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關於我被調教成癢奴這件事

關於我被調教成癢奴這件事

   關於我被調教成癢奴這件事

  科技感十足的鐵門門緊閉著,門口的安保人員戰列兩旁,黑色的面具,黑色執勤服,以及腰間槍套里別著的黑色手槍。我覺得這里應該是最接近地獄的地方了吧……

  

   我的父親是個爛賭鬼,他敗光了爺爺留給他的存款、房子、甚至是家具也都打包賣了個干干淨淨。媽媽不願意再遷就過分的父親,趁著一天晚上他喝的爛醉如泥,自己抱著僅剩的幾件衣服跑路了,當然.....她沒帶上我。

  

   第二天早上,他醉醺醺地醒來,在得知我母親離開後氣得要死,他抓起酒瓶子一個接一個的扔向土牆,玻璃渣子滿屋飛。我害怕極了,躲在破棉被里一動也不敢動。

  

   等到外面的咒罵聲暫時平息下來,我這才慢慢地探出腦袋,看到父親正氣喘吁吁地扶著土牆。

   “閨女....是爸爸對不起你....但是...但是.....!”

  

   “爸...我.....”。他拉著我的雙手,紅腫地眼眶里寫滿了疲憊。

  

   “我...我能幫您什麼?”

  

   “來,洗把臉...干干淨淨的,爸爸帶你去個好地方。他從鐵桶里舀出一瓢清水,用不知道從哪里找的破毛巾給我擦著臉。

  

   他沒有說話,眼睛里也沒有光,只是呆呆地捧著我的臉頰。就像個失去魂魄的人,在和我做無聲的道別。

  

   那天,我穿上了自己唯一件連衣裙,最後一次看了看住過了好幾年土地廟,便跟對隨父親去到了那個他口中的“天堂”。

  

   原來,賭場是父親的天堂,而我就是他最後的籌碼……

  

   富麗堂皇的賭場和外面的貧民窟簡直是天壤之別,他們口口聲聲說著成就你們的發財夢,但是實際上卻在不斷榨干你的錢包,透支你的財富。

  

   父親把我交給交給一個穿著得體的中年男人手中。“悅兒,一定要等我回來!”這是他臨走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這輩子的最後一句。

  

   “你可以叫我克里斯,你是韓...悅,對嗎?” 中年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是的...” 。我有點害怕,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他。

  

   “肚子餓不餓?叔叔帶你去吃飯吧。”

  

   “謝謝叔叔....我還不餓...咕嗚....”。話剛說完,不爭氣地肚子就叫了起來,可笑的謊言就這麼不攻自破了。

  

   男人看出了我的焦慮,他微微欠身在我耳邊說道:“咱們半個小時就回來,速戰速決好不好~”。

  

   “可...可是...”。

  

   “走吧,我請客!” 就這樣,我被陌生男子不由分說地帶進了賭場的貴賓餐廳。

  

   我從來沒見過的華麗裝潢,精致的餐具,以及一份我根本看都看不懂的英文菜單。我看了看手里菜單又抬頭看了看大叔,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他把服務員叫過來,點了一份豬扒飯和一杯我沒聽說的過的飲料。

  

   “一般女孩的話,像你這個年紀應該在念高中吧。”

  

   “嗯...” 我捏著下垂的裙邊,為自己的小學文憑感到羞愧。

  

   “叔叔....我是不是被爸爸賣了.....”。我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個我不希望得知答案的問題。

  

   “emmmm,嚴格來說...是交換。他用你,來換取自己的一次翻身機會,至於他能不能成功.....我就不知道了。”

  

   我雖然沒怎麼讀過書,但我不傻,從出門那一刹那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備。其實.....能被賣到富裕人家做孩子或者是媳婦也未嘗不可,至少比現在的日子要好過的多。我大口吃著面前盤子里的豬扒飯,仿佛自己已經變成了公主。

  

   但是所有美好幻想的泡影,在我到達那個“研究所”之後就全都破滅了。

  

   “叔叔.....我...我要進去嗎…”。

  

   “去吧,她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再見啦。”

  

   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把我從男人的身邊領走,帶著我穿過陰森的鐵門,一步步走向“深淵”。

  

   “你叫韓悅是吧,在這里你不需要名字,代號4712就是你的唯一身份。你可以叫我....傑西卡...或者醫生、護士、大夫什麼的...你隨意就好。”

  

   “好....好的....”。

  

   “放輕松,就是體檢而已,別亂動就好。”

   我筆直地躺在床上,一些儀器從頭到腳對我進行著掃描。傑西卡則和一旁的“醫生”對著平板電腦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

  

   “很好,現在跟我來。” 我跳下床,一路跟著傑西卡。走廊的兩側全是一個個獨立的房間,房間的鐵門上有一面玻璃,不過它實在是太高了,我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麼。只不過,偶爾從屋子里傳出的“嗚嗚”聲讓我確定里面應該是有人的。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設備,陌生的人。我很難想象自己一會兒要面對的是什麼......

  

   我一直埋頭向前走著,絲毫沒有注意傑西卡已經停下,一頭撞在了她身上。

  

   “喂,你看著點兒!!”

  

   “對....對不起...抱歉抱歉....”。

  

   “快進去,把你的裙子脫了,把椅子上的衣服換上!!”

  

   屋子不大不小,有十來平米的樣子,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儲物櫃,以及一個說椅子不像椅子,說床不像床的東西。

  

   我不敢再怠慢,一邊脫著裙子,一邊偷瞄著傑西卡,生怕她再發火。椅子上的衣服很怪.....就像精神病醫院里的拘束服一樣,雖然我很不情願,但還是套在了自己身上。雙臂很不舒服的被迫抱在胸前,基本上是很難動彈了。

  

   “坐上去,把腳伸進洞里。” 我按照傑西卡的指令坐到床上,乖乖把腳伸到前面的兩個圓洞里。

  

   “這個足枷可以保證你不會過於....“調皮”,你的任務就是幫我們測試新出爐各種藥物,很簡單,一切都是自動的,你繼續要坐著就好。如果有需求,直接喊出來就好,我在控制室聽得到。那麼....祝你工作愉快。”

  

   “喂!傑....”。我話還沒說完,面前的鐵門就關上了。我晃了晃幾乎沒什麼活動空間的身子,緊張地咬著嘴唇。

  

   足枷上面的洞縮小著,剛好到可以卡住我的腳踝為止。床的周圍伸出兩個機械手扒掉了我腳上的涼鞋,還把腳趾一個個的按在足枷上的冰冷的鐵扣里。

  

   每個腳趾都被分開,扣死,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腳底板完全展開,腳背緊緊地貼住足枷。

  

   “干....干什麼....別...嘻嘻嘻嘻...別這樣,腳心嘻嘻嘻....腳心怕癢的....不要總是亂摸啊....哼唔....。”

  

   清清涼涼的油膏被仿生機械手均勻地塗抹在我的腳掌上。最原始的本能驅使我試圖縮緊腳趾,但是足枷根本不答應,就是輕微地扭動腳腕也成為了奢望。

  

   “傑西卡.....嘻嘻嘻嘻....這個嘿嘿嘿嘿...這個好癢癢呀…嘻嘻嘻嘻嘻..不舒服....腳丫動不了啊哈哈哈....”。

  

   我在拘束服的控制下,盡可能地轉動身子來發泄腳心上的癢感。僅僅是這種觸碰級別的搔癢,就已經讓我疲於應對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這樣!哈哈哈哈哈.....不許撓!不許這樣撓腳心啊!!哈哈哈哈....這個哈哈哈哈機器壞了!!傑西卡救命!!呀哈哈哈哈哈.....”。

  

   兩只機械手占據著我全部的兩個腳底,無論它們類似指甲的結構,還是較為柔軟的仿生皮膚,都反反復復地光顧著我的腳心。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雙腳,但是腳心上的癢感,比親眼目睹還要來得痛苦。

  

   我用盡力氣對抗著拘束服和足枷,沒想到這個該死的“椅子”智能的有些過分。可能是檢測到我掙扎的過於劇烈,從兩側彈出的拘束帶對我的腿部、上半身甚至脖子都進行了進一步的加固。

  

   至少我還剩下了笑和癢的權力......

  

   “底子不錯嘛~塗了幾下潤滑油就笑成這個樣子。平時有好好保養腳心?” 傑西卡一邊戴著醫用手套,一邊從門外走進來。

  

   “沒...哈呼呼...沒有...”。

  

   “也對....都被賣成實驗材料了,估計飯都吃不上了吧~”。

  

   “胡...胡說,我爸爸會把我贖回來的!!”

  

   “哼...隨你怎麼想吧,反正被賣到這里的人還沒有被贖走的。有個小姑娘,整整做了五年實驗對象,她的那雙腳啊…嘖嘖嘖.....那才叫碰不得,最後精神失常被別的富人賣走當玩具去了。”

  

   “我不會變成那樣的....不會的....絕對...絕對不會的……”。我怕得要死,在這種強度的折磨下生活五年.....說不定,我連五個月都撐不到.....

  

   “這話可聽起來一點都不自信啊,不過呢,在你徹底不能使用之前,請乖乖的受癢吧~” 傑西卡將手中的針頭很嫻熟地刺入到我腳背的血管中。

  

   “咕嗚.....嘶!這....這是什麼怪東西.....”。

  

   “濃度百分之5的X溶液,只有10毫升哦。簡單來說就是會讓4712腳心更怕癢的寶貝!努力忍住吧~”。

  

   “噗嘻嘻嘻嘻....根哈哈哈哈根本沒可能啊嘻嘻嘻嘻嘻.....不要總是盯著腳心窩不放啊哈哈哈哈哈哈,慢點!慢點撓啊哈哈哈哈哈!”

  

   “你這反應也太過激了吧…就是在腳底畫了幾個圈圈而已啊……”。藥物見效非常快,現在的我已經是徹底喪失了對撓癢的抵抗能力。

  

   “啊.....啊哈...腳心現在....不能碰了啊…呼....啊....測試可以結束了吧…這個藥....唔....”。

  

   我忌憚著X試劑的威力,也暗自慶幸著,畢竟它的效果已經體現出來了,我的任務也應該要結束了。

  

   “要多次試驗才可以證明結果可靠哦,況且....這只是濃度5%的還有10% 20%等等,多的很呢。”

  

   “什?什麼?!不是!那我....那我.....這根本就....別開玩笑了!那刷子什麼意思?你們沒必要這樣!!別走別走!傑西卡!” 原來的機械手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兩把可以完全覆蓋住我腳掌的板刷,傑西卡則是丟下我一個人就光速離開了。

  

   “一會兒見~笑得開心點!”

  

   “有人嗎?!能不能把這個關上啊!求求了!真的求求你們了!!我...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

  

   板刷無死角的接觸到我的腳底,明明有心理准備,但是這種橫衝直撞的癢感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根刷毛,它們無一例外都在刺激著我腳心上的癢癢肉。

  

   “哪里癢癢啊,4172~”。傑西卡充滿挑逗語氣的聲音從牆上的音箱里傳出來。

  

   “腳心哈哈哈哈!!腳心窩癢癢啊!!”

  

   “是刷子撓得癢還是手指癢啊~”。

  

   “刷子!!啊啊啊啊!刷子癢!最哈哈哈哈最怕刷子刷腳心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

  

   “嘛....出於試驗目的....應該可以結束了,但是.....你被撓癢癢的時候真的好可愛哦~再多笑一會兒啦!”

  

   “嘻嘻嘻嘻嘻.....求求你!哈哈哈哈哈腳心....救救腳心!!啊哈哈哈哈哈哈不想再笑了啊!真的...嘻..哈哈哈哈要癢死啦!”

  

   淚水、流水在臉上淌得一塌糊塗,身體在極其有限的空隙里微微顫抖著。我恨不得現在立刻就死掉......

  

   “呦~癢得都尿出來了?真丟人!就這樣再連續失禁五次之後才允許你休息!”

  

   腳心上劇烈的癢感已經剝奪了我控制膀胱的權力,我甚至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失禁的。溫熱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流出,雖然很羞恥,但也沒有經歷去在意那麼多了。

  

   “呀哈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腳心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哈哈哈哈哈!!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出來啦!”

  

   不知道經歷了多長時間的撓癢癢酷刑,傑西卡這在再次現身。

  

   “嘖嘖嘖……腳心都被刷成這個樣子了啊…又紅又腫的...我都有點心疼了呢,嘿嘿~”。

  

   “別...嘻嘻嘻....別摸...嘻嘻嘻嘻嘻...腳心癢癢...就嘻嘻嘻...就忍不住了……”。傑西卡一邊輕撫著我的腳掌一邊看向我兩腿之間。

  

   “嘛....撓腳心已經和失禁掛勾了呀!就是隨便摸摸都會漏尿,未免也太不爭氣了.......我來幫幫你吧!”

  

   她打了個響指,“椅子”又開始有了新動作。機械手撕掉了我胯下徹底濕透了的內褲,強行塞入了尿道塞。

  

   “唔嗯嗯!!!!!!你....你沒必要....沒必要這麼欺負我啊……嗚嗚嗚嗚...撓癢癢還不夠嗎?”

  

   “我就喜歡欺負你,就喜歡看你慘兮兮的樣子~來,喝了它,要聽話哦!” 傑西卡擰開一瓶500毫升的礦泉水,送到我嘴邊。

  

   “可以....可以不喝麼…”。

  

   “當然可以不喝了~你也可以選擇10小時的撓腳心以及高潮寸止來換~”。

  

   “咕嗚....咕嗚...咕嗚....”。我想都沒想,叼住瓶口,在傑西卡的幫助下,直接一飲而盡。

  

   “真乖~10分鍾之後再喝一瓶好不好?”

  

   “我....好....我喝...”。她摸了摸我的腦袋,笑眯眯地看著我,讓人心里發慌。

  

   傑西卡沒有走,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她伸著懶腰,把一雙黑絲腳從高跟鞋里抽出來,搭在我的腿上。

  

   她伸展著自己的腳趾,透過指尖被撐薄黑紗可以隱約看到傑西卡的腳趾縫以及腳心。

  

   “有這麼好看嗎?還至於盯著沒完沒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小心的....”。

  

   “嘿~喜歡嗎?被黑絲裹起來的嫩腳丫,在你腿上擺來擺去的,就算都是女生也會被漂亮的腳底吸引吧~”。

  

   我低著頭,遲遲說不出話來。不過在此之前我確實沒有如此近距離觀察過女性的腳。傑西卡好像真的說中了,我確實....對她的腳有感覺.....

  

   “好了,別低著頭裝鴕鳥了,這沒什麼好丟人的。時間差不多了,該喝水了。”

  

   傑西卡把雙腳塞回到高跟鞋里,從儲物櫃中又拿出了一瓶500毫升的礦泉水。我知道,就算是反抗最後也得被逼著喝下去,還不如少受點罪。

  

   我一仰頭,500毫升的水又喝了個干淨。此時,我的膀胱已經有些不安分了,尿液的充盈感漸漸開始擠壓膀胱內壁,我不適地挪動著自己的大腿,試圖緩解尿意。

  

   “怎麼?有反應了?上一個女孩的最高紀錄可是5瓶水,憋了足足4個多小時,最後難受地都翻白眼了才允許她尿出來的。作為更加優秀的4712,怎麼說也得7瓶水起步啊~”。

  

   “啊呀呀!?別按!不能按小肚子啊!!求求你,我真的喝不下了....下面....下面憋的好難受唔....”。

  

   “喝不了?那就一直插著禁尿棒吧,直到能喝下去為止好不好~這種要命的酸脹感一定不好受吧~” 她用手掌輕輕按壓著我有些發鼓的小腹,下體的酸痛感讓我不住地冒著冷汗。

  

   “想....想去廁所....好難過...下面好痛啊!要裂開一樣.....幫幫我好不好!唔嗯....我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會做的.....”。我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句話。仿佛這樣說話就可以減輕痛苦一樣。

  

   “什麼都願意做的話......”。傑西卡又打開了一瓶水,當著我的面撕開了一小袋有“利尿劑”字樣的粉末,並倒入水里面。

  

   “那就把這瓶也喝了吧~”。

  

   “不!不喝!我不想死!!這個....真不行....好脹唔.....咕嗚嗚嗚.....!!咳...咳咳....”。傑西卡掐著我的嘴往里面倒水,嗆到了就停下來,等我喘勻了氣就繼續灌,直到她手里的水瓶變空為止。

  

   咽不下去的水摻雜著唾液從嘴角淌出來,我歪在躺椅上時斷時續地咳嗽著,眼睛里布滿了血絲,肚子和膀胱脹得要命。

  

   “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呢~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活要干呢。啊,對了,臨走前送你個小禮物吧,這可是別的小朋友都沒有的哦~”。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給我戴好,拍了拍我的腦袋,和我道了一聲晚安就走了。

  

   “嗚....嗯唔....傑...傑西卡...”。雖然綁住腳趾的鐵扣和身上的皮帶都自動彈開了,但是拘束服和足枷依然弄得我很不舒服,再加上下體的極度酸脹。讓我根本無法入睡,身心俱疲的我發出無力地輕哼,宣泄著肉體與心靈的痛苦。

  

   夜很長,長得嚇人,長得讓人絕望、抓狂。牆上的鍾表滴滴答答地走著,我嗅著眼罩上熟悉的香水味。總是天真地認為她就站在自己身旁。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我寧願出賣自己腳心上的癢癢肉也不要再被這樣灌水了。

  

   “真的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嘛~”。

  

   “傑西卡?是....是你嗎?我忍不住了……下面真的好難受.....拔出來...求求你把那個拔出來吧!” 晃著腦袋四下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因為戴著眼罩的緣故,我並不能確定說話的是傑西卡本人還是牆上的音箱。

  

   “別找了,我在這呢。小家伙表現不錯嘛,姐姐獎勵你舒服一下吧~”。我能感受下體中的異物被一點點地向外抽出,我不自覺地扣緊了腳趾,當尿道塞被完全拔出的時候,我又雙叒叕失禁了。

  

   “唔咿咿咿!!呼呼......”。那是完全無法抗拒的舒適,在尿液排干淨的一瞬間,我就昏死過去了。

  

   在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同樣的拘束服,同樣的躺椅,同樣的足枷。只不過一切都被清理的干干淨淨,就好像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中午好呀懶蟲,今天是濃度85%10毫升的高純度X溶液哦!這可是我能配出來最高濃度溶液了,你的癢癢肉准備好了嗎?”

  

   傑西卡站在床尾舉著針頭,臉上的笑容令人發毛。

  

   “那個....好姐姐...今天...今天...能不能不要用刷子.....”。

  

   “嗯?如果我偏要用呢~而且還專門刷你最怕癢的腳心窩!你能怎麼辦呢~” 在她說話的功夫,就已經把一整管X溶液注射進我的血管里了。

  

   “那我就....我就....我就求你.....傑西卡是好人對不對…”。我唯唯諾諾地乞求道。

  

   “恭喜你!猜錯啦!!”。

  

   “如...如果一定要用的話,請慢一點好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慢一點呀哈哈哈哈哈哈.....光腳心哈哈哈哈哈好癢癢哈哈哈哈癢死.....”。

  

   刷毛在我的腳心里刷地沙沙作響,足枷不允許我的腳掌上有一點褶皺,最嫩最軟腳心窩就這麼被無情迫害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剛過去五分鍾哦,還不到時候呢!再忍耐一會兒吧~”。

  

   “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哈不要再癢癢啦哈哈哈哈哈!要死要死要死—!!哈哈哈哈哈!”。

  

   “不要總是那麼不情願啊,我這是在培養你的興趣愛好嘛,什麼時候你喜歡上被撓腳心我就會放過你滴~”。

  

   “不.....不嘻嘻嘻嘻可能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最怕撓腳心啦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

  

   我搖著腦袋向傑西卡表示抗議,但是她正玩兒得起勁,根本功夫在意除了腳掌意外的地方。

  

   “你太可愛啦~好想把你帶回家當寵物養著。每天給你打打藥,撓撓嫩腳心,聽你變著花樣的向我求饒。小家伙腳底怕癢到這種程度,應該是徹底學乖了吧,快說幾句好聽的讓我開心開心~”。

  

   傑西卡放下刷子,輕輕捏著我的一個個腳趾。我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大腦飛速運轉,到底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女魔頭”滿意。

  

   “姐姐...最漂亮了....是美女!!”。

  

   “你說話過腦子了嗎?我漂亮用你夸?!給我好好想想!”。傑西卡的食指在我的腳心處劃了一下,以示警告。

  

   “唔咿!!傑西卡教授是天才....學術水平世...世界一流。”

  

   “emmmmmm,我還沒那麼厲害呀,不過.....借你吉言!我會好好努力的。但是吧....還是沒有說到我心坎里呢……”。傑西卡手里“咕嘰嘰嘰”搓著潤膚露,往我的腳掌上來來回回地塗抹著。

  

   “嘻嘻嘻嘻....我...我韓悅....嘻嘻嘻嘻哈哈是傑西卡博士的小癢奴呀~哈哈哈哈哈想一輩子被傑西卡綁起來撓癢癢嘻嘻嘻嘻~”。

  

   我痴痴地笑著嘴里說著違心又羞恥的謊言,我們都不是傻子,為了討好傑西卡,只要是她願意聽的,我怎麼辱罵、貶低自己都可以。

  

   “真是個很得我心的小家伙呀~昨天一整天光喝水了沒有吃東西吧,來~乖乖張嘴,姐姐喂你吃糖。”

  

   “啊—唔....嗯....”。

   “甜嘛~”。

  

   “甜...”。

  

   “這可是能補充體力,提供飽腹感的好東西。吃了就不會餓肚子了。”

  

   “謝...謝謝博士...”。

  

   “別那麼見外嘛~叫姐姐就好啦!”。她推了推鼻梁上金絲框眼鏡,摘掉了口罩,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真實樣貌。

  

   “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只做我一個人的癢奴,姐姐天天都給你做好吃的,下班就陪你玩兒~”。

  

   “可.....可是,跟你回去還是要被....要被欺負啊…”。雖然跟傑西卡回家要比現在過的舒坦不少,但是她也很有可能是在騙我,比如....把我賣到更偏更可怕地方去,就像她口中的“上一個女孩”一樣。

  

   “不太情願是麼…沒關系...我是講道理的人,不強迫別人的,反正在這里也能天天見面不是麼。” 她輕輕抓撓著我油乎乎的腳心,從她躲閃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絲轉瞬即逝的失落。

  

   “是嘻嘻哈哈哈哈是呀,在這里嘿嘿嘿....姐姐也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撓我的癢癢啊,噗哈哈哈哈哈……”。

  

   她沒說話,只是自顧自地玩弄著我的腳底…不知道為什麼,我作為一個受虐者居然有一種自責感.....難道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變種症狀麼……

  

   “今天....時間差不多了……明...明天見…”。傑西卡支支吾吾地說道,然後便帶上了口罩離開了。

  

   我不管怎麼喘氣,胸口里都想堵了塊石頭一樣難受。與其這麼憋屈,還不讓傑西卡結結實實報復我一下來得痛苦,當然...我沒得選。

  

   當天夜里,就在我在躺椅上掙扎著睡不著覺的時候從門外突然進來幾個戴著頭套的家伙,他們堵住我的嘴往我的脖子扎了一針,沒過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長椅上,身上穿著不太合身的衣服,口袋里放著一疊厚厚的鈔票。

  

   一切都像做夢一樣…我仔細地嗅著衣服上熟悉的香水味.....“謝謝你,傑西卡...”。

  

   /////////////////////////////////////////////////////////

  

   或許是良心發現吧,我在想辦法送走了那個女孩子之後,就徹底洗手不干了。我辭去了這份不太光彩的工作,決定重新來過。

  

   我憑借自己的學術水平,再加上一點點資本方面的運作成功進入到了當地的醫學院,也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實驗室。

  

   我傾盡所有培養著一批又一批優秀的“准醫生”,這種成就感是我之前從來沒有過的。至於原來的那點見不得人的小癖好......自然也就沒有在碰過了。

  

   我拎著挎包,悠閒地走在商業街上,呼吸著“自由”的新鮮空氣。現在看來,研究所困住的不僅僅是韓悅那樣的無辜少女,還有我這樣被心魔和欲望束縛的人。

  

  

   我很自然地走進了一家我經常光顧的香水店,里面琳琅滿目擺滿了各種香水。無論是今年的最新款,還是當季熱賣都不能如我的法眼,我一直都只用那一款,雖然冷門但是非常百搭。

  

   正巧,排在我前面結賬的年輕女孩和我用的也是同款。我剛想和她打個招呼寒暄幾句,但是又怕自己太過冒昧,讓人家覺得我不懂禮數。

  

   我只是默默地站在她後面直到她結賬、離開......

  

   “什麼久不見,都不和我打個招呼嘛~”。我剛走出店門,就被旁邊的女孩叫住了,她湊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韓悅....不記得了?虧你還夸我可愛來著…”。

  

   “啊...韓悅是誰啊?不認識啊,完全不記得有個叫韓悅的怕癢小女孩啊,她有被我欺負過嗎?”

  

   “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討厭啊!喂!!”她攥起拳頭捶了我一下。

  

   “嘿嘿~走啊去吃好吃的,姐姐請客~”。

  

   我們找了個餐館,一邊吃著,一邊聊著自己故事。韓悅用我給的錢,當作啟動資金做起了小買賣,現在也算是個小老板了。同時呢,她也為我能當老師而感到高興。

  

   “快如實招來!你之後還沒有沒有欺負過其他女孩子啦!”

  

   “沒沒沒.....都當老師了肯定要檢點一些啊…那種事情肯定不能做的。” 我連忙擺手,解釋道。

  

   “你們實驗室....現在還招兼職嗎?我最近在家里閒的難受啊…”。

  

   “招兼職,當然招了。不過是我私人在招,嘛.....我需要個能幫我暖床的那種~”。

  

   “老色鬼!!我就知道你肯定放不下那個!”她把餐巾紙團成球,扔到我臉上彈到了紅酒杯里。

  

   “紅酒都沒法喝了.....你可是要賠的呀~”。

  

   韓悅起身,坐到我身邊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說道:“那我...那我跟你回家還不行麼....”。

  

   “然後呢~”

  

   “都....都已經答應做你的癢奴了,還要怎麼樣嘛…咱的癢癢肉..就...就都歸你一個人好不好~”。她害羞的像個小姑娘,摟著我的手臂蹭來蹭去。

   “好呀,當然好。”我把韓悅摟在懷里,輕拍著她的身子。

  

   “果然...這輩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真是個魔鬼唔...”。

  

   “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可以.....”。

  

   “願意!我願意被姐姐欺負一輩子,不對!下輩子也要!” 韓悅一邊撒嬌一邊在我的懷里扭來扭去。

  

   “小家伙,我愛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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