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第五回

  

   這幾天是牛慶第一次感受到穿越給他帶來的福利,林峰從城主那回來之後攬下了一個操練護城兵的活計,對於所有人來說,這消息都算不上意外,多年征戰忽然賦閒在家,這位大將軍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

  

   牛慶曾陪著林君怡偷偷瞧過幾次,沙場之上,秋日涼風中一列列光著上身的漢子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個男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軍隊情結,站在林君怡身後的牛慶看得是津津有味。

  

   二人雖然站在角落之中,不過在這一覽無余的空地之上自然逃不過林峰的目光,看著有些心虛的林君怡,這位血海中的殺神一臉寵溺,對著她擺了擺手,牛慶便跟著林君怡來到了高台之上。

  

   今天的大小姐和往常一樣,穿得十分單薄,一身草綠色長裙,胸口露出大半雪白肌膚,午後的陽光正好,穿過她薄紗般的裙擺,一眼就能看到那兩條修長的美腿輪廓。

  

   牛慶曾好奇得問過她冷不冷,得到的解釋是林君怡在被仙師看中的時候曾得了一門煉氣決,習得此訣之後不畏酷暑嚴寒,這讓牛慶聽得心潮澎湃,心道莫不是這世上真有仙人?

  

   廣場之上的護城兵們分成了兩個方陣,牛慶看到林七和林九各自在其中穿行,這個時候所有人皆是雙手握拳自然前伸,兩條胳膊上各掛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塊。

  

   石塊不大,但牛慶深知其中不易,從他進來到現在已有一刻鍾,這些人竟然能做到紋絲不動。

  

   “娘親!”

  

   一聲輕喚傳來,牛慶回頭,看到了一身黑色勁裝的紀夢竹正緩緩走來。

  

   這模樣可不像軍師,倒像一個俠客,牛慶摸著下巴看得雙眼發直,這身貼身的打扮將紀夢竹和火爆的身材盡數勾勒,雖然未露半分春光,但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

  

   “夫人怎麼來了?”見紀夢竹走上前來,林峰不禁低聲問道。

  

   “將軍這話問的,難道妾身就閒得住麼。”紀夢竹白了一眼林峰,不經意間顯露萬種風情。

  

   林峰嘿嘿一笑,回過頭去卻是一臉嚴峻,對著廣場上兩列士兵,他高聲喊道:“再加一塊。”

  

   沒有半分怨言,牛慶看到上百位士兵皆是迅速得又掛上兩塊石頭,有開國將軍親自訓練,再加上女軍神在旁督戰,這群人自然是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高台之上,林峰站在主位,旁邊站著紀夢竹,再往左則是林君怡和牛慶。

  

   偷偷往後瞟了一眼,牛慶當即心頭一熱,這紀夢竹和林君怡並肩而立,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怡人景色,尤其是從後看去,牛慶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兩位尤物的翹臀心中暗道:還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

  

   一位豐滿圓潤,一位精致挺翹,牛慶搓了搓手,在那夜的主奴互換之後,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伸出手來,借著林君怡的掩護,他竟然悄悄得在紀夢竹的豐臀之上捏了一把。

  

   “嗯……”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來,紀夢竹俏臉一紅,他沒想到牛慶竟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搞小動作。

  

   牛慶這一下雖然能瞞得住底下的士兵,但卻瞞不住功力深厚的林峰,第一時間發現夫人異樣的他也是心頭一蕩,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背著手緩緩踱步,看似在觀察底下的訓練情況,但一顆心卻早已掛在了紀夢竹身上。

  

   “怎麼了娘親?”林君怡倒是十分天真,看紀夢竹一臉通紅,忙關切得問道。

  

   “沒事,沒事。”紀夢竹偷偷瞪了一眼牛慶,但落到了少年眼里,這嬌媚無比的眼神更像是一種挑逗。

  

   夫妻二人的默許和林君怡的毫不知情給了牛慶更進一步的勇氣,他的動作開始大了起來,不在是觸碰,而是將一只手整個覆蓋到紀夢竹的豐臀之上肆意揉捏,那圓潤的觸感讓他不禁想到了曾在這位女軍神身後抽插的場景,一時間力氣不免又大了幾分。

  

   現在的紀夢竹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稍一觸碰便是汁水四溢,在牛慶的大手之下,她頓覺身子發軟,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尤其是身前就是百位對她無比崇敬的士兵,那份人前人後的反差帶來的刺激更是讓紀夢竹刺激無比。

  

   “都給老子專心!”林峰忽然的大喝把牛慶嚇了一跳,忙不迭收回手來,卻發現林峰這句話是對著台下喊的。

  

   在兩只手各加了一塊石頭過後,一些身子偏弱的士兵開始有些支撐不住,若不是心中那一口氣吊著,怕是早已累到在地。

  

   “你們雖是護城兵,但也要做好備戰的准備。”

  

   紀夢竹檀口輕啟,那嬌媚的聲音頓時回蕩在廣場之上,女軍神開口,底下的士兵竟是瞬間來了氣勢,一個個如打了雞血一般紛紛直起了身子。

  

   “銀甲軍日常訓練比你們要繁重的多,可這麼多年下來,從沒人喊過一聲累。”

  

   “切勿把日常操練當做兒戲,戰場之上,多一分力氣便是多了一條命。”

  

   “…………”

  

   聽到紀夢竹開始講述銀甲軍的事情,護城兵們頓時豎起了耳朵,那可是威震天下的王者之師,也是所有兵將們的夢想。

  

   牛慶不屬於這個時代,他當然做不到感同身受,看紀夢竹一臉威嚴得訓話,他竟然色心再起,就在紀夢竹正說的興起的時候伸出了手來,再一次摸向了這位女軍師的屁股。

  

   “掛石而立,訓練的不僅是你們的力氣,還有意志力和專注度……”

  

   不對!

  

   牛慶皺起了眉頭,這夫人的語調竟沒有任何變化,他不禁悄悄加了幾分力氣,不過又是揉捏了幾番之後他卻瞬間停下了手來。

  

   不是語調不對,而是手感不對!

  

   牛慶心中一驚,顫顫巍巍得回過頭,他看到了林君怡一臉羞憤的樣子。

  

   我操!摸錯了!

  

   牛慶心中大呼不好,得意忘形的他忘了其實他和紀夢竹之間還站著一位林君怡。

  

   怪不得覺得小了一圈呢,牛慶收回的指尖還帶著林君怡身上的體溫,但情急之下,他卻忽然清醒過來。

  

   這姑娘怎麼不敢聲張?

  

   牛慶大腦運轉飛快,她沒有閃躲也沒有大喊,而根據之前對這位大小姐的了解,她絕對是那種不敢的人。

  

   難道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牛慶似乎想明白的一些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挑釁得看了一眼林書語,竟是伸出手又摸了上去。

  

   不得不說還是小姑娘的屁股還真是翹,牛慶干脆不去看林君怡殺人般的眼神,老子就料准了你不敢聲張,先過了癮再說。

  

   林君怡心中自然是震驚無比,她沒想到牛慶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這般無禮,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選擇忍耐。

  

   不行!不能讓他這樣!

  

   林君怡心中天人交戰,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怎麼能……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她的臀部擴散,牛慶的大手似乎帶著某種魔力,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揉捏之下,林君怡竟然覺得私處正有幾絲春水溢出,這讓她下意識得夾緊了雙腿,下面可是有幾百雙眼睛盯著,她盡量控制著表情,但無形之中,那股酥麻的感覺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額前已浮出幾顆香汗,林君怡覺得自己幾乎要歪在牛慶的身上。

  

   林君怡的隱忍讓牛慶得寸進尺,他甚至已經不滿足於剛剛的動作,伸出手指,他竟然強行進入了林君怡的股間,僅是一個接觸,牛慶心頭就是一驚,怪不得這姑娘不敢聲張呢,原來也是個騷貨,這麼快就出水了。

  

   少女的羞恥心讓林君怡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從前看去,這位將軍的掌上明珠正優雅而端著的站在台上,而從後來看,她那挺翹的臀部之中,卻夾著下人粗糙的大手。

  

   在紀夢竹開口之後,林峰就已經跳下了高台,開始在隊列之間穿行,但牛慶的動作還是沒能逃過紀夢竹的感知,而聰慧的軍師在刹那間就想到了那次母女談心,心中暗道女兒所說的那個男人難道就是牛慶?

  

   高台之上,一場三人的心照不宣正荒唐的上演,在牛慶靈活的指尖之下,這位春心萌動的大小姐竟瀕臨失控,就在林峰回到高台的那一刻,牛慶忽然加了幾分力氣,指尖來到了一處溫暖而緊湊的地帶,還未來得及抽動,林君怡就已身子一軟,瞬間歪在了牛慶的肩頭。

  

   “怎麼了?”紀夢竹紅著臉明知故問道。

  

   “啊……沒事,娘親……孩兒……孩兒有些累了……”不開口還好,林君怡一開口就是嬌喘連連,靠在牛慶肩頭的她吐氣若蘭,那帶著熱氣的吐息讓牛慶的下身當即就直立起來。

  

   “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紀夢竹又是白了一眼牛慶,心中卻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林峰。

  

   跟著林君怡一路回到將軍府,牛慶這才後怕起來,想到這位大小姐平日里的頤指氣使,他一顆腦袋瞬間變大,對現在的他來說書童是份好差事,他可不想白白丟掉。

  

   一路上林君怡都沒有說話,這讓牛慶心中更加不安,提心吊膽得跟著她回到小院,牛慶看著她坐到了窗前,一時間連大氣也不敢出。

  

   這院子獨屬林君怡一人,景色十分別致,一潭清池,一顆杏樹,幾株牛慶叫不出名字的花開的正艷,只不過現在各懷心思的二人都無心欣賞。

  

   “你好大的膽子!”

  

   果然,剛剛坐下不久,林君怡就看著牛慶惡狠狠道。

  

   “這個……”牛慶百口莫辯,只能低著頭站在那里。

  

   “早就看你好色,沒想到你……你……”林君怡又羞又氣,憤而轉身道:“今晚我就告訴父親,你等著領罰吧!”

  

   “別啊大小姐!”牛慶哀求道,但林君怡是說完之後就冷著臉坐在窗邊,再不開口。

  

   望著林君怡那苗條的身段,牛慶在思前想後之後竟是惡向膽邊生,想到剛剛那濕潤的指尖,他決定冒險一把。

  

   冷不丁的壓上身去,牛慶雄壯的身軀頓時將嬌小的林君怡籠罩。

  

   “你!”林君怡被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弄得面紅耳赤,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竟被牛慶抱在了壞里。

  

   “小姐,你聽我說……”牛慶死死得抱著林君怡的纖腰開口道:“小姐生得這般美艷,小的我實在愛慕得緊,所以剛才在高台之上才衝撞了小姐……”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打了林君怡一個措手不及,她一時間竟忘了掙脫,而是將雙手撐在了牛慶的胸膛道:“別,別這樣!我……我已經有婚約了……”

  

   “無妨。”牛慶心中一喜,暗道有喜,便趁熱打鐵道:“小的這般身份,自然不配和小姐雙宿雙飛,能有個機會一親芳澤便心滿意足了……”

  

   “不……不可以!”林君怡芳心大亂,雖然明知現在二人的姿勢已經出格,但牛慶那雄厚的男子氣息卻讓她始終下不了決心將其推開。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牛慶心一橫,抱起林君怡轉身就走向了身後的軟塌。

  

   一聲嬌呼之中,林君怡還未回過神來就被牛慶整個人扔在了軟塌之上,沒給她喘息的時間,牛慶立刻欺身而上,死死得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位大家閨秀那柔軟的嬌軀讓牛慶十分受用,感受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和不斷顫抖的身子,他一只手來到了林君怡的衣襟之上,道:“我知道小姐也喜歡我的,不然剛才也不會任由我胡來。”

  

   “住手!我……我要喊人了!”林君怡雖有些修為,但和人高馬大的牛慶比起來,那門煉氣決似乎毫無用處,亂了陣腳的她感受到了牛慶那充滿了侵略性的目光和身下那清晰無比的堅硬。

  

   “小姐要喊就喊吧!”刺啦一聲,牛慶撕開了林君怡的上衣,在把林君怡抱上了軟塌之後,他知道自己似乎是賭對了。

  

   兩團跳動著的嬌乳瞬間一躍而出,林君怡下意識的就要出手遮擋,但卻被牛慶攔了下來。

  

   “好美……”牛慶故意露出一臉痴相,緩緩道:“好美的奶子……”

  

   破碎衣衫之間,那雙乳更顯柔嫩,林君怡一想到那兩團連張高軒都未曾見過的純潔已被牛慶盡收眼底,一股羞憤頓時涌上心頭。

  

   “別……別這樣……牛慶……”林君怡的聲音多了些哀求,那婉轉的聲調讓牛慶下定了決心,為了以絕後患,今天他必須要把這位大小姐給辦了!

  

   “放心,你會喜歡的……”牛慶探過頭含住了林君怡的耳垂,一邊輕輕舔弄一邊嘶啞道。

  

   敏感部位受襲,林君怡本是緊繃的身子在牛慶的口舌之上逐漸軟了下來,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在最近的春夢之中,那個模糊的男人身影竟從張高軒變成了牛慶。

  

   一雙手已經來到了林君怡胸前,牛慶把玩著那團柔軟,那逐漸挺翹的乳頭給了他很大的鼓勵,一張嘴轉移到了林君怡的紅唇之上,盡管她在盡力抵抗,但在牛慶稍微捏了一下她的乳頭過後還是敗下陣來,牛慶的舌頭瞬間進入,她柔軟的香舌毫無退讓之地,在一段追逐過後,終於被牛慶含入了口中。

  

   一個漫長無比的濕吻過後,林君怡的眼神緩緩蒙上了一層水霧,這是種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位知書達理的張高軒可從不敢有任何逾越之舉。

  

   霸道,蠻橫的牛慶不講道理的進攻讓她徹底喪失了最後一分抵抗的心思,回過神來的她早已被牛慶剝光了衣物,只剩下一條緊窄的褻褲無力得搭在了腿彎。

  

   三下五除二,牛慶脫下褲子,那根粗長的雞巴把林君怡有帶回了那個偷窺的場景,想到這根東西前不久還在娘親體內進進出出,林君怡一張臉紅到了耳根,一雙手想要遮攔胸前的春光,卻被那兩團高聳擠壓得更加誘人。

  

   “小姐是第一次吧……”牛慶又壓了上來,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的林君怡,他不由分說就將雞巴頂在了這位大小姐的雙腿之間。

  

   那帶著熱氣的陽具無意識得敲打著林君怡盈盈的陰戶,她的陰毛很少,牛慶毫不費力就能看到她含苞待放的陰阜和那兩張正一開一合的粉嫩陰唇。

  

   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即將變成現實,林君怡不敢睜眼,這時的她是如此惹人憐愛,很難讓人把她和平日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聯系起來。

  

   “我會很溫柔的……”

  

   牛慶用龜頭不停得撥弄著林君怡那兩片陰唇,不多時就已看到一絲淫水在其中粘連,眼看林君怡已經不再掙扎,牛慶淫笑一聲,頓時身子一挺,瞬間就來到了一個緊湊無比的腟腔之中。

  

   “嘶……”牛慶倒吸一口涼氣,那前所未有的緊致感讓他無比受用,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僅僅進入半個就已經感受到那鋪天蓋地的擠壓感。

  

   “別……好痛……”林君怡被他這一下弄得秀眉緊皺,一股有些刺痛的撕扯感讓她恢復了不少意識。

  

   牛慶知道這時候不能退縮,必須速戰速決,沒有給林君怡過多的時間,他立刻咬著牙繼續向前,在感受到那層若有若無的阻隔之後,他心一狠,猛地一發力,半根雞巴就已全數滑入了林君怡的體內。

  

   “啊……”

  

   這是一聲飽含痛楚的嬌吟,林君怡面色蒼白,劇烈的疼痛讓她整個人弓了起來,想要逃離的她被牛慶死死抓住了纖腰,隨著兩行清淚一起滑落的還有二人結合處的嫣紅,為什麼娘親那麼舒服,而我卻這麼痛……

  

   牛慶很有經驗,在進入之後就不再動作,而是用雙手不停撫慰著這位痛苦的少女,等了足有半刻鍾,直到察覺到林君怡的身子重新變得柔軟的時候,他終於開始了行動。

  

   盡量控制著力度,在林君怡完全適應之前,牛慶不敢太深,這是他從書上學來的技巧,因為從前世到現在,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處女。

  

   漸漸的,在牛慶感到林君怡的腟腔開始變得濕潤的同時,她的美目中的痛苦也減少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牛慶十分熟悉的春情,前兩天剛剛上過紀夢竹,牛慶沒想到這麼快就拿下了林君怡。

  

   “慢……慢點……啊……”林君怡的聲音變得婉轉,最初的撕裂感消失之後,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填滿了她的身體,這是種難以言喻的奇妙體驗,林君怡開始覺得自己一點點變得完整。

  

   “小姐……你的騷逼……太緊啦……夾得我好舒服……”牛慶喘著粗氣道,雖然不能像紀夢竹那樣隨意肆虐,但這種截然不同的青澀風情還是讓牛慶大呼過癮。

  

   “你……好大……好大的膽子……”林君怡的聲音像是撒嬌,直聽得牛慶心中發癢。

  

   “我可不止膽子大。”牛慶試著深入一些,紫紅的龜頭艱難得擠開一層層軟肉,在林君怡的嬌喘之中,他繼續道:“我的雞巴也很大。”

  

   現在的林君怡已經可以承受牛慶緩慢的抽插,而牛慶也很有經驗的每次都比之前深上幾分,直到半刻鍾之後,他終於將這條濡濕的羊腸小道開墾完畢,龜頭頂在了一團細嫩的肉壁之上,林君怡的嬌軀一陣輕顫,花芯初次受襲,她竟是瞬間就泄了身子。

  

   “小姐也太不經肏了些,我還沒怎麼動呢。”牛慶皺著眉頭道,可惜此刻的林君怡已被高潮的衝擊弄得神志不清,她的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衣衫,雙目泛白的她紅唇大張,那一瞬間的大腦空白是她從未有過的快樂。

  

   雖然之前也曾偷偷自慰,但跟真正的男人比起來,那夾著被角的磨蹭如同隔靴搔癢,林君怡被體內的那根巨物觸及到了靈魂深處,有那麼一瞬間,她的世界仿若只剩下那根正在抽動的陽物。

  

   牛慶嘴上抱怨著,心里也是樂開了花,林君怡那本就緊窄的陰道給了他無比美妙的擠壓感,尤其是一股股溫暖的春水迎著龜頭澆下,那種感覺如同在數九寒冬之中洗了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

  

   “小姐……我能動了嗎?”等林君怡享受完高潮,牛慶忙猴急得問道。

  

   “隨你……”林君怡美目流轉,剛剛破身的她已多了些嫵媚的風情,看得牛慶的雞巴又是暴漲了幾分。

  

   “小姐不願意,我可不敢妄動。”牛慶壞笑道,既然已經破了身,那麼他已經能放開了手腳來調教了。

  

   林君怡被他那根似動非動的雞巴磨得瘙癢難耐,想要輕輕扭動著腰肢,卻被牛慶死死握住,求而不得的狀態讓她百爪撓心,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何剛剛破身就會有如此高漲的渴望。

  

   “你……你動吧……”林君怡的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羞答答得白了一眼牛慶,她別過頭去,認命一般閉上了眼睛。

  

   “動什麼呀小姐,小的腦子笨,你要說清楚才是啊。”牛慶看著沒入林君怡體內的半根雞巴明知故問道,他看到了林君怡的兩片陰唇被撐得渾圓,正緊緊得箍在了他的棒身之上。

  

   “動……動你那根東西……”林君怡被羞得滿臉燥熱,在牛慶一步步的逼問之下,她最後一絲廉恥也在緩緩消失。

  

   “哦?小姐說的難道是我的大雞巴?”牛慶又問。

  

   “對……就是……就是那個……”

  

   “那小姐得說清楚啊,動什麼?”

  

   “動你的……你的……大雞巴……”

  

   林君怡說完那個讓她臉紅耳燥的詞匯之後仿佛用完了渾身的力氣,不過牛慶卻趁著這個功夫一下子動了起來,這動作比之前要劇烈許多,一股股強烈的快感自二人的交合處瞬間傳遍了林君怡全身,這感覺來的太快,林君怡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又被拋向了浪潮之上。

  

   “啊……慢一點……太快了……我……我……受不了……”林君怡檀口微張,一張俏臉已是香汗淋漓。

  

   “哪里受不了?”牛慶絲毫沒有放緩速度,反而又加快了幾分,道:“小姐可要考慮好再說哦。”

  

   林君怡哪能不知道牛慶想聽什麼,聯想到此前這粗人在父母房中的荒唐行徑,她輕搖柳腰,聲音低微道:“騷逼……騷逼受不了……”

  

   “受不了什麼?”牛慶就喜歡聽這些表面正經的女人說那些淫詞浪語。

  

   “受不了……你的……大雞巴……”林君怡最後的理智也已崩潰,潮水般襲來的快感讓她來不及思考。

  

   “跟你娘一樣,也是個見了雞巴就走不動路的婊子!”牛慶惡狠狠得罵道,隨後大力得揉搓著林君怡那雙搖晃個不停的酥胸。

  

   “不……我……我不是……啊……好深……”林君怡被撞得花枝亂顫,雙乳被牛慶握在手中,上下同時受襲的她爽地幾乎要昏死過去。

  

   “說你是個欠肏的婊子!”牛慶將林君怡的雙腿架到了他的肩上,這個姿勢可以讓她夾得更緊。

  

   “啊……不……不要……啊……是……我是……婊子……我是……欠肏的婊子……”

  

   “說你是個騷逼!還沒結婚就給未婚夫戴綠帽的騷逼!”

  

   “不……別……別提他……”林君怡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忽然猛烈得搖頭。

  

   “哼,老子偏要提,張高軒,老子正在肏你未婚妻的騷逼,哈哈!”牛慶得意忘形道。

  

   看林君怡還是苦苦堅持,牛慶便提高了速度,每次抽插幾乎都能撞到她最深處的花芯,林君怡果然敗下陣來,忙求饒道:“太……太快了……求你……太深了……牛慶……我……”

  

   “給老子說些好聽的!”牛慶看著眼前不斷晃動的美足道。

  

   “軒哥……啊……對不起……我被牛慶的……大雞巴肏了……騷逼被牛慶的大雞巴肏了……對不起……哦……實在是太舒服了……”林君怡自暴自棄,話已出口,一種強烈的背德感使得她的身體更加敏感,牛慶看到了身下那搖晃的嬌軀正變得潮紅。

  

   “還訓不訓老子了?!”牛慶沒忘了正事。

  

   “不……不敢了……”

  

   “以後每天都要給老子肏,知道嗎?!”

  

   “好……好……每天都被你肏……”

  

   “叫聲好聽的!”

  

   “牛……牛哥……你的大雞巴肏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心兒……都要被你肏飛了……”

  

   聽到林君怡開口求饒,牛慶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誰能想到一向眼高於頂的大小姐此刻正在一位下人的身下嬌吟不斷呢。

  

   念在林君怡是第一次,牛慶不敢玩太多花樣,短短半個時辰,這位面露潮紅的大小姐已經不知道泄身了多少次,而牛慶也在那一層層軟肉一次又一次的收縮之中腰眼一緊,拔出了雞巴,他對著林君怡的俏臉就是一頓噴射。

  

   “嗯……”幾乎昏死過去的林君怡只能任由牛慶肆意玩弄,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被自己的精液一層層覆蓋,牛慶爽的毛發直立,射完精的他在看到林君怡那張微張的檀口之時還不忘了塞進去讓她清理一番,而林君怡竟然也下意識得含著嘴里的龜頭舔弄起來。

  

   兩個時辰之後,牛慶看著換了一身新衣服的林君怡眼前一亮。

  

   已經破身的她舉手投足間不經意透露出的嫵媚讓牛慶欲罷不能,若不是時間來不及,他甚至想再來一次。

  

   此刻的林君怡再沒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如小女兒一般站在牛慶面前,那副欲拒還迎的模樣看得牛慶又是一陣心花怒放。

  

   “那個……”牛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必須開口。

  

   “以後在外面,你還是大小姐。”

  

   “嗯。”林君怡乖巧得樣子讓牛慶有些不適應。

  

   “不過在咱們兩個獨處的時候嘛……”牛慶壞笑著欲言又止。

  

   “嗯……”林君怡那抬眼間的羞澀多了些初為人婦的風情。

  

   長舒一口氣,牛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陣陣腳步聲,林峰和紀夢竹已經回府,再過半個時辰就是晚膳,他回過頭看向林君怡,低聲道:“可還能走動?”

  

   “能的。”林君怡還是不敢直視牛慶,輕聲解釋道:“煉氣決對人的體質也有益處……”

  

   切,牛慶撇了撇嘴,心道體質再好還不是被老子壓在身下!

  

   真是如做夢一般啊!牛慶看了看天邊的斜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竟然將將軍府上的兩位尤物通通收入胯下,一想到將來母女同床的香艷場景,他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

   第六回

  

   晚上用膳,將軍府一家人陸續落座,牛慶自然沒資格上桌,他站在林君怡身後,不時偷瞄著紀夢竹那圓潤的豐臀。

  

   桌上的餐食和一般的富貴人家不同,久日行軍的林峰吃慣了粗食,在他看來,那些精致的小食遠沒有一張大餅一盆大肉來得痛快,不過在紀夢竹和林君怡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如今的桌上倒也多了幾道細菜。

  

   “這些護城兵倦怠慣了,一點銳氣也沒得。”林峰喝下杯酒,有些不滿得抱怨道。

  

   紀夢竹微微一笑,道:“都是鄉親們的孩子,將軍可不要拿他們和銀甲軍比。”

  

   林峰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他忽然有些懷念那些在沙場上拼殺的日子,這種安穩的生活總是給他一種不真實感,有許多次他曾在夜里驚醒,睜開眼卻是溫暖舒適的臥房,他甚至已經快要忘了那寒冷而殘舊的帳篷是什麼樣子了。

  

   這邊是林峰在默默的憶往昔,那邊的紀夢竹卻是瞧出了些端倪。

  

   林君怡今日剛剛破身,自打剛剛進屋的時候紀夢竹就感覺女兒今日的步伐稍顯奇怪,此刻又見她眉眼之間已見點點春情,一舉一動皆是動人無比,從上午演兵台分開到現在不到半天時間,又聯想到前幾日母女二人庭間的促膝長談,紀夢竹很容易猜到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莫不是君怡下午去尋那男人去了?

  

   紀夢竹不動聲色得觀察著,林君怡無意間抬起頭,在看到母親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後又迅速避開。

  

   作為母親,紀夢竹很好奇能入林君怡法眼的男人該是什麼樣子,她開始在記憶中一遍遍搜尋和張高軒氣質相近的少年,不過就在她的眼神無意間落到了林君怡身後的牛慶身上時,懸在半空中的手竟忽然停住。

  

   不是是他吧?!

  

   一對秀眉立刻皺了起來,紀夢竹心中一驚,難道女兒那日說的男人竟是牛慶?!

  

   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前幾日君怡不是還吵鬧著要把牛慶趕出將軍府麼,不會這麼快就……

  

   見林君怡一直不敢抬頭,紀夢竹只好向她身後的牛慶投去了詢問的眼神,牛慶哪能懂得夫人心中在想些什麼,抬頭看到紀夢竹一雙美目,還以為這夫人是在暗送秋波,不由得嘿嘿笑了一聲,背著林峰的視线對著紀夢竹挺了挺下身。

  

   紀夢竹一臉無奈,心道看來這事還需親口來問。

  

   心不在焉得吃完了一頓飯,林峰正要帶著紀夢竹離席,卻發現他這位夫人竟是紋絲不動,他不免出聲問道:“夫人?”

  

   “我和君怡要說些話兒,將軍先回吧。”紀夢竹望著林君怡微笑道。

  

   林君怡心中一驚,她敏銳得察覺到母親似乎發現了些什麼。

  

   “有什麼話我這個當爹的不能聽?”林峰有些奇怪。

  

   “讓你走你就走。”紀夢竹白了一眼,道:“女人間說些悄悄話,將軍也要聽麼?”

  

   這句話嗆得林峰有些尷尬,他摸了一把鼻子,對著牛慶點了點頭,二人一同踏出了門外。

  

   “這段日子可還住的習慣?”回去的路上,林峰對著牛慶問道。

  

   “回大人,小姐待我不薄,自然是很習慣。”牛慶低頭答道。

  

   “君怡自幼不在我身邊,性格有些直率,有什麼委屈只管向我說便是。”林峰道。

  

   “回大人,我哪有什麼委屈,只怕我這般粗野的書童委屈了小姐。”牛慶回道,下午剛剛把人家的女兒肏了,這會的牛慶不免有些心虛。

  

   男人間自是無話,二人自此就一路沉默,林峰的腦子里還是剛剛席間的那些想法,這般安逸的生活他實在是不習慣,如果牛慶猜到他此刻心中所想,一定會知道這是典型的戰後綜合症。

  

   戰場的廝殺很容易讓人變得瘋狂,想要恢復常人心境,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藥物,而這個年代的人對這些事情往往是沒有認知的,好在牛慶在無形之中充當了他心頭的解藥,一方面滿足了他的癖好,另一方面也轉移了他大部分注意力,讓他不在沉浸於往日的殺伐之中。

  

   林峰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忘掉一些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生活,對他來講,這段新生活一定要足夠刺激,刺激到能抵消那些不好的記憶。

  

   二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了臥房,牛慶正准備告退,卻忽然被林峰叫住,看著牛慶一臉不解的眼神,林峰道:“時間還早,府上也沒什麼人,陪我說會話吧。”

  

   這話說得有些落寞,牛慶一瞬間似乎看到了這位將軍脆弱的一面。

  

   “你這小子,好大的膽,演兵台上就敢摸我夫人的屁股。”林峰雖然語氣充滿了質問,但臉上卻掛著微笑。

  

   “那個……”被人抓包,牛慶有些尷尬,他嘿嘿一笑道:“只怪夫人身材太好,一時情難自已,情難自已。”

  

   林峰示意牛慶坐到了房中的圓桌旁,接著親手沏了杯茶,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進山了。”林峰緩緩道,牛慶點上了桌上的焚香,一縷縷細煙飄出,這些帶有安神功效的焚香讓牛慶不再如剛才那麼緊張。

  

   “大人乃人中龍鳳,萬中無一,小的自然不敢跟您比。”溜須拍馬這一套牛慶倒是很拿手。

  

   “哼,但是我在你這個年紀可還是個雛兒,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這點你可比我強。”林峰笑道。

  

   “說起來,大人和夫人是怎麼認識的?”牛慶問道,林峰的一生堪稱傳奇,牛慶在很多人的口中都略有耳聞,所以他對林峰夫妻的事情很感興趣。

  

   “這個……說來話長。”提起紀夢竹,林峰的眼神都變得溫柔起來。

  

   “我不算是正兒八經的滄州人,凌雲澗往西,二十年前那里還有片農田,我在那里出生,只可惜老天爺不賞飯吃,莊稼連年顆粒無收,不得已進山做了匪。”

  

   “不過我們只為財,不圖命,而且盜亦有道,每次劫道只收兩成,所以當時我們那個山頭是出了名的說話算話,甚至有很多人繞路到我們那里走貨,圖的就是一個安穩。”

  

   “我只破過一次例,就是見到夫人那天。”林峰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慢。

  

   “我想讓她做我的壓寨夫人,便將她拉到後山的林間,在兄弟們的圍觀下把她給辦了,沒想到卻因為釀下大錯。”

  

   “那是夫人第一次走貨,家里人等不來消息,她的父母便親自帶人來尋,沒想到出城不久,便碰到了齊國的軍隊,一家老小皆被斬殺。”

  

   “夫人傷心欲絕,我也後悔不已,便說這件事因我而起,你也是我的女人,這事我必然給你一個交代。”

  

   “然後我就帶著弟兄們從了軍,兩年之後,我便率軍踏平了齊國,自那起就一發不可收拾,二十年間先後又平了五國,其余三國不戰而降,自此,才算安穩下來。”

  

   林峰說的輕描淡寫,讓一旁的牛慶頗有些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感覺,九國大將軍的名號威震天下,但從林峰口中說出來卻像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天下大平,百姓安居樂居,將軍告老還鄉,這段史詩般的人生似乎已經告一段落,林峰說完有看向了牛慶,笑道:“你資質不錯,若是再早跟我幾年,至少也能混個大統領當當。”

  

   “算了,我可不想打仗。”牛慶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他在張高軒的書童面前吹的牛。

  

   “大人接下來有何打算?”牛慶又問道。

  

   “打算?”林峰皺眉道:“能有什麼打算,過過日子就不錯了。”

  

   “不過……”林峰又說道:“這釣魚下棋,我沒那個耐心,養花養草,我又沒那個雅興,所以這些日子有些不適應,若不是城主托我養養兵,我還真不知道干什麼好。”

  

   “也是。”牛慶點了點頭,以林峰這個年紀,培養一個打發時間的愛好實屬不易,看林峰一臉落寞,牛慶又道:“大人待我不薄,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小的自當全力以赴。”

  

   這話說的倒是沒有摻假,看牛慶一臉認真,林峰倒是微微一笑道:“你已經做的不錯了,夫人的屁股摸起來如何?”

  

   沒想到話題繞來繞去又回到了起點,牛慶一摸腦袋,憨憨一笑道:“那自然是沒得說,夫人那大屁股,真是彈性十足!”

  

   “你小子好艷福,夫人在軍中那可是萬人之上,沒想到卻被你占了便宜。”林峰有些無奈道。

  

   “全靠大人抬愛。”牛慶道,二人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

  

   “你是不是被牛慶……”

  

   另一間房中,紀夢竹看著眼前臉頰微紅的女兒試探著問道。

  

   林君怡羞得不敢抬頭,被紀夢竹這麼一問,竟是一下子鑽進了她的懷中,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娘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明明我是喜歡張公子的,可……可……”

  

   抱著女兒,紀夢竹緩緩用手平復著林君怡不斷顫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她幽幽開口道:“前幾日不是說過了麼,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可張公子……”林君怡抬眼,一臉梨花帶雨的她看起來惹人憐惜。

  

   “如果他真的愛你,定不會介意,聖人曾說要率性而為,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當一馬當先才是,他若是敢說一個不好,我便帶兵踏了城主府。”紀夢竹言語間氣勢盡顯。

  

   “你若是覺得不妥,我可以代你去說。”紀夢竹看林君怡還是一臉憂慮,不免又出聲道。

  

   “不,不用了,這事暫時還是不要告知與他。”林君怡搖了搖頭。

  

   紀夢竹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道:“女兒長大了……”

  

   看著母親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林君怡又是一陣羞赧,將頭埋在了紀夢竹的雙峰之中,久久不都敢抬起。

  

   “牛慶這孩子,除了有些不諳世事,倒也沒什麼其他毛病。”紀夢竹又說道,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扶起林君怡,她一臉認真道:“他沒有用強的吧?”

  

   “沒,沒有。”林君怡竟然撒了謊,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何要替一個下人隱瞞。

  

   “那……難道是你主動的?”紀夢竹笑問道。

  

   “不,也不是……”林君怡給自己挖了個坑,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說簡單也簡單,說玄奧也玄奧,你自幼孤傲,也沒什麼小姐妹,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只管問娘親便是。”紀夢竹柔聲道。

  

   林君怡點點頭,由著紀夢竹替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痕。

  

   “我本是有些害怕的,可,可他那根東西一進來,女兒就覺得好充實,好舒服……”話一說開,林君怡也壯著膽子向紀夢竹吐露真實心情。

  

   一想到母女二人被同一根雞巴都入侵過,一種莫名的刺激就讓紀夢竹身子一軟,胯間不由得濕潤起來。

  

   “本就是快樂之事,你那位師父不也曾說過麼,最美之事不在山野雲端,而在床笫之間,你在上山之前破了身,他應該更滿意。”紀夢竹緩緩道。

  

   “京都的小姐們各個都是面首無數,想來張公子定能理解。”為了勸慰女兒,紀夢竹又補了一句。

  

   林君怡又是俏臉一紅,母女二人敞開心扉,幽幽燭火之中,不知不覺已談了許久。

  

   夜深,林君怡先行回去,紀夢竹也起身走向了臥房,雖然剛剛已經替女兒解開了心結,但她卻不知如何向林峰昭明這件事情,畢竟他們只有一個女兒,雖然他一直對帶綠帽這件事毫不避諱,但涉及到林君怡,連紀夢竹也不知道林峰會是如何反應。

  

   還未走到房前,紀夢竹就聽到了一陣談笑聲,豎著耳朵走向前去,林君怡竟聽到了林峰和牛慶正把酒言歡。

  

   原來是二人經過剛剛一番交談都是打開了話匣子,林峰吩咐下人備了酒菜,二人便就在房中豪飲起來,酒精是情緒的放大器,這會的二人都已微醺,言語間也是愈發口無遮攔起來。

  

   “夫人那騷逼,可真是緊,上次我插進去的時候將軍不是在旁邊嗎,那滋味……夾得老子可真是爽上了天!”牛慶勾搭著林峰的肩膀大聲道。

  

   “夫人自幼練有一套修身訣,所以這麼多年下來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錯,便宜你小子了。”林峰對牛慶的話竟毫不介意。

  

   “什麼叫便宜我了,還不是大人你求著我操你那欲求不滿的夫人,要我說,你老婆那大騷逼,就是欠肏!”牛慶大意間竟說出了一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詞匯。

  

   “老婆?”果然,聽到這個詞,林峰有些疑惑。

  

   “哦,在我們那就是娘子的意思。”牛慶解釋道。

  

   “哦,這樣啊。”林峰恍然大悟,道:“這麼多年下來,夫人,哦,就是我老婆確實有些欲壑難填,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牛慶擺了擺手,哈哈大笑道:“只要你這個綠帽龜在旁邊給老子伺候好了,再辛苦我都受得住!”

  

   一個綠帽龜把林峰叫得臉頰發燙,心跳也不由得開始加快,想起那日在牛慶房中那讓他欲罷不能的場景,這位將軍言語間竟開始變得卑賤起來。

  

   “那是自然,慶爺辛苦肏我老婆的騷逼,我自該是在一旁伺候好了。”

  

   這些話讓門外的紀夢竹聽得是又羞又急,一把推開門來,房內的兩個男人皆是一驚。

  

   “夫……夫人……你回來了……”林峰有些心虛得說道。

  

   牛慶也瞬間站起身來,低頭道:“小的見過夫人。”

  

   “哎喲,奴家可擔不起呢。”紀夢竹眼波流轉,聲音無比嬌媚。

  

   望著丈夫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紀夢竹蓮步輕移,方才和林君怡的一番交談早已勾起她的欲火,看牛慶就在眼前,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夜的刺激體驗。

  

   “慶爺大駕光臨,奴家自該是好生服侍著,哪能擔得起慶爺如此大禮呢……”紀夢竹越走越近,到了牛慶跟前,她竟是緩緩跪了下去。

  

   紀夢竹大膽的表現讓二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牛慶看著跪在地上的紀夢竹熟練得解開了他的腰帶,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他那根雞巴倒是誠實,剛出來就瞬間打在了紀夢竹的俏臉之上,散發著腥臊氣味的陽具泛著淫靡的光澤,紀夢竹竟是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在林峰的注視之中,將龜頭緩緩含入了口中。

  

   “這……”牛慶有些尷尬的朝林峰笑了笑,卻發現這位將軍正一臉痴迷得看著自己的夫人舔弄男人雞巴的淫蕩模樣。

  

   得,這一對又犯奴才癮了,牛慶心中暗道。

  

   “看什麼,還不快搬張椅子來。”牛慶打了個酒嗝,趾高氣揚得對著林峰道。

  

   “好,好的。”林峰快步搬來了一張椅子,牛慶舒舒服服得坐了上去,享受著胯下軍師的口舌侍奉,只覺得渾身舒爽。

  

   一想到這根雞巴不久前還在女兒的體內抽插,紀夢竹就又感覺到一股淫水緩緩溢出,她跪在地上,用一張俏臉摩擦著牛慶那根粗長無比的雞巴,這番下賤的舉動讓牛慶不由得更加興奮。

  

   “沒想到我這般粗人,也能享受到夫人的伺候,方才大人還說夫人在軍中可是萬人之上呢。”牛慶任由他的雞巴在紀夢竹臉上蹭來蹭去。

  

   “卻是不假。”紀夢竹幽幽道,伸出香舌輕輕舔弄肉棒的下方,她的眼神開始勾人起來。

  

   “在軍中,奴家確實是萬人之上,但在慶爺面前,奴家就是一個欠肏的婊子。”

  

   紀夢竹故意用下賤的話來刺激這兩位男人,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目的也的確達到了。

  

   林峰一臉通紅,呼吸急促,紀夢竹也感受到口中的雞巴也比之前漲大了幾分,隨著臻首的前後移動,紀夢竹的雙頰也一次次漲大又深陷。

  

   粗大的雞巴被她吸吮的滋滋出聲,從牛慶的角度看去,紀夢竹胸前的春光一覽無余,想起之前的事情,牛慶竟是壞笑一聲,脫下鞋子,伸出了腳來踩進了紀夢竹的雙峰之間。

  

   兩團極致的柔軟包裹著他的腳趾,繼續往下,牛慶的腳掌已經深陷,他甚至開始用腳趾夾起紀夢竹的乳頭玩弄起來。

  

   眼見愛妻在牛慶腳下一臉春情的模樣,林峰不自覺將身子越放越低,似乎是為了更好的觀察紀夢竹如何舔弄牛慶的雞巴,他在不知不覺間竟是和紀夢竹一樣跪在了牛慶身前。

  

   “大人,夫人這是在干嘛?”牛慶看這對夫妻如此淫賤,不免得又是一番淫辱。

  

   “夫人,夫人在用她的小嘴舔慶爺的雞巴。”林峰老實的回答道,這種墮落的感覺讓他忘記了戰場上的廝殺,恨不得全身心投入進去。

  

   “哎呀,這可不好,夫人乃是大人的娘子,她的小嘴自然是大人來親的,怎麼能舔我這個下人的雞巴呢?”牛慶高高在上的問道。

  

   “慶爺此言差矣,夫人這張小嘴生來就是為了給大人舔雞巴用的,是吧夫人?”林峰興奮得渾身顫抖,望著紀夢竹問道。

  

   將口中的雞巴吐出,紀夢竹的紅唇之間早已粘連著許多銀线,她哪能不知道丈夫想聽什麼,所以她望著牛慶道:“將軍說的對,奴家這張小嘴,就是為了給慶爺裹屌用的,只要慶爺願意,奴家可以隨時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給大人裹屌。”

  

   林峰聽得一陣激動,紀夢竹竟是緩緩迎了上來,紅唇似開似合,像是要索吻一般,林峰也緩緩湊了過去,但就在要親上的時候,紀夢竹卻嬌笑著躲開道:“不是說了麼,只有慶爺的雞巴才能肏我這張小嘴,你呀,連親都不配親!”

  

   “夫人說的對,夫人說的對。”接吻不成,林峰心中竟無一絲失望,反而被紀夢竹的話弄得連連點頭。

  

   牛慶聽著二人的對話十分滿意,他將腳從紀夢竹的雙乳之間抽出,接著站起身來,將紀夢竹的臻首按向了胯間,之後身子前傾,下身發力,用一種十分野蠻的方式將雞巴整根插入了紀夢竹的喉間。

  

   他早已知道紀夢竹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所以用起來自然不會憐惜,在林峰長大的雙目之中,牛慶按著紀夢竹的臻首,開始猛烈得抽插起來。

  

   高仰著的皓頸被一進一出的大雞巴弄出了時有時無的起伏,林峰目瞪口呆得看著牛慶如此享用著夫人的小嘴,心中屈辱無比,紀夢竹一張俏臉被牛慶肏得近乎變形,本是盈盈的雙目此時也已泛白,雙手死死抓著牛慶的大腿,她被牛慶這一番激烈的抽插弄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換作一般女子,這時怕是要被牛慶肏得窒息過去,但氣息悠長的紀夢竹非但全都承受下來,還在牛慶的抽動之間不斷吸吮吞咽,好讓喉間的雞巴更加享受。

  

   “他媽的,真是天生的婊子!”牛慶罵了一句,抽出了雞巴,狠狠得在紀夢竹的俏臉之上左右開弓,直到將雞巴上的粘液悉數拍打在了紀夢竹臉上之後才罷休。

  

   “咳咳……”紀夢竹很快就緩了過來,牛慶這般帶著羞辱意味的舉動讓她無比受用,胯間的淫水早已泛濫不堪,望著鼻尖處那仍然昂揚著的大雞巴,她檀口輕啟道:“誰讓奴家的夫君是個綠帽王八呢,他呀,就喜歡看著慶爺羞辱奴家。”

  

   “哼,我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受不了!”牛慶捏著紀夢竹的下巴,居高臨下得問道。

  

   “慶爺只管開心就是,奴家承受得住。”紀夢竹香舌微卷,又是對著牛慶的馬眼一陣舔弄。

  

   牛慶坐回到椅子上,看向林峰道:“去,把你老婆扒光了給老子送上來。”

  

   林峰自然立刻應允,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就將紀夢竹一身長裙褪去,之後看著牛慶那根衝天的雞巴,他和紀夢竹對視一眼,竟然將紀夢竹緩緩抱起,如把尿一般將紀夢竹的雙腿大大分開,將騷穴對准了龜頭,在紀夢竹的輕聲指揮之下,林峰將懷中的夫人緩緩放了下去。

  

   “唔……”被丈夫親手抱著放到了男人的雞巴上,紀夢竹芳心一陣亂顫,直到她的騷穴將牛慶的雞巴吞沒了大半根,林峰才緩緩收手,看著夫人那渾圓豐臀之間的交合處不能自已。

  

   二人的此刻的姿勢是牛慶雙腿大開坐在椅子上,紀夢竹的兩條玉腿一左一右橫跨在他的腰間,一雙手無力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口中吐出的熱氣讓牛慶一陣心猿意馬。

  

   “慶爺……慶爺的雞巴太大了……哦……都把奴家的騷逼……塞滿了呢……”

  

   如此情景之下,牛慶再也不能忍受,抱著紀夢竹的柳腰,他開始了第一輪衝撞,這次的紀夢竹比上次要放開許多,牛慶很快就不再顧慮,每次都把紀夢竹狠狠按下,直到雞巴盡根沒入她的體內才罷休。

  

   紀夢竹也被這一番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弄得幾乎要昏死過去,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早已破開了她的宮頸,每次抽插都能撞向她體內的最深處,原本平坦光潔的小腹之上此刻也被牛慶一次又一次得頂出了一個個清晰的雞巴輪廓。

  

   交合處不斷飛濺而出的淫液不時拍打在林峰的臉上,此時的他就跪在牛慶的身前,望著紀夢竹那一上一下的大屁股不斷得將牛慶的雞巴吞沒,他那根早已不能人事的雞巴竟隱隱有了勃起了跡象。

  

   “唔……肏……肏死奴家吧……讓將軍好好看看……他的夫人是怎麼被大雞巴狠狠的肏的……慶爺……不用管我……你只管狠狠得肏……用力的肏……把將軍她夫人肏成一個爛婊子……肏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逼……”

  

   林峰看得心驚肉跳,但還是迎合道:“夫人說的對,慶爺不必顧慮,夫人的體質很好,慶爺只管用力肏便是!”

  

   紀夢竹一雙豪乳隨著二人的動作不斷搖晃,看著眼前甩來甩去的兩粒嫣紅,牛慶忽然聞到了一股異味,回想起剛剛的事情,牛慶瞬間就明白過來那是他的腳臭味,一時間不免覺得有些嫌惡,伸出手來,他對著眼前的雙乳就是一頓抽打。

  

   “真他媽是一雙賤奶子,天天晃來晃去,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牛慶惡狠狠道。

  

   但他沒想到的是,隨著他這一頓抽打,紀夢竹蜜徑之間的軟肉竟是開始一陣劇烈的收縮,她竟然被抽著奶子高潮了。

  

   “真他媽不經肏!”牛慶抱著癱軟在他肩頭的紀夢竹道。

  

   “是……是慶爺太厲害了……奴家這就……這就起身……”紀夢竹竟是牛慶這句話弄得有些羞愧,她忙直起身來,似乎是為了表達歉意,她開始主動得扭動著腰肢,豐臀上下之間,她很快就找回了狀態。

  

   一陣陣肉體交合聲之中,不斷飛濺出的淫液沾染了林峰的雙頰,望著二人緊密結合的交合處,林峰不由得湊得越來越近,他看到紀夢竹的陰唇被牛慶的雞巴撐得幾乎消失不見,只剩一圈薄薄的肉膜正緊緊得箍在雞巴之上,她的每次起身都能讓雞巴帶出些微翻的穴肉,一縷縷淫水正不斷溢出,順著牛慶的雞巴流向了他的卵袋。

  

   “夫人……你的騷逼真厲害,竟能把慶爺的雞巴整根吃進去……”林峰痴痴道。

  

   “那是因為奴家本就是一個欠肏的浪貨,只不過是慶爺的雞巴打開了奴家的真面目,你這綠帽王八就跪在地上好好看著,你老婆的騷逼是怎麼被大雞巴肏爛的。”紀夢竹為了取悅牛慶故意道。

  

   但林峰想做的遠不至此,看著雞巴不斷進出著的交合處,他竟然低頭舔了過去。

  

   “啊……將軍……將軍真是太賤了……”紀夢竹被林峰舔的又是一陣輕顫,死死抱著牛慶的肩膀,她臻首高昂道:“你老婆被大雞巴肏著……你竟然……竟然還去舔……哦……真是天生的綠毛王八……好好舔……要不然慶爺不開心……就不肏你老婆了……”

  

   牛慶也被林峰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將軍的奴性竟這麼大,不過這對他來說不算壞事,雖然林峰的舌頭有時會舔到他的雞巴,但牛慶感受更多的還是紀夢竹體內的緊致和火熱。

  

   在這對夫婦的全力侍奉之下,牛慶也隱隱有了射精的跡象,但這個姿勢有些不適,他只好猛地將紀夢竹翻到了地上,擺出了一個後入式,而地上的林峰正舔的起勁,冷不丁就被二人壓在了身下,看著紀夢竹近在遲尺的騷穴再一次被牛慶插入,他顧不得牛慶那大卵袋會拍在他的額頭上,竟是又舔了上去。

  

   “啊……將軍……將軍可真會舔……你老婆的賤逼舔起來是不是很美味啊……”紀夢竹的柳腰被牛慶按下,這使得她的翹臀更加突出,而牛慶聞言則開口道:“夫人這賤逼只給我一個人享用可惜了,你這種欠肏的賤貨就該被更多的雞巴肏肏,你說對不對啊?”

  

   “對……奴家的騷逼……就該被男人的雞巴肏……我以後一定努力……讓更多的男人肏奴家的賤逼……給底下這王八戴更多的綠帽!”紀夢竹在牛慶的抽插之下幾近瘋狂。

  

   “真他媽的淫賤,老子射爛你的大騷逼!”牛慶額上青筋頓顯,拽著著紀夢竹的頭發,他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一般奮力抽插著,直到紀夢竹又是一陣嬌顫,那腟腔內的穴肉如長了手一般在牛慶的雞巴上不斷摩擦,他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挺身,在一陣陣穴肉的擠壓之中,他在紀夢竹的子宮內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

  

   “啊……好多……慶爺射了好多……奴家的子宮都被……都被灌滿了……”紀夢竹也是香汗淋漓,幾縷散亂的發絲粘連在她的額間和唇角,這讓她看起來尤為美艷動人。

  

   紀夢竹癱軟的嬌軀整個伏在了林峰身上,二人此時是一個六九的姿勢,她那尚未完全閉合的蜜穴之間正不斷得溢出一縷縷精液,而林峰竟是來者不拒,大嘴一張,又是一陣細心的舔弄。

  

   “呵呵……將軍……你這樣可是把慶爺的精液都吃下去了呢……”紀夢竹有些無力得嬌笑道,先是牛慶的野蠻抽插,再是丈夫的柔和舔弄,紀夢竹只覺得這體驗實在美妙無比。

  

   “只要是夫人騷逼里的東西,我都不嫌棄,哪怕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我都吃得下去。”林峰一臉向往道。

  

   “哦?那奴家可要努力了……光是這府上,就有好多男人呢……”紀夢竹一臉放浪道。

  

   “哈哈,那為夫一定會為你加油的!”

  

   ……

  

   就在牛慶離開後不久,躺在床榻之上的夫妻二人又開始了竊竊私語,雙手撫摸著紀夢竹扔在不斷悸動的嬌軀,林峰低聲道:“夫人,其實為夫還有一個願望。”

  

   紀夢竹此時正靠在林峰的胸膛之上,氣息微弱的她聞言後微微一愣,道:“牛慶都在你眼前這般作弄奴家了,你還能有什麼願望?”

  

   “為夫……為夫想把夫人的第一次也獻給其他男人……”林峰的指尖在紀夢竹的美背之上不斷游走。

  

   “什麼?”紀夢竹有些不解道:“你又說什麼胡話,奴家的第一次不是給了將軍你麼?”

  

   “那個嘛,確實是。”林峰的手指緩緩向下,直到紀夢竹的豐臀之上才緩緩停住,之後又繼續往里,直到摸向了她的雛菊才停了下來。

  

   “為夫說的,是這個第一次。”

  

   “你真是……”紀夢竹被林峰話刺激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抬起頭來,她粉拳砸向了林峰胸膛。

  

   “跟那些京都的男人學壞了!”

  

  

   第七回

  

   滄州城,位於夏國西南,百年前適逢西域與夏通商,隨著運輸路线的不斷演化,本是不毛之地的滄州城一躍成為兩國間的商運樞紐,而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如今已是另一番繁華之象。

  

   除了本地的特產美酒竹葉青遠銷西域,滄州城的成衣坊也是遠近聞名,當今聖上高緯上位之後夏國民風愈加開放,一些原是人們口中傷風敗俗的服裝竟變得熱銷,所以近年間也有了華不過京,美不過滄的說法。

  

   華不過京,便是世間各地再繁華也比不過京都,美不過滄,則是人間女子再美也美不過滄州的女子。

  

   這話是牛慶在陪林君怡上學時偶然間聽來的,他對後半句的美不過滄深以為然,這幾日在街頭巷尾看到的女子無不是身條柔順,面容嬌俏,只可惜來這世界已三月有余,他還未去過其他地方,所以心里對前半句的華不過京多少有些向往。

  

   “丹田氣足,督任並行。防危慮險,依脈運行。周天循環,暢通身融。氣歸丹田,功成法明……”

  

   心中默念口訣,牛慶靜坐在地,雙目緊閉的他隱隱能感覺到一股細微的熱流正從小腹間向周身擴散,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牛慶睜開雙眼,一口濁氣吐出,雙目所及之處,竟是比之前更加清明。

  

   “原以為你還挺笨的,學這煉心訣倒是很快嘛……”林君怡笑吟吟得看了過來,今日的她還是那身書生裝扮,不知道是不是破了身的關系,牛慶總覺得這姑娘比前些日子要勾人許多。

  

   “誰笨?”牛慶站起身,言語間可是一點都不像個下人,伸出手來往林君怡的翹臀之上啪啪拍了兩巴掌,牛慶故作生氣道:“老子要是笨能把你這騷貨肏了?”

  

   “你這……流氓!”林君怡被牛慶這兩巴掌拍得嬌軀一顫,護住翹臀俏臉微紅得怒斥道,對於牛慶這般舉止粗魯不堪的下人,她甚至覺得登徒子三字都抬舉了他。

  

   “大小姐有所不知,這女人呐,要多被大雞巴肏肏才更漂亮,你看夫人的奶子和屁股,一看就沒少被……被大人肏。”牛慶嘿嘿一笑,差點說漏了嘴,但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第一次躺倒林峰夫婦床上的時候,這姑娘就在窗外看了個真真切切。

  

   “不許說我娘親!”林君怡美目一瞪,牛慶瞬間就嬉皮笑臉道:“開個玩笑嘛,這不是就咱們兩個人。”

  

   “哼!”林君怡看牛慶服了軟,便轉身道:“時辰不早了,趕緊出發去書院吧。”

  

   牛慶應了一聲,心里也涌出一股暖流,這大小姐看似潑辣,但自從被他破了身就待他極好,不僅傳了他清心訣,還為了督促著他早起晨練特意早起了一個時辰,這些恩情牛慶自然都記在了心里。

  

   “大小姐就這麼把煉心訣教給了我,你那位什麼仙師,不會怪罪吧?”牛慶問道,這才練了兩天就已經初見成效,他隱隱覺得這口訣確實有些玄妙。

  

   林君怡像看白痴一般白了他一眼,有些沒好氣道:“說你笨還不承認,這煉心訣哪是什麼不傳之秘,幾百兩銀子就能買到的東西,尋常富貴人家都修得起,也就你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傻小子還不知道吧!”

  

   “什麼?”牛慶微微一愣,敢情這東西都爛大街了?怪不得沒聽人說過呢,原來都習以為常了。

  

   “那豈不是……沒什麼用?”牛慶有些沮喪得問道,一想到相當一部分人都能買得到,他心里就這剛剛還視若珍寶的煉心訣看低了幾分。

  

   “也不能這麼說……”林君怡只好無奈的解釋道:“雖然不像仙門口訣那般玄妙,但這煉心訣日常修習不僅可以調養身體,還能常保青春,不過每日一個時辰,能堅持下來的人不多。”

  

   哦,敢情就是套廣播體操啊,牛慶心里更加失望。

  

   轉身將林君怡的隨身之物收拾妥當,牛慶低著頭嘟嘟囔囔道:“背起你的小書包,好好上學不遲到……”

  

   林君怡又是無奈得白了他一眼,這段日子相處下來,她早已習慣了牛慶不時的胡言亂語。

  

   二人出了府,在林君怡上馬車之前,沒死心的牛慶又問道:“大小姐,所以你那仙師有沒有傳你些什麼比較牛逼,哦不是,比較厲害的東西?”

  

   看牛慶一臉期待的模樣,林君怡得意一笑,掀開簾子就鑽進了馬車,獨留盯著她渾圓翹臀的牛慶呆立在原地。

  

   “哼,有我也不告訴你!”

  

   給你厲害的……碰了一鼻子灰的牛慶只好向馬夫揮了揮手示意出發,一邊卻心中不停罵道:下次把逼都給你肏爛了,看你說不說!

  

   書院之外,一臉不悅的牛慶蹲在路邊,周圍幾個書童看他臉色不好都不敢來觸霉頭,身份有高有低,跟在林君怡身邊的牛慶在這群書童之中儼然是一副老大做派,尤其是在他上次自稱大統領這事傳開之後,幾位書童更是對他敬而遠之。

  

   作為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來說,牛慶現在的生活已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舒坦,但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少年,他心里自然不想甘為人下,雖然滄州不錯,但他總想出去看看,在林君怡那聽了些仙家軼事之後,牛慶對那雲端之上的修仙世界就愈加向往了。

  

   在有次嬉鬧的時候,林君怡曾失手將牛慶一掌拍出了半丈遠,雖是牛慶身子骨比較硬,卻也是疼了好幾天,按照他以往的常識,這般嬌弱的女子是定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的,所以牛慶一直認為她一定在仙師那學了些什麼法訣。

  

   聽林君怡說當初被仙師看重之前也曾經過了重重考驗,這讓牛慶更加絕望,連她這位將軍府的掌上明珠都險些沒被看上,那作為一個對這個世界半知半解的下人,若是也想進山修習,無異於痴人說夢。

  

   一陣談笑聲傳來,悶悶不樂半天的牛慶站起身,揉了揉發麻的雙腿,他一眼就看到了林君怡和張高軒正肩並肩得走了過來。

  

   對於林君怡和紀夢竹這對母女花,牛慶自然是喜歡得緊,但也就僅止於此,在牛慶眼中,跟她們的關系不像下人,也不像情人,更像是對他有恩的知心好友,人前他是個下人,到了床上他就是爺,牛慶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在看到林君怡看向張高軒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時,他一點也不覺得吃醋。

  

   畢竟,這位少城主的未婚妻,可是還沒過門就被牛慶給肏了。所以牛慶看到二人之後便是滿臉笑容,心道大小姐的心你盡管拿去,只要不耽誤我肏她就行。

  

   “見過張公子!”二人還未走近,牛慶就高聲打著招呼。

  

   “哦,牛,牛兄。”張高軒也笑道,有著良好教養的他對牛慶這個下人也沒失了禮數,就算沒有林君怡的關系,張高軒也不敢低看這位將軍府上的下人,而且這樣做不僅是賣了將軍府一個面子,哪怕是傳出去他也能落個待人寬厚,知書達理的名聲。

  

   “車備好了嗎?”不同於張高軒,林君怡卻是冷著臉道,或許是怕她這未婚夫瞧出些什麼端倪,所以在張高軒面前,她對牛慶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早備好了!”牛慶毫不介意,吹了個口哨,街角的馬車便緩緩前來,這般大大咧咧的做派引得周圍的學子一陣皺眉。

  

   林君怡也覺得有些臉上無光,匆匆來到了馬車前,她對馬夫低聲道:“璧沁湖。”

  

   壁沁湖?牛慶在聽到了這個名字後瞬間來了興致,這壁沁湖可是滄州附近一大美景,他時常聽人說起,可惜自打入府之後就一直沒什麼時間,偶有閒暇也只是到將軍府附近的街頭巷尾轉轉,聽說壁沁湖就在城外不遠處,牛慶心中一喜,暗道終於能出去轉轉了。

  

   和牛慶想的一樣,既然是賞景,便少了情郎作陪,牛慶看到城主府的轎子一直在不遠不近得跟著,他毫不介意,隔著馬車的窗子向林君怡問道:“怎麼忽然有了興致?”

  

   “今天日頭不錯,壁沁湖依山而建,山頭終年積雪,每逢艷陽高照之日便有天水倒掛之景,擇日不如撞日,便應了張公子的邀約。”這會張高軒不在,林君怡的態度稍有好轉。

  

   哦,原來是個瀑布。牛慶恍然大悟,就在要出了城門時,他忽然一拍腦袋道:“對了,用不用回府上通報一聲?”

  

   林君怡掀開轎簾,露出了一張的稍顯無奈的精致面容道:“哪敢勞煩牛少爺跑腿,我喚劉小姐家的書童去了,你這會才想起來,虧你還是府上的下人。”

  

   “嗨,我這不是怕小姐和那張公子孤男寡女的到了地方動起情來,干柴烈火一燒,你們又是情投意合,若是還未成婚便行了雲雨,那可實在是……實在是……豈有此理!”牛慶實在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什麼詞來。

  

   “你以為都像你那麼壞,哪是孤男寡女……張公子約了不少朋友呢……”

  

   這一通胡說八道把林君怡弄得是一臉羞紅,心道你這會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也沒見你在床上有絲毫留情。

  

   多虧紀夢竹的言傳身教,林君怡的觀念在被牛慶破身之後改變許多,所以現在的牛慶膽子才越來越大,而林君怡則是時常被牛慶那些汙言穢語弄得春心大動,對牛慶的挑逗已是越來越不能抵擋,她的心里也僅剩下對張高軒的一絲羞愧。

  

   說話間一行人已是出了城,馬夫便向牛慶使了個眼色,牛慶跳到了轎子前,這會馬車已經開始加速,雖然牛慶體質不錯,但若真是讓他一路小跑也得累夠嗆。

  

   這轎子是林君怡專屬,牛慶一上來就聞到了陣陣幽香,免不了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隨著離城門越來越遠,在馬車駛入了一片林中時,牛慶一咬牙,轉身就進了轎子。

  

   “你干什麼?”牛慶的突然進入讓林君怡心中一驚。

  

   “外面風大,我進來躲躲。”牛慶嘿嘿一笑,彎著腰就向林君怡身旁坐了過去。

  

   “你離我遠些!”林君怡看他越靠越近,忙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照理說書童和主子同乘一輛馬車乃是常事,牛慶一直沒坐進來的原因也很簡單,之前是因為林君怡一向瞧不上他,現在則是怕他進來作壞,畢竟有了肌膚之親,嘗到了其中滋味的林君怡沒信心獨自一人面對這個色狼。

  

   “小姐的奶子可是愈發的大了……嘿嘿……”牛慶看著林君怡那因為緊張而起伏的酥胸道。

  

   林君怡沒有說話,紅著臉忙將手放在了胸前,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都會引來牛慶更加強烈的挑逗,那如實質般的目光讓她心中愈發不安,不由得向馬車後望了過去,在看到張高軒的馬車仍有一段距離之後才隱隱得松了口氣。

  

   “捂起來干嘛,我又不是沒看過。”牛慶厚著臉皮又湊了上去,一點點把林君怡逼到了角落里。

  

   伸出手摸向林君怡的雙腿之間,她忙騰出一只手來阻攔,可這一下酥胸卻又失守,幾個來回之下,林君怡已是被牛慶熟練的動作弄得臉紅心跳。

  

   “你,別這樣……”雖然林君怡很想一掌把他拍飛出去,可那樣一定會被不遠處的張高軒察覺,尤其是轎子外面還有一個馬夫,所以林君怡的聲音不由得變得越來越小,而這聲音聽在牛慶耳中,無異於一種欲拒還迎。

  

   “不是過會才到嘛,我就摸摸。”牛慶一臉壞笑,林君怡那羞紅的臉頰更是讓他心動不已。

  

   “不要……我求你了……”林君怡只好柔聲細語地哀求道,但牛慶哪管得了這個,現在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老子這樣算不算車震。

  

   正駕車的馬夫一回身就發現牛慶不見,又聽轎中傳出些聲響,當下就明白過來,他早已發現大小姐跟她的書童走得是越來越近,不過做了半輩子下人的他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大人們的事,他這個當馬夫的能做的只有不說不問。

  

   轎子里的林君怡見牛慶軟硬不吃,只好羞赧道:“那說好了……只摸……”

  

   “放心吧小姐,我你還信不過嗎?”牛慶正義凜然道,一只手卻已悄悄探入了林君怡的衣領,稍微往下一摸,便抓住了她一對乳房大柔膩起來。

  

   “你……輕些……”林君怡吐氣若蘭,與她面對面的牛慶在看到她微張的紅唇之時一低頭就是吻了下去,林君怡瞬間身子一軟,早已不堪忍受的她瞬間就被牛慶的舌頭頂開了牙關,香舌在躲閃幾個來回之後就漸漸得和牛慶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一邊吸吮著大小姐口中的香津玉液,一邊揉搓著她柔軟的奶子,牛慶心中欲望更甚,另一只手也開始不安分得鑽進了林君怡的裙間。

  

   剛一進去就被林君怡的雙腿緊緊夾住,牛慶有些吃力得往深處探去,直到來到了她緊並的大腿之間,還未到達那處便感覺到一陣濕熱,繼續往里擠去,牛慶手指一勾,便撥開了林君怡緊窄的褻褲,頓時一股春水汨汩而出,幾乎將他的手指全部沾染。

  

   “呵,小姐這不是也發騷了麼,好多淫水呢……”唇分之後,牛慶壞笑著說道,還不忘把手指往里再進一分,這會他的指尖已經陷入了林君怡的蜜徑之中,正用另一根手指夾著她滑膩的陰唇緩緩揉捏。

  

   林君怡被他這粗魯的一吻弄得微微失神,臻首高昂的她檀口微張,似乎還在期待著牛慶的再次索吻,直到胯間的異樣感傳來,她才猛地將雙手撐在了牛慶的胸前,嬌喘吁吁道:“沒……沒有……”

  

   “他媽的,淫水流一褲襠還沒有呢,嘴真硬!”牛慶動作不停,上下失守的林君怡嬌軀越來越燥熱,一雙美目也是愈加迷離。

  

   食髓知味的林君怡知道任由牛慶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媚眼如絲道:“我回府上……再給你……好不好……”

  

   “回府上?”牛慶皺著眉頭,示意林君怡看向他的胯間的帳篷,道:“你問問爺的大雞巴答應不答應?”

  

   “我……我幫你……”林君怡咬緊牙關,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道:“我用嘴幫你……可以嗎……”

  

   “嗯……”牛慶故作沉思道:“好吧,也讓老子檢查下你這幾天的口活進步如何了。”

  

   林君怡又是風情萬種的瞪了他一眼,接著緩緩俯下身去,正准備解開牛慶的褲子,卻被牛慶拽著頭發拉了起來。

  

   一臉疑惑的看著牛慶,林君怡還不知道他又想干嘛,卻見牛慶抽出了在她蜜穴間的手指淫笑道:“先把這個舔干淨。”

  

   檀口微張得將牛慶濕淋淋的手指含入了口中,林君怡那如水的眸子緊緊盯著牛慶,直把牛慶看得欲火高漲。

  

   直到把牛慶剛剛在她體內作壞的那幾根手指都舔了一遍,林君怡這才張開小嘴,吐氣若蘭道:“滿意了吧……”

  

   牛慶點了點頭,看林君怡又要俯身下去,一伸手卻又把她拽了上來,道:“忘了給老子舔雞巴要用什麼姿勢了嗎?”

  

   林君怡芳心一顫,心里明白這是牛慶故意要作踐她,可不知怎的,一想到未婚夫就在不遠處,春情泛濫的她就覺得愈發刺激,這種跪在下人胯間的感覺亂了她的心神,在牛慶調笑的眼神中,這位曾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竟是緩緩跪了下去。

  

   “把奶子也露出來,快點!”牛慶當起了主子,坐在那里趾高氣昂得指揮道。

  

   林君怡不敢不從,時間越來越久,她知道很快就要到了壁沁湖,只好順著牛慶的意思拉開了衣襟,兩顆飽滿的乳房頓時跳了出來,在空中輕顫,接著她跪在牛慶胯間,伸出玉手輕柔得解開了牛慶的褲子,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瞬間拍打在她的臉上,本是清雅幽香的轎子里頓時彌漫著一股腥臊的氣味。

  

   雖然不是第一次給牛慶口交,但看到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直直指向自己的時候,林君怡的心中還是忍不住得有些震驚,牛慶看得一臉滿意,捏起她的下巴道:“是不是看到爺的雞巴淫水就往外冒啊,趕緊的,一想到你這張未婚夫都沒親過的小嘴給老子裹屌,老子就興奮得不行。”

  

   林君怡被他說得嬌軀一顫,竟發現自己和牛慶說的一樣,那胯間的淫水確實是又多了些。

  

   似乎是怕牛慶看到她的異樣,林君怡忙張開小嘴,有些吃力的將牛慶的龜頭含了進去,熟悉的味道用充盈在她的口腔之中,林君怡一時間竟隱隱覺得,這肉棒的滋味怎麼變得如此迷人起來。

  

   看著雞巴一點點消失在林君怡的口中,牛慶不禁發出了一聲悶哼,這大小姐不愧是仙門弟子,學起東西可是極快,前幾天還會不小心磕到牙齒,沒想到現在都已經開始試著深喉了。

  

   在牛慶感覺到龜頭抵達了一處柔軟之後,林君怡稍微停下了動作,調整好呼吸之後,她抬起眼來,滿是幽怨得看了眼牛慶,之後在他的注視之下,臻首繼續向前,一雙秀眉逐漸皺起,而牛慶也感覺到龜頭正一點點把林君怡的喉嚨頂開,隨著林君怡的動作,牛慶爽得渾身的毛孔大張。

  

   “嗯……不錯……繼續……哦……對……全部含進去……”

  

   林君怡被牛慶的夸獎弄得愈加主動,忍下反胃的感覺繼續往前,直到她修長的皓頸高高隆起,直到她精致的瓊鼻埋沒在了牛慶雜亂的陰毛之間,林君怡才緩緩停下了動作,感受著牛慶的雞巴第一次將她的喉間插滿。

  

   “看來你偷偷練了不少……繼續給老子動!”牛慶拍了拍她鼓脹的臉頰,林君怡那下意識得吞咽讓他的雞巴無比受用。

  

   林君怡著了魔一般得聽從著牛慶的指揮,一種強烈的受虐感帶給了她從未有過的興奮,仿佛她天生就喜歡被人羞辱,牛慶得每一次指令都讓她渾身顫抖。

  

   林間樹影斑駁,不遠處得張高軒時不時的探出窗來呼吸著山林間的新鮮空氣,每次看到前面的轎子,他的心里便是止不住的柔情,心道君怡近幾日可是對我越來越好了呢,我可不能負了她……

  

   這頭上綠油油的張公子還不知道,他那位如若天仙的未婚妻正跪在地上一前一後得舔著下人的大雞巴,他更不知道的是,林君怡對他越來越好的原因也是因為每次被牛慶肏了之後都覺得對他有所愧疚。

  

   “小姐,前面的路有些顛簸,委屈下小姐,馬上就要到了。”

  

   馬夫的話讓轎子里的二人心里一驚,牛慶抽出雞巴,林君怡那張俏臉此刻已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剛剛的深喉讓她流出不少眼淚,嘴角掛著幾串晶瑩絲线的她有些慌亂得看向牛慶,她知道牛慶還遠沒有到射精的時候,一會到了湖邊,張高軒定會前來迎接,真到了那時可就難辦了。

  

   “不如這樣……”牛慶眼珠子一轉,扶起林君怡,不由分說得將她按在了墊子上,擺出了一個後入的架勢,拍了拍她的翹臀道:“看來是刺激不夠,只能肏逼了,我盡量快些。”

  

   “不,不行……”林君怡本能得想要阻止,可嬌軀酥軟的她哪還使得上力氣,牛慶一掀裙擺,望著那剛剛被他撩撥得一塌糊塗得蜜穴就是一個挺身,一陣壓抑的嬌吟傳來,牛慶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林君怡那沒什麼經驗的蜜徑夾得他舒爽無比,每前進一分就能感覺到越來越多的淫水被他的雞巴擠了出去,林君怡被這下弄得身子一晃,只好伸出雙手撐在了窗前,好在有轎簾的阻隔,否則她那一臉潮紅的誘人模樣怕是會被路人看了去。

  

   “真他媽緊……”牛慶發自內心得說道。

  

   “你……啊……快一點……馬上……哦……馬上就到了……”林君怡被他撞得幾乎說不出話。

  

   “那小姐叫幾聲好聽的。”牛慶抱著林君怡的屁股衝撞起來。

  

   “哦……不……不要……”林君怡雖是嘴上說著,但屁股卻是越翹越高。

  

   “我問你,你那未婚夫現在在哪呢?”牛慶循循善誘道。

  

   “就在……就在我們……後面……”

  

   “那你現在又在干什麼呢?”

  

   “我在被……哦……被你……肏……”

  

   “又他媽忘了?重說!”牛慶一巴掌打在了林君怡的屁股上。

  

   “我……我在撅著屁股……被大雞巴肏……”

  

   “你是不是欠肏的騷逼,是不是喜歡給張公子戴綠帽的婊子?”

  

   “我……嗯……是的……我是騷逼……我是婊子……大雞巴快肏我……肏死我這個給張公子帶綠帽的騷逼……”

  

   山間石路上,陣陣顛簸的車輪聲將二人刻意壓抑的聲音掩蓋,不知過了多久,正在轎子里肏得正起勁得牛慶卻發現馬車緩緩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得抬起頭,馬夫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小姐,咱們到了!”

  

   什麼!牛慶心里一驚,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地方,可他正在興頭上,低頭往下看去,已經高潮過一次的林君怡也停下了扭動著的纖腰,一臉緊張得看向了牛慶。

  

   “沒事,你聽我的……”牛慶湊到了林君怡的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壁沁湖周圍的人不多,馬夫將馬車停在了一處僻靜的地方,不到片刻,張高軒的馬車就已趕到,剛剛停駐,這位氣質不凡的少城主就下了馬車,快步走了過來。

  

   “君怡,我來了。”張高軒清了清嗓子道。

  

   窗子打開,林君怡一張通紅的俏臉露了出來,不知是馬車是不是還未挺穩,張高軒看到她的臻首正輕微的晃動,心道這天氣這般涼爽,君怡額間怎會沾有香汗?

  

   “張公子……我剛剛……嗯……不小心扭到了腿……牛慶……牛慶正在幫我……幫我正骨……”林君怡強忍下體內席卷而來的快感,斷斷續續道,一邊和未婚夫談話,一邊撅著屁股被牛慶肏弄的感覺讓她如墮深淵,僅是一個照面,她竟在牛慶的肏弄下泄了身,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勉強撐在了窗前。

  

   張高軒自然知曉林君怡的體質,猛地一聽扭到了腳還有些不可置信,但看她一臉痛苦,秀眉緊皺的樣子,便立刻心疼了起來,滿是關切道:“嚴重嗎,用不用我傳醫館的大夫來?”

  

   “啊……不……不用……牛慶就可以……他……哦……他手法很好的……”林君怡銀牙緊咬貝齒,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哦,那就好,有勞牛兄了,辛苦辛苦。”張高軒這才想起聽書童說牛慶曾是大統領,這些正骨之法,怕是尋常大夫還比不上呢,搖了搖頭心道還真是關心則亂,竟把這事忘了。

  

   “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不過小姐傷的位置有些敏感,就在大腿根那里,我怕會碰到小姐的大屁股,所以事先跟張公子說一聲。”牛慶的聲音也夾雜著粗喘,似乎用了很大力氣,張高軒聽得心里一陣感動,當下也顧不得牛慶口中那些粗話了,畢竟他早就從林君怡那里聽說過這書童行事莽撞,言語粗俗,在想到了林峰之時張高軒瞬間明白過來,心道既是軍中退下來的人,想必也是粗野慣了,只要他能為君怡盡心盡力,作為君怡這還沒成婚的丈夫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無妨無妨。”張高軒忙高聲道:“既是醫人,有些接觸也是難免,我不會介意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開始摸,哦不是,替小姐正骨了……”牛慶的聲音帶著些顫抖,心道這可是你說的,瞬間加大了力度,快速抽插著的他看著林君怡被穴間被雞巴帶出的些許嫩肉更是興奮。

  

   “嗯……哦……”林君怡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加速弄得高聲嬌吟起來,落到張高軒的耳中,還以為她這未婚妻遭受了多大痛楚,心疼得又往前走了兩步道:“君怡,我聽說正骨是有些疼痛,稍微忍耐些。”

  

   面對未婚夫的柔聲細語,林君怡心中滿是羞愧,但隨著牛慶的抽插,這份無奈逐漸轉變成了人前偷情的刺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張高軒面前被肏竟是如此興奮,心道你未婚妻的騷逼都快被牛慶肏爛了,你不僅向人家道謝,還要讓我忍耐些,活該你戴綠帽子!

  

   “嗯……好……好的……牛慶……太大了……哦……我是說他的手太大了……一下子弄進來……人家有些受不了……”林君怡也不由得開始迎合起來,說完還對著牛慶晃了晃屁股,似乎在讓他更加用力。

  

   “畢竟是軍中人士,力氣大些也是正常。”張高軒寬慰道,直到看到林君怡的神色似乎有些許愉悅之後才松了口氣,心道看來這牛慶的確有些門路。

  

   “張公子,大小姐的大屁股可真圓真翹!”牛慶一臉壞笑,故意高聲道。

  

   張高軒聽到這句話本是有些吃味,但一想到剛剛話已出口,心里竟對牛慶口中的贊賞感到有些驕傲,雖是嘴上沒說話,但心中卻暗道君怡乃是本公子的未婚妻,長得自然是天姿國色,身材曼妙。

  

   “真是對不住了,大小姐還沒過門就被我摸了屁股,抱歉啊張公子。”牛慶見張高軒不說話,更是變本加厲。

  

   張高軒本想開口,但林君怡卻搶先道:“嗯……張公子剛剛已經說了……唔……不會介意的……你幫我正骨……張公子只會感謝你……對嗎軒哥?”

  

   聽到這個愛稱,張高軒當即心花怒放,剛剛的吃味頓時消失不見,彬彬有禮得笑道:“那是自然,多謝牛兄啦。”

  

   謝我什麼,謝我肏你老婆的大騷逼?哈哈哈,牛慶心里爽上了天。

  

   在這場景的強烈刺激之下,牛慶的雞巴早已漲到了最大,一下一下的全根沒入之中,他也能感到林君怡的腟腔正在一陣陣收縮,這是高潮的前兆,牛慶脖頸間的青筋暴起,熊腰擺動之間,隨著一股巨大的快意襲來,身子一緊的他瞬間在林君怡體內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灼熱的精液。

  

   “啊……進來了……”林君怡一股淫水噴泄而出,又澆得牛慶的龜頭一陣顫動。

  

   “可是好了?”轎子外苦等已久的張高軒忙問道。

  

   “好了好了!哎呀,張公子你可不知道,我費老大勁了!”回答他的是牛慶,畢竟此刻的林君怡早已氣若游絲渾身酥軟,哪能顧得上說話。

  

   “辛苦牛兄,辛苦牛兄。”張高軒又是一陣道謝。

  

   牛慶率先走下馬車,一邊在衣服上擦著手一邊走向張高軒道:“還請張公子稍等片刻,小姐整理下衣物,馬上就好。”

  

   片刻之後,臉上潮紅仍未散去的林君怡夾著牛慶的精液款款而來,張高軒忙迎了上去,沒想到林君怡竟是身子一軟到在他的懷里,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的他心中激動不已,暗道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把君怡抱在懷里呢。

  

   不過林君怡反應過來之後就強撐著要離開張高軒的懷抱,這大小姐剛才在轎子里對著下人屁股搖的那叫一個淫賤,這會在未婚夫面前卻又矜持起來了。

  

   “小姐剛剛恢復,怕是有些嬌弱,還請張公子多多照顧。”牛慶見狀開口道,林君怡有些嬌媚得看了他一眼,竟是聽話的任由張高軒將她攬在懷里。

  

   牛慶又偷偷給張高軒使了個眼色,攬著未婚妻的張高軒瞬間會意,對牛慶又是一陣感恩戴德,一邊攙扶著嬌軀輕顫的林君怡一邊心道,這書童也不像君怡說得那般呆傻,我看還是很有眼力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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