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村軼事
“櫻大人,今天又做了那個夢嗎?”天剛剛擦黑,燈籠里搖曳的燭火將來人的影子映照在屏風上,不過即使不用看那個影子我也能知道來訪的人是誰,畢竟櫻大人最近的每一天都會在太陽剛剛下山之後准時來到我這里。
作為侍奉巫女的眾多人中的一員,或許我這個醫生的位置是最可有可無的,畢竟能和神明溝通的大人們可不會被疾病這種東西所纏繞上,除了凜大人之外。不過雖然我在身體方面幫不上各位大人的忙,作為一個傾聽者我還是十分稱職的,為人孤僻並且偏遠的屋子常年繚繞著藥味,幾乎沒有多少人會願意主動來這里。所以我每天的事情就是照顧一下藥園里面師傅留下的各色植物,在傍晚時分捻幾片葉子煮一壺熱茶在書卷中度過晚上的時光。八重櫻大人來我這里是最近才開始的事情,在不知道什麼願意一直夢見她小時候死去的妹妹之後她終於主動踏進了這里,帶著幾分抵觸。畢竟當初就是在這里我的師傅告訴了櫻大人其實凜大人的腳筋早已經被家主挑斷的真相,在這之後櫻大人便再也不想看見這里了,因此這個地方也漸漸地被冷落,不過對我來說倒是好事。
“是——那些藥還有嗎?”聽到我的聲音之後她也不再猶豫直接走了進來,性格已經變得極為孤僻的她對別人已經不願再多費口舌,事實上說這麼多字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這個現象直到她來光顧了幾次之後才有所好轉,之前都是用手諭之類的形式的。
“現在已經是我能力范圍之內的最大劑量了,櫻大人。”有些為難地看著面前臉色十分憔悴的少女,雖然於心不忍不過在這方面我已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師傅說過就算僅僅是安神的草藥——”
“夠了。”她聽到師傅兩個字之後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揮手打斷了我的話,“有還是沒有?”
“...有。”我轉過身從櫃子里翻找著前兩天剛剛炮制好的一包草藥,拿出來放在她面前,“像往常一樣的方法就可以了,不過我還是...”
“我要不是八重家的巫女就好了吧。”她拿過藥包拎在手里低頭自言自語著,不過還是被我聽到了,“謝謝。”
“希望你不要再來了哦,櫻大人。”我衝著轉身離去的少女的背影行著禮。醫者這種職業真的十分矛盾,一邊在期待著自己可以有病人然後幫他恢復健康,一邊又期待著世界上再也不需要這個職業。就現在來說的話...我還是希望櫻大人不要再來這里了,至少在來這里的時候不會是因為又做了可怕的夢或者是別的什麼心理創傷。
這種願景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天,在第二天的晚上櫻大人不僅提出了草藥的需求,甚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毫無血色且顏色慘淡的嘴唇我只在心力憔悴到極點的病人身上見過,而那個病人僅僅兩天之後就回歸神明大人的懷抱了。
“已經不能再用這個了。”這一次我終於鼓起勇氣拒絕了櫻大人的要求,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內心還是帶著幾分忐忑,畢竟面前的可是能和神明大人溝通的人,說這種大不敬的話...我會在半夜被蝙蝠撕咬致死的吧。
“這樣啊。”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淡淡的失望,不過並沒有責難我什麼。
“想必櫻大人也知道這種藥已經沒有效果了,既然身為巫女的話...為什麼不試著寄希望於神明大人你呢?”端來了剛剛煮好的茶水,櫻大人喝下去之後慘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血色。
“神明...就算他是無所不能的神,也是殺死我妹妹的仇人。你會向仇人求助嗎?”她放下素陶燒成的杯子抬頭看著天花板,眼神卻聚焦在更遠的地方,似乎這句話並不是在問我,而是在問她自己。
“櫻大人...這種事情光靠藥是治不好的。”
“那要靠什麼,讓我妹妹復活嗎?還是宰了那個狗屁神?”她目光譏諷地看著我,不過很可惜哪一個都不是我一個小小的醫生能夠做到的。
“或許找到你能寄托感情的人會有所緩解吧。至少現在...請讓我為你開個安眠的方子,今天回去之後就早點歇息吧。”
“能寄托感情的人...卡蓮麼。”櫻大人聽了之後趴在桌子上罕見地露出有些脆弱的表情,而卡蓮則是她前一陣子從不知道哪里帶回來的異邦人,擁有著銀白色的頭發和蒼藍的眸子。為了讓她醒過來甚至是櫻大人親自照顧的她,不過藥是我在旁邊熬的就是了。
“不管是誰,不過如果是像卡蓮小姐那樣溫柔又強大的人的話我也能放心了。”把打包好的藥草遞給正在思索著的少女,我拿走她面前已經空了的茶杯,“晚安,櫻大人。”
卡蓮小姐實在是一個很棒的選擇,特別是在見識過她舉世無雙的力量和如同母親一般的慈愛之後,想不到異邦人之中也有如此優秀的女性。
果然在我這個建議之後櫻大人的臉色一天天好轉了起來,人多少也變得開朗了一點點,至少偶爾能看到她唇角掛著的淺笑了,以前在凜大人死了之後可是完全看不見的景觀。我依舊在我的藥園里每天悠閒地看看書,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有炮制一些草藥以備不時之需,畢竟卡蓮小姐總有一天要離開。看她身上的穿著和飾品...她背後的勢力並不是我們一個常年干旱的小村子可以抗衡的,就算有櫻大人和其他大人在...不過如果卡蓮小姐要離開的話對八重家已經心灰意冷的櫻大人也一定會跟著她離開的吧。
連續幾月的干旱讓村子里的水源已經接近枯竭了,而櫻大人與卡蓮小姐之間感情的溫度比起烈日下開裂的大地的溫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沉浸在戀愛之中的櫻大人也需要開始頭疼祈雨的問題了。最近山腳下村民找上神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就連我這里偏遠的屋子都能聽見神社大殿出傳來的鼎沸人聲,身為祭祀巫女的櫻大人也架不住村民們的哀求只好同意了祈雨儀式。不過在哪一家都不願獻出自己的血脈的情況下,無依無靠的卡蓮小姐顯然成了已經失去理智的村民們的最佳選擇。
只要藥暈了卡蓮小姐在祭祀開始之前把祭品換成卡蓮小姐就好了,村民們懷揣著這樣朴素而又不切實際的想法找到了我,要我拿出藥效最大的迷藥來。不過這種事情我是斷然不可能同意的。卡蓮小姐也幫了我們很多啊...把那麼溫柔的人當作祭品殺掉一定會遭天譴的吧。
“如果不獻祭的話我們馬上就會遭天譴啊!快把東西拿出來,想挨打嗎你這混蛋!”被這麼威脅了,不過我也多多少少明白了當時櫻大人的心情,所以拒絕是肯定的吧。
結果也很簡單,被打了一頓之後屋子里也被翻得亂七八糟,村民們把一切能拿走的東西全部拿走了,就連我提前為櫻大人預備好的藥都不能幸免,屋外藥園里面師傅留下的各種草藥也被踐踏得七七八八,再加上連日的干旱眼看是活不成了。托著差不多還能動的身體跑去告訴了櫻大人,那一瞬間櫻大人又變回了往日的模樣,或者說...與惡鬼更相似了幾分。
“奪走了凜...現在又想要來奪走卡蓮嗎?”她喃喃自語著,手掌握緊了之後又松開,抓起身旁的櫻吹雪之後站起身,“你還能動嗎?”
“櫻大人...”
“回答我。”
我點了點頭,隨後她扭頭走出神社,望著蜿蜒向下的階梯長嘆一口氣,最終還是走了下去,我收拾好東西之後勉強跟上了她的腳步,不過來到山腳下的村子里也已經是晚上了。
“卡蓮的氣息在...”她閉上眼睛感受著村子里“人”的氣息,隨後指了一條路讓我跟上。那家的後院被篝火照的宛如白晝,櫻大人和我隱藏在圍牆後面向內窺視著,可以看到院子中間插了一根巨大的木樁,而昏迷不醒的卡蓮小姐就被沉重的鐵鏈鎖在木樁上面。即使我對武術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也一樣能感受到身旁的櫻大人的氣場沉重了起來...或者說狂氣了起來,有時甚至會冒出一絲神社所侍奉的神明的氣息,不過幸好我及時拽住了她。
“櫻大人...等一等,卡蓮小姐好像要醒了。”經過我這麼提醒之後的櫻大人重新平靜了下來,不過即使在跳躍的火光照耀下的青色眸子也陰暗的如同被濃墨浸染了一般,
盡管我這麼說讓她暫時冷靜了,不過她還是用手指堅定地推開了刀鐔,發出了噌的一聲。
“卡蓮小姐,你終於醒了,睡得還舒服嗎?”在卡蓮小姐醒轉之後其中一個舉著火把的村民這麼問著,聲音連藏在圍牆另一邊的我們都能清晰地聽到。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在干嘛...”卡蓮小姐有些迷茫的聲音傳過來,“快解開我...”隨後是沉重的鐵鏈被拽動的嘩啦聲。
“卡蓮小姐,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那個村民繼續說著,告訴了卡蓮小姐有關村子和祭祀的事情,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我仿佛能看見卡蓮小姐的眉毛正微蹙起來,抿著嘴唇在思考。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同意。櫻想要守護的也是我想要守護的,行刑人會是她對吧?我會在下一個輪回一樣愛上她的。”卡蓮小姐的語氣有些不舍,不過更多的是舍不得櫻大人吧。我正想要偷瞄一眼櫻大人的表情,發現櫻大人已經衝出去了,櫻吹雪的刀刃正吞吐著寒光,目標不是束縛著卡蓮小姐的鐵鏈而是之前犧牲了凜大人,現在又要犧牲卡蓮小姐的村民們。
“櫻!不要!”卡蓮小姐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眼前體表纏繞著流櫻的巫女會揮刀向她所應守護的村民們。而被卡蓮小姐所叫醒的櫻大人也反應過來,挽了一個刀花之後收刀入鞘,想要用拳腳至少教訓一下這些不知死活的村民們。
正在櫻大人闖入人群中毆打著村民的時候,不知道誰從哪里磨出了一把已經生鏽的柴刀架在了卡蓮小姐的脖子上:“給我適可而止啊巫女!不用她祭祀的話我們誰也活不了啊!”說完顫顫巍巍的手向下壓了一下,即使是生鏽了也足夠鋒利的柴刀在卡蓮小姐的脖子上壓出了一道血痕。
“把刀拿開。”她停下了動作回身冷冷地盯著那個正攥著柴刀的村民,再一次用拇指推著刀鐔。
“你...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那人又把柴刀向下壓了壓,“把刀給我扔掉,不然我就砍斷她的脖子!”
“...好。你別激動。”櫻大人慢慢彎腰把櫻吹雪連同刀鞘一起放在地上,很快有人上來把刀撿走,順便手不老實地揉了揉她的屁股,在白色的巫女服上留下了泥土的痕跡。“你!”她眼睛一瞪剛想要發難,想到卡蓮小姐的處境只好忍了下來,“現在可以了吧?把卡蓮還給我。”
“巫女大人,我可沒答應你放下刀就把卡蓮小姐還給你吧?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只會吸我們血的臭蟲,你知不知道我們每年要交多少糧食用作供奉神社啊?!”
這話問得櫻大人一滯,那人繼續說道:“你從來沒關心過吧?你只關心你那沒用的妹妹,不知道每年祭祀用的祭品也是我們的親人嗎?”
“我...”
“櫻...”
“別說話!”那人從衣服上撕了一塊破布下來堵住了卡蓮小姐的嘴,“這次輪到你品嘗我們的痛苦了!在這之前...大家可是對巫女大人你垂涎很久了啊。”
“請脫下來吧。”戲謔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即使隔著牆壁都能感受到其中的下流,“不然遭殃的可是卡蓮小姐呢。”
“嗚嗚嗚嗚!”雖然聽不清卡蓮小姐在說些什麼,不過可以推斷出一定是讓櫻大人不要脫之類的話吧...而且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做一個懦夫,找了一塊石頭衝上去只要打倒拿著刀的那家伙就可以了!這麼想著我抄起石頭衝了上去,眼看就要砸中男人的後腦了卻被地上的突起絆了一下,正好摔倒在了他們面前。
“英雄救美?也不看看場合嗎?”回過神來的男人朝我臉上吐了一口吐沫,把我跟卡蓮小姐綁到了一起,“神明大人不會收男祭品的吧?這個還是待會拿去喂狗算了。喂,繼續啊。”
瞪大眼靜靜看著我的櫻大人只得咬著嘴唇慢慢挽起淡粉色的長發,慢慢解開了腰封上的繩子,把它丟到地上,隨後是沾上了泥土的巫女服和格子短裙。
“別...別看啊...”用手捂著內衣的櫻大人聲音有些顫抖,比起之前現在更像是少女,不過不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因為後面的村民們已經蠢蠢欲動地圍上來了。
“皮膚好細膩...”
“用這樣的頭發自慰一定很爽吧。”
“好想射在她的臉上...”諸如此類的淫靡話語充斥在後院的空氣里,即使是熊熊燃燒的篝火都無法焚盡這里的汙穢。我垂下眼睛極力想要不去看櫻大人的身體,可是她那即使在篝火下都白得仍然贊嘆的軀體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著我的視线,在我旁邊的卡蓮小姐則用力地掙扎著,恐怖的力量讓深埋進土里的木樁都微微晃動了幾分。
“繼續啊,巫女大人,你身上不是還有衣服嗎?”
“別太過分啊混蛋!”
“看來你是不在乎卡蓮小姐咯?”男人用手指撩撥著卡蓮小姐散落下來的碎發,隨後捏了捏她的臉頰。
“...別傷害她,我脫就是了。”她把身體上最後的衣物也脫下來放到一旁,她彎下腰放衣服的時候背後的人群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和口哨聲。
剩下的事根本不用男人吩咐,村民們已經擠作一團圍了上去,剛剛勞作完的粗糙還帶著泥土的手在櫻大人的身體上面游移著,而胸部和屁股以及臉蛋自然是最常光顧的部位。
“滾開啊!別捏那里...唔...!”櫻大人剛剛開口訓斥就被不知道誰吻了上去,肥厚的舌頭近乎掠奪一般地索取著她口腔里的一切東西,牙齒,上顎,舌頭,津液,任何能舔弄到的地方都不會放過,而這邊的男人也看著眼前的渾沌場面饒有興致地揉捏著卡蓮小姐的胸部。
“嗚嗚——嗚嗚嗚嗚!”依舊沒人能聽懂卡蓮小姐到底想說些什麼,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是不忍心櫻大人受到這樣的對待吧。
“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男人不懷好意地用這句話安撫著卡蓮小姐,人群中的櫻大人已經變成了跌落凡間的巫女,正被村民們輪流揉捏著,未曾受過如此粗暴對待的乳尖已經被磨破了,顯露出慘淡的紅色,不過仍然沒有人停手,至於下面,最初干澀的甬道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甚至能聽到手指在挑逗穴口時發出的咕啾咕啾的水聲,還有一些淫液順著臀部的曲线流下滴落到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唔嗯...停...不能伸進去啊...”察覺到有手指想要順著已經濕潤的小穴向里插入的時候,櫻大人終於後知後覺地掙扎起來,可惜沒有卡蓮小姐般怪力的她在被眾多習慣了勞作的男人按著的時候也只是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少女而已。不滿足於此的村民們隨後伸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直到她的小穴已被撐得鼓脹起來,於是有人把心思轉向了後門。
“那里不行啊!會壞掉的啊...求求你...別——唔咕...”手指蠻橫地突破進了緊鎖著的雛菊的同時,不知道是誰已經掏出了肉棒塞進櫻大人正好張開的嘴里,被堵住呼吸途徑的她只能發出一些古怪的聲音,而手上掙扎的動作則漸漸減弱了下去,於是就有人趁機抓住櫻大人纖細的手用它給自己自慰著。而沒那麼好運氣搶到手的人只得把精力發泄到其他地方,頭發、胸部、大腿,亦或是腳。
卡蓮小姐目睹著愛人被村民們包圍著成為泄欲工具,木樁的晃動有增大了幾分,不過始終沒有掙脫束縛,而男人也興起地露出已經脹大的下體在卡蓮小姐的臉頰上輕輕磨蹭著,聞到了腥臭氣息的卡蓮小姐則閉上眼睛努力地想要把頭偏開,很遺憾她的活動范圍只有可憐的一點點,只能繼續毫無辦法地接受著男人這樣的侮辱。
那邊的村民們已經紛紛射出了第一發,渾濁的精液掛在了櫻大人身上大部分地方,淡粉色的長發幾乎要被精液的白濁染的變了色,而精致的臉龐也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在嘴里已經承接不住那麼多強制射進來的腥臭精液之後,人們轉而射向了她的青色眸子,高挺的筆尖以及終於有了一些血色的臉頰。在渾身差不多都被蓋滿了精液之後,村民們將注意力轉向了早已變得泥濘的小穴和菊花。即使哀求著不要插進去,甚至許諾了會用嘴幫每一個人做這種事情,還是沒能阻止村民們的熱情,同時被兩根已經忍耐了許久的肉棒插入,櫻大人纖細的腰枝弓成了一個幾乎要折斷的角度,不過這並沒有緩解兩個甬道同時被人使用的疼痛。
“求求你,拔出去啊...要壞掉了...好痛,拔出去...”這種話語大概唯一的作用就是點燃人們的獸欲,聽見這話之後的兩人便開始了更加賣力的抽插,一同挺進最深處再一同抽出,將兩個甬道鮮紅色的嫩肉扯得外翻出來,隨後再蠻橫地用肉棒塞回去,聽著淫靡的水聲以及櫻大人漸漸開始享受的叫聲,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我確實硬了起來。
“看見主子被輪奸也能興奮嗎?”男人看見我的反應吹了個口哨,“放心,等鄉親們爽完就讓那個小婊子來伺候你。”說完不等我的回答就拽出了卡蓮小姐嘴里的破布隨後把已經滲出不少粘液的肉棒一股腦塞了進去,我甚至能看到卡蓮小姐喉嚨被撐開的痕跡,而她也忍不住地干嘔起來。
“很會吸呢,明明這麼有被操的價值卻要搞什麼百合。”男人搖搖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櫻大人,“那個婊子應該也一樣吧。”
那邊的櫻色巫女大抵已經變成了櫻色精盆,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珠和精液的混合物不過嘴里已經開始浪叫了,很難想象平時那麼冷清的櫻大人居然會說出那種淫詞浪語,這也讓圍著她的村民們愈發興奮了起來。
“哈哈,巫女大人看來是被我們操爽了。”
“什麼巫女,現在比母狗還像母狗啊。”
“我才不是...才不是母狗...哈啊,快一點,好深...好棒啊...大雞巴...要高潮了,要高潮了!”正在意義不明地回答者村民們的櫻大人在不知道被兩根肉棒同時抽插了多少次之後身體抽搐起來,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正從小穴里噴濺出來,淋濕了他們的肉棒。
“小騷貨居然被我們操潮吹了,我們也差不多該射進去了。”說完兩人更加賣力地聳動起來,讓櫻大人連呼吸的間隙都很難找到。
“不要射進來...會懷孕啊...嗚啊——”正在抗議著的時候已經被射了進去,兩人的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音,似乎是小穴有些依依不舍,隨後便能看見已經被操的出現了明顯的洞口的小穴和菊花正有著精液混合著什麼液體緩緩地流淌出來,不過還沒等完全流出來就有另外的兩人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塞了進去堵住了出路。
“就拜托你生下我們的孩子了,母狗巫女。”人群在獰笑著,蹂躪著,凌虐著,而人群中心的櫻色巫女已經放棄了抵抗和思考,青色的眸子渙散著不再有焦距,手和嘴也聽話地取悅這男人們,即使聽見母狗精盆這樣的詞語也不再反駁,而是小聲附和著。直到身上的精液干涸,再被射上一層新的精液,再干涸,櫻大人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干涸的精斑以及塵土的混合體,現在的巫女正被人牽著,如同一條母狗一樣扭著原本纖細的腰朝著木樁這邊爬過來,而這邊的男人也早就在卡蓮小姐的嘴里射了幾發了事。
“櫻...”卡蓮小姐在被男人強制著咽下嘴里的精液之後咳嗽著呼喚似乎已經不會再回答她的戀人,不過很快她就被另一根不知名的肉棒堵住了嘴,而櫻大人則被牽到了我的面前。
“我說過要讓我們的母狗來伺候你的吧?”男人用腳踢了踢正在地上跪著的櫻大人的胸部,不過即使是這樣櫻大人也幾乎沒有反應,只是把頭埋得更低了一點,“去好好侍奉以前侍奉你的人吧,騷貨?”
聽到命令的櫻大人爬過來褪下了我的褲子,面無表情地含住了我已經硬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
“櫻大人...別...”即使被我拒絕著她仍然在賣力地舔弄著,舌頭在敏感的邊緣流連挑逗著,直到我這個處男把第一發精液射進了她喉嚨深處。
看到櫻大人的喉嚨聳動了一下我知道她把精液咽下去了,重新舔弄著肉棒為我清理干淨之後她抬起頭主動趴了上來,帶著少女獨有的幽香以及精液的腥臭咬著我的耳垂:“天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