高氣昂道。

  “我,我沒有……”李青檀雖是嘴上拒絕,但一雙美目卻是牢牢得黏在了牛慶的雞巴上。

  “呵,難道那日在逍遙峰上一邊看著師父被我肏一邊扣著騷逼的乃是另有其人?!”牛慶逼問道。

  這話讓呂風心里又是一沉,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牛慶和蕭玄霜之間的那些隱秘的事,陳安對此也沒有隱瞞,熟知天正宮歷史的呂風知道這是母子二人的必經之路,所以並未有多意外,不過在看到一臉媚意的李青檀跪在牛慶胯間時,他還是忍不住得有些氣血翻涌,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此刻的李青檀,竟是這般好看。

  換作旁人,看到心愛女子被其他男人如此作踐怕不是早已刀劍相向,但心性極好的呂風卻仍是鎮定了下來,他對李青檀對他的感情有絕對的自信,也想搞清這一切的原因。

  被牛慶這般逼問,李青檀雖是羞赧自抑,但嘴上還是冷冷道:“我不過是有些好奇,你可不要多想。”

  聽到李青檀的回答,呂風心中忽然松了口氣,他忽然想到李青檀早已封印了自身情欲,就算在牛慶的面前如此這般,想來也是事出有因。

  見李青檀還在嘴硬,牛慶卻一點不急,他晃著雞巴道:“那我便收起來吧,也免得汙了師姐的眼睛。”

  “等等!”李青檀的阻止讓牛慶心中一喜。

  “你每天挺著這麼長的東西練功,我不過是怕你亂了心思,所以才……”李青檀繼續道,眼神盯著眼前紫黑的龜頭,那檀口間的熱氣直讓牛慶一陣舒爽。

  “才怎麼樣啊?”牛慶又問道。

  “才想出幫你排出那些東西……”李青檀只覺得渾身燥熱,往日里蕭玄霜那愉悅的神情一遍遍在眼前浮現,身上情欲打開之後,在蕭玄霜的刻意引導之下,一向對蕭玄霜說一不二的李青檀不由得陷得越來越深。

  “那就好。”牛慶往前挺了挺身子,碩大的龜頭一下子頂在了李青檀的瓊鼻之上,一股腥臭襲來,但李青檀卻不覺得討厭,反而暗自貪婪得深吸了幾口氣。

  “不過師父讓我肏她的嘴逼的時候,可不是你這般樣子……”牛慶得意洋洋道。

  李青檀回憶起那日蕭玄霜口中的淫語,本是有些羞怯,但洶涌的情欲卻讓她檀口輕啟道:“請……請師弟……用……用大雞巴……肏……我的……嘴……嘴逼……”

  尤物口中淫語剛落,竹林里的呂風就渾身一震,一股熱流自腹間升起,剛剛才經受過木籠限制的他瞬間心中一緊,暗道不好,本能般有了反應的他正准備迎接木籠的氣流,但忽得卻感到了一陣平和而活躍的真氣涌入體內。

  怎麼回事?

  方才我想著師妹勃起時,這木籠就以酸痛限制,這會看到師妹跪在另一個男人胯間,這木籠怎麼反倒換了性子?

  難道……

  呂風心中一驚,他似乎猜到了什麼。

  “傳聞秦先主得一法寶,名為囚籠,佩戴此法寶者將繼承綠奴心性,不可違逆,不可調和。”

  想到曾經蕭玄霜說過的話,呂風已經知道了胯間的木籠究竟是何物,不過本該是絕望的他卻欣喜起來,腦子里瞬間想通了一切。

  他當然知道秦洛是個綠奴,不過和陳安一樣,將振興師門當做己任的呂風曾一度為自己的血脈而躊躇不已,他本以為只有先主的血脈才能為天正宮盡一份力,但沒想到的是,這囚籠竟然蘊含著如此大的魔力。

  看來命運早已注定,我終究還是為天正宮的大業有所作用!欣喜之下,呂風甚至忘了心愛的師妹已經被牛慶的雞巴撬開了紅唇。

  “我這根雞巴,可不是誰想吃就吃的。”牛慶的龜頭剛剛接觸到李青檀的貝齒就收了回來,如今的他已不是毛頭小子,很有耐心道:“我的雞巴和師兄比,誰的大。”

  雖然李青檀還是處子之身,但也曾不小心看到過呂風的陰莖,她本以為那就是正常尺寸,沒想到牛慶的出現讓她曾經的觀念瞬間崩塌。

  “當然是……”李青檀微張著小嘴道:“你的大,他的那里遠不及你……”

  聽到心上人如此評價自己,呂風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在想通了剛剛的一切後,他也明白了李青檀為何這般作踐自己。

  原來師妹並沒有背叛我,而是為了天正宮的大業……呂風心中想道。

  牛慶本想再讓李青檀羞辱呂風一番,但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便沒有繼續,而是身子一挺,那碩大龜頭便徑直頂開了李青檀的小嘴,有了蕭玄霜的經驗,牛慶這次進入沒有絲毫留情,甚至第一次就將龜頭死死得往里頂去,直到他的陰囊貼在了李青檀徑直的下巴上才停下了動作。

  而李青檀也不愧九天劍仙之名,常人女子被這麼肏一下,怕不是要當場昏死過去,但高超的身體素質和悠長的氣息給了李青檀很快適應的能力,竹林處的呂風更是一驚,他沒想到牛慶的雞巴竟然一下子就插得這麼深,看著李青檀那皓頸之上的顯眼凸起,呂風不由得暗道,若是讓我來,肯定連師妹的喉頭都碰不到呢。

  “不錯,看來你和師父一樣,是天生的雞巴套子!”牛慶本是可以的羞辱落在了李青檀的耳中卻變成了夸贊,起初她還有些本能的反胃,但當想到蕭玄霜被肆意使用的場景之時,那些體內的不適竟全化作了澎湃的情欲。

  隨著牛慶毫不留情的進出,李青檀被撐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嘴角開始不斷往外滲著粘連的粘液,牛慶心滿意足的看著往日里冷艷師姐被肏得俏臉稍稍變形的淫賤模樣,心中的欲望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呂風看得心中一陣酸爽,他逐漸理解了陳安,看著那張自己都未曾一吻芳澤的小嘴被牛慶大力的肏弄,他在心痛之余也不由得暗爽起來。

  不過終究是第一次口交,李青檀在半刻鍾之後終於是敗下陣來,牛慶抽出雞巴,看著正低頭咳嗽的李青檀道:“你這比起師父可差遠了,師父可是能被我一直肏到射精呢!”

  低著頭喘息的李青檀來不及回答,牛慶便用他沾著李青檀口水的雞巴大膽得拍打起她的俏臉起來,在夾著著水聲的一陣啪啪聲過後,李青檀本是天姿國色的俏臉上竟出現了幾道勾人的紅痕。

  這讓現在的她看起來是如此淫媚,和之前的劍仙形象簡直是天差地別,若不是呂風親眼看到,定不會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心愛的師妹。

  而牛慶之所以現在敢如此膽大妄為還要多虧了蕭玄霜的推波助瀾,當時的他在驚喜之余也不禁感嘆道看來自己這一世還真是天生的黃毛命,不對,應該是綠主命,就是不知道大師兄呂風有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他當然有,竹林里的呂風早已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得無比興奮,胯間被囚籠限制得不能勃起的雞巴也早已射出了幾癱稀薄的精水,不過他還是舍不得眼前的香艷場景,盡可能得隱匿起氣息,全身關注得看著牛慶再一次把雞巴插到了李青檀的小嘴之中。

  李青檀的雙手無意識得靠在了牛慶的大腿上,在他一次次的盡根沒入之中,李青檀的瓊鼻不時被壓向牛慶的小腹,而牛慶沉甸甸的陰囊也早已將她的下巴拍打得通紅。

  不過牛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剛插入的瞬間,早已對此期待許久的李青檀就已經被弄上了高潮,看來牛慶有句話說得沒錯,她的確是一個天生的雞巴套子。

  牛慶卻沒有刻意壓制射精的欲望,又是一刻鍾之後,他便猛地抽出雞巴,對准了李青檀的俏臉開始發射起來。

  李青檀躲閃不及,或者說根本就沒想要躲閃,一張攝人心魄的俏臉便被牛慶射了個一片狼藉,一灘灘濃厚的精液不斷射向她的額間,又順著她的臉頰不斷向下滑落,等牛慶射完精的時候,眼前的李青檀早已被精液射了個滿頭滿臉,甚至就連那三千青絲之上都沾染了許多白濁,劇烈氣味襲來,李青檀的嬌軀不住的顫抖了幾下之後便再次登上了高潮,而在一旁偷窺許久的呂風也在這刺激的場景之下第二次射出了精水。

  許久,終於回過神的李青檀望著牛慶的背影,忽得感覺到一道目光,但等她轉身望去的時候,那靜謐的竹林早已變得空空蕩蕩。

  離開飛仙橋的呂風並沒有按照原先的計劃去找蕭玄霜,而是原路返回了弄拙峰,這是他思考很久之後才下的決定,看著李青檀的俏臉之上被復上了其他男人濃厚的精液,呂風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所以他沒有打算和李青檀坦誠相待,想到李青檀這些日子一定瞞了自己許多事情,呂風的嘴角竟緩緩揚起。

  哼,既然師妹想騙我,那就別怪師兄我作弄你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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