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臨近,而二女均處在高潮余韻之中,腳步虛浮,一絲內力都提不起來,顯然已是無法走脫的必死之局。
“不要說話,握住我的手”此時從周遭陰影中傳來熟悉的男聲,原來唐思安見五月半夜出門,暗自猜想定是尋蘇柳兒而去,擔心之下便一路尾隨二女而來,隱身在旁,欣賞了一出好戲,卻也碰巧在二女陷入絕境之時趕得及救援。
傳自唐門的獨門秘技浮光掠影使出,唐思安當即牽著二女隱去身形,正此時為首兩名壯漢也已繞過牆角,剛剛那聲嬌呼聽得真切,此時卻不見人影。一人上前兩步,嗅得方才二女所在有著濃濃的淫水味道,頓時淫笑起來,
“有小騷貨來偷看咱們行事,聽動靜像是剛剛泄身,定是跑不了多遠,小子們,散開了搜!”
卻說蘇柳兒和五月一左一右夾著唐思安,緊貼著糧倉牆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見一名壯漢帶士卒四下散開開始搜人,方才悄悄挪動腳步,試圖遠離停在原地仍在尋找线索的另一名壯漢。
“嗯?怎麼聞起來,氣味源頭就在近前?”壯漢一邊聳動鼻子,一邊順著氣味,一路向著三人方向行來。
‘思安,怎麼辦?’ 離壯漢最近的五月心下驚慌,忙向唐思安傳音求救,唐思安卻也是一籌莫展,有心施展毒鏢將其放倒,又怕驚動了士卒反而前功盡棄,當此絕境,便是神算再世、鬼謀重生也是難有作為。
‘五月,不要動,先靜觀其變。’唐思安只得傳音安撫,令長孫五月不要輕舉妄動,驚動了敵人。
只見壯漢順著氣味,直衝五月股間而來,原來方才躲得匆忙,二女均沒來得及提起褲子,粗熱的氣息直打在五月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令其心跳不已。
壯漢似是已經忘記了潛入者的存在,徹底沉迷在了五月下體濃重的淫浪氣息之中,鼻尖離五月的白虎騷穴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接觸到了。
一瞬之間,五月似是看到了自己和那名女將交換了位置,被綁在木樁上,操得雙眼翻白,滿身精液,而面前還排著長長的隊伍,等待著享用清純少女那粉嫩的緊窄小穴,身前之人毫不憐香惜玉,一根粗長肉棒下下盡根直入,一邊抽插一邊揉捏少女的嬌小雙乳,挺翹乳頭被隨意地拉長松開,彈起一波波乳浪搖曳,五月自己的舌頭伸出,口水奶水淫水流的到處都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干燥,沉浸在了精液和淫水的咸濕地獄之中。
只是幻想就已經讓五月再次達到了高潮,點點露水順著大腿流下,洇濕了尚掛在膝蓋的褻褲。
“墨靈,快去營房帶今晚要開葷的那幫新兵蛋子來糧倉,他們等這一天等得嗷嗷叫了一個月,那個騷娘們哥哥帶人去找。”另一名壯漢向著這邊喊道。
“好嘞好嘞,那就辛苦哥哥了,”被喊作墨靈的壯漢聞言起身,不甘地又用力嗅了兩下,“真他媽邪了門了,這小騷蹄子藏哪去了?”
見兩名壯漢和士卒視线均不在此處,唐思安一手一個牽起二女,直衝一處谷堆而去,心下想著在其中躲藏直至兵卒散去,二女恢復了氣力,到時候這天策軍營定然困三人不住。
被唐思安用力拉住往谷堆衝去的蘇柳兒不由大驚,卻提不起氣力開口提醒,只得任由唐思安將其率先塞入,五月其次,三人就這麼進了一處黑暗狹窄的所在,卻並不像是尋常谷堆,左右均為狹窄牆壁,便是五月這等嬌小身材,在其中也只能側身前行。
“這是什麼所在?”五月忍不住小聲問道。
蘇柳兒此時只得苦笑,今夜之事真是成也唐思安,敗也唐思安,如今被他推著進了這個逍遙道,就只能勉強著一路走過去了。
“我也是頭一次進入這里,”蘇柳兒如實敘述著,“不過,我從外面看過這逍遙道,乃是供軍妓行走其間,只能選擇背對或是正對,挪至中段,有開在腰部位置的裂隙,露出蜜穴或是後庭,供低級士卒享樂,軍妓待士卒享用之後,方可離去休息。”
五月言聽至此,伸手摸了摸前後,方知三人此時蘇柳兒為後庭朝外,五月自己是蜜穴朝外,唐思安同樣後庭朝外,不禁輕松了一口氣,本來還擔心唐思安陽物朝外,暴露三人行蹤,此時心知三人暫且生命無憂,腦中念頭重又活泛起來,想起自己蜜穴朝外,待會兒豈不是會被……
蘇柳兒牽起五月小手,輕嘆一聲:“趕緊走吧,這逍遙道單向通行,只可從另一頭出去,否則會觸發道中機關,引人來看,平白暴露咱們行蹤。”
唐思安此時愧疚不已,便不作聲,只跟著二女一路前行,打算等脫得身去,再做打算。
側身行出十余步,蘇柳兒便看到前方隱隱有燭光透出,心知前方就是這逍遙道供士卒享樂的所在了,深吸一口氣,只盼內中士卒不加注意,可以拉著五月思安二人快速地溜過去。
蘇柳兒大氣不敢喘一下,拉著二人在直射在腰部的燭光下快速地挪動,心中不住祈禱,不要注意到這里。
正當三人剛步入逍遙道之時,糧倉之中,墨靈正在給這個月剛成年的新兵們介紹軍妓營,他帶著隊列整齊的精壯少年們邊走邊講。
“這個舌分雙叉,雙穴齊開,正張著嘴浪叫發騷的賤貨,名喚阿嬋,”墨靈行至阿嬋面前,掏出肉棒直插入阿嬋大張的嘴穴,向新兵們解說著,“呵呵,你們看看這個騷樣,還能看出一絲花谷女俠的影子麼?”說著用手在阿嬋的大奶子上用力地扇了兩下。阿嬋本就敏感,被這麼多處男新兵圍觀著扇奶子,登時又到了一次高潮:“啊啊啊啊~~”聲音高亢婉轉,直喊得新兵們雞巴梆硬,有幾個定力差的已經伸手解開了褲帶。
“阿嬋這里留下一什(古代軍隊編制,五人為伍,十人為什),”墨靈抓著阿嬋的頭發把雞巴抽出來,拉出一條淫靡的絲线,垂落下去,不理會爭搶著出去的十個新兵蛋子,轉過身去帶著剩下的新兵來至在女將面前。
“這一處設施,名喚母狗寒煙,外面的名字是,李寒煙,”見新兵們驚詫萬分,交頭接耳的樣子,墨靈大感滿足,“安靜!將軍有令,軍妓營中沒有將軍,只有母狗寒煙。待會兒留下的,誰的雞巴要是不夠硬,精液要是不夠多,操母狗要是不夠狠,明天加訓一個時辰!”話音剛落,便有幾個膽大的新兵脫了褲子,甩著雞巴直衝著母狗寒煙而去。
“這里留下三什,”墨靈也不管那幾個急色的刺頭,留下一句口令便帶著剩下的十余人,向著其他軍妓行去。
碰巧,此時蘇柳兒牽著五月和唐思安,剛行至逍遙道正中。
墨靈指著三人暴露在燭光下的性器,對新兵們講解:“這一處設施名喚逍遙道,內里是今晚的輪值軍妓,”雖然心下疑惑——今晚的輪值軍妓不是已經都被傳令吊在糧倉之中了麼——墨靈依然盡職盡責地向新兵們講解著“這里面有的是菊花,有的是騷穴,隨你們喜好挑選吧,留下三人。”吩咐完,墨靈便帶著其余新兵向著剩下的軍妓們行去。
蘇柳兒在墨靈帶著新兵們向此處行來之時,便向二人傳音,三人原地站定,心中各懷心思,忐忑地等著墨靈的介紹,心中各自嘆息,這一劫算是難以躲過了。
三名新兵已經衝到牆邊,此三人如三胞胎一般身高相仿,尺寸相若,步調一致,整齊劃一地各自抱住面前之人的腰,三根雞巴幾乎同步地向著面前性器插去。
蘇柳兒只覺一根粗壯肉棒直插入後庭,卻因為太過緊窄不得入,當即夾緊雙腿,早已被蜜汁浸潤的滑膩大腿如同肉穴一般,令新兵的處男肉棒被燙的一陣哆嗦,一股濃精直接噴灑在了柳兒的陰唇之上。蘇柳兒伸手將射完精仍然堅挺的肉棒按在自己陰蒂上,手、陰唇、陰蒂將剛結束處男生涯的陽具完美包裹起來,牆外新兵也是毫不吝惜力氣地狂猛抽插,頓時精液滑膩,淫水飛濺,點點斑斑都落在了蘇柳兒的褻褲之上。
五月緊緊握著青梅竹馬的手,被背後的肉棒插入了洞穴,只覺空虛許久的肉穴終於得到了滿足,還是在青梅竹馬的唐思安身邊,頓時更覺刺激,在處男肉棒猛烈抽插之下陰精噴涌而出,竟是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潮吹。
“小騷逼,你的尿都噴到爺的身上了!”插著五月的新兵毫不知憐香惜玉,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五月的嬌臀上,打得五月一陣激靈,肉穴一陣收縮,給了新兵一陣強烈的刺激,後者隨即開始了一輪更加猛烈的進攻,大雞巴次次直捅花心,操得五月不自覺地把手伸向唐思安的雞巴,小手剝開包皮,用力擼動著;唐思安也心疼地看著五月,恨不得替她承受身前的那根大雞巴,一邊卻在享受溫軟小手的不住愛撫。
在三個新兵越來越熟練的抽插之下,蘇柳兒一組率先達到了高潮,隨後在蘇柳兒高亢的尖叫聲中,五月和唐思安也抵達了巔峰,唐思安在五月的手中射出了一股濃精,而五月喘息著將手伸到嘴邊,悄悄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心中無盡回味。
漫長的操干終於結束了,恢復了氣力的三人走出了逍遙道,唐思安丟出幾把毒鏢,輕易弄暈了把守的衛兵,方與沒穿褲子的柳兒、五月二女一路飛奔回了南天別院,回院之後三人各自清洗休息便不多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