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番外二——玩弄人心的蛇蠍女王一步步淪為腳奴。谷主大人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
[[jumpuri:點擊鏈接加入群聊【破防人的讀書群(御妖谷)】>https://jq.qq.com/?_wv=1027&k=VEdWM617]](這一篇是淑胤在第一層看到的美婦的前傳,美婦為什麼能在第一層調教御妖股弟子,美婦與甄懷如之間發生了什麼又讓甄懷如說美婦的浪叫動聽,答案都在這個番外里。這篇發生的時間在甄懷如變成扶她之前,說起來還算是純百。)
“雖然沒有貼著閒人免進,但連門都不敲一下就闖進別人的房間可不禮貌哦”
“你這地方太無聊了,被你那些個弟子拐進來之後完全沒有承諾的那麼有意思嘛”一位身著紫色旗袍的高挑熟婦慢悠悠的晃進來,難以想象高雅和艷麗能結合的如此完美,第一眼望去,一定會被屬於熟婦的韻味吸引,以為會是哪位貴婦人盛裝出席蒞臨晚會現場。
紳士們禮貌的看一眼後便移開視线,這時若是有不敬者,粗魯的直視,就會發現許多有趣的事情。先注意到的是熟婦被銀色絲线勾勒出的巨大乳房,明明是完全遮擋的旗袍,卻被刻意的引誘目光的銀絲編織出無限欲望。雖然開叉在大腿中部好像矜持收斂,可隱隱約約能看到黑紅相間的腿環隨著熟婦走路的動作在開叉處時隱時現,反光的黑絲完全抑制不住熟婦肉欲的小腿向外散發著的磅礴生命力,左手捻著一杆細長的紫色煙斗,一縷悠長的煙柱在空中畫出熟婦的運動軌跡,筆直而優雅。
“啊嘞嘞,難道我御妖谷那麼多弟子都沒法滿足你,終於惦記上我這個谷主了嗎?可要憐惜奴家啊。你那詭秘的能力奴家早都想要試一試了。”甄壞如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一幅鄰家小妹任人宰割的樣子。
“你身上全是元玉瑾的味道,敢打你主意的應該連埋都不需要埋吧。”
“別這麼說嘛,奴家還是很溫柔的。”
“配合我演場戲,就說我其實是為了進入御妖谷才假裝回心轉意的,衝入谷主房間,想要對谷主動粗,然後被谷主大人打入一層。接下里的事情嘛,我覺得應該會非常有意思哦”熟婦想到這,勾起的嘴角在看似冷艷的臉上添上幾抹風情。
“哦?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御妖谷谷主也是這麼在乎得失的人嗎?不過妾身早就考慮到了,正道之星發現邪惡的端倪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的故事我覺得什麼時候都會有人愛聽的,何況主角還是如此美人,這個故事傳出去,可以讓你御妖谷和你這個主角的美名傳遍天下。而且我還能幫你管教管教那些心志不堅的弟子,與其讓她們在外面出事變成別人的性奴,不如就由我來收下吧,我可是盯上好幾個了。”
“什麼名聲,弟子,說了半天,你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美婦一直看起來悠然自得的樣子出現了一些松動,美婦知道現在就是決定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實現的時候了,只能讓步“只要你願意配合我,我可以給你當三天的侍女。。。”
“為什麼一個女王大人會這麼天真呢?我甄懷如身邊的侍女位置可是御妖谷里的最高賞賜了,有人為了能和其中一人換到這個獎勵,做了三年的寵物呢,現在想來應該有一年半了。按女王大人的想法,你讓我配合你演戲之後還要獎勵你,女王大人平時就是這麼調教奴隸的?”
“你想怎麼樣。”
甄壞如坐起身,誘人的長腿從被褥中鑽出來,性感的腳在床邊輕輕打著轉。
“我一個弱女子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全看女王大人的意思。”
熟婦站在原地,游刃有余的狀態消失的無影無蹤,經過激烈的思想掙扎,美婦邁著優雅的步伐,跪倒在甄懷如腳邊,雙手捧起甄懷如的腳丫,吻了上去。
“啊呀呀,沒想到女王大人還有這個愛好,真是讓懷如大跌眼鏡呢。”
美婦好想一口咬下去聽聽甄懷如的痛叫,但為了以後的幸福,美婦只能忍著繼續口上的動作。
甄懷如露出了反派特有的奸計得逞的笑容,被美婦親吻的小腳一發力,踢在美婦下巴上,力道之大直接讓美婦飛出了房間。
美婦落地,無盡的怒火正欲爆發,只感覺身上萬鈞之重,靈魂深處像經歷過幾場大戰一樣虛弱。
“司嵐闖宮入殿,圖謀不軌,今日打入谷底一層,以儆效尤。”
“甄懷如!!!!!”司嵐聲嘶力竭的叫喊,哪里還有半點貴婦氣質。
“演戲演全套嘛,女王大人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哄我開心不把你從牢里撈出來。”甄懷如傳音入耳。
司嵐如何被拖走關進牢中不表,三位保著司嵐入谷的弟子在聽到甄懷如傳遍御妖谷的聲音是又恨又氣,三人主動去刑堂領罰卻只是判了個打掃浴室這樣不清不楚的懲戒。
午夜時分,面貌清秀的丁香從演武堂一番混戰結束返回宿舍的路上,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聲音不遠不近,循聲走去,周邊越來越暗,丁香渾然未覺,只是疑惑為什麼自己在跟著聲音走但感覺絲毫沒有靠近聲音的來源。直到周圍完全黑暗,呼喚自己的聲音也戛然而至,一片死寂,丁香才如夢初醒。
被關在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世界,丁香嘗試過呼喊,放出能力窺探盡頭,催動保命令牌,一切行為的結果都像石沉大海,沒有在這個黑暗世界中掀起一絲波瀾,再往後自己的五感都被封閉,丁香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了,連自己能力綻放出的色彩都看不到了,觸摸身上所有地方也都沒有感覺,百分百的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香在絕望和黑暗中陷入了一種昏睡,因為醒來也沒有意義,無盡的黑暗吞噬了丁香的所有意念,在這種環境下,清醒才是最大的折磨。
連睡夢里都逃避不了這種黑暗,丁香多希望自己在夢里也能睡著,順應著這種想法,夢里的丁香也沉睡了,就這樣一層一層剝離下去,已經讓丁香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夢中還是醒過來了,反正都是一樣的黑暗。
“乖孩子,你還在夢里。”
仿佛度過了無盡時空的丁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救救我”丁香無助的哭泣。
“孩子,能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可我什麼都做不到啊。。”
“這是你的夢,你可以掌握這里的一切。試著從最基本的色彩開始做起。”
“色彩,色彩。。。”丁香努力的回憶,一道彩虹出現在眼前,童話般的場景,隨著彩虹劃過,丁香的視覺被點亮了,“我做到了”相識在回應那個神秘的聲音,也像是在鼓勵自己,丁香喊了出來。
取得了成績之後,丁香觸類旁通,開始回憶起氣味,但氣味需要依附在物體之上,丁香想著青草的芳香,大海的咸辛,野果的酸甜,再睜開眼,世界萬物都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雖然仍舊被靜謐環繞,但丁香知道,自己能做到的,回應著丁香的信念,蟲鳴鳥啼,風聲雨音都傳進了丁香的耳中,丁香伸手去觸摸眼前的一切,是樹木粗糙的表皮,是河川清涼的水流,五感都回到了丁香身上,隨之一同襲來的,是不真實的感覺。
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夢中,丁香又想起醒來後的黑暗,只想就這樣沉溺。能掌握周邊的一切,自己就是這里的主宰,不好嗎。可一個人終究是孤寂的,丁香開始想象出御妖谷里的眾人,陪自己玩耍,一個人心中的他人,一定是片面的,不完整的,這樣不生動的人,很快就讓丁香失去了興趣,即便是自己的造物,也無法取悅自己,丁香對這個自己掌握的世界也就失去了興趣,逃避蘇醒的丁香開始希望自己能醒來,能衝破黑暗,回到御妖谷的眾人身邊。
這樣的信念讓周圍的一切開始動搖,逐漸分崩離析,一切消失後果然只有黑暗嗎,丁香已經開始懷念剛才的一切了。微弱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孩子,你做的很好,沒有沉溺在虛妄的夢境之中,夢境在沒有理由束縛住你的時候,就會破碎。接下來還有許多考驗,現在的你還在夢中,這一次你要重新構建出自己的世界,但是你要拋棄一種顏色,與自己的上一個夢境區分開來,不然就又會被上一層夢境帶回去。”
丁香明白了規則,幾乎沒有猶豫,就拋棄了靛,自己意識中的世界很少出現這樣的顏色,自然也就最先被放棄了,隨後又是鳥語花香,山川河流,剛從黑暗中走來的丁香只是稍微留戀了下,心一狠,又一重夢境破碎。
第二次選擇,丁香放棄了橙色,明亮的橙色多出自成熟的水果,少了些色彩的世界又一次凝聚,然後破碎。
隨後代表枯葉花朵的黃色,代表生機的綠色,代表海洋天空的藍色都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就剩下了紅色和紫色,丁香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把紫色留到現在,和代表溫暖的紅色放在一起,做出過幾次割舍的丁香糾結了起來,明明即將醒來,醒來後就能重新擁有一切,可一次次取舍,自己都在做出決定後,對於那個顏色的印象就消失了,就像完全沒見過那個顏色。
丁香自然是害怕的,知道自己的世界里曾經有過很多色彩,但完全沒有其他色彩的記憶,那種感覺帶來的恐懼就像一只小蟲被賦予智慧,在認識了世間萬物以後又要被奪去認知一樣,現在手里就剩下流淌著溫暖和希望的紅色和傳遞出尊貴華麗的紫色。
丁香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麼留著紫色了,一路走來,引導陪伴著自己的聲音是紫色的。這種感覺也許荒唐,但丁香於極端的黑暗中變得無比敏銳的各種感官,就是能感覺到,那個聲音是紫色的。丁香回憶著那個聲音的溫柔風雅,內心對於紅色的執念慢慢散開淡去。
紫色的世界凝聚,與之前的世界不同,這一次的世界沒有建立在丁香認知上,而是自由的展開,紫色的世界,紫色的氣味,紫色的觸感,對於丁香來說都是新穎的體驗。說不上是浮在紫色世界還是躺在紫色的世界,丁香被紫色包圍,現在的丁香有關於其他顏色事物的認知都被拋棄了,連組織起自我都很困難,可即便這樣,紫色帶來的真實的快樂讓丁香極為興奮,失去了一切,反而擁抱了真實。
幾根蛇尾一般的觸手找上沉浸其中的丁香,混沌之中的丁香像撫摸寵物那樣溫柔的撫摸著靠近的觸手,在這個世界里,沒有對自己有敵意的東西,沒有讓自己恐懼的東西,只要誕生於這里,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而存在,看上去有點可怖的觸手,在丁香眼里分外可愛。
觸手到沒有憐香惜玉,纏上丁香的四肢,將丁香扯成大字,之後開始照顧起了丁香的各個部位。
與同門嬉鬧不同,末尾處有點銳利的觸手帶來的快感直接且刺激,遠比人類要靈動的多的動作可以同時照顧到平日里完全無法觸及的部位。洶涌而來的快感淹沒了本就享受這一切的丁香。
乳頭,陰蒂被搓揉紅腫之後牽扯起來刺穿,小腹被刻上圖案,小穴被觸手做檢查一樣掰開,幾根針狀觸手在往穴壁和腳心注射著奇怪的液體,後頸部位被分叉好似蛇的舌頭一樣的觸手舔舐,幾根細小的觸手從耳朵鑽入,蠕動著,看不清在做什麼,從丁香上翻的白眼顫抖的軀體猜測應該是快樂的。
這次丁香是真的不願意醒來了,之前的世界都是自己意識中世界的重建,再美好也比不過真實的世界能帶來的新奇,但紫色世界的一切完全在自己的意念之外,給予自己的快樂是真實世界追趕不上的。
尋求真實的目的被一次次夢碎模糊了,變成了追求一種快樂,讓自己意識到自己醒著,也就是這種目的轉變讓丁香被紫色世界俘虜而不自知。醒來後這一切都會消散,回歸到乏味無趣的日常,與這里的一切相比,平日里的自己簡直不能叫活著,分明是意識驅動著肉體在世界上苟延殘喘罷了。
這樣的場景只是冰山一角,紫色世界是虛擬的,所以可以盡情在其中感受到不合常理的一切,譬如被一根根紫色皮革包裹在中間,被紫色絲襪塞滿全身,被紫色的針貫通,在紫色的肉壁內感受全身都被吞食。
這里才是自己本應該存在的地方,對現在的丁香來說,真實世界可能是一種折磨。
“孩子,醒醒。你沉淪太久了,快要失去自己了。”
熟悉的紫色聲音在被鐵索拘束在木馬上的丁香耳邊想起。
她好想聽從這個聲音,但一想到醒來後就再也感受不到這一切,丁香內心的掙扎不亞於朝聖者的信仰被動搖時的狀態。
“我不想離開。我不想離開,救救我。”丁香再一次崩潰大哭,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是失去所有感官在黑暗中想要救贖的希望,這次是醉生夢死不願面對現實的迷惘。
“醒來吧,孩子,醒來,你祈禱的一切都在你眼前。”
這個聲音陪伴了自己一路,丁香願意相信,即便是要拋棄能讓自己靈魂扭曲的快樂,丁香也選擇了相信。
紫色世界,碎裂。
可眼前一片黑暗【我做錯了嗎?】
“孩子,不睜開眼,即便是醒來了也什麼都看不到。”那個聲音從自己上方傳來,離自己那麼近。
丁香迫不及待地睜開雙眼,自己現在就躺在一個熟婦懷中,正是司嵐。司嵐身上的氣味就是自己最惦念的紫色的氣味,司嵐的聲音就是那個紫色的聲音,司嵐給自己的膝枕上傳來的觸感,就是紫色世界的傳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祈禱的一切在現實世界也有回應,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所期待的一切的化身。宛若神靈。丁香能做的,只有去追尋面前之人所賜予的一切,將自己從黑暗中喚醒,給予了自己無上的快樂,生存的意義。
丁香意識到自己太過僭越,竟然就這樣躺在夢幻之人的懷中。飛身下地,俯首。
像是知道將會發生這一切,司嵐的紫色絲足在丁香俯首的同時輕輕的踏了上去,然後兩個將要貫穿丁香余生的字“花奴”在丁香耳邊響起。重生般的喜悅。
能感知到第一層發生的事情的甄懷如得償所願的見識到了司嵐的能力,夢境。如何讓一個人完全的臣服,就像一條蟒蛇纏住受困的獵物,一點點擠壓出獵物肺部殘留的空氣一樣把所有不利於自己的東西全部排斥,只留下對自己的親切和服從,而後即便呼吸到了空氣,也會覺得是蟒蛇的賜福與恩澤,這樣的奴隸,根本就談不上忠心與否的問題,由內而外自發的歸順,畢竟曾經有過一刻,整個世界都是蟒蛇構造出的。
咬到餌的獵物不會輕易放開自己嘴里的食物,好戲才要開始呢。
終於來了嗎,司嵐心中生出一股解脫之感,聽著甄懷如逐漸接近的高跟鞋與地板撞擊的噠噠聲,有點緊張甚至有點期待,不可能,司嵐搖了搖頭,把內心的各種情緒壓制下去。自己在這一層也待了一段時日了,丁香已經被馴化,作為自己的第一只奴隸,畢恭畢敬的為自己服務。甄懷如好像忘了於自己的約定。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就這樣一直懸而不落,也讓自己的心難以平靜,好在現在可以去面對了。
甄懷如只說是要提審司嵐,明明是一句話的事情一個五花大綁的司嵐就會出現在自己的大殿內,為何要親自前往一層帶走司嵐呢?守衛一層的弟子雖然疑惑,只能奉命行事,再說了,谷主大人來一層也是給自己和谷主大人貼貼的機會,進門時還揩了谷主大人的油,那觸感,妙不可言,谷主大人覺察後還給自己拋了個媚眼,今晚是要睡不著了。
帶走司嵐。一路上二人無言,跟在甄懷如身後的司嵐雖然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卻也沒有什麼辦法。想開口說些調戲的話,可現在自己比人家低了一截,又咽了回去。
百無聊賴之中,只能將目光放在眼前之人的身段上,說來自己還真沒有仔細觀察過這御妖谷的最高峰,現在正是機會。披肩齊腰的長發黑亮柔順,腰身隨著步伐起落,連帶著豐臀扭動,倒是養眼。順著肉感的大腿往下,低幫的高跟鞋完全無法遮掩甄懷如腳部的優美曲线,即便是從後面看來,黑絲包裹下的腳踝都十分誘人。忽然回想起自己親吻這腳的模樣,羞憤充滿了司嵐的內心,與之一起到來的,還有一點微乎其微的陶醉。
意識到不對的司嵐將目光從絲足上挪開,本想看看周圍的山水緩解下奇怪的情愫,但本就生性好淫的司嵐面對著甄懷如這充滿誘惑的肉體怎麼可能視若無睹呢?視线又一次飄回那豐臀,又一次順勢而下,又一次被絲足吸引,又一次慌忙挪開。那一日的親吻就像一粒毒中,在甄懷如的有意無意的催化下,開始生根發芽。
到了大殿已是深夜,甄懷如讓司嵐站到離自己莫約六尺開外的地方候著,脫下絲襪的動作自然,沒有刻意的勾引,但司嵐的目光就是離不開,無論是被扔在一邊的黑絲,還是剛脫下絲襪還仿佛冒著熱氣的玉足都撩撥著司嵐的心神。
但司嵐也是女王系的熟婦,這點誘惑還是能抵擋得住,定了定心神,只等著甄懷如的傳喚,話說自己作為腳奴,脫絲襪這種事不應該是自己來嗎?
接下來的事和司嵐預想的完全不同,甄懷如叫來了弟子,提著洗腳桶,甄懷如又是泡腳,又是按摩,又是護理,把司嵐完全晾在一旁。
直到甄懷如目送弟子遠去,准備入睡。司嵐終於忍不住了,
“谷主大人把我叫來就是要演給我看嗎?還是把我的目光當成調情的手段呢?”
“你第一次服侍,六尺的距離已經是極限了,在那里待著適應我的氣味就好,我困了,要睡了。”
“少瞧不起人。”司嵐是真的有點窩火,自己入谷之前好歹也是統御一方的魔宗之主,這種洗腳按摩的游戲在自己眼里就像小孩子胡鬧一樣,連一種玩法都算不上,甄懷如就像是怕孩子出事的家長,讓孩子離危險器材遠遠的觀看就好,作為一個女王,自己全然不能答應受此侮辱。
“哦?司嵐姐姐對人家的腳那麼關心嗎?也罷,今日已經洗淨了,就如了司嵐姐姐的願,讓司嵐姐姐再觸碰一次吧。”
說著起身就將玉足搭在了床邊。
司嵐款步輕邁,就要往甄懷如身邊走去,可行了幾步,便覺察到了不對勁,好像每一步,都邁進了一個新的領域,在自己位置上原本都沒有被察覺的玉足的氣味越來越濃烈,六尺走完,司嵐已經有點站立不穩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堪,司嵐有點慌亂的單膝跪地。
甄懷如倒也不客氣,右腳踏在司嵐支起的右腿上,左腳就放在了司嵐眼前。已經清洗護理過的玉足閃著光澤,迷人而危險。
司嵐鼓起勇氣,雙手捧著玉足,親吻上去。
甜美,是司嵐的第一反應,和周邊的氣味並不相同,因為已經洗淨護理過,原本的氣味被香精所替代,也完全在司嵐的接受范圍之內,松了一口氣,就好像證明自己完全適應得了一樣,由吻變舔,舌尖在腳面,指縫之間劃過,細致程度不亞於奴隸給自己做清潔的時候,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作為女王已經完全出格了。司嵐被一點點能承受甄懷如氣味的虛榮衝昏了頭腦,即便是已經清洗過的玉足。
像這樣侍奉完兩只玉足,司嵐才恍然如夢醒,下體已經有點微微濕潤了,雖然懷如的玉足已經清洗過來,可周遭原本的氣味實實在在的跟隨著呼吸一直在改造著司嵐的身體。明白自己在陷阱中的司嵐只想盡快脫離,在這氣味把自己染色之前離開,出言請求“司嵐完成了侍奉,請谷主大人放司嵐離開。”已然將自己位置擺在了受人制約的形式中,雖然事實也是如此。
“我可沒說過什麼侍奉,司嵐姐姐想走就走便是。”
甄懷如轉身躺回床上,司嵐有點急躁的往外走去,離開六尺范圍,才能意識到,自己在那個領域里一直在呼吸著甄懷如的氣味,與清新的空氣一對比,腦海里那個氣味變得更加具體。
回到谷底,司嵐的心髒已經開始胡蹦亂跳,看著腳底的花奴也有點提不起興趣了,郁悶的倒頭就睡。
後面幾天甄懷如並沒有來找司嵐,司嵐本來擔心一直在那樣的氣味包裹之中,自己說不定真的就要從女王大人的身份之中跌落,好在甄懷如給了自己緩衝的時間,這期間,司嵐又收了三個御妖谷的弟子為奴。有時會忽然響起甄懷如的氣味,畢竟烙印的太深刻,在那樣的環境中被熏陶了許久,也怪自己托大,要是聽甄懷如的話,在六尺外待上三天,自己不就白賺了這個單間。作為女王大人的司嵐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已經出現了問題,無論是懷念甄懷如的氣味,還是聽甄懷如的話,都不應該作為一個選項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甄懷如種下的魔種已經開始成長了。
偶爾的出神讓自己作為女王的威嚴都有點受損,好在這些性奴經過自己的能力一旦認主,絕無其他想法。
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再次響起,司嵐知道約定的第二次要來了。
還是一樣的路,這次司嵐極其克制自己,不去看甄懷如的玉足,盯著路兩邊的青松,綠草,紅花,黑絲。。。
“人家的腳好看嗎?”
“沒有看。。。”司嵐有點不安的回應和慌忙移開的視线都出賣了司嵐。
“沒關系,放心看就好了,我谷中弟子的視线都比你這個女王熱切地多呢。”甄懷如的絲足從高跟之中脫離,彎腰一手提起兩鞋,惦著腳尖走了起來。
這下不得不看了,沒有高跟鞋的遮擋,無論是腳心健美的曲线,還是從腳跟到小腿構成的高挑美感,吸引著司嵐的目光。
到了大殿中,今天還是一樣,讓司嵐站在六尺之外,弟子服侍自己過後,並沒有准備入睡,而是呼喚起了司嵐的名字。
今天決心不進入甄懷如殺傷范圍的司嵐本以為能逃過一劫,但耳邊響起的優美聲音讓自己的希望化為泡影。
試探的步伐邁入領域之中,甄懷如的氣味也濃烈起來,魂牽夢縈的味道再一次襲來,司嵐慌了神,連忙撤出去,這樣自己絕對撐不到第三天就要求著給甄懷如舔腳了。
看司嵐邁步又退的樣子,甄懷如笑著說
“你怕的話,那我過去。”
走下床榻,甄懷如向司嵐靠近。
氣味凝聚在甄懷如脫衣就寢的范圍里,甄懷如出來的話,洗過的腳自己能應對。
司嵐單膝跪地,准備想昨天一樣給甄懷如的玉足做一遍清理。
“洗過的腳昨天都被司嵐姐姐的口水弄髒了,今天還要來一次嗎?人家要用司嵐姐姐按個摩就好了。”
司嵐接受過奴隸的侍奉,想來按摩的技巧不會太難。還沒有出口答應。
自己就被無源之力仰面壓倒在地,身上衣物也隨之褪去。
甄懷如抬腳就踩了司嵐的巨乳之上,“司嵐姐姐不會是想用手給人家按摩吧,人家可不會讓司嵐姐姐平日里玩弄奴隸的手狠狠的給玉足上勁,人家自己來就好了。司嵐姐姐躺好就是。”
身體完全動不了,連開口反駁都做不到。想來那日自己能大聲喊出甄懷如的名字還是甄懷如為了演戲故意放的水。
胸部在甄懷如的玉足踩踏之下變換著形狀,現在,司嵐的乳球就好像是印泥一樣,甄懷如的玉足一腳踏進去,不僅是蹂躪司嵐,更是把自己的玉足的形狀拓印在了司嵐的乳球之上,司嵐也能從自己敏感的乳房感受到甄懷如玉足的每一處細節。
這樣的蹂躪並沒有在甄懷如兩足都踩踏過司嵐的乳房後停止,而是換了地方,在司嵐那不見一絲贅肉的腹部踩踏起來,因為喜愛收腰的紫色旗袍,司嵐對自己的腰圍很是在意,平日里細心呵護的腹部緊繃的肌肉在甄懷如的踩踏之下讓司嵐的身體更深層次的記住了甄懷如的玉足的形狀。
腹部之後是腿部,刻意繞過司嵐的密處。
在腿部踐踏完成後,甄懷如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司嵐,示意她可以走了。
“甄懷如,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又如何,你是要放棄那牢中的生活和我決裂嗎?那里面現在可是有四個對你忠心耿耿的我御妖谷弟子呢,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打蛇打七寸,一句話就噎得司嵐沒了脾氣。甄壞如可不是興致來了就找司嵐玩玩,算計好了等到司嵐馴服奴隸之後再出手,就是防止司嵐破罐破摔和自己翻臉,有了這層保障,甄壞如就能大膽的在司嵐身上為所欲為,司嵐的豐滿熟婦肉體不讓甄懷如眼饞那是個笑話,現在美肉自己送上門來,甄懷如自然要微笑收下了。
吃了敗仗的司嵐回到谷底,看著牢里翹首等著自己回來的四個乖性奴,自己只要再忍一天,就能徹底擁有這一切了,想到這司嵐又只能忿忿回到床上倒頭就睡。
第二天的太陽升起,司嵐胸部隱隱作痛,讓司嵐回憶起了甄懷如踩踏自己的場景,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顏面,就像碾碎地上石子那樣用力。與疼痛一起涌入腦海的,是甄懷如玉足清晰的形狀,摸了摸自己的乳球,好像能摸到甄懷如的玉足。搖了搖頭,把甄懷如從自己腦海中驅趕出去,可隨著起身,腹部,腿部都疼了起來,這種疼痛牽引出來的,就是關於昨夜的回憶。
“甄懷如!!!!!”司嵐好恨,甄懷如給自己肉體留下的傷痕就像個定時器,無時無刻提醒著自己昨夜在甄懷如的蹂躪之下的樣子。
又過了幾天,這期間司嵐比較安分,不願意動也不願意讓奴隸侍奉自己,畢竟稍微有點動作,就會惹得幾個被踩踏過的部位疼痛起來,司嵐雖然排斥,可她心底知道,甄懷如玉足的形狀自己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第三次,這次甄懷如沒有自己過來領司嵐,而是譴人傳喚司嵐過去。
到了大殿之中,甄懷如橫躺在床上,腳上不再是低幫的細高跟鞋,而是皮制長靴。
“解開它。”
司嵐知道,是生是死就看今天了,熬過今天,自己就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沒必要在今天和甄懷如死磕,抓住了司嵐的這種心理,甄懷如今天的調教也是最關鍵的一環。
司嵐走上前去,本來的六尺領域仿佛不存在,司嵐沒有察覺到異樣,等看到甄懷如長靴上的拉鏈的時候,司嵐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個閃著銀光的拉鏈就是潘多拉墨盒的鑰匙,司嵐有點猶豫。
“解開它”像是催促又像是提醒,司嵐值得鼓起勇氣,吱啦,拉鏈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闊別已久的氣味再度襲來,遠比任何一次要濃烈,讓司嵐有點頭暈目眩,努力適應著,將長靴從甄懷如腳上取下,頭向後,希望能力味道的中心遠一點,左腳結束,換到右腳,女王的尊嚴讓司嵐硬撐著,完成了脫鞋的舉措。
“幫我把絲襪脫了。”甄懷如說著就撩起了裙擺,油亮黑絲的末端在大腿中部,司嵐感受著絲襪從甄懷如腿部滑過,自己的小手也同時拂過甄懷如豐腴的肉體,到腳部,可謂是小心謹慎,好像稍有差池就會放出什麼洪水猛獸。
記不得自己是怎麼把兩只絲襪脫下放在一邊的,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完成任務站立在甄懷如旁邊了。
“好了,你走吧。”
司嵐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就放自己走了?最後一天自己熬過來了?
“怎麼?還舍不得?要麼留點東西做紀念?女王大人?”甄懷如說著,拿起了床邊的絲襪,放在司嵐眼前。
【自己已經熬過來了,不能再被甄懷如誘惑了,對啊,自己已經熬過來了,這絲襪是自己的戰利品,屬於自己也很合理吧,反正這大殿自己也不會回來了。。。】鬼使神差一般接過了絲襪,也就成了自己給自己親手挽好的繩結。司嵐這次進殿後,基本上一直位於甄懷如的氣味包裹之內,如果那一刻她選擇直接離開,可能真的就挺過去了,但也只是美好的願望,她在甄懷如的種種安排下,沒有離開的余地,潘多拉的魔盒打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踢掉了自己求生的板凳,現在不過是穩固了下繩結。
“那女王大人慢走。”甄懷如目送司嵐呆呆的出了大殿,也知道司嵐會回來。悠然的閉上雙眼,哼起了小曲。
捏著甄懷如的絲襪,司嵐在回去的路上思考起來,自己拿著絲襪不是很奇怪嗎,自己那幾個乖奴隸都說不過去。怎麼辦,如何讓絲襪這個東西合理的出現呢。那答案自然只有一個,尋得一處僻靜之所,司嵐穿上了甄懷如的油亮黑絲,有一瞬,司嵐感覺好像完全被甄懷如的氣味包裹。
【對啊,氣味,甄懷如的氣味怎麼辦。即便是自己的奴隸發現不了,一層那些御妖谷的弟子熟悉這個氣味的可不少,不能讓她們發現了。】順著這個想法,司嵐來到一處湖泊,坐在岸邊,雙腳伸進湖中,擺弄起來,甄懷如的氣味一點點消散。
本來司嵐覺得解決了所有問題,正開心呢,一滴水珠落在了自己大腿上,【下雨了嗎?】天朗氣清,萬里無雲,大腿又傳來濕潤的感覺,不可置信的手顫抖的摸向自己的臉頰。
【我在哭?我在哭?我為什麼會哭?】隨著甄懷如的最後一點氣味散去,司嵐像斷了奶的小孩,不自覺的淚水就順著熟婦優雅的面容向下流淌。
縱身入水,想把甄懷如的味道找回來,可是徒勞。
大殿里,渾身濕透的司嵐踩在瓷磚上的腳步引起咕嘰咕嘰的聲音。
“甄懷如,你對我做了什麼?”
“司嵐姐姐,懷如的能力你是見識過的,改人心智可是司嵐姐姐擅長的事情,懷如一竅不通,能對司嵐姐姐做什麼呢?”
“你。。。”還想出言反駁,可到嘴邊的話隨著甄懷如的身軀由側躺改為坐姿而劃出一道曲线的玉足消散。
甄懷如翹著二郎腿。
司嵐亦步亦趨的往前靠近。
【司嵐,你在做什麼,不可以。可我到這里不就是為了這個嘛?你是來要個說法的!】說法已經要到了,明明自己擁有著改變別人心智的能力,今日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向前的步伐。
到了甄懷如腳邊,司嵐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熟悉的味道再次包裹著司嵐,令人安心。
“司嵐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明知故問,裝傻充楞。司嵐好想破口大罵,但不爭氣的嘴巴就是微張著發不出聲音。
“司嵐姐姐不會是想要人家的臭腳吧。”說著在司嵐眼前晃了晃。
最後的一點點理智強扯著司嵐沒有立刻點頭承認,周邊的甄懷如的氣味既像是毒藥荼毒著司嵐的心靈,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司嵐對甄懷如玉足的渴望。
甄懷如主動的將美腳推入司嵐口中,熟婦最後一根緊繃的弦斷開,挺直的腰身也塌了下去,在舌尖碰到甄懷如玉足的那一刻,司嵐終於體會到了久違的幸福。
從第一次親吻,到第一次侍奉,到第一次被踐踏,甄懷如玉足的印象,氣味,形狀被刻在自己的心靈之上,想古代巧匠留下的暗窗,在今日被甄懷如沒有稀釋過的氣味的引誘下終於爆發了。
甄懷如左腳在司嵐口中把玩著司嵐的蛇舌,右腳向下探去,踩在了司嵐的穴口,開始挑弄起來。
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念頭,現在的司嵐就像個肉娃娃隨甄懷如擺弄,眼神從剛在幸福的閃光變成了空洞,是因為拒絕接受這一些?還是因為分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不是這樣?
隨著第一次高潮的到來,司嵐的眼神逐漸清晰,她的高潮不是因為下體甄懷如高潮的足交技巧撥弄帶來的快感,而是口中甄懷如的玉足的氣味形狀,自己僅僅因為這只玉足在嘴里播弄就高潮了,司嵐也不再拒絕這樣的自己,認清了自己。
司嵐垂在身側的手捧起玉足,主動的舔弄起來,跪坐的兩腿也加緊了甄懷如的右腳,腰身前後扭動,開始用甄懷如的腳自慰。
甄懷如往後一躺,享受起了司嵐的主動,到此,司嵐終於成了自己的腳奴。
悅耳的呻吟逐漸放肆,司嵐貴婦般高雅的嗓音在此刻破碎的組成一些模糊的詞句。
“懷如。。妹妹的。。玉足,在,司嵐的小穴上,啊~懷如妹妹。。的玉。。。足。。好香~”
聽的甄懷如也春心打動,一手搓揉起自己的酥胸,一手扣弄起自己的小穴。
看著原本的蛇蠍貴婦全心全意的侍奉著自己的臭腳這樣的場景就像是烈性春藥,很快就把甄懷如送上了高潮,與甄懷如一起,高昂的呻吟衝上雲霄,司嵐也高潮了。
甄懷如從旁邊拿出幾天前的絲襪,其上的味道經過發酵更加濃郁,遞給了司嵐。
“司嵐姐姐,人家知道,你回來是為了這個,懷如也不逗姐姐了,希望姐姐能多陪懷如玩玩。”說著朝司嵐扎了個眼。
司嵐起身,褪去被湖水洗淨的絲襪,先雙手捏住甄懷如遞過來的絲襪狠狠的吸了一口,好像心髒都隨之停跳了一排,隨後帶著舒爽的表情穿上了甄懷如的黑絲。
甄懷如拍了拍手,一套原本司嵐的旗袍,紫褲襪,手套,被弟子推了出來。
“身上衣服都濕了,司嵐姐姐換了吧。”
“勞煩懷如妹妹這麼用心”將紫色褲襪套在了甄懷如的黑絲外面,然後穿好甄懷如給自己准備的衣服,於自己原本的著裝別無二致。
“走之前再讓姐姐親一口。”司嵐整理好衣物,又捧起甄懷如的玉足,啄了一口。
與自己達成和解的司嵐,女王和腳奴共存於身。甄懷如也很享受有這麼一個女王腳奴。只是想想那威嚴高貴的眉目只能與自己的臭腳平齊抬頭望著自己,甄懷如只覺得腳心發癢,【下次,怎麼玩才好呢】。
(算是創作的最艱難的一篇了,都快要放棄了,忽然靈感來了,直接寫嗨了,變成了自己都超級滿意的一篇,果然還是心理層面的調教讓人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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