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天使小姐的援交記錄
粉天使小姐的援交記錄
羅德島,基建宿舍。
安比爾躺在床上,一只手枕著腦袋,另一只手則抓著一張卡,翻來覆去地觀摩著。這是她這個月的薪水,雖然像她這樣的戰斗干員一般來說薪水很高,但是耐不住她天天翹班給扣工資,要不是博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恐怕她這個月的薪水都要被扣光了。
“唉——”她翻了個身,把那張卡片塞進了枕頭下面,雙手枕著腦袋,扭頭看著掛在武器架上的那把武器,嘆了口氣。
雖然那是把可以算得上是老古董的銃槍,但是她還是每個月堅持購買一些最新的配件去更新那把銃,為此她也經常在食堂里看著那些角峰做的飯菜咽口水,卻無奈只能買些不那麼貴的食物,好省下錢去買配件。
其實她每個月不要上一天翹三天,或者是值班時突然溜去天台吹風,薪水是綽綽有余的。
過了一會,宿舍的門被偷偷打開了,一對淡紫色的兔耳鬼鬼祟祟地探了進來,然後是一雙四處張望的眼睛,好像在觀察宿舍內有沒有人。
“暗索——房間里有人哦,別老惦記著我和白金的東西。”安比爾從床頭櫃上的盒子里摸出一根pokey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你要摸就摸她的去,我沒錢。”
“啊哈哈有人啊,那沒事了,我就是路過,路過。”暗索尷尬地打了個哈哈,正准備把腦袋縮回去的時候,安比爾忽然叫住了她。
“等等,暗索,問你個事情。”安比爾一個翻身盤腿坐在床上,從床頭抓起了那盒pokey拋給了暗索,後者無比熟練地接住後,大拇指在盒底一打,一根pokey便飛了出來,被暗索一口叼住。
“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賺錢嗎,像兼職一類的——啊不是那種很累的兼職,就是——嗯,比較輕松還能賺錢的,嗯,能躺床上賺錢的那種。”安比爾托著下巴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半天,暗索才大概明白了她是啥意思。
後者此時已經吃完了四根pokey,聽到她這句話,暗索食指按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臉上慢慢浮現出邪惡的笑容:“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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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新街,某個不那麼起眼的酒店。
“咚咚——”暗索一只手拉著安比爾的手臂,另一只手敲響了酒店的房門。
吱。
房門打開了,一個光頭男人的臉擠在了門縫間,一雙眼睛看向了外面。
“是安比爾小姐嗎。”他說話時帶著一股淡淡的酒味,似乎剛剛從某個酒席回來,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暗索,仿佛一只在打量著獵物的熊;躲在暗索背後的安比爾一臉嫌棄地咧了咧嘴,雖然知道這家伙是龍門的某個高官,出手肯定相當闊綽,但是這幅中年謝頂的模樣實在是令人反胃。
“不是哦,她才是。”暗索把安比爾拉到自己的身前,拍了拍安比爾的肩膀示意她說點什麼。
“額……嗯,嗨。”安比爾尷尬地微笑著打了聲招呼,近距離看這家伙感覺更惡心了,身上一股股的酒氣和體味鋪天蓋地的飄了過來。
安比爾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是這麼個惡心的家伙她就不來了;可是暗索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干這一票接下來幾個月都不用擔心的樣子又浮現在了腦海里,她又有些動搖了。
那個男人看到安比爾的樣子,瞬間呼吸就有些粗重了,在龍門拉特蘭人可是稀缺貨,更不用說是從事這種行業的了,更何況安比爾稚氣未消,粉嫩的臉蛋像極了一個還在上學的高中生,粉色的長發披在肩頭,有意無意按住裙子的動作更是有些撩人。
“嗯……那我就走啦~我只負責引路哦~”暗索一看情況有些不妙,立馬推著安比爾的背部把她推進了房間內,腳尖不自覺地朝向了樓梯的方向。
“嗯,辛苦你了,要不然你也一起來?”男人的目光瞬間鎖定了暗索,仿佛要把她給吃了一般。
“啊哈哈……我還有急事,先走了~”暗索一個後退躲開了男人的伸手一撈,一溜煙從樓梯口跑沒影了。
“嘿嘿,那安比爾小姐就進來吧,今晚可得請你多指教了。”男人眼看沒抓住暗索,野獸般的目光又重新盯上了安比爾;被這個目光盯著,安比爾不自覺地抖了三抖。
那個男人伸手抓住了安比爾胳膊,略顯強硬地把她往屋子里拽,一把扔在了床上,然後就開始脫起了衣服。
這是安比爾第一次看見男性的裸體,雖說她在戰場上能千里之外取人性命,但是現在她就像一個真的女高中生一樣,伸手擋住了眼睛,盡力讓自己不去看到這些。
“你在等什麼呢,快脫啊。”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安比爾現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獸一樣任人擺布。
“嘿嘿,我懂了,安比爾小姐喜歡被強上對吧。”那個男人嘿嘿一笑,抓住了安比爾的雙手按在了床頭,那里早已准備好了兩個手銬,輕輕一按安比爾的雙手就被手銬拷住了。
“你你你你想干嘛!”安比爾驚恐地看著男人胯下的那根棍狀物,雙腿不自覺地亂踢亂蹬;難道這也是援交的規矩?
“嘿嘿,我們電話里可是說好的哦,事後會加錢的。”那個男人舔了舔嘴唇,一把抓住了安比爾裹著黑絲的雙腿,臉不停地在黑絲上磨蹭著。
一陣陣的惡心泛上了安比爾的心頭,已經穿了一天的黑絲被人這樣蹭來蹭去,未免太惡心了一些。
可是男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的手一路向下脫下了安比爾的鞋子,隨手向後一扔,然後抓住了安比爾的小腳,鼻子湊上去不停的吸氣,仿佛在聞什麼香氣一般,但是在鞋子里悶了一天的腳只有一股微酸的汗臭味。
“斯哈斯哈,是悶了一天的腳味,還有一層黑絲,嘶——太棒了。”男人一點也不嫌棄那些異味,肥膩的臉恨不得貼在安比爾的腳上,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弄著安比爾的小腳。
“哈哈……噫哈,等,等下……嘿哈哈。”腳底不斷傳來的瘙癢感讓安比爾止不住地發笑,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只能極不情願地讓男人舔著自己的腳:“你這家伙……哈哈……等,等會,我等下怎麼穿鞋啊……嘿哈哈~”
“沒事沒事,等會我們出去買就是了。”男人淫賤地一笑,放過了安比爾滿是男性唾液臭味的腳,口水在黑絲底部積了厚厚一層,穿過黑絲黏在了安比爾的腳底,讓她感覺好一陣惡心。
男人好像玩膩了安比爾的腳底,伸手按住了安比爾的裙子,用力一扯,直接把裙子的紐扣扯壞,整條裙子也被他順勢扯下;白色的貼身衣物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視线中,安比爾輕咬著嘴唇,盡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只是一次工作,這只是一次工作……安比爾不斷地安慰自己,直到她看到男人身下的那根陰莖開始因為抑制不住的興奮而勃起時,她才開始有些害怕。
“不是……我……等,等下……”安比爾的聲音緊張地有些結巴:“至少先,先把安全套戴上,好嗎?”
“當然,當然,做之前安比爾小姐能先幫我口一下嗎?”話還沒說完那根丑陋的陰莖就幾乎已經按到安比爾臉上了,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險些讓她窒息。
我要含住這麼一個東西麼?
安比爾心想,但是看著那根虬筋畢露,粗大又丑陋的東西,她緊張地同時,居然有一點點的期待。
把這個東西含在嘴里,是什麼感覺呢。
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如同藤蔓般的扎根在了安比爾的心底,臉上逐漸浮現出了紅暈,甚至於她手上的掙扎都小了不少。
“當然,價錢好商量。”男人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這句話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安比爾猶豫了一下,慢慢地把頭湊了過去。
那根東西對於安比爾的小嘴來說太大了,所以她只是嘗試性地含住了龜頭的前半部分;舌尖一觸碰到上面,味蕾便傳來了一股混合著魚腥味和汗臭味的荷爾蒙氣息,安比爾一瞬間惡心地就想把它吐出來,但是男人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安比爾的腦袋,用力地往自己胯間一按!
巨大的陰莖瞬間貫穿了安比爾的嘴部,巨大的肉棍整根壓在了舌頭上面,惡心的魚腥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嘴巴;神經傳來的惡心感讓安比爾不斷的干嘔著,但是被男人肉棒堵住的嘴巴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很快陰莖便插入了安比爾的喉部,強烈的嘔吐感讓安比爾的眼淚止不住地冒,但是男人好像不在乎這些,雙手抱著安比爾的腦袋把她當做飛機杯一樣套弄著。
男人調整了一下姿勢,更加費力地把肉棒送進安比爾的嘴里,肉棒和嘴部摩擦發出黏糊糊,濕噠噠的水聲混合著安比爾的咽嗚聲;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安比爾似乎也察覺到事情不妙,咽嗚著想讓男人停下來,但是男人忽然一下子把肉棒拔出大半,還沒等安比爾緩過來,男人便用力地將整根陰莖塞進了安比爾的嘴里,在外部仔細觀察地話甚至能看見安比爾的脖頸處有一個凸起。
就在安比爾以為結束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液體從男人的肉棒里噴了出來,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這股腥臭的液體嗆了好幾口以後,發現這些精液根本沒辦法吐出去,才極不情願地把精液慢慢地咽了下去。
男人似乎也覺得爽了,用力地把沾滿了安比爾口水和精液的肉棒拔了出來,在安比爾的臉上擦了幾下。
“咳!咳咳咳……咳嘔……”嘴巴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氣,但是空氣一瞬間灌進喉嚨的時候卻刺激到了脆弱的喉部,一些沒被咽下去掛在喉嚨里的精液也被吐了出來,滴在安比爾粉紅的長發上。
“你這家伙……!”安比爾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嘴里那股腥臭的味道還沒散去,她現在迫切地想去漱個口……或者洗一下自己被精液沾滿了的頭發,那個男人剛剛還順便把滴在她頭發上的精液抹開了,現在她的頭發也黏糊糊的。
“嘿嘿,別生氣安比爾小姐,只要咱們做完,這些錢都是你的。”男人似乎很滿意安比爾的身體,他從角落的一個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錢,想了想又拿出了一沓放在桌上,笑著對安比爾說。
“你……額,嗚……”安比爾似乎還是沒消氣,但是眼中的那股銳利感已經消失了,她把頭扭向另一邊說道:“那,那就快點吧……”
“嘿嘿……”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安比爾的反應,他又從另一個箱子里拿出了幾架攝像機,趁著安比爾把頭別過去的時候偷偷安裝在了幾個不起眼的支架上;然後又從箱子里拿出了一些玩具:眼罩,跳蛋和假陽具一類的。
他拿著這些東西又重新走回了床邊,伸手把安比爾的手銬打開。
忽然的自由讓安比爾有些不適應,她急忙坐了起來把,把剛剛因為劇烈運動有些衣冠不整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想擋住她因為裙子被扯掉而暴露在外面的內褲。
“接下來做完你就可以走了。”男人笑著按住了安比爾那只企圖擋住私部的手,安比爾一愣,躲開了男人的貪婪目光,抿著嘴不情願的慢慢移開了那只手,任由男人伸出手扣住了內褲的邊緣,一點點地褪下了她最後的防线。
安比爾懷里抱著一個枕頭躺在床上,緊張地看著男人對著她私處動手動腳,另一邊男人已經在脫下她的內褲後扯下了她一邊的絲襪,隨後抬起了她的腿擺成了M字型,肆意地欣賞起了安比爾的小穴。
“嗚……丟死人了……”安比爾恨不得把整張臉埋進枕頭里,但是她卻還是帶著一絲期待看著男人接下來的動作。
男人從身邊一堆玩具里拿出了一瓶潤滑液,倒了一些在手上,又將手指對准了安比爾的小穴緩緩插了進去。
“啊……嗯……”異物進入腔內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呻吟,由於擠了潤滑液,手指探入小穴的擴張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男人也逐漸大膽了起來,第二根手指也跟著一塊塞了進去,此時安比爾才感覺到下身一股漲澀感,她咬住了嘴唇盡力不讓自己因為快感叫出聲,但是男人得寸進尺地在安比爾小穴里用手指快速抽插了起來,期間還不忘向旁邊的肉壁扣一扣。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安比爾的大腦,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此時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覺下身越來越熱,耳邊全是手指進出時帶出液體的噗噗聲;然而就在她閉上眼睛即將迎接高潮的時候,男人忽然把手指抽了出來,在嘴里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
“啊……哈……哈,快,快點。”安比爾面色潮紅的看向男人,手里的枕頭上濕漉漉的一片,是剛剛接近高潮時小嘴不自覺地張開,香津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嘿嘿,這麼心急地想要挨操啊?你可真是個淫賤的家伙。”男人這次又拿來了一根假陽具,在上面抹上了大量的潤滑液後抵在了安比爾的小腹上,可以明顯的看到那根假陽具完全能夠戳穿安比爾的子宮。
緊接著男人就緩緩地將比之前兩根手指粗上一號的假陽具塞進了安比爾的陰道里,強烈的擴張感和如同電流般麻痹的快感幾乎讓安比爾直接高潮,但是緊接著她又感覺到有個冰涼的物體按在了她的肛門上。
她忍著快感低頭一看,只見男人右手抓著一串肛珠,正在一粒一粒地塞進她隱秘的後穴里。
不同於小穴帶來的快感,後穴被玻璃珠強硬撐開的感覺和異物的阻塞感帶來的只是火辣辣的疼痛和不適,安比爾大叫著讓男人停下,但是男人非但不停手,還加快了左手假陽具的抽插速度,讓安比爾說話的氣息斷斷續續,聽起來反倒讓人有了一種想要欺負的感覺。
“等,等,等下快……快點停下來,疼,好疼啊……”疼痛和快感交織著衝擊安比爾的神經,讓她感覺下身如同被電擊一般,只有舒適的麻痹感,直到快感到達了某個閾值,安比爾頭一仰,大量的淫水像尿尿一樣噴出,濺濕了一片床單,而她卻爽的兩眼翻白,小舌伸出,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將意猶未盡的淫水斷斷續續地噴出。
男人不屑地將假陽具整根從安比爾濕漉漉的小穴里拽出,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媽的……這家伙居然不是處,之前還在那給我裝清純,看我等下不干死你。”
男人身下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早就因為安比爾淫糜的表現而再次勃起,他一把抓住安比爾外套的衣領往旁邊一扒,掀起了那件淡灰色的內襯,少女隱藏在內衣下的雙峰直接露了出來,男人用剪刀剪斷內衣的系帶後把內衣抓起來仔細嗅了嗅,然後揣在兜里,雙手攀上安比爾的胸部肆意揉搓。
而安比爾此時似乎還沒從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中緩過來,雙眼迷離地看著男人隨意玩弄自己的隱私部位。
很快男人的肉棒便腫的有些難受了,他松開安比爾的胸部,輔助安比爾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翹起對著自己夸張的肉棒,然後毫不留情地用力刺了進去。
“啊——!”不同於前兩次,這次沒有做過任何的前戲鋪墊或潤滑,並且安比爾因為剛剛那次粗暴的高潮,整個小穴變得敏感無比,男人粗大夸張的肉棒插入帶來的又是一輪痛苦與快感的交匯。
“嗚——啊,啊,別,求你,我不做了,快停下來……啊,哈啊……”安比爾幾乎是用求饒的口氣對男人說,但是對方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家伙看起來不像是個婊子啊,難不成是什麼劇烈運動把處女給弄沒了?”男人完全沒猜到安比爾的身份,繼續快速挺送著下身說道:“這家伙的穴也太棒了……這麼緊,還這麼舒服,太爽了。”
“啊……嗚……別這樣……”
“吵死了你個妓女!”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抓住只有一小截露在安比爾後穴外的肛珠,用力一拽,一顆粗大的肛珠便啵的一聲從安比爾的後穴里被拉了出來,而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一顆顆的透明肛珠被強制拽出了安比爾的體內,漂亮的後穴被不停的擴張,又被括約肌縮小,再被擴張,再被縮小,並且強烈的排泄感混合著被巨大肉棒玩弄的小穴內的快感幾乎讓安比爾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助地把臉埋在床里喘著粗氣,眼淚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浸濕了床單。
很快安比爾便感覺到體內的肉棒又開始膨脹了起來,她能猜到那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她也知道那些滾燙的精液一旦射進自己寶貴的子宮里會怎麼樣,但是她卻連抬起頭提醒男人都做不到,因為男人在把肛珠盡數拽出後又把手指塞進了她的後穴里肆意攪拌。
“嗚呼——”隨著男人舒爽的呻吟聲,安比爾感到體內一股滾燙的液體噴了出來,黏糊糊地充滿了她的子宮和陰道;男人意猶未盡地又抽了幾下才把肉棒拔出來。
失去了支撐物的安比爾就像一個玩偶一樣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白色的液體緩緩地從她的子宮中倒流出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些粘稠的液體緩緩流過陰道流了出來。
一旁的男人抓著安比爾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提了起來,強硬地把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安比爾嘴里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像刷牙一樣把安比爾一旁的臉龐頂地圓圓的鼓起,藉此把肉棒上殘余的精液給清理干淨。
此時的安比爾雙眼無光的隨意令男人控制自己成為對方的便器,似乎意識已經徹底渙散。
“這家伙也太爽了……媽的不行差點又硬了,我還是頭一次在援交妹身上泄的這麼舒服。”男人隨意地松開安比爾的腦袋,從安比爾的小穴里扣出一大團混合著淫水的精液,把她的小舌從嘴里拉出來抹在了上面。
做完這些,他轉身走進了浴室里衝了個澡,就任由安比爾像個玩偶一樣被扔在床上。
很快男人就又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手里抓著之前玩剩下的半瓶潤滑液,因為他在剛剛洗澡時就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嘿嘿,還沒玩過女人的後面呢,今天就讓我來試試——”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潤滑液的口塞進了安比爾的後穴,用力地將潤滑液全部擠進了安比爾的腸道內。
冰冷的潤滑液灌入腸內仿佛使安比爾恢復了一絲神智,她艱難地轉過頭看著男人,眼神中滿是哀求。
可是男人並不理會,在把潤滑液盡數擠入了安比爾的後庭後,挑選了個相對小一些的假陽具一口氣塞進安比爾的後穴抽插了幾下,方便潤滑液均勻地塗抹,然後抓著自己的肉棒,在潤滑液的幫助下一口氣就整根插入了安比爾的後穴。
安比爾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反抗或者呼喊了,她只能看著男人像一頭發情的雄獅一樣肆意抽插著她的後穴,鼓鼓脹脹地排泄感讓她誤有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呼吸都變得有些不那麼流暢了起來,只覺得眼前的世界忽明忽暗。
由於已經做過兩次了,男人這次並沒有堅挺多久就繳了槍,滾燙的子種直接射進了安比爾的腸道內,莫名其妙的快感幾乎把安比爾的腦子攪成一團爛糊。
男人這次似乎是真的累了,他一邊罵罵咧咧地用安比爾的頭發把肉棒上的精液清理干淨,一邊順便抓起各種玩具塞進了安比爾的雙穴里,讓自己的精液堵在安比爾體內沒有絲毫流出。
“居然一夜交了三次,身子骨都有點虛了——”男人很快穿戴完畢,從角落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沓錢扔在了安比爾的床上,隨後去檢查幾個攝像機,發現他和安比爾的性愛過程被完完整整地記錄下來後,他笑著把攝像機塞進包里,甩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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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比爾後來被溜來看情況的暗索架著返回了羅德島,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略微緩過些神,在診斷並無大礙後安比爾又開始在羅德島繼續上班,只是她的包里多了三沓厚厚的龍門幣。
又是幾天過去,安比爾已經漸漸忘記了那次不愉快的經歷,生活重新回到了軌道上,在外人看來,她與平常並無區別,還是沒心沒肺地蹦蹦跳跳。
此時,安比爾正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一路小跑著朝著博士辦公室跑去。
待她走到博士辦公室門口時,發現平時關的嚴嚴實實的辦公室門竟然露出了一條小縫;能省去敲門的步驟安比爾自然是更高興不過,用肩膀直接撞開了辦公室門,整個人蹦蹦跳跳地進入了辦公室內。
“博士,這是今天的報……”安比爾正打算報告時,卻發現博士的褲子已經褪去了一半,右手正不停套弄著一根她無比熟悉的棍狀物。
而電腦屏幕上,一名粉色長發的拉特蘭女孩正在被一個男人按著腦袋,手鎖在床頭被迫地口交。
“啪——”安比爾手上的資料失去支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也雙膝一軟,心跳加速,整個人直接跪坐在了地上,一個小小的粉紅色遙控器從口袋里掉了出來。
博士聽到聲響後扭頭看了看安比爾和掉落在地上的遙控器,又看了看電腦屏幕;雖然厚厚的面罩蓋住了博士的面部表情,但是安比爾能清晰地看見博士胯下的陰莖明顯地又粗大了幾分。
此時窗外一陣風吹過,辦公室的門被這股風吹動著關了起來,也隔絕了外部和內部辦公室,只留下博士看著跪坐在地上微微顫抖的安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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