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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催眠師03

光匠、LightSmith 光遁術 8013 2023-11-20 14:02

  “現在,將你的身份,出生的作用,存在的意義,以及你要做的事情說出來,重復三遍。”屏幕上這樣顯示。

  

   “我是奴隸娃娃32號文藝濤,我出生的作用是為了成為主人的奴隸娃娃,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服從與服務主人,我要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一個梳著整齊蘑菇頭的男孩,正端坐在椅子前,全神貫注失神一般地盯著屏幕,一邊說著一邊打字。

  

   “我是奴隸娃娃32號文藝濤,我出生的作用是為了成為主人的奴隸娃娃,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服從與服務主人,我要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他身著鮮亮的大紅色足球T恤,腰間系著一樣艷麗的紅色腰帶,下身是潔白的短褲,有著紅色條紋的白色長筒襪一直穿到膝蓋。然而這一身對於足球運動來說似乎有些華而不實,果不其然,他的雙腳上穿著潔白的舞鞋,他只是在舞台上來扮演一個小小的足球運動員罷了。

  

   “我是奴隸娃娃32號文藝濤,我出生的作用是為了成為主人的奴隸娃娃,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服從與服務主人,我要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他下體的小帳篷還在一挺一挺的,剛剛射出的初精浸透了內褲和短褲,看起來潮濕而誘惑。

  

   “告訴我,你為了什麼擁有現在的才藝,你為了什麼才成為童星?”

  

   “奴隸娃娃不知道,請主人指示。”

  

   “【踢倒】廢物娃娃。”

  

   男孩突然間猛地向右側傾斜,瞬間失去了重心平衡,他不扶也不擋,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後,他立刻爬起,撥開椅子,換成跪姿跪在電腦前:“請主人指示。”

  

   “自己想,想不出來就別當奴隸了,我才不要那麼笨的。”

  

   男孩沉默了一會兒,短褲中的粘稠液體順著光滑柔韌的大腿肌膚流下:“為了能更好地服從與服務主人。”

  

   “怎樣算是更好的服從與服務?”

  

   “請主人指示。”

  

   “嘛,自己想。”

  

   男孩又沉默了一會兒,他的小腦袋第一次這麼全神貫注地思考邪惡計劃。

  

   “報告主人,濤濤可以把催眠的一些步驟在明天公開演出中進行,這樣就可以對現場的所有正太,和觀看節目的所有正太進行最初的催眠,然後再讓他們登錄網站,徹底催眠成奴隸娃娃。”他平靜地說出了自己思考的結果,他認為這是正確的,當然了,他對於能用自己的能力來服務主人是很開心的。

  

   “很好,就是這樣。記住了,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像學習和藝術訓練,甚至成為童星,都是為了服從我的命令和隱藏自己的身份罷了。”

  

   “是的。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學習和藝術訓練直至成為童星,都是為了服從主人的命令和隱藏身份。”

  

   “在我面前,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奴隸娃娃。你要做的,就只有服從。”

  

   “是,主人。我在您面前,不過是個下賤的奴隸娃娃。我只要服從。”男孩重復著這些內容,並把它們深深地刻入腦內,成為和呼吸、進食一樣的本能。

  

   “奴隸娃娃。”

  

   “是的,主人有何吩咐?”

  

   “從現在起,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看見我,你的身份就只是奴隸娃娃。”

  

   “是,從現在起,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看見主人,我就只是奴隸娃娃。”

  

   “行了,去干你該干的事情去吧。”

  

   “遵命。”

  

   男孩關掉聊天軟件,退出登錄後關掉了網頁,然後走進賓館的浴室,洗澡的同時洗干淨了衣服,他把它們晾起來後,就關燈睡下了。

  

   男孩的父母、朋友、同學,還有排練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留意到男孩的變化,他看起來一切正常,甚至比以前更認真了,更專注了,唯一一個有點任性的要求是要了一個賓館的帶電腦的單人間,但考慮到他所能帶來的收視率,節目組理所當然沒有在乎這點增加的預算。於是,男孩在這幾天排練的過程中,白天和正常時一樣,和大家在一起,晚上獨處時,就在網絡上接受催眠師的催眠,直到演出前夜。

  

   然後在明天,催眠師便可通過他將自己的思想灌輸進所有男孩的腦瓜里了。

  

   Dear Tim

  

   黃星岩家

  

   “老師,來了呢~”岩岩蹦蹦跳跳地開門,讓老師走進自己的房間。

  

   “嗯啊……下午好喲。”

  

   “啊咧?”眼尖的岩岩發現了張逸光的一點不同,“老師,黑眼圈好重啊。”

  

   “哦,這個啊,最近在忙畢業設計,熬了點兒夜……”張逸光強打精神,笑著摸了摸男孩的頭發。

  

   “忙?老師不是大學生麼?”岩岩皺著眉頭,這和他以前在老師和家長口中聽到的情況不太一樣,“他們不是說大學是很輕松的麼?”

  

   “哦吼吼,‘他們’說過很多事情,有真也有假,很多事情只有你自己去經歷一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

  

   “哦……”岩岩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那看來大學會很忙。”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也不能看到我的大學生活比較緊迫就這麼說,”張逸光單膝跪地,捏著黃星岩的臉說,“我只是一個人,一個個例而已,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每個人對同一件事的感受肯定也是不一樣的嘛。”

  

   黃星岩的眉毛擰了起來:“啊?那……那好象有很多話,說的都是人們如果怎麼怎麼樣就會怎麼怎麼樣的,它們都是不對的嗎?”

  

   “哇哦……好叛逆的想法,可別說是我教的。”張逸光興奮了起來,“不能說是不對的喲,很多很多人湊在一起的時候,和單獨的一兩個人又是不一樣的了,他們具有……嗯,具有……”張逸光抿著嘴,思考著怎麼把那個有點抽象的概念跟這個連概率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學生講清楚。

  

   “具有什麼?”

  

   “他們具有人多力量大的效果!”開口就覺得自己好蠢,這可能是有史以來對“統計學意義”這個短語最蠢的解釋了。

  

   黃星岩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張逸光,眨巴了兩下,然後搖了搖頭:“沒聽懂。”

  

   “啊……其實就是說人多了的話就具有統計學上的意義了,每個人的個體差異就會被平均得看不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黃星岩恍然大悟。

  

   “嗯……”張逸光很想給自己掛上黑线,他真的懂了嗎?

  

   “那麼,在‘老師’您看來,大學是會更忙的,對嗎?”黃星岩著重強調了“老師您”這三個字。

  

   “對喲,就是這樣說的。”張逸光松了口氣,他才發現他們聊天的話題饒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他對這種結果很滿意,“因為我覺得,我們活著總要找一些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情來作,不然就會很沒勁的。我覺得很開心的事情,就是把我想要的那個東西創造出來,所以這幾天雖然很累,但這是我我在做能讓我開心的事情,我就很快樂。”

  

   “老師那件讓你開心的事情是什麼呀?”岩岩好奇地問。

  

   “不能說哦,國家機密課題。”張逸光壞笑著眨了一下左眼。

  

   “唉——說嘛說嘛……”黃星岩把著張逸光的肩膀晃來晃去,“不要那麼小氣啦!”

  

   “可以給你提示,剩下的你就自己猜咯。”

  

   “好啊!”

  

   “那麼,聽好了:”張逸光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一、這項技術,在科幻電影里已經被用爛了,但很多用的還沒比它爛的技術都實現了,就它還是個科幻;二、很多人都聲稱把它搞出來了,但實際上都是扯淡,都只是用看起來比較相似的東西來偽造它罷了;三、它在其它領域引起的衝擊,比在它本身的領域里引起的還要大。好了就這些。”

  

   “唔……”黃星岩憋紅了臉,“這哪猜得出來嘛!”

  

   “被你猜出來還能叫機密嗎?”

  

   “哼,老師淨為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而感到開心,沒准是個變態。”黃星岩小聲說。

  

   “我哪有你變態……”張逸光心說。但嘴上依然裝作對某件事不知道的樣子:“其實來你這兒上課也挺開心的哦,如果……”他瞟了一眼桌子上還空著一半的作業本,笑臉拉下來了一半,“你之前能抓緊點把作業寫完我會更開心的。”

  

   “那些都不會啦,不然要你何用!”黃星岩大聲狡辯,但還是乖乖地坐到書桌前,開始做題。

  

   張逸光看著這個男孩的背影,回憶以光速涌進大腦,又像遇到了黑洞一樣被盡數吸走,其存在的時間短到甚至不足以激活淚腺。

  

   沉浸在學習和忙碌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第二次家教的課又快結束了。

  

   “呼……寫完了!”黃星岩把筆扔向空中。

  

   “高興啥……既不是中考也不是高考……你要經歷的痛苦還多著呢。”張逸光淡定地接住筆,整齊地插回筆筒里。

  

   “少年不識愁滋味?”黃星岩敏銳地察覺到這句話暗示的俗語,立刻說了出來。

  

   “Nice work.”張逸光點了一下頭,表示正確,“今天的課上完了喲,下次課見喲。”

  

   “老師,待一會兒在走嘛。”

  

   “我是挺想歇會兒,但我剛對畢設有了點靈感,看我馬上回去試試……”

  

   “不嘛,‘老師,學生有疑問讓您解答。’”黃星岩微笑著說出了催眠啟動詞。

  

   “嗯?唔……”張逸光遲疑了一下,隨即軟綿綿地低下了頭。

  

   黃星岩滿意地看到,即便隔了一個禮拜,上次催眠中植入的暗示依然能生效,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個張逸光已經給他賺了多少積分了:“老師,告訴我,你已經催眠了多少個學生了?”

  

   “0個。”這個回答來得迅速而誠懇,確實是被催眠之後的回答。

  

   但回答的內容讓黃星岩始料未及,他原本以為,有著“金坷拉級”家教的張逸光能夠成功催眠他正在教的所有學生,而那個數量至少有……

  

   “為什麼沒有催眠你的其他學生?”

  

   “沒有其他學生……你是唯一的……”張逸光半眯著眼睛,喃喃低語,“唯一的……”

  

   “是,是嘛……”黃星岩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做家教並不是為了賺錢(因為家教評級高並不會增加薪酬),而是確實想傳授給別人什麼事情吧。

  

   自從被催眠師洗腦以來,黃星岩第一次為自己的所做所為感到了恐懼。

  

   “我做的是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情……”張逸光那像虔誠的教徒一般真誠的告白在他心中響起。

  

   “我開心的事?”人的大腦在獲得一個問題時會自動開始搜索答案,不管這個問題實際上重不重要,而在搜索答案的過程中會產生各種各樣創意十足的想法,所以人們說,一個好的問題比一個好的答案更重要。

  

   “我……我是奴隸娃娃,主人開心我才能幸福,所以我要為了主人的開心來做事……”而對這個問題的自動思考,很輕易地便關聯到了在催眠洗腦過程中被無數次灌輸進來的指令。

  

   “我……主人?主人……我?”宇宙首領洛基(這只是一個梗,不懂就算了,和劇情無關,不必當真,也不必在意)曾經說過,人之初,性本奴,只是沒人說穿罷了。

  

   “唔,我到底……”自由披上光鮮亮麗的外衣誘惑著人們,去瘋搶權力,去追求個性,去實現所謂的人生價值,實際上奪去了人生的樂趣。

  

   “我都干了些什麼?”你們天生就該受到統治,無論你們如何想去否定這一點。

  

   “不,不要想了,交給主人吧,只要……只要舒服地服從就行了。”到頭來,你們總會俯首稱臣。

  

   黃星岩這樣的思想斗爭,在被催眠師洗腦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那時他的表現,就像是電量不足的電動玩具一樣,做著做著事情突然停下,動作定住,呆呆地愣一段時間,隨後又恢復正常。

  

   無論哪一次,都是催眠師獲勝,黃星岩本身的意志對於那個催眠師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漸漸地這樣的思想斗爭也會越來越少,持續時間也越來越短,直到最後完全消失。

  

   但這一次,疑惑和恐懼並沒有像他以前那樣,隨著一切服從主人的想法消失,被幸福和充實感覆蓋,反而愈發地強烈起來,讓他心跳加速。

  

   “老師,過來吧。”他叫上張逸光,走進客廳,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換了幾個台,然後換到自己最常看的兒童節目頻道。

  

   黃星岩並沒有很想看什麼,更何況現在播放的還是他最不喜歡的歌舞劇類型,他只是想借著電視來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踢開拖鞋,側靠在沙發上,腳丫自然而言地放到了還處在催眠狀態的張逸光懷中,而張逸光順其自然地抱住了這一雙小腳丫。黃星岩伸了一個懶腰,感覺腳被抱著還挺暖和的。

  

   電視上,又一個節目開始了,居然還是邊唱邊跳的那種,黃星岩看著舞台中央的男孩,心說以正太的標准來看他好像比我還可愛……

  

   突然之間,張逸光蹭的一下站起來,把他懷中的兩只腳丫和連著它們的腿拋向空中,而在它們還沒開始下落之時,張逸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仁不讓之勢鑽進兩腿之間,整個身體壓在黃星岩身上,毫不在意後者被強行打開又被強行擠壓並攏形成M型的雙腿然後,捂住了他的耳朵。

  

   一切發生之快,根本來不及讓黃星岩反應,等他察覺到兩人姿勢的異常之後,已經完全被壓制而不能動了,滿眼都是張逸光,往上看是胡子剃的挺干淨但因為經常用肥皂洗臉而有點皮膚干燥的下巴,中間看是張逸光原本就很寬闊展開之後更寬闊但再怎麼寬闊也沒什麼胸肌的胸膛,往下看是張逸光號稱有六塊腹肌但實際上是站著一瓣坐著三瓣的肚子。

  

   他剛想問發生了什麼,就發現自己的耳朵被堵著,啥也聽不見,張逸光的嘴巴一動一動,似乎在跟他說些什麼,但堵得太嚴實讓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清。

  

   他看到張逸光的目光短暫地失了一下神,然後猛地閉了一下眼睛,然後使勁搖了搖頭,後者用大拇指和手腕扣住他的顱骨,通過骨頭來傳聲:“幫我把耳朵堵住,就用你的手!”

  

   聽是聽清楚了,但他因為場景的激烈變化而沒有理解。他看到張逸光再次像被催眠了一樣微微地低了一下頭,用了比上次更長的時間才清醒過來,而在這個掙扎的過程中因為某一瞬間雙手用力過大,竟讓黃星岩的腦袋疼了一下。

  

   “堵我耳朵,你的手!快!!”

  

   這次,黃星岩沒有發愣,他學著張逸光的樣子,用兩只手把對方的緊緊堵住,不讓一絲聲音透進來。

  

   當然,絕對無聲是不可能的,隨著寂靜,黃星岩越來越清晰地聽到自己呼吸和心跳的聲音,他能感覺到心髒泵出的血液,擠壓著從大動脈開始的血管,沿著雙臂流向指尖,或從頸部兩側流進大腦,又過了一會兒,他也能聽到張逸光比他低沉的多的呼吸和心跳,那顆強壯的心髒把血液泵進張以光的手掌,血壓在他的耳邊炸響,甚至比他自己的心跳聲音都大。

  

   在只有兩人心跳和呼吸的情境下不知待了多久,終於,張逸光松開了手,也從黃星岩身上起來,外界的聲音又一次涌入耳朵,感覺有點吵。

  

   電視上,剛才的歌舞節目已經結束了,開始播廣告。

  

   黃星岩紅著臉,因為被催眠師的洗腦,他對於那種事情非常了解,而剛才那個姿勢……或者說那個體位,確實充滿那方面的暗示,他扭捏了好久,才抬頭看了一眼張逸光。

  

   而此時在他眼中,一開始張逸光那個雖然陽光但有點猥瑣,雖然正經但有點調皮的目光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恐懼和憤怒的眼神,就像……

  

   “老師?”黃星岩厭了一口口水,“你剛才……你剛才為什麼要做那樣的……就像……”就像知道自己馬上要被強奸想全力反抗但確實無能為力一樣。

  

   張逸光緩過神來,從剛才全身緊繃的狀態一下子松掉,他搖搖晃晃地,甚至往後退了一步才站穩。然後,想往常那樣單膝跪地,右手捋著男孩的頭發說:“對不起,但我必須那樣,否則的話你可能就被……”

  

   “就被什麼了?”

  

   張逸光嘆了口氣,決定直截了當地說,他沒心情也沒精力再扯謊了:“剛才那段歌舞,那個在中央表演的娃子他叫文藝濤,是個童星,虧我還在微博上關注了他(小聲),他和你一樣,在網上被你們所謂的‘主人’給催眠了,然後干和你一樣事情,只不過……他作為能上電視的童星,可以不像你這樣點對點地發展下线,而是放了個地圖炮,估計……剛才看到這個表演的男生,絕大多數都中招了。”

  

   黃星岩瞪大了眼睛,想吐槽的話太多,一瞬間涌到嘴邊讓他竟然不知道從何吐起,在一番掙扎之後,最想問的那個問題脫穎(口)而出:“所以老師你上次根本沒被催眠?!”

  

   “啊啊——看起來是這樣的,雖然你當時險些就成功了,但我有一個說了你也不懂的防御技能。”張逸光指著自己的腦子說。

  

   “你,唔……”黃星岩想接著問,但在他的腦中,某個思維被觸發了,並覆蓋了所有其它的“雜念”,成為黃星岩現在唯一要做的事。

  

   “它在檢測到有任何類似催眠、洗腦、或者利用藥物等等各種手段,想要進入我的大腦惡意地影響我的意識時,就會被觸發……”張逸光喋喋不休而且略帶得意地闡述著他的“防御技能”,並沒有留意到他的聽眾悄無聲息地轉身走進廚房,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切割刀,那是用來切冷鮮肉的。

  

   “然後經過一個說了你也不懂的過程,我就清醒過來了,就是這樣。”都說反派死於話多,但張逸光不在乎這一點的原因是他覺得自己不是反派,而正面角色在闡述自己的作戰計劃時總是在已經得勝的時候,就象現在他以為的那樣。

  

   利刃刺穿小腹表皮和真皮,然後快速劃破柔軟的皮下脂肪層,接著撕開肌肉和韌帶,最後進入腹腔,攪攔途中碰到的內髒。

  

   “誒?”這感覺,不知道是冰涼還是滾燙。

  

   握著刀的黃星岩表情呆滯,雙眼發直,像個木偶一樣完成接下來的程序動作。

  

   刀刃順著自己的方向,從張逸光的右上向左下傾斜著在腹腔中切割。原本橫切就足以破壞足夠多的髒器和血管,但為了讓兒童能把自己的體重壓上使出更大的力氣,所以需要斜著切下來。

  

   張逸光順著這股力氣彎下腰,血液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灑在地板上。

  

   然後,黃星岩抽出了刀,張逸光便失去了所有力氣,趴下了。

  

   “報告主人,”黃星岩平靜地說,“威脅已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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