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鑰匙的人啊,你又守護了誰呢?
手持鑰匙的人啊,你又守護了誰呢?
突然出現的仙人徹底攪亂了已經能夠隱約看出形式的戰局,狠下心來當作棄子被拋棄的騎士們也變成了毫無意義的犧牲,只因為那位正漂浮在戰場上空向下俯視著的武者。東征的潮流如果被那個女人以一己之力阻擋的話...天命也只會在灰溜溜的回到歐洲之後成為眾人的笑柄罷了。本來並不願意在這次有些肮髒的計劃中露面的卡蓮迫於壓力站了出來,被隨軍主教點名出戰的最強女武神背負著猶大的誓約進入了戰場,站定在了表情漠然的仙人面前。
此刻還仍是神州的守護者的符華並沒有多少過於暴露的個人感情,畢竟作為抑止力的代行者(?)只需要將自身的武力發揮出來,把這群從歐洲來的飢餓老鼠攆回到他們貧瘠的大陸就足夠了。
並沒有太費力地就將天命最後的希望打到在地的浮華蹙起眉正准備將眼前不自量力的白發女人碾死,卻被慌慌忙忙找來的奧托擋住。看著用身體護住卡蓮的男人,符華放棄了將他們兩人一起擊殺的欲望,不過為了神州的安全以及自己一點小小的偷懶的私心,還是決定將這兩人帶走。如果放他們回到天命的話...即使是臭蟲叮人的時候也是毫不含糊呢。
“鑰匙的使用者啊,好好想一想吧,你所要守護的到底是什麼。”符華看到了卡蓮身後背負著的神之鍵,同時揮手將已經生靈塗炭的神州村落的影像放出來展示給兩人,“如果你們能理解的話,我就放你們回去。”說完帶走了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的兩人,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太虛山上。
本以為會被投入地牢的兩人見太虛山上只有符華用來日常起居的屋子便松了一口氣,不過被拿走了猶大的誓約以及虛空萬藏的兩人更加不是符華的對手,更不用說奧托原本就是身體纖弱的少爺,就連那些負責日常生產和照顧符華起居的昆侖奴們都要比奧托健壯不少。至於卡蓮...被戰場上符華的詰問引入沉思的少女並沒有逃跑的心思,看到了無辜的民眾被鐵騎踐踏侮辱之後她開始思考這一次東征的合理性了,而且敗退回到歐洲的天命之後會做些什麼還不得而知。不過既然他們已經敢在戰場上使用崩壞能武器,想必各位主教大人的道德底线已經和奧托差不多了。
帶他們回來的符華每日會給他們親自送過飯去,不過那時候符華的手藝只能用糟糕來形容,畢竟不死之身不需要吃飯,而昆侖奴的話只要隨便塞點什麼東西到肚子里就能活下來了。
“謝謝...”卡蓮接過了碗,低頭看了看碗里漆黑的不明物體又抬頭看了看面無表情沒有絲毫尷尬的符華,只得收下了勉強能夠稱作食物的東西。身為修女的卡蓮還能接受將這些東西吃下去,不過從小養尊處優的奧托則看了眼碗里的東西之後扭頭到旁邊坐下寧願自己餓著。
其實奧托的心情也十分微妙,一邊不爽符華把二人關在這里,整天問他們想明白了沒有,一邊又偷偷竊喜這是難得的和心愛的卡蓮獨處的機會。能夠每天晚上睡在白發的女武神身旁的奧托很難否認其實他對符華有一絲感激之情。
“多少吃一點啊...奧托,這也是赤鳶仙人親手為我們做的...”抹掉了嘴角炭黑色的痕跡之後卡蓮端著碗做到奧托身旁勸說著他,在大少爺的尊嚴和單相思的女人之中奧托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在卡蓮溫柔的注視下把整碗東西吃了個一干二淨。當然——後果就是白發的女武神已經安然睡下之後奧托少爺卻因為胃疼在旁邊的床上輾轉反側。
“什麼仙人啊...做出來的東西還沒有我家剛剛招進來的笨蛋女仆一半好吃。不對...那東西根本就不能吃吧!”奧托翻來覆去的因為胃疼睡不著只得坐起來一邊喝著涼水一邊暗自罵著符華,同時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旁邊熟睡著的卡蓮。
濃稠如水銀般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卡蓮的身上,為卡蓮的白發平添了幾分晶瑩的銀色,在月光下熟睡的少女胸口隨著呼吸的節奏緩緩起伏著,奧托不禁看入了神,回過神來是因為忘記呼吸已經快要把自己憋暈了。感覺到腦海里血氣上涌的奧托慢慢湊進了女武神仔細觀察著,從耷拉下來的長長睫毛到挺翹的鼻尖再到不知為何顯得有些薄涼的嘴唇。難以抵擋心上人正毫無防備地睡在自己面前的奧托忍不住伸手撫了過去,不過隨即被自己大膽的行動驚嚇到,手僵在了半空中。
“奧托,你怎麼能這麼做。”純情的少爺在心中鞭笞著自己,“卡蓮她宛如天上的明月一般純潔,你怎麼舍得用自己的手去玷汙她呢?”旋即收回了手。不過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忍住的奧托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欲望,手掌撫上了卡蓮的臉龐輕輕摩挲著,感受著掌心溫軟的觸感。而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的奧托少爺,十分沒道理的硬了。
有些尷尬的奧托低頭看著自己已經鼓起的褲子,手掌輕輕縮了回去放在鼻尖慢慢嗅著,感受著卡蓮身上的味道。吸夠了香味之後他狠狠心還是用那只手握住了自己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的肉棒,盯著卡蓮的睡顏緩緩動作了起來。某些時候奧托甚至有一種幻覺,用摸過了卡蓮臉頰的這只手再自慰就好像把肉棒在她臉上磨蹭一樣。驚訝於自己大膽想法的奧托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變本加厲地套弄著,最終用卡蓮的睡姿當作配菜射在了自己手里。進入賢者模式的一瞬間明白了自己干了什麼事的奧托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不過並不能這麼做的他只得偷偷跑出屋外把手洗干淨之後躺回到床上捂著自己的肚子熬過著過於漫長的夜晚。
“奧托...?你臉色很差啊,沒睡好嗎?”第二天早上起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的卡蓮看見奧托十分慘淡的臉色便湊過去關心著自己的青梅竹馬,不過自知理虧的奧托見她湊過來便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退。
“可能著涼了吧,沒...沒關系的。”奧托攥緊了藏在背後的手,敷衍地朝卡蓮笑笑。總算是把卡蓮將信將疑地糊弄過去了。
靠在床上假裝閉目養神實則心里在回味著昨天晚上感覺的奧托突然聽見一陣叫喊聲就朝著這邊的屋子過來了。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房門就已經被幾個滿臉淚痕而且氣急敗壞的昆侖奴用農具撞開,隨後圍作一團撲倒在卡蓮和奧托身上,一邊悲痛欲絕地叫喊著不知道什麼語言一邊捶打著一頭霧水的兩人。
“快放開...你們發什麼神經?”奧托掙扎著想要擺脫身上的黑奴,不過並沒有這個體力的他掙扎只換來了更加凶狠的捶打,旁邊的卡蓮雖然能輕易掙脫不過並不想傷害身為平民的他們,只得收手任由他們騎在她身上用拳頭一下一下捶著她的肩膀胸口和肚子。
“這幾個人今天剛剛收到消息,你們天命的騎兵臨走之前搶劫了山下的村子,他們的家人也遇害了。”跟隨在後面走進來的符華照例端著兩個碗,“鑰匙的持有者啊...現在明白了嗎?”
“這種事我也不想的啊...赤鳶仙人,你先讓他們放開我...”卡蓮聽了之後咬住嘴唇顯得有些難過,不過又被幾人捶打了不少下之後還是忍不住想要掙扎起來。
“這是你們天命犯下的罪,自然該由你們來償還。”符華搖了搖頭,神色依舊漠然,蒼藍的眸子中也沒有一絲感情,“本該守護人民的你們做出這種事,不可原諒。”說完便放下碗轉身走出了屋子,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見符華並沒有責備他們就離去了,黑奴們更加激動,操著聽不懂的語言哇啦哇啦說了一大通話,雖然聽不懂不過奧托和卡蓮還是根據他們的表情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身為女武神的卡蓮挨了幾下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身體本就瘦弱的奧托被長期從事勞動的黑奴用肌肉虬結的胳膊掄了幾下就已經吃不消了,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堪,連僅有的幾分血色也消失的一干二淨。
“奧托!你們干什麼!”看見奧托臉色的卡連有些著急,不過此時她已經被盛怒中的黑奴按住了胳膊,氣憤的黑人們正撕扯著卡蓮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放開我...!”不過這話在聽不懂他們再說什麼的黑人面前並不管用,卡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旁邊的黑人的眼神漸漸變得猥瑣起來。
“畜生!你們放開卡蓮!”奧托見狀掙扎的更加厲害,險些掀翻了其中一個人,不過也因此吃了結結實實的幾個拳頭,差點被打得吐血的奧托只能喘息著祈求自己的眼神可以化做殺人的利刃把這幾個用他們髒手玷汙卡蓮的混蛋殺死。
已經興奮起來的黑人們並沒有管奧托的眼神是怎麼樣的陰狠,只是哇哇亂叫著用自己常年勞作的粗糙雙手在卡蓮渾身上下亂摸著,尤其沒有放過連奧托都沒有舍得摸的胸部和屁股。卡蓮修長的腿正在胡亂蹬著,不過並沒有人在意,更有甚著已經掏出了自己脹大的下體在卡蓮的大腿和小腿上來回磨蹭著。
“卡蓮!我要殺了你們啊啊啊啊!”奧托被幾個人按著無能狂怒著,想要掙扎卻只能換來更加嚴重的毆打,不過黑奴們也從奧托的話語中得知了少女的名字,不再哇哇亂叫而是滿臉興奮地“卡蓮卡蓮”地叫著。
“放開我...可惡!放開我啊!別用那種東西蹭我...惡心死了...”白發少女不情願地躲避著磨蹭在她身體各處的肉棒,不過還是沒能躲開全部,有幾個正捉住了卡蓮的手掌讓她握住,把手掌當作可以發泄的飛機杯肉穴來使用。有聰明的在舔著卡蓮的臉頰鼻尖和嘴唇,有的在用手指揉捏著敏感的乳尖和小豆豆,目睹著自己從小單戀的青梅竹馬被幾個肮髒的黑人團團圍住肆意妄為的奧托眼眶都快瞪裂,喉嚨里的喊叫聲已經隱隱聽出了血腥的味道,不過仍然沒有任何作用。
“放開啊!就算是我...咳咳...就算是我都只用卡蓮她當作配菜而已啊!”情急之下的奧托已經放棄思考自己喊出口的是些什麼東西,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不小心說了出來。
“誒...?奧托你...”聽見這一事情的卡蓮有些呆滯,忘記了正用她的身體發泄欲望的黑人們,“你...嗚嗚!噗哈——唔唔唔...”女武神還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卻被不知道哪個猴急的黑人將已經完全挺立起來散發著腥臭味的黑色雞巴插進了嘴里,薄薄的嘴唇都繃緊了仍然沒有抵擋住巨物直接插入到干澀的喉嚨里將脆弱的喉管撕扯開的劇痛,眼角已經露出了淚水,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減弱了掙扎力度的卡蓮被剩下的人趁虛而入,手掌和纖足以及胸部還有大腿小腿都成了發泄用的工具,就連肚臍都有人嘗試著用龜頭的頂端去頂弄著,留下一絲絲晶瑩的前列腺液的水痕。
“對不起...對不起...”奧托慌亂地道著歉,眼見著面前卡蓮被眾人奸淫的淫亂場面自己的肉棒卻不爭氣地硬了起來,發現了這一點的眾人嘲諷地譏笑了一通,隨後更是如同炫耀一般肆意使用著卡蓮身體的各處。在臀縫和乳溝中摩擦的兩人早早繳了槍射在了卡蓮的尾椎和臉上。卡蓮精致的臉孔被濃濁的精液玷汙塗抹得一塌糊塗,鼻梁和下巴上已經掛滿了略微帶些黃色的腥臭精液,就連長長的眼睫毛上也掛上了少許,讓卡蓮不得不閉緊眼睛。
“不要...嗯啊...別咬...別咬那里...奧托救我...”已經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卡蓮成為了黑人們手中的玩物,一股又一股精液接連射遍了卡蓮的全身,從腳趾到發梢都被粘稠而散發著異味的液體覆蓋著,更為可悲的是還沒有屈服的奧托從卡蓮的叫喊聲中聽出了一絲絲動情。
“卡蓮...卡蓮堅持住啊卡蓮!我馬上就來...”奧托用手抓著地上的磚縫想要把自己朝卡蓮那邊拉過去,不過被好幾個黑人騎跨在他身上的重量即使是他用力抓得指甲都向外翻了起來也沒有移動幾厘米,僅僅是在地上徒增了幾道血痕而已。
已經射過一發的黑人們嘴里仍然怪叫著卡蓮的名字,隨後把沾著已經不知道是誰精液的再一次脹大的黑色巨物塞進了還沒來得及回復的卡蓮的喉嚨中來回抽插奸淫著,而卡蓮只能被拽著頭發隨著那人的律動一前一後地迎合著,感受著粗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擠開已經傷痕累累的喉頭朝著更里面深入進去。卡蓮甚至發現被人如此粗暴地強奸著喉嚨的她小穴居然慢慢地蔓延出了淫液,在幅度巨大的動作中偶爾還能聽見噗嘰噗嘰的淫蕩的水聲。
再一次被一灘粘稠的液體射進了喉嚨里,已經渾身裹滿精液的女武神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喘著氣,嘴角還不時有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口水流出來,順著臉頰流淌到地面上,變成一攤水痕。
“卡蓮!”
“奧托...這下不用喜歡我了呢...”眼神已經有些渙散的女武神勉強勾起唇角送給奧托一個帶著精液的笑容,隨後任由黑人們的肉棒將目標從嘴巴變成了小穴,“嗯~好大...這麼操的話...會壞掉的啊...”已經開始扭腰迎合著那邊黑人挺動的卡蓮無意識地纏緊了已經變得濕滑的小穴,用穴內的每一道褶皺和嫩肉吸吮糾纏著正在腔內橫衝直撞蹂躪著花心的雞巴。
“啊啊...那里!狠狠地干那里啊...!”被肉棒找到了敏感點的卡蓮突然反弓著腰在黑人的胯下顫抖著,她的手和腳也沒有停下,依舊有著遠遠不斷的精液噴射到卡蓮的身上,此時的她已經看不出來原本就是白發還是因為精液而把頭發染白了。不由自主地將雙腿交纏在那人正不斷挺動的腰胯上想要讓巨大的肉棒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卡蓮口中也不斷地呻吟著:“再深一點~好棒...子宮要被操壞了...奧托,抱歉啊啊啊啊啊~”說著那個黑人就一個挺腰將肉棒頂進了脆弱的子宮口,嬌嫩的構造被龜頭蠻橫地強行撐開的快感讓卡蓮的小穴噴濺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黑人的每一次操動也帶上了咕啾咕啾的水聲,每一次拔出來都能看見有一小股水流噴射出來濺到地面上形成一個小水灘。
“卡蓮...混蛋!混蛋!”已經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的奧托憤恨地捶著地面,直到不小心用拳頭碰到了那一小攤淫液,“這是卡蓮的...”說著舉起手掌把那一點點水漬仔細地塗抹到手掌上,隨後靠近鼻子嗅了嗅。“卡蓮的...是卡蓮的...!”說完便扯開褲子用那只手開始自慰了起來,眼神里帶著神經質的滿足與笑意,感受著卡蓮的淫液粘附在自己手掌上並且用著它套弄自己的感覺,隨後很快地射了出來。“卡蓮...你看!”奧托在黑人們嘲諷的目光下掙扎著爬過去向卡蓮展示著手心里的精液,“這是用卡蓮的體液才...”
“哈啊——人家還想要~要大雞巴狠狠的操~”已經眼神失焦的女武神看也沒看爬過來的奧托就把他一腳踢到了一邊,奧托手心的精液也被甩飛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卡蓮正伸出舌尖纏繞裹挾著其中一個人的龜頭,跪在地上仰視著那個站著黑人,還十分淫蕩地扭動著已經沾滿精液的屁股,甚至淫水混合著精液正從小穴的縫隙中不斷滴落下來,只是看也沒看被她踢到一旁的奧托,“想要...已經變成只想要被操母狗了...想要...唔嗯~”
也許只有赤鳶仙人知道這一場淫亂的強奸派對持續了多久,當符華站在已經滿溢著腥臭味的房間里時,這位灰發蒼瞳的仙人並沒有任何嫌惡的表情,只是把猶大的誓約和虛空萬藏丟還給了兩人,語氣平淡:“你們可以走了。”
在過後的不知道多少年,已經失去了不死之身的符華為了繼續守護她所愛的神州大地,只身來到了歐洲的天命總部,屆時的大主教已經變成了奧托。
“想要成為女武神?”現在的奧托看起來依舊是那個狂氣的貴公子模樣,“那就體驗一下天明最偉大的女武神曾經體驗過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