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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淫蕩偶像之亂世伊人

淫蕩偶像 科骨銘心 27372 2023-11-20 14:34

  寫在前面:本文前面的背景只是平行宇宙中的一種可能性,不帶任何立場,不傾向於衝突的任何一方,請關注文章本身的內容,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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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還回來!”

   “砰”的一聲,我揮拳擊倒了面前這個梳著莫西干頭的瘦小男子,從他緊握的手中拿回了我的錢包。

   “你...你給我等著!”地痞模樣的少年摸了摸他腫脹流血的鼻子,連滾帶爬地跑進了昏暗的胡同里。

   “滾!小爺我在這兒打架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我抖了抖滿是塵土的衣衫,看著周圍倒閉的店鋪和破舊的民房,又望向不遠處高樓林立的市中心,感慨之余,思緒也漸漸飛回了10年前。

   那時,無數內卷的學生還在靜謐的教室里奮筆疾書,一群年過花甲的大爺大媽還在寬敞的廣場上跳著交誼舞,周圍的青年還在為美好的生活而忙碌奔波,縱使有些許壓抑,卻總歸是朝氣蓬勃、方興未艾。

   但這平和的歲月,卻都在那個下午逐漸走向了破碎。

   幾枚來自北方大國的導彈落在了他的鄰國境內,接續而來的是幾十艘軍艦、幾百架飛機、幾千輛坦克,和幾萬名士兵....

   可誰曾想,這在眾人眼中本是場摧枯拉朽一般的速勝,卻攻伐了數年,西方的多個國家在輿論的裹挾下紛紛入場,就連大洋彼岸的超級大國,也被勝利的戰報和巨大的利益衝昏了頭腦,下達了“參戰”這個自大而又令他們後悔終生的決定。

   最終,在己方一個又一個重要城市被聯軍攻陷後,北國的首腦打開了總統府中如潘多拉魔盒般的黑色手提箱,顫抖而又堅定地按下了那象征著同歸於盡的紅色按鈕。

   一瞬間,無數顆巨大的彈頭從山間、湖底和凍土中鑽出,越過山川、飛過大洋,落在了敵人幾乎每一寸國土上,軍隊、武器、人民,甚至鋼筋混凝土的堡壘都在這熾熱的高溫下瞬間升華。

   而我所屬的國家,雖然在無數次的斡旋與談判後得以成為明哲保身的中立國,但在戰爭和瘟疫所帶來的全球性大衰退下,還是不免陷入了經濟的低潮。

   我原本還算富裕的中產家庭也在那幾年間不得不為溫飽發愁,父母生意的失敗所造成的巨大債務,迫使著還在上學的我不得不扛起與身高等身的長槍,遠走異國加入了名為“瓦納”的傭兵組織中謀求高新,但這些困頓與國外伏屍百萬、餓殍千里的景象相比,已經算是萬幸之極。

   在這種環境下,人們往往會變成低欲望的傀儡。八年後,已經替父母還清債務、負傷回國的我也尋到一份自由但低薪的工作,進入了獨自宅家混吃等死的躺平節奏。

   臥床養傷期間,我偶然刷到了一個女團公演的視頻,誘惑的舞蹈、熱辣的身材、有愛的互動...幾乎每一個要素都緊緊抓住了我的眼球。從那時起,那群在舞台上揮灑青春的少女便成為了我的精神寄托。

   恍惚過後,我掀開手中布滿褶皺皮套,一邊徒步趕往高樓林立的城市,一邊小心翼翼地數著里面的紙張。

   鼓鼓的錢夾里此時未存一張鈔票,有的僅僅是一摞花花綠綠的握手券,上面“SNH48”的便簽已經因為我數次的清點而暈開了墨跡。

   當然,民生凋敝的時期,這個曾經的“國內第一女團”也不免陷入無人問津的窘境,原本公司的高樓大廈也作為抵債的資產被法拍。

   她們的老板為了公司能夠繼續維持下去,借鑒了隔壁島國的成功案例,公開宣稱公司里的小偶像可以為大方掏錢的粉絲們提供任何服務。

   沒人知道那群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們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簽下的新合同,但是幾乎只會唱跳的她們在經濟滑坡的大環境下離開公司就意味著事業,生活的重擔令她們實在無法拒絕這份待遇優渥的工作。但即便如此,依舊有那些富二代成員們還在抵制著續約。

   家境顯赫的莫寒是第一個拒簽的偶像,但作為元老級的成員,她本身簽訂的早期合同中就有類似“出賣部分人身權”的條款。於是在莫寒表明態度後,公司立刻就把她扭送到了長久以來的合作伙伴——王朝俱樂部里,自從政府的掌控力減弱後,這個在全球政要里都有嚴密關系網的地下俱樂部就漸漸的變為了一個存在於灰色地帶的半合法公司。

   不足三日,莫寒就搖身一變成為了頂級的女奴,每天早上都會在俱樂部的門口一絲不掛地招攬顧客,據說之後操過她的人更是數不勝數,那飢渴騷浪的表現和讓人血脈噴張的身材使得每位參與者都贊不絕口。

   沒人知道俱樂部具體動用了何種藥物與手段,但從全球各地的相似案例來看,這種快捷高效的調教方式無一例外都會很大程度地透支人的生命,而絲芭顯然會在這之前榨干她的所有價值。

   果然,在成為女奴的第八天後,莫寒的照片就已經被印在了俱樂部的本周特色菜單上,她的頭顱被擺在食材區與各種生鮮為伍,紅潤的臉頰上掛著的不知是精斑還是她的白漿,嘴角雖然依舊彎著迷人的笑容,但一雙眼白已經翻到了天上。

   她半扇豐乳肥臀的身體被穿刺在一個豎直的烤爐中旋轉炙烤,全身皮膚泛著讓人垂涎的朱紅,晶瑩的油脂從碩大的巨乳上不斷滴下,周圍不時有戴著高帽的廚師路過,從這美艷的“土耳其烤肉”上切下幾片外酥里嫩的美肉,遞給落座於貴賓區的食客們。

   這在有些人看來極具誘惑的場景,卻帶給了現存小偶像們無限的恐懼。有此前車之鑒,即使是袁一琦、周詩雨等千金大小姐也顫巍巍的在合同上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她們卻不知道,此時序幕才剛剛拉起。

   全員續約的少女們被一批批地送進了懸掛著“心理健康室”門牌的大廳中,幾個身著王朝俱樂部制服的人抬著裝滿性愛道具和紅色針管的透明方箱進進出出,不時有身材火辣的裸女被鎖鏈牽拉或被皮鞭驅趕著爬進各個“教室”。

   不久,大廳中就會傳來性愛的“啪啪”聲和女人動人的淫叫,但它們也會不定時的在幾聲異樣的響動後戛然而止。

   這神秘的“心理輔導”每天都會持續數個小時,被放出來的小偶像們無不面色潮紅、走路踉蹌,像許楊玉琢這種風騷浪女甚至會直接倒地自慰,將一股股清澈的淫水從高高抬起的美腿中央泄出,絲毫不避諱大門口圍觀群眾們火熱的目光。

   不知過去了幾周,塞納河在沒有任何官方渠道宣發的情況下在一個地下酒吧里重新開張,同時還有一個令人震驚的傳言在粉絲群體中傳播:

   “只要你出的錢足夠多,就可以對她們做任何事,甚至可以像王朝俱樂部一樣......”

   剛開始人們還對這個消息嗤之以鼻,只是較為“收斂”地開始嘗試捏胸摸腿,但當一個本地小商人扔出一摞握手券後,已經小有名氣的貝楚涵竟直接脫光了衣服,主動掰開了她剃得精光的小穴懇求著男人的插入,這讓狂熱的土豪粉絲們立即爭搶著刷爆了信用卡,小小的場館里瞬間充斥著淫靡的聲音。

   一個幫派頭目朝著已經被他們輪奸半日的林佳怡又扔去了一箱鈔票,一旁的staff見狀立刻搬來了一個木墩,高潮不斷的林佳怡咬了咬嘴唇,晃晃悠悠地將頭靠了上去,而身後不明所以的小混混在staff的指揮下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滿足的呻吟混雜著凌冽的勁風,瞬間砍斷了林佳怡高昂的脖頸,巨大的響動吸引了全場觀眾震驚的注視,而林佳怡的身首異處也招來了小偶像們羨慕的目光。很快,她尚在痙攣的身體就被倒掛起來開膛破肚,送進了不知何時被推上舞台的巨大蒸籠里,背後的大屏幕顯示,公司的撫恤金和巨額的保險賠款也在轢釜待炊時被打入了林佳怡的賬戶里。

   一方尋到了心心念念的偶像美肉,一方獲得了自身的滿足與家人的富裕,沒有先前的抗拒垂淚,沒有開始的半推半就,只剩男好女歡、齒頰生香。

   從此,星夢劇院便成為繼王朝俱樂部之後,富商巨賈們第二個尋歡作樂的地點,而有關部門也頒布了相應的法律,對於自願簽訂協議的秀色行為不予追究,但對於強制剝奪他人生命的事件則頂格懲處,想要用這種“開放+嚴管”的政策來尋求發展與秩序的平衡點。在此種大環境下,就連許多已經畢業的人氣成員也回簽了絲芭,為這個腐朽衰敗的公司重新步入輝煌而推波助瀾。

   上述已公開的新塞納河發家史,都被做成了各種展板和PV擺放在了星夢劇院的門口,當我走到那座已經被重新回購且大肆裝修一番的大樓前面時,輪播的鏡頭剛好切到了貝楚涵被處決的片段。

   “哈~啊~好爽,謝謝大家能選擇小貝~”作為第一個投懷送抱被當眾插入的偶像,外表甜美可愛且要價不高的貝楚涵受到了無數人的追捧,等待刷卡操她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龍,就在她收下又一張金卡時,她的好閨蜜施未希徑直走上了台,在眾人的疑惑下按下了投影的開關。

   “你知道嗎?我聽說她又跑出去援交了”

   “你別看她裝的清純,她可是什麼姿勢都會”

   “我的粉絲都是一群窮鬼白嫖怪,真惡心”

   ...........................

   一條條小貝在私底下造謠辱罵隊友們和金主的聊天記錄被投到了牆上,這讓愣在原地的貝楚涵頓時手足無措,望向施未希的眼神中滿是驚訝和不解,而施未希則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波動,只是輕輕地說道:“我還會再回來的,小貝。”

   隨後,貝楚涵就被蜂擁而至的各路粉絲淹沒,嬌小卻豐滿的身軀被憤怒的人們抱起來毫不留情地爆操,辱罵與浪叫此起彼伏,一旁收錢收到手軟的工作人員也抓緊吩咐著處刑人磨快他的刀刃。

   鏡頭一轉,被撕爛衣服的貝楚涵已經淹沒在了精液中,斜趴著的身體毫無意識地抽動,兩條白嫩肥美的大腿直到屠刀斬斷她的脖頸時都沒有再起任何波瀾,紅腫外翻的肉縫無力地吐露著精液和淫汁,為接踵而來的穿刺杆提供了必要的潤滑,滾落在台上的腦袋則被幾個她詆毀過的隊友們當成足球踢來踢去,而身後原本不斷翻滾的聊天記錄也停留在了她給好友發送的最後幾條信息:

   “希希,我覺得我最近好變態,居然經常會夢到被幾百個人不顧死活地輪奸,起來以後連內褲都是濕的。”

   “今天心理課上砍的那個女人好騷呀,淫水都噴到我這里來了!”

   “哈哈,其實我不確定那到底是她的還是我的~”

   “希希,我真的好想被砍掉腦袋,像垃圾一樣被丟掉...我是不是病了?”

   ...........................

   一段粉紅氣泡的轉場後,渾身赤裸的施未希拎著貝楚涵布滿腳印的潮紅淫首,“咚!”的一聲將它扔進了廁所旁邊的黑色垃圾桶里,自己則轉身走向熱情不減的粉絲群,伴隨著悠揚的音樂,她雪白的美背消失在了朦朧的霧氣中。

   畫面最終定格在SNH48的LOGO和一串跳脫的大字上:

   “夢想、汗水、堅持”

   這個貫穿塞納河始終的座右銘在現在看來是無比的諷刺。

   我側身擠過鼓噪的人群,走入了金碧輝煌的大廳中。

   “握手會的會場在二樓,提前備好足夠的現金或握手券,暫不支持電子支付,一樓的展品一律不許觸碰,出現問題後果自負。”

   身著工裝的費沁源單手托著腦袋坐在門口的迎賓席,連頭也不抬一下地向我說著注意事項,左手拿著金屬探測器象征性的在我身上劃了一下,即便紅燈亮起也沒有收走我的電子設備,右手纖狹的素指則無聊地刷著手機。作為曾經的ACE成員,如今卻因為工作不積極而被罰做這種雜事,實在是令人唏噓。

   走過內門後,我再一次看到了費沁源口中的“展品”——大廳中央那三個一人高的展示櫃。前總選冠軍鞠婧禕、李藝彤和孫芮的美麗腦袋正靜靜躺在水晶罩內無比華麗的金絲紅枕上,各自的軀體則分別被擺成了高貴、風騷和誘惑的姿勢陳列在下方。

   絲芭給了這三位明星殿堂成員足夠的重視,寬敞漫長的扶梯兩側大大小小的顯示屏展示著她們從出道,到奪魁,再到獻身的全過程。身著白紗公主服的鞠婧禕在與多名顏值頗高的職業男優交合後,在高高掛起的紅菱上完成了自己的最後一舞;宣布出櫃的孫芮則少見的用上了女性處刑人,在一眾少女摳挖和舔舐的溫柔鄉中被剖開了胸腹,火熱的心髒被摘下後還在女人掌心中跳動了數秒。

   相較而言,豪放叛逆的李藝彤就沒有這麼“幸運”,她被塞上口球捆住手腳像沙袋一樣吊在半空,任由滿屋男人粗暴地從早操到晚,整個過程充滿著侮辱、謾罵與鞭笞。有人說她是得罪了絲芭的高層領導,也有人說這是公司對她以前種種不當言論的懲罰。

   但無論作何解釋,這殘暴無比的處理方式都讓部分李藝彤的粉絲們感到難以接受,尤其是腰斬過後她所表露出的不屑眼神,更讓人質疑起了處決的合法性,由此引發了塞納河轉型後的第一次公關危機,直到公司迫於壓力在社交平台上公開了李藝彤本人有說有笑地簽署《自願獻身聲明》的錄像,和數百個她懇求著被群調的淫亂視頻後,這場雷聲大雨點小的抗議才逐漸落幕。

   我邊看邊踩著輕快的步伐踏過了最後一節階梯,推開二樓會場的大門後,幾處音調各異的女聲便衝著我的雙耳魚貫而入。

   “呀!是你啊~謝謝你在公演上給我打call!”

   “感謝支持!今晚我的直播也請看哦!”

   “哎喂羊~特奈我的哎喂羊~”

   “不要害羞嘛,你可以把手放我胸上的~”

   ...........................

   偌大的會場中整齊的擺著幾張桌子,幾位被透明隔音板間隔開來的光鮮靚麗的少女正衝著身前長長的隊伍展露著笑顏:孫曉艷翹著她的長腿興奮地和粉絲言語著,蘇杉杉正舉著話筒展示著她“動聽”的歌喉,羅可嘉和陳泓宇則拉開了上衣炫耀著她們全團數一數二的巨乳,其他的偶像也是和粉絲有說有笑,只有趙佳蕊和劉潔這兩個NII正、副隊長還在後方的舞台上爭吵,為這“祥和”的握手會碰撞出了幾點火星。

   作為頂級資本家手底下的員工,即使是非公演時間,塞納河的小偶像們依然需要照常在明堂堂的劇院里辛苦地工作。這個節點又正值人們剛剛上早班,大多數的粉絲只是錯峰而來的普通人,沒有什麼財力制造以往那些血腥而又香艷的場面,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有種回歸初心的感覺。

   而我的白月光,此時也坐在牆邊的位置給她面前的粉絲說著生日祝福,看著男孩兒略顯緊張地說著一些尬聊的話,然後害羞地朝她遞過去一張握手券,不禁讓我想起了我倆的初次相遇。

   那天,我用半日的工資買下了僅剩的一張握手券,懷著激動與忐忑的心情進入了星夢劇院的握手會現場,但是幾個當紅的大TOP不是桌前有數百個人排隊,就是在有錢人的胯下嬌喘連連。就在我手握一張券不知如何是好時,我發現了在角落里獨守空桌的她。

   我懷著試一試的態度將握手券放到了桌上,出神的她立刻驚訝地抬起頭來,緊張地拉了一下上身略顯土氣的粉色衛衣,微表情里有按捺不住的喜悅。

   “你...你好!我叫楊宇馨,感謝支持!”

   “我知道,你桌牌上有你的名字。”

   “啊..這樣啊..哈哈哈...”楊宇馨低頭看了眼自己略顯殘破的名牌,尷尬地摸著頭。

   “內個...我的業務還不是很熟練,就先...給你講個笑話吧~嗯..有一天我去買菜,但是菜市場的那些菜看起來都蔫蔫的不太新鮮,我就去找老板,老板說菜都是早上剛到的,但因為一直沒人要自己,所以它們才垂頭喪氣的哈哈~呃..抱歉,好像不是很好笑...”

   但我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因為這個尷尬的冷笑話,而是看到她緊張又羞澀的可愛神色和俏皮靈動的氣質,讓我內心中的堅冰仿佛也開始融化。

   我被楊宇馨的表現調動起了情緒,相互攀談了起來。因為是底邊偶像和入團較晚的緣故,她沒有接受那場“心理輔導”,也不會會粉絲找她來握手,甚至沒有工作人員為她計時。於是我們都在這不限時長的談話中逐漸敞開了心扉,仿佛是一對相見恨晚的老友。

   握手會結束前,我們偷偷交換了聯系方式,之後在她沒有排班的情況下我都會約她出來見面,一起吃午餐,看電影,到圖書館同看一本書,徒步到海邊吹吹海風、喂喂鴿子。給她講述我在異國遇到的趣事,她會在一旁“咯咯”地傻笑,和她傾訴我如何在前线的屍山血海中險象環生,她也會緊張地捏住我的胳膊。

   幾周以後,我鼓起勇氣握住了她的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良久,她轉身踮起腳尖,微笑著奪走了我的初吻。雙唇的溫潤觸感,徹底捅破了那名為“曖昧”的窗戶紙。

   幾個月後,我和她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在一家高檔餐廳慶祝了我們首個情人節,服務員以巧舌如簧的話術忽悠我們多點了一瓶紅酒,在酒精的微醺下,我和楊宇馨一路攙扶親吻著走上了這家酒店的客房里。

   在床上對視到臉紅後,我征得了楊宇馨的同意,開始手忙腳亂地為她脫去衣服,她則羞澀地捂住了臉,從指縫中觀察著我傷痕累累的結實肉體。一陣纏綿的擁吻愛撫後,我將戴著保護套的陽具抵住了她濕潤的穴口,一寸寸地緩慢進入,幾絲嫣紅也一縷縷地從中滲出,她沒有叫喊,只是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兩滴淚花從眼角滴落至枕頭。

   我笨拙地扭動著臀跨,盡量溫柔地讓她感受到我的炙熱與愛意。漸漸的,她的一雙長腿攀上了我的腰肢,與我一同享受起了初食禁果的快感。

   幾番雲雨和高潮後,第四個滿載的安全套也被我丟進了床邊的垃圾桶里,楊宇馨已經在我的懷里甜甜的睡去,我摟住她纖細腰肢,看著她潮紅可愛的臉龐,也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女友的溫柔、努力、樂觀撞破了我因戰場廝殺而緊閉的心門。

   因為她,我的人生有了新的目標。我將伴隨著我出生入死的佩槍鎖進了保險櫃里,開始拼命地兼職、打工、做生意為女友積攢解約費,但同時她的人氣也因自身的努力而逐漸水漲船高,能夠與我出來的時間越來越少。

   於是,我便刻意的每月省下幾頓飯錢,到絲芭門口換上幾張握手券,再到會場與她聊一聊我們近期遇到的事情,計算著兩個人加起來的錢離“逃離魔窟”還差多少,暢想著自由以後未來的美好生活。

   比起之前躺平的日子,這樣的生活很累,但卻十分充實。如今,我的生意也漸漸有了起色,實現那曾經遙不可及的目標仿佛已經指日可待。

   而女友在個人能力的不斷提升和多個人氣前輩被處刑的雙重加持下,已經提前預定了隊里未來的TOP位,今日的握手會已經有近百在後面排隊,就連桌前的名牌也點綴上了官方的金沙,“楊宇馨”三個字仿佛在其映照下閃閃發光。

   為了不妨礙到她的工作,我依靠在門柱旁沒有上前,只是給她發了條信息。

   “你的兩位隊長都快打起來了,你不去勸架嗎?”

   只聽遠處“叮咚”一聲,女友瞥了眼手機,瞬間抬頭左顧右盼起來。我朝她揮了揮手,她在注意到我後驚喜的睜大了雙眼,幾根靈活的蔥指在手機上敲來敲去。

   “你終於來啦!”

   “真是的!這都過了幾個月了?一直說自己忙忙忙,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

   “你說的是台上的趙佳蕊和劉潔吧,她倆為了搶隊長已經要現場決斗了,笑鼠,咱也不知道那個位置有什麼好的。”

   隨後,只見她輕輕抬頭、雙眉緊蹙,衝我露出了一個尷尬和抱歉的表情。

   “emmmm...我這里結束估計還要好一會兒,你先自己轉轉吧,只許看不許上手哦~”

   再抬頭時,她已經握住了另一位粉絲的手,開始了營業。

   “既然如此,那我就散散步吧”我在心里默念著,但是雙腿還是不自覺地走向了舞台。

   畢竟,那里有兩個美女正在撕衣扯袖。

   此時的趙佳蕊原本的紅色抹胸連衣裙已經被扯下,一對玉乳躍然眼前,僅有套在腿上的肉色絲襪勉強算是“衣物”;而對面的劉潔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白色的襯衫被撕得只剩雙肩的部分,短裙和內衣早就不見蹤影,就連腳上的黑色高跟靴也被拽掉一只,走起路來極其狼狽。

   她們的脖子上套著黑色的頸環——那應該就是俱樂部最新開發出來的處刑裝置,上面泛著幽幽綠光的工作指示燈則表明,其配套的高潮檢測裝置已經被塞進了趙佳蕊和劉潔的陰道里。

   不知是戰術的安排還是為了在終點前多享受享受,雙方協商後決定將高潮的次數上限定在“6”這個較高的水平线上,這也注定了本次比賽會是一場“此起彼伏”持久戰。

   “賤狗!居然敢煽動隊員們一起反抗我,看我先插爛你的騷逼殺殺她們的銳氣!”“切~在其位不謀其政的廢物也幻想著服眾?你當隊長的一年里考慮最多的就是每天用什麼姿勢挨操吧!”在如此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兩位威望頗高的隊長都已經手握電動陽具刺激起了對方的敏感部位。幾個回合下來,雙方攻守不斷更替,體位也不斷變換,淫水四濺、浪叫連連。

   就在我看得入神的時候,會場的大門突然打開,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壯漢提著手提箱走進了會場,被他們簇擁著的,是兩個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男子。

   我眯著眼仔細地觀察著,腦海里搜索著他的信息。

   其中一個人相當面生,但他胸前金光閃閃的徽章卻暴露了他的名字——王朝俱樂部 岩里政輝。

   而另一個我則非常熟悉,正是那絲芭的老總王子傑。

   果然,在一號人物出場後,原本喧鬧的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趙佳蕊和劉潔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恭敬地站到一邊。

   只見王子傑徑直地走到台前,衝著後方一個伏案工作的身影喊道:“葉盛!俱樂部的岩里部長來了,我幾天前讓你准備的禮物做好了嗎?”

   聽到被老板喊名字後,作為運營經理的葉盛立即提著一個方形的楠木盒子快步上前。

   “准備好了,請兩位領導過目。”

   說著,他便打開了盒子的前蓋,角落里四個夜明珠緩緩亮起,而它們的中間則是一個少女的美首:烏黑的長發在頭上盤了一個精美的發圈,清秀的臉龐塗著淡淡的脂粉,清澈的眼眸與彎起的紅唇都帶著迷人的笑意,這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典雅氣息,繪成一幅清美的畫卷。

   雖然相隔較遠,但那栩栩如生的面容還是讓我一眼就認出,那正是河內的人氣偶像宋昕冉。

   隨後,一個人造景觀被推了上來,在一棵梅花樹下,宋昕冉的無頭身體被擺成了一個敦煌飛天的動作,兩道粉色的流蘇掛於身前,微風吹拂間在雪白玉臂上緩緩舞動,淡綠色長裙齊膝,但那剔透的布料卻蓋不住她雪白嬌嫩的肉體,陽光一照,原先的白綠漸變色就瞬間就變的透明,露出她粉嫩翹起的紅色乳尖、修長豐滿的長腿和玲瓏嬌俏的美臀。時不時落到身上的花瓣仿佛在向世人推薦著她的完美肉體,配合著底座散出的白色氣霧,顯得仙氣十足。

   後方大屏幕上也開始回放她的處刑過程:一身素紗的宋昕冉在樹前跳著優美的舞蹈,但幾個高抬腿的動作卻將裙底不著片縷的春光泄漏無遺。一曲跳罷,一名黑袍舞者出現鏡頭前,將自己壯碩的男根捅進了宋昕冉濕潤的小穴中,二人共舞間,腆胸、雲橋、射燕...一個個舞姿伴隨著宋昕冉的嬌啼被融入進了高難度的體位中,肉棒對於子宮口的撞擊讓先這個純潔的女神也沉溺其中,一會兒工夫便泄了幾次身。

   在她的雙眼開始迷離時,男人握住宋昕冉纖細的腰肢用力按下,粗壯的肉棒瞬間就齊根沒入了她的嫩穴。

   “啊~冉冉又要去了~”強烈的刺激下,宋昕冉的玉口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身體也跟著顫栗起來,一股清流自二人交合處緩緩滲出。

   正在宋昕冉回味高潮余韻的時候,一道寒光劃過了她白皙的脖頸,迷人的臻首瞬間落到男人手中,白中透紅的肉體則繼續在原地與身下的男人瘋狂交合......

   影片結束,在場的無數人都沉醉在了這詩情畫意的演出中,而岩里政輝更是鼓掌稱贊:

   “真是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貴公司不愧是產業鏈的龍頭,我在此愧受了。”男人揮了揮手,幾個跟班立刻把整個景觀裝進了一個精美的水晶櫃里,與那個楠木盒一起運出了大廳。

   “呵呵,老哥謬贊了,我們公司能有今天都是仰仗著王朝俱樂部的照顧。再說了,正是因為我們的制作水平還不到位,所以只能提前把這騷貨宰了,不然肯定安排您在現場欣賞。哦對了,還有您之前說的想找的食材,我們也已經備好了。”

   說罷,王子傑朝葉盛使了個眼色,葉盛立刻心領神會地叫停了孫曉燕、蘇杉杉、羅可嘉和陳泓宇的握手會,並把各具特色的四人一一帶到了岩里政輝的面前。

   一個有著修長的美腿,一個有著俏麗的臉旁,另外兩個則有傲人的胸圍。

   看來俱樂部的要求很是明確。

   雖然我清楚,這種事情一般不會輪到不溫不火的楊宇馨,但是直到看到他們選好成員後,我的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部長,這是我根據貴俱樂部的要求精挑細選出來的,您看合適的話,這定金...”

   “哎~小葉,岩里老哥剛剛提任,咱得給他接風洗塵啊,談錢不合適吧。”

   二人帶著“誠懇”的職業假笑一唱一和,在我看來頗為滑稽。

   岩里政輝笑道:“哈哈,王桑你不用和我來這套,這次是俱樂部下的訂單,咱公是公私是私就好了。”

   說著,他走上前衝著四位小偶像仔細觀察起來。

   “我好像認得你,你是沈小...”

   “部長好,我叫孫曉燕,希望您能喜歡我們的肉。”孫曉燕將四人的獻身聲明遞給了政輝,撩了撩自己烏黑的長發。

   岩里政輝搓了搓手緩解內心的尷尬,隨後便手眼並用地開始了“檢查”。一時間,少女們都被他熟練的手法挑逗得面紅耳赤、呻吟連連。

   在將站在最後的蘇杉杉也摳挖出水花後,岩里政輝朝著他的下屬們點了點頭,幾個壯漢隨即將手里的箱子一字擺開,露出了里面滿滿的大額紙鈔。

   “很好,這些是說好的定金,你們清點無誤後我就讓他們開始了。”

   只見幾個技術人員上前架設起專業的拍攝、收音和打光設備,並從懷里取出了幾針紅色藥劑。

   在這些被王朝俱樂部用於邢前安慰的烈性春藥出現在大眾視野里後,就已經明示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許多接受不了的粉絲們或悲傷或不舍地離開了會場,轉眼間便已走了大半,而剩下的則都是有著R-18G愛好的男女粉絲,他們被允許靠近舞台觀賞,同時我也隨波逐流著溜到了兩位老總的身側。

   “好~!既然老哥這麼痛快,那這錢我們也就不必點了。”王總大手一揮,幾箱現金全部被人收進了用防彈玻璃制成的推車中,並引岩里政輝到舞台前最好的席位就坐。

   幾名工作人員見狀便將誘人的紅色藥劑盡數注入到了四位位少女的體內,當她們通身泛紅、嬌喘自摸,即將被拉上舞台時,王子傑才注意到了一旁瑟瑟發抖的趙佳蕊和劉潔。

   “小葉,這倆是怎麼回事?”

   聽到王子傑的質問,葉盛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是這樣的王總,她倆都想當NII的隊長,加上前些日子出了點矛盾,我就讓她們自己解決,誰贏誰坐那位子。非常抱歉耽誤了部長的拍攝,我這就叫她們下來。”

   “呵呵,沒關系,就讓她們繼續吧,正好王桑在這,也好讓他做個見證。”一旁的岩里政輝制止了葉盛的行為,而王子傑見狀也衝著遠處的兩位少女點了點頭。

   得到領導的首肯後,趙佳蕊和劉潔也是放開了手腳,剛才還唯唯諾諾的表情瞬間化作了“舍我其誰”的態勢,將各自手里的假陽具再次抵入了對方的穴里。

   而針對另外四名偶像的刑前處理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著:身高175cm的孫曉燕被兩個近2米的壯漢直接抱了起來,兩條黑絲長腿扛在面前男人的肩上,以火車便當的姿勢夾在中間抽插著陰道與菊穴,布滿淫汁與腸液的交合處在肉棒進出間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被塞滿的充實感也讓她嘴里連連喊爽。

   羅可嘉和陳泓宇被男人們拽著胳臂面對面站著後入,二人的雪白豪乳在激烈衝擊下上下跳動,時不時還碰撞、抽打在一起。幾個回合後,陳泓宇竟一臉壞笑地伸頭咬住了羅可嘉挺立的乳頭,並騰出一只手揉捏起了她勃起的陰蒂,多方的刺激很快便摧毀了這個成年不久的少女的理智,可愛的美首與明亮的瞳孔一起翻到了後方,烏黑的雙馬尾胡亂甩動,歪斜的嘴角除了機械地重復著“高潮”二字之外,還不斷有晶瑩的香津流出,與淫水一起滴落到地板上。

   相比其她人的滿嘴淫語,一旁四肢著地被瘋狂後入的蘇杉杉就稍顯沉默寡言,因為她前面的男人已經將自己巨大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把這個美少女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待男人拔出肉棒後,蘇杉杉嬌嫩的粉唇又自覺親吻起眼前龜頭,清純精致的面容也露出了淫蕩的表情,被前後夾擊的快感讓蘇杉杉美眸翻白、高潮連連。

   一朵朵淫亂的絕美流紅在舞台上綻放開來,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王桑,你這兒的女人可比我之前就職的那個小分部里的厲害得多啊,要不是現在正拍著,我真想自己上去‘比劃比劃’。”

   “呵呵,老哥你這是在點我啊,我們絲芭可向來沒有怠慢貴客的傳統。”說完,王子傑便招呼來了一旁的侍從耳語了幾句,不久,之前樓下迎賓的費沁源便被拷住雙手帶了上來。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費沁源是我送過來的吧,你們就用她看門嗎?”王子傑將費沁源牽到身前,言語中透露著一是慍怒。

   身邊的葉盛則連忙苦笑著解釋道:“王總,自從你把她移交給我管理後,我們就下了很大力氣去培養,可她不但在聊天室里敷衍,在接待的時候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已經氣走了好幾個老板了。”

   “哈哈,說起來也是怪我,忘了和你說她的用法了。”

   “用法?”我內心的疑問從葉盛的嘴里脫口而出。

   只見王子傑用力撕開了費沁源寬大的工裝,同時將里面的白色內衣也一並扯下,雪白的玉體就這樣一瞬之間展示在了眾人眼前,而赤條條的費沁源此時卻依舊眼睛看向一旁,滿臉無所謂的表情。

   之前端坐的王子傑忽然站起,一雙大手捏住了費沁源的脖子,費沁源皺眉擺臂想要掙脫,但雙手被反鎖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她就要窒息失神,王總這才把她向旁邊甩去。

   趴到在地的費沁源大口地喘息著,但王總顯然不想放過她,又抽出腰間的皮帶打向她的圓臀。令人意外的是,雖然費沁源身上的鞭痕一次次增多,但她的屁股卻在抽打下一點點升高。

   等到她的屁股完全撅起後,那軟嫩多汁的白虎美穴也直接暴露了出來,王總見狀直接將整條小臂伸進了她的花穴中,粗壯的胳膊在滿是淫汁的溫暖肉穴中抽送扭動,而費沁源也發出了現場不曾聽過的淫叫。

   重復幾次後,費沁源的下體突然噴出了大量的騷水,王子傑隨即撿起她的內褲擦了擦手,便回到座位上,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沒過多久,激烈的潮吹結束,可本該脫力癱軟的費沁源卻扭動著身子爬到了離她最近的岩里政輝身下。此時的她就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原本冷漠的表情變成了“嘿嘿”痴笑的淫態,背後粉嫩的花瓣也一開一合,從里面吐出汩汩花蜜,嬌嫩的粉唇巧妙地拉開了岩里政輝的褲鏈,貪婪地品嘗著他的肉棒。

   “看來只有王桑才能打開她的抖M開關啊”

   王子傑微笑著不置可否,只是又朝費沁源的屁股抽了一鞭。

   在胯下女人的又一聲淫叫後,岩里政輝也終於忍不住起身,把費沁源按倒在地,黑金般的肉棒向著她伸縮的淫穴劇烈地衝擊,迅猛的動作讓人無法相信他是個年過花甲的人。

   “啊~~主人好棒~哈~操爛我的騷逼~干死我啊~哈~”在“啪啪啪”的撞擊和抽插聲中,費沁源的呻吟聲和泄出的淫水一浪高過一浪,她自覺地將纖細的腰肢壓到最低,拷在背後的雙手也盡力掰開自己雪白的臀瓣,享受著被送上雲端的快感。

   而就在此時,台上的對決似乎也分出了勝負。

   只見占了上風的劉潔反坐在趙佳蕊的肚皮上,兩條長腿抵住了趙佳蕊的腿彎,把她的腳開成了M字,一手搓揉著她的陰蒂,另一只手拿著功率全開的電動陽具死命地上下抽插著她紅腫的淫穴。而體質較差的趙佳蕊在全力掙扎依舊於事無補後,只能認命般地放聲淫叫。

   “賤貨!都高潮五次了還這麼騷!N隊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快給我去死!”劉潔怒罵一聲,用掌心將整根電動陽具都按進了趙佳蕊的陰道里,只見一聲痛爽兼有的尖叫後,趙佳蕊的屁股忽然開始劇烈的顫栗,“啵”的一下將這假陽具擠了出來,同時還噴出一股足足一米高的淫水。

   “嘀~嘀~嘀~”趙佳蕊脖子上的斬首環忽然開始閃爍起了代表著次數達峰的紅燈,而她本人也在持續的高潮中發出長長的呻吟,但那舒爽聲音剛過半,她的淫首便“咕咚”一下滾落到了一旁,激光的切割不但封住了本該噴涌而出的鮮血,還在斷裂處還烤出陣陣肉香。

   趙佳蕊的處刑仿佛是亞馬遜的蝴蝶煽動了下翅膀一樣,引起了台上的連鎖反應。

   被兩面夾擊的孫曉燕緊隨其後到達高潮,耗盡力氣癱倒在地的她依舊自覺地掰著兩條長腿,等候著進一步的處置。處刑者見狀很快便抽出了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銀色的穿刺杆。

   “呃...啊~~~”長棍入體的過程中,孫曉燕的小腹又出現了不知是高潮還是疼痛的痙攣,但答案已經無從求證,因為她的腦袋也在此時被前面的男人用巨斧剁下,帶著血跡的尖端也已從她的斷頸處利落地穿出。

   一旁,被男人們接力“圍攻”的陳泓宇也已經痴態盡顯,一次猛烈的泄身後,一對美眸直接聚成了斗雞眼,半吐著香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見台下負責拍攝的人員舉起OK的手勢,在前面用陳泓宇口交的男人也抽出了陰莖,將一股精液射到了她魅紅的臉上。

   “這婊子可以了,送她去陪那個小奶牛吧。”隨著男人的閃身,之前被操得高潮迭起的羅可嘉也出現在了陳泓宇的眼前,原來她早已承受不住升天的快感而被活活干死,如今她肥嫩的美鮑被操出了一個夸張的圓洞,雪白的玉體四仰八叉的橫在地板上。

   幾個屠夫將陳鴻宇趕到羅可嘉身前,用腳把她的頭踩進了羅可嘉偉岸的雙乳中,在男人接續的爆操和乳肉的包圍下,陳鴻宇也漸漸失去了呼吸。

   而在舞台中間一直撅著屁股挨操的蘇杉杉則早在孫曉燕倒地前就一直處於連續的高潮中而半死不活,巨斧落地後,劊子手小心翼翼地整理著她俏麗的面容,將吐出的舌頭塞回,將滿臉的精液和口水擦拭干淨,把左歪右斜的眼珠一點點的復位......

   然而比起她的腦袋,蘇杉杉略顯黝黑的身體對他們來說仿佛沒有太大的吸引力,被隨意扔在舞台一角,由四個硬塞進穴里嗡嗡轉動的假陽具繼續做著意義不大的“安慰”。直到陳泓宇窒息後,才被一個貌似新人的屠夫拖到舞台中間,用笨拙的刀法砍剁成塊兒。

   雖不能上台作樂,但底下的觀眾卻絲毫沒有閒著,隨著偶像們一個一個被處理,他們也歡呼著將現場氣氛烘托的頂點。幾個花容月貌的女粉被圍在中央接受著愛撫,程序性的欲拒還迎後,她們紅著臉呻吟著簽下了從身旁遞上來的獻身聲明,任由男人們掀起自己遮體的衣物,隨意操弄股間起滴著淫水的肉穴,一時間台上台下的浪叫與驚呼交相呼應。

   不過比起專業人士的有條不紊,粉絲們的狂歡就顯得“暴躁”許多,肉體的撞擊聲和女人放蕩的喘息都十分強烈且急促,整體的進程也像按下了快進鍵,在旁觀的我親眼見證著從外圍遞進去的道具由充滿情趣的跳蛋和按摩棒,變為了閃著寒光的利刃和巨斧,而從中運走甚至飛出的,則是各種女人燕瘦環肥的殘肢。

   “呼~真難搞。”作為唯一一個還在台上活蹦亂跳的偶像,劉潔在踢下去一個由觀眾們扔上來的裝滿精液的子宮後,緊接著便用她僅剩一邊的高跟長靴踩住了趙佳蕊還在抽動的小腹,將殘留的淫水不斷擠出,同時把她的腦袋高高舉起,向領導們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吆西!王桑,你不介意我挖你的牆角吧?”還在後入打樁的岩里政輝見狀直接將被干暈過去的費沁源推到了一邊,面露喜色地對著劉潔說道:“來之前我還以為你們只是一群柔弱的偶像,沒想到還真有點兒魄力,王朝俱樂部現在正缺女處刑官,有沒有興趣到我這兒來發展?”

   相比於絲芭,俱樂部的工作算得上高薪又自由,而且還有遍布全球的關系網時刻提供著保護,從刀俎下的偶像變為日日縱歡的處刑官,可謂是一步登天。於是,還沒等王子傑發話,劉潔便激動地應答:“好呀!好呀!”直到看到一旁葉盛陰沉的臉,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僭越之忌,連忙驚恐地跪在原地。

   “呵呵,不必如此慌張,我和你領導是老相識了,我開口他不會不賣給我這個面子。”

   說著,岩里政輝走向台前,取下工作人員的刀斧遞給了劉潔:“你腳下的這坨肉就算作是你處理的第一個母畜,向我展示一下你的手法和對她的恨意吧。”

   劉潔聽完後愣了一會兒神,但也很快接過刀斧,眼神中閃爍著欣喜、憤怒與膽怯,輕咽一口唾沫後,她微抖的手握住刀柄刺向了趙佳蕊的陰埠,像切豆腐一樣沿著外陰的輪廓將整個陰戶連帶著陰道、子宮、卵巢一並挖了出來,之前未能在斷頸處噴出的鮮血此時瞬間從趙佳蕊下體的肉洞里流出,跟台下粉絲們的血液和淫汁匯流到一起。

   回到原位的岩里政輝對著一旁的葉盛言語了幾句,很快一個黑色的遙控器便由葉盛不動聲色地遞交到了他手里,而這些小動作則全被一旁的我盡收眼底。

   當趙佳蕊的血排的差不多後,劉潔就開始著手處理起這個前任隊長。只見她先用斧頭劈開了趙佳蕊的前胸,將里面的心肺掏出扔到了垃圾堆旁,緊接著剁下了她的四肢,用胳膊塞住她胯下的血洞,用小腿橫著撐開她狹窄的胸腔,然後撿起了趙佳蕊的淫首,把之前挖出全套生殖器一股腦地塞進了她的嘴里,只留下半個鮑魚還咬在皓齒外面。

   隨後,劉潔將趙佳蕊的腦袋放進了她大開的胸膛里,同時順勢跨坐在上面,將積攢許久的尿液撒在了趙佳蕊淫蕩的俏臉上,先前的刀斧一個插在了趙佳蕊鼓起的肚皮上,一個被劈進了她的斷頸里。最後,劉潔仿佛還沒有過癮,又揮刀切下了趙佳蕊的右乳,“啪”的一聲糊在了趙佳蕊的面門上。

   分割完畢後,岩里政輝忍不住站起來衝著一臉羞澀的劉潔鼓掌:“斯國一!第一次處理就能做到如此程度,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而身後的我也早已默默地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記錄下了這場精彩的“表演”。

   “怎麼,現場沒看夠是嗎?還得錄下來回去慢慢欣賞?”此時,一個嬌滴滴的少女音在我身後響起,我頓時一驚,沒來得及關閉錄像就趕緊將手機塞進了兜里,回頭一看,一臉怒意的楊宇馨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

   情急之下,我說出了一個連我都說服不了的理由:“你...你那邊結束了啊?咳咳,不...不是,內個...這不俱樂部馬上要出一個新的女屠夫了,我幫著做下見證...”

   “切,撒謊的水准還是一如既往的爛。”楊宇馨竟被我這一句話逗笑,火氣自然也是消了幾分。“不過你這次居然能帶手機上來,也就是費沁源在下邊不怎麼檢查,要是被領導看見了小心被趕出去哦~”隨後,她馬上嚴肅地說道:“新的女屠夫嗎?你要說俱樂部其他高層許諾了的話,那肯定是十拿九穩,但是這個岩里政輝...”

   楊宇馨的話音未落,剛才還笑眯眯的岩里政輝立刻掏出了剛才葉盛遞給他的遙控器,按下了上面的紅鈕。

   一陣紅光在“嘀”聲後閃過,劉潔滿臉驚愕的俏首也隨之落進了趙佳蕊的胸腔里,而她不甘的身體在向前顫巍巍地走了兩步後也倒在了地上,未曾排淨的清流從她的尿道口淅淅瀝瀝地流出。

   “快到午飯時間了,不能讓大家餓了肚子,這個母畜的費用我自掏腰包,麻煩王桑派人送到後廚處理一下。”說著,岩里政輝便將手里的遙控器還給葉盛後。

   “哈哈哈!不愧是岩里老哥,剛才這段可是給這場處刑秀增色不少,剪輯成彩蛋估計能讓成片的銷量翻一番啊。”在全場的鴉雀無聲中,剛才一直淡定喝茶的王子傑突然大笑起來,顯然他是早有預料。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小手段罷了,不過嚴格來說她的處刑可是不合法的,後續還得麻煩王桑處理一下獻身聲明等相關瑣事啊。”“放心,這都不算事兒。”

   二人談笑風生間,岩里政輝又拉起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費沁源,將她依然透濕的騷穴坐進了自己挺立的巨根上,幾下猛烈的撞擊後,竟又將費沁源頂得恢復了意識,“咿咿呀呀”地浪叫了起來。

   而我卻實實在在的被他們這種行為惡心了一把,不解地問著楊宇馨:“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俱樂部難道不想要女屠夫嗎?”

   “並不是,俱樂部里的男女工作人員在地位上是完全平等的,甚至女屠夫因為其稀缺反而更受上層歡迎,而岩里政輝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他那點兒令人作嘔的惡趣味。”楊宇馨一臉厭惡地回答道,“快走吧,他那張臉我多看一秒都覺得惡心。”說完,她就拉著我手走到了她的staff那里。

   “進包間的話時間是30分鍾,記住不要弄得太亂。”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滿臉敷衍的收下了我的一摞握手券,指了指里面的房門。

   “那麼多券居然才半小時,這狗資本家可真TM黑。”我一邊小聲咒罵著,一邊和楊宇馨走進了那個狹小的屋內。

   “好啦~你以為我們這兒是街邊的洗頭房嗎?和偶像共處一室的代價自然是很高的,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和我進房間的‘粉絲’呢,得好好‘服務’一下你~”楊宇馨輕輕關上了房間的門,但下一秒就轉身便投入了我的懷抱,眼淚也奪眶而出。

   “嗚~要不是我昨天以分手作威脅...你是不是今天也不會來?我一個人在這兒好害怕...”

   “對不起,最近大環境剛開始有了起色,我這兒也連續接了好幾個大單子,實在忙得抽不開身...”

   “我還以為...你...你把我忘了...”楊宇馨拉起我的襯衫擤了擤她流出來的鼻涕,啜泣聲漸漸平息。

   “拜托,不要把我想成渣男好吧,再說我這幾個月真的賺了很多錢,順利的話明年你就可以跟我離開這里了。”我掏出一樣面巾紙,低著頭微笑著為她輕輕擦去臉上的淚珠。

   “好吧~那..那我就原諒你了!”楊宇馨輕笑一聲,古靈精怪的她很快便恢復了元氣,用力地抱了我一下。

   “不過這次時間緊迫,我們趕緊開始正戲吧~”話音未落,她便俯身拉下了我的褲子,我在驚訝於她的主動的同時也下意識地托住她的後腦,將我的肉棒靠近她的粉唇。

   但是二者還沒有觸碰到,楊宇馨便將頭抽了出來,“嗯...今天不做這樣的,我剛從前輩那里學了幾招,想要給你展示一下。”

   隨後,她引導我躺在床上,踢掉腳下那雙黑色小皮鞋,用兩只穿著黑絲吊帶網襪的嫩足夾起我的肉棒笨拙地上下套弄,十個靈活的腳趾刺激著我的冠狀溝,舒服得令我不禁“嘶哈”一聲。

   誰曾想楊宇馨卻慌了神:“啊?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我應該先來點兒潤滑的...”

   我頓時哭笑不得,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看見楊宇馨脫下了自己的蕾絲內褲,熟練的將中指伸進穴中摳挖起了G點。不一會兒,一股清澈的淫水便伴隨著呻吟聲噴了出來。

   楊宇馨紅著臉將這“天然的潤滑液”仔仔細細地塗抹到自己的雙腳上,她精致的妝容讓原本就甜美的臉蛋顯得更加俏麗,認真起來嘴角不經意間露出的小虎牙則又為她增添了幾分可愛。

   “好了,這樣就不會痛啦~”說罷,她又重新開始給我足交,這次的感覺比之前更加酥爽,濕潤的腳丫從網襪的孔洞里不斷透露出嬌嫩的粉紅色,雙腿大開的姿勢也讓我將她白色格子裙下的誘人風光一覽無余。

   對此,我毫無抵抗力。

   塌軟的肉棒瞬間充血挺立,又很快射出了我的第一股精液,其中不少還粘在了楊宇馨的網襪上。我剛想取紙來擦拭,沒想到楊宇馨直接背過身來,將屁股對准我還在噴精的肉棒坐了上去。

   “馨馨,快拔出來!我還沒帶套!”我焦急地翻找著床頭櫃的抽屜,誰知楊宇馨卻扭得更加起勁,“啊~沒關系的~我今天...是安全期哦~”

   “那也不行,安全期也是有可能懷孕的,我不能傷害你...”我扶著她的腰想將肉棒拔出來,誰知一個我未曾聽過的稱呼從楊宇馨嘴里脫出。

   “老公!”

   楊宇馨閉著眼,在我的小腹上研磨著她的翹臀。

   “拜托你...老公...就讓我呃啊~就讓我放縱這一回~”

   於是,我沒有再堅持:“好吧...但如果你意外懷孕,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要提前把你贖出來。”我解開了她的上衣,用手指肚輕輕滑動著她的裸背,不一會,楊宇馨也到達了高潮。

   在她緊致的臀肉還在顫栗痙攣時,我起身將她按趴在床上,用後入式為她如干柴般空虛的身體再添上一把火。這是楊宇馨最喜歡的姿勢,在肉體極速的碰撞中,我的肉棒能夠直抵她的花心,給予她最爽快的刺激。

   我們就這樣在小床上翻雲覆雨、高潮迭起,很快,留給二人世界的時間就僅剩5分鍾。

   而我倆也都沒有了力氣,楊宇馨的小腹因為裝了太多精液甚至有些微鼓。我們起身擁抱後,便開始穿上各自的衣服。

   “對了,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岩里政輝啊,感覺你看他的眼神很不對勁...”我提上褲子,隨口說出了自認為無關痛癢的問題。

   “哼,他即使化成灰我都認識,畢竟那可是我的殺母仇人。”

   “哦,這樣啊...哎?不是?你...他...殺母...仇人?你不是之前說你的雙親死於安全生產問題導致的意外事故嗎?”我望著楊宇馨的背影,驚訝地反問。

   “對不起,我...騙了你,我的父親確實是死於意外的技術人員,但我的母親則是一個長年潛伏的特工。”她頓了頓,轉身看向了我:“你還記得那年東南島的叛亂嗎?”

   我略顯驕傲地說:“當然記得,我當時雖然身處他鄉,但是國內的新聞我可是一天不落,那年一直若即若離的東南島想趁著世界大亂徹底獨立出去,結果才‘官宣’了不到半天,全島的武裝力量就被我們海空軍全部消滅,第二天陸軍登島掃清余孽,外交部與其他國家進行互不干涉談判,第三天那個島就被我們給完全收復了,最後為了方便老百姓的衣食住行,還專門給他們開啟了辦理身份認證的綠色通道,仗打的可謂是酣暢淋漓,人民的生活也做到了無縫銜接。”

   但楊宇馨卻咬了咬嘴唇,眼睛里已經閃爍著淚光:“其實能這麼順利,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的特工已經滲透進了島上的各個領域,讓全島的防御系統看起來就如同裸奔一樣。而我的母親便是其中的一名科研人員,當時她研究出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凝膠,單獨塗抹它不會有任何危害,但是和精液混合後就回產生強腐蝕性的劇毒,這對於淫亂放蕩的東南島官兵們來說無疑是十分有效的。實驗成功後,我的母親十分興奮,不顧上司的勸阻孤身一人去刺殺島上的高官,結果卻因內奸出賣被鋪入獄,而最終執行死刑的...就是他岩里政輝。”

   如此多離奇的信息向我涌來,使我無法辨別它們的真實性,我指出了其中幾個疑點:“那後來呢?統一之後他為什麼沒有被清算?岩里政輝為什麼又進俱樂部了?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收復之後,島上的罪首都被一一審判,但岩里政輝的犯罪證據卻始終不足,加上雖然被偽軍稱為‘處刑之神’,可實際的軍銜卻非常低,於是政府也就沒有硬動他,而是以教育和感化為主,出了改造學院後,他很快就憑借著以前軍中的層層關系和敵國的運作進入了王朝俱樂部。至於這些信息,是我從母親留下的化妝盒中的夾層找到的,里面還有第三方的證言...”

   “既然如此。”我拉起楊宇馨,“我們現在就去找警察揭發他!”

   “沒用的!”楊宇馨甩開我的手,“現在這個社會狀況,政府能夠維持住大局已經很吃力了,根本無瑕顧及基層,即使立了案,也會被手眼通天的俱樂部給按下來。”

   我坐回床上,沉思片刻後說:“那你今天堅決的把我叫過來,又忽然對我說這些,是想讓我幫你除掉他嗎?”

   “不!”楊宇馨異常堅決,“我是讓你幫我做個見證,見證我如何親手殺死他。”

   “開什麼玩笑?你這麼嬌弱,他身邊又有那麼多保鏢,我們還是先攢錢逃出絲芭,然後再從長計議...”

   “對不起...”我的建議立刻被楊宇馨否定,“自從我知道全部的真相後,我就發誓一定要復仇,為此我甚至去面試了俱樂部的處刑官,但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因為身子骨太弱而沒有成功,所以我們選擇進入了和俱樂部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塞納河...”

   “咚!咚!咚!”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倆的談話,我本能地將楊宇馨護在身後,警惕地望著房門。

   但片刻後,那里只是傳來了那個中年staff的長腔:“里面的人快出來!你已經超時5分鍾了,再不出來我就要強制你補票了啊!”

   “抱歉,我們馬上出來~”楊宇馨再次換回了她甜甜的營業聲线,“好啦~把我的手放開吧,我們這樣出去粉絲們一定會奇怪的。”

   我沒有聽,反倒把拳掌握得更緊,我在害怕,害怕一旦放手就再也拉不回來。

   出門後,我們驚訝的發現,外面的大廳和半小時前簡直是兩幅光景。

   舞台上,孫曉艷的身體被豎了起來,濕潤的肉穴仿佛還在蠕動著吮吸貫穿她的長杆;羅可嘉和陳泓宇被倒吊起來放血,兩對巨乳無力的向下垂著,將她們的臉完全遮住,四個紅得發紫的乳頭上竟都有乳白色的奶水滴落;旁邊,被分割去骨的蘇杉杉像豬肉一樣被一條條地掛在龍門架上,幾滴晶瑩的淫液從被鈎住的肉穴中流出,滴落在正下方趙佳蕊嘴里叼著的陰戶上。幾個屠夫手里提著蘇杉杉和孫曉艷的美首站在他們的“作品”旁邊合影,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會成為實體光盤版影片的封面。

   原先用於握手的桌子被拼到了一起,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上面還能依稀辨認出陰戶、子宮、乳房、玉足等部位。葉盛坐在主座上,連同幾個我叫不上名字的小偶像和粉絲們愉快地叨食著盤中的女肉,從菜品的數量上看,原材料應該不止劉潔一人。

   而騷浪的費沁源也已經毫無懸念的被處死,下半身被王子傑握在手里套弄著他的肉棒,上半身則被倒置在岩里政輝的沙發上充當腰墊,而她一臉痴媚的騷首則被岩里政輝的長屌自斷頸處貫穿,同時劉潔的斷首也被拿了過來,套在了從費沁源嘴里伸出的半截肉棒和龜頭上。

   要是放在之前,這其中的幾個場景還挺能勾起我的欲望,起碼算不上抵觸和厭惡。但如今,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像獅駝嶺中的潑魔妖獸一樣,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我都感到些許畏懼。

   楊宇馨惡狠狠地盯著猥瑣至極的岩里政輝,往旁邊啐了一口唾沫:“呸!這麼多年了這狗東西還是那麼喜歡用女人的腦袋自慰,死性不改!”

   而隔空被罵的政輝真就在此時顫抖了幾下,幾股泛黃的精液從費沁源和劉潔的口鼻中流出。

   隨後,他指了指自己射精後卻更加挺立的肉棒,尷尬地對著王子傑說:“王桑,你這兒還有和這個費沁源差不多的女人嗎,我好像還沒有過足癮。”

   “你看,我說不讓你那麼早下刀吧,像她這麼淫賤的女人在哪都不多見啊,更別提我這小公司了,而且團里有人氣的偶像要麼掛在那邊的舞台上,要麼都在輪休,還有幾個早就被預定出去了,剩下的即便說出名字我可能都不認識...”王子傑兩手一攤,皺眉思索起來。

   突然,一個平淡卻洪亮的聲音從我不遠處傳來:“王總,我管理的偶像里倒是還有個出落得極其標致的。”

   我轉頭望去,正是那個睡眼惺忪的中年staff,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我的心頭。

   “誰?說來聽聽?”

   “楊宇馨。”

   三個字像重錘一般砸向了我的胸口,我看向staff的眼神中也出現了許久未見的殺意。突然,我感覺脖子一陣微痛,好像一股藥水被注射到了我的體內,回頭才發現,楊宇馨正將空空如也的針管往垃圾桶扔去。

   “為...什...”我渾身無力癱倒在身後的椅子上,麻木的嘴唇和發緊的聲帶讓我連話都說不出來,唯一能控制的只有我的眼球和意識。

   “對不起...老公...我不想放過這次機會...”楊宇馨俯身給了我一個淺淺的吻,隨即將她的手從我的束縛中抽出,走向了那兩個惡魔。

   “王總,是我。”

   王子傑上下打量著楊宇馨,幽幽地說道:“有點印象,你好像最近人氣增長的很快,身體條件也的確還可以。”接著,他手指一擺:“那你就去服侍部長吧,該給的錢我現在就付你雙倍。”

   “謝謝王總。”楊宇馨跪在地上,挪動著雙膝爬到了岩里政輝的面前,將長發撩到耳後,便要給他口交。

   但岩里政輝卻一腳把楊宇馨踢倒在地:“你這婊子眼瞎嗎?看不見我已經勃起了?”隨後,他掀開了楊雨馨的格子裙,毫不猶豫的將他丑陋的雞巴捅進了那個只有我進去過的秘密花園,而此時的我除了火冒三丈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還真是個騷貨,連內褲都不穿,子宮里好像還被別的男人射過,你也喜歡夾著精液跳公演?”

   “喜...喜歡啊~我是騷貨~我是婊子~主人你的雞巴好大~用力操我~干死我呀啊~~”

   岩里政輝撕掉了楊宇馨的上衣,隨後用兩雙大手狠狠地抽打著她的翹臀,胯下的打樁速度與之前操費沁源的時候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楊宇馨潮紅的身體很快就在一次次繃緊與放松的交替循環後徹底癱軟了下來,撩人的浪叫也變成了昏迷邊緣的呻吟,無力支撐的身體向右側倒去,岩里政輝順勢將四根手指伸進她的下體中猛烈抽送,致使楊宇馨拱起腰肢高聲淫叫,下體如泄洪一般的潮吹在燈光的映照下竟產生了一抹七彩的虹光。

   在持續噴射近一分鍾後,岩里政輝才抽出了他的手掌,楊宇馨半空中的豐臀在這一瞬間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精致的五官變成了阿黑顏,整個身體以一個極其不協調的姿勢徹底昏死了過去。

   這時,岩里政輝對左右使了個眼色,兩名壯漢即刻上前把楊宇馨拖了起來,並且用力能開磚的手掌“啪啪啪”地扇著她的臉。

   痛楚感讓楊宇馨恢復了一點意識,嘴里依舊念念有詞:“主人...我...我還要...”

   “哼,裝的還挺像那麼會事兒的,不過你不會真以為我沒有查過你的身份吧?”

   岩里政輝的一通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唯有癱坐著的我瞬間冒出了一身冷汗。

   隨後,他眯著眼睛說道:“9年前,我們抓住了一個女間諜,我和幾個兄弟在屋里夜以繼日地調教了她五天,雖然她的身體一直在迎合我們的操干,也高潮了百來次,但是始終沒能從她的嘴里撬出一句有用的情報,我們迫不得已只能將她放棄,處死她的時候還一直喊著會有人來替她報仇,但是沒想到啊,9年後替她報仇的女兒也即將死在我的手里。”

   說完,岩里政輝走上前從楊宇馨的頭發間抽出了一根尖銳的發簪。

   “想在給我口交的時候用這個把我刺死嗎?你狗血的諜戰片是不是看太多了啊,哈哈!”

   見計劃泡湯,楊宇馨如絲的媚眼瞬間變得冷淡:“呸,漢奸老狗,多行不義必自斃,信我,你的命不會長的。”

   “但是起碼要比你的長。”岩里政輝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們幾個先過去處理著,記住除了她的婊子穴之外別在其他地方亂瀉火兒,我可不想晚餐的肉渾身都是腥臭味兒。”

   “收到!”幾個男人連拽帶踢的將楊宇馨拉上了已經被清理干淨的舞台,在多名壯漢地壓制下,被圍在中間的楊宇馨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因為上台的人數太多,所以就連性交的過程外人都無法看見,只能聽到重重包圍里逐漸消失不見的浪叫和前赴後繼的撞擊聲。

   不知過了多久,岩里政輝提著他的武士刀走上了台,幾個保鏢紛紛閃開,露出了只剩一雙吊帶網襪、趴在地上偶有抽搐的楊宇馨。

   “哎呀,忘記囑咐你們下手輕點兒了,幸好沒把她干死,不過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個肚子就像是懷胎5個月一樣。”一臉色相的岩里政輝假惺惺地上前查看楊宇馨的情況,隨後一腳踏在了她的尾骨上,小腹的擠壓致使她合不上的穴口瞬間爆出了一灘濃精。

   “這樣可沒多大意思,你們讓她清醒一下。”在岩里政輝的指示下,幾個壯漢將台下的龍門架又重新推了上來,將兩個掛肉的掛鈎用力地刺入了楊宇馨的腳掌心,隨即又從腳背穿出,就這樣把她倒吊在了架子上,鮮紅的血液順著網襪滴到了剛剛擦拭了數遍的地板上。

   見楊宇馨還未醒來,男人們又取來了一桶冰水狠狠地潑在了她的臉和身體上,這時,楊宇馨緊閉的眼才微微張開了一點,但是精神和肉體均已被過量過激的性愛破壞的她,嘴里卻只能發出本能的“呃呃”聲。

   “看來你還是至少說了句實話,那就是你的確是個天生的浪貨和肉畜”岩里政輝抽出武士刀,用刀身拍了拍楊宇馨飽滿的陰埠,頓時就有一股淫水像噴泉一樣將身體里面的精液頂出。

   “既然你處心積慮的來找我,那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你母親是怎麼被我處死的吧。”

   此時,我的內心早已麻木,流著眼淚看著岩里政輝將他陰森的武士刀舉到頭頂,擺出經典的劈砍架勢。

   “呵!”第一聲怒吼,刀刃從楊宇馨的陰戶順下,劈開了她的臀腹,一個男人提著垃圾桶站在楊宇馨的身後,將她裸露出的內髒盡數收入其中。

   “呵!”第二聲怒吼,刀刃劈開了楊宇馨的胸背,她的兩片身體僅剩脖頸處還相連著。

   “呵!”第三聲怒吼,刀刃橫著砍下了楊宇馨的腦袋,而她的肉體也徹底從中間分離,晃晃悠悠地掛在架子上,同時一口冒著熱氣的鐵鍋被趕來的黑衣男子支在了下面。

   “呵!呵!呵!呵啊!”岩里政輝連續發出幾聲吼叫,一塊塊不規則的肉體緊跟著武士刀橫斬豎劈的寒光從半空掉落,繼而跌入鍋里的沸水中,直至將楊宇馨的無頭艷屍砍到只剩兩個腳還鈎在鐵架上,他方才收刀入鞘。

   幾個工作人員熟練地將焯好水的肉塊撈進裝滿各種醃料的恒溫箱里以備進一步加工,一時間原本血腥的舞台上竟芳香四溢。而岩里政輝則提起楊宇馨血肉模糊的斷首自言自語道:“不自量力的小丫頭,先讓你去陪陪你的母親,等我百年以後,你倆都會在地府成為我的性奴...”

   說著,他便將肉棒插入了楊宇馨的食管,在陰道里半天射不出的精液不到一分鍾便溢滿了她的口腔。

   “恭喜老哥又除一大患,早就聽聞您“處刑之神”的名號,今日一見可謂大開眼見啊!”見處理結束,王子傑和葉盛連忙跑過來拍馬屁。

   岩里政輝將楊宇馨的腦袋從雞巴上取下,衝著二人擺了擺手:“哪里哪里,一把老骨頭了,早就沒有年輕時的那股魄力了。”

   “部長您謙虛了,您這麼大的活動量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真可謂是老當益...哎!部長!您...您的下面!”

   “嗯?怎麼了?”包括岩里政輝在內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葉盛所指的方向,只見岩里政輝原本黑紅粗大的肉棒此刻卻變得蒼白萎縮,甚至還有一股青煙從龜頭處冒出,並且白色的區域還在迅速的擴大,很快便蔓延到他的小腹。

   “啊!!!”岩里政輝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痛苦倒地,不知是病毒還是細菌的未知恐懼讓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奔跑聲、報警聲、喊叫聲混雜在一起,有的粉絲在逃跑時還不忘捎上他沒吃完的半塊乳肉。最後僅有幾個保鏢架走了昏迷的岩里政輝,15分鍾後,這里就只剩我一人。

   這時,一只粗糙的手蓋住了我的嘴巴,熟練地將一顆藥片喂進了我的嘴里,片刻後,我的四肢竟開始恢復了知覺。

   “你...到底是誰?”我用沙啞的聲音問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他就是之前那個將楊宇馨推入火坑的staff,但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肯定不限於此。

   “看樣子她應該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你了。”男人托了托眼鏡,“我就是她母親的上司。”

   “既然是舊友,那麼為什麼眼眼睜睜的看著馨馨去送死?”

   “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毫無意義。”男人依舊是那個緩慢的腔調,但他的眼神名校銳利了許多。“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勸了她好幾年,但是她們母女倆的脾氣簡直是如出一轍,她的母親為了完成任務連軍令都不顧,這次我如果不配合的話,難免會像9年前那樣落得個“雙輸”的下場!”

   聽完後,我低頭沉默不語,半晌,他遞過來一張銀行卡:“這是宇馨讓我給你的,里面有她的工資、撫恤金還有保險賠償,密碼是你的生日。”

   “馨馨...她把凝膠塗到喉嚨里了是嗎?”我回想起她不肯給我口交和最後岩里政輝下體被腐蝕的場景,內心又是一陣酸楚。

   “是的,另外...”男人頓了頓,交給了我一個和之前宋昕冉一樣的楠木盒子。“我已經第一時間拿去清洗了,但是這凝膠的毒性實在是太大...”

   “對於這種情況,宇馨還有一句話要我轉達給你。”我撫摸著箱子的外盒,聽到男人的聲音也有了明顯的顫抖。

   “‘希望你不要嫌棄這最後的我。’”

   前蓋打開,我望著楊宇馨喉唇潰爛的斷首泣不成聲。

   漸漸的,夜深了。

   我控制著依舊不太靈活的雙腿回到了家,在保險箱的面板上熟練地按下楊宇馨的生日,將楠木盒與銀行卡放了進去,沉思了片刻,我把書架上那本《霍亂時期的愛情》也一並放入。就在我要關上箱蓋時,我注意到了那把已經塵封在保險櫃角落里多時的漆黑佩槍,兩個想法瞬間在我腦海中對撞,思考良久後,我取出了佩槍,選擇了其中一個結局...

   --------- 一周後 --------

   凌晨,絲芭的大樓前,幾名特警將樓內的管理層盡數帶上了警車,而那金光閃閃的大門則被白色的封條牢牢貼住,門口為了一圈看熱鬧的群眾正互相交頭接耳。

   “哎哎哎~什麼情況?這好好的怎麼就被封了?”

   “聽說是多次‘違背婦女意願’處死員工,大老板好像還和一個境外的叛國組織糾纏不清。”

   “嘖嘖嘖...那這罪名是不小,得關進去一輩子出不來吧?”

   “他倒是想被關進去,他落網那天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從肚臍開始整個下半身都爛掉了,剛拉上救護車,渾身的器官就已經開始衰竭,醫院只是象征性地搶救了一下便拔了管子。”

   “哈哈哈,那屬實得恭喜這老禍害歸西嘍~”

   “話說這怎麼發現的證據啊?這麼大的公司不說手眼通天起碼也有點關系網吧。”

   “是一個在里面工作多年的員工告發的,而且那個員工本身就是政府安插進去的臥底。”

   “臥槽真牛!無間道啊~”

   “但是只有人證的話也是不行吧。”

   “有物證,我拖局子里的朋友看過,是一段很長的錄像。”

   “還是不對啊,我記得這里的員工的手機都不能錄音錄像和拍照,連粉絲都不能帶電子產品進去的啊,不然那個臥底不早就錄上個好幾百個G的視頻了?”

   “巧了,那一天是那個干啥都漫不經心姑娘負責的安檢,估計連檢查都沒檢查就放進去了。”

   “哎~哥們兒,你說你看了錄像,里面都有啥啊?”

   “就是,就是,快給我們說說!”

   “額...內個...其實我也是聽我伙計說的,就是前面偷拍的是女屠夫把她隊長分屍的全過程,完事兒俱樂部的領導不但不遵守承諾,還把那個女屠夫砍了,聲明和協議也沒簽,後來的影像就全是錄音了,不過好像爆點也很多...”

   “切!沒看到你吹什麼牛逼啊!編故事誰不會啊,我還看到群里有人說說拜普被狗日了呢!”

   “嘿~那物證我要是能輕易看的話,我還能在這兒和你們吹水?”

   “哎~咱小區門口那個社區服務中心好像重新開門了,聽說還建了幾個警局,是不是以後就不亂了?”

   “那感情好~看來咱們國家終於恢復得差不多了。”

   “可不嘛,現在那個混混一條街擱以前那都是咱們讀書看報下棋的地方,放條狗都不咬人。”

   “我覺得有戲,咱的生活早晚會回到正軌上。”

   “不說了啊,我得去送我小孫子孫女上學啦~”

   ...........................

   過了一會兒,清晨的紅太陽照常升起,一縷溫暖的微光穿過嘰嘰喳喳的喜鵲群,撒在了這片熙然的人群和金色的熱土上。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57134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57134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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