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Ⅹ國的富貴們仍保留著在家中用閹人服侍的傳統。他們用豐厚的報酬吸引十五到二十五歲的少年前來應征,從中挑選出一些眉目端正、身形嬌好的來擔任家奴。被選中後,雇主會將少年帶到密不透風的房間,脫除衣褲,將手腳綁得結結實實,讓其仰臥在閹割台上。這時會有專人簡單地對少年的陰部實施消毒塗抹,然後用一把薄而鋒利的小刀,沿生殖器的根部環繞切割。在將少年的陰莖和陰囊完全割除後,立刻用軟管插入尿道,再用繃帶包扎斷口。手術完成後,這些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就再也不是男生,而是不男不女、斷子絕孫的閹奴,等待他的將會是被人奴役屈辱的一輩子。
這些閹人在閹割之前大多數都是英俊少年,經過閹割之後,體內缺少雄性激素,皮膚會變得更加細膩,性格也變得更加溫順。在雇主家中除了照顧日常起居,更多時候充當著男性雇主的性工具,用已經殘缺不全的身體去接受男性巨大的陽具。大部分少年在成為閹奴之前,並沒有同性性經歷,第一次被插入時會痛不欲生。這種痛苦不單單是肉體,更多是精神上的。雖然少年出於生計,不得不舍棄自己作為男生最為重要的生殖器成為閹奴,但是思想上還是認同自己為男性。對他們而言,在男性身下輾轉承歡比躺在閹割台上被人割掉性器官更難以接受。
無論閹奴心中怎麼想,都改變不了被人奴役的命運,也正因如此,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雇主的行列。但凡家中經濟實力優越的家庭,都會考慮招募閹奴養在家中,既能擔負起家庭日常家務,也能在某些時候為雇主解決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
因此閹奴的需求日益旺盛,每年自願加入這個行列的男孩卻越來越少,於是衍生岀專門進行這一類生意的商人。一些人販子看准閹奴市場的商機,用各種辦法誘騙來英俊少年,請專門從事閹割的醫生替這些少年做閹割手術,或連蒙帶騙、或武力威脅地摘除他們下體的男性器官後再將其出售。
閹奴市場的亂象很快就被政府發現,為了能規范國內的閹奴市場,Ⅹ國成立了奴事署。並且制定發布了《太監行業標准》和《太監管理條例》。其中行業標准明確要求,所有提供閹割手術的醫療機構必須向奴事署提交書面申請,在審核通過後才可以對公眾提供閹割手術。同時,也對專門為他人提供閹割手術的從業人員進行了規范,將其統稱為刀子匠。
管理條例中規定,正常男生想要稱為閹奴,必須是年滿十五歲的少年,要求樣貌俊秀,身材均稱,自願接受淨身手術成為閹奴。未滿十五歲的少年在監護人的陪同下,清楚表達是自願接受淨身手術成為閹奴。滿足以上任一條件,可在奴事署登記備案後,自行選擇閹割機構進行閹割手術。
管理條例同時也規定,年滿十五歲的少年,所實施的閹割必須將陰莖、陰囊、睾丸、精索等外生殖器完全割除干淨,不允許有任何殘留,有些人為了做得更徹底會連前列腺也一並割去。對手術操作也作出明確的規定,所有閹割機構在為年滿十五歲的男孩提供閹割手術時,必須遵守“三不原則”,就是不強迫淨身、不進行傷口縫合、不使用麻醉藥物減輕被閹割少年的痛苦。奴事署認為,既然男孩義無反顧選擇成為閹奴,不但要徹底舍去自己身上作為男人的器官,更要在閹割的劇痛中,完成從男生到閹奴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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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
“嗚、啊!啊!!”
“啊啊啊!不要!!”
“救我!!啊!!”
王晨星正跟著梁超走進他家位於郊區的別墅時,一名男生淒慘無比的求饒聲從別墅里斷斷續續地傳來。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梁超,小心翼翼地問:“叫得這麼淒慘,難道是在…….”
“你猜對了,叫的那人你也認識,就是我們班的李俊祥。”梁超毫不隱瞞地告訴王晨星。
“李俊祥?他不是上個星期就退學了麼,怎麼在這?”
“他退學就是為了來這里!之前他找到我說想來我家做閹奴,我看他長得不錯,就帶去給我哥看了!”
“你哥?為什麼要給他看?”
“現在家里的家政都由我哥負責,父親說讓他先習慣一下,搞不懂要他熟悉家政有什麼意義!”梁超想了想又說道,”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王晨星很意外梁超會提議要帶他去看別人閹割,因為這種手術對於被閹割者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別說是看他閹割,就是事後在他面前提起閹割這件事情,都會被認為是在羞辱對方。
梁超不等王晨星回應,拉起他的手直接來到別墅一樓的一間房外面。透過窗戶望進去,王晨星在他人生中第一次見到了閹割手術的可怕場景。
那屋里除了一張閹割台擺放在正中,幾乎沒有別的東西。而李俊祥此時就赤身裸體,成“太”字形仰躺在閹割台上,手腕腳踝被束縛在台子的四角,兩條大腿根與腰部也被固定著。即便如此李俊祥的手腳也並不老實,本就皮膚雪白的他,手心和腳底都透著粉紅色,修長的手指卻在猙獰地扣著閹割台的墊子,纖細的腳趾也時不時張開在空中痙攣般抖動著,時不時連同整個腳掌緊緊握著。李俊祥面部扭曲,完全看不出印象中他英俊帥氣的五官。嘴巴痛苦地張著有時喊叫有時呻吟,連帶著炯炯有神的眼睛一時緊閉一時空洞地半睜著,原本俊秀的眉毛也擰作一團。臉上因為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而折射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劇痛。李俊祥的下身布滿鮮血,墊在身下的墊子也已經鮮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