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房間里的阿芙朵嘉

房間里的阿芙朵嘉

房間里的阿芙朵嘉 Double T 18508 2023-11-20 14:31

   房間里的阿芙朵嘉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羅德島的大將軍,揮著旗子多威風……“

   依據常理,每當夕陽西下,餐鈴響起,羅德島的走廊就成了全艦最是門可羅雀的地方。無論工作或訓練多麼繁忙,日程安排多麼緊湊,干員們總是不會放過一天中最美好的晚飯時間。島上的幾位大廚也總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烹飪出美味而繁多的菜肴,為大家消解一天下來積累的疲勞。

   這樣一來,若是有人在晚飯時間還在走廊上瞎晃悠,那可是有福不享的十足的大冤種了。

   “小苹果呀小苹果,今天也要痛快玩,一起找出大姐姐,讓她帶我們更痛快玩!“

   尤其還是像這樣哼著不著調也不押韻的小曲,更叫人忍不住,好好看看這位神勇無比的大將軍:

   高高的圓頂帽,鋥亮的小皮靴,直挺挺的腰板,明晃晃的白旗,若不是這小不點腆起的小肚腩和嘴角殘余的色拉油,那就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大將軍了。桃金娘就這麼撐起她家的那塊桌布一步一個腳印地正步前進,仿佛是在萬人的大場合面前閱兵——雖然走廊上沒有什麼人就是了。

   “桃金娘小姐……啊不,桃大將軍,鴻雪姐姐的宿舍真的是走這邊嗎……還有……那個,我們真的能在晚飯時間在宿舍里找到鴻雪姐姐嗎?“

   稍微動腦筋想想也就知道,能在開飯時間把小桃金娘從食堂里勾出來的,那一定得是比際崖城塌下來還要重要的事了。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大將軍哪能獨自一人出馬呢?瞧瞧她身後這四只一顫一顫的小耳朵,十條搖來晃去的小尾巴,這將軍行軍的威風不就一下子來了麼。

   “那是自然,我怎麼會記錯呢。“桃金娘舔了舔嘴角的色拉油,一邊頭也不回地只顧往前走,一邊拍著胸部自信滿滿地答道,”去找鴻雪姐姐的路我可熟了,她還跟我說,只要想和她玩,隨時都可以到她宿舍去找她,我一定不會記錯的。“

   “嗯……“

   兩只跟在大將軍屁股後頭的小沃爾珀,鈴蘭和紅雲,此時也只能半信半疑地跟著眼前這位看上去就極不靠譜的杜林人。也難怪她們如此焦慮心急,僅僅不到一周時間,鴻雪小姐,這位新干員的知書達理,溫柔體貼的大姐姐形象便在島上的杜林人中傳了個遍,加上桃金娘賣力的宣傳“鴻雪姐姐人可好了,又給我講故事又給我點心吃,她還叫我下次可以帶一些朋友去”,更是讓羅德島上的孩子們無比向往這位神秘又溫柔的大姐姐。這不,身為資深書蟲的鈴蘭小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寶貴的機會,而干員紅雲則是聽說這位姐姐還是一名出色的狙擊干員,便想交流一番“獵人”的心得。只不過,她們的確低估了桃金娘這貪吃鬼的性子,沒想到她們一行提前准備用來代替晚飯的零食竟全被桃金娘先行大塊朵頤了一番,害得兩位小朋友只能空著咕咕叫的肚子走路——還好桃金娘保證過鴻雪姐姐那邊有零食,不然姑娘們今晚可要挨餓了。

   “到啦到啦!就是這里,我不會認錯的!”轉過一個拐角,停在一間平平無奇的門前,桃金娘左右歪著腦袋打量,最終向同伴們宣布目的地的到達。看著桃金娘踮起腳尖輕叩門房門,兩位小姑娘不約而同地放下心中的不安,默默松了一口氣,而後又默契地開始緊張、擔憂、暢想起來:

   終於要見到鴻雪姐姐了,好激動……

   聽說她長得又高又漂亮……

   她會講故事,寫小說,用起弩箭來也特別順手……

   一定是很厲害的人吧……

   緊閉的房門透出了一束微光。

   “來了來了!她要來了!”兩顆小鹿亂撞的小心髒砰砰直跳。

   厚重的大門一如神秘的幕布,被一雙無形的手漸漸掀起,小蘿莉們就像還沒做好准備就被人拆開了生日禮物一樣。兩只小手,一只攥著緊張,一只捏著憧憬,不住地扣起十指,滿懷期待地迎接著門背後那位神秘形象——如小姑娘們所料,從半開半掩的門中探出半個身子的,的確是一位身材高大,沉穩睿智,又知書達理的……大人形象?

   “博士?!”三個小女孩異口同聲地驚聲發問。

   “喲,這不是桃大將軍嗎,別來無恙啊~還有麗薩和紅雲小姐,晚上好哦!”

   在此時此地撞見彼此對於雙方都是一件挺不可思議的事,然而眼前這位黑大褂的兜帽人卻仍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態度——雖然這位不論出現在哪里都不奇怪就是了——非但不見怪,反而還是一副笑臉盈盈的模樣,親切地向三位不速之客打著招呼。

   “晚上好……博士……”縱然眼前的場景有些尷尬,小鈴蘭還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禮貌,一旁的紅雲卻一臉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位“可疑人士”——到底是獵人出身,那只粉雕玉琢的瓊鼻多少還是嗅出了一絲不和諧的氣息。

   “為什麼……為什麼博士你,會出現在鴻雪姐姐的房間里……”

   “哎呀哎呀,你們怎麼就確定這里一定是鴻雪小姐的房間呢~如果是桃金娘帶你們來這里的話,你們不如問問她,究竟有沒有把你們帶錯路了——你說是不是,大將軍?”

   “……啊……嗯……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記錯,這條路我明明比去食堂都要熟了!”早就閃到一邊,反復確認門牌號的大將軍先是一愣,晃著小腦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才收起了上不安的神情,繼續拍著胸脯自信地回答,臉蛋上仍掛著一滴新鮮的冷汗。

   “哦喲喲,那看來這的確是鴻雪小姐的房間呢……那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為什麼呢?”

   一套不明所以的裝傻充愣惹得紅雲渾身泛起一陣惡寒,兜帽人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勢恰好遮掩住屋內的陳設,怎麼想都有點不對勁……

   “唔……“房間里有古怪?!

   “哎,你看我,我還沒吃晚飯呢,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你們這個點不去食堂,估計也餓壞了吧,這可不行哦,你們還在長身體呢,來,這里有兩根巧克力棒,麗薩和紅雲,你們先拿著墊墊吧。”

   “巧克力棒!博士,我也要我也要!”

   “不行哦,大將軍,你的肚子都飽得鼓起來了,再繼續吃下去可要撐破皮了哦!”

   “噗嗤……謝謝博士。“

   雙手接過巧克力棒的鈴蘭被逗得忍俊不禁,桃金娘那氣鼓了嘴和博士連連賠笑的模樣也的確有趣,紅雲到底是孩子心性,心下戒備放輕了不少,加上小肚子也餓得癟癟的,就這麼接過了另一根巧克力。

   “其實啊,鴻雪姐姐今天有點事要忙,不能陪你們玩,所以讓我來給你們准備一個驚喜,驚喜就是——“博士別過頭去,像是費力地翻找挑揀點什麼,”就是這個啦!“遞出去的是一本封皮精美的繪本,上面燙金的幾個大字異常醒目:

   《杜林地上環游記:大將軍的冒險》

   “這本書是鴻雪姐姐委托我留下的哦,說她不在的時候如果大將軍來找她玩,就一定要帶給她,是相當有趣的一本書哦。“

   “哇哦!“本就是來看書的鈴蘭自然是兩眼放光,可又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扭捏地向後退了兩步:

   “那個,既然是給桃金娘小姐……啊不,桃大將軍的書,不讓大將軍收著可不太行的吧……“她努力朝一旁還在傻站著的桃金娘使眼色,蹬著皮鞋的小腳丫輕輕踮起,脆生生的小臉多了幾分紅潤,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對那本書有多渴望了。

   “那……那是自然,怎麼說的來著?恭命不如從敬!當然得由大將軍我來親自收下鴻雪姐姐的禮物啦!“

   “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原本就是來交流弓術,既然本人不在,紅雲自然沒有理由繼續逗留。可正當她要轉身離去時,金屬義肢卻被一只小手拉住。

   “紅雲姐姐,能、能不能,和我們一起看書呢?就一會。“

   “那是那是,別這麼著急走嘛,圖畫書當然要越多人看越有趣了!“桃金娘一手拿過繪本,一手扛起,嘴上還不忘附和著鈴蘭,腳丫子已經往閱覽室方向邁出了一步。

   “說得沒錯。紅雲,你現在這個年紀,正是讀書的時候,快去吧。“一只溫暖的大手撫摸過紅發沃爾珀女孩的腦袋,手心的質感溫暖而有力,是會讓人涌出親切與依賴感的撫弄。那個經常板著臭臉的薩科塔也總說自己要多看書,為何不抓住這次機會呢?

   紅雲只是無言地點了點頭,牽起鈴蘭的手,追著大將軍去了。探出半個身子的兜帽人面帶微笑地目送著她們越走越遠,直到穿過第一個岔路口,消失在視野之外……

  

   “呼……呼……呼……嚇死我了……“

   剛才真是好險好險,如果抓住門把再往外拽個兩下,我雙腿打顫的模樣估計都要被看光了!

   但是總而言之,沒有被小紅雲看穿,並且還成功地把那堆東西送了出去,這就是偉大的勝利!

   “蕪湖!“

   驚魂未定之後便是劫後余生的慶幸與狂歡——當然,是在確認走廊上再也沒有其他人出沒之後——我緊緊關上房門,隨後便難掩內心的狂喜與雀躍,喉間蟄伏已久的歡呼順勢衝出,連帶著激動的身體一蹦三尺高,儼然一副理智歸零的丑態。

   其實還是殘留了不少的。因此,我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生怕再把這一屋的寧靜再踩個粉碎——腳下的地毯一塵不染,精致保養的書本被分門別類地擺放在檀木書架上,落地窗旁一張潔白的書桌上,一株打理精細的盆栽迎著夕陽微微搖曳,正中央的則是本精裝小說,新插的書簽泛起漂亮的金屬光澤,而那旁邊隨意放置的一支鋼筆,歪成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為這滿屋各得其所的陳設,宛如畫龍點睛一般,添上一筆靈動來。

   “不得不說啊,斯蒂奇的極簡主義設計確實有一手,這文藝少女的閨房味不就有了麼?哎呀,不過,這里好像有個格格不入的小家伙在呢……“

   “唔!唔嗯!“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不妙的目光,受縛於刑椅上的少女艱難地發聲——才發現書桌配套的那張椅子被抽走了嗎,現在可不就是刑椅了嘛。如我所見,眼前的魯珀少女後腦枕在鋪有軟墊的椅背上,雙手則被反綁於坐墊之下,從鎖骨到腹股溝,整個上半身就像砧板上的鱗獸一樣躺在坐墊上;下身的腳踝則是一邊一個,綁在另一張刑椅的扶手旁,將雙腿拉出一個不大不小的角度,腰胯與腳尖的海拔差,使得那雙纖長的腿不得不被向上形成兩道斜坡,圓潤飽滿的臀瓣也於兩張椅子的空隙處微微撅起。

   若是在湊近點,仔細瞧瞧受縛美人的臉,便又是另一番光景:一對盛滿秋波的眼被漆黑的眼罩極不和諧地遮住,兩側的帶子在耳後套得牢牢的;好巧不巧,這粉雕玉琢的雙耳還塞著一對降噪耳機;頭頂一雙可愛的三角耳自然也不例外,粉色的耳尖隨著肌肉的收縮一顫一顫,控訴著主人此時的不適感;最後這張繡口里自然是要塞一個口球的啦,不然之前那對唔唔聲是從哪發出來的呢?

   與鴻雪小姐這間裝潢雅致的閨房毫不相稱的,正是鴻雪小姐本人啊。

   “這可不行啊,阿芙朵嘉小姐,既然被綁好了就得乖乖待好別動哦,剛才還差點讓我露餡了呢,這我可不能輕饒你啊……”興許是魯珀人與生俱來的敏銳感覺,不論是先前或許察覺到三位小朋友的到來而呼救,還是像現在這樣,分明是同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掌,鴻雪小姐卻像只受驚了的小獸一樣,拼命甩著腦袋躲著我——明明我只是想替你摘下耳罩而已嘛。不過仔細想想,這樣敏感的知覺倒也不壞。好比人們很難想象一位穿著暴露的女郎在這樣一間書房里潛心閱讀,如鴻雪姑娘這樣優雅而得體的人兒,若是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尋常人大抵只能生起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之感。可現在,那雙美目就算噙著再多秋水,也被眼罩遮得嚴嚴實實,一張繡口就算能道出地下最體面的談吐,此時也只能無助地淌出幾行誘人的唾液罷了,加上整具嬌軀都在恐慌與不安的驅使下顫抖陣陣,這才讓人收斂起無謂的憐憫之心,轉而思考著怎樣才能更好蹂躪這位小姐。

   況且,越敏感的身體,對接下來的懲罰也更有利不是嗎?

   而懲罰,也得師出有名,不是麼?

   “那麼,干員鴻雪,或者阿芙朵嘉小姐,“將取下的兩副耳罩仔細收好,我湊到其中一只獸耳旁,”你或許很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你這樣做吧——這可不是無妄之災哦,這是對你的一些越界行為的,小小懲罰……“

   “你知道羅德島的作戰記錄是多少干員辛勤工作的成果,我們又靠它們拯救了多少生命嗎?你又知道羅德島的後廚干員花費了多少日日夜夜來鑽研廚藝,不斷開發和試驗新口味來滿足干員們的需求嗎?你可知道我的干員們前來握手時懷抱著多大的熱情,又被你一句‘別碰我’傷得有多深嗎?……哎喲,還有你剛剛甩頭差點打著我的鼻子,你知道我躲得有多險嗎?“

   從我問出第二句質問起,這位不體面的小姐的口中就似有萬千不滿想要宣泄,可都無一例外地被口球堵得嚴嚴實實的。而現在,縱使腦後的枕套像團棉花似的吸收了大部分的力量,她的頭依舊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吊起的雙腿也竭盡全力地想要做出點什麼動靜,但終歸是由於不好發力,只能徒勞地讓下身出的椅腿敲幾下地板,用幾聲脆響代替口舌的控訴罷了——

   就像行刑的前奏。

   “不用這麼驚慌,阿芙朵嘉小姐。”

   生怕她把自己脖子給擰壞了,我攤出一只手掌,扣住她的額頭,將這顆亂動的小腦袋牢牢固定,好讓我繼續湊到她的耳畔:“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讓你好好記者,在羅德島——在地上,你該怎麼生活……”

   “嗯!”

   連鴻雪自己也不明白,在喉間醞釀已久的惱怒與不滿,脫出口時卻轉為驚訝的悶哼,甚至沾了不少嬌俏的獻媚——就在剛才,我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毫不設防的肋骨上,輕輕戳了一下。

   “真是有趣,阿芙朵嘉小姐是第一次被撓癢癢嗎?那我可真是幸運……“

   耳邊惡魔的低語已經足夠讓人恐懼,短暫的沉默更是讓她膽戰心驚。阿芙朵嘉又怎會不明白呢?身後這個該死的兜帽人拷問官要對自己的癢癢肉下手;剛才的那一記突然襲擊,更是叫她意識到,自己這具身體一定是怕癢得緊……

   “篤……篤……“

   易碎的寧靜似乎重新被編織了起來,沉默的房間里,只聽得牆上的掛鍾,與厚實靴底接觸地板的聲音——這個可惡的博士,一定在繞著自己轉圈,打量著哪塊癢癢肉最適合下手——阿芙朵嘉的確冰雪聰明,可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遇,頭腦再清醒又有什麼意義呢?反倒是徒增不安而已。阿芙朵嘉此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全無起初拼命掙扎控訴的不屈模樣,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認為最敏感的幾塊區域,全力提防著下一次突襲——

   正因此,她甚至沒從那與鍾擺聲融為一體的我的腳步聽出,我又繞回她的背後:

   “看招!“

   “嗚哼!“

   達摩克利斯之劍終歸落下,斬在她最意想不到的一處死穴——她的耳朵。我雙手並用,右手依然是不放過她粉撲撲的三角耳,左手卻夾住她臉頰旁的人耳,食指和中指伸進耳廓里輕輕搔弄,其余三指則掂起稍下一點的耳垂,循著這塊尺寸之玉的穴位,輕輕為她按摩起來。

   “鴻雪啊鴻雪,跟我玩你還是太嫩了點。不過也難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更何況是對撓癢一竅不通的你呢?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耳朵是弱點吧。明明先前我湊近說話時的氣流都逗得這只小可愛抖了抖,你卻依舊一點防備都沒有呢。是和杜林們混得太久了,忘了自己頭上還有雙耳朵了嗎?別急別急,我會好好幫你回憶起來的~“

   針對耳朵的觸覺刺激哪能少得了聽覺上的言語調教呢?這不,被這一上一下的撫弄抽走了力氣的阿芙多嘉,更是讓一串羞恥的調戲給羞紅了臉。酥軟下來的嬌軀再也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口球與唇瓣的狹縫中也只能漏出一兩聲誘人的呻吟,混著決堤的唾液滋潤行刑者的心田,別提多暢快了。看著左手手心里的這只耳朵,已經紅得像她主人的發色一般,縱然是留戀於耳垂的軟彈與軟骨的柔韌,我也知道,該進行下一步了。

   “嗚嗚嗚!嗯!嗚嗚嗚嗚!“

   老實下來的身體只要一陣春風拂過,便能再煥發出生機,鴻雪小姐的腋窩,這塊土壤,就是有這麼神奇。

   “咯嘰咯嘰咯嘰……“

   反綁手腕於身下,這樣的姿勢讓大片的腋肉藏於藕臂與雙肋之間,雖失了大片作樂的寶地,卻也讓阿芙朵嘉的上身被禁錮得動彈不得。可不是嘛,難道她能像左腳踩著右腳上天那樣,能用身下的雙手發力來掀起什麼波浪嗎?

   “喲喲喲,不上手摸摸還不知道呢,身材如此纖細修長的阿·芙朵嘉小姐,居然也會有拜拜肉誒!“腋心與手臂的細皮滑膩而柔軟,嘗過甜頭的左手如實地將這份寶貴的情報傳遞給大腦,於是右手也棄下盤了許久的耳朵,一頭鑽進右邊甜蜜的香窩窩里摳撓細挖,眨眼間便惹得幾滴新鮮的熱汗沁出,更添手指被兩瓣柔軟鉗住,真是比冬日烤火還要快活幾分。

   行刑官快活了,倒是苦了受刑的阿芙朵嘉。耳朵一上一下的撫弄早已將她的體力蠶食殆盡,再加上這樣的捆綁姿勢,除了縮縮手臂做些無謂的抵抗以外,再沒有什麼法子能阻擋那雙手的進攻。癢感方面的折磨尚且如此,“拜拜肉”這三個字,更是讓我們的阿芙朵嘉小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最好能直接鑽回際崖城——她開始後悔,後悔居住在杜林城邦的歲月里,為什麼每天不是寫寫廣告詞,就是在沙灘上潤色小說,一坐一躺就是一整天,坐得躺得累了,就去酒館里陪杜林人干得不醉不休,結果又因為自己的千杯不醉而飲下幾十桶含糖量超標的蜜釀,身上哪個部位多生出點脂肪都不奇怪。在際崖城的時候,那些小矮子們怎麼著也夠不著自己的手臂,可現在就不一樣了,白璧之上的一處微瑕被別人如此單刀直入地品評,換哪個女孩子來都得羞得無地自容。

   雪上加霜的是,阿芙朵嘉能明顯感覺到,與那雙該死的手接觸的大臂內側每癢得顫一下,這殺千刀的兜帽人便興奮一分,手指欺侮羞巢的力度與頻率也就更甚一籌,自己的身體也就癢得更厲害,抖得更厲害,十指的搔弄又更上層樓。如此惡性循環下去,可憐的鴻雪小姐便在癢的泥沼中,愈陷愈深,愈陷愈深……

   真的……太癢了!

   “唔唔!嗚嗚嗚嗚嗯!”

   雙手的虎口處憑空生出一絲暖流,那是已然泛濫成河阿芙朵嘉的唾液。粉白的雙頰漲得通紅,結實的口球又在其上勒出一條條深深的勒痕,那片眼罩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甚至黑色裹胸之下,已經隱隱約約能看到,兩顆乳首的逐漸挺立。

   是時候了。

   一點一點地,深埋進腋窩的十指漸漸被拔了出來,雙手又情不自禁地相互揉搓起來,回味起方才的美妙觸感。瞧見阿芙朵嘉如蒙大赦般地喘著粗氣,全身的肌肉由於癢感的中止而徹底松懈,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

   呐,你的內心現在該是什麼想法呢,鴻雪小姐?看你一副從癢感中解放的模樣,其實心里很不愉快吧,一定在埋怨我為什麼不繼續吧?也是呀,明明身體才剛剛興奮起來,我卻突然就停手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才飽滿起來的櫻桃漸漸癟下去,一定很難受吧?哦對了,你的眼罩還沒揭下來呢,眼睜睜這個詞用得不對,不過這不是還意味著,等你的頭腦清醒回來後,我還能享受你為剛才的游戲而感到羞恥的畫卷,品味你再一次為未知的襲擊而恐慌的畫卷,嘿嘿嘿……

   “啪!“

   嘶……疼疼疼,我得冷靜點,怎麼又在撓人癢癢的時候發情了……

   明明臉頰上又熱又辣,大腦卻又冷靜了回來——啊,又有閒心講講冷笑話了,看來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努力回想一下你所作所為的初衷啊,別又像上次那樣被自己的下身牽著走了,該死的我自己!

   長吁一口氣,再看看這塊已經可以說被折騰成一片狼藉的美玉,施虐的快感逐漸被惻隱之心取代,我上前一步,撩起一束凌亂的秀發。

   “嗯!“

   阿芙朵嘉嚇得渾身猛顫一下,本能的排斥感驅動著早已酸脹的肌肉似脫水的鱗兒再蹦躂兩下。我並不意外,一手依舊不緊不慢地幫她整理如瀑的發絲,又捏緊一邊的袖子,輕柔地擦拭四溢的口水,按摩起她的臉龐與額頭。或許是她戒備心過於旺盛,抑或是繃緊全身又抽走了不少體力,足足過了兩分鍾,見我不再對她的癢癢肉上下其手,銳筆小姐才放松了從頭到腳的每一塊肌肉。方才我隔著個180公分都能看清的足背上泛起的青筋,也在不知不覺中褪去,急促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亦如入睡的嬰兒一般恬靜。看起來,她真的累壞了。

   “接下來請放松,阿芙朵嘉小姐。請不要緊張,我現在幫你把口球摘下來……“

   順著天鵝都羨慕的脖頸四處摸索,挨個把扣緊的扣子小心翼翼地松開,就是這麼個簡單的過程,她玉頸的肌肉都不免有些痙攣似的抽搐。身子太過敏感這時反倒不美了,我心想著。

   “放松……放松……不要亂動……好了!”

   取下口球的過程帶出不少拉絲的唾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完全是能放進儲物間小心收藏的稀罕物什——雖然現在還無福欣賞。瞧這可人兒躺著激烈咳嗽的模樣,八成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我就輕拍著她的鎖骨,示意著她跟著我的節奏,慢慢適應這種不適感。

   我就這麼拍著,她就這麼咳著——

   直到她將口腔里的異物清理干淨——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幾條晶瑩的絲线還明晃晃地掛在一雙櫻唇上呢。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阿芙朵嘉總算能開口說點什麼了。莫名的興奮感莫名地在全身上下每個細胞中翻騰,嗯,就像父母第一次聽到嬰兒開口說話的那種興奮。真不知道我如此體貼地幫她體驗了一把快感,再為她事無巨細地清理面部,這樣細致入微的待遇,應該可以收到一句謝謝——

   “變態!無恥!下流!下水道的鉗獸都比你這種渣滓活得像個人樣!!”

   好吧,這種回復我也不是沒有設想過就是了。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備,這高分貝的嗓音也著實把我的耳朵震得生疼。句末的“人樣”兩個字都帶著些許沙啞和破音的跡象,看起來鴻雪小姐對我真是恨之入骨了……

   “冷血無情的敗類,你們羅德島跟那些該死的貴族簡直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瞧你那雙手熟練的模樣,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女性遭了你的毒手——”

   “稍等一下,阿芙朵嘉小姐……”

   “你又搞什麼鬼花樣……啊!”

   可別誤會,這回我可沒再對她動手動腳了哈,我只是善意地幫她摘下眼罩而已。一心只顧著對我進行言語輸出的鴻雪小姐當然沒有注意到,我又一次繞道她的身後去了,在黑暗中憋久了的雙眼突然見了光,自然是刺痛萬分,那張毒辣的嘴也總算消停了一會。

   “可惡……你是故意在戲弄我嗎!”

   “稍安勿躁,阿芙朵嘉。”

   好容易才適應了屋內強光的鴻雪艱難睜開眼睛,打算連帶新賬舊賬一起清算——我卻早就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她上身的一側,兩雙眼睛不偏不倚地對上。畢竟蹲了那麼久腿還是麻了不少的。

   “干、干嘛,湊這麼近……“

   “阿芙朵嘉,好好回想一下,為什麼你會被綁在這兒?”

   “明、明知故問!還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溜進我房間里把我迷暈,然後把我用這種羞……羞恥的姿勢綁在這里!”

   “那麼,我又為什麼要把你迷暈呢?”

   “廢話!還不是借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正當化對我的侵犯,來滿足你那下三濫的癖好!”

   真不愧是際崖城默認的文學代表啊,這一通罵得我都有負罪感了……

   “請你仔細回憶一下,我說的那些不當行為,真的是‘莫須有’嗎?”

   她沉默了。

   “鑒於對干員們身心健康的考量,這艘艦船的廚房做出任何菜品或口味的改動,都要從我的手里過一遍審核。別看我不會做飯,我可是營養學的專家,對於這種事還是有不小的發言權的。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向你保證,羅德島的後勤人員的廚藝,可以滿足全艦所有干員的口味——不論他們是來自海底、地底,還是這片大地的每一個角落。

   不光如此,我們的大廚還會一五一十地將他們收到的建議與意見上報給我,這其中當然包括你那條近乎無理取鬧的‘意見’了。“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以及,能夠入選編輯入作戰記錄的任務片段,都是我們的作戰干員歷經無數次演習的試驗與琢磨,甚至是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才換來的寶貴資料。這些資料最終成功導入成完整的作戰記錄,又是花費了無數制造站干員的心血。他們沒日沒夜地篩選、剪輯、整合,最終送到每一位作戰干員手上。這些比赤金價值還高上數倍的戰場經驗,避免了數不清的無意義的傷亡,是羅德島相當珍貴的一筆財富。

   “但是最近,我聽制造站的干員們反應,他們明明將所有見了紅的作戰片段都單獨剪輯分類過,甚至是一個晚上忍受著倦意與疲勞,在車間里吐了不知道多少遍,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血肉橫飛,伏屍百萬的畫面,卻還是收到一條‘太過血腥暴力’的反饋,結果是讓我開著0.5倍速一個個畫面審核過去,都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應該截掉的片段,讓我好生頭疼啊……

   “你做了些什麼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你呢?阿芙朵嘉,你知道,你給我添了多大的麻煩嗎?”

   “就、就算這樣,羅德島是沒有專門的懲戒室,非要……非要在我自己的房間里,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折磨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埋得越來越深,最後直接把腦袋縮得沒了脖子,細若蚊蠅的模樣也全然沒了之前大聲質問的底氣。從雙頰泛起的緋紅不難看出,這丫頭自知理虧了,但總歸是個賣弄文墨的女孩,還被像那樣搔了癢處,總歸還是想在我這討回一點面子的。

   嘛,看她這好歹認了錯,常規的懲罰環節到這里應該算結束了——

   但對於阿芙朵嘉,這個來自杜林城邦的烏薩斯籍魯珀姑娘,有些事,我是不得不做的。

   “咳咳咳……其實啊,阿芙朵嘉小姐,現在來看嘛,那些事也不算什麼——但請別高興得太早哦,我還沒說要放你走……”

   “還、還要干什麼……”我能看出來的,粉色眼眸中倒映的負罪感,聽到我不計前嫌的驚喜感,一並轉化為淡淡恐懼感。

   “你還記得麼,我要讓你好好學習一下,地上的規矩。”

   話音剛落,這份恐懼感中就摻進了一抹肉眼可見的嫌惡。

   “我跟地上人沒什麼好談的!”她的眼神這樣告訴我。無妨,我當然不是沒有預料過這種情況。

   “請聽好,鴻雪小姐,這件事沒有斡旋或者退讓的余地。學會如何在這片大地上生存,對你今後的干員生活和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請你記清楚了,我——親——愛——的——博——士,”她的音故意拖得很長,“別忘了,我只是因為那個酒後誤事的克羅綺才要在地面上多耽擱上那麼點時間。等到際崖城重建完成,我的合同也早就到期了,根本不需要學習這種無用的禮儀和技巧……你,你又想干什麼?“

   “放寬心,阿芙朵嘉。“這姑娘疑心真夠重的,”我找個東西的工夫,你不必這麼警惕。“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淚痕尚未風干的炯眼瞪得老大,”你、你一定又在想什麼花招來折磨我。我知錯了,我受夠了,我不要陪你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快放開我!“

   “別動(не двигайся)。“

   她頓時老實下來了。

   我稍稍松一口氣。

   從磚石小姐那寄過來的簡歷,還有從際崖城歸來的我島干員一些舉動,我當然不難猜到這姑娘以前經歷過什麼。被父親的政敵關押鞭笞?被糾察隊視若豬狗?具體細節我不多過問,但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單字,過於短促而有力,有力到能將她作為地上人時甜蜜而安穩的生活踩得稀巴爛。唉,本來真不想使這種法子的,誰叫鴻雪小姐這麼不老實呢。

   啊,她已經被嚇得怔住了,說明我這腔沾了蒸餾酒的口音學得不差?不過看起來這姑娘的經歷比我想象得還要慘些,身上哪里不會留什麼疤痕吧?真不愧是“苦難搖籃“啊,烏薩斯,這幫衣冠禽獸也真是的,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別害怕,這里是羅德島,沒有人會傷害你的。“好像這麼說也不太對?”咳咳,我是說,我的教學,從來都是寓教於樂的。瞧瞧,這是什麼?“

   “什麼……東西?“她好容易才緩過神來。

   清眸中倒映出的是疑慮而非恐懼,看起來她恢復神采了。就在這份目光的注視下,我捏起手中這件稍顯稀奇的小物什,朝天上顛了一顛,看它在空中轉了兩轉,又穩穩當當落回我的手掌心,我慢條斯理地整理起它一端的獸毛,不緊不慢地向阿芙朵嘉解釋:

   “這玩意呢,叫做毛筆,產自炎國,被大炎人稱作‘文房四寶’之一,是他們最為常用的寫字工具,和你最寶貴的鋼筆一樣,是能書寫文字的美好工具。“

   “這就是毛筆嗎?“大概是看我梳理毫毛的模樣頗有點書卷氣,同為文學愛好者的她涌起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想必她還是貴族小姐那會,應該從某些書籍里了解過大地上的異國風貌,只是還沒真正一睹其真容,就被迫在雪地里飄零度日。

   “這還是品相相當優良的齒獸毫,如假包換。在夕小姐手上,這支筆能助她成萬千山水,繪無限風光;落到令手上,更是能教她洋洋灑灑無數篇,成詩自逍遙。”

   雖說她倆看不上這種地攤貨色就是了。

   “而在我手中,這支筆則能——”

   “哇啊!”

   意料之外,又不如說不出所料,我持著筆杆,在那塊紅布未能蓋住的一片裸露寫了一筆。筆尖輕劃的動作簡短直接,殘留下的癢感卻是纏纏綿綿,久久不散,令阿芙朵嘉情不自禁地媚叫一聲。不知是我姿態放得夠低,還是這丫頭漸漸松懈過了頭,她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個事實,自己還被綁在這極簡主義的刑椅上呢。因此盡管她最後反應過來企圖躲閃,那光潔無暇的細皮還是結結實實地吃下這一記襲擊。

   “你這又是干什麼?!”

   “在給你介紹,毛筆多種多樣的用法呢。”無視她的慍惱的眼神,我將那件,嗯,“欣特萊雅式”的紅色貼身衣掀起一角,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膚就被我堂而皇之地觀賞,又仿佛沒聽見她可愛的抗議一般,筆尖輕點在“川”字紋路最中間的那一條上方,上下輕掃——

   “嘁……嗯哼哼……嗚嗯嗯嗯……呼呼呼呼……”

   微風拂過大地,只帶起一方青草搖曳,又綠了整片南岸。鴻雪小姐的腹部啊,就是有這麼神奇,分明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這一瓢水也夠敏感如她喝一壺的了。口腔逐漸被笑意填滿,卻又遲遲沒有溢出,看她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可人樣,我又如何不是詩興大發?遂將這不像話的握筆姿勢改為標准的懸腕,清掃這片纖塵不染的美玉。

   “唔唔唔……唔誒!嗯嗯嗯嗯……”

   雙眼緊閉,香腮微鼓,削肩也略有些不自然的聳起,看起來阿芙朵嘉小姐是覺得癢意不那麼盛氣凌人,索性恨不得把身上每處竅穴堵上,也不能蹦出一個“哈”字。想清楚了哦,鴻雪小姐,接下來可難熬了。

   畢竟現在可是認真握起了筆,盡管那張努力憋笑的玉面著實惹眼,我還是要把目光放回筆下的……工作嘛?總之,阿芙朵嘉的腹部也是看一眼就移不開眼的水平。我心下還是由衷感到慶幸,慶幸那些烏薩斯人沒在這具美麗的肉體上留下難以愈合的傷痕。目光所及之處,盡是吹彈可破的白皙與光潔,玉肌之上的紋理既不是堅硬的肌肉也不是軟綿無力的脂肪,只有簡單而好看的“川”字线條,柔軟與堅韌的黃金比例,世上最好的宣紙也不過如此。想必我手中這杆獸毫也是這樣想的,不然它怎麼就如此歡快地舞上舞下,全然不在乎自己還是一點墨汁都沒吸過呢?

   “傳聞此筆一出,不論是令、夕之臻於極致的書畫,還是尋常大家信筆而作的佳篇,總歸是有所得的。阿芙朵嘉小姐,聽說你在際崖城,一篇廣告詞能帶動幾百桶純釀蜜酒的銷量,可不要不說話哦,多笑笑嘛~”

   不用抬頭,只憑想象,我也知道鴻雪的面部表情該有多扭曲了。一顆腦袋兩只腳,身體的兩端早就無法動彈,腹部的癢肉能有多少躲閃的余地?毛筆的搔弄沒躲開幾下,倒是這塊脫了水的肥鱗無力地上下掙扎,襯得中間那點風流穴啊,是那麼誘人賞玩戲弄。馬甲线雕得有些膩了,我筆鋒一轉,向下在劃出一道,徑直探入中間粉嫩嫩的臍芯。

   “唔哈!“

   “嗯,怎麼?終於肯開口了?鴻雪小姐可真是字字珠璣啊,這就把繡口閉上了?“

   早就料到她吃不下這一記的我,就像守株待兔的獵人一樣,等待她自己將失態的可愛模樣撞到我的銃口上,回贈一個戲謔的相視一笑;她也正如一個陷阱中的獵物,用充滿怨毒的眼神向我無力地抗議。毫尖的動作一轉為溫柔的試探與戲耍,她也再沒笑出第二聲來,只是又合上眼瞼,咬緊銀牙,又回歸那極力忍癢的模樣。

   “所以呢,阿芙朵嘉小姐啊……“深諳恩威並施的道理,筆尖在肚臍干淨的穴壁上微微打轉,空出來的左手也沒閒著,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略顯纖弱的側腰,生怕它被我掐斷,然後又似書畫大師撫平紙面一般,拇指輕輕地摩挲她玉潤的側腹。雖說依然會不可避免地多產生一些酥麻,但還遠遠不及最後一根稻草的地步,阿芙朵嘉的胸脯,也漸漸起伏得沒那麼厲害了。

   “噗!啊抱歉……”哎,不是,這丫頭的欲望這麼強烈的麼,剛癟下去沒多久的櫻桃感覺又立起來了,“沒、沒什麼。”真的有點好笑誒,但我一定得忍住,“咳咳嗯……所以阿芙朵嘉啊,你現在明白了嗎?請看這支小小的毛筆,懸於宣紙書卷之上,就繪作一幅藝術品,可若是鑽進你小小的肚臍里,它可就要作亂了哦~”

   “噗嗚嗚嗚……少給我……唔誒嘻嘻嘻胡說八道……借題發揮……呐嗯嗯嗯嗯……”

   “別這麼著急反駁我嘛,阿芙朵嘉。”終歸還是太過敏感了些,這姑娘還是倔強地抿起櫻唇,努力憋著笑,著實叫我無可奈何。“你想想嘛,人呢,是不是就像這支毛筆,很多時候呢,都是身不由己的。想想看,那些迫害你的地上人,他們也無法決定自己的出身與從屬。他們生在仇視你父親的家族中,做了令尊政敵的晚輩,受他們家族的教育,就命中注定地要與你為敵。有些甚至只是傭人或是傭兵,因為要為自己謀一息尚存而不得不加害於你。啊,我不是讓你將這段記憶忘卻,也並非勸你原諒他們,他們實實在在地傷害過你,這不假。我只是想讓你思考一下,你的苦難從何而來,你的怒火又應何去何從?”

   “唔嗯!少……少給我唔嘻嘻嘻……轉移矛盾……你的詭辯,對我的侵犯……足夠反映地上人無底线的可恥……唔哈哈哈哈哈……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聽我說完嘛,姑娘家脾氣這麼急,可要壞了你這羨煞人的皮膚了哦。”

   筆尖鑽出了肚臍,又在脆弱敏感的冰肌上毫無章法地劃弄著,側腰處的左手將這塊粉白的書案捏得死死的,五根手指掐弄起柔嫩的肌肉。禍從口出啊,鴻雪小姐,這也是地上人生存技巧的重要一課。

   “你想想是不是一回事?他們的不義,有多少是出於他們的人性本惡,有多少是環境造就?若是把他們換成你最愛的杜林人,是不是也會和他們做出一樣的舉動?”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所未有的掙扎力度弄得八根椅子腳嘎吱嘎吱的響,好像下一秒就能繃斷她周身的繩索一樣——雖然那是不可能的啦。阿芙朵嘉或許怎樣也猜不到,捆住她手腳的幾條繩索看似平平無奇,其實是出自杜林工匠的加工手藝,就算是來一百個鴻雪,一邊站著一半,用這樣的一根繩子來拔河也弄不斷她,更何況僅憑她一人呢?既然如此地有恃無恐,我索性將那根毛筆扔到一旁,直接上手刮搔起叫人愛不釋手的腹部。

   “地下城邦的杜林人肯接納你,是因為他們傍著一個際崖城,多養著一只魯珀費不了多大事兒。要是他們像現在這樣失了家園,受制於人,又沒有依娜姆為他們提供蔭蔽,杜林族里又豈能容得下你一個阿芙朵嘉?你了解的地上人又有多少呢?連毛筆你都沒怎麼見過,這片大地上又有多少呢?恕我直言,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敞開心扉多看看地上的風景,多和地上人交流交流,沒有必要害怕那些不應畏懼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呼……呼……呸呸!”

   “嘛……不妨在和你多說些逸聞。”時間也差不多了,看她笑聲減弱,雙眼翻白,我就停下手里的動作,提起凳子向另一邊挪了挪,挨個拍拍她忍癢時緊繃的玉趾,“介紹你來的那位克羅綺·磚石小姐,她在簡歷背後透露了一個投票結果:多數際崖城居民決定,自投票結果發表起,到際崖城重建工作完成三周年,這段時間內,際崖城暫不對阿芙朵嘉小姐開放,暫時撤銷阿芙朵嘉的際崖城文學代表職務和際崖城公民身份,撤銷的職務和公民權自阿芙朵嘉本人回歸城邦起恢復。”

   “什、什麼?”吃進嘴里的發尾還沒吐干淨,下一條新聞又讓她吃了一大驚。“也就是說,就算際崖城重建了,我……我至少得在地上待上三年?因為那個喝得爛醉的商業代表?”

   “嗯哼~你不會因為這樣就反倒怨恨起你愛的杜林人吧?能坐上商業代表的位置,克羅綺小姐的眼光肯定比你要長遠。在那次演講中了解了你的過去後,她就拜托我們,一定要給你一個機會好好認識地上的世界,至少呆上個五年吧,才能讓你決定之後是定居地上還是返回際崖城,扣掉的那兩年還是我幫你減掉的呢。“

   她埋起頭,一言不發。

   “所以呢,我還得肩負起教你如何在地上生存的重任呢,“我輕輕拍著她玉帛似的腳背以示安撫,目光還落在她情緒復雜的俏臉上,用余光指揮雙手在踝部上下摸索著,一點點解開她高跟涼鞋的綁帶……

   “不,不行,我還是接受不了,和地上人相處怎麼能跟際崖城的生活同日而語……你,你又搞什麼花樣,別碰我鞋子!”皺起眉頭,思索良久,又給出一個我毫不意外的答案。所以沒等她意識過來,我早就開辟出下一場舞台;又在她的注視下,緩緩摘下那雙質地良好的鞋子。

   “意料之中的結果……那麼很遺憾,阿芙朵嘉小姐,你要接受不好好聽課的懲罰哦。“從某個口袋里翻出兩根軟綿繩——當然也是杜林科技出品,材質柔軟而堅韌,既不會將吹彈可破的足底嫩皮勒傷勒疼,又能牢牢固定住這雙肯定不老實的大腳丫。三下五除二,一左一右兩根大腳趾就被棉繩綁在椅背上,兩只玉足就像上好的展品,供我灼灼的目光上下打量。

   鑒於鴻雪小姐高挑的身材,這兩只腳的大概有多大,我多少是有點心理預期的,偏愛身形小巧的玲瓏玉足的我,也自然做好了“鴻雪小姐的腳可能不太好看“的心理准備。可當這雙尤物真正和我親切地打個照面時,我的雙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捧起其中一只。

   真的……太美了。

   若說初見時的驚鴻一瞥稱得上驚艷,那麼仔細端詳一番後,我竟產生了一種,可以與這只腳丫共度余生的念頭。這個想法的確荒唐,這只腳丫也的確美麗。少女的足底不出意外地生得夠大,大得我兩只手一起用可能都不一定能把她包住,卻叫人絲毫生不起臃腫之感。五顆腳趾宛如嫩蔥丫破土而出,又像迎著風的蒲公英,炫耀起頂端顆顆飽滿的粉色腳趾球,絲毫看不出是一只穿慣了高跟鞋的腳。整只足掌的底色,則是所見皆是潔白溫潤。足弓處的凹陷不算太深,卻也沒有過於扁平,在保留了足夠優美的足底曲线的同時,又凸顯出文學代表端莊嫻雅的出塵氣質。這份恰到好處的足弓弧度,配上貼合腳底,質量上乘的鞋子,保證了阿芙朵嘉行走在沙灘上時,半粒沙子都鑽不進腳底與鞋底的縫隙中,柔嫩的腳掌被保護得嚴嚴實實,沒受過哪怕一絲磨損,腳底的白皙如羊脂般匯入最惹人眼球的足心,又在此處暈開,染白了整只足掌,每一處都是美的渾然天成,嫩的理所當然。

   也怪這只腳生得太美,害我出神了好一會才對上阿芙朵嘉飽含殺意與難以置信之感的眼神,我尷尬地撓撓後腦,抬頭看看掛鍾,分針指到整點,最後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子:

   “時間到了。“

   “咔嚓。““砰!“

   清脆的解鎖聲後頭跟著響亮的破門聲,將我們二人的目光一齊吸引到房門那頭。啊,順帶一提,這間房間的門鎖早就被我安上了定時系統,不然旁邊這位美人這麼好看,我為什麼還要時不時盯著牆上的掛鍾呢?至於目的麼,當然是為了更好的教學效果。

   而一切都如我預想的那樣進行著,分毫不差。此時此刻,能夠闖入這間房間的,只有:

   “桃金娘?!“

   不錯,只有這個杜林小妮子。那身白得發亮的禮服還在,綁著翎羽的高頂禮帽卻不知丟哪去了。與禮服的白相稱,從嬰兒肥的腮頰到精靈般的耳尖,全給染上一抹鮮艷的潮紅,整個杜林就像從烈酒桶里泡了一晚,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大將軍從不離手的桌布杆子也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和她尺寸相當的白色連褲襪,正被她當作戰利品,得意洋洋地揮來揮去。

   “你還打算堅持你先前的態度嗎,阿芙朵嘉小姐?“沒給鴻雪留多少驚訝和思索的時間,”你還是認為——即使是在見識過嘉維爾她們的行為後——你也依然認為,地上人和杜林人完全不同,並且能以本性善惡加以區分麼?“

   “開什麼玩笑……肯、肯定的啊!地上人怎麼能和純潔善良的杜林人相提並論……“捫心自問,阿芙朵嘉本人此時也沒什麼底氣說出這句話來。拜她過於常人的敏銳直覺,她能感覺到,眼前正有這麼一位杜林人,讓她發自本能地感到害怕。

   “那麼,如果眼前剛好有一位杜林人,和你討厭的地上人一樣,做出了侵犯你的舉動,你是否會轉而認同我,承認地上人和杜林人之間沒有本質區別,還是會像愛著杜林人那樣,也去愛著地上人呢?“

   “莫名其妙……“

   虛張聲勢。

   這就怪不得我了,阿芙朵嘉小姐。要是你的嘴和癢癢肉一樣軟的話,我或許還會幫你把大將軍牽走呢。現在麼……

   “嘿嘿嘿……鴻雪姐姐……“

   一說一笑的工夫,門口的小妮子已經東倒西歪地走進了房間,靠近了這雙任人宰割的大腳丫。

   “桃大將軍……你、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別盯著姐姐的臭腳丫看好不好?聽姐姐的話,姐姐給你糖吃,給你講故事聽,陪你玩游戲,好不好?“

   色厲內荏啊,阿芙朵嘉小姐。看你這沒底氣地討價還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面是某個烏薩斯大公呢。我識趣地為大將軍讓出足底前方的空余地來,饒有趣味地欣賞這一幕喜劇。門口這個小醉鬼一進門,看到高高掛起的那一雙珍饈時,迷迷糊糊的眼珠子都發出了光,搖搖晃晃地走到下邊的刑椅前,又在潔白的腳面前刹住了車,低著腦袋,若有所思。

   “嗯……嗯……“

   “桃、桃金娘小姐?“

   哎呀,劑量下得有點猛了。替你默哀,阿芙朵嘉。

   “你、你看嘛,博士,桃金娘小姐才不像你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我自己做的手腳我能不清楚麼,她低頭那會你就應該小心了,那是這小丫頭片子在想要對哪只腳下手呢。現在嘛,大將軍已經決定好了——她全都要。

   於是呢,我們親愛的大將軍就抱著一只大得能做她臉盆的腳丫,伸出一撮紅舌,從腳跟一路舔到腳趾根。另一只手又哪能閒著,亮出五指尖端的兵器,就一個猛子扎緊那只舔不到的腳心窩里,左殺右殺,上衝下衝,攪得這只玉足上的癢肉,那叫一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輕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啊啊啊啊……博士、你誒嗬嗬嗬嗬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了什麼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什麼手腳……唔誒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喂,說話要講公道啊,阿芙朵嘉小姐。現在撓你癢癢的是桃金娘,怎麼又算到我頭上了?“雖然事實上阿芙朵嘉沒說錯,交給三個孩子的那點東西里,的確有我的幾名伏兵,但我自己也夠憋屈的好不好?挖空心思設計了這一整局,最後反倒因為一點小差池,為他人作嫁衣裳,便宜了桃金娘這小妮子。這一對刑椅還是我精心挑選的最矮的一款,不然你連夠著她腳後跟都難。

   “唔誒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啊哈哈哈別咬腳趾哈哈嘿嘿嘿……你……你先把她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她拉開哈哈哈哈哈哈……“

   啊,腳趾被含住了。丫頭片子下嘴真夠沒輕沒重的,挨個把一排筍尖般嫩而修長的足趾,像奶嘴一樣含住、吮吸,仍憑泛濫成災的涎液流的滿腳都是。右腳也是,這妮子修剪得實在算不上齊整的指甲就這麼肆意地插進趾縫中,大腳丫的腳趾和小矮人的手指來了個十指相扣,指縫中的嫩肉就任君施為,真不怕把這難得的尤物給撓壞撓疼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救救我……“涕泗橫流,笑聲不止,整個上身都快要從椅子上彈飛。即便以這種姿勢受縛和受癢了如此之久,阿芙朵嘉的腰腹依舊被刺激得爆發出如此的力量,桃大將軍這短短幾分鍾給她帶來的癢感,都夠抵得上我先前的總和了。可就算這樣,就算阿芙朵嘉癢得都恨不得剁了她那雙腳,兩只腳丫的掙扎幅度卻被她努力地控制在最小范圍——桃金娘的手與口,就是最好用的足枷。看得出來,她實在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總算是拉下面子,楚楚可憐地向我求救。

   我這該死的同理心呐。

   “桃大將軍,你看這里。”將被桃金娘丟到一旁,開了九個洞的連褲襪仔細收好,我拍了拍她的背後,繞到長腿的一側:“別總盯著腳丫子嘛,鴻雪姐姐身上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像這里,這塊腿窩窩里面的肉可白可嫩了,這邊的大腿也是長滿了癢癢肉呢,還有……”我托起裙擺下的臀瓣,“姐姐的大屁股蛋也是軟彈彈,滑膩膩的,想不想來咬一口啊?”

   “嗯……?”叼著左腳小趾頭的桃金娘停下手上的動作,嘰里咕嚕地呢喃兩聲,將口中的玉趾吐出來後,咂咂嘴巴,又露出了那人畜無害的笑臉:“我聽博士的!”屁顛屁顛地跑到阿芙朵嘉的玉腿旁邊。

   “呼……呼……嗯!嘻嘻嘻……呼呼……得、得救了唔嘻嘻嘻……”

   正在興頭上的桃金娘還是需要發泄,大腿和膝蓋窩被一雙嬌小靈活的手玩弄,依舊給阿芙朵嘉帶來了陣陣麻麻的酥癢感,但再怎麼說也比放任她在足底胡鬧好上不少了。敏感的足心逃離了魔爪,阿芙朵嘉的身心也就隨之放松下來,整個人爛泥一般軟在椅子上,享受起桃金娘用手指與舌尖為她做的按摩。

   下一秒……

   “你……你還想怎麼樣,我不是已經,已經答應你了嗎……”

   “話是怎麼說沒錯啦,”左腳已經被唾液糟蹋得一塌糊塗,我捧起還算干淨的右腳,再來視奸一回這優美的曲线,粉白的嫩肉,豆蔻般的趾甲,“但已經讓大將軍玩了這麼久,再給我玩玩也不吃虧嘛。”

   食指與中指化作優雅的舞者,優雅地踩進舞台的中央,沿著足底誘人的條條紋理,輕輕滑步。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親愛的阿芙朵嘉,今夜,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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