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NTR 代理提督:友人的遺願清單

第5章 第五節:內鬼

   不知不覺間,我這個代理指揮官上任快兩個月了,無論是明面上的工作、還是背地里的任務,我都取得了不俗的進展,每天各種意義上的都很充實。

  

   繼光輝與逸仙之後,我又在她們倆的協助下,相繼“拿下”了鎮守府內的多名艦娘。

  

   至於過程嘛,多少有點“殺熟”的意味兒,都是私下里和光輝逸仙相熟的本派系艦娘,平日里知根知底,拉下水自然是輕而易舉。

  

   光輝是真心希望我能取代好友的位置,成為鎮守府所有艦娘的指揮官,而逸仙則是肉體完全淪陷後,靈魂也隨之一同臣服在我胯下,視我如神明一般,對我百依百順,應瑞和肇和就是她為表忠心,主動忽悠到我床上的“貢品”。

  

   然而雖說被我得手的艦娘已經有十位以上,但除了光輝和逸仙,都不是各陣營的核心艦娘,鎮守府的整體局面並未隨著我突飛猛進的“干炮外交”而有所改觀,鐵血重櫻這些叛逆者依舊不服從我這位代理指揮官,皇家和白鷹也只是出於需要而選擇與我合作,遠談不上忠誠。

  

   攻略之路,依舊任重而道遠。

  

   這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巡視港區,在碼頭倉庫附近意外碰上了正在偷拍驅逐艦訓練的皇家方舟,對於這個屢教不改的“煉銅術師”,我直接將她拉進倉庫狠狠的“訓誡”了一番。

  

   說來也是有趣,隸屬於皇家陣營的皇家方舟,也和光輝一樣是直接送上門的艦娘,而且比光輝更加主動。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的情景,這個艦娘大半夜的突然找上門來,說是要和我做一筆“交易”,只要我別對鎮守府內的驅逐艦們下手,她就甘願將自己的肉體奉上,當我的秘密情婦。

  

   我作為一個有“原則”的狼,本來就不會對未成年的小孩子下手,況且蘿莉也不在我的性趣范疇內,反而是皇家方舟這胸大腿長的成熟御姐更對我胃口,因此我也沒客氣,賭咒發誓不會對驅逐艦下手,然後好好的“享用”了一番皇家方舟,在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跡與氣味。

  

   倉庫里,皇家方舟坐在一顆魚雷上面,修長的雙腿盤在我的腰上,積極迎合著我的衝擊,而我則拿著她原本用來偷拍驅逐艦的數碼相機,一邊挺動腰身,一邊將皇家方舟在性愛中妖艷的神情悉數拍攝下來。

  

   說起來,我倆的肉體相性意外的不錯,性格上也比較合得來,屬於既可以當哥們兒,也可以當炮友的那種。

  

   “你這艦娘們兒,不讓我對驅逐艦出手,結果是想自己出手啊!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啥正經人、啊!老子今天要好好矯正一下你這變態性格!”

  

   被我用力操干的皇家方舟一邊浪叫著,一邊衝我做了一個十分調皮的鬼臉,那意思擺明了是“我知道錯了,但下次還敢”,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更加用力的挺腰,壓上去強吻了這個該被送進監獄的女人,在她的淫穴里注入了一發濃稠的精液。

  

   “懲罰”完皇家方舟,我稍事整理便先行離開倉庫。數碼相機我沒有沒收,但拿走了記憶卡。這算是我和皇家方舟之間達成的默契,你可以在鎮守府里繼續拍小學生,但只要被我抓住,就鐵定要挨一頓操!

  

   出了倉庫,我衝守在門口的貝爾法斯特點了點頭,這種望風的工作,對方過去一個月干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依舊對她保持“放置策略”,貝爾法斯特也明白我的意圖是什麼。我是完全不急的,就看貝爾法斯特能忍多久了。

  

   “走吧,我們繼續去轉轉。”

  

   領著貝爾法斯特,我繼續在碼頭區域巡視,這邊目前主要是皇家白鷹兩大陣營共管,所以這附近活動的艦娘也基本都是這兩個陣營的,期間還碰上了剛剛行動歸來的光輝,對方主動和我打了招呼,並且投來一個暗示的眼神,顯然是想在晚上,找我要額外的“獎賞”。

  

   走著走著,這時我突然注意到,在不遠處的防波提上矗立著一個略有些眼生的身影,於是舉起望遠鏡朝那個人影望去,是一個黑色長發,頭頂上有著醒目獸耳的艦娘。

  

   我雖然是第一次在碼頭見到這個艦娘,但整個鎮守府所有在籍艦娘的花名冊天天看,早就把所有艦娘的名字、長相和所屬陣營都記了下來,因此稍微回憶了一下,便認出了那名有些眼生的艦娘。

  

   “那不是重櫻的愛宕嗎?”

  

   目前的重櫻陣營依舊在抗拒我這個代理指揮官,拒絕服從我的任何指令,甚至在我主動前往她們占據的後山,想要和陣營總旗艦談談時,剛到山腳下就被揮舞著武士刀的瑞鶴攔下,說什麼也不讓我上山。

  

   這些重櫻的艦娘,集體躲在後山不見不談,讓我一時間頗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沒想到竟然會在碼頭見到一個。

  

   在朋友留下的“攻略筆記上,關於愛宕的描述是一個痴女型姐姐,有將指揮官當弟弟看的癖好,只要好感到位,你再裝嫩的喊她一聲“姐姐”,當場拿下不成問題,是一個性格有些病嬌但卻十分歡脫的艦娘。

  

   然和比筆記上記載的不同,此時的愛宕,看上去卻是愁容滿面,痴痴地望著大海,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時我突然想起當初看鎮守府的記錄,在好友因病離開的這段時間,鎮守府的艦娘有自行組織過幾次出征,最後一次是在我到任半年前,當時尚未鬧分裂的各大陣營組織了一次聲勢浩大的聯合行動,但結果卻是遭遇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敗,出征的艦娘損失慘重,甚至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艦娘失蹤事件,白鷹陣營的前總旗艦企業,和重櫻陣營的高雄均在這場行動中失蹤,至今沒有回港。

  

   這次慘敗的遠征,釀成了後來的鎮守府分裂,重櫻認為是白鷹和皇家的艦娘見死不救,在關鍵時刻賣隊友,這才導致了遠征失敗,從那之後拒絕和白鷹皇家的艦娘合作。

  

   而失蹤的高雄,正是愛宕同級艦的姐姐。

  

   出現在碼頭的愛宕讓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也許可以從她這里下手,取得對重櫻陣營的突破口。於是我讓貝爾法斯特這個皇家艦娘先在這邊等我一會兒,自己一個人向望著大海發呆的愛宕走去。

  

   “下午好,愛宕小姐。”

  

   “你是……代理指揮官閣下?”

  

   因為重櫻艦娘占據後山與其他陣營斷絕來往,我與愛宕這還是第一次說上話,自然算不得熟絡。但相較於之前在山門前對著我這個代理指揮官直接拔刀相向的瑞鶴,愛宕這反應已經算得上是很友好了。

  

   不過看得出來,愛宕對我也僅僅是出於禮貌,明顯不太想和我過多交談。

  

   這時我瞟了一眼愛宕的無名指,上面套著兩枚婚戒,一枚是她自己的,而另一枚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屬於已經失蹤近半年之久的高雄。

  

   愛宕和光輝一樣,都是這個鎮守府開荒時期的元老級主力艦娘,也是最早一批跟指揮官結婚的婚艦之一,順位排在第七,而第六位就是她的姐姐高雄,兩人在同一天與指揮官結婚,姐妹間的感情一直都十分要好。

  

   如今高雄失蹤,愛宕沒事就總往海邊跑,她在等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里,我頓時有了搭話的理由。

  

   “愛宕小姐,我有一些公務上的事情,希望能夠和你好好談談。是有關我到任前,鎮守府的最後一次遠征,我前不久才看過相關的作戰報告。但比起不夠詳實的文字,我更想跟親歷者了解情況,你也參加過那場戰斗,方便和我講一講當時的經過嗎?”

  

   “很抱歉,代理指揮官閣下,我……我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您還是去找其他參與過行動的艦娘吧。”

  

   聽到我提起“最後一次遠征”,愛宕的反應就像是被人揭開了尚未愈合的傷疤,轉身就欲離開現場。但我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又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高雄她還活著!你就不想知道她的情況嗎?”

  

   “你、你說什麼?”

  

   驀然回首,愛宕猛的撲到我身前,下意識的抓住了我的衣領,而我則是笑了笑,盯著她滿臉不可思議的漂亮臉蛋繼續說道。

  

   “我是指揮官,就算名前有代理,我也享有鎮守府的全部權限,可以查看所有在籍艦娘的個人信息,這其中就包括你的姐姐高雄。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些訊息來自於你們體內植入的生物芯片,所以我十分確定,高雄她還活著,只不過她的狀態很差。”

  

   我沒有欺騙愛宕,艦娘的個人訊息的確是只有指揮官才有權限查看的數據監控系統,通過植入艦娘體內的超級生物芯片,可以全方位由內到外監控鎮守府所有在籍艦娘的全部訊息,就連對指揮官的好感度都能數值化體現。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到任鎮守府後,這套系統自動升級出了一套額外的子系統,是專門檢測好感度的,主程序的好感度數值,對象依舊是我已故的好友,而子系統的好感度對象則是作為代理指揮官的我。

  

   老實說,這玩意兒相當作弊,誰喜歡我、喜歡到什麼程度全都一看便知,是專門輔助指揮官攻略艦娘的。通過這套系統,我發現時間真的是一種殘酷無比的“腐化劑”。

  

   一年前的鎮守府,三百多名艦娘當中,對指揮官的平均好感度在“喜歡”以上,三分之二的艦娘達到了“愛”的程度,婚艦更是破百。

  

   但如今時過境遷,好友一年沒有露面,鎮守府上百婚艦雖說不乏像貝爾法斯特這樣情比金堅的痴情艦娘,好感度不減半分,但也有薄情寡義之輩,或者以為自己已經被指揮官玩膩了拋棄,好感度從最高一路到底,甚至有情報聲稱,部分艦娘已然處在即將出軌的邊緣,想要在外另覓新歡。

  

   而說回監控系統,我在查閱鎮守府各艦娘的情況時,的確有發現處於“失蹤”狀態的企業和高雄,她們的個人數據依舊時不時的會發生更新,雖然數據變化方式很奇怪,但至少說明她們的確還活著。

  

   忽然間得到高雄依舊在生的訊息,愛宕的反應既激動又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則知道自己已經得手一半了。

  

   “愛宕小姐,我們換個適合說話的地方,坐下來慢慢聊如何?”

  

   沒有絲毫猶豫,愛宕答應了我的邀請,隨我一同來到鎮守府食堂,這里的頂樓有一個花園暖房,是指揮官專用用餐場所,艦娘只有在受邀時被允許進入,非常適合用於浪漫的燭光晚餐以及私密談話。

  

   不過以我對好友的了解,這個暖房大概率還兼顧了“炮房”之用,請艦娘吃飯、飯後再吃艦娘,這麼個流程,用雞巴想都能想的明白。

  

   上樓來到花園暖房,貝爾法斯特不用吩咐便自顧自的去准備紅茶,而作為食堂管理的逸仙則送來了一些精致的茶點和一爐十分好聞的熏香。

  

   我瞄了一眼香爐,對逸仙點了點頭,然後從兜里掏出一盒喉糖,隨手往嘴里丟了一顆。

  

   我開門見山的和愛宕談起自己目前正在籌備階段的“救援計劃”,計劃本身並不復雜,簡單概括一下,就是組織第二次遠征,目標直指上一次遠征沒能拿下的“風暴眼”,攻破整個區域後,對當地海域進行大規模搜索,找到我方失蹤的兩名艦娘。

  

   然而聽上去簡單,計劃實施卻需要集中整個鎮守府九成以上的主力艦娘,所以光靠白鷹和皇家兩個陣營的兵力,是遠遠不夠的。

  

   “我想你也知道,打從我到任至今,整個鎮守府是個什麼情況。八個陣營聽話的還不到一半,對我這個代理指揮官漠視甚至是敵視。我知道你們對老指揮官的感情,但那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是他托付我在他出國治病期間,照顧好他的鎮守府,但現在這叫什麼樣子嘛!”

  

   當著愛宕的面,我像是發牢騷一樣的抱怨了一番,好像我一心只為這個鎮守府好,但就是有一部分艦娘卻很不懂事的非要跟我對著干。這些情況愛宕自然是知道的,所以這會兒聽我發牢騷,感覺頗有些尷尬。

  

   “很抱歉,代理指揮官大人,是我們姐妹失禮了。”

  

   “唉!這不是失禮不失禮的問題,而是她們繼續像這樣恣意妄為下去,是要耽誤大事兒的。我這邊一直在重點關注企業和高雄兩個失蹤艦娘的數據變化,單純憑借數字,我無法想象她們此刻正在遭遇的事情,但想來不會是什麼太愉快的體驗。我一日不能整合整個鎮守府的力量,就一日無法派出救援隊,我這心里有多著急,愛宕小姐你知道嗎?”

  

   我這番話聽在愛宕耳中,讓她越聽越不是滋味。至親之人生死未卜,愛宕自認內心的煎熬與焦急,不可能輸給我這個才到任不到兩個月的代理指揮官。

  

   但讓愛宕感到愧疚的是,正是這個被她們許多婚艦艦娘抵觸排斥的代理指揮官,為了整頓支離破碎的鎮守府、也為了救她失蹤的姐姐而操碎了心,結果自己非但沒有幫到對方一點忙,還在拖他的後腿。

  

   甚至說的更嚴重一點,她們這是在干擾原本可以順利展開的救援行動,置高雄的安危於不顧。

  

   不知不覺間,愛宕對我的觀感大為好轉,覺得是自己之前對我有太多先入為主的誤解,內心深處不禁產生了一絲愧疚,對我說話的態度溫和了許多。然而此時的愛宕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情緒上的轉化有些過於迅速了。

  

   為了攻略鎮守府內數量如此眾多的艦娘,我打從到任的第一天開始,就沒准備用什麼正常手段,平日里人畜無害的表現,全都是我刻意營造出的掩護,就像之前抓住逸仙的把柄,然後果斷逼其就范一樣。

  

   愛宕這次也是一樣的,我主動邀請她到食堂頂樓的花園暖房談話,就是為方便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正在燃燒的香爐里,是我不久前才從某位催眠師朋友手上弄來的迷魂香。不同於一般江湖同僚愛用的常見貨,這種熏香不會使人陷入昏迷,而是麻痹大腦思維,最大限度的降低警惕性,思維的門戶也會隨之打開。而我剛剛吃的喉糖則是熏香的解藥,免得我自己也受到影響。

  

   一旦目標中招,這種時候你只要在對方旁邊,說什麼她就會信什麼,最大限度接受你灌輸的訊息,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想法,甚至是顛覆一般常識!因此這種熏香也被一些老鳥兒戲稱為“降智神香”。

  

   不過向我提供這種神香的朋友在信上也說了,這玩意兒其實並沒有傳言中那麼邪乎,並非對所有人都有效,意志越強大的人免疫力越高,另外就是你試圖植入的想法不能太復雜、也不能太激進,否則人的潛意識會產生抗拒,所以最好是一點點調整,通過多次催眠來實現修改。

  

   另外朋友在寫給我的使用建議里強調,加強某些想法比改變某些想法更容易,隨之產生的效果也會更加穩固,不會被自身的潛意識所排斥,因為這就是對方自己原本就有的想法。

  

   在熏香的作用下,愛宕明顯陷入恍惚狀態,就好像是喝酒喝的有些微醺,但自己並不會覺得有什麼異樣。在高雄失蹤的這半年來,愛宕受盡了思念與愧疚的折磨,意志力早就被消磨的相當薄弱,因此更容易被趁虛而入。

  

   順帶一提,這是我第一次使用這種催眠用迷魂香,而愛宕則有幸成為我練手用的試驗品,我十分期待最終能夠在她身上達成怎樣的效果。

  

   通過談話我發現,愛宕心里其實也覺得重櫻陣營鬧獨立的決定多有不妥,於是我進一步的加強了這一想法,讓她認定這是必須被改正的錯誤,同時也給她灌輸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為了救回高雄,她可以做任何事!

  

   有了這兩道“思想鋼印”加持,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簡單多了,愛宕同意協助我的計劃,將鬧分裂的重櫻陣營重新納入我這個指揮官麾下,以便我能盡早統合整個鎮守府,集中全部力量實施搜救計劃。

  

   就這樣,愛宕成了我安插進重櫻內部的“內鬼”。我們約定每三天在碼頭倉庫秘密會面,愛宕會定期為我傳遞有關重櫻的內部情報。

  

   一番談話結束後,愛宕匆匆離去。我不清楚待到熏香的效果結束,植入的想法還會留下多少,但只要對方三天後依約赴會,我到時候就可以用熏香繼續強化催眠效果。

  

   愛宕離開後,貝爾法斯特從門外進來了,在我和愛宕談話期間,她一直守在花園暖房的門口,一進屋也聞到了熏香的氣味,頓時察覺到了異樣。

  

   “你這熏香……有問題!”

  

   “不虧是最靠譜的女仆長,一下子就發現了。”

  

   望著嬉皮笑臉的我,貝爾法斯特不禁皺了皺眉,她這個習慣應該是我到任之後才養成的,每當我拿下鎮守府內的某位艦娘,或是准備用點什麼專業手段時,她都會流露出這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來像我這樣手段下作的人渣,一定與她心目中最理想的指揮官相差甚遠,但無奈協助我是好友臨終前給她下達的最後一道命令,無比忠誠的貝爾法斯特,哪怕明知道這個命令很荒謬,但還是咬著牙去執行。

  

   我很欣賞這樣的完美女仆,但也由衷的更加期待她將來墮落的那一天,會是怎樣一副美妙的景象。

  

   想到這里,我不禁又萌生出了惡作劇的念頭。

  

   “過來,貝法。”

  

   見我輕佻的衝她勾了勾手,貝爾法斯特知道我接下來要干什麼,但縱使心里抗拒,還是順從的走到我面前,然後被我一把拽進懷里。

  

   軟香媚肉入懷,我俯首在她纖細的頸間,輕輕嗅著那種十分好聞的淡淡奶香,粗大的雙手上下游走著,肆意愛撫著每一個柔軟而又敏感的部位,同時默默感受著懷中美人那細微的身體變化。

  

   以貝爾法斯特的性格,我若想要強行占有她的肉體,她是不會反抗的,因為服從我,是她已故主人留給她的最後任務,而完美的女仆不會違抗自己的主人。

  

   所以別說是像現在這樣輕薄猥褻,就算我現在命令她脫光衣服,在我面前分開大腿,她也一樣會乖乖照做,但這樣的占有單純只是在發泄性欲而已,對老鳥兒的我來說,太過無趣了些。

  

   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愛宕依照約定,每三天與我在碼頭附近碰一次面。我讓貝爾法斯特在之前“懲罰”皇家方舟的倉庫里布置了一間密室,將這里作為固定的會面地點。

  

   通過愛宕,我了解到不少有關重櫻陣營的內部情報,而愛宕每一次過來,都要被我用熏香催眠一番,而通過一次次對其思維的植入與調整,愛宕的想法也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著轉變,將所有過錯都歸結於重櫻,認定是她們背叛了整個鎮守府,導致上一次遠征失敗,害自己姐姐高雄失蹤。

  

   而我是唯一能夠改變這一切的大救星,所以愛宕必須協助我,瓦解掉重櫻內部的分裂勢力。

  

   至於如何瓦解分裂勢力,那自然是讓那些想要獨走的重櫻艦娘,統統都臣服到我胯下承歡了!

  

   在我要求下,愛宕整理了一份目前重櫻內部掌權的高層艦娘的名單。排在首位的,自然是總旗艦信濃。

  

   重櫻集團割據後山後不久,便發生了一次“政變”,代表“大艦隊派”的前總旗艦長門被推翻下台,被以航母為首的“機動部隊派”取而代之。

  

   然而耐人尋味的是,新總旗艦信濃,按愛宕的說法,是個愛睡覺的迷糊蟲,經常在開會期間,說話說到一半就能睡過去,所以實際掌權的,是她背後輔佐的一航戰,也就是赤城和加賀,她們才是真正的掌權者。

  

   另外,下台的大艦隊派也並未甘心就此沉淪,前任總旗艦長門因為權力斗爭而心灰意冷,接任者是作為新銳後輩的土佐和紀伊,她們是一直在暗地里積蓄力量,拉攏中下層艦娘,伺機卷土重來。

  

   從這不難看出,目前的重櫻集團內部,也有著和白鷹一樣的問題,那就是內部的權力分歧。只不過白鷹那邊是航母之間的新老之爭,而重櫻這邊則是戰列艦與航母不對付。

  

   而在這場內部斗爭中,愛宕提到了一個雖然置身於斗爭之外,但卻有能力起到決定性作用的艦娘,那就是天城!

  

   天城雖然是戰巡,是大艦隊派尊敬的前輩,但同時也是航母赤城的親姐姐。那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唯有在面對天城時,會展露出溫順的一面。

  

   有趣的是,我從愛宕這里了解到一些有關前任指揮官和重櫻艦娘之間的“趣聞”。大部分重櫻艦娘都和人類社會的日本人一樣,有著慕強心理,覺得弱者服從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我那個竹竿精一樣的瘦宅老友,一開始在她們眼中完全與“強者”二字不搭邊,很多艦娘的好感度拉到友好就再也提不上去了。

  

   於是為了降服這些桀驁不馴的重櫻艦娘,我那朋友想出了一個槽點滿滿的辦法,就是與重櫻艦娘進行一對一的“性愛合戰”,以床上功夫一決高下,最後靠著奸商明石提供的指揮官特供精力強化劑,成功將重櫻艦娘逐個擊破。

  

   有時候我不禁懷疑,老友兩年前身體突然急轉直下,會不會和這段經歷造成的消耗過大有關。

  

   “重櫻那邊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主人弟弟……您、您准備如……哦哦!插的太深了……”

  

   會談的密室里,愛宕兩腿岔開的趴在桌子上,包臀的短裙被推到腰部以上,露出整個雪白的肥臀。濕漉漉的黑色蕾絲內褲掛在腳邊,我站在她身後,雙手扶住愛宕水蛇般纖細的腰肢,正以極有節奏的頻率,高速抽插著愛宕那泥濘不堪的肉穴,滴落的淫液已經在她腳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窪。

  

   拿下愛宕是在我們第四次見面,我僅僅是暗示對方應該向我這位指揮官大人表示一下她作為艦娘的忠心,愛宕便毫不猶豫的在我面前分開了大腿。

  

   之後的兩次見面,我們都是邊干邊談,迷魂香的氣味讓高潮時那無上的快感完全烙印在愛宕靈魂深處,淪陷的比光輝和逸仙還要徹底,對我稱謂也隨之不斷變化,先是從“代理指揮官”變成“指揮官”,然後又變成更親昵的“指揮官弟弟”,最後變成了現在的“主人弟弟”。

  

   聽起來蠻怪的,但既然愛宕喜歡,也就隨她去了。

  

   第三次將愛宕送上高潮,我拔出肉棒坐到椅子上稍事休息,而癱軟到跪在桌子前的愛宕,則像母狗一樣溫順的爬到我兩腿之間,用她柔軟的小嘴兒和香舌,替我清理肉棒上的淫水與精液。我伸手摸了摸她頭頂上的獸耳,愛宕望向我的眼神中滿是討好的諂媚。

  

   休息了片刻,我的肉棒很快就被愛宕舔的又恢復如初。

  

   和之前那些被我拿下的艦娘一樣,愛宕的身體也是久曠逢甘露,做起愛來特別瘋狂,多虧了我自己本錢足,又有繼任指揮官帶來的身體強化效果,否則還真降不住這些欲女。

  

   見愛宕又用撩撥的眼神望向我,我不禁笑罵道。

  

   “你這欠干的騷貨,上來自己動!”

  

   被我罵成“欠干的騷貨”,愛宕不以為意,反而流露出更加興奮的神情,立馬起身跨坐在我腰間,扶著我的肉棒就坐了下去,瞬間一插到底,我倆同時發出了亢奮的呻吟。愛宕十分投入的在我腰間上下起伏,胸前兩坨水球一樣的大寶貝隨著腰肢的扭動而躍動不止,構成一幅極為淫靡的畫面。

  

   “你這騷貨,就這麼喜歡被我干嗎?”

  

   “喜歡、太喜歡了!”

  

   “喜歡什麼?”

  

   “喜歡主人弟弟的肉棒……這根大雞巴操的姐姐我實在太爽了……喜歡,超級喜歡……姐姐想被主人弟弟一直這樣操到地老天荒!”

  

   “哦!等將來找回高雄也願意被我操嗎?”

  

   “願意!等找回了高雄,我們姐妹到時候就一起讓主人弟弟操,讓高雄也變的和我一樣幸福……姐姐我簡直都要等不及到那一天了、啊啊……”

  

   聽到愛宕在高潮中的“臣服宣言”,我臉上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女人淪陷的非常徹底。

  

   必須承認,從老朋友那里買來的迷魂香確實好用,效果好到遠超我之前的預期,若不是價錢實在太貴,而且還有一定的使用門檻,我只要把整個鎮守府所有艦娘都如法炮制一遍,就可以一統江山了。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根據愛宕的測試數據,我手頭剩下的迷魂香應該還能再洗腦最多兩位,而老朋友那邊至少要半年後才能有新貨,所以在選擇對象上必須慎重,肯定得給鐵血那邊留一個“名額”。

  

   喂飽了愛宕,傍晚分別前,我給了她一個新任務,那就是想辦法安排我與天城見上一面,對方也許會成為我拿下整個重櫻陣營的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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