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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腚與小丁丁

妻腚與小丁丁 壹號機 39551 2023-11-20 14:08

   妻腚與小丁丁

   題材為綠,不喜勿讀,文章一般,不喜勿噴。

  

   作者:壹號機

  

   本文於2022.9.10首發於pixiv,轉載請標明作者和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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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初中生。

  

   差在哪兒?大多屬於志不在此、缺少天賦、家里沒錢沒權,也有可能是投胎投錯了。

  

   他們往往沒那麼“優秀”。

  

   他們是下等馬的馬飼料,某些重點班口里的娛樂談資。或許未來某一天會狠狠地打臉,但眼下,我這個班主任也只能求得一個問心無愧。

  

   “傻傑”就是他們其中之一。

  

   這是男孩的外號。據說他小的時候生病發燒,喝了重金求來的神藥,成功將腦子燒壞,再加上很早就干農活,以至於整個初中部就沒人打得過他,最後眾人以表尊敬,就把最初的“傻逼傑”改口成了“傻傑”。

  

   他大概不是因為喝了神藥才把腦子燒壞的,畢竟他還活著,用網絡語言說,他這屬於“後天覺醒”,是祖上硬傳下來的。

  

   他不傻,只是沒那麼幸運。

  

   “老師,上次說的,我……我還帶了生物書。”夜里,男孩在書桌旁眼巴巴地看著我,臉黑得像塊炭,牙還挺黃。

  

   擦了擦額頭,我說道:“老師我教語文的,雖然准備了點,有可能不會說得那麼好,阿傑。”

  

   男孩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低頭看向地板,發出極小的聲音:“謝謝老師,謝謝老師。”

  

   眼前這個略呆的男孩,家里窮到連來城里讀書都是奇跡。現寄住在姨媽家,至少吃得飽飯,他怎麼可能有錢補課,更別說提“白嫖”這種要求。

  

   我也不是什麼至善聖人,畢竟人都得吃飯。

  

   正所謂,好的教育得寓教於樂。於是我站起身來,拉開一旁牆上的布簾。

  

   書桌旁,昏暗的燈光下,只見一個屁股和兩只腳出現在了離地不高的牆面上。屁股中央是深色的女性生殖器和肛門,足部的腳趾朝下且腳底向外,整個模樣猶如歐美獵戶家中的藏品。

  

   “老師,這是……!”阿傑像是被抽了一巴掌,他猛地後退,靠在書桌邊,上半身拼命地後仰去。

  

   我拿起生物書,看著書頁上的青春期章節,頭都懶得抬:“教學用擬真模型。”

  

   “這……這……啊……啊……”男孩語氣中的痴呆,完全符合他的人設。

  

   “你看,它只是顯得真,世上哪有這麼干淨的人體?”我用手托起牆上的一只腳,只見晶瑩的足趾整齊地排列,指甲縫里一粒灰都沒有,“別怕,就是個模型罷了。”

  

   “可……可中間還在動。”男孩抬起手,指尖抖個不停。

  

   “喔你說生殖器這一塊是吧,都說了是擬真。”我抖動手腕,手里的腳隨之肆意搖擺,“孩子,這世上有大把的東西你沒見識過。”

  

   阿傑低下頭,嘴唇四周隱約在抽動。

  

   “還有……還有水……”男孩聲若蚊蠅。

  

   閉眼揉了揉太陽穴,我竭力穩定自己的語氣:“好了,別再糾結了,細致擬真下,有水很正常,甚至還有聲音呢。”打開旁邊的開關,我輕輕拍了拍牆上的臀部,開關上方的小型揚聲器里便傳來兩聲女人的呻吟。

  

   聽到這個聲音,像是被電打一般,阿傑全身擰了一下。

  

   “模型而已,來,阿傑你來摸一下,別太用力,容易壞。”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男孩的雙眼傳遞著恐懼,嘴里的呼吸卻異常躁動,他緩緩伸出了手……

  

   “很軟很舒服吧,這東西可貴了。”我打趣道,“老師我不容易啊。”

  

   僅僅是指尖觸碰,旁邊的揚聲器里又傳出了呻吟聲,嚇得阿傑連忙縮回了手。

  

   我牽起嘴角:“怎麼樣,沒騙你吧。”

  

   男孩眨巴著眼,不停地點頭。

  

   呼出胸中灼熱的空氣,我拿起教材說:“來,上課,記得做好筆記。”

  

   阿傑的目光死鎖在牆上,異樣的情緒從他眼中升起。這種情緒名叫“好奇”,文藝點說,就是求知欲。且不一定是對知識的渴望,正如吃飯也不一定是吃東西。

  

   食色性也,罷了。

  

   所謂的生物課,在這一刻徹底扭曲,我本意就不打算正經上課,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老師,這個看起來真的好真啊。”

  

   “阿傑啊,你又沒見過真的,再說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

  

   “……他們……他們給我看過,手機上有。”

  

   “少看點黃色垃圾,這是正經模型。”

  

   “……好……好的,我……我沒有手機……老師。”

  

   今晚,少年竭盡全力地汲取著知識,直到離開之時還仍舊偷偷地瞟向牆上,瞟向那碩大圓潤的屁股。自始至終,男孩的褲襠就一直挺著,任憑他如何佝腰,怎麼都掩蓋不住。

  

   幫阿傑補習完畢後,我活動著肩頸,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這里,是牆壁的另一側。

  

   目光所致,除了床鋪帽架等常規家具,最惹眼的,還屬那巨大的嵌入式衣櫃。

  

   此時里面正緩緩爬出一名女人,她的身上一絲不掛。

  

   如果說,用“性感”或“可愛”來描述大眾情人般的存在,眼前的女人則完全不及格,就憑她的乳房和屁股,顯然更適合某個名詞——生殖。

  

   她適合“交配”,而不是“性交”。

  

   黑色短發下是素得發寒的臉,她看向我,眉間略帶不滿:“兩天時間,忙活了這麼久,就這樣?我腳都快凍掉了,老公。”

  

   順手將衣物遞給妻子,我連忙說道:“小孩子膽小,得一步一步來。”

  

   寬松的睡衣籠罩在愛人身上,她真空赤足,轉身走向浴室:“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聽到里面傳來的衝洗聲,我聳了聳肩,小聲嘀咕:“你以為拍電影呐?”

  

   我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只記得,在無數個重復的日夜里,我們夫妻之間對於“性”的看法逐漸產生了些許變化。按她的意思說,看著鍋里的不如直接捧著鍋吃,總比偷吃好。

  

   記得我當時的原話是:“老婆你怎麼不早說。”

  

   有些東西不說,還是會存在,不如坦誠一點。所謂家和,萬事“行”,溝通萬歲,理解萬歲,光明正大地亂搞怎麼叫亂搞,這叫“尋樂”。

  

   妻子衝洗完後,便抱著手靠在梳洗台旁。她胸口睡衣上的圖案被撐得變了形,兩點凸起便成了獨家點綴。她足尖臥著水珠,眼中帶著疲憊:“今天我早點睡,備完課還得陪你整這一出。真是,夠夠的了。”

  

   重新回到書桌前,我打開備課本,嘴里回應道:“疊詞從你口中說出來,真是……真是挺有意思的。”

  

   呵,老嫗何惺惺然做處子態,這話當然只能心里說。

  

   隔壁,傳來衣櫃打開的聲音,牆洞就在書桌旁,內側貼滿了皮墊。我收起心中的遺憾,衝著洞口說道:“明天你幾節?”

  

   “上午下午各一節。”

  

   “這麼輕松?”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教的英語,是孩子們口中的“朱莉”老師。這如此平凡的英語名,就如同我們過去的生活一般。

  

   結婚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今已沒有學生知道“朱莉”老師就是我的妻子。他們只會每天盯著朱莉老師的胸脯或是屁股,無論是職業套裙也好,休閒褲也罷,這群小鬼的眼睛就一直沒閒過。

  

   當然,別的女老師也是差不多的待遇。且不說像妻子這種稍有姿色的,只要是個人類模樣,就總會有小鬼頭惦記,這無非天性使然,從群體上來說,甚至不分性別不分對象。

  

   “老公,你說我明天穿什麼好呢?”

  

   手里揮舞著水性筆,我隨口附和:“有著裝要求,怎麼穿也穿不出花。”

  

   “外面套件長的,上課前脫掉,之後再穿上,偷偷地,不被辦公室發現不就行了。”

  

   心口,絞了一下。我停下手中的書寫,咧開嘴角:“你說什麼?”

  

   “西教學樓頂樓3班,旁邊都是空教室,那里最偏,鬼都不去。”牆洞傳來敲擊聲,目光所致,是一條紅色超短裙,“老公你明天下午有時間嗎?”

  

   “我怎麼可能有,班主任你懂的。”重新低頭書寫,我的褲襠抬起頭來。

  

   妻子明天打算穿著超短裙去給小鬼們上課,就那個長度而言,只需稍微彎腰就會走光。說起穿著一身騷到外面露出,這種方式平日里我們也不是沒玩過,但絕對不會牽扯到白天的工作生活之中。

  

   可如今她為什麼會想這樣做?

  

   “唉?學生們有眼福,你沒有,老公你就……”隔壁傳來衣櫃關上的聲音,“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你剛被阿傑看了個遍。”我搖了搖頭,略微提高嗓音:“你這樣穿真的好嗎。”

  

   臥室里傳來回應:“沒事,我里面穿了襪子。”

  

   “恩……怎麼突然想這樣?”

  

   “不然去給你那些油膩的領導看,還是說,按你手機里的那些黃色廢料玩?”

  

   無數荒淫的畫面在腦海里升起,重疊出愛人的身影。

  

   筆尖,停在空中,像是著了魔般,我緩緩說道:“那……也不是不行。”

  

   “你腦子里都裝著什麼啊,老公,真是廢料?”

  

   “好吧,突然覺得有點惡心,”筆尖重新接觸到紙張,我叮囑道,“注意影響,小鬼就算了,別被其他人抓到了。”

  

   “知道啦,”妻子的回應里還藏著一絲溫柔,“我比你還在意這個,老公。”

  

   “行,你多注意。”

  

   說真的,我完全不擔心被學生們捅出去,這幫小屁孩有賊心沒賊膽,悶聲發大財這種事,學習成本並不高。

  

   這並非自我欺騙,與其要他們舉報女老師穿得少,不如多布置點作業或是補個課啥的。現在我更在意的是阿傑,這孩子膽子太小。

  

   思緒間,一杯溫水出現在備課本旁,還有一張餐巾紙,上面放著兩粒藍色膠囊。

  

   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記得吃,今天胃還酸嗎。”

  

   看著這兩粒胃藥,我長呼一口氣,說:“大概,沒吧。”

  

   “你說你記得什麼,老公。”

  

   “我……”身旁的牆洞,如漆黑眼眸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心中感到莫名慚愧,我又說道,“幸虧你記得,還好你記得。”

  

   背後,傳來了女人輕笑聲,那是一點點無奈,好像又帶著一點點甜膩。

  

   第二天,妻子穿著米色短袖襯衫和藍色長裙,雙腳踩進黑色的高跟鞋里,她打開家門,看向坐在餐桌前的我。

  

   我吃著早餐,揮了揮手,示意她先行離去。學校離家並不遠,走路很快就到。

  

   妻子回我以笑容,轉身的瞬間,風吹起了她的裙角,露出了小腿優美的曲线。

  

   我停下咀嚼,哭笑不得。

  

   襪子……防走光嗎,你這樣搞,還嫌火不夠旺,再打算添一把?

  

   只見妻子的小腿上,泛著點點熒光,光线在上面交織纏繞,最後又歸於肌膚。

  

   火上澆油,又歸於肌膚的顏色,從來就只有那一種……

  

   忙碌中,時間過得很快。

  

   陽光明媚的下午,我走進教室,口袋里手機忽然響起,打開發現是妻子的信息,內容簡潔明了:“我上課去了。”

  

   火焰從心底燃起,我踏上講台,腦海里想的卻是另一棟樓的頂層。她此時也應該站在講桌之後了,穿著超短裙,踩著高跟鞋,腿上套著薄薄的肉色連褲襪。

  

   話說,她今天穿的什麼內褲來著?

  

   在之後的課間,我得到了答案。

  

   “我操,朱莉老師今天穿得好騷啊。”

  

   “嘖嘖,那襪子,那屁股,操,還是丁字褲。”

  

   “丁字褲?!你怎麼知道?”

  

   “九哥偷偷拍了,膽子真的好大。”

  

   “操,真想干死朱莉老師,九哥這下爽啊。”

  

   我站在西樓頂樓的樓梯間,裝模作樣地抱著一摞習題。樓梯上方,幾名渾身臭汗的小鬼正大聲談論,他們的不遠處,某個痞里痞氣的男孩正頂著一腦袋張揚的亂發,他拿著手機,眼睛發直,四周圍滿了小男生。

  

   回到辦公室,我發出信息:“你今天備受好評。”

  

   很快就收到妻子的回信:“那肯定,我還幫忙撿了好幾次尺子橡皮擦,上英語課哪有用尺子的。”

  

   腦海里,頓時浮想聯翩,我按動手指:“你還被偷拍了,知道嗎?”

  

   而後只收到兩個字:“怎麼?”

  

   我的指尖在微微顫抖:“他們說想干死你。”

  

   她回得很快:“一群小鬼罷了。”

  

   將手機放在一旁,我望著成堆的作業,腦子里閃過的卻是各種遐想。

  

   “你就沒什麼感受嗎,老公?”白色的聊天框內,黑色像素點再次排列組合,“我可是穿成那樣給他們看,你還看不到。”

  

   心跳加速間,我回復道:“就那樣吧,再加個玩具會不會更好點。”

  

   大腦,是最好的性器官。

  

   妻子的回信中,籠罩著朦朧的情緒:“你真是……唉。”

  

   幾天後的夜里。

  

   阿傑終於將稚嫩的龜頭插進了“擬真模型”的生殖器里,但他又瞬間拔了出來,悉數射在了一旁的腳底。

  

   我揉著太陽穴,只好繼續上課:“這就是男性的射精行為,清楚了嗎?”

  

   男孩點頭如搗蒜,他的目光仍盯死在那個肥碩的屁股“模型”上。

  

   事後,妻子衝洗著腳底,不斷地搖頭:“老公,學生真的不行,完全不像小說里那樣。”

  

   我靠在門框上,抱著雙手:“大概吧,他只是沒放開,或是沒理由放開。”

  

   愛人沉默不語,她細心衝洗著足底,嘴唇抿起,眉間藏著些許無奈。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下體升起,我選擇放空大腦:“有個辦法,能讓你爽。”

  

   妻子抬頭看過來,水珠在她無暇的足趾間蕩漾,蕩出一絲情欲,纏進她的雙眼……

  

   後來,有關於“朱莉老師是個騷貨”的傳言在學生間流傳開來,原因在於每個周三的下午,西教樓頂樓3班都會出現朱莉老師風騷的身影。根據流出的照片,基本上都是不同款式的短裙配不同顏色的連褲襪和高跟鞋,更有傳言稱,朱莉老師那里甚至塞了跳蛋。

  

   在這里,作為她的合法配偶,我能很負責任地說:以上傳言大部分為真實,但跳蛋是假的,那其實是粉色的情趣內褲。

  

   小孩子嘛,想象力豐富是好事。

  

   而那不太聰明的阿傑,也得知了這些流言。現在的他,正將其化作性欲,悉數釋放在眼前的這個“擬真模型”上。

  

   我在中間並沒有花多少心思,只是在學生間流傳性感風波時,將妻子的職業照貼在了牆洞上方。

  

   昏暗的燈光里,阿傑喘著粗氣,他皺起眉頭咬緊牙關,盯著眼前牆上“朱莉”老師的照片,瘋狂地將自己的下體一下一下捅進牆上的“模型”生殖器里。我還非常貼心地,事前還要求妻子換上肉色連褲襪,就為了完美還原“朱莉”老師。

  

   可憐的愛人,並不能將快感完全釋放。她壓抑住呻吟,口里只能發出機械式地淫叫,蒙在肉色襪頭里的腳趾硬是一下也沒動。

  

   “阿傑,我去里面打個電話,你自己注意輕重,別弄壞了,很貴的。”聽到我的話語,男孩停下動作,愣愣地看著我,同時揚聲器里也停下了呻吟。

  

   趁著現在,我拿起會議記錄本趕緊走進臥室。

  

   反手將門鎖死,臥室衣櫃里再次傳出淫叫,櫃門並沒有關上,繞開沉重的木門,衣櫃內部一覽無余。

  

   那是一個木制的厚實台面,上面鋪著毛茸茸的軟墊,全身只穿著一條絲襪的愛人正用手撐在上面,她兩膝下跪,雙腳與臀部盡數消失在衣櫃深處。

  

   見到我的到來,她抬起頭,短發下的雙眼半閉,眼底充斥著情欲,干涸的嘴唇微張,不斷地發出重復且低沉的呻吟。

  

   拿起手里的記錄本,我寫下文字,展示給妻子。

  

   “爽?”

  

   臉頰潮紅的愛人,衝我拼命點頭。

  

   我再次寫下話語:“多爽?”

  

   妻子接過筆,只見筆跡扭曲。

  

   “比你爽”

  

   潦草敷衍後,她丟下筆,將手伸進我的褲襠。

  

   她一邊呻吟,一邊衝我露出笑容。我只感覺劇烈的刺激從下體傳來。

  

   問題在於,下體刺激的頻率,和阿傑抽插的節奏,一模一樣。

  

   這無疑是挑釁,挑起我和男孩的對決,妻子將用肉體來選出真正的勝者。

  

   小鬼而已,這怎麼可能輸?

  

   雖說手動遠比抽插要射得快。但是阿傑已經操了這麼久了,再加上他經驗遠不及我,應該……應該我不會輸。

  

   咬著牙,我忍著山呼海嘯而來的快感,不斷調整肌肉與呼吸。

  

   阿傑越插越快,妻子的手越來越緊,頻率變得更加迅速。仿佛是要被捏爆一般,我感到下體傳來沉重的壓力。

  

   再忍耐一會兒就好,愛人眼里的挑釁已逐漸渙散,顯然瀕臨崩潰。

  

   隔壁,傳來了阿傑青澀的叫喊,妻子也將頭低下,肩膀急促顫抖著。

  

   結束了!

  

   下體的壓力驟然消失,台面上的愛人雙手用力撐起,維持著身體的穩定。她雙眼緊閉,手指骨節泛白,口里的呻吟被迫停止,完全沉浸在被內射的高潮之中。

  

   我也並沒有感到事後的空虛,只覺得些許無力,便帶著疲軟的襠部,轉身離開了臥室。

  

   這不是勝利不勝利的問題,這是有沒有資格的問題。我特麼連射都沒射就被活生生給捏軟了。

  

   他媽的,年輕就是好。

  

   浴室里,妻子在一旁衝洗下體,我坐在馬桶上抽著煙。

  

   “這招鏡花水月怎麼樣,老婆。”

  

   妻子頭也不抬,水花使她腿間變得嬌艷欲滴:“挺厲害。”

  

   “是吧。”我搖頭晃腦。

  

   “我是說阿傑。白天看起來長得還行,就是呆了點。”女人的陰部在水流中閃著精光。

  

   猛吸一口,我將熾熱呼出:“那就決定是他?”

  

   “我都行,這主要還是聽你的,你覺得好,就好。”妻子抬起頭,笑容里帶著情欲。

  

   “甩手掌櫃是吧,”我又拿出一支煙叼在嘴里,“那就他了,挺好的孩子。”

  

   “一天一支,老公你在干嘛?”

  

   霎時,強勁的水流衝向了我的臉……

  

   一直以來,我們夫妻在尋找類似單男一樣的存在,但成年人的目的往往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單純,“我的很大”從來只是個說辭,要不扭扭捏捏,要不就妄尊自大,說的比唱的好聽。

  

   雖說大浪淘沙沒准能成幾個,但眼下直接就有極好控制,且精力旺盛的存在。

  

   阿傑是個好孩子,又能干,又好忽悠。

  

   在我的煽風點火下,這場以肉體為起點的師生關系,正式拉開帷幕。

  

   幾天後的下午,萬里無雲。我正批改試卷,放眼盡是各路妖怪。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眼看是妻子的信息,里面只有一張照片。

  

   上面是一只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腳,它正踩著一根略黑的陰莖,靈活的腳趾夾住了崛起的屌。陰莖的主人含著胸坐在馬桶上,顯得十分狼狽。

  

   這應該是在行政樓的廁所,那個馬桶和地板我認得。

  

   我回復道:“這麼快?不可能吧。”

  

   “一勾就上,小孩子嘛。”文字間傳遞著輕松,“像只猴一樣,白瞎了這還過得去的臉蛋。”

  

   我感到些許恍惚,妻子的進度實在是太快了:“他還小,別暴露,這可不是小事。”

  

   數分鍾後,妻子才回復:“我會注意。還有,告訴你個秘密。”

  

   接著,又有一張照片發了過來,畫面里妻子的絲足仍然踩在阿傑胯間,深色襪頭里的足尖之下,竟然露出了一個同樣裹著黑色織絲的龜頭。

  

   “好燙,好舒服。”

  

   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挪動手指:“這也算秘密?”

  

   沒過多久,妻子再次發來照片,和剛才那張的姿勢一模一樣,不過她的整個襪頭和腳趾縫里全都注滿了精液。

  

   “藏在鞋子里,不就是秘密了,就和你藏錢一樣。”

  

   汗,從我的額間流了下來:“淨扯淡,等晚上回去,我也搞一發。”

  

   隨後收到的,是信息轟炸。

  

   “搞一發?你十發有人家一發多嗎?”

  

   “老公,別誤會,在這個方面,並不是誰讀書多就如何,誰年紀大就怎麼樣。”

  

   “拼能力,知道嗎?”

  

   我哭笑不得:“可真有你的。”

  

   妻子只回了兩個字:“嘿嘿。”

  

   有可能是敷衍,有可能是害臊,她把簡單的足交弄成一副身心俱失的感覺,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花,還是屬於她玩得花。

  

   今夜,阿傑格外的心不在焉,可以說是秒射。

  

   看著眼前癱坐在凳子上的男孩,我只感到些許無奈,將旁邊簾子拉上,遮住了所謂“擬真模型”。我低頭說道:“阿傑,聽說最近你跟朱莉老師走得很近啊?”

  

   霎時,牆的另一側傳來了輕微的碰撞聲,但這並沒有引起男孩的注意,他只是呆呆地抬頭看向我,下體肉眼可見地變得萎靡。

  

   我又笑著說道:“老師問你呢,阿傑。”

  

   男孩的下體已經縮到只有幾厘米了,他木然地張著嘴,眼神還是那麼呆,嘴里呼吸越來越快。

  

   這層“朱莉老師”與“生殖模型”的窗戶紙一旦捅破,我們夫妻倆就可以結束這個荒誕的晚間游戲,開啟新的淫事享樂。

  

   代價就是,這孩子將成為我們夫妻間的情趣玩具。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愚笨,准確來說,愚蠢是他僅存的優點。

  

   阿傑低下頭,渺小的陰莖垂在凳子上,留下稀薄的精液,汗珠從他脖子上滴落,與腥臭的白濁混為一體。

  

   他突然又抬起頭來,強烈的情緒從眼底涌出:“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朱莉老師逼的!”

  

   孩童是單純的,無論是謊言還是真實,他們都純潔無瑕。

  

   用單純來逃避,帶著單純的虛偽。

  

   好在我童心未泯。

  

   “阿傑,你是好孩子,老師知道的。”將衛生紙遞了過去,我繼續說道,“老師的意思是,你想干朱莉老師嗎?”

  

   頓時,房間陷入寂靜,唯有呼吸聲在空氣里焦灼。

  

   “老師我……”

  

   “就是和現在一樣,插進去射進去,正常的性行為。”

  

   “老師……”

  

   “用你那些同學的話說,就是操逼。”

  

   “……老師”

  

   “敢不敢,干不干,男子漢大丈夫,果斷點。”

  

   稚嫩的龜頭已經無處可躲,男孩的下體完全萎縮進了台燈的陰影里,這是……

  

   “老師……我怕……”

  

   這是極度恐懼的表現。

  

   我裝出最親切的聲音問道:“怕,你怕什麼,我看你現在弄得挺好啊。”

  

   阿傑低著頭,沉默許久,黝黑的臉頰時不時抽動。

  

   無法忍受這種磨嘰,我挺著下體走向臥室,與其囉囉嗦嗦,不如直接攤牌。

  

   這時,背後傳來嘶啞的低語:“朱莉老師……朱莉老師她……她欺負我。”

  

   童言童語的里,似乎藏著什麼更為漆黑的東西。

  

   不禁皺起眉頭,我回過身去,看著低頭顫抖的男孩,試探道:“欺負……她怎麼欺負你了,告訴老師,好嗎?”

  

   透明的液體不斷地滴落在男孩腿間的板凳上,敲擊出壓抑的啜泣聲。

  

   “和……和那些人一樣……看不起我……笑話我……欺負我……”

  

   說實話,腦仁疼,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不僅僅是眼前小鬼的心病,還有我那教師妻子的所作所為。

  

   我當時就有點懷疑,一位平日颯爽的英語老師,會對某個看起來愚笨的差生感興趣,還為他足交?況且平時他們根本沒有交集,結果幾天時間就被搞定了。

  

   這又不是在拍AV。

  

   眼下達到目的最簡單的辦法,顯然就只有“控制”與“命令”。

  

   說起“命令”,也不過是情趣的一種。但和成年人不同,孩童的世界里,大多數非黑即白,再加上並不靈活的頭腦,只會變本加厲。

  

   我擠出笑容說:“沒事的,阿傑,朱莉老師那是跟你玩。”

  

   男孩回應我的,只有不停地搖頭,頻率之快,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半蹲下來,我撫摸起阿傑的後腦,輕聲道:“難受就哭吧,阿傑,說起來,你怎麼在我這里挺好的呢?”

  

   “因……因為……”男孩揉著眼睛,“因為老師你不嫌我笨。”

  

   “……”

  

   “還免費幫我補課。”

  

   “……”

  

   “只有老師你對我好。”

  

   “……”

  

   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嘴邊的每一個字我都覺得惡心,那臥室的木門則牢牢緊閉,始終沉默著。

  

   後來直到男孩離去,我也沒勇氣打開臥室的房門,告訴他朱莉老師的真相。只因真相對於我們來說不重要,但對於那孩子來說,很重要。

  

   若他能接受,萬事大吉,若不能接受,那就是全盤崩潰。我不能指責一朵被腐水澆灌而出的花,為什麼不香。

  

   我要不是老師,那該多好。

  

   “呼,老公你當時嚇我一跳,太突然了。”浴室里,妻子衝洗著下體,“老實人有老實的好,只是有時候太軸了。”

  

   我坐在馬桶上,捻著一根香煙,任長長的煙灰掛在前端:“怎麼,瞧不起老實人?我也是老實人。”

  

   愛人抬起頭,笑眯眯地看過來:“哼哼,老公你別擠兌我了,你那是誠實人,我說的老實人不一定誠實。”

  

   咧了咧嘴,我將手里一口沒抽的香煙丟到浴室地上,搖了搖頭說:“你說你,那樣嚇孩子干嘛?”

  

   她笑容依舊,只是眼里多了幾分閃躲:“唉,哎呀,我總不能像對你一樣對他啊。”

  

   從話語里,我聽出了她的些許無奈,想必也是,讓一名英語老師上來就當舔狗,別說小孩子了,誰來都不行。這無關於自身騷浪,僅僅只是職業上的驕傲。

  

   教師,不愧是最難搞定的存在之一。

  

   站起身來,我走出浴室。

  

   “回來,老公。”

  

   “怎麼?”

  

   “煙頭,再亂丟這輩子就別抽了。”

  

   “……好吧。”

  

   自今晚以後,阿傑就再也沒來過了。

  

   而我們夫妻則偶爾玩著露出游戲,西教樓頂樓3班時不時能看到愛妻清涼的身影。

  

   直到……

  

   直到妻子的屁股被人摸了。

  

   “誒老公,今天有小鬼咸豬手欸。”

  

   手機收到來信。

  

   “膽子不小,值得表揚,誰啊?”

  

   “班上最皮的那個,好像是叫阿九。”

  

   某個有著張揚發型的小鬼頭浮現在腦海里,那痞里痞氣的表情還歷歷在目,畢竟他可是拿了妻子裙底偷拍的“第一次”。

  

   壓下心中的火熱,我回信道:“怎麼,有什麼特別的嗎?”

  

   “爽。”

  

   “你是指被偷摸還是指被小鬼頭摸。”

  

   “被小鬼頭偷摸。”

  

   “呵,那你以前還被阿傑操呢。”

  

   像是被說中了般,妻子隔了許久才回復:“那,那是‘模型’。”

  

   實在遭不住,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便又輸入文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很快收到她的回信:“還是老公懂。”

  

   阿傑和阿九,從表面性格來說,是完完全全的對立的兩種人。還好他們不在一個班級,不然又是一段惡心的展開。

  

   我很反感霸凌,但也的確有心無力,我承認它的存在,但又干涉不了它的存在。

  

   說起來,今天妻子穿的是油光款的肉色連褲襪,那手感,應該不賴,便宜那小子了。

  

   反正就一些小鬼,我們又不是要害他們,干脆隨意點。

  

   似乎,妻子也是這麼想的。第二天,她長裙里穿的竟是紅色的情趣吊帶長筒襪。

  

   “他今天還扯我的帶子。”

  

   手機里,閃爍著信息,我無動於衷,任之跳出。

  

   “老公,我走一圈,他摸一次,走一圈,摸一次,真過分。”

  

   “還是得穿褲襪啊,這回便宜他了,失算失算。”

  

   妻子發來的挑逗,在心頭蕩漾,我指尖敲擊:“看你挺樂在其中,怎麼,阿傑不來了,渴了?”

  

   “不,不是的,”新消息跳了出來,“他比阿傑主動得多。”

  

   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我回復道:“那我呢,我不行麼?”

  

   接收到的,只有一個字。

  

   “你?”

  

   心中一陣燥熱,我理了理內褲:“好吧,老實人你不喜歡,就喜歡這種主動出擊的渣男是吧,女人啊。”

  

   “女人,女人怎麼了。”聊天框閃爍著,“是阿傑不喜歡我好吧,再說了,當初那麼多人,就數你最主動。”

  

   遙想當年,我確實挺不要臉的,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寥寥幾字所暴露的東西,是屬於教師和妻子這兩種身份歸一的存在——女人。

  

   苦苦尋找,思前想後,結果就是阿傑。

  

   賣弄騷姿,一心尋歡,結果則是阿九。

  

   呵,像極了某些愛情。

  

   過於真實。

  

   “行,那你別玩出火了,記得分享,我保證不去上頭揭發你。”

  

   “哎呀老公我好怕呀,變態。”

  

   自此,妻子正式告別“老實人”,投入了“渣男”的懷抱。那名叫阿九的男孩,也在英語課時被特意安排到教室最後方的單獨座位上。

  

   美其名曰,違紀學生的獨座懲罰。

  

   起初,妻子的吊襪帶被男孩拉扯著,後來,她內褲里的陰唇被男孩拉扯著。

  

   起初,妻子的絲襪大屁股被男孩撫摸著,後來,她的柔嫩陰蒂被男孩撫摸著。

  

   同樣的,她和男孩一同走進了行政樓廁所。

  

   只是沒射在腳底,而是射在了內褲里。

  

   “是那孩子求我的,誰叫我是有求必應好老師呢?”這是她的原話。

  

   如今,妻子把手機放在黑板報的粉筆槽內與我視頻通話。她背對著鏡頭,站在教室最後方獨立的課桌旁,身上穿著米色襯衣與黑色超短裙,套著肉色絲襪的美腳正踩在銀色高跟涼鞋上,她雙腿緊閉小腿緊繃,挺胸收腹提臀,手里拿著英語書,黑色短發輕微搖擺,優美的外語句子不斷地從她嘴里說出。

  

   只不過在我看來,她旁邊小鬼的右手有點奇怪,像是在腿間鼓搗什麼。思緒之間,發型張揚的男孩又將右手抬起,伸進了一旁妻子的裙底。

  

   而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口語還是那麼優美。我只看到小鬼伸手時手上的白色黏液,以及他收手時變得潔淨清爽的手掌。

  

   這段時間,在我的細心打聽下,朱莉老師的外號從“騷朱莉”變成了“不穿內褲的超級騷朱莉”。

  

   唉,畢竟是孩子,沒什麼文采。

  

   若要問我如何打聽到的消息,那還得看我現在的表演。

  

   拿著一摞習題,我裝模作樣地爬上西教樓頂樓,留意著耳旁的“童言無忌”。

  

   只見胖男孩一臉尷尬的假笑:“哎喲~九哥,你就讓我看一下,看一下啦好不好啊。”

  

   痞氣的小鬼仍舊留著那屌發型,他瞟了一眼胖子,嘴角一歪:“說了,騷朱莉是我碼子,你想看就看?別怪老子沒提醒你,你要是敢動心思,到時候我喊我哥砍死你。”

  

   胖男孩急忙將雙眼眯得更細:“哎呀哎呀,九哥誤會了九哥誤會了,別打我別打我。”

  

   我心底升起一陣無力,這個時代下,連孩子都成了這副模樣。

  

   他們的談話似乎還沒結束。

  

   叫阿九的男孩歪著嘴,眼里流淌著欲望:“胖子,聽說你家有錢,這樣,十塊錢一張。”

  

   聽罷,胖子臉上的肥肉頓時炸開了花,爆出油乎乎的情緒。

  

   我只覺得惡心,非常惡心,惡心得想吐。

  

   回到辦公室,打開手機,我必須得停止這種腐爛的行為。

  

   亮起的屏幕上,是妻子的信息:

  

   “阿九說要干我。”

  

   手指,懸在了空中。我只感到心中的某些東西,也爛了。

  

   “好。”

  

   “還有記得拍給我。”

  

   “好。”

  

   三句話,兩個人,一只屌。

  

   爛透了。

  

   不久之後,晴朗的一天。我站在講台上,為最差的班級展示著最詳盡的教學,底下的學生們大多不聽課或是壓根聽不懂,而我依然得履行自己的職責。

  

   就算……

  

   就算妻子現在正在和阿九性交。

  

   沒有視頻,因為我在上課。

  

   沒辦法看信息,因為我在上課。

  

   口袋里時不時傳來震動,折磨著我的心。

  

   無人回應,無人舉手,這群被社會提前定義的“失敗者”麻木地望著天、望著地、望著窗外。打心底地,我不想為他們浪費哪怕一秒鍾,但我沒得選。

  

   煎熬持續了整整45分鍾,下課鈴終於響了。這種只是走流程的課堂,卻讓我的後背已然濕透。

  

   顧不得那麼多了,站在講台上,我拿出了手機。

  

   屏幕上,是她的信息,里面充斥著文字,末尾還有兩張照片。

  

   無視文字,我急忙點開了第一張照片。

  

   大概是因為自拍,後面背景一片模糊,照片上只出現了愛人的上半身。只見她兩個碩大的乳房占據了小半個屏幕,成熟的乳暈和乳頭上似乎沾著透明的液體,漆黑的發絲則黏在一起貼在了臉龐。她衝著鏡頭笑著,目露春光,唇紅齒白,還在臉頰旁用單手比著剪刀手。

  

   這是如此無聊的姿態,土得掉渣,簡直是20世紀拍照時用的姿勢。

  

   前提是“剪刀”中間沒有那根沾著精液的小雞巴的話……小雞巴就是字面意思的小,比阿傑的還小,特殊之處也只是向上彎曲罷了,在這個以大為美的時代,顯然就是根垃圾。

  

   下體崛起的同時,我劃到第二張圖片。

  

   這張就是很簡單的構圖了,圖里就只有一個女性生殖器,也就是一個逼。肉色絲襪包裹著這個逼,這個逼周圍的織絲都被液體浸染而失去了光澤,而絲襪的中央還開了個小洞,這個小洞正好對著逼洞。

  

   絲洞套逼洞,逼洞里全是精液,精液溢了出來,遮住了下面的屁洞。

  

   我來回劃著這兩張圖片,連脖子都在發麻。

  

   心髒收縮間,我點擊屏幕,轉眼看向了文字部分,內容不是很多。

  

   “老公,我們在行政樓倉庫的破床上哦。”

  

   頓時,我放下心來。就那地方偏僻的程度,新來的教師都不知道行政樓還有個小倉庫,說是倉庫,其實就是垃圾房,充斥著破床破椅這種日常損耗。

  

   我繼續向下看去。

  

   “阿九好小哦,看來你得失望了,老公。”

  

   幾乎和我想的一樣,不禁笑了。

  

   “哦這個角度,好像能直接碰到,老公你確定還要繼續上課嗎?”

  

   我只感到臉頰有點僵硬,回憶起那根迷你生殖器,它的角度正對著……

  

   正對著妻子陰道前端的敏感點。

  

   那里是我用手指才能觸碰到的位置。用下體的話,就算再調整插入角度,也很難完整刺激到。若是真正完美觸碰到了,她的身體也不再屬於她了,將會悉數歸於名為“性欲”的東西。

  

   我有可能想得夸張了,就算在床上妻子叫得再歇斯底里,表現得再崩潰,無非也只是徹底放松狀態下的,夫妻之間的肉體快感。顯然這里不具備這個條件。

  

   可是……

  

   可是…………

  

   “老師,老師,下課了,已經下課了。”

  

   帶點童趣的聲音在講台下呼喚著我。

  

   “額啊,哦哦。”我抬起頭,看向聲音的源頭。

  

   黝黑的男孩正看過來,他眼中只有關切。

  

   他叫阿傑,腦子不是很靈光,他摸著後腦衝我笑著,牙真黃。

  

   我衝他也笑了笑,略微狼狽地走出了教室,但我並沒有打算回辦公室,而是選擇轉身走向了行政樓。

  

   跟著陳舊的回憶,我找到了那個偏僻的倉庫。打開門的一瞬間,充斥著霉味的空氣迎面而來,里面似乎還夾雜著其他什麼氣味。房間深處,一張破舊的木床就這麼擺在那里,上面空無一人,像是在等我一樣。

  

   邁開腳步,只感到關節處似乎有點僵硬,像是在阻止我一般,越是靠近那張木床,心底的炙烤越是強烈。

  

   破敗的木床連床腳都沒有,床體沾滿了灰塵,唯有床板像是被打掃了一樣,也只有上半部分是干淨的。

  

   下半部分倒也沒什麼灰塵,不過遍布著噴射式的水痕罷了,甚至中央還有一大塊水漬。

  

   哇,這麼大呀,和我老婆屁股一樣大。

  

   信息鈴聲忽然響起,我拿出手機,按向聊天軟件時卻錯按到了照相機,相機里還是妻子上次旅游用過的自拍界面,此時里面的我不知是哭還是在笑。

  

   信息,從頂端彈了出來。

  

   “實在是太舒服了,老公。”

  

   下班回到家中,一時間竟尋找不到妻子的身影。異樣的念頭從腦海里升起,我連忙撥打妻子的電話。

  

   鈴聲從浴室里傳出,我的心底一陣慶幸,卻又暗暗地有一絲遺憾,打開浴室門,看到了癱坐在馬桶上的愛人。

  

   她赤身裸體,全身干干淨淨。浴室空氣里充斥著沐浴露的味道。妻子敞開腿,坐在馬桶蓋上,睡眼蒙矓地看著我。

  

   “讓我休息會兒,老公,實在沒勁了,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說著,她就這麼坐在馬桶上睡去,仿佛是工作了幾天幾夜般,內衣與絲襪丟亂一地。

  

   我搖著頭,撿起地上的肉色絲襪,准備將它泡水清洗,鬼使神差間,竟將它套在了勃起的下體上。

  

   絲襪的觸感很棒,但沒有照片上帶給我的感覺棒。

  

   我的精液量很大,但沒有床板上的水漬大。

  

   低著頭,在無盡空虛中,我將絲襪取了下來。這時一只潔白的手出現在視野中,用拇指和食指從我手上將沾滿精液的襪子夾走,好似帶著一股嫌棄。

  

   不知何時,妻子睜開了眼睛,她的雙眼帶著笑意,彎彎地,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的微笑。

  

   之所以說似有似無,只因為這笑容乍一看像是溫柔的笑,轉眼又像是嘲笑。

  

   我衝她挺起腰杆:“來,舔干淨。”

  

   愛人笑著,用指尖夾著的絲襪象征性擦了擦我的龜頭,隨手丟進了一旁的廁紙簍里。

  

   無言中,我就這麼看她又閉上了雙眼,再次睡去。在她雙腿之間,有一朵紅艷的肉花。

  

   如今這花,為別人綻放。

  

   “喜歡今天這樣嘛,老公?”妻子坐在餐桌前,吃著我做的晚餐。

  

   我一口沒動,就坐在旁邊看著她吃,我一直有個習慣,自己做的飯自己不吃……還有自己的老婆自己不上。

  

   “喜歡,我最中意你拍的那兩張照片。”

  

   “是嗎?”愛人夾起大量青菜,放進我面前的空碗中,“我倒是挺喜歡剛剛浴室里你的表情。”

  

   我抬起眉毛,問道:“什麼表情?”

  

   她又將肥肉挑給我:“就好像,那時候你追我的樣子。”

  

   我夾起一筷子青菜,正准備張嘴,這時妻子又說道:“我還想多看你那個表情。”

  

   油汪汪的菜葉遲遲沒能放進嘴里,我收回目光,看向眼前:論廚藝而言,妻子是遠不及我的,看,這菜炒得多綠啊。

  

   之後,關於我更多的“表情”,妻子做出了她的行動。

  

   在申請調整了課表後,只要是在她上課的時間,我就能坐在辦公室里與她視頻連线。其實我多次要求現場觀看,都被妻子果斷拒絕了,甚至她還斷絕了我自行前往的想法,說是我要是去了就從此一切停止。

  

   我完全不理解她的做法,但話說又回來,這世上又有多少人理解我的想法呢?

  

   手機屏幕里,正訴說著一切,像素點組成畫面不需要也不會考慮任何人的看法。

  

   這應該還是粉筆槽內的視角。只見遠處講台旁的投影儀正放著英語電影,孩子們一個個全神貫注。妻子則來到手機前,轉身背對著,將自己紫色超短包臀裙從後方掀起。衝我露出了她那肥美的黑絲大屁股。

  

   呼吸變得粗重,我死死地盯著愛人漆黑的股溝。低劣的像素下,陰暗的畫面里只能看到她的腿間一片漆黑。

  

   “這看個錘子啊。”我低聲罵道。

  

   像是聽到了我的話語般,妻子的腿間緩緩亮了起來,她似乎將整個包臀裙給掀了起來。一對絲腿輕微張開,另一側的光就這麼透了過來。

  

   只是她下體的輪廓怎麼看怎麼怪。

  

   股溝和前穴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將加厚襪襠頂起,前方還算規則,大致能看出是一個跳蛋形狀的物體,至於後庭里的東西,視頻條件下只能看出這是一個凸起。

  

   下體接管了我的大腦,雙眼慢慢湊近屏幕,試圖看清那個凸起,而我最終看到的,卻是腿縫的另一側。

  

   那在不遠處獨坐著的,阿九的臉。

  

   他的臉上是惡劣的笑容,眯起的小眼睛好似能噴射出火,手里拿著一個粉色的盒子。

  

   看來妻子……已經將生殖器的控制權全權交給了這乳臭未干的臭小鬼。

  

   隨後,阿九的手輕微動了一下,愛人的絲臀瞬間開始顫抖,帶著由內而外歡暢的節奏。

  

   揚聲器里,充斥著電影里的英語對白。我聽不到任何其他信息,只能看到這曾屬於我的黑絲大屁股在其他男性的控制下搖擺起舞,他甚至都不能稱之為“男性”,最多只是頑劣的人類幼崽罷了。

  

   理應憤怒的我,甚至還有點興奮。

  

   好似急不可耐,妻子連忙將包臀裙放下。她就這麼帶著開啟的跳蛋,邁出了屬於教師的高傲步伐。

  

   一步、兩步、三步,她的肥臀帶著情欲,離我越來越遠。

  

   四步、五步、六部,男孩再次抖動手臂,笑容越來越惡心。

  

   你能不能……停下腳步,別離開我。

  

   我的興奮感,全來自你被別人玩弄的“事實”,若是你將它藏起來,離我而去,不就背叛了我們一起尋樂的初衷嗎?

  

   親愛的,停下來好嗎?

  

   妻子停了下來。

  

   我松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砸出了一片水漬,留在了愛人的黑色高跟鞋下。

  

   她不是回應我心中所想而停了下來。

  

   她只是高潮了。

  

   還是那種平日里少見的“泄斯底里”。

  

   畫面里,妻子回過頭來,眼看面容逐漸融化在情欲里,她咬著下唇,腳步急促間,向屏幕伸出了手,隨後視頻變得一片漆黑。

  

   我盯著重新亮起的聊天界面,不斷地深呼吸,我在等,等她說點什麼。

  

   “老公,快來3班旁邊的空教室,我受不了了。”

  

   我迅速拿起手機,走向辦公室大門。

  

   在跨越門檻的一刹那,手機又響了起來。下意識地,我不是很想點擊屏幕。可電子產品是沒有感情的,屏幕自動亮了起來,彈出的信息是:“不用來了,阿九在。”

  

   我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師,還好你沒出去,我有個題不懂。”黝黑的男孩從走廊向我跑來,眼里帶著怯生。

  

   我退了回去,回到了這一刻也不想待的辦公室里。阿九在那邊大概插了進去,插進了那本屬於我的地方。

  

   我履行著我的職責,妻子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愉。

  

   直到下班回家,我的手機屏幕也再沒亮起。

  

   家中,愛人正在浴室門口脫著上衣,又白又大的奶子在空中來回蕩著。

  

   沒等我開口,她臉上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說:“那跳蛋是你給的吧。”

  

   “他自己……”

  

   “衣櫃里少了個全新的,老公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我聳了聳肩:“體育課教室沒人。”

  

   “變態。”她嘴里說著,嘴角笑著。

  

   “後面插的什麼,我記得沒放其他的東西。”我看向妻子。

  

   “油性筆罷了。”

  

   “油性筆?”

  

   聽到我的語氣,妻子只是笑笑。渾身赤裸的她,轉身走進浴室,只見她左半邊屁股的上方,畫著一道黑色橫杠。

  

   我立馬動身衝向了過去,她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轉手將門關上。

  

   聽到浴室門反鎖的聲音,我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敲了敲磨砂玻璃,裝模作樣地說:“小騷貨,記得吃藥。”

  

   浴室門後傳來女人的聲音:“好啦,還說我騷貨,這還不是為了你。”

  

   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我擠兌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只是恰好夫唱婦隨,那是不是我還要給你磕一個?”

  

   “老公你別這樣說,我不想跟你吵架。”

  

   “好吧我錯了。”

  

   聽到我的認慫,浴室門的磨砂玻璃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屁股,接著這個屁股完全貼合在磨砂玻璃上,壓成了一灘,上面的黑色橫杠清晰可見。

  

   夾住濾嘴,我吹了聲口哨:“當初就是看中你這個屁股才選擇追你的。”

  

   “真的?”門的背後,妻子的言語中甚至有一絲認真。

  

   “假的。”我又叼起香煙。

  

   “切。”

  

   “我是說,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真的?”傻女人當起了復讀機。

  

   鼻腔噴出一股薄煙,我一字一句道:“信就有,不信就無。”

  

   浴室里瞬間變得寂靜無聲,只有那肥屁股仍貼在磨砂玻璃上。

  

   煙絲緩緩延燒著,仿佛過了許久,熟悉的聲音才從里面傳來。

  

   “等正字寫滿兩邊了,我答應他做他女朋友。”

  

   僅燃了半只的香煙從我手上滑落,胸口起伏間,唯有心髒轟鳴。混亂中,除了下體的勃起,我的心中竟然涌現出對妻子無盡的愛意:“哦,意思還是陳述句。我說了,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話音剛落,屁股便從磨砂玻璃上消失,妻子打開門,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相信你。”

  

   “你說什麼呢,不是應該是我給你磕一個嗎?”我彎下腰,從地上撿起煙頭。她在浴室內,我在浴室外,一步之遙間是光與影的間隔。

  

   這麼多年來,我們都發生了許多改變,不變的,唯有她黑色短發下的笑容。

  

   從此,放學後的校園里,漸漸出現了妻子和阿九的身影,當然這只是我的視角,周圍人並不知道身邊有位豐滿人妻正與小鬼頭敞懷性交著。

  

   何況他還是她的學生。

  

   從空教室到走廊盡頭的廁所,從倉庫到人去樓空的辦公室,各個隱秘的角落總是能找到妻子流著淫水的不同身影,有時是裸體,有時是情趣內衣,有時是連身襪。襪子也有很多種,黑的白的粉的雕花的踩腳的,應有盡有。

  

   同樣變化的,還有性交、肛交、足交、口交等等道不完的玩法,妻子完美貫徹了她的職業,用自己的肉體教導男孩“性”的快樂。

  

   不變的,是每次阿九都會將精液射進她的陰道,妻子也都會被敏感點傳來的劇烈快感帶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也同樣隔著屏幕,用下體和雙眼記錄這一切。

  

   在變與不變間,有一件事正不變地變化著。

  

   那就是阿九每射精一次,都會在妻子的屁股上用油性筆記錄一筆。隨著淫行的次數增加,愛妻臀瓣上的“正”字越來越多,其中不免得會有部分筆畫模糊,而我這個正牌丈夫要做的,便是用油性筆在愛人的屁股上填補這些“正”字。

  

   我的字寫得比阿九端正十倍,但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每一筆都將成為他們親密關系的橋梁。他們將會在這個橋梁上相擁起舞,共同展現一出師生淫舞。

  

   他們跳著舞,就跳到了屬於我和妻子的橋梁上。

  

   我的意思是,他們正在家中的主臥床上,就在我的面前,正打算為最後的“正”字添上最後一筆。

  

   在這個美好的周末之夜,妻子將家門打開,痞氣的男孩就這麼出現在門口。

  

   據她所說,我們的夫妻關系早就被她告訴給阿傑,為的就是這一天。就是要在家中,在我這個丈夫面前,用我的手來添上最後一筆,從而確定屬於她們的“親密”關系。

  

   而我的想法自然是……對此行為表示非常贊同。

  

   阿九一開始還挺不適應,一貫痞氣的臉上竟然露出怯生的表情,再怎麼說他也只是個小屁孩。當他聽到妻子說,最初的那個跳蛋是我放在他抽屜里的,臉上的怯懦便很快消失不見,他變得愈發大膽。

  

   比如現在。

  

   “喂,你這有春藥嘛,我要給朱莉老師用。”男孩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妻子正笑著坐在他腰間,整個屁股上都寫滿了黑色的“正”字,唯有最右下角的還少一劃。

  

   “哦老婆,他咋還喊你朱莉老師呢?”我站在門口,舉著手機對妻子說道。

  

   男孩語氣惡劣:“喂!問你話呢。”

  

   妻子笑著,撫摸起胯下的小雞巴,腳心皺起,回頭對我說道:“我就是阿九的老師啊,這樣喊挺好的。”她又對身下的男孩說:“阿九,禮貌一點,他可是老師的老公。”

  

   男孩提起眉毛,看著我,而後嘴巴一歪:“誒,這他媽是老公,哪個老公這逼樣啊?老屁眼還行,話說朱莉老師明明是我的人啊。”

  

   我剛要發作,卻被妻子用眼神制止,她玩味地看過來,嘴里說著:“好啦好啦,阿九要禮貌,不然老師等下不當你女朋友了,咱們不能這麼沒大沒小,好不好呀?”

  

   心中脾氣被強行壓了下去,我的下體卻撐了起來。

  

   男孩大笑兩聲,他斜著眼睛看向我:“喂,請問有春藥嘛,我要給我女人用。”

  

   “沒有,”我隨口扯道,“夢里有。”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就算有,誰會拿來操逼啊。

  

   “操!”

  

   男孩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右臀上,力度之大,密集的“正”字像被打飛了一樣。

  

   這種床上的暴力行為,妻子一貫非常反感。

  

   所以她猛地浪叫了一聲。

  

   所以個啥?

  

   我死死地盯著床上的愛人,她閉著眼,似乎極度享受。

  

   “老婆你怎麼……”我不禁問道。

  

   手機屏幕的中央,妻子回過頭來,雙眼朦朧,里面充斥著欲望:“怎麼,怎麼?”

  

   “還能怎麼,”阿九插言道,把手放在妻子腰間,“喂,你看好了,朱莉老師是這麼用的。”

  

   這小鬼哪里學來的怪話?

  

   心中無語間,妻子的身體突然一沉。

  

   她連頭都忘了回,依然看向鏡頭,雙眼失神間,嘴里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近乎諂媚。

  

   說著,她身體又迅速升起,同樣發出嬌媚的聲音,叫得我心里一緊。

  

   硬是在空中停了許久,妻子的雙眼才逐漸恢復理智,其間男孩尖銳的笑聲就沒停過。

  

   愛人將身體微微前傾,只見一根小巧的陰莖從她屁股的股溝中露了出來,就觀感而言,那小家伙全方位比我弱了不止一個檔次。

  

   可,可就是那該死的弧度,以及恰到好處的長度。

  

   小丁與大腚,渺小的雞巴和碩大的屁股,這種反差卻能讓見過大風大浪的妻子欲罷不能,實乃荒誕。

  

   更荒誕的事,也接踵而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直系領導的電話。

  

   妻子看了過來,衝我輕輕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乞求。

  

   我抿著嘴,無法與她對視。

  

   溫柔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她訴求道:“老公,看著我好嗎?”

  

   “喊我干嘛?”

  

   床上的阿九先一步搶走了話語權。

  

   無奈間,我只能搖了搖頭,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離去的瞬間,我看的是阿九猙獰的鬼臉。

  

   “誒,領導。”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右耳響起老男人油膩的腔調,左耳傳來臥室里極致的呻吟。我連忙走到客廳大門,浪叫聲才相對小點。

  

   “注意身體啊,年輕人,我長話短說……”

  

   眾所周知,傳統性質的長話短說並非字面意思。

  

   在“長話短說”間,臥室里妻子的呻吟逐漸變得瘋狂,這大概是高潮了?又或是別的境地,反正我沒聽過。

  

   “誒,你在聽嘛,我之前說啊……”

  

   “誒誒誒,領導,我在我在,我一直在聽的。”

  

   這幫當老師出身的,一句話能拆成十句說,媚叫聲與說教聲一左一右凌遲著我的腦組織。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里還他媽的在喋喋不休,臥室方向卻已重歸沉默。髒話在我嘴邊盤旋,卻在點頭哈腰間化作順從的話語,傳遞進手機里,只因,我需要升職,我需要加薪,我需要到更高的地方,為了……為了……

  

   為了……這個家?

  

   無盡的折磨中,房門打開的聲音如轟雷擊中心髒,我轉身看向臥室……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要多走動,多交流。”

  

   呵,我真心羨慕隔壁重點班,那里的老師一口一個“學習靠自覺”。

  

   “這樣,下周有檢查,你不是有兩瓶好酒嘛,記得帶上。”

  

   哪有什麼好酒,但他們說有,那就有。

  

   “還有啊,有時間那個什麼材料你幫我寫一下,就你那個班你也明白,不用花那麼多心思。我說的這些,你都清楚了嗎?”

  

   “誒誒誒,好嘞領導,清楚了清楚了……”

  

   臥室里,妻子背對著我,她跪立在床上,臀部的“正”字密密麻麻,精液正從肥屁股的中央深處緩緩滴落在床。她紅著臉,側身摟住阿九,回頭看向我的眼里只有失望。

  

   倒是那個男孩,翹起的小陰莖仍然挺立,他的目光始終就在妻子身上,手里握著一支油性筆。

  

   手機里傳出帶著電流聲的低語:“你呀,我看好你,一定要多走動,多留心,多交流,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妻子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阿九將油性筆靠近她的臀部。

  

   “只有這樣做,才能更進一步,你說對吧,我要不是看好你,我才不……”

  

   油性筆,在愛人屁股上拉出一條漆黑的死线,本應留給我的最後一筆,現在卻被別人補上。

  

   我握著手機,笑容滿面。

  

   “誒好嘞好嘞,感謝領導,感謝感謝。”

  

   終於,我放下了手機,他們的嘴唇,也貼在了一起。

  

   男孩的嘴唇很笨,生澀如他只會胡亂地張嘴伸舌頭。

  

   可女人不笨,她不僅是我的妻子,更是一名教師,她用自己的舌頭悉心引導著男孩。

  

   看這個樣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接吻,還特意留到了今天。

  

   生澀與嫻熟,交織出淫猥的畫面,這屬於我的夜晚,已經結束了,妻子和新男友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我坐在床邊抽煙,妻子從衣櫃里拿出絲襪,浴室里正傳出水聲。

  

   “過家家,這麼認真嗎?”我扭了扭脖子,試圖放松一下。

  

   紫色的油亮連褲襪包裹在肉腿上,一件透明的黑色包臀裙又覆蓋在紫色絲臀上,勉強遮住了密集的“正”字,卻遮不住那幽深的股溝。妻子一邊整理著絲襪一邊說:“信就有,不信就無,那天老公你說的。”

  

   呼出胸中的煩悶,我問道:“我是那啥,你這又是圖什麼?”

  

   愛人又穿上與包臀裙配套的黑色半透明短襯衫,深色的乳暈愈發深邃,她衝我笑了笑:“體驗刺激的青春,不行嗎?”

  

   一時無語,眼看她又坐在化妝鏡前熟練地塗抹著,我的心中又升起疑惑:“在家至於搞這麼正式嗎?”

  

   手里拿著口紅,注意力全在臉上,女人隨口說道:“等會兒得出去,說是見他什麼‘猛虎幫’的兄弟,唉,有點好笑就是的。”

  

   我的內心雖然翻涌,臉上卻硬撐著:“他要你穿成這樣?”

  

   妻子畫起眉毛:“沒有。”

  

   “你穿這麼浪干嘛。”

  

   “那我穿嚴實點好了。”

  

   “你還是這樣穿吧……”

  

   我與她,相視而笑。我似乎有點理解什麼是“體驗青春”了,僅僅只是想做某件事而已,無關對錯,只是單純想去做。

  

   讀作青春,寫作勇氣。稚嫩且無聊,但往往記憶猶新。

  

   沒過多久,阿九洗完澡出來,他穿著印著卡通圖案的內褲,對我嚷嚷道:“喂,有可樂嘛?”

  

   我走到冰箱旁,抬了抬眉毛:“只有酒。”

  

   男孩明顯呆了一下,而後他擰起眉毛,臉上不屑一顧:“我又不怕你。”

  

   我忍住笑意,拿出一瓶果汁遞了過去:“雞尾酒,好喝不醉。”

  

   阿九抽了抽鼻子,單手接過果汁。

  

   這時,妻子戴著一頂金色假發走了出來。波波頭的短發下,她的臉上化著濃妝,腳上是黑色的高跟露趾涼鞋,足趾在紫色的襪頭里整齊排列。她來到阿九身邊,把手搭在男孩肩上說:“Darling,要記得說謝謝哦。”

  

   迷茫占據了男孩的眼睛:“達……達什麼?”

  

   我微微佝腰,說:“她叫你親愛的,多讀點書吧小伙子。”

  

   阿九有點慌亂,沒想到自己硬撐出來的強硬被我們夫妻三言兩語擊碎,他抖了抖發型,嘴角歪著掩飾尷尬:“呵,傻逼,說得你讀了書就有妹子一樣。”

  

   說著,他把手伸進妻子包臀裙的後方,摟著她的絲臀走向玄關。

  

   愛人回頭看向我,神情似乎有些局促,她紅著臉說:“我……我一下就回來,老公……額……你,你困了就先睡吧。”

  

   男孩的小手陷進妻子的油亮絲臀之中。隨著油光起伏,金色發絲飄蕩間,我的目光好似困在里頭,不停蕩漾著,等反應過來時,厚實的防盜門已經被重重關閉。

  

   “說得我好像睡得著一樣,你那假發真廉價。”我活動著脖子,自言自語,“人都走了還說個寂寞呢。”

  

   在這個夜晚,我試圖專心工作,也嘗試看點視頻,可怎麼也沉不下心。妻子絲臀上的光,就這麼一直在我腦子里不停地繞啊繞,攪得一團糟。

  

   受不了,我打開手機發出信息:“你在干嘛。”

  

   沒過多久,妻子回信:“壓馬路。”

  

   接著,一張照片發了過來,上面是江邊夜景,畫面四周全是各種混混小鬼頭,有男有女,就身高而言,她也算是一枝獨秀。

  

   舔了舔嘴唇,我回復道:“我還以為會怎麼樣呢。”

  

   她發來的文字里,藏著無奈:“少看點那些東西,我這還要怎樣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老公。”

  

   “好吧,他們知道你是老師嗎?”

  

   “怎麼可能知道,就像那時候你對阿傑說的,我也對他們這麼說。”

  

   “哈?怎麼可能,我那是騙傻子誒。”

  

   “怎麼不可能,且不說化了妝還有假發,其實他們根本不看我的臉。”

  

   紫色的絲光,又在腦子里晃悠,我放下手機,脫了衣服走進浴室。冰冷的洗澡水刺激著我每一寸皮膚,熱脹冷縮下,心中膨脹的欲望逐漸消退。

  

   只留下一個被極限撐開的大洞。

  

   直到深夜,妻子才回到家中,紫色的絲襪已然消失不見,在她無語的目光下,我檢查著她身上每一個肉洞。

  

   除了有點淫水外,她體內干干淨淨,只能說小鬼就是小鬼。

  

   但我並不失望,妻子正眯著眼向我展示她的左臂上方。

  

   那里正臥著一只黑色的老虎。

  

   沒等我發表感想,她又展示出右大腿的外側,同樣也有一只黑色老虎。

  

   妻子抱起雙手,歪著頭衝我笑著:“怎麼樣啊,老公,我也是‘猛虎幫’的一員了。”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我伸出手指,用力戳向妻子上臂的老虎紋身。

  

   老虎的一只腳就這麼被我戳掉了。

  

   看著殘疾的“猛虎”,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說道:“幾塊錢的貼紙啊?這也太拉胯了,朱莉老師。”

  

   “你不就是喜歡廉價嗎?”

  

   白皙的手掌,伸進了我的褲腰。

  

   今晚,新的親密關系被確立。無論是對於我和妻子,還是小雞巴和大屁股,在“尋樂”這個方面,我們夫妻都各自邁上了新的台階。

  

   在新的關系下,阿九經常會來我們家做客……哦不……做愛。

  

   我在書桌前備課,妻子在臥室里被操。我吃青菜,阿九吃雞腿,妻子吃精液。我洗碗,妻子洗澡,阿九用雞巴洗某人的屁眼。隨著“正”字的消失,第三只“猛虎”也在女人的高潮中爬上了她右臀。

  

   學校里,我幫妻子在3班代課,她在隔壁被干,她的叫聲很大,我講課的聲音更大。又或是,在3班體育課時,我往阿九的抽屜里塞了一本重口味調教漫畫……

  

   畢竟,我是老師,我有責任和義務教他怎麼做。這可不是跳蛋那種唾手可得的物質資源,所謂知識,是可以改變命運的。

  

   幾天後的夜晚,妻子敞開腿在床上被阿九正面操著,諂媚的嗓音在家中回蕩,我端著手機在周圍記錄著一切。

  

   精力旺盛的男孩快速地聳動腰部,他嘴角獰笑,眼中像是在思考什麼。而妻子則穿著肉色連身襪,眼睛半睜的她一臉情欲,正痴迷地享受弱點被衝擊的快感。

  

   高潮,如約而至。

  

   阿九掐住了妻子的脖子。

  

   高潮中,愛人肉色襪頭里的腳趾猛地張開,雙腳在空中胡亂蹬著,一只手拍打著阿九,另一只手向我伸來,她雙眼大開,嘴巴張著發出渾濁的嗓音,目光傳遞著恐懼,像是在向我求救。

  

   不慌不忙地,我收好手機,拍了拍褲腿上的灰,扭了扭脖子轉了轉腰,摳了摳手臂,慢慢地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阿九的肩膀。

  

   男孩一臉無辜,雙手舉起,像是投降。

  

   最巔峰的一刻早已結束,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姑且算是拯救了妻子的生命,只是場面看起來有點糟糕罷了。

  

   今晚,妻子噴得比以往都多,還讓我接觸到了新的“知識”。

  

   原來,她還會爽到翻白眼啊。

  

   其衍生的後果是……我和阿九筆直地坐在床邊,妻子拿著教鞭正來回踱步。

  

   凌厲的氣勢從她身上爆發:“老公你能不能別教他這個,這是能對人用的啊?”

  

   我本想辯解,阿九卻斜著眼:“呵,我用這個逼教?我哥教我這麼玩女人的。”

  

   “阿九你別插嘴。”妻子揮舞著教鞭,“我們玩歸玩,別把你那些黃色廢料倒給別人。”

  

   “廢料?”阿九坐不住了,“操,我是你男朋友,猛虎幫里哪個女的敢這麼對男人說話?”

  

   “嘖,你……”妻子顯然不耐煩了。

  

   誰知這小鬼用手在自己胸口抹了一下,又抓了一把妻子的肉絲大腿,隨後他擠眉弄眼:“誰爽到噴成這樣了?老子還以為捅了消防栓,笑死,還講我。”

  

   愛人的腿上,正留著一個潮濕的手印。

  

   知道妻子脾氣的我,趕緊打圓場:“哎呀,孩子好奇罷了,照著學的,要怪就怪我好了,怪我剛剛動作太慢。”

  

   說是打圓場,實際甩鍋。

  

   預想之中的批判並沒有出現,我抬起頭來,看向妻子。

  

   她紅著臉,緊縮的眉頭像是要哭出來一般,手里的教鞭無力垂下,豐腴的下盤拼命夾緊著,絲足內八,襪頭里的腳趾死死地抓著地面。

  

   我壓住心中的震撼,連忙說道:“快,阿九,快跟朱莉老師道歉,怎麼說你也是過分了。”

  

   “嘖,老師你閉嘴。”男孩一臉不耐煩。

  

   他……喊我老師,沒有喊“喂”。

  

   小鬼頭站起身來,拉起妻子的手說:“好啦,我錯啦,走,我幫你搓背。”

  

   我想起那本漫畫里說的是:“好啦,夫人,我幫你搬東西。”

  

   妻子狐疑地望著滿臉“淡定”的我,終究是一句話也沒多說,就這麼被阿九拉著走進了浴室。

  

   然後沒過多久,她慘叫著衝了出來,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衝過去將她扶起,誰知被她伸手緊緊抱住,在我耳旁大聲哭喊著。

  

   一邊哭一邊用屁眼噴水。

  

   我說,你哭就哭,喊什麼,難道很刺激嗎?

  

   礙於氛圍,我無法說出這種話語。我只知道松開懷抱後,妻子的下體滴落了一滴“水”,還帶著透明的拉絲……

  

   再之後,筆直地坐在床邊的,就只有我了。

  

   教鞭抵著我的下巴,妻子穿著睡衣,眯著眼說:“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

  

   竭力做出最冤枉的神情,我辯解道:“小孩子沒輕沒重,我敢這樣教他不就是要你去送死。”

  

   妻子收回了教鞭,她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唉,我多希望是你,老公你騙一下我都好呀。”

  

   一時間,我愣住了:“啊?”

  

   她眉眼低垂,仿佛望著遠方:“沒,沒什麼,說起來,挺舒服的。”

  

   收起偽裝,我心中升起一絲擔憂:“這小子,得注意別讓他太過分。”

  

   愛人的目光仍然沒有回來,她下意識回應道:“啊,老公你說什麼?”

  

   干笑了兩聲,我躺下身去:“我說你好騷啊。”

  

   妻子的臉變得通紅,她抿嘴笑著,輕輕揮舞起教鞭,如愛撫一般打在了我崛起的下體上……

  

   “知識”從此改變了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在之後的某個乏善可陳的夜晚里,我坐在書桌前備課,書本旁的手機支架上正放著錄像。里面是妻子在空教室里為全體“猛虎幫”男性成員足交的場景。她戴著金色假發和墨鏡,一對沾滿黃白精液的黑色絲足高高抬起,腳底沐浴在金色的黃昏之中,她笑得是那麼開心,連沾著白漿的腳趾縫都在花枝亂顫。一旁的阿九抖動著手指,數錢也數得極其開心。

  

   一只盛滿精液的高跟鞋被遞到妻子嘴邊。她笑著接過高跟鞋,然後一飲而盡。

  

   殘留的黏稠物糊滿她的嘴唇和鞋跟。在足趾扭動間,妻子又穿上這只還留有部分精液的高跟鞋。

  

   “不穿內褲的超級騷朱莉”仍舊是“不穿內褲的超級騷朱莉”,而“猛虎幫”內卻多了個“幫妓”。

  

   幫派內部用妓女,

  

   幫妓是“幫主”阿九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妻子。有件事是我一直誤會的,阿九其實沒那麼“渣”,就算愛人就算用腳用嘴用手用胸用屁眼幫他賺錢,他也始終沒放棄底线,妻子的肉穴仍舊屬於他一人。

  

   所以是幫妓,而不是幫派廁所。

  

   肉體建立的親密關系,能叫親密關系嗎?知識越多,這種關系就越脆弱,賺錢嘛,不寒磣。

  

   這時,鈴聲忽然響起,是妻子打來的視頻電話。

  

   點擊屏幕,第一眼就看到愛人敞開雙腿坐在馬桶上的姿態,她戴著金發,周圍一片昏暗,全身只穿了一雙白色長筒襪,金色的短發下,是笑眯眯的雙眼,她揮了揮手,春光滿面:“哈囉,老公,看得到嗎?”

  

   我抬頭瞟了一眼,重新投入工作:“恩,你說。”

  

   “這段時間我賺了好多錢,但都被阿九收走了,我還想著給你買點東西呢。”

  

   我繼續書寫,嘴里回應著:“是啊,我也虛了不少。”

  

   “老公快看,你最喜歡的。”

  

   抬起頭來,只見一名胖乎乎的男孩正湊在愛人的絲足旁看著鏡頭。

  

   暗道不好,連忙抓了抓頭發,我擠出最凶惡的神情:“看你個死啊。”

  

   胖子應該是被嚇到了,他連忙轉移目光,看向馬桶上的妻子說:“九嫂,這誰啊,怪嚇人的,你不是有九哥了嗎,難道他是?”

  

   愛人只是笑了笑,她嘴角翹起:“胖子,你說你現在為什麼能和我在這里?”

  

   胖子的小眼睛頓時冒出“智慧”的精光:“噢!~我懂了。”

  

   說著胖男孩完全無視了屏幕里的我,他手忙腳亂地脫下校褲,同時將好幾張鈔票遞給馬桶上的妻子。

  

   愛人接過鈔票,目光看向下方,笑容里帶著嫌棄:“噫,真小。”

  

   “九嫂你別管那麼多,把手背後面去。”說著,胖子從畫面外拿進來一個書包。

  

   妻子聽話地將雙手抬起,抓住馬桶後方,露出光滑的腋下。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嫌棄。

  

   胖子打開書包,掏出了一大坨黑色的影子。

  

   下意識地,我狠狠地眨了眨眼。

  

   那是一根極粗的假雞巴,黑色的棒身上布滿了凸起,但又不完全是自慰用假屌,因為它下一秒就戴在了胖子的腰間。

  

   這他媽別說敏感點了,就說捅屁眼里,直腸怕不是都會被帶出來。

  

   視頻里與視頻外,我和妻子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放下水性筆,我感到肺葉都在隱隱顫抖:“你,你別這麼搞吧。”

  

   妻子沒有回話,反倒是響起了胖男孩的聲音,像是在捏著鼻子說話:“我,我我我給了錢。”

  

   隨後愛人的話語則顯得外強中干:“來……來就是的啊,小胖子,有兩個錢了不起嘛?”

  

   胖子走到妻子腿間,肥胖的身軀遮住了下流的肉體。沒有廢話,只有行動,那又油又髒的屁股正緩緩向前移動。

  

   白色的絲腳,慢慢抬到了空中,連足尖都在抽搐,露出了下方貼著低劣紋身的臀肉,妻子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胖子繼續挺進。我腦海里不禁遐想:那假雞巴恐怕能讓妻子的大陰唇變小陰唇,小陰唇變成陰道的一部分。

  

   潔白的美腳已經沒法再抬高了,它只能顫抖著合攏,交錯在一起,愛人的聲音變得愈發奇怪。

  

   終於,胖子總算是停下來了。

  

   馬桶的抽水聲也響了起來。

  

   無數液體從胖子的腿間灑落。

  

   手機里妻子的叫聲響徹書房,

  

   此時,我腦子里還在思索,她那奇怪的叫聲究竟像什麼。

  

   哦對了!

  

   這不就是鄉下殺豬嘛。

  

   畫面在腦海里重疊,年幼的屠夫看好位置就是一“刀”下去,順便挍上一挍,拔出“刀”來,可見水流如注,衝到廁所的地面中,片刻歸於汙水。而“豬”也歇斯底里。

  

   看到妻子被當豬一樣“宰殺”,我甚至有點異樣的興奮。

  

   愛人如處女般的陰道深處,突然經歷這等衝擊,只有一條歸路——崩壞。

  

   從肉體到精神的崩壞。那不是什麼淫水或是潮水,那黃色的液體就是尿。妻子的尿道已經崩潰。

  

   那胖子也不是為了射精或是享受肉體的快感,他根本就只是想“玩”。

  

   有錢人家的孩子,是這樣的。還指望他們能珍惜玩具?

  

   “宰殺”了十幾分鍾後,妻子一句人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擺動腳跟,踢向胖子的後背。

  

   胖子拿起一旁的書包,從里面掏出幾張鈔票摔了出去。

  

   “加鍾!”

  

   “豬”叫聲里混進了哭腔。

  

   “加鍾!”

  

   鈔票四處散落,我本以為是什麼大額紙幣,直到滑落在鏡頭旁,才看清楚面額:20一張,3張加個鍾。所謂加鍾,也有十五分鍾。

  

   “加鍾!”

  

   “豬”已經叫不動了,尿液已經噴盡,兩只絲腳跌落在地,白皙的襪頭沾滿了汙漬。

  

   “加鍾!”

  

   屏幕變得漆黑,妻子手機的電量已經消耗殆盡。

  

   等她回來,已經是半夜時分。

  

   當我打開門時,愛人衣衫不整,一臉痛苦地捂著下體。她向前倒在我懷里,松開了手,只見無數沾著液體的紙幣從她透明包臀裙的裙底掉落。

  

   她閉著眼,虛弱地說道:“老公,煙錢。”

  

   我撫摸著她的臉頰,擠出笑容:“謝謝你啊,我……我很開心。”

  

   妻子抬了抬嘴角,她掙扎起身,扶著牆走進了浴室,在我的目光中褪去了黑色的迷你襯衫。

  

   一個巨大的黑色雞巴輪廓出現在她的身上。盆骨兩側對應著兩個碩大的卵蛋,而龜頭卻畫到了脖子上,眼下黑色的雞巴輪廓覆蓋了她整個軀干,從下體一直到喉嚨,宛如被捅了個對穿。

  

   雞巴中央則從上至下扭扭曲曲寫著三個黑字——肉便妻。

  

   她把手背在身後,偏頭衝我笑著,又像是無奈般,把眼中習慣使然的愛意藏了起來,只留下孤獨與脆弱。

  

   我拿起搓澡巾,在手里揮舞著:“免費搓澡服務,老婆您要哪個套餐。”

  

   我們早已不是記憶里的我們,可你笑著衝我張開雙臂的樣子,一如既往。

  

   藏?無論你藏在哪我都找得到。

  

   自此之後,那根假雞巴像是把我們的底线捅穿了一般。妻子白天是風騷的朱莉老師,她邁著絲腿,腿部的老虎在課桌間奔騰著。傍晚,她干脆不演了,以朱莉老師的身份變成了“猛虎幫”的幫妓,用肉穴以外一切滿足所有年幼的“幫派”成員。夜里,她的身份則時不時會改變,要不就是我的愛人,要不就是阿九的女友,或者干脆變成胖子的“肉便妻”。

  

   她腿間的肉色絲襪,被按摩棒高高頂起,她在講台上笑著;

  

   她用腳用手用屁眼,接住大量的精液,她在孩童間笑著;

  

   她提醒我吃藥又或在臥室浪叫,甚至在公共廁所里被當成母豬宰殺,她仍在笑著。

  

   除了溫柔的笑容,有時也是職業微笑,有時則是浪蕩淫笑,有時更是狂亂地痴笑。

  

   這種生活,如剛射出的精液一般,新鮮且帶有濃烈的風味,讓她如痴如醉。而我則發自內心地感慨道:沒有什麼關系能比夫妻互補來得更為幸福了。

  

   而妻子那天晚上的電話,卻闡述了另一個事實:知識能改變命運,但命運往往背道而馳……

  

   我提著鋼管,狂奔到西教樓3樓。只見漆黑的教室中央擠著黑壓壓的人影,唯有幾盞手機燈在搖擺間射出光线。

  

   “不許欺負朱莉老師!”幾乎非人的吼叫聲從人群中央傳出。

  

   人群並沒有注意我的到來,在臨場的巨大衝擊下,我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我們似乎遺忘了一件事。

  

   成年人遇見蝴蝶,會感嘆蝴蝶的美麗,又或是根本不在意。

  

   兒童同樣也會感嘆蝴蝶的美麗,或是扯掉蝴蝶的翅膀,在地上用鞋尖擠出它的內髒。

  

   此時,妻子的脖子上正戴著項圈。一根粗繩穿過了項圈,將她整個人如絞刑一般吊在了投影儀下方,她的雙手被綁在背後,身上僅穿著黑色的蕾絲花紋連體襪。

  

   之所以我遲遲不動,是因為在恍惚的光影間,她表情看起來是那麼的興奮和……狂熱。正被處以極刑的她,仿佛在經歷一樁天大的美事一樣。

  

   她脖子被吊著,雙腳懸空,整個人都騎在了某個男孩的肩膀上。那男孩流著鼻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表情像頭獅子。

  

   是阿傑。

  

   我們的好孩子,老實人阿傑。

  

   “朱莉老師,我一定救你下來!”阿傑一左一右抱著兩條絲腿,拼命地向上踮腳,妻子的呻吟聲卻越來越銷魂,絕望緩緩爬上了男孩的雙眼。

  

   在極度不穩定的燈光下,我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如果沒看錯的話,愛人的腿間也被插入了兩根粉色的柱狀物,阿傑拼命向上頂起的位置,恰恰就是那里。

  

   問題在於,妻子已然拋棄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之中。她放棄了作為教師對學生善惡的引導,她只想讓陰道和直腸在戰栗中獲得更多愉悅。

  

   不得不說,這一刻確實是我追求的,但這也太……

  

   周圍的男孩們,時不時踢向阿傑,朝他吐口水,抽耳光。他們大笑著,吹著口哨,歡呼著,甚至起哄道:“用力,用力啊!臭傻逼,你不是力氣大嗎?!”

  

   胖子笑得肥肉亂顫,他把手伸向阿傑的口袋,結果卻什麼都沒掏出來,於是瞪著眼睛大罵道:“窮逼,沒錢你搞個雞巴啊!”

  

   阿九在一旁斜著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他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沒錢不就只能搞雞巴嘛!”

  

   男孩嘴笨,他無法反駁這些話語,他只能用力,用力撐起這個在他看來瀕死的老師。

  

   就算這個老師,他一點也不喜歡。

  

   妻子嘴里發出浪叫,罩著蕾絲連體襪的小腹不斷地起伏。四周,幼小的黑影們越來越扭曲,閃爍的光影間,她的雙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真是太……

  

   某種本能阻止著我的膝關節,四周一片漆黑,我無動於衷。或者說,我根本不想動。

  

   漆黑的花朵在教室中央綻放,花蕊是同樣漆黑的女人。她把作為教師的理性和妻子的人格,悉數融化在足尖的蕾絲花紋中,只留下對於肉體的臣服之姿。

  

   美得不可方物。

  

   阿傑死死地咬著黃牙,怒目四周,眼淚從他臉龐滑落,還帶著……還帶著一些黃色的液體。

  

   孩童嘴里散播著惡意:“噫,九哥,朱莉老師尿了誒。”

  

   “操你媽的。”阿九一拳打在阿傑臉上,隨後又甩了甩手。

  

   黝黑的男孩眨巴著眼,眼底的絕望徹底吞噬了他。他流著鼻涕,嘴唇上混著尿液和淚水,張嘴大喊:“來人啊,救命啊!我背不動了,真的背不動了啊!”

  

   就連求救的話語,也是如此單調。

  

   穿著黑色連體襪的女人仍在沉淪,惡童們也在四周黑暗里蠕動,燈光里,只站著一個渾身尿液的男孩,他徒勞地叫喊著,甚至蓋不過肩膀上女人的浪叫。

  

   就這樣,女人的蕾絲大屁股開始抽搐,她的兩條絲腿順勢夾住了男孩的脖頸,絲腳交叉抬起,腳心緊繃,完全卡死了阿傑的脖子。

  

   妻子的重心完全壓在了兩腿之間,她翻著白眼的同時,連舌頭都無意識地滑出,像極了吊死鬼。

  

   阿傑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解放,再只要把脖子上絲腿掰開,他就能全身而退。

  

   一般人,是會這麼做。

  

   可是,他腦子被燒壞了……不是嗎?

  

   男孩身上的尿液不斷地滑落,在同齡人純粹的惡意之中,他以最滑稽的姿態,向上托起了妻子的大腿……

  

   阿傑的位置,本來應該是我。

  

   阿九的位置,本來也應該是我。

  

   一個征服著妻子的肉體,一個支撐起妻子的生命。

  

   在場最惡心的人,那只能是我,我深知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老師!老師!快!快救朱莉老師!”

  

   男孩的吼叫聲,向我襲來。燈影的交錯間,隨著他的咆哮,尿液混著淚水在空中飛散。

  

   瞬間,周圍鴉雀無聲,教室內唯留有愛人徹底墮落的呐喊。

  

   “老師……老師,快啊……快來啊……快來救……啊……”

  

   女人在尖叫,惡魔在奸笑。

  

   即將死去的,是如獅子一般的男孩。

  

   卑劣的鬣狗包圍著它。

  

   它,他是我的學生。

  

   她是我的妻子。

  

   他們變得這樣,只因為我的欲望。

  

   現在,我有責任和義務……舉起手中的鋼管。

  

   …………

  

   後來,我才發現很多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妻子是因為袒護阿傑才被吊起來的。阿九則一直懷疑有人在偷吃自己的女朋友,只因為妻子的肉穴越來越松。

  

   這種稚嫩的情緒,帶來的是毫無底线的行為。就因為他們是一群小鬼。

  

   自那次之後,在一次次對階級的服從中,我成功升職,妻子也干脆不上班了,當起了全職太太。

  

   沒有孩子也能叫全職太太?

  

   這不,在妻子的要求下,阿傑干脆住進了我家,我的愛人則一有時間就伺候著。

  

   就是伺候,各個方面的伺候。

  

   單純如阿傑,一開始仍恐懼“朱莉”老師的身份,十分的不適應。在經過妻子的真心道歉後,他也終於是放下防備。有時我加班回家,進門就能聽到妻子被干得嗷嗷叫。

  

   真心道歉是指,乳頭別著工牌,全裸下跪五體投地,以真誠的言語尋求原諒。

  

   這是我的主意,妻子的態度自然很排斥。但她理虧在前。後來在她兩手兩膝和頭一同著地的時候,就連兩只腳心都沾滿了自己的淫水。

  

   而道歉的話語則是她自己想的,內容超乎尋常:“對不起,阿傑,請原諒我的失德行為。我願意這輩子都當阿傑主人的雞巴套子。”

  

   當然,阿傑最喜歡的玩法,還屬“擬真模型”。畢竟只有這個“模型”,才是真正屬於他的存在。

  

   何出此言。

  

   我坐在嶄新的辦公室里,拿著手機,看得津津有味。

  

   這張照片,是前幾天別人發給我的,拍的是妻子在講台上課時的模樣,她被講桌遮住的下半身正穿著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以及白色的連褲襪。臉上笑眯眯地,展露著最溫柔的教師姿態。

  

   純白的褲襪之下,布滿了密集的黑色塗鴉。其內容毫無邏輯,比如右臀的猛虎紋身貼旁,畫了一把十分帥氣的寶劍,而左臀上則畫了好幾坨卡通風格的“大便”,甚至連上面的蒼蠅都畫出來了。

  

   將妻子的面容打上馬賽克,我轉手將照片發到了網上。

  

   小屁孩還是太嫩了,得找幾個老司機玩玩。說起來,這還是她的想法。

  

   我看了看時間,今天也差不多了。

  

   鈴聲准時響了起來,我點燃香煙,在煙霧繚繞中點擊應答。

  

   視頻通話中,妻子站在放學後的空教室里,正為一群學生補課。

  

   她身上一絲不掛,雙腳踩著黑色的情趣網紗高跟鞋,

  

   下面的學生,大多為“猛虎幫”老面孔,也有一些新面孔,反正沒有某個胖子。一臉囂張的男孩坐在最前頭,下體正戴著一根巨大的黑色假吊。

  

   “朱莉老師,我想上廁所。”一臉天真的男孩舉起手來。

  

   妻子笑著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講課,任由那個男孩走到講台上,將小雞雞插進自己的屁眼里。

  

   她早就不上班了,她只是繼續享受這種身份。她從猛虎幫的“幫妓”變成了“幫奴”。

  

   說起我這個正牌老公的作用,“幫奴”這個詞,還是我提的。妻子起先只是略微驚訝一下,便馬上笑著點頭同意。雖然阿九很不情願,但愛人又答應他給他在手游里充錢,所以這事也就這麼輕松搞定了。

  

   小孩子嘛,是這個德行。

  

   男孩們一個接一個地尿在妻子的直腸內,自始至終,她一直保持著親切的教師姿態。

  

   阿九挺著“大屌”,作為最後一人走上了講台,他來到了妻子身後。

  

   “今天不行哦。”愛人溫柔地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

  

   看著屏幕里發生的一切,我不禁笑出了聲,好在她聽不到。

  

   眼看作為性奴的朱莉老師竟然拒絕插入,一只小手就這麼從後方抓住了妻子的腳踝。越來越多的手,從她身後出現,抓住了她的雙腳、雙腿、屁股……直到全身被牢牢鎖死。

  

   在落日的余暉里,女人尖叫著,眼里帶著寵溺,孩子們架著最喜歡的朱莉老師,把她插在了老大腰間的“大雞巴”上。

  

   在被強行插入後。雙眼翻白的妻子,手掌觸碰之處,皆為稚嫩的生殖器,腳底所到之處,全是小雞巴。

  

   她奮力呼吸,調整好自己崩壞的表情,試圖回歸到教師的風姿,就算被如此對待,她也沒放棄自己職責,鮮艷的紅唇上下開合。

  

   “跟著老師一起學英語,好不好呀?”

  

   孩子們熱烈歡呼:“好!”

  

   “Bitch”

  

   “bitch!”

  

   “Mind Break”

  

   “mind break!”

  

   “Toilet”

  

   “toilet!”

  

   妻子大聲領讀起英語單詞。除了下體,她手里還握著,腳心還蹭著,腋下還夾著。

  

   “想不想知道意思呀。”

  

   “想!”

  

   隔著屏幕,她與我四目相對,笑靨如花。

  

   “那老師得親自示范咯,前三位舉手的有獎勵哦!”

  

   所有孩子無一例外地舉起手來。從業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這番景象。

  

   這種獎勵機制下的教育,顯然是非常有成效的。比如阿九這回考試,在班上進步了整整27名,這也使得妻子答應他的要求,暑假一起去他哥開的娛樂城游玩一個月。據他說,那里有真正的春藥,一針下去足以人畜不分。

  

   畫面中,阿九解開腰間的搭扣,愛人就這麼下體插著假吊,被幾只小手按在講桌上。又大又軟的胸部被擠壓變形,使她的笑臉顯得有點無奈。孩子們又從她的包中,翻出各式各樣的絲襪和情趣玩具。

  

   妻子的四肢被絲襪分別綁在了講桌的四角。黑色短發下,她的表情卻愈發欣慰。

  

   兩只手分別握住孩子們的小雞雞,兩只腳分別用腳心愛撫著小鬼們的小雞巴。一名孩子來到她的腿間,把“大雞巴”系在腰上,另一名則來到講台前,用下體遮住了她的面容。

  

   一前一後,一進一出,抱著頭抱著屁股,他們開始在妻子體內比誰抽插的速度更快。

  

   在孩童們的爭搶中,一板避孕藥從包里掉落在地,就在我的眼前,被一只印著卡通形象的運動鞋踩得粉碎。

  

   我想說些什麼,可她聽不見。我想擠眉弄眼,她也看不到。

  

   我只能聳聳肩,告訴自己:

  

   畢竟嘛……

  

   畢竟是孩子嘛,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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