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值被提起的任務失敗
天宮市的表面平和之下,是DEM與Ratatoskr的明爭暗斗。
前不久,Ratatoskr的地下設施方才收治了從DEM手下搶救回的本條二亞,緊接著便在琴里命令下開展了對DEM成員與設施的、更為全面的監控。
“五河琴里,找我來有什麼事。”
深夜的Fraxinus上,折紙靠在牆邊,對主控室里的另一人說道。
“看樣子我應該不用和你點明利害關系......畢竟你願意來嘛,鳶一折紙。”
琴里自得地笑了笑,顯然對折紙的行動有所預料。
她將一些信息投射到面前的大屏幕上,與一無所知的折紙達成同步。
“這是?”
“看上去是很普通的住宅區對吧,但這整棟樓都歸一人所屬。”
琴里翹著腿含著棒棒糖,不緊不慢地回答折紙的問題。
小手一揮,公寓的照片縮小,在一旁顯示出了一幅中年男人的肖像。
“就是他,名字......有沒有無所謂,公開的資料里是附近小學的老師。”
“......一介教師的工資負擔不起整棟樓的租金。”
“正是如此,所以我希望你去探查一下。”
琴里不再掩飾,直截了當地表明了自己叫她來的目的。
“至於事後的報酬......可以在一定范圍內,最大程度上地參考你的意見,這樣可以嗎?”
“很有誘惑力的請求......我答應。但是,為什麼是我。”
這是折紙最後的疑問,琴里則對此眯起了雙眼。
“也許是因為你的實力足夠強,又是AST出身吧。”
“我明白了。”
折紙簡單答應一聲後便離開主控室,琴里也在不久後結束加班回家睡覺。
夜幕籠罩著城市,新一天的太陽同樣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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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琴里所說,這是一棟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普通教師劃歸名下的住宅樓。
年代久遠的牆體已經不再完整,拜此所賜樓梯間也沒有麻煩的門禁,折紙於是登上樓梯,握緊手中的電擊槍,一邊謹慎前行一邊仔細觀察著樓道,尋找人類生存的痕跡。
四樓左側的房間門前異常的干淨,相對的卻凸顯出人的鞋印,她得以確定這里便是可疑之處。
“嗯......多麼可怕......。”
她從陽台翻窗而入,屋內雖空無一人,少女卻依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屋內林立著統一大小的培養皿,淡綠色的培養液中所浸泡的是幾乎與人一般高的六翅昆蟲。
——是不是昆蟲暫且另當別論,原本最大不及手掌的飛蟲放大到人類大小,令人反胃的面部細節也同樣變得更加清晰。而它們尾部,無一例外地生著如同折紙手臂般粗細的粗長肉棍,顏色則與身體一致的漆黑,隔著玻璃都讓折紙感到生理不適。
“陰謀的真相,是蟲子嗎。“
“嗯?”
那一瞬間。有什麼東西穿過她的視野,響起某物振動著的聲音。
“......?!”
雖然是一瞬間的事,但折紙確實看到了。
紅色和黑色點綴的小蟲子的身姿,與培養皿中浸泡的一模一樣。
它轉瞬間消失在視野里,訓練有素的少女瞬間擺出戰斗姿態,握緊槍柄防范接下來的危險。
“嗚、啊啊!”
瞬間,從屁股傳來了尖銳的觸感。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空擋,折紙未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便被擊飛出去,苦吟一聲撞在牆上。
“咳咳......這種速度,果然很危險。”
少女在心中下定決心要將它們排除。
她重整態勢,忽略身體撞擊牆壁帶來的痛苦再舉起槍,全新的問題卻擺在她面前。
下半身的感覺涼颼颼的,似乎還有液體的觸感。
低頭細看,自己為了方便運動而穿的熱褲已被透明的黏液所溶解,就連作為上衣的緊身T恤衫也只剩幾塊碎布,純白色的內衣暴露在外,內褲則一同消失無蹤。
形勢雖然緊張,少女的臉頰卻不免染上一抹緋紅。
翅蟲再次隱去了氣息,只留下翅膀扇動的聲音忽遠忽近,昏暗的房間難以辨別位置。
她只得緊握著槍,一邊謹慎地貼著牆壁,一邊向電燈開關靠近。
“呃啊啊——!”
猝不及防地,她又一次被擊飛了。
明明耳朵已經捕捉到了翅膀扇動的聲音飛速靠近,肢體上的反應卻無法支持她反擊。
肌膚又反饋了粘液的觸感,這回就連僅剩的內衣也完全被溶解了。
赤身裸體的少女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也許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是自己第二次墜地的位置正好就在開關附近吧。
燈光點亮,折紙的視野卻並非如此——黑影籠罩了她的身軀。
“唔——唔唔唔!!”
粗黑碩大的肉棍突破貝齒的防线,一舉衝進口腔深處,若不是根部太過粗大,甚至有將整個身體塞入喉管之勢。
隨著燈光亮起,培養皿中的翅蟲們也騷動起來,破壁而出。
它們順著黏液的氣息,匯聚到喪失抵抗能力的折紙周圍。
它們的身體似乎還沒有完全成熟,與剛才為止對峙的巨大個體相比,身材小了兩圈,體色也明亮一些。
宛如剛剛破繭而出的幼體,所有翅蟲身上都沾滿培養液,黏糊糊滴滴在地上。
渾身酸痛的折紙被蟲群凝視著,口中粗大的肉棍又讓她難以呼吸。
鮮紅眼瞳中投射出的眼光讓她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懼。
(不行,必須立刻離開這里......!)
心中只剩下這單純的想法,折紙口中使力,上下兩排貝齒一同噬咬著口中令人反胃的肉根。
“吱吱吱——!”
翅蟲的嚎叫聲是如此令人不快。
“嗚、啊......”
憤怒的一擊將少女擊飛出去,大概這次她真的再也沒有反抗余力了吧。
命根子被狠狠咬了一口的翅蟲似乎是蟲群的首領,它尖銳而不失憤怒的嚎叫聲指揮著群蟲圍在折紙身邊——奇異的是,沒有手腳被刺穿的痛苦,也未感到粘液覆蓋肌膚表面的怪異粘稠,蟲群僅僅拽著折紙的四肢將她托起,懸在半空。
少女的視野很模糊,卻仍能辨清近在咫尺的巨根,它仿佛因為自己的啃咬而腫脹得更大了。
“絕對......不能......”
蜜穴附近的肌肉傳來了明顯的觸感。
如此堅硬,又炙熱,微微的顫抖向她傳達著憤怒的信息。
“嗚、啊啊......!”
折紙甚至沒有完全看清它的余裕。
翅蟲的肉棒是如此粗大,堅硬,折紙緊致的穴道與象征著貞潔的處女膜在肉棒尖端面前脆弱得不如被水浸透的白紙。
“嘶......嗚、啊啊......哈......”
大腦最先感受到的是痛苦,無論精神上,還是心理上。
少女痛苦地嗚咽,絲毫沒有從粗暴的性行為中得到任何的快感——說到底,被從未見過的非人生物侵犯,真的能算性生活嗎?
(對不起......士道,我沒能守住......)
心上人的面龐在眼前浮現,折紙於是更為傷心。
可惜,渾身上下反饋而來的痛覺因為四肢的無力完全無法緩解,而眼前,侵犯著少女玉體的翅蟲已經蜷縮了身軀,上半身趴在折紙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三對蟲足環繞著少女纖細的柳腰,深入體內的肉棒也稍微抽出了些許,騰出一點點位置。
“哈啊......哈啊......”
折紙明白,這是即將進行活塞運動的前兆。
但她卻連一句像樣的話語都組織不出來,只得粗重的喘息以緩解身上的痛楚,以最凶惡的眼神瞪向近在咫尺的翅蟲雙目,兩行清淚不爭氣地從眼角流下。
淚珠滴落,在堅硬的地板上支離破碎——一同破碎的還有折紙心中最後的一絲期望。
“嗚嗚、嗚啊啊啊啊......!!!”
翅蟲開始了自己的征服。
堪比大瓶礦泉水粗大的肉棒粗暴地轟開肉穴,即使先前已被強硬插入一次,仍給少女帶來巨大的痛感,苦悶的嗚咽與翅蟲們翅膀振動的嗡嗡聲交織在一起,久久回蕩。
也許是本能分泌的淫水,也許是過於粗暴的插入而流出的處子之血,翅蟲的大肉棒獲得了某種液體的滋潤,在肉穴中肆意蹂躪的過程逐漸變得順滑起來,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最令折紙感到崩潰的是,自己竟然在滿盈的痛苦中,體會到了一絲愉快。
那是一絲被身心雙重的苦悶蓋過、卻又遠勝於平日里自慰時感受到的,極致的快感。
(我怎麼可能......在這時候、覺得舒服......!)
即使是出發前的最壞打算,這也不是折紙所預料過的。
她甚至做好了被人輪奸的最壞心理准備,但卻對自己本能感受到快感這件事羞愧至極。
暴露了裸體,失去貞潔,肉體被侵犯,還不知廉恥的爽了起來——自己,背叛了士道。
背叛了自己喪失生活希望後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嗚嗚、哈......哈啊......嗯咿咿......!啊啊啊啊——!”
悲傷與自責占據了絕大部分的思緒,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流淌。
少女痛苦地嗚咽,呻吟,但絲毫不知自己的聲音中已帶上了歡悅之意......哪怕再如何悲傷,再如何嫌棄自己,她大腦中始終有一部分被翅蟲抽插蜜穴帶來的快感牢牢地占據了。
負責將折紙身體支在半空的翅蟲們也迫不及待地想來分一杯羹,在保證她不會墜落的前提下互相爭斗起來,最後脫穎而出的幸運兒獲得了侵犯她小口的權利——這下就連嗚咽這種發泄情緒的渠道也被阻斷了。
失敗者們對此也並不甘心,第二輪爭斗過後,少女的嫩菊也淪為了翅蟲泄欲的工具。
翅蟲們享用著少女的身體。
即使她恢復了少許氣力,有了掙扎的資本,負責禁錮四肢的翅蟲們也服氣地履行自己的職責,讓少女無法動彈——與此同時,深插蜜穴與菊門,甚至口中的三根肉棒,都完全地適應了這具充滿活力的肉體,活塞運動的速度也比先前任何時候都更快。
(士道......實在對不起......)
腔內的肉棒異常地顫動,這代表著什麼,折紙簡直再清楚不過。
屈從於飆升的快感,折紙在近乎窒息的苦悶中被送上愉悅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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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里,你知道折紙去哪了嗎?”
“......我,我不知道。”
面對哥哥的提問,Ratatoskr的司令官尷尬地偏過頭去,沒有說真話。
畢竟是自己派她去執行的任務,結果導致失蹤,怎麼說也不是什麼敢光明正大承認的事情。
餐桌對面的士道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報紙——五河家的報紙,向來是訂給士道自己一個人看的。報紙上刊登著上周一棟居民樓發出古怪巨響的新聞,官方的報道最後以該房屋的所有人為自己燒菜時不小心炸了鍋子道歉為結尾。
而與此同時,就在報道中的這棟居民樓內,一位中年男人穿好衣服提上手提包,准備離家上班,陪班里的五十多個孩子度過愉快的一天。
臨走前,他向屋內看了一眼。
“祝你今天也玩得開心。”
“咔噠”
門關上了。
只見屋內的培養罐里,一位白發少女正被束縛著,翅蟲們爭先恐後地圍在她周圍,隨時等候著,等候著爭搶下一個插入蜜穴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