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星回到家和家人說明情況後,雖然弟弟與母親十分不舍,但深知整個家庭即將被生活開銷與債務壓垮的父親卻贊同他的決定。
如果得不到這十五萬,再過幾年恐怕王晨星和他的弟弟都要賣去做閹奴了。
而且除了這些錢,王晨星每在梁超家干一年還會額外給家里一萬,弟弟以後的學費一定不會有差了。這無疑是對王晨星家來說最為理想的選擇。
當然這只是王晨星為家里做的心理工作,改變不了他做出的選擇,因為那天王晨星簽字後,梁超馬上就讓家奴拿著申請材料去奴事署備案了。
接著王晨星去學校退學,安心等待奴事署備案通過,剩下的則是等待梁超安排的閹割手術時間到來。
王晨星那天臨走時,梁超特意讓他帶走一套簡單的衣服,在閹割手術當天穿著過去。手術當天,王晨星就這樣出發了。
剛出門口,居然停著梁超家的車。王晨星就這麼上了車,因為害羞所以就低著頭,沒有和司機說話。直到車子停止,他下車才發現這里是自己中學的門口。
“阿星!”梁超激動地從校門向王晨星跑來。
“你怎麼連課都……”
校門口現在除了他倆,還有吳凱。吳凱作為專業的奴隸商人,深知學生才是最有潛力的發展對象,社會經驗不足。尤其是像王晨星這樣家境貧窮的,只要稍稍誘惑就很容易得手。
他是今天專門帶著合約過來的,所以看到王晨星,馬上也迎了上去:“那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沒問題我們今天就簽約吧!”
“阿星已經和我簽了!”梁超搶先一步擋在王晨星面前說。
“你們簽了?”吳凱的語氣充滿了質疑。
“這是復印件。”
梁超為了避免麻煩,在備案前復印了一份合同。吳凱接過合同,發現的確已經簽訂,而且賣身款一項竟高達十五萬。他算過,買王晨星花費五萬,閹割大概兩萬左右。根據市場價,雖然王晨星長相很好身體也很細嫩,但他別無所長,最多只能賣十五萬而已。
“這……好吧。”吳凱對這種跳過中間商直接取貨的雇主束手無策,只能乖乖地放棄。
“走吧,上車。”
打發走了吳凱,梁超激動地招呼王晨星上車,督促司機趕快回家。
一路上坐在副駕的梁超沒有停下來在後視鏡偷瞄,後座垂著頭的王晨星果然穿著那天給他的衣服。王晨星的身體修長,四肢沒有體毛,明明十八歲了卻連胡子還沒有長。薄薄的白襯衣透著王晨星因羞澀而微微發紅的身體,兩顆更為粉紅色的乳頭凸在胸前,稍稍頂起了周邊的布料。黑色的短褲更是像絲襪一樣,布料下面掩蓋著的部分輪廓清晰而細節卻若隱若現。
王晨星穿著這身衣服任誰看了都要駐足觀賞,而這身衣服任誰都穿了都會覺得羞恥,更何況王晨星還是個男生。王晨星一路上輕咬著嘴唇來忍受對他男生尊嚴的初步瓦解,從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
梁超也偷瞄出了神,車子停下好久才發現已經到家許久。
是熟悉的別墅,那天李俊祥就是在這里被閹割的。王晨星這次跟著梁超不再是前去客廳,而是上次隔著窗戶看到的手術室。
里面的陳列和那天一樣,寬敞的房間正中是可以升降的閹割台,在不用的狀態下和旁邊的凳子一樣高。台子上用來固定的皮帶此時是解開的狀態,邊上的架子上層疊著幾只手術托盤以及一套各有用處的手術刀,下層則是繃帶和幾罐藥品。房間的一側有洗手池和不知道放著什麼的櫃子,還連通著一間可以洗浴的衛生間。
和他倆一同進來的還有刀子匠,從發型上看確實比閹割李俊祥的刀子匠更為嫻熟。
刀子匠徑直走向櫃子,更換做手術的行頭。
梁超見王晨星仍然低著頭沉默不語,便開口道:“還在等什麼?可以把衣服脫掉了,然後再洗個澡。”
王晨星雖然終於能脫掉這身羞恥的衣服,但接下來又要赤身裸體地站在衣冠楚楚的同學面前,眼睛便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只得動扭捏地脫下襯衣。王晨星袒露出的白皙上身,除了一些疏短的腋毛以外幾乎沒有任何體毛。王晨星平日里沒有刻意鍛煉,身上也沒有什麼脂肪,瘦薄的肌肉清楚可見。
王晨星見梁超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臉龐愈發通紅。
“害羞什麼!都是男人。”
男人這兩個字讓王晨星心中五味雜陳,是啊,現在他們兩個還都是男人。王晨星只好繼續在梁超如炬的目光中脫掉鞋和襪子,雙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又咬了咬牙,才緩緩把短褲與內褲一並褪下。
王晨星的陰毛稀稀落落,略深於膚色的陰莖耷拉在緊縮成一團的陰囊前。他的雙手本想遮掩一下,可想到這是他身體還完整著的為數不多的時間,就側過臉讓梁超代他記住現在這還是男生的樣子。
“要拍照留念嗎,不然要不了多久就會忘記吧?”梁超看出了王晨星復雜的心情,提議道。
王晨星攥緊拳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阿星你臉好紅,手再自然一點地放在兩側。看這里!”
“咔嚓”,一張王晨星的全身裸照。“咔嚓”,一張王晨星的側面照。“咔嚓”,梁超走近對著王晨星的下體拍了一張特寫。
“你要看看嗎?”梁超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傑作說。
面對還在用同學間說話語氣的梁超,王晨星的心情更加苦澀。自己馬上就不再是男生,而且要成為梁超的家奴。在家中早已做好准備的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
王晨星甚至希望梁超現在直接用命令家奴的口吻跟他冷冰冰地說話,好讓自己趕緊忘掉他倆曾經的同學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