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起立!”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審判台下被拘乳衣弄得面頰潮紅的女人,開始了照本宣科式的朗讀:“因被告在擔當XX公司旗下上等乳女時涉嫌嚴重違規,因此原告方以本企業律師部起訴被告……”
在我宣讀審判書的時候,漫不經心的輕輕掃了被告一眼,發覺被告果然是在以一種極其幽怨的眼神在看著我,為什麼說果然?因為這是我的未婚妻。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以機械般的語氣宣讀完了這該死的審判書:“法庭最終宣判,被告沈月清因違反乳女法第9547號法案,決定予乳女沈月清的乳房以徹底破壞,並發往工業區勞改一年,宣判完畢!”
我讀完審判書後,一直翹個二郎腿打扮著自己就像一個公司白領的原告方律師才緩緩起身,一步三搖的走到了沈月清身旁,而後一只手輕輕搭在她那被拘乳衣束得緊緊的乳房上,附身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起身就走,臨走之前還不忘挑釁似的拍了拍那團極為緊實的白肉。
之後自然就是休庭,各找各家各找各媽,像我這種剛剛升到審判長的新人當然是得留下“核實卷宗”了,在一陣心猿意馬的閱讀後,我還是迫不及待走向了看守室,畢竟那里有我的未婚妻。
在一陣威逼加利誘之後,我很快就擺平了看守室和監控室的警員,雖然她們的奶子已經達到了國內交易,即F罩杯的標准,但她們還是缺少了一點,而這一點我的月清從小到大可都是很“足”的。
說實話,我早在她進入看守室時就已經做出了安排,命令警員們把她放到審訊室里,還特意囑咐了不要將她的手鎖死,但是進門後我還是吃了一驚,
只見我的月清穿著拘乳衣,不停地用手臂碾壓桌面上那漲的如皮球般的乳球,由於乳房尺寸實在是過於巨大,手臂一直在用力碾壓但卻沒什麼效果,可能她是認為能使用手臂就可以把乳房從拘乳衣里面掏出來,當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她實在是被奶水憋壞了,
見她如此做的我對此也只能是一聲苦笑,心想國家專門為懲罰違規乳女而開發的拘乳衣哪里是這麼容易就弄得開的呀。
而所謂的拘乳衣實際上外形看上去就是一件超現代感十足的抹胸型胸衣,除了用來與乳房貼合的部分其余的都是使用軟化過的鈦銅合金打造,這部分的材料據我在科學院的朋友說,除了堅韌度和重量與尋常布料有點區別外,其他的都沒啥區別,不過,我倒是聽說一些執行危險任務的女警員在執行任務前都會把奶子擠得空空的,然後穿上拘乳衣當成防彈衣用,並且效果很不錯的樣子。
而之所以她們會把奶都擠出來,則是因為與她們乳房接觸的材料是一種新型的納米復合材料,這種材料會與他們的乳汁產生鈣化反應,並隨著乳汁量的增大而加強自身的硬度和韌性。
傳說有一位姓石的傳奇女警,在一次行動中不慎被俘,狂徒們打算將她的乳房割下來作為戰利品,卻怎麼也打不開她的拘乳衣,最後氣急敗壞的他們准備用酷刑將她的乳房破壞在她的身體上。
他們先叫兩個力氣最大的人手拿著鐵棍,輪流擊打女警的乳房,可是他們打到手都發麻了,結果女警只是肋骨斷了幾根,在其上的乳房依舊挺立,頭目見此也就放棄了暴力破壞,但他還是不死心,在女警被俘的這幾天用盡了各種各樣的外力,都無法破壞掉這該死的胸衣。
就在這時,他們的二號人物想出了一個辦法,將市面上售賣的幾種最強效的催乳劑全都買了幾份,而後二號人物親自提純,造出了當時最為強效的催乳劑,通過體循環打入了女警的乳房,使得她的乳房迅速的鼓脹,將拘乳衣生生從乳根下撐開了一條縫隙,
而就在他們打算利用那道縫隙割掉女警的乳房時,救援她的人到了,並將他們盡數抓獲,而她則是被送到了最好的乳房醫院接受治療,在一個月後女警出院,由於乳房尺寸太過巨大,她決定辭退警隊的工作,打算老老實實的去做一個乳女。
而至於那件讓她備受折磨的拘乳衣,從她胸前卸下來的下一秒就被材料科學院的人拿去做研究去了,只是據說那件拘乳衣的罩杯部分強度已經接近鑽石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月清顯然已經發現門口有人進來,急忙把手臂放到雙乳下作抱胸沉思狀,然後轉頭一看發現是我,臉上勉強擠出的笑臉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有些扭曲的哭臉,幾乎是用喊的說:“快……快幫我打開……我不行了……要炸開了!”
聞言我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同時迅速的把她抱到桌子上,讓她的胸部懸空,背部朝上。
我又把審訊室里那個沒人用的不鏽鋼垃圾桶挪到她胸部正下方,這才拿起褲兜里早已備好的鑰匙卡,順著拘乳衣背後的卡槽插了進去,在卡槽的一旁還有一個閃著紅光的顯示器,上面寫著:
姓名:沈月清
年齡:25
罩杯內況:H級(因乳內有大量乳汁分泌,現已到達K級)
……
看到這里,我的心里瞬間咯噔了一下,K罩杯?我的月清漲乳最大的時候也不過J罩杯而已,她這是攢了多久的奶啊?想到這,我也顧不上等待拘乳衣自動開合的時間了,直接粗暴的將手指插進背後的縫隙,而後雙手用力一分,金屬外殼打開了。
而在外殼打開的同時一股沉甸甸的感覺順著我的手臂攀爬而上,我知道,那是月清雙乳的重量,月清也在雙乳得到解放之時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
我將已經打開的拘乳衣從月清胸前拿了下來,頓時一股乳香夾帶著汗臭味撲鼻而來,緊接著一雙巨大的肉彈就猶如裝了彈簧一般在我眼前彈跳,也許是這對肉彈內部裝填了太多的奶水,她們並沒有像我以前那樣隨著主人的搖曳身姿而散發出致命一般的震撼充盈,反而發出了瓷實的水袋碰撞聲。
此時的她們就像兩顆即將炸開的肉球,表皮因為拘乳衣的拘束緣故導致了如白紙一樣的顏色,然而就算這樣,在其上鼓脹起紛繁復雜的大小青筋,卻還是將其內鼓漲異常乳腺組織曝光在審訊室那蒼白的燈光下,而這還不算什麼,在乳頭處的處理則令我實在是有點好奇,她那敏感的酒紅色乳頭究竟是怎麼忍受到現在的。
只見她半個巴掌大小的乳暈上扣了一個微型針灸器,兩邊都有,而據我推測那針灸器應該是做了催乳和禁乳兩種模式,而她因為成為了乳女而接受過輸乳管合並手術的乳頭上,根部被綁住了一根紅繩,綁扣竟然是很專業的水手扣,而她的乳孔里則插著一根和拘乳衣罩杯部分一樣材料的硬塞。
看到這種配置的我不禁在想,她到底是惹了多少人不高興啊?而我的月清可不會給我多想的機會,畢竟現在是她的乳房要被奶水憋炸了。
見她要把自己乳房上的硬塞直接拔掉,我急忙伸手阻止了她,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你想把你的奶子毀掉嗎?”
她聽完後卻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她急促的說:“反正這對奶已經被你判了死刑了!早壞晚壞都一樣!放開我!”
她繼續掙扎,直到我實在沒辦法後一記掌刀打在了她的後腦上,這才讓她安靜下來,我把她十分小心的放平在桌面上,而後深情的望了她的臉一眼,將自己的唇輕輕的印在她的唇以及因漲乳而怒挺在胸膛上,絲毫沒有外擴的雙乳上後,我才開始小心翼翼的挪動覆蓋在她乳暈上的微型針灸器。
就這樣,當我使用特殊藥劑將塞在月清乳孔內的乳塞軟化後拔出來時,一股濃稠到發黃的漿液就從她剛剛得到解放的乳孔噴薄而出,其噴射的力道直接將奶漿射到天花板上並發出噼里啪啦的擊水聲。
而直到這時,在睡夢中都愁眉不展的月清終於發出了我熟悉的呻吟聲,而我也在這聲呻吟中引爆了自己的欲望,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去,而後一把將她的囚褲褪去,露出其下修長白皙的美腿和早已水漫金山的仙人洞,我自然也早已是龍槍怒挺威武猙獰了,在一聲壓抑的長吼聲後,便是一陣綿延不絕的啪啪聲和女人委婉地旖旎呻吟。
在與她數百次交合之後,我看著她胸前兩座肉山山頂流出來的已經不是那些有些發黃的漿液,而是已經變成淅淅瀝瀝的純白乳汁,我知道我解口福的時候到了,於是,我一把將她的身體攔腰抱起,而後一口含住一只乳頭,濃郁的乳汁頓時盈滿我的口腔,香甜的乳香直衝鼻孔,再入腦海,使得我下身的活動再次加速,而此時,她下垂的手臂突然抱緊我的脖頸,並在我的耳鬢軟語:“迷奸游戲好玩嗎?我的審判長大人。”
聽到這話的我不禁又將懷中的軟玉溫香抱得緊了些,同時上下齊動,將她另一只空著的乳頭一並吸入嘴中,同時由於她的醒來,我的腿得到了解放,抱著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後讓她自己臀波陣陣,淫雨連連。
“啊……吸干我……對……寶貝……就這樣!啊!頂穿了……頂到子宮了……刺穿我吧!寶貝……你是最棒的!你是最棒的!啊……我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啊啊啊!!!”隨著一陣高亢的呻吟,她的肉洞與我的肉棒一收一漲,形成了完美的性愛循環,她的兩支奶頭更是在我嘴里爆發出了像剛剛乳頭解放時所射出的乳汁洪流,就連我的嘴巴也一時沒有全部接住,一道奶漬自嘴角溢出,蹭在了她的乳肉上。
我吐出嘴里她的乳頭,之後,我們就這樣互相喘息著,甚至連性器都保持著交合的狀態,然而不久後,一聲嘆息就從我面前傳出,而後一對即使泄空了奶也依舊保有H罩杯的奶子便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體驗了一把久違的“洗面巨奶”。
“你很久以前就喜歡這樣……”月清的聲音有些哀怨,眼角有些晶瑩,繼續說道:“當年的我還說你是個色鬼!”
“當年你如果要是個男的,我就不信你不會被一個剛上初中一年級的F杯巨乳學妹變成色鬼!”我掙脫了她雙乳的包裹,雙手抬起搭在她的雙乳兩旁,使她們緊緊貼住我的臉頰,道:“而且還是難得的天生母乳體質,我至今都記得你初乳的味道,味道棒極了!”
月清不說話了,只是用手搭在我的手上,任眼淚緩緩掉落,一會道:“我的初乳……真的就讓你那麼難忘?”
“這是我家的家訓,每個家里的男人都要娶了那個肯把初乳無保留交給你的女人。”我抽出一只手,將她的眼淚輕輕擦去,而後繼續輕聲道:“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會保護你的啊!”
月清聽到這,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哭著說:“你這混蛋!為什麼要等到我的奶子被判了死刑之後才來!沒了奶子的我你肯定不會要的!嗚嗚嗚……”
我再一次擦去了她的淚水,她卻還在哭,我只得把她擁入懷里,任憑她的淚水和她新生的奶水淌落在我的身上。
過了一會,她似乎是下了某些決心似的,忽然起身而起,走到了審訊室一旁鍘刀的跟前,而後跪在了鍘刀前,將自己的一雙巨乳放在刀座上,而後挺起胸部,帶著哭腔對我說:“我要把我最好的東西留給你,不過你得自己動手,我不敢……”
見此我不由得哈哈大笑,她見我笑也不說話,就這麼跪在鍘刀前,頗有一種女烈士英勇就義之姿,只不過女烈士都是把脖子放在鍘刀上,而她卻是把奶子放在了鍘刀上。
她這麼做其實也不知道是看哪本不靠譜的小說里的情節,我雖然知道從古至今有人這麼做過,但我覺得他們都好蠢,雖說如此,心里的感動卻也是真的,我沒等她再說別的,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將她一把抱起,而後輕輕掐了掐她的兩支奶頭,搶先說:“如果我有辦法能讓你的乳房在受刑之後活過來呢?”
她聽過後一陣沉默,好似正在消化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一樣,直到我再次含起她的一只乳頭,她才觸電一般的驚醒,將我嘴里的奶頭抽走,臉上流漏出喜色的問道:“你真的有辦法?”
我也是有些無奈地將臉對准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回答道:“是的,只不過你還是要用奶子受一槍,之後的事我來搞定!”
聽到我堅定地回答後,她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些許紅潤,並再度讓我體驗到了她的“洗面巨奶”,而我卻沒什麼反應,依舊把臉從她的巨奶中抽離後對她說了一句,又一口叼中她的奶頭開始吸食她的奶水:“你受那一槍時最好保證自己奶子里是干的,要不然會對我的計劃產生影響。”
聽到這話,月清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好似把這幾天的愁怨都呼了出來,而後主動的用雙手將自己兩支奶頭擠到一起,而後挺起胸膛,將自己兩只奶頭一並送入我的嘴里,語氣輕柔中帶有些許媚氣的說:“兩只手擠奶可是很累的哦~~我的審判長寶寶!~”
於是,一男一女四只手臂便一同揉捏擠壓著這兩團美肉,直到這兩團美肉再也不能擠壓出一滴潔白的瓊漿為止,而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天空已經由漆黑的夜色轉變為了黎明的灰白。
我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月清,發現經由一夜的男女協作下,她胸前的豐滿柔夷還是依舊,只不過兩只暗紅色的誘人乳頭卻失去了神采,有些低垂,而在其下的乳暈也變得皺皺巴巴,失去了我昨夜見到的鼓脹。
月請見我在打量她的乳房,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雙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乳根,將自己的乳房又一次弄得波瀾起伏,讓我看的心癢癢。
“老婆!”我的手再次抓向她的一只奶子,她見我這樣急忙後仰,想要躲開這只魔爪。然而奈何尺寸太大,躲閃不及之下一把被我抓住乳下,我一用力連帶著她的身體一同拉回了我的面前。
將她的身體拉到面前的我自然不可能放過她的乳房,再次一口吸住她的一只奶頭,而她卻也只能用手輕拍我的後背以示抗議,嘴里卻說著欲拒還迎的話:“你!討厭!我真的沒奶了!”
我卻不管這些,只顧著一個勁的加大嘴里的吸力,直到她喊疼我才一口吐出她的奶頭,說道:“真的沒了!想不到我真的有一天能把這對巨奶給吸干啊!哈哈哈!”
聽到這話,她直接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些我從她乳房上卸下來的東西面前,而後熟練地一一佩戴整齊,最後將那件卸下來的拘乳衣穿戴整齊後走到我面前,轉身示意要我幫她扣上。
見此,我也是有些嚴肅了起來,站起身將她的拘乳衣扣好,此時拘乳衣傳出陣陣機械女聲道:“違規乳女沈月清罩杯內況更新中……更新完畢!原最大罩杯為K級,更新後為H級!”
機械女聲完畢,屋內忽然一片寂靜,而後她突然轉頭抱住我,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老公!我的乳房今天就要沒了……”
見狀,我也是將手搭上她的腰,把她也抱在懷里,語氣輕柔的說:“相信老公我,我說有辦法能讓這對寶貝活過來就一定能!好了,你也該回去准備一下,被再讓刑場的人看出什麼破綻!”
就這樣,月清被我悄悄的送回了看守室,而我在回到我的辦公室後,迅速打出了一通電話,電話的那頭是一個老人的聲音:“喂?小章啊?!”
我也是迅速的回應道:“老徐啊!是我!上次聽你說你研究的乳房修復器已經有原型機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由於這次原告方要求由代表公平公正的審判長親自執行被告的乳死刑,於是我只好帶著假裝的不情不願的表情,跟著被告方一起前往刑場。
經過半小時的顛簸,我們的視线里出現了一個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個工廠廠房的建築物,那里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在車子停穩我們下車後,一股血腥夾雜著一些奶香的復雜氣息撲鼻而入,同時迎面走來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親切的道:“這位就是新上任的章審判長吧,我姓秦,審判長就叫我老秦就可以了……”
一番寒暄過後我被老秦迎進了工廠內,一進工廠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吼叫和呻吟瞬間穿耳入腦,只見進入工廠後我的位置是在一處高台上,下方則是一層層的大型緩台,在緩台上,一個個身材姣好,面帶嫵媚的女子都是被各種各樣稀奇百怪的機械或者藥劑折磨著自己的雙乳,時不時地一些女子的胸前就會以各種形式爆出一朵朵血與奶的煙花,以此宣告她們乳房的終結。
不過對於從底層做到現在的我來說,這些並沒有什麼可以讓我駐足一觀的,我轉頭看向身後正被兩個女警員押著走進工廠的月清,此時的她低著頭,長發猶如貞子一般披頭而下,任誰都能看出來她此時的心灰意冷,唯有我和她在心底里偷笑,
我示意兩個女警直接把她押往刑場,說了句“隨後就到”後,便和老秦寒暄了幾句,而後老秦耳機里傳來了細微的聲音,老秦隨後對我說:“章審判長,犯人和刑具都已准備就緒,請審判長跟我來!”
老秦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自己先走向了電梯,見此我也就無所謂的跟了上去,在電梯里,我和老秦又寒暄了幾句,讓我對他越加的了解。
終於,電梯到了地下7層,老秦還是先走出去朝我做請,我依舊跟著老秦後面走,直到我們兩人走到一間名為火槍室的房間前,我們相視一笑,而後老秦打開了房門,兩人一同走進了房內。
房內就跟沒有裝修的普通地下室一樣,並沒什麼區別,只是牆壁上有一些暗紅色的斑點,再加上那令人熟悉的血乳香氣,讓的在場的女人們有種胸口一涼的感覺。
而至於在場的人數,也只有三人是女人,其中一個還是我的月清,而她此時正被牢牢地綁縛在一張豎立起來的皮床上,兩顆H罩杯的巨乳由於背後的特殊支撐以及特制的胸托支撐下,憤怒的挺拔在她的胸前。
原本被我吸食過度的乳頭和乳暈,此時也恢復了挺拔和光滑,乳孔處微微濕潤,乳房充盈飽滿,見到這樣的一對巨乳,我真的有些擔心了,但是現在也沒用了,只能在心里期待著老徐的機器能靠譜點了。
身上只剩下了內褲的月清,好似還在掙扎,希望不要毀去自己的乳房,然而現在的她卻只能挺著一雙大奶,眼睜睜的看著我和另一個男人將陪著她走了二十八年的珍貴乳房毀掉,即使知道事後可以恢復,但心里不打鼓是不可能的。
老秦看著架子上那不斷掙扎抖動的巨乳,不禁砸了砸嘴,嘴里小聲地說:“可惜了,還是難得的天生母乳體質喲!”
我心里雖然不想這麼做,但是表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啊,於是我走到操作台前,將ID卡插了進去,頓時位於月清雙乳兩側和對面的牆壁忽然同時開啟,並從中伸出了四只機械臂,機械臂的末端是一只漆黑的槍管,而後分別對准了月清的乳頭和雙乳兩側中心點。
月清見此瞬間傻了,在愣了一會後,開始了無聲的哭泣,而我卻沒去看,全神貫注的選擇著彈藥,並在一分鍾後確認了選擇,在確認之後,機械手內部傳出一陣傳動聲,緊接著便是極其整齊的子彈上膛聲。
在上膛聲過後,和老秦一前一後面向月清,開始宣讀審判裁決:“違規乳女沈月清由於惡意榨取其他乳女乳汁,導致其乳房過早報廢,此行為嚴重違反乳女,現已查明,並判處乳女沈月清火槍崩乳刑,現在開始執行!”
隨著我話語聲落的同時手指也按下了那紅色的執行按鈕,而後就聽得一聲槍響,抬頭再看向月清之際,她的兩個乳頭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流淌著淡紅色,散發著血乳香氣的血洞,而她由於雙乳遭創太過突然,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覺得自己乳房上被大錘砸了一下,暫時感覺不到乳頭了。
可是,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是火槍崩乳刑的第二段執行了,那兩發彈丸在各自的乳房里同時發出“嗶”的一聲,而後就看到她那還算完好的乳房突然從內部炸開一道道的血孔,將其內的乳腺、脂肪、乳竇全都打碎而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流淌出她的乳房。
此時的她依舊沒有喊出聲,因為她已經痛的喊不出來了,彈丸在乳內爆碎的結果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感受,只有那從胸前破碎的雙乳上傳來的猶如分娩一般的疼痛,她現在只想快點結束,哪怕是為此搭上這條命,她也要結束這來自雙乳的痛苦。
然而,世事並非會因為人的意志而改變,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個違規的乳女呢,此時,雙乳破碎面無血色的月清,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破碎的雙乳,那已經不能稱為乳房的兩塊爛肉,原本是乳暈的部分現在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道深邃的裂傷,裂傷內部已被血染成了黑色,在邊緣還有一些破碎的乳腺流出,而至於乳暈下方那原本豐盈柔軟的乳體,如今也變得千瘡百孔,有些地方甚至在爆炸的時候直接被彈片撕掉了血肉,露出其下僅存的幾根還算完好的乳腺。
她以為對她奶子的死刑已經結束了,此時不要說她,就算你把世界上最好的乳外科醫生找來,他也會說這對奶子已經不能產生任何生理機能了,而她卻沒有想到,這還沒有結束,耳邊又一次傳來槍聲,熟悉的槍聲,熟悉的彈著點,但是這次,她卻看到兩顆子彈自她雙乳乳側射入,從已經不存在的乳溝交錯而過,再度進入另一只乳房,將她僅剩的乳腺組織再度撕裂。
此時,她的意識已經消退,因為她的胸實在太疼了,不光光是胸前雙乳的疼痛,還有著胸內的心在痛,她知道,陪著自己成長的這對乳房已經沒了,她現在只希望她老公給她的希望不會落空。
幾個月後,某座孤島上的別墅里,一男一女正在他們朝向海洋的大床上翻騰纏綿,男的是章審判長,女的自然是接受了火槍崩乳刑的沈月清了,
“好了……好了!我的奶子要熟了!”沈月清從審判長的嘴里艱難抽出自己的奶頭,從被窩里掙扎著爬下床去,迅速的走向廚房,和幾個月前相比,此時的她胸前之物顯得更加雄偉高聳,目測她的罩杯已經由H變成I了。
“怕什麼?我現在吃的不就是你的奶子嗎?”章審判長意猶未盡的用舌頭舔著嘴唇,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柔軟和充實。
沈月清並沒答話而是把自己的頭伸出來給了自己老公一個大大的鬼臉,而後扭頭不再理會他。
五分鍾後,上身赤裸的沈月清悠閒地推著餐車,走到餐桌旁,將一盤覆蓋在餐蓋下的菜端到自己老公的面前,章審判長並沒在意餐盤下到底有什麼,而是一直盯著沈月清胸前那對晃蕩著白色光霞的巨大乳房,乳頭依舊晶瑩,乳暈也是嫣紅,之前做乳女因為榨乳導致的色素沉淀徹底消失。
沈月清注意到了自己老公的視线,也是有些臉紅,同時用雙手擠壓了一下靠近他那邊的乳房,頓時一道乳箭就射在了他的眼睛上,害得他手忙腳亂的蹭著那只眼睛,見此沈月清才略帶俏皮的說道:“都吃飯了還看!一會割下來放你眼鏡上去!”
沈月清說著話,打開了餐盤,露出里面的事物,那形狀那姿態那氣味赫然便是她自己的一只奶子!被烤的金黃油亮的平放在餐盤中央,在其上還有著絲絲白痕,那是她自己林上的自己的奶,而這也是他們夫妻二人的情趣,畢竟原湯化原食嗎。
“月清,飲料呢?”章審判長不懷好意的盯著沈月清的奶子,沈月清也只能頗為無奈的坐到他的腿上,熟練地把自己的一只乳頭送到他的嘴里,然後忍著乳頭傳來的快感讓他吸到爽。
章審判長一邊吧唧吧唧的的吸著她的奶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摸索著她逐漸濕潤的仙人洞,只一會功夫,沈月清的嘴里就傳出了陣陣輕輕的呻吟,而就在這時,他的動作突然停了,說:“這奶子也到了割下來的時候了!”
沈月清聞言也是幽怨十分的望著自己胸前的奶子,嘴里卻依舊倔強的說:“我的奶子冰箱里都快裝不下了!你還割!”
這句話讓章審判長有些無言,因為沈月清說的沒錯,即使他已經盡量碼放整齊,奈何這幾個月以來只要她的奶子長好,就被他割下來保存在冰箱里,順帶一提,沈月清現在的胸圍也是在這幾個月里不斷的再生中變得越來越大的。
“有什麼的啊!再說了,這也是老婆你自己要求的啊!”由於沈月清的雙乳被徹底破壞,所以他就找了他在生物研究所工作的朋友,老徐,由於老徐曾經提過自己在做肉體修復機的研究,卻由於時代技術的瓶頸緣故只能做出一些部位的修復機,乳房修復機就是其中之一,當他把因失血加上精神因素而昏迷的沈月清架到那台修復機上時,老徐在看到那一片狼藉的破碎乳房時,可是好一陣擔心機器的效果呦,然後,當沈月清掂著自己漲鼓鼓的新生雙乳從機器上走下來時,他直接跟老徐說他的研究以後算在自己的賬上了,老徐當時眼淚就下來了,並千恩萬謝的非要將這台機器作為嫂子的賀禮,就這樣半推半半哄半騙的簡簡單單把一台乳房修復機給弄到手了。
而沈月清在見到乳房修復機的時候,好似突然打開了自己心中的惡魔之門,整天纏著他對自己的乳房做各種大膽的破壞性試驗,而且近幾個月以來不知道她又從哪里找到的一本疑似古人嚴標所著的古代食譜,只要自己奶子長好了,她就會讓章審判長幫忙將自己的奶子割掉,然後當成食材保存起來,弄得他一陣頭大,不過好在的是,她奶子不停地再生的確是讓奶子再度有了提升,而且這段時間她的廚藝也進步飛快,他也時不時的能體驗到書中說描述的所謂“人間蟠桃”的味道。
“可是我現在又不想把這對奶子割掉了呀!”沈月清手捂雙乳做保護狀,眼中的狡黠一閃而沒。
“那老婆你要怎樣啊?”章審判長雖然看出了她眼里的狡黠,但是依舊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如……我們再來一次火槍崩乳吧!”沈月清面帶桃花,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