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喵~”。
“喵?、” “喵~”。
“嘿!說你呢!看我這兒!!可別讓標題給帶跑了,我可不是那種可愛的家養小貓咪。我叫卡特麗娜·法爾科內。對....對,就是你們天天都罵個沒完的黑幫,我又決定不了我出生在誰家......”。
“卡特麗娜!你在磨蹭什麼呢?!,別再擺弄你那個破手機了,快滾過來!”
“該死!我叔叔又催個沒完了,下次再聊。”
我扔下手機,趕忙從自己的“小蝸居”里爬出來。我還沒來得及整理頭發,就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地圖!我都說多少次了,我要地圖!!再給你最後一個月,如果10天後我的辦公桌上沒有出現惡魔廣場的地圖,那麼你最好已經滾出哥譚了,否則,呵!”
“我....知道了……”。我低著頭,用大拇指輕輕揉著褲线。
“你給我學乖點兒!” 臨走前嫌不夠解氣的他,還使勁砸了一下我那扇本來就有些“骨質疏松”的破木門。
剛才教訓我的西裝大漢就是我叔叔,馬里奧·法爾科內。他和那個蹦來蹦去的管道工同名,但卻混蛋的不得了!
在我剛出生不久之後,我父母因為幫派紛爭的問題都去世了。所以我是由我叔叔一手帶大的,顯然他並不是個“好家長”。自從我懂事兒之後就一直充當他的“作案工具”,如果干不好,挨打挨罵不說,斷我的糧更是常有的事兒,有時候甚至還.......算了,這個不能說,太丟人了。總之很是惡毒。
我透過滿是裂紋的鏡子打量著自己。如果我出生在有錢人家,我一定留長長的頭發,再穿一身兒公主裙,絕對贊!真是可惜了我這頭金發,現在連個好看的發帶都沒有。
我已經不是第一回做這種白日夢了,如果有條件,哪個女孩兒不想漂亮一次呢,哪怕就一次......
我無奈地撇了撇嘴,一把抓起了搭在水池上的黑色面罩,經費有限,也只能將就一下了。
借著夜色的掩護,我很順利的攀上了圍牆。
“emmm,讓我看看,西邊一座哨塔,兩名狙擊手。接下來是大門.....廣場.....主樓.....”。
“嘖,惡魔廣場也不過如此嘛,哼啊啊啊啊啊啊!靠!!” 得意過頭的我一個不小心從圍牆上栽了下去。不過還好,扎到了牆外的草車里,這要是掉進圍牆里......估計被打成篩子了吧。
“呸,噗噗。”我吐掉了嘴里的草根,抖了抖簡陋的夜行衣。至於這地圖,我再耗馬里奧兩天,誰叫他對本小姐這麼無禮。
回到“蝸居”里,我蹬掉腳上的靴子,直接撲到床上,伸了一個大懶腰。
“這襪子,又破了,不是上個星期剛補過麼,罷了罷了,等有錢就買雙新的吧。過幾天把地圖給那個老家伙之後,他總得給我些獎勵的吧。哪兒有光讓牛干活,不給牛吃草的道理!”
我翹著腳靠在床頭上,把兩條破了洞的“咸魚”往旁邊一丟。像我這種食不果腹的窮孩子有雙新襪子基本就算過年了。
好了,好了,等到我邀功請賞的時候再寫給你們看。現在我可得好好睡一覺。我拽了拽被單,確保它能罩住我大部分身體,至少別讓我大半夜被凍醒。
咻咻咻~(時間飛逝的音效)
某天早晨,手機鎖屏上大大的Friday提醒我距離畫完地圖已經一個星期了。是時候找那個“吝嗇鬼”談談了。不管怎麼說這次都得好好“敲詐”他一筆。
我拿起枕邊的粉頭繩,也許這樣能扎頭發能看起來可愛些?算了,無所謂了,反正也沒人看。
至於我為什麼說馬里奧是個吝嗇鬼……你親眼看看他的辦公室就知道了。雖然算不上金碧輝煌,但和我的破窩比起來,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在路上無聊地踢著石子兒,還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到了夜里,搞不好隨便拐進個胡同就能撞上搶劫的。犯罪天堂哥譚市,果然名不虛傳。
我推開街邊槍店的門,店員表示馬里奧已經在辦公室里等我了。
“咳咳.....你要的地圖。” 我被屋里的煙熏得難受,不得不用手捂著鼻子。
坐在沙發上的馬里奧,往他的鍍金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哼,這破煙灰缸據他自己說,是什麼身份的象征。哎.....富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這就是全部了?” 馬里奧看著桌子上的三張A4紙問道。
“對啊,我干的還不錯吧!馬里奧先生您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啊~”。我搓了搓手指,暗示了一番。
“嗯,確實,這是你應得的。” 他朝保安揮了揮手,然而我等來的不是綠瑩瑩的美鈔,而是腦後的一悶棍。
“emmmmm,這.....是哪兒啊。” 我揉著仍在隱隱作痛的脖子,眯著眼往四周看去。
“為什麼.....我面前會有一大塊玻璃......等等....!這是個櫃子!這該死的馬里奧到底想干什麼?!”
我被關在一個類似於展櫃的玻璃箱里,不過只有雙腳露在外面,腳腕也被牢牢卡住。我試探用手指彈了彈面前的這塊玻璃。手感很不妙,沒有工具的話,估計一時半會兒弄不開。
看樣子除了這個呼吸孔以外,就沒什麼破綻了。但是這僅有大拇指寬的小洞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我不耐煩地抓著頭發,好像把自己薅成禿子就能解決問題一樣。
不過,遠處傳來的一陣陣嘈雜和腳步聲,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把耳朵貼在玻璃上試圖聽的再清楚一些。
“咔噠...”。開門的聲音嚇了我一激靈,伴隨著刺眼的陽光進來的還有.......一群人。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他們服裝各異,從西裝革履到簡單的運動服。看樣子都是來自不同階層的人,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有的只是一個人默默的站在角落里。
但,不管是他們中的那一位,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這個玻璃展櫃。“好吧,這確實有些嚇人了。” 我不自覺地咬起了嘴唇,反正他們總不能把我吃了吧……應該.....不會吧。
“好了,女士們先生們,請讓一讓。這就是下周將要拍賣的商品。正是展櫃里這位芳齡.....大概17的女孩兒。”
不出我所料,說話的正是“品德高尚,正直善良”的馬里奧先生。他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敲了敲展櫃說道。
“你們每個人有10分鍾的時間,做你們想做的,不用擔心,這玻璃結實的很。啊,對了,卡特麗娜,多謝你的地圖。”
“咳...咳。”馬里奧清了清嗓子,再次面向人群。“在大家排好隊之後,就可以開始了!” 說罷,他便打著響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子。
“嘿!你給我回來!!......哎哎哎!!你們干嘛?!為什麼脫我鞋子!!馬里奧你個混蛋!!”
從悶熱的靴子褪出來的雙腳還帶著些汗液,我不安的扭動著腳腕。為首的是一位青年男性,看起來他並不在意櫃子里的我究竟是何樣貌。
粗暴的手指直接伸向我的雙腳,最經典最古老,但也同樣有效。因為汗液的緣故,讓他的手指能在我的腳底暢通無阻。
“喂!哈!我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嘿呼呼,變態啊哈哈哈哈哈,不嘻嘻咿....不好玩兒,我哈哈哈哈哈腳心癢唔!”
這位男士好像尤其青睞我的腳心,他總是在我腳底的凹陷處做文章,整整10分鍾的撓癢,已經讓我的腳心開始有些泛紅。
下一位體驗者是個女士,從穿著來看應該經濟實力不會太差。她從頭頭發上抽出一根玉制發簪,看樣子這就是她折磨我的工具了。
我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起來,在發簪碰到我的腳掌之前,我大聲叫住了她。我把臉貼在玻璃上喊道:“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住這個的,無論如何,請....請不要!”
謝天謝地她停手了,應該不會跟第一個人似的像個聾子一樣撓個沒完......吧。
“這麼說,小姑娘你很怕癢嘍?” 她捏了捏我的大腳趾問道。
“對....對的女士,腳底,腳心什麼的都很怕。” 我希望自己誠摯的目光和略帶哭腔的聲調多少可以激發一下她的同情心。
但.......理想很美好,現實卻總很骨感……
“嗯哼,我親愛的小東西,如果你真有那麼怕癢,那我一定得試試啊~”。很顯然,我聲情並茂的“演講”,並沒有起到一丁點兒的積極效果,反而讓婦人更有興趣了。
“女士!不不不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沒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刮.......您嘻嘻哈....哈....”。
我的左腳在她手里不住地顫抖著,纖細的到發簪戳在我的腳底。從前腳掌到腳後跟,一個來回接著又一個來回。我用手指甲死死扣住玻璃,眼睛一直盯著她手里的發簪,不過,我除了發瘋似大笑什麼也做不了。連一句“求求您,別撓我腳心了”都說不出。
“你們快看看,每刮一下她的腳掌她就癢得打個激靈,這可太有意思了。”於此同時,她還不忘回過頭去跟後面的“顧客”聊上幾句。
“哦,親愛的,你的腳底真是太棒了,下周的拍賣會我一定到場。嘛~爭取跟我回家吧。” 臨走前她還摸了摸我的腳丫,不過我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我氣喘吁吁地靠在後面的玻璃上,狹小的空間再加上夏天的炎熱,我身上的緊身背心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撐著手臂試圖直起身子,我的腰卻不怎麼給面子。確實,我已經幾乎要把體力耗盡了。看著面前排著的“長龍”,我無奈地苦笑了一番。
“哼....這是真的要撓死我麼……”。
這次坐在我腳邊的是一位中年男性,他臉上的胡子和布滿血絲的雙眼,說明他正承受著巨大的生活壓力,而我的雙腳正好成為了他最合適的發泄工具。
我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那鑽心的癢癢再次“眷顧”我敏感的神經。
“或許....生活也沒那麼糟,不是麼?”
“嗯?”
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著急去呵我的癢,而是一邊揉著我的腳底,一邊自顧自地說著奇怪的話。”
“我是個足療師,每個月掙點兒小錢,日子過的還算說的過去。其實.....我當足療技師是因為自己的一些特殊癖好......不然也不會來這的。”
他的手掌溫暖著我的腳底,嫻熟的手法也真的讓我很舒服。放松的我也沒有打斷他而是繼續聽著他的故事。
“前幾天和同事出去喝酒,一不小心喝大了,也就說漏了嘴,但沒想到他居然轉頭就打了小報告......卑鄙!就這樣,我弄丟了飯碗。”
說到這里,他的語氣明顯加重了,同時也用力地搓了一下我的腳心。
“唔嗯!”
“陌生人,謝謝你願意聽我的廢話,不過,我可能沒有足夠的錢把你贖出來,你多保重吧。”
他站起身,系上圍巾,把我的雙腳讓給下一位“客人”。
我已經無心去觀察是誰來對我動刑了,反正結果都差不多不是麼。他們想盡辦法胳肢我的腳心,無非就是想看我搞耍一樣的反應。如果我只是笑笑,正常人對這種千篇一律的反饋都會感到無聊的吧。
首先,他們得是正常人......
“連你都要嘲笑我禿頂嗎?賤人,你會付出代價的!!”
“沒哈哈哈哈哈哈沒有先生.....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癢得唔唔嘻嘻嘻嘻癢得忍不住呀……噗哈哈哈哈......你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就一下....”。
“別狡辯了,你跟那些人都一樣,你們就笑吧,笑死才好呢!!” 男人惡狠狠地咒罵道。
他不斷的捏著我前腳掌的嫩肉,有時候還用指甲在腳心上用力掐幾下。我被這種又痛又癢的“套餐”招呼的很吃力。但我這副一邊大笑一邊尖叫的鬼模樣,在男人看起來好像很解氣。
當然,也會有一些主動請求互動的顧客......
“嗯?你怎麼不叫喚了,大點兒聲啊,別給我裝死!”
“先.....先生...哈...我...嘻嘻...咳...對不起....沒力氣了……哈啊....嗯....哼唧....”。我無力的拍打著玻璃,手掌也已經發紅發腫。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透支我的體力。
不過,不說並不代表不難受,我只是沒有法子再應對了......
“先....您....哈...輕一.....”。還沒等說完,我突然眼前一黑,一頭撞在了側面的玻璃上。
......
“天都黑了,你還要睡多久?!”
我被一陣敲擊聲叫了起來,這一覺睡的時間雖然不短,但是櫃子里缺氧的環境讓我腦袋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
“馬....里奧?”
“不然還能是誰?你這不爭氣的小身板兒害我損失了好多顧客,最為賠償,你得給我念段兒宣傳稿。”
馬里奧從兜里摸出一個小紙卷,順著玻璃展櫃的通風口塞了進來。我捻開紙卷,上面奇怪話看得我直臉紅。
“我要是不呢?!你趕緊放我出來,要不.....要不.....我.....。”
“你怎麼著?要不你就放狠話嚇死我?蠢不蠢啊!”
馬里奧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拎著的小水桶,補充道。“哎呀,我早料到你會跟我梗脖子,這不,讓它們跟你聊聊好了。”
他放下水桶,捧起一捧溫水打濕我的雙腳,然後摘下領帶,把我兩個大腳趾捆在一起。這還沒完,刷子,對,他還帶了毛刷。
“馬里奧!你想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哈哈哈......癢死哈哈哈哈哈腳心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別腳趾縫.....會瘋的呀哈哈哈哈求你求你求你!!”
動彈不得的一對兒嫩腳就擺在馬里奧面前,恐怖的是,這刷毛密的過分。那種癢,恕我無能,真的難以形容。
不僅僅是腳心,腳趾根和腳跟他也不會放過,刷子的大小剛好可以覆蓋我的整個腳掌。
只有小孩子才做選擇,馬里奧他全都要一次性撓到。
我捂著自己笑到發痛的肚子,無助地甩著腦袋,在難以承受的癢癢里喊了“投降”。
“我念啊,我念!哈哈哈哈別刷了,快停啊……我什麼都做.....只要......只要別再撓癢了。”
“好啊,快念吧,記得要面帶微笑,聲情並茂那種,如果不會笑的我可以再教教你。” 馬里奧瞟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刷子,並掏出手機准備錄像。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會好好念的....”。
只能是出賣……尊嚴了,畢竟毛刷還是要更可怕些。
我抹干了眼淚,深吸了一口氣,待氣息穩定之後,弱弱地讀起了紙條上的文字。
“我是卡特麗娜,正如你們所見我除了一雙腳以外已經別無他用了。在7月3號晚上,將有一場拍賣會,屆時我將會和出價最高的人回家。在拍賣會開始之前,大家都可以到xxx大街xx號來盡情地玩弄我的腳丫呢~請不要害羞,請把我撓到崩潰吧~”。
“不錯,不錯。真是出奇的流利啊,你該不會真的喜歡被別人撓癢癢吧?真是夠變態的!”
馬里奧在一波挖苦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我呆呆地盯著前方,眼淚最終還是衝了出來……
我難受的縮成一團,肉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摧殘讓我神智不清,甚至已經記不清自己叫什麼了……
“看來,某些人需要幫助呢~”。
我費力地抬起頭,向聲音的來源看去。從黑暗的角落里鑽出一位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女郎。
“你....能帶我出去嗎?”我把臉湊過去和她只隔著一面玻璃。
“能,倒是能,不過.....跟我走了可就是我的人了,你可得聽我的話呀。”
“聽,都聽,總比被捆在這兒挨撓要好。”
“嘖,我可沒說跟我走就放過你的癢癢肉哦~”
“這.....”。我遲疑了一下,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面前的女人比馬里奧要可信的多。而這次我選擇相信運氣。
“那我也跟你走,不後悔了!”
女人用帶著手套的手指點著玻璃,好像她自己不確定有法子能把我帶出來。
“的確....有點兒棘手啊,不過.....”。
她從貼身的口袋里掏出了把迷你版的安全錘,但是又稍有不同。為了增大破壞力,她把原裝的金屬頭換成了鑽石。果然是老江湖了麼。
隨著“嘩啦”一聲,我下意識地用胳膊護住自己的臉。細碎的玻璃渣“淋”我一身,我揉了揉發紅發腫的雙腳,來不及再多想套上鞋子緊跟著她來到樓頂。
“別掉隊,這要是從樓上摔下去,怕是沒救了啊~”。
我隨著她的腳步翻過一棟又一棟樓,在幾個街區之後,應該是到了她的“基地”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唯一的問題就是梳妝台有點兒顯眼得過分了......
飾品多到已經放不下,也不願拿去賣掉。看來是個對珠寶有特殊愛好的老飛賊了。
“嗯哼,別傻站著,找地方坐啊。順帶一提我叫瑟琳娜·凱爾,你呢小家伙?”
“我.....額.....”。賽琳娜當著我的面脫下了緊身衣,成熟女性的身體就這樣讓我一覽無余。修長的雙腿看得我眼睛發直,已經忘了賽琳娜的提問。
“嘿,是只小色狼,哦不,小色貓啊~果然是沒見過女人的身子嗎,說話都結巴了呢。”
她趴在床上,用手托著下巴,用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盯著我。
“我....是卡特麗娜·法爾科內。今天晚上真是多謝了,emmmmm不過為什麼管我叫....貓?”
“去浴室洗干淨吧,洗干淨了就告訴你~”。
我揣著一腦袋問號走去浴室里。我也懶得管那麼多了,至少能洗上熱水澡就已經很不錯了。
熱水和泡泡衝走了身上汙穢,我的金發也得以再次展露光芒。
“嘛,我就說我還是挺漂亮的。” 我對著浴室里的鏡子自戀的嘟囔道。
因為沒有合適的衣服穿,我只能從壁櫥里拿條浴巾裹在身上,里面只能是“真空”了。瑟琳娜正坐在床上翻著時尚雜志,指不定又看上哪位明星脖子上的項鏈了。
“瑟琳娜,我今晚......”。
“睡我床上”。
“那你.....”。
“我當然也睡床上嘍~”。
瑟琳娜把雜志甩到床頭櫃上,一只手撩開被子的一角。“還等什麼呐?要我下去請你嗎大小姐.....”。
“可我.....好吧.....”。
我無奈的解開浴巾,鑽到薄被子里。我背對著瑟琳娜,害羞的樣子真的超級丟人!!我甚至能聽見她捂著嘴在偷笑。
“嘛~你知道我為什麼救你嗎?”
“不...不知道,為什麼啊?” 我已經把被子拉到下巴上了,但還是感覺後背有種說不出的陰冷。
“其實啊,從那個滿臉胡渣的男人胳肢你的時候我就在了。叛逆少女慘遭撓癢調教,還有羞恥語音可以聽,能不心動嘛。”
“你!切!!你跟他們都是一樣的!想撓就撓吧!干嘛還要假惺惺的把我救回來.....”。
我用腳掌輕輕蹭著瑟琳娜的肚子,並把整個腦袋都羞愧地埋在被子里。
“嘖,不逗你了。你不覺得咱們倆很像麼?”
“什麼怪東西?!” 我轉過身,從被子的縫隙里看著賽琳娜。
“比同齡人要敏捷得多的身手;對毛球之類的有莫名的興趣;別跟我說過你小時候沒試圖抓過激光筆照出的光點。”
“這....也不能說明問題吧,也許我.....天生好動呢?” 我從被子里探出頭,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
“那這個你肯定賴不掉吧~”。
“賽...什麼...唔~哈....你你你.....怎麼知道的....嗯嗯唔.....”。賽琳娜用手指輕撓著我的下巴和脖子,無法抗拒的舒適感刺激著我的大腦。
“我就說,咱們都一樣啊,是不是舒服死啦~我貓女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哦”。我迎合著賽琳娜的手指頭,整個人軟塌塌的扎在她的胸口上。
“誒嘿嘿,好喜歡.....好軟.....呼....呼...”。賽琳娜的一對大白兔蒙蔽了我的雙眼,我不能也不願再辯解了,做一只咪咪不也挺好麼。
此後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作為賽琳娜的幫手出現,久而久之也落下來cat girl的稱號。我們在夜色的掩護下神出鬼沒,就連哥譚市首富布魯斯·韋恩的豪宅我們也曾“造訪”過。
當然,我們也不是每天都出動,偶爾也會給自己放個假,比如坐在房頂上數星星什麼的。好吧,盡管聽起來有些幼稚,不過確實很愜意。
“你也不是那麼桀驁不馴對嗎?” 賽琳娜坐在屋脊上問道。
“相比閃閃發光的珠寶,你更在乎後巷的流浪貓吧?” 我一邊拋著石頭子一邊回道。
“你說是一整塊巧克力吃起來甜還是半塊巧克力甜?”
“我猜.....一整塊?” 我打量了一下身邊的賽琳娜,她老是問我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每次的答案都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呐,一半,我一半,吃吃看。”
“哼,你該不會在我這一半里放了媚藥之類的東西吧,我可不會再向第一天晚上一樣失態。” 我嚼著巧克力,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才沒那麼多壞心眼兒好吧。對了,我聽說吃巧克抬頭看月亮會變甜哦~”。
我半信半疑地瞟了眼月亮,正要把頭轉回去diss她的偏方沒用。“什麼啊,你這根本不唔唔.....!”
“這樣是不是就甜了?” 賽琳娜舔了舔嘴角看著漲紅了臉的我。
“你!又....又是這樣.....真的很討厭!” 我把手里的幾個石子都朝她扔去,戴上兜帽不再理她。
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輕易原諒她,總是一些不知道從哪兒學的小套路。問題是我還挺.....挺....才沒有喜歡!!
“生氣了?”賽琳娜隔著帽子揉了揉我的腦袋。
“對!哄不好的那種!!” 我甩開她的手,抓住房檐翻回屋子里。
“明明說好的搭檔什麼的,最後還不是饞我的身子!”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喃喃自語,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真的好差勁的說......
“睡覺了?這麼早.....”。
“對!睡覺了,別煩我了!” 我抱著枕頭沒好氣地說著。
“誒呀,別生啦,不就是一點點小伎倆了嘛,再者說你吃著不甜麼~”。賽琳娜用手指勾著我的頭發,試圖讓我裝過身對著她。
“那.....那也不行!” 我又往角落里縮了縮,其實吧,我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主要是害羞啊!
要不是因為真的喜歡,我才....我才不會臉紅呢!!
“唔姆.....哼....emmmm……唔呵呵....咳...呼嚕呼嚕.....”。
“這麼能忍啊?捏肋骨都不癢癢嘛~那腳心是不是也不怕癢呀?
“別....別!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趕忙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生怕賽琳娜真的去碰我的腳。
“好了,小貓崽喵一個聽聽~”。
“我不!!” 我扭過頭,裝出一副誰也不怕的樣子。
“不聽話可是要挨罰的喲~”。
“你盡管來好了,本小姐可不虛你哦!” 賽琳娜騎在我的身上,現在我可真的是只能讓她隨便蹂躪了。
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上的癢癢肉都露出來給賽琳娜看。不知道賽琳娜能不能從我的眼神里看出一絲絲期待呢。
“噗哈哈哈哈,你嘻嘻嘻......來嘿呵呵呵....來真的啊哈哈哈哈......腋窩.....哈哈哈哈哈腋窩里真的......咿呦....癢嘿.......”。
賽琳娜用手指甲慢慢地挖著腋心的嫩肉,每一個小小的褶皺都被照顧的很到位。我摟著她的脖子,顫抖著大笑著。
雖然真的癢癢,不過我卻舍不得夾緊腋下,細細的感受著她的一舉一動。
“只做我一個人的貓崽還不好呀,小家伙~”。
“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呀,喵嗚....嘻嘻嘻嘻嘻喵~好癢好癢好癢啊!”
賽琳娜壓在我的身上,在奇怪的地方來回摸索著。
“過分!!怎麼還解內衣啊!你這只老色貓,我一定唔唔唔唔唔.....(明明已經接過吻了呀)”
剩下羞羞的東西可就不能給你們說了喲~
(臉紅.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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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該放手了……”
“不!不可能,他一定是愛我的!一定!他是我的小布丁,永遠都是!”
“你真的確定麼......哈莉·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