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京都深居中原腹地,除了緊挨的玲瓏山之外,抬眼是一馬平川。

  以牛慶如今的腳速,全力趕往修文山只需一個多時辰,不過剛出清河別院,他便被街上那鶯鶯燕燕迷得邁不開步。

  此前只在滄州待過,久聞京都民風開放,今日一瞧,果真名不虛傳,那眉眼動人的小娘子們穿的幾乎皆是薄紗,舉手投足滿是春光乍泄,抬眼是酥胸微露,低眉是豐腴美腿,牛慶一雙眼竟是用不過來。

  這邊的男士多是書生打扮,在牛慶眼中,和張高軒乃是一個路子,這些人講究的是談笑有鴻儒,來往無白丁。

  山上的時光沒能磨去牛慶身上的莽撞,又看他一身青衣氣度不凡,見慣了消瘦書生的京都小姐們哪能受得住這個?

  不一會兒,牛慶便被四處而來的粼粼秋波弄得心猿意馬,若不是師命在身,他定要當街和那些小娘子們臊皮幾句。

  收起了心思,牛慶徑直向著城門走去,見這蠻子不做任何回應,小娘子們更是被挑起了好奇心,一雙雙媚眼在那雄壯如山的虎軀上不斷游移。

  “站住!”

  一聲嬌喝傳來,牛慶抬頭,忽得見一左一右兩把未出鞘的刀攔住了去路。

  不得已轉過身去,眼前是一華服少女,三千青絲之中,那鎏金的簪子上竟隱隱雕有鸞鳳,牛慶眼珠子一轉,猛然想起紀夢竹閒聊時提起的種種。

  這少女不過十八九歲,繁雜華服沒能遮掩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兒,那半露的酥胸不大不小,下身那繡有祥雲的裙擺開叉幾乎是到了腰間,兩條修長美腿展露無遺,怕是走得稍緊兩步,那裙下春光便會一覽無余。

  又見她身旁侍衛竟可當街持刀,牛慶頓時猜出了大半,微微俯身行了一禮道:“見過公主。”

  “哼……倒是有些眼力見……”被牛慶稱作公主的少女笑的動人,典雅妝容遮不住她刁蠻的性子,看牛慶停下,她竟是蓮步輕移,直接來到了牛慶身旁。

  短短幾步,牛慶便推出了這少女身上倒是有些功夫,不過也就是仙宗外門弟子的水平,這個發現讓他皺起了眉頭,說起來,他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不多,又因為前幾天差點惹了大禍,這會兒便不敢造次,任由那少女像是大量獵物一般圍著他走了一圈。

  來人正是當朝六公主高夏雲,看牛慶一身精實肌肉,不由得春心大動,她宮里那些面首們都是走的俊美路子,猛地一看牛慶,她竟是升起了久違的羞赧。

  “身子倒是蠻壯實的嘛……”高夏雲媚眼如絲,伸出小手往牛慶的屁股上拍了拍。

  穿越這麼久,牛慶第一次感到了被人調戲的感覺。

  “哪來的?”高夏雲步步逼近,雖是比牛慶矮了半個身子,但氣勢卻沒弱上半分。

  見好不容易出現的壯實漢子被六公主攔住,一旁的小娘子們頓時秀眉輕皺,暗暗搖了搖頭,早聞這六公主縱欲無度,若是這男人入了她的宮,怕不是也要被榨去半條命。

  “天正宮,霸王牛慶。”牛慶自我介紹的時候沒忘再給自己給起的名諱加了重音。

  “哦……”一聽牛慶是仙門弟子,六公主臉色一變,仙門和皇室本就互不干擾,尤其是因為萬獸山一事,皇室更是不敢衝撞仙門,畢竟那些畜生們亂起來,凡人可攔不住。

  “原來是王真仙……”六公主忙還了一禮。

  “不是王真仙,我叫牛慶,名諱是霸王,不是王牛慶。”牛慶臉一黑。

  “哦,真是不好意思王真仙。”六公主心思有些亂,竟是又重復了一遍。

  “那個……公主有事沒?”牛慶沒多少耐心。

  “沒,沒有。”六公主俏臉一紅,閃過身子道:“不過是看王真仙氣度不凡,所以想要結識一番……”

  罷了罷了,牛慶沒心思和她糾纏,只是低頭道:“原來如此,師命在身,還恕在下先行一步。”

  “慢走啊王真仙……”六公主不敢再攔。

  “我姓牛!”牛慶終於是忍不住。

  看牛慶一溜煙出了城門,站在原地的高夏雲仍是一臉意猶未盡,早聞仙門弟子氣息悠長體質過人,若是被他肏弄一番……

  俏臉一紅,高夏雲竟是當街發了情。

  拿著從林一那送來的地圖,牛慶一路飛奔,終於是在正午前趕到了標注的地點。

  將地圖收好,牛慶一抬頭,便瞬間皺起了眉頭,只見一道低矮連綿的山脈之間,一道孤峰淒然佇立。

  周圍是一片郁郁蔥蔥,那孤峰竟然無一絲綠植,遠遠看去,像是直直插在草地中的一把殘劍。

  這便是修文山?

  牛慶不由得小聲嘀咕,有個問題他一直不明白,仙門一脈最重傳承,為何這天正宮的師祖墓卻在千里之外的修文山呢?

  就在牛慶遲疑的時候,一老叟挑著兩擔柴正遠遠走來,牛慶忙上前問道:“老先生,敢問那便是修文山麼?”

  看來人人高馬大,老叟心中一驚,他還以為牛慶是劫道的匪人,不過看他年紀輕輕,長得又一臉憨厚,這才放下了擔子,擦著汗道:“可不是麼。”

  “我看周圍生機勃勃,為何這修文山卻是一片死寂呢?”牛慶又問道。

  老叟有些詫異得看了牛慶一眼,接著便搖了搖頭,轉身要走,牛慶瞧出了老叟不想和他浪費口舌,只好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張銀票。

  “一百兩?!!”老叟眼前一亮,仿佛瞬間年輕了幾十歲。

  “這位公子,想問什麼盡管問!”

  一盞茶的功夫,二人尋了一處樹蔭,老叟靠在樹下,點上了煙袋。

  “我祖祖輩輩都在這附近居住,你可算是問對人了!”

  “修文山如今這幅光景,其實是和千年前的大亂有關。”

  “大亂?”牛慶心里一緊,他對這個詞並不陌生,在藏經閣中,那些關於仙門歷史的典籍上曾多次提及那場大亂。

  “對!”老叟點了點頭。

  “傳聞千年之前,有一仙門弟子名曰黃虎熊,此人生性殘暴,幼時便能獵殺虎熊,而且還克死了全家。”

  “進了仙門之後,此人更是變本加厲,不僅奸辱師尊,還強行霸占同門師兄的發妻。”

  “你說就這種人,能干什麼好事嗎?”

  “後來,此人就不知發了什麼瘋,竟把修文山整個搬了足足七千里,到了歸一山那去了,你說說,這人是不是壞?”

  “哦……”牛慶聽得一陣唏噓,一想到黃虎熊竟然能已一己之力生生搬著修文山走了七千里,他心里就生出了一陣莫名的豪氣。

  “搬山也是壞事嗎?”牛慶問道。

  “可不是?!”老叟很是篤定道:“山川湖海皆是定數,那小子貿然搬動修文山,當然是壞了蒼生氣運。”

  “那之後,世間妖邪頻出,死傷無數,若不是他那師兄以德報怨,替他擦了屁股,怕是現在,就無你我二人了。”

  “他那師兄好像是姓秦,叫什麼來著……我好像忘了……”老叟眯著眼睛想了許久。

  “秦洛。”牛慶緩緩道。

  “對對,叫秦洛。”老叟有些狐疑得看了一眼牛慶。

  “關於那場大亂,老先生還有沒有其他消息?”牛慶又問。

  “沒了。”老叟搖了搖頭,道:“只是聽說死了好多人,好多仙門的人,都死了。”

  老叟走後,獨自一人呆在樹下的牛慶久久沒能回過神來,結合老者口中的民間傳聞,在加上藏經閣那些典籍的記載,他已能大概得還原那場三界之亂的真相。

  千年之前,三界共生,秦正被歹人所害,死於一場誅妖大戰,而後南宮慕雲,秦洛,黃虎熊為替他復仇,不惜得攪動了一場牽涉了整個下界的動亂。

  忌憚白雲宮雙雄合力,老劍主只好將黃虎熊困在了修文山,沒想到他竟然負山而行七千里。

  雖是滅了老劍主,為秦正報了仇,但黃虎熊此舉的確壞了三界氣運,自修文山起,無數妖邪頻出,整個凡間頓時民不聊生。

  而後秦洛為自了因果,只好將修文山物歸原處,和黃虎熊以散去畢生精血的絕命一擊設下誅妖大陣,而後雖再無妖邪,但仙門經此一役也一蹶不振,和上界,也再沒了聯系。

  傳聞是誅妖大陣威力太強,將連通上界的天門一並擊破,關於這個說法,牛慶在天正宮門內密史中也看到過。

  終究是歷史,牛慶站起身來,那些太過久遠的事物似乎和現在沒太多關系。

  半個時辰後,牛慶來到了修文山腳下,剛剛拾階而上,牛慶就忽得停下腳步,一股莫名的情愫悄然升起,他竟然隱隱得產生了一種滄海桑田的錯覺。

  像是對這里十分熟悉,牛慶甚至覺得他閉著眼睛也能走到山頂。

  久日枯寂,這山路之中竟連一片落葉都看不到,看來老人口中所說的壞了氣運也並非是空穴來風,起碼這修文山上,已是沒了任何一絲生機。

  本想一躍而上,但牛慶想了想還是踏步而行,畢竟師祖墓在這里,牛慶就算再不懂規矩,也不能衝撞了師門。

  這便耗去了他又一個時辰,來到山頂,牛慶看到了一間破落的大院,緩步走入,他仔細尋找著蕭玄霜所說的師尊墓。

  但不知怎的,腳步像是不聽使喚,牛慶竟然不自覺得走到了後山。

  入眼一片蒼涼,牛慶看到了三個錯落的墓碑,從左到右,依次是,天正宮宮主秦洛之墓,先夫秦正之墓,天正宮長老黃虎熊之墓。

  牛慶忽得想起了什麼,門內典籍記載,除南宮慕雲之外,蕭晴,林疏影,幾位先主皆死在那場大亂之中,但為何這空地上只有三個墓?

  在秦正墓前跪下,牛慶不免嘆了口氣,出城走得太急,竟忘了買些黃紙。

  抬起右手,牛慶吐氣成絲,手腕上頓時出現了一條紅线。

  “弟子牛慶,奉師父蕭玄霜之命,前來拜見幾位先主。”

  “不料忘了備些黃紙,還請師尊不要責怪。”

  “就容弟子在師尊墓前灑上幾滴血,也算認祖歸宗了!”

  說話間,手腕上的紅线逐漸蔓延,逐漸匯聚成殷紅的血液逐漸向下低落。

  啪嗒一聲。

  血液落地,狂風驟起。

  剛剛還一片晴朗的山頭頓時烏雲密布,牛慶心中一驚,狂風呼嘯之間,一道黑色霧氣竟將他包裹其中。

  周身迅速暗淡了下去,牛慶只覺得陷入了一片濃厚的黑暗之中。

  我靠!不會是失血過多了吧!

  牛慶冷汗直下,想要起身,卻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讓他無法動彈。

  這力量霸道,蠻橫,隱隱的,竟然還有一絲……溫暖?

  不知怎的,在感受到潛藏在那股力量中的暖意過後,牛慶不安的內心瞬間冷靜了下來。

  “你來了……”

  一道溫柔的,沁人心脾的聲音響起。

  牛慶抬起頭,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那道曼妙身影白得耀眼。

  “南,南宮先主?”牛慶睜大了眼睛,眼前這仙子般美艷的女人正是天正宮壁畫上的南宮慕雲。

  “千年前你種下的因果,千年後也該由你了結。”南宮慕雲步步生蓮,黑暗中她的聲音直達牛慶心底。

  “是何因果?”

  “你會知道的……”南宮慕雲緩緩來到了牛慶身邊,周身那淡淡的白色光芒讓牛慶不敢抬眼。

  “先主因何現身?”自打南宮慕雲出現,牛慶就察覺到體內的血液燒得發燙。

  “送你一場造化。”南宮慕雲玉手輕揮,身上白衣瞬間滑落,那完美的聖潔嬌軀頓時暴露在牛慶面前。

  一種錯亂的,碎片般的記憶涌入腦海,牛慶呆在了原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再回過神,牛慶只覺得下身被一團溫暖而緊致的腟腔包裹,睜開雙眼,他看到了正在他身上不斷扭動著纖腰的南宮慕雲。

  “師父……”

  “想起我了麼……”南宮慕雲居高臨下,那蕩起的雙乳晃得牛慶眼花繚亂。

  “大牛……”

  “這就是……造化?”牛慶被南宮慕雲那靈活的腰肢扭得無比受用,情不自禁得將雙手放在了她的雙乳之上不斷揉捏。

  “這是久別重逢……”

  一股強大的力量順著牛慶的雞巴鑽入體內,不斷衝擊著他的經脈,這力量太過強大,以至於牛慶竟然忽略了那席卷的快感。

  這種真氣的運轉方式超出了牛慶的認知,他從未覺得這種澎湃的力量竟然如此清晰。

  如果把此前的真氣比作一片海洋,那麼現在的牛慶能准確得感受到這片海洋中的每一滴水。

  這究竟是什麼……

  若不是南宮慕雲那不斷收縮的陰道那麼緊致,牛慶還以為這一切只不過全是幻覺。

  我不是來祭奠師祖的嗎,怎麼被師祖給肏了?!

  牛慶一頭霧水,一天之內,被兩個女人調戲,他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在躺下去,在完全消化了那股力量之後,他瞬間起身,將剛剛還在他身上起落的南宮慕雲壓在了身下。

  重新掌握主動權,牛慶只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南宮慕雲身上那股由內而外散發的威壓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壓力,也讓他沸騰的內心更加不屈。

  上來便是一記全根沒入,南宮慕雲那檀口中傳出的嬌吟讓牛慶直呼過癮。

  “師父,我好想你……”

  心中千言萬語,牛慶脫口而出的竟是這麼一句話,也就是在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隱隱有脫離控制的跡象。

  “為師……也很想你……”南宮慕雲一張俏臉紅雲密布。

  “想我的大雞巴?”牛慶一鼓作氣,激烈的肉體交合聲中南宮慕雲那雪白的豐臀已被撞得通紅。

  “都……都想……”南宮慕雲回首,那不容褻瀆的高貴面容讓牛慶更加情動。

  “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牛慶喘著粗氣,將擠壓的思念化作了洶涌的欲望,順著雞巴一點點撞入了南宮慕雲的體內。

  “不……”南宮慕雲的嬌吟中帶著一絲哀怨:“你看到的……哦……不,你在肏的……不過是為師留在世間的最後一道虛影……”

  “不可能!”牛慶紅著眼睛,狂風驟雨的撞擊讓南宮慕雲不能自已。

  恐怕也只有南宮慕雲這般的強者才能使得她的殘影即使過了千年也如此真實,迎合著牛慶的抽送,南宮慕雲道:“重開天門之日,便是我們師徒再會之時。”

  蜜穴內那層層疊疊的軟肉忽得開始劇烈收縮,像是無數雙小觸手在牛慶的雞巴上吸吮,本想再堅持下去的牛慶頓時腰眼一松,隨著一道滾燙精液射出,眼前的南宮慕雲頓時逐漸暗淡了下去。

  烏雲散去,修文山上空頓時一片晴朗。

  像是做了一場跨越了千年的夢,牛慶站在原地,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關於這場夢境的任何細節。

  懵懵懂懂的走下山,牛慶一抬頭,他竟然又看到了上午那老叟又挑著擔子走來。

  “老先生這般勤快?”牛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一日的功夫,就又回來砍柴來了?”

  “公子你開什麼玩笑。”老叟一頭霧水,道:“你昨天上山,怎麼今天才下來?”

  “什麼?!”牛慶心中一驚。

  “我是昨天上的山?”

  “當,當然……”老叟被牛慶的反應嚇了一跳,支支吾吾道:“那可不是嘛,我這身子骨,怎麼可能一天來挑兩擔柴?”

  看老叟不像撒謊,牛慶不由得抬頭看了看日頭,這修文山處處透露著古怪,若是他真在山上過了一天,那麼這會應該速速返回京都,不然師兄師姐定會擔心。

  看著這個奇怪的年輕人怔怔得離開,老叟這才重新挑起了擔子,思索著這公子到底是何來歷,老叟不自覺就走入了山中。

  途徑修文山,老叟不禁多看了兩眼。

  “咦?!”老叟驚在原地。

  他看到了那荒蕪了千年的修文山下,竟是在一夜之間冒出了許多新芽……

  ……

  剛到了京都,牛慶便看到了城門洞下的呂風和李青檀。

  “師兄!”牛慶快步上前。

  “回來了。”呂風微微一笑,竟是一點都沒覺得奇怪。

  “師兄,師姐,你們不知道,我剛到了修文山,拜完了師祖就下了山,可沒想到竟然就過了一天!”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本來還以為那老頭騙我呢!”

  一見到呂風二人,牛慶便迫不及待得將修文山的遭遇一並說出,情緒激動之下,他口中的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但呂風卻是一臉微笑,靜靜聽著。

  “哦!”

  “我好像想起來了!”

  “有個女的,她叫我大牛!”

  “師姐我頭好疼……”牛慶正說著,忽得兩眼一黑,直直得扎到了李青檀的懷里。

  前所未有的巨量真氣入體,牛慶能堅持到京都已是奇跡,換作旁人體質,怕是會在南宮慕雲傳功的時候就會當場爆體而亡。

  “師父沒看錯人呢,還真是他。”呂風看著栽倒在李青檀懷中的牛慶道。

  “不然還能是誰呢?”李青檀和呂風架起牛慶,迎著路人好奇的目光,一路走到了清河別院。

  剛一入門,呂風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長公主,東方初繪。

  府上多了幾位真仙暫住,林一當然知道長公主東方初繪對仙門一直心存憧憬,所以便盛情邀約來清河別院小敘。

  “見過長公主。”呂風和李青檀架著牛慶不好行禮,只是微微欠了欠身。

  “見過兩位真仙……”東方初繪側身行禮,那端莊優雅的氣質讓呂風都免不了多看了兩眼。

  “敢問這位是……”東方初繪看向了被二人架在中間的牛慶。

  “這是天正宮的四弟子牛慶。”林一起身介紹道,接著又看向呂風道:“大先生,這是……”

  “哦,不過是剛剛練功的時候真氣消耗過度。”呂風一臉雲淡風輕,笑道:“不礙事。”

  “不怕兩位真仙笑話,本宮自幼流離在外,跟著一位婆婆學了些醫術,可否為這位真仙瞧上一瞧?”東方初繪人美心善,看牛慶昏迷,便自遂自薦道。

  “不必了。”李青檀冷冷開口道:“他這人皮糙肉厚,休息一晚便好,勞煩長公主費心了。”

  東方初繪這才想起她那醫術在幾位真仙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不由得俏臉一紅,低下頭道:“是本宮莽撞了……”

  牛慶這頭一歪,便是又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肌肉酸痛,咬著牙起身,只聽渾身骨骼咯咯作響。

  “你醒了?”

  李青檀推開房門,卻瞬間停在了原地,一夜之間,眼前的牛慶竟變得有些陌生。

  “怎麼了?”看到李青檀那失神的模樣,牛慶不禁問道。

  “沒,沒事。”李青檀走上前來,這才發現雖然外表沒什麼變化,但牛慶眼神中卻多了道說不清道不明的睥睨之氣。

  “師兄呢?”牛慶隨口問道。

  “在院里呢……”李青檀俏臉一紅,只有在牛慶面前,一向清冷孤傲的她才會露出如此小女子神情。

  那欲遮還羞的嬌艷看得牛慶心神一蕩,本就晨勃的雞巴頓時又漲大了一圈。

  站起身來,牛慶將李青檀的臻首緩緩按到了胯下……

  半個時辰之後,一身輕松的牛慶走到院里,剛好碰到正在曬太陽的呂風。

  “喲,醒啦?”呂風看到了牛慶,也注意到了他身後的李青檀。

  “師妹這是……”呂風眉頭一皺,李青檀那嘴角的白痕讓他心中一緊。

  香舌微卷,李青檀紅著臉將那白痕卷入口中。

  “哦!”牛慶嘿嘿一笑,章口就來道:“師姐剛在我屋里喝了碗牛奶!”

  “牛奶?”呂風當然不相信。

  “可不是嘛。”牛慶一點都不臉紅。

  “那個……牛慶剛入京都,想再名劍大會之前出去逛逛。”怕牛慶再胡說八道,李青檀匆忙道。

  “哦,也好也好,我也很久沒在京都逛過了。”呂風點了點頭。

  三人走出清河別院,來到了京都最為熱鬧的祥雲巷之內。

  看著周圍繁華景象,牛慶不由得暗自咂舌,眼前這路都比滄州城的主路還要寬,這還只是一個小集市而已。

  賣風車的,賣糖水的,各種小攤小販琳琅滿目,呂風掏給了牛慶一袋碎銀,很是大方道:“喜歡什麼就買吧。”

  三人都是便裝出行,呂風沒有背他的竹匣,李青檀也沒有佩著九天劍,不過饒是如此,李青檀那不可方物的面容還是遭來了許多炙熱的視线。

  “走!師姐,我帶你買胭脂去!”牛慶大手一揮,牽著李青檀就奔向了一個臨街的商鋪。

  呂風無奈一笑,他對那些專門賣給孩子稀奇擺件很有興趣,只好自己走向了一個小攤前,饒有興致得研究起來。

  見呂風氣度不凡,那小販便滿臉堆笑道:“先生,這是我新進來的天工鎖,內置機關繁雜無比,就算是大人,想要解開也得花上幾個時辰。”

  小販話音剛落,呂風手中那從攤位上取來的天工鎖頓時啪嗒一聲打開,小販臉色一變,尷尬得搓了搓手,道:“我這還有其他的,您再看看……”

  這邊牛慶拉著李青檀來到了胭脂店,那店老板也是笑得燦爛,看李青檀那天人之姿,又看牛慶與她舉止親密,老板暗道一聲好一個凱子!

  “這位爺里面來!”店老板笑吟吟得將二人迎進了店中。

  “我用不上這些。”李青檀有些無奈。

  “可我看那些小娘子們可是喜歡得緊呢!”看牛慶一臉興奮,李青檀也不想壞他的興致,只好隨手挑了些水粉。

  趁著結賬的時候,牛慶一雙大手頓時在李青檀那翹臀上不斷游移,好在店老板已經見多了京都的公子小姐,對牛慶這出格之事也是見怪不怪了。

  “師姐,你說我要是不小心贏了秦夢怎麼辦?”剛出店門,牛慶就煞有介事得問道。

  李青檀捂嘴淺笑,直惹得街上的男人紛紛駐足。

  “真以為上趟修文山你就能勝過秦夢了?”

  “怎麼?師姐對我沒信心?”

  “有的。”李青檀似乎也聽出了牛慶是在開玩笑,道:“等你贏了,師姐就答應你一件事。”

  “任何事都可以?”牛慶一挑眉毛,壞笑起來。

  “嗯。”李青檀俏臉一紅。

  “那我就不留情了!”牛慶說完,好巧不巧,那玄焰門三人竟剛好迎面而來,看著仍是一身紅衣的秦夢,牛慶頓時臉色一變,躲到了李青檀身後。

  秦夢也看到了二人,她本想再羞辱牛慶幾句,但看他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只是晃著胸前那對巨乳,遠遠得冷哼了一聲。

  “行了,人都走了!”李青檀拍了拍身後的牛慶。

  “切!一介女流之輩也敢在老子面前囂張!”人前腳剛走,狗仗人勢的牛慶立刻開始耀武揚威,道:“等老子贏了她,定讓她趴在地上學狗叫!”

  看李青檀神色古怪,牛慶急忙又補了一句道:“我沒說你啊師姐!”

  熙攘人流之中,二人途徑一處小攤,牛慶忽得看到一小販扛著冰糖葫蘆正高聲叫賣。

  吃倒不是很想吃,只是那一串串紅艷的山楂讓牛慶想起了前世小電影中的一些小玩具。

  “怎麼?”看牛慶停下腳步,順著他的眼神,李青檀看到了那位小販。

  “師姐……”牛慶嘿嘿一笑,看向李青檀道:“你幫我買串冰糖葫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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