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想日
可愛,想日。
這是我對一個女孩的最高評價。
她的魅力直接勾起我的生理需求,把潛藏在DNA里的衝動勾出來。
我只遇到過一個這樣的妹紙。
在大學時。
她叫安然。
我坐在肯打雞里,工作日的下午,這里沒什麼人,只有我這種不想工作的死宅才會呆這里。
我在等一個人。
我焦躁地跺著腳,每隔連三秒就打開微信,看看某人會不會回我信息。
我約了安然在肯打雞見面。
讓我想一想,為什麼安然會讓我如此著迷,大學畢業後還對她戀戀不忘?
是她的可愛吧,不是那種在網上看到“喵喵喵”那種,她從來不刻意去營造自己的可愛,說話不會帶二次元尾音,不會擺貓爪。
她可愛得很自然,說話的聲音讓我想起暖暖的棉花糖。
大學時候我真是瞎了眼,想去追求別的女生,要是我能堅定下來只追她一個,或許她現在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吧?
不知道她現在有男朋友了沒?
叮當的一聲,門被人推開,一個女孩走了進來,穿著碎花洋裙,裙擺蓄滿了陽光。
是安然。
這麼多年沒見,她成熟了不少,不再是當年頂著“春天花花幼兒園”的標簽,留著及肩的波浪卷頭發,帶著副圓大的眼鏡。
眼神里的那股可愛還是存在。
她在我桌對面坐下:“你還是和當年沒變啊,只會在肯打雞這種地方約人。”
我笑了笑:“我就是個死宅嘛,只知道這種地方。”
我和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聊聊最近的情況,比如她做教師如日中天,我不找工作在家里寫作,然後再聊到其它同學的近況。
其實我很想跟她說,以前我大學時瞎了眼,沒繼續追求你,如今我明白自己要的是你了,你能給我機會嗎?
好幾次這句話都衝到了嘴邊,都被我咽了下去。
我怕。
怕她一臉鄙夷地搖頭,然後轉身離開,從此我再也見不到她。
我會永遠失去她。
安然看我的眼神不對:“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嗎?想找我借錢?”
我搖搖頭,“沒有,就是想到最近的同學們混得挺不錯,挺感慨的。”
安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她可愛,但心思亮得很,看到的知道的東西比我多得多。
安然站起來說:“我去個洗手間。”
她進洗手間後,我看著她的那杯吸了一半的可樂,心里癢癢的,很多年前我就想和她在一起吃飯,喝東西,然後手牽手逛街,最後走到賓館里開房。
可愛,想日。
這是我對一個女孩子的最高評價,如今仍然是她。
我伸手摸進褲兜,里面有一包藥粉。買這個的時候我一直很猶豫,知道在妹紙杯里下藥是不對的,甚至是犯罪,可我總是很自卑,想要借助點外物來幫助自己。
我手心冒汗,心跳加速,最後還是沒有勇氣把它拿出來。
以前缺乏勇氣,現在也沒有賊膽。
我起身,把藥粉掏出來,想扔進垃圾桶。
忽然一只纖細白皙的手抓住了我,我抬頭一看,正撞上安然那雙兔子一樣的眼睛。
她逼問我:“這是什麼?”
我:“這個?那個……”
她:“你想在我的飲料里下這個?”
我:“沒有,我只是……”
她的可愛也可以在一瞬間變得很犀利,像是兔子亮出牙齒。
我嘆了口氣,不打算抗辯了:“好吧,我承認有這麼想過,但後來覺得這樣做沒意思,就打算把這東西扔掉,恰好被你碰見。”
她接下來要報警,還是要我坐牢,我都認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她給了我一巴掌。
她:“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很不自信。”
她劈手奪過了那包藥粉,我以為她要把它收起當證據,沒想到她當即打開,嘩嘩地朝自己嘴里倒了半包進去。
我看傻眼了:“這……”
她用手背抹掉嘴邊的粉,瞪了我一眼:“我以前就知道你連踏出第一步的勇氣都沒有,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你會長進一點,沒想到最後還是得我主動,哼!”
我想剛剛的問題迎刃而解了,不用我問,她已經給我一個機會。
問題是,這包藥粉我不知道藥效怎麼樣啊,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去醫院洗胃嗎?
我有點不知所措。
安然拉住了我的手,淡淡的溫暖傳到手心,她湊在我耳邊,悄悄地說:“走,我們去開房。”
我看著她說完這句,臉頰染上兩朵緋紅,看得我下面都硬了。
啪嗒一聲,安然反手關上房門後,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臉色潮紅,估計是藥效上來了。她解開衣服扣子,碎花洋裙落下來,露出底下粉色的內衣和蕾絲內褲。
我咽了口水,雞巴撐得難受:“要不……先洗個澡冷靜冷靜?”
安然:“瞧你個慫樣,肯定沒和女孩子開過房!”
她直接撲上來,抱著我,雙唇與我相貼,溫潤,濕熱,還帶著點口紅的冰涼。
我抱著她,一邊親吻,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很快脫得只剩內褲了。
她伸手往下,從內褲里掏出我的雞巴,上下套弄著。
安然:“哈……哈……好熱啊……”
她坐在我腰上,白皙的肌膚透出一股病態的紅暈,她用逼摩擦著我的雞巴,等逼稍微濕潤了點,就抓著我的雞巴,慢慢地頂住逼,然後慢慢地坐下去。
安然:“啊……啊……”
我配合地動起來,平常我一個人在家里也用飛機杯鍛煉,常年的鍛煉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剛開始我慢慢地抽動,安然舒服地呻吟。後來循序漸進,我加快速度,安然受不了了,趴在我胸膛上喘著粗氣,逼里不斷分泌出汁液來。
安然:“別這麼快……我受不了……啊……啊……”
我熟練地抖動著,同時親吻她的嘴唇,伸出舌頭和她的攪在一起。
安然:“不行……我要高潮了……快點,再快點……”
我感覺到逼里一陣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她的水混合著我的精液,濕了白色的床單。
她疲憊地躺在我的胸膛上,用手指畫著圈:“你知不知道,我等這次,等了足足五年了。”
我用手梳著她的頭發,沉默不語。
對啊,如果當初我下定決心,只追求她一個,我們的愛不會來得這麼遲。
我到現在才明白我想要的,原來是她。
可愛,想日。
2
你以為我們會射一發後建立起平常的男女關系?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事實不是這樣。
我問安然我們現在算不算男女朋友時,她搖了搖頭,起身穿起蕾絲內褲。
安然:“射了一發就行了,純當留個念想,你和我都不合適。”
我有點發愣:“為……為什麼?”
安然:“大學的事,就該留在大學。錯過,不是錯了,而是過了。”
她穿著完畢,拉開門離開前說了一句:“你和我都有不同的未來,用不著一直留戀過去。”
啪嗒一聲,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要不是床單上還殘留著一灘水跡,我會懷疑安然根本沒來過。
安然其實說得對,她看的想的比我多得多。
實際上我手頭只有大幾千塊,是我幾個月的儲備糧,打算宅在家好好寫小說的。這次頭腦一熱,坐車從十八线小城市到深圳,又是吃肯打雞和開房,已經花掉一半多的積蓄了,或許我回到老家就所剩無幾,只能到外面打工。
真是遜爆了。
而安然呢,她和家人在深圳生活,有兩套房子,就算不工作也能靠收房租過上好日子。她不和其他女生一樣想著嫁給高富帥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但她也不會選擇和窮小子一起受苦。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社會中摸爬打滾後,會發現愛情不過是生活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沒有它也能過得很好。
我明白,最後坐著高鐵,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十八线小縣城,回到住了十幾年的小房間里,對著我的電腦碼字。
沒有靈感,我開始寫小黃文,想把和安然的那一晚寫得盡善盡美,我們互相擁抱,互相糾纏,在地板上做,在浴缸里做……寫著寫著我就覺得沒意思了。我筆下的安然像個紙片人,我用雞巴捅她一下,她就呻吟一下,不會多叫一下。她只會按照我的意思去行動,漸漸沒有真實感。
我越來越懷念那一晚的感覺,那晚的安然是屬於我的,我可以壓在她身上,或者她騎在我身上。
打開手機,我賬戶余額里還剩點錢,剛好夠我去一趟深圳,我想再去找安然,所求不多,只是再想來一個晚上。
我再次踏進這座繁華的一线城市,身體上下都充斥著不適,這座城市本能地排斥我這個鄉下來的窮小子。
安然說她下了班後和我見面,我還是約在肯打雞,但她這次遲遲沒有來,我等得很急躁。
我出了肯打雞,想在四周轉轉,沒想到在對面十字路口,一個身影吸引了我的視线。
是安然,而她正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兩人有說有笑,動作親密。
我心里砰的一聲巨響,好像有一柄錘子砸在胸口,讓我呼吸沉重。
我開始拼命狂奔,朝反方向,遠離十字路口,遠離肯打雞,直到一個清淨的小巷子,我才停下來氣喘吁吁。
沒了,什麼都沒了。
想想也是正確的,安然其實很優秀,家庭背景很優秀,個人能力很優秀,臉蛋身材也很好,為什麼她就不能和長得帥的男生在一起呢?這才是郎才女貌啊。
那她為什麼當初選擇和我過一夜?
我想起那晚她離開時的決絕。可能真的像她說,只是給我們的大學時光留個念想,人可以偶爾跳脫,最後還是得回到現實。
我在現實里不是她的選擇。
手機抖動起來,安然發來信息。
“我到肯打雞了,你呢?”
“算了,我看到你帶了男朋友過來,知道你想說什麼了,我沒什麼心理准備,就到這吧。”
我看著屏幕久久不動,想著要不要把安然加入黑名單,從此不再聯系。
從我發出這條信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聯系就斷了,她走她的路,我走我的獨木橋。
忽然,一條信息發過來。
“哦,這樣啊。今晚我會和他在勝利酒店開房,房號是407,八點半到九點門不會鎖,你想來就來。”
我疑惑。這是什麼意思?邀請我去玩3P?還是別的?……
我看不透了,安然是個聰明的女孩,段位比我高太多,我在她面前就是個思想透明的小孩。我開始害怕,想要立刻訂高鐵票回到自己的十八线小城市,要是及時,今晚凌晨我就能回到自己的小房間里,好好擼一管,然後躺在熟悉的床上睡一覺。
可我TM鬼使神差地來到了勝利酒店,醒悟過來時我已經打開了407的房門,里面傳來隱隱約約的呻吟聲。
門背後的聲音就像魔鬼發出的誘惑,讓我無法抗拒。
我看到那個高富帥正在床上和安然翻雲覆雨,他們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來,根本沒有絲毫驚訝。
男的抓著安然的頭發當方向盤,一邊開車,一邊對我說:“床邊有張椅子,你坐那吧,看著我們做。”
坐?坐什麼坐?你當我面騎著我喜歡的女孩,我現在只想拿起煙灰缸往你腦袋上砸,然後換我來草安然!
心里這麼想,可身體卻很誠實,直接坐了下來。
為什麼?
或許是他扔在地上的阿瑪尼套裝,動輒上萬塊,是權力和身份的象征,面對這樣的人,我拿不起煙灰缸,怕之後會被人間蒸發;又或許是安然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還配合地呻吟,叫得比上次和我做的還要浪。
男的變得興奮起來,一邊操安然,一邊問我,臉上一副炫耀的神色:“怎麼樣?我很厲害吧,你看安然都被透得翻白眼了。”
我違心地贊了兩句。
明白了,安然發信息來,不過是想要我當個免費觀眾,滿足男友的要求,反正我又那麼慫,像個綿羊,不會說出去,也不會做什麼過激的行動。
我開始代入角色,當高富帥把安然舉起來草時,我甚至配合地鼓起掌來。
笑著笑著,我默默地流淚,手控制不住地脫了褲子,隨著他們的節奏套弄起來。
安然臉色潮紅,被粗壯的雞巴捅得滿是淫水。
“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我要去了……”
在高亢的呻吟中,他們雙雙高潮了,我也配合著加快速度,雞巴射出白色的精液。
手里的精液滴落在地,我癱軟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像是條被抽取脊梁的狗。
高富帥累了,直接走進浴室里洗澡,留下我和安然面對面。他或許並不擔心我射了一發後會立刻硬起來,按著安然使勁透,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透安然,也許上次我和安然的開房他早就知道了。
我和安然四目相對,她笑著看我,眼神沒有一絲害羞。
“為什麼?”我問她,想得到一個答案。
“我就是想看到你現在這張痛苦的臉,大學時代的我居然會對你這種渣男動心思,真是瞎了狗眼。”她猝了一口,臉蛋上帶著厭惡的神色。
我明白了。
她把濕潤的逼展現在我面前,雙腿分開,用手指掰開粉嫩的包穴,“瞧你傷心的樣子,你要是想的話就來射一發,就當是這次的報酬。”
我抽起褲子,拿起床邊的一根自慰棒,打開開關,嗡嗡嗡的,直接捅入,塞滿她流著淫水的逼。
“不了,你拿著這個慢慢玩吧。”
我轉身出了門,和上次她離開我一樣決絕。
其實我從未擁有,也無從談起失去。
因為我們從不談論悲傷,所以離別時從不傷感。
相愛的人心里都有一種殘忍,只要看到喜歡的人難過就行,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錯過,不是錯了,而是過了。
我凌晨坐車,回到了自己的十八线小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