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odlupus
The godlupus
The godlupus
(注:lupus取自拉丁文中的公狼,我猜這就是魯珀族名字的來源吧)
“你有幾成的把握?”
“不出意外,應該是十成。”
“哦,何以見得?”
“我會開出一個她無法拒絕的條件……”。塞西利奧輕撓著貓咪的下巴如是說道。
作為魯索家族的長子他順理成章的從退休的父親手里繼承了家業。由於是商業世家的緣故,塞西利奧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其出色的談判天賦讓魯索家族幾乎控制了敘拉古大半的產業。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把自己的家族企業推到了頂峰。
很顯然對於這次的商業談判他依然是胸有成竹......
三天前,coke博士正靠坐在辦公室的老板椅上,近三個月的財物報告單讓她皺緊了眉頭。巨大的財政赤字讓她擔心羅德島是否還能再正常運營下去。
庫可緩緩拉開抽屜,從一摞文件的最下面翻出一份陳舊的合同,這是一份她最不願意看見的合同。
魯索家族的徽章就印在封皮上。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是庫可覺得它仍然那麼刺眼,讓人不寒而栗。
庫可看著合同尾頁的電話號碼陷入了沉思。她必須做出決定,要麼犧牲自己,再次踏進魯索家族的陰影里;要麼在重壓之下解散羅德島,干員們落得無家可歸的下場。
“哎......”。猶豫再三之後,庫可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coke博士感覺今天格外的疲倦,下午的那通電話讓她非常不自在。她推開寢室的門,安尼爾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小說,蓬松的尾巴搭在一旁悠閒地晃著。
“我的大忙人兒,今天不太順利麼?”
“我還好,沒什麼問題,就是.....太累了……”。庫可把公文包甩在一邊,她情不自禁地舒展著柔軟棉鞋里的腳趾。
安尼爾放下小說,眯起眼睛打量著門口正在換鞋的庫可。“come on......所有“屬狼”的都知道,耷拉耳朵可不意味著‘我還好’。”
“好吧,看來瞞不了你。” 庫可苦笑了一下,隨後便坐到安尼爾的腳邊。“我可能得出差一陣子,大概.....半個月吧。”
“去哪兒?怎麼這麼長時間?”
“應該是烏薩斯吧......談一份商業合同。因為內容比較復雜,所以......時間也相對久一些。那麼羅德島這段時間就拜托你了。” 庫克輕拍著安尼爾的腳背說到。
“就你一個人麼?需不需要幫忙?!” 安尼爾顯然對她姐妹的狀態不怎麼放心,說話的語氣逐漸強烈起來,一旁的尾巴也不再擺動。
“哎呀,你怎麼比我還焦慮,我都說過沒事的,安啦。” 庫可用指甲刮了一下安尼爾腳心,借此調節一下緊張的氣氛。
“唔咿!那......”。安尼爾把受癢的右腳猛得縮回來壓在左腿下面。
“你就放心吧,我這周五就要出發了,不來一起泡個熱水澡嘛~”。庫可邊說邊解著上衣的扣子。
面對庫可姐這種少見的邀請,安尼爾自然不會拒絕,自己的內衣當然也是留在了沙發上。
浴室里,庫可慢慢滑進浴盆里,直到熱水慢慢沒過脖子。腦袋枕著自己的胳膊,一臉的愜意,身上酸痛也漸漸消散了。
安尼爾用手舀了一捧水,澆在了正在小憩的庫克的頭上。
“喂!醒醒啦,庫可姐幫我塗點兒沐浴露唄~”。
“嘖....”。庫可無奈地抹了把臉,甩了甩耳朵上的水珠。待手上的浴液起泡之後,庫克湊到了安尼爾背後。
“小安尼爾,你知道上一個打擾我睡覺的人最後是什麼下場嘛~”。
“不知道,怎......姐!別啊!你聽我解釋!!” 安尼爾僵硬地轉過身,瞥見一只不懷好意地coke正陰笑著撮著雙手。
安尼爾的反應已經足夠快了,不過因為沐浴露的潤滑,庫可還是把雙手順利地插進了她的腋下。不過,奇怪的是coke並沒有著急開始她的“復仇”,而是把下巴搭在了安尼爾瑟瑟發抖的肩膀上。
“庫...庫可姐,我錯了,請.....別這樣....”。
“別哪樣?是.....這樣嘛~!” 庫可的雙手毫不留情地揉搓著安尼爾的腋窩。沐浴露的玫瑰香和泡沫一起從庫可的指間散發出來充滿了安尼爾的腋下。
可憐的安尼爾無助地瞪著雙腿,就算緊緊夾住雙腋也無濟於事。庫可的指甲精准地刮過每一個褶皺,安尼爾則躺到在庫可的臂彎里開懷大笑著。
“姐!庫呼呼呼呼可!不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刮呀!投降嘻嘻嘻嘻嘻嘻!投降啦……哈哈哈咳唔!”
笑到幾乎脫力的安尼爾拍打著庫可大腿,求她放過自己怕癢的腋窩。
“腋下......腋下是真的不行......別的都可以....”。阿尼爾按住水池沿喘著粗氣,在她臉上還是能看出對庫可這一手突然襲擊的忌憚。
“除了腋下哪里都可以?難道安尼爾的腳心就.......?” 庫可挑著眉毛故意對安尼爾再次發難。
安尼爾撅起嘴,雖然心里一萬個不願意,但也沒辦法。畢竟眼前的家伙可是有能力給她捆在床上胳肢一星期女人。然而要是再做退讓恐怕自己今晚就得先“光榮”不可。
“我!我哪個都不選,我選你!!” 安尼爾這次先發制人,撲倒了還在洋洋得意的庫克。
這下確實打了coke一個措手不及,她還沒來得及推開壓在身上安尼爾,腰上傳來的癢感就讓她泄了力。
她們兩人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再加上安尼爾以前頻繁的對庫可下手,所以coke博士的癢點安尼爾可謂是了如指掌。
側乳下方五指寬處有個小凹陷,只要那麼輕輕一按,嘿嘿~
“啊哈!這種地方啊啊啊啊啊啊!!” 庫可抓著安尼爾的手也隨著叫聲垂了下去。就像被點了穴一樣,庫克“功力”盡失。
“哼哼,我的好博士,這下腋窩和腳底你選哪個呀~”。俗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獵人”和“獵物”的身份在一瞬之間就掉了個兒。
“我不,不選。我可警告啊哈哈哈哈哈哈,沒哈哈哈哈哈哈沒說哈哈哈哈哈.......沒說完呢啊哈哈哈哈哈哈!”
“庫可姐,你這幾天不好好吃飯都瘦了,這肋骨,這小腰。怎麼?我光捏捏就忍不了了?這可不像你作風啊~”。
安尼爾給庫可腰眼兒“按摩”的同時,還不忘調侃她幾句。安尼爾的尾巴也不閒著,在庫可的肚子上掃來掃去,當然肚臍里也不能落下。直挺挺的狼毛伸到肚臍眼里,平時不見光的癢癢肉可受了罪。
身手矯健的庫可博士看來也抵不住撓癢癢呀~
半個小時之後,庫可結束了人生中時間最長的一次沐浴。安尼爾換上了睡衣,用鼻尖在庫可柔軟的頸窩里蹭了蹭。(這是魯珀族之間增進感情,表達信任的動作)就爬到床上睡覺去了。
庫可博士卻沒有一丁點兒睡意,她可能後悔自己的撥通了電話。也許這就是命運最好的安排?她差點兒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看了看身邊早已進入夢鄉的安尼爾。庫可搖了搖頭,輕輕鑽進了被窩......
星期五早上的食堂里
安尼爾無精打采地用叉子戳著盤子里的培根。她總覺得讓庫可一個人去談項目有些不妥。
“庫可姐....我...要不還是帶上我吧,我也能幫上忙的。”
“我很快就回來啦,而且機票也訂好了,你幫我照應羅德島,我也能放心。” 庫可剝著水煮蛋說到。
“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到時候給你帶土特產回來~”。庫可把剝好的雞蛋放到安尼爾的盤子里,披上外衣,急匆匆地離開了食堂。
安尼爾嘆了口氣,在草草應付幾口早餐之後,也回了宿舍。她明白,即便自己心里再不踏實,庫可姐的個人能力也不是她焦慮的理由。
在去往敘拉古的飛機上,庫可翻閱著魯索家族的資料。他們掌握著敘拉古的經濟命脈,就算在政治舞台上也留有魯索家族的一席之地。
對於庫可而言,她甚至都沒有做好面對塞西利奧的准備,至於她不擅長的商業談判,肯定是要被牽著鼻子走了。
......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轎車停在了全敘拉古最好的咖啡店門口。身著西裝的塞西利奧拄著手杖和幾名保鏢走進了咖啡廳。
“特蕾西小姐,很抱歉讓您久等了。哦,不對,應該是庫可博士。” 塞西利奧為了這樁生意,提前盤下了這家店。很明顯他不想讓任何閒雜人等打擾到自己。
庫可愣了愣神,她已經很久沒有別人叫“特雷西”了。而她眼前這匹西裝革履的“狼”,也不再是幾年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書生。來自父輩和生意場上的壓力已經徹底改變了他。
“聽說這里咖啡很不錯,塞西利奧先生還真是下了功夫啊。” 庫可用小勺子攪了攪杯子里的咖啡,但是好像並沒有要試試的意思。可能對她來說酒精比咖啡的刺激來的更直接些。
“博士來一趟不容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在一旁的助手趕忙給庫可遞上合同。
“因為整合運動的興起,世界各地並不太平。然而本地的幫派畢竟都是一些‘外行’,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更專業的安保支持。”
庫可翻了翻合同,臉上表情也變得有些難看。“也就是說,貴公司想用每年5億元價碼把羅德島變為私人武裝力量?如果是的話,那這次談話我想可以結束了。”
把自己的干員當作籌碼讓她們去給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賣命。庫可可不會出賣自己的朋友,永遠不會。
“小姐先別急著否認,您這次到訪想必一定是遇到了經濟上困難。我也希望您能想清楚,現在是誰更需要誰。” 塞西利奧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手杖上魯索家族的徽章,他明白這場談話自己已經占了上風。
“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貴公司的條件,請您在另尋合作伙伴吧。” 庫可抓起公文包,起身就要離開。但卻被塞西利奧的保鏢們攔住了去路。
“塞西利奧先生,我並不想和你撕破臉,至少現在不想!” 庫可的嘴角開始微微抽搐,握緊的拳頭也告訴塞西利奧她可不是“吃素”的。
“誒呀,你們擋著庫可博士干嘛?沒看人家要回去考慮麼,快讓開!” 塞西利奧假意訓斥著保鏢們,而庫克則是快步離開了咖啡店。
塞西利奧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解開領帶自言自語道。“拒不合作,emmmm,那就不能怪我嘍。嘖......咖啡都不喝,真浪費,也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養成這習慣。”
庫可躺在酒店的軟床上,她思來想去,不管給自己多少次機會,她也不會和塞西利奧合作。錢可以再賺,朋友沒了,可就真的沒了……雖然現在資金比較吃進,不過總會有辦法的不是麼。
明天就去紀念品店,隨便買點兒奇怪的玩具,就說是烏薩斯的特產。反正自己那個“傻妹妹”也沒去過烏薩斯,只要演的好,就不怕露餡兒。
就著服務員送來的熱牛奶,庫可順下了一片止疼藥。她揉了揉手腕,便靠在了枕頭上。今天好像比平時稍微困一些,可能是......坐飛機的緣故吧……
......
“庫可小姐,該醒醒啦,您這睡眠質量可真不錯。看來我們的藥確實管用了。”
庫可睜開朦朧的睡眼,在幾番掙扎過後便確認了自己已經被束縛起來的這個事實。她盯著面前的塞西利奧,如果沒有這些該死地鐵鏈,塞西利奧的脖子估計已經保不住了。
“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念舊情的,這樣吧。10億一年,以合作的名義談下羅德島。怎麼樣,妹妹?”
庫可非常討厭塞西利奧現在這副嘴臉。她知道,現在塞西利奧巴不得看見自己跪下來求他的狼狽樣。她當然不能如了這家伙的願。
“你妄想,我不是你妹妹!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最好現在把我放開,不然最後哭的肯定是你!”
“好,非常好。” 塞西利奧生硬地鼓了鼓掌。如果不是塞西利奧身邊的兩個仆從開始脫庫可的靴子,她說不定還能再罵上幾句。
“既然是這樣,那咱們也沒必要談了,我的手下會照顧好你的。”塞西利奧彈了彈庫可的臉頰。“呦呵,小牙還挺尖呢,不知道用鉗子一個個拔下來,你會不會疼哭呀?”
塞西利奧摸了摸其中一個女傭腦袋,說道:“如果我下次來巡視的時候,庫可小姐依然那麼不配合的話,就請你們兩位替她好嗎~”。
塞西利奧沒有再多做停留,房間里也只剩下庫可和那兩名魯珀少女。
“庫可小姐,多有得罪了~”。
“你們沒必......嗯唔....emmmmm……唔.....”。兩人在庫可的身上不斷地摸來摸去,她們在每一個可能的癢點來回試探。用手指肚輕輕摩擦幾下,亦或是用指甲隨意地勾勾。
庫可還在和鐵鏈較著勁,即便身上癢癢肉早已不保,但這才剛開始,這也是她唯一可能掙脫的機會。她死死咬著嘴唇,如果自己的嘴夠硬,說不定“雙子星”就會放棄。
但是很不幸,她們兩姐妹是被塞西利奧作為奴隸買來的,從小到大都充當著少爺的泄欲工具。無情的撓癢已經成為她們生活的一部分,庫克的小伎倆可以說是有點兒班門弄斧了。
“看來,庫可博士還蠻有定力的嘛,看來得得用殺招了啊。” 她們蒙上了庫克眼睛,一股奇怪的溫熱感從庫克耳朵上傳來。
“你們.....停手!停手!不唔唔唔唔!!不行噗哈哈哈哈,放啊啊啊啊,放開呀!”
她們強行按住庫可玩命甩著腦袋,蘸過溫水和媚藥的棉簽,慢慢深入到庫克的耳朵里,在敏感的內壁上一點點兒塗抹著。
雙子星說的不假,對於很多干員來說,耳朵都是不能碰的禁地,就更別說伸進去了。
庫可把刑架弄得吱呀作響,在喉嚨徘徊多時的笑意也衝了出來。可是庫可卻連抖抖耳朵的權利都沒有。
“庫可小姐,癢不癢啊?癢的話就叫出來吧,少爺說過,女孩子喊癢的時候最可愛呢~”。
“不....不癢。唔呼呼,嘻嘻嘻.....一點兒......也不癢.....啊哈,唔......不癢....嗯哼……”。
“那麼.....接下來輪到庫可的腋下了呦~這次可是用的狼毫毛筆,這種東西刷在小姐的腋窩里……嘖嘖嘖,會‘舒服’死的吧~”
“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和那個混蛋合作的,你們盡管來吧……”。庫可的底氣並不像一開始那麼足了。失去視覺的庫可聽著雙子星添油加醋的描述,還沒等她們上手,自己的腋下仿佛已經有幾分癢癢了。
兩支毛筆被壓在庫可嬌嫩的腋窩里,刷毛緊緊的貼著癢癢肉。庫可下意識地閉住了氣,被鐵鏈拴住的雙臂也開始不自主地發抖。
“嗯啊哈哈哈哈哈,這.....這個真的好癢呵呵呵呵......不能.....呼哈哈哈哈哈哈別這麼轉.....我嘿呼呼,我承認我怕癢癢呀!”
兩姐妹的臉上都浮現出略顯病態的笑容,濃郁的山藥汁浸滿了庫可的腋窩。白濁的液體被刷毛均勻抹開。皮膚上的瘙癢和毛筆尖端的刺激讓coke幾乎陷入癲狂。
於此同時,庫可耳朵里的媚藥也悄悄起了作用。就像有成群的小蟲子在自己的耳朵里爬來爬去,可是無論庫可怎麼甩著耳朵,那鑽心的癢癢一直都纏著她不放。
“哦吼吼,原來庫可小姐也怕癢呀,來來來,咱們給‘勞苦功高’的博士檢查檢查身體~”。
兩人熟練地脫下了coke的內衣,一對搖搖欲墜肉球微微擺動著。
“姐姐~你說她乳頭會是什麼味道的?好想嘗嘗看啊~”。
雙子星俯下身一人占據一個“小櫻桃”。帶著口水的舌尖包裹住庫可的乳首,魯珀族舌頭上特有的小肉刺360度無死角地折磨著coke。
“是玫瑰花味兒的沐浴露吧,如果這樣一直吸吮下去,怕癢的小庫可會不會噴出乳汁呢~”。
庫可的嘴里發出一陣陣可憐的悲鳴,腋窩和耳朵里的陣陣痕癢仍在繼續。腦子已經無法正常工作的庫可歪著嘴,口水不受遮攔地淌出來,一副壞掉的樣子。
“求啊啊啊啊啊啊!別舔別舔別舔別舔!!太癢!!唔唔唔!!救救我,已經......淪陷了啊……”。
“誒?堅持不住了是嘛?可是我們還沒有聽夠庫可的笑聲啊,就是那種.....怎麼說呢……是那種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一定很癢的笑聲。”
“對對對,一定要聽到最絕望的哀嚎才可以呦~”。
兩姐妹相識一笑,一人一只扒掉了庫可腳上的灰棉襪。她們調皮的捏著庫可圓潤的腳趾,雖然得到了不錯的保養,但仍能看出些淡淡的傷痕。不過仍稱的上是一雙不錯的玉足。腳底恰到好處的凹陷,和完美的腳型,深深吸引了雙子星的眼球。
“庫可小姐,你的腳丫真的很漂亮,只可惜....它們可能以後再也走不了路了……”。
兩個針頭刺入庫可的兩個腳背,針管里面透明的液體被壓入血管當中。庫可腳心的敏感度將翻上好幾番,可能穿個襪子都能要了她的命。
“不....你們不能!會癢死的,我會死的,塞西利奧不會允許你們這麼做的!!把他找來!不能碰啊!”
姐妹花分別扳住庫可兩只腳的腳趾,確保腳掌可以完全暴露出來。當手指在腳心上滑動時,庫可感覺自己的心髒被掐住一樣。她發不出任何聲音,沒有笑聲,沒有叫聲,也沒有求饒。
庫可劇烈地掙扎,已經崩斷了一根皮帶,她實在太癢了。窒息的感覺涌上coke的大腦,原來真正來自地獄的悲鳴是無聲的。
可憐的庫可連2分鍾都沒挺過去,昏迷對她來說是可能是最好的解脫了。可是一桶冰水卻澆在了庫可的頭上,同時姐妹花順手也摘掉了coke的眼罩。
“別哭啊,哭多傷感情啊,用不用我們再幫你笑笑呀~”。
“不!不用了!求求你們放過我的腳心!!告訴塞西利奧,我會簽字的,只要他放過我,都聽他的!!” 濕答答的庫可焦急地為自己辯解著,對撓癢深深地恐懼和身上冰水讓庫可不停的顫抖。
的確,就像她自己說的,落水的狼崽還不如狗呦!
虛弱的庫可在塞西利奧的見證下,簽下了合同,也按好了手印。沒錯,她為了自己的不再遭受折磨而出賣了羅德島。她將永遠背負叛徒的罵名......
“可...可以放我走了吧。”庫可赤裸著身體縮在椅子上,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讓她做什麼都好。
“這才剛回來幾天啊,別那麼著急走啊。庫可博士幫了我真麼大的忙,我也備了份謝禮給庫可啊。走!帶著我們合作伙伴看看禮物去。”
兩位保鏢架起已經虛脫了的庫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只能任由塞西利奧擺布。
“這是......”。庫可聽見了一陣熟悉笑聲,是個女孩兒,但coke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兒聽到過。隨著他們越接近目的地,女孩兒的笑聲也越大,越淒慘。“咕唔...”。庫可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祈禱著:一定不要再是撓癢。一定不要......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間密室。密室的中央擺著兩張刑床,一張刑床上已經有人了。那人被布條捆成了木乃伊,只有鼻子、嘴、和一雙腳露在外面。不過她的腳心正被毛刷無情地“清潔著”這也正是女孩發笑的原因。
塞西利奧撓了撓頭說道:“這個女孩兒庫可小姐應該認識吧,說實話我們“請”她來可廢了不少勁,好不容易才支開她身邊那匹母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女孩的名字跟咱們的不太一樣,好像叫......秋天....還是秋什麼.....”。
“秋....秋易....你們這群魔鬼!她是無辜的啊!!為什麼?!為什麼!” 庫可用盡全力扭動著身子,不過終究還是徒勞。
“哎呀,朋友見面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生氣了。我明白了,快給咱們庫可小姐也綁上,她一定是著急了~”。
塞西利奧招呼著手下把庫可也在刑床上捆好。只不過庫可被戴上了口球,手里也多了個遙控器。
“聽好了,這個游戲我保證你喜歡。摸到遙控器了嗎?圓形按鈕是控制你自己腳心上的刷子的。方形按鈕則是控制你那位朋友的。規則是這樣,你必須選擇你們兩個其中一人受癢,當然你可以隨時切換,就比如現在受癢的就是你的朋友。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人的腳心被照顧,祝你玩兒得開心~”。
“什麼時候放你走呢......emmmmm,別傻了。你就和你的朋友在這兒待一輩子吧!”
塞西利奧吹著口哨和保鏢們離開了密室,他已經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羅德島的控制權,以及一只已經崩壞的庫可。
至於庫可到底是怎麼選的,恐怕只有秋易和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