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NTR 【fate周迦】被觸手蹂躪之後

【fate周迦】被觸手蹂躪之後

   【fate周迦】被觸手蹂躪之後

   在沒有光也沒有風的地下迷宮深處,無數條大小不一的紫黑色觸手纏繞著一位白發的漂亮美男子,那青年衣不蔽體,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黑色布條浸透了粘液,濕漉漉的粘在他雪白的皮膚上,他面容蒼白憔悴缺少血色,看上去被觸手怪折磨多時。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精瘦的腹部下方不正常的隆起,仿佛懷胎了五個月的婦人一般。順著他的肚子往下看,能看到一根特別粗大的觸手從臀部的排泄口里直直的插入其中,模仿著人類性交的動作,一刻也不停的抽動著。這畫面看上去即殘忍又淫邪。

   如果能夠透視的話就會發現,這位青年的腸道里排滿了不少觸手怪的卵。正是這些卵源源不斷的吸取著這位強大的冒險家的魔力,讓他無法反抗。這些卵爭先恐後的貪婪生長,擠壓著他的內髒,讓他的意識在痛苦中昏昏沉沉,他甚至擔心,自己的肚子有一天會不會被撐爆。

   而他引以為豪的武器,那柄他幾乎拼上性命才好不容易得到的,附帶神力的,如黃金般閃耀的長槍,在他被觸手怪拖進巢穴里的時候,遺失在了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底下迷宮的不知哪個角落中。

  

   為什麼這麼倒霉——這位一直運氣很差的不幸的冒險者了昏昏沉沉的回憶起了不知道多少天之前的事情。

   那時候他們正在與體型巨大像龍一樣長滿鱗片的boss進行苦斗。這怪物是翅膀退化了的亞種土龍王,它的鱗片超乎想象的硬,站在最前面的拿著盾牌的紫發少女那沉重的盾牌深深插在地里,被動的防守著,看上去已經精疲力盡的模樣。

   除了站在盾牌少女身後被保護的很好的牧師小隊長外,稍微環顧一下四周就會發現同伴們都一副不太好的模樣。

   一頭橙發的元氣少女隊長難得死死皺著眉頭,一臉郁悶。

   看來他們小隊這次討伐boss的行動確實有些太急切了,准備的不夠周全。

   橙發少女轉過頭喊著白發青年的名字:“迦爾納,放大招吧,我們掩護你。”

   屬於白發青年的那柄金色的長槍並非凡品,上面蘊含著某種極其強大的,仿佛來自於神明的力量,平時處於被封印的狀態,一旦想要解開封印使用那份力量,使用者迦爾納便會受到詛咒,不短的時間里都變的十分虛弱,魔力和防御力歸零。

   但是此刻不用這招看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而且他和隊友們搭檔多年,彼此對於被詛咒後的情況都有些經驗。

   那柄漂亮的長槍開始散發出光芒,並在光芒之中逐漸改變形態,握著那柄奇異長槍的迦爾納也反重力的被某種力量托舉到半空之中。長槍逐漸變成了巨大的長劍模樣,劍刃閃耀著燦爛耀眼的金紅色,握著劍的人,在半空籠罩著那金光,也宛如神袛一樣威嚴高貴。

   如果不怕那過於閃耀的光芒晃傷了眼睛,仔細的盯著那劍,便會發現原來那劍刃是由無數細小的閃電組成。劍光越來越亮,在積蓄著能量。

   他深吸一口氣,喊出了使用咒語:“日輪啊,順從死亡。”

   閃電們聚集成了圓球後一股腦的傾瀉在了土龍王身上,產生了讓人頭暈目眩的巨大的轟鳴、暴風和煙霧,待煙霧消散後,焦黑的土地上有熊熊大火在燃燒著。巨大的怪物在火焰中奄奄一息的哀嚎著。

   真的讓人聯想到太陽爆炸後,隕石墜落到此地的場景。

   隊友們早就有准備的躲了起來,待風平浪進後冒出來一邊派人接應虛弱的迦爾納,一邊給boss補刀收屍。

  

   這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絕招迦爾納以前也用過幾次,但他也是第一次用的這麼倒霉。他從空中落下的時候,怕一擊殺不死boss沒有戰斗力的自己給同伴拖後腿,特意選了一個離戰場較遠的草叢。可是誰知道這不起眼的看上去平坦的草叢里竟然有個完全看不出來的隱蔽洞坑直通那個怪物橫行的地下迷宮。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對著遠處的同伴揮手,然後一腳踩空,掉了進去。

   這個洞大概就是觸手怪為了捕獲獵物特意挖的吧。因為他一掉進來就是掉落在柔軟的觸手身上,也因此沒有摔傷,他想要呼救,敏捷的觸手卻先一步賭住了他的嘴,觸手柔韌的用牙齒根本咬不斷。其他的觸手纏繞上了他的四肢,逐漸將他五花大綁,連掙扎也做不到的拖往了未知的方向。

   嘴里的觸手分泌出了不知是否帶有毒性的微苦的粘液,混合著口水在口腔里聚集的越來越多,口被堵住這些粘液只能咽進肚子里。

   然後他親身體驗知道了,這粘液確實帶有特殊的效果。

   胃里的粘液一方面像營養劑一樣,可以讓他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維持生命,一方面又讓神志迷糊,產生幻覺 ,仿佛他不是被黑暗地下的丑陋怪物奸淫,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即將進入夢鄉,疲憊的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勁。

   怪物撕碎了他的衣衫,微涼的空氣刺激著他的皮膚,他的腦里卻出現了自己在家換衣服的場景。滑滑的觸手在他的皮膚上摸索著,無數次擦過隱私處,明明應該感覺說不出來的怪異,但他腦海里卻出現了逼真的自己躺在高級招待所里享受按摩的場景,讓他一時間迷惑分不清真假,他握緊了雙手,讓指甲陷入肉里,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是卻沒有明顯的效果。

   細細的像牙簽那麼小的觸手擠進了他一直只做排泄功能用的菊穴,雖然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但因為那根觸手太過細小並不怎麼疼。然後等他的後穴適應了以後就逐漸更換更大的觸手插進去。

   這個過程就像溫水煮青蛙,沒有太過明顯的疼痛感,也讓意識模糊不清的迦爾納難以做出反抗的動作。在這漆黑封閉的世界里,他仿佛躺在母親子宮中的嬰兒,泡在溫暖的羊水里沉沉浮浮的做著美夢。

   是的,他的腦里總浮現美好的畫面,做著美好的夢,都是些在清醒的現實里難以實現的願望,因為夢里的世界實在太過於美好了,偶然的許些疼痛都成了助興劑一般,讓人感到甜美。

   甚至他聽見腦海里有個聲音在溫柔的勸他——放棄抵抗和那羞恥之心,接受並享受這一切吧!只要能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欲望,沉迷這不會醒來的幻夢,便會永遠到達人間天堂。

   那是誰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母親對著懷抱中孩子唱著搖籃曲。那聲音可真好聽,就像唱歌一樣,讓人想一聽再聽。

   這聲音對於迦爾納而言是特別的,因為他是一出生便被生母拋棄的孤兒,從小與收養自己的老人相依為命。即使他知曉親生母親的難處,並不怪拋棄他的母親,也對於和老人一起的生活感到很滿意,但確實難以否認……他像幾乎每一個人都曾有過的那樣,渴求過母愛。

   他還有個異父同母的弟弟,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看上去都跟他一點也不像,雖然迦爾納挺喜歡他的,他卻很討厭迦爾納的樣子,但無論如何那確實是他除了母親之外的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人。

   假如,僅僅只是假如的話,他和母親、弟弟、還有養父,四個人都和諧有愛的住在一起……那會成為人們口中的熱鬧溫馨的家庭嗎?那種人人歌頌的熱鬧的“大家庭”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連這種這麼隱秘的,根本只是兒童時期的幻想延續的願望都從心底里被翻了出來,具體化的浮現在眼前。實在是太過分了。

  

   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大概真的會沉迷其中吧,但是迦爾納並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他仍在抵抗,只是他發現,這種情況下,他所能做的,唯有咬牙堅持,等待隊友們或者其他人的救援。

   只是,雖然他急切的想要獲救,但仍舊希望不要是某個人來救自己,他並不想被某個人看見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那個與他爭鋒現對的人,是他一直特別在意的人,怎麼也無法放著不管,後來一次偶爾的機會他知道了那個人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

  

   也許真的血緣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住在山區的他原本應該永遠不會和那位天之驕子相見,可是他就是在當地特別少見的擁有出色的天賦,他也一直向往著外面的世界,因此他在十五歲時走出家鄉,來到遙遠的冒險者聚集的城鎮。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他還是個純粹的冒險新手,第一次走進冒險公會的任務大廳時,他為公會氣派輝煌的裝修所震撼,正在不停的東張西望,然後一眼看見了穿著幾乎純白的衣衫,一臉嚴肅,明顯顯得比周圍冒險者都要小一些的阿周那,沒有原因的,他被這個少年所吸引了,從那時起他就一直關注著那個人的事情。

   他現在也還記得當時的情景,那個看上去顯得年幼的少年皮膚偏黑穿著對比鮮明的白衣,背著對於他而言過於巨大的長弓,蓬松的黑色頭發下露出小巧的臉,一雙深色的大眼睛注視著前方,平靜又自然的和其他高大年長的冒險者們一起站在任務板前,認真的看著木板上掛著的任務,然後他選了一個看上去有些難度的,不像是他這個年齡的孩子所能完成的任務。

   迦爾納聽見了別人的竊竊私語:“不愧是般若家的孩子,這麼小就開始出來歷練了。”

   “可不是嗎,他很快就能脫離新手階級了。這種名門大家出來的,咱們羨慕也羨慕不來。”

  

   雖然是兄弟,但他們的出生卻很不同,誕生於大家族的阿周那走在哪里都會被人議論,不用刻意打聽也會聽到很多關於他的事情。

   越了解與阿周那的事情,他就越覺得那孩子很優秀,一直嚴格要求自己,不愧於他的出生,從未做過有辱家族的事情。

   迦爾納承認,來自偏遠地區的他對於這種名門貴子確實有著微妙的羨慕向往之心。

   所以當後來偶爾的能和阿周那湊在一個隊伍里的時候,迦爾納還是挺高興的,但是那個人卻對於明明應該是第一次認識的迦爾納表現了強烈的遠超他人的敵意。這件事確實很奇怪,以阿周那平時的作風,不像是會毫無道理去討厭或者針對別人的人。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也還是一起組隊去討伐怪物了。

   莫名其妙被討厭的迦爾納感覺有些不知所措,一開始的時候他想著盡量順著阿周那的意思來不跟他唱反調好了,或者幫阿周那拿拿東西刷點好感之類的,但是卻完全起了反效果。那個黑發的白衣少年簡直就像隔壁女孩養的貓那樣敏感易怒。迦爾納自問自己並不是多麼細心或者招小動物喜歡的人,最後還是決定保持距離好了,盡量避免有太多接觸。不過即使這樣,好像也還是不行……

   要怎麼樣才能讓阿周那不生氣,這是迦爾納苦惱了很久的問題。

  

   直到後來,他們都變成了稀少的高階冒險者,每次做任務能組隊的人選范圍太少,常常會碰到一起,平時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那時就有很多人去勸阿周那和迦爾納處理好關系,出於他人的影響,阿周那開始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將敵意表現的那麼明顯,看上去他們的關系好像真的緩和了不少,以至於迦爾納都曾幾次被邀請到他家做客。但迦爾納自己還是明白的清清楚楚,實際上那個人比以前更排斥自己了。但是,又好像並不只是單純的討厭,是一種更加復雜的情緒。

   他敏銳的直覺察覺到,阿周那看見他覺得心煩,看不見他覺得更心煩,是一種對他有所好感和認同,但卻不願意接受的古怪情緒。仿佛阿周那的心里對迦爾納一直存在多種相互矛盾的復雜的感情,阿周那本人便在這些矛盾的感情中左右搖擺一樣的。

  

   那個人到底是怎麼看自己的,以及為什麼這麼復雜,這件事,迦爾納一直搞不明白,直到他有次去阿周那家做客的時候碰見了阿周那的母親貢蒂。那位端莊美麗的婦人,在看見迦爾納的瞬間便留下了眼淚。事後,貢蒂單獨找他談話時,他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是阿周那的母親在結婚之前偷偷生下又無力扶養,不得不拋棄的孩子。他已經忘了初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是什麼感受,只記得當時,他的生母說希望能夠彌補她當年拋棄孩子的過錯,他自己卻委婉的拒絕了,他擔心阿周那是否知道他們是異父兄弟這件事,以及如果不知道突然知道了會變成什麼樣?

   一直關注著他的迦爾納知道,阿周那的身上一直肩負著與他的優秀成正比的壓力,而且是個很在意別人的看法,性格有些細膩敏感的人。那個人雖然看上去完美強大又可靠,但實際上只是因為不想要別人失望而一直在逞強而已。他身上承受著太多壓力,反而實際上變的有些神經質了。

   如果阿周那早就知道了這件事,那麼無論他對迦爾納抱有多麼復雜的情緒好像都是可以理解的。

   就連他自己,一向比較粗枝大葉的人,在知道這件事後也覺得有些心情復雜。他不太愛想復雜的事和自己的心情,他也不明白那種涌現的失落感是什麼。

  

   但是此刻,深陷在觸手怪的巢穴和幻夢之中,他發現自己總在回憶和阿周那有關的事情,他記得那個家伙的每一個表情,翻飛的雪白衣衫,還有那種讓人又愛又無奈的任性別扭的性格,那個人喜歡用蓮花熏香,他曾經在他身上聞到過,總覺得這味道非常適合他。

   有時同一個情節會不斷的重復,每一次重復時容易記不住的小細節都會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在那些明顯帶有他主觀願望去編改的回憶里,他和阿周那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仿佛他們應該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開一樣。

   這看上去是超越正常親情的,為什麼會這樣?也許,他對阿周那……

   當他終於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他便不在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反而看見,他之所以動彈不得,渾身赤裸是被阿周那壓在床上,身下傳來的異樣感受是因為他們在交合。夢境和現實仿佛重合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誰在哪里。在夢里他們順利的交往了,和其他情侶沒什麼不同一樣。他還夢見了很多很多的人,包括他和阿周那的母親都支持他們在一起,後來原本和人類敵對的怪物們也變的很友好,慢慢的世界上沒有了冒險者,他們也改行做起了別的生意,每天都過著很開心平靜又溫馨的生活。

  

   這個夢在現實里是難以實現的,畢竟他們是有血緣的兄弟,阿周那那麼注重名譽的性格,怎麼可能會真的跟他搞在一起?又有多少人會接受有血緣關系的同性情侶?什麼時候才不會每次出門前都祈求自己和同伴們能夠平安的活著回來?

  

   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放任自己沉浸在身臨其境的美夢中。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冒險者們之間一直傳說沒有單個的人類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從觸手怪手下逃脫,被捕獲的人類只能咬牙堅持等待救援這一條路可走,而且拖的時間越長越不好。

   只要是人類便無法十全十美,每個人心里都是有弱點的,都會有那無法實現的,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夢。如果在觸手怪創造的夢里輕而易舉就可以實現所有的夢想,那麼到底為什麼還要努力回到那殘忍的現實里?

   每個人都會下意識的說,虛擬的就是假的,就算再好也是假的,但如果真的掉入了觸手怪的巢穴,卻從來沒有人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來過。

  

   這份眩暈的快感和美好並沒有持續太久。觸手怪讓人類獲得快感是要索取代價的——怪物開始在他體內產卵了。

   在腸道深處逐漸長大的卵,帶來了強烈的痛苦,但是只要沉浸在夢中卻覺得連這種痛苦都變成了甜美。

   觸手怪深知人性的弱點,只要開始對美夢著迷,只要能夠繼續留在美夢中,人類什麼痛苦都能夠忍受,就算為此付出生命也是在所不辭的,這也是為什麼煉金術士從罌粟花里提取出來的致幻劑會曾經在這片大陸風靡一時,直到奪去了無數人的生命之後,人們才幡然醒悟將其禁為毒藥。但是,即使那是被列為禁忌的毒藥,也是人們用精美漂亮的玻璃瓶裝好,被收藏家收藏,一直活在吟游詩人歌詞中的夢幻毒藥。

  

   這次捕獲的人類能提供的魔力很足,讓觸手怪覺得特別滿意,它並不想讓他很快死掉,當卵長的足夠大的時候,它便同時將好幾根細觸手塞進白發青年的直腸,這些細長的觸手靈活的往他肚子里鑽,將那些埋在深處的即將發育成熟的大卵拖了出來,然後將這些卵用粘液粘在白發青年的皮膚上。每一次那些卵強行從腸道里拖出來,都會撕裂直腸,鮮血淋漓。還好,迦爾納從沒疏忽鍛煉,身體素質很好,這些傷口愈合的很快,但頻繁失血又只靠營養液為生,還是讓他身體虛弱,原本就偏白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這慘白的臉色看上去如同那些被罌粟提取物吸取生命的人,明明淒慘憔悴,卻掛著虛幻的笑容。

   大概,就這樣在幻夢中逝去對於人類而言是一件幸福的事吧——這只曾捕獲了無數人類的經驗老道的觸手怪這麼想著,它覺得它跟人類是合作是雙贏,不然為什麼每一個人看上去都那麼享受呢?

  

   終於,“啪”的一聲,粘在迦爾納身上最大的卵孵化成功了,一只觸感冰涼的滑溜溜的新生小觸手爬了出來,它只有巴掌大小,出來後興奮的到處東張西望,然後爬到孵化他的人類那溫暖的皮膚上,看上去很享受的貼在那白皙皮膚上。

   第一只小觸手的孵化就像是某種信號,後面很快的又接二連三的孵化出來了好幾只,這些小觸手大喇喇的掛在迦爾納身上,細細的小手或輕或重的撫慰著人類青年的皮膚,跟著老觸手進行最初的馴化人類教學。

  

   《被觸手蹂躪之後》二

   在這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有聲音突然傳來,那是某個人類的腳步聲,很輕微,聽上去是身手非常矯捷的人,黑暗中有金光一閃一閃,那是來人找到了迦爾納遺失的長槍。隨著那腳步很快就有光照了過來。

   迦爾納那副淒慘的模樣就完全暴露在了光线下,他身上掛著濕漉漉的黑色碎布條,渾身都是乳白色的粘液,他跪在地上,雙手被觸手綁在身後並向前推,上半身被迫向後仰,露出了鼓起的肚子和滿身的小觸手。雙腿被拉的很開,腸液和血順著大腿滑落在地上,一根粗大的不可思議的觸手血跡斑斑的插在他的身體里,色情的扭動著,他的嘴里也同樣插進了一根觸手被撐的滿滿的。最奇異,或者說這個場景里最淫亂的讓人無法直視的是,明明被這樣對待,那漂亮的白發青年臉上卻露出幸福享受的表情,下身的陰莖也直直的挺起,空氣中彌漫著男性射精後特有的味道。

  

   “啊,啊!”來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向安靜有序的腳步聲變的粗重又混亂,他邊走邊深呼吸仿佛被氣到了極致。他走了幾步後終於想起自己是搞遠攻的,連忙挽弓射箭,把大的那只爆頭以後,他快步走到迦爾納身邊,一把昏迷著沉睡在夢中的迦爾納拉起來,一一扯掉他身上的觸手,那些驚慌失措掉在地上,到處亂爬試圖逃跑的小觸手被阿周那一腳踩成肉泥,藍色的血液在白鞋子上留下了鮮明的痕跡,宛如捏碎的花瓣,粘在迦爾納身上的卵也被一一捏碎,至於肚子里的那些……

   阿周那皺著眉頭盯著那個不正常鼓起肚子,臉色陰沉的把手伸向了那被蹂躪的合不攏的松軟的肛門。

   等不了送去專門的治療地了,現在就要把那些全部拿出來——這種沒有道理的純粹出於私欲的念頭急切的充斥在他的心頭。

   他挽起斑駁的衣袖,他的手指很順利的進入了那幾乎已經失去彈性的肛門,直到進到手掌的地方才開始感覺到一些阻力,這個發現讓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他一咬牙,直接用力將手往里塞,快沒入半只手臂的時候摸到了第一只卵,他直接用力將這些卵在迦爾納的腸道里捏碎。破碎的卵流出了比血還要粘稠的液體,在這些液體里還能摸到未發育完全的小觸手胚胎。

   這可真的是有夠惡心的——他這麼想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分幾次將那些小觸手胚胎都掏了出來。他的手上和白衣上都沾染了不少觸手怪的藍色鮮血還有迦爾納被撕裂的直腸留出的紅色鮮血,藍色紅色在他身上混合成了古怪的顏色,讓一向有些潔癖的他心情更加煩躁,仿佛有種快要控制不住的黑色陰影在心里翻騰。好在,迦爾納好多天都不吃不喝,腸道里十分干淨,軟軟的腸道內壁摸上去有種讓人著迷的舒服感。

  

   沒有新的粘液注入,那種致幻的效果逐漸失效了,迦爾納在劇烈的疼痛中睜開了眼睛,從完美無暇的夢里被陡然拉進現實,讓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種茫然的失落的表情。

   看見這份表情阿周那咬牙切齒的說:“可惡,被觸手肏就那麼爽嗎?早知道這樣就不拼命的來救你了!”

   被如此質問著,迦爾納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種仿佛剛剛睡醒的迷茫,只是茫然的睜著眼睛看著他。

   黑色的嫉妒啃咬著阿周那的心靈,讓他進入了某種異常的仿佛歇斯底里的狀態,他怒極反笑的發出一連串詭異的笑聲,回蕩在這封閉幽暗的地方,聽上去毛骨悚然,他自言自語的說著恐怖的話:“早知道會這樣,剛剛就不殺那觸手了,我要好好看看那怪物到底是怎麼肏你的,等我學會了以後,就把你關起來,再也不要讓你到外面來。”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迦爾納推倒在地上,猛的被大力推到地上,柔軟的後背和硬石頭地面直接的接觸,讓迦爾納露出了疼痛的表情,阿周那沒有絲毫顧忌到他的托起他的腰,然後強行插入,橫衝直撞,撞擊的“啪啪啪”直響。那腸道坑坑窪窪的里有許多結巴的舊傷口,還有很多嶄新的傷口,稍一折騰就會冒出鮮血。插入被蹂躪成這樣的,松的仿佛包裹不住性器的腸道也沒什麼快感可言,只有無比的煩躁感,這是一場純發泄性質的性交。此刻他就是想要折騰他而已。

   但是迦爾納明明那麼痛苦,全身肌肉都崩的緊緊的,卻慢慢做了些迎合的舉動,在被衝進來的時候努力縮緊腸道,白發青年好像清醒了一些虛弱的無奈的笑著說:“真的是你啊……”

   就是這樣的,痛苦的,橫衝直撞的,毫無技巧可言的,不舒服,與期待和幻想的完全不一樣的做愛方式,讓迦爾納確認了眼前的人是真實的。因為夢里的阿周那可要溫柔可愛太多了。

   聽到迦爾納的聲音讓阿周那的動作一頓,等到他射精完了以後,他語氣奇怪的問: “怎麼,你還可看見了假的我?”

   “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漫長的夢,”迦爾納注意到阿周那陰沉的表情連忙說, “唔……那種夢做久了也會覺得空虛的。咳,那個,你前面說的話是真的嗎……咳咳,觸手粘液有致幻效果……我其實是在想你的事情。”勉強說完這些話後,白發青年就體力不支的徹底暈了過去。

   那些話,讓阿周那的怒火立馬緩和了下來,他並沒有馬上發現迦爾納昏迷了,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臉色發紅的說著:“真是的,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你是我一直討厭著的,嫉妒著的,又羨慕向往著的,一直鼓勵著我,一直縱容著我的任性,強大善良又高潔的英雄啊……明明一直偷偷想著……誒,迦爾納?迦爾納?醒醒啊……”

  

  

   好不容易從觸手怪手中救出來的白發青年躺在醫院病房里,一直昏迷不醒。雖然沒有致幻劑了,但是他又繼續留念的做著美好的幻夢,在那個溫馨美好,人人都滿臉笑容的世界里他總有許多事情要做,可是總有一件事讓他覺得很在意。

   “迦爾納……”

   這是從哪傳來的聲音?這是誰在呼喚他的名字?

   “迦爾納……”

   總感覺非常的在意。

   “你醒醒啊……”

   總覺得這聲音的主人聽上去非常的悲傷。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怎麼對你……都是我不好……”

   聽著這樣的聲音好像自己都覺得難過了。

   “你為什麼還不醒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那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了,真是的,有什麼好哭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丟下我……”

   唉,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真拿你沒辦法。

  

   就是這樣的原因,讓迦爾納再度睜開了藍色的眼睛,舍棄了那個虛幻的完美世界,回歸總帶有許多不如願的現實。虛擬的世界確實很美好,但是他真心喜歡的那個人在現實世界里哭著喊“別丟下他一個人”啊。如果能夠放的下,早就能放下了。

  

   趴在他床邊哭的阿周那看見迦爾納醒來以後,馬上關掉了照明燈,氣急敗壞的說:“我才沒有哭!”

   過了一會以後,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他又忍不住的把頭靠在迦爾納胸口,傾聽著對方的心跳,然後輕輕的松了一口氣,自認為沒有被人看見的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嗯,沒錯,這個任性又可愛的家伙,這就是他所喜歡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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