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危機18級難度完成,史爾特爾擦了擦杖劍上的血跡,回頭望著荒蕪的據點,往日傲氣逼人的眉宇神情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為深沉的疑慮。
“博士制定的戰術,是不是有點奇怪……居然只讓我擊倒大鮑勃?”
輔助和醫療們也面面相覷,他們多多少少也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剛才,那兩尊恐怖的巨人,確實是往據點的方向走過去了吧?
安潔莉娜握著法杖的手有些冒出冷汗。
疑惑,緊張,後知後覺的愧疚感接踵而至,大家不約而同地望向通訊設備,還好,博士的消息一如既往地送達到了戰場:辛苦了,大家撤退。
戰場再次安靜了下來,昏暗狹窄的地下指揮室里,重傷的鮑勃和泥岩站在門邊,誰也沒有先向那只潛伏在黑暗中的惡靈打招呼。
“見笑了,博士的單核打法,以前很少用吧。”
地上躺著兩具屍體,博士坐在上面,左右手各一只石頭人的腦袋,其中一只被啃掉了半邊,粉屑不斷從面罩里飄出,好像燒開了水的壺嘴一樣,發出鋸木頭一樣粗糙的聲音,那不耐煩的口吻似乎在抱怨著比源石的味道差了不少。
“啊,泥岩,你坐啊。”
泥岩渾身一震,大錘就落在了地上。
她看了鮑勃一眼,遲疑著邁出腳步,小心翼翼地摘下頭盔,放在地上,坐在了博士對面。
“泥岩,你還穿著衣服做什麼?”博士歪了歪頭,好像很困惑似的,“你不熱嗎?”
“啊啊,是,有點熱……”
“你看,都熱出汗了。”博士站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然後一路往下劃去,半只手鑽進了寬大的作戰制服中,不知在摩挲著什麼,再次掏出來時,滿是汗漿漿的滑膩液體。
“大鮑勃,不好意思啊,只有一把椅子,你就在那里站著看吧。”
“我可以回避。”他的口吻微微顫抖,拳頭也攥地很緊。
“沒事,都是老朋友了,就站那看吧,也陪我和泥岩聊聊天,雖然說泥岩已經是我的干員了,偶爾出走一次也不會傷感情,我知道羅德島的伙食不太好,要不然不能跑出去……唔,是因為伙食對吧,有什麼其他原因嗎?”
“沒,沒有,絕對不是因為其它原因……!”泥岩解釋道,呼吸聲短促而焦急。
“那就好。”博士笑了,熟練地解下她上衣的盔甲,摟住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還以為你還忘不掉大鮑勃,被他花言巧語哄騙走,要去私奔呢。”
聽聞此言,泥岩緊張地與鮑勃對視,又各自回避目光。
鮑勃低下頭,訕笑道。
“博士開玩笑了,我不太會哄女人。”
“哦,說起來,大鮑勃,上次小刻吃多了毒蘑菇,到處亂跑,害得我不小心帶人砸了你的農場,對不住啊。農場還好嗎?”
“沒事,沒事。多少還是釀了一點酒。”
“酒還有嗎?”
“啊?”
“你釀的酒。”博士伸出手。
“有。”大鮑勃從肥大的衣服里側取出一個精致小巧的水壺,博士接了過來,打開蓋子,聞了又聞,把水壺送到泥岩的面前。
“泥岩,你聞一聞,是不是很香,鮑勃的手藝如何?”
“香,是好手藝。”
“來,喝一口。”
“我不會喝酒。”白靜的少女臉龐中,透露出一絲哀傷。
“喝一口,仗都打完了,回到島上,我保證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來,放心喝。”
泥岩只得張嘴,閉上眼睛,順從地接受了博士的澆灌。
只是這一口灌得有點多,引得她咳嗽起來。火燒火撩的酒精沿著喉嚨一路燃到胃部,她感到小肚子一陣陣抽搐,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博士訝異地看了看泥岩。
“整合運動不會喝酒嗎?真奇怪啊……還打算讓你嘴對嘴喂我呢,看來是不行了。”
“行的。”泥岩連忙抹去眼淚,強顏歡笑道,“我可以喂。”
她接過酒壺,像是接過自己的命運一般坦然。
火辣辣的刺激中,她主動將嘴湊上前去,喂飲兜帽下看不清面孔的家伙,她的心跳很快,像是被某種未知的生物鉗制住一般,身體僵硬,汗水發冷。
“鮑勃,你覺得泥岩哪里最好看?”
“啊?”鮑勃靠在牆角,“我不知道,這不好說。”
“沒事,你沒看過的話,現在看啊,泥岩小姐的身材這麼棒,哪里最喜歡?”
“背……”
“大聲點,聽不見。”
“泥岩的背部很好看。”
“眼光不錯……”博士沉思片刻,點點頭,伸出手捏了一下泥岩的屁股,“轉身趴下吧,讓鮑勃看看你的背。”
身材高挑的少女,就這樣背對著博士趴在了地上,纖細到有些不可思議的腰背像雪山般在眼下延展開來,暴露出大片聖潔的肌膚和起伏延綿的溫柔曲线。
“趴低一點。”博士道。
泥岩屈辱地閉上眼,把臉貼在接近地面的位置,此時,她的臀部已經更像是主動翹起的姿態了。
“這就對了。”博士滿意地點點頭,對鮑勃說,“你到正面來看,別站的那麼遠。都是老熟人了,客氣什麼,要是跟我回島,格拉尼不知道要有多高興呢……你不高興嗎?”
“不,我……”大鮑勃握緊拳頭,
“啪”地一聲,博士的手重重拍打在泥岩的臀部,少女的身子如同觸電般猛地顫抖了起來。
“鮑勃不高興,泥岩你呢,跟我回去高興嗎?”
“高……高興。”她屈辱地閉上眼,睫畔卻仍見淚花,“博士歡迎我,我十分地高興。”
“唔,說起來,出發前華法琳給我配置了一點藥水,注射進去的話可以讓你更加高興哦?”
“不,博士,請聽我解釋,我以後不會擅自離開羅德島了……!”
“泥岩,冷靜,我並沒有怪你,我只是想讓你更加……高興一點。”
博士撫摸著那美麗的長發,似驚訝似贊嘆地將其放至嘴邊輕吻著,呼吸著。
他慢條斯理地從背包里將試管打開,取出注射器,發現操作多有不便,便對鮑勃說:“來幫我拿一下。”
“博士……”
“愣著干什麼,你不希望泥岩高興嗎?”
“希望。”鮑勃極力克制著,沉聲道。
“那就來幫忙吧。”
在鮑勃的配合下,注射器成功吸取了一管粉紅色的藥水,微弱的光照下,流溢著曖昧而妖艷的色彩。博士捏住泥岩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巴,淡粉色的舌頭躲避著,卻無處可逃地面對著逐漸逼進的針尖,她的口水沿著齒縫滲出,整個口腔難以抑制地匯成一窪淺池,那股又疼又脹的感覺順著舌根蔓延開來,神經開始發麻,面部肌肉也急劇松軟下來,整個天空也突如其來地變得多姿多彩了,她只感覺到想笑,於是她笑了,笑得如同馬戲團的小丑,浪漫,她在想,像是進入了萬華鏡一般絢爛,她感覺不到自己的舌頭了,直到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甜美從大腦皮層中滿溢而出,她才發覺自己正在被博士放肆地吸吮著,攪拌著,飽滿的胸部也在被滿滿地捧握著,拿捏著。
唇齒交纏,滋滋有聲,那不是期騙,她真的感到了快樂。
“嗯……嗯嗯……”
抗拒變成了享受,而享受變成了貪念。
泥岩的心跳加劇了,她張開雙臂迎合著將自己從盔甲中一點點剝出的掌控者,濕漉漉的肌膚表面滑不可言,只要被撫過,就會一陣陣涌起令人麻痹的快樂,身體像一只被拋上岸的魚一樣依順著本能扭動著,汗水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她從未如此敏感,從未如此投入。
要來了,想要快點到來。
泥岩這樣想著,張開了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腿,讓自己的濕潤被清楚地看見。
“大鮑勃,你覺得泥岩現在幸福嗎?”
博士的一句話,如同冷水一般潑在她頭上,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並沒有離開現實,萬華鏡中的美好只是藥物帶來的幻覺。
“博士,我不知道。”
“鮑勃不知道的話,會讓我很苦惱的,因為泥岩不幸福的事情,是沒有做下去的必要的。”
“那種事情,跟我沒有關系。”
“唔,泥岩你覺得呢,和鮑勃有關系嗎?”
意亂情迷中,泥岩大口大口喘息著,她知道這份屈辱和促逼會像撕掉衣物一樣,撕掉他們的最後一絲尊嚴。
必須要救他,必須撇清一切。
要一刀兩斷,要老死不相往來。
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就很渴望,渴望地想要死掉。
所以她順從了那份渴望,滿懷歡喜地親吻著博士,抱緊博士,對著他的耳邊說。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泥岩的幸福,只和博士一個人有關系……”
“啊,這樣啊。”博士略感無趣地嘆息道,“既然如此的話,大鮑勃,你可以先回去了,真可惜,我原本以為你們兩個關系很好的,泥岩的肚子被幸福灌滿到流出來的樣子,再怎麼說也要親眼看見才行。但你們都覺得無關,也就不留你了……泥岩臨產那天,我會讓信使提前帶滿月酒給你的,就當是搗毀你農場的賠禮了。”
“我走了。”
大鮑勃沒有過多言語,他轉身走出破舊的地下指揮室。
安靜的廢墟不時有風沙吹過,沒走出幾步,那驚心動魄的喘息和求饒聲就再度於耳後響起,似乎比近在眼前更加清晰,越來越急促,激烈,如同天空上的陰雲,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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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