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篇 第二章 不祥的預感與“安心”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檔時下最火的綜藝節目，屏幕里的男男女女在主持人的刻意引導下，或真或假地嬉笑怒罵著，時不時還爆出一陣陣夸張的哄笑聲，將現場的氣氛推向高潮。

　　 然而，坐在沙發上的我，眼睛雖然盯著電視，但腦海中卻充斥著各種疑惑：素菁今天去哪里了？為什麼她的鞋子會占滿泥漬？為什麼還偏偏發生在她晚回的今天？

　　 我的眼神不自覺地瞟向浴室，然而直到現在，素菁還是沒有從浴室出來。雖然平時素菁洗澡也會洗得很久，但今天，我就是感覺到莫名異常的漫長。

　　 我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摸茶幾上的香煙，卻發現香煙已經抽完了，只能煩躁地將煙盒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站起身來在客廳來回踱著步。

　　 我盤算了下，反正素菁還沒洗完，干脆去樓下的便利商店買包煙抽，先緩和緩和情緒再說吧。主意一定，我隨手抄起桌上的手機，換上鞋子出了門。

　　 夜色籠罩下的小區寧靜而安謐。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小區的區間路上，心情卻是煩悶不安。

　　 突然，我聽到腳下傳來“啪嘰”的聲響，緊接著，我明顯感到我整雙鞋子都濕透了。

　　 我低下頭定睛一看，原來是路旁的消防栓壞了，水正緩緩地沿著綠化帶流到路面，形成了一大片泥濘的水潭。

　　 我狼狽地扯住褲腳甩了甩，這才發現整條褲腿都粘滿了泥漬。我苦笑了下，真是人倒霉起來，大晴天的走路都能濺一身的泥漬……等等，泥漬？那素菁鞋子上的，原來是在這里粘上的？

　　 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豁然開朗，心里的煩悶不安也煙消雲散，緊接著，一陣愧疚涌上心頭：

　　 老婆辛苦地工作了一天，晚上還加班得這麼晚，我不僅沒有體諒她，反而因為她沒接電話，鞋子上有點泥漬就在那里胡亂猜疑，這是個合格的丈夫該有的行為嗎？

　　 還好剛剛想著下來買煙緩和情緒，沒有咄咄逼人地“審問”素菁，不然她該有多傷心啊。唉，都怪自己，都是看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才會胡思亂想，以後還是少看點那種玩意，多關心下老婆吧。

　　 從便利店里出來，我點燃了一根煙，在煙霧繚繞中，我如釋重負地伸了伸懶腰。這時，手機響起，是素菁的電話：“喂，老公，半夜三更的，你跑哪里去了？”

　　 我趕緊回道：“煙癮犯了，跑出來買個煙，剛才忘記跟你說了。”素菁嗔道：“你呀，能不能把煙戒了，天天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的，臭都臭死了。”

　　 我賠笑道：“那不是工作壓力大嘛，好啦，老婆大人的命令我肯定聽，明天戒！”素菁啐了一口：“切，少來，說得好像你這陽奉陰違的本事我這兩年來沒見識過一樣，早點回來吧，我就先睡了哦。”

　　 我叫住了素菁：“老婆，你今天辛苦了，我愛你。”電話那頭的素菁沉默了一下，說道：“嗯，我也愛你，快點回來吧。”

　　 掛斷了電話，我這才想起，晚上被各種事情耽擱，忘記給楊偉凱交代工作的事了。看了看時間，嗯，10點來鍾，作為年輕人應該沒那麼早睡吧。

　　 我隨手撥通了楊偉凱的電話。

　　 過了很久，楊偉凱才接起了電話：“哈…哈…流哥，啥…啥事？”

　　 聽著楊偉凱粗重的喘氣聲，我不禁暗嘆，現在的年輕人是真的注重身材保養，這個時間了還在揮灑汗水。楊偉凱沒聽到我搭話，又略帶疑惑地“喂”了一聲：“流哥？聽得到嗎？啥事？”

　　 我反應了過來，趕緊說道：“是這麼個事。關於這半個月來各位同事的加班時長，花費什麼的你幫忙匯總下，後天整理好後報給我。這事可不能拖哈，之前……”

　　 我正打算繼續說下去，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淫叫：“啊…啊…哥哥…不要突然用力啦…呀…頂太深了…哈…哈…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小騷屄快要…快要被哥哥的大雞巴…插爛了…求哥哥…饒了妹妹吧…啊…啊…”措不及防間聽到這樣的“活春宮”，我的雞巴瞬間硬了起來。

　　 好像為了證明我的猜想一般，電話那頭傳來了暴風驟雨般“啪啪啪”的交媾聲。楊偉凱戲謔的淫笑適時在我耳邊響起：“嘿嘿，臭婊子，你上面的嘴說著不要，下面的嘴倒是把我的雞巴夾得很緊嘛，還濕得跟尿出來了一樣，怎麼，被人聽到你正在被操屄你就那麼爽？”

　　 電話那頭的女人一邊嬌喘，一邊無力地反駁著：“才…才不是…人家才不是…婊子…啊…啊…別…別頂那里…嗯…嗯…嗯…不行…不行啦…”

　　 “啪啪”的頻率越來越快，楊偉凱似乎加大了抽插的動作，還得意地揶揄道：“不是？不是你叫的那麼騷？你的肥屁股一直撞過來讓我的雞巴操得更深又是怎麼一回事啊？你這麼賤，下次我干脆找幾十個大漢一起來操你，然後在你的騷屄射滿精液，好不好？哦…媽的，聽到這個你的騷屄夾得更緊了，你他媽還真是個賤逼啊。趕緊抬高屁股，我要把濃精灌進你的騷屄了。”

　　 女人的嬌喘聲越來越大：“哥哥…啊…射進來…射進來…人家要你濃濃的，臭臭的精液…啊…射滿人家的騷屄吧…啊…”

　　 楊偉凱不再說話，從電話那頭傳來的只剩下高頻率的肉體撞擊發出的淫靡聲響和女生淫亂的胡言亂語。我的雞巴脹得生疼，理智告訴我應該掛斷電話，可我還是神使鬼差地握緊手機，耳朵緊貼著聽筒，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手更是不自覺地隔著褲子輕揉著雞巴，盡情地享受著這種類似於偷窺的快感。

　　 突然，楊偉凱低吼了一聲，交媾的頻率進一步加快，伴隨著女人的一聲浪叫，很明顯，楊偉凱已經將濃精灌入女人的騷屄里了。

　　 我若有所失地揉了揉高高抬頭的雞巴，心里沒來由一陣空虛。媽的，要是能讓我操一發就好了。這是，楊偉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流哥？你還在呢，不好意思啊，剛才沒忍住，這騷屄太極品了。倒是流哥，看來你也好這口呢，要不我把這個極品屄送你品嘗下？嘿嘿嘿。”

　　 我強忍住了馬上要脫口而出的“好啊”，定了定神，強裝鎮定地說道：“胡鬧，小楊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怎麼可以…”

　　 楊偉凱略帶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是是是，流哥說的都對，但就我看吧，所謂朋友妻，一起騎，好東西就是要拿來分享的嘛，”

　　 說著，電話那頭傳來“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女人的呻吟瞬間重新充斥了整個聽筒：“流哥你聽到了吧，這個肥屁股操起來有多爽也不用我多說了吧，我可是看在流哥平時那麼關照我我才願意將這騷屄借給你操的哦。”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欲望說道：“別鬧了小楊，再這樣我是真的生氣了，剛才交代你的事你可別忘了，就這樣吧。”說完，我狼狽地剛想掛斷電話，楊偉凱那略帶抱怨的嘟囔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媽的，流哥真是沒趣…”

　　 掛斷了電話，我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愣愣出神。我無趣嗎？遙憶婚前，我也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蕩子，自從和素菁結婚後，礙於素菁的保守，我一直沒有不敢提比較有情趣的要求，而素菁對床事更像是在應付任務，這就導致我們在男女的歡愉上從沒有真正地享受過，也不能怪我想去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回想起剛剛經歷的“電話直播”，我的雞巴又硬得難受，只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我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我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指間的香煙，將這場奇遇拋諸腦後，在心里打定主意：不想那個了，還是找機會，和素菁好好談談吧。

　　 一回到家，我就往臥室走去。此時的素菁已經睡下了。她那美妙的胴體完全包裹在寬松的長睡裙里，側躺在床上，發出淺淺的呼吸聲，偶爾還不自覺地輕皺下眉頭。她雙目緊閉，修長的眼睫毛不時輕輕顫抖，更襯出素菁的美艷。我愛憐地撩起素菁的劉海，在她的額頭上和微張的櫻唇上輕吻了一下，湊近她耳邊低聲呢喃：“老婆晚安，我愛你……”

　　 夜已深。被黑暗籠罩的家陷入一片寂靜。就在我已經進入夢鄉之時，我並沒有發現，此時的素菁已經睜開美眸，正淚眼婆娑地看著我的睡顏，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嘴里低語著：“老公，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