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長篇】囚愛
【可能的長篇】囚愛
煙霧、酒臭、歡呼狂叫。
安戈洛往櫃台邊緣錯了錯,對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與其說是不喜歡,不如說是鄙棄、厭惡,更不必說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腦——除非他活夠了。在這座表面燈火酒綠的都市里,誰知道有多少獸人暗中盯著他。他敢說只要自己喝醉,就再沒睜眼的機會。
安戈洛的表面身份是一名私家偵探,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他很樂意去做些自己應該做的的本職工作,調查案件、尋找罪犯…但絕不僅限這些。這座城市需要有人去維護秩序,無論是明面還是暗地。管理者默許了他這種隱秘的“白細胞”存在,讓他們去解決些不知法度的獸人,順便殺雞儆猴,給那些在邊界搖擺不定的獸人一個確定自己立場的“推力”。當然,那些管理者根本不會在意這些“白細胞”的性命,也讓那些“愛惜羽毛”的幕後黑手有了報復的目標。去報復明面上的監管人員無非是給自己找絆子,但安戈洛這種無依無靠,為自己願景付諸行動的理想主義者就不同了…
把杯中度數低到能給幼獸當飲料的調酒一飲而盡,揮爪婉拒酒保再替他續上一杯。他借著抬爪捻起糕點的動作悄悄瞥向遠處那只正和酒友推杯換盞、不亦樂乎的犬獸人。那是他的目標,一名黑醫。前不久他們還有著不錯的貿易關系,但很可惜,那名黑醫給他的藥動了些手腳。然後他的家里就來了些不速之客,一點小麻煩,差點把他解決掉。
背後被手槍彈才射穿沒兩天的肌肉又有些隱隱作痛,安戈洛呲起牙,頗為惱火。多虧他命大才逃過一劫,至於他是怎麼逃掉…這種保命用的秘密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沉下心看著那個叛徒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著用他醫藥費買來的酒水,安戈洛心中冷笑。喝吧,你喝多少,到時候我就要你還多少給我。他不嗜殺,只會點到為止的教育下那些獸人,除非罪大惡極到他看不下去。對於這個叛徒他同樣沒打算下殺手,安戈洛知道自己並非什麼正義使者,不過是個在黑暗中抱著所謂大義實現自己私欲的罪犯。但他早就給自己明確了底线,不然,他就和那些該死的混蛋沒區別了。
搖搖晃晃起身,黑醫打了個酒嗝,看著他那副可笑的走姿,安戈洛第一聯想到的就是吃撐的鴨子。目送他走出大門,隨手把張大面額鈔票壓在酒杯下,安戈洛拉低帽檐緊隨其後。沒人在乎他們間會發生些什麼,甚至有幾個獸人臉上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安戈洛將這些冷漠的臉龐盡收眼底。
安戈洛已經死了,在昨天被手槍彈打成了篩子;但他也還沒死,在他對自己所捍衛的東西質疑前他不會死。很不幸,還沒什麼能動搖他的意志,他保護的不是這些肮髒,有的是美好…他得承認不多。
開門,無論何時都足夠寒冷的夜風讓安戈洛頭腦一振,他最喜歡這種能讓他從渾渾噩噩中清醒的東西,把最後一粒薄荷糖丟入嘴中,清涼冰爽的感覺充斥口腔,混雜著屬於他自己的血腥味和一絲甘甜。染血鐵盒在空中劃出到優美弧线後墜入垃圾桶,每次工作前他都習慣含一粒,避免自己頭腦發熱用力過度。
這是他最後一次吃他最鍾愛的手工薄荷糖——店主在一月前被入室搶劫的劫匪槍殺了。她是只很美麗的獵豹,總是帶著熱情的笑容去迎接第二天的黎明,像朝陽盛開的橙紅野花,給周圍一切面對未知的希望和勇氣。獵豹曾經幫過安戈洛,在生死邊緣。安戈洛清楚記得她一邊噙著驚恐的淚花一邊咬牙幫他扎緊肚子上的繃帶…但安戈洛沒能幫到她。遲來的正義不算是正義,當那個人渣的腦漿和血液濺射在獵豹墓碑前的泥土上時,安戈洛含著獵豹在最後一天時光里提前為他准備好的薄荷糖,心想。
晃晃頭,安戈洛發現自己最近有些多愁善感,那個鐵盒是他自己的。獵豹總是用些不實用的包裝來給安戈洛裝東西,比如丟失在舊居的那個小小的破損絲織袋。抹掉眼角的水汽,安戈洛悶聲不響尾隨面前的叛徒走入小巷,他現在很暴躁,需要發泄。然後,再去把那個小袋子找回來。
黑醫似乎猜到了有人跟蹤自己,在錯綜盤繞的小巷中七扭八轉想要甩掉背後的死神。但安戈洛的體能可比他這種除了享樂就是坐椅子的廢物強了太多,無論那個叛徒怎麼繞圈安戈洛總是能跟住他,越來越近。
叛徒慌張地回頭張望,喘著粗氣拐進下一個彎。安戈洛冷笑著跟上去,拳頭攥的嘎巴響。他打定主意要在這里動手,口中的薄荷清涼消散殆盡,就像是那只獵豹的生命一樣消弭無形。可能他一會兒下手會重一點,就當做是那副藥額外的報酬。
拐入拐角,安戈洛按照計算好的距離伸爪去揪對方的衣領…視野中空無一物
怎麼可能?!
安戈洛渾然不信地朝前衝去,沒人。那只是個沒有職業道德的黑醫!就算是世界級運動員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逃脫!而在狼的視野中躲藏也絕非易事,除非….
他抬起頭,一雙金眸鋒銳如刀。
有人幫他。
電线杆頂,披著兜帽斗篷的蹲伏身影朝他揮揮手爪,一躍而下,輕盈落地。“你好啊,安戈洛,很高興能再見到完整的你~”
安戈洛沒有回話,只是握緊了腰間的匕首,冷眼望著面前的灰龍優雅起身。雪白長發垂在頸側,兜帽陰影下湛藍雙眼不加遮掩地流露著歡欣。仿佛是人工切割制成的金屬板取代龍角立於龍首。暴露在外的四肢與尾巴上蔓延開不自然的白色紋路,間雜烙印些藍色圖案。
安戈洛很輕松的就認出了來獸的真實身份——合成獸,以獸人作為基礎,加入機械和某些奇怪基因制作的兵器。雖說造價高昂,而且失敗率極高,但完全聽命於主人,而且戰斗力上限下限都遠超獸人,是那些機構最喜歡的工具。失敗會怎樣?草菅人命這個詞在他們眼里可不是貶義。
“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艾爾菲克斯,叫我菲克斯就好,”菲克斯撣撣斗篷上的土灰,不慌不忙的介紹起自己,“你來的可真…哇哦?”銀芒一閃而逝,菲克斯在視线捕捉到安戈洛動作的同時已經歪頭躲閃,但還是有幾根白絲隨著那道銀芒的掠過散入夜風。
飛刀出手瞬間,安戈洛穿著皮靴的腳爪猛然蹬地,伴隨著震起的積塵與怦然巨響,他的身體暴射而出,右爪匕首反持,直取對方咽喉。絮絮叨叨毫無裨益,很明顯自己中了圈套,速戰速決遠比一通廢話後對方大部隊抵達安全得多。合成獸他解決掉過不止一只,其他獸人眼中的怪物除了皮厚在他眼里沒什麼區別,說不定還更省力,畢竟不用留手。
“真是粗暴,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子~越來越喜歡你了呢~”,菲克斯眼中綻放出奇異光彩,短刀不知何時出現在右爪中,盤旋舞出一片細碎銀芒。自顧自念叨著,同樣奔向安戈洛。
“砰!”
金屬相擊,安戈洛手爪發麻,匕首差點脫手飛出。借著衝勁退後兩步,他凝重看向仍一副輕松模樣的菲克斯。較量的結果毫無疑問,對方的力量遠超自己。目光掃視灰龍爆發出驚人力量卻可以稱得上纖弱的四肢,安戈洛暗地自責,他方才竟然從外表就下結論認為對方會是一只敏捷特化的合成獸。
“誒?你放水了?明明那天你對付那些臭蟲的時候看起來強得多啊?”,困惑撓撓腦袋,漫不經心地拋出一個讓安戈洛心中驚駭的消息,菲克斯甩掉斗篷嬉笑著再次衝向安戈洛,具備恐怖力量的同時菲克斯的速度一樣過人。別無他選,安戈洛只能強行接下攻擊。
“快認真一點啊!不會是因為覺得我可愛就放水了吧?明明對付他們都那麼認真的~小看我可是會吃虧的哦”,敘述著自己的所見,菲克斯爪中短刀攻勢愈發凌厲,純粹由力量掀起的金屬風暴連綿不絕,讓安戈洛難以招架。但更令安戈洛心神不寧的則是她說出的事情,連安戈洛自己都不清楚的那一晚。
“找到你的破綻咯,讓你放水,必須得好好教訓你下!”,終於,安戈洛的防守出現漏洞。在菲克斯的一記挑擊下,他手中那把匕首不堪重負,斷為兩截,而他的也因此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菲克斯毫不遲疑的將短刀對准了安戈洛的胸腹戳下,陪著她開心的笑容想的格外詭異,“我知道你不會死的啦~吃我一刀!”
“我不怕死,但誰喜歡疼呢?”,安戈洛臉上的嚴肅略顯波瀾,藏在身後的左爪從右腰側探出,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菲克斯。但凡面對一個有理智的對手,安戈洛都不會如此托大,用單手拖住對方為自己摸槍爭取時間。可是,菲克斯的表現讓安戈洛不得不鋌而走險,她太像個瘋子,危險的瘋子。為了得到情報,安戈洛特地把槍口對准菲克斯的肩膀,只要能讓她失去反抗能力就可以,他必須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
菲克斯臉上沒有他預料中的驚恐,相反,她化刺為掃,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算計得不錯嘛~可惜我能猜到你要干什麼~偵探大人~”
槍聲響起,子彈咆哮著化為死神突破空氣障壁射向菲克斯的咽喉。安戈洛在她剛才的那一笑中感到了危險,比起情報,他覺得自己的命更重要。但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難以置信,菲克斯沒有閃躲,甚至沒有害怕的表情。子彈精確無誤的命中了菲克斯的咽喉,然後…像是一只撞在木樁上的蠢鳥一樣墜下。
“怎麼可能…”,縱使再不願相信,安戈洛也只能相信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他連忙抬腳踹在菲克斯的腹部,這一腳他幾乎用了全身力氣。菲克斯的身體也果不其然向後飛去,但那把刀還是掠過了他的腰帶與長褲,斬開個大豁口,只差一點安戈洛就被腰斬。
先行落地,安戈洛顧不上背後疼痛,抓緊只剩半截的匕首,迅速起身朝還沒落地的菲克斯衝去。在菲克斯落地的瞬間,安戈洛的膝蓋也已經壓在她的胸口,斷匕直插菲克斯的雙目,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他不信這只合成獸全身都刀槍不入,如果他猜錯了,那就只能再期盼前天晚上的情況再發生一次了。
菲克斯的反應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她並沒有去接那把斷匕,也沒有撿拾短刀,而是抬起手爪抓住他的膝蓋向一側撥開。菲克斯有著異於常龍的皮革外表,再加上大的出奇的力量,讓安戈洛難以保持平衡,向左邊偏去。斷匕刺空,菲克斯的腰肢前抬,雙腿靈蛇般勾纏住安戈洛的雙臂向後壓制,雙臂箍緊安戈洛的雙腿,把身體當做囚籠束縛住安戈洛。安戈洛此時已經從跪壓變成了乘坐,身體重量一點不差的壓在菲克斯的胸口,可菲克斯就和感覺不到一樣,甚至還更用力的壓緊安戈洛。
“嘿嘿,抓到你了~”,菲克斯笑盈盈的仰視安戈洛的怒容,“和你這麼親密的接觸真讓我激動啊~”
“是嗎?我倒是覺得把你變成標本更讓我激動。”,安戈洛竭盡全力也沒法掙脫菲克斯的禁錮,再加上她說著無厘頭的話,只能用言語發泄心中的怒火。
“好凶哦,略略略,偵探大人還沒發現自己身體變得奇怪了嗎?”,安戈洛還以為身體的疲憊是劇烈格斗導致的,聽到菲克斯的話才發覺不正常,他體力消耗的實在是太快了。
“我的分泌物會使獸人虛弱,你是不是在想明明自己沒有和我直接接觸也會這樣?”,菲克斯無視安戈洛臉上的陰晴不定,自顧自解說自己的身體,“這層擬態皮膚會將汗液蒸發變成蒸汽,而且你又一直站在下風口~不管什麼意義上都是我占上風了哦~”
安戈洛氣喘吁吁但還是強撐著的表情像是觸動了菲克斯的某根神經,她臉上的笑容帶上了某種別樣情感,“而且,我的汗液不止能讓你虛弱,也能讓你更加‘興奮’~”
“什麼意思…”,安戈洛有氣無力的“質問”,他感覺現在自己就像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崽,而且…更加敏感。
他與菲克斯間的姿勢非常曖昧,像是他坐在灰龍的胸口,用下身去主動磨蹭她的臉頰。菲克斯無意呼出的熱氣打在他被割開的長褲腰部,那股若有若無的溫熱透過布料,撫慰著他的皮膚。“咕…”,安戈洛的喉嚨中發出輕柔的咕嚕聲,一時竟有幾分沉迷其中。實不相瞞,他還沒體驗過與雌性做那些事情,甚至就連自慰的經歷都是空白。
“很喜歡這樣,對嗎?偵探大人~”,菲克斯的嬌柔聲音把安戈洛從恍惚中喚醒,為了表示自己不願屈服,他強行提起氣用力掙扎。菲克斯肢體內側柔軟的皮革質地更為緊密的貼近他的皮毛,滑膩溫暖的觸感更清晰的從二獸相接觸的部位傳遞開。溫和纏綿的刺激迅速蔓延到全身,安戈洛情不自禁眯起眼,掙扎的幅度更大卻沒了什麼力度,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享受這種與敵人纏綿還是想要掙脫。
菲克斯只是看著安戈洛半推半就的掙扎,秀麗面龐泛起色氣的微笑。原本卷住安戈洛腰腹的尾巴順延向下,拉起被割開大半的褲子甩動,輕而易舉褪下這層遮掩野性的偽裝。濃郁的雄性氣味立刻撲面而來,安戈洛身上那根還沒嘗過雌性味道的狼根在菲克斯汗液與故意刺激的作用下昂起頭顱,把已經點綴著星星點點濕痕的內褲繃得緊緊的。
菲克斯咽了口唾沫,她從被制造出的那一刻起就得不到性滿足,但不妨礙她正常的發情和樂於玩弄雄性。她貪婪的嗅聞著安戈洛的雄臭味,臉頰貼近面前的狼莖輕柔磨蹭,安戈洛口中隨之流出嗚咽。
“承認吧,偵探大人其實很享受這種感覺吧~”,菲克斯媚眼如絲,望著那張半是忍耐半是享受的英俊面孔。
“才…才沒有…”
“是嗎?或許這樣能讓你坦誠一點~”,菲克斯臉上滿是不滿,隨後化為妖媚。調皮的伸出龍舌,舌尖隔著布料稍加觸碰,安戈洛的身體就已經激動地開始顫抖,口中直喘粗氣。見如此,菲克斯特意側過頭,讓安戈洛能夠清晰看到自己緋紅纖細的龍舌舔舐內褲,舌面壓迫內褲貼在狼莖上,口水滲過布料觸及狼莖本身,一點點向上推進。被內褲阻隔變得隱約的快感更讓安戈洛難以自拔,腰順從菲克斯的舌頭緩緩運動,口中羞澀呻吟著。舔舐到頂端,菲克斯的脖子仰的有些發酸。內褲留下一道不短的水印,來源於菲克斯的唾液和狼莖吐出的小股清泉,有些拘束的狼莖已經完全展開了身體。
“讓我們來換個姿勢,偵探大人,我有些累了~”,菲克斯蹭蹭狼莖,雙腿突然用力把安戈洛向前推開。還沉溺在快感中的安戈洛猝不及防被向前掀倒,只來得及用手爪撐住地面防止狼莖戳傷。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背後的菲克斯已經摟住他的脖頸把他扳倒在地。躺在菲克斯的胸腹部,甜絲絲的的汗液味道縈繞在口鼻間,讓他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先前那些被我干掉的家伙都很喜歡我的腳爪呢~不過他們都沒機會享受呢~”,菲克斯抬起腳爪在安戈洛面前晃悠展示,“不過對於偵探大人你,我可以格外開恩~”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安戈洛嘴硬不願承認,但實際上早就被腳爪勾走了魂。面前這對尤物無比誘人,精致的構架被靈活柔韌的肌肉層層填充,延展開柔美纖細的线條。足背光滑的皮革面似是折射著片縷月光,更為這瑰寶增添些許神秘。爪心潔白如雪,緊致細膩的皮膚就算不觸碰也能感受到那種獨特的觸覺。圓潤爪趾淘氣的扭動著,向安戈洛展示著它們能夠多麼靈活的攀緣揉搓,成為取悅雄性的名器。
“真的嗎~可你的下面早就硬邦邦的了呢~”,背後傳來銀鈴般的嬉笑,安戈洛順著菲克斯的手爪看去,不由得漲紅了臉。自己胯下的狼根早就按捺不住朝兩側跳動,而菲克斯則是戲耍般來回挪動腳爪,讓自己肉棒看起來像是在兩只腳爪間糾結一樣。
“看在你小肉棒這麼誠實的份上,好好的獎勵你下~”
“嗚…嗚啊!”話音未落,爪掌已經交相抵在了龜頭上,兩片潔白輕輕踩踏在龜頭上旋轉輕踏,讓龜頭陷入滑膩皮膚當中。右腳爪上移按壓住鈴口,恰好對准背筋的爪趾左右擺弄,挑撥著極度敏感的理智絲线。左腳爪緊壓一側,好像把自己當成清理長劍的工具上下摩擦,引得安戈洛口中不住呻吟喘息。
“看~這不是很舒服嗎,只要承認的話就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哦~”,輕咬安戈洛抖動的耳尖,菲克斯右爪探向大衣之內,捻住硬邦邦的乳首來回搓弄。“手感真不錯~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當我的配偶呢~”
安戈洛被腳爪的玩弄弄得飄飄欲仙,柔嫩觸感在小腳爪的踢踏處不斷擴散,菲克斯還嫌不夠,左爪踩在他脹鼓鼓的卵袋上,有節奏的用兩顆爪趾來回刺激,督促著狼根快點吐出精液;右爪這是稍稍退後,讓開位置把一根趾甲探入鈴口好奇的左右探索。
“哈啊…我…我要不行了…下面…有東西…”,安戈洛強忍著射精的衝動,根部那股灼熱不停衝撞,仿佛要透體而出。可菲克斯不想讓他繼續忍耐,腳爪揉搓踢踏的速度陡然加快,在淫液的潤滑下發出淫糜水聲。
“這…我要…要射..要射了…”,這波突然襲擊擊潰了安戈洛的意志,下身那根猙獰狼莖在腳爪揉搓下涌出黏白濁液。只見頂端腳爪趾縫間翻涌白濁,很快就蓋過腳爪頂端四溢散開。下面的那只腳爪更是像被精液沐浴一樣,染得通體汙濁。
“很舒服吧~是不是一下子就升天了?~”,張開腳爪,菲克斯笑嘻嘻的摟住安戈洛,“真是不知羞呢~那麼這樣呢?”
“等..等下…啊..嗚…”,安戈洛還沒從腳爪帶來的快感中緩過神,那雙色氣腳爪就再次貼上了他的肉棒。兩側足弓並攏的凹陷剛剛好能擠下一根肉棒,四處都被腳心柔嫩皮膚壓迫著。腳爪飛速擼動,更加劇烈的動作把濃精塗抹的到處都是,“咕滋”聲響不絕於耳。
“來~好好享受我的腳爪,你會得到比它更加舒服的快感,只要你願意屈服,做我的配偶…”,菲克斯在安戈洛的耳邊呼著熱氣,誘惑著安戈洛。
“我…嗚啊…我…”
“你想要怎麼樣?盡管說出來,這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你和我。敞開心扉,把你內心所想告訴我”
狼根在腳爪越來越緊的壓迫下開始顫抖,安戈洛胯間的腳爪已經不止於擼動,腳爪交錯揉搓,借著精液潤滑百般玩弄。安戈洛本能地挺動腰肢,把肉棒頂在兩爪間用力抽查,臉上露出失神的笑容。
“想要…想要射…要壞掉了…什麼都…不想…”
“那麼,你應該說些什麼?”
“嗚…我…不能…我…好棒…嗚…”
“是嘛~那這樣呢?”
菲克斯危險的眯起眼,龍嘴咬住狼耳,淺藍色熒光仿若活體般從傷口鑽入其中。腳爪猛地夾住挺立到極致的狼根大力擼動。安戈洛立刻大聲淫叫起來,近乎瘋狂的抬腰抽插足穴,大股不亞於上一次噴射量的精液天女散花般射出,灑在他和菲克斯的身上。
“沒有忍住呢,好可惜的說…”
舔舔手爪上沾到的飛濺精液,菲克斯遺憾捏捏安戈洛的臉。被為所欲為的灰狼已經在她特殊汗液引發的勞累下昏了過去。菲克斯直勾勾看了一會兒,突然嘿嘿笑起來,只是隱約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能讓自己動心的獸人,只可惜意志力還是太差,輕松就被自己影響,在腳爪下被玩弄的神魂顛倒,放棄抵抗。不過就算這樣也比那些下等生物好得多,退而求其次當個心怡玩具還是夠的。
菲克斯體表亮起詭秘微光,身上的精汙慢慢淡化消失。她可不是廉價的合成獸,沒人能命令她,她有的是時間陪這只心儀的灰狼慢慢玩。
[newpage]
“呃,好疼……”
安戈洛搖晃自己還暈乎乎的腦袋,迷茫地打量著四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氣味,房間內很整潔,朴實無華,少有裝飾品,只是簡單擺放著床鋪桌子等一些必需家具,自己則是面朝著床鋪。心中警笛大作,他嘗試起身離開,但身體的虛弱感和胸部的禁錮讓他只是擺出了個先前衝的姿態。發覺自己無法行動,安戈洛只能坐在椅子上,開始回想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我當時…”,很快,安戈洛就羞紅了臉。即使當時的失態有菲克斯作祟,也不代表他沒有屈服的想法,確實,他的意志那時已經動搖了。畢竟…他只是個處男?給自己找了個沒什麼用的借口,安戈洛才算稍微安心。
“喲,我可愛的偵探大人睡醒了?”,屋門拉開,換上了件寬松睡衣的菲克斯出現在門口。“你可睡了不少時間啊,休息好了沒?咱們還有很長時間要玩~”
安戈洛把頭偏向一側不去看菲克斯,反正自己已經是俎上魚肉,任人宰割,還不如有骨氣些。
“啊,別生氣嘛~我可是對你抱有很大興趣的~”,吃了冷臉的菲克斯毫無自覺地靠近安戈洛,蹲在他面前端詳著那根軟踏踏的肉棒。
“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小雞雞這麼萎靡呢~”
“……”,安戈洛不想搭理那條變態灰龍,閉目養神。但沒一會兒,他就感覺自己的下身處被一陣一陣暖風吹拂。果不其然,菲克斯正蹲在自己的雄性象征前小口呼氣,“你個變態又在干什麼!”
“讓你的小雞雞硬起來啊~干嘛這麼生氣,”,菲克斯理直氣壯地伸出爪指戳弄有幾分崛起意思的狼莖,來回挑逗,“你就不能配合點,幫雌性播種不是雄性天職嘛?”
“那里有…嗚啊…你給我放手!”,安戈洛心頭火起,可誰知菲克斯直接一把握住狼莖開始搓弄,柔若無骨的手爪相當靈活,似乎由千百塊肌肉組成。狼莖每一寸皮膚都承受著不同程度的揉搓快感,龜頭則是被那條緋紅小舌包卷送到菲克斯嘴邊。龍口微張,銳齒輕咬雁首,龍舌盤繞龜頭蠕動,眯起眼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另一只龍爪探向股間秘裂,發出陣陣淫糜之聲。連番刺激讓安戈洛心中一腔怒火全化為欲望,挺直身子咬牙克制。
那條龍舌很快就不滿足於只在頂端停留,側首沿著勃起的莖身一路向下,品嘗狼莖味道的同時給狼莖塗抹上散發著甜腥與雄臭的水跡,空出來的龍爪則握住卵袋蹂躪。等到菲克斯完整的品味完肉棒,安戈洛已經忍得氣喘吁吁,耗費的力氣只感覺不亞於之前的戰斗。
“好啦,這下小雞雞就很好的勃起了~下面是完成工作時間~”,菲克斯抹掉嘴角的淫水,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避孕套拆開,套在安戈洛的肉棒上,過程自然免不了觸碰。
看著自己的生殖器上鍍了一層膠質的光,安戈洛莫名有些羞恥。菲克斯倒是不在意的漱漱口,反身坐在安戈洛面前,把肉棒夾在兩腿之間。
“好好配合下~這發射出來後再好好調教你~”,合攏雙腿把狼根緊夾在股間,胯下的秘裂也騎在肉棒上小幅摩擦。菲克斯股間處的皮革外表更為細致,如同絲綢一般光滑,挾住肉莖前後交替摩擦,豐滿腿肉的包裹更是讓獸莖進入了溫暖天國。秘裂仿佛發情一樣吐著淫液,被壓住的部位帶個安戈洛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
安戈洛側首躲開菲克斯的頭,那頭白發間的異香讓他精神有種混沌感。察覺到背後玩具的躲閃,菲克斯趁機把頭後壓,歪頭仰首望向對方的臉。
“什麼嘛,別跑啊~還有更舒服的事情等著咱們~”,抬爪把安戈洛的頭強行扭過來朝向自己,龍舌勾卷舔舐嘴唇,抓住安戈洛無從放置的手爪按在自己的胸前,“還沒摸過雌性的胸部吧?雖然我的乳房為了適應戰斗而被設計的不大,但滿足下你這種小處男還是夠的~”
安戈洛的手爪僵在兩團算不得豐滿的柔軟前,手爪下的溫軟彈滑令他心神蕩漾,但理智又告訴他不能聽從這條灰龍的指使。看安戈洛如此糾結,菲克斯不爽的握緊他的手爪放在自己胸部用力揉捏,“你這家伙一點也不像雄性啊,之前那些家伙可是一點猶豫都沒就揉過來了。”
手爪一碰到菲克斯的胸部,就仿佛著魔了一樣停不下來,安戈洛竭力說服自己是那條灰龍讓他摸得,也是她把自己的手爪放過去,一切都不是出於他的本意。這樣的話,享受一下也不算過錯…
菲克斯感受著胸前不斷傳來的揉捏,滿意地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兩腿間的狼根上。此時的狼根生機勃發,龜頭處的薄膜被淫液潤濕,看起來格外的可口。她克制住玩弄安戈洛的欲望,如果完不成采集精液的任務接下來可要浪費不少時間去應對煩人的雇主。
抬起左爪覆在龜頭上,模擬肌肉很快就籠絡龜頭開始摩擦。指節特意停留在背筋的部位,對敏感區域不停撥弄。陣陣快感過電一樣蔓延全身,沉浸在手中溫軟的安戈洛不禁悶哼一聲,不安的扭動身子。
“別害怕,馬上就把你的種子榨出來~”,菲克斯勾住安戈洛脖頸的手爪用力,把他的頭拉向自己。相距不過幾寸,安戈洛直視著菲克斯水光瀲灩的雙眼,龍口呼喘的熱氣打在自己口鼻間,讓他感覺全身越來越燙,不由自主喘息起來。菲克斯舔舔嘴唇,直接吻向安戈洛的唇吻。看菲克斯的小腦袋猛地靠近,安戈洛慌了神,本能想要躲避,可菲克斯已經吻在他的唇吻上,香軟龍舌侵入他的口腔不老實的攪弄,甘甜唾液也隨之流入。
安戈洛本想推開懷中侵略性十足的灰龍,可身體的燥熱讓他對手爪中的溫軟更加著迷,只是被動的承受著菲克斯龍舌的進攻,口中哼唧著表示自己抗拒。很快,龍舌襲上他的舌頭,不斷糾纏勾卷,腰肢也靈巧搖擺,夾緊腿間狼根從不同角度摩擦。手爪更是以層出不窮的姿勢巧妙地玩弄龜頭,冠溝、背筋、鈴口,每一個敏感區域都在她的照顧下潮涌般涌起陣陣快感,讓安戈洛魂不守舍,雙眼迷離地沉溺在她的玩弄中。
“咕…咻…”,舌頭纏繞的更加緊密,菲克斯的舌技讓還對此生澀無比的安戈洛難以招架,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拖入攻勢中無法自拔,跟著龍舌引導漸入佳境。等到肉莖開始脈動才發覺自己已經快要射精,可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菲克斯的魔爪,反而引得那包裹住自己龜頭的龍爪更加執拗的玩弄刺激,在含糊不清的嗚咽中泄出汩汩精泉。
手爪中的薄膜被涌出的濃精脹大,菲克斯兩指鎖住冠溝,在進一步刺激龜頭的同時不讓精液流到下面。片刻,感受到避孕套已經不再流入新的精液,菲克斯戀戀不舍地收回龍舌,起身摘下避孕套。避孕套內外都被二人的分泌物弄濕,菲克斯並不在意,隨手在開口段打了個結,她俯首靠近有些疲軟的狼根,一口氣吞入。“滋滋”吸吮表面殘留狼精,舌面擦拭撫摸,渴望再從中吸出一發。可安戈洛也掙出恍惚,忍耐著不肯交出精液,讓她只能吞下幾滴殘留精種。
報復性輕彈重新昂首挺胸的狼根,菲克斯拎著滿滿當當的避孕套晃動,“射的真不少呢~可惜雇主還需要我不能自己留下來收藏,好可惜啊~”
哼著小曲兒走出房間,留下安戈洛孤身一狼在椅上。兩腿間那種粘滑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明明在全心抵抗,可不知為什麼,一旦菲克斯和他接觸,他就變得心慌意亂無力反抗,就像是…他在渴求玩弄一樣。
把這種荒唐猜測甩出腦海,安戈洛不相信自己會是那種輕易變成快樂俘虜的獸人,肯定是她耍了什麼手段,他倔強的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可只是分開一兩分鍾,他就感覺自己下身又開始燥熱難耐,堅實狼根連連挺動。
“不行,再這樣下去…”,實在忍耐不住,他糾結地伸出手爪擼動肉棒,每一下擼動都讓他心生羞愧,但很快就被快感壓下。“只是為了…哈啊…不被那條淫龍…”,口中低語,安戈洛一爪擼動粗大莖身一爪揉捏卵袋,不斷蒙蔽自己來換取快感。頭頂狼耳躍動,門外傳來那條灰龍特有的腳步聲,看起來她已經處理完了任務。
“不能再擼了…這樣…會被發現..嗚..但是..好舒服…”,獸親般吐著舌頭,安戈洛內心天人交戰。聽到菲克斯的腳步聲,眼前不斷浮現出灰龍那雙精致可愛的腳爪,那腳爪一下下踩踏在他的肉棒上,讓他爽得連聲嚎叫,蜷縮四肢懇求灰龍更加用力的踩踏。“哈啊…馬上就要…嗚…”,灰龍的腳步先他一步到達門口,所剩無幾的恥辱心讓安戈洛在射精前硬生生忍住下身那股爆發快感,停止擼動。
“偵探大人我回來了~保存你的種子有些麻煩…誒?”,菲克斯蹦進房間,一眼就注意到那根屹立狼莖。原本只是勃起的狼根在安戈洛的擼動下變得粗大無比,莖身被淫液潤濕晶亮,龜頭更是漲紅跳動,吐漏股股清液。“喔…你剛才在自慰?沒想到你這麼好色呢~”曖昧笑容讓安戈洛心慌意亂,磕磕巴巴辯解著,兩眼垂向地面,可目光卻是很誠實的被那雙魂牽夢縈的腳爪吸引。
“才…才沒有…”
“真的?可你明明都忍得這麼難受了~”,捕捉到安戈洛覬覦自己腳爪的目光,菲克斯壞笑著微抬腳爪,爪指靈活摳抓空氣。
“咕嚕…”安戈洛喉頭鼓動,視线跟著那只誘人腳爪上下移動,腦海里滿是將其捧在爪中把玩嗅聞的旖旎景象。那只腳爪越來越近,在視线中中不斷放大,甘甜氣味隨著腳爪放大也越發濃郁。“啪”,安戈洛的眼神從渴望變得疑惑,腳爪在他難以置信的眼神中不輕不重的踩在他的臉上,揉動摩擦。
“什麼嘛~明明就是想念我的腳爪了,真是個變態~”,菲克斯的嘲笑讓安戈洛無地自容,甩頭想要把腳爪甩掉,可那甘甜氣息與柔膩讓他在欲望和理智間難以抉擇,舔舐品嘗面前尤物的欲望也熊熊燃燒。
“咕…給我…拿開…”
“明明很喜歡就不要嘴硬啦~很想要舔吧?”,安戈洛臉上藏不住的糾結讓菲克斯心中將他玩壞變成玩具的希望更加強烈,輕聲勸誘安戈洛遵從內心欲望。“壓在你臉上的話,就算舔幾下也不是你的過錯哦,無論是嗅聞還是舔舐全都是我強逼你做出來的~”
對…都是她…是她做出來的…和我無關
安戈洛的眼神更加迷離,突破心中那層薄如蟬翼的羞恥之後,他急不可耐地伸出舌頭舔舐,緊握腳爪一邊揉捏感受那撩人心弦的手感一邊把爪趾送入口中吸吮品嘗。狼舌仔細認真地清理著每一個部位,尤其是爪趾間的縫隙更被狼舌貼心照顧,翻來覆去地品嘗。
“真是好色啊,如果讓那些之前被你教訓過的獸人對著這副模樣肯定連想都不敢想吧?”,菲克斯干脆坐在床上,從枕頭下摸出遙控器按下開關,安戈洛胸腹部的束縛立刻散架失去作用。可安戈洛並沒有逃跑,他完全沉淪在菲克斯腳爪帶來的快感中難以自拔,全然不知枷鎖已經打開。
“喂,你不打算離開?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哦~”,把控制器扔到一邊,菲克斯好整以暇地等待安戈洛回答自己。
“唔…好棒…腳爪的味道…”,安戈洛無心顧及其它,一門心思享受著手爪中的尤物,早把自由拋得一干二淨。
菲克斯笑意更為燦爛,把腳爪從安戈洛的手中強行抽出。安戈洛失去目標,焦急看向晃悠著腳爪的菲克斯。
“噫,真是惡心,居然對腳爪這麼深情舔舐~”,菲克斯的可愛腳爪上被安戈洛舔得晶瑩透亮,黏糊糊的覆了層唾液。在燈光照射下光彩奪目,仿佛自然精雕細琢的珍寶,將安戈洛的注意力牢牢定死。
“聽我說話啊,小色狼~”,菲克斯翹腿靠在床頭,“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咯,到底是選擇我的腳爪呢,還是逃之夭夭呢~”
“我要…我要…”,安戈洛渾身顫抖,死死盯著那只晶瑩腳爪,腦中再無任何想法,只想著快點將那只腳爪擁入懷中。
“我要腳爪!請…請用腳爪…嗚!嗚啊!”
自甘墮落的請求還未出口,菲克斯早已舉爪壓在他胯間那根猙獰巨棒上,無法描述的極致快感讓安戈洛長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渾身酥軟。
“真是耿直啊,這麼下流的話都能說出口,”菲克斯調情般小聲貶低安戈洛,腳爪停在龜頭上紋絲不動,“想要體驗的話就自己動起來,讓我好好欣賞下我的偵探大人是怎麼滿足自己變態需求的~”
用不到菲克斯命令,安戈洛的腰就開始前後運動,兩爪按緊腳爪,龜頭抵在白嫩爪心狠狠摩擦撞擊,質量甚佳的靠椅都因為他大幅度的動作吱呀作響。淫液和口水混合成的潤滑劑讓他的動作無比順暢,每次衝擊都被光滑皮膚引導著向上衝戳,背筋所在一側被腳心軟革包裹,沒幾下安戈洛忍耐許久的狼精就開始順著爪心滑落雙腿,把腿間弄得一塌糊塗。
見安戈洛即使射精之後還在戀戀不舍的把肉莖抵在腳爪上,菲克斯抬起另一只腳爪,讓兩只腳爪相對夾住莖身。用獨一無二的嬌柔聲音繼續引誘安戈洛,“呼呼~沒有滿足吧,要不要試試同時操兩只腳爪呢?只要你站起來,用肉棒抽插,就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哦~”
“哈啊…腳爪…我要…我要…”
胡言亂語著站起身,安戈洛握緊腳爪夾住自己的肉棒,顫巍巍地抽插起來。兩腳間塗滿淫液,在安戈洛的大力抽插下“咕嘰咕嘰”響個不停。安戈洛時而將腳爪豎起,讓其從兩側擠壓肉莖莖身,沉迷柔嫩腳心的壓迫;時而緊固足穴,像是操雌獸性器一樣擺動腰身,幻想在其中播種。沒多久他才剛剛泄精的肉莖就又挺立如初,灼燙梆硬的腳感和遍布莖身的暴起血管讓菲克斯都感覺自己正踩著硌腳熱石。
“好丟人啊,偵探大人不會是把腳爪當成雌獸,打算在里面播種吧?”
“我…我才沒…喔哦…好爽…我要…嗯啊…”
“對對對~偵探大人,你一點都不好色呢~”
菲克斯突然活動起腳爪,爪趾扣緊龜頭抓撓鈴口背筋,爪踝合攏碾壓狼莖根部。讓本就快到極限的安戈洛戰栗不止,險些控制不住射精。
“還要繼續忍下去嘛?真是摸不清你的想法呢,反正以後隨時都能體驗到我的腳爪…只要你放棄抵抗…”
曖昧笑著,菲克斯的腳爪上下套弄,湛藍眼眸中泛起點點神秘紫芒,聲音也變得空靈悠遠,“來,放棄那些無關緊要的外物,去聆聽你內心中最真實的渴求…”
“嗚…去…去聆聽…”
安戈洛失神望著菲克斯的雙目,昨夜被菲克斯啃咬的耳尖竟延伸出無數條淺藍熒光絲线,在他的皮膚下游走蔓延成龍鱗般的紋路,眼中也漸漸被紫色浸染。
“對…去追尋你想要的…不要顧及其它…”
隨著雙眼中的紫色越發深沉,安戈洛臉上掛起恍惚微笑,舌頭搭在嘴角流著口水,慢下些許的腰也開始更大力的抽插起灰龍的腳爪。“想要…想要射精…想要弄髒腳爪”,發自內心的傻笑著,安戈洛在菲克斯帶來的快樂中越陷越深,毫無廉恥地描述著心中肮髒欲望。
“就是這樣…把他付諸實踐…”,菲克斯笑意盎然地收緊腳爪,看著瞳仁完全被紫色吞噬,半個身體都被藍紋覆蓋的安戈洛兩眼翻白,喉嚨中不斷發出小狗樣的嗚咽。“用你的精液沐浴主人的腳爪吧。”
“嗚…嗚哇…要…要射了…主人的腳爪…嗚…主人…?”,他幸福捧著主人高貴的腳爪,把自己下賤的狼根抵在上面,塗沐浴液一樣塗抹著低劣精種。看著主人的腳爪被自己的白濁液染得通體肮髒,,愉悅感幾乎衝昏安戈洛的頭腦。可就在那股即將讓他失去意識的愉悅即將到達頂峰前,無比強烈的心悸感陡然涌出,把他腦海中一片粉紅衝撞得七零八落,他混沌的意識也隨之清明。
“我…我在干什麼?”,火燒火燎的灼痛被心髒泵向全身,疼痛、憎恨、憤怒…無數負面情感閃現回蕩,安戈洛眼中深紫猩紅交替閃爍,粉身碎骨般的疼痛在全身各處爆發,迫使他不得不松開菲克斯的腳爪跪地痛苦嚎叫。身處如此痛苦,安戈洛卻無比清醒,沉浸在朦朧美好中的靈魂被強行撕扯開,覆蓋了半個多身子的詭異藍紋如避蛇蠍般收縮回原點,消失不見。
“哈啊…哈啊…我…我怎麼會…”,豆大汗珠從額頭滾落,摔落在地。也有幾滴流入眼瞼,蟄刺的他眼疼,他做出的那些羞的難以啟齒的下流事清晰放映在記憶中。“我怎麼會做出這
種事?”
“啪 啪 啪”清脆掌聲響起,安戈洛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仍舊微笑著,只是眼神中其中多了些不同欲望的菲克斯。
“這才對嘛~看來是我白擔心了~”,菲克斯真誠的笑容不似作假,她確實在為安戈洛從欲望中掙脫真心實意的感到開心。“為我失望想把你做成玩具的想法道歉咯,偵探大人~”
“你…對我做了什麼?”,無端的暴戾占據內心,安戈洛羞惱地捏緊拳頭,慘白狼牙摩擦作響。如果不是灰龍腳上正閃爍著詭秘藍光,一點點吸收腥臭精液的奇怪景象令他投鼠忌器,他早就揮起爪子衝上去了。
“別這麼生氣嘛~人家可是真的喜歡你的~難道你對追求者也這麼粗暴嘛?”,菲克斯張開雙腿,癱坐在床上,可憐巴巴的望著怒氣衝天的安戈洛,向他展示著幼嫩小巧,淌著淫水的龍穴,“大不了人家把身體送給你玩總可以了吧~”
安戈洛很冷靜,就像他曾經面對那些企圖用美色誘惑他饒過自己或套取情報的獸人一樣。胸口中壓抑不住的怒火慢慢熄滅,他視线避開菲克斯故意展現給他的綺麗景色,緩步警惕向後退去。
“啊啊啊你怎麼這麼無聊!一清醒過來就變得跟木頭一樣,”,菲克斯見誘惑無用,生氣的坐起身子胡亂踢蹬床鋪,撒嬌一樣氣鼓鼓的抱胸嘟囔,“快點說啦,到底想要什麼,我補償給你不就行啦!”
“呵,我想要什麼?”,踉蹌兩步,安戈洛捂著自己酸疼的腰冷笑,要不是他實在是沒有力氣支撐奔跑,他才不會在這里和那條灰龍彎彎繞。“我想要的是自由,你能給我?”
“自由?當然沒問題啊~”,菲克斯吐吐舌頭,“只要你同意做我的伴侶,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安戈洛注視著菲克斯“無邪”的面孔,看不准她到底是在誆騙自己還是真心實意的只想要自己做她的“玩具”。思索片刻,他裝出信了幾分的模樣開口:“聽起來我似乎並沒有什麼拒絕的借口…但是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就算是交往前的互相了解?畢竟情侶之間…太陌生也不好。”
說完這話安戈洛自己都腹誹自己說的惡心,菲克斯倒是很受用,龍尾搖來搖去:“當然沒問題啦~情侶之間互相了解下很正常的,快點問吧~”
“那…為什麼你會找到我?你到底是什麼種族,合成獸嗎?”
話剛出口,安戈洛就感覺要糟。只要那條灰龍稍微正常一點都會發覺他在說謊,借機試探,而且說不定還會讓她惱羞成怒對自己大打出手。
“我的種族?”,菲克斯指著自己說,就在安戈洛思考自己到底從窗戶還是門逃出去的時候,菲克斯捂住臉,露出一副嬌羞模樣:“想問多少都沒問題啦~就那麼想要了解人家嘛,都讓人家有點害羞了呢~”
安戈洛感覺自己在和空氣斗智斗勇。
“呼呼,那就好好給你介紹一下我超凡脫俗的身體吧!”,菲克斯傲氣滿滿地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放在胸口,“我可不是那些低等的合成獸人,在我體內流淌的可是貨真價實的龍血!”
“龍?!”,安戈洛震驚,他當然知道龍是真實存在的生物,雖然了解不多且基本都是由
自己的某個合作伙伴轉述,但並不影響他知道龍的強大……以及龍已經滅絕的事實。
“震驚吧?!可不是那種空有外貌的普通龍獸人呢,哼哼~”,菲克斯彎腰朝向安戈洛,神秘的笑著:“是不是一想到能和龍成為伴侶就自豪的不得了?誒嘿嘿~”
“…所以你為什麼找上我?”
“碰巧啦~本打算做完這件事我就和制造我的組織分道揚鑣的,沒想到還能碰上你這種稀缺獸人,”菲克斯舔舔嘴角,貪饞溢於言表,“無論是味道還是性格都符合我的胃口呢~所以要不要來做愛呢?我的小穴可是和龍一樣的名器哦~”
“.…..”,安戈洛扶額,他都被這只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灰龍搞得全無警惕,“所以,之前我變成那個樣子…”
“當然啦~只是為了讓你抗拒時乖乖就范的防范措施嘛,實在不行…咳咳”
“不行就怎麼樣?”
“變成玩具什麼的也能接受啦…”
菲克斯指尖對指尖戳來戳去,心虛看向一邊,很不好意思的說:“反正只要能把你攥到手里做什麼都無所謂的說~”
“我更關心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不是很簡單嗎?我的身體可是由各種尖端科技結合古老魔法制作的,只是控制一個獸人還不簡單?一個多月以來你可一直在攝入我的血液呢,”,絲毫沒有作跟蹤狂的事實被發現的羞恥,菲克斯反而挺洋洋得意,“況且我可是能看到其他人的意識哦,無論你想要什麼奇怪玩法我都能立刻滿足……”
“你能看到我的意識?!”
“啊,說漏嘴了,”,看到安戈洛如此大的反應,菲克斯才發覺自己好像說漏了。安戈洛更是震驚,就連聽到自己被跟蹤那麼久他都拋到一邊。他可是一直在盤算怎麼逃出去,如果菲克斯都能看到的話…
“不就是想逃跑嘛,我早就看到啦~”,菲克斯也索性不再陪安戈洛演戲,促狹笑著抬起了手爪,“為了不驚動你體內的那個東西我可是廢了好大力氣呢~如果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今晚可就泡湯了~”
“你想…哈啊…怎…怎麼回事…好熱…”,伴隨菲克斯爪心處的藍光熾烈,安戈洛全身各處都燥熱起來,狂躁地撓抓著皮膚,仿佛體內憑空燃起一團無根之火,吞噬啃咬他的理智。
“呼呼~很難受?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摸清你體內那個東西的脾氣的,”,菲克斯緊盯著安戈洛半跪在地,對自己健壯的軀體又抓又撓,汗液濡濕皮毛,不知何時潛行到小腹部的藍色线紋瘋狂擴散,繪寫開片淫穢神秘的心形藍紋。逸散出的雄性氣息讓菲克斯頗為滿意,龍舌下意識舔過嘴角,她迫不及待轉身,將背後朝向狀若癲狂的安戈洛。
“只要是正常生理反應他都不會管的,所以我就做了些小手腳讓你提前發情了——所以你還要忍嘛?發情情況下和雌性交配於情於理都說的過去的說,這可是有雌獸在等你播種呢~”
“哈…哈…”,兩目充滿血絲,安戈洛死死咬住牙關,想讓自己不去想性方面的畫面,可菲克斯身上那股濃烈雌性氣味不斷挑撥他在發情下的薄弱理智。狼根火熱脹痛,安戈洛被在他鼻翼間芬芳至極的味道緩緩拉起頭顱,菲克斯側首粉舌微吐,龍尾上抬輕晃,將股間淫水流淌成河的色情蜜穴完全顯露在發情雄狼的視线里。從未被開墾過的穴口粉嫩動人,不時微微開合,暴露內里緊實嫩滑的淫肉。
“快點~別讓雌性等這麼久嘛~”,菲克斯言語間故意混雜點點喘息,讓本就滿是欲念的話語更為淫穢。
“不…我不能…呃…”,安戈洛欲火焚身,不受控制地一步步靠近令他血脈噴張的圖景,胯下狼根充血硬挺的駭人,尖端滴墜著清液直指菲克斯蜜穴。
“嗚啊…不行了…哈啊…要忍不住了…”,幾步距離猶如天塹,也如同咫尺,當安戈洛的狼根頂到菲克斯股間時,他忍不住發出聲滿足又飢渴的嘆息,狼根更是食髓知味地抵近穴口戳弄。
“哈…很舒服吧?快點把肉棒插進…哎?!你!你要插哪里?!”,甜美可人的聲音倏然驚慌起來——狼根不知何時錯開蜜穴,頂在同樣粉嫩且更為狹小雛菊,少許龜頭已經探入其中。菲克斯察覺到後庭異感,立馬掙扎起來。可終究慢了一步,被欲望撩撥到急不可耐的安戈洛腰身一挺,整根狼莖竟一口氣滑了進去。菲克斯的雛菊早在之前就被淫水打濕潤滑,再加上她早就做好了迎接安戈洛衝擊的准備,無論是蜜穴還是菊口都放松下來,被安戈洛突然襲擊下,措手不及的菲克斯根本記不得收緊後庭,狼根也就輕松攻入了欲迎還羞的雛菊之中。
“噫啊啊啊!快!快出來!那里還沒…嗚!”,菲克斯平時經常自慰來緩解性欲,可她根本沒試過用後穴發泄。雖然天生全身都是淫蕩器具,但也是需要開發的。她只感覺那根她心心念念狼根一刺到底,讓她全身不聽使喚,兩臂松力伏臥在床。
安戈洛沒有半點反應,低吼著衝撞挺腰。菲克斯後穴內里極為緊致,在他進入的瞬間,四周柔軟細致的腸肉就像是反悔一樣收緊壓迫,想要把入侵的狼莖從中擠出。安戈洛每一次挺進,都能充分感受到突破腸肉阻礙,戳刺在上面的奇特快感。而且處於發情下的安戈洛腦中全是在面前這只雌性的體內散播精種的想法,粗暴地抓住面前那條抽打反抗的龍尾,把菲克斯的小屁股拎起,全力從上向下衝刺進攻。
腰胯撞在彈性臀肉上的響聲絡繹不絕,菲克斯爪指深深扣入床鋪,咬著嘴唇眼里泛著淚花。這種詭異的快感起初讓她難以忍受,可很快這具身體就將其適應。雛菊內肆意橫衝直撞的狼根帶來陣陣從未體驗過的生理感覺,她不需要排遺,後穴自然也沒過任何經過硬物的體驗,很是敏感。而今天卻被失去理智的安戈洛強行開發成性器,腸肉自然也就隨著菲克斯的本能將其推出。可每次把狼根擠出,它又會更加用力地頂回來,撞在腸壁上讓菲克斯嬌喘連連,竟讓她迷戀起這種被強暴一樣的感覺。
擬腸液從菊穴被拉出的穴肉帶出,流的到處都是,泛開更為濃郁的體香。安戈洛嗅聞著麝香混雜出的香氣,更興奮地探出兩臂,一條環住菲克斯纖細腰肢,一條穿過她的左腿跟。伴隨一聲震耳咆哮,菲克斯的軀體被他舉起頂在胯上,飛機杯一樣來回抽動。菲克斯也意識到不對,可剛收緊雛菊,來源於地心的強大重力就把她硬生生拽了下去。菊穴被狼根蠻橫撐開與尖端重重頂在腸壁上的結合快感幾乎把她擊暈,口中無有矜持地防浪呻吟起來。
“嗯啊~好棒,後面…嗚…要被戳穿了!快點!再快點!”
脫離魔爪的龍尾攀緣上安戈洛的強壯手臂,腳爪指甲探出摳進狼腿肌肉,菲克斯整個身子懸掛在安戈洛身前求歡。
安戈洛也快到極限,狼莖根部又熱又漲,再被菲克斯帶來的疼痛刺激。他好像變回野獸,仰頭發出悠長狼嚎,同時狼根全力戳入菲克斯收緊的雛菊,噴散出道道白濁滋潤腸壁。
“嗷嗚……”
“啊~好燙,種子被偵探大人…全都射進來了…”
菲克斯手爪探入蜜穴中一刻不停地撥弄,淫糜水聲響徹房間。半晌,安戈洛又意猶未盡地挺動幾下才拔出狼根,里面來不及吸收的濃厚白濁找到突破口,從被肏到腸肉翻出,穴口通紅的雛菊中流出,讓菲克斯的後穴變成提供腥臭精液的水龍頭。
拔出之後安戈洛才感覺到脫力,兩臂支撐不住菲克斯的重量,干脆把她丟在床上。菲克斯還在抽搐的身體摔在軟踏踏的被褥上彈了兩下,快感帶來的無力很快消散。她躺在床上小口喘息。小臂擋在額頭,欲求不滿的藍眸緊盯著已無多少余力、靠在椅子上休息的的安戈洛。
“哈啊…偵探大人~不會沒力氣了吧?”
爪指交替探入淫液淋漓的穴口,白漿粘液被戳弄的咕嘰咕嘰響個不停,從爪指與穴口的縫隙流墜在床鋪上。菲克斯兩腿岔開,踩在床邊,向安戈洛直播著自己下流的自慰。臉頰殷紅,一雙似水藍眸中春情蕩漾。
“小穴可是還想要偵探大人的種子灌進來呢~把咱的小穴,灌滿黏糊糊的精液~”
安戈洛下身剛垂下一點的狼根在這香艷場面的刺激下又生機勃發,宛若出鞘利劍般指向前方。安戈洛頭腦昏沉,也不管先前菲克斯對自己百般玩弄甚至想把自己做成玩具的危險性,挺著狼根再次撲向躺在床上迎接他攻勢的菲克斯。
“嗚…你這條淫龍…呼,就這麼想被我草?”
狼根在安戈洛急不可耐的挺腰下一氣刺入,無法料想的艷麗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差點精關失守。灰龍蜜穴帶來的快感與她未經開發的雛菊截然不同,層層嫩滑淫肉主動包裹住他的狼根,和莖身親密無間地擁抱到一起。溫暖彈軟的肉壁蠢動,四周間歇傳來揉搓觸感。他手爪抓緊菲克斯纖弱肩膀,惡狠狠地瞪視著她的愉悅面孔。
“咿…果然,偵探大人的肉棒…好厲害”,菲克斯嬌呻一聲,爪臂反纏住安戈洛的胳膊,目光中夾雜著點滴不屑,“可惜偵探大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肉棒都開始在小穴里顫抖了呢~”
菲克斯話音未落,安戈洛就感覺身下灰龍蜜穴中的溫軟陡然緊致,肉壁一轉方才溫婉姿態,貪婪的卷緊狼莖擠壓。安戈洛兩腿一軟,也急切地遞送起狼根,在淫蕩龍穴中馳騁。
“很棒吧?我的蜜穴~”,菲克斯眯起左眼,曖昧看著已經氣喘吁吁的安戈洛,龍尾悄然纏上他的腰間,“這可是龍族才有的完美性器,沒有雄性都夠忍受得住呢~”
安戈洛顧不上回話,他已經被龍穴糾纏的欲仙欲死。穴肉好似有著自己的意識一樣,不斷收縮蠕動對狼根展開攻勢。每次挺入都感覺像是有無數條龍舌精心舔舐吸吮,拔出時又變成飢渴的野獸纏繞包卷,揉捏壓榨。更令他沉醉的是這甜蜜陷阱似乎能窺視他的身體,每一處刺激都恰到好處,准確尋覓到他的弱點進行玩弄,即使他想暫緩速度,穴肉也會自發套弄,不給他片刻歇息時間。
而來自龍穴的淫液也分外古怪,不僅黏膩滑溜,還有著春藥一般的作用。下身的狼莖腫脹不堪,把粉嫩穴口都撐的快要裂開。源源不斷的快感也更加劇烈,狂風暴雨般席卷全身,可偏偏精液又淤積在狼莖根部射不出去,臨界邊緣的恐怖快感讓他幾乎癲狂,本能地瘋狂抽插著龍穴。
“嘛~加油啊偵探大人,就差一點就可以射出來了~”,菲克斯恢復到先前那種玩弄獵物一樣的姿態,兩腿環住安戈洛腰身,尾尖調皮對准安戈洛的後庭。“嘻嘻,讓我來加把火吧~”
“哈…你又想…噫啊啊啊?!!”,半是疼痛半是快樂的驚呼響起,龍尾順暢沒入安戈洛的後庭中,肆無忌憚地攪拌抽動,尾尖則按在前列腺上翻滾擠壓。
“呃啊,忍不住了…我要…”,安戈洛猛地把腰往前一送,不受控制翻起白眼,身體顫栗,狼精洪流般噴入花心。蜜穴內的淫肉也乖覺盤繞成小巧肉腔,頂住龜頭吸吮,把狼精源源不斷地從玉袋中榨出。
“好…好爽…呃…你?”,潮水快感退去,安戈洛筋疲力盡,可腰間那雙纖細龍腿全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又勾緊他的腰前後擺動,龍身也主動迎奉狼根搖晃。
“還沒玩夠呢~偵探大人再稍微努力下吧~”
被狼精滋潤過的龍穴淫蕩程度更上一層,內里小巧肉腔竭力張大將龜頭吞入,疙疙瘩瘩的肉粒密布貼在敏感皮膚上摩擦,吞吸頻率與力度也接連上升;淫肉的溫度不知何時也從溫暖變得火熱,熔岩般緊纏肉棒攪弄。
“呃啊,快松開…”
“松開?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安戈洛不由自主地俯身摟住菲克斯抽插,充滿蠱惑意味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
“明明都已經開始主動享受了卻還嘴硬說是我在誘惑你,真是差勁啊~”
“我…嗚…”
“既然選擇了快樂那就放開的享受吧,別再去糾結世俗道德的看法,這里只有我們~”
淫肉愈發收緊,讓安戈洛爽的幾乎站不穩,把身子幾乎全部壓在菲克斯身上。腰胯更狂野的衝擊碰撞著菲克斯的大腿,沉溺在尋歡作樂的泥沼。
“今晚我的身體全部屬於你…過了今晚之後你我再無糾葛,放開心的來玩吧…”
安戈洛腰間藍紋光芒大盛,陣陣被放大數倍的快感讓他大腦一陣恍惚,狼根隨之吐出濁白腥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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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清晨的街道。
懊惱捶打自己額頭,安戈洛苦笑著看向街對面那家已經重新開業的糕點店。他那晚明明是去安慰菲克斯的,結果卻不明不白上了對方的床…
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腰,安戈洛整理了下很久都沒穿的正裝——天知道這套衣服他多久沒穿過了,不過為了讓自己的行動更有誠意一點,他還是特意換上了這身衣服。
捧著花束推開透亮的玻璃門,風鈴叮鈴鈴響起,悅耳動聽。櫃台後的菲克斯應聲望向門口,因為時間甚早,此時店內一個顧客都沒有。香甜的面包味讓安戈洛鼻翼聳動,他又回想起了那晚菲克斯發絲間的獨特異香。
“怎麼,今天有時間來看我了?”,走神間,菲克斯已經接過他懷里的花束,“我還以為你打算當個渣男逃之夭夭了呢。”
確實,那夜之後他躲起來糾結了很長時間。並不是出於某種不負責任的心理,他只是不敢去面對。畢竟他每天都走在刀尖上,認下這段感情的後果不是他能猜測的。但最後,情感戰勝了理智,他還是決定來看看菲克斯。
但現在,他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嘴唇翕動,呆愣在原地看著菲克斯的倩影。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菲克斯眯起眼盯著他,不客氣的摩擦尖牙,“你是不是在想我願不願意承受和你在一起的風險?我要真害怕那天晚上就把你鎖在門外了。”
“呃,嗯…”,安戈洛只覺得自己舌頭打結說不出話,難為情的搓動衣角,很難想象一個殺伐果斷的偵探會擺出這種姿態。
“噗,你這樣子真挺可愛的”,菲克斯莞爾一笑,反身朝櫃台走去,“行了,我去給你拿薄荷糖,上次的快吃完了吧。”
“菲克斯,我…”,話音未落,菲克斯停在他面前,努力踮起腳尖,唇吻在他臉上輕輕觸碰。溫潤觸感讓安戈洛一時大腦宕機,等回過神,自己已經被菲克斯推出了門外。
“好好休息吧,看你這樣子還沒想好,等哪天想通了再來找我吧——別忘了帶上戒指”,輕靈笑聲消散在風中,安戈洛摸摸臉上似乎還帶著余香的吻處,從掌心中嶄新的紙袋里取出一粒薄荷糖送入嘴中——一如既往地甘甜。
靠在櫥窗後目送把愉快掛在臉上的安戈洛離開,菲克斯伸了個懶腰。“更改記憶還是累人啊~不過總歸把那條蠢狼攥在手心了,真期待那條他求婚來的那天啊~”
“至於你…死都死了,身份就借我用用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