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阿吉和他的女友們
金主約稿:阿吉和他的女友們
伴隨著女性數量的爆炸性增長,終於在某一天的時候,女性的身份除了作為一個人以外還有作為肉畜的義務,坐在家里的阿吉看著自己牆壁上被做成標本的三顆美女的頭顱不由得露出了些許懷念但是卻又有些無奈的微笑,伴隨著他直視著三位美女頭顱上那殘留的或是溫和或是享受的幸福微笑,阿吉的思緒不由得逐漸的回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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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雪兒
“阿吉,有東西給你看。”在企鵝號上,阿吉的女友雪兒給她發過來了一個小小的視頻,對於自己這個精靈古怪的小惡魔女友,阿吉實際上稍稍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女友現在到底是在搞什麼花樣。於是帶著些許的好奇,阿吉緩緩的點開了雪兒發送過來的視頻文件。
伴隨著鼠標的雙擊,跳出來的視頻窗口上面逐漸顯現出了畫面,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屠宰場的流水线,看上去好像是一座養殖場制作豬肉制品的那種流水线,不過當鏡頭切換到了畜欄的時候,阿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下體的肉棒也逐漸的有了反應——原因無他,本應關滿了肉豬的畜欄里此刻居然全部都是赤身裸體反綁著雙手的美少女們。
在監工鞭子的抽打下,赤身裸體的美少女們的翹臀上出現了一個個的紅色鞭痕,少女們也發出了嫵媚的呻吟,嗔怪似的看了深厚的男性監工一眼之後被像是趕豬一樣被趕到了屠宰區內。
在屠宰區里,赤身裸體的少女肉畜們順從的躺在了傳送帶上,然後一個一個的被機器扣住自己的腳踝倒吊在了屠宰場的屠宰流水线上面。有的少女被倒吊起來的時候因為有些害怕而發抖著,但是還有些天生淫女體質的肉畜在此時此刻下體已經因為十分激動而向外流出了些許銀色的蜜汁。
伴隨著屠宰流水线的推進,被倒吊起來的少女們被機器毫無任何憐憫的切開了喉嚨,鮮血頓時連綿不斷的噴涌了起來,同時被切開了喉嚨的少女們也開始了在流水线上的掙扎,不過因為被束縛的關系,她們的掙扎也只是像是想要在旱地上翻身的魚而已毫無威脅。
不過被切開了喉嚨的少女大多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每當她們的喉嚨被切開的時候,大量乳白色的蜜汁都會瞬間的從她們的下體向外涌出來,壯觀的淫水噴泉和鮮血噴泉交相呼應,但是看到這里,阿吉已經再也忍不住了,他馬上的按下了暫停鍵,脹大到了已經異常發痛的陰莖讓阿吉決定立刻拿起手邊的衛生紙,去廁所先擼一發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是當阿吉開門的時候,卻是看到了陳橫在外面客廳沙發上,一絲不掛的雪兒那完全暴露在外的玉體,而她手邊的電腦上剛剛發出去的視頻文件此時也向著阿吉明示了這一切完全就是阿吉這個精靈古怪的女友弄出來的陰謀。
“哎呀呀~已經堅持不住了嗎?”雪兒說著,抬起了自己修長而纖細的美腿,露出了那僅僅是被一塊創可貼擋住,長著些許稀疏陰毛的粉嫩陰部壞笑著說,“來來~全都射在里面吧~因為這也是我的義務哦~”挑逗的姿勢,和視頻里那些待宰的肉畜幾乎完完全全沒什麼區別的豐滿身材,再加上剛剛視頻的血腥刺激已經讓阿吉完全的失去了理智,阿吉只是一聲大吼,然後立刻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連帶著手上的衛生紙一齊丟在了地面上,然後像是野獸一般的衝向了陳橫在沙發上的美人,一把抱起了柔軟的嬌軀,張開嘴一口啃在了柔軟的乳房上。
“啊——輕點··都是你的··呀——”被阿吉一口啃得乳房生疼的雪兒不由得開口向阿吉抱怨道,不過阿吉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過雪兒的抱怨一樣,直接抬起了雪兒的腿,粗暴的撕下了上面的創可貼,然後將自己腫脹的陰莖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雪兒的陰道之中。
沒有任何濕潤趨勢的陰道不但十分干澀,而且摩擦帶來的衝擊也讓男女雙方都會感覺到不由自主的疼痛,下體被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直接插進去的感覺讓雪兒被疼的不由自主的直接叫了出來,眼淚也像是開閘一樣從自己的眼眶之中溢出······
但是好在因為剛剛的疼痛,阿吉好像也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的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溫柔了下來,在阿吉嫻熟的挑逗下,雪兒的陰道也逐漸的濕潤了起來,伴隨著粗重的喘息,濕潤的陰道也包裹住了宛如鐵鑄一般的肉棒,任由這個肉棒上下的在自己的體內抽插起來。
彼此相知多時的情侶都很了解對方身上的敏感點,知道該如何才能使得自己的伴侶更加盡興,即使在上下抽插著的同時,兩人也仍然不停地舔舐著對方身上的敏感點,像是比賽似的要刺激對方誰能先高潮。
“·····哈啊····哈啊····你這個屠夫···要把我干死了······”雪兒喘息著捧起了阿吉的臉,稍稍的舔了一圈嘴唇,讓自己的嘴唇更加水潤光滑之後直接吻上了阿吉的嘴唇。兩人的舌頭相伴在了一起,而阿吉的雙手也探過了雪兒的細腰,將她的臀瓣微微扒開,之後將手指尖輕輕地插入了雪兒臀間的細肉中。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雪兒的身子驟然繃緊,同時陰道也想是鐵環一樣緊緊地捆住了阿吉的肉棒,阿吉也驟然發出了舒服無比的呻吟,鐵鑄似的陰莖也膨脹到了極限,滾燙的精液驟然向著雪兒的體內噴發了出來,灼熱的衝擊讓雪兒似乎感覺自己好像被刺穿了一樣,不由得渾身緊繃,緊緊地摟住了阿吉的脖子,牙齒也不自覺的咬住了阿吉的舌尖。
生命的種子伴隨著過於熾熱的溫度衝擊進自己體內的最深處讓雪兒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直接陷入了高潮之中。伴隨著大量的淫水在沙發上噴發,將沙發墊打濕,兩人都在高潮之中擁抱在了一起,直到高潮結束後,從余韻之中稍稍緩過來一些的兩人才從口中拉出長長的銀絲,吐著纏綿許久的舌頭無力的倒在了沙發上。
“雪兒,你算計我·····”喘息了一陣子之後,緩過氣來的阿吉才坐起身,看著叉開雙腿,還未完全閉合的陰唇將絲絲淫水和精液混合物從自己的唇間吐出,飽滿的乳房仍然上下起伏著,告訴著阿吉她的主人此時還仍然沒有喘息過來。
“因為···不這樣的話···人家要寂寞死了啊,還不都是因為你那奇怪的性癖,導致只有看到那種血腥而淫靡的場面的時候才會勃起,你這死·變·態。”雪兒微微的抬起頭,雖然臉上還有些許疲憊,但是嘴上仍然絲毫不客氣的對阿吉抱怨著,同時還抬起自己的美腿,輕輕的蹬了一下阿吉的胸肌。
對於雪兒的話,阿吉能做的也只能尷尬的笑笑。自從青春期以後,阿吉就對於自己的這個性質十分苦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對於很多人來說都很是奇怪的性癖,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世道已經允許宰殺女性用於食用的話,自己大概會一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甚至有可能被外人當成陽痿吧。
“話說回來啊~你難道看我就不像是那些黃色影片里的肉畜一樣想吃嗎?明明我和她們都是赤身裸體的,你就一點想要吃我的想法都沒有嗎?”喘過氣來的雪兒直直的坐了起來問道,同時拿起一邊的衛生紙清理著自己的下體,然後再貼上創可貼再確保自己男友全部射進了自己體內的精液不會再向著外面流出來造成任何可能的浪費。
在雪兒的問題問出口以後,很明顯的阿吉的身子稍稍的僵硬了一下,然後轉頭對雪兒十分嚴肅的說道:“沒,你可是我要娶回家的,怎麼可能輕易地把你宰了吃呢?”
“我看是讓我以主菜的方式出席你的婚禮才是你自己心里想的吧。”雪兒說著掐起了腰,臉上露出了小惡魔似的笑容,對於這個問題,阿吉不置可否,他已經無數次的幻想過雪兒被自己用各種方式宰殺的想法了,但是每當自己想要鼓起勇氣對雪兒說想要吃掉她的時候,一想到她的笑顏還是決定放棄。
阿吉明白,如果自己說的確想要宰掉雪兒的話,那麼雪兒現在就可以爬上屠宰台,然後將自己的身子和生死完全交給他來掌控,但是他不敢,因為他實在是太過於喜愛這個陪自己度過了漫長歲月的女孩了。
自從自己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和雪兒認識,每一個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已經變成了最美好的回憶,所以阿吉早就已經暗下了決心,無論如何絕對不會將她宰掉——雖然伴隨著她發育的越來越性感,而且身材也越來越好,阿吉的這份信心稍稍的有了一些動搖,但是總體來說還算堅固。
“喂····喂!”在雪兒的呼喚下,阿吉的思緒總算是從自己的世界之中有一次回到了現實世界之中,回過神時,自己的雪兒已經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挺起自己雪白而飽滿的一對美乳問道:“之後還有什麼要對我做的嗎?我看有個乳洞交挺好玩的,我也想試試我的乳頭上面開出來的洞能做到什麼程度,要是你還能硬起來就讓本小姐試試如何?”
“下次吧。”阿吉不冷不熱的說道,然後生硬的轉移了話題,“話說你怎麼進到我家里來的?”
“我自己偷偷配的,這樣的話,要是你有一天餓了的話,那麼我就會跳出來,到時候已經餓得不行的你就可以把我宰了給你的肚子充飢啦~”雪兒漫不經心的說著,僅僅只是這段話,阿吉又不由得想到了雪兒被宰殺之後的樣子,於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對雪兒說道:“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今天在我家里睡一覺吧。”
“呼呼呼,可以當做你想誘捕我留在這里方便宰掉我嗎?”雪兒仍然開著關於自己身體的葷段子,同時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吃之前的話,還是建議先把這里洗洗的,畢竟你剛剛在里面射進來過,難免會有味道的。”
“咳咳,只是普通的邀請而已。”阿吉咳嗽了兩聲之後把腦子里的危險想法快速的抹了下去,而雪兒則是翻了翻白眼,之後對著阿吉吐了吐舌頭,拿起了自己疊在了一邊的衣服,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
“你要回去?”阿吉對雪兒發出了提問,而雪兒則翻了翻白眼道:“是啊,本來就打算來一趟就回去的,明天我生日,我得回家准備准備,記得明天來我家啊。不然我就只能一個人自己過生日了。”
“·······好。”看著逐漸穿上了衣服,准備離開的雪兒,阿吉本想要開口挽留,但是到了最後也沒能下定決心開口挽留雪兒,只能看著她緩緩地打開自己家的防盜門,衝著自己又嬉皮古怪的做了一個鬼臉以後進入了樓道,離開了自己的視线。
在防盜門關閉上了以後,阿傑沉重的呼了一口氣,然後回到房間,點開電腦上名為‘雪兒’的文件夾,然後看著那個文件夾里,自己經過了ps以後制作好的雪兒被屠宰和做成美味菜肴的各種圖片呼吸再次沉重起來,自己的陰莖也在觀看著圖片的時候逐漸的興奮勃起。
而已經來到了阿吉家外面的雪兒則轉頭看了一眼仍然燈火通明的阿吉家,逐漸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假正經,明明就想要把我宰了吃掉,結果完全是有色心沒色膽,忍得這麼久就不怕把自己的陰莖直接給憋到爆炸······”雪兒在樓下嘀咕著,然後拿出手機按下了一串號碼放到了自己耳邊,沒過多久,對面就接起了電話。
“專業的肉畜屠宰團隊為您服務,這不是我們的雪兒客戶嗎?怎麼,已經和男朋友商量過決定要動用我們團隊了嗎?”電話里輕浮的男聲立刻響起,雪兒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下來,本想下意識的掛斷電話,但是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對他們說道:“我還想再試試最後一次,如果明天晚上再電影院那次也不成功,就麻煩你們立刻將我屠宰好之後全程錄像,然後再轉送給我男友好了。”
“也就是說,確定明天接受屠宰了對嗎?”對面的男聲向雪兒開口問道,同時對面也傳來了鍵盤打字的聲音,而雪兒也幾乎不假思索的對對方說了確定。
“那好,我們馬上來接你,不用緊張,我們還沒有沒底线到現在就玩弄客戶的身體,就是對你做一些屠宰前的簡單清理活動之類的····當然,也不介意我們在洗刷你的身子的時候對你占點便宜吧,畢竟反正你都快要被宰了,而且還有換血等服務,你知道那個很麻煩,所以占點便宜什麼的,很公平吧。”
“好吧,別插進來就行,要是敢插進來我肯定臨死前也要給你們狠狠地投訴。”雪兒對對方威脅道,然後報出了自己的位置,像是期待似的,她在結束通話之後還看了一眼身後亮著的窗子,希望阿吉能再看看自己,不過這一幕直到接引自己的面包車來了以後也沒有發生。
“慫貨·····”雪兒埋怨似的低聲罵了一句,在對方主動打開車門以後走上了面包車,伴隨著車門關閉,面包車也很快的再度點火,離開了現場。衝完了一發的阿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再度來到了窗戶前,看向窗外,但是他看到的也僅僅只有一片虛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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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應雪兒的邀請,阿吉早早地就來到了雪兒的家門口,在按過了雪兒家的門鈴之後,雪兒馬上就熱情的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邀請阿吉進來。雖然兩人交往了很長時間,但是說實話,阿吉還是第一次的來到雪兒的家里,難免會有些好奇心比較重的到處閒逛。
“話說你妹妹雪音不在嗎?”阿吉說著拿起了一邊的合照,合照上是大學時候的阿吉還有那時比現在還要更年輕一些的雪兒以及另一個身高比雪兒稍稍矮一些,胸部也更大一些,長得和雪兒更加相似的小美女。
曾經在大學的時候,三人曾有過一次三角戀,不過在之後的一次抉擇之中,阿吉選了雪兒,因此雪兒的妹妹雪音也主動退出。之後就再也沒有聽過雪兒說過有關於雪音的話題了。
“她呀,她大學畢業之後去了外企,做什麼聽上去就很難搞懂的生物研究去了,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樣,不過她幾天之前說過會以十分讓我們覺得意外的方式回到家里。”雪兒一邊說著一邊把腦袋放在了阿吉的肩膀上,然後像是調戲阿吉似的對阿吉問道:“要不要直接就把我宰了,然後直接娶她啊?今天宰了我的話保鮮到三天以後也是不錯的選擇哦。”
“····咱別鬧了行嗎?”
“誒嘿。”
打情罵俏過後,雪兒就和阿吉一起去了廚房做飯了,而阿吉帶著的大蛋糕讓雪兒十分驚喜,不過一向貪吃的雪兒卻並沒有第一時間拆開蛋糕,而是將蛋糕直接放進了冰箱里保鮮,在阿吉詢問她為什麼的時候,她只是打了個哈哈說想要等到妹妹回來以後再吃。
做好了美味飯菜的兩人一齊的坐在了桌前,有說有笑的吃起了飯,同樣的,不知道為什麼雪兒今天吃飯的性質也不怎麼高,只是吃了一兩口之後就只是坐在阿吉面前看著阿吉吃東西。
“我說,阿吉····你真的不想宰掉我嗎?”沉吟了片刻之後,雪兒又問出了那個問題,對於這個敏感的問題,阿吉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只是打著哈哈岔開了話題,不過這個行動倒是也成功的讓阿吉忘掉了問雪兒為什麼她自己基本上什麼東西都不吃。
“我怎麼舍得宰了雪兒呢。”阿吉還是這樣的回答,但是卻忘了自己這樣回答的時候一直在盯著雪兒那一對放在桌面上的飽滿乳房,眼中的食欲已經說出了阿吉的內心所想。雪兒暗暗地嘆了口氣,在吃完飯之後准備好邀請阿吉前去觀看電影。
不假思索的阿吉自然是接受了自己女友的邀請,但是他還不知道,那里不但是電影院,而且還是自己女友還活著的時候最後一次到達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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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放映室之前,阿吉一直有些稍稍納悶,為什麼這個電影院會有專門給女性設立的更衣室,而且自己的女友也熟門熟路的在給了票以後進了更衣室,而男性的觀眾們則是分到了一個紙包袋子。稍稍甩了甩,聽著里面叮叮當當的聲音,阿吉也有些稍稍在意里面的道具到底是什麼。
不過既然所有人都拿著袋子,阿吉也自然提著自己的袋子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隨著一眾男性觀眾入場,自己旁邊的座位此時也仍然空空如也。直到電影快開始的時候,雪兒才姍姍來遲著急的坐在了阿吉的身邊而此時雪兒的裝束則是讓阿吉大為震驚——因為現在的她完完全全是全身赤裸的,回頭看向其他陸續進來的女性觀眾,也大多都是赤裸著全身,任由自己的美乳和豐滿圓潤的體型全部露在外面,任由那些男人觀賞。
“這,這是?”阿吉有些困惑,而雪兒則是一臉沾沾自喜的對阿吉說道:“今天的電影可是阿吉喜歡的題材哦。”說著,雪兒打開了袋子,然後從袋子里面拿出了手銬,在阿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自己的雙手銬在了自己的身後。
“這下我就跑不了呢,只能任你這個小屠夫宰割了。”雪兒說著,順勢躺在了阿吉的大腿上,同時電影也逐漸開始了放映,和雪兒說的一樣,這的確是一個尺度很大的R18G血腥電影,伴隨著里面的女主角一個一個像是畜生和廉價的消耗品一樣被屠夫宰殺,阿吉的肉棒也勃了起來,看呆了的他絲毫沒有在意雪兒已經脫下了他的褲子,用自己的嘴含住了阿吉的肉棒。
“現在就是宰了我的大好時機哦,你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雪兒一邊用舌頭嫻熟的挑逗著阿吉的肉棒,一邊對阿吉淡淡的說道,而阿吉此時面紅耳赤,絲毫沒有聽進去雪兒的聲音,雖然他的腦海中一直都響著一個聲音那就是宰了雪兒,她只是一塊美肉而已,而他身邊的男性觀眾也已經在一邊操弄著自己女伴的同時,一邊雙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女伴的喉嚨。
還有的女性觀眾已經在和自己的男伴交合的時候,被自己男伴開膛,血腥和蜜汁淫靡的味道充滿了整個電影院,不斷地摧殘著阿吉的理智,自己的手也不受控制的逐漸撫上了雪兒那白皙的脖頸。就在自己的理智即將崩潰之前,阿吉突然的站起身,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來的力氣,直接一把抱起了雪兒逃也似的離開了電影院。
在逃出電影院的過程中,阿吉似乎失去了期間的一切記憶,等到自己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抱著雪兒來到了附近的衛生間里,而身上披著衣服的雪兒則是蹲在一邊默默的哭泣,長了張嘴,自己的嘴角和舌頭似乎還殘留著剛剛說了什麼東西的記憶。一股罪惡感莫名其妙的涌上了自己的心頭,不過雪兒還是擦掉了眼淚,緩緩起身,然後將衣服隨手甩給了阿吉。
“你要去哪?”阿吉開口問道。
“我回去取衣服啊,膽小鬼,你自己回去吧。”雪兒說著就離開了衛生間,只留下阿吉在廁所看著逐漸離去的雪兒背影獨自懊悔。在衛生間中,阿吉回想起自己和雪兒的種種經歷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但是,但是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一直想要宰掉她吃肉,這種想法很明顯的已經越來越強烈了,自己不可能一直隱瞞住那存在於自己體內的本能的。
“還是····先回去找她吧······”阿吉坐在衛生間的角落士氣低落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緩緩地站起身,准備去尋找剛剛逃跑的雪兒,但是因為不認識電影院的路,所以阿吉本來想要找到女性更衣室附近,但是卻誤打誤撞的進入了電影的放映廳,現在的科技,放映廳已經基本上不需要什麼人了。因此阿吉才能很容易的進入這個無人看管的地方。
在這里,阿吉通過了放映廳的窗戶的確看到了雪兒,但是和自己想的不一樣的是,雪兒此時仍然赤身裸體,但是她現在卻被好幾個大漢團團圍住,此時那些大漢已經對雪兒展開了瘋狂的輪奸盛宴。
被束縛著雙手的雪兒被迫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兩顆美乳的乳尖此時就像是雪兒之前半開玩笑似的說著,被大大的拉開,熾熱而堅挺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乳房之中前後的抽動著,而她從未被開發過的菊穴此時確實被人狠狠地干著,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並沒有動雪兒的下面。
即便她的陰道一開一合,不斷飢渴的往往吐著蜜汁口水,這些大漢也仍然堅持著沒有碰她的陰道,而雪兒臉上的表情則是非常的復雜,有些自暴自棄的模樣,但是又像是哭,又像是在笑。
笑是因為她現在淫亂的身軀對於這樣的蹂躪非常享受,即使是在很遠很遠的放映廳內,阿吉好想也能聽到她的笑聲,而哭,阿吉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失去了阿吉而哭,還是因為阿吉失憶的那段期間阿吉對她做了什麼而哭。
她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後悔,但是卻又已經停不下來了,仔細一看,阿吉發現她的身體比之前雪白了不少,而這種情況阿吉自然知道——這是換血過的表現,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換過的血,但是阿吉很明白,她現在的生命已經只剩下今天一天的倒計時了。
雖然女友好像很享受大漢的抽插,但是很明顯的是,她的身體並不配合大漢們的動作,對於女友的性子我是很了解的,她喜歡的話就會全力以赴的滿足,如果不喜歡的話就算嘴上不說身體上也一定會反映出一定程度的厭惡。
這樣一想,阿吉想到了最近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展露出來的肉畜代理屠宰團伙。就在阿吉思索的時候,女友突然繃緊了身子,下體也想是噴泉一樣向外涌出了大量的淫水蜜汁。緊接著,好像早就已經准備好了的屠宰團伙門立刻拿出了刀子,然後狠狠地捅進了女友雪白的肚皮之中,伴隨著刀子向上快速的開膛,女友體內的內髒瞬間大量的涌了出來。
看到了阿吉幻想已久的一幕突然實現,我的下體不由自主的再度有了反應,於是阿吉下意識的掏出了我的肉棒,開始盯著女友的情況自慰。
被切開了小腹的雪兒明顯虛弱了很多,大概是內髒向外流出來的量真的實在是太多了,導致雪兒自己的身體逐漸的失力,不過好像對方早就已經准備好了怎麼料理雪兒,他們很是熟練的撿起了雪兒體內的腸子,然後緊緊地捆住了雪兒的脖頸,早就已經有些堅持不住的女友臉瞬間憋得通紅,微微的掙扎了起來,其他空閒的大漢則是拿起巨大的斧頭,將雪兒的兩條腿向後拉出來,然後對著雪兒的腳踝狠狠地剁了下去。
伴隨著清脆的骨肉切斷的聲音,雪兒好像瞬間高潮了,但是猛烈的高潮和接連不斷的刺激直接讓她暈了過去。或許對於女友來說,這才是最好的,因為接下來,他們完全不顧雪兒的感受,趁著雪兒昏迷過去的時間,用鋸子將雪兒的四肢全部鋸了下來,然後掏空了雪兒的內髒。
就連雪兒的子宮也沒能逃過被玩弄的命運,她的子宮被其中一個大漢直接拉了出來,然後毫不猶豫的直接切斷,看著那昨天還接受了我的種子的子宮被像是垃圾一樣摔在地上,我不由的更加興奮了起來,大概這就是阿吉一直期望的吧——阿吉期望的雪兒被蹂躪,被宰殺,被玩弄。
而後被遭殃的就是雪兒的肥臀,她的菊穴被挖了出來,這股疼痛讓雪兒的身子瞬間在昏迷過程中繃緊了起來,但是很快,她的翹臀就被切了下來,接下來,她的小腹開始的地方被逐漸的切成了兩半,就像是一只豬肉一樣。
直到雪兒的腦袋被切下來以後,還在昏迷之中的雪兒才終於像是一切塵埃落定一樣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在放映室中觀看了一切的阿吉此時也衝了出來,精液噴射到了牆壁上,阿吉也終於獲得了很長時間以來都沒能成功獲得的平靜。隨後看著那些人將自己的女友分門別類的打包,最後也沒有走出去和自己已經七零八落的女友相認。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阿吉收到了一份遺囑,還有自己已經被分屍宰殺以後,被送到自己手中的雪兒。同時還有一份錄像,在錄像之中,雪兒向著自己進行了最後的告別和表白,同時也表示她對於自己想要吃掉她的想法心知肚明。並且也知道阿吉秘密的寫了很多幻想自己的身體被無數的人輪奸,玩弄的文章。那些文章雪兒一直在觀看,一直都是他的忠實讀者。
而且隨著和阿吉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雪兒也逐漸更加的希望自己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和阿吉融為一體。
隨後的錄像內容就是雪兒被自己找來的眾人輪奸,然後被虐殺致死的橋段,因為阿吉已經看過了,對於看過第二次的黃片,阿吉已經感覺到毫無波瀾,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友是十分專情的人,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願望,她還是決定讓那些自己覺得很惡心的其他人去碰她的身子,然後蹂躪她,直到最後······她都沒能死在自己的男友,死在自己的愛人手里,大概這就是雪兒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吧。
得知了這件事的阿吉沉默了,然後拿出了雪兒被打包好的嬌軀,將雪兒經過宰殺處理之後的嬌軀帶到了廚房,用雪兒的子宮做了一頓美餐。而接下來的日子,阿吉則是將雪兒的嬌軀陸續的做成了美味的食物。只留下了雪兒的腦袋作為擺設。
至於雪兒的遺囑則說過自己身上的所有財產還有自己的房產全部歸阿吉所有,本來阿吉是打算將雪兒的房產賣掉,因為那個傷心地到處都是雪兒的味道——直到他發現一個很大很大包裹被郵寄到了雪兒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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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雪音
當奇怪的包裹被送到雪兒家里的時候,阿吉並不明白怎麼回事,同時他也在苦惱自己應該怎麼向雪兒即將回來的妹妹雪音解釋自己的姐姐被屠宰掉並且大部分都被自己吃掉只剩下一個腦袋這件事實。
雪音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恨他一輩子之類的。不過這些事還是稍稍往後方,現在阿吉的主要目標還是眼前的兩個標注著‘貴重易碎易燃’物的大包裹,同時包裹上面還有雪音的手寫字體道:“給阿吉和姐姐的驚喜。”
懷著些許忐忑的心情,阿吉還是拆開了眼前兩個奇怪的巨大包裹,伴隨著包裹在剪刀剪開紙板的聲音中緩緩地打開,一股干冰保鮮的味道混合著濃濃的白霧撲面而來,在白霧散去之後,阿吉才得以一睹包裹里面物品的廬山真面目。
在包裹里面,柔軟美女赤身裸體的嬌軀正靜靜地躺在里面,確切地說,與其說是嬌軀倒不如說是被分解之後的殘軀更妥當一點。
兩條修長的美腿被從膝蓋處分割然後放進了干冰包裹著的凹槽之中,玉足和玉手也被同樣的從手臂雙腿上切了下來就像是模型一樣安放在了一邊,本應連接在軀干上的腦袋此時也被放在一邊的凹槽之中,臉上帶著些許小惡魔似的壞笑緊閉著雙眼等待著別人將她拿出來似的。
而她失去了透露和四肢潔白如玉的雪白嬌軀則靜靜地被置放在干冰保鮮盒的中央。雪白的翹乳頂端的櫻桃因為長時間的冷凍而微微失去了些許的血色,顯得更加蒼白,就像是一朵在雪中盛開的粉色梅花一樣傲然挺立。
看著包裹之中被分解的美女嬌軀,阿吉的褲子一下子就瞬間撐起了小帳篷,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陣完全不可置信的表情,因為這個被分解的美女的面龐過於熟悉,和雪兒幾乎看上去一模一樣,毫無疑問的——箱子中這個被分解的女性就是雪兒的妹妹雪音。
“你怎麼在這里啊······”阿吉說著,將雪音的腦袋撈了出來,看著雪音的面龐露出了憂傷的表情,即使被干冰包裹多時,雪音的臉上摸上去好像還有著些許的余溫,在阿吉的手摸上雪音那光滑更甚於她的姐姐,溫潤如玉的嬌軀時也摸到了些許的余溫。
這種感覺給了阿吉一種雪音並沒有被肢解宰殺,只是單純的以一種十分奇特的情況睡著了一樣的感覺。不過震驚歸震驚,終究是個男人的阿吉還是很難不被雪音這和雪兒高度相似,而且飽滿柔軟的雪白嬌軀所吸引,於是他做了所有男人都會做的事情——將雪音的嬌軀搬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後出手指探入雪音的陰道之中。感受到異物入侵的溫熱陰道微微的蠕動了起來,緩緩地包裹住了阿吉的手指,在逐漸向著雪音的體內探索的途中,阿吉感受到了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此時正卡在雪音的體內。
“這是什麼·····”好奇心讓阿吉用手指夾住了那個異物,然後將那個有些堅硬的異物從雪音的體內伴隨著一道白色的長長銀絲拉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錯君,因為自己的動作,雪音的身體好像也微微的扭動了一下。
等到那硬硬的異物被拿出來之後,阿吉才發現那個東西其實是一張被折疊起來的油紙片。迫不及待的拆開油紙片,雖然經過了歲月的變遷有些變化,但是仍然還是可以被第一時間認出來的那屬於雪音的字跡此時正躍然於紙上。
親愛的阿吉
你好,想必你看到了這個之後無論是把我開膛破腹切割做成美味佳肴還是在插我下面的時候被弄痛了才看到這個東西,我都想問:你還喜歡我用自己的身體送出來的禮物嗎?
其實啊,我現在參加了一個還在測試階段的應用計劃,就是來測試女人斷肢斷頭之後還是否能夠和性玩具一樣存活一段時間。
如果我的身體還有余溫的話,那我大概還是活著的而且以後除了做人的身份以外還有一個‘特質’性玩具的身份,不過我希望我陰道緊致度還能讓你滿意吧哈哈~
要是我的身體已經沒有體溫了,那我大概就是已經被確確實實的宰掉了。
至於另一個箱子里則是我在外國結實的一個可愛的閨蜜,如果她醒了的話不用擔心,護照的手續還有交流的問題都已經處理好了。當然,她也是和我處在同樣的狀態,就是不知道她的身體還有沒有余溫呢~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是也挺期待嘗嘗她的美肉的,嘻嘻~
雪音
“哈·····”看到油紙上面的字,阿吉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剛剛自己觸摸她的身體的時候已經確定了她此時還仍然有著余溫,於是索性將雪音在箱子里的殘軀全都拿出來,然後將她七零八落的身體隨意地丟在地上。如果此時再給雪音的斷肢處沾點血的話大概就和那些R18G影片之中被宰殺的肉畜沒什麼區別了。
在得知了消息之後,阿吉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另一個箱子,果然和雪音說的一樣,那個箱子里也有一個被切去了四肢和頭顱的屬於白種女性的豐滿嬌軀躺在里面。而那個白種人的一頭耀眼的金發也讓阿吉提起了一些興趣。
既然已經得到了雪音的允許,阿吉就迫不及待的將雪音和白種女人的嬌軀抱起來,然後拽著頭發提起雪音和白種女人的嬌軀回到了臥室,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將兩個無頭斷肢嬌軀連帶她們休眠的腦袋一起丟在了床上。
然後將雪音和白種女人的身體疊在一起,讓她們兩個的陰唇上下貼在一起然後提起自己早已膨脹了很久的肉棒,直接狠狠地插入了貼在一起的粉嫩陰唇之中。這個情景不由得讓自己回憶起了雪兒和雪音還在大學時,要自己選擇一個作為自己未來愛人的那次。
那時候,同樣也是兩姐妹的身子疊在一起,乳房互相緊緊地壓在一起變成了巨大的乳餅,兩個柔軟的陰唇也同樣的嘴對嘴像是接吻一樣的等待著親吻和慰問,時至今日自己都感覺有些荒唐——因為兩姐妹決斗的方式居然是比自己在哪個姐妹的體內上下抽插的次數比較多。
當時的時候,雪兒在下,雪音在上。
而現在,雪音在下,白種女人在上。
和阿吉想的一樣,白種女人的陰道的確也是溫潤而緊致的,不過或許是因為體型的關系,她的陰道好像對於阿吉來說有些大,就是有點松垮的感覺,所以阿吉基本上就是在白種女人的體內沾點水然後將所有的動作全都集中在了雪音的體內。
比起自己的姐姐,雪音的陰道顯得有些干澀,不過也更加緊致,更加溫暖,溫暖到了熾熱的程度,如果雪音此時還有腦袋的話她肯定會主動地張開嘴吸引阿吉和她接吻的。不過阿吉此時更多的是將雪音當作了已經被宰掉的雪兒在她的身上發泄,這種滿足感會給他一種雪兒此時還活著的感覺。
在經過了第三次的射精,將雪音的體內射的慢慢的,以至於她的子宮都已經裝不下,她的陰道都已經在溢出來的精液填充之中變得粘乎乎的,下面的床單更是積攢了一大灘溢出來的精液之後,阿吉總算是發泄夠了。
他隨手的將白種女人那豐滿的身子隨意放到了一邊,然後拿起一邊雪音的腦袋,掰開她的小嘴套在他的陰莖上感受著那熟悉的口腔觸感之後抱著雪音的嬌軀沉沉的睡去。
在深邃的夢中,阿吉夢見了雪兒好像回來了,而且此時正趴在自己的下身,給自己口交著。現實之中,阿吉好像也感覺到自己的陰莖正在被吮吸著,現實中的感覺將他從夢境之中拉回了現實。
現實之中的阿吉逐漸因為自己的陰莖被口交而醒來,隨後映入眼簾的便是雪音那套在自己陰莖上的腦袋在十分嫻熟的給自己口交著,同時雪音的眼睛也已經睜開,此時眼神卻是有點幽怨的在看著阿吉。
“嗯唔唔————”雪音不滿的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阿吉的陰莖,阿吉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的陰莖堵住了她的說話渠道,她才會用自己的嘴來給阿吉口交來喚醒阿吉。見狀阿吉馬上將她的腦袋從自己的陰莖上拿了下來,雪音這才很是舒服的長舒一口氣,然後有些埋怨似的對阿吉抱怨道:“我沒在實驗里出意外死差點就被你給悶死了。”
“對不起,因為····我的性癖,就是關於這個·····”阿吉有些弱弱的說著,然後將雪音的腦袋抱在了懷里,而雪音只是用眼睛掃了一眼自己被阿吉內射了三次,鼓起了西瓜肚,而且現在還在向外溢出精液的身體然後啞然失笑道:“死變態~你還是很享受我這幅模樣嘛,要不然干脆就讓我一直保持這幅模樣好了。”
“不···不是··只是不知道怎麼把你復原,而且······”阿吉試圖解釋,但是雪音則開口咬了一口阿吉的手臂打斷了他的解釋,然後說:“把我身體的斷面處貼在一起就可以再度連上了,然後阿吉要是你有興趣的話直接再摘下來也是可以的,同樣愛麗絲那邊也是這樣,話說我姐呢?”
“她······”阿吉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說話也吞吞吐吐起來,看阿吉這個情況,雪音大概也懂了自己的姐姐遭遇了什麼情況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不過沒過一會雪音就繼續開口安慰道:“不論怎麼樣,那也是姐姐自己的選擇,尊重她的選擇就好。先把我拼回去吧。”
“嗯。”阿吉說著,然後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那屬於愛麗絲的腦袋,她的眼睛還是緊閉著的很顯然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這也就意味著愛麗絲大概也沒有聽到阿吉和雪音的內部私事談話。
很快,阿吉就馬上行動,將雪音的身子按照她的操作要求逐漸的拼回了一個完整的人,在此期間,雪音也完全的目睹了在拼接自己被切得七零八落的身體的時候,阿吉的陰莖由完全的勃起到完全軟下去。這個本能的動作讓雪音不由得感到一陣不爽,於是當阿吉拼接好了自己的身體恢復如初,甚至就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來的時候雪音就借著要洗洗的理由離開了阿吉,只留下阿吉和被切得七零八落的愛麗絲待在一起。
“哈·····”阿吉緩緩地嘆了口氣,然後伸手一把抓住了愛麗絲那比雪音大了一個罩杯的乳房,伴隨著自己的動作,愛麗絲放在桌面上的腦袋突然發出了一陣呻吟。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阿吉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愛麗絲已經醒了。
“不···不要一直提著好嗎?痛·····”愛麗絲小聲的請求道,這時阿吉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愛麗絲嬌軀柔軟的雪白肥奶,於是馬上向愛麗絲道歉,隨後七手八腳的將愛麗絲的身體快速拼好。
第一次打量洋大馬的身子讓阿吉感覺非常新奇,不過愛麗絲倒是沒有自己印象中的外國女人那樣開放,反而很是羞澀的伸手擋住了自己的乳房和陰部。
“要我給你找件衣服嗎?”阿吉關切的衝愛麗絲問道。愛麗絲本來想要點頭,但是在摸了一下自己下體之後又嘆了口氣,然後呼出來道:“不···不用,就是一時間還有些不太習慣,啊,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吧·······”
或許是為了緩解氣氛尷尬,愛麗絲馬上開始自我介紹,在自我介紹的過程中,她好像也不再像是一開始那樣嬌羞,起碼也沒有擋住自己早就被阿吉看光而且也用過的私密部分。在哦愛麗絲介紹之後,阿吉也明白了愛麗絲的情況——她本人是英國人,同時還是個天主教徒,上學的時候和雪音認識,並且因為有相同的愛好一拍即合。而後參加了這次的實驗,本來愛麗絲都已經做好了自己在昏睡之中就被宰殺掉的想法了,至於一開始的害羞則是因為愛麗絲基督教徒的身份讓她一時間對自己保留貞潔的事情而做出的應激反應。
而後洗完澡的雪音便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也一同加入了交談。在這天之後,三人就在一起開始同居了,因為雨露均沾的緣故,除了雪音以外,愛麗絲也沒有少過被阿吉憐惜。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中,雪音也逐漸感受到了自己那因為亞洲人血統而擁有的額一些短板——比如腿的長度,身體的耐久度,還有最關鍵的胸部。因為這些,阿吉和愛麗絲的感覺好像逐漸開始升溫。
因此,雪音也逐漸的和自己的姐姐一樣,想到了一個可以讓阿吉永永遠遠記住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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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的生日為理由,雪音要求阿吉陪她度一周蜜月,並且買好了前往巴黎去看盧浮宮展覽的票,而阿吉也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雪音的要求。不過讓阿吉沒有想到的是,到了盧浮宮的時候,這里展示的並不是一件件精致的藝術品,反而是一個個來自中世紀的駭人刑具。
然而讓阿吉更加震驚得是,盧浮宮之中的各個駭人刑具居然還在隨機抽簽選擇幸運的觀眾前來上來體驗一下——路易十六的斷頭台上,提醒豐滿的外國美女赤身裸體的被押運到斷頭台上,伴隨著她在電擊下高潮,斷頭台驟然砍下了她的腦袋。另一邊的絞刑架上,數個赤身裸體的美女在絞刑架上掙扎著,或是穿著絲襪或是完全沒有穿任何東西就在絞刑架上舞動起了死亡舞蹈。就連水車這種東西上面也被捆滿了赤身裸體的嬌嫩美女而這些美女的下體則是被插上了安慰的電動陰莖。
這一切的一切讓阿吉都不由的感覺自己的獸性欲望就要被釋放出來了,但是對於雪音的愧疚讓阿吉本能的希望雪音能不步入自己姐姐的後塵,於是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在一邊的雪音,但是卻撲了個空。
回過神時,阿吉才發現自己因為看著那些中世紀處刑的刑具實在是太過入迷,導致自己完完全全的忘記了要照看好雪音這件事。
於是他拿出手機想要給雪音打電話,但是卻在微信上看到了雪音發來的一條視頻消息,在視頻之中,阿吉好像看見了雪音貌似正在登記志願者,然後背對著攝像機的屏幕緩緩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有短裙,只留下了白色的絲襪套在自己的雙腿上。這個景象讓阿吉感覺雪音的身影好像和那天在電影院奪門而出的雪兒重合在了一起,於是他一路拼命地在人流之中狂奔跑向登記的地方。
但是當阿吉到了登記的地方以後,雪音的身影早就已經不在那里,而後阿吉再度打開自己的手機時,卻發現雪音此時正背對著手機界面,雙手扶著倒立鋸床那種刑具喘息著任由其他的游客伸手擺弄自己的身體,揉弄著她飽滿的乳房,摳弄著她不斷向外流著蜜汁的小穴。
從來沒有過多人戰經驗的雪音那里能受得了這種擺弄,沒過幾下之後就不由得泄了身,呻吟著軟癱在了地面上,而後她的身子被工作人員抬起,兩只蓮藕似的手臂也被翻折過來捆綁在一起,隨後她就被帶上了亞麻布的囚犯頭套,被拘束在了倒立鋸床上面。
見到這種情況,阿吉馬上火速的打聽了豎鋸區的位置,然後火速趕了過去,但是即便如此,阿吉好像也慢了一步,當阿吉來到了數鋸區的時候,被捆綁在倒立鋸床上的嬌軀已經有一大半被完全切開,毫無波瀾的蒼白嬌軀告訴著阿吉志願者已經被切成了兩半,就算是神仙也就不活她了。
“誰是這位志願者小姐的家屬?”工作人員將套著亞麻布頭套的腦袋提了起來問道,但是失去力氣跪在原地,而自己的陰莖卻是不合時宜的想要撐破自己褲子的阿吉卻是呆呆的望著那沾血的亞麻布袋。正當他的理智近乎崩潰的時候,一雙溫潤的手從他的後背抱住了他。
“你是不是以為我被宰了啊~”雪音的聲音在阿吉的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將阿吉的理智拉了回來,他的頭上冷汗直冒,但是慶幸得是,雪音沒有在鋸床上被分割成兩片誘人的女肉,而是仍然衣冠端正的蹲在自己身後。
“我···我以為·····”阿吉被嚇的渾身失力,自己的全身好像都被汗水打濕,自己整個人就好像剛剛的被扔進了河里從水里撈出來了一樣——萬幸,他抓住的那根稻草並沒有松動自己的根部放棄生命將他丟進萬劫不復的河之中。
此時的阿吉已經有些震驚得說不出來話了,於是雪音嘆了口氣然後對阿吉說道:“好吧,好吧,我們馬上就走,你先回大門那里等等我,我買個紀念品好嗎?親愛的?”像是哄小孩子似的,雪音扶起了阿吉。稍稍恢復了一些體力的阿吉呼出一大口濁氣,然後擦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對著雪音點頭答應道。然後走向了大門處。
看著阿吉逐漸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线,雪音這才松了口氣,然後在一邊早就等候多時的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脫掉了衣服,任由自己的雙手被反綁住,然後帶到了一邊的刺穿架上。
“已經寫好了遺言嗎?”工作人員對雪音問道,而雪音也點了點頭,對工作人員回答道:“已經在手機里寫上了。”話音剛落,雪音驟然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插進了自己的體內,那東西很涼,很硬,輕而易舉的插入了自己的陰道之中,伴隨著小腹的劇痛,雪音感受到自己的子宮被直接刺穿了。
沒過多久,腹部的疼痛逐漸過去,雪音也順勢昂起了腦袋,伴隨著喉嚨處的壓迫感,帶血的金屬刺穿杆被吐出了雪音的口中。而後工作人員用刀子抵住了她的小腹,將她的腹部切開,頓時大量的內髒也涌了出來。
不過雪音此時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已經食用了志願者特制藥物的她已經在刺穿完成之後心滿意足的猝死了。
在外邊等待了許久的阿吉越發的焦躁起來,於是折返了會場,但是他回到會場時只看到了在刺穿架上被掏出了內髒掛在體外,宛如聖女一樣沐浴在燈光下被完全刺穿的雪音。就在阿吉呆呆的看著被刺穿的雪音時,一邊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他身邊,將雪音作為遺物的手機交還給了他。
打開手機之後,一串雪音寫下的遺囑清晰可見——我愛你,我希望我可以和我的姐姐處在同樣的位置,所以,請不要任何憐惜的吃掉我的身體,讓我同你融為一體,然後·····不要忘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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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愛麗絲
在雪音被在盧浮宮宰殺以後,或許是因為真的暗生情愫,或許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愛人再度因為某些荒唐的原因而隨意地獻出自己的生命,阿吉幾乎是立刻就和愛麗絲登記結婚,然後用雪音的身子制作了他們的結婚酒席。
而因為愛麗絲時天主教徒的關系,所以愛麗絲提議結婚的蜜月期是去到梵蒂岡朝聖,本來阿吉也想要去散散心,所以就一口答應了愛麗絲的要求。
到了梵蒂岡的街道上,沒有血腥味,寧靜而祥和的氣氛讓阿吉稍稍的從盧浮宮的噩夢之中恢復過來了一些,大概是因為女性數量爆棚的緣故街道上的僧侶女性們大多都只是穿著一套白色的長袍,除此以外什麼東西都完完全全的沒有穿在身上。
光是走在大街上,阿吉就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到僧侶們長袍下面那完全真空的赤裸嬌軀了,這不禁讓阿吉面紅耳赤,不過同樣因為虔誠教徒關系也是穿著真空斗篷的愛麗絲卻是面不改色的對阿吉打趣道:“正是因為你帶著黃色眼睛所以看到的一切才都是帶顏色的。”
在梵蒂岡的蜜月期間,阿吉偶爾會在旅館里把改造過的愛麗絲拆開,然後當作愛麗絲已經被切得七零八落經過了屠宰以後的肉畜在床鋪上耕耘起來。出去的時候,愛麗絲也不忘了把自己下面洗干淨,下面的毛全部都剃干淨,以表示自己的聖潔。
不過就在蜜月旅行即將結束的時候,梵蒂岡的大街小巷舉行了聖女獻祭的選拔儀式,作為虔誠教徒的愛麗絲自然也是參加了這個選拔儀式,即使知道這個儀式的最後自己會被教堂之中的朗基努斯之槍刺穿,然後釘在十字架上游街也無怨無悔。
對於這種情況,阿吉也知道自己勸阻不了愛麗絲,所以也就只能默默支持愛麗絲。
在選拔聖女的海選儀式上,所有報名的女性全都被一同像是待宰的肉豬一樣呈Y字形倒吊在了一排排的肉架上面,選拔的方法其實就是由僧侶用鞭子抽打她們裸露在外的陰部,看誰的蜜汁噴泉噴的比較高就選擇誰作為聖女。
當抽打到愛麗絲的時候,生性敏感的愛麗絲直接就頓時被打的高潮噴了出來,噴涌出來的三尺噴泉讓所有的游客都不由的紛紛拍照,被發現自己的模樣被眾多游客拍照的愛麗絲並沒有像是過去一樣矜持嬌羞,反而向著外面的游客們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就像是從歷史之中真切的走出來的一位聖女一樣。
既然愛麗絲被選中了,那麼按照接下來的教義和習俗,愛麗絲就不能跟我回到旅館休息了,接下來的三天,按照教會僧侶們的安排,愛麗絲會進行為期三天的游行,然後最後才會回到大教堂接受處置和淨化。
對於要和愛麗絲分開三天這件事讓我覺得有些失落,不過一想到之後還能看到愛麗絲被處刑還是讓我個人覺得有些期待的。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也因為是作為聖女家屬而獲得了一張特等席的票來到了教堂最近的觀眾席上,觀看愛麗絲的處刑。伴隨著聖潔的唱詩班頌唱聖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愛麗絲被像是聖人一樣由數個聖女扛著來到了教堂的最中心。
十字架被穩穩的立在了教堂的最中心處,過了一會,殿堂的僧侶緩緩的抬出了朗基努斯之槍,然後用槍尖挑開了愛麗絲已經濕潤的下體,被布條蒙住了雙眼的愛麗絲渾身一顫,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同時面色也變的緋紅了起來。
不過在這三天不見的時間之中,我好想感覺愛麗絲的身子愈發的白皙誘人起來,就好像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有人代替著我滋潤著她的嬌軀一樣。不過我很快打掉了這個念頭,雖然我也幻想過愛麗絲的體型很適合被多人輪奸。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看到朗基努斯之槍逐漸的沒入了愛麗絲的身體之中,她的小腹也微微的隆起,雖然身體因為疼痛不斷的調整者刺穿的方向,但是她的臉上還是仍然帶著微笑。正當她昂起頭的時候,突然脖頸處的機關將她的腦袋切了下來,她的身體也驟然下墜,任由尖銳的槍尖從她的脖頸之中吐出。
而後,愛麗絲的身子便被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起了塑化處理,而後她的嬌軀則會和歷代聖女一樣被放到聖骨祠供後人瞻仰觀賞,或許也能允許外人對著她們的嬌軀打手槍?
至於愛麗絲的腦袋,則被允許了交還給阿吉以用於留作紀念和做成標本。在阿吉拿著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的頭顱時,感覺到了愛麗絲的嘴里好像喊著什麼東西。捏開愛麗絲的小嘴,原來里面放著的東西居然是一個小小的U盤。
迫不及待的打開U盤,里面的文件是關於愛麗絲這幾天的游行的,在游行過程中的愛麗絲像是女犬一樣趴在地面上,任由附近圍觀的觀眾操弄自己的嬌軀,每次游行宣講過後,愛麗絲都會十分主動的脫掉自己的衣物,然後任由別人插入自己的體內,將自己的身體當作泄欲的工具。
而自從第二天,有人發現愛麗絲改造過的身體可以被從關節處拔下來作為性玩具使用之後,人群更是沸騰了起來,除了愛麗絲身上的三個洞以外,愛麗絲的脖頸斷面,乳頭,還有雙手雙腳也被當作了泄欲的工具。
而布道宣講過後,淫亂的愛麗絲會被拆的七扭八歪的隨便丟在地上,而沾滿了精液的腦袋則是一臉滿足的模樣被丟在了泡滿了精液的水桶之中,直到附近的僧侶將她的身子洗干淨以後才會再將她的身子拼接組合起來,再度准備進行下一次的布道。
看著眼前淫亂而荒唐的一幕,阿吉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對於他來說,這是自己最好的新婚結婚禮物了,飢渴難耐的阿吉,幾乎不假思索的將愛麗絲的腦袋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似乎是因為心理作用,愛麗絲的喉嚨好像是再蠕動著一般,緊緊的包裹住了阿吉的陰莖。而阿吉也一邊看著愛麗絲在這三天之中布道亂交的視頻一邊愉快用愛麗絲的腦袋作為飛機杯開始安慰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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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牆壁上屬於雪兒,雪音,愛麗絲的三顆人頭,阿吉心中不由得回到了百感交集的日子,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正確的面對自己的欲望,而且也不再對自己之後的女友隱瞞自身的欲望——而幾乎他之後的每一任女友也都成為了專屬於他自己的戰利品——雪兒,雪音,愛麗絲牆壁下面的櫥櫃中擺放的密密麻麻的美女人頭已經訴說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