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晨星的外生殖器已經完全切除,也就是說,王晨星已然成為梁超法律上的奴隸。梁超終於可以對王晨星做任何事情了。
梁超最後舔了舔口中王晨星尚有余溫的陰莖,隨意扔在托盤里。
“啊……啊……好疼……”
刀子匠依次解開皮帶後,抬起王晨星緊繃的雙腿,為下體裹上繃帶,手術就算圓滿完成了。
“少爺,我先出去換個衣服。”刀子匠注意到梁超如炬的目光,匆忙離開,順便帶上了門。
“下來走走吧,不然容易抽筋的。”梁超托著王晨星的後背讓他艱難坐了起來。
王晨星卻絲毫沒有下地的意思,反而不顧下體的火燒般的疼痛堅持把身體挪向梁超。
“腿不可以並攏,會擠壞傷口的!”
王晨星確實沒有並攏腿,只是像考拉一樣手腳並用摟住梁超,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壓低聲音抽泣著。與考拉不同的是,他根本沒有力氣調動纖細的四肢懸空,只能坐在台子上。
王晨星雖然長得俊俏精致,戴上假發化化妝也像個美女,但一直有著作為男生的傲氣,平時從不把失意顯露出來。現在他卻全然不同以往在自己面前示弱,梁超意識到失去生殖器這件事將王晨星整個人的堅強都擊得粉碎。如果想要成為王晨星的精神支柱,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了。
“別哭了,剛剛手都被你掐出血了,給我……”梁超剛把手背的血痕伸到王晨星臉前,沒曾想王晨星居然主動舔舐傷口。這還不夠,王晨星還端起梁超的手,認真地把每根手指都放進口中舔了個遍,最後只把食指和中指留在嘴里允吸著。
王晨星並非刻意如此,除了灼燒般的痛苦,還有失血與傷口愈合為身體帶來的負擔讓他異常疲憊,所以他更加想與人肢體接觸,對靠近的梁超十分依賴。
“阿星你現在像只小貓咪一樣啊,你要怎麼樣留住我?我要走了哦?”梁超想起以前和王晨星一起去寵物醫院給貓做絕育手術,回來後不久貓變得更加粘人了。
“不要……別走。”王晨星緊緊拉住佯裝離去的梁超,沙啞地懇求。
人不像貓那樣要慢慢等待雄性激素逐漸消失才會意識到去勢手術的影響,尤其是對王晨星這樣自尊心很強的男生而言,在閹割結束的一瞬,心境就完全轉變了。
以後沒法和女生做愛,沒法像以前一樣站著小便和自慰,不得不把和性有關的事情全都舍棄掉,全心全意投入梁超家的工作。
將腿間的器官摘除後,王晨星也沒有結實的肌肉或是濃茂的體毛能讓他看起來是個男生了。往日建立在他是男性的未來設想,包括與女生相戀,感情逐漸升溫直到一男一女在床上赤身裸體,王晨星把他的男性生殖器插進女生的陰戶來回抽插,他喘著粗氣聆聽女生被自己陽具頂著敏感點的嬌喘,大汗淋漓中二人同時到達高潮,再把自己的精液射進戀人的體內——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剛剛的閹割手術中完全崩塌。
王晨星剛剛主動黏上來已經很觸動梁超的心了,這樣淚眼婆娑拉著自己更是讓梁超一柱擎天,難以壓抑情欲,他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讓王晨星主動完成心理上的蛻變。
“我答應照顧你對吧,阿星。我想讓你去一個很輕松的管理崗位,負責監管幾個專門為我處理性欲的家奴。”
“處理性欲?可我是男……”王晨星剛要說出口的“男生”二字,因為瞥見托盤上自己的兩顆睾丸,硬生生地咽進肚子里。
“只要你真心喜歡上我,我們可以主仆戀,這樣你剛來就去管理他們也名正言順了。”
“主仆戀?是我和……”
“沒錯,雖然你的雞巴已經沒有了,但是還能以男男情侶中被插入的一方來喜歡另一個人。”
去喜歡另一個男生?在閹割之前王晨星的腦中絕不會出現的想法,此刻在沒有了男性性征的王晨星的腦海中逐漸發酵。要當被插入的一方,不就是變相做女生嗎?沒想到曾經為插入女生而長的陽具被切除後,居然要讓自己成為被插入的女生去接納陽具,真是上天給他開的玩笑。
“可是……雖然我現在沒有了那個,但我畢竟不是女生。梁超你能接受我嗎?”
王晨星自身既沒有女生那樣豐滿的胸部,也沒有柔軟的肌膚。而且沒有女性天然接納男性器官的陰道,王晨星只能用後穴來完成,畢竟閹割又不是變性。
“阿星,雖然我答應關照你,但你不該認不清自己身份,家奴該怎麼稱呼我?”
“……少爺。”
“你跟其他的家奴不一樣,叫我主人。”梁超盡力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先糾正起王晨星對自己的稱呼。
“少爺”這種稀疏平常的稱謂不夠展現王晨星對他的特殊,也不足以讓王晨星認識到自己的特殊。“主人”這種寵物或者奴仆來喊的稱謂才更能達到他的目的。既然王晨星已經像貓一樣依賴自己了,讓他自我認知也定位成家貓這種玩物就再好不過了。
王晨星為難著說出“主人”二字的臉色正是梁超所設想的:“主、主人為了照顧我,還要特意喜歡上不男不女的家奴嗎?”
梁超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他沒想到王晨星居然這麼不開竅,到現在還沒發現他喜歡男生。
“嗯,我不會食言的。所以為了不讓我食言,你也得發自內心喜歡我才行。”
“但、但……給我點時間,我還沒接受我現在的身體,而且我還要……”
“那我就先不陪你了……”這是王晨星最需要自己陪在身邊的時候,梁超又佯裝離開,逼迫已經沒有能力與女生交往的王晨星接受現在這樣要把身心主動權都交付給另一個男生的現狀。
“別!我、我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