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制:她雖是買來的肉
訂制:她雖是買來的肉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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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深紫色的夜空趴在深色橙黃日暮的脊背上。
適合即將迎來周末的夜晚的場所,當屬這個空間龐大的地下會所了。
重重的鼓點伴著越南Bass的音樂,伴著因節奏起舞的男男女女,要多沉醉有多沉醉。
然而,在這樣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娛樂放松場所,來來往往多個封閉房間的餐車和巨大的餐盤確隱藏著一條灰色的產業鏈。
這里是本市最大的地下人畜交易場所及料理場所。
時代隨著社會的充分發展而變得萎靡。
因過剩的人口和較高的女男比例,加之社會經濟發展隨科技因基礎物理發展的停滯而裹足不前。高的令人害怕的基尼系數意味著年輕一代的低欲望,經濟一蹶不振,而享受榮華富貴的那群塔尖人也因此受到了時代的反噬。
即便是完全開放的色情產業和令人飄飄欲仙的毒品都已經無法滿足貪婪,這里的人們需要一種新的,更萎靡的生活方式。
哪怕它可能病態,只要能刺激經濟的發展,凸顯自己的治政實力,權衡好各個大資本間的關系,新舊文化交替的衝擊,和抗議的人群,從來不是那些“體面人”們考慮的問題。
五年前,新規應聲出台,自願放棄人權的的姑娘們可以被政府收購賣出,成為一道美食走進千家萬戶的餐桌上。
“我們需要一種新的倫理來創建美好的生活!”那個議員揮舞著手臂高喊。
消息一出,全國上下都沸騰了起來。
有的人為保護人權,舉旗游行抗議,卻被警察以最暴力的手段鎮壓。
充分發展的經濟社會的生活本不該如此:
有些男人正愁自己膨脹的陰莖在各種摩擦之下千呼無應,有些女人正愁自己享受了十幾年二十幾年的雍容華貴而失去了生活的意義。這下,他們有了一個活著,或者選擇不活著的動力。
人們聞著從未聞過的肉香味,仿佛鐵屑被磁鐵吸引著一般,蜂擁而至。
劉波正坐在吵鬧大廳的角落位置,看著面前因餐盤被揭起來而騰騰升起的水霧。
“先生,這是您的陰陽雙魚掌,請您慢用”。
只見一雙斷掉的纖長玉手兩掌一正一反分列圓盤兩側,倒扣成圓。
一只手因清蒸發白蔥嫩,一只手因醬鹵發黑沉韻。兩根大拇指分別被削下來交換位置,白中又黑,陰中帶陽。好一副陰陽雙魚的圖案。
“怎麼樣,劉哥,嘗嘗吧。”一個玩世不恭的黃發青年看著劉波呆呆的雙眼說著。
黃發青年名叫葉寬,是劉波從小玩到大的哥們,雖說兩人家境差的不小,但就是有那麼些性格相投的時候。
一個女人膩在葉寬的懷里,不停的用手指交替劃動葉寬健壯的腹部。她是黃毛富二代新找的女朋友,名叫陳一涵。
這頓飯正是葉寬為了讓女朋友跟好哥們見一面吃的。
“這可比你上回吃的那雙蹄子好吃多了,你看它,肥瘦相間,香而不膩,多好。”
“是是是,你說的是。”劉波回過神來,對著重疊著的兩人笑了笑。
拿起餐叉將白手撕一塊咬在口中,肉熱燙口,如白條雞瘦肉般易撕卻沒有雞肉的腥味。
“好吃!”劉波吞入,咂了咂嘴。
國內優質高校畢業,工作多年的小科長劉波想起了學生時代學到的課外讀物的一篇文章。
“動物安樂死時肉質和口感會變好”。
為什麼美肉備受年輕人推崇,除了其欲望內涵以外,其肉質也是鮮中上乘。
一個合格的屠宰師會在美肉死去之前讓她高潮迭起,潮紅不斷。保持著情緒高興奮度的的同時,肌肉會因體力不支,無法緊繃收縮,這肉自然變得美味無比。
這也是為什麼這雙蔥根玉手沒有澀味的原因了,可以想象,修長的玉手還在纖細的玉臂之上時,那個皮膚吹彈可破的美肉經歷了怎樣的歡愉。
劉波正要下手吃餐盤中的另一只手的時候,音樂戛然而止,大廳跳動的音響猛地炸出來男主持人的聲音: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小安逸美肉品鑒所!馬上開始我們今天的鮮美肉拍賣!”
大廳里掀起了歡呼聲。
燈光驟然暗下,聚光燈停留在大廳中央巨大舞台的中央。
“相信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早已見過各種各樣的美肉,它們鮮美無比,色香味俱全”
“但是今天這塊,不只是美麗美味,這塊肉可是有來頭的!”
“讓我們有請失足的網紅小小麗醬出場!”
全場響起了巨大的歡呼聲,夾雜著比往常吵鬧很多的議論聲。
“我去,小小麗醬!”
“真的是那個全平台兩千六百萬粉小小麗醬?”
“假的吧!”
主持人沒有理會,走到一個蓋著紅布的鐵籠旁。聚光燈跟隨著他。
紅布被大力掀起,那個曾經無數遍在大大小小各種熒幕上出現的女孩正赤裸著全身,被綁著跪在鐵籠中,口中還帶著口球。
熒幕瞬間變量,連續播放著小小麗醬的各種藝術照片。
盡管香肉如玉,但是照片臉上的笑容與籠中紅腫的雙眼和淚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個給無數人帶來了歡樂的女孩,曾經安慰了無數百無聊賴人們的內心。她可愛,她動人,她會做各種鬼臉,他會變著各種各樣的法子,整出又能展現自己青春靚麗,又能搞怪無比引人發笑的視頻內容。
曾經那麼一個近乎無暇的形象,竟然以這樣的丑態展現在那群瘋狂的男女面前。
全場驚起了狂歡。
但很快就有人問:“你怎麼證明她就是小小麗醬?”
主持人笑了笑,掏出一個粉色殼子的手機,打開大屏幕的投屏,對著哭泣的女人的臉。
手機解鎖了,他劃動打開一個視頻網站的APP,一個熟悉的少女頭像出現手機一側在菜單欄。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動態,發了一條消息。
“今夜有點小安逸~”
按鈕發出,台下許多人的手機中多出了一條消息。
人們紛紛查找那個位列播放量榜首的名字,然後陷入驚奇之中。
主持人高聲呼喊詢問著觀眾們:“今夜有點什麼?”
人們打開APP,看到了那個熟悉賬號的一條動態。
混亂不齊的尖叫聲喊著:“小安逸!”
狂歡開始了。
人們瘋狂的呼喊著,燈光牌接連亮起,大屏幕上的拍賣價格被推到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高度。這個價格這在這樣的一個大型拍賣所里都屬積年一見,相比是許多低調的經濟精英提前接到了內部消息准備充足蜂擁趕來了。
這樣的氣氛刺激著劉波抽動的太陽穴血管。
“我說劉哥,你看看今天這麼熱鬧,要不你也拍一只帶回家?”葉寬打趣說。
劉波苦笑,勾了勾雙頰。
“我哪有那錢呐,我還想著還完我的學貸,買下城西的那套房子呢。”
“你看看,你第一次吃美肉不是我領進門的嗎?我今天再推你買一只活的,這也算是盡了‘師德’了。”
“你今天讓我來吃肉我就很高興了,買肉……沒啥必要吧。”劉波的錢包還是在犯嘀咕。
“別介,你想想,今天這麼熱鬧,咱又都高興,你老婆不是出差了嗎,你買一只自己好好養養,等她回來咱們聚聚一塊吃,怎麼樣?”葉寬停住快要碰到自己襠部的女人。
那個大網紅被一個小老頭的幾個壯漢保鏢拖走了,大廳里走了好些人。
一個個往常大小的牢籠被推上了舞台,那便是小安逸會所的每周日常了——拍賣美肉。
雖然氣氛不像之前那麼熱烈,但是你一句我一句,對著美肉評頭品足的言語不絕於耳,人們鑽研起美肉的特征,竟然如同賭場中交流擲色子的技巧一樣。
因為肉可不便宜。
地下交易所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政府官方出售的美肉價格高的離譜,政府給美肉美化宣傳,聲稱美肉存在是符合人類追求“自由”的本質的,而“自由”的價值是相當昂貴的。
看似合理的高價背後不知有多少官員在其中掏筆油水。
水漲船高,地下交易所的美肉價格也得讓普通人憋個三四個月才敢下手。
一個又一個籠子被買走,人群購買的熱情似乎正在慢慢熄滅。
誰都想踩在別人頭上,體驗高高在上的感覺,可是不是誰都能成功。
劉波也想闊一把,買只完整的美肉嘗嘗,可轉念一想自己兩個月的活可能都白干了,一想到他那個大肚子的禿子領導,心里很不是滋味。
“劉哥,咱這輩子活著不買個肉嘗嘗也不是個事呀。”葉寬拉高了聲音。
“買吧,劉哥。”那女人用嫵媚的聲音附和到。
正當劉波打算低聲拒絕的時候,舞台上的一雙裸足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紅布之下的空隙露出的一雙腳,肥瘦相間,白脂綴青,微微張開的合適的角度代表著健康,輕輕點在地板上的微變則象征著引誘,右腳腳脖上還帶著一條紅繩小珠,仿佛腳窩的汗液也能釀成玉露瓊漿。
人群中漸息的議論聲又提了上來。
但當紅布被揭下去的時候,人們便明白了價格低廉的原因,紛紛退卻了興趣。
這只美肉身材普通,樣貌一般,雙眼通紅,頭發散亂,全身上下還有很多扎人眼的紅印子——那是不馴服的標志。
“寶友,這可不興養啊……”
但是劉波顯然是被價格和那雙美足吸引住了,老實人就是喜歡明擺著吃虧的當也要上。
心里不知是興奮還是後悔,劉波一拍大腿。
他緩緩站起來舉起牌子,買下了這只不被人看好的美肉,帶著籠子到了後台去付款。
小安逸的規定是,如果美肉的順從度不夠,必須立刻帶走以防美肉逃竄,泄露交易所信息,當然帶走之後發生什麼就與交易所無關了。
別覺得這條規定奇怪,人類不是一般的動物,聰明的美肉逃走導致警察上門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前幾天某市的某交易所就因此被封了,還上了頭條,現在整個市里口風都很緊。
葉寬坐在位子上直搖頭嘆氣,買這樣的一只美肉是只有外行才會做的事情。
還有他那剩下的一只醬手還沒吃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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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波剛把她買回來的時候,本想把她安置在自己去世不久的愛犬的狗窩里,可奈何狗窩太小,又害怕美肉逃跑或者傷害自己,就只能把狗窩清理騰出地方把她鎖在那里了。
劉波想先把她身上的髒印子洗干淨。
他希望能一改自己平易溫和的語氣, 在面對自己正當買來的寵物面前具有統治力。
“面對老婆他沒那個膽,面對個美肉總行了吧。”他這麼想。
於是鼓起勇氣掀開了那塊蓋著全籠的紅布。
但是,給不熟悉環境的貓咪洗澡,是幾乎不可能的。
盡管女人的雙手被捆在身前,嘴里塞著東西。鐵欄杆還是迸發出劇烈撞擊的吱呀聲,鐵籠內是劉波胳膊和脖子上的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劉波顯然是被那雙瞪得發紅的眼睛給嚇到了,但還是給全裸的女人洗了澡。
手指劃過肌膚和水流的感覺十分令人反感。
簡簡單單洗完了澡,美肉全身濕漉著,蜷縮在鐵籠的一角。
她臀部朝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底部和略透著毛的陰部。
不算特別細的小腿根部連接的是一雙緊挨在一起的腳掌底。
腳掌白里透紅,在腳底皮膚皺起的部分微微發紅,又在澡後留水的滋潤下顯得細膩無比。
玉足腳趾因吸水而皮膚微微皺起,一會又似乎因觸到某物微微縮動。
劉波看呆了。
接下來的一步是給美肉喂飯。
劉波覺得自己身上的紅印子火辣辣的,在籠邊遲疑的他最終還是決定將飯菜放到女人蜷縮著的對角處。
劉波留下一句:“飯菜給你放在這里了,趁熱吃。注意不許大喊大叫,不然我就當場殺了你。”
那女人顯然是經過幾天的折磨,早就耗盡了體力,在蜷縮了好長時間之後,她還是決定去吃那頓早就涼下來的飯。
米飯,生菜,還有一整塊切成條,蓋著黑椒醬的煎牛肉……她好久沒有吃到這種級別的飯菜了。一盤菜迅速被吃的精光。
這樣的美味以後不會再有了,她想。
因為籠外送來的飯如果如此精致,那便是斷頭飯。
委屈伴著眼淚和黑椒的味道涌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劉波就出門去了,臨走之前他把女人的雙手狠狠地綁了起來。身上兩道深紅色的淤血印惹得劉波很是不爽。
但是一想到還要等到老婆回來一起享用美肉,就不得不做些准備給她好好養著。
他想去商店買點飼料。
而女人的心情則是完全崩潰,她表現出對死亡的無限恐懼和對上天不公的怨念。
成河的眼淚直到劉波回來才結束。
劉波把他買來的新衣丟在了籠子里,把美肉雙手綁著的繩子解開,把口塞取下來,並只在她的右手上拴好繩子。
他必須得和美肉打好關系,葉寬在微信上這麼教育他。
“讓美肉心情好了肉質才好吃。”
換上新衣的女人顯得十分驚恐,一是她不知道為何這個買肉人會給她買衣服,二是她不知道劉波什麼時候測出了她的身高和三維,一件全紅帶白斑點的連衣裙合身的不得了。
“你……不殺我。”美肉第一次在劉波面前開口。軟軟的聲音顯得怯懦而無力。
“我不殺你,如果你能跟我說說你是誰的話,讓我滿意我就放你走。”劉波回答到。
她將自己的身世和被拐的經過一五一十的介紹給了劉波。
美肉名叫楊月寒。
她是剛高中畢業打工沒幾年的小妹,因為家里對她很不好,所以一個人獨自跑來本市打工。
重男輕女的封建余孽並沒有在這個時代徹底消除,盡管它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
在奶茶店當前台的她總是那麼面帶微笑,在餐廳門口的她總是那麼充滿著熱情,在超市貨架間奔跑的她總是那麼認真仔細。她從來不在舞廳和酒吧這種地方以消磨自己的肉體賺錢,因為她知道那不是長久之策。
雖然辛勤勞作來的錢並不多,但是足以讓她在一間幾平米的出租屋內安然自得,她希望能在接下來的日子通過自己一直感興趣,但沒有機會學習的繪畫來逐漸自給自足,成為一名藝術家。
她知道盡管辛苦,但是在這個社會里活下去並沒有網絡上那些人說的那麼艱難。
自學,接畫頭像的幾塊一單的小單。練習线稿,用筆,人體,透視。努力賺錢,報個昂貴的繪畫班去學習。原畫,CG,場景……到那一步她就可以挺起胸膛地對著家里那些看不起她的親戚高聲說:
“我獨立了!”
她沒什麼大的希望,她只希望能去平時工作的奶茶旁邊的那家裝修豪華的貓咖去看看。
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身著可愛的小裙子,走進那家有著可愛貓咪和看不懂的英文招牌的小店,毫不吝嗇地點一杯馥芮白,坐在椅子上,讀著喜歡的書擼著貓,一坐就是一下午。
盡管房東依舊煩人,但好在拼夕夕上的買的抱枕抱著還算舒服。
少女抱著抱枕蜷縮著身體,猶如緊抱著一直可愛的貓咪,盤算著接下來的生活。
一切都似乎變得好起來,直到那一天晚上。
越發猖獗的非法美肉交易犯罪使得全市所有女性為之驚恐,有些地下交易所沒有被打擊取締,而是在向政府提供低價高質的美肉和一筆不小的保護費為代價下留存了下來。
飛車搶人不搶財的事情並不鮮見。
楊月寒只記得自己身後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在下班路上跟了她很久,然後趁著出租屋門前的一個拐角。
黑色的視野和被捂住的嘴,她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醒來時已經在籠子里了。
至於後來的傷痛,掙扎,虐待,那是她不想回憶的東西。
劉波聽完,看著在籠子里委屈痛哭的楊月寒,心生一絲憐憫。
劉波雖然聰明,但從小到大永遠都只能是被欺負的那個老實人,他總是在不該心軟的地方心軟。他也想起來自己曾經打拼努力奮斗的日子,楊月寒不應受到如此待遇。
但是老婆那邊怎麼辦?自己的卡里突然蒸發兩個月工資的數額,該怎麼解釋?把楊月寒放了出去,她是不是會求助警察讓自己身陷囹圄?萬一泄露了美肉交易所的信息,美肉交易所的有背後支撐的勢力們來找麻煩怎麼辦?
不可能放掉楊月寒。劉波想到,但是他不想殺掉這樣一個普通而努力的女孩。
比起殺掉一塊帶有色欲性質的肉,養活一個活生生的、立體的女孩似乎更具欣賞性。
在那之後,劉波只拴住楊月寒的右手,允許她自己上廁所,在飯桌上跟他一起吃飯,還給她報刊書籍。他只有去上班時才被迫將她關起,塞住口塞,但是口塞上有一個小孔可以供她通過吸管喝水,吸流食。
這一切持續了兩三個星期。籠子里多了枕頭,被褥,甚至是一個軟軟長長的抱枕。
再往後的一些日子里,楊月寒從籠子睡到了沙發上,手上的繩子也越來越不勒手了。
口塞被取下,此時的她只要大聲喊叫,招來警察的注意就能重獲自由。
但是她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一劑毒藥,毒害了楊月寒,也荼毒了這個城市里多少有著相同遭遇的女人。
她甚至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怡然自得,認為如果出去獨立生活可能會被殘忍的買主屠殺。
她很聰明,多年她能一眼看穿劉波長長的眼眸之下溫和的眼神,不帶一絲殺心,但顯然她的聰明不足以讓她恢復理智。
劉波給了她娛樂,飽餐的權力,甚至不在洗澡之外的時間脫下她的衣服。
唯一讓楊月寒感到不適的是,劉波總是對著她的腳愛不釋手。他每次給她洗澡,都會摩挲她的整個腳掌,不斷地撫摸使她心里感覺到一種奇怪又別扭的感覺,劉波看著那雙腳到一種入迷的程度,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和痴迷的神態讓她略有一絲害怕。
劉波和楊月寒聊天的機會增加了許多。
某一天,他們從電視里的娛樂新聞聊到紀錄片里非洲草原的動物廝殺。
“斑馬除了條紋還有什麼保護自己免受獅子攻擊的辦法?”
“它們成群結隊,用強有力的後腿保護自己。”
“好可惜,我既沒有美麗的條紋,也沒有成群結隊的家人朋友,更沒有強有力的後腿。”
“但是,你也沒有遇到獅子。”
楊月寒笑了,這是她第一次在劉波的面前展現笑容。
女孩普通的外貌之下竟然蘊藏著如此甜美的笑容。
劉波盯著她的臉頰看出了神。
……
“你不要撓我,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楊月寒正在被劉波清洗著肋骨和腋窩。
第一次見面劉波就是裸體,這可能讓人不太適應,但是往往裸體相見的男女在之後的交流之中才能少些障礙。
今天,劉波同往常不一樣,他是全裸著進浴室的。
她用手扶著劉波的兩肩,那是經過持久鍛煉之後強而有力的雙肩。
劉波的身材雖然不強壯,但是拔萃的身高和偏低的體脂率顯得整個人十分干練。
還盯到了劉波那未勃起狀態粗粗矮矮的陰莖……
她的臉噌的一聲紅了起來。美肉調教師因為行規,也不會輕易虐待美肉備受關注的陰部。因此楊月寒此時還是個處女。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男性的生殖器。
浴室里充滿了帶著沐浴露香氣的水霧。
楊月寒站著抬起雙臂,天生無腋毛的體質使她的腋窩部分看著格外光滑。楊月寒雖然只是普通相貌,但是全身的皮膚尤其是腳部十分白膩,只是大腿上的美肉標志紋身十分顯眼。
劉波的手指沿著清晰可見的肋骨向著楊月寒的腋窩爬升。
“噗哈哈哈哈哈。”楊月寒因為如螞蟻爬過的撓癢感大笑了出來。
她扭動著整個下半身,將重量壓在自己的雙臂上。
視野不斷在劉波那根粗壯的陰莖和潔白的瓷磚上來回切換。
體液分泌較多體質的楊月寒,竟然在扭動著身子的同時,從下身甩出了一滴晶瑩透亮的粘液……
但接下來,沾著沐浴露的地板水流無比濕滑,楊月寒沒有站穩,雙臂積累著體重向著劉波壓去。劉波本來蹲著,直著上身,結果這麼一推雙腳也往前滑去,上半身向後一仰。
失去了重心的兩個人向著劉波的後方倒去,劉波的後腦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劉波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劉波發現自己正在床上躺著,楊月寒在視野中不遠的地板上蜷縮著身體,裹著一條毯子。
“我這是……”劉波努力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他試著坐起來,方才發覺自己後腦勺處傳來的劇痛。
燈光調成了勉強能看清前方的暗光模式,劉波的老婆喜歡稱它為情趣模式。
楊月寒似乎聽到了響聲,側著身子撐起了上半身,濕漉漉的頭發和因扭動呈現出有著完美曲线的雪身。
楊月寒噌的一聲衝向了劉波,用雙臂將他緊緊摟住。
“對不起,我沒辦法去叫救護車……我還以為我……”
楊月寒將頭埋進劉波的肩膀,自責的淚水流了出來。
劉波用手網住楊月寒的濕發,對著她輕聲說著:
“我沒事……不要責怪自己……”
沐浴露的味道從嫩滑的肩膀上飄進了劉波的鼻腔。
楊月寒的雙乳抵住劉波的胸膛,柔軟的乳房嵌進自己肋骨的輪廓。乳頭的磨蹭感更為明顯,像是鑲在布丁蛋糕上的櫻桃。
他按住楊月寒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按倒在床上。
“你沒想殺我?”
楊月寒抽泣著,沒有說話。
她直接掙開他的雙手,摟著劉波的脖子,靠了上去。
用嘴唇道了歉。
劉波驚奇地睜大了雙眼。
後腦撞擊應該及時就醫,但野性一旦統治了全身,理性和疼痛都會煙消雲散。
他將楊月寒按在床上。
從窗外灑進屋內的月光照在兩人的裸體上,仿佛觸碰到了石膏雕像那樣潔白。楊月寒忘記了把窗簾拉上。
不過這樣也好。
劉波整個人扣在楊月寒的全身之上,兩人的唇齒緊緊相依。
那根碩大的陰莖被蒸發的水分帶走了些許熱量,但仍保持著溫度,火熱火熱。
初嘗性欲果實的楊月寒被疼痛猛地刺了一下,但很快,劉波通過放緩動作的方式減輕了她的痛苦。
舒緩的節奏給了雙方細細感受陰莖在黏液中與陰道摩擦的感覺。
劉波感覺到的是緊致的陰道內壁將龜頭之下的敏感部位舔舐品嘗的感覺。
楊月寒則感覺到的是初次戀愛的情感在被衝擊著G點和子宮口處無限釋放。
第一次被撐開的陰道內部,在陰莖抽出之後立刻收縮貼合,但當陰莖進入之後又遲鈍的用力撐開,似乎很不熟練。也許是楊月寒不太熟悉怎麼放松自己的體內部分,過分緊致的內部難以承受劉波粗壯陰莖的擴張。
“放輕松……”劉波趴下去在楊月寒的耳朵輕聲說著。
楊月寒將緊緊夾著的雙腿肌肉漸漸放松,兩人交接貼合的部分便沒有那麼難以活動了。
處女膜撕裂的疼痛感覺漸漸消減,她的特殊體質分泌出的大量愛液逐漸從陰部流到了與下面的會陰……
現在她享受著面前這個溫柔男人的一切動作,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交合的奇異感,和那沒被世界溫柔對待的委屈終於得以釋放。
動作由緩慢變為有規律的快速衝擊,楊月寒感覺到自己的G點正在變得越來越敏感。
每次劉波插入到達最深處,楊月寒都會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口和龜頭輕輕地接吻,又立刻分開。
劉波的陰毛觸碰到楊月寒的上半部分恥丘,都如搔癢的手指輕觸皮膚。那種毛絨絨的癢感,仿佛在開玩笑一般。
劉波的胸膛在楊月寒的乳頭處時緊時松,時前時後。充血變硬的乳頭在此刻猶如灑在酸奶上的紅豆,散發出淡淡的少女體香。
衝擊漸漸達到最高速,少女的呻吟聲伴隨著舒適感飄散到了整個房間。
劉波的呼吸聲漸漸放粗,大口吮吸著面前含著少女體香和沐浴露香氣的空氣。
兩人規律的前後律動將柔軟的床墊變得如海潮般晃動。
在雙方達到頂點的前一刻,劉波把陰莖拔了出來。
頃刻間大量粘稠的淡白色粘液噴涌而出,附著在楊月寒近乎無毛的恥丘和正在起伏收縮著的小腹上。
夏夜不長,對於在床上翻雲覆雨的人們更是如此。
反過來,從後面,坐上去,一字馬。
這些都很耗費體力。楊月寒伏在劉波的胸膛上,息在劉波寬廣的臂彎中。被子早就被弄得不知道成什麼形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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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晚上起,楊月寒在劉波那里的地位發生了變化。
她與劉波平起平坐,共同進餐,打情罵俏,共享笑容。除了從未出過門外,楊月寒像是劉波的家庭主婦一般:劉波出門上班,她在家煮飯,兩人似乎完全和諧融洽。在每隔一天的床上也是如此。
“你從今以後在這里睡覺。”劉波說。
兩人的生活逐漸步入了熱戀中,幾乎沒有什麼故事是比奴隸主放下身段去追求自己對於奴隸的愛情更加感人的。
直到一條微信把他從對於已經漸漸習慣的日常生活中拉了回來。
“我這邊終於能通信了,你最近怎麼樣?”
遠在國境外,在聯合國隊工作的老婆嬴清終於回了劉波一條消息。
那個相親見面上優雅而美麗的臉龐出現在了劉波的腦海中。
嬴清是劉波家里人推薦的相親會上認識的。家境殷實,得體大方,年輕漂亮……要是說缺點嗎,那就是胸前沒那麼雄偉——甚至有點慘。
對方家庭看中了劉波的老實而有上進心,穩中求進。這對於一個條件還算可以的家庭來說,劉波的穩重是不錯的選擇。
可這麼個穩重的人卻在外面有了“小情人”,劉波心想,感覺心里滿是對老婆的愧疚感。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沒有讓老婆過上好日子,卻讓她早早戴上了綠帽。
“最近還可以。”他回復了過去。
“我們這邊的項目總算是結束了,再有半個月就能到家了。”
“那好,我等著親愛的回來。”劉波快速移動手指打出了這幾個字,盡管他的腦袋是有點懵懵的。
他該怎麼向老婆解釋這個能跟他現在平起平坐的女人楊月寒?
如果僅僅是為了養個活的美肉等著老婆回來一起品嘗,那現在他們的關系又是怎麼回事。
老實人劉波想起來他當初的確是想要調教好美肉,讓她在歡愉中迎接死亡。
可是他現在甚至不忍心去殺掉楊月寒了。
那性格鮮明立體的姑娘,那每夜暢爽的春宵,那雙分外美麗的玉足……
誠信從來不是劉波喜歡的東西,他在職場上玩弄手段,暗中中傷——早就跟那些人同流合汙了。但是他曾經發誓不會背叛自己的心愛的人,更是在當初結婚的台上執著妻子的手這麼說的。
現在,他才發現他早就耽湎於婚外的愛情無法自拔了,還談什麼忠誠。
劉波心里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直到一份精致的早餐被楊月寒的笑臉送到了面前。
“我……”劉波支支吾吾的說。
“什麼?”
“我想把你放了。”劉波吐出一句話。
“為什麼?”楊月寒停下了手中倒牛奶的活,內心很是不解。
對於楊月寒來說,她已經獲得了實際意義上的自由,此刻的她並不因重獲自由而感到高興,反而是因為自己感恩劉波一直以來的照顧而感到不舍。
還有,那份少女的初戀愛情。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衣櫃里的衣服是誰的。我的老婆快要回到家了。”劉波說。
“她……什麼時候回來。”
“十三天後。”
“哦。”
兩人靜止住了,空氣陷入了沉默。
“也好,我們還會再相見的。”
“也許吧。”
那一天的氣氛很不好。
晚上,劉波在月光中盯著少女光滑的脊背,想要伸出手但是又放了下來。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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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周六。
那個葉寬竟然隔了這麼久才發來了消息。
“今晚來小安逸,我請客。”
“不了兄弟。”
“我今天不是很想吃美肉。”
“行,那就去金玉閣大酒店吧。”
“行。”
“記得帶上你那塊美肉,打扮的像個正常人點。”
“那行,今晚見。”
楊月寒換下劉波給她買的那幾套衣服,穿上了那件紅色白點裙。
金玉堂大酒店,與小安逸酒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富麗堂皇,且帶一點庸俗。
劉波和楊月寒一前一後,保持著一定距離,走上了樓,走進了套間。
葉寬坐在椅子上,翹著腳,枕著雙臂,戴著個墨鏡。
兩人進入房間,葉寬迅速將腿放下,站了起來。
“喲,劉哥,來了啊。來,快坐。”
兩人入座。
“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把這肉養的不錯啊。”葉寬拉高了聲音,說到。
一聽到這句話,劉波的臉上略顯尷尬,而楊月寒的表情則是眉頭緊皺。
“要不要我幫你驗驗貨?”葉寬說。
葉寬一手抓住楊月寒的裙子,猛地向自己拉過來。
劉波見狀止住葉寬的胳膊。
“您就別開她玩笑了,”劉波苦笑著對葉寬說,“你那上回讓我見的女朋友在哪呢?”劉波試圖轉移話題。
“哦,她有事得准備准備才來。你們先等等,馬上上菜了。”
劉波轉頭看了一眼表情已經不自然的楊月寒,心里也是一陣說不出的滋味。
葉寬回到位置上坐好,盯著楊月寒的不自然的表情看。
“聽說嫂子過一陣就回來了?”葉寬說。
“是,她大概兩個星期後就回來。”
“哦,”葉寬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表情更加不對勁的楊月寒,“那你可得准備准備。”
“多給她按摩按摩,她跑國外一趟,大老遠的也不容易。到時候幫我捎句問候。”
“謝謝,一定一定。”
兩個服務員推著一個超大的餐車進入了包間,餐車上有一個巨大的鐵罩——似乎只有烤全豬才能用得上這麼大的罩子。
巨大的鐵罩旁邊圍繞著幾個小餐盤。
服務員耗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那個大盤子端上桌。
劉波開始有點慌了。
鐵罩子被掀開一條縫,騰起的白茫茫水汽瞬間擋住了所有人的視野。
“先生,這是您帶來的肉烹飪制得的鮮烤全人。”服務員說到。
再定睛一看,一個全身棕紅的無頭無首無足女體被如烤雞烤制般綁好趴在餐盤中央。
這道菜用了同感恩節火雞大餐的做法。廚子將美肉清洗放血之後,通過擴張器從後方將美肉的內部髒器切下並拖拽出體外,然後再塞入醃制好的調味料和配菜。不過不同的是,砍頭砍手腳之後,將斷口包好之後串在燒烤杆上進行烤制,這一點還是遵循了本國的傳統飲食習慣。
在這個時代,美肉的烹飪是一門技術活,不僅要注意好菜品本身的口感味道,還要注意好美觀上的“塑形”。
老一點的食客都知道,這道菜制作的難點在於,取出內髒時是否切割完整,尤其是處理肝時能否完完整整地將連肝膽囊取出以防汙染菜品。還有一點就是能否控制好醃料的量和配比。
如果加入的配料過少,可能難以入味;如果加入的配料過多,又會嚴重影響腔體的塑形,整只人形上下腫脹。
但他們可能不知道的是,其實烤制的節奏控制也很重要。被清除體內髒器的美肉怎麼可能保持原本的形體,懶一點的廚師會用體內支架,但是那樣的美肉塑形的結果是烹飪後腹腔有明顯的輪廓,真正的大師都會控制火候,讓形體凝固時恰好是形體最佳時。
除去被綁在燒烤杆上的四肢,美肉去掉內髒後的體重分布是不均勻的,燒烤師傅需要嚴格控制好燒烤的節奏,尤其是胸部脂肪和腹部形體成型的時候,那時的燒烤師傅猶如控制荷葉上的水珠流動一般控制腔內燒烤醃料的流動,使美肉在保持良好形體的同時,令醃料味和美肉本身的脂香味和諧融合。
一個優秀的烤肉師傅能在全體成型時用一點小工具將形體一般的美肉做出假馬甲线來。
優美的蒸汽升至房間華麗的吊燈上。這一道菜的整體表現堪稱優秀,無論是形體還是味道都照顧到了,金黃的液體脂肪不斷滴落,趴在台子上的美肉軀體呈現誘人的向下弧度,撅著後半部分,在電動旋轉餐盤上展示著她完美的下體。
真不愧是大酒店的廚師。
正常人聞到這道菜,都會兩眼放光,連連夸贊,口中多涎,但是桌子另一頭的兩人表情卻不太自然。
劉波動了動咽喉,眼睛不住地看著桌上的肉,但是眉頭卻微微皺著。
楊月寒就不一樣了,她用手緊抓著自己的斑點裙,肌肉繃出輪廓,表情扭曲地厲害。她看著桌上的白色熱氣和血橙色肉菜,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未來。
葉寬一直盯著楊月寒的臉看,一會,他招呼服務員。
“劉哥,上次你買肉,在台下吃的那兩只手的確不錯,但可惜沒吃完。這個風味的美手也不錯,你嘗嘗?”葉寬說。
“這……”劉波看著推過來盤子里的清蒸玉手,右手趴在筷子上不知道是動還是不動。
楊月寒的雙臂顫抖著,雙手變得冰涼,潔白的額頭上掛上了一滴冷汗。
“吃吧,劉哥。”葉寬對著劉波笑了笑。
劉波禮貌性地回了一個笑容,緩慢地移動起自己的右手,夾下來一小塊爛熟鮮嫩的玉手指肚肉,往嘴里送去。
飯桌的圓盤轉動著,直到一個鐵罩在劉楊兩人之間停下。服務員揭開那個鐵罩,里面是一個略熟悉的人頭。
那是葉寬的“女朋友”,陳一涵。陳一涵的臉上掛著一個凝固的微笑,眼皮耷拉,沒有完全蓋住空洞的眼神。
換做正常人看到她的臉,肯定會因為這個女人生前享受一番才死去的場景而觸動自己的性神經。
但是楊月寒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死不瞑目的恐怖場景。
一切劉波給予她的愛護的感受都是虛擬的,一起她以為能夠活下來的希望都是虛假的。
她尖叫了一聲,迅速站起跑出了房間。
劉波也慌忙跟著起身,想把她抓回來。
“哎,你坐下。”葉寬對他說了一句。
“可是她……”
“這的安保做的相當好,不一會就能把她抓回來了。在這個飯店里吃飯的人們不會閒到去因為一塊肉亂跑的事,把美肉交易所的信息漏出去。他們不會做這種傻事。”
葉寬將筷子插入美肉撅起的肛門里,往里攪了一攪,再拔出來,筷子上串著一塊塗滿醬汁的香菇。美肉的肛門大開,再也合不上了,冒出了里面的熱氣,誘人十足。
“這……”
“比起這個,你覺得這塊美肉怎麼樣。”葉寬拿起筷子把香菇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還,很不錯……”
“哈哈,劉哥喜歡就好。你可能不知道的是,這塊肉可是走了上面的程序來的合法肉。”
“合法肉?”
“我家那邊最近跟政府那位大員合作,幫了他商業上的忙,以後這里就是低價合法肉的經營點了。”
合法肉那都是天價,劉波心想,就算降價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
“那得……多少錢啊?”
葉寬吐出了一個劉波三個月工資的數目。
“那也不便宜了。”
“很便宜了好不好,也就是以前十分之一的價格。”
“肉都是全國統一定價的,怎麼便宜下來的?”
“嗐,那大員能抗住,能給下面以醫學,死囚犯之類的啥名義批下來。只要提前打點好,在這個酒店不論是現買還是自帶都能給審批過,這樣我們家的肉都能從他這里走了。”
“對了,這還得謝謝嫂子。”
“我老婆?”
“對,她這出一趟差,查的是南邊那一塊的人口販賣問題,她的工作你不知道?”
“我還真不是很清楚。”
“這個聯合國在查人口走私問題上還真是有權,估計是得了國內大佬支持。這樣那邊的走私肉都進不了我們這邊,我這邊的肉都不會受到那些傻逼猴子肉的競爭了。”
葉寬用筷子戳了戳陳一涵熟透了的屁股,然後猛地一下把筷子插到她的下體里,汁水飛濺。
“那些猴子肉是又難看又難吃,走私什麼不好,進那些天天風吹日曬的棕皮農民。他們進了籠子就只會叫喚,那聲音跟豬叫差不多,惡心死了。那些人就只會拿低價跟我們搶生意。”
低價……劉波心想,他能攢下錢吃一頓美肉就不錯了。趁著有機會,他趕緊夾下一大塊胳膊肉放到嘴里。
“嫂子這回幫忙了,等她回來估計就能留在本市高任了吧。”葉寬恢復了笑眯眯的表情,輕輕將筷子帶出,烤的酥脆的外陰被筷子帶出一個坑,里面的粉嫩與外部的金黃相交輝映。
“也得多謝謝您父親的提拔了。”劉波笑著說。
“還有一件事啊,最近新聞上都播了,市里最近有一派人專門綁架年輕女性,那一派人不是我們手底下的人,估計是就是那群走私猴子的,尤其是你這種家里養了肉的,得注意點。”
“知道了,謝謝兄弟了。”
雖說笑著,劉波盯著面前美味的美肉,心里卻想著楊月寒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吃肉,卻感覺對不住楊月寒,想離開,可是面對自己老婆的貴人和自己的好友不能失禮。
五味雜陳。
“對了,劉哥,”葉寬提到,“我看著你上次買的那塊肉好像養的還不錯,等嫂子回來就宰了她給咱慶祝慶祝怎麼樣?”
“這……”劉波臉上流出了一絲苦笑,“一定,一定。”但他還是答應下來了。
“行,那你等到她回來,就把那塊肉帶過來,我這里幫你打點好,幫你宰了做,我請你。”
“那就謝謝你了。”
陳一涵的小臂已經只剩白骨了,臉上的表情沒變,但是似乎笑容更加燦爛了。
美味卻不怎麼愉快的宴會結束了,劉波按照葉寬的指示直接到了車里。
後備箱里是被綁好了捂住眼和嘴的楊月寒。
劉波趕緊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口上的膠帶被好不容易撕開,眼罩被扯下。
一路上,他們沒有說一句話,車里很安靜,只有車窗外繁忙的馬路噪音和女人輕輕的抽泣聲。
這是一座繁華的城市,人們在這里生活著。有的人在幽美的別墅區里設宴,盡享著天倫之樂;有的人在樓宇間奔忙穿梭,為了完成自己老板設下的無窮任務;有的人僅僅只是為了活著,在垃圾堆里翻出一頓勉強的飯。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在極高的物質水平下有著這樣的場景?有的人你搖旗呐喊,為了人權和自由而戰;有的人則鋌而走險,為了美艷欲滴的肉體流竄在陰影中;而有的人則在籠子里搖晃嘶吼,在享受完最後一次高潮後便被肢解吞食。
不論歷史怎麼變化,這座城市就是如此,千百年來從來沒有變過。恰如楊月寒以為自己的生命能夠翻開新的一頁,卻重陷囹圄。
回到家,楊月寒沒有說話,她將身上所有的衣物迅速脫干淨,鑽進那個很久沒有人呆過的籠子。她一絲不掛地蜷縮在毯子上,環抱著雙腿,猶如抱著自己僅剩的器官和殘喘的命運。
劉波想要去伸手叫一下楊月寒,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他還是那麼做了,在大腦想要住手之前就碰到了楊月寒的腿。
“啊!”楊月寒猛地踢了一下腿,縮到籠子最遠處的地方。這把劉波嚇了一跳。
“別碰我!”
“你聽我解釋……”
“我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沒想把我放了,假情假意地幫我,就是想把我耍了之後再殺了吃了!”
“不是那樣的,我是真的想幫你。”
“你想幫我?你這個變態,你就是想耍我!”
“不然你為什麼有吃人肉的習慣?買下我是為了什麼我不清楚嗎?我就是只畜牲,你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然後養肥了吃!”
“我……”劉波確實被葉寬引上了秀色這條路,他一時啞口無言。
楊月寒哭了起來,哭的特別淒慘,直到哭累到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楊月寒發現自己的身子上多了一張保暖毯。
但她不會因此饒過即將吃掉她的劉波。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劉波依然按照他們建立起來的日常默契晝出夜歸,上班下班,只不過,除了給她送食物的時候他會說上幾句話道歉,其余的時候他在家,整個家里的空氣里什麼也沒有,就只是持久的沉默。他不再接近楊月寒,不再給她洗澡,也不再盯著她的美足看。想起楊月寒,他有的只有消沉。
楊月寒沒有從即將死去的陰影中走出來,但她總覺得劉波的一舉一動真的不像是要吃了她。如果僅僅是為了等他的老婆回來吃了她,劉波根本沒有必要花額外的金錢給她買這麼多東西,也根本沒有必要博取她的快樂——她見過那些人的手段。他們總有辦法讓女人吃下東西保持體重,又可以在她們被宰之前注入藥物,那種比毒品還要厲害的藥物能讓那些青筋暴起猛烈掙扎的女人瞬間溫順下來,變得淫蕩且無痛,在歡笑和被奸淫的呻吟中死去。
但是劉波顯然只是不知道這種藥劑的存在。
劉波的確很聰明,但是他看起來卻很老實,老實到一種精明的忠厚,給人以安心感。
楊月寒在想是不是真的錯怪他了,但是一直保持著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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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天晚上,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身著正裝走近了房間門縫後她的視野中。她的身後還有專人提著行李,修長的雙腿和披肩的柔順長發顯得神氣十足。
這位就是劉波的妻子,嬴清。
“你回來了。”劉波從沙發上站起來,如往常溫柔的聲音問候道。
“嗯。”嬴清回應道。
“你累了吧,快坐下來吧,我給你熱飯。”
“不用了,我路上吃過了。”
“好吧……”
嬴清環顧周圍,往楊月寒所在的房間處看了一眼,差一點兩人的視线就要在門縫處交合。
“家里的味道變了。”
“什麼?”
“我說,家里的味道變了,似乎不是以前我們兩個一起住著時的味道了。”
“是因為你不在家,你專門買的那瓶護發素一直沒用的原因吧。”
“也許吧,我可能聞錯了。”
劉波總感覺妻子回來之後的神態變得不一樣了,她身上的衣服換了新一件的工作裝,顯得神氣十足,並不是之前旅行出去穿的比較隨意的休閒裝。奇怪的是,她今天按理來說並沒有什麼工作。
此外,劉波總感覺她變得冷淡了,也許是她長途跋涉,從飛機場勞累而來的緣故。變化最大的,還是那誘人的雙腿似乎變得更瘦了一點,在薄黑絲的包裹下顯得垂涎欲滴……
嬴清沒跟劉波說過她的聯合國工作究竟是什麼內容,也是聽了葉寬的話才知道。
現在妻子的神態像是出入無數地下美肉交易所的女王,曾經蹂躪虐待過許多美肉;又像是交易所里養的觀賞性美肉,專門不殺也不賣淫,奉起來的那種。
不知道為什麼劉波會這麼想。
“她知道了我買了美肉會怎麼想呢?”劉波腦中閃過這個想法,但轉念巨大的愧疚感襲來。
他竟然愛上了一只美肉,還想過要放走她,甚至現在還在小兩口吵架。
這是活脫脫的出軌。
不可能讓楊月寒被殺掉,於是他想了一計。
“這是?”嬴清推開房門,看到了里面一雙忌憚而水汪汪的大眼睛。
“哎呀,我都忘了。”
“我想慶祝你回國,就買了只美肉打算跟你一塊吃。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結果交易所那邊明天晚上才有空……”
“非法的?”
“是……非法的。”劉波已經准備好因為花錢而被老婆大罵一頓了。
“嗯,不錯。不過,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她現在見到你一點也不害怕嗎?”
“這……這是因為不讓美肉受驚嚇她的肉質會變好。”劉波靠近嬴清,小聲說。
嬴清見丈夫靠近,竟然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騙誰呢?你知道我在聯合國做什麼工作?”
“什麼……”
“打擊取締非法美肉地下交易產業鏈。”
“我去了這麼多次地下交易所舊址遺址,甚至在警察控制地下交易所之後親眼見證了宰殺過程,沒有任何一個美肉買主會像你這樣把她養起來的。肉質?科技這麼發達肉質是個問題嗎?打了藥美肉都會放松,我又不是沒吃過。”
“誰想冒著各種風險把美肉買下來,還花額外的錢養著?是腦子有問題?你這樣把美肉買下來養著的也有,有的是性奴隸,有的是養個小妾,你這只算哪個?”嬴清的聲音逐漸高了起來。
“這……”劉波啞口無言,他當時只是因為希望把美肉好好養著提升肉質,但是作為沒見過宰殺場面的新手,他是真不知道這類藥劑的存在,他還以為肉好吃單純是因為人肉好吃,女人好吃。
“我只是不知道有這種藥……”
“以你的智商,你肯定吃了不少肉才動了心思想要買活肉,連個臨刑藥劑也不上網查查還說准備讓我吃肉?我不信。”
嬴清一怒,轉頭就走,推門而出。
劉波轉身追上,也跑出門去了。
門沒關,整個房子里安靜得可怕,只留下屋里電視的響聲。
“本市近日發生幾起女性失蹤案,警方稱可能與地下美肉交易有關。”電視上新聞還在播放,勾起了還在房間里的楊月寒被拐的回憶,她把門鎖緊。
直到門再次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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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波用鑰匙打開門,癱坐在沙發上,不停地盯著手機看。
直到他在微信上連發了一個小時的道歉和解釋消息,才發現屋里似乎少了些什麼。
他不斷地尋找,翻遍了整個屋子。
楊月寒不見了。
直到她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一張紙條。
“你老婆斷我財路,叫警察殺我弟兄。我們不殺你,我們要你的老婆血債血償。”
“臭名昭著的東南亞美肉走私集團負責人聲稱為近期發生在我市的女性失蹤案負責。”電視里的聲音播放著。
無聲的轟雷在劉波的腦子里炸開。劉波心想楊月寒肯定是被當成自己的妻子抓走了。
他立馬撥打報警電話,火急火燎的把燃在舌頭上的詞都說完。
剛打完電話,手機上立馬出現了一個微信消息。
“你老婆現在在我們手里。”消息來自嬴清的賬號。
“你放了她,有什麼事衝我來。”
“晚了,我們有原則,我們只要她的命,跟你無關。要怪就怪她自作自受。你的那肉我們抓了,也別想著要了。”
劉波重重地坐到沙發上,把頭埋進雙腿,不知道該做什麼。
房間里的燈沒開,灰暗著劉波的心。
直到一個小時以後,嬴清的微信再次發來消息。
“來城東南XX倉庫第7個房間”
顯然已經不能保持理性了。劉波開著車一路闖紅燈到了倉庫。
第七個房間的卷簾門似乎很久沒有使用過了,但地上似乎有著脫落的鐵鏽。
鐵鏽味很重。
鐵鏽隨著卷簾門的慢慢升起不斷脫落,掉在地上。
一個碩大的拳頭飛過來把劉波砸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把這小子拖進來。”一個身形粗大,長滿胡須的男人說。
卷簾門再次落下。
劉波再次清醒了過來。
面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過是在——穿刺杆上。
嬴清的絲襪還沒有褪去,上面卻已經塗上了精液。她扭動著身子,從被穿刺杆填滿的口中吐出一波又一波的鮮血。
“你們!”劉波猛地掙了掙身子,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固定物上動彈不得。
倉庫里幾個惡狠狠的男人投來了目光。
“小子,你醒了。”那個長滿胡須的壯男人說。
“你把我老婆放了?”
“放了?門都沒有。”那男人掐滅了手上的煙。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集團因為你老婆遭受了多大的損失。每年五千萬的損失,你賠得起麼?”那個男人用著低沉而暴力的煙嗓吼著。
“我們沒把你宰了就不錯了!不過我們老大有原則,無關的人一個不殺,算你走運。”
“但是對於這個女人的老公,我們老大親自吩咐,讓你一起享享福。”
嬴清被幾個男人脫得只剩絲襪了。雪白的恥丘和埋在肛門邊肉里留著血的穿刺杆暴漏在劉波的面前。
幾個男人拿著一看就很劣質的燒烤料桶,用刷子往嬴清的身上刷。
“放開她!”劉波掙扎,但沒有用。
“對了,你還啥都不知道吧?”那個那人恢復了平靜,帶著壓迫力對著劉波說。
“把她手機拿過來。”
一個男人拿著一部有著熟悉手機殼的手機,往嬴清被綁在身後的右手手指上一按,手機喀的一聲解鎖。
另一個男人把劉波的雙手解開,但又把他的下半身綁住。
“你自己看吧。”
劉波劃著手機微信中的信息。
不堪入目的信息流入了劉波的視野,那是一句句葉寬和嬴清的打情罵俏和早安晚安,還有一句句對於劉波窮困的惡劣的咒罵。
嬴清不僅早就知道劉波跟楊月寒有一腿,而且在她出差之前長達一年的時間她就開始時不時地在與葉寬交合偷情了。
他們是情場上的大盜,還是資金川流上的王者,看著劉波和一只他們口中“卑劣”的美肉玩耍,發出了及其真實的嘲笑。
“你小子也是個可憐人,遇到了這麼一個蕩婦當老婆,我得讓你報仇啊。”
楊月寒全裸,被蒙著眼罩,嘴里被破布塞住,被幾個男人押著走了出來。
“讓你爽爽。”
幾個男人把楊月寒推往劉波的位置。
另外幾個男人把劉波的手再次綁起來,把劉波的褲子扒了下來。
楊月寒的屁股朝後,對著劉波的臉,粉紅色的熟悉穴肉暴漏在空氣中。
劉波竟然立馬硬了起來。
幾個男人用手指挑開楊月寒的肛門,朝著劉波的陰莖放了上去。
溫熱的感覺瞬間包裹住了劉波的全身,那是熟悉的感覺,日日夜夜的纏綿怎能忘。他也曾開發過楊月寒的後庭,那種用龜頭撅開緊肉後柳暗花明的感覺讓他瞬間上頭。
沉悶已久的感情在強迫之下會變得微妙。
楊月寒先是“嗚”地發出不願意的聲音,隨著上下不斷波動著。後來她感覺到一種熟悉感,那是初戀身上的味道,即使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潮濕氣味的地方也顯得十分明顯。
她逐漸熟悉了進進出出的節奏,肛門也漸漸放松,享受起來,從鼻腔中冒出了呻吟聲,仿佛在與劉波彈奏之前他們夜夜合練的琴瑟曲。
碩大的陰莖衝擊著直腸貼近陰道的一側,撬動著肉褶和快感。那被囚禁前的努力打拼,被拐後的殘忍虐待,被解放後的純情初戀,如魚過清流般流入楊月寒的腦海。她想,她是這個巨大城市的弱者,被劉波解放本就是貴人出手施救,更何況上天還給予了她愛情,盡管那是一個男人犯了錯的結果。作為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仍然值得被原諒。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令她這樣的人認為被給予本該擁有的權利是一種施舍,但是對於如她般的芸芸眾生,現在被綁著雙手,蒙著面塞著嘴,同時被自己最愛的人“強迫”侵犯,卻是一種幸福,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幸福,對於這些人而言,知道了自己深陷鎖鏈之中又有什麼意義呢?
衝擊的速度逐漸加快,楊月寒感覺到一股冷冷的液體射入了自己的後庭。劉波做愛到了高潮時會迅速地頂動楊月寒,然後將扎人的陰毛和寬大的手掌同時貼在她的屁股上。楊月寒熟悉這種感覺,她似乎看見了幾秒鍾後,她將全身抽出,癱軟在床上看著劉波的臉的場景。
但幾秒鍾後,等來的卻是抵在脖子上的一把尖刀。
“爽完了?現在該宰了。”那個男人把煙叼在嘴里。
兩個男人把楊月寒架起來,用繩子綁住楊月寒的手腳,往楊月寒的脖子上扎入了一個注射器。
“你們要干什麼!”劉波緊張了起來。
“吃了她,買來的肉畜不品嘗,我們幫你嘗嘗。”
“放開她!”劉波掙扎了起來,但是手被綁的死死的。
那個抽煙的男人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把煙一丟,一踩。親自拿著一把漂亮的匕首抵在楊月寒的脖子上。
“要不這樣吧,你要是不想讓她死,就用你的命換她的命,怎麼樣?”男人說。
劉波一時間有一種衝動,似乎有一句話從口中即將迸發,但是卻噎住了,仿佛楊月寒放松又緊張一撅一撅的肛門。
“怎麼?不敢?你不是養著她,愛她嗎?連為她送命的覺悟都沒有?”
那男人拿尖刀抵在劉波的咽上,質問他。
劉波腦子一嗡,心里在猶豫到底怎麼進行選擇。如果是為了愛情而死,那他死而無憾,但是他真的愛楊月寒嗎?把人家買來,照顧又對她產生了色欲,一時衝動又動了手;對自己當初十分滿意的婚姻卻沒有了忠誠……盡管妻子也失去了忠誠。他不知道,他的思緒很混亂,他只是本能的想活著。
“小子,你讓我很不爽,我決定給你懲罰。本來我還能讓你用自己換她,現在她必須死。”
“不要!”劉波回過了神來。
“而且,必須是你自己動手殺了她。不然,你們都得死。”
兩個人把楊月寒綁好,又強迫著跪下。
那個男人把劉波松開綁,把小刀遞給了他,把他推往跪著的楊月寒面前。後面一個人迅速掏出手槍抵在劉波的腦袋上。
“做吧。把刀往她的脖子上一抹。”
劉波額頭上的冷汗涌了出來,他手拿著刀,胳膊抖得厲害。
“哦對了,你還有什麼遺言想說嗎?”那個男人把堵在楊月寒嘴里的布取了下來。
“我愛你。”
“什麼?”男人問。
“我愛你,劉波,殺了我,別管我。”楊月寒開始抽泣了起來,經歷過性交又被堵住嘴,而缺氧的楊月寒沒力氣再大哭了。
劉波還是不敢動,任由槍管抵在自己的腦袋和尊嚴上,任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真是葉公好龍,敢吃人肉卻不敢動手殺人,真有意思。她就是個非法肉畜,殺了她也不會有人知道,你還能活下來繼續你的生活,不好嗎?”男人不耐煩地說。
肉質保鮮藥劑的效果出現了,楊月寒突然開始大聲地淫叫了出來,她突然全身開始舒張而興奮,手腳麻木而無力,漸漸地在迷幻中失去了意識,往前倒在了地上。
“下不了手我來幫你。”那個男人惡狠狠地一腳把呆滯的劉波踹倒跪在地上,緊握著劉波的右手,猛拽他的右臂,狠狠地往楊月寒的脖子里刺了進去。
鮮血立馬飈了出來,噴射了近兩米高。
血流汩汩地大塊大塊噴了出來,幾個男人迅速撲了上去,把楊月寒按在提前放好的放血盆旁。
盆中的血液漸漸有了厚度,楊月寒的全身開始發白。
直到血流漸漸停息,放血這一步算是完成了。
“把這小子綁起來。”劉波的手還在不住的顫抖。
幾個男人把劉波的手綁在倉庫的一角的一個大箱子旁。
劉波這才看清了倉庫了原來一共有六個人。
幾個男人把血已經流光的楊月寒立起來
那個胡子男在楊月寒的肚皮上劃了一刀,然後用粗壯的雙手狠狠地扒開了她的胸膛。
鮮艷的內髒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女性粉嫩的腸髒和暗紅的肝髒最為扎眼,除了那些本就發粉的器官,失去了鮮血的內髒顯得暗淡無比。
男人把楊月寒的內髒一股腦地掏出來,用一把菜刀胡亂割掉,掉進一個垃圾桶里。
與此同時,另幾個人把嬴清抬上一個燃著熊熊烈火的火堆。
意想不到的是,那幾個幫派分子在封閉的倉庫准備了不小功率的排氣扇。
他們顯然是早有預謀,希望看著嬴清在火上活活被烤死。
吐鮮血快到吐不出來的嬴清看見了燃燒的烈火,又重新獲得了活力,在穿刺杆上盡全力微微抖動著身子,求生的本能涌現了出來,卻顯得那麼卑微。看來,穿刺杆上鑽了孔,沒能讓嬴清窒息而死。
肚皮在接觸到火的一瞬間,嬴清從鼻腔里用僅剩的力氣叫了出來,發出來的卻是微微的呻吟;渾身吃力的扭動,竟然只是微微的抽動。
幾個男人還在嬴清旁邊動手動腳,在她翻過身來背朝下的時候,不斷地撫摸著嬴清燙麻了的乳頭的下體,給予她最後一點刺激。
烈火舔舐著嬴清的每一個毛孔,她為她在勢力斗爭中的無知付出了代價。
男人用刀將楊月寒的手腳用力剁掉,又用斧頭將楊月寒的頭顱剁下,丟在一邊。他們似乎對於手腳和頭不感興趣——這是最難處理的部分。
他又把楊月寒的整塊陰部帶子宮全部剜了出來,套在自己鼓脹的陰莖上不斷擼動著。
真人肉制飛機杯,里面的肉色是劉波熟知的少女粉色。
劉波看著面前的一切,卻束手無策。聰明人也有一不小心失誤的一天。他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在冷靜而盡全力地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臉和身體特征。
楊月寒的殘體被抬上一個燒烤爐上,熾熱的火焰在不一會後將帶有香味的煙散開,煙,火與燒烤的香氣是幾乎所有男人們的最愛。現在的劉波除外。
“嗞嗞——”不一會楊月寒的大半部分就在烤爐上發出了悅耳的聲音,油脂在高溫下起泡燙出聲,再逐漸由金黃色變成成熟的暗色。油脂原生的澀味和流出的血味瞬間被刮起的香氣代替,霎時間金玉滿堂。
嬴清還在杆子上顫抖著,但不一會力量越來越小,漸漸停止了動作。
“死了?真沒勁啊。還以為她能多堅持會讓我們多玩會呢。”
嬴清的肚皮被劃開,全身散的半熟內髒還在不斷地散發著水汽。
有個男人在嘗試處理嬴清的下水時還不小心被燙了一下,痛的縮回了手。
楊月寒的全身都快被燒熟了,顏色已經逐漸變成了誘人的棕色。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垂涎欲滴,除了劉波。
趁著嬴清剛被處理完在烤,所有男人都圍著楊月寒。
無數雙筷子圍了上來,瞬間楊月寒的屁股,肩膀,背和乳房叨了個七七八八,散成了好多瓣。
胡子男人用餐刀挑出一小塊楊月寒的肉,用筷子夾著,往劉波的方向走去。
“喏,你買的肉畜,嘗嘗吧?”
劉波惡狠狠地盯著男人,不說話。
那個男人一臉笑容,對著劉波。
“這可是她背上的肉,來試試?”他的笑容扭曲到令人作嘔。
警笛的呼嘯聲突然響起。
那個男人沒有蹲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餐刀丟下。
“媽的,條子巡街,快跑!”其中一個男人大喊。
幾個人往倉庫的一個小門方向跑,不到半分鍾就拿好了東西離開了倉庫。
楊月寒的子宮掉在地上,凌亂地裝了些精液。
倉庫里恢復了寂靜,一種死寂,只剩火焰的噼啪聲和顫抖的排氣扇。
門外突然傳來了幾聲槍響,然後是引擎的轟鳴聲和警笛的逐漸遠去。
餐刀離劉波的距離不算遠,他用力用腳勾了過來,割開了繩子。
他重新站了起來,往前走去,呆呆地面對著嬴清和楊月寒在烤架上的美狀。
他拿起筷子,將楊月寒臀部的一塊肉塞入嘴里。
又走到一旁撿起來堆在內髒里的頭顱和腳。
他把楊月寒的唇久久吻住,又舔起腳上腳趾縫里的香汗。
嬴清的腳被劉波用一把來不及帶走的長刀剁下。
這雙之前夜夜踩在劉波陰莖上用黑絲襪摩挲著他的腳,如今和楊月寒的一起,如哨兵一般站在烤架上。
人的情緒達到了一個度,會被無限地壓縮,以保護自身。憤怒和悲傷被坍縮成了一個點,堵在劉波的胸口里,上不來也下不去,留下的只有木訥。
把自己的情緒安葬的方式應該是吃掉她們。
肉灼燒發出嗞嗞聲,既烤在烤爐上,也烤在劉波的心里。他看著這兩雙他再熟悉不過的腳,腳底已經被燒成紅色,而腳背上還保留著熟悉感。他對於這兩雙腳再熟悉不過了,就連它們腳背上青筋的形狀都記在心里。她們曾經用它們走過無數的路,踩踏過無數生命;也曾用它們壓在陰莖上,壓在別人的尊嚴上。
他沒法再等著腳熟了,他前幾天還在試圖同時享受的兩雙腳,必須現在就立刻吃掉。
他猛地將半生不熟的一只腳塞到自己的嘴里,如猛獸般撕咬起來。
美味的熟肉與咸濕的生肉夾在一起的味道十分奇怪,但竟然出奇的美味。
這只腳豐厚有肉,細膩而成熟,肉質飽滿。
美肉扣在牙齒的縫隙之間,被舌攪拌著,翻倒著,將本屬於美肉腳上的每一絲美麗綻放出美味。
他反應過來這是嬴清的腳,這個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竟然背叛自己出了軌,還引來了殺身之禍。
“你活該!”劉波大喊,但他心里滿是自己無能的愧疚,盡管“聰明”,盡管能比一般人過的舒服,他不照樣還是讓她出了軌,還被宰掉,羞辱。
說到愧疚,劉波拿起了另一只腳。
這只腳纖細,白皙而順滑,鮮嫩多汁。
細細的肌肉纖維在口腔中游戲,筋道的口感證實了它每天行走時付出的努力,它來自於白皙的腳,與熟透的嫩白相應,告訴劉波它有著無窮美感。
這只是楊月寒的絕美腳,故事因此而起,也因此結束。自己把楊月寒就出來,是因為自己的一心貪吃,但是中途愛上她卻不敢放手,最後令其如此慘死。劉波不知道如何譴責自己,雙眼空洞地盯著腳部斷開的切面之中露出的白骨。
他轉過身去,把已經熟了的嬴清抱下來,帶著熱度猛啃一番。
自己曾經從身後抱著的臂膀竟然是這個味道,意外的美味,只是因為嬴清死時掙扎不停,有著一股牲畜肉中才有的澀味。
現在劉波的腦子里只有當時跟嬴清做愛的一切,沒有了生活的點點滴滴。她也只配被這樣對待。先前瘋狂的欲望衝擊在陰道之中,細滑的陰道褶皺與女性的微汗體香,搖身一變,化為如今口感的鮮嫩與流淌於鼻腔,直衝腦門的碳烤味。
那把砍刀把楊月寒的軀體卸的七七八八。
劉波把楊月寒的軀體用力分割開來,讓人體內含肌肉最多的腿部和含脂肪最集中分布的上身分開,把那些那人筷子還未觸及的部分品嘗了個遍。
楊月寒的里脊肉比嬴清的肩膀更有嚼勁,如果有條件,無論是煎,炸,還是烤,拌上大酒店或者地下交易所的調料和吃法可能會更美味。
但是破敗的倉庫條件已經足夠,僅僅是“熟”,就可以讓這位年輕女性重喚青春,多虧了楊月寒平時注意鍛煉,現在她的里脊條比一般青春期女性的都要鮮嫩。有誰盯著初高中女生的光滑脊背不會流口水,眼饞想吃呢?
脊柱和肋骨不斷露出,楊月寒的全身被吃的混亂無比,這邊一小塊,那邊一小撮,原本少女的整體美感消失殆盡,只剩下其作為美味食物的本質,就像劉波的理智。
劉波吃飽了,還有很多部分沒有吃完,劉波把殘軀抱進後備箱,將七七八八的楊月寒和還有一整塊的嬴清安放好,把那兩個頭顱放在副駕駛座上,開回了家。
一路上他走錯了兩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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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根據劉波的回憶,畫出畫像,終於抓住了那些非法美肉交易組織成員。
但劉波的生活不一樣了,他現在是政府美肉交易管理辦公室的一名新晉領導。
他多次在市內的美肉事務中露面,公開反對非法美肉交易,將金玉堂大酒店和葉寬和他父親送進了監獄。
他鐵面無私,勇敢正義。這是媒體在大街小巷之內傳遍的新聞上寫的。每個市民都在為女性重獲安全而感到高興。
你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接管了葉家手下全部的美肉貿易業務,以及——媒體。
他殘暴恐怖,他暢飲鮮血。這是只有他手底下被掌握的死死的那些下屬們知道的事情。每個職員都為此感到害怕。
沒有人會知道為什麼沒怎麼吃過美肉的劉局長為什麼這麼喜歡吃美肉,變著花樣親手虐殺美肉。
如果有女仆知道他床頭那兩個每天都沾滿精液,需要擦洗的美麗頭顱是怎麼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