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游戲
清晨,陽光爬上柔軟的大床,暖洋洋的熱量催得人心曠神怡。
“唔——”大床上,一聲美人兒的嬌吟,宣告她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繪梨衣沐浴在陽光中,剛剛被太陽喚醒的她,身體軟綿綿的,四肢百骸還殘留著昨晚高潮的余韻,芊芊柔荑與三寸巧足像飄浮在水面上一般軟綿無力,柔軟挺拔的乳尖還有男人留下的齒印,小腹內熱熱的精液徜徉在子宮里,粉白的花苞被蹂躪到成熟,宣告著男人的霸道。
朦朧間,繪梨衣好像回到了剛剛結婚的日子,林中靜謐,小屋溫馨,清晨依偎在陽光中,傍晚窩進丈夫的臂膀,丈夫用他那粗糙但用力的技術,將自己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最後灼熱而珍貴的精液送自己進入夢鄉。
想到之後陸晨因為頂不住自己的榨精落荒而逃,繪梨衣的嘴角不禁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平時在外面威猛勇武的男人,也難以撼動“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的真理。
小小的腦袋左右蹭了蹭,尋到一個寬闊的胸膛,和丈夫的一樣寬廣、安定,仿佛這就是最堅固的港灣,將一切危險都屏蔽在外。
繪梨衣滿足地翻了個身,將幸福的臉龐埋在這敦厚的胸膛中,一對白皙的豪乳被壓成扁圓形,乳肉隨著女孩兒的呼吸,有規律的顫動,一雙健美的長腿也搭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也如繪梨衣想的那樣,先是捏了捏她挺巧的瓊鼻,然後健碩的肩膀環住了無瑕的美背,大手穿過自己的腋窩,握住了圓潤柔軟的美乳,作怪的大手上下把玩,五根手指在乳暈和乳尖處徘徊。
“唔……哥斯拉……有你在……真好……”
少女呢喃著。
但美夢如同鏡花水月、夢幻泡影,很快就被打碎。
“繪梨衣真像一只小懶貓,就這麼纏著主人我嗎?”雄厚的男音響起,如同驚雷,震醒了沉浸在美夢中的繪梨衣。
這、這個聲音,不是她的丈夫陸晨,而是一個邪惡的淫魔!
繪梨衣掙扎著起身,想逃離這里,但酥麻的身體卻不能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
“咚!”的一聲,虛弱無力的繪梨衣又重新栽回男人的懷抱。
“可……可惡,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繪梨衣雙目怒睜,瞳孔逐漸變為赤金色,一抹眼淚倔強地在眼眶里打轉。
“我對你做了什麼,繪梨衣應該很清楚才對,或者說你的小穴應該記得很清楚。”男人輕佻地撥弄著繪梨衣的乳首,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你該不會是被我肏斷片了吧?也是,那種銷魂濁骨的高潮,確實會讓不少女性記憶失常。”
繪梨衣咬著紅唇,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是氣憤,是後悔,是失望,也是懺悔。
昨天晚上的事,繪梨衣怎麼可能會忘卻。
男人的雞巴拍在自己的臉上,那種屈辱感讓繪梨衣本能的拒絕,但自己的舌頭卻不受控制地伸出,仔仔細細地將雞巴上的精液舔舐干淨,甚至連馬眼中的殘留也一並吸食而出。
繪梨衣不是沒有吃過精液,但那是愛人的精液,即使味道不算很好,自己食之也甘之如飴。
而這個男人的精液,像是魔藥,像是毒品,讓人忍不住飲下,腥臭的味道與無上的快感交織,強烈的反差帶來精神上的刺激。
接下來,男人像是一鼓作氣准備征服自己一般,掰開自己合攏的雙腿,長而健美的玉腿被男人擺成M型,小穴最大程度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之前被干地大開的穴口,還在泊泊地向外留著精液。
撥弄了兩下陰莖,男人重新將龜頭堵住泉眼,白濁的精液如同潤滑劑,又被男人頂回了自己聖潔的花房!
繪梨衣沒有阻止,也不能阻止。
堅硬而火熱的肉棒,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頂在了自己的花蕾,每次都是只要稍微一用勁就能擠入自己的花心。
男人就像高傲的武士,狂暴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挑釁著丈夫陸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終於,在五次高潮之後,繪梨衣失敗了。
纖細的雙腿終究還是盤在了男人健壯的腰上。
蓮藕般的玉臂勾住了男人虬筋的鬼背。
迷人的紅唇親吻在男人的臉上,然後被男人反客為主擒住了靈活的小香舌。
繪梨衣心中那座陸晨的聖像,仿佛被男人用雞巴搗出一個大洞。
當白濁而炙熱的精液再次灌在繪梨衣的花心時,繪梨衣仿佛是被信仰拋棄的教徒,極端而又瘋狂。
兩人之後又做了幾次,繪梨衣在男人的教導下,迅速熟練的掌握了幾種姿勢。
這一夜,繪梨衣享受到了比陸晨還要狂暴的抽插。
這一夜,繪梨衣記下了比陸晨還要粗暴的蹂躪。
這一夜,在繪梨衣的心中,又多了一個男人的位置。
是的,男人用最原始粗暴的方法,打破了繪梨衣的心防,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不過,也僅僅是位置,距離“愛”還要差很遠。
大床上,基多拉挺了挺下身,粗長的陰莖耷拉在胯下,黝黑的棒身還殘留著繪梨衣淫水磨成的白色泡沫。
“早上了,知道該干什麼嗎?”男人居高臨下,眼角抑制不住笑意。
繪梨衣緊閉美目,一動不動,死死抵抗盟約的力量。
基多拉也是無奈,從屬性點上,自己的精神和繪梨衣差不多,其余的屬性點完爆繪梨衣。
而盟約則是通過精神來對抗的,除非你動用盟約的強制力,或者你超出對方精神屬性點很多,不然就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比如夏彌,精神差繪梨衣與基多拉太多了,一被盟約約束,就成了男人的肉便器。
基多拉也可以通過強制力讓繪梨衣服從,但那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了一步一步讓其墮落的快感!
僵持了五分鍾,繪梨衣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小穴內空虛瘙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壓抑著呻吟,但緋紅的面頰卻暴露了主人內心的渴求。
“不行,我不能輸!”繪梨衣咬牙,保持著靈台的一塊淨土不受欲望的侵略。
第一次“主動”失身,是因為視頻的內容過於震撼,加上男人對自己身體敏感點的熟悉,才被一擊得手。
第二次“主動”失身,則是在盟約的強制下被肏到虛脫,才讓男人有機可乘,而且是自己高潮五次的情況下,神識迷迷糊糊在雲端飄蕩,心神的防守松懈,才被男人攻進了內心。
這一次才不會讓男人趁虛而入!
繪梨衣如是想著。
基多拉也不著急,肆無忌憚的散發著雄性的氣場,一只手玩弄著繪梨衣的美乳,觀察著她的反應。
“不……不行。”繪梨衣內心掙扎,雙腿間的私密處已經水汪汪的一片,乳頭也在男人的大手下挺立,腦海中幾乎完全被獸欲填滿。
小穴好癢,好想被大雞巴填滿。
想要被大雞巴插,被衝擊,被後入,被內射!
隨便哪個男人都行,只要能征服我,給我精液!
“停……停下!不能、不能再想了!繪梨衣,你要挺住啊!”繪梨衣的腦海不斷回放男人征伐蜜穴的畫面,粗大的肉棒一遍遍地撞擊著嬌弱的子宮,巨大的睾丸打在翹臀上啪啪作響。
“哥斯拉,我該怎麼辦?哥斯拉,你能來救我嗎?”陸晨似乎成了繪梨衣唯一的救贖,繪梨衣一遍又一遍地默念陸晨的名字,來壓制內心的淫念。
“唉,既然繪梨衣不願意。那我就親自來吧。”基多拉起身,分開繪梨衣賞心悅目的雙腿,將龜頭抵在那早已濕潤的陰唇上。
“哦,繪梨衣都濕了,看來早就像要了,不是嗎?”男人滑動著龜頭,讓分泌的淫水充分沾濕肉棒的前端,順便刺激著蜜道,讓花徑再分泌更多的淫液。
“不、不是的,啊……你……”繪梨衣小手捂著臉頰,雙目流出屈辱的眼淚。
對不起,哥斯拉,我可能又要被奸淫了。
對不起,我反抗不了,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我真的……拒絕不了。
對不起,哥斯拉,對不起,我真是個失格的妻子。
繪梨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向陸晨道歉,雙眼的淚水浸濕了臉頰,蜜穴的淫水卻滋潤著男人的肉棒。
“繪梨衣,我要進來了。”基多拉將肉棒向下一壓,馬眼對准一處濕濕、熱熱的洞口,輕輕向前一推。
“嚶嚀——”繪梨衣的鼻腔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很淺。
她能感覺到,自己蜜穴的前端被粗大的物體撐開,那是男人的龜頭。
酥酥麻麻的滿足感,從下體順著脊柱,直衝頭頂。
繪梨衣不得不承認,真的很爽,很舒服,這是和陸晨做愛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就在繪梨衣羞憤交加,不知是享受還是反抗時,基多拉的龜頭卻離開了繪梨衣潺潺的蜜穴。
“繪梨衣既然不願意,今天就算了。”男人似乎非常大度,合上繪梨衣大開的雙腿,站在她身邊,溫柔地說道。
兩人身高差異過大,基多拉那異於常人的陰莖,好巧不巧就垂在繪梨衣的嘴邊。
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聞著肉棒上雄性特有的氣味,繪梨衣咽了咽口水,空虛的下體無限放大心中的淫欲,,眼前的肉棒誘惑著自己走向墮落。
好想、好想含住這根大肉棒。
想他堅硬的觸感。
想他火熱的溫度。
想他噴射的力量。
想他甘美的精液。
繪梨衣雙眼漸漸迷茫,香舌伸出紅唇,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
腥臭的氣味讓女孩兒打了個顫。
繪梨衣呀繪梨衣,你怎麼會墮落到這種地步!
基多拉微笑一聲,晃著粗黑的大肉棒,離開了臥室。
十分鍾後,繪梨衣念著陸晨的名字,小小的衝了一下,勉強發泄了剛才被勾起的欲望。
穿上衣服,繪梨衣才觀察起整個房間。
寬敞的臥室被布置成現代的模樣,正對著大床的是一整面牆的屏幕,周邊還放著主機、游戲機、手柄之類的東西。
繪梨衣搗鼓了兩下,發現里面裝了大量的游戲。
看了這個男人,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嘛。
繪梨衣受辱的內心,有了點小小的滿足。
但看著大多數的游戲,都是和陸晨一起玩過的時候,繪梨衣的內心充滿了傷感與惶恐。
哥斯拉,現在的我,你還想要嗎?我還有資格做你的妻子嗎?我還能不能回頭?
搖了搖頭,繪梨衣將這些拋腦後,現在活下來是最重要的,等回到起源空間,夫君陸晨自會解決一切!
跨過長長的走廊,眼前的場景卻讓繪梨衣疑惑。
“啊……啊……啊,獸人種大人,不要逃嘛,繼續做羞羞的事吧!”
“精液,啊……我還需要獸人種大人的……精液!”
“唔……不行了,一天……一天沒被獸人種大人肏,我……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嗚嗚嗚,好想要獸人種大人的肉棒,獸人種大人是拋棄了我嗎?”
天翼種個個或張揚,或痴迷,或凌亂,或自憐,赤裸著身體,尋找著要塞中的獸人種。
而獸人種卻是一個個見了鬼的表情,神色慌張,眼窩深陷,躲在角落。
“你不、不要過來啊!!!”
“哇哇哇!媽媽救我!天翼種都是魔鬼!”
“女人、女人真的好可怕,我再也不想肏女人了!”
“嘶……嘶,不行了,腰疼!”
“嗚嗚嗚,真的……我真的……一滴都沒了!”
東躲西藏的獸人種一個個捂著褲襠,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明明昨天還十分開心的奸淫著天翼種。
觀察了許久,繪梨衣才明白,這是田累死了牛哇。
穿過嘿嘿發情與瑟瑟發抖的天翼種與獸人種,繪梨衣來到王座之內,這里一天之前還是阿茲莉爾的個人居所,現在已經被改造成了那個男人的完全現代化寢宮。
宮殿內並沒有繪梨衣想象的那種淫穢的聲音,反而多出了幾個橢圓形的不明機器。
夏彌穿著半遮半掩的禮服,基多拉也換上了文雅的西裝,幾個天翼種正在幫忙調試機器的運轉調度。
看到繪梨衣前來,夏彌滿臉嫉妒,基多拉則指了指調試完成的一台機器,說道:
“完全潛行裝置,有興趣試試嗎,繪梨衣?”
懷著對基多拉的惡感,繪梨衣被眼前的機器吸引,想了想,反正現在也無事可做,與其在這里被這個男人侮辱,還不如體驗虛擬世界的新奇。
躺在潛行機器中,繪梨衣沒有看到基多拉嘴角的笑意,意識沉進虛擬世界中。
【意識連接】
【記憶讀取】
【世界構建】
【潛行開始】
伴隨著好聽的電子合成音,繪梨衣的意識降臨了。
“嘩嘩。”
溫熱的水包圍著繪梨衣的軀體。
繪梨衣睜開眼。
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浴缸內,一只小黃鴨還飄浮在水面上。
“這里是……”繪梨衣環顧四周。
“這是,我的家?!”
周圍的景色和當初禁錮自己房間的浴室一模一樣!
走出浴缸,透明的水珠隨著身體的曲线,向下滑落,繪梨衣伸手去拿毛巾,突然,一陣細微的呻吟,飄進繪梨衣的耳中。
“啊……啊……少……少主……”
繪梨衣動作一滯,屏息凝氣,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
“吱呀——”
門應聲而開。
繪梨衣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這麼做,但偷窺的欲望讓她打開了房門。
房中的男女似乎沒有注意到繪梨衣的小動作,依舊忘我的抽插著。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擺動的臀部,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斷進出女人的陰道,每一下都這麼用力。
往上便是男人健美的肌肉,如雕刻的大理石一般。男人的兩只手不停地揉捏著女人的美乳,原本雪白嬌嫩的乳房被揉捏的滿是紅痕。
繪梨衣再往上看,發現正在交媾的男女居然是自己的哥哥源稚生和嫂子矢吹櫻!
矢吹櫻緊閉美目,牙咬紅唇,雙手勾住源稚生的脖子,下體迎合著肉棒的衝擊,兩腿間淫水陣陣。
“哦……哦……少主……好深……啊……頂的好爽……唔……啊……”
“櫻,不要叫我少主,叫我哥哥,快,叫我哥哥!”
源稚生捧著矢吹櫻小巧的嬌臀,衝撞著蜜穴深處的軟肉。
“啊啊啊……要死了……少……少主……你……你真是個……變態……居……居然想……想奸淫……自己的……妹妹……哦哦哦……真的要死了……”
源稚生雙目泛紅,抽插的動作明顯加快的一分。
“快,快叫我哥哥,快說我肏的舒服不舒服?深不深?和別的男人比呢?”
“啊……哥哥……哥哥……啊啊啊啊……”矢吹櫻的聲线一轉,變成了繪梨衣的聲线,聲音既清純又火辣。
“哥哥……哥哥肏的……繪梨衣……很舒服……哦哦哦……哥哥是……是最棒的……哥哥要頂死繪梨衣啦……不行……那里……那里要被……肏爛了……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哥哥好強……哥哥是最強的……啊啊啊……繪梨衣的騷穴……都被……哥哥肏壞了……啊啊啊……哪個……哪個男人……都不如哥哥……哦哦哦哦……”
源稚生越肏越性奮,抽插的力度更快更大,肉棒上很快出現了白色的沫汁。
兩人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現在已經不顧還在浴室的繪梨衣,肉棒抽插蜜穴的水聲、睾丸拍打肉體的撞擊聲以及矢吹櫻忘我的呻吟響徹整個房間。
繪梨衣趴在門縫,呼吸沉重,沾有水汽的小臉緋紅,大眼睛汪汪的填滿了春意,小手伸到滿是淫水的股間,滿足著那瘙癢的肉穴。
“我……我這是……怎麼了……快停下……那是……哥哥……和嫂子……繪梨衣……你不能……你在想什麼……”
身體的欲望在被無限的放大,繪梨衣滿腦袋都在想,哥哥的那根大肉棒插進自己的小穴里會怎麼樣,明知道是假的,是虛幻的,但是忍不住那種探索禁忌的快感。
這時,房間內的源稚生和矢吹櫻變換了動作,矢吹櫻趴在源氏大廈的窗戶上,胸前的蜜乳緊緊地貼著玻璃,源稚生抓著矢吹櫻的雙臂,從後方征服這個女孩兒。
“騷妹妹,是陸晨肏你舒服,還是我肏你舒服?”
聽到陸晨的名字,繪梨衣心中一緊,就聽見矢吹櫻淫叫道:
“哦哦哦……是……是……哥哥……肏的……舒服……陸晨……他……不行……哥哥……最棒了……啊啊啊啊……妹妹……妹妹……魂都要……飛了……哦哦哦……”
聽到矢吹櫻這麼侮辱自己的丈夫,繪梨衣不由得嚶嚀了一聲,私密處的蜜汁像流淌的溪水,簌簌地從大腿流淌到地面。
為什麼?
為什麼?
明明是侮辱性的話語,為什麼自己內心卻感到性奮?難道自己真的是淫蕩的女人?真的喜歡給丈夫戴綠帽?
房間內的兩人,戰斗已接近尾聲。
矢吹櫻已經高潮了數次,雙腿發軟,跪在窗前,胸前傲人的美乳被壓得扁扁的,玉臂無力地下垂,圓潤的翹臀被源稚生牢牢抓在手中,衝刺的力度似乎想用肉棒將她插穿。
“妹妹,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你的子宮里!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源稚生最後重重一頂,肉棒直插矢吹櫻蜜穴的深處,龜頭不停地顫抖,馬眼咕嘰咕嘰地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灼熱的精液衝進矢吹櫻的花心,燙的她雙目白翻,口中淫語不斷:
“燙……燙死妹妹了……哥哥……哥哥中出了……繪梨衣……哦哦哦……是……是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哥哥最珍貴的……種子……全都……射進了妹妹……的子宮里……啊……妹妹……妹妹要給……哥哥……生孩子了……哦哦哦……”
半分鍾後,氣喘吁吁的源稚生,將軟下來的肉棒,滑出矢吹櫻的蜜穴。
被干到打開的穴口,像張開的小嘴,一張一合向外吐著白濁的精液。
矢吹櫻拖著疲憊的身體,眼角流出幸福的眼淚,認真地幫源稚生清理剛剛射出精液的肉棒。
繪梨衣看著滴在榻榻米上的精液,以及沾滿淫水馬眼處還殘留著精液的肉棒,小香舌伸出紅唇,舔了舔飢渴的嘴角,一個奇怪的念頭從心底升起。
想吃!想吃哥哥的精液!
想替哥哥舔干淨肉棒!
“哥哥……”繪梨衣一聲呢喃,手指插進蜜穴,泊泊的淫水順著指尖濕滿了整個手掌。
“呼,下午還有事,櫻,我先去忙了。”源稚生卷起矢吹櫻柔順的長發,眼神隱晦的瞟了一眼衛生間。
“少主慢行。”矢吹櫻伏倒行禮。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繪梨衣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一根手指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第二根手指順著滑膩的肉壁,填充了空虛的蜜穴。
“啊……哥哥……好想要……啊……”
漬漬的水聲越來越大,繪梨衣壓抑的呻吟也變得清晰。
“吱呀——”浴室門打開了。
繪梨衣像是犯錯的孩子,將沾滿淫水的手藏在身後,用深紅的長發遮住緋紅的臉頰。
“小姐。”矢吹櫻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那淡淡的石楠花的香味。
“櫻、櫻小姐,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只是……”從來沒說過謊的女孩兒,慌忙地用笨拙的假象掩蓋自己的過錯。
“小姐,這不是您的錯,少主的魅力不是我們能抵擋的。”櫻溫柔的話語稍稍撫平繪梨衣內心的罪惡感。
下一刻,繪梨衣愣住了——
“啾啾——”矢吹櫻捧起她的臉頰,兩對紅唇合在了一起。
櫻小姐在親吻我?
這個味道是……哥哥的精液?
唔,好香,根本忍不住。
這、這是,櫻小姐的香舌?
啊,櫻小姐的舌頭上還殘留著哥哥的精液。
唔,好香,好甜,好好吃。
等、等一下,櫻小姐度過來了什麼?
這、這濃郁的味道,是、是哥哥的精液嗎?
唔,櫻小姐真是個好人呢。
繪梨衣這樣想著,更加沉浸在矢吹櫻的香吻中。
下午五點,繪梨衣小小自褻了一下,稍微滿足了內心的空虛,就和源稚生與矢吹櫻來到機場,迎接重要的客人。
步入機場的幾人讓繪梨衣的眼睛發亮!
陸晨!凱撒!楚子航!夏彌!陳墨瞳!
唉?你是誰?
看著身高超過兩米五的巨漢,繪梨衣的大腦出現空白。
不管了。繪梨衣快步跑到陸晨身邊,狠狠地撲入情郎的懷抱,眼淚如斷了线的雨珠,很快打濕了陸晨胸前的衣衫。
“好了好了,繪梨衣。我回來了,在日本有沒有被欺負?”陸晨溫柔地拍打著繪梨衣的後背,撫摸著暗紅色的柔順長發。
“不,就是……想你!”繪梨衣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這麼大的委屈,連忙止住眼淚,看著許久未見的情郎。
“我介紹一下。”陸晨指了指身邊兩米五的巨漢,“這是我們的學長——基多拉,也是我們游戲中的同伴。”
忽然,陸晨壓低了聲音:“同時,也是撮合我們的‘月老’。”
繪梨衣的腦海中像是加載了一段劇情一樣,閃回了一幕幕劇情——
基多拉在自己寂寞的時候,陪自己玩游戲。
在陸晨出任務的時候,陪自己開荒副本。
想要談戀愛時,為陸晨和自己牽线搭橋。
繪梨衣轉過身,俏生生的行了一個禮:“基多拉學長,歡迎來到日本,我叫上杉繪梨衣,你也可以叫我魔斯拉。”
粗糙的大手牽起正在行禮的繪梨衣,過電般的觸感讓繪梨衣嬌軀一顫:“你好,魔斯拉學妹,請多指教。”
“基多拉學長,請多指教。”繪梨衣聽見對方稱呼自己為“魔斯拉”,內心不由得一陣小欣喜。
“晚宴已經備齊,請隨我來吧。”源稚生上前,將幾位卡塞爾學院的同伴,帶進了一家酒店。
華燈初上,酒足飯飽,幾人圍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
基多拉單獨窩在單座的沙發里。
繪梨衣依偎在陸晨身邊,呼吸著愛郎的氣味,她的左手邊是陳墨瞳與凱撒夫妻二人,接著是夏彌與楚子航,最後是源稚生和矢吹櫻。
眾人都喝了點酒,醉醺醺的,陸晨提議玩點小游戲,就是第一次和東京時,一起玩的大富翁。
眾人欣然同意。
繪梨衣搓了搓素手,這種靠運氣的游戲,她最喜歡玩了。
幾輪下來,中規中矩,只有繪梨衣攢了不小的家底,女孩兒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兒,煞是好看。
“嘿!”繪梨衣一擲。
骰子翻滾,又是一個【6】點!
繪梨衣嫣然一笑,小人向前方移動六格——
【緊急事件!】
眾人都緊張了起來,緊急事件必需完成,不能完成不僅要扣手中的資金還會觸發【厄運事件】。
繪梨衣從【緊急事件】中抽出一張——
【請在場的所有男生,脫下身上的所有衣物。】
凱撒和基多拉當機立斷,將自己扒得干干淨淨,胯下的大鳥搖晃在兩腿之間。陸晨、楚子航、源稚生見狀,也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五名男生渾身赤裸,五根長短不同、粗細不一的肉棒展示在四名女士的眼中。
繪梨衣掃了一眼,便羞澀的低下頭。
夏彌看著楚子航的肉棒比其他人稍遜一籌,稍稍有點泄氣。
矢吹櫻神色自若,仿佛身經百戰一般。
諾諾則面色紅潤,不時地評頭論足:“唔,基多拉學長的是最大的,然後是陸晨前輩,凱撒居中,嘻嘻,凱撒加油哦,源學長比楚學長稍微大一點,不過都比普通人大多了。”
凱撒詫異:“怎麼,你還見過普通人的?”
諾諾風情萬種地白了凱撒一眼:“說了,我以前有好多個男朋友。”
凱撒一聽,肉棒挺立了起來:“所以,你都和他們……”
諾諾俏皮地彈了下凱撒翹起的龜頭:“嘻嘻,不告訴你。”
眾人繼續游戲,只不過繪梨衣的眼神不時的瞟向男生的胯下,心中暗暗比較著大小粗細,尤其是看到基多拉的陰莖時,胸中的躁動漸漸影響了心神。
又輪到了繪梨衣,幸運一直伴隨著這個可人的姑娘,骰子女神又骰出一個6點。
【身份卡抽取+1】
“抽身份卡嗎……”繪梨衣小手在一疊卡片中摸索,“就是這張了!”
【身份卡:後宮王——隨機骰出兩位異性結為夫妻】
“完了,繪梨衣又要提前結束游戲了。”陸晨看著手中貧窮的手牌,無奈的說道。
“不一定哦,說不定繪梨衣骰到陸師兄和凱撒,要分擔你們的債務了。”繪梨衣左手邊的小魔女諾諾看熱鬧不嫌事大。
“怎麼可能,繪梨衣師妹運氣這麼好,應該會骰到基多拉學長和楚兄吧。”凱撒看著和繪梨衣相貌相似的陳墨瞳,兩個人靠在一起像雙胞胎似的,內心不由得一陣波瀾。
繪梨衣紅著臉,既想著能贏得游戲,又想著和陸晨做夫妻,但一想到“後宮王”這個身份,內心居然還有一點期待。
骰子在轉動,在命運的指引下,繪梨衣的第一位是——陸晨。
輪到第二位了。
繪梨衣呼吸急促,內心淫亂的情欲讓她想入翩翩。
聽說歐美男人都很持久,不知道凱撒的肉棒是個什麼滋味。
唔,很想看看面無表情的楚子航,做愛時是個什麼可愛的反應。
哥哥、哥哥的肉棒也想要。
基多拉學長的肉棒像黑人似的,被肏的時候,一定很爽吧。
骰子停住,第二位後宮也出現了——基多拉。
“嘻嘻,繪梨衣臉紅了,是不是想到自己的小穴被學長的肉棒抽插的畫面?”諾諾歪著頭,調笑著繪梨衣,眼波中流露出異樣的神色“唔,我也想嘗嘗基多拉學長肉棒的滋味。”
凱撒一聽,連忙挽住陳墨瞳的細腰:“諾諾,是我昨天沒喂飽你嗎?”
繪梨衣也瞪了陳墨瞳一眼,嬌聲道:“凱撒,管好你家諾諾的嘴。”說罷,心虛的瞟了眼陸晨,發現他還在沉迷游戲,又鬼使神差的轉向基多拉,基多拉臉上有意無意的笑容像是看破了繪梨衣的心思,讓繪梨衣悸動的心砰砰直跳。
又過了幾輪,女生身上的衣服也漸漸減少。
繪梨衣還好,上身一件抹胸包裹著如玉碗倒扣的美乳,下身還有一件安全褲,只不過安全褲緊緊地,勾勒出私密處肥美的陰阜,中間一道凹痕還透著絲絲水汽。
陳墨瞳則大膽地展示著她傲人的乳房,圓潤飽滿,潔白無瑕,完美挺立,下身是一件情趣內衣,薄薄的布料勉強蓋住粉嫩的陰唇,動作大一點甚至能看見一线天的縫隙!
夏彌的情況就糟多了,上身的平板自暴自棄的露在外面,只有兩顆圓圓的乳首煞是可愛,下體也是沒有一件衣服,嬌嫩誘人的蜜穴暴露在眾人眼中,憑著大家的視力,還能看清上面稀稀疏疏的毛發。
矢吹櫻則中規中矩,上身一件黑色的蕾絲文胸,下身也是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褲,前凸後翹,配著她面無表情的面孔,給人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氣氛逐漸熱了起來,大家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矢吹櫻擲出骰子——
【成人事件:口交十分鍾】
所有男生心髒都猛然跳了一下,都在期待矢吹櫻骰的是誰。
骰子停住——陸晨。
源稚生很大方地拍了拍矢吹櫻的翹臀:“快去服侍。”
矢吹櫻紅著臉,乖巧地跪在陸晨的胯下,讓陸晨勃起的肉棒穿過自己深深的溝壑,低下頭含住那駭人的龜頭。
“嘶——”比繪梨衣的口交技術強出了多少倍,陸晨一時間忘了推開胯下的女人,專心得享受起來。
繪梨衣氣鼓鼓地頂著矢吹櫻舔舐的肉棒。
那是屬於我的!熊熊的嫉火在心中燃起。
輪到基多拉,很正常的骰子,沒有什麼事件發生。
由於陸晨正在【口交事件】中,所以跳過,由繪梨衣投擲。
骰子落定,又是一個【成人事件】。
【成人事件:偷情】
所有男生眼神一亮,包括陸晨。
繪梨衣眼中的春意已經難以掩蓋,她媚眼一調,骰子在桌上搖動。
凱撒!
繪梨衣內心春情難以抑制,卻轉過頭望向陸晨。
陸晨雙手抱著矢吹櫻的秀發,讓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這位源稚生青梅竹馬的口腔,見繪梨衣望向自己,陸晨淡然一笑:“去吧,別讓凱撒兄等急了。”
繪梨衣蓮步輕搖,跨坐在凱撒的大腿上,讓自己肥美的陰阜緊貼著凱撒炙熱的肉棒。
凱撒也不客氣,雙手直接拽下了繪梨衣的抹胸,讓兩團大白兔跳進自己的手掌,順勢玩弄起與諾諾不相上下的乳房。
“啾啾……啾啾……啾啾……”
兩人雙唇交接,紅舌纏連,旁若無人地激吻起來。
陳墨瞳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激情接吻,尤其是這個女人長得和自己十分相似,氣惱的抓起骰子一擲——
【成人事件:一夜情】
諾諾也不骰人,徑直走向楚子航,順手解下內褲的繩索,跨在楚子航的身上,將私處緊貼著楚子航勃起的肉棒,讓肥美的陰阜含住已經滲出前列腺液的龜頭。
“楚兄,這樣讓你舒服嗎?”陳墨瞳勾住楚子航的脖子,濕潤的紅唇在他的耳邊一張一合,散發著妖精的誘惑。
淫靡的氣氛已經彌散。
夏彌爬到源稚生的跨間,伸手含住源稚生漲到發紅的肉棒:“唔……終於……又……吃到了……白王……血裔的……雞巴……啾啾……好懷念……這種……味道……啾啾……啾啾……”
基多拉來到繪梨衣的身後,肉棒深深陷進繪梨衣雪白豐腴的臀間,對著含著繪梨衣雙乳的凱撒說道:“凱撒學弟,不介意和我一起分享,魔斯拉吧。”
凱撒沒有回答,或者說默認已經是一種回答。
繪梨衣像三明治一樣,被兩位男生夾在中間,她轉動玉頸,伸出香舌,基多拉張開大嘴,將繪梨衣的粉舌含進嘴里,兩人深情舌吻。
“嘶……進來了……楚兄的……大雞巴……哦……塞滿了……啊……好美……啊啊啊……現在……不行……太快了……啊啊啊……”
原來,楚子航的肉棒已經被諾諾淋下的蜜汁濕潤,他找准位置,將陳墨瞳向下一按,粗長的肉棒直接貫穿了諾諾的蜜穴,爽的諾諾大聲淫叫。
陸晨見楚子航已經開干,愛妻繪梨衣也被凱撒和基多拉學長夾在中間,他抱起矢吹櫻,將她放到沙發上,兩只手抓住誘人的玉足,狠狠地向上一壓,將女孩兒身體對折!
矢吹櫻本就忍者出身,身體柔韌度極好,。
陸晨看著眼前一張一合的深粉色嫩穴,將肉棒向下一按,沾滿矢吹櫻口水的肉棒,直接插進了矢吹櫻的蜜穴中!
“啊啊啊……陸晨大人的……雞巴好大……疼疼疼……太大了……比少主大好多……哦哦哦……插得櫻好爽……好爽……不行……啊啊啊……櫻要死了……哦哦哦……捅進櫻的子宮了……啊啊啊……陸晨……陸晨大人……啊啊啊……請你……別……別射進……子宮里……櫻……櫻還想……還想給……少主大人……生……生孩子……哦哦哦……太深了……”
源稚生見自己的未婚妻被陸晨肏的淫水四濺,紅著眼將夏彌按在茶幾上,掰開小巧圓嫩的翹臀,對著滴水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夏彌的肉臀隨著源稚生的抽插,還泛著一波一波的肉浪。
“哦哦哦……插進來了……是……是白王血裔的……雞巴……插得好深……太爽了……啊啊啊……又被白王後裔……強奸了……為什麼……哦哦哦……為什麼……白王的雞巴……都這麼舒服……哦哦哦……子宮……子宮都要被……捅開了……啊啊啊……”
這時,繪梨衣那邊已經換了個姿勢。
繪梨衣趴在沙發上,前面是基多拉,後面是凱撒。
基多拉黝黑的肉棒被繪梨衣含在嘴里,像是在品味無上的美食,但凱撒沒有繼續給她品嘗的耐心,他分開繪梨衣緊閉的陰唇,龜頭打開蜜穴的甬道,整根肉棒滑進了繪梨衣濕潤的陰道中。
“唔唔唔……是……是和哥斯拉……不一樣的……肉棒……唔唔唔……基多拉學長的肉棒也好吃……唔唔唔……凱撒插得好深……唔唔唔……都頂到底了……唔唔唔……”
整個房間,衣服、卡牌,灑落一地。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肉體的碰撞,飛濺的水聲,組成了一曲淫靡的樂章。
“楚兄……不行……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能……哦哦哦哦哦……不能射……啊啊啊……射進去……不——!!!”
楚子航蠻橫的撞進陳墨瞳的子宮,不顧她的勸阻,箍住她的腰,將精液全都射進了少女狹窄的花房。
“嗚嗚嗚……好燙……燙死了……要給楚兄……生孩子了……嗚嗚嗚……但是……但是……好舒服……魂都飛了……”
而陸晨那邊也接近了尾聲。
“啊啊啊……陸晨大人……啊啊啊……櫻……櫻要死了……啊啊啊……櫻的……櫻的子宮都酸了……啊啊啊……陸晨大人……請……請射進……射進……櫻的……子宮……櫻的孩子……注定……注定要有……要有一個……強大的父親——!!!”
“少……少主……請……請原諒櫻……櫻……啊啊啊……櫻的……第……第一個……孩子……不能……不能是……少主……少主的了……啊啊啊……要……櫻……櫻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夏彌雙手被源稚生拉著,她的粉舌外伸,雙目翻白,已經高潮了數次,被肏的神志不清了。
“我……啊啊啊……我要……啊啊啊……白王的……啊啊啊……精液……我要……我要生……生白王……白王的……孩子……啊啊啊……”
源稚生腰間一挺,肉棒死死地鑽進閉塞的子宮,白濁的精液很快占據了少女的花心。
“啊啊啊……哥……哥斯拉的……專屬子宮……啊啊啊……被……被捅穿了……啊啊啊……燙燙燙……哦哦哦哦……子宮……子宮被……被精液……填滿了……繪梨衣好爽……哥斯拉……你在看著嗎……你看……繪梨衣被男人……中出了……哦哦哦……”
繪梨衣吐出基多拉的肉棒,忘我的呻吟著,還不時地羞辱著自己的丈夫。
凱撒抽出肉棒,來到繪梨衣的面前,將沾滿淫水與精液的肉棒塞進了繪梨衣的嘴里,繪梨衣皺了皺眉,舌頭卷起縮小了三分之一的肉棒,開心地舔了起來。
基多拉則將肉棒放到繪梨衣蜜穴的穴口,那里滴著凱撒的精液和繪梨衣高潮時的淫水,他也不嫌棄,讓肉棒沾滿白濁的混合體液,強行擴展繪梨衣的陰道口,將那根巨無霸肉棒,全部塞進了繪梨衣的蜜穴中。
“咕嘰咕嘰咕嘰——”肉棒混合著精液,發出不同於淫液的聲音。
繪梨衣感覺自己的下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大聲地呻吟著:“啊啊啊啊……繪梨衣……繪梨衣要死了……要被撕開了……啊啊啊啊……好大……不……你的……基多拉的……太大了……好疼……哦哦哦哦……”
但不久,暴虐的快感從下體升起,繪梨衣享受著肉棒對陰道的改造,享受著陰囊撞擊著陰唇,享受著龜頭衝擊子宮內的軟肉。
“嗚嗚嗚……繪梨衣……繪梨衣要壞掉了……嗚嗚嗚……好舒服……哦哦哦……插死繪梨衣吧……啊啊啊……啊啊啊……繪梨衣……繪梨衣爽死了……要被肉棒插死了……啊啊啊……”
整整一夜。
繪梨衣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將肉棒插進自己的蜜穴,這些男人又在蜜穴中射了多少精液。
所有的女孩兒,臉蛋上、柔荑上、雙乳上、大腿上、玉足上、子宮里,全是男人的精液。
尤其是繪梨衣,柔順的暗紅色長發已經被精液覆蓋成白濁色,全身的皮膚被厚厚的精液包裹,下體的肉穴與菊穴,還在向外溢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精液,小腹像是懷孕了一般高高隆起。
外界。
“騷貨!”
夏彌坐在基多拉的肉棒上,看著潛行裝置內繪梨衣私密處滲出的蜜汁,擺動翹臀,享受著主人的再一次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