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掉的天使是不是就叫“墮天使”呀~
壞掉的天使是不是就叫“墮天使”呀~
日光明媚,夏天的腳步也在瞧瞧地靠近。在受夠了初春反復無常的天氣之後,人們也陸陸續續的換上了短袖短褲。美女如雲的羅德島里自然也是......你們都懂的嘛~
莫斯提馬一身短打扮兒,懶洋洋地躺在甲板上的長椅上,嘴里叼著棒棒糖,深咖色的墨鏡很完美的把性感與神秘結合到了一起。
深藍色的頭發隨著清風微微起伏,正在閉目養神的莫斯提馬打算就這樣小憩一會兒。
“叮呤”。清脆的手機短信提示音好像不願意給她這個機會。莫斯提馬皺了皺眉頭,不太情願地翻著郵件。
“嘖,讓我看看這次是多事的Doctor還是老板。”
“嗯?一個人.....務必潛行.....沒有支援.....十萬火急……好像還有點兒意思~”。莫斯提馬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鏡,起身向博士辦公室走去。
莫斯提馬可沒有敲門的習慣,雖然比起拉普蘭德和伊芙麗特那種“攻堅破門”法要溫和的多,但還是嚇了博士一跳。
“嘿,hentai博士!這回還盯著我的腳看嗎?可是你最喜歡的裸足呦~”說著莫斯提馬晃了晃穿著人字拖的左腳,好像就是在故意吸引博士的眼球。
“咳...咳,不是說好不再提這件事兒了嗎!”博士有些尷尬地咬了咬指關節。
“我又沒告訴別人,不過....博士的奇怪性癖好像本來就有不少人知道啊。”莫斯提馬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小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用大腳趾挑著拖鞋,粉嫩的腳底也隨之暴露出來。
博士的視线已經不自覺地瞥向morty翹起的左腳,咬著指關節的牙齒也越來越用力。
“好...好了,郵件你看過了嗎?”
“當然,一定要我去麼?”莫斯提馬攤手,表示自己不太願意現在出任務。
“德克薩斯最近脫不開身;能天使的動靜太大,不適合滲透任務,所以思來想去還就是你最合適了,拜托了。”
“emmmm那好吧,我接了。”
“太好了!任務明細就在這個文件袋里。”
“誒誒誒,先別忙。博士得回答我幾個問題,可得實話實說啊。”
莫斯提馬走到辦公桌前,側身坐上了桌子,順勢把右腿也搭了上去。
“這....你問吧…。”這可是明擺著的“鴻門宴”,不過誰讓自己有求於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博士低下頭,盡量讓自己不去看莫斯提馬的光腳。
“剛才,博士看見我的腳底有沒有興奮啊?是不是想抱起來舔個遍?還是想撓撓腳心~” 莫斯提馬壞笑著,她就喜歡看刀客特出丑,有了博士足控的把柄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我...我沒啊.....”
“說實話!”
“好吧.....只有一點點想....我發誓!就一點點!”。
“切!本事不大,想的到挺美。自己yy去吧。” 莫斯提馬抓起文件袋便離開了辦公室,留下臉漲得通紅的博士,無奈地嘆著氣。
莫斯提馬往宿舍的床上一歪,靠在枕頭上一張張地審閱著文件。她用唾液潤濕了大拇指,不斷的抽出夾在里面的每一份照片。
“廢棄的工廠......嗯......整合運動地方分部的軍火采購.....看來應該只是第一次見面,我只要搞黃這次交易就好了,也不算太難嘛。”
“morty,來吃午飯啦,今天除了苹果派我還有煎牛排哦~”。能天使系著粉絲的小圍裙,手里舉著鍋鏟,興致勃勃地衝進了臥室。
“morty,你這......”。阿能看著擺滿一床的文件和照片愣了愣神兒。
“哦,又要出公差了,這次好像要去個挺偏的化學工廠來著,不過應該沒幾天就能完事兒吧。”莫斯提馬穿上拖鞋,搶先一步進了廚房。
“哦,工廠啊……挺...挺好的....”。能天使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話,她匆忙跟上莫斯提馬,不知道為什麼阿能顯得有些不自在。
“今天的牛排做的不賴啊,至少不是黑乎乎一堆了.....還記得封邊兒,不錯不錯~”莫斯提馬切了一小塊肉,試探著放到嘴里咀嚼。
“怎麼樣!怎麼樣?!味道....還好?” 能天使湊到跟前,焦急地問道。
“蠻....蠻好的,我可喜歡了。”莫斯提馬緊緊地攥住刀叉,盡量讓自己的臉色顯得不是那麼難看。
“真的麼!你喜歡就好,我再給你煎幾塊,你路上帶著吃~”
“誒!不必了,不必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當晚10點的食堂內
“小姐您要吃點什麼?”
“一份漢堡套餐,薯條可樂都加大。”
“小姐您要不要試試我們新推出的牛排套餐,現在正打......”。
“別別別,我再也不想看見牛排了!”櫃台前的莫斯提馬面露難色害怕地連忙擺手。
幾天之後,任務上標定的日子到了,莫斯提馬也如期趕到了工廠。通過前期的偵查,她也找到了一處比較理想的藏身地點。既能俯瞰整個工廠的一層,也十分到隱蔽。現在莫斯提馬要做的只需要像個獵人一樣,耐心地等待就好了。
但莫斯提馬並不知道,她可不是這個工廠里唯一的“獵人”......
“哎....能天使那家伙的牛排簡直是......還不如直接吃生的啊!” 莫斯提馬無奈的看著飯盒里三塊“奇形怪狀”的牛排吐槽到。
在工廠主樓隔壁的宿舍里,有一只黑黝黝的槍管正悄悄地從窗口里伸出來。槍的主人是位蒙面狙擊手,她正和自己的上司做著匯報。
“啊哈~我看見她了,不過看起來很是懊惱的樣子呢。”
“E3-1,周圍環境安全的話就射擊吧。”
“收到,軍閥。你信不信我只用一槍就能搞定啊?”隨著槍手調好瞄准鏡的倍率,十字准心也精確地瞄到莫斯提馬的脖子上。
“是麼?咱們打個賭,1000龍門......”。
“報告軍閥,我已經打中了!1000塊的事兒可不許反悔哦!” 槍手熟練的收起支架,撤離了宿舍,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正如狙擊手所說的那樣,她的確用一顆子彈就“解決”掉了,只不過打出來的是枚橡膠彈罷了。
“長官,我們找到M了,現在正准備押運,完畢。”
“很好,別忘了給她打藥,完畢。”
“收到,軍閥。”
士兵們架住昏迷不醒的莫斯提馬,摸索著她手臂上的血管,找准靜脈注射了一針管叫不上名的透明液體。
“好了,裝車,帶走。” 就這樣莫斯提馬就和兩輛吉普車一起消失在了地平线的邊緣......
能天使正圍在灶台周圍忙的不可開交,她按照網上的配料表,一點一點的往鍋里放著調料。
“大料、香葉什麼的終於放齊了!讓我嘗嘗看!” 阿能用湯匙舀了一勺湯汁,抿了一小口。
她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我調料明明都放了啊,這紅燒肉怎麼不香啊?” 焦慮的能天使無意間瞟了一眼在案板上已經切好的五花肉......
“糟了!這次忘了放肉!!”
緊接著一聲來自能天使痛苦的哀嚎盤旋在羅德島的上空久久不得寧息。
在幽暗閉塞的密室里,斑駁的牆壁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除了莫斯提馬的呼吸聲之外,還能聽到從生鏽管线里滲出水砸到地面的滴答聲。
皮鞭、帶著血印的鋸子、已經有缺口的手術刀等等奇怪的刑具掛了一整面牆。綁過莫斯提馬的刑架上也不知道曾出過多少位受害人。
密室的鐵門被拉開,進來的是一位身著白大褂,頭戴防毒面具的怪人。他推著小車,在推車的白布下面好像還藏著些折磨人的玩意兒。
“嗯....這.....唔...嘶,真疼!”
“時間剛剛好,莫斯提馬小姐,好一個美容覺啊!” 神秘人看了看手表,諷刺道。
脖子上子彈打的傷已經發紫,莫斯提馬艱難的轉著腦袋想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四肢被鐵環卡住。外衣已經不見了,好在內衣還在。
看來,硬擰肯定是沒戲了,只能是動用些法術了。
“莫斯提馬小姐,怎麼不說話了?是在憋大招麼?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
“怎...怎麼會?我的能力......用不了了?!”
莫斯提馬的額頭開始微微冒汗,她開始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恐怕您得和您的小把戲暫時說拜拜嘍。” 神秘人邊說邊帶上了醫生專用的白色膠皮手套,看樣子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莫斯提馬。
“怎麼?要拷問我?你有這個能耐麼?惡魔和天使的力量也是你這樣的凡人可以挑戰的麼?”
“不不不,來自地獄的朋友,科學懂麼?科學戰勝一切!整合運動給了我想要所有資源,興許你的同僚也有經過我調教成的奴隸哦。”
“所以凡人,你還是不聽我的告誡麼?!” 莫斯提馬明白,自己一旦沒有第一時間唬住這個家伙,那麼肯定是要被上刑了。她攥了攥冒冷汗手心,心里一橫。
沒有皮鞭的抽打,也不是燒紅的烙鐵,而是莫斯提馬作為一個女孩子最不想碰上的東西......
“喂嘿嘿嘿......!等....等下…..怎麼....亂捏的啊....嘻嘻.....”。莫斯提馬下意識地躲著神秘人的雙手,不過他的手指還是可以按在莫斯提馬的腰眼上。
“看起來不錯嘛,反應還可以,雖然不算太怕癢,但只是輕微刺激就已經可以笑出聲了,值得開發。” 神秘人只是自顧自的摸索著莫斯提馬的身體,毫不在意她斷斷續續地質疑聲。
有力的手指按壓著她肋骨,變幻莫測的手法毫無規律可循,莫斯提馬試著抬起腦袋想看清那個壞家伙到底在對自己的身體做些什麼,但脖子卻一點力氣也不上。
“怕癢的話可以叫出來,不必藏著掖著的,癢癢肉都被我攥在手里了,不丟人。”
“嘿嘿嘿……確.....確實有點癢....我嚯哈哈....完全.....咕唔....忍得了.....”。莫斯提馬眯著眼睛,嘟起嘴,講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徹底笑出來。
“可你的肩膀都在發抖啊……那接下來試試腋窩好了……”。從防毒面具後傳來的沉悶聲音讓莫斯提馬感覺很不適,黑色的鏡片那種壓抑感,第一次讓她感覺,有....點....怕.....
兩根手指直戳莫斯提馬的腋窩穴,同方才一樣,他仍然沒有用力而是輕輕地抖動。奇怪的癢感又增加了,可以很明顯的看出莫斯提馬的掙扎幅度又變大了,當然這是本能反應。
“還不願意笑出來麼?女孩子的笑聲應該是很甜的,你要不要情願,就只能我來幫你了。”
“你.....唔....怎麼....撓嘻嘻...我也.....不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啊哈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突然就......”。
神秘人找准時機直接用上全部手指用力揉著莫斯提馬的腋肉,這種突然襲擊可不是她能預料到的。
好想加緊腋窩啊!!!不能讓他再這麼揉下去了……再繼續的話....就......真的......
“很棒,你的腋下要比肋骨敏感的多,但還有提升空間,不過得好好計劃一下。那麼莫斯提馬關於你的腳,有什麼要告訴我的麼?”
神秘人拉過凳子,坐在了她腳丫跟前,怎麼看都是要重點關照的樣子。
“很....很怕癢....不想被撓.....會忍不住笑出來....”。莫斯提馬盡量保持冷靜,她不知道這樣的坦白能不能讓自己好過些。
“那....我有機會聽到你向我求饒麼?” 神秘人握住兩只白嫩的裸足毫不避諱地發問。
“也許...不會?我覺得不會吧,撓癢而已沒什麼好認慫的。”莫斯提馬挑了挑眉毛,滿不在乎樣子讓人覺得她好像真的不怕癢。一番聽起來很自信的言論勾起了神秘人更大的興趣。
“好啊,請你努力忍耐吧……”。十根手指同時爬上莫斯提馬的腳掌,每根手指各司其職,在光滑的腳底上按住一個個凹陷,然後猛地一刮到底。
就這樣刮下去、刮上來再刮下去……莫斯提馬把刑架弄的哐哐作響,塗過深藍色指甲油的腳趾全都死死地扣住,即便弄的腳心上滿是褶皺,還是抵消不了多少癢感。
“過啊啊啊啊啊.....!過分!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腳底真的,先別....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在撓癢的空隙莫斯提馬才能有機會換上一口氣,說幾句話。不過神秘人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像彈鋼琴一樣不斷動著手指。有了橡膠手套做緩衝,就算手上比較用力也能保證莫斯提馬嬌嫩的腳心不會被指甲劃傷,她所能感受的只有癢而已。
“不行啊,不夠大聲啊……也不夠好聽啊,難道還是不癢麼?” 神秘人故意用語言刺激她,但已經喘不上來氣的莫斯提馬哪里顧得了這個。雙手的手心里已經都是指甲印,不管她怎麼用力掐自己,也遮不過酷刑的“癢苦”。
“這就頂不住了?剛才不挺神氣的麼?瞧瞧你這小眼神兒,沒用的家伙……”。陌生人終於停下了罪惡的雙手,莫斯提馬的雙腳也無力地耷拉下來。
“咳....咳嗯....呼啊呼啊.....真....真有你的.....夠癢.....呼呼......我服了.....讓我走吧.....回去...就給你們領導寫表揚信......”。
“吼?還有力氣說廢話!看來得上點兒真家伙了。” 神秘人掀開推車上的白布,一瓶淡粉紅色藥瓶和一支一次性注射器。
他給注射器抽進藥物,彈了彈針管。“這可是二代,好東西啊,你可別浪費了。哦,對了,一會兒就給你松綁,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會求我再給你綁起來的。”
針頭刺入莫斯提馬手臂,藥物一點點的被推入體內。
“什麼東西,涼涼的,吐真劑?” 在短暫的休整之後,莫斯提馬再次精神起來。
“別急別急,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是晚上10點,等到凌晨一點我再來看你,我怕你撐不到第二天早上。祝你好運,莫斯提馬小姐。”
神秘人收起懷表,推門離開了。他哼著小曲兒回到了控制室,靠在椅背兒上,通過攝像頭觀察著自己的“獵物”。
“搞什麼名堂?” 莫斯提馬還摸不著頭腦,正納悶兒著,她手腕和腳腕上的鐵環果然都彈開了。由於剛才被撓癢時掙扎的太過用力,白淨的腳踝上已經被勒出了傷痕。
莫斯提馬甩動著尾巴,她閉上眼集中注意力看能不能找回自己“丟失”的魔力。但一陣莫名其妙的瘙癢感打斷了她的“蓄力”。
要說難受,倒也談不上,就是很煩,像有小蟲子爬過一樣。莫斯提馬抓著自己的身上的癢處,在用力的抓撓下,癢感也很快就被壓制了。
不過莫斯提馬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藥物的“陷阱”里.......
“怎麼回事兒?又癢起來了!” 還和剛才一樣,癢感再次從全身各處萌發,也不是很強烈。上至脖子下到腳底,都在隱隱地發癢。莫斯提馬倒也不在意,還是靠抓撓解著癢。
“就這?這算是什麼藥?來搞笑的麼。”莫斯提馬嘲諷道,對她來說這甚至都算不上挑戰。
在控制室里的神秘人也不緊不慢,翹起二郎腿,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亞子。
沒過多久,下一波癢感又襲來了。但這次,可不像是鬧著玩了。莫斯提馬察覺到了異樣,她依然用指甲抓著發癢的皮膚,不過回的刺癢可壓不住了……
腋窩里的癢還沒解完,胸口上又開始癢起來,緊接著是大腿內側、肚子上、後背、腳底......而且也不再是簡單的“蟲爬”了,像是有細小的電流刺激著皮膚,莫斯提馬一下就慌了手腳。
不管她怎麼抓,都不起作用,反而皮膚還會更癢。但她又克制不住自己,就這樣身上的癢癢一再翻倍,終於莫斯提馬有些頂不住了。
“該死!不管用....還是癢....都快出血了......這腋下.....為什麼!為什麼!!” 她的神志已經開始不清醒,死命地扣撓著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當然肯定是越撓越癢......
莫斯提馬躺在地上,用後背蹭著粗糙的地面。身體上已經布滿了,數不清的紅道道,有的地方甚至還出現了血印子。
“喂!新....新藥....很厲害....佩服....了.....可以給解藥了吧......”。
無人應答.....
“已經.....到時間了吧!夠了吧!!你有沒有在聽啊!!”
還是無人應答......
莫斯提馬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緊貼在牆角,雙手扣緊,強行讓自己不再去抓撓。她試著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藥物的擴散可遠沒結束。
胸前的兩個小豆豆也漸漸開始發癢,最要命的是......身體里面.....小穴....肉壁....也加入了折磨莫斯提馬的行列。
莫斯提馬的兩條大腿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著,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理智的防线已經在崩壞的邊緣。
“我能忍住.....我能忍住.....我能忍住!我....我忍不了!!!”。莫斯提馬撕開自己的內衣,粗暴地撓著雙峰的尖端;同樣的另一只手也伸進內褲,手指伸到小穴里面去解癢。
“你....你贏了......給我解藥!我忍不了.....太癢了!太癢了!!求你了!你說話啊!!”莫斯提馬嘶吼著,哪兒還有什麼尊嚴和秘密,只要能饒過她。
“救救我.....誰都好!博士!能天使!我好癢....耳朵里面....腳心....不行!!把我綁起來!!” 她用腦袋撞著牆壁,但是手上仍然停不下來。下體分泌出的粘稠液體沾滿內褲,不過莫斯提馬仍在被迫“自慰”著。
“嘛~這才剛12點啊……還差一個小時呢。”
密室的鐵門開了,莫斯提馬一見神秘人便連滾帶爬地趕過去跪倒在他腳下,像奴隸一般抱著他的大腿。
“哈....哈.....我錯了!解藥!求你!!會出人命的!別用藥.....你胳肢我....腳心什麼的都可以!!身體都歸你玩兒.....”。
神秘人沒說話,他一腳踢開莫斯提馬,但又站在原地,等著她像狗一樣爬回來。之後再對著她的腹部一腳踢開,莫斯提馬雖然吃痛,但還是爬了過來抓住他的衣角繼續哀求著。
幾次過後,莫斯提馬已經遍體鱗傷,她艱難地挪動著身體,蹭到神秘人跟前.....“救我....主人.....唔啊.....”。當然他還是對著莫斯提馬又是一腳,小惡魔也就此昏了過去。
神秘人打量著狼狽不堪的莫斯提馬,撇了撇嘴。“這就是你要的解藥,暈了不就不癢了麼。求饒倒是挺有意思的,明天就接著叫吧。”
羅德島的宿舍內,能天使像每天晚上一樣,打開賬本,記錄著一整天的開銷。買五花肉-100,苹果派-30,外快+1000,總計......阿能放下了手里的鋼筆,她寫不下去了。心里被一種莫名的內疚感填地滿滿的。對morty開槍的一瞬間就像刻在了能天使的腦子里一樣,揮之不去。
她知道是橡膠子彈,博士也保證過只是適當的教訓一下。但她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阿能嘆了口氣,把思緒拉回了上周末。
“m.....morty,我嘻嘻嘻嘻嘻,撐不.....哈哈哈哈哈撐不住了……下面唔咿!下面不能再碰......不能再撓啊啊啊啊唔唔!!”
能天使被紫色的魔法觸手牢牢捆在床上,莫斯提馬則騎在她身上,對著阿能上下其手,和觸手一起呵著她的癢。
“怎麼樣,小家伙,這是第幾次了呀~”。
“第....第五次了……好累.....不想再玩了.....受不了.....下周再來吧……”。已經五次高潮的能天使早已體力透支,她無力地搖著腦袋,想讓莫斯提馬放開她。
“那怎麼行,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當然要徹底爽夠才可以哦!”
“莫...別....嘿哈哈哈哈哈哈嗚嗚......”。
沒等能天使說完,莫斯提馬靈巧纖細的手指就已經伸進了她的癢穴。
不知道在第幾次高潮之後,能天使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莫斯提馬這才肯讓她休息。不過能天使雖然很不滿,但也無力反駁,只得任由莫斯提馬對自己胡來。
很快事情就出現了轉機,沒過幾天,博士就找到能天使,一番攀談交心之後,跟她說了自己的計劃,兩人一拍即合。能天使只需要干自己最擅長的射擊就好,剩下的博士說他都會處理好。
背叛朋友的滋味並不好受,更何況是自己的愛人,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能天使後悔也來不及,她只能祈禱,博士會信守諾言,就真的是“適當”的教訓一下。
很顯然,博士和能天使理解的“適當”應該不是一個概念......
“morty,起床啦~不上班也不能再睡懶覺了呦!”
“是....能天使....麼....”。莫斯提馬試著睜開已經哭腫了的眼睛,痛苦的支起身子,但身上卻直接被澆了一桶冷水。
“我知道你醒了,但這水不倒你身上就白接了,所以委屈你一下,不介意吧?” 神秘人甩開空桶,抓著莫斯提馬雙臂拖到長凳旁邊,丟了上去。
已經虛脫的莫斯提馬爬在凳子上,雙手無力的垂在一旁,任由神秘人擺弄自己。
寬膠帶一圈一圈的纏繞著莫斯提馬的身體,直到給她捆成個活木乃伊,只露出腦袋和兩只腳。
“你....還沒盡興嗎…”。
神秘人用尼龍細线勒住莫斯提馬的兩個大腳趾,這樣一來她就沒有掙扎的可能了。“盡興?還差的遠呢,這也只能算是科學實驗罷了。而你,也只是眾多實驗品的其中之一。”
清涼的潤滑油一滴滴落在腳底上,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液滴在腳心上暢通無阻的滑動,最後流到腳趾縫里。
“我一直認為刷子加上潤滑油是最美妙的組合,但現在我改主意了。鑒於你昨天的表現很不錯,就再賞你一針吧~”。
“不必了!真的不用了!我已經領教過了,我會乖乖聽話的,別打藥!!我什麼都可以做,只要你願意!”
“嘖,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五分鍾。只要你能忍住五分鍾不笑出聲,那今天就到此為止;要是沒忍住,這剩下的半瓶就都歸你了。”
“五....五分鍾...這怎麼可......唔唔.....嗯......哼嗯.....唔唔唔唔.....!”
神秘人不想給莫斯提馬任何准備的時間,無情的毛刷早已經在她腳心上飛舞起來。刷毛與腳心上的癢癢肉相接觸發出絕妙的“沙沙”聲,在配合莫斯提馬的低聲輕哼,確實妙不可言。
“哎呀,笑出來吧,臉都憋紅了。難道刷子已經滿足不了你了麼?”。
莫斯提馬無暇顧及神秘人的騷擾,她緊閉雙眼,死死地咬住嘴唇,腦袋時不時地晃動一下,眼看就要衝破閥值了。
怎麼還沒到時間....不要再刷了.....一定不能被打藥......會瘋的.....阿能還等著我回去......腳心....腳心已經.......
在腳底肆虐的毛刷居然停了下來,看樣子五分鍾好像已經到了,莫斯提馬暗中竊喜。但腳腕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幾乎崩潰。
“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笑,你不能這樣!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放我回去!”
“游戲規則是我訂的,我只是反悔了而已。不過你居然還想著回去,你不會真不知道是能天使對你開的槍吧?”
“不可能!她不會的.....她不會背叛我!你什麼都不懂!”莫斯提馬很憤怒,她討厭別人汙蔑自己的朋友,更何況是能天使。
“這種精度的射擊,你還能再找出第二個人麼?別騙自己了,你!被!拋!棄!了!”。
“不會的....不...不會的.....”。莫斯提馬拼命的搖著腦袋,她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即便理智告訴她這是真的。
壓垮她的不是嚴酷拷問,也不是反人類的藥物,而是她最信賴最無法舍棄的人......
一根粗糙的麻繩穿過莫斯提馬的每一個腳趾縫,神秘人緩緩拉動繩子的兩端。麻繩的每一個尖刺都刺激著腳趾縫里最嫩的癢癢肉。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好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不哈哈哈哈哈好過癮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別停......” 麻繩的刺激真好可以緩解藥物的癢感,但只要神秘人不再拉動繩子,莫斯提馬就會再度掉入另一個瘙癢地獄。
“她們都是故意的.....她們把你扔在這做我的撓癢玩具.....她們讓我把你的丑態錄成視頻發過去.....你所謂的朋友們喜歡看你被胳肢到失神的樣子……放棄吧……”。
神秘人松開繩子,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腦袋。莫斯提馬也不再求饒,只是呆呆地趴著不動,嘴角淌著口水......
“看來這次是真的壞掉了……真麻煩,又得找新的試驗品了.....”。
三天之後,在羅德島的icu病房門口。能天使焦慮的望著病床已經昏迷的莫斯提馬,她十分的自責。不過這次能天使一反常態把矛頭指向了站在旁邊的博士。
“你答應過我的,只是適當的教訓!!怎麼會這樣?!” 阿能拽著博士衣領,質問道。
“不...不是我,我過去的時候,莫斯提馬已經不見了,我以為是你失手了!誰能想到會.....”
“那我賬戶里怎麼多了1000塊錢?!”
“我沒打錢啊!而且莫斯提馬是在工廠的大門口發現的,一定是有人給她丟在那兒的。”
此後的一個星期無論能天使和博士怎麼追查,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他們本來想從醒過來的莫斯提馬嘴里找到些信息,但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求求你,我知道是你,別讓他胳肢我了,不要打藥,我錯了,不要癢癢,別丟下我,不要!”。莫斯提馬裹著被子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她對能天使有深深的敵意,無論博士怎麼勸說也無濟於事。
自次能天使也變得一蹶不振,她不再研究廚藝,也不碰任何槍械,只是把自己鎖在宿舍里。她沒辦法探望莫斯提馬,只要morty一見到她就會害怕的躲到病床底下並且大聲哀求能天使放過自己。
“你聽說了麼,那個叫莫斯提馬的今天終於肯吃東西了,不用輸營養液了。”兩個護士在午休的時候閒聊道
“真的?!今天她吃的什麼啊?”
“沒太看清,黑乎乎的好像是牛排吧,我覺得不怎麼好吃,但她好像很喜歡的樣子。看來腦子還是不正常。”
......
“怎麼這麼多郵件啊,看不過來了都。這封怎麼是匿名的啊,不會又是垃圾郵件吧……”
郵件的內容是這樣的:
十分感謝貴公司提供的實驗材料,尾款已經打到您的賬戶上了,期待與您的下次合作。最後落款:整合運動分部實驗員Dr.Pillow……
博士默默地刪除了郵件,他順手拿過花名冊,指尖匆匆劃過每一個干員的名字,最終停在了阿能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