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入計

　　 終於來了，我深吸了一口氣。

　　 媽媽帶著老金來到客廳，我裝出驚訝的表情，詫異地望著他：【媽媽，這位叔叔不就是那天救我的人嘛？！】

　　 媽媽憐愛地走過來撫摸我的臉頰：【寶貝，這位叔叔是來幫你的，乖啦，很快就不會再做那些噩夢了。】

　　 【真的？！】我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轉即，臉色又灰暗下來。【沒有用的，上幾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我還是夢見那個人！】

　　 媽媽緊緊摟著我，心疼地安慰我道：【不會的，這次不會了，這個叔叔本事很大，一定能幫你的！相信媽媽好嗎？！】

　　 【嗯。】我點了點頭。媽媽悄悄拭了拭眼角的淚花，轉過頭期盼的對老金說：【金師傅，可以開始了嗎？】

　　 老金嚴肅地點了點頭，走到我面前：【小朋友，叔叔是過來幫你的，你不要緊張，放松，對，慢慢放松！好好睡一覺。。。】嘴里念念有詞，兩手在我眼前比劃幾下，我軟軟地癱倒在床上。

　　 【小雨！金。。。金師傅。。。我兒子他。。。他怎麼啦？！】媽媽緊張地想上前扶我。【不要擔心，我施了道家昏睡訣，你兒子只是睡著了。那厲鬼附在你兒子身上，我且引它出來，問清因果再做定奪！】

　　 媽媽只剩下重重點頭，眼神里對老金的敬佩和信任又深了一層。

　　 偷眼望去老金食指和中指豎起，大喝一聲！我知道這是約定好的信號，身體突然急速擺動。【哎呀呀！】老金怪叫一聲，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臉色急速轉白。媽媽看見此情景驚慌不已，又不敢打斷老金，只能雪白的貝齒緊咬著已無血色的嘴唇。

　　 半晌，房間里響起一陣陰測測的笑聲，沒有絲毫生氣，防佛不屬於人類似的。【哈哈哈！終於可以出來了！五百年啊！整整五百年！】老金表情木然，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唯有嘴唇開合發出滲人的聲響！

　　 媽媽俏臉慘白，眼前的一切早已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嬌軀顫抖地依靠在門框上，表情駭然地盯著老金，哆哆嗦嗦想開口又不敢的摸樣。見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杏眼一紅，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舍，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對老金說：【金師傅。。。是你嗎？你還好嗎？】

　　 【哼！賤婢！你還有臉來見我，本員外可被你這對奸夫淫婦害的好苦啊！這回定讓你們生不如死！哈哈哈！】

　　 媽媽聽了他的話更加茫然不解：【金師傅，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呸！賤婢，本員外不是你口中什麼金師傅！你這賤婢乃本員外當年妾室，可恨本員外受你妖艷外表魅惑，實不知你內心毒如蛇蠍，直落得個死於非命，魂魄流落它地！恨恨恨！今番這次本員外定要你們生不如死！哈哈哈！】老金兩眼翻白，嘴中發出滲人至極的笑聲。

　　 媽媽嬌軀直抖，被老金怪異的表現嚇得不輕，但眼神里卻仍是一片迷茫不解。

　　 老金鬼笑一陣，慢慢歇聲，見媽媽這般模樣開口喝道：【賤婢，見你不解模樣，應是五百年輪回早已忘卻前事，本員外說與你聽，讓你們死個明白！】老金厲喝一聲，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本員外姓裘，單名一個仁字，金陵人氏，家境殷豐，妻賢女孝。因膝下無子愧對祖先頗為遺憾。夫人賢淑力勸本員外納妾，以保裘家香火延續。

　　 奈本員外伉儷情深，不忍夫人受的委屈，故遲遲未應允。那一年本員外於秦淮河畔怡紅院陪故友吃酒，見你這賤婢姿容秀麗嫵媚天成，竟一時心動，花重金替你贖身迎娶過門。

　　 本員外自認待你不薄，哪知你這賤婢毒如蛇蠍天性淫賤，竟與我府管家裘富私通，為求與奸夫雙宿雙飛謀我家產，讓那裘富誆本員外至野外荒郊，奪了本員外性命，沉屍翠微潭中。可憐我那夫人，思我成疾一命嗚呼。

　　 你等奸夫淫婦見再無顧忌，遂占了家產，終日廝混白日宣淫。

　　 我女英蓮不巧撞破奸情，你怕事情敗露，慫恿裘富奸汙了英蓮，再把英蓮賣於他鄉妓寮，可憐英蓮年方十四，嬌嫩體弱那堪這般摧殘，不多時也一縷香魂歸了地府！

　　 為報這血海深仇，本員外一縷魂魄不入幽冥，不墜輪回，寧受魂魄煅燒之苦。哈哈哈！老天開眼終讓本員外苦苦守候五百年後碰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哈哈哈。。。】

　　 媽媽宛如聽天方夜譚般，嘴巴張得大大，一臉不可思議，良久，哆哆嗦疑道：【金師傅，不，你。。。你不是弄錯了？】

　　 【呸，本員外怎麼會弄錯！那殺千刀的裘富就是躺在床上的那個男娃，你就是那賤婢潘春娘！容貌可變，但你等氣味，本員外五百年來可時時不忘！】

　　 【可。。。可。。。我實在無法相信。。。】媽媽一時之間還是無法轉過彎來。

　　 【哼！你這賤婢當年下身會陰處有一黑痣，有此痣者天性陰鷙淫蕩。你是那賤婢輪回之身，身上定有此痣！】

　　 【啊！】媽媽俏臉上一片刷白，白玉般的額頭香汗淋漓，若不是扶著桌子，怕早已癱倒在地。我躺在床上偷眼瞧去，知道媽媽已被擊中死穴方寸已亂。

　　 自己身上這麼隱秘的黑痣被老金一口道出，恐怕由不得媽媽不信了！

　　 果然媽媽臉色慘淡，顫聲道：【裘。。。裘先生，這件事太過離奇，我一時。。。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如果。。。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母子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小雨他還是孩子，求求你放過他，我願替他承受所有的罪過，求求你！】媽媽說著說著，見我臉色臘黃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頓時，泣不成聲珠淚橫流。

　　 【哼！你獨自承擔，你如何承擔啊？！】老金冷哼一聲。

　　 媽媽眼神一亮，顧不得擦去臉上的淚水，急急道：【只要你不傷害小雨，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別傷害小雨，所有的錯都讓我一個人來承擔！】說到最後臉上一片毅然之色。

　　 看著媽媽對我的舔犢之情，心里一空，有種想馬上做起來的衝動。【唉！都到了這一步了，還能回頭嗎？！】

　　 【哈哈哈，好一對奸夫淫婦，在本員外面前還扭捏作態，裘富害我性命，奸我愛女，謀我家產，豈能因你幾句獨自承擔就繞他性命！哼，本員外定要他生不如死枉活為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放過小雨啊！都是我的錯，你要報仇就找我吧，求求你放過小雨吧！】媽媽尖聲喊叫，情緒失控癱倒在老金腳下，梨花帶雨苦苦哀求。

　　 老金白慘慘的眼咕嚕嚕直轉，口中響起陰測測笑聲：【到看不出你這賤婢還有性情一面，要本員外暫且饒過裘富也可，不過。。。】

　　 【不過什麼，只要能放過小雨，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媽媽見事情有轉機，那還顧得矜持，急切地抓住老金大腿。

　　 【你這賤婢雖心如蛇蠍，但姿容艷冠群芳，體態風流妖媚，本員外已五百年未近女色，哈哈，你這賤婢如能服侍讓本員外滿意，或可暫饒裘富一時。】

　　 媽媽整個人都愣在那，一會兒才急切哀羞道：【不可以，不可以，這怎麼可以啊！裘。。。裘先生。。。你。。。你。。。】

　　 【哼，本員外一言既出豈能更改，給你三日時間考慮，到時不允定不輕饒！呵呵，本員外魂魄所結沒有實體，到時附身男娃或那臭道士身上，你自抉擇！哈哈哈。。。】笑聲越來越輕，漸漸逝去，老金突然身體一陣急顫，眼白亂轉，瞬間，又整個定住。【唉！冤孽！慕女士因果緣由你已清楚，此事錯在你方，且手段陰厲有違天和。道人愛莫能助，告辭！】老金長天一嘆，肅容道。

　　 老金現在是媽媽的最後一根稻草，那肯輕易放他走，急切攔著老金哀求道：【金師傅，求求你，救救小雨吧！小雨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什麼意外，我也不想活了！嗚嗚。。。】

　　 【慕女士，此事道人確實無能為力，你兒子半個小時自會醒轉，告辭。】

　　 【不要走。。。求求你。。。幫幫我們吧。。。】房間里縈繞媽媽哀轉悲切泣哭聲。

　　 遠處見胖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校門外，剛想開口叫他。【咦？難道他不是來找我的？】胖子正拉著曉慧在說些什麼？曉慧臉上嫌惡的表情慢慢變成吃驚擔心的模樣，然後就跟胖子一起走了。

　　 我心頭的疑惑越來越重：【怎麼回事？曉慧怎麼會和胖子一起走了呢？她不是挺討厭胖子的嘛？！】看見他們漸漸走遠，我趕緊放下疑惑跟了上去。胖子和曉慧走到學校旁邊小樹林的長椅上坐下來，見狀，我悄悄掩到長椅後面的一棵大樹旁。

　　 【胖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小雨真的見鬼啦？！】曉慧焦急的聲音傳來。

　　 【唉，當然是真的啦！我都急死了，雨哥是我最好的朋友，看見他斯人獨憔悴，我感同身受，感同身受！】胖子肥膩膩的臉上一片悲天憫人。

　　 我在後面直翻白眼：【死胖子的臉皮可真夠厚的，不會用成語，還天天掛嘴邊！不過他想干嗎？告訴曉慧這些做什麼？！】我戒備心越來越重。

　　 【怪不得，我媽這幾天老是往慕阿姨家跑，問她什麼還不告訴我，神神秘秘的！】曉慧素臉朝天一個人自言自語。

　　 【曉慧姐姐，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啊，雨哥這個樣子，我是吃嘛嘛不香，喝嘛嘛不甜，牙口也越來越不好了！天妒英才啊！】

　　 曉慧看胖子的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謝謝你，小胖。小雨有你這個朋友真好！】胖子一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正義模樣：【雨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能讓他殺身成仁，他若殺身成仁了，我也不敢苟活了。】

　　 曉慧睜著美麗的大眼睛，臉上的表情怪異極了，雪白的牙齒緊咬著嘴唇，雙肩極力控制著顫抖，好久，才穩定下來。【謝謝！】

　　 我額頭掛著三條黑线，祈禱上蒼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打死我都不會和胖子認識！

　　 【曉慧姐姐，你喝水。不要擔心了，雨哥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胖子從包里拿出兩瓶水，遞給小慧一瓶。曉慧接過去，擔憂道：【但願如此，小雨你可不要有事，姐姐還要找你算賬呢！】

　　 心里一暖，我知道曉慧姐對我是真的好，或許今後她還真會像薇阿姨和媽媽開玩笑那樣做我的老婆呢！想到這里，曉慧精致美麗的臉蛋，發育的前凸後翹的嬌軀，還有那次摸她屁股時的柔滑軟膩的觸感，一種美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喂！你干嗎？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偷看什麼？】兩個戴著紅袖箍的老太太滿臉警惕地朝我跑來，心里一慌，顧不得多想拔腿就跑。

　　 【還好沒追過來！】我氣喘吁吁地靠著一棵大樹。再回去是不敢了，還是先回家吧，等明天再找死胖子算賬！【泡妞都泡到我頭上了！】

　　 繞到馬路上，遠處，一到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沒看錯吧？！胖子扶著曉慧的盈手可握的腰身，曉慧靠在胖子的肩頭。不敢相信！再睜開眼，剛才兩人已經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但又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看花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實在等不了到明天了。撥了個電話給胖子，【嘟。。。嘟。。。】竟然通了！胖子懶洋洋的聲音傳來：【誰啊？】

　　 【我！下午你把曉慧帶哪去了？！】我迫不及待發問，一個晚上的擔憂，快讓我發瘋了。對方明顯一愣，支支吾吾道：【哪。。。哪有啊！雨哥你看錯了吧。】

　　 【放屁！死胖子我都看見了！曉慧為什麼靠在你身上？！】我握著拳頭咬牙切齒。

　　 【呵呵。。。呵。。。曉慧姐喜歡我唄，我聰明又可愛，人人都都喜愛！】胖子厚顏無恥地吹牛皮。

　　 【去死吧！胖子你要是再不說實話，別怪我不客氣！】

　　 【雨哥，別生氣嘛！你想聽我就告訴你實話就是了，我們是文明人，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嘛！】胖子依舊嬉皮笑臉。

　　 我心里越發沉重，看胖子有恃無恐的模樣，難道曉慧真喜歡他？！【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的！曉慧喜歡的是我！】

　　 【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我和曉慧姐一起探討人生，後來曉慧姐覺得有點不舒服，我就扶著她坐車回去了。】

　　 【回哪里？】我寸步不讓。

　　 【回家啊！】

　　 【回誰的家？】 電話那頭沉默了，我心里的擔憂更加強烈！【胖子，你快說話啊！】

　　 【雨哥你真的想知道？】胖子聲音出奇地冷靜。

　　 【想！】單單就一個字，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變形走調。

　　 【雨哥我先給你發個東西，你看了後咱們再說吧！】

　　 手幾次按播放鍵都打滑，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

　　 畫面慢慢出現，曉慧閉著眼睛躺在一張大床上一動不動，烏黑的長發遮住半邊臉頰堅挺的胸部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只白白的胖手輕輕推了曉慧一下：【曉慧姐？曉慧姐？你醒著嗎？】見曉慧沒有反應，胖子把臉湊到攝像機前面，滿臉奸笑打了一個V的勝利手勢。

　　 我的心已墜到冰點，胖子下一步的動作不用猜我也知道！

　　 雖然平時我不把曉慧當做一回事，有時候還老欺負她，現在我才知道曉慧在我心里的分量，其實我早已把她當做女朋友了！心針刺般疼痛，我不敢再看下去，可又不舍得錐心般的悸動！

　　 鏡頭劇烈地晃動，一會兒，又恢復正常，應該是胖子把攝像機放到桌上，然後在調整鏡頭吧。

　　 果然，胖子喘著粗氣爬到曉慧臉龐，肥手撫摸著曉慧嫩的出水的雪白臉頰，邊摸邊嘴里嘟囔著：【真白真嫩啊！】肥厚的舌頭迫不及待地舔美麗少女粉條玉琢的俏臉，粘稠的口水糊滿了清秀的容顏。曉慧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彎彎的柳眉微皺，胖子的動作一下僵硬，緊張地盯著曉慧。

　　 我心里大吼：【曉慧快醒過來！】

　　 老天爺硬要和我作對似的，曉慧還是安靜地躺在那，等待著惡心的肥豬玷汙她的純潔！

　　 【嘿嘿，這安眠藥還真管用！】胖子呼了一口氣，得意地的對著鏡頭奸笑。罪惡的雙手無恥地剝開昏睡少女的外衣，接著是內衣，最後是胸罩，雪白光潔的上半身赤裸裸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胖子面前。

　　 胖子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雙目噴火緊盯著曉慧凝脂般滑膩雪白的嬌乳，一聲怪叫，發瘋似的撲了上去，張開大嘴死命地舔吮嬌嫩可愛的嫣紅蓓蕾，羞答答的玉嫩乳頭一陣微微的美妙顫動，難以抑制地傲然挺立，在令人腥臭作嘔的口水包裹下折射出淫欲光芒。

　　 睡夢中的曉慧似乎也感覺到陣陣酥麻羞人春意，玉瓷般嬌嫩的雪頰升起一絲紅暈，檀口里難耐似的發出思春呢喃。

　　 曉慧潛意識本能的反應讓胖子更加瘋狂，一雙肥手火熱地揉捏撫搓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軟嫩玉乳，雪白柔軟的嫩乳不時變化著各種怪異的形狀，逗得胖子奸笑不已！

　　 罪惡的肥手貼著嬌滑無比雪白柔軟的小腹滑進曉慧的校裙內，隔著校裙無法看到胖子的動作，耳塞里傳來的曉慧的呢喃卻更加春意盎然！

　　 胸口悶得發疼，我知道曉慧最神聖的處女之地已被胖子侵犯，眼睜睜看著最珍貴的東西被人奪去，自己卻無能為力！痛到極處，思維已無法受理智控制，內心爆發出最深處的渴望！【掀開裙子！快掀開裙子！】

　　 胖子防佛聽到我的內心的呐喊，深藍色的校裙無聲地飄落於地。

　　 晶瑩雪白的大腿根暴露在空氣中，一條小巧純白的內褲遮掩住了曉慧小腹下至今無人探幽的神秘桃源勝地。胖子拽住內褲兩邊的邊緣，輕輕一收，內褲立即陷入迷人嫣紅的肉縫里，飽滿晶瑩的肉屄上布滿一層淡黑的絨毛。

　　 胖子費力地咽下口水，朝聖般趴在神秘幽深的肉屄前，一臉神往地聞嗅著令人欲狂的淫靡肉香，不時，肥厚的舌頭視若珍寶般舔下白皙晶瑩肉屄中嫣紅的肉縫，每舔一下，曉慧幼滑軟香的嬌軀就微微顫動不已，吐氣若蘭的香唇間呢喃更濃！

　　 一股晶瑩滑膩的淫水從微微開合的肉縫中滲出，胖子臉上的淫笑更加猖狂，舌頭更加有力頻繁，甚至連最隱秘肮髒卻又敏感無比的淡肉色屁眼都不放過！

　　 曉慧緩緩睜開雙眼，茫然四顧。【我在哪里啊？】突然，一驚直坐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低頭緊張地檢查自己的衣裙，看到自己衣裙完好，才松了口氣。

　　 【曉慧姐，你醒啦！】胖子一臉人畜無害地走了進來。曉慧神色一緊，警惕地看著胖子：【我怎麼會在這里？剛才我怎麼會睡過去呢？】

　　 【曉慧姐，你都不知道嗎？】胖子一臉驚訝地看著曉慧。【剛才我們在你學校旁邊的公園說話，你聽到雨哥被鬼纏身，就傷心地哭了，後來越哭越傷心，我看你太傷心了，就坐車送你回家，沒想到你在車上竟然睡著了，我叫你都沒反應！我又不知道你家住在哪，只好帶你回家了。】

　　 曉慧皺著可愛的眉頭，仔細地聽著，一會兒，柳眉慢慢松開，應該是相信胖子講的話了。抬頭看看胖子，臉上還是帶著一絲不安的表情：【那，那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天地良心啊！我許攀可是正人君子啊！】胖子萬分委屈一臉激動嚷嚷道。【何況，你還是雨哥的女人！那就是我嫂子了！】

　　 曉慧俏臉上明顯一喜，嘴上卻扭捏道：【瞎說，我才不是那小壞蛋的女人呢！不許叫我嫂子！】

　　 【嘻嘻，曉慧姐剛才我還聽見你在夢里叫雨哥的名字呢！】

　　 【啊？！我在夢里說什麼啦？！】曉慧羞的連耳根都紅了。

　　 【小雨，我要，我還要。。。】胖子一臉風騷地叫春。

　　 【死胖子，叫你瞎編！姑奶奶饒不了你！】曉慧臊到極處，也顧不得女孩子的臉皮了，用力擰著胖子的耳朵。。。。。。

　　 頭無助地埋在雙手之間，整個思維一片混亂，無法抑制對胖子的憤怒，同時又難以抵擋剛才香艷刺激的那一幕，姜曉慧我心目中的女朋友，或許也將是我今後的老婆，卻被肮髒無恥的胖子肆意玩弄蹂躪，珍貴的處子之軀已染上無法洗滌的汙垢！

　　 電話聲驚醒了我的迷茫。【雨哥，看完了嗎？】

　　 【胖子我要殺了你！】我無比憤怒地咆哮。

　　 【呵呵，雨哥別發火嘛！有話好好說嘛！】

　　 【去你媽的好好說！你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欺負曉慧，我要殺了你！】

　　 【哈哈！卑鄙無恥？我這可都是向你學的啊！說到卑鄙無恥你和老金才是老師哦！】

　　 【你。。。你。。。】我整個人都僵在那，酸澀的苦楚涌向心間。【是啊！我才他媽是卑鄙無恥啊！】

　　 【雨哥，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大志向，這輩子只有一個小願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慕老師，另一個就是姜曉慧，第一眼見到她，我就愛上她了。我在心里發誓一定要得到她們！】胖子的聲音里有從未有過的認真。

　　 【做夢！】我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吐出。

　　 【呵呵，是啊，以前是在做夢！不過現在我的夢想，雨哥肯幫忙就會實現哦！】胖子又恢復嬉皮笑臉的口吻。

　　 【我要是說不呢？】我無法相信胖子臉皮會這麼厚，竟然要我幫他搞定我媽媽和曉慧！同時心里又有種隱隱地擔憂：【他該不會是想。。。】

　　 【雨哥話不要說的這麼絕嘛！我們是好兄弟，你幫我我幫你都是應該的嘛！你和老金的事我不也幫忙了嘛！雨哥你吃肉也得給兄弟留碗湯喝吧！不然，兄弟要是餓了說溜了嘴，怕就誤了雨哥的大事哦！】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胖子擊中了我的死穴！【你威脅我！呵呵，大不了我和老金的事不做了！】明知道已無翻盤的可能，我還是做最後的掙扎。

　　 【不做了？好像都點晚了吧！慕老師要是知道她兒子。。。唉喲，想想我都覺得害怕！】胖子輕飄飄地送來致命的一擊。

　　 手機無力地跌落在床上，這一刻我才知道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我答應你。。。】我麻木地抓起手機。

　　 晚上家中，聽到熟悉的高跟鞋腳步聲，我知道媽媽回來了，成敗就在此一搏！爬上椅子腳慢慢地邁向窗沿。。。

　　 【小雨！你干嗎？！】媽媽驚恐的叫聲從背後傳來，我面無表情地回頭，又緩緩地轉回，另一只腳緩緩抬起。。。兩只手死死地抓著窗戶兩側的邊沿，汗水潺潺滴落，心里暗暗祈禱：【快點！快點過來啊！我怕高啊！】媽媽發瘋似的奔來，死死地抱著我的身體。【小雨，你要干什麼？！不要嚇媽媽啊！】

　　 我雙眼無神盯著天空，傻傻地笑著：【跳下去！跳下去！】

　　 【啊！】媽媽失控般的嚎啕大哭，哭聲里充滿無助、悲哀、恐懼。。。。。。

　　 我們緊緊相擁癱坐在地上，整個房間靜的出奇，唯只有媽媽杜鵑啼血般的痴痴地哀喃：【我答應。。。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