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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2鬼屋玩偶

弦月葬禮 夢羽 9735 2023-11-20 14:25

  翌日,傍晚,隱約雷鳴,陰霾天空。

   上帝之城是熱帶草原氣候,一到雨季,連綿的雨水就很難停止。

   格瑞舞正和盧克在自家開的鬼屋約會……說實話,試圖用鬼嚇一個殺人如麻的毒販看起來有點蠢,但盧克就把約會地點定在了這里。

   燈光昏暗,牆上彌散著褐色的不明液體,壓抑的女聲在飄忽不定,一個個品種不同的鬼怪層出不窮,但在格瑞舞從裙子下掏出一把黃金AK47後,驅鬼效果很好,鬼怪們很快瑟瑟發抖地躲在了兩人看不見的地方,不時叫兩聲證明自己是敬業的好鬼。

   格瑞舞很喜歡這里,她小時候總是隨身攜帶黑色塑料袋,到處找來死去的動物的屍體,然後在這里做試驗。比如用硫酸融掉它們的肌體,骨頭拆分保存。

   那段時間,街邊上突然多了許多被解刨過的動物屍體。大家迷信的以為是撒旦女巫所為,只是沒有人發現她手指上洗不掉的血跡。

   後來腦子靈活毒販們決定擴展業務,在傳聞有撒旦女巫的地方蓋了一間鬼屋,由於價格公道,道具真實,拳頭夠硬等原因,生意非常火爆。

   走著走著走進了一個死胡同,盡頭是扇打不開的門。盧克估計思路是像密室逃脫一樣開門,於是上前開始搗鼓門,只留給格瑞舞一個帥氣的側臉。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可惜他此刻有些心不在焉。

   “唔。”她側頭看著盧克露出小虎牙陰險的笑,想象著待會從門後蹦出的那具木乃伊能把盧克嚇成啥樣,以及出去後如何在臉書上同步嘲笑他。

   “咔。”門開了,那個扮演木乃伊的工作人員靜靜地躺在角落,盧克有些呆滯,結結巴巴地說,“老婆你看……這帥氣的沙漠之鷹真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然後那把沙漠之鷹砸在了他腦門上。

   門後有一個拿著沙漠之鷹,約莫一米六的小姑娘,她的背後有著好幾個全副武裝,輕重武器俱全的男人,長槍短炮指著格瑞舞。

   “啊哈,女士們先生們。” 格瑞舞很冷靜,把自己心愛的黃金AK丟在了地上,行了一個法式軍禮。她的臉色很好,像極了北極的夜空,九月到次年三月那種,“晚上好,有什麼是不能談談的呢。”

   “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們。”小姑娘並沒有過多說話,示意兩個人上前,將她高舉的雙手壓下反綁起來,“正義也許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你們是?”

   “你可以叫我白鳥優。”女孩並不想過多解釋。

   兩人把她押進了門後的房間,反手帶上了門。

  

   “告訴我們K29-K40的名單,還有他們的經常住的地方。”這句話一出,坐在審訊椅上的格瑞舞知道對方一定對自己有一些調查。

   審訊與被被審訊的博弈,是信息的藝術,你需要推斷出對方有哪些信息,然後用錯誤的言論去誤導他……

   “啊?他們的都有40個成員了嗎?發展地真迅速……”格瑞舞選擇了裝傻充愣。

   沒有多說話,白鳥優打了個響指,旁邊的成員會心一笑,扭動腰身,積蓄起全身的力量,通過腰部像彈簧一樣通過拳頭釋放出去,目標是格瑞舞的小腹。

   “呃~啊~”

   那股力道打的格瑞舞雙眼翻白,就在這響亮的打擊聲尚未消失時,她的膀胱,也控制不住肌肉,失禁了,幾點溫熱的液體溢出。

   “不是吧,這麼菜?”她看著格瑞舞的反應,嘴角泛起了一絲嘲弄的笑容,“就這,就這?還上帝之城第一美女毒販?”

   格瑞舞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嘴唇幾乎被咬破,渾身顫抖不已,咬牙切齒,“你挨一拳試試……就知道了。”

   “好了,告訴我們答案,如果一拳不行,那就再來一拳。” 白鳥優盯著她,目光帶著恨意,格瑞舞有些疑惑,他不知道。

   她想起自己剛學會下棋,正要贏過脾氣火爆的羅茜時,她掀了棋盤,還裝作高人一樣,“棋藝好事沒用的,這里弱肉強食,只要有掀棋盤的能力,就沒人敢下贏你。”然後羅茜就被自己暴打了一頓。

   又是一拳。

   格瑞舞渾身都繃直了,頭全力地往前低下,口中發出了嗷嗷的呻吟聲,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淌下。

   是的,現在對方有掀棋盤的能力,自己沒有,所以對方不需要在意什麼信息的藝術。

   “他們都以代號相稱,我……咳咳……只知道它們住哪。”她的喘息有緊張的意味,還發出了不自然的輕咳。

   “那就說!”

   “上帝身後,就是他們的住處。”格瑞舞咧著嘴說道,上帝之城這個名字,來源於城市中央的一尊上帝雕像,而上帝的身後,都是貧民區,是個連上帝都拋棄了的地方。

   “挺能耐啊。”白鳥優氣笑了,“你告訴我這里地位最高的毒販住在最貧窮的地區?你當他們是共產黨啊?水刑伺候!”

   “水刑?”格瑞舞還在疑惑這是什麼,一根濕漉漉的毛巾就蓋住了她的臉,一股騷臭味貼著皮膚鑽入鼻腔,鬼知道這伙人之前把這玩意藏在了哪。

   格瑞舞不由得掙扎了起來,但很快四肢都被綁住,再也無法掙脫,最初半分鍾到一分鍾沒有很大的感覺,憋氣也能憋一會兒。

   但很快,一股無力感就開始出現,視野漸入混沌,不是純粹的黑暗,而是類似宇宙微波背景圖,遍布暗淡的褶皺。胸口憋悶,隨著窒息感越來越強,腦袋里有隱約的轟鳴聲,耳鳴不斷,思維漸漸離開了身體……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子里卻反復出現一些與當前無關的片段……

   那天她試圖去勒死一只寵物狗的時候,看著狗狗毫無防備的眼神,還是下不去手。

   再次醒來時只剩下了腦子的一片混沌,兩個大嘴巴子讓她突然恢復了思考能力,臉頰和胸腔火辣辣地疼,熟悉的聲音繼續響起,帶著回響,

   “告訴我,你們上周和警察局長接頭的是誰!”

   “我……我怎麼知道啊……”格瑞舞有氣無力得說,“這又不歸我管。”

   沒有繼續問話,毛巾又蓋了上來,她試圖把頭扭向一邊,找一些呼吸的余地,但毛巾後面的手一直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臉,根本無法掙脫。

   胸口難受的厲害,感覺肺部快要炸開了,微弱的心跳聲在耳邊響若雷鳴,力氣越來越小,求生的欲望很大,她根本不想死,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想弄死自己,但是她不想死。

   身體傳來奇怪的感覺,手臂和下身似乎有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她忍不住掙扎,強烈的想擺脫,但這些行為都慢慢變成了抽搐。

   括約肌再也無法收縮,膀胱的尿液像泄洪一樣涌出,渾身的肌肉都開始軟弱無力,。視野中間浮現一團彩霧,它呈放射對稱。很絢麗,有層次,形狀繁復錯雜,視角大幅度搖晃,它的光彩不斷變化,背景仿佛非常黑,它也像是突兀地在平整黑色上搖曳的火苗。

   臉上的壓迫消失了,黑色的畫布開始褪色,被灼燒出一個洞,洞外能重新看見現實。

   她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全身都濕了,有汗水,口水,尿液,還有不知道為什麼分泌出來的乳汁,但她從來沒像現在那麼想活著。

   “告訴我,廳級以上的警察,有哪些是已經被你們買通的?”白鳥優不緊不慢地問道。

   “呃……應該只有一個……還沒被買通……”

   “叫什麼名字?”

   “我……我忘了。”

   “沒事,很快你就會想起來。”她笑容猥瑣了起來。

   格瑞舞開始感覺不對勁了,自己的身體明顯在發熱,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從腹中涌起,下身發脹的難受,這明顯不是窒息該帶來的效果。

   “剛才給你打了一針空孕催乳劑。”白鳥優笑道,“世界上最毒的春藥,再純情的少女都能變成蕩婦。”

   “噢……你死後一定上不了天堂……”

   “你背上的惡魔沒准比地獄還多。”她粗暴地一抓格瑞舞不知何時離開衣服束縛的鼓漲乳頭,一股奶水激射而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啊。”

   格瑞舞強忍著下半身的難受,“你要是像我這樣被綁著來一針……來個男人給你口,你也會射的。”

   白鳥優笑了笑,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掀起裙子,露出了鼓漲的白色內褲“說不定我比你老公都大,現在告訴我你爹的現在在哪?我就滿足你。”

   “也許正在打死你的路上。”

   臉上明明是火辣辣地疼,傳遞到大腦中卻慢慢變成了的快感,這感覺讓格瑞舞忍不住呻吟出了聲,下體奇癢難忍,格瑞舞忍不住不停地夾腿,傲然挺立的雙峰好像要炸開一樣,渴望著撫摸,一種空虛感由內而外發出,需要什麼東西進來才能緩解。

   也許是她的樣子過於狼狽,白鳥優並沒有生氣,“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不給你,和欲望斗爭去吧!”

   那針藥讓她渾身不自在,一直扭動著身體,尤其當內褲與陰蒂摩擦時,奇異的快感很快便從下體蔓延全身,私處蜜穴也漸漸濕潤起來。

   她真的很想立刻昏睡過去,但胸腔內的心髒使勁擂動著肋骨,一下又一下在耳邊重擊著自己的神智,把昏迷變成了奢望。

   受不了了,好像被填滿啊!

   格瑞舞正要說出答案,幾聲槍響從屋外傳來傳來,一些溫熱的液體濺射到了她的上半身。她低下頭,在自己的胸口,看見了一些紅白相間的東西。

   “原來,腦漿是這樣的啊。”她有些迷糊想著,“用來潤滑會不會更快樂?啊,如果能直接把頭骨塞進去,應該會更爽吧,啊,好想試試……”

   很多人衝了進來,在吵鬧聲中,她感覺自己的繩索被解開了,自己的未婚夫好像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啊!老公!快來淦我!”她在心里喊著,帶著意義不明的呻吟直接把盧克撲倒在地“嗯……啊啊……呃”。

  

   盧克其實是懵逼的,這次約會秘密進行,他故意把地址泄露給了鷹國特工,希望鷹國特工從自己女友嘴里敲出點東西,鬼知道這群混賬居然玩外包,找了伙本地雇傭軍來執行非常不專業拷問,還反手把自己打暈,這還玩個屁?

   而且,自己作為市長,表面上是被金錢美人買通了,實際上自己一直渴望在上帝之城掃清毒品,為此不惜與境外勢力合作,這要是暴露了,估摸著明天自己的屍體就該出現在女友的地下室了。

   因此在岳父發現不對勁之後,他極力主張把這伙雇傭兵一個突襲全部干掉,死人不會說話,但岳父堅決要留活口審問,於是這波攻擊計劃由狙擊手靠紅外隔牆擊斃大部分人,最後控制住首領。

   現在他發現格瑞舞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剛解開繩索就欲求不滿地撲了上來……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火辣的美人毫不猶豫地撕碎了自己的裙子,把盧克撲倒在地,雙手繞著脖子就是一個深吻,雙乳不停地摩擦著他的胸膛。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他有些頭昏腦漲,但他好歹沒有立刻被美色衝昏頭腦,還記得周圍有一群人。

   “別,你爸在呢……”他試圖按住格瑞舞直接摸向自己襠部的手,卻發現對方很輕松地繞開了。

   “那可是……我爸……看看……怎麼了……”格瑞舞一手插入自己的陰道快速抖動,一手脫下老公的褲子,“我要!”

   “老婆不要!你的手下也在!”

   “我……看看你的大寶貝!……我超勇的!”

   “你清醒點啊!”

   “哼哼~我要教他們……登dua郎!”格瑞舞情迷意亂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淫液不要錢地流下,在兩人襠下渲染出淫蕩的圖案,屋子里充滿了萎靡的氣息,“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哦~”

   K4皺了鄒眉頭,做了個手勢,手們下迅速將被控制的審問者押出,他想起了曾經的約定,又叫回了一個人。

   “把相機給我。”

  

   濃烈的雄性氣息刺激著格瑞舞的耳垂和鼻息,她全身的神經似乎被一陣熱潮衝過一般,不能自已以地緊貼在盧克身上,帶著媚意誘惑到道:“噢~我親愛的大寶貝,快進來~哈~哈!讓我們開始吧,我都有點等不及了~”。

   “啊,好,好的。”看著一旁舉著相機的岳父大人,盧克不由感到頭皮發麻,“這就來。”他調整了一下彈道,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把陰莖送進了未婚妻濕的不能再濕的小穴。

   “嗯啊♡!哈……♡哈……♡,快樂!”格瑞舞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裙子也被撕碎,舒舒服服地騎在男友身上,雌性浪叫一波一波爆發而出。

   她的胸脯不是很大,只有C,但隨著自身的活塞運動而波濤洶涌,晃蕩著誘人的曲线,一股股淫汁從雙縫間不斷滴落而下,而那平日處變不驚的的面龐,此刻卻是帶著淫蕩的媚笑和快感的扭曲。

   足足三分鍾,下身充實的感覺不停地傳遞給大腦,全身上下都在向著自己大腦發出交配的渴望,子宮緊緊纏繞對方的肉棒,腰過於激烈已經彎成了弓形,盧克的肉棒被緊緊地吸住動彈不得而淪為了她的專屬貼身掛件

   “哈……哈……”她舒服的長吸一口氣, 大量的淫液噴涌而出,感受著遍布全身的高潮,趴了下去,享受而懶散地來了句,“舒坦……”

   “老婆,你這簡直就是一邊在外面用肉刷肉褶肉粒高速旋轉震顫擠壓,一邊在里面直搗黃龍如吸塵器一般真空高壓抽取啊!”盧克哀嚎,“我直接繳槍投降秒升白旗,身上的彈藥都交出的干干淨淨一點不剩了。”

   “高速旋轉本身就可以造成壓差,只要通氣,那你生命的精華肯定如同滾滾長江浩浩湯湯一往無前。真空就算了,傷害太大了。”格瑞舞強忍住笑,“別說話,吻我。”

   “唔,唔……”

  

   幾具被爆了頭的屍體死氣沉沉地躺著,血液混雜著腦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緩緩移動,但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抹上。

   “老公,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嗯?”

   “來,咱們用腦漿當潤滑液。”

   “我一直知道你是變態……但我真沒想到你這麼變態……”

   腦漿已經有些涼了,被格瑞舞塗到了盧克高聳的肉棒上,看起來就像被剝了皮的肌肉,然後換了一個姿勢,翹起屁股,眼神瘋狂暗示。

   盧克吸了口氣,緩了緩,用大手緩緩掰開了格瑞舞那健美豐腴的大腿根部,露出了那早已洪水泛濫的丘壑,將碩大的龜頭對准了多汁的淫穴,一把撕開了還晃蕩著的白色內褲,隨後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陰莖瞬間塞滿了格瑞舞那江河泛濫的肉穴,讓她忍不住揚起了頭,腳趾也緊緊的蜷縮起來。銷魂的呻吟聲回蕩在屋內。

   沒有給格瑞舞適應的時間,他便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腰背大腿之上健碩的肌肉群配合著,讓盧克如同汽車的活塞一般,連貫有力的不斷起伏著,雙手緊緊按住未婚妻那健康勻稱的腰肢,在圓潤彈翹的蜜桃臀配上一次又一次地衝刺。

   “哈……哈……,老公,透我,太快樂了,我又要高潮了……”

   “想不到還挺緊呢~”盧克的手摸上了格瑞舞的酥胸,開始揉捏。

   “啊~哈~,我可跟我爸說過要記錄下我的第一次呢~”

   “第一次就這麼熟練,看來要好好懲罰你這發情的小母貓~” 他的手肆意揉捏著格瑞舞的兩只大白兔,捏成各種形狀。一會圓形一會橢圓形,他一用力,還捏出了等腰直角三角形。

   “嚶,都是媚藥的錯,不然我想先當新娘的~”格瑞舞開始嚶嚶嚶,“你好壞,干這麼狠。”

   “怎麼能說老公壞~”盧克繼續衝刺,“這可是夫妻之間應盡的義務啊。”

   格瑞舞忽然緊緊抓住了那按在自己腰肢之上的粗壯手臂,渾身一陣痙攣

   子宮有節奏地開始收縮,劇烈的酸澀和躁動開始平復,血液里的藥物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當格瑞舞試圖冷靜下來,找回自己的理智之時,一具沾上了血汙,有氣無力的嬌軀被丟了進來。

  

   “女兒,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人妖。”K4眨了眨眼,又搬來一台相機,“第一次嘛,都嘗嘗。”

   “噢,爸爸,你聽說過一句東方的諺語嗎‘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附庸,我女兒的女兒還是我女兒’。”

   “爸爸老了,這些大奸大惡的事就不干啦。嘿,待會表情投入點,發P站上說不定你能一炮成名哦。”

   “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記得這也是你以前要求的來著。”

   “我是說刪掉!讓我來發!”

   被丟進來的是剛才拷打自己的白鳥優和幾個安全套,她的雙手被反綁著,嘴里塞著自己的胖次,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

   知子莫若父,格瑞舞在心里給老爹點了個贊。看著白鳥優被撕掉一半的衣服和戰術黑絲,半隱半現的大白兔,她感覺自己又行了,有一說一,雖然這人剛才很是囂張,但也是個刀頭舔血的雇傭兵頭子,身材和臉蛋還是一等一的好,於是扯出了她嘴里的胖次,

   “小妹妹,想不想玩強奸游戲”

   “我不想。”白鳥優的眼神帶著三分倔強三分蒼涼和四分忿忿不平。

   “哼,你想的話還叫強奸嗎?”

   “嗚!!!嗚嗚嗚嗚噢噢噢噢!”沒有更多的言語,她的胖次又被曬回了嘴里。海的味道在嘴里發酵肯定不好受,白鳥優的香腮也因為自己的胖次被強行撐開著

   格瑞舞看著剛才白鳥優被粗暴押走時掉在地上的一支針管。她無視白鳥優有若無的反抗,只是仔細地把針管里的藥劑推進她的身體。

   白鳥優感覺身體內部開始燥熱,下身漸漸濕潤,\t某種奇怪的感覺開始充斥著大腦,這種感覺……自從三年前與羅茜分離後,就再也沒感覺到了呢。

   她閉上了眼睛,努力地把格瑞舞想象成自己曾經的戀人,眼淚卻劃過了眼角。

   她曾經是是一名來自神奈川的女子高中生,和羅茜網戀了,兩人本打算一起周游世界,卻在上帝之城遇見了人販子,她被賣給了雇傭軍,羅茜則被毒販買了。

   兩人都是樂觀的人,在看不見對方的地方努力奮斗,靠著不知道哪來的韌性和運氣,一個成了一支小雇傭軍的首領,一個成了毒販首領女兒的貼身護衛,她曾聯系上對方,對方卻拒絕了一起潛逃的建議。

   她羨慕,她嫉妒,她狠,所以她不顧自身實力不足,用謊言從鷹國人那里接到了這個任務和情報,本想最後將首領女兒折磨後干掉,沒想到對方反應實在太快,流程都沒走完自己就淪為了階下囚。

   如果這是NTR的話,現在她只能被迫把自己身上的黃毛想象成背叛的愛人以避免無止無休的屈辱。

   格瑞舞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朵、脖子和鎖骨上親吻著,兩人的雙乳一直晃動,時不時地摩擦,格瑞舞還蹬開了開她的雙腿的繩子,讓自己的大腿在她聳立的肉棒上輕輕摩擦。

   她很注意自己的衛生,陰部的毛發認真地修剪過,但已經被鮮血潤濕,不過摩擦起來似乎更舒服了。在藥劑的作用下,本來一點都不想出來的愛液不斷滲出來,沾滿了格瑞舞本來就很潤的大腿。

   格瑞舞的手滑向白鳥優豐滿的胸部,用食指狠狠撩撥她的乳頭,把乳頭變成了各種形狀。另一只手快速摩擦白鳥優兩腿之間的堅挺陽具。

   沒過一會,她就感到對方已經快到高潮了,猛地把白鳥優丟到地上,也不顧她的痛叫,拖來了一具旁邊的屍體,直直地把嘴巴按到了她的雞巴上。

   “呃……”在這種刺激下,白鳥優射了,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在了曾經下屬尚有余溫的嘴里,她感到一陣羞愧,這些都是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被自己坑了,屍體還要被這樣侮辱。

   “哼哼。”格瑞舞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說過吧,你要是像我這樣被綁著來一針……來個男人給你口,你也會射的。”

   “嗚——”她再也忍不住了,睜開眼看見那張討厭的臉,不禁泣不成聲。但是那一針她無法思考,只能蹲在地上像的妓女一樣夾緊雙腿無助地掙扎,嗚嗚嗚叫著。

   “還沒有結束哦,野生的藥娘可是很少見的呢~”格瑞舞愉悅地笑著,把屍體推開,用牙齒撕開了保險套的包裝,纖手給白鳥優尚未完全疲軟的肉棍套上了小蘑菇。

   白鳥優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好像在期待著更多的刺激。

   “老公,你不介意我再玩玩吧?”

   “沒問題,誰不喜歡兩個水靈靈的妹子搞給你看呢?”

   格瑞舞將努力扭動身軀的白鳥優搬得仰面朝天,不顧她欲拒還迎的掙扎,坐了上去。白鳥優雖然是女性的身體,但也有著大JJ,在春藥的作用下,此刻達到了自己一生從未有過的大小。

   格瑞舞以騎兵位大大咧咧地坐了上去,下體瞬間被塞得滿滿當當。

   旁邊坐著的盧克冷不丁來了一句,“知道嗎,這時我覺得你就像艹馬的漢子。”

   “哼,下次換你來當馬!”

   “啊,啊,我要來了,我高潮了,快樂了,繼續!把我玩壞吧!”格瑞舞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而白鳥優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

   格瑞舞摸了摸自己兩腿之間的軟肉,依舊在不斷地流出淫液,也許是藥勁太大,她並沒有盡興,“嗨,再來一次!”

   “嗚嗚哦噢噢噢噢......嗚嗚嗚嗚哦哦哦哦啊啊啊哦!!!!”白鳥優叫著,也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也許兩者皆有。

   “好可愛,軟乎乎的”她的乳頭在格瑞舞的進攻下再一次失守,乳汁就像爆裂的水管一樣噴發而出,臉上也翻著白眼痙攣著。

   白鳥優叫著,她感覺,嘴里的胖次被口水浸濕後,私處的騷味充滿了溫潤的口腔,甚至連鼻腔都充滿了著淫靡的氣味,咸臭和汗臭味直衝她的腦袋,讓她心理有種巨大的羞辱感

   格瑞舞滿足地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大肉棒,開始用力的擼動,“嗚嗚嗚嗚嗚嗚....哎嗚嗚嗷嗷哦嗷嗷!” 白鳥優只能仰著頭無助地呻吟著。

   她的屁股用力地扭動起來,不顧被繩子勒出了血的小臂,光滑的皮膚也被地面磨得滿是劃痕,抬起頭弓著腰扭動著試圖將她的肉棒脫離格瑞舞的魔掌,套里滿是精液,她已經去了三次了,連兩個球都小了一些。不過格瑞舞並不在乎,畢竟,在她眼里,這位藥娘不過是個一次性消耗品。

   小雨傘帶著滿滿的白色液體被取下,嘴里的內褲也被取出,白鳥優正要求饒,就被盧克扳開了嘴,發不出有意義的音節,隨後格瑞舞便將安全套里的液體倒了進來,她拼命的扭動身軀,卻完全無法逃脫,只能被迫吞下自己的子女,她那張絕美的臉頰上,流出了兩條晶亮的眼淚。

   內褲被塞了回去,正當她以為事情告一段落時,卻看見格瑞舞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只半握斷手,“這是你手下的,喜歡嗎,接下來由它為你服務。”

   她微笑著,卻讓白鳥優感覺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惡魔。

   “嗚——”

   靡靡之聲在鬼屋里不斷回蕩,這間鬼屋的怪談又多了一個。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7132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7132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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