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小倩:“我想後悔,但劇本沒有給我這個選項...嗚嗚嗚”
我回到了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這個干干淨淨沒有一絲紋身與穿環的姑娘,竟然有一絲害羞,現在明明連處女都不是了,恐怕就連這座城市里最下賤的妓女也不如自己身上玩得大,也許只是習慣了身上紋的那些東西了吧,可這深深的落寞又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才與自己最愛的人雲雨一番啊,應該感到幸福與滿足才對,但一想到那今後幾十年無非就是日復一日的枯燥工作與相夫教子,一眼望到雪滿白頭鬢沿霜,就覺得無比的不甘心,此刻腦海中那幅《成品圖》中被捆綁著的女子仿佛正嘲弄著自己,真是個懦夫膽小鬼呀,都做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想回到原來的日子里,繼續浪費揮霍在那毫無色彩的人生嗎?看看我的乳頭與陰唇,還有這一身的花紋,美嗎?想不想要?呵呵,要是選錯了,可永遠也得不到了喔。
哼,不就是環嘛,我也有!我拿起自己的那兩枚的乳環,比那副圖上的還要粗壯碩大,還好一天時間乳孔還沒有縮回去,穿過孔洞,重新扣上鎖芯,乳環重新戴上後將我的乳頭往下牽扯著,墜得半個乳房都有向下的趨勢,我自鳴得意道:“不就是打孔穿環嘛?我也有做!”然後顫顫巍巍地把環的一端塞在陰蒂小豆豆上的孔洞里,小心翼翼地轉動,經過了這麼久還是如此強烈的刺激,根本不是一根肉棒或者假陽具的抽差可以比擬的...接下來是陰唇..一個,兩個,三個...重新妝點完畢後下身已經濕漉漉地,淫水和尿液更是順著兩腿流了一地。我不想再管此時正失禁著的尿道與肛門了,本就是一副被改造過的變態軀體,有什麼好遮掩的,我又拿起卸妝油,在身上反復揉搓擦拭著,直到那紋在身上的字跡再次變得清晰可辨,自言自語道:“都搞成這樣子了,還學人家吊男朋友,真是個天生的淫婦”。
昨天的放松在此刻是那樣的虛偽,只有這樣子才是真實的自己,揪揪這個環,拉拉那個環,再撫摸一下身上的紋身字樣,手指拂過那一行行改造項目與日期,認真感受著真實的自我,我想,我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一陣仿佛是英語但帶了數個彈舌音的語音
我用蹩腳的啞巴英語結結巴巴地回應:“是..是的,我喜歡接受下一步的改裝...請帶我去”對面又是一陣帶著彈舌音的奇怪語言,緊接著換了一個口齒清晰的女音:
“您好,如果您已經准備好步入下一階段並開啟全新的生活,請輸入您的地址,並於三日後,攜帶好一切的財物與證件,准備好一個紙箱子放在門口,並置身其中,我們將接手一切後續的事項....
是時候向以前的一切作別了,我燃起一個火盆,將小時候的相冊取來,把照片一張張地燒毀,那個純潔靈動的小女孩的形象在火光中慢慢化為飛灰,然後把自己的課業書本也投進去,跳動的火舌一寸一寸地吞噬著我的身份和我的過去,然後是衣服,我記得獲得每一件新衣時短暫的快樂,但我以後大概不會再需要衣服了。接下來就是清點一下我的個人財產,其實我很舍不得陪伴我多年的小玩具們,但據說此去路途遙遠需要輕裝簡行,而且對方似乎很專業的樣子,肯定不會缺少這些必需品。只好用黑袋子裝起來分散丟到附近的垃圾桶里了。
4月23日,也就是第三天的清晨,最後的時間到來了,我披上最後一件風衣,里面真空,拿好將將裝滿一個小手包“行李”躺進了箱子里,靜待著新的旅途開始。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了敲箱子,與我核實了信息並做了最後的確認,緊接著一陣異香撲鼻,眼前一黑,我沉沉地睡了過去。
應該並沒有過去太久,因為早晨准備紙箱時手上被劃到的小口依然在隱隱作痛,並沒有之前期待的“黑布蒙頭四肢捆綁”之類的綁架情節,我似乎是被帶到了一間干淨整潔的寫字樓辦公室的沙發上,四周並沒有人,出去的門半掩著,似乎可以隨時自行離去,而我的身旁被放了一個假陽具形狀的鈴鐺。好嘛,到底還是要我自己把自己送進你們手中,我靈光一現半蹲下來,把鈴鐺塞進下面,用力收縮陰道夾緊,賣力地搖了起來,這一搖可不要緊,鈴鐺本身的震動就搞得我小穴里頭麻酥酥的,加上陰環的碰撞,淫水一下子就流出來了,而我也再也無力繼續夾緊雙腿,只聽咣當一聲,鈴鐺落在了地上,然後,門開了,走進來三個一身黑衣,黑布蒙頭,雌雄莫辨的家伙。
一份文件被遞到了我的手里,大致闡述了下一階段改造內容的事項:
因為本階段的改造項目具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自行操作成功率不高,存在落下殘疾甚至危及生命的可能性,所以我們會本著安全原則且盡量不與客戶接觸的基礎上來提供幫助...
這是要我玩命了啊?如果以前只是任何人都能完成的扮家家酒級別改造,那後面恐怕就都得讓專業醫生來做了,心里非常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畢竟我光是給自己紋身都已經非常困難了。
第一步,將自己的所有證件放入碎紙機中,作為與過去身份的徹底決絕。沒有什麼好猶豫的,齒輪和刀片飛速旋轉產生的音浪絞碎了那個名為“小倩”的女人的一切社會身份和地位,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誰的學生,誰的朋友,甚至誰的女兒...三位黑衣人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點了點頭,又從身上摸出一張紙。
這是?我的死亡證明???如果這份證明是真的,我已經在三天前死於一起車禍。看這醫院的驗屍報告和法醫簽字,應該是真的,他們可真有本事,我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被死亡了,也就是說,以後我不論把自己玩成什麼樣子,都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在乎了...這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跟我幾天前從男友那里跑出來回歸本性時一模一樣...對了,我還有個男友,幾位大哥大姐,小女子..不,小婊子(這麼稱呼自己好爽)還有一份孽緣沒有了解,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下?這是我在這里最後的留戀了。
三個黑衣人又點了點頭,不知從哪又摸出來一部很高級的手機,而我馬上撥通了“男友”的電話。
“我們分手吧!今天下午6點,XX大廈天台樓頂,我會來見你最後一面”然後,我便不再理會電話那頭的驚詫,哀求,再到狂嘯,含著眼淚把手機還了回去。
那天傍晚天台的風格外淒冽,我在十余名黑衣人的陪同下,依舊披著離家時的那件大衣,而當他一腳踢開通往天台的鐵門時,我已哽咽得很難說出話來。
“小倩,你為什麼要說分手?還有,那些人是誰?別怕,我來保護你,快到我身邊來!”他嘶吼著,像一只喪偶的公獅子,而我,只是擺手示意他不要再靠近了,身後的黑衣人,也齊刷刷地掏出了黑洞洞的小噴筒,那是足以讓任何人兩腿發軟冷靜下來的壓迫力。
我原地啜泣著,“我愛你...對不起...但是...我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了..對不起”我輕輕解下大衣的紐扣,漏出一身密密麻麻錯落有致的黑字紋身。“忘了我吧,我這個樣子,是要不得的女人”我故意搖晃著乳房,牽動著乳頭上的環,盡作媚態,然後擺出一份av電影里的痴女樣——滿臉媚笑,翻著白眼伸出舌頭,兩腿膝蓋向外半蹲,雙手比出剪刀手。而他,大概早已經大腦超出處理極限,斷片了吧,此時正癱坐在地上,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肢體,臉貼在地上,雙臂像斷了一樣,雙腿胡亂地蹬著,而那表情恐怕是一個男人能做到的最為扭曲的丑態。
我,已經了無牽掛了,甩手將那最後的一件大衣向樓下丟去,便是這樣,沒有身份,人格,也沒有了愛人,不著寸縷,超出這塵世,徹徹底底的解脫,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那樣渺小,在虛無的一生中盲目地奔波著,用名利妝點自己的身份,也把自己綁死在了各自的身份上。
祝我分手快樂~我用生日歌的曲調一邊哼著一邊下樓離去,現在,是時候繼續我的下一步自我改造了~而就當我,回到黑衣人的車上准備拉上車門時,一陣急促的警笛傳來。
傻家伙不會是報警了吧?我可真笨,有些歉意地看向身旁的黑衣人,它們並沒有多做交流,為首一人給當地警視廳打了個電話,在他放下電話不出10秒鍾,警笛聲戛然而止,而我們也驅車揚長而去。
我也洋洋得意地在第二步:心理娼婦化改造上打了一個對鈎√。而後面的內容,大致是一涉及個人形象的改造了,畢竟那個天生長成這樣子的小倩已經死了,哎..真是的,連自己臉也要保不住了呢。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