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木偶師04&05
……“這真是你弟弟嗎?”……“長得確實挺像,但他的腿硬得像木頭”……“還有那動作,僵硬得跟電线杆子似的”……“你完全定位不准啊,斜上舉,斜上舉是什麼知道吧”……“他就是個廢物”……“請離開,我們不歡迎你”……“我不願意和你呼吸一間屋子里的空氣”……“快滾”……
“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是你哥哥,你都是我弟弟。”
黃澤佑睜開了眼睛,他的瞳孔猛地縮小,像是要留住哥哥最後的影像似的。
但時間是一切的腐蝕劑,那個身影,那個容貌,那個聲音。
越來越模糊了……就像眼前這被淚水浸潤的景色。
他慢慢坐起來,撓了撓昨晚被睡得參差不齊的頭發,想打個哈欠,不了卻干嘔了一聲。
“唔……”黃澤佑捂著嘴,當然早上空腹的情況是吐不出來什麼的,“難道我也被傳染慢性咽炎了?”他這樣想,琥珀金納米顆粒混在空氣中形成的氣溶膠看起來和普通的空氣一樣無色無味,對人體的傷害比霧霾小多了。
“童世宏,起床起床。”他用手戳戳上鋪,感到上面的人翻了個身,但依然睡著。
“小宏——唔!嘔……”說話聲音一大,又干嘔了,他趕緊拿起一杯水喝下,從口腔到舌根,從食道滑進胃,沁人心脾,感覺好多了。
“啊啊……我不想去排練啦你幫我跟教練請個假……”小宏在上鋪滾來滾去,把小腦袋的味道都蹭到了枕頭上,“就說我的被子生病了,我要在床上照——顧它~~”
“哈哈,起來吧……”小佑站起來,把手伸進上鋪小宏生病的被子里面,摸到了一只嫩滑的腳丫,然後開始撓。
“啊,啊哈哈……別撓別撓我起來了,哈——唔!”
“又惡心了?”
“嗯,一會兒跟老師們要點藥吧。”
“幫我帶一份兒,我也有點了。”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還有我們。”兩個室友揉著眼睛起來說。
“看來是這里風水不好。”
吃下最後一頓帶有別樣回味的早餐,學員們全體來到排練廳。
“寶貝兒們~~知道咱最後一天的匯報演出要表演什麼嗎?”
“不——知——道——”拖長音慢慢地回答。
“嘿嘿,想知道麼?”
“想——”“不——想——”這次兩種聲音平分秋色了。
“唉,想與不想都是沒關系的,來我們先試一下匯報表演的服裝,有不合適的現在跟我說方便換哦。”教練員嬉笑著說,同時心里想著,“不過嘛,肯定不會有不合適的就是了。”
程序員和藥劑師兩人推著一個大號手推車走進排練廳,然後打開手推車上的金屬箱子,是裝電子器械的那種,他們從里面拿出一件一件同樣密封在金屬箱中的衣服:“來都按照學號順序排好隊,一個一個拿。”
孩子們稀稀拉拉地站成一條彎彎曲曲的隊伍:“那不是送我們來的司機麼?”“還有食堂大廚。”“難道是人少不夠用來當兼職麼?”
程序員熟練地打開一個箱子,說:“後面的同學都看好了,我給你們示范一下這衣服怎麼穿啊!”
“不就是全身連體的體操服麼……誰不知道該從脖子的位置把腳伸進去”“有拉鏈的,穿好系上就行了”“看胸前的位置,有一個大玻璃球”“是不是會發光,我們要扮演嘔吐曼麼?”“話說下面是兜住腳的,也算連褲襪吧。”“不對不對你在看,那個襪子的五個指頭是分開的!”“五指襪麼?”“這算什麼造型……”
第一個男孩在程序員的指導下,脫下短褲,(假裝)小心翼翼地把腳往里伸,但伸到一半就被程序員攔住了:“稍等,褲衩也要脫掉。”
“?!”全體男孩子瞬間驚慌失措。
“……”三個成年人則是鎮定自若。
“有問題麼?”教練問。
“啊啊,在其他人面前,這樣不太好吧……”那個男孩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怕什麼,咱都是大老爺們兒。”教練義正言辭地說。這是復數個雄性人類單獨在一起時說服對方裸體或者說服對方接受自己保持裸體時最、最、最常用也是最好用的借口。它直擊對方意識層,把這一切必然成立的前提建立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老爺們兒”的基礎上,換言之,如果對方不接受,那麼就等於說是在場的所有人並不都是“大老爺們兒”,而在上述場景中,這中說法無疑是在表示自己不是那個“大老爺們兒”,這對大部分雄性生物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呃……這,好吧……”於是受害者就會像這個孩子一樣,乖乖地在“守護”自己的“尊嚴”時,承認自己是個“大老爺們兒”,然後接受對方保持裸體,或自己脫下褲衩,裸體。
“真乖,來……把腳往里伸……五個腳趾都要套進去,伸到頭哦,對……就是這樣。”程序員斜眼兒看了一眼教練,對方用白眼兒回禮。他不得不承認,後者的嘴遁修為是自己望塵莫及的。
那個男孩已經把雙腿套進了體操服內,緊身又柔韌的絲稠完美勾勒出他的體型,甚至還有把臀部往上提了一提的效果:“唉……老師等等,有點緊,能不能換一身啊。”
“不,肯定正合適。這些都是給你們每個人量身定做的衣服。”程序員說著,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男孩的屁股,兩個半球顫悠悠地彈了幾下,“接下來往前彎腰……手伸進袖子里套好。很好,後面的拉鏈老師來幫你拉上吧。”男孩轉了個身,程序員在後面費了一番力氣才把拉鏈上。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不斷增加的緊繃感,男孩小聲的呻吟了幾下。
“好了,大家都學會了吧,剩下的大家自己來穿,念到名字的來前面拿衣服——”
衣服發的很快,但穿起來確實比較麻煩。三個大人湊到一起,觀賞著眼前這群小正太紛紛脫至全裸,然後嬌喘著,憋紅了臉把自己的身體塞進木偶服中。
三人交換了一下目光,是的,木偶的操縱线已經系好了。程序員拿出平板,啟動木偶.app,選中了一些項目,按下了啟動鍵。
黃澤佑正在對著鏡子,審視自己穿上的這件衣服,可以說有那麼一點點欣賞的感覺。
突然,他感覺到身上有無數的小羽毛在撓,這感覺由表及里,深入骨髓,然後伴隨著瘙癢感,他的全身像過電一樣劇烈的顫抖著。他試圖看一眼自己身上有什麼,但身體的劇烈抖動讓他無法定睛看到任何一處,他又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根本做不到。
一開始,抖動在某種程度上能夠緩解這種異常的瘙癢,但就像越撓越癢的道理,不一小會兒抖動就反而開始加劇它,隨著瘙癢感的加強和深入,身體的抖動頻率和幅度也隨之增加,越癢越抖,越抖越癢。
黃澤佑的大腦在顱腔里被甩來甩去,在幾近暈厥的感覺下,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昨晚才體會過這種感覺……
就像俯衝的過山車一樣欲罷不能的高潮快感。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短於普朗克時間的一瞬,也長於蒼穹的天命。
然後,黃澤佑感覺不到了瘙癢,也停止了抖動,他的雙腿伸直並攏,腳尖並緊,他挺胸收腹,雙臂自然下垂,手掌繃直,中指緊貼那條並不存在的褲縫线,他立正站好了。
“我……我怎麼了?”黃澤佑回過神來,眼前模糊的景色慢慢清晰。
他想轉頭看看周圍發生了什麼,但他發現自己的頭和眼睛不能動了。他想說話,他想求助,但嘴唇、舌頭、還有喉嚨里的聲帶也不能動了。
他想摸摸自己身上,發現雙手雙臂也不能動了。
他想逃離這里,最終發現,是的,腿也不能動了。
現在,正如以前他周圍的所有人說的那樣,他的身子腿兒硬得像木頭一樣。
“咳咳……”教練開始演講,“木偶娃娃聽令!”
黃澤佑不能移動分毫的腿突然開始擅自行動,讓他做了一個標准的向後轉,並且抬起頭,眼睛看著教練。
“恭喜你們,各位學員。”教練展開雙臂,就像是帝王迎接前來朝拜的臣民,“恭喜各位成為我們組織的木偶娃娃。”
“但即便我這麼說,你們也理所當然是不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對你們來說又意味著什麼的。”教練豎起右手食指,左右擺了擺,“雖然我……和這邊的兩位,很想跟你們一一說明這偉大創造的所有細枝末節,但我相信以你們的小榆木腦袋,理所當然是不會理解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我一句都不交代的話,不光你們不明白,觀眾們也不會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是吧!”教練對著遠處的風景喊道,然後裝作聽到了什麼的樣子,“唉……說得對。看來必須得說,那麼這項任務就交給木偶娃娃們自己來完成好了!”
“這家伙在說什麼!快放開我呀!”黃澤佑用盡全身力氣掙扎,也掙不脫身上這層無形的枷鎖。
程序員抬了一下眉毛,掏出平板來點了幾下。
黃澤佑和其他孩子們的嘴便自動說了起來:“大家好,我們是木偶娃娃。我們……”
“哎停!”
程序員回頭,怒視著教練,用目光問他問什麼喊停。
“他們這些話是對觀眾說的,你讓他們衝著我們磨嘴皮子干哈呀,讓他們轉身,快轉身!”
“切……”程序員對於自己被教練命令似乎很不滿,他用力在平板上敲了幾下,聲音大到最後一排的木偶娃娃都能聽清楚。
然後黃澤佑再次向後轉,在這一過程中,他看見童世宏和其他的男孩一起,用接近100%同步的動作向後轉,面向排練廳的另一面鏡子,並且裝作在看風景。
“大家好,我們是木偶娃娃。我們為您提供一切服務。”
“奇怪,我在說什麼呀!”黃澤佑的內心驚慌地尖叫著,但平時百依百順的身體此時卻充耳不聞。
“嗯~~觀眾反響不錯呢。”教練手放在耳旁,做出聚攏聲音的樣子,“好啦,轉過來吧。”
“是,主人。”木偶娃娃們齊聲說,隨後統一地向後轉,面向三個成年人。
“不……不!誰來救救我啊!”盡管黃澤佑心里這麼想,但他近兩天的生活讓他明白,在這里沒人能聽得到他的尖叫,哪怕他能尖叫也一樣。
“現在請出我們的大明星,同時也是你們的老前輩——木偶娃娃黃恩佐!”教練員一只手放在胸前做出握著麥克風狀,另一只手指向排練廳的門口。
“什麼?”盡管一動也不能動,但黃澤佑此時仍然被驚呆了。
一個比他們大兩三歲的男孩,以雖然流暢但看起來依然是程序化的步調走上台,轉身面對大家,僵硬地抬起右手:“大家好,我是木偶娃娃黃恩佐。”
“哥哥?”黃澤佑驚叫道。
台上的男孩轉了一個身,面對教練員:“主人有何吩咐?”
“不……不會錯的,這個聲音,這個相貌,是佐哥沒錯啊!哥哥,哥哥!”小佑瘋了一般地叫喊哥哥,但表面上依然靜如止水地站著。
“接下來授權給你,讓你可以控制這些木偶娃娃。對他們進行初期洗腦。”
“是,主人。”黃恩佐轉向台下的男孩們,“木偶娃娃們,開始進行初期洗腦。”
“是,主人。木偶娃娃初期洗腦開始。”台下的男孩們齊聲說。
教練員向程序員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無奈地又點開了一個程序。
木偶娃娃們在程序的控制下進入了自動駕駛模式,黃恩佐在台上問道:“你們是誰?”
“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在名字的部分,每一個男孩說的都是自己的名字,所以聽起來暫時嘈雜了一下。
這是程序員應教練的要求一早就編寫好的程序,而且進行了多次修訂,音量不能太小,吐字要清晰,讓每一個男孩聽清楚自己的嘴巴說出了怎樣的語句。
“木偶娃娃聽令,撫摸自己的陰莖。”
“是。”黃澤佑的手和其他的男孩一樣,開始隔著褲子撫摸自己的丁丁,強烈的羞恥感一下子籠罩了他們,一時間台下男孩們的臉紅得跟信號燈一樣。
“手握住陰莖不許套弄,繼續重復剛才那句話三遍,每說一遍擼三下。”
“是。”黃澤佑隔著體操服,握住自己的丁丁,“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啊……我、我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漸漸地,快感開始崛起,並逐漸開始壓制恐懼和羞恥感。
“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黃澤佑的丁丁已經完全挺立了,隨著心髒一下一下跳動著。
“木偶娃娃聽令,彎下腰,撅起屁股。”
“是,主人。”黃澤佑根據命令照做。翹起的臀部勾勒出他這個年紀的男孩最美的曲线。
“繼續重復剛才的話,一邊說一邊左右搖晃屁股。重復三遍。”
“是……主人。”自己作著這樣羞恥的動作,再配上自己口中說出來的服從詞句,誰都會受不了的。
“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黃澤佑左右搖晃著屁股,忍受著快感和羞恥。
“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黃澤佑繼續搖晃著,他想象著其他人也和他一樣,二十多個正值一個可以集可愛和帥氣於一身的男孩同步搖晃著屁股,他的丁丁竟然又挺了一下。
“我是黃澤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黃澤佑丁丁的端口開始流出液體。立刻被體操服引導到了外面,聚成一滴晶瑩粘滑的小球。
“木偶娃娃聽令,用手抽打自己的臀部,持續動作直至下一個指令。”
“是,主人……”
“什麼?!竟然要我們……”黃澤佑來不及多想,雙手就已經向後高高揚起,身體的姿態有點像小時候他們扮演噴氣式戰斗機時的動作,然後男孩們的手無情地回想自己的臀部,完全同步的動作將打屁股的聲音疊加到一起,形成了驚天動地的一生——
“啪!”
“啊……這個,好羞恥……不要啊!”黃澤佑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但這全部都是無用功,他的手再次抬起,用力抽下——
“啪!!”
“不,停不下來啊啊——”每次拍打的力度,都比上一次要大上一些,如果說前兩次只有羞恥感的話,那麼這一次定將帶來疼痛——
“啪!!!”
“啊……”黃澤佑的意識稍微呻吟了一聲。
“啪!!!啪!!!啪!!!!”
“疼啊……快住手!”
“啪!!!!啪!!!!啪!!!!!”
台上,藥劑師沿著口水,他的下體早已撐起了那頂帳篷,而程序員無聊到開始打開平板上的游戲玩,最H的當數教練員,他像一個指揮家那樣揮舞雙臂打著節奏,陶醉於這用男童的雙手和它們自己的臀部演奏的打擊樂。
“木偶娃娃聽令,立正。”
“是主人。”男孩們立刻站直,手掌和屁股蛋火辣辣地疼著。由於抽打的緣故
“按順序擺出下列姿勢,期間不用回答‘是,主人。’,直到再次被要求那麼做。”
黃澤佑被控制著做出違心的動作,先是一個兩臂側平舉的姿勢,然後他保持大臂的水平,小臂下垂與地面垂直,期間手掌一直是繃直。然後,他保持左手和左臂不懂,右手和小臂通過轉動肩膀從前面向上擺動,直至再次與地面垂直,只不過手指指向上方。
然後,讓左手和右手姿勢互換,就這樣進行了幾輪。
“這……這不是機械舞里的姿勢嗎?”經過多年的舞蹈訓練,男孩們很容易通過身體的感覺來知道自己出於什麼樣的姿勢,此時在木偶負的控制下,他們的動作僵硬而死板,更加符合機械舞的要求了。
“看,我們也有機器娃娃了。”教練員摟著剩下兩人的肩膀說,“有這個在,機械師算什麼?”
“高!”這個是藥劑師。“無聊……”這個是程序員。
“木偶娃娃聽令,一三排向後轉,和二四排的對應木偶娃娃相互注視,並上下審視對方的身體。”
“是,主人。”
黃澤佑一轉身,看到了和自己處在一樣狀態的童世宏。兩個人的目光無法自由移動,遵循著指令盯著對方的眼睛,然後開始在對方的身體上游走。在每一個部位停留的時間,都足夠長到讓你可以看清出衣服和體態的細節,又不會長到雙眼發暈產生重影。
他發現,衣服胸口的玻璃半球竟然真的會發光,直徑3厘米的小球此時正發出恒定的紅光。
“你是誰?”黃澤佑看了一會兒後,和其他一三排的男孩們一起問道。
童世宏和二四排其他男孩搖著頭回答:“不知道。”
然後,黃澤佑抬起右手,指著小宏的眼睛說:“你是童世宏,你是木偶娃娃,你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
童世宏點頭並回答道:“是的,我是童世宏,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一切命令。”
然後,雙方互換角色,再次進行了一次自問自答。
接下來,男孩們重新站成一路隊,走到排練廳的落地鏡子前,通過反射看到自己的全身。
“木偶娃娃聽令,拉開自己的陰鏈,拉到最大。”
“陰鏈?”黃澤佑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的手知道。他的手伸到陰腹上,摸出一個很細小的拉鏈,然後向下拉,挺立的丁丁一下子就彈了出來,他一直拉到後面的拉鏈終端位置,把陰鏈完全拉開。
然後立正站好,凝視這鏡子中的這樣的自己。
他看著自己的挺立的丁丁,臉又紅了。剛才的那一系列動作的羞恥感又涌上心頭,而更令他恐懼的是,自己被別人控制著進行了如此非人的虐待(字面意思),心里居然對於那三個大人沒有什麼怨恨感,反而開始對接下來要進行什麼有了小小的期待。
他的丁丁動了動,羞恥感更強了,他有點想試試看,如果被控制著動一動自己的丁丁,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而他的哥哥似乎能夠讀到他的心似的:“木偶娃娃聽令,手淫30秒,眼睛始終看著自己鏡中的陰莖。”
“是主人。”黃澤佑的手握住丁丁,開始上下套弄,透明的液體又開始緩緩流出,他的臉像發燒一樣燙燙的。
“木偶娃娃聽令,兩只手開始揉搓胸部。邊揉邊說:‘我是淫蕩的娃娃,我喜歡服從主人。’重復三遍。”
“我是淫蕩的木偶娃娃,我喜歡服從主人。”黃澤佑的手不情願地離開了丁丁,然後開始按揉胸部。胸前的兩個粉紅色的小點很快就硬了。
“我是淫蕩的木偶娃娃,我喜歡服從主人。”他胸前的兩個粉紅色的小點很快就硬了起來。
“我是淫蕩的木偶娃娃,我喜歡服從主人。”現在,僅僅是說這些話,黃澤佑的丁丁就會一直流出液體了。
完成後,他立正站好,全身心地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木偶娃娃聽令,扇自己的耳光,力度中等偏弱,左一下右一下,左手扇完說‘我沒有人格’,右手扇完說‘我沒有尊嚴’,重復十遍。”
“是,主人。”現在的黃澤佑,對於這樣的命令已經沒有什麼排斥的心理了,但出於對疼痛的恐懼,還是擔心起來。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黃澤佑感到力度不是很大,只是稍微有點疼痛而已。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這個力度,十遍應該是可以忍受的。黃澤佑心想。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嗯……這樣的自己,感覺好奇怪。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已經熟練了的機械動作,帶來的不再是疼痛,而是一下一下的微小而確實的快感。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隨著抽打,快感慢慢的開始強烈。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黃澤佑丁丁末端的液體已經多到要滴下來了。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嗯嗯……真的有點,舒服呢,怎麼會舒服呢……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下面……好像要啊,下面好像要。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啊……有點想跟著念一遍呢。
“啪!”“我沒有人格。”“啪!”“我沒有尊嚴。”我沒有人格,我沒有尊嚴。
男孩們向後轉,重新站回原來的隊形,立正站好。黃澤佑喘著粗氣,兩個臉蛋被抽的紅紅的,丁丁顫顫地挺立著,充滿著對肉體歡愉的渴望。
是該說今天是充滿奇跡的一天,還是說兄弟二人心有靈犀呢?只見黃恩佐走下台,來到黃澤佑的面前:“木偶娃娃,你現在渴望什麼?”
“木偶娃娃渴望手淫。”黃澤佑已經分不清楚,這是他自己說出來的,還是木偶服控制他說出來的了。
“錯。”黃恩佐喝斥道。
“是。”明明沒有命令,但黃澤佑自己跪下了,他感覺這樣的姿態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最合適的,“請主人指示。”
“身為木偶娃娃,不能有如此自私自利的想法。站起來,作為懲罰,抽打自己臀部三下。”
“是,主人。”好開心,又能打屁股了。黃澤佑立刻起立,彎下腰撅起屁股,響亮地抽了三下。然後又意識到,小宏在後面把他的這一行為盡收眼底,他的羞恥感更強烈了,快感和欲望也更強烈了。
“作為木偶娃娃,你唯一的渴望,就是服從主人的命令。”
“是,木偶娃娃唯一的渴望就是服從主人。”
“現在,把你今天學會的都復習一遍。”
“是,主人。”雖然知道自己的嘴會自動完成工作,但黃澤佑還是在他的小腦瓜里全速回憶了起來,他驚喜地發現,原本有點笨笨的腦袋今天特別好使,剛才發生的一切竟然全都記住了!
“我是黃恒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
“我沒有人格,我沒有尊嚴。”
“我只渴望服從主人的命令。”
“正確。所有人都照做。”
“是……”所有人開始齊聲背誦,“我是黃恒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遠服從主人,我沒有尊嚴,我沒有人格,我只渴望服從主人。”
在不斷地重復中,這三句侮辱自己喪失人性的話被烙進黃澤佑的腦中,他接受了自己的下賤和淫蕩。最後,居然產生了一種歸屬感,感覺自己真的要變成別人隨意操控的木偶,感覺這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這才是自己唯一要做的事。
“報告主人,背誦完畢。”所有的木偶娃娃齊聲說。
黃恩佐一直繃緊的臉,竟然淡淡地微笑起來,他摸了摸自己弟弟的頭發,說:“還有最後一個指令哦。”
“是哥哥,剛才真的是哥哥!那個眼神那個容貌那個聲音那個神態那個姿勢還有那個摸我頭的感覺,絕對是哥哥沒錯!”但,身為木偶娃娃,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掉鏈子,一定要為了哥哥好好表現。
“是!”他堅定地回答道,“請主人指示!”
“立正站好,對那邊三個我們真正的主人說:‘木偶娃娃黃澤佑初期洗腦完畢。’”
黃澤佑稍微轉了一下身子,看到教練正在向自己點頭致意,藥劑師的哈喇子已經地道了地板上,還有玩游戲始終沒通關而心生郁悶的程序員,開心地喊道:“木偶娃娃黃澤佑初期洗腦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