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京都,郊外。
春意正濃,經紀夢竹提議,清河別院一行人等便興致盎然得來到了城門外,一處悠閒僻靜之地。
此地名為點睛湖,傳說是有一畫師在花邊作畫,與紙上青龍點睛之後,青龍忽得從畫中騰起,霎時間天地變幻,風雲無色。
清晨的陽光明媚,照的那草兒更綠,花兒更紅,牛慶懶洋洋跟在眾人身後,隨手折起一朵野花,緊走幾步來到紀夢竹旁邊,伸手便插在了她的耳後。
紀夢竹當即羞得俏臉通紅,趁著眾人不注意,牛慶還不忘在她的大肥腚上猛攥一把,直讓芳心亂顫的紀夢竹瞬間嬌軀一軟。
等到了湖邊,牛慶才發現了些許不尋常的味道。
天氣正好,不遠處似乎有許多京都的大戶都來踏青,雖是穿著各異,但通過他們走路的姿勢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肅殺之氣,從將軍府出來的牛慶不難看出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裝扮而成。
這讓牛慶不由得高看了林一幾眼,從紀夢竹提議到眾人出發,不過是一刻鍾而已,能在短短這麼一段時間傳令調兵,這林一在軍中的勢力可見一斑。
剛剛坐定,牛慶又見一行下人托著點心茶水魚貫而入,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暗道:這京都的人還真是會享受。
湖邊有一涼亭,一向清冷的李青檀正望著湖面怔怔出神,一臉臊皮的牛慶便又湊了過去,道:“師姐,你說你們練劍的,有劍心什麼的,我練拳的,是不是也有什麼拳心之類的?”
聽聞此言,盡管一臉無可奈何,但李青檀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所謂劍心,其實是一種境界罷了,如同禪家頓悟一說,你去修文山祭祖之後,隱隱有破境之象,想來也是要頓悟了。”
牛慶聽得雲里霧里,雖是周圍環境醉人,但他還是百無聊賴的叼著一顆野草,忽得瞥見不遠處有幾道人影。
為首的是一男一女,男人約莫四十來歲,端的是器宇軒昂滿目威嚴,女的約莫三十多歲,同樣是儀態萬千氣質不凡。
二人穿得都是常服,牛慶一雙眼睛便在那女人身上掃來掃去,像是察覺到了他熾熱的目光,那女人竟然遠遠望來,向牛慶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我靠,有東西啊!”牛慶瞬間提起了興致,正欲上前,卻忽然看到正在湖邊圍坐的眾人瞬間站起了身。
牛慶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連大師兄和林峰都一臉恭敬,看來這二人來頭不小。
“見過陛下!!”
眾人齊聲道,牛慶心中一驚,和李青檀對視一眼,暗道這就是當朝皇帝,高緯?!
“都是家里人,不必行禮。”高緯笑著來到眾人身前,有意無意向牛慶這邊看了一眼。
“師姐,咱們也去看看?”牛慶不禁開口問道。
李青檀生性冷淡,聽牛慶問起,不免回道:“你想去就去,問我作甚。”
“那可是當朝皇帝啊……”牛慶摸著下巴,看著高緯和眾人坐在了一起。
正在猶豫要不要去套個近乎的時候,牛慶忽得瞥見林峰衝著他招了招手。
忙小跑過去,到了跟前之後,林峰才指著牛慶道:“他便是我向陛下提起過的牛慶。”
牛慶不明所以,但還是俯身道:“草民牛慶,見過陛下。”
“免禮免禮。”高緯哈哈大笑,但不知怎的,方才還大膽的趙曦瑤竟然紅著臉低下了頭。
遠處只覺得是一位風韻尤物,近了一看,牛慶頓時直了眼睛,只見趙曦瑤一身紅金相間的長裙,胸前的層巒之上,恰有兩只刺繡鸞鳳對望,鳳尾一直拖到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端的是雍容華貴,美艷動人。
“聽將軍說,你可是幫了他的大忙!”高緯看向牛慶,話里有話道。
一句話弄得紀夢竹瞬間俏臉通紅,林峰也面色尷尬,牛慶不明所以,只是陪笑道:“哪里哪里,是將軍對我有救命之恩。”
寒暄幾句之後,牛慶也落座,不一會兒女人們便自覺去了湖邊賞景。
高緯,林峰,林一,呂風,牛慶,五人圍坐,待趙曦瑤也離開之後,高緯才緩緩開口:“萬獸山這幾日可有動靜?”
聽到這話,林一馬上稟報道:“回陛下,一切正常,只不過……”
“只不過平靜得奇怪。”呂風接過話道:“前幾日我和師妹也去探查了一番,發現正值開春的時候,那群妖獸卻並無活動跡象。”
“會不會是那邊還未化凍?”林峰皺著眉頭道。
“也許,比起京都來說,那邊確實冷了一些。”呂風答道:“不過我和師妹留下了禁制,想來即使有異變,也能第一時間到場。”32了,後續扣2177903053或者2152566768
“那就好,有天正宮幾位仙師坐鎮,朕也能放心了!”高緯看向呂風的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贊許。
說話間,幾位宮女模樣的少女端來了些精致小菜和美酒,牛慶這才發現剛剛湖邊士兵們假扮的民眾已然不見蹤影,如果他沒猜錯,想來這會點睛湖周圍已經有禁軍把守。
“這是北境那邊上貢的醉仙釀,傳聞即便是仙師也難逃一醉。”高緯說著,示意林一位幾人斟滿酒水。
牛慶自然不會作假,剛才就聞到這酒香勾人,一口氣便是一杯下肚。
入口醇厚,回味悠長,牛慶卻皺起了眉頭,暗道這味道是不錯,但也就和一般美酒無異,按理說這宮里的東西,總得有些不一樣吧。
“如何?”高緯看牛慶稚氣未脫,也不覺不妥,而是主動問道。
“這酒……”牛慶剛一開口,忽覺腹間一股燥熱騰起,直直燒到了喉嚨根,像是吞下了一根火线,整個腹腔都滋滋作響。
“好,好烈!”
“哈哈哈哈。”桌上幾人哈哈大笑,北境那邊住的都是蠻子,再加上天氣寒冷,喝的都是這烈性至極的烈酒,也是高緯馬踏北境之後,中原人加以改良,讓其入口更加柔和,但卻保留了其爆裂狂放的本性。
“你若喜歡,回頭讓人往清河別院送些。”高緯笑道。
等那股酒勁下去過後,牛慶的饞蟲又被勾了起來,眼巴巴看著那酒,林峰瞧見了他的樣子,雖是無可奈何,但還是搖了搖頭,和高緯耳語了幾句,高緯聽後又是哈哈大笑,擺了擺手,又是兩壇酒被送了過來。
“這醉仙釀原名鬼見愁,即使是北邊的蠻子,也不過是用壺或者酒袋來喝,敢用壇喝的,你可是第一個。”高緯看向牛慶道。
牛慶心中暗道老子可是仙門弟子,難道能被這酒給灌暈了?
接過酒壇,牛慶瞬間大口喝了起來,一口飲盡半壇,牛慶擦了擦嘴,只覺得渾身似火燒。
“好!好酒!!”
牛慶不由得仰天長嘯,聲音之大直引得湖邊幾位女眷頻頻回首。
“早聽說你撿來的這孩子是個真武降世,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高緯點了點頭。
林峰也摸著下巴道:“是啊,若是早些遇見,也許那會兒打仗也不會那麼累了……”
整個人燥熱難耐,牛慶也顧不得什麼禮數,直直來到湖邊,刺啦一聲,他便撕開了身上的衣服。
大片黑黢的精壯肌肉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正午的驕陽之下,他那棱角分明的肌肉頓時惹得湖邊幾位尤物俏臉通紅,一雙雙媚眼忍不住得瞟了過去,就連在亭子里的李青檀都不免多看了幾眼,紅著臉啐了一句道:“又出洋相!”
好似精力無處發泄,牛慶大喝一聲,對著點睛湖就是一拳揮出。
“砰!!!”
一拳激起千層浪,本是粼粼的湖面頓時一片翻騰,那至純至陽的陽剛之氣像是讓湖水沸騰了一般不斷翻涌。
這聲異響讓不遠處隱藏的禁軍瞬間現身,但在看到高緯的眼神之後,又迅速退了回去。
“敢問大先生,你這師弟練得是……”高緯也被牛慶剛剛那衝天的氣勢嚇了一跳,向著一旁的呂風問道。
“門內絕學,霸王譜。”呂風一臉自豪。
幾拳下去還不過癮,牛慶便瞬間跳入了湖中,為湖邊的女人們上演了一場讓人臉紅心跳的“濕身誘惑”。
“這蠻子如此生猛,嫂嫂是如何受得住的?”久居深宮的趙曦瑤哪見過這種陣仗,不禁向著旁邊的紀夢竹問道。
“皇後你……”紀夢竹被羞得滿臉通紅,趙曦瑤見狀,便悄悄將她拉到了一邊,又是低聲問道:“跟妹妹說說,這次進京,眼看著你的氣色好了很多呢……”
“皇後想知道,試試不就好了麼……”紀夢竹紅著臉看向湖中,恰好牛慶也發完了瘋,剛剛露出湖面,那胯間便顯露出了一個顯眼的巨大輪廓。
“唔……竟有,竟有如此巨物……”趙曦瑤看得花芯一緊,再看向紀夢竹不禁嫉妒道:“怪不得呢,嫂嫂可是好福氣。”
牛慶再出來,手里竟是多了兩條大魚,來到岸邊生火,自顧自烤了起來,方才那桌上的小菜雖是精致,但牛慶還是覺得大口吃肉來得痛快些。
一行男人都被牛慶這行為勾起了興致,那高緯甚至主動來到了牛慶身旁,道:“就這樣烤,有什麼味道?”
牛慶一邊轉著手中的魚一邊道:“確實,要是能有點鹽巴就更好了。”
話音剛落,一包鹽巴就從埋伏著禁軍的山林中高高拋了過來,牛慶伸手接過,不忘了向著山林道:“謝謝啦!”
粗鹽粗糧乃是行軍必備,禁軍手里有這東西倒也不奇怪。
一條魚很快烤好,看著他手中的烤魚,高緯和林峰不禁對視一眼,二人出身草莽,少年時過慣了風餐露宿的生活,烤魚烤鳥烤兔子已是那時的美味,如今久居高位,習慣了錦衣玉食,猛地一聞這味道,竟是被瞬間勾起了回憶。
“可否給朕嘗嘗?”高緯甚至咽了咽口水。
“啊?”牛慶心中一驚,心道這皇帝還喜歡吃這個?
看他這般模樣,高緯還以為這少年心中不願,只好笑道:“朕拿醉仙釀跟你換,可好?”
“好,好。”牛慶只好將烤好的魚遞給了高緯,還不忘撒了點粗鹽。
高緯接過,隨手撕下一半遞給了林峰,一個簡簡單單的下意識得動作,卻讓兩個中年男人頓時一陣唏噓。
“打北境那會兒,咱們被圍在冰川,要不是哥哥你想辦法鑿冰釣魚,怕是咱們也沒了今天。”高緯語氣悵然,眼中滿是回憶。
“你可別說,那邊的冰層可是真厚,現在想起來,我還腰酸背痛呢……”林峰也陷入了過往,以至於連稱呼都不知不覺得轉變。
“哈哈哈哈!!”
二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那陣飲毛茹血的生活是二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回憶。
看著二人大口大口分食著烤魚的樣子,牛慶心中滿是不解,暗道這玩意就這麼好吃?
一個將軍,一個皇帝,兩個男人一口烤魚一口酒,直喝得暢快淋漓,興起之時,只見高緯衝著趙曦瑤揮了揮手,高聲道:“愛妃,可為朕再舞一曲!”
趙曦瑤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聽高緯開口,忙拉著紀夢竹來到幾人身前。
高緯拿起了一個空的酒壇,隨手撿起一塊卵石,開始很有節奏的敲擊著。
嗒,嗒,嗒。
聲音由慢及快,林峰和高緯對視一眼,二人頓時異口同聲唱道:
風咽悲笳送夕暉,轅門寂寂令嚴威。
十年骨肉多離別,萬里鄉關有夢歸。
寒雨蕭蕭冤鬼哭,黃沙漠漠戰塵飛。
將軍肯念蒼生苦,早決雌雄在此機。
……
二人唱得興起,就連一旁的林一也不禁小聲附和著,而趙曦瑤和紀夢竹也在二人蒼涼悲壯的歌聲中緩緩起舞。
家國情懷,戰場生死,牛慶都沒什麼感覺,他只是覺得正在跳著舞的兩位熟婦美得動人,那胸前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背後的大屁股搖來搖去,直看得他心神蕩漾,不能自已。
二人的詞唱了一曲又一曲,兩位尤物也是舞了又一舞,到了最後,甚至連牛慶也忍不住來到了二女中間。
他的動作狂放,二女的動作婉柔,結合起來,竟然生出了另一種陰陽結合的美。
當然,牛慶也沒少借著這個機會揩油,一會兒在紀夢竹的奶子上捏一把,一會又在趙曦瑤的屁股上拍一拍,直惹得兩位高貴的美熟婦芳心亂顫,嬌軀酥軟。
一直到日落山頭,湖邊的眾人才踏上了歸途,高緯和林峰二人喝個大醉,倒是讓牛慶有些莫名其妙,他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那條烤魚而起。
“三天,嗝,三天後便是名劍大會,兄弟,嗝,兄弟你要爭氣……”高緯攬著牛慶的肩膀,喝多的他竟然和牛慶稱兄道弟起來。
牛慶一臉無奈,只好點了點頭道:“會的會的,陛下早點回去歇息吧。”
趙曦瑤帶著歉意攙起了高緯,不小心又往牛慶的懷中倒去,牛慶忙伸手扶住了這位國母的腰肢,道:“皇後娘娘小心。”
“有勞小先生了。”趙曦瑤看向牛慶的一雙媚眼幾乎拉出了絲。
“我……”牛慶剛要開口,但想了想還是無奈得搖了搖頭,暗道老子明明是霸王牛慶,你不喊我名諱還好,怎麼還順著師兄的名號喊我小先生呢,老子哪小了?!
月上柳梢頭,一行人才緩緩回到了清河別院,還別說,皇帝畢竟是皇帝,牛慶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足有二十多壇醉仙釀已經被送到了院里。
看夜色已深,牛慶本想舔著臉再去和李青檀臊皮幾句,但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了屋頂上的李青檀單足立於九天劍之上,月色下盡顯仙人之姿。
這幾日雜事太多,李青檀久未養劍,牛慶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沒忍心上前打擾,只好灰溜溜回到了住處。
白天的酒意剛剛散去,牛慶興致闌珊得推開房門,瞬間就被屋內的情景驚在了原地。
朦朧月色透窗,案前紅燭搖曳,獨坐在當中的竟是他的師父,天正宮宮主蕭玄霜!
“師,師父?!”牛慶不可置信得揉了揉眼睛。
一身白色素衣難掩其超脫之氣,反而為其添了許多出塵意味,飽滿身段盡數展現,那豐乳翹臀竟將這套如此朴素的衣物襯得風情萬種。
“你,你不是在閉關麼?”牛慶忙走近。
“這不是出關了嘛。”回答他的不是蕭玄霜,而是角落里的陳安,一身書生打扮,手執白扇,上書天正二字,一副閒散逍遙做派。
“哦?”牛慶這才注意,面前的蕭玄霜的確有些微妙的變化,眼神似乎比之前更加通透,僅僅是往那一坐,就帶著些不容褻瀆的威嚴。
“難道師父已經……”牛慶心中一驚。
“不錯,普天之下,千百年來,躋身驕陽境的第一人!”陳安十分得意。
“去過修文山了麼?”蕭玄霜終於開口。
牛慶頓時面露難色,有些不好意思道:“去是去過了……但是……”
“但是忘了山上發生了什麼,對嗎?”蕭玄霜一語道破,牛慶又是心中一驚。
“也,也不是完全忘了,好像是,好像有一個女人……”牛慶盡力回憶著。
“南宮先主。”蕭玄霜的聲音中透露著崇敬。
“南宮慕雲?”牛慶頓時一個激靈。
蕭玄霜不敢直呼南宮慕雲名諱,只是點了點頭,道:“為師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名劍大會,省得落人口舌。”
名劍大會之上,各大仙門宗主都會現身,若是蕭玄霜不露面,難免會有些看不起人的意味。
“今天太晚了,本想知會你師兄師姐一聲,但剛看到青檀在養劍,想了想還是先來你這吧。”蕭玄霜淡淡道。
“也好也好。”牛慶忙道。
“對了,師姐說我最近隱隱有破境之勢……”牛慶忽得想起了亭中李青檀的話。
“卻是不假。”蕭玄霜說著忽然起身,在牛慶驚訝的目光中,緩緩跪在了他的身下。
“你需要的,是一位強者助你破境。”蕭玄霜笑得迷人,牛慶不由得有些痴了。
一位世間至高強者跪在胯下,牛慶不由得生出了一種征服感。
“哦,難道是……”牛慶忽然想到了些什麼。
“師弟難道不想我媽這身騷肉麼?”看著自己的親身母親跪在牛慶身下,陳安的心中竟然開始激動起來。
“那就,那就多謝師父了……”牛慶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怎麼又忘了。”陳安不禁恨鐵不成鋼道:“不是早就說了麼,什麼玄霜仙子,天正宮宮主,都是虛名而已,在你面前跪著的,不過是一條最下賤的母狗罷了,師弟可不要再讓我教一遍。”
牛慶頓時會意,但還是開口道:“哦?那就勞煩師兄了。”
雖是嘴上這樣說著,但牛慶卻已經解開了腰帶,掏出了那根駭人的大雞巴,在蕭玄霜那聖潔的俏臉之上甩來甩去,僅是幾下接觸,跪在地上的蕭玄霜就已是春心大動,一股股淫水汨汩而出。
看牛慶已經進入了狀態,陳安也知道他這是在有意調笑,但還是十分配合道:“我媽這欠肏的婊子,本就是師弟……野爹的一條母狗,野爹若是喜歡,盡管把我媽當成您的雞巴套子,精液尿壺來用!”
陳安說的口干舌燥,一張臉也是漲得通紅,但心里卻是愈發激動起來。
牛慶哈哈大笑,不禁用雞巴在蕭玄霜的俏臉之上拍了拍,居高臨下道:“師父,師兄說的可是真的?”
蕭玄霜被牛慶那大雞巴的氣味迷得嬌軀酥軟,忍不住就微張檀口,不斷得追逐著那拳頭般大小的龜頭,聽聞牛慶問起,不禁嬌媚無限得抬眼道:“哪還有假,你這孩子,為師這身媚肉不知道被你的大雞巴肏過了幾遍了,怎麼還故意羞辱為師?”
“哈哈,師兄可是說我能把師父當尿壺,說起來我下午可是喝了好些酒,來!”牛慶哈哈大笑,說著就握住了雞巴,對准了蕭玄霜那微開的紅唇。
蕭玄霜媚意橫生,稍稍張開了小嘴,牛慶馬眼一松,一股腥黃的尿液便噴薄而出,這泡尿可是憋了許久,蕭玄霜被尿注打得嬌軀一顫,不由得揚起了頭。
嘩啦啦……
牛慶尿得暢快淋漓,不時還故意甩來甩去,而蕭玄霜卻如飲甘飴,追逐著空中甩來甩去的尿液,喉間不斷吞咽,雖是勉強飲下了大部分,但仍是有一部分尿在了她的俏臉上,順著她精致的下巴不斷往下滑落,滴在了她微開的衣領間,沾濕了她雙峰間的幽深溝壑。
看著劍仙母親一口口吞下牛慶腥臭的尿液,陳安竟然興奮得渾身發抖,一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親被牛慶當做尿壺一般肆意使用,他心中那股下賤的綠奴心就被完全激發。
“師兄,你媽這小嘴可真是天生的尿壺,哈哈。”牛慶尿完,得意洋洋得甩了甩雞巴,而蕭玄霜竟是將還在滴落著尿液的龜頭一口含入,大口吸吮起來。
“哦……好久沒讓師父給我舔雞巴了……哦……”牛慶爽得眯起了眼睛。
蕭玄霜愈加賣力,臉頰一起一落,臻首不斷往前推去,牛慶感受著蕭玄霜溫潤的口腔,感受著龜頭一點點進入蕭玄霜的喉道,不由得繃緊了身子,蕭玄霜的深喉功夫總是讓他不能自拔。
“師兄,你看你媽吃得多累,還不快來幫忙!”牛慶趾高氣昂道。
陳安忙賤笑著湊近,雙手按在了蕭玄霜的秀發之上,在牛慶的示意下,不斷得向著牛慶的雞巴推去。
“嗯……唔……偶……”蕭玄霜被親生兒子那不遺余力的生猛推送弄得悶哼不斷,那毫不留情的動作幾乎每次都能讓牛慶的大雞巴全根沒入,恨不得把牛慶的兩顆蛋蛋都塞到她的小嘴中去。
光潔皓頸之上,碩大龜頭的輪廓一起一伏,不斷出現又消失,若不是氣息悠長的劍仙,哪個女人能經得住這般肏弄?
蕭玄霜的雙手抓住了牛慶的大腿,一雙美目被肏得泛白,看起來頗為狼狽,但心中那滔天的情欲卻是絲毫未減,恨不得兒子推得再用力一些。
·足足過了一刻鍾,牛慶擺了擺手,陳安才意猶未盡得停下了動作,看牛慶從母親嘴里拔出了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他忙將蕭玄霜攙起,接著讓蕭玄霜背對著牛慶撅起屁股,而後緩緩掀開了她的裙擺。
飽滿豐臀白的誘人,臀縫之中,那秀美雛菊之下,是正閃著水光的肥膩陰唇,牛慶看得心中火熱,卻聽陳安道:“野爹,我媽這大騷逼早就癢得不行了,快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得塞進去!”
蕭玄霜被陳安口中的卑賤羞辱弄得又是嬌軀一顫,一股股淫水頓時流了出來,牛慶往前一步,那碩大的雞巴頓時撥開了蕭玄霜翕合的陰唇,徑直捅了進去。
“哦……”蕭玄霜臻首高昂,久違的充實感讓她欲仙欲死,雙手撐在陳安胸前,迷離美目之中滿是滿足和幽怨。
“你,你這賤王八……恨不得,恨不得掰開為師的賤逼……讓你的野爹,哦……肏你媽的爛逼……真是,真是天生的綠王八!”蕭玄霜迎合著牛慶的抽送,伸手便在陳安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
“那還不是因為我媽就是個欠肏的騷逼,我這不是盡個孝心嘛!”陳安開始詭辯,他能清晰得感受到牛慶在蕭玄霜體內狂放的抽送頻率。
“好大的膽子!”牛慶看蕭玄霜在陳安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不由得扯起了她的秀發,等到蕭玄霜近乎直立,才伸出手還了她一耳光,狠狠道:“賤婊子,我師兄是你想打就打的,你沒看他對我多好,不僅讓我肏他媽的逼,還在旁邊伺候,是不是啊哈哈!”
蕭玄霜被牛慶這一巴掌抽得渾身嬌顫,不斷在體內肆虐的大雞巴讓她口中嬌吟不斷。
“是……是……你師兄,是個孝順的好兒子……知道他媽是個欠大雞巴肏的大騷逼,所以,所以才認你這個,這個野爹,好讓他的婊子媽,每天,每天都有大雞巴肏!”
牛慶聽著蕭玄霜口中的淫言浪語,不由得抽送得更加用力,啪啪作響之下,蕭玄霜那本是雪白的豐臀很快變得通紅,身上的長裙不知不覺已然滑落到了腰間,露出了高聳的雙峰和平坦小腹。
兩顆大奶子隨著牛慶的動作不斷上下翻飛,本是潔白的小腹之上,牛慶那碩大的雞巴輪廓時隱時現,那過於驚人的尺度讓一旁的陳安甚至都心有余悸,總覺得牛慶只用一根雞巴,就能把蕭玄霜整個人給挑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牛慶懷中的蕭玄霜已被肏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陳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蕭玄霜按在了二人的身下,母親那被牛慶的大雞巴撐得沒有一絲縫隙的騷逼就在眼前,陳安口干舌燥得看著近在遲尺的交合處,不時被飛濺的淫液打在臉上。
蕭玄霜的雙手撐在了跪在地上的陳安頭上,不斷扭動著腰肢迎合著牛慶的進入,而陳安夜情不自禁得往前湊去,竟是對著二人的交合處舔弄了起來。
受此刺激,蕭玄霜更是不能自已,忽得嬌喝一聲,整個人猛烈顫抖了幾下,牛慶瞬間抽出雞巴,頓時一股淫液飛濺而出,直直給在二人身下的陳安洗了把臉。
等蕭玄霜緩緩平復下來,牛慶便再次提槍上馬,雙手握住蕭玄霜的奶子,再次進入那個濕滑火熱的花徑,整個人都被溫暖包裹。
“哦……捏爆為師的奶子……肏爛為師的騷逼……你真是,你真是為師的親爹,哦……親爹太會肏逼了……把為師肏得魂都飛了……大雞巴,大雞巴把為師的子宮都給捅穿了……用力,用力肏為師的賤逼……哦……”
“你這小王八……可要,可要好好舔……哦……真賤……就喜歡舔你媽被大雞巴肏著的大騷逼……活該被你師弟騎在你頭上,肏,肏你媽的逼!”
蕭玄霜近乎瘋狂的淫語直讓牛慶血脈噴張,他只覺得體內氣息從未這般紊亂,一道道氣流在體內橫衝直撞,腦子里那襲白衣若隱若現,牛慶身子一緊,一個狠狠的聳動,在把雞巴全部塞進了蕭玄霜的體內過後,一股股精液頓時悉數射灌入了她溫暖的子宮之中。
體內狂亂的真氣瞬間消失,牛慶忽得感覺到他從未如此清明,氣流緊緊得擰成了一道,順著脈絡不斷在全身游走。
渾身都暖洋洋的,牛慶第一次如此清晰得感受到體內的澎湃力量。
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極致快感,有那麼一瞬間,牛慶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化為空明。
雞巴還停留在蕭玄霜體內,她不時悸動的嬌軀終於將牛慶喚醒,再次破境,牛慶對體內的力量有種前所未有的把持感。
拍了拍蕭玄霜的屁股,牛慶嘿嘿一笑,在她的嬌呼聲中,牛慶再一次開始了抽送。
月色當空,屋頂的李青檀陡然睜開了美目,就在剛剛,她似乎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皺著眉頭看向牛慶的住處,她頓時收起九天劍,輕輕躍下了屋頂。
剛剛來到院中,李青檀一抬頭便看到了等待多時的呂風,他正手握一本古籍看得津津有味,看李青檀結束了養劍,忙走上前去,柔聲道:“師妹可是要歇息了?”
李青檀本想去牛慶房里一探究竟,但礙於呂風在場,只好點了點頭。
“師妹剛剛可聽到了什麼聲音?”呂風的話讓李青檀又緊張起來。
“不,不曾。”李青檀搖了搖頭,心中如小鹿亂撞。
“是嗎,但是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師父和陳安的聲音……”呂風一臉不解,望向牛慶的住處,他拉起了李青檀的手道:“前去問問吧,若是師父來了,咱們也該去請安才是。”
李青檀再無辦法,只好任由呂風拉著她向著牛慶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