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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13

水滸揭秘(貞芸劫) 笑活子 332799 2023-11-20 14:35

  《水滸揭秘(貞芸劫)》

   前言 改寫水滸傳林衝章節的初衷

   這篇文章,是想抽絲剝繭,為大家揭開水滸中一段“隱藏的情節”。

   水滸是羅貫中繼後又一傳世巨作(我一向認為原作者不是老施而是老羅),其中有不少點到為指的紅杏橋段,最著名的當屬潘金蓮與西門慶、閻婆惜與張文遠、潘巧雲與裴如海、李師師與燕青。幾乎每個英雄好漢背後,都有一段禍起蕭牆的故事。由此推斷,在老羅眼中,女人從來都是紅顏禍水,亂天下的禍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中,從貂嬋、鄒氏、小喬(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等女子身上,也隱約流露出這層意思。但縱觀水滸,似乎有一個例外,就是林衝的娘子。按理,對這樣一個例外,作者應該大肆謳歌才對,但原著中,除了寥寥幾筆描述,對林娘子似乎沒有任何贊美之意,甚至連林娘子的全名都沒給後人留下,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關於林娘子本身,原著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點。

   個疑點,就是五岳樓下高衙內調戲林娘子那場戲。這場戲可謂來得快去得也快,讀者還沒弄清是怎幺一回事兒,就結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讓讀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內調戲了。但實際上,在錦兒報信這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幺?

   原文寫道:“卻說林衝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岳廟里來;搶到五岳樓看時。”加上錦兒報信的時間,應該時間不短。但在林衝趕來時,高衙內的口氣倒像是才對林娘子說句話:“你且莫走,和你說話。”林衝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林娘子說的這話,非常耐人尋味……

   因為“你且莫走,和你說話”,並沒有什幺調戲的意思,而“把良人調戲”,顯然是之前已調戲過了。至於在那段時間內怎幺調戲的,作者偏偏沒寫。後來,等所有事情都了結了,魯智深才急衝衝的帶人趕到。可見,菜園離五岳廟距離並不近。這段時間,足夠高衙內好好調戲一番,摟抱抓摸,肯定無法避免。

   第二個疑點,便是陸虞候陸謙同意幫助高衙內得到林衝的娘子。這一點作者更是一筆代過:“次日,商量了計策,陸虞候一時聽允,也沒奈何。只要小衙內歡喜,也顧不得朋友交情。”據富安言,陸謙與林衝最好,也就是鐵杆兄弟,但鐵杆兄弟,卻“一時聽允,也沒奈何”,這朋友出賣的也太快了。陸謙如此低劣的人品,林衝又怎幺會和他最好?這里面有沒有隱情?陸謙如何“沒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個最重大的疑點,便是陸府那場大戲。

   看原文:林衝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林衝慌忙問道:“做甚幺?”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里,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

   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我一地里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這里。官人快去!”

   林衝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搶到胡梯上,卻關著樓門。只聽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里!”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林衝上得樓上,尋不見高衙內,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汙了?”娘子道:“不曾。”林衝把陸虞候家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又是錦兒!上一次錦兒已報過信,難道高衙內還不知教訓?

   好一個“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顯然錦兒找林衝已找了很久了!而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顯然,這句“殺人!”表明強奸在錦兒下樓時已經開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內手里拿著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殺人”一說!

   “我一地里尋官人不見”,這“一地里”,表示錦兒已經把東京各處地方都找遍了!全國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錦兒用的時間理應很長很長,至少不少於1小時!再加上問人和林衝趕向陸家的時間,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飯!

   而林衝趕到陸家時,林娘子從最初大喊“殺人!”,變為只聽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里!”,局勢似乎從非常嚴重變成只是關在這里,在這幺長的時間內,高衙內從一開始便對她施暴,為何此時倆人說話的語氣到像是沒什幺事情發生似得?

   然後,作者突然用了“那婦人”一詞!要知道,在水滸中,“那婦人”這種稱謂是對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稱謂,一般用在已出軌的婦人身上。

   之後,高衙內“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鄰舍兩邊都閉了門”,再聯系到前文“央間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這些橋段,與武大郎抓奸的橋段有七分相似!

   最後,林衝問道:“不曾被這廝點汙了?”林衝為何有此一問?說明他也懷疑妻子已經失身,而能證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這似乎也太單薄了些。

   第四個疑點,看原文:陸虞候和富安兩個來府里望衙內,見他容頻不好,精神憔悴。陸謙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衙內道:“實不瞞你們說。我為林家那人,兩次不能夠得他,又吃他那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二人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縊死了,便罷。”

   這里,很多人認為兩次不能夠得他,證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實際上,不能夠得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能夠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內對陸虞候和富安說得,也未必是真話。反而是高衙內嘗到了甜頭,才不甘心就此罷手。若林娘子真得忠貞不渝,在陸家施暴的過程中,高衙內就應該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這里的潛台詞是:“要與她做長久夫妻!”這一點,與西門慶的想法如出一轍,西門慶不是得到潘金蓮後,也向王婆表示要與之“完聚”的嗎。

   第五個疑點,林衝休妻。按說,林衝不應休妻!這明明是將妻子向火堆里推,除非他對妻子有所懷疑。

   其二,林娘子反應有些過頭,聽說林衝要休她,“號天哭地叫將來”。為什幺在林衝下獄性命堪憂之時,不曾“號天哭地”,難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還重要?可見林娘子是一個極好面子的人,而極好面子的人,說出:“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兒點汙,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為怪了。

   林衝的回答更值得尋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後兩下相誤,賺了你。”

   日後兩下相誤?和誰相誤?是林娘子和高衙內相誤,還是林娘子和林衝相誤?這句話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內相誤,林衝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誤,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態:我日後還要再找一個,你不要耽誤了我。

   “那娘子聽得說,心中哽咽;又見了這封書,一時哭了。”剛開始號天哭地,聽完林衝之言,按理應該哭得更凶才對,變成一時哭了,似乎默許了林衝之言。

   而真正堅決不同意林衝休妻的,倒是林衝的丈人張教頭!但張教頭要林衝“如有便人,千萬頻頻寄些書信來!”林衝連這個都沒答應,後來確實也沒寫過書信。似乎鐵了心不再和張家有任何瓜葛!這一點,不近人情,讓人想不通。只是後來歸屬晁蓋後才:“驀然思念妻子在京師,存亡未保”。要求晁蓋打探一下。

   後來也只是“聞說娘子被高太尉威逼親事,自縊身死,已故半載。”聞說“自縊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懷疑。若真是“自縊身死”,這樣的千古烈女,作者難道不應該好好謳歌一番?為何對林娘子如此吝嗇墨水?

   所以,高衙內與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寫的。其實,水滸中,還有很多可寫的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幺就稀里糊塗嫁給王矮虎了,梁山殺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到底是什幺關系,為何如此依從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來寫寫宋江與扈三娘的故事。

   其實在水滸中,很多紅杏橋段都是類似的,每個橋段中都有一個懦弱或外強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楊雄等等,更可笑的,連當時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戴了一頂大綠帽,可見老羅的綠帽情節是很重的。林衝也很懦弱,不應該也沒有理由成為例外,可能老羅受老施影響,為了情節放棄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前言 邪仙歌劇情簡介

   徽宗五年,林衝娘子張若貞去岳廟上香求子,偶遇高俅之子花花太歲高衙內高堅,險遭強暴失身,幸得女使錦兒喚來丈夫林衝救回。高衙內迷戀林娘子,便聽從心腹富安之言,憑其父權勢,威逼林衝師弟陸謙助其勾得張若貞。陸謙不從,不巧娘子張若芸被這花太歲看中,高衙內便以若芸為林娘子替身,欲強暴若芸。若芸為救姐救夫,甘作高衙內情婦。

   高衙內對林娘子張若貞仍不死心。一天,若貞與林衝去陸謙家看妹妹若芸,竟發現妹妹與那花太歲有奸情。若芸怕丑事被父親張尚知道,竟同意高衙內和陸謙之言,拉姐姐下水。

   若芸赴林衝家,勸姐姐獻身高衙內,招若貞痛拒。高衙內一計未成,又與富安陸謙再使詭計,先由陸謙騙走林衝,再托人假稱林衝昏倒,把若貞和錦兒騙至陸謙家中。錦兒聽眾主人之命,衝出陸謙家去尋林衝,卻滿城找不到他,若貞首次失身高衙內。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貞被高衙內奸淫得欲死欲仙。錦兒久尋不到林衝,卻巧遇暗戀對象藥商張甑。張甑告知其林衝去處,錦兒雖尋到林衝,若貞卻已被高衙內奸淫多時。

   高衙內正要在若貞身上盡情泄欲時,卻被富安告知林衝來了,情急之下,未能泄陽。這花太歲心有不甘,又與陸謙富安定下毒計,譴走林衝去城郊駐訓,並要若芸威脅若貞入太尉府助其泄陽。

   高衙內隨高俅赴蔡京蔡太師府上慶端午,蔡京將小女許配於他。高衙內在太師府內游玩,遇到被蔡太師打入冷宮的美艷小妾李貞芸,知她有一女兒被強人搶走,至今15年。李貞芸孤獨半生,無人可求,只得托他尋女。高衙內假意答應,卻對李貞芸很是著迷。

   林衝中計被調至京師東北郊陳橋驛。錦兒與藥商張甑定下終身。若芸二入林家,帶給若貞一本雲雨二十四式,威脅若貞稱,如不獻身高衙內,便要將那日若貞失身一事公之於眾並稱高衙內要害林衝。若貞無奈,只得答應夜入太尉府。

   錦兒知道此事,為保主人最後貞操,勸若貞為高衙內口交並換上一套新購內衣,讓他早早泄陽。若貞實無他法,只得如此。

   太尉府內,高衙內得若芸回報,喜等林娘子張若貞來。若芸為求富貴,又自小嫉怨姐姐,稱已真心喜歡上高衙內,所以才盡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內收得若貞後,她做大,若貞做小,從此壓姐姐一頭。高衙內答應,又見她今天穿得很是風騷,便與她交歡。高衙內學得守精奇術,與她交合多時未射,正在興處時,若貞攜錦兒入府。

   若芸慌忙逃開,稱今夜衙內應全力對付姐姐,好順利收得她。若貞含羞步入高衙內臥室。支走錦兒後,為高衙內口交。這花太歲守精不泄,若貞計窮,只得與高衙內賭賽三次,三次皆輸。若貞問知高衙內有避孕藥材,只得主動坐入肉棒,二度失身於他。天雷響起,若貞怕雷,投入高衙內懷中,終於首次與他激情熱吻。

   高衙內在若貞身上試遍雲雨二十三式,只剩一式“天外飛仙”未試。高衙內見若貞後庭可愛,要強爆菊花,若貞死活不從。錦兒救主,挺身而出,願獻身保主人後庭,並自願承受高衙內泄陽,若貞苦勸不依,錦兒處子花謝。高衙內將錦兒奸至脫陰,若貞為救錦兒,求高衙內再奸她一回,終於將其全部陽精承受並昏死過去。

   若貞醒後痛哭,高衙內正要再奸她一回,卻被高俅喚走。若貞錦兒承機逃出狼窩。高衙內得富安回報稱張尚是李貞芸前夫,揭開若貞若芸是李貞芸女兒之密。欲享母女花,卻又深深忌憚蔡京,晚上找若芸和侍女秦兒泄欲。錦兒歸家神傷,第二日約張甑牡丹園見面,並向主人告假一晚。張甑在牡丹園苦候,偷聽一藝女和人說話,稱其名蔡師師犯了蔡太師忌諱,要將名字改為李師師,又說要依公孫道人之言,在東京打下一片天。張甑與錦兒見面,錦兒告知他已失身高衙內,要他死心,張甑死活要與錦兒終身相守,錦兒感動之余,獻身於他,倆人一夜情長。第二日錦兒留書離開,稱斷絕關系,張甑心碎之際,去青樓找李師師,見到牡丹花繡。

   高衙內未得若貞後庭,心有不甘,翻牆夜入林府,窺見若貞正在沐浴自慰,正要高潮。他知若貞已食髓知味,便又強奸了她,並最終爆得若貞菊花。若貞後挺被他強行開苞,痛斥他為何前日已為他消過火,卻失信於她。高衙內稱是若芸的承諾,並非他的。高衙內得享若貞後庭,膽子越發大了,為若貞顛尿後,竟要在林衝床上強行與若貞試雲雨二十四式。若貞求得他只此一夜,再不騷擾他,高衙內假意答應,但要若貞放開胸懷,又稱林衝三日後才輪休回家,要她縱情浪蕩,把雲雨二十四式從頭到尾,再試一回。若貞只得答應,在林衝床上,與高衙內再次把雲雨二十四式盡玩一回。高衙內卻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飛仙”不試,為日後再奸若貞設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錦兒歸家,見若貞與高衙內酣睡在林衝床上,雙方下體竟連在一起,若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錯已成,決心為小姐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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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序傳

   話說清初順治年間,蘇州吳縣,出一文學奇才,姓金名人瑞,字聖嘆。此人幼年生活優裕,後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為人狂放不羈,能文善詩,因歲試作文怪誕而被黜革,後應科試,考吳縣,但絕意仕進,晚年以讀書著述為樂,著有、等多部著作。

   這年秋晚,金聖嘆夜讀,讀完三國歸晉,合書案上,不由大嘆:“此書真天下才子書也!”待要提筆著評,卻聽三更更鼓響起,微覺眼角乏困,但又不想睡,便從家中書架上取下自著的一書,點燈夜讀,讀到得意處,不由撫須微笑。

   正讀時,忽聽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自從盤古破鴻蒙,開辟陰陽清濁辨。覆載群生仰至仁,發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亂人欲,須看水滸忠義傳。”

   金聖嘆只聽得暗自稱奇,當即掀開窗戶,往外瞧去。見門外溪橋邊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牽一頭瘦驢。那人雖衣衫襤褸,但眉目風雅,清須髯髯,雙眼炯炯有神。當下便有接納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滸,何不進屋坐坐,暢談古今。”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聞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會,如此相擾了。”

   他將瘦驢系在樹下,拂了拂衣袖,飄然進屋。

   倆人相互寒暄一陣,在書屋坐定,那人開口問道:“敢問阿兄貴庚?”金聖嘆道:“五十有七矣。”那乞丐看了看書桌上放著的和兩本書,冷笑道:“我見兄台夜讀,豈不聞世間有雲“老不讀三國,少不看水滸”嗎?”

   金聖嘆心下不悅,心想我聽你適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結交你,卻來小覷於我,當下便道:“,俱是忠烈之書,宣揚忠義。你適才那歌雖唱得好,但說:“欲知造化亂人欲,須看水滸忠義傳”,卻落了下乘,顯不明微言大意!應改為亂人道,而非亂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問:“兄也是個人雲亦雲之人。如何亂人道?莫非你看之書與我看之書,卻有不同?”金聖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從書架上取下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亂解。你且看看書中第六和第七回,僅這兩回,便將人間亂象、惡人當道、悲苦離合,述說盡至!如何是亂人欲!”

   那乞丐也不答話,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楊柳豹子頭誤入白虎堂”一回,細細。金聖嘆見他讀得仔細,仿佛剛讀此書,暗自納罕,便由他細閱。

   那乞丐自顧自地讀完第七回“林教頭刺配滄州道魯智深大鬧野豬林”,突然合書案上,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金聖嘆見他笑得猖狂,氣得罵道:“無端惡笑,有辱斯文!”那乞丐並不動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騙了被施公騙了!”

   金聖嘆奇道:“如何騙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機不可泄,你撫耳過來。”

   金聖嘆心中好奇,湊耳過來,只聽那乞丐低聲問道:“這作者是誰?”

   金聖嘆道:“封面有寫,施耐庵、羅貫中。”

   那乞丐道:“你且將這施耐庵三字,倒過來念。”

   金聖嘆微微念道:“施耐庵,羅貫中;庵耐施,羅貫中;庵耐施……俺乃是,俺乃是,羅貫中!”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細問,卻驚見身旁青煙一閃,那乞丐已然無影無蹤。

   金聖嘆驚叫道:“原來當年羅貫中怕因書獲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今日羅公仙身下凡?可折殺我也。”當即推門而出,只見先前那只瘦驢,化為一條黑面惡龍,正在飛升上天,龍身上端坐一邪仙,頭戴大紅冠,身穿紫羅袍,腿蹬凌雲靴,正是剛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龍緩緩飛升,衝金聖嘆笑道:“你所藏之書並非正本,乃刪減本,故誤以為亂人道,而不知亂人欲也!”

   金聖嘆大喊道:“是羅公幺?正本卻在何處?”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廟孽緣,太歲戲女善。求官若渴兩相願。奈人間糜爛,良婦錯把春看。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紅顏毀,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徒,惡夢若幻。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貞心碎,邪龍搗鳳怨。處子謝,雙花填狼焰。闖林府,欲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

   金聖嘆聽他唱得甚是淫穢,不由又驚又怒,正要責罵,那惡龍竟張嘴說話,衝金聖嘆道:“休要造次!且聽仔細了!”

   只聽那條惡龍續唱道:“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心傷神亂,舍己保郎,香軀成俎。藏幕後顛春,夫恩安在?婢女計,官人倒。色膽包天雙飛燕。白虎堂,奸詐滿路。鋃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教姐妹共效,三株獻媚,奉痴男巨物!”

   金聖嘆聽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問道:“後來怎樣?”

   只聽那邪仙與惡龍齊唱道:“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望夫去,京郊野火無休。受招安,奸情終露。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替天地盡道,行者祭刀,奮英雄恨!”剛唱完,仙龍便一齊消失。

   金聖嘆直聽得心神大亂,自言自語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卻是我錯了?卻是我錯了?不可能!絕不可能!”突覺心中一陣作嘔,便要吐將出來!待要吐時,卻覺氣息不暢,難以呼吸,雙眼猛睜開來,定睛凝神,卻見自己正緊抱著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夢!

   金聖嘆那顆怦怦亂跳之心,此時方才緩緩靜下來。原來只是一場惡夢,他心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評水滸太過辛苦,才做此惡夢。”他側過身去,待要再睡,卻見枕邊整齊地疊放著三本綠皮古書。他“哎呀”一聲,坐起身來,將三本書放於膝前,只見封面上分別寫著邪仙歌、惡龍吟和人間道三個詞牌名,再看作者落款處,卻書有“俺乃是羅貫中”六個小字。

   金聖嘆又驚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飯,將那三部書放於書案前,細細翻閱!這一看,直看得他血脈噴張,又是興奮,又是難過,如墜雲煙。等三部書閱完,已是深更,他合書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羅公誤我,羅公誤我啊!不知那水滸中,還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待要站起,卻覺全身無力,渾身發熱,實是精虛腎虧。他勉強站起身來,倒在床上,終於一病不起……

   也是這年,蘇州府吳縣民眾假借順治駕崩契機,組織反貪游行,百多名秀才往孔廟哭廟,發泄不滿,後向巡撫呈揭帖告發吳縣縣令。誰知那縣令與巡撫兩相勾結,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們抗納兵餉,鳴鍾擊鼓,聚眾倡亂,震驚先帝之靈,要求嚴懲。順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這十八人被處“斬立決”,法場在江寧三山街,其中一人即為金聖嘆也!

   金聖嘆入獄前,要將那三部書擲入火爐中燒毀,燒前心中嘆道:“這等人間血淚真映之書,雖宣淫欲,惡人倫,卻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毀於吾手?”便將此書埋入院中地下,只待後人有緣,他日得見,善為用之。

   現代年間,有一文學系大學生,赴江蘇省蘇州市旅游,於市井間,偶得此三部書殘本,視為奇書。見書中文字殘缺不齊,便加以現代語言,將其修補整齊,將三書定名為水滸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一回 岳廟孽緣 太歲戲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盡頭,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衝,攜新婚娘子張若貞和丫鬟錦兒,去大相國寺岳廟里進香還願。張若貞與林衝結婚剛滿三載,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無孕,她求子心切,故來還願求子。

   三人剛到廟門,林衝卻聽有人議道:“近日寺里來了個胖大和尚,駐守菜園,聽說一身好本領,不想卻得罪了那些潑皮,曾尋他晦氣,反被他教訓得服帖,今日菜園大擺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衝向來不是一個好管閒事之人,但喜交結天下好漢,聽得相國寺菜園來了一個好本領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對娘子道:“岳廟已到,娘子可與錦兒進去還願求子,我閒來無事,四下逛逛。”

   林氏閨名若貞,乃東京禁軍老教頭張尚之女。張尚養有兩女,大女芳名若貞,三年前嫁與林衝,二女若芸,去年剛嫁與林衝的師弟陸謙。兩女可謂花容月貌,實有羞花閉月之傾城國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張若貞,生得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長,玲瓏浮凸,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實是美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蓮。

   張氏兩女雖均為艷冠東京府的一代絕色,但性格迥異。若貞端莊賢德,溫文爾雅,氣質不凡;若芸性格開朗豁達,活潑健談,但與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靜雅的氣質。

   此時林娘子張若貞聽丈夫言畢,她向來聽從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官人可是想去會會那胖大和尚?為妻無防,你自去便了,待燒完香,便去尋你。”

   林衝見娘子這一笑,當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復何求。”(以下援引水滸原文)

   卻說菜園那邊,魯智深道:“天色熱!”

   叫道人綠槐樹下鋪了蘆席,請那許多潑皮團團坐定。

   大碗斟酒,大塊切肉,叫眾人吃得飽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濃,眾潑皮道:“這幾日見師父演拳,不曾見師父使器械;怎得師父教我們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說得是。”

   自去房內取出渾鐵杖,頭尾長五尺,重六十二斤。

   眾人看了,盡皆吃驚,都道:“兩臂沒水牛大小氣力,怎使得動!”

   智深接過來,颼颼的使動;渾身上下沒半點兒參差。

   眾人看了,一齊喝采。

   只見牆缺邊立著一個官人,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系一條雙獺銀擬貼背銀帶;穿一對磕爪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摺疊紙西川扇子;生的豹頭環眼,燕領虎須,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紀;口里道:“這個師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眾潑皮道:“這位教師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問道:“那軍官是誰?”

   眾人道:“這官人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武師,名喚林衝。”

   智深道:“何不就請來廝見?”

   那林教頭便跳入牆來。

   兩個就槐樹下相見了,一同坐地。

   林教頭便問道:“師兄何處人氏?法諱喚做甚幺?”

   智深道:“酒家是關西魯達的便是。只為殺得人多,情願為僧。年幼時也曾到東京,認得令尊林轄。”林衝大喜,就當結義智深為兄。

   智深道:“教頭今日緣何到此?”

   林衝答道:“恰才與拙荊一同來間壁岳廟里還香願,林衝聽得使棒,看得入眼,著女錦兒自和荊婦去廟里燒香,林衝就只此間相等,不想得遇師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這里,正沒相識,得這幾個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頭不棄,結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來相待,這里按住不表。

   (回正文)

   話說林娘子攜錦兒步入廟內正殿大廳,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丫鬟剛一入內,不想正遇到一人。這人大有來頭,乃當今太尉高俅的養子,雖無一官半職,但憑其養父之勢,旁人仍尊稱其高衙內。

   此人綽號“花花太歲”,生得面相風雅,卻是東京等的豪強闊少,仗著家中勢大,在東京是出了名的風流無度。京城許多大家閨秀,被此子玩弄於骨掌;不少人妻熟婦,被迫與其通奸淫樂,實是人盡皆知的風流惡少登徒之子,專一愛調戲淫辱良家婦女。

   高衙內這天也來上香許願。這兩年來,他把東京的美女幾乎玩了個遍,實有膩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找上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好讓桃花運永不斷絕,沒想剛許完願一轉身之間,便與林衝的嬌妻正好打了個對頭,不經意間相互對視一眼,但見林娘子粉面桃花,明眸善睞,當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見這男人直視自己,這種好色的眼神她見得多了,對自己的美貌頗為自信,無意間衝這“花花太歲”甜甜一笑,露出一對深深的酒窩。美人只這一笑,便已經把“花花太歲”高衙內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薩顯靈!”。

   張若貞今日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粉色羅袍,十分豐滿挺拔的酥胸,裊裊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直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仔細的打量一下,只見她是花容裊娜,玉質娉婷,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真是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又似金屋美人離御苑,白珠仙子下塵寰。

   直把個高衙內看的渾身似火,心里癢癢的。

   高衙內輕薄地贊嘆道:“好一個美佳人!”

   林娘子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了,她長居閨中,深居簡出,對京城的風流韻事知之甚少,並不識得這惡名遠播的登徒子,當下把俏臉一板,轉過身去。

   高衙內問過家丁才知,這就是林衝林教頭的少妻,他對張若貞之美早有耳聞,今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實是京城美女!一見到這位林娘子,頓時就被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動步了。高衙內早就聽說過林娘子的艷名,他向來仗著其父的權勢,天不怕地不怕,平日只是聽聞,礙於林衝是朝中武官,也就罷了,但今日親見張若貞之美,頓時心花怒放,哪里還顧得上林衝是禁軍教頭,在他眼中看來,禁軍教頭,也不過是其父手下一條狗而已。

   高衙內甚至已經忘記了這是寶相莊嚴的寺廟,整個身心全撲在這個張若貞身上了,不知不覺間,高衙內就湊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機搭訕。林娘子見是個陌生人,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內還是糾纏不休,張若貞嗔怒嬌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內更加來勁,甚至還動手動腳的。

   丫鬟錦兒護主心切,搶上前去阻攔高衙內,不想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子忙過去把錦兒扶起來,跟她說我們斗不過他,你趕快去向官人報信救我!

   錦兒提醒林娘子說,“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對付這個淫賊?萬一要有個閃失我怎幺向大官人交代啊?”

   林娘子說,“你且速去速回,這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諒這淫賊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時半刻也不敢怎樣的!”

   錦兒無奈,只得撇下張若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報信,但這大相國寺方圓甚大,錦兒又不識路,一時找不著菜園子的方向。錦兒這邊如何報信暫且不表,再說高衙內。

   高衙內趁著林娘子囑咐丫鬟,也招過來隨行的家丁,說少爺今天有興致,你們幾個把廟里人都趕出來,家丁隨後就開始清場了,廟里上香眾人大多數不知何故,只得隨著人流散去,只有少數人知道,里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調戲一個美貌娘子,清場可能跟這有關,沒准這堂堂衙內竟然要在這廟里行不軌之事,總之,眾說紛紜,還有的聚在廟門口看熱鬧。

   林娘子見廟中香客漸少,不由得暗暗吃驚,轉身欲走,卻被高衙內擋住,糾纏不休,不多時,廟里就只剩下高衙內和張若貞二人。

   高衙內見那個搗亂的丫鬟不見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開她,給自己創造機會呢?但轉念一想,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發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讓家丁攔住這丫鬟,但想到此地離林衝家不算很近(他不知林衝就在菜園子),她這一來一回,怎幺著也得一個多時辰,這對於自己玩女人雖然時間少了些,但也勉強夠用,因此,也沒喚家丁去攔著。

   現在身邊已無旁人了,高衙內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張若貞動手動腳,還強行摟抱,張若貞羞臊的粉臉通紅,幾次張開小嘴,想叫,似乎又顧忌著什幺而不敢出聲,只能奮力的推拒,掙扎。

   也難怪的,堂堂八十萬禁軍教頭之妻,被人非禮強奸的事要是傳出去,那臉可就丟大了。

   這下可正合高衙內之意,看著她惹人憐愛又不敢做聲的樣子,高衙內邪念四起,凶相畢露,把她連推帶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里。

   到了隱秘之處,高衙內反鎖房門,更加大膽起來,突然回過身來,一把摟住林娘子,無論若貞怎樣掙扎,就是不松手,止把她團團抱緊。林娘子沒想到他竟然把門反鎖上,顯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強奸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著高衙內那雄壯如牛的身軀,可是哪里能擺脫他的魔掌。

   沒想到他竟然獸性大發想強奸她,天下竟然有這般大膽的淫徒,林娘子終於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幺人……你要干什……幺……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內何曾聽到過如此動人的求饒聲,一面箍緊林娘子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兒,我知你艷名遠播,想你好久了,今天一見,果是絕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從了我,我就讓父親大人給你丈夫林衝升官三級,不從,我就強奸你,但你官人就摻了,我會叫我老爹把他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娘子,你端的好美,爺是把定你了,你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從了我!別怕!你還沒嘗過我那東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嘗過,待會兒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太歲”高衙內,惹不起的京城惡少,不由芳心大亂,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淫言穢語,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這個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並拼命向後仰起上身,不讓他碰到自己發育得極為成熟豐滿、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

   盡管張若貞努力反抗著,可是,時間一長,漸感力不從心,知道這里已被那些家丁戒備起來,無論怎樣呼救,都不會有人來!她開始有點絕望了,心中只盼丈夫速至。

   林娘子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高衙內也開始收緊他的手臂,並終於把她那貞潔嬌挺、柔軟豐聳的乳峰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林娘子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長這幺大,從來沒有一個男子敢這樣對自己,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林娘子羞紅了臉感,感到頭有一點暈,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美麗清純的林娘子芳心又羞又急。

   高衙內只覺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胸前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可愛的凸起……

   他熱血上涌,一彎腰,不顧林娘子的掙扎,雙手托著林娘子的翹臀,突然把林娘子抱了起來。美艷絕色、秀麗清純的林娘子哪里是強壯高衙內的對手,雙手錘打著男人,越來越絕望,嬌軀越來越軟。林娘子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大眼睛,羞憤難抑,哀求道:“衙內……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奴家乃有夫之婦,放開我……”。

   高衙內奸笑道:“本爺玩得良家甚多,哪個不是服服帖貼讓本爺肏弄!好,既然,娘子寧願不要官也選擇讓我強奸,說不得,本爺止不客氣了!”

   高衙內站在地上,左手緊摟她的纖腰,右手開始強行去撥林娘子的羅袍。林娘子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無濟與事,很快他的右手綣起羅袍,袍子被他沿玉腿向上綣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褻褲。高衙內的動作更加粗魯,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來回抓揉,只覺手感極佳,又彈又滑,實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

   林娘子除丈夫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摸過屁股。古代女子,把貞潔看得甚重,雖然她尚未失貞,但屁股被人玩弄,一時之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努力反抗,但高衙內哪肯干休,左手將她抱得緊實,右手去角她胸前系帶,林娘子拼死命反抗不讓他得逞,突然胸口一涼,那廝已解開系帶,緊接著就一把扒下羅袍,丟在地上!還沒等她回神反應,男人就用蠻力撕爛那白色半透明貼身內衣,只聽“嘶嘶”幾聲,內衣被撕開好幾條大口,頓時被撥下!他不給林娘子任何機會!

   林娘子大為震驚,原想拖延時間的她,沒想到事情竟發生到這種地步,全身只余一條粉紅色肚兜和白色小褻褲,外快一絲不掛了。她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少婦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在這登陡惡子眼前。高衙內的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的佳人:她那粉紅肚兜竟然是透明的,肚兜邊緣綴了蕾絲,更是把林娘子凝脂般瘦削的雙肩和一對白皙嫩滑的怒聳乳峰完美展示出來。

   為何林娘子內衣如此誘人?原來她丈夫林衝平日只喜槍棒,不喜房事,結婚三年,二人仍無子嗣。由此林娘子今日便嘗試穿了透明肚兜,以吸引夫君。不想夫君未見,反被這淫徒飽了眼福!

   此刻在那透明肚兜之下,她那晶瑩如玉的少婦乳房幾乎一覽無余:發育極為豐滿的奶子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雙峰緊湊而飽滿;高聳的峰頂之上,露出月芒似的乳暈,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而她的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極為高聳的酥胸的兩個豐挺嬌翹的乳峰將肚兜鼓鼓的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深深的乳溝,看得高衙內情動如潮,欲焰滋生。

   林娘子那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好的保持著少婦雙腿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白色的褻褲,准確地說是半透明的,是如此的通透,根本無法完全擋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陰毛,以至他似乎能看到陰阜間的少婦溝壑和陰毛的濃密黑亮。

   高衙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壓了上來。嬌小的張若貞根本不是高衙內的對手,很快被他緊緊抱住,林娘子已經無力抵抗,只能求饒。

   “衙內……別……別這樣……快罷手,求……求你……這里是寺宙啊……饒了奴家吧……”

   林娘子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著,可是她忽覺身體漸漸不屬於自己了,在高衙內身體的重壓下,自己的嬌嫩玉體是那樣的酸軟無力。他狂熱粗野的撫摸不再是令人那幺討厭,隨著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軟嬌翹的乳峰上的擠壓,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若貞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高衙內的大手突然向她的豐胸襲來,她急忙推拒著,可是當他的手就要摸到玉峰時,卻突然向下蜿蜒而過,直插林娘子緊夾的大腿根,一下子按在那只隔著薄薄褻褲的少婦陰戶上。

   “不要!不要啊……”林娘子驚叫到。

   他這一下令若貞全無防備,竟然讓她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他用手死勁分開玉腿,伸進兩腿根部之間,緊緊按住那只隔著褻褲的嬌嫩羞澀的少婦玉溝一陣恣意揉撫,一股少婦青春的體熱直透高衙內的手心、大腦。

   林娘子初時想用手去阻他,可怎幺也無力把他的手抽出來,秀美嬌艷的小臉羞得通紅。除林衝外,從未有男人撫摸過自己如此隱秘的嬌嫩幽壑,隨著高衙內的強行揉撫,一股麻癢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體深宮。

   若貞的下身越來越熱,死死夾緊雙腿,少婦的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緊促。高衙內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著美嬌娘那顆嬌柔而羞澀的幽壑止一會兒,林娘子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少婦愛液逐漸越來越多,竟然匯成一股股淫滑的少婦玉露流出下身,弄濕整個小褻褲,粘滿他一手。林娘子嬌羞萬般,玉靨羞紅,不知道為什幺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

   不知什幺時候,高衙內手掌中那一團小小的褻褲已濡濕了一大片,他欣喜萬分,不斷地強行愛撫著美人婦的下體,林娘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腦海里的淫欲狂濤,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令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嬌軀無奈地扭動。

   她腦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著,芳心雖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衝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高衙內在林娘子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一個房事乏味的清純少婦哪經得起色中高手如此挑逗,特別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斷柔動的淫手,是那樣粗暴而火熱地撫型、揉捏著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婦那嬌軟稚嫩的幽壑。

   “啊……啊……啊……”

   高衙內認為強奸林娘子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站起向來,開始把他自己的上衣脫掉。此時本是若貞逃跑的最後機會,可是美麗絕色的林娘子正竭力想抑制住腦海中那波濤洶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澀不堪的情欲,那埋藏在一個成熟少婦體內已經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經喚醒卻很難平息不下去了。此時看到高衙內露出一身強健的雪白肌肉,美人婦又驚又怕,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她嬌羞無奈,越想越怕,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幺,實是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這強橫粗壯的登徒惡少強奸,冰清玉潔的貞操就要斷送在高衙內身下,自己那寶貴的少婦貞操,嬌美玉嫩的聖潔胴體就要被這個無恥淫徒占有、糟踏、蹂躪,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她的美眸。

   高衙內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露出喉干舌燥,連吞口水也感到困難的猴急樣子,真是情欲如焚。

   “衙內……不要……求你……不要……奴家是有相公的……”林娘子站在地上無奈地扭動著火辣的成熟少婦嬌軀。

   可是高衙內又一次壓了下來,他雙手摟著她,先是強行撫摸雪白的玉背,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肚兜扣子,只想一把扒下來!

   若貞大急,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拼命掙扎著,扭動著嬌軀。肚兜扣沒被應聲而解,高衙內索性抓住她雙肩上的肚兜吊帶,用力向下一拉,兩根吊帶頓時滑到玉臂,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豐滿雪乳幾乎怒聳而出,粉紅的乳暈都露將出來,只余兩個紅櫻桃尚未暴露。透明肚兜頑強地掛在乳頭上,但兩座碩大的玉女峰各露出大半乳肉。

   高衙內盯著美人兒半露的一雙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豐奶,那對粉雪玉鍾含羞微顫著;一道光滑的深溝橫亘於挺立的雙峰間,如此大奶真是見所未見。這一對美麗嬌嫩的極為高聳的玉免是那幺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高衙內兩眼發亮,鮮紅色的紅櫻桃幾乎也抖了出來。

   林娘子趕緊用雙手捂住快要完全暴露的豐滿雙奶,一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美眸,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緊閉,秀美的俏臉羞得通紅。

   林娘子大叫:“衙內,你再不罷手,你一定會後悔,我官人是禁軍教頭,不會放過你的!”

   可那廝止淫笑兩聲,便再忍不住,幾下就扯碎了她的肚兜,頓時兩個豐滿白嫩的怒聳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現在禽獸面前了,那高挺的玉乳,比高衙內玩過的所有女人都更白更大更挺!簡直是乳中極品!尤其是那乳首,殷紅鮮實,芳香甜美,與雪白乳肉成鮮明對比,直看得高衙內神魂顛倒,口干舌燥,若貞只羞得趕緊以手護胸,但在此等禽獸面前,兩只小手哪里護得住如此豐碩的奶子,止擋住那殷紅兩點,!

   林娘子隨著他的步步緊逼,步步的後退,直退到牆角,被他逼住再也無路可退。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少婦的萬種風情。她身材極好,碩大的雙峰在雙手的摭擋下仍高高的頂起,手指間隱隱露出兩個鮮紅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

   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透明褻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發頑皮的從褻褲中鑽了出來。見張若貞也沒有什幺實質意義上的反抗,高衙內淫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後,這樣酥胸就徹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發顯得豐滿堅挺了。

   高衙內伸出淫手揉上那對雪白的豐碩乳肉,頓覺肌膚膩滑如酥,隨著他淫手粗魯的揉弄,張若貞雪白的乳房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從未被異性染指過的奶子,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後,愈發飽滿漲鼓了。

   高衙內面對著誘人的女體,此刻已經是色迷心竅,什幺都顧不得了,滿腦子就是要操了她。他掃了一眼大殿里,見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團,便拼湊幾個當床,不顧林娘子軟語哀求,將她按倒在蒲團上。雙手抓住她的兩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長玉腿分將開來。

   “啊……啊……衙內……不行……不要……快快罷手……喔……唉……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林娘子那兩條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經打開,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婦私處只有濕透的小褻褲這一層阻擋,如果被高衙內剝下,密處將完全暴露出來!果然不其然,高衙內雙手順著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褻褲邊緣!

   若貞知道只要小褻褲被扒下,就會被高衙內得手,她一邊可憐地求饒,一邊一手捂著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著內褲不讓這淫徒扒下!

   高衙內用力撕扯,白色的小褻褲被扯下一點點,又被扯下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戶和恥毛也暴露出來,極大地誘惑著眼前獸性大發的大淫棍。如果褻褲再往下退,高衙內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里,早已濕潤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褻褲了!

   突然,高衙內扯下了小褻褲的系繩,這樣一來,白色小褻褲被徹底剝下,下體陰毛黑亮濃密的恥處頓時全暴露出來!高衙內乘勢雙手抓著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開,把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林娘子見羞處正對男人的色眼,頓時大臊,忙用右手捂住陰部,左手仍護住豐滿的奶子,雙眼含淚地瞧著高衙內。只見張若貞嬌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蒲團上,雙腿被分開幾乎呈一字形,就見兩條白嫩的大腿之間是小手遮擋不住的小穴,再往下,只見裸露的細膩臀肉,盡顯女性的柔潤誘人,而手捂處所藏著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陰戶。

   此時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內的憐憫:“衙內……不要……你不能這般……饒了奴家吧……”看著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雙手分別捂住上下兩處的嬌羞模樣,聽著美女的無奈求饒,高衙內更是性欲大發,下體巨物脹得隱隱生痛!

   正是:惡人當道亂人欲,要把世間變淫窯。

   林娘子命運如何,這里先按下不表。

   (以下援引水滸原文)

   卻說林衝和魯智深恰才飲得數杯,只見女使錦兒,慌慌急急,紅了臉,在牆缺邊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廟中和人合口!”

   林衝連忙問道:“在那里?”

   錦兒道:“正在五岳下來,撞見個詐見不及的把娘子攔住了,不肯放!”

   林衝慌忙道:“卻再來望師兄,休怪,休怪。”

   (回正文)

   大殿偏房內,高衙內雙手一用力,將林娘子大腿整個分開成個一字。卻不知怎的,看到這樣的大美人張著雙腿,羞處大開,右手捂住嫩穴,等著被人進入肆虐的模樣,高衙內就覺得內心一陣狂躁!是的,他現在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占有她了,她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林家美麗的娘子,終究要被他肏了!

   高衙內內心悸動,喉嚨“咕咕”直叫,但林娘子實在太美,可不想操一次就罷,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盡興。此刻見她已停止反抗,早忘記林衝或許要來,竟俯下身子,親吻起林娘子的一雙雪白小腳來!

   這花花太歲可是玩女人的行家,當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藝撩撥,口沿著玉腳一道吻向大腿根處,雙手在林娘子大腿根處,臀肉處,屁眼處輕撫輕摸,口手並用,大施淫威,挑逗著被壓在蒲團之上的林氏。

   林娘子開始還強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沒有什幺反應,以表示自己無聲的抗議,但哪個少婦不懷春?在高衙內不斷的戲弄下,漸漸的,生理反應一點一點不由自主的在少婦體內涌起,不由發出一陣:“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饒了奴家……嗯啊……”的銷魂呻吟,小手也逐漸從陰部移開。高衙內知道林娘子已動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捂住嫩穴的右手,低頭望去,只見她那嬌美的幽戶已是汪洋一片,尤其是中間一條溪河正急流涌動!

   高衙內見自己輕施小技,就將林娘子逗得春水涌出,暗嘆此女真是敏感之極的絕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褲帶,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陽具亮將出來!

   就在這時,卻聽大殿外有人喊:“少爺,尋事的來了!”然後就聽見“嘭嘭”的打斗聲響成一片,知道林衝來了,不由大驚失色。他知道手下絕不是林衝對手,林衝轉眼就要搶進房來,忙站起身來,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內衣、肚兜和褻褲,衝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誤會!”

   林娘子見丈夫來了,欣喜若狂,自己終究未被玷汙!大喜之下,突然領悟到這淫棍的意思:“現下自己一絲不掛,夫君進來,還以為我已失身賊手!到時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淫徒倒想得周到。”她忙穿上羅袍,系上系帶,見高衙內將自己已被撕爛的內衣肚兜褻褲揣入懷中藏好,不由臉色大紅,這明明是他意圖強奸,反到好像是與他通奸一般!

   正想著,林衝已“嘭”得一聲踢開偏房大門,搶了進來。

   (以下改自水滸傳)

   卻說林衝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岳廟里來;搶到五岳樓看時,見了數個人拿著彈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欄干邊,擋著入樓去處。林衝正沒好氣,上去“撲撲”幾拳,將攔道的一一放倒,衝進樓中大殿,卻見大殿無人,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卻聽偏房有男人說話聲,忙一腳踹開房門,只見門口有一個年少的後生獨自背立著,把林衝的娘子攔著,道:“你且莫走,和你說話。”林衝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林衝趕到跟前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時,認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內。

   原來高俅新發跡,不曾有親兒,借人幫助,因此過房這阿叔高三郎兒子,在房內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卻與他做干兒子,因此,高太尉愛惜他。那廝在東京倚勢豪強,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京師人怕他權勢,誰敢與他爭口?都叫他做“花花太歲。”

   當時林衝扳將過來,卻認得是本管高衙內,先自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衝,干你甚事,你來多管!”

   原來高衙內裝作不曉得他是林衝的娘子。

   見林衝不動手,他先發這話把林衝口封住。

   眾多閒漢家丁見斗,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衝撞。”

   林衝怒氣未消,一雙眼睜著瞅那高衙內。衝妻子問道:“若貞,可曾有失?”

   林娘子臉色緋紅,想起剛才被扒精光,內衣尚在高衙內懷內,如何敢直言真相,今後可沒處見人,當下便紅臉道:“不曾。”

   眾閒漢勸了林衝,和哄高衙內出廟上馬去了。

   林衝將引妻小並使女錦兒也轉出廊下來,只見智深提著鐵禪杖,引著那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

   林衝見了,叫道:“師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

   林衝道:“原來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林衝本待要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衝不合吃著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智深道:“你卻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鳥!俺若撞見那撮鳥時,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禪杖了去!”

   林衝見智深醉了,便道:“師兄說得是;林衝一時被眾勸了,權且饒他。”

   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酒家與你去!”

   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和他理會。”

   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得相會。”

   智深相別,自和潑皮去了。

   林衝領了娘子並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樂。

   正是:好漢難奈高官子,太歲色掀貞婦裙。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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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閒漢,自見了林衝娘子,又被他衝散了,心中好生著迷,快快不樂,回到府中納悶,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內衣褻褲把玩,只覺香澤如斯,心癢難耐之極。

   過了二日,眾多閒漢都來伺侯;見衙內心焦,沒撩沒亂,眾人散了。

   數內有一個幫閒的,喚作“干鳥頭”富安,理會得高衙內意思,獨自一個到府中何候,見衙內在書房中閒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內近日面色清減,心中少樂,必然有件不悅之事。”

   高衙內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著。”

   衙內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樂?”

   富安道:“衙內是思想那“雙木”的。這猜如何?”

   衙內道:“你猜得是。只沒個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難哉!衙內怕林是個好漢,不敢欺他。這個無傷;他見在帳下聽使喚,大請大受,怎敢惡了太尉,輕則便刺配了他,重則害了他性命。小閒尋思有一計,使衙內能彀得她。”

   高衙內聽得,便道:“自見了許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愛她,心中著迷,郁郁不樂。你有甚見識,能得她時,我自重重的賞你。”

   富安道:“門下知心腹的陸虞候陸謙,他和林衝最好。明日衙內躲在陸虞候樓上深閣,擺下酒食,卻叫陸謙去請林衝出來吃酒——教他直去樊樓上深閣里吃酒。小閒便去他家對林衝娘子說道:“你丈夫教頭和陸謙吃酒,一時重氣,悶倒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賺得她來到樓上,婦人家水性,見衙內這般風流人物,再著些甜話兒調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閒這一計如何?”高衙內喝采道:“好條計!就今晚我親去喚陸虞候來分付了。”

   原來陸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內。

   (正文)

   當下高衙內攜富安趕赴陸家。路上忽問富安:“早聞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卓越,就不知這廝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陸謙出面,倒也麻煩。”富安笑道:“諒他一個區區教頭,能惡衙內?小的亦有耳聞,這豹子頭雖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問問主人是誰,才敢尋事。這樣一個人,衙內何懼於他。”

   高衙內奸笑道:“你倒膽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嚇得渾身一抖,掌嘴道:“衙內,小的萬萬不敢,只是朝堂內確有此說,林衝怕事,絕不敢得罪衙內。”

   高衙內道:“如此最好,為那小娘子,我卻什幺都不怕。”

   說話間,二人已至陸家,但見一幢三層高的破敗院子,正門倒有一對大大的喜字。高衙內問道:“這便是陸謙家?為何如此破落,卻張貼喜字?”

   富安道:“衙內可知,這陸謙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舉不中,落破街頭,不想被太尉垂憐,這才拜在太尉門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於此,三月前剛剛新婚,故貼有喜字”高衙內道:“他與林衝那廝最好,卻是為何?”

   富安道:“他師從林父林提轄,與林衝本是同門,打小就是師兄弟。那林衝子繼父業,做上教頭之職,陸謙卻只能依本事考武舉,因無錢權相依,故武舉不中,甚是嫉羨林衝。倒有一事,要向衙內告知。”

   高衙內道:“只說無防。”

   富安道:“林衝娘子閏名若貞,尚有一妹,閏名若芸,皆為張尚張老教頭之女。三年前林衝娶妻時,張尚許諾將姐妹嫁與他師兄弟。只因陸謙武舉不中,故三月前才完婚,門上喜字未退。婚慶當日,小的也曾去了,見周圍親友,嫌陸謙出身,到賀的也沒幾個。那新娘子,倒是水靈的緊,與林衝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內奸笑道:“我只為林小娘子,你提陸家小娘子干什幺嘛,不過姐妹雙花,倒想一見。”

   當下叫富安敲門。

   卻說陸謙開門迎客,見是高衙內親自登門拜訪,直感受寵若驚。這些年,陸謙雖跟隨高太尉,但甚少聽候,很不得志,旁人只當他不受用,少有登門往來的。

   今日見衙內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拜揖道:“衙內折殺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煩衙內親自上門?”

   高衙門打量了一下陸謙,見他五短身材,白淨面皮,沒甚髭須,約有三十餘歲,滿臉盡是恭維,心想:“此人當可用。”便道:“可是陸虞候。”

   陸謙長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內今日登門,自是有要事相商。”

   陸謙道:“衙內吩咐一聲便是,何勞動足,還請速速入內小歇。”

   三人進入二樓客廳,陸謙親扶高衙內上席坐定,只聽這花花太歲言道:“今日聽富安說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禮數相贈,今日補上,也是遲了。”言畢從袖中取出一錠5兩的金子,遞與陸謙。

   陸謙驚道:“這可萬萬不敢收,衙內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內厚禮。”

   富安道:“虞候見外了,衙內視錢財如糞土,仗義疏財,這番慷慨,卻是看重於你,難不曾還要衙內尷尬嗎。”

   陸謙這才收下,又道:“小人這就叫拙荊安置酒席,還請衙內稍歇片刻。”

   言畢轉入三樓內堂。

   內堂中,陸謙將高衙內親自上門的事告訴娘子張若芸。若芸見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樣子,不由臉生桃花,也樂道:“瞧你前兩天還自怨自哎,生不逢時,今日衙內一來,便樂成這樣,你速去陪客,我這就去買些果蔬酒食來。”陸謙道:“走時,先去拜見衙內,莫失了禮數。”若芸微笑道:“我理會得。”

   陸謙下到二樓,忙倒上香茶,請高衙內吃了,只聽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內今日為何到訪?”

   陸謙揖道:“正要請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內今日,除向兄賀喜之外,還有要事一件,要兄長幫忙。此事系衙內之命,實是無可奈何……”正要續言,只聽三樓閣上,有一婦人小腳碎碎,走下樓來,到得近前,唱個輕喏,嬌聲道:“小女子張氏,不知衙內光臨,迎接來遲,還請衙內恕罪。”

   高衙內聽到這黃鶯般的聲音,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只覺全身酥軟,如飲醇酒,抬眼望去,見好一個絕色麗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這小娘子與林娘子果是一個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個妙人物!只見她粉面桃腮,身態修長,一頭烏黑的秀發盤在腰際,纖腰楚楚,凸凹的曲线和飽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著火熱的韻味。一雙誘人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面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

   香梅頭上梳著發髻,上面插著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面是一個雕鳳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她極為裝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澤,寬松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陽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隱隱露出潔白的一排皓齒。

   高衙內直勾勾地盯著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間還以為是林娘子自來迎他,不由看得痴了。心想,她姐姐貌賽天仙,而她簡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間!若論與其姐姐的差別,這張若芸也只是比林衝娘子稍矮半分。

   陸謙見高衙內一雙色眼盯著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要說在這東京城里,除了她親姐姐,師兄娘子張若貞外,就屬他家娘子為等的絕色了。這兩年,有不少漢子也曾以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為此自得。衙內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據說也玩過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迷,可見妻子確實漂亮。見高衙內眼珠欲下,便輕咳一聲,說道:“這便是挫荊,怎入衙內貴眼,還請衙內稍候,挫荊這就去為衙內置辦些酒食。”說完向妻子遞個眼色。

   張若芸見高衙內眼神甚是無禮,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這就去,請衙內少等。”言畢轉身下樓。

   高衙內目視陸娘子走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說:“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邊富安見了,心中暗笑:“衙內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陸謙,你倒好命。”

   陸謙起身問道:“敢問衙內說拙荊象何人?”

   高衙內朝富安擺擺手。富安於是把高衙內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衝壞了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准備讓陸謙設計誘騙林娘子上鈎,一一說了。最後高衙內言道:“林衝惡了我,我現在直為那人害上病來,恐不久人世,還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報!”

   陸謙只聽得一身冷汗!高衙內綽號花花太歲,他如何不知,但萬沒想竟然瞧上了師兄的娘子,當下默不做聲,只想對策。

   高衙內見陸謙無語,顯是不願相助,不由有些生氣,威脅道:“怎幺,虞候不樂意嗎?也罷,我也不願強加於人。只是我聽父親大人說,禁軍王總教頭已到暮年,需一個新總教頭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這個,既然虞候非我心腹,此事也當作罷。”

   富安聽了,忙將陸謙拉到一邊,撫耳言道:“京師能當虞候的,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當總教頭的,只怕只有一個。陸兄,機會難得啊。再說,林衝那廝靠其父為官,陸兄靠太尉方能暫居門下,不得正官。這幺多年,林衝雖為陸兄師兄,但始終壓陸兄一籌,陸兄若能當上總教頭,當此出人頭地,再不會低林衝一等。此事若不成,陸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禍便要臨頭!”

   陸謙聽了,心中一緊,冷汗齊下。當下衝高衙內道:“衙內,此事還容三思啊。衙內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義不容辭,但萬萬不敢做出背叛師門之事啊。”

   高衙內眼睛瞪著陸謙,直把他看得汗毛直豎,正要發作,陸娘子飄然而至,嫣然笑道:“衙內,奴家已在一樓備好酒菜果品,還請衙內屈尊下樓少飲。”

   這黃鶯般的聲音,讓高衙內火氣消了一半,當下便道:“佳人有請,自當客隨主便。虞候,此事不急於一時,但求一醉。”

   一樓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擺置整齊,寒暄了一陣,陸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交椅上,高衙內坐上首交椅,陸娘子張若芸打橫坐陪。富安不斷向陸謙敬酒。

   張若芸見相公臉色很是難看,低頭只顧飲酒,顯有心事,暗自心驚。她素知夫君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爛醉如泥。

   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旁邊迷人的身體,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張若貞,聞到身邊少婦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左手飲酒,右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張若芸正自尋思如何應對今天的局面,忽覺大腿一熱,駭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高衙內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高衙內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高衙內暗自得意:“這陸謙為兄弟著想不肯幫我,他家娘子倒是一個懂事兒的,而且是林的親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成,換陸娘子也成。”

   陸謙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心想可不能讓嬌妻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

   富安高聲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張若芸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她現在下身只穿著一件溥小的褻褲,根本無法阻擋高衙內富有技巧的攻勢。高衙內整只手握著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張若芸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響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高衙內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張若芸大腿內側游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

   張若芸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人當著夫君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早聽說這衙內綽號花花太歲,沒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來傳言不虛。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氣,豈不誤了陸郎的大事。這高衙內豈是陸郎惹得起的人物!這些年陸郎心系仕途,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為了他,我吃點虧又算什幺!”

   想罷心中一橫,飄了高衙內一眼,竟帶有兩分風情,把個高衙內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張若芸和張若貞雖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卻是迥異。若貞生性靦腆文靜,最是好羞,很愛面子;若芸卻開朗大方,深知世態炎良,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對官場之事,看得甚透。與若貞相比,少了一分嬌羞,多了一分大膽。這幾年,她深知陸謙在官場所受之苦,為了夫君,寧願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時,高衙內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褻褲不斷揉搓張若芸的私處,撩撥掐弄把玩。

   只把張若芸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

   張若芸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褻褲內,緊張地趕緊夾緊雙腿,陰毛和陰戶已經完全掌握在高衙內手中。那邊陸郎和富安不停的吃喝著,這邊高衙內卻在盡情玩弄著人婦的私處。高衙內邊摸著張若芸的陰部,一邊假裝關心地輕聲與她進行著親切的交談。張若芸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羞處正在受到的欺辱,含著微笑與高衙內說話。

   陸謙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體,不疑有它,他心中煩惱,只顧喝著酒以掩飾內心恐懼。他怎幺也沒想到,他娘子的私處正被高衙內恣意玩弄。這邊張若芸強忍著下體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對高衙內嗔道:“衙內,不要光顧著……光顧著說話嘛,來,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內被張若芸風情萬種的樣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過酒杯喝了,右手食指竟然探進張若芸已經濕滑的鳳穴里,仔細摳挖起來。張若芸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下體被弄得淫水不斷涌出,美嬌娘呼吸急促,體內瘙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褻褲潤濕被高衙內察覺恥笑,連忙紅著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衙內見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家講個笑話嘛。”按住高衙內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內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鳳穴摳挖著,一邊貼著張若芸耳朵給她低聲講著一個極黃色的段子。張若芸假裝認真聽著高衙內的笑話,卻在用心強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根本不知道高衙內講了些什幺。這花花太歲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美嬌娘的秘處陰核上下掀動。敏感帶受到如此羞辱,張若芸緊張得什幺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左手緊抓著桌下高衙內右手手臂,不時輕輕搖動,示意請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對陰核的攻擊卻越來越劇烈。

   只聽高衙內說道:“怎幺樣,小娘子,這個笑話有意思吧。”張若芸張大了小嘴,一句話也說出不來,雙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夾緊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覺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春水從花心內急涌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急喘了幾口氣,才嬌紅著臉嗔道:“衙內好討厭哦,講這幺下流的笑話。”

   高衙內哈哈淫笑著,右手指卻蘸著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張若芸鳳穴內,指尖感覺到一層層軟軟的肉壁分外緊窄。若芸緊張得幾乎叫出來,這可就當著夫君現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內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從陰道內拔出來,一面頻頻向這花花太歲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內一邊飲酒,一邊用手指又深挖數十下,盡興後,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輕輕摟住。

   張若芸粉面羞紅,深怕他又來襲陰,連忙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奴家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內低頭看到自己濕潤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裝挽留了一番。張若芸走到丈夫身邊低聲說:“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說完一甩長及腰際的秀發,快步轉身走出宴房。三人又暢飲一回,這時陸謙已經被灌得有八分醉了。高衙內向富安使個眼色,富安會意,撫過一張大椅,將陸謙撫到椅上睡好。

   高衙內奸笑道:“可與我將他監視緊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讓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內只顧去,小人理會得!”

   卻說陸謙娘子回三樓臥房後,去隔壁燙了熱水,舀上一桶放到臥室,准備洗過就寢。聽到樓下不時傳來陣陣行酒聲,心中暗自嘆氣:“相公官場中人,不得以交際應酬,實是無奈。這些年奔走於高太尉府中,紙醉金迷,連功夫也全都荒廢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內這花花太歲,看今日情形,顯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內剛才非禮於她,不由得臉色通紅,又羞又怕。她天性開朗大方,比其姐膽子大了不少,可對這花花太歲,卻心存畏懼:“那人長得倒是相貌堂堂,卻是個惡魔似的人物,居然當著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對我……相公惹上他,只怕大禍就要臨頭,難不成,難不成真是因為我的原因……人都說紅顏禍水,我可千萬別給相公惹上禍端。”她越想越怕,嬌軀微顫,輕輕褪下裙子、內衣、肚兜,只穿了件紅色抹胸和粉色褻褲,准備洗淨剛才的屈辱。

   忽聽房門“咯滋”一聲,若芸樂道“官人,你回來了。”喜滋滋地轉過身去,面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卻見一個面露淫笑的高大後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惡人高衙內!

   原來高衙內見陸謙爛醉,膽色便大了十分,他讓富安守在陸謙身旁,自己跨步邁進,直奔三樓而來。

   推開臥房,便見陸娘子上身只著一縷緊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貼肉的緊身褻褲,絕色少婦一臉紅暈面含微笑地站在那里,修長的身材,長著一張標准的美人臉,曲线玲瓏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胸前高聳的雙乳把紅色小抹胸頂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兩乳之間,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褻褲把那熟透的陰戶包得恰到好處,少許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極!

   少婦那鮮花一樣十分純美的幽雅絕色美貌中,還有著三分英氣,一幅修長窕窈的成熟豐滿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纖細腰肢;青春誘人、成熟芳香、極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白潔的冰肌玉骨;無比白嫩的修長大腿!真的是人名其名,如芸俏立。年芳21的新婚少婦身體發育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苹果,饞得花花太歲高衙內直流口水。

   若芸見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忙用雙手上下捂住,她沒想到高衙內竟然大膽至此,丈夫還在下面,就敢衝上樓來調戲人婦!她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見,得罪於他,而今之計,只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內,別這樣看奴家,奴家相公就在樓下,深夜到婦人房間里來,到底何事?”

   高衙內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幺事,當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是要洗澡吧,本少爺陪你!你真是一個少有的美女,來吧,今晚讓本少爺好好爽一把!”說罷,一把將只穿著抹胸的少婦摟在懷里。

   若芸一下懵在那里,不知該做如何反應。高衙內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摸索,止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無忌憚,俯首吻上若芸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著小抹胸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若芸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若芸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高衙內定了定神,媚聲道:“衙內,不要這樣子嘛……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內呵呵笑著又從背面抱住若芸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連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著話,左手從背後摟緊若芸纖腰,右手竟插入少婦褲內探摸下去,目標直奔羞處。若芸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擊。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鎖門的聲音,一個男人在門外說話:“衙內,玩時勿憂,那陸謙已醉翻在地”若芸心中一緊:“不好,是富安在反鎖房門,衙內他……他要強奸我!”

   若芸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里,身心狂震的她極力掙扎,低聲道:“衙內,快些罷手!我家官人,就在樓下。”拼命扭動屁股。

   高衙內淫笑道:“他已爛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面都濕透了。”若芸雙手扭動著嬌軀緊張地哀求著:“衙內,不要……不要啊。”一邊掙扎一邊思慮脫身之計。

   高衙內哪里管她叫喊,雙手用力撕去若芸的抹胸拋在地上,一對罕見的渾園翹挺的少婦豐乳彈了出來。

   “啊!您干什幺!”若芸驚得一聲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發育極為成熟的雙奶。

   就在若芸顧上不顧下時,粉色褻褲也被高衙內強行脫到了膝蓋外。沒想到高衙內一進屋就想強奸她,若芸羞急得一臉通紅,忙轉過身用力推開高衙內,右手捂住顫崴崴的豐滿乳房,左手提起褻褲,驚叫道:“衙內,您想干什幺,快出去啊!再不出去,我就叫官人了!”邊說著邊往身後的床邊退去。高衙內一邊色迷迷地看著美女幾乎全裸的身體和無奈可憐的樣子,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

   這時若芸已經退到了床邊,後面再無退路,看著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巨大黑色陽具出現在她面前,緊張地胸口急劇起伏,雙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豐乳,眼中含著淚水求道:“衙內,別過來……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內一下子就衝過去抱住了她,他強行分開少婦捂住乳房的雙手,用力抓揉著若芸豐滿堅挺的乳房,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

   若芸尖叫著:“不要啊!放開我!”雙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現在丈夫已醉倒在樓下,無人救她,只求自保,她強忍怒火沒有發作,這時只聽男人說道:“真是一對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只比那人稍遜半籌,不過也是罕見的極品了。你瞧你,乳頭都硬了。”高衙內淫笑著恣意把玩少婦的美乳,又不斷用言語汙辱她。

   若芸不知他說的“那人”是誰,直羞得無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這樣的紈褲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給了高衙內一耳光,罵道:“惡人!無恥!”趁他一呆之際,斜過身向房門跑去。高衙內並不著急追她,而是一步步逼將過來,他就是喜歡這種老貓歡小雞的好戲!內心驚慌無比的若芸全身只剩下一個極小的褻褲,她幾乎光著身跑到門前,可是怎幺也打不開房門,這才想起已經被人反鎖了!

   若芸急得一下子哭了起來,只聽身後的高衙內淫笑道:“美人兒,不要白廢力氣了,你家相公不從我言,今天只有拿你是問了。”

   “不要,不要來過!”若芸一邊驚叫著,一邊仍在試著打開房門,這時突然感到屁股上穿著的褻褲被一股大力向後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放開我!”若芸知道他想把自己拉過去,忙用雙手緊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內雙手抓住褻褲的緊帶用力回扯著,兩股大力並在一氣,只聽“嘶”的一聲,褻褲被撕成兩半掉在地上,一時間春光乍現,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來。

   高衙內從褲子里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芸做出反應,雙手抓住少婦的纖腰向回猛拉並猛地向下一壓,這力氣大得驚人,屁股被強行弄得向後翹起,若芸的粉嫩鳳穴已經暴露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巨物緊接著就急刺過來。

   若芸雙手成一條直线抓著門欄,腰被男人的手壓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濕滑的鳳穴口被一個火熱的大龜頭緊頂著,嚇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動屁股不讓巨物侵入,只感到那個大如鵝卵火熱龜頭一次次點擊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畜生!不,不要啊!”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你只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聽見無臉作人!”說完雙手放開細腰,就在美女身後把自己的衣褲全部脫了下來。

   若芸趁男人雙手松開之際轉過身,背靠著房門嬌喘著香氣,看到這男人一身白肉,胸前卻長滿了體毛,一根一尺半長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當年太尉高俅苦於無後,求子心切,故讓本家叔父將親子高堅寄於他家,收為養子,只為傳宗接代,故而在選子時極為挑剔,專挑那活兒大的。

   這高堅高衙內長得相貌風雅倜儻,再加天生驢般的行貨,顯是傳宗接代的公馬,深得高俅喜歡。高堅依勢高強,橫行霸道,為人側目,淫辱婦人的風流本事更是遠非常人可比,一條陽具當真是天賦異稟。這幾年,從山東陽谷縣巨賈藥商西門慶處購得助性藥物無數,再經各方名醫補藥調理,陽具更是發育的格外粗大,而且極擅持久,即便操女兩三個時辰,也往往不在話下。

   俏婦人何曾見過如此威猛強悍的男根,緊張得乳房急劇起伏,一頭散亂的披肩秀發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只聽高衙內道:“你剛才居然膽打我!”一行行清淚從若芸眼中流出,她雙手緊捂私處,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著氣求到:“衙內,是我不對,求您,饒了奴家吧,奴家官人,就在樓下啊。”

   可是高衙內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接著把她的胴體扛在肩膀上,若芸在男人肩上不停掙扎,高呼“不要”,雙手還不停拍打著高衙內的粗腰,高衙內扛著這個大美女一步步向屋里走去,邊走還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邊,便將赤身裸體毫無反抗之力的若芸拋在床上,抬起美女雙腿,片刻間脫掉小鞋丟在地上,把美女扒了個一絲不掛。

   若芸那成熟惹火的少婦玉體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邊,美臀坐在床沿,雙腳捶地,秘處完全暴露在花花太歲面前,心中驚羞欲死,若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這個玩女無數的紈褲子弟就要強奸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雙手用力推拒著男人,夾緊了雙腿不讓男人看見自己的羞處。

   高衙內看著若芸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渾圓上翹型,而且鼓鼓彈彈的漲著,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堅實翹挺;身材苗條修長,而在動人的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捶向地面,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濕潤光滑的要命之鳳穴。

   若芸與林衝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時在高衙內眼中,已幻化為林娘子張若貞,鼻血差點流出來:“小娘子,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極!”他強行把美少婦的雙手按在床上,右膝蓋興奮地頂開若芸緊夾著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騰出左手握住美女豐滿的右奶子,接著騰出右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老練的高衙內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著。

   若芸全身如遭電擊,現在被人強行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若芸羞恨無比,感到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涌,剛才不抵抗,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她想抬起右腿踢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鳳穴的右手手腕處,左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哭著大聲叫著:“不要啊……畜生……快住手……不要……來人啊!”心中只指望樓下的丈夫快來救他。

   高衙內右手母指按著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芸早已濕滑的陰道內不斷抽插挖動,若芸被弄得嬌喘連連,只得放開男人的手臂,雙手緊抓著床單,躺在床上不斷搖頭忍受著越來越強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著:“……夠了……求您……放開奴家……”

   美人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將被強奸,面對如此美景,高衙內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這個女人的身材相貌與林衝娘子相比也只是俏遜。而且明顯沒經歷過太多房事,還是一個嫩少婦!他繼續用中指在鳳穴中反復抽動了數十下後,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低下頭狂著她迷人的香唇。

   若芸搖頭躲避著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還是被高衙內的臭嘴強行吻住,舌頭直伸進她滑潤的口腔里,強行與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發出“嗚嗚”的哼聲。少婦氣得雙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開著男人的俊臉。高衙內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見他膝蓋用力分開捶在地上的美女的雙腿成60度,右手扶陽對穴,龍槍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少婦的屄縫兒。

   若芸親眼到男人長達一尺半長的巨大驢物已經頂到自己的私處,天啦,那是多幺大的活兒啊!若芸驚得拼命扭到嬌軀掙扎著,張口高呼,“不要,放開奴家,求您!”用力推拒著意圖強奸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內的大龜頭已經頂在若芸的小洞口,無倫她怎幺掙扎,大龜頭始終頂著密洞口,而少婦嬌軀的扭動掙扎反而了兩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

   只見高衙內站在床邊,低下身子雙手用磋揉著美婦人的豪乳,大龜頭緊頂在鳳穴外,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若芸羞處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手抓緊床單。

   她的鳳穴在席間已經被高衙內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男人大龜頭長時間的磨擦,幽宮更是滑膩無比,兩寸來長的巨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密洞,粉嫩的鳳穴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在一起。

   若芸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的從嫩穴內流了出來。若芸粉臉脹得通紅,心想這可是在自己臥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樓下,如果被他強奸,身為人婦,自己的臉面就全沒了。現在大龜頭已經進入自己體內,就要失貞了!

   少婦羞愧到極點,只好哭著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內……您那里,太大了……饒了奴家吧”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雙腿在空中無力的蹬拒著,想讓這個意圖強奸自己的男人把已經進入鳳穴的大龜頭拔出來。

   可高衙內順勢抬起一雙修長白嫩光潔的玉腿,架在雙肩上,雙手用力抱住,使她無法掙扎,接著雙手順著白嫩修長的大腿肌膚向上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纖細的左右腿腕,強行把雙腿舉向空中並用力向兩邊大大分開,然後雙手用力向下一壓。

   若芸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大龜頭在自己鳳穴內又深入了幾分,緊頂著穴門!鳳穴已經完全暴露在這驢般行貨即將發動的無情攻擊之下,而現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使她反抗也無濟於事,只有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良知!

   若芸眼中閃動著淚光,雙手用力抓著床單,楚楚可憐地向高衙內求饒道:“衙內……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我已為人妻,求你了,不要玷汙了我!”

   高衙內此時雙手抓著美少婦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鳳穴正一張一合的吮吸著已經進入密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只聽他淫笑道:“那日未能得手,今日豈能再失手!沒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騷處如此多汁,早想要了,來吧,讓本爺給你爽快!”大龜頭在鳳宮門戶內翹了翹,深吸一口氣,就要一挺盡入。

   正在此時,只聽得房門外富安“唉呀”一聲慘叫,接著“咕碌碌”傳來一陣滾下樓的聲音,隨後“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只見陸謙立在門外,張口大叫:“衙內留情,還請饒了內人!”

   此時那巨大黑莖的碩大頭兒已進入鳳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芸聽到丈夫忽至,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顧起身,但一雙小腿被人抓住,無法擺脫,見正在運力挺進的高衙內聽到呼喊聲略有分神,急忙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後一縮,鳳穴終於“啵”地一聲擺脫大龜頭的糾纏,然後雙手改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中悽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開我!我家官人在此!”

   陸謙急上幾步,拉著高衙內手臂只求道:“衙內,饒了吾妻!”高衙內雙手仍抓住若芸的一雙小腿用力分開,不肯就此罷休,身體前壓,巨物壓在若芸多毛的陰戶上,轉過身來,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幺身份,難不成還弱語於這鳥人!

   當下將臉一橫,瞪著陸謙道:“陸謙,你好大的膽子!你來做甚,不是醉了嗎,卻來壞爺好事!富安呢?”說罷,也不顧若芸雙手捶打,竟當著陸謙之面,將那巨物在陰戶上來回磨梭。

   陸謙見高衙內臉色不善,適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見嬌妻與衙內全身都一絲不持,高衙內雙手壓著嬌妻雙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驢大陽具正緊貼妻子陰戶,做著插穴般動作,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誤以為他適才已經得手,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當下軟語道:“小的聽到內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內酒後失態,也是有的,都是富安這廝教唆衙內生事,已被小的打昏,還請衙內罷手。”

   高衙內見陸謙言語卑微,顯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發:“今日便當了這廝面奸了他妻!”當下便將若芸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壓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間加快摩擦,淫笑道:“本爺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於我,害我一時衝動。你看她,不停捶打於我,你也叫她快些罷手!”

   若芸羞得臉紅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罵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我!”

   陸謙冷汗直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淚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打衙內了,衙內不會為難於你……”

   “什幺!”若芸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時間如墜地獄。這幾年丈夫侍從太尉府,竟然奴性越來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賤,竟然無動於衷,不由芳心震怒,雙手的捶打松了下來,大哭道:“陸謙,你說這話,還算是男人嗎!高衙內,啊……別……別這樣……求你……別磨奴家了……求你!”原來,高衙內竟然將大陽具在陰戶上磨得更凶了!

   見高衙內只顧玩弄妻子,陸謙道:“若芸,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奈何。”

   原來丈夫以為高衙內已然得手,張若芸氣苦道:“原來如此……我為你……為你守身到現在……你卻誤為失身……啊……好癢……啊,衙內慢點……好,即是如此,衙內,您奸了奴家吧,當著這個奴才的面,奸了奴家吧!”言畢,將頭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輕抬玉臀,只等受辱。

   高衙內見麗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開陸謙道:“美人有求,自當遵命,陸謙,你且出去候著。”言畢,提轉龍槍巨頭,對准靶心,便要挺槍插入!

   陸謙方知錯怪了妻子,見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高衙內腿下,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內,高抬貴手,饒了內人吧!內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驢般物事!”

   若芸見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無牽掛,她感覺高衙內的巨龜再次抵觸到鳳穴,輕嘆一聲,把心一橫,竟然向高衙內拋了一個媚眼,嗔道:“衙內,莫聽他言,你只顧來,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內一聽這嬌俏之聲,直感全身舒坦,巨物暴脹,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聲,大龜頭將兩片肉唇大大迫開,簡直密不透風,一股股淫水,順著龜頭被擠壓出來!

   陸謙在高衙內跨下抬頭看見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撫下身子,“咣咣咣”向高衙內磕了三個響頭,口中只叫:“衙內,饒了內人,饒了內人,小人願為衙內做牛做馬!”

   若芸見丈夫低聲下氣至此,愈發悲涼,只覺高衙內相貌堂堂,帥氣十足,又生了個驢般物事,僅僅一個頭兒,就將自己下體塞得滿滿當當,舒服無比,遠比丈夫更有男子氣,不由反對這花花太歲心生好感,當下纖手一翻,摟住衙內,把一雙豪乳擠壓男人胸堂,屁股前聳,鳳穴迎奉巨棒,嬌嗔道:“這種人,衙內別理他,讓他做牛馬去。”

   高衙內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綿綿,有得是時間!包管讓娘子滿意。”

   若芸也咬耳低語道:“衙內,你那活兒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來……奴家想要……”最後四字細如蚊聲。

   高衙內低聲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我先戲戲你家相公再說!”言畢,將大龜頭頂住穴門,不再進入,雙手突然握住若芸的一雙豪乳,細細把玩,只覺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邊玩奶頂穴,一邊轉身衝陸謙道:“陸謙,我托你的那件事,考慮清楚了嗎?”

   陸謙冷汗直下,忙磕頭道:“衙內,讓小人陷害師兄,此事萬萬不可!”

   高衙內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畢,雙手用力搓揉若芸的奶子來。若芸聽得驚奇,只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難過無比,嗔道:“衙內,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內玩乳頂穴,就是不盡根插入,又道:“陸謙,你可想清楚,我數三聲,若再猶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畢,雙手將若芸的奶子揉成一處,粗腰一挺,當著陸謙之面,大龜頭向若芸鳳穴內又擠進半寸。

   只把若芸玩得渾身亂斗,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內,為何這般磨折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衝陸謙道:“我開始數數了,一……”大龜頭已完全沒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陸謙見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應衙內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頭突然低下,輕輕咬住若芸堅硬的粉色乳頭,用力吮吸片刻,這才抬起頭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實是聽話,以後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饒了你!只是可惜了你這好身子,不能盡興操弄了!”說完,假裝要拔出巨物。

   若芸聽他們話中有話,也猜到了五六分,見高衙內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雙纖纖小手,輕輕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只覺入手累實好大一根,竟不能滿握,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亂跳,嗔道:“且慢,衙內不忙走。陸謙,你做何虧心事,這般低聲下氣?你若不說,我就將這身子,獻與衙內!衙內,他若有半句謊言,你立時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內只覺大棒被那雙小手握得舒適服帖,哈哈大笑道:“全聽娘子吩咐!我們且聽他如何說!”說完,竟將一絲不掛的人婦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和自己面對面摟抱著,雙手樓著小腰,巨物緊貼若芸小腹,張嘴便圍繞那對大奶子,貼著乳肉,一路吻將開來。

   若芸乳房被吻,全身如受電擊,嬌喘道:“陸謙,你還不快說。”

   陸謙見娘子已與自己翻臉報復,只好如實將高衙內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他背叛師門,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內便想讓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說了。只聽得若芸眼淚盈眶,心想:“陸謙,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答應高衙內做出背叛師門的大惡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內玩弄至此,又有何臉面面對相公。高衙內看上姐姐,必不肯罷休,衙內既有讓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將這身子獻於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災禍!”

   她將心一橫,正要發話,卻感左邊奶頭被高衙內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聲,不由長長地嬌哼了一聲,“嗯!”,這才推開男人吸乳的頭,衝陸謙道:“相公,你為了奴家,方才答應做那敗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自古長姐似母,如今衙內既已看上我,我願替姐姐服侍衙內,如此,一來你官位可保,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二來,也救了我姐姐,算是為你積下功德。官人,為了你,奴家一個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願成全衙內?”

   陸謙含淚低頭,他知若芸是心甘情願為自己,自己的內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事已至此,也只有這條路可選。他日為官,廟堂之上,當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若芸見相公同意,苦笑一聲,雙手輕握高衙內的巨物,上下套動兩下,嬌嗔道:“衙內,您看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當然滿意。”

   若芸嗔道:“衙內活兒這般大,過會兒可要溫柔對奴家。我那兩個條件,衙內能應允否?”

   高衙內握住無法滿握的雙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愛的人,能否放過她,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爺滿意後再說。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說好說!”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貞已成定局,不如放開些,好讓衙內開心,免得賠了人又折兵。便用手輕輕套動巨物,咬耳嗔道:“我讓夫君出去行不?這里本是陸謙與奴家的臥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這里玩個盡興!”說罷,對陸謙道:“官人,你且出去,將富安送回後,便睡在樓下吧。”高衙內也道:“也好,今夜便和小娘子睡在這里,陸謙,還不快滾!”陸謙見妻子已為魚肉,只得應諾,卑微地轉身離去。

   正是:惡少挑動春情欲,綠帽難遮雲雨心。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三回 奈人間糜爛 良婦錯把春看

   只聽房門咯吱一聲,被輕輕掩上。若芸見丈夫舍己而去,臥房內只剩她與高衙內二人,不由渾身微顫,嬌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這花花太歲高衙內是專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惡跡傳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兒又如此碩壯雄偉,遠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場暴風驟雨,只怕無法幸免。

   剛才因丈夫懦弱,一時氣惱,說了許多氣話故意報復陸謙無能,實非本意,現下與這有著強壯男根的花花大少獨處一室,剛才的膽氣全無,一時又羞又怕。

   雙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登陸子的懷中,雙手輕摟男人後背,俏臉早已紅如艷李。

   高衙內見少婦嬌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雖玩女無數,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心愛之人林家娘子的親妹子,自當用心把玩,使盡渾身解數,玩個痛快,讓其沉迷與自己,不可自拔方才盡興。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輕撫玉臀,微一用力,讓人妻腹下幽壑緊貼那驢般巨物,只覺幽壑處芳草盡濕,顯已情動,鳳溝間春水涌動,把那巨物根處和一雙大卵潤滑地好生舒服!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各處,入手時臀肉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美人婦顫抖連連,一雙大奶貼緊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抬頭。

   高衙內只覺那對豐奶隨著若芸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石,頂觸胸肌,只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嬌羞?既已決定獻身,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爺自當讓小娘子飽償男歡女樂,知道人間別有天地。”說罷,雙手按壓玉臀,左右掀動,讓巨物緊壓幽壑,來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芸只覺那根火棒般的活兒貼著自己羞處,恣意研磨肉縫,如此親熱方式,當真從未經歷,不覺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難受之極,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男人粗腰,將男人後腰緊緊盤住,雙手抱緊男人後背,雙奶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內雙手揉臀,張口吸住若芸的嬌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權且放松,何必緊張,男歡女愛,放開才樂呀。”

   若芸耳垂本就敏感,如受電擊,雙腿死命纏住男人後腰,通紅的俏臉靠在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腸百結:“今日事出無奈,只為我那無能的丈夫,難道真要迎奉這花花公子,受盡屈辱嗎?”不由雙眼含淚,在男人肩上輕聲嗚泣起來。

   高衙內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少婦,更何況是如此絕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脹幾分,又手來回輕撫玉臀,調戲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爺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芸更是羞嬌,蚊聲道:“不是……”

   高衙內親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氣,娘子莫哭,今晚一過,我就叫父親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榮華富貴。”

   若芸雙腿夾緊男人,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衙內不要……使不得……”

   高衙內淫笑道:“那你動動屁股,磨磨我那活兒試試,否則,明日便讓陸謙那廝充軍邊關!”言畢,左手撫臀,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額,淫視著她,只見美人婦雙奶起伏不定,臉色緋紅,淚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澀。

   若芸無奈,兩行清淚涌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輕搖,嬌聲道:“衙內,你莫嚇奴家,惡了奴家官人……”說著,雙腿夾著男人後背,下腹帖緊巨棒,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研磨起那堅硬如鐵的大活兒,顧覺下體麻癢難當.口中不由嬌喘連連:“嗯……嗯……啊……嗯嗯……”只片刻間,下體便春液急涌。

   高衙內見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怒聳的大奶隨著玉臀的搖擺左右晃動,顯已情不自禁,哪里還忍受得住,忙左手放棄撫臀,摟緊俏婦纖腰,右手按住人妻後腦,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芸小嘴受襲,急得清淚滾出,今日獻身與他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與這登徒之子親吻,做那獻愛之事?見他已將吞尖探進口腔,忙輕咬銀牙,咬住男人舌頭,不讓親薄之吞探入。雙手抱緊男人,玉臀加快搖動,只顧摩擦巨棒,好讓男人分心。

   高衙內只感巨棒被那濕滑的軟肉磨得舒適無比,整個下半棍身都已塗滿淫水,一股股雌性體液的香味傳入鼻中,哪肯就此罷休,難不成還輸與這尤物!當下退出吞頭,張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斷緊頂若芸緊閉的銀牙,要強行翹開!右手連拍玉臀數下,示意美人婦加快對巨棒的研磨。

   若芸被吻得呼吸困難,小嘴“嗚嗚”急哼,急得清淚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貞潔,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這淫徒之意,夾緊雙腿,拼命搖動雪臀,讓雙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讓衙內將注意力轉至下體。她銀牙緊閉,抵死不張玉口,只把下體來磨,這樣一來,倆人下體摩擦頓時加劇,只磨得“滋滋”有聲。

   這番強吻,直持續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任若芸主動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領香腔,絕不罷休。若芸哪是這淫棍對手,她為保小嘴,玉臀搖擺不休,雙奶不住擠壓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兩處的主動研磨已近瘋狂,這肉與肉的摩擦,使若芸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已將男人巨棒淋得濕成一片。鳳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高衙內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覺到這俏人婦下體陣陣痙攣,顯然已近丟精之時,立即雙手用全力緊壓玉臀,令巨棒與幽壑貼得緊密無比,再隨著若芸的急扭按壓玉臀,止把俏人婦弄得“嗚嗚”聲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擺脫男人大嘴糾纏,雙腿死命盤緊男人後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衙內……奴家……奴家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說完,臻首後仰,鳳穴緊貼龍槍,穴口一張一合之間,全身亂顫,一股股少婦陰精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噴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驢般陽物燙得舒爽之至!

   “好一個敏感的妙人兒!”高衙內哈哈淫笑,見若芸正仰著頭張大中嘴喘著嬌氣,當即死死摟緊了她,低頭張嘴將舌頭伸頭人妻口內!

   若芸自初曉人事以來,只因相公陸謙床事乏能,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高潮體驗,房事有如處女,而今晚高衙內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術,就讓她知道高潮之樂。她此時正泄得渾身無力,哪里還能守住小嘴貞潔,只好任其所為,香舌與男人粗舌相互纏繞,終於放下矜持,與這登徒子熱吻起來。

   若芸熱情地作出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這一吻,當真是昏天黑地,連她自己都吃驚為何變成如此熱情。高衙內的吻技實是了的,直把這良家少婦吻得欲念又生,難以自拔。良久,高衙內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實難忍受,這才收回大嘴,改為親吻美人香頸,口中調笑道:“小娘子,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紅臉,忙與這淫徒交頸相擁,嗔道:“衙內好生討厭,為何盡羞辱奴家?”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適才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為我家官人……”

   高衙內道:“你家官人那活兒,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聲道:“自是遠遠不如衙內……”

   “哪是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無奈,已是對不住我家官人……傷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對奴家,還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頗窄,適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從今以後,被他恥笑淫賤,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言畢,又嚶嚶而泣。

   高衙內可是個玩慣人婦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婦失身前,總是心懷愧疚,當下親吻香頸,撫背輕聲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陸謙可配,能嫁與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陸謙斷不敢輕賤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惡言,本爺與你做主,重則要了他性命,輕則刺配窮山惡水。娘子,有我高堅在,此身有依,他日陸謙一走,必納娘子為妾,與娘子做長久夫妻,共享榮華!”

   若芸見高衙內說得堅決,又見他確貌似玉面潘安,儀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動,小嘴湊向這登徒子耳邊,嬌軀在男人懷中扭動,嬌聲嗔道:“衙內,切不可惡了我家官人,賤妾今晚自當盡心服侍,讓你盡興?”

   高衙內假裝詫異道:“娘子不願與我為妾?可知本爺玩過的人婦良人子,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許下納妾之願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願?”

   若芸羞道:“衙內閱女無數,奴家怎敢不願,只是……只是家父教訓甚嚴,我家官人平日對奴家又好,怎能……怎能……無端棄夫,還請衙內包涵……”

   原來,若芸父親張尚張教頭自小溺愛若貞,對若芸管教甚嚴,害得若芸自小與若貞有隙。當年若芸曾嫌陸謙出身,本不願嫁與他,怎奈父命難違,在婚事上,暗怨父親只對其姐好。婚後若芸倒是嫁雞隨娘,相夫得體,只是對父親有些懼怨。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令尊倒是罷了,若是陸謙言語手腳欺辱小娘子,又當如何?”

   若芸只得蚊聲道:“到時若真如此,也只好……請衙內做主……”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來,奸笑道:“小娘子真是個可人兒,本爺自當為小娘子做主,也罷,本爺權且放過陸謙,不過自今夜起,你雖仍是陸謙娘子,但斷不可再與他同房,只能與本爺歡好,你我做個長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極怕墜下,只得雙手摟實男從勃膀,雙腿死死纏住男人腰身,又覺幽股前橫亘了好大一根火熱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兒的粗杆之上一般,頂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高衙內雙手只顧抓揉翹臀,不耐煩道:“放心,改明兒,我當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從今往後只能任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時羞臊,下體一陣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頓覺志德意滿,忽見旁邊好大一個浴桶,仍冒著白霧,不由調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適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闖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濕極,我與小娘子這就共浴一回。”言畢左手托緊屁股,右手樓緊美嬌娘,向浴桶走來。

   若芸只能任他所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樓緊他,媚聲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內不可戲了奴家……”

   高衙內哼了一聲,勉強道:“你到不負陸謙。也好,且看陸謙這廝識相否。若他能順我意,任你我做這長久情人,且不用言語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慮。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

   若芸見高衙內微怒,怕前功盡棄,忙道:“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言罷,竟主動獻上香唇,與高衙內吻在一起,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動作輕微,若芸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蕩。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像春藥般刺激著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一雙豐乳緊貼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聲。

   倆人漸入忘我之時,臥房偏窗處有一人輕嘆一聲,正是若芸的相公陸虞候陸謙。

   原來陸謙出房後,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發變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內為非作歹,卻把一腔怨氣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這廝教唆衙內尋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撫起富安,將其放至二樓偏房,見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結果了這廝。但想他是衙內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內官司,便從藥室取了一包蒙漢藥,兌上水,一股腦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讓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見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間,忽然想起適才見到高衙內那驢般事物,嬌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時提起膽子,輕手輕腿,又走上樓來。他想起自己臥房破敗,偏窗處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盡窺內室。便蹲於窗下,探出腦袋,雙眼透過小隙,只見屋內燭火甚亮,春意正濃,正好窺見適才若芸主動用私處為高衙內磨肉棒的場景。

   這一看只把陸謙看得血脈噴張,只見屋內二人一絲不掛,抵死纏綿,他何曾見過娘子如此盡心主動服侍過自己,卻把那妙處獻與衙內,而高衙內那驢般行貨,也忒地了得,不但碩偉如斯,而且還未進入,便讓妻子動情難耐。他心中雖恨怨交結,卻也無可奈何,但覺下體肉棒竟不自覺的豎起,隱隱作痛間,不由伸手跨下,自個兒擼將起來。待見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撲撲”射了個滿手陽精,癱作於地。

   而後又提起精神,將妻子與衙內的對話,全聽入耳。待聽到高衙內說:“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又聽妻子說:“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賠了夫人,從今之後,再不得與妻子同房,也就罷了,連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他出身低微,從來只將仕途放在心上,後雖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飛黃騰達,光宗要祖。今日顏面盡失,見妻子與衙內熱吻,不由輕嘆一聲。

   心想“罷罷罷”,都是我無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順了衙內心意。只要衙內高興,終有一日,當坐上那總教頭的位置,也不叫林師兄小瞧了,再說得若芸回心轉意。

   想到林衝,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師兄啊師兄,你一生強於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內本看上你家若貞,卻讓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氣?我為你仁至義盡,獻妻救嫂,也算對得住你林家。要想奪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讓衙內勾得你老婆,恁時,也怪不得陸某了。”

   想時,只聽屋內高衙內淫笑道:“這水尚溫,我與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時,只見高衙內摟起妻子,雙雙跨入浴桶。

   陸謙在太尉府內值事之時,早聞高衙內天賦異稟,玩女人常徹夜不休,今日一見,便知傳聞不虛。他知今夜時日尚早,妻子當受盡奸淫,自己坐地聽床,不知聽到何時,當下站起身上,攝手攝腳下得樓來,只在二樓偏房破床上躺下,獨自輾轉反側。

   卻說臥房內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雙手並用,盡心為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覺這高衙內雖是紈褲子弟,但肌肉白淨結實,胸肌健碩,而且胸毛甚多,充滿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後背,自婚後,從未與丈夫共浴過,今日卻都獻於高衙內。她氣喘幽幽,雙手正為男人搓背,只聽高衙內言道:“小娘子纖纖玉手,搓得本爺好生舒服,可這般服侍過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內,你明知故問……”

   高衙內笑道:“我不問怎知。既如此,再與我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頓時全身癱軟,只把嬌軀趴扶在男人後背上,用一雙豪乳按壓男人後背,羞道:“賤妾是良家,怎敢做這事,再說……衙內那活兒,這般大……”

   高衙內笑道:“無防,你且用雙奶為我按摩後背,雙手只管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無奈,只得用雙奶將男人後背壓實,雙手從後探出,一上一下,輕輕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雖雙手圈緊,但又哪里握得住這粗於碗底的巨物。只好把雙奶沿後背上下滑動,雙手隨著這節奏擼動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內頓感舒適爽絕,又不擇口道:“這般擼棒壓奶,可為你家相公做過?”

   若芸只覺渾身酥麻,雙乳鼓脹,嬌喘連連,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過呢……”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倆人這般耍了有一柱香時間,若芸本想盡快讓其出精,此時方知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雙手雙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無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堅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擼動,左手輕搓根下那對大卵,咬耳嬌喘道:“衙內真乃人中之龍,奴家好怕……”

   高衙內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陸謙罵你?”

   若芸手奶並用,嗔道:“有衙內在,奴家怎會怕陸謙。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內這活兒,忒地是大……又如此經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內笑道:“眾多婦人,沒有不怕的,但用過後,均知天地間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畢,轉身將若芸摟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貼住陰戶。低頭只見那對大奶,堅聳如球,鼓脹渾圓,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紅,乳頭充血勃起,有如雞石。

   高衙內興奮不已,見美婦早已媚眼迷離,一幅羞澀的模樣,淫笑道:“娘子已為本爺搓洗過,待本爺也為娘子搓身,絕不虧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淨下身!”言畢,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彈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陰撫穴,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襲,怎堪忍受,頓時全身扭動。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癱軟,只道:“衙內……好會玩……弄得奴家……好生難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調戲道:“美女絕色,京城罕見。如此美乳,更是少見,不僅雪白粉嫩,而且堅挺碩大。我玩過的良家中,無一可與娘子這雙大奶相比,娘子嫁與陸謙,實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無比,早已無所顧及,嬌嗔道:“高衙見多識廣,玩過那幺多良家美婦,享用過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內見她已徹底放開,喜道:“倒是實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過一次,再不曾見,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爺玩過的女子中,當數。今夜當玩個盡興!”

   若芸嗔道:“不知誰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內如此垂青?看來奴家仍是不及。”

   高衙內笑道:“也只是略遜半籌。那娘子的奶子,當真無雙,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頓時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內火眼?”

   高衙內笑道:“正是令姐。”當下一邊摸乳撫陰,一邊將如何在五岳廟巧遇林衝娘子,如何施加調戲,如何撥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點強奸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內衣,一一向若芸說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將自己突施強暴,說得像林娘子與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襲,又聽得這登徒子說得甚黃,只感全身難過,仿佛自己與姐姐均被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來在衙內心中,奴家……奴家始終是比不過姐姐的……衙內想得姐姐之心……只怕遠甚於想得奴家……”

   高衙內奸笑道:“若能與你姐妹雙飛,自是最好不過……”

   若芸知道若強勸高衙內放過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說,姐姐原來也被他撥光過,而且還玩了那幺久,下體也被他摸過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過,自己今夜表現,也算不上太過恥辱。當下媚聲道:“衙內答應過奴家……放過吾姐的……若衙內應承了奴家……奴家往後……任衙內怎樣……都行……衙內,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內見若芸臉上桃花盡現,知道是時候了,當下也不答話,只哈哈一笑,突將她的濕身從浴桶中抱出,倆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熱吻了一會兒,高衙內見若芸全身泛紅,雪臀顛動搖擺,顯是急於求歡,便讓她拿了毛巾將倆人全身擦干,然後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全面燃起若芸體內的火焰,更讓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這個男人,是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應要他想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主動。可是我……我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主動將身體奉獻給他?這……這到底是什幺一回事?難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與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淫棍,還曾經差點強奸自己姐姐的惡人。我怎可能會倒妒忌姐姐起來?還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不如這個才認識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里,若芸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只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幺,直到這個吻結束,高衙內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內綻出一個滿意的淫笑。

   若芸看著他的色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內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發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若芸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無經的堅挺巨物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高衙內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著人婦的裸體。他不能夠否認,若芸確是玩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她姐姐林衝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論到姿色和氣質,她就稍顯不及了。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若芸輕輕打了個哆嗦。高衙內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若芸的意志,讓她心醉痴迷。

   若芸開始輕聲地呻吟,而高衙內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高衙內明目張膽地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時而含著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衙內……不要……好衙內……”

   她啜泣逸出,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涌的快感風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的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繃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緊。”

   高衙內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只知道高衙內若不采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著她的手觸摸自己那驢般行貨,說道:“握著這活兒,放進你里面。”

   若芸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家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陸謙做過這種事?”

   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若芸羞道“沒有!再說,這般大,我家官人遠不及你,奴家好怕”高衙內大笑起來:“我玩過的良家都說這神物好,你卻怕甚?好,好,本爺且依你,自己進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陽具,只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象的長大,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樣?”

   高衙內笑問道。

   “你這個實在太大了,你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應承奴家?”

   高衙內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你要知道,男人若興奮,很難控的,還要我控住深淺,那便難了。不過本爺倒有一法,可以讓娘子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你才會清楚明白。”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那個如此長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本爺怎會騙你。”

   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著大陽具,對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若芸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右手拿實大棒,阻其續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只一個龍頭,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的負荷產生著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內且住……今夜奴家給了衙內……家姐那邊……還請……還請衙內放過……”

   高衙內直感大龜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鳳穴夾得生痛,這小娘子顯是少經人事,當下頂住大棒,岔開話道:“娘子今番作為,可是只為令姐和你家相公?”

   若芸被那大物頭兒頂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嬌喘道:“衙內何有此問?適才強奸奴家時……若無我家官人闖入,衙內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適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願……”

   高衙內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爺見你家尚貼喜字,顯是新婚燕爾!今夜便越俎代庖,讓你飽償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後再議!”

   言罷,高衙內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一尺半長的巨物,直送了個一尺盡入,只聽“滋”得一聲,頓時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了滿床!

   若芸驚呼一聲:“衙內輕點……”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這登徒子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見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聲來:“小娘子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終於失身,一時羞愧難當,只覺跨下羞處如入人臂,被肉了個滿滿當當,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掙扎力氣。聽見衙內之言,卻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還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簡直粗如手臂,真是個神物,難怪這般舒服,從所未有,可比官人強太多!”

   只聽高衙內道“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進入,便會先通過小娘子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娘子明白了幺?”

   若芸立即飛紅滿臉,嗔道:“衙內想得好美,讓奴家這般服侍您”搖頭說道:“奴家不要,這樣奴家可做不出來。”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輕輕把赤黑色大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太脹了,衙內……您可以輕一點嗎?奴家求您!”

   只見若芸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淒的樣子,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本爺會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只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陽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若芸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來。她不再用手擼棒,改為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處緊窄多汁,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本爺了。”

   高衙內舍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全根盡入,要是將美人弄痛,本爺可會心痛!”

   若芸聽得心頭駭然,要是真讓他盡根,豈不死了!她心下害怕,雙手抱著他的背肌,這淫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若芸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深宮處涌了出來,早早得便丟了一回!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贊道:“小娘子當真敏感。你或許不自知,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甚美。”

   若芸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還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內心砰地一跳,都不知為何有此有問,竟與姐姐做比起來。

   高衙內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時,再與你說!”

   若芸雙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內好壞,切莫玷汙了吾姐……”正說時,男人那大龜頭仍是抵著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若芸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娘子實是可人,片刻間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歡這樣,本爺再在那里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若芸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從未知高潮滋味……請衙內勿再折磨……”

   “高潮時又酸又舒服,對不對?”

   高衙內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若芸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若芸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若芸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若芸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內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長的粗大陰莖有一尺在陰道里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龜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她無法想象,自己一絲不掛,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男人只將巨棒肉了個三分之二,便弄得這幺深,次次抵實花心。

   “又弄痛娘子嗎?”

   高衙內停下了動作。

   若芸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著弄得很深,有點痛。”

   她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高衙內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高衙內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高衙內感到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著需渴,而且熱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這個熱吻越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饜足。高衙內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贊道:“你這對寶貝確實棒,不但飽滿挺拔,最難得是如此彈手!彈性不亞於令姐了!比本爺玩過的其他人婦都強!”

   若芸聽他又提到其姐還有其他美女,一時情欲更增,嗔道:“衙內不防將奴家當作吾姐,可解心願!”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里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飢似渴,更加狂放。

   愛的游戲持續著,激情的擁吻,親匿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開,盡撤藩籬。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高衙內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陽具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無法滿握,芳心不由撲騰撲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里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實在太嚇人了!”

   高衙內驟然給她握著大棒,立時抽離她的小嘴,愉悅地輕哼一聲,說道:“本爺玩過的良家中,當屬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來,不要放手,用你的熱情燃燒我。”

   嗓音透著濃烈的情欲。

   若芸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著大陰莖根部。而高衙內亦以行動回應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粉紅乳頭時,若芸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

   高衙內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試圖進行抽送,卻被她的掌握阻擋住。若芸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陰莖能夠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舒服……衙內好會弄人……啊!不要停下來,人家還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鳳穴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這個方式也太淫蕩了,若芸沉醉間,不自禁地叫起床來,高衙內卻突然停下來。

   只見這登徒淫棍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你的腿,繼續握住那活兒。”

   若芸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地聽他擺布。高衙內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憐香,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擊,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直至若芸握處。然而,他的舉動雖然凶猛,卻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絲絲地溜走,只覺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白熱化的滿足感,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強悍的交歡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覺。她不住搖晃頭部,手擼巨根,口里發出迷人的呻吟,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著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內用雙手握住那對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奮力地抽送,眼睛凝視著身下赤裸美人婦的嬌態,看著若芸優美的五官,美得難以形容的輪廓,與其姐有八分相似,縱使他閱女無數,亦未玩過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婦,不由陶醉其中,淫笑道:“娘子果與令姐相似,端的是個尤物。這樣姿色出眾的良家,陸謙那廝怎配娘子萬一!娘子已是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縱有鬼神擋路,本爺也要將你姐妹雙雙納為己有。”

   說到這里,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動著嬌軀。

   “衙內,賤妾快……快不行了……噢……別……別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願隨時服侍衙內……噢,老天,別停……”

   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高衙內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若芸高潮在即,當下加緊衝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陰道強烈的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吸吮著大龜頭。高衙內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強忍精關,喊出聲來:“你倒生了個妙器……害本爺差點忍不住了,快,加點指力箍住精管……”

   話音剛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壓住輸精管,高衙內發猛深提重搗,狠刺十多下,突然發現若芸花心大開,大龜頭用力頂緊花心旋轉,慢慢將整個龜頭深入子宮。古書有雲,女子除非極度興奮,否則無法讓男人將龜頭插入子宮,若芸此時已達極點高潮,竟讓高衙內把大蟒頭送入子宮深處,若芸旋即陰精橫迸,將少婦元陰全部波撒在這登徒子的蟒頭上。

   若芸雙腿夾實男人的粗腰,陰精持續噴發,高潮過後,大吸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過來,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臉緋紅,無地自容。

   高衙內大龜頭受到陰精的猛烈衝擊,仍強忍不泄,享受著少婦的極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過氣來,才“啵”得一聲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錯嫁陸謙那廝,你真的好棒,本爺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數次!以後不准陸謙再去碰你,你是屬於本爺的。”

   不知為何,高衙內這句說話倒令她不甚著惱,反而有點欣喜,認為這是他在乎她的表現。但若芸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出來,反而趴在他懷中,一只小手緊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陽物輕輕套動,嗔道:“衙內好生強橫,奴家現是有夫之婦,您奪人之愛也就罷了,還想長期占有已幺?”

   “本爺私養的良家,少說也有二三十個,沒一個好似你的,自不能放過”若芸微微一笑“爺好生厲害,養那幺多女娘,難怪床技這般厲害。不怕那些被戴綠帽的良家相公,找爺算賬幺?”接著把臉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動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個,可應付不了衙內了。”

   她刻意用說話刺激他,以讓他早些射了。若芸心里很清楚一個事實,這登徒子絕非善類,但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得去愛,卻偏偏被他吸引住,讓她無所適從!

   “既如此,便幫我勾得令姐來,必有重謝!”

   “衙內處處念到吾姐,只怕得隴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內見她言語中已有松動,喜道“怎幺會,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與你們共效於飛,此生無憾”若芸是個精明女子,知他是個花心大少,此語只當戲言,一邊用手擼棒,一邊柔聲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內玩膩之日,況吾姐乎。衙內休要貪心嘛,吾姐堅貞,莫害了她性命”高衙內笑道:“你們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卻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堅貞?”

   若芸加快擼那大活兒,不由嗔道“衙內,您就會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極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會想不開,害了性命。再說,姐夫對吾姐甚好,倆人親密恩愛,堪稱比翼,衙內您就放過吾姐吧,奴家以身相報,絕無半句怨言。”

   高衙內笑道“本爺就好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愛,才更好玩。再說,那日岳廟還願,但求一親,真是菩薩顯靈,叫吾遇見令姐,怎能違逆菩薩本意?本爺玩女無數,只是逢場作戲,從沒認真過。小娘子和林娘子卻不同,你們是本爺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吾真心想擁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擼著大棒,左手去揉那對大卵,羞道“爺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納入懷中,一箭雙雕吧!美得你!”

   高衙內立即來了精神“若能一箭雙雕,實乃人生美事!一想到雙飛之樂,本爺倒興致大起了,來來來,與本爺吹吹大簫”若芸雙手握實巨棒,奇道“吹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高衙內哈哈大笑,當下將房中吹簫之術,說與若芸聽,只聽得人妻面紅耳赤,嬌嗔道:“如此做法,當真聞所未聞。”

   高衙內道:“那是陸謙那廝孤陋寡聞,未說與娘子知。娘子權且一試。”言罷,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無奈,只得雙手上下握實巨棒,櫻桃玉嘴款款張口,低頭一見,嗔道:“衙內那頭兒如此巨碩,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內道:“無防,你那妙處尚且勉強插得入,何況嘴乎。你只顧張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聲,只好把小嘴張到最大,雙手把牢巨棒,艱難地將大龜頭吞入香腔,入口只覺口腔鼓脹欲裂,便止一個頭兒,已將香腔填滿,一股強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幾乎昏厥。

   高衙內見若芸初試吹簫術,不得要領,便將各類擼棒吞龜舔根吸卵之術,教與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條,雙手只顧擼棒,小嘴把那巨龜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內口中“噝噝”有聲,顯是爽極,見眼前翹起好大一個雪臀,不由大手探出,雙手時而拍臀,時而用力抓饒肥厚的臀肉,把人婦那雪白屁股弄得盡是粉紅指跡。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時間,高衙內只覺舒爽無比,伸手躍過臀溝,探入幽壑間,手感一片泥濘濕滑,心下大喜,令她繼續吹簫,卻把香臀轉將過來,要她雙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鳳穴正對自己雙眼。只見鳳穴紅腫濕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將那鳳穴陰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過這69姿勢,立即慌了手腿,只覺鳳穴如遭蟻食,麻癢難當,只好雙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對大奶壓在男人腹間,輕搖雪臀,以示抗議,把香舌在巨龜上胡亂舔弄。

   倆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連丟兩次,汁水持續噴涌,讓高衙內喝了個飽。男人這才跪起身子,仍讓若芸趴在床上,挺著巨物,從後操入!直抽送了數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頭,熹微的月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中一少兩對男女,只見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歲高衙內正趴在少婦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陽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雙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內,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高衙內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高衙內的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线移開,不敢去看他,嘴里卻埋怨道:“衙內當真惡到極點,總喜歡問這種讓奴家丟臉之語,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爺一次都還沒射呢!依我來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對不對?”

   高衙內盯著她問。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問……總之,你太厲害!”

   若芸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柔軟豐滿的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把高衙內的欲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娘子滿足的表示,並非什幺壞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感的婦人,就越得本爺喜歡,知道嗎?”

   若芸用手輕輕搥打他一下:“衙內還說,多丟人……噢!您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內心中發笑,大龜頭仍是緊插在她的花心內,不輕不重的打篤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把陰水兒射給我。”

   若芸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只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內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子宮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龜頭,不停反復收縮壓榨,弄得高衙內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撲速速的又大泄起來,直泄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高衙內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大量陰精噴射龜頭,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陰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陰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緊住,只覺大龜頭刮著嬌嫩的肉壁,產生著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若芸埋沒在興奮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進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緊高衙內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高衙內一手撐著床,一手撫玩著她的乳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著,大龜頭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宮實在太美妙了,讓本爺無法停下來。”

   若芸半睜著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無比的男根。

   高衙內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難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時已被干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這個登徒子實在帥透了,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陽具疼愛她、體貼她,只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時間不早了,奴家官人,還……還在樓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這主房好了,我們可以親熱一夜,讓陸謙在樓下偏房獨睡。”

   高衙內帶著嘲謔笑道。

   “怎可這樣,您……您這個太過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自己自與他玩了69姿勢後,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讓他折騰了一次。剛過高潮,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進行的交歡游戲。已過一個時辰,有了無數次高潮,而他卻一次沒射,假若繼續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奴家都已經給你插了一個多時辰了,還不滿足……”

   一話未完,忽覺陰道里突然一空,高衙內已將濕淋淋的大陽具全然離開她身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若芸整個人呆住,心里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見高衙內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衝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地望著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

   若芸用手掩著乳房和私處,一臉脹紅地看著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高衙內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若芸吃驚起來:“衙內……您想怎樣?”

   “想干你這個小美人。”

   高衙內嘴里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高衙內見著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飆,連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龜頭湊近前去。

   若芸聽著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里還暗暗道:“來吧,人家就是想讓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滿足我。”

   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已擠開下面的小洞,順著滑溜的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

   若芸用手揜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陽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陰戶擴散竄升。若芸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猛男做愛,原來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瞧著自己,那種感覺,讓若芸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高衙內屈腿站在床邊干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若芸面前,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本爺,接下來會令你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緬在性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幺,只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了。若芸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高衙內的脖子,還主動地吻著他的臉。

   便在此時,高衙內用手抓著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驚,雙手用力摟緊他,張著嘴巴輕呼一聲。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

   其實也不用他說,若芸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著他。

   高衙內捧著她的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這種姿勢歡好?”

   若芸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著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爺輕輕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內抱著這個大美女插了好一陣子,見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纏著自己的粗腰,整個人在自己身上主動作起起伏的運動,緊密濕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動得“滋滋”有聲,臉上桃花盡現,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顯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與大肉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橫衝直撞,直到她再次達到忘我的高潮,這才抱著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本爺。”

   隨即張開雙手。

   若芸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著他,抬起臉蛋,張著滿目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爺太強了,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內和她對望著:“今晚干得很是盡興,但本爺那里硬得要命,始終未射,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陽具,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不息,惹得若芸整個人都躁動起來:“衙內您太厲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時間便罷,您卻無休無止,讓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讓你此生難忘!”

   說話一完,把若芸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見眼前這個調調有什幺感覺?”

   原來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銅鏡,銅子里面,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個猛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豐乳,將一只乳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淫蕩的畫面,實在是誘人之極,卻又令若芸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內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大陽具,把大龜頭抵著若芸的陰戶,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翹起你的屁股讓我進去。”

   若芸聽了高衙內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到這種姿勢太丟人了。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龜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熱的大肉棒隨即擠開了陰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衙內……饒了奴家!”

   她確沒想到,原來站著也可以做種事。

   高衙內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若芸在如此環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撐著身體,向後弓下纖腰,豐臀微抬,承受後面男人的衝擊。此番雲雨,當真徹夜不休,倆人償遍各種姿勢,燭台蠟燭,也換了好幾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內才放棄精關,將滾滾熱精,注入人婦花房,直澆得這良家美婦,昏死過去……

   自從和陸娘子兩個搭上,此後月余,這高衙內如得至寶,每到晚飯後,便央富安提著燈籠,轉到隔壁巷中陸家。富安是個省事的,待高衙內入內坐定,立邀陸謙外出賭錢,他依主子之命,著意輸些錢財與他,以安其心。

   高衙內則直登三樓內堂,與張若芸徹夜淫樂,夜睡於此,直至二日早午方歸。

   有時甚至將若芸領到太尉府淫玩,連日不還。鄰舍有曉事的,都怕惹了這條大蟲,哪敢亂言,每日只瞧見這惡人轉入陸家,便關門閉戶,作睜眼瞎。那高堅自得了林衝娘子的親妹,安心不少,對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雙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機緣。

   話分兩頭,卻說那京城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上回說到張若貞岳廟受高衙內調戲,被撥光身子,險遭強暴,回家後不敢向林衝細說詳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當真愁腸百結。每日林衝按例去禁軍畫卯,她只把家門緊閉,足不出戶。

   她為人端莊體貼,與林衝甚是恩愛,婚後三載,連半句口角也無,故而深怕林衝責怪。又見官人對那日之事雖無半句怨言,但甚少說話,且臉帶憂色,一時失了手措,每日只顧自怨自艾。

   這日林衝又去禁軍畫卯,林娘子依舊為他整衣束服,甚是溫婉,林衝方才溫言道:“娘子勿憂,某止擔心那高衙內為人奸惡,在太尉面前惡語刁難,這幾日禁軍訓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無事。量那廝什幺貨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過,娘子需解憂才是。”

   若貞溫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為的人,怎能與那廝一般見識。為妻止怕常言所說“紅顏禍水”,誤了官人。”

   林衝輕摟嬌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紅顏,林衝終生不誤妻,何來禍水一說,但叫那廝再敢來欺,抽了他的筋。”

   若貞這才寬顏,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畫卯,莫誤了時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穩在家,無需掛心。”

   林衝親吻嬌妻額頭,這才踱步出門。若貞令錦兒關了大門,只在屋中做針线。錦兒是個知臉色的,她與若貞自小相依,甚是乖覺,見小姐今日面色帶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一身好本領,行得正做得直,誰能惡他?小姐且放寬心。那高衙內是出了名的京城惡少,紈褲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嚇,早生厲瘡,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貞笑道:“你倒貧嘴,止會安慰人。小丫頭也到出嫁之齡,也出落像個小美人了,改日為你擇門親事,了你心願。”

   錦兒道:“我卻不要,止服侍小姐終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內惡到極點,京城早已滿城風雨,只怕早晚誤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貞道:“家中說說便了,你切不可到處說嘴,害了官人。他們都是惡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錦兒道:“就是啊,我前日聽間壁王干婆說,這高衙內在京城中玩過的良家,快趕上皇上後宮了。”

   若貞笑道:“你卻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這幺夸張。”

   錦兒正色道:“都是真的!”便將高衙內玩弄諸多良家的風花雪月之事,一一說與若貞聽了。

   止聽得若貞又有些擔憂,想到那日高衙內的淫蕩手段,臉色微紅,憂道:“如此說來,他可真是條大蟲了,我們可要小心防他。”

   錦兒道:“真是個天大的淫蟲。小姐,那日我去尋大官人甚久未歸,你可曾被他輕薄?”

   若貞臉色頓紅:“哪有被輕薄,只是言語衝撞。”

   錦兒道:“小姐,我們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來,也止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買一套新的內衣肚兜和褻褲穿了,說是穿與官人看。回來後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讓,後我找那套內衣漿洗,卻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間,還有甚話不敢說的。”

   一番話止把若貞說得紅飛雙頰,只好道:“什幺事都瞞不過你這小鬼,切不可讓官人知道。”她與錦兒自小無猜忌,既是主仆,又是閨中密友,當下便將那日被高衙內撥光衣服,輕薄羞辱的事細細說了,最後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內衣尚在那廝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挾,可怎生是好!”一時間愁雲滿臉。

   錦兒道:“還好小姐未失身與他,真是好險!內衣一事,小姐勿憂。不知官人見小姐穿過沒?”

   若貞道:“真未見過。”

   錦兒道:“那便好了。高衙內是個聰明人,沒把握的事不會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挾,小姐只對官人說從未買過這套內衣,我們給他來個抵死不認,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貞道:“死丫頭,這豈不是欺瞞官人?”

   錦兒道:“小姐,男人好臉面,小姐與大官人如此恩愛,不得存半點隔閡,小姐為長久計,欺瞞官人,也是善意。”

   若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頭,你可與我守得緊些。”

   錦兒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過了半月有余,兩相無事,若貞也淡忘了當日之事,不再憂心。這日林衝輪休,不去畫卯。若貞道:“多日不見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無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個閒職,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衝道:“某也多日未見賢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勞賢弟擺席,我們自去買些酒食,去他家坐地。”便攜娘子與錦兒,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陸家。三人去名家鋪子買好熟雞、熟鴨、熟牛肉、兩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葉包了,便向陸家趕。正走間,林衝忽見富安拉了陸虞候,正邁入對門賭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見,別來無恙?”

   陸謙見是林衝,又見他攜了嫂嫂和丫鬟,一臉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卻累我獻妻。”強笑道:“師兄今日為何不去朝堂畫卯,卻攜嫂嫂逛街,好生休閒。”

   林衝:“今日輪休,你家嫂嫂掛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邊富安不待陸謙答話,便道:“教頭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賭了,小人先回,先回。”言罷直往陸家方向奔去。

   陸謙這才道:“不巧不巧,阿,這個,這個,今兒若芸不在家,與鄰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師兄來得正好,且與嫂嫂去旁邊酒肆吃三杯酒。”

   林衝笑道:“賢弟客氣,某與你家嫂嫂已買好酒食,就去你家,還去什幺酒肆。”

   陸謙想到妻子與那高衙內還在家中淫樂,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報信,當下不斷推讓。

   林衝哪里依他,止拉了陸謙的手,向陸家趕來。

   將近家門,陸謙遠遠瞧見富安出門背影,心中略寬,將林衝一家引上二樓坐定,自去拿碗筷。走間向三樓瞧上好幾眼,豎耳鈴聽,也不見動靜,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來。林衝叫錦兒在桌上鋪好酒菜,旁邊服侍著,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對飲一回。

   林衝便與陸謙閒聊,直說到當今朝廷腐敗,不由頻頻搖頭,又說天下賊寇四起,正是報國之時,要陸謙多練武功,勤於政事,少賭博,等他日事起,以報天子。陸謙口中止稱是,心中卻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說教,不愛乎小覷於我。你家娘子被高衙內看上,卻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報應。當下只是陪笑。

   酒過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淺,你們兄弟少聚,且盡興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林衝知道妻子要去廁房淨手,點頭揮揮手道:“你嫂子量淺,我們只管吃酒。”

   那邊錦兒待要攙著林娘子去淨手,若貞只擺擺手道:“都是自家人,識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與叔叔吃酒。”

   言畢,下得一樓來,直入後院廁房。

   陸家後院有兩間小房,一間便是廁房,旁邊遠處還有一間,是臨時留客的臥房。若貞淨完手,剛要回樓,恍惚聽見那小臥房內似有人聲,隱隱約約竟似女子嬌喘聲音,她心覺奇怪,便輕手輕腳,向那臥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聲音又傳將出來,這回聽得真切,只聽一女子嬌吟道:“爺,你那活兒……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這聲音竟似極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墜墜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這,這還了得!可要看個清楚,莫錯怪了人!”見窗框並未掩緊,露出兩指寬的縫隙,便靠近窗前,輕輕支起窗戶,向里一望。這一望,直把個林娘子驚得嬌軀微顛,胸口急劇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亂了方寸,差點叫出聲來!只見屋內一個後生仰躺在一張逍遙椅上,一個俏麗女子跪在他跨間,雙手握著一根足有一尺半長的諾大陽物,竟不能滿握!香腮鼓起,小嘴張到極限,顯是正含著男人那陽物的大龜頭兒!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張若芸,又是誰。

   原來這些日子若芸與高衙內通奸媾合,越發大膽。高衙內聽富安報信說林衝攜娘子到陸家,一聽林娘子要來,竟然很是興奮,說什幺也不願就此離去,便強央若芸去後院臥房繼續媾合,不想事有湊巧,他與若芸通奸之景,卻被林娘子發現!

   若貞見那陽物碩壯無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誰。此時高衙內背躺在逍遙椅上,若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誰,又見妹子手口並用,買力服侍那驢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這男人也太強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親妹竟被他所迷!正待發作,卻聽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張玉嘴,愈發了得了,來,你且跪在床上,翹起屁股!”

   若貞聽那聲音,竟有幾分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她雖薄面,但事關親妹名聲,直想看個究竟,便強忍羞怒,駐足窺視。只見妹子若芸竟聽話的趴跪於床,將個粉臀鳳穴,挺聳於那後生面前。那高大白淨的後生站起身來,側對若貞,手持巨物,將那活兒正對鳳穴。若貞見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處已然紅腫不堪,顯是與此人做過多時,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間,聽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夠花穴,且換屁眼試試!”這聲音甚是淫蕩,林娘子仿佛在哪里聽見過,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間,只見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芸一聲嬌叫:“爺可輕點,忒地太大!”

   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幺!”剛說完,便用雙手掰開兩片臀肉,大棒巨頭一點點塞入其中,只看得林娘子芳心亂顫!她從未想過世間竟有男根插婦人屁眼這事,不覺雙腿發軟,再也挪不動半步。

   那男人一鼓作氣,把半根大棒塞入妹妹肛門中,只見妹妹屁股,似乎已被那廝劈成兩半一般!那男人雙手不停拍打翹臀,竟將一根大棒,前後來回盡情抽送,只片刻前,便聽見妹子淫蕩的叫床聲:“啊……好舒服……爺太能干了……小屁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哦哦……”若貞哪想過親妹意會如此淫蕩,大驚之下,再也無法忍受,終於輕輕“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這聲音雖然小,但那男人已然聽到,猛轉過頭來,只見窗口一極美女子,正支窗窺視,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林衝娘子,不由又驚又喜。

   若貞右手支著窗框,左手輕掩小嘴,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差點害了自己貞潔的淫徒惡少,高衙內!

   倆人雙雙對視,竟都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正是:惡緣上身難解脫,姐妹良家各不同。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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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風驟緊 刹那芳草色變

   林衝娘子如何應對這等尷尬之事暫放下不表。卻說陸府二樓之上,林衝與陸謙吃得正濃。林衝前日得高太尉褒獎一番,今日又見陸謙雖侍奉太尉左右,但對他謙虛恭敬,不妄兄弟一場,心下甚喜,止叫錦兒把酒來斟。錦兒笑道:“大官人只顧叫酒,陸大人醉時,二小姐臉上須不好看。”她幼時曾侍奉過張若芸,故稱她為二小姐。

   林衝正喝得興起,把臉一沉道:“你個丫鬟,卻來說嘴。某與兄弟,多日未見,今日自當盡興。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說你家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弟的事情,你只管斟酒便了。”

   那邊陸謙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聽提到他娘子張若芸,心下酸苦,雙眼圈紅,似要噴出火來,也道:“師兄說的是。荊婦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顧自玩,此刻只怕正玩得起興,與我何干!你我只吃酒!”

   林衝吃了這杯,聽他話里有話,微覺詫異,心想是否他夫妻鬧心?有心勸戒一番,便道:“兄弟,婦人家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兒只關心國家大事,結交良朋宜友,婦人家的事,由她去,卻又怎樣。”

   陸謙只聽得滿臉荊紅,又舉一杯酒道:“師兄不知,我那荊婦……”待要說時,卻又哪里說得出口,心想:“好你林衝,小覷於我也就罷了,卻還拿婦人來羞辱我。”當下憤然續道:“不提也罷!作人只求達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來,你我再干一杯!”言罷瞪了錦兒一眼,一飲而盡。

   林衝也自干了,勸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無愧於心;作兄弟,但求無愧於義;作丈夫,但求無愧於情。你我雖是師兄弟,但平日常相處的,卻是妻子。妻子是連理,怎是衣裳?對妻子,也當如對兄弟一般,重情重義才是啊。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邊錦兒頻頻點頭,陸謙卻聽得心下火起,怨氣更甚,將錦兒剛斟滿的酒,一口喝了,憤憤不平道:“師兄作人,有些迂腐。當今世道,作牛者低賤,作豺狼者騰達!但要仕進,無非權錢色相送,所謂兄弟手足,夫妻情義,皆無用處!你看那廟堂高坐之人,又有幾個是重情重義之輩?均是朽木,卻得飛黃!哥哥,若想他日升天,不得已時,也須厚臉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來還志貴妻,也不遲啊……”

   林衝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當日教誨!”錦兒見自己那一句話,竟惹得倆人鬧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陸大人醉了,口無遮攔,大官人莫要起火……”

   那陸謙見林衝發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頭昏,我自頭昏,口出妄言,師兄勿怪,勿怪。”

   林衝心氣稍和,夾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舉杯緩緩言道:“想你進出太尉府,只作接待,所見均是為官不仁之事,耳聞目染,故有此說。他日哥哥為你在禁軍謀個官差,休與那些奸惡吝臣為伍,也就好了。”

   一番話把陸謙說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這般辱我,還要我寄於你下,他日有難,莫怪兄弟無情。”當下只裝模作樣,唱喏稱謝,把那酒喝了。

   又飲時,錦兒見二人飲得尷尬,插話道:“娘子去得久了,怎還不見回來?”

   林衝也正想此事,擺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剛說完,便聽樓下若貞道:“官人,我無事,正上樓來。”

   林娘子來到近前,唱個輕喏:“院內賞花,還得遲些,官人莫怪。”

   林衝見娘子手扶交椅,臉色微紅,身子輕顫,額頭略出一層細汗,便握住她的小手,感覺手心發熱,忙輕撫她的額頭問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適?”

   若貞輕拂開丈夫的手道:“適才院外風起,突感胸悶,想是吃了些風寒,無大礙,只是全身乏力。”

   林衝衝陸謙道:“既如此,便改日再與兄弟吃酒,我先賠你嫂嫂回去。”

   若貞道:“我無防,叫錦兒賠我回去便了,你只管與叔叔吃酒,”言罷轉身向陸謙唱一輕喏:“叔叔,真是見笑了。”

   陸謙見若貞美倫美奐,言談幽雅,心想:“好一個美艷嬌娘,只可惜被高衙內瞧中,早晚生出事端。”連連道:“哪里哪里。既是嫂嫂身體不適,某怎敢再留師兄,自當親送師兄與嫂嫂還屋。”

   林娘子也不抬頭看陸謙,轉身對林衝說:“你看我,只是略有不適,哪敢勞叔叔大駕。”

   林衝見娘子面子上雖不說,但去意堅決,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不便問,忙接話道:“兄弟客氣了。今日實是叨擾了,哪里還用兄弟相送。”

   陸謙本無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師兄何必客套。今日言語衝撞,多有得罪,改日請師兄和嫂嫂喝酒,向師兄陪罪。”言罷,將林家三人送出大門,見三人遠去背影,口中只是冷笑。

   那陸虞候送走林衝,正要閉門出戶再去賭坊,卻聽內堂有人說話:“林衝那廝,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內。他吃了一驚,忙轉身關上門,匆匆邁入內堂。見那花太歲光著一身彪悍的白肉,只穿著褲子,左手摟著他娘子若芸,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此時若芸也只穿了貼身小衣,臻首輕貼高衙內脖頸,將一身雪白嫩肉,偎依於男人懷中。她滿臉醞紅,一臉嬌媚,香汗透膚,恕聳的酥乳起伏不定,顯是剛與他媾合歡好過。

   陸謙一時羞臊難安,用袖擺擦了擦脖上汗水,讒笑道:“衙內真是膽色過人,小人還以為您早走了。林衝剛走,小人這就去為衙內奉茶。”

   那高衙內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別人怕他林衝,我卻怕他作甚?再說,我玩的是陸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藝再好,又怎管得了這等閒事?”

   陸謙又恨又氣,卻無可奈何,止讒笑道:“是是是,衙內說的是。衙內天不怕地不怕,何懼那林衝。”

   若芸輕蔑地瞥了陸謙一眼,娥眉俏立,發氣道:“官人倒好會拍衙內馬屁,不知這幾年,在太尉府中,都學了些啥?”這些日,她與高衙內風流歡好,早把她丈夫視為無物,又聽她言道:“衙內,我家官人如此恭順,都這幺多天了,你還不成全他一官半職?”

   高衙內笑道:“你相公這虞候當得好好的,升那鳥官作甚?也罷,既是小娘子有求,我自記在心中也就是了。”

   陸謙哪敢接口,只點頭稱謝,心中卻道:“今日權且讓你得意,他日升上高位,手握重權,定撕了你這鳥淫棍的皮,奪我若芸回來!”

   若芸又道:“衙內還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幺,連林教頭在場,都不肯離去,還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膽包天。你可別真想得隴望蜀。”

   陸謙道:“你姐國色天香,衙內想一觀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觀過了,卻又來把望。”

   陸謙吃了一驚:“衙內今日見過你姐?”

   若芸一跺腳,淚水涌出,捂臉道:“還不是你,放我姐下樓,去那後院臥房,把我和衙內之事,看個干淨!”

   陸謙大驚:“怎有此事?快細細說來。”

   若芸哭喪著臉,把姐姐隔窗窺情的事一一說了,最後說道:“還好我姐答應不向任何人說起此事,否則,否則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會殺了我們。”

   陸謙聽得全身冒汗,正無奈何時,高衙內突然插話道:“林家娘子雖然答應守密,但嘴長在她身上,想說時,便也說了。再說,她與林衝夫妻恩愛,床弟之間,免不得說三道四。林衝可非善類,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親張尚提。”

   陸謙和張若芸心知高衙內說得有理,一時面面相祛,雖各懷心事,又難以啟齒。

   高衙內道:“為今之計,只有一條。”

   倆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過一個紈絝子弟,又有什幺好計。

   只見高衙內又支起若芸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非拖她下水,讓她與我歡好一次,否則,實是無法可想。”

   張若芸羞氣難當,正要發作,卻聽陸謙言道:“此計甚妙,娘子只有依從了衙內所言,可保無憂。你想想看,你姐與你共侍衙內,她又怎敢將此事泄露半句。”

   張若芸有些動心,便道:“你不是常說絕不背叛師門,如今卻又為何食言?”

   陸謙恨恨道:“只因林衝那廝,欺我太甚!處處辱我,師門情義嗎,嘿嘿,說不得,只有放一放。”

   高衙內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翹臀,笑道:“虞候終於省悟,甚好,甚慰。男人嘛,只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張若芸卻又擔心道:“我姐夫武藝高強,愛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命難保。”

   陸謙道:“我猜衙內的意思,是想讓你出面,說服你姐。只要你姐答應,做得隱密,天知地知,林衝又怎會知道?”

   高衙內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傑。娘子,只要你說服你姐,與我歡好一次,只一次,我便保舉你家官人,做那八十萬禁軍總教頭!”

   陸謙當即跪道磕頭:“謝衙內厚恩,陸謙萬死不辭!”

   張若芸見丈夫已然答應,想了一想,紅臉道:“衙內此話當真,只是一次?”

   高衙內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個夠!”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遠甚於我,你又哪有玩夠之時。也罷,你且將那日所藏我姐內衣給我。”

   高衙內一愣,奇道:“你要哪內衣做甚幺?”

   若芸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訴我非禮家姐一事,說嘴說藏了我姐內衣,卻又不認?”

   高衙內得意道:“我哪有不認,只是不知你為何要那內衣?”

   若芸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來和你好。”

   高衙內恍然大悟,長出一口氣,雙手托住若芸翹臀,竟當著陸謙之面,將她抱將起來,親了個嘴道:“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來,今日再當你官人之面,肏你一回!”隨後,這對奸夫淫婦竟當著陸謙之面,調情熱吻,肏成一處,直視他為無物……

   不表這廂風情如何濃似艷火,單說那邊林衝攜妻歸家。路上林衝問起若貞身體有何不適,若貞只是不答,面帶憂色。回到家中,用過晚膳,若貞忽道:“聽錦兒說,官人與陸謙鬧了口角,卻是為何?”

   林衝聽她不稱叔叔,直呼陸謙其名,很是奇怪,答道:“無他,只是一時義氣。男人論事,常有爭議,也無不妥。”當下便將陸謙所說言論,向妻子說了一次。

   若貞皺眉道:“他是酒後氣話。但說當今世道,還真是如他所言,有權有錢者,為所欲為。官人,你身在官場,早知那里汙穢不堪,可要處處小心啊。”

   林衝道:“我理會得。林某為人,處處小心,從未被別人拿過把柄。當今官場雖然汙穢,林衝但憑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斷不會有事。”又問:“若貞,我見你今日回席後,對陸謙面不甚善,卻是為何?”

   若貞道:“也……也沒什幺。只是,只是覺得此人面帶奸吝,不可深交。官人,你以後還是少與你這師弟來往才是啊。”

   林衝道:“哎誒哎,娘子說哪里話來。陸謙師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為師,長年寄人籬下,甚是清苦。我自當體恤於他。他有不是,也當教悔於他,怎能把他撩在一邊。”

   若貞素知丈夫固執,也不多言,便為林衝捶背,止道:“總之你處處小心便是。”

   林衝讓若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國寺菜園子里結交了一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領……”還未說完,林娘子便插話道:“便是那花和尚魯智深,你都說過兩次了,改日便叫他來家一聚,請他吃酒。”

   林衝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魯智深臂力驚人,好使一根镔鐵杖,不知我那林家槍,是否敵得他住。”言畢,推開若貞捶背之手,大步衝到後院。若貞與錦兒跟出,卻見林衝手中早提一枝花槍,站在後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槍,使個旗鼓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若貞知道林衝要使林家槍,果聽林衝言:“娘子且看林衝耍一回槍!”言罷,便如蛟龍出海,使將起來。止看得若貞心花怒放。

   林衝是個武痴,這一使槍,便使了一個多時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甚是暢快。若貞叫錦兒燙些水來,為林衝淨身更衣。月上枝頭,屋頭燭光融融,霧水蒸騰,若貞只穿一縷貼身小衣,為丈夫擦淨身子。

   林衝見霧中美人,肌膚賽雪,雙頰緋紅,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里忙於軍事,操練武功,甚少與嬌妻歡合,今日見嬌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欠然,將娘子摟入懷中,來回撫摸那絲綢般滑膩的肌膚,溫言道:“這些時日事忙,可苦了你,為夫甚感歉疚……”

   若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殺奴家了。官人今晚若有興,奴家,奴家為你吹那活兒?”話說若貞雖是貞潔良家,但與其妹相比,早嫁逾兩年,於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愛吹簫助興。

   林衝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槍,實有些累了,有妻盡心服侍,自是樂意。當即起身,坐於床前,任嬌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兒來吸。那活兒一進若貞那櫻桃小嘴,如入仙境,止覺濕軟溫滑,裹得緊實。若貞深愛林衝,直將那活兒含個盡根。林衝當然不會閒著,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堅聳乳房,搓揉得不亦樂乎。

   倆人春情愈濃,卻不知隔門有眼,那俏麗的丫鬟錦兒,此時正隔著門縫,屏氣窺春。

   錦兒的視线全聚在若貞的小嘴,看她小嘴賣力地套著肉棒,不時還以舌頭包住龜頭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卻揉著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男人的欲望。

   “啊!娘子……”林衝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里呵呵直喚。

   “舒服嗎?”若貞情痴痴地盯著他,瞧著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若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玉舌在馬眼上一舔,林衝喉頭“咕”的一聲:“啊……”

   那邊門外,錦兒真個眼前放光,看得如痴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華,少女懷春之季。不由纖手伸出,向胸前豐乳,輕輕摸去。

   若貞見官人這般亢奮模樣,心中也自一喜,當下張開雙唇,將整個活兒納入口中,吞吐起來,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滿意。

   錦兒看見主人如此這般,心里又是興奮,又是刺激,處子羞處竟也一片麻癢,忙探手裙下,輕揉那癢處。

   若貞只一輪猛烈的吸吮,林衝便忍受不住,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才深搗幾下,若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卻哪里來得及,只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來,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衝一連數發,精盡力竭,方拔了出來。

   若貞將精液吐在掌心,看見濃濃一灘,羞紅著臉徐徐站起身來,投入林衝懷中,抬頭望著他道:“官人,今日為何這般快?”林衝慚愧道:“想是今夜使槍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懷里,嗔道:“卻來說嘴。你往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罷。這般也好,不讓小嘴受累。”

   林衝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家滿意?奴家要嘛。”林衝無奈,摟了摟嬌妻道:“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嘆了口氣:“大官人什幺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里睡得著。想到丈夫平日只顧使槍弄棒,少有親熱,不由幽幽嘆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芸為高衙內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方能含入,卻也只含得了個頭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滿握,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為丈夫吹簫時,只微張小嘴,便能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翹獻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多時,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內玩妹妹屁眼時,竟只插入半根巨棍,便再不能進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雖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可是想都未曾想過之事。而那日在岳廟內,自己被高衙內撥光衣服,險遭強暴,唉,如真被那人強奸,以他那驢般活兒,豈不……

   深想時,便覺渾身燥熱,香汗勻出,嬌氣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內許下的諾言,不由滿臉臊紅,心想:你與她做出那等事來,卻要我來守密,真是羞刹人也……

   原來當時張若貞窺破親妹奸情,一時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發作。

   當她與高衙內雙雙對視時,親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聽見她那聲輕呼,止覺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腸內暴脹開來,要把肛腸撐裂,實是爽到極點,哪里忍禁得住,止嬌呼一聲:“爽死奴家!丟了!丟了!”言罷,鳳穴內一股汁水,“撲嗉嗉”噴將出來,直淋在肛外大棒根處。

   原來高衙內與若貞對視,見美人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典雅如仙,好似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絕塵,他不但不害臊,反而興奮到極點,跨下巨物暴脹,撐得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丟了一回。待若芸丟完,若貞見那惡賊跨下濕淋淋全是陰精水兒,當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腳道:“你們,你們竟做出這等事,阿妹,你有何臉見父親。”

   若芸聽到這聲音,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連忙扭過頭叫道:“衙內,還不快拔出來!”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腰勁使出,猛將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貞見那巨物顫微微地轉將過去,衝向自己,根處毛發盤扎密布,全是妹子淫水。累累實實好大一根,直衝自己面門,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忙放下窗框,轉身要走,卻聽妹妹在屋內急道:“姐姐休要走,請進屋聽妹妹一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尋死。”若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強,說得出做得到,她性格向來溫婉,不想就此逼死親妹,便道:“我便進屋,你們先穿上衣服,再來說話。”

   里面若芸穿上貼身小衣,高衙內便只穿了褲子,光著膀子,若芸道:“穿了,姐請進屋,聽妹一言。”

   若貞吸一口氣,推門進屋,見高衙內只穿一條褲子,上身白肉一堆,滿是胸毛,不由一陣煩惡,衝妹妹道:“你有話便說,不說時,我止去報爹。”

   若芸當即跪倒在地,抱著姐姐雙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錯,但此事實非小妹所願,是我那丈夫,將我,將我獻於衙內。”

   若貞沒想到陸謙是那種人,一瞥高衙內,見他一臉滿不在乎模樣,一雙色眼卻直勾勾地往她怒聳的雙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強,羞紅著臉問道:“可是你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強奸吾妹?”

   高衙內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哪有用強。我見令妹,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你不願與我好,你家妹子卻不同。他家相公答應獻她與我做伴,我與她是你情我願,不信,你來問她。”

   若貞聽他說道“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臉色更紅,胸口起伏不定,轉頭問若芸:“他所說的,可是實情?你們,你們確是你情我願?”

   高衙內向若芸使個眼色,若芸無奈,只點點頭,慘然道:“小妹,不知廉恥,也不求姐姐寬恕,只求,只求姐姐為小妹守密。否則,姐姐便是將小妹,推向死處。”

   若貞也沒奈何,畢竟只這一個妹子,難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對高衙內道:“恁地,你需答應我一件事。”

   高衙內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從。”

   若貞一跺腳道:“你休耍貧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強,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們又你情我願,你當令陸謙休了她,再擇日娶她進門,不可誤她終身!此外,別在四處沾花惹草,誤我妹子!”

   高衙內調笑道:“娘子雖長得美,但我高堅可從不向別人許諾什幺,娘子須先答應守這密。”

   若貞實不願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為你們守密,此事絕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誤吾妹。”說罷,纖腰一轉,快步走出屋去。

   若貞想到為高衙內許諾之事,當真好沒來頭,這一夜輾轉反側,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衝依例去禁軍畫卯,若貞送走丈夫,便門戶緊閉,又在家中做針线。將近晌午,只聽有人敲門。若貞問錦兒:“是誰啊?”錦兒道:“莫不是間壁王干婆?我去看看。”言罷便去前院。

   錦兒掀門框一瞧,見是二小姐,她不知來頭,只以為是姐妹互訪,便一臉喜色,將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來看你啦。”

   若貞聽是若芸,心中一驚,手中細針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絲細血,忙收好线籃,走出房門,見果是妹妹來訪,一臉不快道:“你卻來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兒來看我,我回訪一次,有何不妥?”

   若貞道:“你倒有臉。先進屋吧,錦兒,你去買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來,款待於他。”錦兒知道林衝晚上並不還家,她不明所以,見若貞面色不善,不敢多問,向她使個手勢,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貞擺擺手,意思是:“不用了。”錦兒無奈,轉身出門。

   若貞到:“進屋吧。”

   倆人在內堂坐定,若貞剛要發問,卻見若芸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來,這一看,只驚得她一雙麗眼失去顏色,幾乎要昏了過去,原來,那事物正是高衙內那日強搶的肛兜,卻少了內衣和褻褲。

   若貞顫道:“你,你拿這個來,卻是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無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內強暴,卻不告訴妹妹一聲。衙內想你得緊,想讓我來勸你。”

   若貞方知若芸來意,站起身來,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強暴!你是我親妹,我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為婦不仁也就罷了,為何來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當真魂飛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時,姐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樣?”

   若芸道:“姐姐,衙內非尋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姐,當真失心般喜歡。只要姐姐應衙內一回,只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於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家破人亡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於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衙內只求一次,一次後,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

   原來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芸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要強娶李貞芸做妾。張尚哪里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家中老母病危無人贍養。李貞芸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後,便嫁入蔡家。蔡京見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後三年,李貞芸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後誕下若貞若芸。待誕下若芸後,為兩女著想,終於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為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莫忘親母之德。

   若貞聽後,心中一軟,口氣也松了,溫言道:“妹妹,母親受權勢所逼,為兒女幸福著想,舍身狼窩。我們,我們怎能不顧廉恥,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勢,也是如此啊。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平安啊。”

   若貞聽她提到林衝,微一動心,當即又硬下心腸,站起身來道:“不必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你告訴那高衙內,休害我家官人,否則,我就死給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將所藏事物,托人拿與姐夫看?”

   若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並未見過我穿那套內衣,實是新買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

   若芸怔怔地看著姐姐,知道她從不打妄語,笑了笑道:“姐姐倒是個聰明人,早想好了辦法。也罷,是妹來得唐突,擾了姐妹情義。但姐姐,小妹確是為姐姐幸福著想,那高衙內決不會就此罷休,還請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時,再來告訴妹妹。”

   若貞只把臉一扭,不去看她。若芸無奈,起身走了。若貞見她走遠,再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待錦兒回來時,不見了二小姐,便問:“二小姐怎幺便走了?”若貞道:“你莫多問,與你無干。”錦兒見小姐臉帶淚痕,忙道:“小姐切莫傷心,你看我給你買了什幺。”

   若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東西,打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紅色貼身抺胸和一件紅色的束臀透明褻褲,當即破啼為笑:“你這妮子,怎幺又買這勞騷子?這幺通透,比上件還叫人難堪!”

   錦兒道:“小姐上套內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內強搶去了,錦兒特地為小姐選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貨,按小姐身材買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貞笑道:“死丫頭,你到有心,成天想這事兒,也不怕嫁不了人!”

   當夜林衝在禁軍值守,半夜才歸家,若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第二天已牌時,聽得門首有人道:“師兄在家幺?”

   林衝出來看時,卻是陸虞候,慌忙道:“兄弟何來?”

   陸謙道:“特來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語衝撞之罪?”

   林衝喜道:“哪里的事,兄弟客氣了。”

   陸謙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悶。”

   林衝道:“少坐拜茶。”

   兩個吃了茶,起身。

   陸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貞趕到布簾下,叫道:“官人,少飲早歸。”

   林衝與陸謙出得門來,街上閒走了一回。

   陸虞候道:“師兄,休回家去,只就樊樓內吃兩杯。”

   (正文)

   卻說若貞這邊,想到陸謙請丈夫吃酒,心雖不安,但內衣之事已了,也不懼他陸謙說三道四,又想讓林衝回來見自己穿那新買的抺胸內衣,心中暗自歡喜,便要錦兒燙了熱水,洗澡淨身。

   她把那新買的抺胸褻褲掛在浴涌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個溫泉,明淨透徹,氤氳水汽裊裊上升,彌漫了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曼妙的玉體在水霧里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縹緲於雲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蓮花。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男人為之心蕩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發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潔的一對豐滿絕倫的大奶上,有幾綹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面。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貞站起身來。她身材高挑修長,此時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蛾臉秀眉,雙眼皮,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窩,姿容秀麗之極,一副完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態卻不現於形,既有少女的體態春情,又有少婦的風情萬種!身材更是絕佳,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盡管雙腿甚是修長,楊柳小腰又細又軟,但卻生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僅極為豐滿堅挺,乳溝微現,而且彈性十足,自然高聳上翹,屬渾圓上翹的豐滿雪梨型大奶,大歸大,卻絲毫不顯累贅,與其修長纖細的嬌軀渾然天成。此時她全身粘滿水汽把她那娥臉杏眉,細腰豐胸,誘人的雪白乳溝,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在水珠的襯托下,那雪頸香乳愈發顯得白晰生動。

   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座玉女峰。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享受著水流激衝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衝擊和刺激下,隱約感到自己那迷人、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脹大的殷紅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纖手輕輕探出,緩緩伸向下身妙處,只一摸,那團敏感軟肉便一陣痙攣,一股汁水涌了出來,實是敏感之極!不知為何,腦海中竟浮現出高衙內那根駭人巨物,似乎正緊頂鳳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蔥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似要將那巨物艱難地迎入體內一般!

   “為何竟想到那登徒惡少?”但覺那巨棒仿佛在體內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輕輕摳動起來,口中輕聲叫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端的太大……”陰唇含緊那小指,只覺快感從所未有之強,全身如受電擊!她本就敏感之極,如今再想到高衙內那巨物,頓時失了魂魄,強烈刺激,今她摳穴速度驟增,片刻之間,便要到高潮,只叫道:“……不要……不要……要丟了……要丟了!”

   便在此時,只聽錦兒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貞正在高潮邊緣,一時也顧不上細問,只嬌喘道:“啊……什幺……什幺事?”又深挖數下,便覺深官內一陣劇烈痙攣,她咬緊牙關,持續摳穴,只聽錦兒喘氣道:“我也不知,只聽一個漢子在門口叫嚷,止說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貞恍惚聽見,俏臉色變,但覺深宮內肉緊難當,“啊”的一聲,一股陰水,急劇噴涌出來,直淋了個滿手全濕!她心下慌亂,也顧不得全身乏力,邁出浴桶,匆匆盤上秀發,急急去穿那抺胸,卻又一時哪里穿帶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也顧不得穿上褻褲,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還穿這勞騷子做什幺。”當即只穿上粉紅色羅袍,緊緊系上腰帶,勒緊身子,空著內里,邁出房去。

   正是:良婦救夫中奸計只穿外袍戰色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五回 紅顏毀霸 王硬上弓箭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沐浴自撫,正在爽處,驚聞錦兒報急,不由亂了方寸。

   她也顧不得穿戴整齊,只披一件粉紅雲裳,勒緊腰帶,便隨錦兒趕了出去。剛到門口,便見一個麻臉漢子在門外來回踱步,憂色滿臉。

   若貞情色慌張,張口便問:“阿哥,我家官人現在何處?”

   那麻臉漢子見若貞嬌艷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視,心中先自一驚:“天下竟有這般美麗的女子!真乃絕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勞夫人大駕。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昏厥不醒!夫人須速速移步看視!”

   林娘子愛林衝極深,遠甚自己,聽到這話止驚得“哎呀”一聲,心中連連叫苦,跺腳道:“這可怎生是好?叫過他少飲,卻又不聽!錦兒,你速隨我去救官人!”心慌意亂間,早忘了雲裳內不著片縷,如此出門,實是從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細問,見間璧王婆正向她家張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攜錦兒隨那漢子趕到陸謙家前。只聽那漢子道:“教頭躺在三樓,夫人速進。”若貞不辨真偽,拉了錦兒的手,就往三樓奔去。那漢子卻轉過身,一溜煙沒了人影。

   上得三樓時,若貞因跑得急,早已額頭見汗,嬌喘吁吁。倆人邁入三樓外堂,見堂中擺了一桌精致酒食,卻沒有人,隔屏風望向內堂,只一張鴛鴦大床空著,不見林衝。若貞連呼三聲“官人”,哪有人應。倆人正沒奈何處,卻見內堂屏風處,轉出一個人來,一臉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本爺已設下酒席,請娘子春醉一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登徒惡少高衙內。

   若貞乍見這惡人,便知中計,只氣得嬌軀微顫,花容失色;又聽他說得淫穢,粉臉頓時漲得通紅。旁邊錦兒見是那天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下流後生,拉著若貞便往樓下走,卻聽高衙內奸笑道:“兀那丫頭,你要帶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那日娘子親許令妹一諾,令妹事後想來,仍不放心,止怕那事傳出去,托本爺務必問個清楚。”

   若貞一怔,心神稍安,轉過身來,俏臉帶紅,鳳眼望向高衙內道:“我早應了你們,有甚不放心,卻又來問甚幺?”

   高衙內見今日林娘子不著半點脂粉,雖是素顏,仍是面帶桃花,嬌顏透著紅暈,端的秀美絕倫,宛如出水芙蓉般,渾然天成。舉手抬足間,盡顯風情萬種,真是誘人之極!其清麗脫俗的姿色,遠勝那些個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著她道:“止這丫頭在場,不便說。娘子且留下陪本爺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後,本爺方信了娘子當日之諾,親送娘子還家……從今往後,再不打擾娘子,岳廟藏衣之事,也絕不讓令尊和林教頭知曉。”

   若貞知道這歹人勢大,實是說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雖未失身,但家父禮教甚嚴,林衝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岳廟之事傳入他們耳里,縱然自己能夠解釋,心中也必然不喜。她豐乳一陣起伏,心想今日權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後患,只三杯,絕不與他多言!她壓住心神,輕咬下唇,俏臉又紅,對錦兒說道:“你且下樓回避,我與衙內說會兒話。”

   錦兒見高衙內氣焰囂張之極,哪里放心得下,拉著若貞的玉手急道:“小姐莫聽他言,他是個渾人,當不得真的!便要說話,錦兒也不走,止賠著小姐!”

   高衙內見錦兒礙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見錦兒玲瓏嬌俏,秀美宜人,頗具姿色;雖是少女裝扮,但雙奶飽滿挺實,已是盈盈一握;豐胸雖遠不如她家小姐那般怒聳挺拔,但顯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時!這花花太歲不由心中一動:“這丫頭今日雖阻我興致,但也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兒!它日有閒,也要將她騎於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氣!”想罷衝若貞道:“令妹之事,她也聽得?”

   若貞雖與錦兒是閏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揚,輕輕拂開錦兒的手道:“我無防,只與衙內說片刻話,你且下樓候著。”

   錦兒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個……”

   若貞衝錦兒道:“若有事,你知道辦法。”言罷向她使個眼色。

   錦兒會意,知道小姐是讓她去尋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與那陸謙止在近左小巷酒肆吃酒,必尋得到,便衝若貞點點頭,轉身下樓。

   高衙內隨手鎖上門。林娘子見錦兒已走,只余她與這淫棍獨處,又見高策內那眼神雖色迷迷的,但卻長得甚是風流俊朗,帥氣逼人。想到那日此賊意圖強奸自己,險些得手,後竟淫玩其妹,手段著實強悍,俏臉不由更紅。她緊張地率了率腮邊秀發,輕輕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鳳眼強作鎮定地瞧向高衙內道:“只吃三杯,奴家先飲為敬。”言罷吃了一杯。

   高衙內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貞那雪白右手,只覺溫軟滑膩,淫笑道:“娘子果乃信人。”言罷也舉杯喝干。

   若貞想要縮回右手,卻被他緊緊握住,哪里縮得回,不由臉色大紅,忙羞道:“衙內有事,便快些說。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內聽到這天仙般甜美的聲音,褲內巨物竟不自覺得急速翹起,這般心癢難當,實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緊握若貞小手不放,右手斟滿兩杯,眼中似要放出火來,淫笑道:“娘子,我這一生,玩過的女娘數不勝數,卻顛倒只為娘子著迷,實是天可憐見。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萬一啊!”

   若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無數,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亂跳,不由又氣又怕。她咬了咬下唇,豐胸急劇起伏,紅醞滿臉。她強壓心神,鳳眼瞄向這登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婦,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還望衙內三杯酒後,忘了奴家!”言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高衙內見她風情萬種,嬌美無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隱隱作痛。

   忙吃了這杯,又滿上兩杯,將一杯酒直送到若貞嘴邊,色急如火地道:“本爺對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貞見酒杯已觸到唇邊,知道他想喂自己飲下此酒,芳心一橫:“便止一杯,再無後患。”她嬌吸一口氣,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內大喜若狂,輕一抬手,若貞粉頸揚起,將那酒飲入腹中。三杯酒盡,若貞那俏臉被那酒氣一蒸,更是容光逼人,艷美絕魂。

   若貞見這登徒子一臉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過,還請衙內兌現承諾,莫戲了奴家。”言罷便要起身。高衙內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著若貞那溫軟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便將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貞正在起身,被他強行拉過小手,哪敵得住他的力氣,嬌軀便要跌倒,急想穩住身子,下意識間,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驢般巨物,方才穩住,止覺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壯堅硬之極,竟不能圈實,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著高衙內褲中勃起的大活兒,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兒來握!握得爺好生舒服!”

   若貞大羞,粉臉早紅似火焰,急想縮回右手,卻被男人強行摁住。高衙內接著左手一攬,摟實纖腰,將若貞一把抱在懷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壓在那巨物上,哪里肯放!但覺香軀入懷,溫軟異常,芳香宜人,又見美人婦俏臉艷如桃李,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爺愛你多時,今日便成全了本爺,包你償到本爺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雲天之外,再不要那林衝!”言罷不顧若貞掙扎,張嘴便向粉頸吻去,香肉入口,止覺甘甜可人,滲入脾肺!

   若貞頸部很是敏感,頓覺全身酸癢難當,纖腰又被這惡徒摟得急緊,無法擺脫。這淫棍壓過虎軀,伸嘴吻頸,自己身子已被壓成弓形,就要被他壓倒在地,無奈之下,右手只得緊緊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嬌軀不倒,小嘴輕聲急求道:“三杯之約……衙內……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內香體在懷,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實是得意之極,不由一路吻至美人的耳邊,低聲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飲三杯。娘子自飲三杯,本爺只飲兩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貞方知上當,只覺羞愧難當,小手握緊那巨物支住嬌軀,左手只顧往這淫徒腰側捶打,一行清淚流出鳳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內戲耍奴家……衙內戲耍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大嘴隨著香腮粉頸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貞那對怒聳豪乳,突然張口隔衣咬住左邊奶頭,入口只覺那奶頭早已硬如磐石,這尤物端的敏感之極,頓時性趣大增,一陣猛烈吸吮,下體巨物猛烈跳動!

   若貞右手察覺巨物猛跳,忙緊緊拿實,不讓它造次,一邊輕捶男人粗腰,一邊口中輕聲求道:“衙內……饒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該心足矣……便饒了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絕不將這事……告與外人……”

   高衙內隔衣含著堅硬之極的左奶頭,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換右邊那顆堅硬奶頭來吸,只吸得口水滲濕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騰將出來,一把隔衣握住那怒脹的左邊大奶,入手只覺彈性十足,一手根比無法盈握,忒的舒爽無比。他一邊揉著左邊豐乳,一邊吸那右奶頭,一邊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將……唔唔……你將那事……唔唔……告訴林衝這廝呢?”

   若貞被吸得全身酸麻難當,不由怕極,右手拿實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聲求道:“奴家……奴家起誓……決不讓……啊嗯……不讓官人知道……衙內勾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內,放過奴家……”

   高衙內左手摟緊纖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聲,聽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計,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如此……唔唔……娘子須證明自己……娘子須脫去這外袍……讓本爺一觀……本爺便……唔唔……本爺便信了你……”

   若貞聽到此言,哪及細想,只想快些解脫,又不想樓下錦兒知道自己被他輕薄,便蚊聲問道:“只脫外袍?”

   高衙內哼哼道:“便脫外袍……讓我一觀內衣!”言畢右手拿緊左乳,大嘴又猛吸一口右奶頭,若貞無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內這才放棄吸奶,抬起頭來,只右手揉著乳肉。若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內一邊用右手揉乳,一邊用左手支起若貞下額,淫笑道:“娘子國色天香,無雙無對,便是那對奶頭,即使令妹,也遠無法相比!娘子緊緊握住本爺那活兒,怕是舍不得吧!”

   若貞羞極,直紅到耳根,羞臊地看著這淫棍,右手仍不敢放開,咬咬下唇輕聲道:“衙內莫再戲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高衙內戲道:“哪要娘子脫得爽直才行!”

   若貞鳳眼含淚,右手緩緩松開巨物,應道:“奴家脫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這才放開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雙色眼如火,只等這絕色人婦脫衣。

   若貞見他瞧得甚是淫蕩,羞得閉上鳳目,兩行清淚流出。她全身顫抖,一雙纖手伸向雲裳系帶,把心一橫:“有錦兒新買的內衣護體,便讓他逞一時之強,此事便了。”想罷扭過頭去,含羞咬緊嘴唇,雙手一拉系帶,輕輕松開雲裳,雙手順著微微分開的衣襟緩緩來到衣領,把裳領一分,整個分到肩側,小手輕輕往下一放!

   那掩體雲裳頓時順著香肩的雪白肌膚,滑落地上!

   正是:若貞錯忘香體空,誤把春色獻淫龍。

   一時間春光乍現!只見在高衙內眼前,突現一幅誘人之極的玉女裸體!那對碩大無朋的乳房剛映入這惡少眼簾,便讓他呼吸頓窒。大奶之下,是纖細如楊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圍急劇擴張,勾勒出完美無暇的圓潤臀形!

   下體濃密黑亮而又整齊密布的恥毛雖盡現於眼,卻覆蓋不住那水汪汪的嬌嫩妙處!更爽的是,今日若貞一路急奔而來,早已香汗透膚,又經適才輕薄,更是香汗覆體。此刻她那絕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嬌軀誘人之極!

   原來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時從權,未穿那套新買的內衣,適才被高衙內戲耍之時,方寸盡失,早忘此節!還以為此刻高衙內所見,只是那套通透的抺胸和緊身褻褲而已。

   高衙內絕沒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體盡獻於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脫光,此時奇景突現,只看得淫眼暴睜,喉結“咕咕”作聲,幾乎要流出饞液。他早在岳廟之時,對林娘子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見,還是為這無雙雪乳那怒聳姿態,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劇加快,全身汗毛直豎,血脈噴張。這對雪白大奶似乎更勝那日,更加豐碩,更具色欲。

   高衙內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動,幾乎壓不住欲火,便想撲將上去。若貞此刻已然一絲不掛,他還顧得什幺,不由淫蕩的品評道:“乳肉顏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見兩粒鮮紅如血的奶頭;形態渾圓飽滿有如蹴鞠,縱然無任何托附,依舊挺拔入天,雙奶間乳溝深印,實是誘人;肌膚如初生嬰兒嬌嫩光滑,讓人看了頓生把玩之心;下體陰毛濃密黑亮,陰戶嬌嫩如同處女,肏來必是爽極。”

   若貞仍閉著眼,尚未省悟,她連連跺腳,羞得全身透紅,心道:“都怪錦兒,為何買了這等通透的內衣,官人尚未得見,卻讓這淫徒飽了眼福!”

   隨著她小腳連跺,只見那對雪白粉嫩的怒聳豪乳害羞地在這登徒惡少眼前顫巍巍地不停晃動,高聳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美臀、修長雪白的大腿,加上陰毛濃密,春潮涌動的嬌嫩陰戶,形成美妙的女體曲线。

   若貞知道男人此時必在凝神淫視,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冰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雪白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殷紅乳首已經極度發硬。

   她那火辣玉體一絲不掛,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象牙般的潔白光暈,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加上雪白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帶,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向往。

   高衙內心里激動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說道:“娘子實乃人中之鳳,如此肉身,當世無雙!林衝那廝何德何能,既娶了你這幺漂亮的娘子!本爺要是能一親香澤,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若貞羞澀之極,緊閉雙腿,雙腿急跺,嬌羞道:“你……你看夠沒?夠時,便應了對奴家之諾!”

   高衙內見雙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躍,只看得肉棒疼痛,雙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豐胸在眼前更加聳立,奸笑道:“如此絕色,怎看得夠!再說,本爺只求一觀內衣,娘子卻急於求歡,脫個精光,讓本爺如何能應諾!”

   若貞只聽得怔怔睜開雙眼,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持。她嚇得花容失色,心神大亂,不知該如何遮體,“啊!”得一聲尖叫,竟將精光汗濕的嬌嫩玉體,投入高衙內懷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檔住胴體!口中連連輕聲辨解道:“衙內……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高衙內哪聽她解釋,見她投懷送抱,雙手一把按住翹臀,只顧盡情揉捏,只覺那肥臀實是彈性滑膩十足,湊耳輕聲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說,今日本爺得償所願,實要拜娘子所賜!快與我上床盡歡,讓娘子一享本爺神物,便知人外有人!”言畢雙手握住那對大奶,片刻便將其揉成一團,盡興把玩,實是興奮到極點!

   若貞怕錦兒聽見,不敢大叫,只仰起頭來,低聲求饒:“不要……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高衙內此刻已變成淫欲狂徒,哪肯干休,他將那對無法滿握的大奶子如揉面團般只顧用力把玩,突然將雙奶揉作一處,令兩顆堅硬無比的鮮紅乳頭緊貼在一起,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兩顆乳頭同時含入口中!

   若貞哪里經得住這等羞辱,再也堅持不住,櫻口大張,高聲尖叫道:“不要……羞……羞殺人了!”

   其實早在林娘子“啊!”得一聲尖叫時,正在二樓焦急等待的錦兒已然聽到。起初若貞與高衙內在三樓的聲音都不大,門又合上了,她便聽不見,待到聽見那聲尖叫,頓時大驚失色,急要上樓救主,卻見樓邊小屋內轉出一人,卻是富安,攔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錦兒見是前日陪陸謙進賭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闖,卻被富安一跤掀倒在地,只聽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錦兒知斗他不過,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轉身下樓,去尋林衝救妻。待下得樓時,由於距三樓較遠,將那句“不要……羞……羞殺人了!”,錯聽成“殺人!”心想那廝定是在對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亂,直往間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見她走錯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陸謙常央林衝在東城就近吃酒,今日卻把林衝引到西城,若大個京城,叫你這小妮子哪里尋去!”

   原來昨日張若芸請姐入甕不成,回來報知高衙內。那淫棍將心一橫,找到陸謙富安,設下當日早想好的毒計,只等林衝娘子上鈎!

   富安待錦兒走遠,轉念一想:莫要這小妮子誤打誤撞,找到林衝那廝,壞了衙內好事!當即轉入巷子內,喚兩名衙內心腹來,叫他們持腰刀把住院門,莫放任何人進去。兩人聽令,緊閉陸府大門,守在門外。富安則直往西城樊樓奔去,只等錦兒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陸家報知高衙內。

   正是:紅顏將毀無人救,怎擋霸王硬上弓?

   再說三樓房中,林衝娘子張若貞誤打誤撞,被高衙內騙光身子,一對碩大無朋的雪白豐奶又被這淫棍緊緊揉成一處,更被其用嘴將兩顆殷紅奶頭強行含在口中,當真羞得無地自容,知道今日難逃魔爪,止盼貼身丫鬟錦兒聽到呼叫,速尋官人來救。

   若貞被這登徒惡少強行淫辱乳頭,羞得粉頰紅至脖根,一雙蔥玉小手如搗鼓般不住捶打高衙內腰側,口中苦苦低聲求饒,已成哭腔:“衙內……嗚嗚……不要……饒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婦……不要……快快罷手……饒了奴家這回……求你……嗚嗚……”

   高衙內長得甚為高大壯實,又玩女無數,深得強奸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只要敏感地帶被他拿實,便即全身酸軟,如板上俎肉,無力脫逃。他平日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衝娘子大好肉身,如今這美人婦已成板上俎肉,說不得,當真要把玩個夠方肯甘休!又聽她那求饒之聲如余音繞梁,不絕於耳,實是誘人之極,更增情趣,不由性欲勃發,手嘴並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聲,令若貞頓感奶頭一陣陣電擊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廝吸出奶水一般。

   “嗚……不要……求你……快放開奴家!求求你……快快饒我……求求你!”若貞不住低聲告饒,雙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卻又哪里管用!她那嬌嫩小手,對高大強悍的高衙內,直如撓癢一般,無半點用處。若貞越是緊張,反而越覺渾身酸軟無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兩顆奶頭越是堅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自禁地升起陣陣欲火,下體鳳穴在不知不覺間,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己被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欲,這等羞事,更令她又驚又怕,羞不可當!

   那高衙內從未玩過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極品!今日設下圈套,終於玩得此等絕色尤物,一時好不得意,只顧埋頭恣意吸奶!若貞被吸得嬌喘連連,周身香汗淋漓,再無力氣,雙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撫住男人肩膀,臻首後仰,任他吸奶,口中仍嗚咽著低聲告饒:“衙內……莫再這般……嗚嗚……莫再這般……快饒了奴家……嗚嗚……”。風眼被淚水潤蓋,眼前朦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草:“願他只這般吸吮乳頭,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來時,就有救了!”

   這登徒強人見林娘子停止掙扎,反將臻首後仰,挺起怒聳豐胸,任他吸食,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順勢一攬,摟實若貞的纖細小蠻腰,身子下壓,今她嬌軀呈一弓形,左手握緊那豐碩右奶的下緣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齒輕輕叼住左邊奶頭,擺出個淫蕩之極的姿態。

   若貞一時無計,只求拖延時間,雙手抓緊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盡力後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這般叼奶。她咬緊牙關,不屈地挺起豐乳,堅守住最後的高貴,右手悄悄伸向後腦,摸到那象牙發簪處。

   高衙內尚不知覺,見美婦挺胸獻乳,更是大喜,張開大嘴,對左奶子一陣猛烈吮吸!

   高衙內接著又換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換,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時間,享盡那對大雪乳,端的玩了個痛快淋漓!若貞手拿發簪,只感體內情欲堆積,便要忍受不住,又見高衙內吮足自己奶子,實是得意到極點,更是又羞又氣。她苦等多時,未聽見有絲毫官人來救的動靜,已是等無可等,忙壓住體內酸癢欲火,急喘幾口嬌氣,芳心一橫,突然拔出發簪!盤在腦後的少婦發盤頓時如瀑布般散開,一頭烏黑高麗的秀發垂向地面。她將發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嬌聲哭道:“衙內……嗚嗚……你再不罷手……嗚嗚……奴家,奴家便死你給看!”

   高衙內突見美人用發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淺入那雪白頸肉,才知她要尋死。這登徒子強奸過眾多人婦,手段嫻熟,便是石女貞婦,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甘心墮落。這林娘子身子極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暗吃一驚。他對這等事極具經驗,也不慌張,忙放開豐乳,換右手樓緊若貞的小蠻腰,左手拿住若貞的右手腕,溫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當享盡天仙之福,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當真無雙,本爺也玩得夠了,切勿輕生啊!”

   若貞見他語氣緩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掙,雙手如雨點般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既已玩夠……嗚嗚……還不放開奴家……嗚嗚……衙內……嗚嗚……求你了!”

   高衙內見美人婦一頭烏黑長發披至腰際,更增秀色,雖淚痕滿臉,卻面帶桃紅,說不出的美艷誘人,哪里能放開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緊右手手腕,不讓她自盡,右手突然沿著翹聳豐臀,越過臀溝,從後直插向她雙腿根處,一把按在她那濕滑鳳穴之上,入手只感那妙處陰毛叢生,根根盡濕,早成一片澤國!那里真是淫水濕膩無比,正是急需用手撫慰之時!

   若貞羞處突然受襲,實是大出意外。她那處極為敏感,便是自己偶爾浴身自撫,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這淫棍實然襲擊,她立時便“啊”得一聲尖叫,全聲痙攣,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戶,頓時閘門大開,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氣,一雙修長雪腿下意識地緊緊夾實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軟,再也拿不住那簪子,“當鋃”一聲,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內見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輕松制服美人婦,不由哈哈淫笑,左手一攬,又將她攬入懷中,令豐乳緊壓自己胸膛,張嘴吻住粉頸,右手在她玉腿緊夾下,對那處濕膩軟肉一陣猛揉!若貞兩處敏感帶受襲,從未被丈夫以外男人褻瀆過的羞處更是被高衙內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嬌軀亂顫,直羞得哭叫道:“你……你干甚幺……快快罷手!”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爺全手都濕了,卻又夾得這般緊實,叫我如何罷手!想那林衝平日定是虧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極吧!”

   若貞只聽得氣極敗壞,雙腿仍夾緊大手,不讓他造次,突然一個耳光,向衙內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來時……定取你性命!還不罷手!”

   高衙內大笑道:“你家官人?林衝那廝早中我計,去西城隱蔽處吃酒,你那丫鬟便是尋上天去,也尋他不到!”

   若貞聽到這話,當真如五雷轟頂!怪不得錦兒早去,仍不見回轉。她眼前一黑,知道今日已難幸免,再無希望,不由渾身一軟,跌倒在男人懷中,哇得一聲,痛哭失聲,告饒起來:“嗚……衙內……你已勾得吾妹……當心足矣……便……便放過奴家吧!求你!……嗚……”

   高衙內摟住佳人裸身,見她哭得憐人,下體巨物更是脹得酸痛,不由淫笑道:“你妹怎及你萬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爺必要了你身子!”言罷低頭吻向那深深乳溝,右手在她雙腿緊夾下,姆食雙指探出,夾住那敏感之極的陰蒂淫核!

   這陰蒂最是敏感,若貞哪里忍受得住,頓時春汁狂涌,只覺鳳穴內空虛無比,難過之極!她全身亂顫,銀牙咬緊,知道這般下去,定會早早失身此賊!她強忍片刻,便忍駿不住,大羞之下,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雙手用力一推,頓時將高衙內推開!雙手死死護住豐滿之極的雙乳,臻首亂搖,秀發披散,求饒道:“不要……不要啊……衙內……奴家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要……饒了我……”

   高衙內乍被推開,先吃一驚,沒想到這絕色美婦還有力氣掙扎,但見她秀發垂腰,雙手護奶,下體羞處卻暴露於他眼前,只一片濕亂陰毛遮擋羞處,甚是誘人,不由淫笑連連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來救你,包你心滿意足,樂此不疲!樂不思蜀!”言罷一步步逼將過來!

   若貞雙手捂實豐奶,步步後退,口中嬌哭道:“衙內……別……別過來……求您別過來……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我能饒你,卻叫我跨下那大活兒,如何饒你?”言罷,右手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後腰,直把個龍槍亮出!

   若貞凝神一瞧,只見他跨下竟未穿褲子,直挺挺豎起好大一根黑柱,如衝天大炮一般,直衝她面門,足有一尺半長,粗如婦人手臂,偉實雄壯無比。那巨大黑莖根部陰毛盤結亂扎,有如一堆黑櫻,圍住那巨槍,使之更顯雄渾無匹,忒的駭人之極。若貞見到這般巨物,遠非丈夫可比,芳心如驚鹿般亂跳,連退數步,雪白的大屁股已碰到酒桌邊緣。

   高衙內見狀淫笑一聲,猛撲過來,若貞嚇得一閃身,躲了開來,圍著酒桌便跑!她為跑快,雙手便顧不得護住雙奶,跑到酒桌對面,雙手支住椅子,小嘴直求饒道:“衙內……別過來……別過來……求您!”

   高衙內見她俏臉紅似焰火,雙眼淚水朦朧,一對大奶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甚是誘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這大活兒,驚刹美人兒了?無防,娘子少時便知它的爽處!”轉念一想,她一絲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罷故意放慢腳步,追將過來。

   若貞駭得繞著桌子只顧跑,在她跑時,一對大奶如肥兔般跳躍不停,端的誘人無比!高衙內一邊緩追,一邊欣賞美人優美跑姿,看那大奶起伏跳躍,飽足眼福,不覺吞下數口饞液!

   又追了數圈,高衙內再也忍受不住,見林娘子已然慌亂失神,突然住足,反身追將過來!若貞只顧跑,不料他反轉過來,大急之下待要轉身,蓮花小腳卻踩在先前脫在地上的雲裳上。小腳突被絞纏,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雙手雙腿趴跪在地,一只雪白的翹挺肥臀頓時向後高高聳起,將臀溝間緊夾的羞人蜜處,全獻於那淫徒眼前!

   高衙內直看得鼻血上涌,他最喜這般戲耍小雞般調戲婦人,見她玉體跪呈,趴跪在地,也不撲上,只在那肥臀後淫笑道:“好個雪白翹臀,當真世所罕見!夾緊中間蜜桃,端的是好!”

   若貞聽到那淫語,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內就在身後,卻再無力起身,四肢勉強用力,只顧圍著酒桌快速爬行,一對大奶吊垂胸間,不住晃蕩,口中只叫:“不要……不要!”。高衙內也不著急,一路緊跟那雪臀之後,著意欣賞美人爬姿!

   若貞繞桌爬了一圈,突見內室屏風,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間,只想快逃,便向屏風後急速爬去。

   剛爬進屏風,若貞不由暗暗叫苦。但見內室一張精美大床,床上早備好一套嶄新的碧綠脆紅大床單,上繡一對赤身男女鴛鴦戲水圖案,卻是一張色床!

   原來今日高衙內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將平日淫玩其妹若芸的陸家主臥房,換上精致新床,再鋪上誘人床單,只等若貞上鈎。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見自已期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體,自行爬至這愛房,怎不叫高衙內心喜若狂!

   若貞苦苦爬至床邊,再無處可逃,急轉過俏臉,盯著高衙內的色眼,兩行清淚涌出,低聲求饒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求您……放過奴家……不然……奴家便要喊人來救了……”

   高衙內盯著她的肥臀,淫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無防,若叫左鄰右舍知道,娘子哪里尋縫鑽去?你不喊時,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說嘴,一時間只求道:“莫喊!求您千萬莫喊!”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插入若貞腋下,貼耳淫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爺奸弄,已成定局,若要本爺不喊,便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如何?”言罷雙手一提,將若貞提將起來!

   若貞只覺一股大力襲來,自己嬌軀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內力氣甚大,上次在岳廟被他輕薄強辱時,當真抗無可抗,此時此刻,更是敵他不過。今日自己必然無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覺男人雙手一松,嬌軀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頓時一片死灰,再無掙扎逃跑之意,只嗚嗚哭泣。

   高衙內見她身子全然軟倒在床,已無半點抗拒之心,今日時辰尚早,當好好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廟施暴之時,被林衝衝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雙手握住若貞一雙纖長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壓,頓時將雙腿大大分開,竟成一字形!那絕妙蜜處如小花般綻放,全然呈現於這淫棍眼前:只見下體鳳穴嬌嫩粉紅,緊小密閉,但卻淫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濕潤濃密的黑亮陰毛也散落兩旁,再擋不住那誘人羞處!

   若貞早知貞潔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盡這份強奸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然情欲如焚,實是再難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無用處,見自己被這登徒子強弄成這般淫蕩模樣,不由咬緊下唇,心想:“罷了罷了,早晚有這一天……只望他快些了結……我便忍住欲火便是,別被他恥笑!”她將芳心一橫,不再哭泣,暗自堅強地挺起屁股,將那妙處盡獻於此賊!

   正是:雲雨欲來色滿樓,硬弓強上難止休!

   話分兩頭,卻說錦兒出得陸府院門,直奔鄰近小巷,待轉至小巷深處,便見巷內有好幾家酒肆,一字排開,食客們熙熙嚷嚷,好不熱鬧。宋時酒食文化昌盛,酒家甚多,無論男女老少,皆以下館吃酒為樂,是平日生活休閒的首選方式。

   錦兒一見酒肆,便挨個進店尋將開來,卻哪見林衝人影。她心下甚急,後每過一酒肆,也不進店,止站在門外張嘴呼喚“大官人”。有不耐煩的酒家小二,走上前來,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來的野丫頭,到處喚“官人”,真是晦氣。”

   錦兒心中氣苦,一路只顧呼喚。有好心的小二,上前問道:“你這丫頭,怎個氣急敗壞,只叫你家官人,卻不報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錦兒不想讓這事鬧得滿城風雨,忙頓了頓,輕聲道:“便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

   小二道:“原是林教頭啊,東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啊。卻不早說,丫頭,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頭常來坐坐。俺這里今日未見林教頭,你可到間壁醉仙樓問問?”

   錦兒心中直罵:“急死人了,你卻拿我開心。”她轉身直入醉仙樓。那醉仙樓足有四樓,忙問小二:“喂,可見到林教頭與陸虞候?”小二不耐煩道:“本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眾多,人來人往的,林教頭便來過,小的也記不清了,你自尋去。”錦兒一跺足,一路尋上四樓,哪有林衝影子!

   她急下樓來,將巷內酒店尋完,仍不見林衝,正無法可想處。旁邊有好心的路人,見她跑得甚急,問道:“姑娘尋人嗎?”

   錦兒忙道:“正有急事尋我家大官人林教頭,他今日和陸虞候外出吃酒,你可知他去處?”

   那人道:“原是教頭家人。我見教頭平日除這里處,還常到鼓樓吃酒,你可去那里尋他。”

   錦兒大喜,忙直奔城東鼓樓。

   可嘆林教頭早被陸謙那廝引至城西樊樓,那樊樓又在西城偏僻處,錦兒這一趟正好跑反!

   正是:時不待人急似火,欲尋人處無處尋!

   回到陸府三樓內室。林衝娘子張若貞一絲不掛,早被那高堅高衙內分開雙腿,強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盡濕,真個春色撩人!這高衙內早知錦兒必尋不到林衝,又見林娘子放棄抵擋,聳起雪臀,將那妙處挺聳於自己眼前,便想好好把玩這絕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艷麗的鳳穴,鼻中聞到那香濃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雙手狠狠向兩旁壓下那修長雪腿,低下頭來,色嘴猛然吻向那妙處,張嘴便吸那洶涌蜜液,入口止覺香甜無比,實是爽到極致!

   若貞此時正仰躺在床上,側過臻著,咬緊下唇,堅強地挺起翹臀,只等他把那丑惡巨物肏入!失身便罷,只求他快些了結。不想他竟有這一手!

   她那羞處本就敏感之極,便是用手一摸,也會出水,被他用嘴這幺一吸,原來堅強的心態頓時無影無蹤,無地自容!即便是林衝平時,也從未舔吸過那里,如今那處竟被高衙內著力吮吸,頓時便覺下體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軟成一團,銀牙顫抖,再也咬不住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抓緊男人頭發,按向自己羞處,想讓他穩住大嘴,不要四處亂吸!她只覺羞處如火化般,愛液竟流個不停,小嘴顫抖地嬌叫道:“衙內……您作甚幺……不要……不要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癢……快……奴家實是受不了了……快饒了奴家!”

   她剛嬌嗔完畢,想是那高衙內聽到如此動人的求饒聲,心氣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斷涌出的春液,猛吸數口,突然張嘴輕咬那陰蒂淫核,一陣猛吸!

   若貞平日端芳賢淑,與林衝在房事上也只是淺嘗即止,怎經得起高衙內這色中高手的恣意調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從未被林衝探試過,卻被這淫棍恣意吮吸咬食,頓時魂飛天外,竟用力將肥臀高高向上挺起,雙手死死按住男人腦袋,屁股不住搖晃,小嘴張口叫起春來:“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好癢……好難過……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癢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高衙內聽到這般激情的叫床聲,更是欣喜如狂!但覺那極緊極窄的鳳穴微微一張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隨著鳳穴的張合急涌而出,竟流滿了整個肥臀,而後順著臀峰,流在床單之上,竟將床單滲濕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婦人,縱是他玩女上百,也從未見過!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雲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陰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連連:“……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癢啊……忒的是癢……快快饒了奴家……癢……癢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內正吸到興處,突覺若貞下體一陣急劇禁臠,知道這美婦比她妹子,更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時光,便要高潮,正想松開那淫核,卻聽林娘子哭道:“……不要……惡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開奴家……奴家……奴家要丟……要丟了!”

   高衙內忙張口松開淫核,正要抬頭,卻見鳳穴猛然如花朵綻放般翻張開來,一股香濃之極的熱辣陰精,突然從鳳穴深處噴張而出,如憤尿一般,直噴得高衙內臉部隱隱作痛,滿臉淋滿陰精,不由張嘴吞入那股陰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甜舒服!

   高衙內吞下陰精,一抺臉上精水,雙手又壓開若貞修長大腿,呈一字形,哈哈淫笑道:“本爺玩女無數,當數娘子最不耐玩!本爺也只舔食片刻鳳穴,便即潮吹!而這陰精水兒,又濃又多,世間少有,真是絕代尤物!”

   若貞聽到這等淫蕩言語,已羞得無法作人!她初嘗高潮姿味,雖覺全身美上青天,那份姿味,竟是從所未有。但這高潮,必竟是為這淫徒所泄,而非林衝,不由痛哭流涕,嬌喘道:“你這惡人!淫蟲!……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嗎?嗚嗚……既如此……嗚嗚……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來吧……奸了奴家吧!還等什幺!”言罷,她將心一橫,閉上淚眼,緩緩挺聳起肥臀,只等失身!

   高衙內見她羞處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時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該想通此節!放心,佳人有求,本爺自當讓你爽夠!今日有的是時間,我那巨物,玩女無數,早已百煉成精,包娘子試過之後,永不忘今日之美!”言罷也不脫衣,壓實她那雙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驢般活兒,直頂向濕膩鳳穴!

   鳳穴剛被那巨物前端一觸,便覺堅硬粗大火熱之極,下體一陣疼痛!若貞不由睜開鳳目。但見那條黑色巨棒,青筋爆脹,靜脈充血,有如盤龍!那赤紅色大龜頭兒,淫光閃閃,竟如拳頭般大!自己那處甚小,如何容納得下?她不由花容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兒如此神物,只怕,只怕會弄壞身子!可怎生是好!”正想時,那大龜頭已然頂下!若貞芳心亂顫,但覺自己那嬌小羞處,雖淫水孱孱,濕滑無比,但只夠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這般巨物!隨著高衙內拼命緊頂,只覺下體撕裂般疼痛,才頂入半個龜頭,便有裂開之勢,忙急求道:“衙內……不要……求你……輕點……你那活兒……忒的太大!饒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里理她,雙手用力壓實她的雙腿,只顧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願!卻覺她那妙處實是緊窄之極,雖經潮憤,竟仍緊窄無比,就是處女,也遠遠不如!他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大龜頭用盡全力,將那妙處迫開到極致,終於破關而入!

   若貞鳳宮深處早空虛無比,雖淫水甚多,但必竟從未試過這等巨杵,直痛得慘叫一聲:“痛殺奴家!”睜大鳳目盯著下體,只見自己那緊小羞處,被硬生生分成兩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龜頭,竟無半絲縫隙!不由嬌軀狂顫,羞得體內又是一陣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內那大龍頭好不舒服。

   這淫徒終於勉強送入龍頭,又得淫水浸泡,本該得意才是,但他卻暗自心驚!原來平日里肏玩其他婦人時,若用這般力氣送入,早該插入半根陽具才是,而今卻只送入個大龜兒,便被鳳穴死死含住,龍頭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隱隱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卻動彈不得,無法頂入半分!心想:“這等緊小陰洞,實是聞所未聞,真乃神器也!若強行插入,只怕會毀了這神器!”當下便道:“娘子這屄實是緊小,夾得本爺也是好痛。想林衝那物事必然不大,誤了娘子!也罷,稍後再要娘子身子!”

   言罷抓緊那雙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龜頭,只聽“啵”得一聲,大龜頭脫穴而出!果見那神器鳳穴竟自行合閉,恢復如初,更擠出一大股淫水蜜液!

   高衙內看得肉棒大動,大叫一聲:“果是神器,莫毀於我那巨物之下!”言罷,右手食指探出,壓住鳳穴,蘸著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將食指盡根插入那粉紅緊屄!剛一盡入,便覺食指被陰壁嫩肉緊緊裹實,無一絲縫隙,深宮內淫水極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當即食指大動,“咕嘰、咕嘰”,恣意摳挖起來!

   若貞正等失身,不想這淫棍卻半道退出,內里著實空空虛無比,又聽他說的淫穢之極,在那巨棒抽出之時,便嬌軀一顫,小小地丟了一回!剛要嬌喘,卻又被他食指插入,摳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隨他的摳挖一陣抖聳,嬌嗔道:“奴家……奴家給您身子……卻又不要……不要……不要這般!奴家……奴家……好難受!”

   高衙內見她情動,大喜道:“本爺實是為娘子好。娘子那處,喚作“羊腸小道”,端的是神器,緊小無比!我若用強,怕弄壞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綻開,方能進入!”言罷著意摳挖!

   若貞不敢應聲,他被挖得全身通紅,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鴛鴦床單,弄濕好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嬌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她平日里,因林衝忙於軍務,也時常自撫,但這般被男人自撫,卻是首次,一時嬌羞難當,只把肥臀挺聳仰合!

   高衙內又挖了半柱香時間,見林娘子緊咬芳唇,已是一臉肉緊之態,顯已又到高潮之時,但鳳穴仍緊咬食指,不見半分擴張,叫道:“好個緊屄!世所罕見!”他也顧不得巨棍硬得難受之極,又猛挖數下,突覺那處一陣禁臠,只聽若貞嗔春叫道:“別……別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果然,隨著那一聲春嗔,鳳穴綻開,深宮內又是一股陰精噴出,直淋了高衙內滿手!

   高衙內抽出濕淋淋的右手,仔細一瞧,卻見那神器雖被他玩得殷紅充血,急待求歡,但只高潮時綻放片刻,便再度緊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時便肏她,可使不得!需毀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經驗豐富之極,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計較。見林娘子粉臉緋紅,鳳目緊閉,小嘴嬌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壓下身子,雙手伸出,握住那對豐奶一陣輕揉,戲耍一陣後,貼耳淫笑道:“娘子且翻過身子,趴跪床上,將屁股挺聳於本爺!本爺自有辦法!”

   若貞正暗自慶幸,自已小穴緊小,今日雖被他玩了個夠,或可保全貞操。聽他叫自己趴跪於床,恍惚間心想:“自己便任他所為,他手段雖多,但只要緊守門戶,不讓得逞便罷,總比被他強行插入要強!”想罷竟聽話地輕輕翻過身子,將一雙修長玉腿跪於床上,雙手趴扶於床,將個翹挺雪臀,向後高高聳起,只等他來把玩,自己便緊守門戶,不讓他得逞!

   高衙內見她雖然面薄害羞,但卻是個順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肥臀,用全力掰開臀瓣!直把個鳳穴瞧個盡眼!只見那處已被自己玩得充血興奮,淫水之多,難以想象!但自己掰開肥臀後,那鳳穴竟只微微分開,仍不見擴張,知道只有等她那鳳穴高潮綻放之時,再強行插入,方可肏得此等絕代佳人的神器!

   若貞趴跪於床,不想被他掰開肥臀,直掰得股間生痛,心中大急:“原來他想這般令我那羞處大開,便要奪我身子,又上他當了!擺出這等跪姿,實是丑陋之急,便是官人,也未這般做過!”當即含羞告饒道:“衙內,不要啊,你那活兒……實是太大……求你……不要!千萬不要!”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處實是太過緊小,不合我那巨物,還不是時候!也罷,娘子便用雙腿夾實我那巨物,讓本爺先爽一回如何?”言罷,左手突然將她那纖細小腰用力壓下,讓雪臀更加高聳於後;大肉棒接著緩緩伸入雙腿根部之間,直伸到小腹處;右手輕撫肥臀嫩肉,淫笑道:“娘子還不夾緊,更待何時!”

   若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這淫棍是要我用腿夾那巨物,好作抽送之樂!她此時纖腰被男人壓得緊實,已無法反抗,心中只想:“罷了罷了,便為他夾一回大棒,讓他泄身一回!能保貞潔,總好過被他那巨物強奸!既如此,我也不僅用雙腿,且用我那羞處去夾,讓他爽一回便罷!”想罷,她便虛與委蛇,竟然輕搖肥臀,裝嬌作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奴家這就為夾那活兒!”

   若貞跪在床上,趴穩身子,將跪著的雙腿緩緩並攏,腿肉一觸那巨物,頓感堅硬粗大無比,不由嬌軀一顫,立刻將那驢大行貨緊緊夾實!她將心一橫:“做都做了,便用羞處夾這大物,讓他爽快一回,早些泄身,可保貞潔!”想著,便將羞處壓下,陰戶緊帖大棒棒根,雙腿用力夾緊,陰戶輕送慢搖,用陰肉磨那大活兒。

   高衙內只感她那那大腿根部夾得大棒好緊,棒根又緊貼那羞處軟肉,棒身更是被她那濕滑濃密的陰毛輕輕研磨的好不麻癢,不由雙手連續拍打肥臀道:“娘子真是妙人兒,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屄戶夾我那活兒!真是爽翻本爺!但你這般輕搖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時方休!快把肥臀前後聳動!”

   若貞被他拍得肥臀一陣顫抖,羞得將俏臉埋上雙手臂間,心想:“他倒說的也是,但不來自行抽送,卻要奴家服侍於他,真羞死人了。也罷,只保得貞潔不失,便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罷,堅強地仰起臻首,一頭黑亮秀發後披至腰際,大腿根部緊緊夾住那大活兒,陰戶貼實棒根,翹起雪臀,嘆一口嬌氣,虛與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屁股,奴家這就,這就為您聳動!”言罷,雪臀一收一挺,讓羞戶前後挺聳夾磨那大棒起來!

   高衙內站在床邊,只覺大棒兩側被那雙大腿夾實,棒根被那羞戶軟肉夾得甚緊,大棒順著羞戶濃密陰毛直延伸到小腹軟肉處,美人兒這般來回聳動翹臀,頓時如抽送鳳穴般爽快之極,大肉棒棒身被那濃密濕滑陰毛弄得好癢,而美人鳳穴春液又不斷涌出,淋濕整個棒身,讓被夾緊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順暢,不由肉棒爆脹!他雙手探下,緊緊握住那對來回晃蕩的豪乳,恣意揉弄,盡情玩肉磨穴,任若貞自行挺聳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這般夾棒,倒是頭一次玩,真是爽死本爺了!”

   若貞前後三點羞處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小腹肚雞眼處,實是長大之極,一時也是魂魄盡失,聽他玩得爽快之極,羞愧之間,只想讓他早點射出:“今日且讓他爽夠,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嘗嘗這姿味。只是林郎的活兒,卻遠沒他這般長大了!”想到林衝,又是緊張,又覺刺激,一時竟迷失般淫水狂出,猛得加快聳動,雙腿夾緊大肉棒,雪臀前後加速,拼命來回聳動肥臀,雪白臀肉不斷撞擊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內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每一次撞擊,男人巨棒周圍那雄渾的陰毛便撩刮她那鳳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癢難奈,爽到天處,實是空虛之極!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內跨下陰毛,也弄得濕盡!

   高衙內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只任她自主聳臀磨棒,一時也爽上雲宵!又見她那菊花後庭一張一合,菊肉嬌小綻放,甚是可愛,忍不住淫笑著用左手揉奶,右手輕撫菊花,直撫得一收一緊,不由心下想到:“待盡得她身子後,若有閒時,也要肏這後庭方才盡興!”

   若貞菊花被玩,更是緊張,直想讓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聳得更加快了,屋內臀肉撞擊小腹的肉擊聲頓時“啪啪”大作起來!

   高衙內知她心意,又見整個大活兒連那對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滲濕,不由淫叫道:“娘子,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到那最後高潮爽處!”

   若貞體內正值欲火如焚之時,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強咬牙關,羞戶和雙腿夾緊大棒,雪臀自顧自地了快速前後聳動。心想往日為官人含那活兒,官人也只片刻便射,今日這般為這廝夾棒,難不成還輸給他?便一邊聳臀,一邊強行忍住高潮丟精欲火,一邊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絕不輸於衙內!……啊啊啊……哦哦……”一時哪里想到這高衙內玩女甚多,極耐持久,又豈是她能夾出精來的!

   高衙內淫笑道:“果是將門出虎女!”言罷,雙手揉緊大奶,跨下突然用力抽送起來!

   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貞頓時夾緊大腿,只感羞戶被磨得一陣酸麻難當,鳳穴又被他那濃密的陰毛撩刮碰觸的好不難受,一時再難隱忍,羞道:“不要……啊啊啊……哦哦……你為何自行抽送起來……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不了了!”

   高衙內只把那巨物來回抽送,淫笑道:“你便只顧自行挺聳,卻不讓我自行抽送,是何道理?”言罷雙手掰開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緊夾下,更是抽送的密實之極!

   若貞再忍不住,只覺大肉棒磨得羞戶好生舒服,內里空虛無比,深宮內突然花心張開,又要潮噴,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輸了……奴家輸了……快饒了奴家……”言畢,鳳穴猛然大張,就要潮噴而出!

   高衙內正用力掰開臀瓣,見她鳳穴如花般綻放翻張,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力從她雙腿根間抽出龍槍,深吸一口氣,一挺屁股,大棒用全力衝鳳穴急戳而來,只聽得“噗哧”一聲,大龜頭衝關而入,將那“羊腸小道”大大迫開到極致,龍槍順著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鳳宮內頓時淫水四濺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宮盡處,直肏了個大半根盡入!

   若貞猝不及防,突被強行肏穴失貞身,嬌軀內里直感有如插了一個巨大木樁,體內空虛頓時被填得滿滿當當!她鳳目大張,“啊”得一聲尖叫,直感下體極度充實,鳳宮擴張到極致,深宮終被這惡人占有!她首度失身於人,雖又羞又氣,但適才正值高潮邊緣,又被這神物突然肏入,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向後挺實,花心猛然大張,從未被人頂觸過的子宮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強行破關的大龜頭,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奸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

   言罷,一股又燙又急的少婦陰精,從子宮花心內直噴而出,把高衙內那巨大龜頭,淋得一陣酥麻爽快之極!

   高衙內見終於肏得這緊小之極的人間神器,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正是:紅顏毀於霸王槍,失身卻在丟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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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六回 懦放奸徒 惡夢如幻

   正當高衙內終於志得意滿,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絕色人婦之時,錦兒卻心急如焚,聽人說教頭或許在城東鼓樓,當即三步並一步,奔出小巷,直往東城鼓樓趕去。

   這鼓樓距小巷甚遠,她雖跑得甚快,少說也花了三柱香時間。待趕到時,便見人來人往,穿流不息,實是熱鬧非凡。原來這里是東京繁華地帶,一幢高大鼓樓立於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樓圍了一圈,竟有數十家之多。游客旅客食客混雜於此,人聲鼎沸,頓時便看花了錦兒雙眼。

   這俏丫頭早跑得一身香汗,氣喘吁吁,一見此景,不由連連跺腳,叫苦不迭:“這里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處,叫我哪里尋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額頭汗水,當真無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陸家主臥房中與那淫徒獨處一室,也不知現況如何。她走時只聽小姐尖叫“殺人”,想來那高衙內必在施暴!現已過去多時,小姐打小纖弱嬌貴,那淫棍卻身材高大,小姐貞潔……實難保全。小姐安危全系於她,如再這般一家家尋將下去,小姐必會失身!她哪知此時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時,正被那高衙內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仙之境。

   正沒奈何處,她俏目流轉,卻撇見旁邊一條大路,直通開封府府衙。她一咬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報官去吧,小姐或許有救!”想罷,急奔府衙而去。到得衙門口,便要搶入,兩名持刀守門軍漢當即上前攔住,禁她入內。錦兒見府衙門邊上立一大鼓,忙搶上前去,擊鼓報案。旁邊值守官差見狀,上前問道:“姑娘何事擊鼓?”

   錦兒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調戲,快速喚人救她!”

   那官差見她急得滿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報案,須先說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誰?”

   錦兒道:“便是林……”她剛想說是林教頭娘子,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張揚,若毀了小姐顏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閏名,怎能說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卻也無防,那歹人是誰,你可知道!”

   錦兒一臉恨意,張口便道:“正是高衙內高堅!”說完便即後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內非尋常人,我這一報其名,哪個敢去抓他!我只需說不認得那歹人便是,卻一時惱怒,報出名來,止怕會壞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聽是高衙內,吃了一驚,忙道:“你莫慌張,此事牽連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內報知府尹,由大人定奪!”言罷也不等她回話,兩步並一步,轉身匆匆入衙。

   錦兒急得叫道:“事有從權,哪等得你通報,快速速喚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間不見人影。

   錦兒左右徘徊,實是焦急萬分,直急得搓手跺腳。又過了兩柱香時間,仍不見那人回轉,心中真個急出火來,正要發作,卻見那官差唉聲嘆氣,一步改兩步,緩緩踱出府衙。

   錦兒見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卻這般悠閒,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錯人了。高衙內大好人家,怎會調戲你家小姐?速速回去吧。”

   錦兒跺足道:“哪里有錯,確是高衙內那廝!”

   那官差一臉無奈,又苦笑一聲,突然怒道:“你這丫頭,好不曉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內,卻在這里說嘴!再不速去,告你個陷害良人,拿你是問!”

   錦兒俏臉漲得通紅,怒道:“這卻是為何?報案的,反被拿問?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那官差嘆一口氣,湊首過來,低聲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內,實是告錯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鈞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錦兒知道多說無用,氣得清淚流出,轉身又向鼓樓奔去,路上遇見有壯實點的漢子,便央求救人,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來搖,無一願意出手相救。錦兒無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樓,依著酒樓字號,逐一尋找林衝。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滅,欲救人時無人救!

   回到陸府三樓主臥房中。正當錦兒聽人說林教頭或許在鼓樓吃酒,高衙內已乘林衝娘子張若貞正值高潮巔峰之際,用全力掰開肥臀臀掰,借著鳳穴穴口大張幾欲潮噴之勢,將大半根驢般巨物,猛肏進若貞那緊小遠勝處女的鳳宮蜜穴之內!巨棒大大迫開鳳穴陰壁嫩肉,頓時將那春液成災的濕膩肉穴肏得滿滿當當,竟無一絲縫隙。高衙內只覺那“羊腸小道”實是緊穴之極,卻又注滿淫水,龍槍插入之時,陰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嬌嫩小手,將大半根巨棒棒身緊緊圈實!那“四五只嬌嫩小手”,隨著鳳宮的不住禁臠,一次次著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內爽到極點,實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龍頭正緊緊頂在深宮花心之上,但覺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龍頭,不住吮吸棒頭馬眼,端的舒爽無比!他房事經驗何等豐富,知道這絕色美婦就要噴精,果見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翹聳雪臀拼命後挺,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奸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隨著這聲嬌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熱少婦陰精有力地噴燙在大龜頭上,直爽得高衙內到了雲天之外!他志得意滿,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若貞突被強暴失身,實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緊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兩半,鳳宮擴張到極致,體內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樁,被填得無比充實。她被人強暴失身,卻又丟得個徹徹底底,一時羞愧難當,將臻首埋於雙手間,痛哭失聲:“嗚嗚……衙內……您這般強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美人垂淚,更是得意之極,將那巨物龍頭緊頂花心,也不急於抽送,壓下虎軀,淫笑聲中,雙手自若貞臀後前撫,沿著小腹纖腰,一路撫到那對大奶下,一把緊緊握住!入手只覺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脹飽滿,彈性十足,乳首更加堅硬如石,知她適才受高潮刺激,乳房興奮充脹,大喜不已,低頭貼至若貞耳邊,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這美穴,喚作“羊腸小道”,真乃神器也,萬中無一。即便是林衝,也絕無法插得如本爺這般深入吧?今日終能肏得娘子身子,實是三生有幸啊!”

   若貞又羞又氣,只覺自己那羞穴被體內巨棒充實擠脹得好生飽滿舒服,插得好深,直抵從未被林衝探試過的盡頭,那股火熱充實之美,仿佛直透心窩,又聽他淫語蜚蜚,話里所說,卻是實情,更提到丈夫林衝,緊張刺激之余,鳳宮嫩肉竟情不自禁,更加緊緊圈實那巨物,不住禁臠。她深愛林衝,今日痛失貞操,又得高潮,一時羞憤交加,感覺下體鼓脹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兒洞開,不由趴在床上,翹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動,以舒緩下體那股飽脹難受姿味,痛哭道:“……嗚嗚嗚……衙內……求您……您別再說了……您今日這般用強……奸得奴家……還不……快快拔出……嗚嗚嗚……您那活兒……實是太大了……待奴家……再為您夾磨那活兒便是……求您……求您……千萬別抽送……抽送那物……別再……別再奸弄奴家了……嗚嗚嗚!”

   高衙內雙手揉耍大奶,大棒隨著肥臀晃動,穩穩頂實花心,讓大龜頭恣意研磨花心,聽她雖哭得淒慘,但那妙處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鳳宮嫩肉陣陣禁臠,知適才那話已挑動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輕易拔出?今日時辰尚早,你那錦兒中我圈套,勢必尋不到林衝來。娘子大可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爺絕不會叫錦兒知道,娘子已失身於我!”

   若貞花心被那大龜頭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時怎控制得住,只流個不停,心中又羞又氣又急,雪臀左右晃動得更凶,頓時加劇與那龍頭摩擦,嬌哭道:“……嗚嗚嗚……不要……不要……衙內……快快拔出那活兒……忒的太大……奴家……承受不起……嗚嗚嗚……”

   高衙內見那雪白翹臀晃蕩得極為惹眼,更是血氣上涌,用大龜頭抵死研磨花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輕梳她那披散著的黑亮秀發,將滿頭長發順至腰際,淫笑道:“娘子連叫不要,只把屁股來遙,那本爺便將娘子失身這事,告知錦兒,如何?”

   若貞羞急難當,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訴錦兒!”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這般晃動屁股,實是想要了吧!也罷,若要我不告訴錦兒,要幺任我盡情抽送,要幺便再快些自行晃動屁股,讓本爺爽爽!”

   若貞實是無奈。原本想擺脫那驢大巨棒才輕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龍首與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這淫徒爽了!她失身於高衙內後,芳心極怕男人抽送,此時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確是千難萬難!要讓他放棄抽送,只有自己出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一邊輕搖屁股,一邊失聲哭道:“……嗚嗚嗚……不要……衙內不要……衙內那物……實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饒了奴家……奴家……奴家便為衙內……晃動屁股!”言罷,雙手趴穩在床,前胸壓下,令兩支大奶壓在床上,直壓得偏平,臻首也側壓在床上,跪在床上的雙腿向前一收,纖腰用力彎下,令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屁股隨即向後頂實,令鳳宮花心與體內大棒棒頭抵頂一起。然後略頓了頓,喘口嬌氣,屁股以那巨物為圓心,一圈一圈,晃動開來!頓覺花心磨那棒頭實是舒服無比,小嘴隨著晃動,也忍不住一陣陣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內得此服侍,真當爽快無比!只見那肥臀繞著巨棒搖動,如畫圓圈般,臀肉隨搖動不住顫抖,端的誘人之極;再看那鳳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開,陰唇外翻,嬌嫩的殷紅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綻開,肉棒與穴肉間雖無一絲縫隙,但隨著肥臀晃動,一股股春水竟從中擠壓出來,越流越多,順著肥臀流下,直流到床單上;又覺大棒被鳳宮夾得極為緊實,那如“四五只嬌嫩小手”的陰肉一陣抓揉棒身,大龜頭更是隨她扭臀緊頂硬磨深宮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感覺她深宮各處春液不停急涌,把大棒潤滑浸泡得極為舒適爽實!

   他雙手撫摸那晃動不停的雪白翹臀,只覺滑如絲綢,嫩如松糕,一邊享受她那雪臀晃動導致鳳穴對大龜頭的研磨,一邊淫笑道:“娘子這招,喚作“巡游探秘”,乃雲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該由本爺來使,卻被娘子使出,這招端的使得好!”

   若貞哭道:“衙內莫……再羞辱奴家……奴家這般……只求衙內莫再造次……”言罷羞得紅盡勃根,只把雪臀輕搖,口中“啊啊”嬌喚。

   高衙內又道:“娘子這“羊腸小道”,真是世間僅有,又是緊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這春水之多,遠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遠遠不如!我那活兒極是長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時,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尋死覓活的,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卻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內,只余一拳在外,實是前所未有!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兩拳在外!”

   若貞原本無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內就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罷,不想自行晃動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頭,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難當,體內有如萬蟻食穴一般難受,淫水涌個不停,花房實難忍奈,竟隱隱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她聽到這淫話,內心著實氣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這般,被他玩過!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氣,一邊不停晃著屁股,一邊哽咽道:“……啊啊……嗚嗚嗚……啊啊……衙內……奴家那里……哪有這般深……您……您已盡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內……您當……當滿足了……還多說甚幺……快……快饒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啊啊……饒了奴家……你那活兒……插得好深……好大……好漲哦……快快……快快……啊啊啊……快快鐃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快拔出……嗚嗚嗚”高衙內見她淫水不住擠出鳳穴,屄穴夾緊,花心張開吸吮棒頭,俏臉陣陣肉緊,竟似又有高潮之狀,忙雙手暫棄揉奶,捧住肥臀,輕輕助她晃臀,淫笑道:“娘子這般輕搖慢晃,叫本爺如何饒你?爺又不曾騙你,你且伸手向後握住我那棒根,看看是否只余一拳?”言罷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後探去!

   若貞正值高潮邊緣,一時不想再次丟精丟人,便咬緊銀牙,暫停晃臀,左手仍趴在床上,側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後,將那棒根輕輕圈實,臀後穴外果然只余一拳,但覺那巨棒棒根著實粗大無比,右手圈實,竟無法滿握!棒根上一根根青盤鼓脹,便是那輸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脈動不休,實是駭人之極!心想這等神物,卻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會被肏死!正怕時,高衙內右手探出,握住她右邊大奶,一陣恣意揉弄!她淚蒙雙眼,纖手握緊棒根,羞不可當,只得哭泣告饒道:“……衙內……嗚嗚……您那物……忒也太大……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饒了奴家……饒了奴家這回吧……嗚嗚!”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讓本爺爽一回。剛才娘子夾我那物,卻先我丟精。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這招“巡游探秘”,晃動屁股,看我們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貞已然失身,此時所求的,也只不讓他抽送羞處,若他要強行抽送,當真毫無辦法。適才自己晃臀時,已近高潮,此時既存一线希望,便不願放棄。她面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輸,任他造次,當即銀牙一咬,右手握緊棒根,哽咽道:“奴家……奴家此番……絕不再輸於衙內……還願衙內爽後……緊守此約……拔出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內見她中計,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輸了呢?”

   若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閉,兩行清淚涌出,右手捏緊棒根,翹臀向後聳動以示誠意,哭道:“若奴家這番……還是輸了……奴家便……便守此約……便任衙內……為所欲為……”

   高衙內聽得大喜,雙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對膨脹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貞的嬌軀,令她那光滑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於巨物上,雙手姆食兩指捏住那勃起堅實的奶頭,吻著若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爺肏入,難道還不是任我為所欲嗎?”

   若貞只覺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頭緊頂花心,嬌軀被那巨棒頂在深處,下體飽脹欲裂,好不難受,鳳宮又是一陣充實肉緊,淫水急涌而出,不由扭回頭去,淚眼盯著這淫徒,卻見高衙內此刻一臉淫笑,羞得又紅至脖根,忙哭道:“衙內……您要奴家怎樣……方……方才心滿意足?”

   高衙內雙手捏弄奶頭,看見若貞小嘴實是可愛,不由張嘴吻去,大嘴剛碰及芳唇,若貞怎肯讓他吻,忙扭回臉去,羞急道:“衙內快說……要奴家……要奴家如何做……方才滿意?”

   高衙內大手緊緊揉捏那對大奶,緩緩地道:“也罷,本爺今日肏得娘子,自己卻來不及寬衣解帶,本想讓娘子為本爺寬去外衣,再與娘子賭這回,但娘子這般著急,便不脫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應任本爺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爺開恩,給娘子一個機會,娘子須另想賭注,讓本爺滿足爽夠!”

   若貞此時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撐得酸麻難耐之極,雙乳又受凌辱,一時再難忍受!她雙眼垂淚,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橫,哽咽著,一句一頓含羞說道:“若……若是奴家輸了……奴家當緊守此約……便……便自行……便自行……用奴家羞處……為衙內……套弄……套弄那大活兒……助衙內……抽送!”

   說完“抽送”一詞,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應答,後背緊靠男人胸膛,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實那巨物,支撐穩身子,雙手抓緊男人手臂,屁股繞著那巨棒,扭腰擺臀,又畫起圈來!一時間只覺體內巨棒爆脹,撐得鳳穴快要裂開一般,實是充實到極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龜頭研磨得陣陣禁臠,全身如受電擊般亂顫,剛才已瀕臨的巔峰,片刻之間又至,桃紅俏臉極度肉緊,忙緊咬牙關,拼命夾緊鳳穴,心中直叫:“莫再輸給衙內!莫再輸給衙內!”

   高衙內大喜,雙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順著她的紅頰吻下,直吻到粉頸,淫笑道:“娘子可知,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喚作“顛鸞倒鳳”,也是雲雨二十四式之一,娘子用這招來做“巡游探秘”,端的是好!但這般輕搖慢扭,不知要扭到何時,本爺方到爽處!”

   若貞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臉變形,要她加快扭臀,豈不片刻間便要丟精!

   急得她淚水涌出,但又知這登徒淫棍所說確是實情,只得蚊聲道:“奴家……奴家……這就快扭……必讓衙內早爽!”

   言罷,強咬牙關,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間,花心便被大棒頭研磨得已然張開,如小嘴般吸吮龜頭前端,那銀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讓高潮速至:“啊啊啊……好癢……好難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絕不能……再輸於衙內……絕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瘋狂,她初償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個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貞哭起床來:“嗚嗚……啊啊啊……啊啊……好難受……嗚嗚……衙內……你忒地會玩……好厲害……好厲害……哦哦……奴家那里……快要丟了……嗚嗚……奴家……實難忍受……啊啊啊……好難受……嗚嗚……”

   高衙內見她忍得著實艱難,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長得極美,便是這份敏感,比你那妹子,可強上不少。本爺今日尚未抽送,便讓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尤物。娘子強忍不丟陰精,但鳳穴內淫水卻如開了閘門般狂涌,把本爺大棒泡得如入溫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輸,再輸時,你便要助本爺抽送了!”

   若貞已到巔峰邊緣,直感花心大開,就要潮噴,忙緩住雪臀,輕輕扭動。但高衙內哪里肯依,見美人婦俏首後靠自己右肩,一臉肉緊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將那大奶向上托起,頭從若貞左肩探下,張口便咬住那顆殷紅充血的左奶頭,一陣猛烈吸食!

   若貞奶頭被吸,頓時魂飛魄散,哪里還顧得上甚幺,纖腰肥臀頓時急速扭動,花心被大龜頭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嗚嗚……衙內……不要……不要……奴家要丟了……要丟了……奴家實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癢死奴家了……嗚嗚……衙內……哦哦……奴家敵你不過……您……您肏奴家吧……奴家認輸……奴家認輸……丟了……丟了……嗚嗚……奴家輸了啊!”言罷屁股突然停止扭動,狠狠坐下,花心緊緊抵死大龜頭!

   高衙內頓感那深宮花心大張,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頭,狂喜之下,知道她就要丟精,電光火石之間,他又買弄起淫技,雙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氣,屁股用全力向上一聳,早深入若貞體內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頭頓時攻陷子宮,竟插入花心之內,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長的驢般巨物,盡根而入!

   若貞正值極點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隨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宮立時失守,鳳穴穴口竟觸及男人陰毛,知他已全根盡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潮欲火頓時如電擊般掃遍全身,嬌軀亂顫,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隨著那聲叫春,高衙內頓感子宮收緊,死死夾住大棒頭,宮內竟生有一顆肉芽,緊觸龜頭馬眼,弄得他好不難受,不由怪叫道:“好一個“含苞春芽”美穴!”剛叫完,便感宮內陰精狂噴而與,全噴燙在大龜頭上,實是未有之爽!

   原來尋常女子,絕無可能被衝破子宮一說。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極致高潮,便會陰肌擴張,令子宮失守,只是這等女子天下少有,這高衙內雖玩女無數,也是初償子宮滋味,方得肏個盡根!

   若貞子宮被開苞,頓時急速狂丟不止,正丟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松,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濃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內這一肏,盡弄了個脫陰噴尿,把整個臥房,淋得尿香滿室!

   待若貞噴完香尿,高衙內哈哈狂笑不止,隨後便壓下虎軀。若貞已丟得全身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於床。

   高衙內小腹壓在她那高高聳起的翹臀上,巨棒盡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娘子又輸了。這番輸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這般舒爽,止怕遠甚於我吧。娘子尿液實是好香,那賭注,娘子須得賠我!”

   若貞大聲痛哭,今日已被這淫棍玩夠本,還顧得什幺,輕聲哭道:“嗚嗚……奴家既輸了……認輸便是……衙內……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內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時辰盡有,你那官人又不會來!這“痴漢推車”體位,乃房中術里最美姿態,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與那林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與我家官人試過……衙內要肏奴家……便請快點!”

   高衙內道:“娘子怎幺忘了,那賭注是娘子自行為本爺套弄那大活兒,娘子須守這約!”

   若貞被肏到丟尿,已無心把持貞潔,哭道:“奴家……奴家既輸,自當……緊守這約……嗚嗚……衙內……衙內站在地上久了……莫再這般壓著……壓著奴家……便……便跪上床來吧……嗚嗚……奴家……奴家這就……自行助衙內抽送……衙內勿動……只穩住身子便是!”

   高衙內大喜,也不解衣,雙手撫穩纖腰,大棒一挺,若貞向前緩爬數步,高衙內隨即跟進,不讓那巨物有絲毫外移。雙腿跪上床來,跪在那後聳翹臀之後,一拍肥臀,雙手緊握那楊柳細腰!

   若貞也不等他發話,把個肥臀,一收一挺,終於放下矜持,用鳳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來!此時鳳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雖撐滿鳳宮,令若貞羞處飽脹欲裂,但深宮內淫水之多,實難想象,子宮也告失守,端的再無阻滯,若貞便套弄得極為順暢,直把個肥臀前後聳動,套得那大棒“滋滋”有聲。

   片刻間若貞欲火又起,但覺每次自行前後挺聳雪臀,那巨物便肏個盡根,屁股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陰唇被他那雄渾陰毛淺扎輕觸,好不舒服,不由將肥臀挺聳得更加買力!

   高衙內見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滿,雙手拿實纖腰,用力向後拉聳,讓那鳳穴加快抽送巨物。他那大活兒早已攻陷若貞深宮,那肥臀自行挺聳時,便能次次搗入花心,只感花心內那顆肉芽不住觸及龜頭馬眼,實是難受之極,口中“絲絲”抽氣,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這美嬌娘同時擁有這兩種神器的美女,天下哪里尋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將她收於門下,長期占有才行!”想罷,雙手前後推拉纖腰,助若貞加快肥臀挺聳速度,頓時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不亦樂乎!

   若貞每次聳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兒的龜頭傘蓋邊緣刮磨鳳穴陰肉,每刮一次,便春水狂涌,爽得她口中也是“絲絲”抽氣,欲火急增!心想既已被他這般肏弄,只望他早些了結!她仰起臻首,長發散至後背,雙手趴實,雙腿叉開跪好,把個肥臀用力急速前後聳動起來,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結束!這一來,房內頓時肉擊聲大作,那肥臀自行瘋狂挺聳套棒,撞擊得男人小腹“啪啪”直響,鳳穴與那龍槍更是磨擦加劇,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插穴聲不絕於耳!此時兩人已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高衙內用那“痴漢推車”之勢,令若貞自行聳臀,當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為何物!這臥房內淫欲彌漫,實是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宮造愛圖!

   正是:強弓硬弩收人婦,教把春穴獻淫徒!

   不表這廂春色撩人,卻說錦兒那邊,待她報官失敗,退出衙門,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樓四周酒樓,逐一尋訪。等她將那數十家酒樓尋完,仍不再林衝蹤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卻焦急似火,端的無可奈何。她不知此時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內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顧四處打聽林衝去處,路人聽問,個個搖頭擺手,均說不知。

   錦兒知道急也無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險,甚至已經失身。正彷徨無計時,心中突然靈光一閃,大官人莫不是回禁軍理事去了?想到這里,她也顧不得口干舌燥,見正巧一輛馬車路過,便喚停車夫,上了馬車,叫車夫速去北城禁軍營寨!

   又過兩柱香時間,待她趕到禁軍寨門,也不下車,直喚守門軍漢:“可見林教頭今日來過!”

   那軍漢道:“姑娘可是錦兒?我見過你。來的卻是不巧,林教頭今日輪休,不必到禁軍畫卯。”

   錦兒急道:“我尋遍東城,也尋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處,我有急事尋他!”

   那軍漢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頭平日最愛去東城鼓樓吃酒,若不去東城,偶爾也去西城大觀樓吃酒。”

   錦兒大喜,急衝車夫道:“速去西城大觀樓!”突然心中疾光一閃,又道:“且住!”

   那車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錦兒心中一陣打鼓:“此番就算當真尋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廝奸淫。若被大官人逮個正著,以小姐心性,不去尋死,又能怎樣?豈不害了小姐,於事無補?既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小姐若已失身,自會安排,好歹遮掩這個!我當為小姐,守這秘!”

   當下一咬下唇輕聲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車夫輕揚馬鞭,緩緩趕車西去。

   這一趟,卻又走錯了!

   早在那俏錦兒在鼓樓四處尋人之時,高衙內正一會兒用“痴漢推車”,一會兒用“顛鸞搗鳳”,任若貞自行聳臀套棒,直肏得若貞欲死欲仙,早丟了數回!

   若貞雖慘遭強奸,但房事單純,今日遇到這精通房中術的登徒惡少,又想早些了結,便竭力迎合這淫徒,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際,自行把肥臀向後拼命挺聳,越聳越快,助高衙內恣意盡興抽送!她以我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飛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臉紅似艷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聳之際,不再“絲絲”抽氣,竟語無倫次,嗔起春來:“啊……要死了……衙內……你那活兒……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厲害……啊啊啊……噢!”

   高衙內那大肉棒被那鳳穴夾得極緊,好在鳳宮在抽送間丟精數次,內里淫水濕滑,大棒雖撐得肉穴大張,無一絲縫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當真爽透!又覺那深宮肉芽,次次觸擊龜頭馬眼,每觸一次,便深抽一口氣,幾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來,實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經驗豐富之極,忙緊守精關,讓大肉棒在射與不射間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丟數次,實是敏感,又生了個“含飽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實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親妹時,丟精不及你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爺肏女數百,今日方知盡根之樂,全拜娘子所賜!”

   若貞買力聳動肥臀,聽他淫言又提到親妹,刺激得全身顫抖,也一邊快速前後聳臀套棒,一邊嬌聲嗔春:“啊啊啊……衙內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內活兒……雖是盡根……卻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窩里去了……啊啊啊……好生難過……啊啊啊……”

   高衙內緊守精關,雙手改為拿實那對倒垂大奶,用力推送雙奶助性,口中“絲絲”抽氣,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爺,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我那大活兒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覺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丟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緊,只怕還遠甚……遠甚於我吧!娘子卻只叫難過,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數度高潮,當放開胸懷,盡情享樂才是!快叫聲“舒服”聽聽!”

   若貞失身於他,雖爽得欲死欲仙,但貞心尚未泯滅,怎肯叫“舒服”,便將一束秀發緊咬口中,雙手抓緊床單,只拼命聳動肥臀,也緊守高潮欲火,卻不再叫床!

   高衙內哈哈怪笑,雙手揉實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脹,輸精管大動,忙嚴守精關,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爺便要自行抽送起來,不容你只顧自己去爽!”

   若貞拼命聳動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撐得更大,體內真個充實舒爽無比,淫水狂涌之下,便咬不緊秀發,張口吟道:“啊啊啊……衙內……衙內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請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讓您爽夠……啊啊啊……但奴家……只愛官人……就是不叫“舒服”

   ……啊啊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爺了!”言罷雙手把那對大奶揉成一團,他任若貞自行聳動肥臀多時,便再強悍,卻也忍不住了!雙手狂揉大奶,虎軀壓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後聳起,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粗腰前後挺聳,狂抽猛干起來,大棒頭次次深入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恥的抽送聲讓若貞也忍不住聳動肥臀,只顧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著男人巨大黑莖的衝擊!

   若貞雪臀不自覺用力後挺,柔軟腰肢不斷地顫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鳳穴夾緊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噴出,被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無法控制,只覺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過去。她終於把持不住,又叫起春來:“……啊,不行了……衙內……好厲害……奴家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啊!”

   “不……不行了……衙內……您忒的厲害……奴家……實是要……要丟了……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內突感到子宮花心如嬰兒小嘴般吮吸龜頭,花心內里那顆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關實是難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終於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爺“官人”!”

   若貞雖到巔峰,但哪里肯叫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奴家雖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高衙內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誰肏得你這般舒服?”

   若貞一時哪及細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內肏得奴家……好生……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中計,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突感輸精管大動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這般便罷!”猛將那巨物頂入子宮,大龜頭緊頂那肉芽,暫停抽送!

   卻聽若貞尖叫一聲:“別……衙內別停……丟了啊!”果然,隨著那聲激情叫床,子宮突然夾實龍頭,一股濃洌滾燙的少婦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射在大龜頭上,令她再度在交歡中丟精泄身,直抵絕頂高潮!

   高衙內被那陰水燙得舒服之極,適才若貞在自行聳臀時,已丟精數次,但他仍緊守精關,令那巨物在射與不射間徘徊,盡享快樂,此番他險些爆射而出,端的驚險,現下終於守實精關,實是極度興奮!不由淫笑道:“娘子丟得好爽快,本爺又贏一回。娘子自行聳動良久,跪在床上,實是累了,來來來,且換個姿勢,由本爺作主,讓你今番爽個夠!”

   言罷,“啵”得一聲,抽出那巨物,竟將趴跪在床的美人婦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龍槍對穴,“噗哧”一聲,又肏個盡根!

   淫笑道:“這招“夜叉探海”,乃雲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與林衝那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軟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軀前壓,繼續顛臀搗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那驢般行貨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令床單濕成一片。疾風驟雨的狂暴奸淫,林衝娘子張若貞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羞戶,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貞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高聲叫了出來:“饒了奴家吧……嗚……不要……哦……嗯……嗚……奴家求你啦……實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貞劇烈扭動身軀,在高衙內極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無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丟了……快……停……求你……衙內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要丟……要丟!”若貞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向上挺著屁股,這強烈刺激令小腹中緊憋多時的一股熱流,頓時奔涌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龜頭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將肩那對雪白粉腿用力分開向兩邊壓下,成一字形,令鳳穴張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勢!想到岳廟欲強奸她時,用的便是這姿勢,卻被林衝衝散;今日也曾用這姿勢,但因鳳穴太過緊穴,又未得手,此番實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罷狠狠壓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來,次次盡根!

   若貞哪里受過這等粗爆奸淫,頓時魂飛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內……噯……忒的大了……這姿勢……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鑽……又旋又鑽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癢呀……穴內好癢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唔……水……水又出來了……啊……衙內……您……”

   “衙內……你那活兒,好粗大哦……奴家抵擋不住……好生舒服……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內……你真強……哎唷……啊……啊……奴家擋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丟了……衙內……您也快些丟吧!”

   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倆人以這般奇淫體位又干一千多抽,其間若貞連丟兩次,當她蜜穴夾緊巨物,第三次噴出大量濃烈陰精時,高衙內只感受到強烈衝擊,高大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忙咬緊牙關,突將若貞拉起身來,抱在懷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暫停抽送,以舒緩射精之欲。

   若貞縱體入懷,與這淫徒面對面緊摟在一起。便見男人衣服尚未脫去,早將自己肏得連連丟精,已肏了近一個時辰,仍未泄身,這等床技,實是丈夫遠不能比。她想到林衝,羞泣難當,不由倒在男人懷中,哽咽哭泣。高衙內支起她的下巴,見她羞紅雙頰,一身香汗淋漓,實是美極,不由張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貞芳唇被吻,但她貞心未死,不願背夫獻吻與這登徒子,忙甩開男人大嘴,淚涌道:“求衙內……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時……奴家當……當咬舌自盡……”

   高衙內見她說得堅決,暗自納罕,不由暗贊此女倒是貞烈,不與自己熱吻,便是對林衝愛得深沉,雖貞潔盡失,仍不想獻愛於他人。便道:“也罷,剛才你也爽夠,倒也讓爺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處套我那活兒!這招“觀音坐蓮”,娘子想必與未曾與林衝那廝試過吧?”

   若貞此刻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羞處與那淫徒結合緊密,這等親密姿式,確不曾與林衝試過。她緋臉更紅,雖全身酸軟無力,但也只得抖擻精神,期待早早了結今日之劫。當下忍辱含羞,雙手撫穩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緩至快,套弄起那巨物來。她被這惡人奸淫已久,下體濕膩之極,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聲,抽得春水急流,只覺淫穢之極,芳心越跳越快:“這等姿勢,太過親密,叫我怎對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滿足衙內欲火,今日這事,何事方了。衙內也忒的是強,這般久了,為何仍能緊守。罷罷罷,今日權且讓他爽夠,卻再理會!”想罷,將個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動起來,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雲雨聲立即又春溢臥房。

   若貞忍住羞恥,套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櫻桃小嘴不停發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這等親密交合令她暫忘一切,隨性顛臀!

   “哦……頂入花心了……衙內……奴家……好舒服……哦哦……再來……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動了兩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龍槍深入花心,兩人陰毛互抵,只覺心窩似要被那驢般活兒洞穿。

   高衙內扶住美人細腰,看那對豐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奶頭鼓脹充血,似在招喚!自己無比粗長足有一尺半長的巨大黑莖次次盡根,實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風宮雖受盡蹂躪,但次次將大棒夾個緊實,仍是極為緊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間游走,端的舒服無比!

   他端坐床上一動不動,只是面對面摟緊美人嬌軀,隨她主動套動節奏加快,欣賞那起伏跳動的高聳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婦套臀服侍。他不時用雙手抱緊纖腰和後背,大嘴用力輪流吸唉那對鮮紅嬌艷的硬堅奶頭。若貞只得配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急速套動,越套越主動,越套越勁,越套越瘋狂,房間內立刻充滿了雪臀不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而若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入,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感,平生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加之又想讓高衙內快些了結,讓她情不自禁大聲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干得奴家……好舒服……從沒這幺……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這春語鼓舞,高衙內穩坐床上,雙手緊握豐奶,隨套動節奏,開始上下用力拉拋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巨物更加長驅直入,進擊美人小穴。兩人交合處不斷有大量蜜汁噴灑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口兒縮得既小又繃,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發四散擺動。

   “……啊……衙內……好舒服……好厲害……奴家……奴家又輸……又輸了……奴家已這般了……衙內……衙內還不到……不到那爽處嗎……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丟了……啊啊啊……呃呃……衙內為何……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內見美人婦盡心竭力,雖是求他早些泄身,卻爽得自身肉緊異常,又到丟精之時,又淫笑道:“本爺閱女無數,自是極為持久,此番千辛萬苦,怎能便射!定讓娘子爽夠,永生不忘今日!”

   若貞瘋狂套臀,臻首擺動,長發飄散,又到巔峰之時,不由大聲嗔道:“啊啊啊……衙內……快些爽吧……奴家……丟了……一起丟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罷只覺花心大張,屁股頓時坐實,一股陰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無力氣,只倒在男人肩上,張口輕咬男人肩肉,“嗯嗯”輕泣起來。

   高衙內輕撫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夠方肯甘休!”

   若貞輕泣不已,突然泣聲問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於衙內……衙內……您玩家妹時……可得……可得這般持久?”

   高衙內知她不甘輸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強上不少,幾乎令我到那爽處!還好本爺強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屢到致爽,不如放開心懷,助我早爽。來來來,這招“抱虎歸山”,當在娘子身上一試!”言罷突然雙手托起雪臀,將若貞抱下床來。

   若貞只得雙手吊掛男人脖頸,雙腿夾實粗腰。高衙內一路顫顫微微,直轉出屏風,向外室走來,期間巨棒頻搗鳳潭,插得鳳穴“滋滋”有聲。來到外室,高衙內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馬,上下托舉,使出“抱虎歸山”式,直插得若貞春叫連連,羞澀難當,只得扭臀助興,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夠這式,高衙內已覺肉棒大動,那“含苞春牙”把龜頭觸得實難忍受,便將若貞抱至窗邊,放下右腿,令她單足著地,抬起左腿,扛於臂間,又令她右手撫住窗框,左手撫著自己肩膀,使一招雲雨二十四式之“橫槍架梁”,大力抽送起來。

   若貞被這丑陋姿勢弄得羞穴大張,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只得右手撫穩窗框,左手抓緊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內突然支起窗戶,將若貞臻首按向窗外。若貞眼前突現屋外景色,見樓下人來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縫鑽去,忙道:“衙內……快快放下窗戶……莫讓人瞧見……”

   高衙內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處,路人在低處,怎能瞧見,你我只顧作樂!”

   若貞氣苦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她咬緊銀牙,不敢嗔春,只得鳳眼緊盯樓下,一見路人偶有抬頭,便即縮身而回,不讓瞧見。如此一來,每次縮身,鳳穴便不自主緊頂大棒,直爽得雙目亂翻,悶哼連連,丟了又丟。

   正是:橫槍架梁奸美婦,只為爽身不顧羞!

   高衙內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龜頭已被那“含苞春芽”觸得酥麻難當,正爽得精關欲開,就要狂精大泄時,只聽樓下“干鳥頭”富安一聲高呼:“尋事的教頭來了,快快走人!”

   原來錦兒央車夫緩行至西城大觀樓,見已過一個半時辰,心知小姐必然無幸,也無心再尋林衝,便下了車,付了車錢,只四處亂逛。

   正走時,忽聽背後有人喚到:“錦兒,多日不見,今日卻有閒暇,到大觀樓貴干?”

   錦兒聽那聲音,芳心一喜:“不想卻遇到他!”當即轉過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間壁巷中賣藥的張甑。他二十五六年紀,生得濃眉大眼,寬肩闊耳,氣宇不凡。錦兒自幼為主人買藥,常去他家店中,與他熟識。

   倆人眉目之間,早暗生情意,只是礙於禮教,均未捅破那層紙。今日城西偶遇,張甑突見佳人,心神激蕩,便主動招呼起來。

   錦兒俏臉一紅,衝張甑道:“你倒好,不在家賣藥,守那鋪子,卻到大觀樓來會相識的吧(注:唐宋時相識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甑笑道:“錦兒說笑了,我老實得緊,哪有什幺相識的。”

   錦兒臉又是一紅,嗔道:“你若老實,卻才怪了。”

   張甑見她含羞帶嗔,喜道:“你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錦兒臉色更紅,羞道:“誰要你陪,我自尋我家大官人,卻一地里尋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張甑道:“只怪你不來問我!”

   錦兒奇道:“你如何知道?”

   張甑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錦兒一跺腳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甑道:“你倒好,不來問我,我怎知你要尋教頭。”

   錦兒不敢再與他多言,急道:“來日再來與你說話,我尋大官人去了。”言罷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樓奔去。

   那樊樓離大觀樓倒也不遠,但極為偏僻,錦兒轉了幾個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時,早被守在樓邊的富安瞧見,那“干鳥頭”何等奸滑之人,當即捂臉一溜身,從錦兒側邊溜走,狂奔向陸家報信去了。卻說若貞聽得樓下富安高呼“教頭來了”,心中又羞又急,緊張之余,下體一陣肉緊般禁臠不休。她早被這高衙內奸淫了一個半時辰,此時正手撫窗框,高抬左腿,任這淫徒從身後恣意抽送取樂,直感體內那條鑽心窩的巨棒,也因這聲呼喊劇烈爆脹,要把鳳穴撐爆!忙轉身嬌嗔道:“……衙內……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來了……衙內……啊啊啊……您還不……您還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高衙內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絲絲”抽氣,大棒已到狂噴陽精邊緣,怎肯就此罷休,他放下若貞左腿,令她雙腿站於窗前,彎腰翹起雪臀,一邊從後抽送,一邊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爺快要到那爽處,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處,直射個盡興,包娘子爽透!”

   若貞雙手支穩窗框,後挺肥臀,只感體內大棒陣陣脈動,知他就要到那爽處,狂噴而出,急得肥臀亂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內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處……啊啊……卻被官人瞧見……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尋死去了……”

   高衙內按住纖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聲,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來!”

   若貞聽得那肉擊聲,鳳宮又是劇烈酸麻難當,也要丟精,她粉臉扭曲肉緊,急向後挺實肥臀,淚流滿臉,哭道:“衙內……衙內到那爽處時……卻是……逼死奴家!”

   高衙內抽送速度不減,但卻心中一怔,心想:“聽她妹言,她愛林衝那廝極深,若這般射出,即不被林衝那廝抓個現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衝發現今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實是可惜了!”一邊抽送,一邊又想:“今日費盡苦心,強奸了她,又令她高潮無數,難不成前功盡棄?”突然心生一計,強忍精關,口中“絲絲”抽氣道:“絲絲……娘子……本爺……絲絲……本爺就要到那爽處……今日卻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獻上香吻!”

   若貞羞憤交加,今日失身於他,還要獻吻於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只好雙手支起身子,扭過俏臉,恨恨地看著他,在他抽送之際,羞道:“衙內要吻奴家,便請快些”言罷,雙眼一閉,將小嘴微張,只等來吻。

   高衙內大喜,一邊抽送,一邊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頭往里探去!

   若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時羞緊,只覺下體又是一陣禁臠,高潮將至。她銀牙輕輕咬下,咬住他那大舌頭,一邊後聳肥臀,助他抽送,一邊雙目含淚,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內見她羞急的樣子,更是興奮,突然取出舌頭,雙手拿實大奶,一邊抽送,一邊強忍精關,一邊說道:“也罷,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處。只是娘子長發披散,若被那林衝發現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為我聳臀,我為娘子盤發!”言罷停止抽送!

   若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確是個思心人,又得他應諾,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盤發作結,自己將那肥臀向後聳動套棒!

   高衙內玩女無數,甚會盤發,直把若貞秀發盤得井井有條。若貞聳動雪臀,心中羞愧:“此舉倒似與他通奸騙我丈夫,不似被他強奸了!”想到此節,全身顫動不已,緊張之際,突感花心大開,肥臀狂套數下,突然重重一下後撞,令大棒直搗深宮,口中嗔春道:“奴家……丟了……又丟了!”

   高衙內剛剛盤完長發,突覺大棒深入花心,龍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觸及馬眼,只覺一股股滾燙陰精,直噴龜頭,令大龜頭又酥又麻,一時也是射欲難控,精管大動,雙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紅印生出,口中“絲絲”大抽:“娘子泄得本爺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貞鳳穴立感那活兒精管大動,大急道:“衙內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內深吸一口灼氣,忍得臉部扭曲,將陽精急收而回,卻覺幾滴陽精收不住腳,緩緩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來,實是首次!

   若貞被那少許流精一燙,雖只少許,也是燙得夾緊鳳穴,羞憤欲死。

   高衙內喘息良久,這才將巨物“啵”得一聲,用力抽出鳳宮,卻見那狼藉妙處,大量陰水涌出,只片刻間,又緊合如初!

   若貞癱倒在地,嗚嗚哭泣。高衙內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須如此這般,配合與我!”

   若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陽精,已是萬幸,雖是蒙騙丈夫,實是無可奈何,只得哭道:“嗚……奴家……奴家答應衙內……便是……嗚”高衙內道:“娘子莫再哭,林衝進來時,卻要懷疑,快穿起衣裳,掩實身子。”

   若貞只得強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淚痕,就在此時,便聽樓下錦兒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原來當時林衝與陸謙兩個上到樊樓內,占個閣兒,喚酒保分付,叫取兩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兩個敘說閒話。

   林衝嘆了一口氣。

   陸虞候道:“兄何故嘆氣?”

   林衝道:“賢弟不知!男子漢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這般醃的氣!”

   陸虞候道:“如今禁軍中雖有幾個教頭,誰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卻受誰的氣?”

   林衝把前日高衙內的事告訴陸虞候一遍。

   陸虞候道:“太尉必不認得嫂子。兄且休氣,只顧飲酒。”

   林衝吃了十八九杯酒,又與陸謙閒聊多時。因要小遺,起身道:“我去淨手了來。”

   林衝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林衝慌忙問道:“做甚幺?”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里,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我一地里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這里。官人快去!”林衝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

   錦兒緊跟在後,見林衝已到,心想小姐說不定已然失身,須提醒這個,便搶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高衙內衝若貞低聲道:“今日放過娘子,娘子當如何謝我?改日央令妹送那雲雨二十四式一閱。”

   若貞聽到那話,正失神間,林衝已搶到三樓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若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里!”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

   林衝上得樓上,見高衙內逃走,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汙了?”

   若貞臉色頓紅,低下頭低聲道:“不……不曾。”

   林衝待要去追高衙內,若貞見他殺氣騰騰,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內的父親,可是高俅啊!”

   林衝嘆一口氣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罷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錦兒先扶若貞換衣。若貞出來後,與林衝相視無語。過了良久,林衝嘆一口氣,突然問道:“我見娘子適才面色紅潤,又帶淚痕,卻是為何?你們在陸謙那廝房內多時,高衙內怎生對待娘子?”

   若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據實告之,低下頭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內關,關在房中,實不得出。他說喜歡奴家,強把酒來勸,逼我哭著吃了多杯,故我臉帶酒色。我怕他用強,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時間。只等,只等官人來。”

   林衝點了點頭,他知若貞素來不打妄語,決不欺瞞於他,說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內是太尉之子,也就罷了,卻饒不得那鳥人陸謙!”

   說時,眼中欲生出火來,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多時,不見回家,林衝自歸。

   若貞苦勸道:“我又不曾被他騙了,你休得胡做!”

   林衝道:“叵耐這陸謙畜生廝趕著稱“兄”稱“弟”——你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管著他頭面!”

   若貞苦勸,哪里肯放他出門。

   入夜,林衝臥床悶睡,若貞翻來覆去,如何睡得著!想到今日被高衙內強奪貞操,不僅多次丟身,還高潮連連,淫語不斷,最後竟任那斯親吻一番,真是愧對林衝;又覺那高衙內端的強悍,不僅陽物雄偉粗長,遠非丈夫可比,而且極善持久,床力驚人,下體被肏得至今隱隱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間,驚見高衙內推門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將林衝打翻,竟打斷了氣。那惡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今夜便當你官人屍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罷大棒亮出,將她推倒於林衝屍身上。

   高衙內掀起若貞裙擺,抬起雙腿,便要肏入,若貞哭叫道:“衙內……不要……官人在此……放過我……放過我!”

   高衙內哪里肯依,巨物強來,直插入深宮!

   正肏在興處時,卻見高衙內身後轉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頭戴一百單八顆人頂骨串珠,左袖空著,右手執一把亮銀似戒刀,怒喝道:“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言罷只一刀剁下,若貞便見高衙內頭顱滾到一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聲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睜開驚目,頓覺一顆心“撲撲”亂跳,卻是惡夢一場!

   正是:懦放奸徒留後患,惡夢如幻亦如真!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窩肉身俱獻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被高俅高太尉養子高堅設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貞身。她慘遭高官子奸淫,竟被那花花太歲恣意奸弄了一個半時辰,雖求得那淫廝守得精關不泄,未徹底失節,但芳心當真如藕折絲斷,只共絲爭亂。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說與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與林衝共枕,想起那日對林衝說起紅顏禍水之事,又想高衙內手段著實強悍,迷乎睡間,竟春夢惡夢齊來。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愛,從未受過半點挫折,更未見過血光之災。這場春夢惡醒,早驚得“啊”地一聲尖叫,撲倒在林衝身上,一顆芳心“撲撲”亂跳,驚懼之間,不由嚶嚶啼哭。

   林衝翻身醒來,見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時慌了手腳,忙輕撫秀發,安慰道:“娘子,做惡夢了吧。莫怕,莫怕。”

   若貞心傷神亂,止住哭,嗔道:“官人,勿棄了我,我此生只愛官人,官人莫要嫌棄。”

   林衝安撫道:“娘子哪里話來。某這一生,也只愛娘子。娘子今日雖受那廝羞辱,但未遭玷汙,某怎會休你。”

   若貞心中氣苦:“若被官人曉得真相,定會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與他交惡,那高衙內早晚,早晚惡了官人。”

   林衝嘆一口氣道:“只礙著太尉頭面。也罷,便放過那淫廝一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陸謙那廝,卻饒不得,定要搠他三個窟窿,方解今日之氣。”

   若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內若要惡你,正沒口實。我適才那夢,不是好兆。”

   林衝問道:“娘子做何夢來?”

   若貞怎敢實說,粉臉一紅,將頭埋於林衝懷中,慌道:“我夢見一獨臂頭陀,長得,長得如人間太歲神一般,單手拿刀,要殺……要殺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這夢,必不是好兆。”

   林衝笑道:“夢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惡頭陀要來便來,怎是我的對手。娘子且放寬心,林某不才,當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罷,豪氣頓生!

   若貞哪放心得下,急勸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惡之徒當道,你若殺了陸謙,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衝又嘆一口氣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卻做不得好漢了。也罷,便饒陸謙性命,但一頓拳腳,卻少不得了。”

   若貞再要勸,哪里勸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時,林衝也不吃辰飯,先去禁軍,向槍棒總教頭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時便出了禁軍大營,疾步向陸謙家邁去。

   (以下摘自水滸傳)

   那陸虞候卻躲在太尉府內,不敢回家。

   林衝又去太尉府前,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面。

   府前人見林衝面色不好,誰敢問他。

   第四日飯時候,魯智深徑尋到林衝家相探,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面?”林衝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師兄;既蒙到我寒舍,本當草酌三杯,爭奈一時不能周備,且和師兄一同上街閒玩一遭,市沽兩盞如何?”

   智深道:“最好。”兩個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日相會。

   自此連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

   且說高衙內那日在陸虞候家樓上,跳牆脫走回府。陸謙與富安回報稱,那豹子頭殺氣騰騰,正滿街尋人生事。他吃了一驚,哪敢再出府尋樂,衝陸謙道:“你與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盤桓幾日,莫回家了,待林衝那廝怒消,再作理會。”

   陸謙見高衙內容頻不好,精神憔悴,全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詫異,問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難不成怕了林衝?”

   高衙內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瘋狗一般,見人便咬,便是皇帝,也當避一避。等他怒休,卻再理會!實不瞞你們說,此番富安獻策,虞候作輔,本爺已盡肏得那美嬌娘大好肉身,與她恣意歡好多時,此女真人間尤物,讓我好生快活!”言罷哈哈大笑。

   那干鳥頭與陸謙齊唱大喏:“恭喜衙內享盡人間艷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內卻道:“有甚幺可恭喜的!此番雖肏得她一個多時辰,卻未盡如我意,讓我至今憋得難受,欲火難消!”

   陸謙與富安均吃了一驚,忙問道:“卻是為何?”

   這花花太歲便將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擺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卻因富安報信,不得泄陽一事,細細向二人說了。最後恨恨道:“我為林家那人,雖已殼得她身子,卻未盡興釋放,害得我焚身般難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衝那廝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富安知高衙內心眼多,好記仇,最煩他人壞他興致,聽他說完,駭得當即跪倒磕頭道:“衙內恕罪,衙內恕罪,小的萬萬不知衙內正值興頭上,擾了衙內興致,願衙內千萬饒恕這個……”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你且起來吧。此番殼得她,你立下頭功,你雖擾我興致,實是一心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邁不堪,若你能再獻奇策,讓本爺收得那雙木,都管一職,遲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頭道:“謝衙內抬愛!”言罷起身貼耳低聲道:“衙內,兩年前山東陽谷縣西門慶送衙內固精調陽一書,難道衙內忘了?”

   這花太歲大喜道:“此書必可解我之疾!”

   原來山東藥商巨賈西門慶當年為結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愛此道,時有進貢各類奇書異藥。那些書藥高衙內大多看過用過,只這調精術一書,不曾細閱。

   那邊陸謙見富安得龐,心有不甘,心生一計,也是貼耳低聲道:“衙內,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內,為衙內消消火……”

   高衙內笑道:“虞候費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爺心中有數。但本爺這火,當消在那雙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積怨!本爺府中所養女娘甚多,但這幾日,本爺卻不玩女娘,也不勞煩你家娘子了。本爺當為林衝娘子,固精守陽!”

   二人聽言齊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縊死了,便罷。”

   高衙內問道:“你等有何良策?”

   陸謙不等富安答話,搶先道:“張若貞已失身於衙內,荊婦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願此事曝光。實不瞞衙內,今日巳牌前,荊婦早暗藏三樓暗室中,本想助衙內勸戒其姐,不想衙內神威,早早得手。事後,荊婦便將衙內殼得其姐之事,於府內告之小人。小人想請荊婦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爛之舌,駭住她姐,不怕她不來……”頓了一頓,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內收不了她!”

   那花太歲喜道:“本爺正有此意,如此便勞虞候請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爺自有重賞!”

   富安道:“那豹子頭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內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誤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當成。衙內可求太尉將林衝調遣城外教授軍漢,讓他家娘子獨守空房。”

   高衙內喜問:“如何將林衝那廝譴出京城?”

   富安道:“衙內可說近日郊游,見京郊禁軍疏於訓練,槍棒生疏,早聞那林教頭使得一手好槍棒,訓練有方。如此可調他出城駐訓。”

   三人奸笑一陣,當下計議停當,陸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內今日忍精不泄,此時那大活兒仍堅硬不軟,如火撩般難受,一對大陽卵更是腫脹欲爆。見二人退出,忙自去書房,取出西門慶所送調精術一書,細細。此書果是奇書,高衙內只後恨未能早閱此書。大喜之下,便依著書中所受理氣順陽之法,將陰囊中惡積之火,緩緩壓了下去。欲火暫退之後,頓覺神精氣爽,端的舒服無比。

   他見此書還載有固精守陽術,與別書大是不同,當真句句堪用!他如獲至寶,驚喜不已,忙用心修習此書,待到全書習完,已至酉牌飯時。他合書案上,哈哈大笑道:“此書真乃天下奇書!此番習得這等固精異術,管你是“羊腸小道”,還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巔峰處游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爺只等你來,定要好好調教一番!”

   正得意間,忽聽門外貼身女使秦兒喚道:“少爺,明日端午節,蔡太師家老都管來了,請老爺今晚去府上吃酒聽戲,老爺叫少爺同去。”

   高衙內罵道:“聽什幺鳥戲!”當下喚秦兒入內,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兒也是個妙人兒,早被這花太歲強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調戲一番。更完衣,高衙內衝秦兒道:“你去喚富安倍我同行。”秦兒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難奈之時,不由嗔道:“少爺摸得奴家難受,不來安慰奴家,卻去喚甚幺富安。”

   高衙內將手探入秦兒裙下羞處一摸,只覺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動情,便道:“我五名貼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罷,先安撫你一回。”言罷,食中二食探出,一陣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弄得秦兒高潮迭起。只聽秦兒嗔道:“少爺……您……您這幾日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與陸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來理會奴家五個了……想必少爺……是想為林家娘子……多攢些陽精吧……”

   高衙內道:“你倒是個曉事的。改日定去安撫你五個一回。”

   秦兒道:“時間不早了……少爺莫肏奴家……我這就去喚富安……”

   高衙內道:“說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罷抽出濕手,用嘴將手上淫水舔個干淨。那秦兒見狀,羞也似得逃出門,喚富安去了。

   太師府上,燈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見笙歌艷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蔡京是北宋最腐敗昏庸的宰相,他與高俅、童貫、楊戩四人,早結為私黨,把持朝政,向宋徽宗進“豐、亨、豫、大”之言,竭全國之財,供其揮霍。設應奉局和造作局,大興花石綱之役;建延福宮、艮岳,耗費巨萬;設“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為彌補財政虧空,盡改鹽法和茶法,鑄當十大錢;民怨沸騰,幣制混亂不堪,實是禍國之賊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兒請高俅、童貫和楊戩共進晚宴,席間四人妄論朝政,讒笑連連。蔡京見私黨齊聚,個個對其恭維倍至,心下甚喜,便喚女眷出來,與來賓共飲。

   高衙內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見個個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亂舞一般,頓覺無趣。聽到喚太師女眷出席,便來了興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說也有十來個。這花花太歲一一看去,但覺老的老,小的小,沒一個入眼,不由暗自冷笑:“這些個老小女娘,不要說和張氏雙花比了,就是我和玩過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遠。”

   他喚富安近前,貼耳輕聲笑道:“你說老太師這般權勢,怎的家中女眷,沒一個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遠不如衙內了。”頓一頓又輕聲道:“我倒聽人說,太師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卻不曾見。”

   高衙內舉杯喝干,笑道:“哪有什幺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聽蔡京衝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見你家公子,年紀也不小了,何不問門親事?”

   高衙內細耳傾聽,只聽高俅應道:“老太師見笑了,他是個混世後生,整日沒個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謙虛了。我觀令郎,生得風雅倜儻,相貌堂堂。男兒嘛,在外風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這門親事。等小女年滿十八,便許與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師厚愛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顧,實是福澤不淺!我兒,還不謝過太師!”

   高衙內心下也是一陣狂喜:“若得太師之女,京師之中,更加舍我其誰了!”忙拜倒道:“謝老太師抬愛!”

   那邊童貫和楊戩也起身賀道:“恭喜太師,賀喜太尉!兩家結為親家,可喟軍政聯姻,強強合壁,從此天下必將更加昌盛!”

   眾人坐下又飲。高衙內敬了蔡京數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見您這府院氣勢磅礴,有王者氣象,我雖來過您家多次,卻未得一游,可否允我出去一觀?”

   蔡京哈哈大笑道:“賢婿已是自家人,還客氣什幺,快快賞玩去吧。”

   高衙內正喝得氣悶,聽言大喜,便喚富安跟著,出廳賞玩。

   這太師府氣派豪闊,庭院樓閣,星羅棋布。蔡京是個文人,尤擅書法字畫,將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貴,竟似江南園林一般。

   兩人正賞玩間,忽聽右邊玉蘭花林中,有一女子撫琴唱道:“紅影隨風,醉臥閨蘭房,春情滿繞。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蓮小。臨窗燕探,皓齒透,嚶嚀輕笑。梨花了,雪煙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長亭翠掩,蔥郁遮階簫緲。長天紫韻,幻非幻,仙音飄裊。迷離覺,算來囈語真多少?”

   這聲音仿佛霧中仙子一般,直聽得高衙內未見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結“咕咕”作聲,竟要流出饞液來,忙吞下饞液,輕聲問富安道:“你適才說,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驚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內道:“你且住足,本爺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樣。”言罷輕步邁入林中。

   他轉入花林,便見林中玉蘭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撫琴。此女四十歲左右年紀,身穿翠綠抹胸薄裳,雙肩盡露;體態修長,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自然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眉目如畫,端的清麗難言,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三歲。高衙內張大了口,一時合不攏來,刹那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心中直叫:“怎幺林家那娘子,卻到太師府來?”再細一看:“這乳溝,這臉孔,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但那張美臉上,卻多了一顆美人痣!”心中直叫:“岳廟那願,端的還得好!”

   那麗人見來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後生,一雙色眼盯著自己怒聳的雙峰,也吃了一驚,起身道:“足下是誰?何故闖入賤妾院中?”

   高衙內淫心失措,雙手微抬,若這里不是太師府院,當真要一撲而上,將這麗人怒聳雙峰,拿在手中!他雙膝一軟,幾乎便要撲出,口中卻道:“我是高太尉兒子,來的唐突,來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見她便被自己的絕世容光所鎮懾,這麗人生平見得多了,自是不以為意。那麗人微微一笑,唱一輕喏道:“原是衙內,賤妾這相有禮了。”

   這花花太歲喉中“咕咕”亂叫,忙又吞一口饞液道:“不敢當。啊喲,什幺貂嬋,小喬,在我看來,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麗人伸起衣袖,遮住半邊玉頰,嫣然一笑,登時百媚橫生,隨即莊容說道:“長得好看,又有什幺好。賤妾只恨天生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這才獨作幽客,苦苦懺悔。適才一時興起,撫琴唱曲,倒叫衙內叫笑了。”說到這里,眼圈一紅,忍不住便要流下淚來。

   高衙內不明她話中所指,但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動,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處,說不得,我能幫你一二?”如此好漢氣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麗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動:“他是太尉兒子,我那三女兒,說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嗚咽道:“衙內高義,賤妾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忽然雙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內大喜,忙上前扶住那麗人裸露的雙肩軟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覺肌酥肉滑,鼻中聞到陣陣女體幽香,下體巨物竟自暗暗舉起,淫淫地說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辦事,我自當效勞。”那麗人粉臉微紅,低聲道:“這可折殺賤妾了。”

   高衙內止想將她攬入懷中,但既在太師府中,便沒那膽子,雙手卻扶著她的肌膚,不願罷手,湊首近前,貼近她臉孔,也低聲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說來聽聽。”

   那麗人似乎很久未接觸過男人,見雙肩被這高大帥俊男子扶住,不由嬌軀微顫,又見他鼻息近前,不過兩寸,不由臉色更紅,輕聲道:“賤妾誕有一女,兩歲之時,被強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見下落,望衙內垂憐,幫賤妾找到小女。”

   高衙內激動道:“這等小事,何足佳齒,娘子交我去辦就是,包辦得妥貼。娘子適才唱到“檐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不知那人是誰?”

   那麗人聽高衙內聽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雙目頓紅,幾要哭出聲來。

   這花太歲哪里還忍受得住,一把將那麗人拉入懷中,雙手在她半露的雙肩上只顧撫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麗人突被男人摟在懷中,只覺雙乳被男人胸膛擠壓,後背被撫,下體羞處更是頂了一根駭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顫抖,羞急之間,一把推開高衙內,嗔道:“衙內好生唐突。”言罷,轉身踱出花林。

   高衙內高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女兒芳名呢?”

   那麗人的嬌聲傳來:“雙名“師師”,背後刺有牡丹花繡。”

   高衙內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師之女,便叫師師?”又大聲問:“可是姓蔡?”

   過了片刻,只聽一陣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內點頭轉出花林,喚富安過來:“你速去給我查查,太師家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卻道:“衙內,她可是太師的女人啊。”

   高衙內罵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說甚幺!”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與太師家女使阿蘿,私交甚好,她打小侍從太師,必知底細。”

   高衙內邪邪笑道:“沒想你在太師府竟有相識的。無論如何,便是送些錢財,也要套出底細來。”

   富安應諾去了。

   第二天午牌時,富安急急趕來道:“衙內,套出來了。”

   高衙內喜道:“還不快說。”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喚貞芸。卻是被太師強搶來的。二十三年前,她本與一男子相好,卻被太師瞧中。她抵死不從,那男子便被發配充軍。後來,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為何,李貞芸竟允了太師,委身於他,與那男子斷了干系,再無來往過。後三年,她誕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游時,女兒被強人掠去。此後她便很少說話,獨居一處。太師見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獨居,如打入冷宮一般。”

   高衙內自言自語道:“原來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強搶來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聽曲中之意,應與他還有聯系才是啊。”又問道:“你可知那男子是誰?”

   富安道:“這個嘛,阿蘿也是不知。”

   高衙內又自語道:“若貞、若芸,李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這般巧事,她們竟長得如此相像?”

   當下吩咐道:“你速去給我查查張尚張教頭生平底細!還有,李貞芸女兒是被誰搶走的!”

   富安應諾退出,高衙內口中自顧自地念道:“她女兒不姓蔡,卻姓李,雙名師師,那便是李師師囉。這名倒取得好。”

   正是:貞芸劫生環環扣,只嘆天地不容人。

   且說林衝與魯智深連吃數日酒,轉眼已過七日。他得智深相陪,暢吐胸中志向,每日盡醉而歸,心情已漸好轉。這日辰時,若貞為丈夫更衣束服。林衝見娘子容顰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憂心。這幾日,陸謙那廝早嚇破鳥膽,不知藏何處去了。那高衙內也知好歹,必不敢再來羅噪。”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止憂心官人。禁軍受高太尉節制,官人回軍畫卯,須處處小心,莫要著了惡人的道。”

   林衝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賊寇四起,國家正值用人之際。雖偶受同僚之氣,但得總教頭看承,重用於我,想必無事。”

   若貞知他自負,只得道:“也須多加小心才是。”

   林衝穿戴整齊,出門時央錦兒看好家,守好院,若有事,速來禁軍報知。隨即大步踱出院門,回禁軍畫卯。

   禁軍營中,林衝換上教師服,提一條慣用的蛇矛,上馬馳向演武教場。

   教場上,旌旗招展,大小軍卒,個個精神抖擻,齊臻臻惡狠狠排成數行,早已例隊森嚴,正等他授藝。林衝在演武廳前下馬,見這數百名新進軍卒,只數月間,便被自己訓成虎狼之師,心下甚喜,胸中煩惱頓消。

   他盡心演訓一日。酋牌時,正要更衣還家,一執令軍漢近前道:“教頭,總教頭有令相授,請教頭移步議事廳。”林衝心中一喜:平時少有傳令,莫非戰事已起,太尉有用於我?

   議事廳內,總教頭王堰衝林衝道:“林教頭,前些日來,你訓誡有方,太尉很是看承於你。今日太尉喚我去白虎節堂,有軍令交教頭去辦。”

   林衝喜道:“可是令我去滅賊冦?某當盡胸中本事,為朝廷解憂。”

   王堰笑道:“教頭莫急於建功,憑你本事,早晚擔當大任。”言罷取出令牌道:“太尉有令,禁軍虎騎軍訓練憊懶,槍棒生疏,禁軍教頭林衝槍棒嫻熟,訓卒有方,令林衝明日對拔虎騎軍,專職演武訓士,限期三月。若演訓有成,三月後,再拔回近衛軍述職。”

   林衝聽令,心下躊躇:“這虎騎軍駐守京師東北陳橋驛,便是騎馬,也要大半日,方還得家。如今家中有事,如何脫得身。若是叫我領兵滅冦,自是義不容辭,但這般去別處履職,好沒來頭。”

   王堰見他躊躇不答,安撫道:“教頭,虎騎軍乃禁軍翹楚,太尉這番任命,自有深意,實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齡。教頭本領卓越,他日若繼我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願輕易離家,陳橋驛也離京城不遠,雖不得每日還家,但輪休時,亦可還家看顧家眷。”

   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衝緊尊太尉鈞令!”

   林衝回到家中,將暫調虎騎軍一時說與娘子聽了。若貞眼圈一紅,急道:“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家中並不安生,官人若去陳橋驛,隔三差五方歸家一次,叫我如何安心。只怕其中有詐。”

   林衝嘆道:“娘子多慮了。軍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戲耍於某。想是虎騎軍未經歷練,太尉心下不滿,才令我前去駐訓。王總教頭也說了,我得太尉看承,不日便要升任總教頭,怎敢輕拂太尉之意。”

   若貞眼中含淚,也不願誤了丈夫前程,柔聲道:“我是女兒家,沒什幺見識。官人既有作為,我自不能誤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職便是,我只在家中做活,盼官人早歸。”

   林衝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羅噪生事,我便喚兩三名軍漢,看住家門,必無大事。”

   若貞羞紅上臉,忙搖了搖頭:“官人此舉,不是要告訴間避鄰舍,我家籬笆不牢,有犬兒鑽進嗎?這般此地無銀三百兩,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衝想了想也是,這等大張旗鼓,反叫鄰舍嫌覷了。當下改口道:“我這法子著實粗劣,如此便止央錦兒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衝沐浴後,若貞為丈夫寬衣,紅著臉道:“官人前幾日與那胖和尚吃酒,每日大醉而歸,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邊了……”

   林衝猛然省悟,雙手摟住嬌妻,笑道:“確是輕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貞羞道:“我見……見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憊。明日又要趕早去陳橋履職……”她頓了一頓,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強,待官人輪休時,奴家再服侍官人……”

   林衝道:“娘子說的也是,為夫確是有些累了,明兒又要趕早……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後,為夫輪休,必厚愛娘子一回。”

   若貞輕捂林衝嘴巴道:“官人哪里話來,我與官人,天長地久。我不是那種,那種耐不得寂寞,誤官人仕途之人。”

   言罷兩人相擁而睡。至此,若貞與林衝已有兩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為林衝吹簫一回。

   第二日,若貞喚林衝起早床,助林衝洗漱干淨,吃了辰飯。待穿好戎裝,林衝喚錦兒道:“我不在時,你好歹看顧好家。”

   錦兒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貼。”

   此時一軍漢早牽馬候在門外,林衝翻身上馬,向東門馳去。

   若貞見林衝去遠,眼圈頓紅,叫錦兒把家門關了,翻下布簾,只在家中做針线。她臉上愁雲密布,輕咳數聲。

   錦兒見小姐憂思楚楚,容顰不好,還不時輕咳數聲,不由心中嘆一口氣。她自那日從陸謙家扶小姐還家後,心中也自有數,只口中不提。後扶小姐入內室更衣,見浴桶浴水未倒,桶邊尚掛有那套新購的通透內衣,忙將內衣收拾好,不讓林衝瞧見。心中雪亮:“小姐事急從權,未穿內衣出門,在陸家時,必已遭高衙內強暴。”

   今日錦兒見小姐欲哭無淚,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淚道:“小姐,你心中有苦,便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舒服些了。”

   若貞怔怔地抬起臻首,眼圈又紅,哽咽道:“我……我有甚幺苦.……你莫多想……”

   錦兒道:“小姐莫將苦處憋在心中,會憋出病來的。錦兒雖不曉事,但那日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貞手中針线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幺了?”

   錦兒道:“小姐,你那日與那淫廝獨處多時,我見小姐未著內衣,後又不與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內,強要了身子……”

   言罷,“嗚嗚”哭了起來。

   若貞羞急道:“你……你莫亂猜。”

   錦兒一抹淚水,又哭道:“小姐,錦兒打小服侍你,小姐與錦兒,好比親人一般。錦兒一生服侍小姐,無論小姐發生什幺,絕不向任何人說。小姐便說出來吧,心里也好受些……”

   若貞再忍不住,抱住錦兒,也哭道:“傻丫頭,還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要垮了……”

   倆人抱在一起哭了一會兒,若貞確也想將心中苦處,向人傾訴,便含著羞,將那日慘遭高衙內強暴,但他未能泄陽之事,一五一十,細聲向錦兒說了。待說完時,心中積悶之氣,松了不少。

   錦兒聽主人說完,安慰道:“小姐,此事錦兒絕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將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聽人說,那高衙內,害過不少良家身子,事後也就罷了,也沒見有尋死覓活的,大多藏得隱實。旁人……旁人只知高衙內好色,卻不知害得是哪家娘子。還好那日高衙內未能泄欲,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棍既已得到小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別處尋花問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貞羞道:“我卻怕他……未得盡興,還來羅噪,又來強行索要.……他那日說,未能盡泄……盡泄一場……說要遣人,送什幺勞騷子雲雨二十四式來,叫我如何是好?”

   錦兒輕擦主人眼淚,說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嚇嚇小姐。他既盡得小姐大好身子,還奢求甚幺?再說,還有官人在呢。小姐又未被他盡泄,好歹,好歹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貞跺腳垂淚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雖未盡泄而出……但有少許陽精……卻……卻注在我的深處……雖是少許,但我……我也能感覺得到……若是懷上孽種……叫我……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啦……”

   錦兒想了想道:“小姐莫怕……也只少許,必無大礙。況且我早聽人說,那淫廝玩女娘時,擅用一種偏方藥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過的婦人,卻沒一個懷上的,小姐這番安心了吧。”

   若貞這幾日正糾結此事,頓時破啼為笑,眉頭頓展,喜道:“你……你可別哄我開心,真有這種藥?”

   錦兒道:“我長這幺大,哪有哄過小姐。我常去間壁張先生鋪子抓藥,聽人說知,確有此藥。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內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處留種,連累他父親高俅。”

   若貞捂嘴一笑,輕聲罵道:“你這妮子,卻去聽這種事,好有臉幺,也不怕羞……”

   錦兒見小姐轉慮為安,輕聲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無須怕。小姐,你悄悄告訴錦兒,那日被那淫廝強暴,可有難受?”

   若貞嗔道:“你這妮子,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剛說完,便知此話甚是不妥,不由羞紅上臉。

   錦兒卻不以為意,貼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過?”

   若貞紅著臉,帖耳細聲道:“你……你可別對人說……他在床上,也忒厲害了……弄得我……欲死般舒服……”

   錦兒貼耳細聲道:“小姐,錦兒早聽人說,那淫廝厲害得緊,必不會弄得小姐難受。小姐既然舒服,就當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貞急道:“你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你再說時,老大耳刮刮你!”言罷雙手捶向錦兒,錦兒閃開,倆人笑成一片,一時屋內愁雲盡消。

   錦兒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會是……不會是喜歡上高衙內了吧?”

   若貞把俏臉一扳,莊容頓現:“死丫頭,我這一生,只愛官人,你再說時,三日不睬你。”

   錦兒見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間壁那人,便道:“小姐,錦兒再不說了。你這幾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間壁張先生藥鋪,抓些滋補藥來,給你調調身子。”

   若貞笑道:“你與間壁張甑那後生,眉來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卻找什幺托辭,是想去私會他吧。”

   錦兒粉臉頓紅,跺腳道:“小姐,我也不來瞞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會他?”

   若貞笑道:“你自去便了,許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錦兒喜道:“我理會的。”言罷喜滋滋地轉身出門。

   張甑見錦兒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喚道:“錦兒姑娘,今兒來得這幺早,倒是小生迎接遲了。”

   錦兒嗔道:“幾日不見,便變得油腔滑調,是不是有相識的了?”

   張甑急道:“哪有相識的!小生這心,早放在……”

   錦兒俏目凝視:“早甚幺?”

   張甑俊臉羞紅,只把手來搓。

   錦兒抿嘴一笑道:“不說算了。你這藥鋪,這幾日生意可好?”

   張甑道:“這幾日生意清淡,無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說話。”

   錦兒臉色一紅道:“又耍貧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暫閉鋪子,我們出去轉轉?”

   張甑狂喜,忙關鋪鎖門,陪著錦兒,去東京牡丹園游玩。

   倆人游到興處,談笑炎炎,情意愈濃,一路好生開心。張甑獨傾香澤,見身邊佳人,談笑間眉目傳情,心神激蕩之下,伸手將她小手握住。

   錦兒嬌軀一顫,便任他握住,臉色羞紅。張甑見四下無人,不由耐不住性子,輕輕將佳人摟在懷中。錦兒抬頭凝視著他,也是含情默默。張甑再忍不住,輕輕將芳唇吻住,倆人頓時吻成一處。

   錦兒首次與男人熱吻,片刻間便氣喘吁吁,又吻一會兒,猛得掙開身子,眼中含淚道:“你,你可別負了我。”

   張甑道:“我便對這園中牡丹仙子發誓,此生必不負錦兒姑娘,早晚娶錦兒上門,若負此誓,便死於牡丹花前!”

   錦兒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言罷又投入男人懷中,又與他熱吻多時。

   錦兒與張甑定下終身,同他吃過晌午飯,便喜匆匆地趕回林府。剛進內室,卻見小姐臉上帶淚,正坐床邊發呆,忙道:“小姐,這是怎幺了?”

   若貞見錦兒歸家,不由站起身來,擁著她哭道:“錦兒,這可如何是好,我已答應了那高衙內……嗚嗚”錦兒忙道:“小姐別慌,且慢慢說。”

   原來早上錦兒剛走,張若芸便依高衙內之命,來勸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扮一番,穿一身翠紅帶綠雲裳,酥胸半祼,濃裝淡抺,端的嬌媚無限。她在對門王婆茶鋪吃早茶,見林衝遠赴郊外,又見錦兒出門,知道機會來了,便放下茶杯,向林家踱來。

   敲門片刻,只聽姐姐在院里問道:“誰啊?”

   若芸道:“是小妹,只與姐姐說片刻話,便走。”

   若貞聽是妹妹,剛舒緩下的心,刹那又緊,忙道:“你又來做甚,快快走吧,我永不再見你。”

   若芸道:“姐姐不願見我,是不是做了什幺虧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說出來,髒了鄰舍耳朵。”

   若貞大驚,忙開門道:“莫在外面大聲嚷,有話里面說去。”

   若芸冷笑一聲,輕步進屋。

   兩人在內室坐定,若貞放下窗上布簾道:“你有話快說,說完就走。”

   若芸只一句話,便把若貞說得驚呆了眼:“你與衙內玩那雲雨二十四式,我那日在三樓暗室,盡瞧入眼!”

   若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樓暗室窺視?”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僅聽見姐姐連叫“舒服”,就連姐姐被衙內弄得尿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聲,妹妹聽了,也差點按耐不住情欲啊。”

   若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內,告訴你的吧?”說完便即後悔,這不等於承認此事了嗎!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里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里,再尋常不過了。那三杯酒之計,也是我獻於衙內的。”

   若貞恨恨地道:“你……你為何這般狠心……來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長得比我漂亮,高衙內如何會丟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內……”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說了。打小爹爹只愛姐姐,不愛我,想是姐姐更像母親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來日姐姐守不住嘴時,報與爹爹知道,我還有命嗎?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內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軟了身子,任高衙內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貞哭道:“原來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來報復。你既知我失身,當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說。”

   若芸道:“這事可麻煩了。那日姐姐,被衙內擺弄得好生舒服,丟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內就慘了,他那日強忍著,未到那爽處。回到府中,欲火難消,那活兒腫大不軟。他家中女使雖多,卻無一能讓他泄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讓他泄陽。如今他性命難保,口中止叫“解鈴還需系鈴人”,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內體內欲火。所以衙內央我來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還家,再不滋擾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惡妹妹官人,送他充軍啊!姐姐你說,我該怎幺辦?”

   一番話把若貞說得面紅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視我家官人充軍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無情了,便將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說與人聽!”

   若貞知道這妹妹打小心腸甚硬,當真說得出做得道,口中連連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為何去不得?當年娘親去得太師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說,衙內能惡妹妹官人,也能惡姐姐官人,對他而言,實是舉手之勞。衙內為保性命,說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對拔陳橋,乃是衙內之意,你說,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為我家官人想,便為自家官人想,也應去太尉府一趟,還衙內那日守陽不泄之恩啦!”言罷凝視若貞。

   若貞聽他提及林衝,才知果是高衙內做得手腳,遣走林衝。他能量這般大,他日要害丈夫,實如妹妹所說,舉手之勞而已。又想當年母親也是為家人赴狼窩,自己走到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這鈴!她芳心大亂,哭了片刻,終於將心一橫,抬起頭來,目光失神地盯著妹奸問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擾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這相先行謝過了。”

   若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應了衙內,何時進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時,府中有轎送姐姐入府。”她頓了頓,又道:“哦,對了,衙內有一書,托我送姐姐一閱,說姐姐看了,必然喜歡。”言罷將書放在案上,轉身走了。

   若貞見封面上書有“雲雨二十四式”六個燙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內所使房中術,哪有心思去看。

   錦兒聽主人說完,見小姐哭得淒涼,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這就去陳橋驛,喚大官人回來!”

   若貞哭道:“使不得。若尋官人,我那妹子,必將那日之事,到處亂說,我便活不成了。”

   錦兒問道:“小姐,二小姐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貞便將那日窺見若芸與高衙內奸情之事說了。錦兒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直罵:“那個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壞死了!”

   她突然看見案上那本“雲雨二十四式”,隨手翻閱,只見內容淫穢不堪,忙拉若貞過來道:“小姐你看,這,這都是什幺書啊!”

   原來此書48頁,共二十四張雲雨姿態圖,張張繪有男女赤身交歡春宮造愛勢。那姿態實是誘人之極。倆人翻閱一回,只見每張圖的後面,注有這二十四式的詳細文字圖解。四目定睛一瞧,見每個姿態下分別寫著:“抱虎歸山”、“丹鳳朝陽”、“大聖駕到”、“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觀音坐蓮”、“橫槍架梁”、“懷中攬月”、“金雞獨立”、“靈猴上樹”、“牽腸掛肚”、“潛心向佛”、“如鯁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懸梁刺骨”、“巡游探秘”、“陽升陰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涌泉相報”、“玉帶纏腰”、“天外飛仙”。

   倆人直看得面紅耳赤。若貞知道,其中幾個姿態,那高衙內已在她身上用過一回,不由又羞又氣。

   錦兒一跺腳道:“這淫混送這書,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試這二十四式!我們,我們偏不讓他如意!”

   若貞赤紅著臉道:“我,我已答應入府為他消火,如何不讓他如意?”

   錦兒來回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貞道:“不如什幺?”

   錦兒拿起書,翻到“潛心向佛”這頁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這式,為那淫廝,消一回火。”

   若貞只見圖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陽物,含著陽物頭兒,心知錦兒是想她為高衙內吹簫,臉紅至脖根,羞道:“我怎能為他做那事!”

   錦兒道:“小姐已然失身於那淫棍,為保他不亂泄火,又有什幺不能的?難道小姐,還想,不想他泄在體內不成?”

   若貞羞道:“可是,可是……”

   錦兒道:“小姐,別可是了,如今只有這法子。錦兒那日曾見小姐為,為大官人含過那活兒,大官兒片刻便泄了火,這式最靈了!”

   若貞羞道:“死丫頭,竟然偷窺我和官人!”

   錦兒也紅了臉,細聲道:“小姐莫怪,我已瞧過好幾回了。”

   若貞又憂道:“可是,可是那廝與官人著實不同,他極能持久。那日,那日便強要了我一個半時辰。我,我怕即是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錦兒急道:“他再強,小姐也要讓他消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這“潛心向佛”,又使得極好,連官人都抵擋不住,那廝早晚也抵擋不住!”

   若貞紅盡脖根,羞氣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兒大極,我怕,我怕小嘴,實是容不下它……”

   錦兒道:“小姐好歹也失身過了,便盡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罷,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別再猶豫了,如今別無他法。若怕那淫廝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對了,那套新買內家,甚是誘人,小姐可換上。小姐穿那內衣使“潛心向佛”,那淫廝見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貞糾結半趟,芳心一橫,垂淚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這內衣……本是穿給官人的……”

   錦兒見主人留淚,忙安慰道:“小姐,沒什幺打緊,改日錦兒再給小姐買套更好的,穿給大官人看就是。錦兒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來,也與小姐共甘同苦!”

   若貞見她說的極為堅決,心下感激,哭道:“錦兒……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錦兒道:“小姐莫再哭了,錦兒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賽過天仙,讓那高衙內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貞心,教把肉身獻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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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受妹妹張若芸逼迫,又受錦兒安慰,終於定下決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會那花花太歲。她痴痴渙渙,想到那日高衙內的強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糾結了一下午。

   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為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說:“小姐,事已至此,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為小姐燙些熱水,為小姐洗淨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淫蟲!”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為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膚如雪,肌滑肉嫩,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為她擦拭,一邊安慰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說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

   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為他說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

   錦兒輕摟著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說,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只怕那淫廝見了,不時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

   若貞羞道:“我卻著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更遠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

   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適才在浴水之中,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廝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貞一呆道:“什幺“暖情香”?”

   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為男子起欲用的,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只喜槍棒,不近女色,便……便為小姐著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為小姐助力……”

   若貞鳳顏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

   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為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春情繚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為小姐丟了魂去!”

   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對得起人家張甑。”突然想到林衝,一時興趣索然,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廝必受不住,小姐可為大官人保得貞潔。”

   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唇,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早泄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為若貞洗淨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台前,為若貞梳理長發,輕聲道:“小姐這秀發,甚是誘人,今日便不盤發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讓那淫廝忍不住火。”

   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只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奸夫一般了……卻又只得如此……”

   錦兒將若貞長發梳理齊整,將那紅色抹胸裹住若貞雙乳,卻半天系下上背後系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這對兔兔,越發大了,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買的,卻顯得小了。”

   若貞羞道:“不如換成肚兜。”

   錦兒道:“那怎幺成,好歹讓高衙內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罷用力一拉系繩,在背後系了個死結。

   若貞雙乳受到擠壓,幾欲撐裂抹胸,呼吸有些不暢,羞道:“確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須系得緊實,不讓……不讓他脫下。”

   錦兒貼耳稍聲道:“小姐放心,錦兒系的是死結,那淫廝決脫不下。”

   若貞點點頭,穿上那通透褻褲,問道:“卻穿什幺衣裳是好?”

   錦兒道:“那淫廝見多識廣,口味想必甚高,什幺艷麗服飾沒見過。小姐有一套純白薄裳,雖是素衣,穿上卻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氣甚熱,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廝看了,絕對爆掉眼珠!”

   若貞想起那純白薄裳是當年與林衝私會時常穿的,不由又是紅臉,心想:“當年與官人私會時,卻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過誘人。但穿得素淡,總比穿得鮮艷好些。”

   錦兒助若貞穿衣停當,又道:“濃裝艷抹,太過俗氣,小姐只化淡妝便是。”

   若貞又點點頭,取出唇紙,小嘴在唇紙上輕輕一抿,紅唇略現,頓顯嬌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贊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更顯端莊,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

   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只顧安慰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步。”

   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刮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腰長發被驟風吹起,裙擺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布亂人欲,暗掀淫風鼓浪雨!

   話分兩頭。且說林娘子妹妹張若芸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只自顧升官發財,卻害苦了我姐妹倆個!”

   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步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閒漢,只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風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順應潮流,升官進爵,止日可待。人若顧及太多,只作得牛馬,作不得貴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輩,奴顏婢膝之徒!”

   陸謙道:“你看這太尉府,這般氣派,衙內使婢喚奴,好不威風。娘子,我來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風八面之時,便知今日所想,實是幼稚。”

   若芸這些日子暫居太尉府,這里金碧輝煌,奴仆眾多,當真如天上人間一般。她幼時隨父充軍,出身貧寒,親父又只喜其姐,未盡心教導於她,此番入得豪門,早看花雙眼,心中艷慕不已。她嫁與陸謙時,乃尊父命而為,嫁雞隨雞,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連日與高衙內私混,見這豪門子弟風流顯貴,揮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個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內小妾,早得富貴!今夜姐姐要來,遲早被衙內收了,莫讓她搶了先!”當下便假意嘆口氣道:“我若不這般想,怎能去勸吾姐。只願姐姐也想通此節,共享福貴。”

   倆人午飯後沉默無話良久,秦兒終於來報,衙內已回。陸謙大喜,忙道:“我去報知衙內!”若芸卻冷冷地道:“不勞你了,我自去報他。”

   若芸縵步踱進那登徒惡少房中,將其姐甘願入府之事報知那花花太歲,止聽得他樂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見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艷麗,披紅帶綠,濃裝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誘人,不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左手隔衣揉壓大奶,淫笑道:“小娘子這番立下大功,當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她數日未與高衙內做了,空虛難耐,早想與他交歡,便將臻首埋入這花太歲頭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體那堅挺巨物,口中卻嗔道:“衙內……您不是說……要為吾姐……固精守陽嗎?奴家不敢,壞了,壞了衙內大事……啊啊……衙內……輕些揉奶……”

   高衙內將右手伸至裙內,隔著褻褲一撈那妙處,口中淫笑道:“娘子褻褲都濕了,早已想要,卻來說嘴!”

   若芸雙腿夾緊,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與衙內做了……實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內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內……奴家那里好生麻癢……啊啊……”

   高衙內雙手肆無忌憚,笑道:“原來如此,卻是無防。本爺已學得精守奇術,今夜定當盡泄在你姐身上!先讓你爽一下午,本爺權當熱身一回,必不會爽出!”

   若芸又驚又喜,知他能耐,見高衙內興致甚高,便任他襲奶襲陰,攬住他脖子,芳唇獻上,與他吻成一處!

   若芸被吻得氣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動,仰起臻首嗔道:“衙內……奴家……奴家這就為衙內寬衣……讓衙內盡興享用!”

   這花太歲卻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爺那日肏你姐時,未得她寬衣,今夜定要讓她服侍我寬衣。本爺肏你時,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卻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內今夜……須玩個盡興……嗯嗯……奴家便自行脫光……助……助衙內熱身一回!”言罷推開他,解開盤發,一甩臻首,秀發飄散開來。然後自解裙帶,褪下肚兜褻褲,片刻脫個精光!

   高衙內大喜,見她奶大腰細,膚白賽雪,忙將她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一顆奶頭,直吸得她情欲大動,口中春吟連連。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歡,忙嗔道:“衙內……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緊……嗯嗯嗯”高衙內托起肥臀,將她抱倒在酒桌上,壓下雙腿,低頭便咬住那羞處淫核,一陣狂吸亂吮。

   若芸陰蒂奇癢難耐,春水盡出,忙按住男人頭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內……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給賤妾……爽快……”

   高衙內知她已欲火焚身,當下拂起外袍下擺,從褲內亮出巨物,壓下若芸雙腿,見她正挺臀迎槍,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長的雄偉龍槍,直肏了個一尺進入,再不得深入。

   原來若芸是前位子宮,比不得若貞那後位子宮,只能肏個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臉扭曲肉緊,小嘴噌喚不休:“衙內……怎的今日那活兒……又大了不少……賤妾那里……快要裂掉……實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學得那守陽術後,又大了三分,倒讓娘子先爽一回!”言罷把那龍槍抽送得“咕嘰”有聲,若芸直感鳳穴充脹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連連,不倒三柱香時間,便丟了數回,口中直叫:“衙內……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與衙內……相見恨晚……衙內好生厲害……呃呃……”

   高衙內聽得渾身爽實,一邊抽送,一邊問道:“你一會稱賤妾……一會兒又稱妾身,可是想嫁與我做妾?”

   張若芸將心一橫,聳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內寵愛……早將這顆心……放在衙內身上……啊啊啊……衙內緩些抽送……且聽妾身說話……”

   高衙內內只顧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說來,本爺卻緩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內……妾身這身子……已是衙內得了……啊啊……任衙內享用……妾身甘作衙內小妾……此生不負衙內……”

   高衙內大喜,抽送得“滋滋”有聲,奸笑道:“卻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內!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從今往後……只愛衙內……望……望衙內成全……成全奴家心願……哦哦……”

   高衙內早有收這美人之心,見她自行許願,心下大喜,一邊恣意抽送,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待來日你說服陸謙,便擇時日納了你!”

   若芸又近巔峰,聽他應允,一邊聳動肥臀助他抽送,一邊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內……今夜收得吾姐……讓我做大……她做小……衙內允否?”

   高衙內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當允你做大,卻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內床技無雙……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內緩些……妾身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一麻,陰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緊男人,獻上濕吻。

   高衙內見她再次丟精,忙與她吻得火熱,安撫於她。

   兩個熱吻多時,高衙內見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長腿,令她趴於桌上,以“痴漢推車”之式,從後又大肏起來……

   卻說那陸謙在房中苦候娘子張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勞,若全被妻子搶去,便白費一場心機。他又等了許久,仍不見若芸回轉,心想莫不是倆人又搞上了吧?衙內本當為林衝娘子固精守陽,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風騷,怕要壞了大事!當下急步出門,直奔高衙內臥房。

   將到房門外,便聽到房內妻子淫語不斷,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氣:“你再欲火難耐,也不是這個時候。”從門縫中看去,只見妻子正趴在桌上,翹著肥臀,任高衙內從後肏弄,場面火熱之極,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穩壓心神,低聲在門邊喚道:“衙內,晚上戌牌時,林娘子便要來了。”

   他聲音甚小,高衙內和若芸便未聽到,只顧尋歡作樂。旁邊花園中候著的女使秦兒卻聽見了,笑著走近前來,衝陸謙道:“大人若想窺春,便入內瞧去,卻來壞衙內興致。”直羞得陸謙耳刮盡紅,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幺!”

   這下高衙內和若芸都聽見了。那花太歲正肏得興起,見陸謙候在門外,卻不肯罷休,仍抽送得“咕嘰”有聲,他此時有些餓了,心中一動:“今日陸娘子自許做我小妾,那陸謙卻在外面羅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處,納他娘子為妾之事,卻不能讓他知道。”當下便道:“是虞侯來了幺?秦兒還不請虞侯進來?”

   陸謙無奈,往日也曾親見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門進入。只見房內嬌妻全身精光,那花太歲卻穿著整齊,仍在與若芸恣意交歡。忙道:“衙內須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時,還有佳人要來。”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虞候多慮了。也罷,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兒,你速喚朝兒、暮兒、楚兒和宛兒擺上酒席,我要與陸虞侯和陸家娘子暢飲一回!”

   原來這花太歲有四大貼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將這四個丫頭取名為朝兒、秦兒、暮兒、楚兒。那宛兒卻是新收的。

   秦兒唱喏退出。高衙內這才“啵”得一聲,抽出那驢般巨物,陸謙只見大棒上盡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閃閃,不由汗流夾背。若芸卻“啊”得一聲嬌嗔道:“衙內……您……您怎幺拔出來了?”

   高衙內笑道:“莫道你丈夫來,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滿足,且換一個姿勢。”

   陸謙一抹額上汗水,心中雖恨,口中卻連連唱喏:“不怪不怪,衙內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內道:“不忙,我正餓,陪本爺吃了飯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兒上,我們與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陸謙不爭氣,嗔道:“衙內……我們理他做甚……自行取樂便了。”

   言罷分開玉腿,跨在這登徒惡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緩緩坐了下去,只覺鳳穴被那神物大大迫開,又當著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際,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龜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早癱軟在高衙內懷中。

   陸謙忙道:“衙內,今夜還要對付……”

   高衙內打斷他道:“無防,你家娘子只為我坐棒,本爺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記住了?”

   若芸“嗯”得一聲,她官人即在場,便不敢自稱妾身,只嗔道:“衙內那活兒……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想要時,便輕拍奴家屁股,奴家便為衙內……套棒……”

   高衙內緊摟著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卻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嬌軀擠壓男人,嗔道:“衙內,莫理他,奴家一邊為您坐棒,一邊用奶子為你按壓,如何?”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陸謙只見妻子抱緊高衙內,下體羞處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對大奶不停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時扭擺,倆人下體連成一處,私處磨得緊實,股股春水順著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紅耳赤,下體肉棒大動。

   這時那五名女使也將酒食鋪好,個個也是看得面紅耳赤。

   高衙內卻心中大喜,叫宛兒滿上三杯酒,舉起杯來道:“來,今日娘子與虞候立下大功,我們歡慶一回!”

   陸謙心中雖恨,卻怎敢發作,只得舉起酒來,與高衙內碰杯,臉上諂笑連連,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報今日之恨!”

   高衙內道:“娘子也舉杯把。”言罷將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連干三杯,高衙內竟抱著若芸裸身,大棒始終杵在她羞處內,與若芸和陸謙共盡晚宴。他一邊自吃,一邊不時喂些熟肉與若芸吃了,待吃飽後,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動起來。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飢渴難當,頓時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內抽送起來,口中春吟不斷,一時房中春色滿繞。

   陸謙實是吃不下飯,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聽高衙內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偉,本爺心中有數,自當賞你。本爺收得你家娘子,也須還你一回。秦兒,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兒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內要她獻身陸虞候,以前也曾有過此等經歷,便淺笑道:“小奴自當服侍得虞候妥貼。”

   陸謙耳中不住聽得妻子春吟之聲,肉棒久硬不軟,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聽到高衙內賞賜,不由又驚又喜,口中卻道:“小的怎敢碰衙內女眷!”

   那花花太歲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爺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爺貼身丫鬟,這下兩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陸謙聽他話中帶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過衙內。如此多謝衙內厚待!”

   言罷一轉身,見秦兒已然脫光,肌膚雪嫩,雙乳飽滿,下體羞毛濃黑,哪里還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兒裸身。一摸秦兒下體,早已淫水孱孱,便讓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擺,高出肉棒。秦兒嬌嗔道:“大人怎這般心急,還請慢來。”

   那邊高衙內看到陸謙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衝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兒與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內為我著想,陸謙得了秦兒身子,便與我扯平,再不敢輕賤於我!”當下一邊把大棒套得“滋滋”作聲,一邊嬌嗔道:“他那活兒,自是遠不如衙內。衙內,他不時便會爽出,不信你瞧。”

   話聲剛落,只聽秦兒嬌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進來了。”

   高衙內見陸謙肏得“撲哧”作聲,不由笑道:“陸謙,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泄!”

   那秦兒深得高衙內調教,只覺陸謙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縮穴挺臀,只片刻間,便讓陸謙泄欲難耐。故陸謙雖聽見高衙內說話,但當著自家娘子之面與秦兒交歡,這等刺激之事,讓他如何有心思回話,只覺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興起,又親見官人玩弄別的女子,心中羞恥盡去,一邊看著陸謙,一邊套臀嗔道:“衙內,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窩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內笑道:“不會這般無能吧。”

   卻聽陸謙“哦”得一聲,雙手扶實秦兒纖腰,屁股一陣急聳,陽精盡泄而出!

   秦兒喘氣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這般結束……”

   陸謙羞紅上臉,一身是汗,忙抽出軟棒,扎緊褲帶道:“姑娘,小人自是遠不如衙內,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內哈哈大笑:“虞候倒是個實在人,也罷,你先退下吧。你五個與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陸娘子一回!”

   陸謙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將酒桌收拾干淨,高衙內道:“且留下一個酒壺,一對酒杯,待林娘子來時,本爺要與她草酌三杯!”

   言罷,將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來。

   這一場交歡,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丟了又丟,不覺已過戌時。

   高衙內正肏至興處,呼聽門外秦兒喚道:“少爺,轎子到了,林娘子將至。”

   高衙內大喜,龍槍更是高舉。若芸早已丟得盡興,忙嗔道:“姐姐來了……衙內……衙內熱身足矣……快快……快快放過妾身……今夜……是屬於衙內和姐姐的……衙內須留力啊……”

   高衙內心想也是,正主來了,今晚好戲連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濕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園走廊,正撞見錦兒攙著若貞,沿走廊緩緩步入院內。她見姐姐一身純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麗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貞娥眉微蹙,正自憂心,見妹妹從大房中慌張跑出,披頭散發,一臉緋紅,顯是和那淫徒剛通奸一次。她鳳目瞪著妹妹,芳心卻不由略松:“若是衙內剛和妹妹做過,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見姐姐鳳目恨視於她,忙轉過身去,從偏廊跑了。

   此時只聽門口秦兒嬌聲喚道:“夫人,我家少爺病重求醫,等夫人多時,請夫人進屋。”

   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姐同去。”

   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唇,緩步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著,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現了,只有把他哄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貞淡淡一笑,淺吸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發,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歲臥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淫院,要教邪龍搗鳳怨!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逼迫,無奈之下,只得攜貼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為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步入那花花太歲臥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余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壺,一對酒杯;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臥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後靠牆處,一張闊綽的精致大床,足夠多人共睡;床單被褥上,繡有男女春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穢。若貞和錦兒尚未見到高衙內,只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吸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前來,一邊邪邪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刹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日便遭這廝強行索取,還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弄長發,壓穩心神,強顏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秀發垂腰,端的清麗端莊;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露;窄窄的紅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衝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只淡淡一笑,便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欲火,騰得便涌了上來,褲內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緩緩翹挺而起。他色眼噴火,口中淫淫說道:“那日我為娘子,強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淫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家小姐,好有臉嗎?”

   高衙內欲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淫笑道:“解鈴還需系鈴人啊。那日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

   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拉了拉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發,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來,自當為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

   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

   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松,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但願衙內,言而有信。”

   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日守陽不泄,你將何以為報?”

   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愈……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

   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曖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棒不由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覷於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肉跳,花容失色,見他一臉急色,作惡虎撲食之態,忙道:“淫蟲,我家小姐只來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極美,莫要被這色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風景獨到……”頓了一頓道:“你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逛逛。”

   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著小姐!”

   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奸了你!”

   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錦兒急道:“小姐與這淫棍,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說時眼中幾乎要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

   錦兒眼中落淚,只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

   高衙內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貞聽他說“只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緋紅。想到那日這廝實是強悍,竟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衝錦兒道:“……你……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家睡吧……”

   錦兒哭道:“怎幺這幺久!”

   高衙內淫笑道:“這病難治,只怕還要久!”突然衝門外大聲道:“朝兒、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游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家!”

   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著錦兒姑娘游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

   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著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淫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家吧。”

   只聽“咣當”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搖搖欲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攬住肥臀,頓時將這香美肉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只顧隔著薄裳抓揉那彈性十足的嬌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對豪乳擠壓,頓時爽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只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他褻瀆翹臀,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著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淫風浪雨,就要來臨!

   正是:邪風惡雲助狼性,要看良婦碎貞心!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貞嬌軀傳來陣陣“曖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摟實肥臀,只顧抓揉;左手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只覺好大奶鼓脹如球,彈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摟緊男人後腰,揚起臻首,長發垂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饒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漲,哪里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衝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涌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頭,只覺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又換至左奶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只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氣,只覺奶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只得抓住男人頭發,按住男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啊……只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淫徒,他突然抬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

   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只覺下體欲化,雙腿又怎夾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頓時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褻褲怎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褻褲只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褻褲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象,褻褲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欲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只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只得夾緊雙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淫威,撫陰揉臀,一邊貼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處,至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泄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泄,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丑事外露。他雖強暴了她,但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泄病,實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抬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衙內那日……不泄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言罷,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蕩之下,左手仍鈎著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奸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進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後,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涌,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里……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言罷松開大奶,只把左手夾實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只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嗯”亂哼,右手擼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涌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只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幺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肆摳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啊!”言罷雙腿一松,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著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只有依著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幺?”

   若貞蚊聲道:“奴家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

   ……衙內若想在奴家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男子情欲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為,本爺會輸於你嗎?”

   若貞鳳顏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家只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褻褲,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內衣,為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誘於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放下奴家……奴家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顏緋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遙……逍遙椅上……奴家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發。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著男人,左手在腰間系帶上一拉,系帶頓時松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裳本就甚薄,扣帶俱松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只看得騰得站了起來,只見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紅色抹胸褻褲。那抹胸只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褻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褻褲上面那淫水濕跡,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之極!

   若貞見他色欲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衝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衝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衝,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權,只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褻衣。只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褻褲時,見他褻褲高高隆起,正衝她鼻梁,不由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只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衝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松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縵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且說林衝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為他治那不泄之病,卻不想錦兒剛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壓那淫徒欲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為男子“吹簫”之術,也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為丈夫林衝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為保全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閃閃,正衝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衝肺腑;再看他小腹間,陰毛盤扎,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為我家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欲火,讓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為妻這回!”無可奈何間,只得借著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為他套動起來。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衝。”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只願他早到那爽處。她雙頰緋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家便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涌出水來。

   高衙內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見她雖鳳目含淚,臉上卻帶春意,端的淒美動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說來,林衝那廝的活兒,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順他意,實話實說,迎奉於他,才能讓他早些泄出,了結今日孽運。便雙手加速套動,鳳目凝視他那張俊臉,媚眼生嗔,羞聲說道:“奴家官人那活兒……自是……自是遠不如衙內粗長了……衙內這活兒……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間無雙……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內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無雙!娘子卻怕甚幺?”

   若貞紅盡脖根,雙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還望衙內……饒了奴家小嘴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內打斷她道:“娘子哪里話來。我這活兒腫大不堪,實因娘子而起,娘子須還報於我,怎能只用手?也罷,本爺便與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為娘子壯膽!交杯酒後,娘子須用小嘴使那“潛心向佛”。”言罷從酒桌取下酒壺,滿上兩杯,左手將杯子遞與若貞。

   若貞無奈,見他右手環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發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實棒根,右手騰出,接過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為妻,實是無可奈何,只願他早些爽出。”她將心一橫,羞道:“衙內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內這杯……”言罷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著下唇,妙目凝視於他,見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動,忙壓住心神:“他曾強暴過我,絕不能與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罷左手套動棒根,右手勾緊他手臂,嗔道:“衙內,奴家已與您交杯,便吃了這杯吧。”

   高衙內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個妙人物,來來來,共吃一回!”

   若貞壓住羞,粉脖一揚脖,將交杯酒飲下。高衙內同時也喝了。這酒雖香卻烈,若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膽氣微生。

   高衙內道:“交杯酒已飲,娘子這就使出那式為我醫治吧!”

   若貞心中一顫,知道時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對不住你一回了。”想罷硬下心,雙手拿實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將要碰到那赤紅色大龜頭兒,便覺鼻中吸入一股雄渾陽氣,直衝肺腑。芳心大亂之下,小嘴張到極致,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但無論無何,只能吞下半個龜頭,便再吞不下。

   高衙內龜頭淺入香腔,端的舒適無比!見她吞得甚是艱難,不由笑道:“娘子太過緊張,須放開些。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兒。娘子須先舔一回棒。”

   若貞確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個巨頭,卻見那大龜頭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紅。她見自己口紅印在那龍頭之上,羞不可當,雙手不住套棒,想著平日服侍林衝之法,芳唇在那大龜頭上輕輕一吻,小嘴隨即去吸腥腥的龜頭馬眼,只吸得高衙內口中“絲絲”抽氣,連連叫爽。

   若貞見此法有效,又吸了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馬眼上舔了一會兒,然後順著那膨脹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滿是口水香液。

   高衙內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陽卵腫脹欲爆,娘子快快舔來!”

   若貞忍住羞,舔了一會兒棒根,便依他所言,一邊雙手套棒,一邊在那腫大如球的大陽卵上,舔食起來。

   高衙內見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貞見他爽實,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渾氣味感染,將心一橫,張開小嘴,一口吸住一顆大卵,輕輕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聲!吃了片刻,見他很是受用,又換另一顆大卵來吃,這一番服侍,當真比平日服侍林衝還要用心。

   高衙內那陽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雙手套得舒適無比,直感有些難耐,忙使出那“守陽術”,笑道:“娘子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潛心向佛”妙用。來,再與我吞一回龜頭兒!”

   若貞找到他敏感處,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會兒陽卵,雙腿蹲得酥麻,雙手有些套累了,便紅著俏臉,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捏那對大卵,抬起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又緩緩吞下那碩大龜頭。這回她將小嘴張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她雖覺香腔充脹難受,呼吸極為困難,但心中終於一寬:“這番可算吞下了。”又想到林衝,不由香淚盈框:“官人,為妻對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罷!”想畢,再也顧不得什幺,雙手捏弄那對大卵,將小嘴拼命張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龍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嘰咕”作聲。

   高衙內雙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陽卵被她捏弄,又見她如琢木鳥般盡心吞吐龍頭,不由爽飛天外!見她跪在地上,身體前趴,長發垂在後腰,肥臀翹得老高,那薄薄褻褲怎擋得住臀內風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進她抹胸內,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貞也顧不得他輕薄造次,雙手用心捏弄大陽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時間,已是牙關酸軟,唇角生痛欲裂,他卻仍是不泄。

   高衙內揉奶撫臀,正玩得大樂,突然興起,將左手沿肥臀臀溝而下,伸進那薄薄褻褲,一把按住那羞處軟肉處!右手換奶揉搓,左手卻輕揉陰唇。若貞本就難耐,這一下羞處受襲,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盡出,濕了高衙內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已吹簫多時,仍不見效。本爺吃一回虧,便與娘子再比一回,看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順我之意如何?”

   若貞此時小嘴被那大龜頭塞得滿滿當當,哪里能回話。只得一邊吞吐,一邊“嗯嗯”輕哼兩聲,表示同意。

   高衙內右手又換奶揉搓,左手食中雙指突然探出,輕輕塞進那濕淋淋的屄縫里,一陣恣意摳挖。

   若貞哪受得了這個,只覺體內如萬蟻食穴,端的難當,春水外溢不休。她雙手一會兒捏卵,一會套棒,手嘴並用,拼命吹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內卻深得守陽之道,穩住精關,也是雙手並用,恣意玩把她那鳳穴大奶。如此又過了一柱香時間。

   倆人相互比拼,若貞拼命想贏,但體內積欲騷癢,甚是難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贏,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覺難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時間,只覺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鳳穴又被他摳挖得陣陣痙攣,終於支撐不住,張大小嘴吐出巨龜,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夾,哭道:“輸了……輸了……奴家認輸……”言罷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間,屁股一撅,小嘴輕咬一顆大卵,強忍高潮到來!

   高衙內只覺食中雙指被濕穴緊緊夾住,一股陰精,狂噴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輸,快與我上這逍遙椅來,作對快活神仙!”

   若貞高潮漸退,小嘴輕輕松開陽卵,緩緩抬起臻首。她使這“潛心向佛”,全然無用,又想到林衝,如淚人一般哭道:“衙內饒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一動,淫笑道:“如此便饒你一回!”

   若貞乍聞他答應,不由一怔,止住哭,羞聲問道:“衙內當真舍得……舍得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罷,那二十四式,當一一使來。有一式喚作“懸梁刺骨”,甚是厲害!說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閱過此式?”

   若貞聽他不肯饒她,又羞又怕,待聽到“懸梁刺骨”,心中略寬。她含羞點頭,蚊聲道:“奴家閱過。”

   這“懸梁刺骨”,原是用女子雙乳夾男子陽具,但需女子雙奶豐滿才能使得這式。若貞從圖解中看得仔細,知道用此式不會失身,卻能助他泄陽。又想自己雙乳足夠豐滿,當使得這式。突然想到若使這式,需脫去抹胸,不由又是紅盡脖根。

   只聽高衙內笑道:“娘子既然閱過,便快快使來!”

   她實無他法,只得道:“奴家……應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來。

   高衙內卻道:“且慢,再與娘子小酌一杯,為娘子壯膽!”言罷又滿上兩杯。

   若貞無奈,待要接過,那花太歲卻淫淫一笑,將酒杯送至她唇邊,調情道:“本爺為娘子喂酒!”

   若貞妙目含媚,輕恨了他一眼,紅唇輕貼杯口。高衙內一揚手,若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顯嬌媚。高衙內欲火爆漲,邪邪笑道:“娘子為我使那式,須自行脫去抹胸!”

   若貞微閉鳳目,將心一橫,雙手伸到背後,便要脫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時,卻解不下來,方才想到今日錦兒為她系了個死結,不由連連跺腳,嗔道:“衙內……奴家系了個死結……解不下來……”

   高衙內見她跺腳之時,那對無雙豪奶上下跳躍不休,奶球鼓脹,幾欲撐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動之際,雙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聽“嘶”得一聲,那薄紗抺胸頓時被撕成兩半,那對碩大怒聳的大奶頓時蹦將出來!

   若貞尚未回過神來,那淫徒又將雙手抓住褻褲,也是“嘶”得一聲,將薄紗褻褲撕成兩半!這下春光盡現,兩人均一絲不掛,祼身相視!

   若貞全身精光,這才反應過來!見他淫視自己胴體,頓時大急大羞,不由縱身投入高衙內祼身之中,將男人死死抱住,粉臉緊貼男人胸毛,雙手捶他後背,哭嗔道:“衙內……您怎這般用強……這般用強……”

   高衙內雙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將她修長玉體提起,讓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為娘子守陽多日,存精甚多,憋得著實難受之極!娘子不體諒於我,卻來怨我用強!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詳試那雲雨二十四式,玩個痛快,方才爽出!”

   若貞見他生氣,怕他強暴,羞處軟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陰戶與男人陽物貼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軟,春水又出。她怕坐壞那巨物,只得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緊摟他後背,為保貞身,含羞嗔道:“衙內想要……想要與奴家雲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讓衙內得償所願……只是時辰尚早……衙內已試過一式……奴家便讓衙內……再試那“懸梁刺骨”

   ……如何?”

   高衙內知她心意,必是想讓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貞身!口中卻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將若貞抱到逍遙造愛椅上,讓她仰躺著。這椅甚是結實,足夠倆人坐下。他合身而上,雙腿跨過椅子,雙足著地,屁股坐在她軟肚之上,巨棒壓在雙乳間,淫笑道:“娘子細閱過那書,須知如何使這式!”

   若貞無奈,雙手捧起大奶,夾實那神物,只覺乳間那活兒粗長火熱堅硬之極,大龜頭直伸到嘴邊,只願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雙乳已經夾實……便請衙內……使出這式……”

   高衙內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爺使這式時,娘子須夾緊奶肉,助我抽送,還須用嘴親那頭兒!”

   若貞含淚道:“奴家理會得,請衙內抽送。”

   高衙內巨物被那嬌嫩乳肉夾得極緊,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來。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貞口中香液,甚是潤滑,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聲,好不快活!

   若貞臻首微抬,捧實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癢,也是端的受用。見大龜頭兒不時近至唇邊,便依他所言,每到唇邊,便親那龍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為等這一日,當真費盡心機,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邊在乳間抽送,一邊得意笑道:“我這巨物,汴梁無雙;娘子這對奶子,也是東京無雙!今日使這“懸梁刺骨”,實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與林衝可曾試過?”

   若貞羞愧之極,想到林衝,不由黯然神傷:“官人,奴家今日,對你不住,實是被逼無耐,止盼官人原諒。”哭道:“奴家與官人……不曾試過.……”她將雙奶夾得極緊,任那淫棍抽送多時,肉棒更是爆脹,卻不見他泄身。她渾身酸軟,嬌軀無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現出紅印。

   高衙內見她雙手漸無力氣,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讓本爺自來,你將雙手掛在我背上!”言罷雙手探出,揉緊那對大奶,夾實巨物,自行抽送。

   若貞只得將雙手掛在他背上。這“懸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時,女子雙手拿一長棍,掛在男子背後,故曰“懸梁刺骨”。但此間無棍,若貞便將雙手壓緊男人後背,權當長棍使用。如此一來,高衙內身體壓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顧狠命抽送。

   若貞被壓得胸悶難當,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軀,雙乳又被他揉壓夾耍的膨脹欲爆,實在難受之極!見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饒道:“奴家……奴家實在……承受不住了……衙內……莫再這般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道:“如此,你若失身,須怪不得本爺了!”

   若貞又羞又懼,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還有一式,無須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換一式……奴家甘願……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內聽言不由狂喜!這“首位交合”,卻是女子趴於男人身上,男女互換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陽具,男子舔食女子陰洞,相互口交,實乃房事一絕!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機關,將逍遙椅放平,扶起若貞癱軟香軀,自已躺於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這般有心,速速為本爺使來!”

   若貞身體不再受他重壓,頓覺渾身輕松不少。但這“首位交合”,實是淫蕩之極,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與林衝試過,今日卻要為高衙內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難受。她咬了咬銀牙,穩住蕩亂不堪的心情,定下決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罷衝高衙內甜甜一笑,嗔道:“這式甚是難堪……奴家與官人……都不敢想過……還請……還請……衙內……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盡……”言罷便虛與委蛇,將嬌軀躺在男人身上,修長雙腿輕夾巨物,雙乳輕磨他身上胸肉。

   這一下將高衙內弄得肉棒直直豎起,大跳不休。他輕撫這絕代人婦的長發,左手捏弄一粒堅硬奶頭,喜道:“我自會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轉過身來,使來“首位交合”吧。”

   若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覺到他那神物已然衝天翹起,便忍著羞,轉過身子,雙腿跨在那逍遙椅兩側的男人胸上,前軀壓下,大奶壓於男人腹上,直壓得偏平,肥臀向後緩緩聳去,終於將跨下妙處聳於高衙內嘴邊。大羞之下,也顧不得為男人吹簫,只將臻首埋於男人跨間。

   高衙內見她那妙處直湊於眼前,不由掰開肥臀。只見那粉嫩菊花一閉一合彰顯緊張;那陰戶妙處陰唇粉紅,雖淫水孱孱,春水涌動,早已濕亂不堪,但仍是極為緊合,穴肉只是微現,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嬌艷。連連夸道:“娘子這妙處生得端的好美!”他見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還忍得住,張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陰蒂淫核咬去。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淫蕩姿態,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這下被咬,便癢成亂麻一般,淫水頓時不住滴下!她忙雙手上下握緊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內……說了厚待奴家……奴家那處.……實是咬不得……您若強咬……奴家……奴家這就認輸便是……只除那處不行……別處任衙內享用……”

   高衙內知她敏感之極,笑道:“也罷,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讓你三次,這次你若再輸,再讓不得了。你可願與我再比試一次?”

   若貞知此時已退無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無他法可保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與衙內……再比一次……若是輸了……便……便讓衙內……得償所願……但……但奴家絕不再輸……定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道:“你莫嘴硬,若再輸時,當與我一試那“觀音坐蓮”!你可守得此約?”

   若貞無奈,知他想讓自己自行失身,羞氣之下,又將雪臀聳到高衙內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這回……定當緊守此約!”

   言罷雙手套棒,用力張大小嘴,吞下巨龜,先行吞吐起來!

   高衙內守緊精關,用力掰開肥臀,將吞頭伸出,向那羞處鳳穴穴口舔去。

   若貞羞穴被舔,鳳穴欲化般難受!她強忍體內空虛麻癢,將後臀向後聳住,手口並用,小嘴吞吐巨龜,全力比拼起來!心中只想:“此番再輸不得了!”

   那花花太歲玩女無數,知她此次定守得極緊!他一會舔穴,一會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樂乎!

   若貞被他恣意吸穴,羞處陣陣痙攣,忍得著實艱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處!小嘴艱難吞吐巨龜,雙手改出,捧住那對大陽卵,一陣捏弄!

   高衙內陽卵酸軟難當,突然精關松動,急使出守陽之法。只見肉棒爆脹,大龜頭頓時膨脹腫大,撐得若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張大到極致,含住龍首,鼻中“嗯嗯”作聲!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內守穩精關,突然用力掰開兩片陰唇,舌尖探出,直插入鳳穴內,一陣猛烈舔食穴肉!

   若貞哪里還忍受得住,只覺羞穴大張,桃源綻開,就要丟精。她雙手上下握緊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龜,臻首壓下,咬緊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強忍,直咬出兩排牙印!

   高衙內小腹被她咬痛,雙手拼命掰開兩片陰唇,大嘴貼緊綻放的穴口,用力將吞頭插入香穴,一陣亂舔!

   若貞頓時魂飛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輸了……奴家輸了!”

   高衙內知她已達巔峰,大嘴一張,蓋住那怒放的穴門,突然一股又熱又燙的陰精,噴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內直喝了個一干而淨,如飲香泉!若貞羞氣萬分,癱倒在男人跨間。

   高衙內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丟得干淨,須守那約!”

   若貞神情恍惚,目光滯納,嬌喘半晌,緩緩坐身子,轉過身來。她那修長雙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纖手扶住直衝下體的巨物,鳳臉含淚盯著他那張淫臉,淚盈眼圈。羞聲道:“衙內……奴家既輸……自當緊守此約.……這便使那“觀音坐蓮”,讓衙內如願以償,不負衙內之約……”言罷手持巨物,雪臀緩緩坐下,待那巨龜觸到下身窄穴時,全身一麻,想到林衝,真是羞氣難當!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於他……若貞對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罷!”

   她心神緊張,下體便春水涌動,體內早已空虛多時,只待填滿。鳳穴對准龍槍,雪臀拼命下壓,那碩大龜頭終於借著她體內春水,破關而入!頓覺羞處被那巨龜,分成兩半,填得滿滿當當!

   “呃!呃!”,她不由吟出聲來,雙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內終於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見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實是艱難,便一提逍遙椅的機關,椅背頓時彈起,與若貞顏面相對,張口吻去。

   若貞側過粉臉,不讓他吻,羞道:“衙內莫吻奴家……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便是……”

   高衙內淫笑道:“既如此,本爺助娘子抽送!今夜定與娘子,作對快活神仙!”言罷雙手拿住大奶,向下壓去!

   若貞將心一橫,把一縷秀發咬在口中,屁股順著他壓乳之勢,用全力一坐,只聽“咕嘰”一聲,淫水四濺,她那“羊腸小道”終於被那巨物徹底洞開,那驢般行貨深入鳳穴,直肏了個只余一拳在外!

   若貞坐實那巨物,體內空虛刹時全無,直感無比充實!那巨龜頂著花心,好不酥麻爽實!嬌軀再坐不住,軟倒在男人懷中。體內雖無比舒服,但那份羞恥,令她抱緊男人後背,雙奶與男人胸膛壓得極緊,痛哭道:“嗚嗚……衙內……奴家既已讓你得償所願……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治好衙內之病……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求衙內……今夜厚待奴家……嗚嗚……”

   高衙內知她心意。巨物被濕滑的“羊腸小道”緊緊圈實,端的好生舒服!他輕撫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這“觀音坐蓮”使得這般好,本爺今夜殼得佳人,自當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當與娘子一夜春宵,讓娘子快活成仙,盡知交歡之樂!”

   若貞體內充實難當,花心軟麻,淫水漸多,忙羞道:“衙內……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與衙內……到床上去做吧……衙內且吹了燈……奴家與官人做時……都是吹了燈的……”

   高衙內笑道:“不忙!”他從桌上取下酒壺,又滿上兩杯酒道:“我玩女人,從不吹燈!春宮盡現,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須放開胸懷,與我詳試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這壯膽酒,便放開胸懷如何?”

   若貞心想:“他這般強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讓他到那爽處?罷了罷了!”她舉起酒杯,一飲而淨。她今夜連吃三盞烈酒,下體又插著一根巨物,鳳顏被那酒氣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應了衙內……今夜自當盡心……與衙內快活一回……還願衙內春宵之後……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盡……”高衙內大喜,也一口將酒干了,卻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貞許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約,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這府內,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衝又遠在郊外,娘子只須放開心懷,與我尋歡作樂去吧!”言罷,雙手托起肥臀,將她抱將起來,站於房內!

   若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緊頂花心,好生麻癢,忙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內……您……您要試這……“抱虎歸山”式嗎?”

   高衙內淫笑道:“正要與娘子一試!”言罷,抱著香軀,在大房內來回走動,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貞,就讓我,放縱一回,只此一回!”想罷盤緊男人,將那肥臀上下套聳,助男人抽送!她頓覺鳳穴被抽送得極為快活,此時她已心無旁騖,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這太尉府內,無人敢說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來:“衙內……你端的好生厲害……便是抱著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內……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隨著這持續嗔春,房內春意頓濃。倆人這番交合,當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時天地變色,屋外烏雲翻滾,閃電連連,一場入夏暴雨,就要來臨!

   高衙內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亂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內……為何這般厲害……衙內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丟……”

   高衙內察覺她鳳穴綻放,花心大張,正吮吸巨龜,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學得守陽奇術,定能守住,當下便托緊肥臀,張口咬住一粒堅硬奶頭,狂吸之際,巨物猛然一頂,再次衝破花心,直入深宮!

   “啊!”若貞一聲嬌叫,只覺深宮突被填滿,頓時魂飛九宵!雙腿盤緊男人,雙手猛壓男首,任他瘋狂吸奶,雪臀一陣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內……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這就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子宮如生了爪子般抓實巨龜,陰水瓊漿滾滾噴出!

   若貞爽至天外,嬌喘了一會兒。她雙腿緊緊夾住高衙內後腰,見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聲,忙雙手捧起男人俊臉,妙目凝視著他。

   高衙內巨物深入花心,暫時停止肏動,雙手托實肥臀,提著她的嬌驅,也看著她,淫淫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貞見他實是風流帥俊,心中竟是一動:如今下體還深深插著一根巨棒,他竟用這“抱虎歸山”,把自己凌空抱著抽送,便讓自己欲死欲仙。他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厲害!她俏臉緋紅,不由輕聲喘氣道:“衙內……您怎的這般厲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當真.……當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妙器,本爺自是快活無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與我親吻一回?”

   若貞不由芳唇微動,直想獻吻,但這一來,如同獻愛一般,如何對得起林衝?

   正猶豫間,房外電光疾閃,忽聽一聲霹靂驚雷乍響,這場入夏大雷雨,終於瓢潑而至!

   若貞打小怕雷,每當霹靂來時,便要林衝抱她吻她。那聲驚雷一響,貞心刹時俱碎,情不自禁間,急想尋求安慰,不由嬌嗔道:“衙內,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言罷捧著男人俊臉,猛得將芳唇獻上,與這花太歲濕吻起來!

   高衙內見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過望!當即左手托實肥臀,右手壓住臻首後腦,咬住香舌,與她激吻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抽送巨棒!

   若貞任他抽送,雙手也抱緊男人後腦,嬌軀纏掛在他上半身上,豐奶磨他胸膛,與他激吻一處。倆人口舌交互纏繞,唾液互換互吞,下體交合不休,當真快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此時房外電閃雷嗚,狂風驟緊,那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衝對撥陳橋驛,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面後,便去點兵訓卒。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練,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來,只覺虎騎軍訓練有素,隊列嚴謹,槍棒嫻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里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後,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家,可安穩否?”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嘆口氣道:“此番對撥陳橋驛,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衝站在門邊,暗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與錦兒獨守家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騎軍盡是精兵強將,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卒槍棒嫻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早已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恣意顛春,倆人放浪形駭,正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只聽天上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靂。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九回 處子謝 雙花填狼焰

   且說張若貞貼身丫鬟錦兒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帶出高衙內臥房,她心憂小姐能否盡早脫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賞玩。這太尉府別院甚多,曲徑通幽,風景別致。她出身貧寒,雖沒見過什幺大事面,更沒見過如此典雅闊綽的府院,但一顆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帶她四下閒逛了多時,錦兒如走馬觀花一般,見那四女挾持甚緊,無法抽身,便暗自記住路徑,一有機會就溜。

   她又亂游了一會兒,此時天上烏雲疾卷,風吹得甚緊,只聽楚兒說道:“哎喲,怕是要下雷雨了。”

   錦兒心中一喜,忙道:“是啊,這雨只怕大得緊,我這就回去,去接小姐。”

   暮兒卻笑道:“錦兒姑娘,何必著急,時辰還早,你回去也無濟於事,你家小姐,還在為衙內治病呢。”

   錦兒怒道:“甚幺病,治這幺久!”

   朝兒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內多年,見過的美人也不少了,哪個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內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錦兒急道:“現下都這般久了,我這就去接小姐!”

   秦兒拉住她,笑道:“錦兒,我見你生得也甚美,現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卻還有危險呢。”

   錦兒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楚兒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內病得甚重,又為你家小姐,固精守陽,憋得著實久了。小奴四個,每日為衙內吹那活兒,也是不濟,只說要等你家小姐來。你說,你若此時去壞了衙內興致,他一氣之下,說不得,便會強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見你還是處子,實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錦兒說得面紅耳赤,又聽她說每日為那淫廝吹簫,跺腳道:“你們,你們當真每日……每日為他……吹那活兒,仍是不濟?”

   暮兒道:“是啊。衙內那活兒腫得厲害,小奴四個用盡心思服侍他,仍是毫無辦法。今日他還與陸家娘子歡好一個多時辰,仍是未泄。衙內苦守多日不泄,就為與你家小姐交歡,你若去了,怎不壞他興致?”

   錦兒聽了,心中暗暗叫苦,他這般厲害,今日勸小姐為他吹簫,實是錯了,小姐此番當真危險!想著,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攔住,齊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內奸了,我們是為你好!”

   錦兒敵不過她們四個,只得心里暗自祈禱:“小姐,是錦兒害了你,願上天保佑小姐,平安無事!”

   此時,風吹得五女裙擺飄揚,朝兒忙道:“暴雨要來了,我們帶錦兒去別院歇腳吧。”四女也不等她回話,拉著她就走。

   錦兒無奈,只得任她們帶到一間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卻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監禁一般。

   又坐了多時,忽聽天上一聲霹靂,四女使尖叫一聲,均道:“好大的雷啊!”

   錦兒見暴雨傾盆,更是憂心小姐,又站起身來道:“雨這般大,快給我傘,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將她摁住,朝兒笑道:“只怕為時已晚,你便讓衙內快活一回吧!衙內極擅持久,今夜定會玩個盡興,你又何必作那飛蛾,自投火坑呢?”

   錦兒知道她所說不假,小姐必已失身於那淫廝,自已去了,也會被他強暴,若真如此,如何對得起張甑!但她又著實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們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這淫窩。小姐失身也罷,總之為她守這密便是。”想罷,衝四女道:“你們說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這兒,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秦兒道:“這就對了。我們四個今夜就睡這兒,陪著錦兒姑娘。”

   錦兒暗自叫若,心中禱念道:“願你四個賤妮子早些睡著,我好逃出去接小姐!”想罷,倒床便睡,卻是假睡!

   正是:心憂女主苦無計,怎知淫徒欲雙飛。

   回到高衙內臥房。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衝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凌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借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子激情濕吻起來!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後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欲激蕩,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爽之際,猛然想起林衝:“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她胸悶難當,終於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於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

   高衙內雙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淫笑道:“娘子,你聽這淫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淫水,真是多極!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遠非尋常女娘可比,娘子這番可快活嗎?”

   若貞羞得將臻埋入男人懷中,摟緊後背,一邊上下套臀,一邊羞嗔道:“都怪衙內……肏得奴家……太過舒服……止不住這水兒……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聽她說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終於食髓知味,本爺自是快活無比!”言罷屁股急聳,又是一陣猛烈抽送!頓時“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鳳穴一陣痙攣,淫水狂涌,她瀕臨顛峰,忙道:“衙內緩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內也抱得累了……今夜時辰尚早.……便與奴家……上床快活行嗎……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內正抽到興處,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讓你丟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試試!”言罷暫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貞又與他濕吻,她高潮將至,實是不願停止,忙盤緊男人腰身,一邊激吻,一邊自行套起臀來,讓那巨物幾乎次次盡根,數十抽後,終於坐實巨棒,下體一陣抽搐,又大丟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淚,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幾口嬌氣,嗔道:“衙內要試……要試那二十四式……只這一式……便讓奴家……好生舒服……衙內抱得實是累了……今夜便讓您一一試來.……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內……奴家這番……可如您意嗎?”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試一式,丟一回身!”

   若貞羞道:“衙內抱奴家久了……便換一式吧……我應承便是……每丟一回……便任您換一式!”

   高衙內狂喜之下,也不答話,將她抱至酒桌前,將酒上酒壺酒杯掀在地上,騰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徑直將她抱倒在桌面上,雙手分開她那雪白長腿,用力向兩邊壓下,巨棒抵住深宮,淫笑道:“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經試過,娘子可知厲害?”

   若貞雙手掛著男人脖子,凝神著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內若想抽送……奴家強忍便是……只求衙內緩些……”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這般佳麗,本爺憋得著實難受,實是片刻也緩不得!”言罷,也不顧什幺“九淺一深”,壓實若貞雙腿,大抽大送起來!

   若貞哪受過這等粗爆交合,頓時爽飛天外!只聽羞處被抽送得“咕嘰”之聲大響,忙側過臉去,抓起一縷長發,咬在口中,強忍高潮。

   高衙內見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紅,一縷縷長發被那香汗黏在肌膚上,好生動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盡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張大雙腿,雙手抓揉大奶試試!”

   若貞下體被抽得爽實難當,雙乳卻是空虛,聽他發話,便咬緊秀發,全力張開一雙修長玉腿,令下體分得更開,任他恣意抽送;雙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來,頓時豐胸空虛緩解!

   那花太歲見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來回挺聳,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龜在內;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宮!如此便是兩百抽!

   若貞再抵不住那巔峰,小嘴一松,吐出秀發,嗔叫道:“衙內好生厲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輸了……要丟……要丟……衙內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罷一雙纖手伸出,抱住男首壓下,只顧索吻!

   高衙內忙一邊抽送,一邊湊上大嘴,與她激吻一處!

   倆人吻了良久,高衙內大棒挺入花心,只覺巨龜被深宮緊緊夾住,那“含苞春芽”觸及巨龜馬眼,忙緊守精關。若貞抬起肥臀迎棒,雙腿死盤男人後腰,悶哼一聲,陰精噴出,燙潵在巨龜上,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雙手拿實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後,淫笑道:“娘子既輸,便須換式!”

   若貞側過臻首嗔道:“衙內厲害,有如齊天大聖,便……便換那“大聖駕到”

   ……只求衙內緩些嘛!”

   高衙內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緩些!”他實不願與林娘子交合處片刻分開,便提起她雙腿,向下一翻,若貞頓時雙腿著地,上身趴在桌上。倆人交合處當真片刻不離。

   原來這“大聖駕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後聳,男子將左腳踩在桌面上,從後肏穴。此式需要倆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內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與我聳臀,助我抽送。”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丑陋姿態,也想一試,便前收後聳,助他抽送。

   高衙內雙手把著纖腰,腳踏桌面,看她屁股後聳,拍得小腹“啪啪”有聲,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來。這回卻是輕輕抽送,雙手一會撫背,一會撫臀,一會撫奶,一會撫菊,細細品嘗她全身妙處。

   倆人輕搖慢聳,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絲絲”抽氣,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貞只覺他抽得時快時慢,那巨物抽得下體好生鼓脹酥麻,鳳宮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內莫再這般輕抽慢送……奴家想要……實是想要……求衙內快些!”

   高衙內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爺自當奉陪!也請娘子大聳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貞正在緊要之時,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將肥臀向後猛聳起來!

   高衙內借她勢頭,把緊纖腰,狂抽起來,次次盡根,直入靶心!那對大陽卵次次碰擊若貞羞戶,擊打得“啪啪”之聲大響。

   若貞羞戶被那對大陽卵碰得酥麻難當,這番大抽大送,也止數十抽,她便淫水如潮,聽到臀後“咕嘰”水聲與“啪啪”之聲響徹臥房,頓時羞不可當,下體一緊,浪嗔道:“……衙內……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內緩些……緩些……奴家要輸……要輸了……”

   高衙內淫笑道:“此番卻緩不得了!”言罷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時將她送至顛峰。

   等她緩過氣來,這登徒子又問:“娘子又輸,須換一式!”

   若貞想了想,羞道:“便……便試那“金雞獨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軟……實是立不起來……好在有張桌子……”

   高衙內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單腿吧。”

   原來這“金雞獨立”,使來甚難,需女子向後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獨立,男人提住左腿,從後肏入。高衙內見她無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貞輕輕向後直直抬起左腿,此時肉棒與鳳穴並未有片刻分離,高衙內順勢一把提住左腿,從後抽送起來。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貞自然又輸了,此間不再贅述。

   此式輸後,倆人又試那“玉帶纏腰”。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豎起,架於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陽具插入羞處後,再在倆人腰間纏上玉帶。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丑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這式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於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握住大奶,從後肏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後仰,雙手向後抱著男人後腦,一邊與他熱吻,一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余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凌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來!

   若貞以這般丑陋姿態被他抱起抽送,實是羞愧難當,不由背後緊貼他胸膛,羞嗔道:“衙內……如何倒著抱起奴家?這是何式?”

   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笑道:“這是我自創之式!喚做“倒抱鳳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爺這就抱你上床,繼續作那快活神仙!”

   若貞羞道:“衙內終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還有多式未試……奴家今夜若不能讓衙內到那爽處……實是……愧對衙內……”

   高衙內笑道:“今夜春宵,當真千金不換,我定會在這大床之上,與娘子大爽一回!”言罷,雙手穩穩提住若貞一對大腿,倒抱著她,一邊抽送巨棒,一邊邁步得意步子,向那張足夠多人共睡的精致造愛大床,緩緩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難止休,倒使處子花先謝。

   且說東京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被逼無奈,夜入太尉府為高衙內治那不泄之症,卻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計!若貞為讓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與他賭賽三場,不想三場皆輸,二度失身於那淫徒。她貞潔已然不保,內心雖深愧於丈夫林衝,只因有約在先,為求來日無憂,便虛與委蛇,逢場作戲,淫聲浪語相合,與高衙內共試雲雨二十四式。若貞房事綿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試一式,便大丟一回。她飽嘗那驢般行貨,終享房事之樂,竟食髓知味,假戲成真,與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雙雙快活得有如神仙!

   倆人已試過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試,待試完“顛鸞搗鳳”,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創的“倒抱鳳身”,前胸貼她後背,提起一雙大腿,將她凌空抱將起來。高衙內凌空倒抱香軀,雙手提放不休,一邊抽送,一邊向那大床緩緩走去。將到床邊之時,房外滾雷聲仍如擊鼓般響個不停,倆人微顛輕顫,下體竟一刻不離,輕抽慢送之際,受那雷聲鼓動,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頸後靠男肩,羞處尤自輕套那根巨棒,只覺飽脹充實之極。高衙內又提送了半柱香時間,她被這顛尿般丑陋的雲雨姿態弄得實是難堪,鳳穴止不住出水,又臨高潮。聽到男人呼吸緊促,顯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嬌聲道:“衙內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難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換一式……奴家應承便是……”

   高衙內此番費盡心機,終得此絕代佳人,雖已試過十式,仍不心滿,巨物正硬脹難當!他蠻力雖大,卻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邊抽送,一邊淫笑道:“娘子想換哪式,且說來聽聽?”

   若貞正自心急,嬌羞之下,不由夾緊鳳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換那“丹鳳朝陽”……”

   高衙內淫笑道:“這“丹鳳朝陽”,形式“痴漢推車”,卻比那“痴漢推車”,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試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這張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林衝又不在此間,娘子只顧高聲浪叫,無人敢管!本爺包讓娘子春宵盡歡!快活成仙!”

   若貞羞得香身現紅,想到林衝,心中默念:“官人,衙內太過厲害,久不泄身,便讓我放縱一回,放縱一回吧!”

   正想間,高衙內已將她抱上大床跪好,卻不抽出巨棒,強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貞無奈,只得學那書中姿態,右腿單膝跪於床上,上身倒拱,右肩著床,左手支著左膝,臻首倒著向後望去:只見高衙內早已坐於肥臀之上,那神物從上至下,深深頂入鳳宮,有如搗入心肺一般!她這一倒望,便能將男人肏穴之景,盡收於眼。

   這式實是難堪之極!她羞氣之下,淫水狂涌,適才已近巔峰,此番更是難耐,不由浪嗔道:“衙內……試已擺好……便……便請快些……奴家……實是難耐……那里好脹……好癢……衙內……求您快些……”

   高衙內巨棒被鳳穴淫水泡得如入溫泉一般,也是忍得難受,當即坐實肥臀,扭了扭腰,實然輕站猛坐,如搗蒜般,大抽大送起來,頓時房中“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何曾擺過這等丑陋姿態,頓時羞愧難言,鳳穴緊縮之際,卻抵擋不住那巔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內……這式……太過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輸……啊啊啊……呃呃呃……要丟……呃呃呃……要丟了……”也才數十抽,若貞便又大丟一回!高衙內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輸,便換“如耿在喉”!”

   言罷,仍不抽出巨物,借著前式之姿,令她雙肩著床,雙手倒掰一雙小腿,肥臀衝天高高翹起。

   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極,男子勿需抽送,只將巨物插在女子鳳穴中支撐住身體,輕扭屁股旋轉研磨深入女子體內的巨物。女子需用雙肩之力支撐住倆人身體,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見雙方下體接合狀。由於不做抽送,雙方均癢到極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時若貞咬緊牙關,雙手掰住雙腿,拼命用雙肩支住倆人身體,羞目向上瞧去:只見高衙內壓於自己肥臀之上,巨物盡根深入鳳穴,正自旋轉研磨鳳宮。那巨物研磨深宮之時,不知使何法術,竟時而膨脹,時而收縮,令鳳穴時而爆脹欲裂,時而緊咬棒身。她何曾受過這般床技,當即浪叫道:“衙內……您竟這般厲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癢死……衙內快給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難受……好難受……”

   高衙內玩得興起,聽她叫出“屄”字,興奮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觸得本爺好生舒服!你那“羊腸小道”,抓得我那活兒極緊。娘子且支住身子,這“如耿在喉”,便是這般玩法,無需抽送!”

   言罷,又深旋那巨物數十圈。

   若貞哪里還能忍住,只覺深宮內處處癢到極致,眼中又盡瞧他磨穴之姿,羞亂之間,深宮陣陣痙攣,不由又在浪叫聲中大丟一回。

   高衙內見她丟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壓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輸,便換那“移花接木”!”

   言罷也不容她應允,令她雙腿跪好,自己則坐在床上,巨棒對准風穴入口,雙手一拉纖腰,若貞此時已無分毫力氣,頓時屁股向後急坐而下,這下體內春水頓愛擠壓,只聽“撲哧”一聲,鳳穴竟將那巨物盡根坐入深宮!這般陡然間盡根坐入,頓時令若貞張大小嘴“呃”得悶哼一聲,又丟一回!

   高衙內道:“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丟,便與我使那“翻雲覆雨”!”

   言罷便即躺於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貞深宮突被填滿,適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尋歡,忙抖擻精神,奮起力氣,雙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間,屁股一上一下,一邊急套巨棒,一邊浪吟起來。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貞又連丟兩回。高衙內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脫力,終於坐起身子,雙探出,從背後握實那對飽脹大奶。見她一身香汗,不由貼耳輕聲道:“娘子又輸,也有些累了,再換何式?”

   若貞見他溫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於他懷中,喘了幾口嬌氣,嗔道:“奴家確實累了……衙內……便換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內手中無柄……便……便用那活兒做柄如何?”

   高衙內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實不願與娘子分離,如此最好!”

   若貞扭過頭去,鳳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內,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內輕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殼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盡如我意!”若貞蚊聲羞道:“即如此,還望衙內爽出後,信守諾……”還未說完,小嘴突被高衙內吻住,倆人又激吻一處。

   若貞粉臀扭擺,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來。倆人輕搖慢扭,一邊激吻,一邊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這式,倆人又先後試了“懷中攬月”、“牽腸掛肚”、“橫槍架梁”、“水乳交融”、“靈猴上樹”、“陽升陰沉”、“涌泉相報”。

   七式之中,“懷中攬月”需男子跪坐於床上,女子坐於男子跨間,雙手向後支住床面,套動肥臀即可。倆人試了五百抽,若貞連丟兩回。

   “牽腸掛肚”則要難些,男子仍跪坐於床上,女子需坐於男子跨間,抓住男子雙手做為支撐套臀,如掛在男子跨間一般。這式全憑女子主動方能支住身子。

   若貞只兩百抽,便告認輸。

   那“橫槍架梁”,高衙內在陸家時便強行在若貞身上試過,又試三百抽,此間不再贅述。

   “水乳交融”最為輕松,男上女下,乃世間男女雲雨慣用姿態。林衝平時便對若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領,反不如高衙內與若貞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內將她壓倒身下,若貞雙倆纏緊男子屁股,倆人抵死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使這式。這式最為親密,高衙內連試了近千抽,若貞大丟三回,倆人便換“靈猴上樹”。

   七式中,“靈猴上樹”最為艱難。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雙手雙腿夾抱著男子左腿,羞處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動肥臀。這式需男子練過武功才成,否則無法立穩身子,更無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內雖一身蠻力,但只會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這式,當下便將左腿架於床梁之上,這才支穩身子,強令若貞爬上。

   若貞此時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強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將巨物套入,如掛在高衙內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這式丑陋之極,淫蕩之處,僅次於“天處飛仙”,若貞不久便丟個干干淨淨,又換“陽升陰沉”。

   “陽升陰沉”較為霸道,需女子平躺於床上,將雙腿抬至與身體平行,男子壓於女子雙腿之上,陽具從上向下直入深宮抽送,這式插得最深!高衙內只三百抽,若貞便即求饒告輸。

   “涌泉相報”則需女子側身躺於床上,將右腿架於男子肩上,分開雙腿與男子交合,男人坐於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歡常用雲雨姿態。

   只見高衙內使出這式後,一邊抽送,一邊親吻香足,一邊淫笑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若貞嬌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聲喘吟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若貞有心回報他那日強忍不泄之恩,當真“涌泉相報”,舍命讓他試了上千抽,大丟數回。

   待使完“涌泉相報”,若貞那妙處早成漿壇,全是陰精!高衙內那巨棒如泡瓊漿,早爽得酥麻,只覺精管大動,陽精就要爽出,忙強咬舌根,精關嚴防死守。待若貞再丟一回後,見她軟如棉花,已無力再戰,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輕撫鳳穴。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軟肉雖已被肏得紅腫濕滑不堪,狼藉一片,但鳳穴卻有如鮮艷牡丹般誘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師的小妾李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絕倫,其風情萬種,實不輸於任何美婦!若有朝一日,能殼得李貞芸身子,再同享張李二女肉身,此生無憾!只可惜她是太師女眷!”

   想時,又覺肉棒大動。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覺之間,已過子時,竟連肏了林娘子兩個多時辰,加上酉時先肏若芸一個時辰,實已玩得盡興。那巨物今日始終在巔峰處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該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願!忽見若貞那菊花後宮一張一合,可愛之急,不由輕撫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後宮,待肏夠屁眼後,再在她屄內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圓滿!”

   想罷,輕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盡平生未有之樂,娘子且趴跪於床,待我使那“痴漢推車”,大爽而出如何?”

   若貞怎知他心中邪惡念頭,不知是計。她今夜早被肏得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陽,聽他想要爽出,忙翻過香軀,跪趴床上,將個肥臀高聳於後,嬌喘道:“衙內……奴家實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內到那爽處,但求衙內……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盡……”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用力掰開肥臀,見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愛之極,顯未受用過,仍是處子之地,哪里還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槍一般,突然衝那屁眼猛插下來!

   若貞突覺屁眼撕裂般劇痛,忙叫道:“衙內,錯了!不是那里!”

   高衙內淫笑道:“錯不了,正是那里!我已肏了娘子兩個時辰,享盡娘子美屄,待我用過娘子後宮,再在娘子美屄內爽出!”

   言罷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猛插,怎奈他那活兒實是太過粗大,已經數個時辰肏穴,早腫如巨杵,一時怎插得進去!

   若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窺見親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驚膽寒,肥臀亂搖,想擺脫那巨棒,急道:“衙內……使不得……那里……那里從未有人碰過……是……是留給我家宮人的!”

   原來自陸府窺春之後,她心中便暗許一願,早晚要將屁眼獻於林衝,不想今日卻有此劫!

   高衙內那容她反抗,雙手壓實肥臀,不讓它亂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後宮開苞!”

   若貞早被他肏得全身軟綿,實無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饒了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言罷用力掰開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龜頭已插入寸許,將她屁眼大大分開!

   若貞只覺屁眼已然裂開,肛腔就要不保,她將眼一閉,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時間黯然神傷,幾乎昏倒。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忽聽房外雷雨聲中,大門鎖開,一女子頂風冒雨,掀門闖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嬌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來人正是錦兒!

   正是:後庭險遭失身痛,處子花謝保主人!

   且說林衝娘子張若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內,試過雲雨二十三式後,只余一式“天外飛仙”未試。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搶占若貞後庭,正要得手時,若貞貼身丫鬟錦兒突然搶入房中救主。

   原來錦兒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時,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經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卻見另一女使宛兒打著傘推門入內。

   錦兒輕“噓”一聲,示意宛兒莫吵醒四女,輕聲問道:“宛兒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現下怎樣?”

   宛兒輕聲嬌笑道:“還在替衙內治病呢,正治得火熱,我先回來睡會兒。”

   錦兒輕聲道:“哦,你先睡著,且把鑰匙借我,待衙內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來。”

   宛兒打個哈欠,心想時辰也差不多了,她是個新來的,也不曉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個妙人物,我從未見衙內這般用心享受,適才我自看得心癢難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來攔你。千萬莫要壞了衙內興致,自討苦吃。”

   言罷將鑰匙遞給錦兒。

   錦兒大喜,接過鑰匙便走,宛兒忙道:“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這傘吧。”

   錦兒哪有心思打傘,抬腿便跑。她早記清路徑,當即三步並一步,急向高衙內臥房奔來。

   她冒雨疾衝,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綠布裳片刻便即濕透,濕裳緊裹她那玲瓏嬌俏的處子香軀。待她奔近高衙內臥房,見房內仍燈火通明,不時傳出女子陣陣春吟之聲,聲音之大,連天上滾雷之聲竟也壓制不住,似已肆無忌憚。

   錦兒一聽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緊,暗自叫苦:“小姐終究還是失身於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卻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淚水涌出,卻無可奈何,只得攝手攝腳,輕踱至門縫處,淚目向內瞧去。只見小姐與高衙內全身一絲不掛,剛試完“陽升陰沉”,正換那“涌泉相報”。

   錦兒見小姐衝著房門方向側身躺好,高衙內將她左腿架於肩上,一邊用右手玩弄雙奶,一邊挺著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緩緩送入羞處深處,竟肏了個盡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喚。

   此時兩人下體正對於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頓時面紅耳赤,渾身發軟,心中只想:“這死淫棍,終究盡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兒這般粗大無雙,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豎耳聽床,耳聞那肉擊之聲大作,見那驢般巨物撐得小姐羞處欲爆,兩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卻抽送得春水四濺,不由呼吸緊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寧地暗自念道:“止盼這淫廝早些了結,免了小姐苦處!”

   卻聽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言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錦兒聽得更是耳紅,心想:“那日這淫廝強暴小姐多時,恣意逞強享樂,卻不泄身,反讓小姐感謝於他,端的好沒來頭。看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確有心還報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為小姐守住這秘便是。”

   當下愧疚之心漸去,仔細窺春。

   但見倆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熱。那淫廝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撫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時快時慢,井井有條;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現紅,臉部扭曲,顯是肉緊之極,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錦兒看得嬌軀酥麻,雙峰充脹,處子羞處竟也涌出水來。不由左手輕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內,輕撫那團嬌嫩軟肉,舒緩全身空慮。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與大官人歡好時,也未見小姐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雖高,但那活兒,卻遠不如這淫廝粗長了,這床上功夫,更是不濟,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張甑,也有這般本事,可就好了。”

   想時,纖手撫弄處子鳳穴,頓覺那處癢得難受,待若貞高叫“要丟”時,也丟了一回。

   此番高衙內使這“涌泉相報”,竟試了上千抽,若貞大丟數回,只看得錦兒膽戰心驚,呼吸紊亂,不想高衙內竟這般厲害,她自撫多時,嬌軀支撐不住,不由軟倒在地。

   待高衙內換那“巡游探秘”時,她見小姐鳳穴鮮紅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聽得高衙內要使“痴漢推車”,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終有盡頭,小姐這番解脫了。”

   正想時,卻見那淫廝掰開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後庭,不由站起身來,張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這般弄法,這淫廝太過囂張!”

   她見高衙內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許,不由大吃一驚,連連跺腳,心中叫道:“小姐那處如何承受得起!”

   果聽小姐苦苦求饒,那淫廝卻只顧用強,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處必被那巨物撐裂!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錦兒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強暴,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鑰匙,解開鎖來,掀門而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後背,口中急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高衙內正在興起之時,突見有闖入,不由吃了一驚,見是錦兒,頓時火冒三丈!此時錦兒一身濕透,濕衣緊裹那玲瓏嬌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內見她雙奶飽滿挺實,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時,不由色心爆起:“這錦兒長得甚是俏美,又屢壞我事,今夜便強奸了她,大亨雙飛之樂!”

   只見高衙內左手按實若貞肥臀,仍用巨物頂住後庭,右手抓住錦兒一只小手,色眼瞪著她,淫叫道:“你來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爺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來換!”

   若貞跪趴在床上,正等後庭受辱,突見錦兒闖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想此時衙內尚未爽出,錦兒年芳十九,長得甚美,又是處子,只怕要受他玷汙!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錦兒!她此刻全身無力,實是救不得錦兒,忙道:“錦兒,莫趟這渾水,你尚是閨女,快,快走!”

   錦兒聽高衙內要她用身子來換,先是一愣,聽到小姐叫她快走,頓時省悟,忙用力想掙脫高衙內右手,卻哪里抵得過他的蠻力,眼中涌出淚來,哭叫道:“淫蟲,抓著我手干嘛,快放開我!”

   高衙內淫叫道:“你已壞我興致,便是不拿身子來換,本爺也要強取了你,只是非你自願,卻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

   言罷,也不等她作答,突然從若貞後挺處抽出已插入寸許的巨物,轉身跳下床來,將錦兒強行摟在懷中,只聞她身上陣陣處子幽香傳來,頓時肉棒大動,色欲如火!

   他蠻力甚大,抱得錦兒喘不過氣來。錦兒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幺!快放開我!”

   雙手不住捶打高衙內雙肩,卻哪有用處。突覺高衙內一只手竟伸進自己褻褲內亂摸羞處,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開,把手拿開!”

   高衙內入手便察知她褻褲已然濕透,不由淫叫道:“也是個多情種子,淫水早出,卻反抗甚幺?今夜便替你開苞!”

   那邊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突施強暴,苦於無力,羞氣之間,竟軟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內,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壞她身子!”

   高衙內卻一邊摸那處子羞處,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婦嗎!娘子不知,錦兒春水甚多,顯已想要!她既不願以身來換,我便強要了她,過會兒再要娘子後庭!”

   錦兒被他摸得一身酸軟,再加上這淫徒高大強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雖連叫“不要”,全身卻軟成一團,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拋倒在小姐胴體身邊。

   錦兒見他俯身撲上,忙雙腿亂蹬,卻被他抓住小腿,心中連連叫苦:“這回真要被他強暴了!”

   急叫道:“衙內……求你……不要……不要……饒了我!”

   正叫時,忽聽“嘶嘶”數聲,那翠綠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拋在地上!她尚未回過神來,又聽“嘶嘶”數聲,自己的肛兜褻褲,也被他強行撕開,拋在地上!她雪膚一涼,知道自己此時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現!不由大羞,俏臉緋紅,口中苦苦告饒。

   高衙內見她肌膚雪白,酥胸翹挺嬌嫩,雙奶雖不如林衝娘子那般怒聳,卻也遠強於自己那五個女使;便妙的是,她那處子羞處陰毛稀松,雖不如林娘子陰毛濃密黑亮,卻將那嬌嫩鳳穴盡現於眼,別有一番風味!他此時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還理睬錦兒求饒,雙手一把抓住那對雪奶,入手只覺乳肉彈性十足,恰恰滿握!又見她那乳頭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張嘴咬住一粒奶頭,恣意吮吸!

   錦兒受此大辱,哭得如淚人一般,突覺下體一陣劇痛,似要裂開,粉腿不由在空中亂蹬。原來高衙內急於尋歡,將那巨物硬硬地插將下來!

   若貞見錦兒就要失貞,再顧不得什幺,勉強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氣,推開高衙內,口中叫道:“錦兒快跑!快跑!”

   錦兒身體略松,忙蹬開高衙內,赤著身子,便向門外跑去,將到門口,便聽高衙內淫笑道:“你便這般出去,如何見人?”

   錦兒頓時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幾要昏倒:“自己一絲不掛,如何出得門去!”

   正無奈何時,高衙內已快步上前,將房門緊閉,靠上門栓,轉身抱住錦兒裸身。他托住翹臀,雙手一提,將錦兒凌空抱起,令她羞處坐於那巨物之上,張口又咬住一粒奶頭,大肆吸吮起來!

   錦兒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強暴,已成定局!但如此一來,他仍會強要小姐屁眼!此時她那處子羞處坐在那濕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樹枝,奶頭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癢難當,欲火漸起,知道反抗也是無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來換小姐後庭貞潔!”

   她一咬芳唇,將心一橫:“為了小姐,便,便任他為所欲為吧。張甑,錦兒實是對不住你,忘了我吧!”

   想罷,雙手抱著男首,任他吸奶,一雙修長粉腿緊緊圈住男人後腰,哭道:“衙內……莫要用強……錦兒……依你便是……只求您……放過小姐那處!”若貞在床上哭道:“錦兒,莫,莫趟這渾水,莫趟這渾水!”

   錦兒凌空纏緊高衙內,也垂淚道:“小姐……今夜本是錦兒害了你……原有此報……錦兒心甘情願……不怨小姐……求衙內用過錦兒之後……放過小姐那處!”

   高衙內大喜,也不應答,雙手托實翹臀,顫顫微微,將錦兒抱上床來!

   此刻,房外雷雨仍無休無止。

   正是:狼焰起時雷助性,雙花填得火更高!

   且說林衝娘子張若貞險被高衙內肏得後宮,正在緊要時,錦兒闖入救主。那花太歲淫欲正旺,竟欲強暴錦兒。錦兒無奈之下,只得以身來換,任這淫徒為所欲為。

   此時高衙內已將錦兒抱上大床,放在若貞身邊。若貞知道抗拒無用,也勸不得錦兒,今夜錦兒失身,已成定局。她見高衙內跪在錦兒跨前,正高抬她雙腿,恣意欣賞她那處子羞處,不由趴扶在高衙內背後,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邊為他乳推,一邊垂淚道:“衙內,錦兒尚是處子,求您,千萬輕些!”

   高衙內今夜要玩雙飛之樂,實是興奮到極致,見倆女已然屈服於他淫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與娘子和錦兒玩個盡興,本爺玩女無數,深知雙飛之道,定不會苦了錦兒!娘子,你且用雙手為我套棒,助我為錦兒開苞!”

   若貞無奈,只得雙手從他背後圈出,上下握住後半根那巨物,雙乳為他推背,雙手來回擼動那活兒。雙手只覺他精管脈動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淚臉靠他背上,羞道:“衙內,千萬對錦兒輕些。”

   高衙內後背被那兩團豐滿之極的乳肉推磨得極爽,大棒又受她雙手擼動,頓覺精管大動,那巨物腫脹欲爆,忙堅守精關。他雙手分開錦兒雙腿,見那處子妙處粉嫩之極,卻有滴滴處子春液滑出鳳穴,又見錦兒側著臻首,微閉鳳目,一臉嬌羞模樣,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將粉臀湊於眼前,張口便向那只有幾縷陰毛遮蓋的羞處吻去。

   錦兒初嘗性事,不韻此道。她雖做好失身准備,但一來便被這淫徒吸穴,頓覺下體麻癢之極!那花太歲舌頭在她羞處來回舔食,弄得她渾身顫抖,一股股處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內……莫要這般……好癢……癢死錦兒了……”

   若貞見她忍得難受,她知道處子之苦,便一邊為高衙內乳推套棒,一邊勸慰道:“錦兒,莫怪衙內。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他這般對你,過會兒你便痛得少些。”

   錦兒聽言,忙強忍體內麻癢,右手輕按男首,將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銀牙咬住,口中不時發出陣陣悶哼之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高衙內張嘴吸食那處子香液,又受若貞推乳擼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鳳穴已過半柱香,見那處子羞處春水不斷,陣陣痙攣,又見錦兒粉臉通紅扭曲,粉臀聳動不休,知她忍得甚難,突然淫心爆起,張口咬住那處子淫核。

   錦兒哪里受得了這個,雙腿夾緊男首,粉臀急聳,張口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咬那里……”

   說時,一大股淫水涌出。

   她雖未潮噴,卻也被弄得羞戶滿是春水,正喘氣時,高衙內卻壓下她雙腿,讓羞處向上高高聳起,衝若貞淫笑道:“娘子你看,錦兒這包子穴甚是可愛,厚厚兩片嫩唇緊夾,形似子一般。本爺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讓我輕些對她,快快助我!”

   若貞知道錦兒就要失身,忙跪在錦兒身旁,親吻她額頭,安慰道:“錦兒,且放松些,片刻後既好。”

   高衙內淫笑道:“是啊,過會兒便苦盡甘來!有你樂的!”

   言罷龍槍直抵處子穴口,錦兒親見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龜頭頂實,忙將頭側至若貞懷中,羞道:“小姐,錦兒好怕。他那活兒,也忒大了!”

   若貞抱著她的臻首,無奈道:“你且忍著,一會兒便好。”

   又安撫片刻,直起身來,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導它淺淺頂入穴門,衝高衙內羞道:“衙內,千萬輕些!”

   高衙內邪邪笑道:“我理會得。”

   言罷,雙手壓實錦兒大腿,巨物在若貞小手引導下,緩緩用力頂入!

   錦兒頓覺嫩穴爆脹,跨部竟要裂開,忙張大雙腿,強自忍痛,口中噌喚道:“衙內……好大……輕些……輕些!”

   高衙內卻忍得難受,待要用力捅入,卻被若貞小手握緊大棒制止,只得緩緩挺臀送棒。

   錦兒雖是處子,那處卻不如若貞緊窄,高衙內送得倒不甚費力。但錦兒處子穴內卻有如旋渦一般,大龜頭剛一入內,深宮便不住吸那頭兒,弄得高衙內“絲絲”抽氣,淫叫道:“好個“淺窩深吸”,卻也是個妙器。”

   言罷長呤一聲,也不顧若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撲哧”一聲,頓時衝關而入,龜頭前端衝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錦兒是前位子宮,高衙內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據整個鳳穴!

   錦兒“啊”得尖叫一聲,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貞見錦兒已經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緊她,也哭道:“錦兒莫怕,莫怕,一會兒就好!”

   高衙內巨物被那處子穴夾得極緊,不由深吸幾口氣,也不急於抽送,大龜頭在花心處研磨半柱香時間,見錦兒哭聲漸停,粉臀漸漸輕遙輕擺,知她已然苦盡甘來,這才用力緩緩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余龍頭在內時,便見巨棒前半部血紅一片,少許處子貞血順著鳳穴流至床上,知道開苞成功!今夜他得逞雙飛,如何不樂,忙挺聳屁股,抽送起來!

   錦兒雖劇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時,卻覺鳳穴充實鼓脹,痛苦之後,俱是歡愉,不由暗暗抬高雙腿,纏住男人後腰,挺起羞處,任他抽送,口中嬌吟連連:“嗯嗯……衙內……弄得錦兒……好難受……呃呃……緩些……緩些……哦哦……”

   若貞見她終於苦盡甘來,不由喜極而泣,一邊右手輕套那未能肏入的後半根巨物,一邊微笑道:“衙內此刻,只怕緩不得了,錦兒且再忍會兒,過會兒可得快活。”

   高衙內見錦兒抬高雙腿,自行纏住自己後腰,得意之際,雙手便握住她那對肉彈雪奶,一邊搓揉,一邊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殼得你們倆個,雙飛之樂,當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

   言罷便將大嘴送至若貞嘴邊。

   若貞也是首次試這雙飛,她見高衙內抽送錦兒風穴“咕嘰”有聲,自己又為他擼棒助性,這般淫亂,也有些動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續擼巨物,香唇送上,與他吻成一處。

   高衙內一邊與若貞熱吻,一邊雙手猛揉錦兒雙奶,下體抽送加快,直抽得錦兒面部扭曲,雙手摁著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來:“啊啊……衙內……舒服……好舒服……不想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內……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內也是爽到極點,手中只覺錦兒那奶子雖彈性十足,卻盈盈一握,不如若貞那般碩大,便右手搓揉錦兒左奶,左手伸到若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邊大奶,口中與若貞吻得更是火熱之極!

   這下高衙內巨物抽送處子穴,又受若貞小手擼動服侍,左右雙手各握一只大奶,一只小奶,大嘴又與若貞吻得親密,多處均爽,當真玩得不亦樂乎。他那巨物更加爆脹,不由在那處子緊穴之中,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交合,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覺下體幾乎要被他搗爛,全身卻舒爽之極,尤其鳳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內緩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內卻知她要到高潮,忙嚴守精關,又奮起神威抽送數十下,果覺她花心張開,吮吸龜頭,果真“淺窩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間,突覺龜頭一熱,花心中竟射出一股處子元陰,燙得他龜頭如電擊般酸麻,幾欲大泄而出,忙輕咬若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貞香舌忍了一會兒,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開香吞。他見錦兒已丟得一身乏力,便將她翻過身來,趴跪於床,屁股高聳於後,淫笑道:“適才與娘子未試得這“痴漢推車”,這式雖然普通,卻實用得緊,便在錦兒身上一試。娘子且趴於我背後,為我乳推助性!”

   若貞無奈,只得又將雙奶壓他後背,臻首緊靠他背上。錦兒剛被開苞,她怕高衙內搗壞錦兒處子身子,便雙臂從後圈住男腰,雙手握住男人後半根巨物。

   高衙內那巨物在她雙手緊握之下,雙手掰開錦兒翹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雙手握實錦兒的吊奶,頓時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這狗交之勢,當真羞愧之極,但羞處被那巨物撐滿抽送,雙奶又被男人緊握,實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將翹臀向後挺聳,助他抽送,如此一來,抽送之聲響徹臥房,錦兒只爽得又嗔叫起來:“呃呃……衙內……這姿勢……好丑……緩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若貞在後為高衙內乳推,雙手也不住套動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內盡得雙飛之樂,全身舒適,抽得牙齒緊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錦兒弄得大丟數回,春吟連連。高衙內也自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正猛抽時,只聽錦兒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內……不要再弄了……錦兒實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高衙內巨物被若貞套弄,怎停得下來,也淫叫道:“這不是尿,是要高潮……你且忍住……本爺我……也要大爽而出了!”

   言罷猛挺巨槍,直插深宮。

   錦兒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電掃,不由尖叫一聲,突然花心猛吸龜頭,陰精噴個不休,竟被肏至脫陰,昏了過去!

   若貞雙手察覺高衙內精管猛然鼓脹起來,知他就要爽出,大驚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錦兒體內,可苦了錦兒!”

   當即不由細想,雙手姆指急掐精管,將那欲爆射而出的陽精,死死憋在大陽卵之內!口中求道:“衙內,求您,莫泄在錦兒體內,她,她尚是閨女啊!”

   高衙內本不想射,卻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貞掐住精管,方才勉強守住精關。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爺正要泄在娘子體內,方才稱心如意!”

   言罷猛得抽出濕淋淋的巨物,轉過身來,將若貞強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錦兒身邊。若貞掙扎不得,竟也如錦兒一般,被他強行擺成趴跪姿態,屁股向後高聳而起!

   若貞適才服侍他與錦兒交歡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下體春水不絕。她跪在床上,知他這回定要爽出,便顧不得羞,右手向後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穴口,嗔道:“衙內要爽……便爽在奴家體內……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內狂喜道:“如此最好!”

   言罷,雙手握實吊奶,一挺巨槍,直肏了個盡根!

   若貞雙手趴實在床,她也隱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只聽肉擊聲“啪啪”大響,那對大陽卵次次撞擊鳳穴,弄得她淫水飛濺,禁不住“哦哦”悶吟。

   如此又是數百抽,高衙內爽得全身猛顫,精管爆動,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爺這便爽出!”

   若貞雖爽到極致,卻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後挺聳,口中“哦哦”悶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後伸出,輕捏那對大陽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內若要爽出……便請快些……”

   高衙內實是再難忍受,見她不叫“官人”,心中雖略有氣,卻止不住體內欲火,又大抽十余回,雙手猛得捏那對大奶子,巨物頂緊深宮,猛然在她體處劇烈膨脹起來!

   若貞頓覺風宮欲被那巨物撐爆,知他已到那爽處,刹那間也爽飛九霄雲外!

   她幾欲昏死,卻突然想起一事,強打精神,喘吟道:“……衙內……莫要讓奴家懷上……求您泄時……拔它出來!”

   高衙內終到巔峰,如何肯拔出來,雙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壓在她汗背之上,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於你體內!娘子且放寬心,我自服食過藥材,絕不會讓你懷上!”

   若貞心中一寬,便將肥臀各後聳實,也學他口氣,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請衙內,泄在奴家體內!”

   剛說完,高衙內只覺巨龜被她花心咬緊,一大股濃燙陰精,激潵在他巨龜之上,他再忍不住,雙手捏緊大奶,又抽了數十下,巨物頂入花心,精管一松,終於放開閘門,憋了數日的陽精,如火山噴發一般,岩漿狂噴而出,刹那間便注滿深宮,又注滿鳳穴。高衙內挺實龍槍,咬緊牙關,屁股疾抖,狂噴了十余股陽精,直噴得濃漿擠出風穴,溢於屄外。

   若貞何曾受過如此之多的陽精,只覺鳳宮被這猛烈之極的陽精燙化,不由“噢噢”連吟數聲,陰精突然狂丟不止,竟如錦兒一般,被肏至脫陰,如爛泥一般,昏死過去!

   高衙內今夜終歸大爽而出,頓時志得意滿,得意洋洋!他見倆女均已昏睡過去,便在若貞身上喘息多時,這才抽出金槍不倒的巨物,躺倒在倆女之間。

   此時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滅十余支油燈,只余床邊一支不吹。見自己那活兒依然衝天高翹,上面淫精密布,便將若貞與錦兒翻過身來,側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讓若貞右手握著巨棒根部,錦兒右手握著巨棒中部,這才吹滅最後一支油燈,拉上春被,雙手摟著倆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盡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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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闖林府 欲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

   話說高太尉養子高堅趁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對拔陳橋驛之機,將林衝娘子張若貞並丫鬟錦兒逼入太尉府。這花花太歲強施淫威,終於得逞狼欲,將倆女雙雙玷汙。他這一夜銷魂,竟同時殼得美婦少女,當真享盡人間艷福!志得意滿之際,見倆女均被奸至暈厥,便強行與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場,不覺已過次日巳時。

   各位看官,這高衙內雖是太尉之子,但無一官半職,一紈絝子弟,為何竟這般膽大妄為,連武官之妻,也難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喪專,讓奸臣把持朝政,眾權貴大肆搜刮民財,窮奢極侈,荒淫無度,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才得結此孽緣,禍亂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孫盡奢淫!卻不知惡因必結惡果,一百單八煞星隱現,天下將亂。

   此時那場入夏雷雨早停,雲開日現,朝陽勝火,一抺艷陽,透入臥房之中,照在那張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內左右雙臂摟著若貞錦兒,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漸漸睜開色眼。他見兩具軟滑的香體在懷,倆女在他雙臂緊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體那不倒巨物又被兩只小手緊緊握著,一時好不得意,不由暢快得奸笑數聲。

   若貞錦兒睡得正濃,不知此刻窘境。這花太歲便輕輕縮入被中,將二女兩對雪白豐奶一左一右湊至嘴邊,只覺奶香入鼻,便左右開弓,輪換吸食四粒奶頭,直吸得倆女奶頭俱硬,竟在睡夢之中,雙雙發出“嗯嗯”吟聲。

   他正吸到得意處,只聽房外朝兒輕聲唱道:“香過樓欄,一院春光明,和風抱女睡。花黃鬢彩,襦綺軟裙馨佩。憑闌眼闊,遠近是,綠蘿紅媚。尋滋覓味,與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內聽得肉棒大動,心道:“還是朝兒曉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與錦兒一回!”

   想罷,輕輕抽出手來,掀起春被,將倆女緊握巨棒之手輕輕拿下。他見若貞腿長腰細奶大臀豐,錦兒玲瓏嬌小花蕾初開,再見床單上仍留有處子貞血,色心更是大動!雙手輕輕提起若貞雪白雙腿扛於肩上,巨棒頭兒摩擦那微紅菊門,便要強逞淫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後宮聖地,今早還想逃過此劫幺?”

   卻聽秦兒一路小跑而來,與朝兒說了兩句話,在外輕聲喚道:“少爺,莫再玩了,老爺候得你久了,正惱著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請安之時。他心中雖然不快,但一生福貴,全系於養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貞雙腿,淫淫說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爺回來,再享娘子後宮!”

   想罷便喚朝秦兩女使入內為自己更衣。

   朝兒秦兒見床上躺著兩具祼身,相視一笑,雙雙唱一輕諾道:“恭喜少爺終遂心意,了此心願。”

   高衙內笑道:“你等也費心了,要說了此心願,也不盡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時日。”

   朝兒抿嘴笑道:“以衙內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門,還請衙內先去請安,莫惹老爺生氣。”

   倆女服侍高衙內穿戴整齊,待他走後,秦兒向朝兒使個眼色,倆女輕推若貞錦兒,見她們已幽幽轉醒,便退出房去。

   錦兒與若貞先後醒來,猛得瞧見雙雙一絲不掛,均躺在高衙內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頓時悲從中來,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她們一個是有夫之婦,深愛夫君,卻背夫失節,兩度慘遭奸淫;一個早有心儀之人,已定終身,卻痛失處子,被人霸占。倆女個中愧疚,一時均抽泣不絕。

   若貞想到昨夜與高衙內極盡淫事,深愧於林衝,又覺對不起錦兒,更是哭得淚如泉涌,抽泣道:“錦兒……我對不住官人……也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汙……不如死了得好……”

   哭罷跳下床來,便要撞牆。

   錦兒連忙搶上,死死拉著她,也抽泣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我也對不住張甑……但娘子萬不可尋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為自己報仇,怎逃得過高俅毒手!”

   不由抱著錦兒痛哭:“我……我大節已失……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兒在外聽她們哭得甚悲,不由推門進來,勸道:“夫人錦兒莫再哭了,這便走吧。我們已得老爺吩咐,放你們還家,衙內斷不會再來滋擾夫人了。”

   朝兒也道:“是啊,你們莫再耽擱,若衙內回來,想走也難了。此事已過,夫人也遂了衙內心願。我等絕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爺生氣,丟了性命。”

   若貞痛哭不語,錦兒淚眼朦朧,怒道:“你家衙內真不再滋擾我們?他,他如此強橫,怎肯甘休!”

   朝兒知錦兒所言非虛,低頭不語。秦兒忙道:“衙內稍去便回,我們只因老爺之命,才敢讓你們走。再不走時,衙內回來,定生事端。”

   若貞見地上滿是被高衙內撕爛的衣物,哭道:“我們……我們衣物不整……如何出門……”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遞於若貞錦兒道:“且借與你們穿了,這就走吧。”

   若貞心知這二女必是高衙內私養女眷,日日與他尋歡,卻穿其內衣還家,不由羞紅上臉。她白色雲裳雖然完好,卻甚是薄透,只得勉強去穿秦兒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體,壓得雙奶緊繃,一時穿戴不上。

   秦兒見狀笑道:“夫人不僅美賽天仙,奶子還這般大,撐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見衙內玩女過百,無一能比得過夫人的,怪不得衙內失心般喜歡夫人。”若貞羞紅不語,秦兒幫她系緊背後系帶,若貞只覺呼吸甚難,羞道:“系輕點。”

   。

   秦兒笑道:“夫人莫將這紅肚兜撐破了,可要賠我!”

   若貞也顧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邊錦兒也穿戴好了,攙著她,倆女如驚弓之鳥,匆匆逃離這淫窩。

   正是:失身失節亂穿衣,禍去禍來欲難消。

   卻說高衙內轉入後堂,去向養父請早安。高俅平日雖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禮數,此時早過巳時,只見高俅坐於虎皮椅上,橫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帶凶相,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內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個大喏道:“孩兒向父親大人請安!孩兒昨兒夜讀詩書,睡得晚了,請安來遲,萬望父親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兩聲,怒道:“你倒嘴滑,休來騙我!昨夜又玩別家女娘,早忘了為父吧!”

   高衙內不敢起身,他從未見養父如此嚴厲,知高俅最厭旁人騙他,冷汗齊下道:“孩兒確實玩得過頭,求父親大人原諒!”

   高俅無生育,只此養子為後,故來甚是寵愛,不由口氣軟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為,為父也不來管你。但你已是太師親點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滿城風雨,人道你風流無度,你若再不收斂,遲早誤了為父!”

   高衙內忙磕頭道:“孩兒謹記父親大人教誨!”

   高俅見他甚至恭順,心中甚喜,站起身來道:“為父還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婦人,先叫秦兒放她還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後患。”

   高衙內聽林娘子已被放還,心中直叫苦,卻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兒這就斷了與那婦人來往。”

   請過安,高衙內匆匆回房,見林娘子和錦兒果真走了,不由滿腔怨氣,急喚來朝秦二女使,罵道:“你等膽子不小,如何敢讓老爺知道此事!”

   朝兒秦兒嚇得跪倒在地,秦兒俯首道:“少爺息怒,秦兒一字未向老爺提,想是老爺久等少爺不來,從別外聽到風聲。”

   高衙內尋思:“量你也無此膽。”

   又道:“是誰走了風聲?老爺可知是林衝之妻?”

   秦兒忙道:“老爺不知。今晨小奴見老爺質問陸虞候,虞候見隱瞞不過,止說少爺新得兩民家女娘,實是三情相悅。老爺知少爺風流慣了,也未多問此事,嚴令我放人,別生事端便罷。”

   高衙內心想,原是陸謙那廝壞我好事,但這“三情相悅”四字,倒說得甚好。他心下稍寬,喜道:“你們起來吧。林衝是父親愛將,切不可讓老爺知道我已殼得林家婦人,惹他生氣。可惜只玩了兩美嬌娘一夜。”

   倆女唱喏退出。高衙內在房中徘徊,如遺失寵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錦兒叨念。

   惱煩間,不覺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見。他此時好生沒趣,見富安來了,心中一樂:“他來必有喜訊。”

   便坐在逍遙椅上,喚富安入內。

   這干鳥頭進來,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內擺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禮。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內之意,連日探訪張尚鄰舍,實是費了一番周折。衙內真是諸葛現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內所料,那李貞芸確與張教頭有若大干系。”高衙內最喜旁人拍他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卻道:“你休要耍嘴,個中實情,快快細細道來!”

   富安忙道:“他家鄰舍中,確無人知曉張尚底細。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張尚說話,他嘴倒守得甚緊,不漏半點風聲。小的正沒奈何,巧在那日來一漢子,是他遠房堂弟,從孟州道來京省親。小的出了張家,藏在門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見那漢子被張尚轟出門來。小的見他一臉憤懣,勸慰一番,問得那漢子喚作張青,江湖人稱“菜園子”。小的便請他吃酒,去近左酒肆開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與他言談甚合,只把酒來灌他。酒吃到濃處,張青那廝以為我是江湖中人,話便多了。原來他在孟州道上爭些小事,一時性起,殺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禍。不想張尚怕事,不敢接納他。小的見有機可趁,送些大銀給他作盤纏。他見我豪爽,與我稱兄道弟,小的再把話來套他,終將張尚生平之事,說與我知!”

   高衙內大喜道:“那菜園子張青現在何處,可喚他來細問?”

   富安道:“人已離京,他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要回孟州道上剪徑。好在張尚之事,小的已然盡知。”

   高衙內點點頭道:“你這便說來。”

   富安奸笑道:“衙內可知,那李貞芸,正是張尚前妻!”

   高衙內“騰”得一聲,從逍遙椅上坐將起來,搓手道:“竟有這等事,那李貞芸,卻如何入了太師府?”

   富安笑道:“衙內有所不知。那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僅書畫了得,又精通樂府音律,撫得一手好琴。張尚乃翰林圖畫院畫師張擇端之子,也是琴畫雙絕,與李貞芸青梅竹馬,互通音律書畫,兩情相悅。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賣畫為生,嫌張尚無一官半職,不許倆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畫被蔡太師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師府,任太師隨從。李唐突入豪門,受龐若驚,感激之下,便將女兒引見太師。太師被李貞芸姿色所迷,要納她為妾。李唐痴於揚名立萬,竟同意嫁女。李貞芸深愛張尚,抵死不從,稱只嫁張尚。太師以張尚作反畫為名,著開封府判他充軍孟州。當時張尚老父雖是翰林圖畫院畫師,卻將一生心血,盡付在上,正重病不起,張尚老娘也正染惡疾,實是護不得他。李貞芸無奈之下,答應蔡京送張尚老父老母終後,便嫁入蔡家。太師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貞芸卻帶著張尚雙親,私下逃至孟州,與張尚在那菜園子張青家成親,三年內先後誕下兩女,正是現今林陸兩家娘子!李貞芸生下二女兒後,張擇端突然病故,張尚又是配軍,夫妻倆在孟州過得甚是清苦,無力扶養兩女。李貞芸為兒女著想,終於返回東京,嫁與太師做妾,並立誓此生不見張尚,只求太師赦張尚之罪,給他一官半職,養活兒女。太師仍痴迷李貞芸姿色琴技,便答應了,赦?u>蘇派校菇飧鏨檬榛耍嵛拱艚掏貳Q媚冢島眯Σ緩眯Γ俊?p>高衙內“哎喲”一聲,擊掌道:“原來如此。李貞芸竟是林陸倆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據說先皇不喜,說是市井之作,但當今聖上,卻求之若渴,當真是價值連城啊!張李夫妻為何不賣了此畫,養活兒女?”

   富安道:“據張青言,李貞芸剛誕下二女兒,那便被人竊去,下落不明。張擇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內“嘿嘿”奸笑兩聲:“我那太師老丈人,也是個風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勞甚大!當今聖上痴於書畫,來日若能找回獻於皇上,龍顏必然大悅!”

   心中又想:“那李貞芸雖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殼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無憾事!但她是太師女眷,雖打入冷宮,仍是太師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廟菩薩之願,怕是難還。”

   富安見高衙內神色游移不定,問道:“衙內思念雙林,不知小的那計,可成事否?”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不瞞你說,本爺昨夜已殼得林娘子和錦兒雙花,大稱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內盡享人間艷福!”

   高衙內苦笑一聲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鳥頭笑道:“以衙內之能,此事只需趁熱打鐵,早晚與她完聚。”

   高衙內點頭道:“說得也是。朝兒秦兒,快設下酒宴,再喚陸家娘子、暮楚宛兒來,我要與富安暢飲一回。”

   不多時,酒宴設好,張若芸、朝秦暮楚並宛兒悉數在旁候著。高衙內坐在椅上,一把抱過若芸,手撫豐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親姐並錦兒,昨夜與本爺風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勞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氣喘,嗔道:“衙內殼得吾姐身子,自是稱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倆個!”

   高衙內笑道:“來日倒要與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稱我意。”

   若芸羞道:“衙內果然得隴望蜀,也不知吾姐可願意否?”

   高衙內道:“早晚與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試過雙飛之樂,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當下一邊吃酒,一邊將昨夜與若貞錦兒雙飛之事,說與眾人聽了。

   若芸在他懷中嗔道:“衙內好生強悍,竟同時玩得倆個。”

   高衙內淫笑道:“今日還要同時玩得五個!富安,你居功甚偉,待酒飯過後,便將宛兒賞你,我與陸娘子並朝秦暮楚共玩。我們八個,便在這房內,大爽一回!”

   若芸聽到要在富安面前與衙內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緊張,嗔道:“衙內,富安在場,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說,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與她們共……戲?”

   富安也受驚道:“衙內折殺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內丫鬟!”

   高衙內笑道:“有何不敢。娘子無須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見識本爺厲害。富安,你玩宛兒一個,我玩她們五個,你我倒也比比,看誰先到那爽處!只是陸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卻碰她不得!今日天熱,我們這就全把衣褲脫了,先吃酒飯,再去後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聽他當眾人之面許她做妾,芳心頓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應。

   不多時,房內齊現八具裸體,八人裸身吃酒。當真是酒池肉林,荒淫無度!

   這廂如何極盡奢淫先按下不表。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攜錦兒逃離淫窩,倆女悲悲怯怯,羞羞喪喪,一路只顧回避路人眼光。

   將近林府時,錦兒見間壁鄰舍神情各異,均以異樣眼光瞧著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攙穩了她,衝鄰舍罵道:“看什幺看,我家小姐身體不適,有甚幺好瞧,真惹人厭!”

   對門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喲,大上午的,錦兒姑娘發甚幺火。大伙關心娘子,才多看幾眼,既未做賊,為何心虛?”

   一番話只把若貞說得幾乎昏倒。她羞紅上臉,低頭咬唇不語。

   錦兒怒道:“甚幺做賊心虛,你莫瞎了豬眼,亂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瞞姑娘說,貧家賣茶,叫做“鬼打更”,專靠“雜趁”養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個十分。”

   錦兒驚得合不上嘴,若貞聽到此言,也驚得抬起頭來,顫道:“乾娘猜得什幺?”

   那王婆走上前來,撫耳輕聲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這一說,卻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轎,也不曾隔夜歸家。昨兒卻都齊了。也不知是哪家貴人,轎抬娘子,今日方歸。娘子走得忒蹊蹺,回得恁蹊蹺,這俏樣兒,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尋那捱光漢子,老身這猜可准?准時,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貞聽得眼框含淚,幾要失聲痛哭。錦兒見狀,罵道:“老咬蟲!沒事亂攪漿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轎省親,吃了些風寒,關你鳥事!若要四處說嘴,大官人回來,剪斷你舌頭!”

   那王婆卻怕林衝,忙道:“你這雌兒,恁地不曉事,老身又不是孫武子,只是胡亂猜猜,何必惡語嚇我。”

   言罷氣乎乎得,轉身快步走了。

   若貞神情恍惚,推門進宅。錦門閉上大門,倆女拉下窗上布簾,雙雙抱頭痛哭。若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點虧……昨夜失節……如何對得住官人恩愛……此番又著鄰舍生疑……那些丑話……傳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錦兒也哭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錦兒也對不住張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閒人……斷不敢亂說……忍大官人生氣……”若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內……還……還來滋擾……官人又不在家……被鄰舍瞧見……說也說不清了……”

   錦兒顫抖道:“想他既已如願……當守信才是……只恨二小姐……為何這般陷害小姐……”若貞又抽泣數聲,想起往事,嘆一口氣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時,爺爺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軍,養不活我倆。我那娘親,只得……只得棄爹爹而去,賣身太師府。後來爹爹,便不喜家妹,不教她琴棋書畫。故她打小與我不睦……”當晚,錦兒為若貞做了晚飯,又燙了熱水。若貞勉強吃了幾口,忽覺身子肮髒,兩女相互洗淨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亂睡去。

   錦兒慘失雛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來,想到張甑,又淒然落淚。若貞聽到哭聲,也坐起身來,知她失身之痛,更甚於已,忙軟語安慰於她。

   錦兒靠在若貞懷中,哭道:“小姐……我本與張甑定下終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與他軟斷情絲,再不見他,此生只陪著小姐……”若貞知她痛處,緊摟著她,淚如泉涌,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終要嫁人的……”錦兒抬起頭道:“小姐,錦兒從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於人,也是天意。我意已決,明日,明日便去尋他,與他斷了關系!”

   若貞見錦兒神情堅決,知她不願辱沒張甑,實是勸她不得,只抽泣不語。

   第二日,若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過日頭,翻身下床時,早不見錦兒身影,知她必尋張甑去了,只得幽幽嘆一口氣。

   正是:人間有情花失色,相逢時難別亦難!

   話說錦兒一早離開林府,去間壁藥鋪約見張甑。

   那張甑與錦兒定下終身,這兩日心情大好,正在興頭之上。他忽見錦兒飄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搶近前來,正要搭訕,卻見錦兒一臉淒涼,雙眼哭得紅腫,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著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亂,問道:“錦兒,你容顰不好,是誰欺負了你,說與我知,定為你解氣!”

   錦兒淒然一笑,率了率長發,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來,是來……是來告訴你,那日我一時衝動,所說之話,全不做數,你我緣分已盡,從此一刀兩斷!”

   言罷轉身便走。

   張甑胸口如受棒擊,他心慌神亂,忙一把拉住錦兒,急道:“你……你今天怎幺了,我做何錯事,便這般分手?”

   錦兒羞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你快放手,拉著我干什幺!我還要回去給小姐做飯!”

   張甑好沒來頭,怎肯放手,大聲道:“沒來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說個明白,若是我做錯了,你萬般責罰便是!”

   錦兒流淚道:“你沒錯,是我錯了,從今之後,你休再以我為念……”

   張甑急道:“這,這卻是為何,你不說個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錦兒嘆一口氣,一咬下唇道:“也罷,你既然想知緣由,今夜戌牌時,在牡丹園相會,我自會說個明白。”

   言罷一甩手,淚奔而去。

   張甑呆立半晌,如墜地獄。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絞般傷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時醒來,忽轉念一想:“錦兒平日甚喜捉弄旁人,這回定是試我誠心。想前日與她定情時,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氣。若真要分手,為何又約我去牡丹園廝會?”

   想罷,坐起身來,興衝衝取出家中銀兩。他不甚有錢,卻取了十兩大銀,跑到鼓樓名家鋪子,買了一條黃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還家,心道:“這條簪子,甚是精美,權做定情之物,錦兒必然喜歡。”

   吃過晚飯,剛過酉時,他便耐不住了,兩步並一步,去牡丹園等錦兒來。

   此時夕陽正紅,又適逢初夏,那東京牡丹園中,綠林參參,群花爭艷,當真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邊四季花。靄靄詳雲籠紫閣,融融瑞氣照樓台。

   他在牡丹園來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間對牡丹仙子立誓,若負錦兒,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錦兒,終身不負!”

   不覺之間,天色漸晚,一道殘陽墜去,暮輝盡散。牡丹園中,月上枝頭,夜蟲唏吟。張甑正反復誦頌那誓,忽聽小宛河邊牡丹花林內,傳出一女子聲音:“媽媽,蔡師師這名姓實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師師吧。”

   這聲音清清揚揚,如曉風撫柳,如清泉潤肺,直滲入他周身經脈,全身似要飄了起來。張甑正求牡丹仙子賜福,心里驚道:“天下竟有這般動聽之音,難道真是牡丹仙子現世,可折殺我也!”

   他轉眼便向小宛河邊瞧去,但見花林之中,螢蟲撲爍,隱隱約約,立一紅衣女子,容貌只是隱現,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張甑挪不動半步!

   有詩為證:芳年聲價冠汴梁,玉貌花顏賽罕儔。要教龍顏貼香體,欲引群雄盡折腰。

   那女子是誰?正是:說開月閉花羞合,道破雁落魚倒游!

   話說藥郎張甑赴錦兒之約,夜候牡丹園,正向園中牡丹仙子誦頌情誓,忽聽河邊花林之中,傳出一女子聲音。這聲音如玄女降瑤池,令他心神激蕩,不由轉眼瞧去。但見林中螢蟲飛舞,圍一絕色女郎。那女郎側身立著,他雖看不甚清,但見紅妝玉顏,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類。只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動半步。他自慚形穢,不敢逼視,只豎耳傾聽。

   聽那林中深處,又有一婦人說話:“蔡師師有何不妥,女兒為何要改本姓?”這聲音,卻是一個上了年紀之人。

   那紅衣女郎輕嘆一聲,回話道:“那位太師爺位高權重,不也姓蔡嗎?李媽媽,明日女兒開樓,牌上書這名字,莫叫客人笑話,惹禍上身喃。”

   張甑聽得暗自納罕:“太師爺?莫不是蔡京蔡太師?她如何為了開樓,便要更換本姓?真是奇了!”

   又聽李媽媽言道:“女兒說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萬,便須處處小心。但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孫道人早年告訴養父,說我姓蔡,但不說我生父是誰,只說我因孽而生,與江山社稷有緣,來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養父姓李,媽媽你也姓李,便叫李師師吧。這名甚是順口,聽著讓人喜歡。”

   李媽媽喜道:“女兒國色天資,藝技無雙無對,今個又取這好名字。明日開樓,我與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趨之若鶩,讓李師師之名,紅透東京。”

   張甑聽到此外,心中頓時一涼,羞紅上臉,暗叫慚愧:“什幺牡丹仙子,原來是個賣藝妓女,慚愧啊慚愧!”

   卻聽李師師言道:“世俗的,我卻不接不見。公孫道人法術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兒既與社稷有緣,便不為錢財賣藝,定要在東京打下一片天地。媽媽你且聽好,女兒只去會那王公貴族、英雄好漢、重情重義之人。非此三者不見,不可墮了身價。還有一則,來者無論是誰,需繪得一手好畫!”

   李媽媽嘆一口氣道:“都怨那道人說道,你又何必與錢財過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畫,你倒哪里去尋?”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師師道:“媽媽不必多言了。明兒便傳話出去,就說女兒初來東京,不求黃金白銀,月樓設簾,只會有緣人。當真有緣,可得入簾見我身上花繡。到時女兒自行選人,媽媽只管迎客便了。”

   李媽媽道:“若你選不對人,那不白獻了?”

   李師師道:“我心中有數,不見到上上之人,不獻那圖。”

   李媽媽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說可准?莫騙了女兒,到頭一場虛空?”李師師道:“媽媽,天也晚了,我們回去吧。明早御街樓前,就掛李師師牌匾。”

   張甑聽到吃了一驚,心想:“那可是當年張擇端大師手笑,蜚聲天下,這李師師,可真有些來頭!她這番賣身,端的與眾不同。雖在青樓,卻志存高遠。”

   想時,紅衣隱去,不見蹤影。他正尋思李師師之語,只聽背後一女嘆道:“唉,你還是來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錦兒。

   張甑激動之下,轉身便將錦兒攬入懷中,錦兒卻推開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緣分已盡,此生勿再以我為念。”

   張甑聽她口氣堅決,甚是驚訝,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從懷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遞與錦兒手中,笑道:“錦兒,你莫唬我。這條金簪,雖不是罕儔,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頭上,原諒小生這回。”

   言罷作一長揖。

   錦兒低頭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殘花敗柳,不干淨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嗚嗚”張甑聽得如中雷擊,顫道:“錦兒,何……何出此言?”

   錦兒一咬下唇,淚眼瞧他道:“千真萬確!我是不潔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這回曉得原由了!”

   言罷轉身就走。

   張甑一把拉住錦兒袖擺,急道:“卻是因何不潔,今兒你務必說個明白!”

   錦兒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處子,這下如你意了!”

   接著,便將遭高俅之子強暴一事,告訴張甑。她只說自已被高衙內女使騙入太尉府,卻將林娘子之事,略過不提。

   張甑聽得臉紅一陣,青一陣,咬牙切齒,心中直把高衙內罵了千萬遍,待錦兒哭述完要走時,內心早已下定決心。他拉過錦兒雙肩,也哭道:“錦兒,你當真受苦了!萬般不是,只怨高衙內一人!我張甑孤兒一個,自與你相交,便定下志願,非你不娶!此間多說無宜,走,你這就隨我回去,我與你成親!”

   言罷,也不顧錦兒意願,拉著她便往家奔。

   牡丹園離張甑藥鋪也不甚遠,倆人不時即至,張甑推開鋪門,拉著錦兒邁入內堂。只見臥房內除一床一桌,也無別物,只一神龕掛於床邊牆上,供著神農塑像。

   張甑拉著錦兒站在神農像前,突然雙膝跪地,磕頭道:“神農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嘗盡百草,知人間苦味。小生與錦兒,自小孤苦,兩情相悅,不求顯貴,甘作貧芸薈草。小生無論錦兒受何委屈,絕不嫌棄於她,誠心相待,此身不負,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言罷連磕三頭。

   錦兒聽那誓言,頓時淚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節失德,你為何……為何對我這般好……”

   張甑輕捧臻首,見錦兒淚顏如花,玉唇如蘭,色憐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撫乳,張口便去吻他。

   錦兒豐乳受襲,一驚之下,忙推開他,避過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見張甑一臉愧疚,但一對眼睛盈滿著溫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對視。

   “張甑,你……”

   錦兒低語一聲,見他一臉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愛自己啊,一時憋不住,做出踰越事來,實是人之常情。讓她不忍說出半句嗔怪之語,心道:“難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殘花,今夜便隨他一回,權當報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時,一只豐滿絕倫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驚之下,她本能地張開嘴巴,輕呼了一聲。張甑藉此良機,一根火熱的舌頭闖進香腔,將她頑抗呼聲全然封閉住。錦兒不由嬌軀發燙,終於展放櫻桃小口,與他吻做一處。倆人情恣意切,一邊吻著,一邊雙雙站起身來,摟成一團。

   長吻多時,錦兒纖手輕推,嗔道:“你且閉上眼睛,我自報答你。”

   張甑聽言,一顆心怦怦亂跳,即刻閉眼。錦兒收淚,一咬下唇,下定決心,輕輕解開衣帶,片刻間,衣裳盡去,竟不著片縷。

   待張甑睜開眼時,驚見整具完美無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見她腮兒紅通通,臉兒粉瑩瑩,胸兒奶翹翹,腿兒白生生;又見錦兒那羞處,窄湫湫、緊搊搊、紅鮮鮮、黑稠稠,不知是什幺妙物。他初見女子胴體,不由全身熱氣蒸騰,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兒,緊盯著她那羞處。錦兒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溫柔中漸起變化,變得異常熾熱灼人。她又驚又羞,心跳開始加速,緊張得竟說不出話來。

   倆人就這般對望,更沒有說話。突然間,張甑的臉再次湊近前來,當他那溫暖嘴唇觸及錦兒時,她惶惶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兩片朱唇刹時又被他封蓋,那根靈動的舌頭,不住在她腔內翻滾撩撥,叫她避無可避。那熱情誘導,還有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終讓她臣服,不自禁地貼身迎合,回應他的熱吻。

   張甑此番吻得異常熾情狂熱,一邊和她親吻,一面把玩乳房。他手雖不甚重,錦兒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時而揉捏,時而推擠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說不出的美好。

   強而火熱的愛撫,還有那強烈的男兒氣息,讓她神經受刺,幾要昏暈過去。

   無可否認,張甑的愛撫讓她陶醉,完完全全墮進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嶄新快感,將她欲焰全然挑將起來。她的意志緩緩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兩條優美的胳臂,亦在不覺間環上男脖,牢牢箍住他頭頸,生怕他就此棄她而去,抹滅了這難忘感覺。

   錦兒雖已非處子,但一顆芳心仍顫抖著,開始胡思亂想。想到等會兒將要發生之事,竟然感到有點兒期待,可又有點兒害怕,心情雜亂而無章。就在她雜七雜八間,張甑突然抽離嘴唇,用掌抽臉,悔道:“你看我,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汙你的身子。”

   錦兒淚眼圈紅,拿住張甑手腕,搖搖頭道:“張甑,我不怨你……我這身子,本是你的!你適才說道,不嫌棄我的!怎幺這幺快,便就忘了。”

   言罷,將張甑之手,拉向豐胸。

   張甑喘著氣,將她一只渾圓飽滿的豐乳緊緊包容住,那種美得叫人發眩的感覺,使她細細呻吟了一聲。

   欲潮包裹,她已經完全沉醉。錦兒對張甑鍾情已久,只想仔仔細細品嘗他的每次愛撫和親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無度地享受她的身體。

   片刻間,強烈的快感猶如排山倒海般,錦兒根本無法抵擋,只能隨波逐流,任他擺布。他的舌頭,貪婪的指掌,令她渾身充滿色望。她終忍不往,口里綻出誘人呻吟,雙手緊掐男人堅實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燒,淫水同時漫溢,滋潤了正在發熱的陰道,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張甑更是欲火中燒,急急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內那般高大帥猛,有如白面書生,身體不怎幺強壯。但皮膚白白淨淨,卻容易給她帶來安全感。當她終於首次看到張甑那活兒時,內心微感失望。他那陽具也沒想象那般完美,長不甚長,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兒比那淫徒,確也差得遠了。但他是我愛之人,再怎幺差,我都不在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再看張甑下身,他那肉棒雖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翹翹挺得筆直,尤其那顆頭兒,極似烏龜的腦袋,心想難怪常聽人稱作龜頭。

   張甑呆呆鄧鄧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將她抱上床來,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壓著她,不住親吻她頸窩,挑逗那敏感耳根,還在她耳邊說著情話,讓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烈。赤裸的接觸,使她既舒服又感虛弱無助。

   錦兒清楚聽見他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喚,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錦兒,你真的很美。肌膚又滑又嫩,抱著你忒的是好!”

   還沒說完,大手又移至乳房,溫柔撫玩,隨後用手肘撐起身體,又再重重壓下,險些將她壓得窒息。

   就這樣移動一下,已低下頭來,整個腦瓜子埋進那乳溝里,雙手分握一對渾圓腫脹的奶子,同時開始親吻,還不時舔舐那顆敏感的乳頭,直到他張開嘴巴,含住那嬌嫩頂端時,一股難言的快感,刹時在她全身迅速擴散,當她才喘得一口氣,他的手已伸到下身,探觸那隱密桃源。張甑用手指愛撫那淫核時,她如被閃電擊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顫抖搖動。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進人家那里,還不停摳掘!”

   在他肆無忌憚的采掘下,鳳穴里的空虛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令錦兒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塗之際,張甑竟然停了下來,再次趴回她身上,雙手用力抱緊她,在她耳邊喘著大氣,急道:“給我?我要你!”

   濃厚的男兒氣息打進她耳孔,癢癢的讓她有點耳聵。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開聲回應。張甑將她兩條大腿往外分,佝僂腹肢,用燙熱龜頭碰撞那柔嫩穴門。

   錦兒芳心狂跳,也知即將發生什幺。張甑胡亂擠挺,卻因偷吃禁果過於緊張,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反弄得錦兒更加難受,讓她更渴望他馬上進入她的身體。

   “阿甑……”

   錦兒雙手圍上他脖子,輕喚一聲。

   “錦兒,你幫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聲音又再響起。

   錦兒被那堅硬活兒不停親吻著玉門,那種感覺比之熱吻更來得熾盛火辣,更讓人暈眩。聽到那話,錦兒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緩伸手到他胯處。當她生平首次握住張甑那根又燙又硬的小寶貝時,整顆心嚭嚭地跳個不停,幾乎要從口腔跳將出來。

   錦兒真想大罵自己一頓。第二次和男人做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臉,不但主動用手去摸那活兒,還無恥地為他引路。實在太丟人,太過淫蕩了。

   張甑在她牽引下,肉棒輕松撐開那羞處,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進。他那陽具並不甚大,錦兒又受高衙內那驢般巨物開墾過,小穴很容易便容下肉棒。輕微的進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內那神物帶來的爆滿脹塞感,雖差得甚遠,卻也讓她有些期待。

   雙腹相貼,讓她很快清醒過來:“啊,怎這般便盡根了……尚不及高衙內一半!”

   她睜大眼睛,禁不住搖頭呼叫了一聲:“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內,一股叛逆羞意,直傳到脊髓的反射中樞,令鳳穴產生強烈收縮,一陣接著一陣,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錦兒,你那里動得這般凶,可覺難受?”

   張甑憐惜地盯著她說。

   錦兒頓時一臉緋紅,剛才那陣痙攣,實是因高衙內而起。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難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時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內強暴她時,那股充實的脹爆感,簡直超乎常人,遠非張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內,她頓感又是驚懼,又是刺激。張甑粗魯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雙唇,下身開始抽送起來。

   “嗯!”

   這抽送雖遠不如高衙內強悍,但龜頭磨蹭肉壁的感覺仍相當美妙,她希望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這個方式肏弄她。

   片刻之後,錦兒只覺越來越美,淫液也越來越多。不知不覺間,口里開始發出急促而丟人的春吟,一面晃動身子,迎合著他在自己羞處進出。

   張甑動作逐漸加快,似乎不想讓她有喘息之機。他用力親吻她,手掌貪婪地把玩乳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衝擊著她,令她渾身燃燒起來。只能用身體緊緊攫住他,呼喊著他的名字,心中卻漸漸幻想起高衙內那根巨物。

   張甑激動地抬起頭來,望著那張美得讓人心悸的臉孔,腰板一挺,龜頭立即又擠進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錦兒發出一聲細碎的嚶嚀,隨覺肉棒猛的一個深進,整個甬道已將外物包裹住,接著而來的,卻是一記接一記的無情抽送。

   張甑拋卻溫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盡根,瘋狂地做著抽送運動,如此便是一百抽。

   錦兒在洶涌澎湃的進擊下,幻想著別根陽物,開始感到越來越美,越來越見舒服:“他那長度確遠不如高衙內,龜頭也遠沒衙內的碩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強人意。但我愛他,愛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錦兒不能否認,高衙內的粗長,確實能帶給她一種瘋狂衝激,尤其每下深投,總會戳刺著深宮,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將她的欲火挑得陰水噴薄而出,讓她迷醉其中。她那次,便被高衙內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脫陰。張甑卻不一樣,根本無法觸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尋高潮。

   “錦兒,我對你說,我定要娶你,不讓其他男人碰你!”

   張甑瞪視著錦兒,實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奮力抽搗。

   “我……我現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點,求,求你!快……再快一點……別停!”

   錦兒給他連連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內那巨物,渾身抖動個不停,禁不住用雙手抱緊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張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面把玩豐乳,一面加緊抽送:“你是屬於我的,永遠是我的女人,不要離開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丟給我。”

   張甑咬牙切齒道:“丟給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時,張甑突然加快了節奏:“官人要射給你了,抱緊我……”

   “阿甑……別,不允你射進去!”

   強烈的泄意從張甑的深處萌生,讓他渴望的高潮即將要來臨了。這是張甑次與女人歡合,他不知錦兒此時正值高潮邊緣,實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錦兒,對不起,我要射了!”

   錦兒實不想他此刻就射,雙手緊緊抱著男人,動情地呻吟著:“阿甑……我……我還沒到……不要爽出,等一會!求……求你……”

   還沒說完,溫熱的種子已撒在錦兒體內,張甑攀上歡愛巔峰,直衝雲霄,向燦爛星空奔去!錦兒順從地用雙手纏繞著他,感覺體內陽具一抖一抖的噴發著滾燙的精華,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陽,一股接一股,終讓她感到男人肉棒劇烈抖動,噴出最後一滴陽精。尚未達到高潮的她,卻不想就此終結,仍是用盡氣力抱緊他,無助地扭動著傲人的身體,渴望繼續愛撫。

   時間過了老長,錦兒見張甑仍無動靜,她吊在半道,不覺略感不滿。待從激情中恢復過來,發覺張甑已不再愛撫她身體。

   “唉。”

   她嘆了口氣,心道:“我已報得他的恩情,還多想什幺。我是不潔之人,只此一夜,終不能與他廝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懷里,與他雙雙沉入夢鄉。

   古人有首單表這場恩愛:青山隱隱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獻嬌。

   淫情汲汲身俱醉,愛液滋滋欲難消。雲雨蜜意酥似髓,為報郎恩纏如膠。痴人盡享還情夜,玉女何時過姻橋?

   錦兒還情報恩,終與張甑交合。卻不知隔壁林府後院,這晚更有一場艷事發生,是何艷事?

   有一首為證:煙繞浴水月籠沙,月夜強闖婦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猶唱後庭花。

   何言“隔屋猶唱後庭花”?諸位看官莫急,話分兩頭說。

   再說京城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當晚錦兒告假去會張甑,若貞含淚許了。她失身高衙內,又害了錦兒,一時憫愧神傷,丟了魂去。

   待錦兒走後,她獨坐床前,只覺孤獨無依。此時窗外月朗星稀,夜蟲唏吟,更增淒涼之意。諾大的房間原本是與林衝恩愛之所,如今身已不潔,更遭鄰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對夫恩,這日子可如何熬。

   若貞心下淒苦難熬,靜心不得,如開了醋醬鋪,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發都滾出來。她淚水又出,軟軟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內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獨自哀嘆:“想爹爹當年,本是作畫之人,無半分槍棒本事,只因娘親賣身太師,這才做得教頭。爹爹時常念叨,來日嫁女,定要嫁個好本領的,方才護得家眷周全,故將我嫁與衝郎。不想我家官人雖使得一手好槍棒,卻也護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內突施強暴,失身失德,卻又不敢說與官人知……我的命……竟這般苦……”一想到高衙內那驢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處竟不自禁地發熱起來,又想:“衙內那活兒,卻也太過粗大強橫,那日在妹妹家,他強索我身子,變換多少姿勢,他竟又為了我,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以致害病……後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戲一夜。他雖是強行索取,但兩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紅耳赤,一顆心跳躁不安,只覺身體有些不適,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癢非癢,卻總覺不甚舒服。那晚與高衙內盡試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畫般緩緩浮現眼簾,這不適便更加重了。

   若貞剛二十滿三,正值含春妙齡,欲念理應非常強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衝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於槍棒軍務,不近女色,即使偶有興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禮,且按圖索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搗淵,點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無享受可言。倆人相守三載,若貞竟未懷得兒女,實與此有關。

   早在岳廟求子受辱之前,她便與林衝月余未行過房事。岳廟事發後,也不知林衝是否心有嬚縫,竟又連月未與她歡好。一妙齡少婦,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終於兩度失身強悍淫徒高衙內,他那床技手段,怎幺不令若貞有所觸動。那日在陸謙家中,那淫徒雖對她施以強暴,但那活兒端是神物,那交合之術,又極盡手段,雖最終未得泄陽,卻讓若貞平生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雖仍是受迫與他歡好一處,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變的交合姿態,更是讓她抹之不去,閉眼即現。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銷魂熬戰,從傍晚直至深更,長達三四個時辰,變換二十余姿態,後又與錦兒共效於飛,倆女竭盡所能,才讓他將固守多日的陽精爆泄體內。那晚失身,雖是受迫,卻當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貞雖深愧林衝,但身體自來敏感,不由憶景生欲,一股躁動之火從心里猛然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全身血脈,一層香汗透體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涌而來。

   她越想越怕,只覺燥熱難當,勉強從床上坐將起來,口中羞羞念道:“怎幺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想罷脫去雲裳肚兜,放在床上,赤著身子,轉入後堂浴室。見錦兒早燙好一大鍋浴水,便盡舀入浴桶。這浴桶甚大,足夠兩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攪和舒適了,在熱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嬌氣,緩緩邁入桶中。

   浴房內煙霧繚繞,花瓣漂於水面,若貞香體浸入浴水,熱氣盈身,孤獨感頓時盡散,但體內那份不適,卻難以遣散。此時四下里既無旁人,若貞便無所顧忌,自顧自地回憶,腦海盡是兩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陸家臥房與太尉府中。高衙內那強橫巨物,那無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記記有力抽送,一句句淫聲浪語,一次次激情熱吻,竟如回放一般,攪得她頭昏目眩,全身燥熱,不由雙手輕撫碩乳,想要舒緩體內積欲。

   她自顧自地輕揉碩乳,更覺腦中淫思難斷。想到前夜為高衙內賭賽“首位交合”,當時她雙手並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碩大前端,羞處卻被男人舔食,雖竭盡全力,仍是比衙內不過,最終還是輸了,只得自坐蓮台,自行失身。她不由雙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這是怎幺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她想到林衝,更覺緊張羞愧,全身顫抖,雙手便去捏那乳頭,頓時麻癢難當,雪乳膨脹欲爆,乳頭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聲來。她悶哼多時,仍散不去體內燥熱,口中不覺罵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當下便右手撫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衝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頭上,卻覺如水澆油,更助火勢,體內所積壓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強。

   若貞著實難以消火,索性將瓢兒丟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言罷站起身來,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著浴棒,插入雙腿根間,緊貼肉穴,頓覺周身酥麻,如貼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她又緩緩坐於桶底,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那浴棒長近尺半,粗如人臂,與高衙內那巨物一般粗長,頓時令她又去想兩度失身之景,心中雖然羞愧,口中卻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旁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想罷,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頓時全身舒適,口中春吟有聲,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時已心無旁騖,只顧自給自慰,春吟陣陣,一身雪白胴體,也逐漸泛紅。卻不知浴房門簾,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雙色眼,凝神窺視聽吟。

   那人是誰,說不得,正是高衙內!

   有首好事詩單表這段孽緣:淫徒施技攝女心,余溫撩發貞婦魂。欲火難斷食知味,色膽包天盡窺春!

   高衙內如何入得林府?原來自林娘子脫身太尉府,那花太歲既嘗妙物,怎能就此甘心,雖整日與若芸並五女使淫亂,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處。

   今日吃過夜飯,這登徒子又與眾女共浴,令若芸坐於跨間,背靠著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絲不掛,在水中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內雙手從背後把持若芸那對豐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卻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巔峰,已是無力再戰,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戲一日,無人再敢接戰。

   若芸知再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聽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覺心中有氣,她雙手扶住男人撫乳的雙手,屁股輕抬輕放,嗔道:“衙內兩日來,肏得我們全都要死了,卻不得泄身,口中只顧念著姐姐。衙內常自夸色膽包天,肏女無數,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衝又不歸家,只姐姐並錦兒守房,為何無膽去林府廝會姐姐,卻把我們作姐姐替身?”

   高衙內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從水中站將起來,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兒秦兒,速與我更衣,這就去會林娘子!”

   若芸脫得身子,喘口嬌氣,嗔道:“衙內莫要生氣,實為您好。若我姐當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內當馬到功成!”

   秦兒一邊為他擦身穿衣,一邊憂道:“老爺吩咐過,莫再滋擾於她。少爺不怕老爺責怪?”

   高衙內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們休要再勸,當為我嚴守此秘,不得讓老爺知曉,若走漏半點風聲,當心腦袋!”

   若芸並五女使胴體哆嗦,齊唱喏道:“我等自當緊守口風。”

   當下高衙內穿戴整齊,見天色已暗,便獨自一人,趁著夜色,向林府邁去。

   他雖大膽,心中卻想:“錦兒尚在家中,要拿她倆女,實是不易。若錦兒尋人求救,端的麻煩。但我這活兒瞥得著實難受,好歹也要偷著進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時,天已入夜,不覺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時周遭店面均已閉門,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來,遠遠瞧見林府門開,錦兒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般晚了,錦兒卻偷偷出門,取大路走遠,必然晚歸!”

   又想:“若是敲門,那美嬌娘必然不開,左右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翻牆入府!”

   想罷,轉至後院牆邊,翻入林府後堂。

   高衙內轉至前堂,輕輕穿過器械房,便至林衝臥房門口,見里面燈火通明,心中更是驚喜不已:“她定在家,這番不算白來!”

   想罷輕輕掀起門簾,把眼窺向房內。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熱難安,從床上坐將起來,只聽她口中羞羞念道:“怎幺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言罷便急著去脫雲裳肚兜。但見她粉臉紅紅,急急解衣,恰似脫與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這美娘子自言身體不適,顯是思春!難道知道我要來,便自行脫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時,林娘子已脫得不著片縷,但見人如赤身嫦娥,碩乳起伏顛顫,羞處黑澤濕滑,雪膚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體,端的誘人無比!

   高衙內連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時又見佳人胴體,那神物更是粗如巨杵,幾欲撐破褻褲。正要掀簾而入,卻見若貞轉入後堂浴房,便輕輕邁入臥房,拿起床上肛兜褻褲,放在鼻上猛嗅,只覺一股女體幽香入鼻,大喜道:“這便是林娘子與林衝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無衣護體,定能在林衝床上,再度盡興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後庭屁眼,方稱吾意!”

   想罷,竟在林衝床邊,將一身衣物脫去,再將林娘子的貼身肛兜褻褲,纏於下體雄壯巨物上,以增淫興。

   他手持巨物,輕掀浴房門簾,便見張若貞一絲不掛地在浴房內兌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對碩大雪乳在運動中,顛遙顫動,誘人之極!便要闖入,卻又想:“這般強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觀美人洗浴!”

   只見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顧自地輕揉碩乳,姿態甚是幽雅動人。又聽她念道:“我……我這是怎幺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高衙內欲火刹時升騰,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雖兩度失身於我,卻只把我來叨念!”

   又聽她春吟陣陣,口中言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高衙內手搓巨物,心道:“待會兒叫你更加淫賤,忘了你家官人!”

   見她舀水澆頭,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澆得滅去!”

   果聽若貞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高衙內心中狂喜:“她要自撫,這待美景,不可錯過!”

   只見她左手自搓雪乳,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坐於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官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

   高衙內更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興,當真超出想象,今夜當輕松奸得她!”

   只見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口中春吟有聲,雙眼微閉,已渾身忘我。高衙內一邊用她那肚兜褻褲搓那巨物,一邊俏俏掀起門簾,攝手攝腳,走至美人婦身側,雙手撐住桶緣,低頭向水中瞧去。便見水中花瓣隨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貞雙腿根間上下來回磨穴。

   若貞卻不知惡人早至,緊閉著鳳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內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體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紅,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內此時與她已近在咫尺,詳見這絕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聞到女體幽香,縱是他閱女無數,也是心蕩不已,正欲施強奸,卻聽她口中嗔道:“衙內……你那活兒……恁過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強得也得恁多……你這般持久,弄得奴家舒服死了……原來交歡……竟是如此快意……卻叫奴家……如何對得住官人……”高衙內狂喜難當,不由瘋狂擼棒,又聽她浪道:“嗯嗯……便是這浴棒……也抵不住衙內那活兒……嗯嗯……叫奴家……如何是好……嗯嗯嗯……”高衙內正要合身撲入浴桶,卻見她將手中浴棒抽出雙腿,突然站起身來,如出水芙蓉一般,濕軀向前趴下,左手撐在前方桶緣之上,怒挺雙峰倒掛胸前,纖腰彎下,將雪白肥臀向後高高聳起,直聳於高衙內眼前。纖長右手從雙腿間全後伸出,竟伸至那嫩紅鳳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聽她那濃重喘息聲起伏不定,右手輕摳鳳穴,屁股微聳,一股股春水順著手指溢出,在屋內燭光照耀下,發出淫穢之極的光芒。

   此時若貞緊閉雙眼,小嘴如鯉魚般張開,嬌喘連連,臉上已呈肉緊之態,與以前矜持姿態完全叛若兩人!她正處於煎熬之中,眼中全是與高衙內交歡之景,全沒留意春光大現,自撫浪態已盡收男人眼底!

   她右手纖指急急撫弄陰蒂,中指深入鳳穴抽動扣弄,春水泛濫成災,不斷外溢,發出晶瑩光澤。看她這般情欲難忍,騷態盡露,高衙內雙眼赤紅,急吞數口饞液。若非這場景實難一見,他早邁入浴桶,將她奸淫。此時若貞雪白貝牙緊咬下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因情欲而桃紅滿面,肥白屁股不停後聳,口中嗬嗬有聲,輕聲浪吟。

   她不知惡人近在咫尺,春吟如潮:“啊……呃……好爽……用……力……衙內……奴家要……呃……”豎耳聽見這番浪吟,高衙內不禁肉棒大動,就要發威。卻聽那春吟聲不斷放大:“呃……舒服死了……啊……嗯……呃……好棒……呃……快……奴家好癢……奴家……要丟了!啊……”

   只見若貞雙手把住桶緣,雪臀高聳,全身陣陣痙攣,鳳穴如花般綻放,就要潮吹。高衙內再難忍受,知道是時候了,便解下纏棒的肚兜褻褲,猛得跳入桶中,雙手把實纖腰,也不讓她稍作反抗,便將怒挺巨物,衝著怒放的花穴,一股作氣,直肏個盡根而入,只聽“撲哧”一聲,巨物前端正中靶心!

   若貞正值高潮,突覺身後來人,纖腰被人強行握住,不由大驚,正要扭臀反抗,卻被一根驢般巨物插入深宮,頓覺空虛盡散,那等充實舒爽,又怎是手指可比。她尚來不及扭臀反抗,巔峰卻至,肥臀不覺向後急聳,將整根巨物吞入,只覺子宮盡透,全身如遭電擊,方知又遭男人強暴,她不知來人是誰,但那活兒,竟與高衙內那陽具一般粗大,不由眼前一黑,幾要羞死過去,頓時尖叫道:“是誰?不要!不要啊!”

   尖叫聲中,陰精卻再收不住,從深宮噴出,直潵在男人大龜頭上,燙得高衙內爽入雲霄!

   正是:淫徒施暴淫人婦,入穴即享高潮身!

   那花花太歲只一肏,便肏得美人婦丟身,不由得意忘形,雙手向前一撈,握實那對吊垂大奶,淫笑道:“娘子既喜我這活兒,又何必自慰,本爺自當如娘子之意,隨叫隨到!”

   若貞正爽得昏昏沉沉,忽聽是高衙內聲音,不是他人,心中稍安。她只覺鳳穴補那巨物插得飽脹欲裂,急喘幾個嬌氣,調勻呼吸,扭過臻首,見果是高衙內,不由急擺香臀,哭道:“衙內……您怎闖進奴家屋中……快快放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把那巨物死死抵住深宮,也不抽送,只淫笑道:“娘子洗浴之態,我已盡瞧入眼。娘子自撫香軀,口口聲聲思念我那活兒,本爺怎能獨守家中,不顧娘子?”

   若貞突遭強暴,又被他窺聽得隱私,當真羞不可言,鳳穴陣陣夾緊,更是狂晃肥臀,想要擺脫,哭道:“不是的,衙內誤會奴家,快快拔出那活兒。這是我官人家中,可羞殺奴家了!”

   高衙內站在浴水中,淫笑道:“娘子口中所念,我已聽得清楚,卻來說嘴。今夜正要在你官人家中與你尋歡,讓娘子盡知交歡之樂!”

   言罷哪由她反抗,雙手搓實那對大滑乳,入手只覺奶頭堅硬之極,巨棒便在桃源內如搗蒜般抽送起來!此時桶中浴水剛剛及臀,他猛力收腰聳臀,直弄得浴水翻涌,浮上雪臀,一片片花瓣停在雪臀之上。

   若貞鳳宮內淫精密集,被他這一番大抽大送,只聽“唧咕”水聲大作,那對大陽卵不時“啪啪”拍擊陰戶,一時羞處空虛盡得滿足,端的爽飛天外,內心卻羞得無地自容,心道:“今夜丟盡了臉,竟被他這般強暴,又這般舒服,如之奈何!”

   她又遭強暴,更被抽送得全身大晃,難以反抗,只得雙手扶穩桶緣,仰起臻首,濕淋淋的一頭黑亮秀發披散至雪白腰際,肥臀自行向後微聳,暗自迎合於他,只求快快了結。

   高衙內見她輕易投降,更是得意洋洋,又察她已是欲火焚身,也不收力,更加重抽送,直肏得“啪啪”之聲響徹浴房。

   “啊喲”,若貞只覺股溝欲裂,羞處竟似要被那巨物搗成兩半,大龜頭刮擦穴肉,次次帶得陰肉翻出羞穴之外,雙乳又被他揉成一團,身子被撞得次次前傾,強烈的撞擊直衝她心房,心知男人已近癲狂,如何反抗得了!高度敏感的神經使她全身頓生極強反應,幾要倒在桶中,忙咬緊一束濕發,趴實桶緣,隱住不倒,隨後向後力挺肥臀,以示不屈!

   高衙內見她肥臀聳得老高,心中大樂,腰勁使出,便聽“滋!”

   的一聲,濕漉漉的巨型肉屌盡根貫入鳳宮,直插得淫水四濺!

   “啊啊啊!”

   一次次透體般力道的插入讓她咬不住濕發,嬌呼出來:“衙內不要!不要!啊喲,好重呀,求您,緩些!一點都不憐惜奴家……奴家會被您……弄死的……”

   。

   高衙內卻正在興頭,如何緩得下來,卻抽得更勁!只聽肉擊聲大作,但見花穴外翻,淫水與浴水相混,令若貞爽翻天外。若貞雖受強暴,卻也不由春吟大作:“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輕點……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啪!啪!”

   高衙內不等她言畢,左手攬住那對豐滿絕倫的怒聳奶子,腹部恣意撞擊她肥白聳彈的屁股,右手已拿起水瓢,舀起浴水,將一瓢瓢熱水向她雪背傾倒,口中淫笑道:“本爺這巨物遠強勝你家官人,娘子果然食髓知味,既知好處,便盡興與我廝玩!”

   言罷大肉屌更是次次盡根抽出,再盡根插入,讓她體會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

   若貞下體被抽送得極美,雪背又受到熱火衝擊,更聽他淫言,不由鳳目迷離,秀發散亂,雪白香體隨著抽送不住顫動,肥臀更是有節奏地向後急聳,以示不屈,口中春吟不絕於耳:“啊啊……衙內……不要……不要嘛……您……您竟在官人家中……這般用強……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壞人……淫蟲……不要……啊啊……好舒服哦!”

   高衙內不斷聳動巨物,小腹撞擊翹臀,口中得意道:“娘子果是尤物,這東京城內,本爺所玩女郎,數之不清,也只有娘子,才能讓本爺盡根而入。我自要在林衝家中,與娘子大爽一回!和娘子交歡,端的舒服之極!”

   若貞雖頻頻後聳肥臀,以示不屈,但實已沉醉肉欲,內心著實羞怕。聽他提及林衝,更是羞氣,不由騙他道:“衙內……不要再弄……奴家官人……今夜只是當差,只怕片刻即回,要了衙內性命……奴家實為衙內好,求您快快饒了奴家……”

   高衙內一邊大抽大送,一邊笑道:“你休來說嘴,我早請父親調林衝對拔陳橋,他如何回得來!便是回來,也不過是我父手下一奴才,能奈我何!本爺哪會怕他!”

   若貞聽他言罷,方知這高官子早有預謀,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不由再無他念。她將臻首趴於桶緣,雪臀向後聳得更高,眼中含淚道:“衙內果然為得奴家……費盡心機……罷了!罷了!衙內既不肯饒了奴家,奴家任您所為便是,只求衙內憐惜……”

   言罷自報自棄般,肥白屁股不住用力前後聳動迎合。

   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讓她不再以林衝為念,忘記是有夫之身,與巨棒交合的快感竟無止歇,她將臻道趴在桶緣上,肥臀聳得更急更烈,令肥臀自行與男人小腹發出更重的“啪!啪!”

   撞擊聲。

   她終於“噢!噢!”

   地浪叫起來,雪白肥臀隨著大肉屌的進出前後聳動,每次承接衝擊後便主動將肥美多汁的鳳穴向後用力回頂,不給大肉棍往後抽出的機會。兩具膠合的肉體就這樣前前後後,親密無間地搖曳著,伴隨著若貞嬌媚無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時間竟似在這一刻也已經停止了。

   她雖然早與高衙內試過後入交歡姿態,但此番是在自己家中浴桶內翹著屁股被男人肏干,當真超她想象,刺激無比。高衙內奮力揮動巨物操弄鳳穴,雙手也開始毫不客氣地抓著布滿肥碩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如同要將那肥臀揪下來般。

   她身子擠在狹窄空間里,與這登徒子在水中歡合,雪臀不斷受到猛烈衝撞。

   也只數百抽,她便禁不住這份刺激,大丟數回,深宮內陰精如岩漿般燙淋男人巨龜,令二人性器結合更為緊密。倆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但她那淫液象開閘洪水般洶涌,竟從無縫空間內擠出,沿大腿根“咕咕”向下流淌。她賣力的伸長雙手抓著桶緣,用力低彎下細腰,好讓屁股向後翹到極致,那兩瓣香臀隨著那巨物一次次深入而一次次向兩旁張開,布滿褶皺的小屁眼兒露出廬山之面,更被淫液流經映襯得嬌艷奪目。

   高衙內凝視這紅嫩的後庭花,見小巧得只容得下一根小指,猛然想起此行目的,不由又瘋狂重抽數十下,心底暗叫道:“今番定要采得這朵艷麗菊花,令她再無顔面去見林衝!”

   想罷,又拿起水瓢,一面猛抽急送,一面為她衝洗屁眼,以供開采!大棒察覺她那羞處不住夾緊,花心吸吮巨龜,知她又臨高潮,突然停止抽送,巨龜深頂花心,口中卻道:“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顧後聳肥臀,若是能讓本爺到那爽處,便饒了娘子這回如何?”

   若貞已連丟多回,此番又被他巨物猛抽,屁眼更被那熱水淋得酸癢燙麻,實是難忍巔峰。她與高衙內曾賭賽多次,深知必賽他不過,她正要丟身,卻被高衙內吊住火,不再抽送,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如何停了?快……快些抽送奴家……奴家要丟了……求您……奴家哪里比得過衙內……這就認輸,這就認輸!”

   言罷也不等他回應,屁股自行前後收送,全力套那巨物,果不出十余抽,便嬌吟道:“衙內好生厲害,奴家丟了,丟了啊!”

   高衙內只覺她那深宮花心如生利爪般抓住巨龜,知她就要潮吹,見她屁眼綻開擴大,知道時候已到,不由哈哈大笑道:“娘子莫急,今夜還別有耍處!”

   言罷“啵”得一聲,猛然抽出巨物!

   “啊!”

   若貞深宮花心爪不住那巨龜,令它出得鳳穴,屁股向後急挺,臀肉不由一松,陰精頓時從子宮中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燙燙地直淋到高衙內的肚眼上,陰精順著男人小腹淋下,頓時潵在巨根陰毛之上!

   高衙內欣賞到這般完美的陰水弧线,等她將將噴完,那弧线緩緩收回穴門之際,突然用力瓣開肥臀,讓她那紅嫩屁眼爆綻,大肉屌向前力挺,赤紅巨龜頓時衝開屁眼,被後庭腔肉死死夾住!

   早在太尉府中,這淫徒的巨龜便曾衝進過若貞後庭,只因錦兒突至,才未繼續肏進,若貞勉強保得後庭不失!此番若貞剛到極致高潮,尚不得喘息,突覺屁眼奇痛無比,屁股如要炸開般難受,方知後院失守,衙內又要強爆她屁眼。她不由花容失色,肥臀狂擺不休,叫道:“衙內……使不得……千萬使不得!那是留給奴家官人的!”

   高衙內淫叫道:“本爺今晚便做你家官人,替你官人享用你這誘人之極的屁眼,有何不可?”

   見她雪臀晃得著實凶,不由雙手用力按住,巨棒前端雖被那緊窄之極的肛腔夾得生痛,仍使出力氣,緩緩向內挺去!

   若貞只覺屁股快要炸掉,身體似要被人分成兩半,再難忍受,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猛一收腹,只聽“啵”得一聲,屁眼擺脫巨龜,她不等高衙內反應,修長白腿向後一蹬,將男人蹬開,胴體翻出浴桶,便向臥房跑去。

   高衙內哪容她逃出,也跨出桶去,搶先一步,雙手一張,擋在門前。

   若貞衝得甚急,一時收不住腳,頓時撞進他懷中,高衙內雙手一摟,淫笑道:“娘子哪里去,待我為娘子屁眼開苞後,娘子便知別有樂趣!”

   若貞大急,粉臉羞紅耳根,雙手捶打這淫徒胸膛,哭道:“衙內,您已盡得奴家身子,便鐃了奴家那處吧!求您!求您!”

   高衙內雙手撫弄肥臀,笑道:“本爺今晚冒著夜色前來,擔了老大風險,便是為得娘子屁眼,定要稱意而歸!”

   若貞知求饒無用,不由用力推開他,雙手捂實豐奶,嬌軀步步後移,哭道:“衙內若肯饒了奴家屁眼,奴家感恩不盡,只求衙內這回!”

   高衙內手指下體巨屌,淫淫道:“我便饒得你,它卻饒你不得,你且瞧瞧,它全因娘子屁眼而這般粗大。”

   若貞見那巨屌真衝她面門挺起,巨根上赤黑充血,仍留有她體內淫水,閃著淫光,果是異常粗大堅硬,心中怕極,一邊後退,一邊哭道:“奴家那處這般緊小,如何……如何能承受衙內這般大物……求衙內……求衙內”高衙內步步進逼,惡狠狠打斷她道:“適才已入龜頭,如何承受不得!”

   若貞見他面目凶惡,又見那巨物實是駭人之極,不由嚇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高衙內快步搶上,正要提起她雙腿,若貞連忙翻過身來,如狗般跪在地上,向浴桶急速爬去,口中連叫“不要!”。

   高衙內緊跟臀後,任她繞著浴桶連爬七八圈,恣意欣賞她的慌亂爬姿,終見她爬得累了,趴跪在地緩緩向前,那雪白屁股顫顫顛顛,隨著緩爬向後高翹,著實好看之極,突然抓住她腰胯,將她輕輕托將回來。

   “不要!不要!求您!使不得!”

   若貞身體被他托回,不由哭叫起來,卻聽“啪啪”兩聲,屁股吃痛,纖腰感覺一股大力襲來,上半身被男人用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她知此刻高衙內已跪於她臀後,自己那雪臀定是高高後翹,屁眼已盡獻於這淫淫徒眼前,果聽身後高衙內淫叫道:“今夜定要了娘子屁眼,休想再逃!”

   言罷這淫徒又用右手猛拍肥臀,直打得她雪臀泛起紅印。

   若貞羞辱難當,全力反抗,卻被他左手將腰肢壓得動不得半分。她知反抗也是惘然,今夜定難保後庭,急中想起一事,哭道:“衙內莫拍奴家屁股了……前日您答應錦兒,以她身子來換我那處貞潔,為何失約?”

   高衙內笑道:“娘子倒好記性,你再仔細想想,錦兒獻身,實屬自願,本爺何曾應她?”

   若貞心中叫苦:“哪日他卻不曾應得錦兒!”

   突覺臀峰被他用雙手猛力掰開,那巨物已頂實後庭,劇痛之際,又哭道:“衙內竟這般憊賴!莫再用強,再用時,奴家便喊人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只顧喊便是,正要鄰里瞧見娘子浪行!”

   言罷用全力瓣開肥臀,將那尼眼皺折掰至最大,巨龜用力急挺,只見菊花怒綻而開,巨龜艱難衝入半寸,端得緊實無比!

   “不要……插那里……您那活兒……端的太大了……”

   若貞羞恥難忍,屁股又被巨龜撐開,林衝看都不曾看過她那菊洞,不想今晚便要失身於這淫徒!那火辣辣膨脹感竟讓她生出莫大羞辱,但脹裂的快意暗暗涌升。更要命的是,那巨龜大如人拳,巨棒雖未完全搗入,卻使羞戶緊縮,肉屄夾緊,激得她嬌軀一顫。

   “哦……好屁眼!好屁眼!當真好緊……本爺享用過的後庭不下百余,只娘子這屁眼最緊!”

   高衙內長舒口氣,只覺巨龜所入之處火燙緊縮,夾得他氣血上涌,他今晚憋得太久,竟有一種要射意涌出。

   若貞聽他夸贊,更是羞愧,鳳眼一閉,再無抗拒之心。她屁股被高衙內壓得翹起老高,不由張口咬住一束濕發,只等屁眼受辱。

   高衙內將心一橫,屁股一挺,全力急插,巨龜寸寸深入那圈肛腔緊時,火辣辣的感覺疼得若貞“咻、咻”直吸涼氣,咬得秀發欲斷。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法適應爆脹壓力,雪臀如要爆開兩半,仿佛有肌肉已被撕裂。

   “衙內……輕點……輕點……”

   若貞難受之極,不由將雙乳壓於地上,夾緊肥臀,雙手向後伸出,死命抓住男人掰臀之手,等待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太過緊張,且放松臀肉,方得肛交之樂”。

   若貞知道已然無幸,若緊夾屁眼,只會更痛,只好依他所言,松馳臀肉,那疼痛果然減弱。

   高衙內掰著雪臀,又開始用力,半根巨屌如打樁般,已撐入後庭,消失在菊洞之中,若貞只感肛門被大大分開,幾要撕裂。

   “噢——好痛!噢!噢!”

   她後伸的雙手死死抓著男人手腕,再咬不住濕發,難過地呻吟。雖按這淫徒所示,放松臀肉,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菊洞如被火燙,讓她只想往前逃。

   “不要呀……怎會這般脹痛……屁眼,快要爆開了……”

   若貞纖手向後用全力抓著男人雙手腕,續叫著:“不要!奴家不要了!”

   她痛的想逃,但被高衙內緊緊抓著臀峰,不但逃不開,還被那巨物用力抽出,然後立即再次擠進屁眼!她痛的快昏過去,但巨屌連著十次半根沒入她體內時,她終於松一口氣,屁眼緊緊含住半根巨物,似乎已經適應了它的碩大雄壯。

   高衙內終於爆得若貞後庭,頓覺功德圓滿,見那菊門被爆開到極致,不由樂道:“娘子,本爺先你家官人一步,盡娘子屁眼,這屁眼開苞之樂,當與娘子共享!這滋味如何?”

   “嗯……衙內……您……您已肏得奴家屁眼,叫奴家如何去見官人?等、等一會兒……天呀……先停在這兒,太大了,好痛,讓奴家適應一回。”

   言罷後伸的雙手將男人手腕握得更緊。

   “娘子且放寬心,這屁眼之樂,和處女開苞一樣,只痛片刻,稍適定讓你欲死欲仙。”

   高衙內的口氣,好像若貞還是一個處女,處女膜剛被刺破時一般。

   若貞那日在陸府初糟高衙內強暴,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心想他這話也許不錯,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哭嗔道:“高衙內既已如願……還請緩些!讓奴家好受!”

   高衙內哈哈淫笑,把大肉屌停在菊洞內享受著肛腔陣陣收縮。

   此番他既已爆得若貞菊花,便很耐心。他記得有好幾次插女娘屁眼,皆因那活兒太粗長而讓其肛門裂開。而若貞那肛腸窄小得不可思議,又是那般滾燙,緊緊勒住他的大肉棒,居然比任何女子還要溫暖有力,果是尤物!

   高衙內耐心地保持著只插入半根巨物的狀態,在若貞逐漸呻吟著扭起腰時,他才收腹挺腰反復把前端巨棒在小屁眼里抽出插入,將無比粗長的肉屌一寸深過一寸地來回插入這處女後庭。

   高衙內終又深入了一寸。若貞前身趴在地上“噢噢”悶哼,後伸的雙手牢牢把住男人手腕,以不讓自己翻倒,肛腸死命地勒著那巨物。那巨物現已進入過半,高衙內雖已盡量小心溫柔,但這處子後庭實在太緊太窄,胯下巨根又粗壯得實在異於常人,插到此處便難以深入。這一刻,若貞張大小嘴,直感呼吸困難!巨根前端已插入她直腸內,簡直有如一根燒紅的粗長鋼棍從肛門捅進內髒,疼得她哭出聲來,真是比前穴被林衝破處時還痛!

   高衙內不得不用雙手拼命掰開肥臀,停下來暫等若貞慢慢適應。所幸若貞擅長歌舞,身體韌性極佳,加之先前長時間插穴,後庭破處之痛總算徐徐轉為後庭性悅。奇特感覺開始遍布若貞周身,一種與前穴交歡既類似又不同的愉悅感衝擊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初次肛交時的“噢噢”悶哼聲漸漸轉為“啊啊”的歡叫聲。

   注意到若貞漸入佳境,這花太歲又從慢到快地抽動起胯下巨根。

   痛感漸弱,若貞終能控制呼吸了。她一絲不掛趴跪在地,周身布滿細細香汗珠兒。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透出誘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濕發,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那赤黑粗長的神物在被擴充到極限的後庭肛腔內越發激烈地出入,若貞如受主人寵愛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時而緊皺細眉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唇充滿歡愉,下體鳳穴內的淫水更是止不住般陣陣飛濺而出!

   高衙內手腕一翻,拉緊若貞後伸的白嫩細腕,如同策馬般一下下挺腰突擊,盡可能將胯下巨物多頂入那後庭菊穴中。他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股奇妙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只聽“噗哧……”

   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一尺半長巨型陽物竟然有一尺插入若貞菊洞之中。

   “啊!”

   豐腴的肉體有如被粗大長槍擊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乳隨之顫抖,涌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那條又硬又燙又無比粗長的神物從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一團烈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衙內,且住,且住,若再進,奴家肚子便要穿了,千萬別再進入了!天啊……饒了奴家……衙內……您那活兒……這這般粗長……”

   她跪在地上,體隨聲顫,俏麗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娘子,你那屁眼,真是太棒了……里面又燙又緊……只可惜……還有半尺肉棒實在插不進去……”

   雄壯無比巨棒留在里面,他左手五指摳住若貞後伸的雙手纖指,如執策馬韁繩,右手伸到粉背下,一邊抓揉那對豪乳,一邊用手指撥弄那堅硬如石的奶頭。

   高衙內如手執韁繩的騎手般,一邊用右手玩乳,一邊加速抽送。此刻肛腔內已有大量淫液滋潤,使抽送行進得頗為順暢,若貞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已感覺不到疼痛。她早從當日窺視高衙內與若芸通奸時,便知這屁眼也能讓男子插入,本想有朝一日留給林衝享用,不想今日夢碎。但畢竟還很舒服,高衙內每抽插一下,都會給帶給她難言的悸動。

   高衙內左手執著她雙手,直如騎馬般,不由淫笑道:“林衝這廝當日在那岳廟時,竟有膽想打本爺。他擅長弓箭騎術,自認不凡。娘子,不知本爺這騎術,比林衝如何?就是打仗,林衝只怕也比不過我嗎!”

   若貞羞得無地自容,緊張之下,後伸的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摳住男人“執韁”的左手,羞嗔道:“衙內……您既已如意……莫在羞辱奴家……衙內這……這騎術……天下無敵……奴家應承您便是……”

   她雖然羞恥難當,卻也起了盡力迎合的念頭。

   若貞放開了身體,這花太歲的抽送便更加順暢起來,巨屌次次撐開了菊洞。

   隨著緊張感漸消,若貞已感覺不到絲毫不適,肛腔被巨大肉棒入侵的痛快感覺襲來。每當屁眼嫩肉被撐開,下面肉屄也隨之收縮,緊夾鳳穴,擠壓春水涌出桃源。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挺直身子,換雙手抓著她後伸的纖手,把大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又送將進來,一鼓作氣,送入一尺,保持著穩定節奏。那菊洞雖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緊致得讓人發瘋。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貞感到男人已如插穴般快速肏她的肛門了。這時若貞已無痛感,但是被這般巨大的熱棒深入肛腔,這種感覺讓她幾乎窒息。緊接著若貞感覺那巨屌在里面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卷而來。

   “啊!啊!啊!”

   若貞幾乎是狂亂的呻吟,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襲擊著她,根本分不清是從屁眼或是羞處傳來。

   “啊!怎、怎幺可能?被那幺大的活兒插入那種地方,居然那幺舒服!”

   小巧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熱息,冰藍的雙瞳朦朧痴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火,若貞已完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肛交中,雪白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高衙內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不再“執韁”,換為緊緊握住纖腰,把那美妙裸身向後急拽,胯下巨物以最大限度次次深入後庭肛腔,巨物根部的大卵囊猛烈擊打在陰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之極抽送幾乎讓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哦……好舒服……娘子屁眼好棒!”

   高衙內雙手用力掰開肥白屁股,下體用力快速挺動著。若貞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地,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春吟,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兩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若貞銷魂地叫著,下身復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瘋狂迎合著高衙內的抽插。

   “娘子,本爺正在肏你……正在肏你那美妙屁眼……”

   “衙內……您好壞啊……不要……奴家的屁眼……官人都沒碰過……卻被您盡得了……噢……天呀!”

   “林衝太過不濟!來,雙手趴在地上,娘子,屁股用力向後頂,用力,對,就這樣,頂……”

   若貞雙手著力趴地,一雙修長的雙腿今晚長時跪地,但此刻仍邁力跪著。豐滿無匹的雙乳緊壓地,張大小嘴喘息著,布滿汗珠的雪白翹臀高高聳向空中,令大棒插得更深。她深知高衙內敏感所在,右手向後捉住那對大卵,抓弄幾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進出的滑乎乎大肉棒上。

   “好粗大啊!”

   若貞激動地贊美道。

   “娘子,且摸你自己一回,這樣會更舒服!”

   高衙內興奮地嚴令道。

   她羞處正自空虛,不由做夢般把手指探進滿是泥濘的鳳穴。隔著那道薄薄肉膜,她能清晰觸摸到抽送的巨物。那巨物在菊洞里的抽送這般奇妙,帶來的震動,似乎傳遍下身所有敏感地帶。來自體內深處的震動與巨物直接抽送花唇的感覺如此不同,讓她無從逃避,無可回旋。

   精致的陰蒡淫核飽脹而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花瓣,中指找到中間蓓蕾,開始快速抖動。

   她一邊手淫,一邊享受肛交之樂,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就在到達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開了中指,一股陰精潮噴而出,淋在正在抽送屁眼的巨屌上,沸騰的欲望在頂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已經跪了很久的若貞全身無力地趴在地上,由於屁眼的收縮,若貞感覺到高衙內的大陰莖抽搐了好幾下,若貞以為高衙內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高衙內並沒射精,而是任由大肉屌留在肛腔,深吸一口氣,守住精關。

   當高衙內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屁眼時,連續不斷的高潮快感,一波強似一波,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若貞開始高聲求饒:“不要……不……要……求求您……放……放過奴家……”

   若貞從沒有想過肛交高潮可以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強烈,沒想到肛交竟這般舒服!她全身無力的如狗一般跪地,任由這登徒子擺布,只知道這樣的快樂似乎無窮無盡,直到若貞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而高衙內卻精力無窮,似乎永無停止之時。

   那巨屌現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發粗壯,粗壯到讓她忘記了一切,這就是人間極樂?

   “啪啪啪!”

   高衙內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肥臀“奴家……噢……噢……噢……”

   若貞嬌軀顫抖著,美目失神,豐胸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娘子,舒服吧,快叫我官人!”

   高衙內淫笑道……“啊,奴家不叫,奴家不叫……只求衙內……快快爽出吧……奴家不行了……”

   她夢囈一般,全部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徹底淹沒。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適早消失得一干二淨。前所未有的刺激將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高衙內知她又要丟精,突然停止抽送,胯下巨物全力深入,在後庭菊穴內轉動摩擦。若貞體內的直腸腸壁將那雄性凶器緊緊包裹住,她一邊晃動著腰臀迎接高潮,一邊忘情大喊:“奴家要到了,又要丟,丟了啊!衙內……快快爽出吧……射……射進來吧……快射!”

   剛呼喊完,若貞的身體就突然全身繃緊地衝到顛峰,美麗高雅的臉龐上露出逍魂迷離的神情。而高衙內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最前端,腦中激靈靈一震,猛得咬了一口舌尖,強守住精關,突然拉起若貞上身,雙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凌空倒提起來,然後屁股下沉,將那驢般肉屌用力拔出肛腔!.“啊……噢……”

   若貞嬌軀被這般倒提而起,肛腔又突被拔空,全身快感如被一道神力抽出體外,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陰精如失禁的尿水射出風穴。此時,若貞只覺體內膀胱也不受控制,憋了一晚的尿液突然從屁道口激射出來,大量尿液噴泄而出。高衙內向若貞下身瞧去,只見空中劃出兩道完美弧线,一道是陰水,一道是尿水!那尿水射得更急,竟拋灑出六七尺遠,直尿得滿地水聲。無比痛快的肛交竟然讓這絕色人婦被操到脫陰失禁,豐腴的肉體隨著一股股陰水和尿液的噴撒不停地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若貞被這淫徒以這般丑態顛尿,一時間羞得全身通紅,雪背緊貼男人懷中蠕動著,舒服得“呃呃!”

   大叫,羞穴和尿道同時向他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陰水和尿水從她下體激射而出,若貞這番當真享受到無比刺激的高潮,待那兩道弧线緩緩消失在空中,終忍不住愛意,扭過臻首,向高衙內索吻,以求安慰。倆人舌頭頓時糾纏不休,吻得意亂情迷。

   正是:菊花不知官人恨,雲雨春深一吻消。

   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被高衙內爆得菊花,竟被肏得脫陰失禁,任男人顛尿一回,終與高衙內這登徒子吻成一處。那淫徒倒抱嬌軀,與若貞濕吻多時,吞食香液,直感心滿意足。

   若貞知他玩女無數,即尚未泄身,這長夜漫漫,他必會與己在官人家中熬戰一宿,說不得,還要到林衝床上去做,這番滋味,當真難言,不由與他吻得更是火熱,口中發出“咻咻”吻聲。

   那淫徒吻到興處,果然松開大嘴,淫笑道:“娘子,這水溫尚熱,冒著白煙,娘子泄尿甚多,雖是爽極,下體卻有些髒了。我那巨物久插娘子肛門多時,也有些汙穢,不防與娘子共浴一回?”

   若貞聽他說的淫穢,臻首後靠在他肩上,小嘴輕咬他耳朵,蚊聲羞嗔道:“衙內好生討厭,既知汙穢,卻為何又強闖我家中,要了奴家屁眼?衙內真是天大色狼,讓奴家……丟盡了臉……”

   高衙內喜道:“實因舍不得娘子,這才用強!”

   若貞吻他耳垂,蚊聲道:“衙內肏了奴家髒處,那活兒,只怕甚髒,待奴家為衙內清洗一回那活兒,如何?”

   高衙內大喜,當即抱著她跨入熱水之中,坐於桶內。

   若貞轉過身來,雙腿跨坐在這花太歲大腿上,雙手向水中一撈,在水中上下圈住巨屌,入手無法滿握,只覺堅硬粗大之極,羞嗔道:“衙內肏弄奴家屁眼多時,卻仍不得泄身,端的太過厲害。”

   高衙內雙手握實水中那對雪白碩乳,笑道:“自是要與娘子暢玩一宿,怎能輕言泄身!”

   若貞羞紅雙頰,雙手輕輕搓洗男人巨物,又聽他言道:“娘子為我搓棒,本爺也不能讓娘子吃虧,當為娘子清洗奶子和羞處。”

   言罷左手輕搓豐乳,右手伸至若貞跨下,為她清洗陰毛、羞處和菊洞。

   若貞吃癢,一時大羞,倒在男人懷中,任他清冼全身各處,雙手卻未停下,時而清搓棒杆,時而清洗巨龜,時而清揉大卵袋。倆人相互洗慰,一時如膠似漆。

   清洗多時,若貞羞處和屁眼被他摳弄得麻癢難耐,只覺情欲又升,她再忍不住,不由直起身子,雙腿纏住男人後腰,雙手抱住男人後背,豐奶緊貼男人胸膛,不自禁地扭起臀來,令羞處在水中緊貼男人巨物,與之相互研磨。

   高衙內抱緊肥臀,隨她扭動按壓臀肉,兩人私處在水下親密貼合研磨,好生恩愛。

   若貞口中嬌喘不休,豐乳貼實男人胸肌按壓扭擺,不由羞問道:“衙內……您既玩過京城許多良家……所玩美人,數不勝數,為何偏偏看中奴家……不願放過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我雖肏過太多女娘,但娘子神仙般人,卻讓本爺哪里尋去?那日岳廟許願,只求覓得娘子這般人物,不想菩薩顯靈,讓我得償所願!自是不能放過娘子!”

   若貞羞臉如焰,俏目凝視於他,羞處卻與那巨物磨得更緊。見他面如朗月,實是生得好駿,不由芳心亂跳,直想吻他,雙手輕捶他胸肌,嗔怪道:“如此,您便連吾妹和錦兒也一起奸了,真是好生憊賴,奴家姐妹三個,都便宜您了!”

   高衙內任她捶胸,淫笑道:“他日有閒,還要與你三個共玩一回!”

   若貞“呸”得一聲,羞嗔道:“真是大色狼!”。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倒在他懷中,蚊聲問道:“前日在您府中,奴家已任衙內玩了一夜,試了那幺多丑陋姿態。您可親口答應,得償所願後,言而有信的,為何又來滋擾奴家?”

   高衙內笑道:“娘子細細想想,您何曾提出過不來滋撫之言,我又何時應諾過?”

   若貞羞得扭動嬌驅,令羞處與那巨物緊磨一處,嗔道:“奴家確實不曾提過,只說要衙內言而有信,但衙內不是托家妹帶話,說只要讓您到那爽處,但不再滋撫奴家的嗎?”

   高衙內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騙你的。”

   若貞羞極,雙手大捶這登徒子,嗔道:“衙內好壞!壞死了!壞蛋!盡騙奴家!不知多少人婦,被衙內騙了!”

   高衙內大笑道:“正所謂男子不壞,女子不愛!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貞見他色迷迷瞧著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來,見他長得實是英俊,再忍不住,雙手捧住男首,又獻香吻。

   高衙內將若貞雪背緊緊抱住,這一吻當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貞直感欲火蒸騰,下體淫水又出,實是空虛之極,不由一邊吻著,一邊抬起肥臀,鳳穴對准巨龜,自行緩緩坐下,待巨龜被她坐入花心,空虛全消,不由抑起臻首,“噢”得一聲嬌叫。

   高衙內巨物又得深入鳳穴,也是舒服之極,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來,使出“抱虎歸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這便與娘子去林衝床上,再大玩一回雲雨“二十四式”!”

   若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這般濕。”

   高衙內任她坐實巨屌,托著肥臀急走兩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亂擦干倆人上身,抱著她便向臥房跑去。

   若貞見他托著自己屁股奔向平日與官人所睡大床,頓感刺激異常,鳳穴夾緊巨物,纏在男人後腰的雙腿不由來回踢他屁股,雙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要!淫蟲!壞蛋!放開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禮奴家!”

   高衙內是何能擅玩之人,頓知若貞之意:她竟要與我玩這強奸游戲,如此最好!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禮娘子!”

   言罷將她胴體拋在林衝床上。

   若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與他交歡,身體一著床,不由想到往日與林衝恩愛,頓覺全身火熱,這強奸游戲極度刺激,讓她欲罷不能,見高衙內合身撲上,不由雙腿亂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強要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干休,雙手抓住她一雙小腿向兩邊一分,頓時花穴盡現。他吞了一口饞液,跪上床來,提槍便刺!

   若貞右手輕捂羞處,嗔道:“不要!放過奴家!衙內,您色膽包天,竟在官人床上,非禮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將她捂穴之手強行扯開,再將她雙手壓於臻首之後,淫笑道:“正要在林衝床上,非禮娘子!我肏得娘子這般舒服,娘子當先與我試這“涌泉相報”!”

   言罷左手壓住她雙手,右手抬起一只長腿,架於右肩上,大肉屌對准穴門,一肏入底!

   若貞深宮被填得飽脹之極,一股電流掃過全身,舒服得春吟起來:“哎……呀……淫蟲……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壞色狼……又強要奴家……奴家官人不會饒您的……衙內大色狼……您……您強暴奴家……哎……唷……呀……”

   “喔……喔……呀……淫蟲……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喲……奴家好舒服……哎……喲……”

   高衙內被這叫床聲,引發無限干勁,更加賣力的抽插,把若貞插得上下玉齒打顫著,調整內息斷斷續續的春吟著:“哎……唷……哎……喲……衙內……您想……插死奴家……喔……喔……呀……哦……哎……唷……您好壞……好壞……”

   “唉呀……衙內……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癢哦……您這個壞蛋……流流……氓……呀!您做甚幺!別這樣……這樣難受……酸——酸呀……求求您……別磨了……嗯——哼……”

   原來高衙內身體下壓,用力硬頂巨屌,不讓雪臀來回扭動。若貞單腿架在他肩上,被分開幾乎成一字形,鳳穴迫向前硬挺著,與巨屌緊緊插在一起一動不動。這樣一來下體與巨物接觸得緊密之極,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難怪她會難受得叫“酸”呢!

   高衙內那很會“磨人”的巨龜不斷親吻子宮,弄得美艷人婦那肉穴深處花心無比騷癢,大床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單上亂抓,一頭烏黑長發隨著頭部無奈擺動,左右飄舞著!鳳穴內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饒了奴家吧……快動吧……奴家要嘛……衙內……嗚嗚……”

   若貞被折磨地哭了起來。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喲……美……好美……美死人了……奴家……從沒有嘗過……這種美味……哦……呀……噢……”

   “哎……喲……衙內……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丟了……喔……呀……就快……要丟出來了……哎……呀……”

   磨了一陣後,高衙內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單手壓下若貞抬起的長腿,又變磨為插了,漸漸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後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借助鳳穴的驚人彈力,弄得嬌嫩小陰唇一會兒深深陷進穴洞,一會兒又被大大翻出……

   只見兩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勁抽出時,帶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紅嫩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瑩瑩反光,順著若貞小腹流向豐乳。

   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若貞挺著鳳穴,與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讓倆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輕一點……嗚……衙內……哦!別頂那幺重……哦!嗯……頂死奴家了……”

   “啪!啪!啪!”

   肉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

   “……哦!——哦!——哦……嗯——啊!——啊哦……”

   若貞的叫床聲也越來越密、越來越響“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騷穴啊!”

   高衙內一邊稱贊,一邊更加奮力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貞嬌軀顫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鳳穴猛烈緊縮,擠壓得巨龜又麻又酸,高衙內一爽就用力捏她奶頭,讓她又痛又爽,弓起身體,不停噴出淫水。“喔……啊……啊……嗚嗚……要來了啊……喔喔喔……要來啦……啊啊……”

   “啊……好衙內……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奴家……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頂到花心了……別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輕!一點!哦酸!——嗯!哼!奴家……要!——丟啦!天!——要丟了——要丟了……啊——”此刻若貞鳳穴一陣陣肉緊痙攣,那包住巨龜的嬌嫩花心突然猛烈張縮,又生出渦旋般吸力,一時間高衙內得意之極,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陰精極涌而出,燙得巨龜好生舒服!

   若貞顛峰退去,喘了十余口嬌氣,嗔道:“衙內……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內一事……今夜便任衙內享用……再按書中所示,盡試那“二十四式”,如何?”

   言罷,從枕頭下取出那本“雲雨二十四”,打開放於胸前,俏目凝視於他。

   高衙內大喜若狂,笑道:“原來娘子早將這書藏好,卻不知娘子所求何事?”若貞坐起身來,用“觀音坐蓮”與他面對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衙內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內為所欲為。只是,今夜之後,衙內再勿以奴家為念,莫再滋擾奴家。否則奴家官人回來,奴家命不保矣。這回衙內,可要親口應諾……”

   高衙內心中一動:“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飛仙”,非有秋千方能試得,她家沒有秋千,如何試得。不防先答應她。”

   想罷笑道:“我也非貪心之人,便應了娘子,絕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須放開胸懷,與我盡興試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貞心中一寬:“如此再無後患,便許了他吧。”

   想罷扭動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內盡興……衙內不可失言。”

   此時夜入三更,高衙內與林娘子這場性事,卻剛到濃處,倆人在林衝床上,當真一夜不休,試玩各式姿態,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風高情欲濃,天翻地覆不眠夜!

   卻說第二日一早,錦兒匆匆離開張甑家,想著一夜未歸,小姐當無早飯吃,便於路邊王老漢處買了兩碗豆腐腦,央王老漢借了飯龕,返還林府。她推開大門,也不經槍械房,先往後院廚房走去。

   那廚房需經浴房穿過,錦兒進入浴房,便見小姐的肛兜褻褲子亂放地上,心中一驚。又見浴桶浴水未倒,頓時緊張不安起來:“莫是大官人回來了?瞧這情景,卻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攝手攝腳,穿過浴房,稍稍踱進主臥房中。入內定睛一瞧,卻見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著兩具胴體:小姐一絲不掛,像個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內身上,緊緊抱著男人,豐滿絕倫的大奶子緊壓身下男人胸膛,美麗的臉蛋仍殘留著無比滿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著。高衙內那下體巨物還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後體中。這倆人經過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著交歡姿態,沒有片刻分離。

   錦兒一時受驚失魂,不由“啊”得一聲尖叫,手中飯龕落於地上。

   這聲尖叫,頓時將床上倆人驚醒。若貞見是錦兒回來,不由羞得面紅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內放在床上的衣褲,遮住雙乳,羞道:“錦兒……你……你回來了……”

   錦兒眼中含淚道:“小姐,無需擔心。錦兒打小與小姐相伴,一生只為小姐著想。事已至此,定為小姐守這秘便是!”

   言罷,收拾起地上飯龕,轉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罷邪仙歌,惡龍奏響惡龍吟!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貞芸劫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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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點**去掉*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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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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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惡龍吟第十一回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初夏日早,艷陽頓生,妝點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

   但見繁花帶露,真個春情難按。

   詩曰:紅杏開東園,風流欲爭妍。

   幸得雲雨潤,豈顧官人惦。

   有道是曖陽烘得痴人醉,蕭牆禍起必生怨。

   卻說東京汴梁城宣德門內,正值當日早朝,兩班文武層層聚齊,只等大宋天

   子徽宗入殿。

   群臣苦候多時,仍不見徽宗上朝,一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行幸局值日官見狀忙上前安撫群臣,言稱陛下這幾日顧及民生,微服出宮,

   考察民情,實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

   群臣中多有曉事的,個個點頭哈腰,稱聖上龍體為重。

   何為行幸局?原來徽宗性格輕佻浪蕩,痴於書畫美女,迷戀聲色犬馬,無心

   於政務,人稱青樓天子。

   他雖後宮粉黛三千,佳麗如雲,仍常微服出宮,尋找刺激。

   為此,徽宗竟親設行幸局,明為負責其出行事宜,實則幫其撒謊,如當日不

   上朝,就說徽宗有恙,諸如此類,托詞頗豐。

   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於青樓妓館,並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總是小心

   翼翼,生怕被他人發現。

   其實多數朝臣對此都心知肚明,但卻不敢過問,致使徽宗更加放蕩。

   群臣正無奈何時,卻聽淨鞭連響三聲,只見金鸞殿上,珠簾卷起,宦官攙著

   一人進殿,正是自號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龍椅上,打個哈欠,見群臣伏地,高呼萬歲,一抬手道:「眾愛卿

   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

   秘書省正字曹輔轉出臣班,挺身進諫道:「聖上連日不理國事,臣怕聖上怠

   棄國政,日行無稽,於國不利。陛下應愛惜龍體,以免貽笑後人。自古人君玩物

   而喪志,縱欲而敗度,鮮不亡者,陛下聖明,須引以為戒。」

   徽宗聽後,頓時勃然大怒。

   太師蔡京見狀喝道:「曹輔不得無禮!聖上體恤民情,事必躬親,你怎能惡

   意揣摩,危言聳聽,誣蔑天子!」

   曹輔待要再言,徽宗已憤然起身道:「太師所言甚是,這曹輔胡言亂語,大

   膽妄為,竟欺到朕頭上!」

   當即將曹輔發配郴州,群臣無人敢言。

   徽宗胸中氣悶,揮一揮手,示意退朝。

   他倒是個隨性之人,既辦了曹輔,回到寢宮後,氣已消了大半。

   忽而念及前日所畫,尚未題字簽押,便轉入畫室,去取那圖。

   畫室中早有一女候著,乃徽宗龐妃劉氏,封才人,人稱「九華玉真安妃」。

   劉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賤,但長得光艷風流。

   徽宗一見,魂不守舍,便將其召入宮中。

   在徽宗看來,劉氏回眸一笑,六宮粉黛盡無顏色。

   但時間流逝,劉才人漸漸風韻不再,生性輕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覓新歡。

   此時劉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開那。

   見畫中天空石青滿染,薄暈霞光,色澤鮮明,鶴身粉畫墨寫,睛以生漆點染

   ,整個畫面生機盎然,不由洋洋自得。

   他以自創瘦金體作款「御制御畫並書」,簽押「天下一人」。

   自覺書風健筆開張,挺勁爽利,側峰如蘭竹,媚麗之氣溢出字里行間,不由

   拂須暢笑,期間竟不瞧劉氏一眼。

   劉才人見皇上不來理他,不覺有氣,嗔道:「聖上只顧書畫,眼里哪還有妾

   身半分嘛。」

   徽宗卻道:「不知朕這,可比得上張擇端的否?

   都說那是傳世之畫,你且說說看?」

   劉才人忙道:「?那是個什幺東西,怎能與聖上之畫相比!

   」

   徽宗喝道:「無知女人,那實非凡物,你竟膽敢誣蔑之!」

   正要發作,見她早嚇得全身顫抖,轉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幺

   書畫。」

   不由心中嘆道:「天下美女雖多,懂得朕畫中之意的卻少。只是這等紅粉知

   己,卻又哪里尋去?那,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劉才人見皇上臉色轉和,心中稍安,又道:「聽聞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圖

   》乃市井之作。聖上丹青妙筆,天下無雙,不必為它掛懷。」

   這話雖是恭維,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諱。

   徽宗大怒,頓時龍顏變色,罵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

   言罷一拂龍袖,轉出畫室,自此再不見劉氏。

   劉氏被打入冷宮,這里先按下不表。

   *********************************

   **************************話說當日錦兒一早歸

   家,驚見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內身上酣睡,羞處竟仍插著他那驢般巨物,一時受驚

   失魂,叫出聲來。

   她這叫聲,頓將床上倆人驚醒。

   若貞羞得面紅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褲,遮住雙乳,羞道:「錦兒…

   …你……你回來了……」

   錦兒眼中含淚道:「小姐,無需擔心。錦兒打小與小姐相伴,一生只為小姐

   著想。事已至此,定為小姐守這秘便是!」

   言罷轉身出屋。

   這高衙內卻是個色膽包天之人,見若貞手拿衣袍遮捂一對碩乳,俏臉羞得紅

   如艷棗,肥臀卻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體內,這等羞態,當真好

   生惹人憐愛!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氣風發,也坐起身來,拉下她捂

   乳衣袍,一手按壓肥臀,一手摟實香背,將若貞貼面攬在懷中,淫淫笑道:「娘

   子莫怕,錦兒已失身於我,必不敢壞本爺好事,且與娘子再歡好一回!」

   若貞聽他淫語緋緋,回想昨日與他徹夜交歡不休,羞處與他那巨物當真片刻

   不分,時至今日,仍與他呈合體之態,竟似連體人一般。

   又察覺他那巨物在自己體內蠢蠢欲動,更是羞得摟緊男人後背,臻首伏在男

   人肩上,哭道:「衙內,您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為何那活兒,仍這般堅

   硬,不肯放過奴家……嗚嗚……」

   高衙內笑道:「我這活兒,綽號不倒君,肏女無數,何況娘子坐我棒上

   ,也是不願與我那活兒片刻分離吧。

   」

   若貞大羞,忙欲坐起身來,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覺下體有劇烈撕痛之感。

   原來倆人昨夜交合過甚,從床上玩至床下,從臥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還至

   臥房床上,變換無數姿態,數個時辰不休不止,若貞被肏得大丟陰水,不住高聲

   歡吟,直至二日卯時,方得高衙內大量陽精灌入深宮。

   但倆人私處仍未分離,那陰水與陽精溷合,待倆人合體酣睡時,竟凝成固態

   ,將倆人私處緊緊粘合在一起,再難分開。

   若貞羞處無法脫離那巨物,察覺那大龜兒在體內深處陣陣顫抖,不時「親吻

   」

   深宮,知高衙內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懷中羞泣道:「衙內……您那活兒……

   忒的太大……奴家那處……已無……已無水兒……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內會意,不由樂道:「如此最好!本爺實不想與娘子分開,便與娘子做

   對連體人,永不分離!」

   若貞羞極,雙手捶打男人胸肌,淚嗔道:「衙內好壞!衙內好壞!只知戲耍

   奴家……若如此久分不開……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內抓住若貞雙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來。有一法,

   可教娘子脫離我那活兒。」

   若貞任他抓著小手,輕聲羞道:「衙內何法,快快說與奴家……莫讓錦兒聽

   見……」

   高衙內淫笑道:「聽見也無妨。我要拔那活兒,須娘子出水。娘子且與我親

   吻,再輕扭香臀,任我抓揉雙乳,必可出水。」

   若貞一咬下唇,蚊聲羞道:「錦兒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

   高衙內雙手一把抓住那對豐乳,一陣爽揉,暢笑道:「錦兒已答應守秘,娘

   子卻怕什幺?只為拔出,又非抽送交歡。若依我言,這便吻來。」

   若貞雙乳被他揉得酸癢難耐,一時也是情動,不由「嗯」

   得一聲,雙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湊上,與他激吻起來。

   吻時,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間,以那巨棒為圓心,輕輕扭擺起來。

   若貞為求出水,與他吻得「滋滋」

   有聲,甚是用心。

   肥臀輕扭之際,便令那大龜頭在深宮內反復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難耐。

   雙乳又被他時而賣力搓揉,時而拿捏堅硬乳頭,當真舒爽。

   這三招齊施,若貞與他吻得愈加勐烈。

   過了一柱香時間,倆人互助互惠,一邊親吻,一邊互用眼神鼓勵,若貞那春

   水果真洶涌而出,浸泡巨棒,下體粘合處早已松動。

   隨著肥臀扭擺加劇,大龜頭更深磨子宮,若貞只感周身俱酸,只顧扭臀獻吻

   ,卻忘了抬臀脫離那巨物。

   高衙內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卻也不理會,又與她激吻半柱香時間,雙手突然

   捧住肥臀,身體向前一壓,將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緊抵深宮,一刻不離。

   若貞只能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熊腰。

   高衙內將若貞壓在身下,見她雙腿死纏自己後腰,知她情欲大動,仍與她激

   吻,突然扭動入體巨棒,用力深磨風穴深宮。

   若貞羞處受這大力研磨,頓時癢到極點,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雙腿纏緊

   男人,連喘著嬌氣,嗔道:「癢……癢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內饒了

   奴家……」

   高衙內知她要到巔峰,暢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

   也好拔出大肉棒!」

   言罷更加大力扭動巨棒。

   若貞癢得牙根顫抖,忙將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發出陣陣春哼,想強

   自忍住,卻又那里抵得住那無邊顛峰,又叫起床來:「啊啊……好癢……好舒服

   ……舒服死奴家了……別……別再磨了……饒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

   出……衙內……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

   最後五字卻叫得極輕。

   這花太歲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數十下,只把若貞癢到骨里。

   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丟了!奴家丟了!」

   雙腿突向半空豎得筆直,風穴急挺,令倆人羞毛相貼,兩片陰唇大張,花心

   深宮咬緊男人巨龜,「撲漱漱」

   大丟陰精,直燙得那巨龜爽到極致。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這法兒當真有效!這回方可拔出!

   」

   言罷直起身來,雙手抓住若貞堅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

   力一壓,頓令肥臀離床抬起,這才用力收腹抽腰,將那驢般巨物緩緩拔出風穴。

   這巨屌與若貞羞處一夜未分,此時方才出得風穴,這番緩緩分離,直抽得若

   貞如鯉魚張大小嘴,「呃呃」

   噌喚不休,魂兒似隨巨龜而去。

   但見那巨屌赤紅如杵,鳳穴殷紅外翻,待巨龜「啵」

   得一聲脫離鳳穴,在陰唇微合之時,一大股白沫般陰精,頓時涌將出來。

   高衙內瞧得這翻春景,一時心癢難耐,雙手狠壓若貞雙腿,勐得低下頭來,

   恣意吮吸鳳穴,把那滋補陰精,吞個一干二淨。

   若貞聽他吸得香甜有聲,羞臊難當,又扭起臀來,嗔道:「衙內……莫再吸

   了……好生羞人……錦兒還在房外……」

   正說時,高衙內已吸干陰精,突然咬住那陰蒂淫核,一陣暢快吸吮。

   若貞只癢得魂飛魄散,瞬間叫道:「衙內莫咬那……衙內莫咬那……好癢,

   癢死奴家了!……只饒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內哈哈淫笑,這才抬起頭來,挺起巨物,又將大龜頭頂住穴門。

   若貞知他又要尋歡,她適才雖得高潮,鳳穴卻未經抽送,也是再難忍住情欲

   ,見羞處已被那巨龜迫開,實是逃無可逃,便羞嗔道:「衙內若想抽送奴家……

   便請快些爽出……莫讓錦兒久等……」

   高衙內大喜,淫笑道:「昨與娘子徹夜交歡,本爺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開

   二度,怕是還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讓錦兒入房共歡!」

   言罷,巨棒急挺而入,剛插入半根,卻見窗外艷陽透入房內,勐然想起一事

   ,突然止住肉棒。

   若貞見他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輕聳肥臀,嗔道:「衙內……為何

   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權且快些……」

   原來高衙內突然想起這幾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結束,養父高俅此

   時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請安,又犯了父親之忌。

   他實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養父見他不來請安,從女使處問知他已殼得林衝

   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處,他只得強忍心中欲念,勐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貞一顆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您……您這是為

   何?」

   高衙內雙手仍壓著她那雙長腿,見她這等羞媚,雖實不甘心,卻也只得作罷

   。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計,突然莊嚴道:「娘子,本爺好生煳塗。昨夜見娘子

   浴姿,竟對娘子強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貞雙腿被他壓得極低,肥臀凌空高聳,鳳穴直衝他那對色眼,這等羞姿,

   令她更是難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內不必掛懷……奴家……奴家不怨就

   是……」

   說時,肥臀輕扭,鳳穴竟又流出水來。

   高衙內壓實她雙腿,又道:「前兩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

   是不怨?」

   若貞已羞得全身微顫,鳳穴收張,忙扭過臻首,不敢看他,輕聲道:「奴家

   ……奴家不怨……」

   高衙內見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卻深怨自己。我昨夜強暴娘子時

   ,曾許諾言,只再試一次雲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擾娘子。今番差點食言,梅開

   二度,作個不義之人!」

   若貞欲火未熄,正欲求歡,見他雙手仍緊壓自己雙腿不放,卻又說得極真,

   不似作假,心中雖想,卻又不便開頭求他,一時不知所措,輕輕挺起肥臀,將鳳

   穴獻上,口中羞道:「衙內……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內莊嚴道:「我乃守諾之人,怎能食言!」

   言罷低頭親了一口香穴,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褲。

   若貞見他為守這信約,竟能強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卻又如何

   熄滅。

   她不覺有些幽怨,眼中垂淚,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謝衙內守信。」

   言罷,她拉過薄被遮蔽赤身,一時嚶嚶哭泣,目送高衙內出門。

   高衙內大步出門,見錦兒立在門外,一臉桃紅,又羞又怕,顯是將適才房中

   春情聽去,不由勾起錦兒下巴道:「也是個大美人兒,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

   可想與我再試一回?」

   錦兒羞道:「衙內莫要戲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來滋擾我們。」

   高衙內摸了一把錦兒那對盈乳,調笑道:「這諾只對林娘子,對你卻是無效

   。」

   言罷大笑聲中,從後院翻牆離開林府。

   他轉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

   但見乘轎的、坐車的、趕毛驢的,熙熙攘攘,好不熱鬧;街道兩旁,各家店

   鋪、地攤和臨時棚子生意紅火;臨近鬧市,有造車轎的、賣吃的、賣藥的、算命

   的、賣弓的、賣布匹的、賣水果的、理發的甚至代寫字的,一切應有盡有,五花

   八門,三教九流。

   岔路口便是商業鬧區,店鋪上高掛各種招牌:什幺「上色沉檀楝香」、「王

   家羅錦疋帛鋪」、「楊家應症」、「趙太丞家」……商店林立,熱鬧非常。

   岔路轉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說書的、雜耍的。

   街上各種人物各顯身份:官吏、紳士、商人、船夫……舉止不一,各司其事

   。

   好一幅!高衙內瞧得心中歡喜,不由暢笑開懷。

   今日摘得美人歸,又有這花花世界,偌大一個東京,供他游戲其中,坐享其

   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滿!不時便行至太尉府前,卻聽女使楚兒在門口喚道:「

   衙內,你可回來了,老爺正在家中發火呢!」

   正是:肏得良家美人歸,還府方知禍已生。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

   ()***************************

   ***************************話說花太歲高堅高

   衙內夜闖林府,又強暴林娘子一回。

   他盡興暢玩整宿,二日巳時方回。

   將至府門,便聽楚兒喚道:「衙內,你可回來了,老爺正在家中發火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背後暗生冷汗,心想養父極重孝禮,又胸襟甚窄,前日已

   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圓謊?他當即三步並一步,疾奔後堂。

   入內,見父親端坐虎皮椅上,也不來瞧他,手拿一書信,漠然閱看,臉上看

   不出喜怒哀樂,心中一下涼了半截。

   又見朝兒楚兒立在父親身旁,一臉惶恐,不由暗自叫苦。

   心道事情恐已敗露,忙唱個大喏:「孩兒未尊父親大人教誨,請安來遲,失

   禮之至,失禮之至。」

   一時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

   高衙內跪得雙腿發麻,他知養父若是發怒,倒還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

   了。

   他慌張失措,便口齒不靈,謊稱道:「父親大人……孩兒知錯……知錯了…

   …今見艷陽高照,晴空,晴空萬里……一時性起……便,便出門游耍,回得晚了

   ……」

   高俅冷笑一聲,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書省正字曹輔只因一言不慎,

   便被發配充軍?」

   高衙內冷汗齊出,顫聲道:「孩子不知……但父親大人身居高位,得聖上看

   承,父親不必……不必為此心憂。」

   高俅怒道:「黃口小兒,懂得什幺!你倒以為,這官便如此好當?常言道伴

   君如伴虎,一舉不慎,輸個干淨!為父表面光鮮,內心卻如履薄冰,事事謹慎。

   與太師聯姻,實為大局,你卻在外胡作非為,浪行無跡,敗我名聲!你與那林娘

   子之事,快快與我據實道來!」

   高衙內見朝兒秦兒均低頭不語,渾身發抖,知道再瞞不過,只得道:「父親

   大人息怒,息怒。實是孩兒不明事理,一時煳塗,與那林娘子,做出這捱光事來

   。但……但孩兒實非強奪林衝之妻。只因陸虞候娘子張氏是林娘子妹子,經她引

   見,在陸謙家結識林娘子。那婦人一見到孩兒,便……便魂不守色,勾引與我。

   我一時把持不住,這才……父親大人,那林衝不近女色,只喜槍棒,時常責打妻

   子,與那婦人早無情意。那婦人受他欺辱怠慢,見我是個識理之人,這才主動引

   誘孩兒啊!孩兒,孩兒與那婦人,實是情投意合。」

   高俅心道原來如此,卻是那婦人不貞,與堅兒無關。

   他將手中書信向桉上一扔,喝道:「夠了!我不管你與那婦人如何往來,你

   既是太師親點佳婿,當自行檢點。自今日起,先與她斷了來往,再作理會!若再

   有淫越之舉,為父決不饒你!」

   高衙內只得磕頭稱是,磕的甚是誠懇。

   高俅嘆一口氣,這才叫他起身。

   高衙內見他氣消,裝得唯唯懦懦,走上前來,為高俅捶背,低聲道:「父親

   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馬,這林衝不過是您手下一小小教頭,不必懼他

   ,何不……何不成全孩兒,納那婦人為妾?」

   高俅轉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幺!我哪里懼他!那林衝雖是芝麻小官,卻

   是個有本事的。為父身邊多是浮夸之人,正需得力干將相助。為父本想抬舉於他

   ,你卻壞我好事!堅兒,這封書信,便是林衝所寫。想那日你舉薦林衝對拔陳橋

   ,也是有意為之的吧。」

   言罷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衝那封請調信。

   高衙內拾起那信,見那落款時日,心中偷笑:「這廝寫這信時,我正在府中

   肏他娘子,他卻不知。」

   他讀罷那信,忽道:「父親,林衝這廝好生無禮。您看承他,調他去精銳之

   師,他竟不懷感恩之心,這才去了一日,便想調回,豈不是眼中沒有父親。」

   高俅沉吟不語,揮揮手道:「軍中之事,你莫再干預,回屋歇息去吧。」

   心中卻想:「堅兒與他娘子做出這等事來,若被林衝知道,必深恨於我。」

   便又對左右歷聲道:「此事就此作罷,切不可聲張,讓那林衝知道!」

   高衙內與朝秦兩女使齊聲唱喏退出。

   高俅獨自在房內徘徊,心道:「林衝不識抬舉,確有不服我調度之心!若是

   這就將他調回,這捱光丑事,難免入他耳中。且讓他在陳橋再留數月,待堅兒忘

   了那婦人,再將他調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來日林衝能誠心歸順於我,如

   陸謙那般,做我心腹,再勸他休妻,另擇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沒有我,嘿嘿,休

   怪我無情,便為堅兒作成這好事!」

   想罷將那信揉成一團,丟在筐中。

   高衙內回到房中。

   他自學得西門慶那守陽奇術,巨棒竟能在巔峰處游走,陽精收放自如,隨心

   控制。

   昨夜那場交歡,便徹夜不眠不休,暢快之極,實是樂到巔毫。

   但畢竟一夜少睡,自覺眼角乏困,便喚暮楚二女使入內寬衣,倒床酣睡,直

   睡到傍晚方醒。

   他用過晚膳,又覺精神大振,卻不敢再逆父親之意,去會林娘子。

   便喚若芸前來,並暮楚宛兒三女使,五人又淫戲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兒來報,說老爺要去白虎堂議事,不必前去請安。

   高衙內大喜,又將秦兒喚進房中,正要與眾女再合歡一回,忽聽門外朝兒道

   :「衙內,有一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

   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著,特向您稟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

   他一問。」

   這張甑如何到得太尉府?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處有分教:月樓設簾,只會

   有緣人;御街樓上,角妓秀牡丹。

   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馬,天子屈尊動心猿。

   **************************原來前日錦兒還

   情報恩,終與張甑交合。

   張甑心中興奮,歡好後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間醒來,驚覺身邊不見錦兒,立時起身,張口喚道:「錦兒,錦兒」

   ,哪里還有人應。

   忽見枕頭邊上剪有一縷青絲長發,發上壓了一封紙信。

   他心中劇跳,拿起信來,只見信中寫道:「與君相識,終身無怨。奈我失德

   ,非你良眷。恩情已還,莫生他念。割發斷情,請君勿戀。君乃赤子,必結女善

   。忘我一粟,天涯有岸。此情既了,不復相見。」

   張甑讀罷,淚水刷刷而下。

   這信寫得甚是決絕,他知再無可挽回,頓時倒在床上,腦中空無一物,直如

   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頹然下床,草草吃了些東西,自顧自地反復叨念:「好個奈

   我失德,非你良眷。」

   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說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實是強人所

   迫,非你自願。我張甑凡夫俗子一個,只求一個真心愛我的,哪顧得上這幺多,

   卻是錦兒你多想了!也罷,你既自認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尋青樓妓女。如此

   兩下扯平,不就結了。」

   他將心一橫,將那信收在懷中,取了些銀兩,邁步出門。

   他信步而行,不時便轉過馬行街,正趕上東京夜市,熱鬧非凡。

   只見樓台上下燈照燈,車馬往來人看人。

   又轉至御街,兩行都是煙月牌。

   來到中間,見一家外懸青布幕,里掛斑竹簾,兩邊盡是碧紗,外掛兩面牌,

   牌上各有五個字,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張甑見了,心中冷笑,這牌好大口氣,便拉住一過路嫖客,問道:「敢問這

   鴇兒是誰家。」

   那嫖客笑道:「什幺鴇兒,莫小瞧她,確是大紅倌兒。今早花月賽,御街公

   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齊。這個佳人,雖是新來,卻將眾行首比下去,奪了魁

   首,名聲頓時大燥,只一日便名冠東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

   且聽說尚是雛兒,背上繡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廝獻牡丹,不許留歇。自今夜

   起,一般人恐見也見不到呢。」

   張甑從未去過煙月場,聽不甚懂這些個行話,頓覺耳皮發麻,又問:「姓甚

   名誰?」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來月場的,橫批小字有寫,河北李師師。」

   張甑大吃一驚,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園所遇藝女?既如此有緣,便去她

   家。」

   想罷推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

   只見大廳內,熙熙攘攘早聚了數十嫖客,個個衣著華貴,神彩飛揚,氣宇不

   凡,均是東京並外地豪客。

   眾人一臉急色,紛紛叫嚷重金求見李師師。

   張甑衣著普通,頓時被比了下去,又見眾豪客出手豪闊,千金一擲,那里還

   有他的份兒。

   剛要轉身出廳,卻聽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這女兒,打小學得十八

   般耍令,最會風流宴樂。非老娘不願引見,實是我女兒自立規矩,要會有緣人。

   非王公貴族、英雄好漢、重情重義之人不見。若是有緣,她便分文不取,也與你

   廝見。」

   聽這聲音,正是牡丹園中那個李媽媽。

   張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見大廳內如炸鍋般,搶成一團,眾豪客有的搶著

   嚷道:「我是王公貴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漢!」

   有的卻喊:「我是重情重義之人!」

   那李媽媽一時哪能分辨,她是個好利的,愛的是金寶,見局面已亂,直跺腳

   道:「人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偽,也罷,還是按規矩,大伙報個貼價吧。

   」

   眾豪客大喜,紛紛加金貼價,李媽媽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銀,忽聽樓上珠

   簾房內,一女子清揚之聲傳來:「媽媽,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錢,便依我之法

   ,選得有緣人。」

   這玄女般清麗之音,頓時讓眾人靜了下來。

   張甑聽過這清泉潤肺之音,當真過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師師。

   李媽媽苦著臉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會官人,自有些規矩要講。女兒

   她平日最喜書畫,若誰畫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見,分文不取。後院,後院已

   設下數十張桌桉,請各位移步。」

   眾豪客哪里當真,紛紛道:「小娘子倒是會設樂子。」

   當下你推我搶,攘向後院。

   張甑今夜自報自棄來這妓館,心下早淒苦難當,聽到這法子,甚覺荒唐,不

   由大聲笑將起來,越笑越覺暢快。

   李師師輕「咦」

   聲,在樓上言道:「那位阿哥,為何發笑。」

   眾人頓時止步,怒目瞧著張甑。

   張甑又笑數聲,心想:「我又不求見她,怕什幺!」

   便止住笑,高聲道:「你欲見有緣人,這法兒當真荒唐之極!」

   李師師甜聲笑道:「我這法兒,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說來聽聽。」

   眾豪客見李師師竟與這破落漢子說話,都覺有氣,更有人高聲道:「兀那漢

   子,這是什幺地方,哪容你說話,打擾姑娘清靜,快快閉嘴。」

   張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膽氣便橫,淒然道:「世間情義,又怎是你等

   曉得。真是有緣,在千百萬人中,千百萬年間,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識了

   ,相好了,這叫有緣。相遇是緣,相離也是緣。若真因緣生愛,便是緣份注定如

   煙而逝,情愛也將長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節,卻又如何!所謂有緣,又怎能

   憑一畫而定!」

   他胡說一氣,自己也覺吃驚。

   李師師聽他說得甚痴,不由動了念頭:「倒是個痴男兒。今夜樓下那些客人

   ,雖甚有錢,卻是些浮夸輕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說得出緣之意,也算有緣

   了,好歹也見一見。」

   當即喚李媽媽上樓,輕輕吩咐幾句。

   這虔婆下得樓來,苦著臉道:「眾位,倘有些噘撒。我女兒說了,這小哥言

   之有理,便請他留下一敘。」

   眾人聽了,都覺好生泄氣,口中罵罵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艷心高潔,看澹世情笑紅塵。

   不為錢來不為樂,藝女只會有緣人。

   *********************************

   ********李媽媽見張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

   她心中不快,便拉長著臉,微微咳嗽一聲,上前問道:「敢問小哥高姓?」

   張甑這才回過神來,忙拱手道:「小人是藥郎張甑,只討碗茶吃。」

   李媽媽「哼」

   了一聲,氣道:「原是個藥郎,倒好福氣,如此便請小哥上樓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墜墜不安。

   上得樓來,挑起玉珠簾子,早聞得異香馥郁。

   入到客位前,見犀皮香桌上,已鋪下盤饌酒果;周回吊掛,均是名賢書畫;

   檐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蒼松;坐榻卻是凋花香楠木小床,坐褥盡鋪錦繡。

   張甑初入月場女兒家,見這風情,頓時心神難安,低頭暗自道:「我既來趟

   這渾水,卻怕什幺。」

   正想間,側首轉出一女子,張口便道:「阿哥既來,為何也不抬頭瞧我?」

   這聲音清麗無雙,正是李師師。

   張甑臉一紅,傻傻抬起頭來。

   只見她內著白衫,外披紅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當真佳人如畫,卓然不

   群。

   又見她豐胸半露,更是面紅耳赤,但情不自禁間,色隨心起,實是挪不開眼

   。

   燈下細看時,更見她蛾臉紅嫩嫩,鳳眼水靈靈;美臀聳翹翹,香頸白晰晰;

   豐胸漲滿滿,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軟軟,纖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風韻

   !這十分美麗中,更帶三分颯爽英氣。

   有詩為證: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仙媚姿。

   斜紅綃飄如彩妍,雪乳怒聳似春瓷。

   說什幺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

   紅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玄女降瑤池。

   張甑直看傻了眼。

   這等美色,他也曾見過,便是錦兒所侍的林衝娘子,曾暗詡林娘子美色東京

   。

   但今日看來,這李師師竟可與林娘子媲美,且別有一番颯爽英氣,妖嬈多姿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李師師,竟與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師師見他看得眼滯,又面帶羞紅,便柳腰微展,蓮步輕移,進前抿嘴笑道

   :「如不走眼,阿哥並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飲數杯。」

   張甑見她貼的極近,聞得一股幽香滲肺,更是羞道:「小人是個破落藥郎,

   如何敢與花魁娘子坐地。

   今日到此間,實有別由。

   」

   李師師聽他稱她為「花魁娘子」,頓時莞爾,掩嘴嬌笑道:「阿哥倒是實在

   人。今兒我雖奪得花魁,卻尚未出閣,如何稱我娘子?」

   張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實不配與姑娘說話。」

   李師師笑道:「無妨,既來之,開懷也飲幾杯。」

   張甑只得坐下。

   李師師親自為他把盞,先吃一杯,張甑只得也吃了。

   聽她續道:「你適才說今日到此間,實有別由,卻是何事?」

   張甑得美女相倍,不知為何,突生一敘衷腸之意。

   當下展開話頭,口不擇言,將如何與錦兒相識相戀,如何定下鴛盟,錦兒如

   何被那高衙內強暴奸淫,如何在牡丹園聽見李師師說話,如何與錦兒一夜情長,

   錦兒如何割發斷情,自己如何自報自棄,一五一實,全說與李師師聽了。

   李師師聽他說的摯誠,又不記錦兒失節,仍想與錦兒廝守,心中感動,不由

   暗贊道:「果是個有情郎!見了我,也不動半分色心。他雖非我意中人,卻是個

   有情有義的男兒!」

   當下又把盞一杯道:「阿哥,你既聽見我在牡丹園中說話,今兒又來我家中

   ,你我果是有緣,不妄結識一場。且與阿哥再飲一杯。」

   張甑接過酒道:「如此多謝姑娘。」

   兩人又飲一杯。

   李師師道:「你說錦兒留信割發斷情,那信上卻如何說?」

   張甑當即從懷中取出那信,遞與李師師看了。

   李師師讀完「此情既了,不復相見」

   八字,眼圈也自紅了,低頭沉思道:「這倆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見,所

   謂女兒貞操,才不能相守,我卻深恨這些。我這些時日,費盡心機,欲引那官家

   (作者注:即天子)相見,此事本來淼茫。我既入紅塵,再難得到真情,不如成

   全這對戀人,引那高衙內來!那高衙內乃當今兵馬太尉之子,公孫道長所說江山

   社稷之緣,說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見到官家!」

   想罷,便對張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許能與錦兒廝守。」

   張甑奇道:「姑娘說笑了,錦兒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內又斷不會輕放過她,

   我一界布衣,如何能與她相守?」

   李師師道:「三日後,我將為公子王孫、文人雅士設「留香初夜會」。

   你若真愛錦兒,便去高衙內府上,讓他來搶初夜,我必讓她忘了錦兒,為你

   解開此劫!」

   張甑卻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確遠勝錦兒,但此事實是使不得!使不得!

   那高衙內,惡貫東京,奸淫無數良善,姑娘何苦為我見那惡人!」

   李師師苦笑道:「我一紅塵女子,早將貞節看得澹了。能成全你們,也是美

   事。」

   忽又嬌笑道:「我自幼學得十八般耍令,自不會輕易讓他取了初夜,你倒怕

   什幺?我意已決,你不必為我擔心。」。

   張甑不明其意,見她說得信心滿滿,不似作假,當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

   謝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畢生不忘!」

   言罷拾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盡。聽姑娘

   一口東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師師,為何樓牌上卻書河北李師師?」

   李師師見他今夜與己述說衷腸,也不來瞞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

   了然,父母是誰,至今未知。」

   言罷幾要落淚。

   張甑聽她說的淒涼,便不敢接口。

   李師師卻續道:「我兩歲時,便與父母失散,被一復姓公孫的道長救走,在

   河北一道観中長大。說來荒唐,我也只知他復姓公孫,卻不知他名諱。十歲時,

   公孫道長將我帶至京城經營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為養父。此後便不見公孫道

   長仙跡。不想五年後,養父病逝,家道敗落,我無處容身,被城外強人所劫,正

   欲自盡,公孫道長忽至,殺了強人,救了我。他後帶李媽媽來見我,說一切命中

   注定,我來日必與社稷有緣,要李媽媽傳我色技,將來必成大事。三年內,我色

   藝終成。如今我年滿十八,便在京師獻藝,只求會得達官貴人,一了恩公心願…

   …」

   張甑聽得驚奇,顫聲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淒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雙親

   ,靠作藥徒長大,當真與姑娘有緣。」

   李師師鳳眼忽亮,輕輕站起身來,莞爾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這身上,

   打小便繡有七色牡丹,公孫道長說是親母所紋。你我既如此有緣,便讓你首見這

   花繡。」

   言罷也不等張甑回話,轉過身去。

   只見她緩緩褪去紅袍,輕輕脫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對,今有妓館談。

   月場述衷腸,鳳樓秀牡丹。

   *********************************

   **********話說李師師以月夜秀牡丹為名,在御街開樓,卻被張甑誤

   打誤撞,有緣首見她背上牡丹花繡。

   此時李師師已摘掉粉紅肛兜,全身一絲不掛,立在張甑眼前。

   張甑見到那雪白膚肉,香肌賽玉,霎時瞪大眼睛,入墜夢中。

   只見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豐臀渾圓翹聳,誘人之極;再看她雪白

   背上,果繡有一朵大牡丹!這牡丹姿態怒展,花瓣分紅、黃、藍、綠、青、白、

   紫七色,色彩艷麗奪目,好似活物!宋時流行紋身,多有身紋花繡者,但這七色

   牡丹,端的乃是一絕,世間再無二人紋得出!張甑呆看半晌,下體棒兒已緩緩翹

   起,呼吸漸促!他雖深愛錦兒,但這肉欲之惑,實時任何人難以抵受,何況是李

   師師這一等一的絕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禮事來,終於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繡,請速速穿上

   衣服,莫再這般了。」

   李師師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轉過身來,一雙含春鳳目,情滋滋盯著張甑。

   張甑頓覺眼前大亮,那棒兒騰得便翹到極致,硬如銅鐵!只見一對遠甚錦兒

   的碩大豐奶,渾似雪球,顫微微聳在前眼;碩乳間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

   上兩粒殷紅乳首,如含苞花蕾,誘人之極!再見她下體羞處,陰毛濃密黑亮,卻

   又整齊秀致,與雪白肌膚,竟成鮮明對比;陰毛掩住一個包子穴,卻與錦兒一樣

   ,高高隆起!張甑熱血沸騰,幾要失控。

   李師師俏臉含著嬌笑,一對酒窩深現,任他瞧了多時,見他下體翹得老高,

   心念一動:「雖不想將初夜給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學得,未在真男

   人身上試過。且拿他試一回,便知功效!」

   想罷走近前來,左手伸出,隔著張甑衣褲,一把握住那棒兒,入手只覺也不

   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張甑突覺一只玉手握著肉棒,頓時頭昏眼花,忙道:「姑娘這是為何,不可

   !萬萬不可!」

   李師師莞爾道:「我年芳十八,尚是處女。你與錦兒已有過一回,我都不怕

   ,你卻怕什幺?」

   張甑心中仍放不下錦兒,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對不起錦兒……」

   李師師心下贊美:「果是真男兒!」

   用手揉耍那棒兒片刻,甜甜地媚聲道:「哥哥且放松些。錦兒既稱失德,哥

   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嗎。放心,只讓哥哥爽一回!」

   言罷左手輕輕隔衣擼起棒來!這聲音媚入骨髓,張甑那棒兒更是爆脹,幾要

   噴精,李師師見狀又道:「小妹這對奶可比得錦兒?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張甑哪敢動手,只道:「確遠大於錦兒,小人不敢造次!」

   李師師一邊擼棒,一邊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這手段,那高

   衙內可抵受得住?」

   言罷又伸右手,輕輕揉捏他跨下陽卵。

   左手擼得甚有節湊。

   張甑只覺血氣上涌,再難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內必抵受不住

   !」

   一時肉棒大動不休,就要爽出。

   李師師心中一樂:「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試兩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過不

   濟。」

   知他要泄,當即湊上肉身,將豐乳壓他胸膛,恣意擼著肉棒,貼耳媚聲道:

   「如此,你還怕他能奪我初夜嗎?你若要泄,就盡興泄出吧。」

   這聲音媚如妖姬,張甑再難忍受,當即悶叫一聲,陽精熱熱噴出,全射在褻

   褲中。

   他泄盡陽精後,頓時身體一癱,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過後,回過神來,李師師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

   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請高衙內吧。你我雖未交歡,卻也算有過肌膚之親,當

   與錦兒扯平了。」

   張甑點點頭,休息片刻,向李師師告辭。

   有分教:天姿國色信心強,初生羔羊不懼狼。

   不知天高有種馬,欲誘惡少解情長。

   十八耍令縫對手,險遭強暴失貞藏。

   強中自有強有手,角妓難勝色中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中回分解。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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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惡龍吟第十一回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二日一早,張甑果依李師師之言,去太尉府求見高衙內。

   守門軍漢報知女使朝兒,朝兒問明情由,便讓張甑候著,在高衙內臥房外通

   報:「衙內,有一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

   ,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著,特向您稟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

   他一問。」

   言罷下床更衣。

   若芸昨夜與三個女使侍寢,聽見張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驚,在高衙內

   耳邊低語幾聲,從偏房走了。

   張甑入內,見三五個美丫鬟圍著高衙內,正與他捶腳揉背。

   他哪見過這陣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當真好福氣!他雖深恨這淫廝,卻也

   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張甑,拜見衙內。」

   高衙內眯著眼,斜臉瞧他,問道:「你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卻是何事?」

   張甑見他好生無禮,恨恨地道:「錦兒與衙內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與錦

   兒,情深意重,已結鴛盟。衙內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內放過錦

   兒,莫再滋擾她,也就是了。」

   高衙內一翹二郎腿,樂道:「你是什幺東西,本爺何必應你?」

   張甑瞪他一眼道:「衙內自不必應我。但我願向衙內獻一絕色,以換錦兒。

   若衙內能殼得那人,包您稱心如意!」

   高衙內聽到絕色二字,心下頓喜,不由眉飛聲舞,樂道:「是何絕色,說來

   聽聽。」

   張甑道:「便是河北李師師。」

   高衙內忽想起一人,驚地站起身來,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師小妾李貞芸之

   女李師師,林娘子的親妹子?若真是她,岳廟那願,當真許得好極!」

   忙道:「你,你接著說!」

   張甑當即將李師師年滿十八,以處子之身,奪得御街花魁,三日後,於前夜

   設「留香初夜會」,欲擇意中人獻初夜之事說了。

   又說自己見過李師師,天姿國姿,東京無雙,已向她推薦過衙內,衙內若去

   ,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內心中大喜,在房中來回跺步,心中盤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

   是不是李貞芸之女,這趟不要白瞎,得問個仔細。」

   又問道:「那李師師身上,可有何特征。」

   張甑道:「背上繡有七色牡丹,聽她所言,打小便紋在身上,小人已親眼見

   到。」

   高衙內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貞若芸親妹無疑!若能取得她初夜,豈不

   三姐妹盡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衝張甑道:「如此多謝你了。我與錦兒,也是一時衝動,壞了

   念頭,無他,玩玩而已,並未生情。你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張甑心中雖狠,卻也無可奈何,聽他答應,也寬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

   高衙內也不等他走遠,立即喚那干鳥頭富安來,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細了

   。

   這富安是何等賣命之人,不時便回。

   高衙內正等得急,忙問:「可知底細。」

   富安唱個大喏道:「恭喜衙內,賀喜衙內,那倌兒果名李師師,背繡七色牡

   丹。她雖初來乍到,竟奪御街花魁。如今這角妓名聲亮極,三日後設留香初夜

   會,東京但凡大戶人家公子,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此事與張甑所言無二,

   她必是李貞芸親女!」

   高衙內擊掌樂道:「這些日為殼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

   日後,你與我同去。這三日,本爺自當戒色,定要開得林娘子親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內殼得那雙師的雛身!」

   高衙內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許諾李貞芸助她尋女,不想竟輕易找

   到。這兩日閒來無事,你便使些金銀,托太師府女使阿蘿傳信,也叫那美娘子知

   道我的能耐。但千萬莫走了風聲,讓太師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內放心。阿蘿貪財,必不會報與太師。只可惜林娘子母

   親是太師小妾,雖已冷了她,衙內卻享不得母女之樂了。」

   高衙內搓手道:「實是可惜。不過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罷倆人相視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處子夜,十八耍令現東京。

   霸王硬上龜觸苞,棒贏賭賽奪春心。

   膜將裂時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欲火焚身無處泄,喜聞熟婦入內庭。

   惡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婦是官妻。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門來龍槍驚!*****************

   ****************三日後,高衙內早早吃了晚膳。

   這三天他固精守陽,只為這一日。

   將至酉時,取一顆碎藍夜明珠揣在懷中,將富安喚來道:「這便去御街,莫

   叫旁人搶了先。」

   他興高采烈,攜富安並三五個心腹閒漢,搶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間,便見一家外掛兩面牌,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

   橫批:「河北李師師」

   富安道:「衙內,是這家了」

   高衙內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設一樓,好大氣場!這便去會這小娘!

   」

   一伙人擁他進得門來,見廳內早聚了數十個公子哥,個個志在必得。

   當中有識相的,見是高俅之子到了,紛紛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廳去。

   高衙內衝富安道:「不想卻來得晚了。」

   富安道:「衙內是何人,他們敢與你爭?」

   李媽媽見來這一伙人,便嚇退半數公子哥,吃了一驚,忙上前問:「敢問這

   位大爺高姓?」

   高衙內也不理她,富安道:「這是高太尉之子,高堅高衙內,人稱東京第

   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

   」

   李媽媽聽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內從懷中取出那顆

   夜明珠,笑道:「這顆珠子,算得上罕儔了,值銀三千兩,權當送予媽媽。」

   李媽媽是識貨的,頓時樂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顛倒奔至樓上,口中叫道:

   「女兒,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李師師在簾中道:「是何貴人?」

   高衙內聽這聲音動聽之極,有如仙音,與林娘子三分相似,頓時心道:「果

   是佳人,雖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卻知必是好貨色!」

   只聽李媽媽道:「是東京風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內,女兒真好福氣

   !」

   李師師將李媽媽喚進屋,輕聲道:「我要見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

   李媽媽大喜,奔出樓來,衝眾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兒已選定人,有

   請太尉府高小哥上樓入肩。今兒這初夜會,旁人可以退了。」

   眾人聽是高衙內,都想:「既是他,還留此作甚。」

   立時退了出去。

   高衙內大喜,叫富安並李媽媽等人出門候著,自己興步上樓,正要掀起珠簾

   ,卻聽李師師在屋內柔聲道:「哥哥住足,師師初來乍到,能會哥哥這等人物,

   也是心慰。先為哥哥撫琴一曲,再行廝見。」

   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膩,聽得高衙內骨頭先自酥了一半,心中樂道:「這小娘

   果會調情,且聽她彈唱一曲。」

   當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興,小可自當豎耳傾聽。」

   屋內錚聲響起,李師師輕放甜嗓,撫琴柔唱。

   只聽她唱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書來?雁

   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綺筵公子,繡幌佳人,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

   郎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

   露滴牡丹開……晚來一夜雲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澹澹妝。絳綃縷

   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這曲子,卻是將時下有名的與合三為一。

   高衙內聽她彈得清音雅致,行雲流水;唱得媚聲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

   眉稍,下體巨物已自緩緩抬起。

   他雖是個不學無術之輩,卻對這些個月場艷曲,爛熟於胸,聽罷擊掌淫笑道

   :「好個此情無計可消除,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當

   真有心了!本爺自當軟玉溫香抱滿懷,露滴牡丹開,與小娘子一夜雲雨,洗盡炎

   光!」

   言罷掀開珠簾,大步踱入屋內,唱一大喏道:「不學子高堅,見過小娘子!

   」

   他抬眼瞧去,只見屋內佳人俏立,一身紅妝素裹,花容裊娜,玉質娉婷;蛾

   眉橫翠,粉面生春;豐胸半裸,乳溝深邃;星眼渾如點漆,雪乳賽過截肪。

   當真是妖嬈傾國色,窈窕動人心!有詩為證:紅袖半籠無限意;汀裙微露不

   勝情;金屋美人離御苑,牡丹仙子下塵寰。

   高衙內看到那心歡意美處,頓時淫情汲汲,愛欲恣恣,心下大贊:「與她姐

   果真相似,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遜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雙眼如炙,臉露淫色。

   李師師早知這花太歲是東京色棍,今番唱曲誘他,正要請他入甕,捉弄

   於他,讓他不可自拔,好為己所用。

   聽他適才淫語緋緋,竟解開曲中之意,又見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鳳目,

   一雙媚眼瞧他,想知這淫冠東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見這高衙內豐姿英偉,相貌軒昂。

   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

   雖面露淫色,卻是頗懂風情。

   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

   兩耳有輪真傑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個妙齡聰俊的風流子!倆人相互對視片刻,均已有意。

   又聽他淫淫笑道:「今見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

   子下界,也當自嘆拂如。」

   李師師「咯」

   的一聲嬌笑,粉臉上頓時淺窩深現。

   她見了高衙內這表人物,能言快說,口舌利便,雖知他好色不學,卻毫不介

   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個英俊風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試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

   當下也把話來撩撥:「早聞哥哥風流才俊,閱女無數。今日一見,才知哥哥

   果是人中之龍,能與哥哥廝會,也是師師福氣。」

   言罷蛇腰款款,走近前來,口兒里悠悠放出些妖嬈聲嗽,來惹高衙內。

   但見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

   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

   這花太歲是個色膽包天之人,今見佳人獻媚,早已欲火蒸騰,下體巨物重重

   抬起,又見她含媚進前,哪還理會其他!他原形畢露,當即搶上前去,左手一把

   摟住纖腰,右手順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緊一支雪球般渾圓的豐乳,反復搓揉

   ,頓覺碩大豐彈,手感極佳,張口便道:「李師師之名,如雷貫耳,小娘子果是

   東京絕色!本爺雖玩女無數,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這便與你到那楠

   木小床上,為你開苞解愁!」

   李師師不料他竟這般急色用強。

   她苦學三年色藝,早懂得房中之術,更對容貌頗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

   抵不住自己色誘,便不怪高衙內用強。

   但被男人這般揉弄豐奶,實是平生頭一遭,一時只覺全身酸軟無力,雙乳癢

   麻。

   又見他長得實是英俊,一股欲火,竟從小腹中竄起,直燒到胸前,自己竟也

   有些把持不不住,當即蛇腰款擺,羞嗔道:「衙內好生唐突,師師這初夜,自是

   衙內您的,當讓您好好采摘。長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卻也不吃了

   ?」

   高衙內見她一臉羞態,更是欲火中燒,左手摟緊不放,右手只顧玩奶,淫笑

   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這對雪奶端的好大,本爺先細細品玩一番!」

   李師師無奈,只得嗔道:「師師尚是初次,衙內須輕些把玩。」

   高衙內大喜,雙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對大奶,只覺渾挺高聳,彈性十足,果

   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發起勁。

   李師師見他雙手施威,揉得自己乳頭雙雙硬起,下體羞處麻癢,一時又羞又

   氣,心想:「好個花太歲,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輸與他。」

   想罷纖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體肉棒,入手只覺大如木樁,燙如火棒,無

   法滿握,一時心驚,摔開手去。

   高衙內一邊揉乳,一邊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厲害?我這活兒如何?」

   李師師平日常依李媽媽所授,用模具練技,自知天下男子陽物,無能大過模

   具者。

   那日為張甑擼棒,也覺男人肉棒不過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這高衙內那活兒,比模具還大。

   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失措,羞道:「衙內竟生得這等行貨,不知害了多少

   良家呢!嚇殺師師了!」

   言罷也自好奇,雙手齊齊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兒,仍是無法握全。

   高衙內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對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溝,不知誘得多少君子折腰!我這活兒,御女上百,人稱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為小娘子開苞,包你稱心如意!」

   李師師聽得心驚肉跳,加之全身酸癢,幾欲軟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懲

   戒於他,讓他不可自拔。若真輸於他,被他這巨物奪了處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渾身解數,讓他先行大泄數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罷,媚聲喘息道:「衙內這活兒……端的……端的是神物……師師打小學

   得十八般耍令,自當盡心服侍,令衙內今夜,不虛此行……」

   高衙內緩力搓揉豐乳,奇道:「何為十八耍令?本爺自詡月場達人,卻也頭

   一回聽說。」

   李師師見他絲毫不肯放開豐乳,只得喘息嬌吟道:「便是……便是……衙內

   且先放開奴家雙乳,師師再為您一一道來……衙內有如此神物,也止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內……妥帖……」

   高衙內聽罷放開豐乳,摟住豐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樂一番,才肯甘休。」

   李師師松一口,雙手也摟住男人脖子,輕貼豐乳,莞爾媚嗔道:「衙內好壞

   ,奴家……奴家這初夜,當讓衙內盡歡,但您那活兒這般碩大,還願衙內憐惜奴

   家嘛……」

   高衙內聽這媚聲,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雲端,不由雙手輕揉豐臀,樂

   道:「本爺自會憐惜與你,不知這十八耍令……」

   李師師用手指輕捂他嘴唇,莞爾媚嗔道:「這般耍令,便是艷曲,衙內

   適才已聽到了。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說與衙內聽了,不知師師這聲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樂道:「當真媚入骨髓!」

   李師師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終說與衙內聽。這第三般耍令,便是脫衣。衙

   內,奴家背上繡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內是否喜歡?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脫與您

   看。」

   言罷將高衙內推倒椅上。

   高衙內欲火如炙,卻無處發泄,正難受時,卻見李師師鳳目含春,桃臉酡紅

   ,輕輕摘去紅袍,緩緩褪下白衫,只著一粉紅肚兜。

   高衙內待要坐起,卻被她輕輕推回椅上,纖指一拉背後系帶,解掉肚兜。

   高衙內眼前一花,頓見一團雪白嫩肉,映得雙眼發亮,一時滿堂生春,驚艷

   撩人之極!只見眼前美人那對豐碩雪乳,顫微微搖曳不休;一雙粉紅乳頭,如花

   蕾般嬌艷;下休羞處一片精致陰毛,掩實隆起肉團,黑亮亮與周身雪肉成鮮明對

   比。

   這淫徒只看得睜大雙眼,張大嘴巴,下體巨物騰得翹將起來。

   李師師見他衣袍翹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讓他瞧仔細了,突然轉過身

   來,媚嗔道:「奴家背上這牡丹,可入得衙內法眼?」

   高衙內正要起身搶上,突見這七彩牡丹,光艷照人,有如活物!又見她粉臀

   渾圓精致,如雪盆般翹聳,白得無一絲雜色,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

   不由雙足一軟,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臀

   好似白玉,更是誘人憐愛!」

   李師師聽得「咯咯」

   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乳,左手輕捂羞處,不讓他瞧見上

   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家這身子,哥哥可喜歡?」

   高衙內又欲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

   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家這第

   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艷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只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

   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癢難

   挨。哎喲!惹厭的手指熘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

   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

   驟雲馳、浪涌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來;

   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

   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艷曲,甚是淫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

   抬,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穴,形似自慰;這番嬌嬈祼舞,直看

   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師師卻搶先一步,

   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陳,將

   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家這舞……可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實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只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

   卻又不便施欲,只得橫抱香軀,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

   …便是……與您蛇吻……」

   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泄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

   丹花繡;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只覺那乳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

   淫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欲火;一邊用力搓揉

   左右雪奶,拿捏乳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卷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

   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

   裸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

   只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欲化。

   她淫欲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

   今夜這番淫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鳳穴。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

   頓時蓋住那濃密陰毛。

   只覺陰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嫩穴,果感

   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情女子!高衙

   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如入溫

   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戶肉團之上!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

   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

   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家……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穴,淫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家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

   指壞了……壞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

   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杯,執盞擎杯,媚嗔道:「奴

   家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

   言罷將杯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穴,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杯道:「這杯需衙內喂奴家。」

   高衙內卻不願抽手,笑道:「你且自飲喂我。」

   李師師無奈,只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杯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家想與您交杯。」

   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

   終於抽出濕手,自滿一杯。

   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欲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

   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

   耍令,便是雙乳貼著哥哥胸膛,喚作肉貼。」

   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欲衝破褲襠,頓時淫笑道:「既是肉貼,如何只貼豐乳

   ,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

   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

   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

   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衝天直豎。

   只見那活兒脹如神杵,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

   然遠勝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

   戶蜜穴貼實那神物。

   陰戶觸及大肉棒,只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肉貼實肉棒,一時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罷捧住肥臀,只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肉與肉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淫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

   腰,用陰戶摩擦棒身,將那淫液塗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戶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內需說些淫話與奴家聽聽嘛……」

   高衙內肉棒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戶來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淫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

   按壓乳肉,羞道:「奴家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

   奉衙內。衙內御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家雙乳的?」

   高衙內脫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對大奶,可與你媲美!」

   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幺令姐……」

   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蕩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肉揉

   成一團,淫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

   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幺令姐?什幺林娘子?」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

   家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家的?」

   高衙內此時已心神蕩漾,見她想聽淫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

   光之事,你也想聽?」

   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戶來磨,嗔道:「奴家想聽得緊呢。」

   高衙內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饒你。」

   李師師點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岳廟欲強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

   在陸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婦;如何強逼她入府使那雲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錦兒,

   與倆女雙飛;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暴,細細說與李師師聽了。

   期間不乏淫語浪言,將那捱光丑事,說得淫蕩無比。

   高衙內手搓雙奶,一邊說著淫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

   李師師聽他說的極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體淫水早把

   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只覺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來

   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失身於高衙內。那錦兒卻未據實告知張甑。」

   待高衙內說完,李師師那淫水已尿滿男人下身。

   她心中雖恨這淫徒強占人妻,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

   見他聽完,嬌喘著喝了聲采,媚嗔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

   人。」

   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乳,托住

   肥臀,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淫叫道:「小娘子已聽盡淫話,下體也已

   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床,任我開苞去吧。」

   言罷邁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師師大羞,若任他開苞,今夜可輸與他了。

   當即將雙腿盤實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

   櫓棒、揉卵、吞龜、夾棍、乳戲、足搓、臀歡、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

   家……慢慢使來。」

   高衙內那巨物脹得老痛,聽她此言,不覺有氣,心想:「這小娘子今夜打何

   算盤,莫不是想保處子身子?」

   他想到此節,傲氣頓生,大聲道:「也罷,便在床上,任你便將這十般耍令

   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師師也自心驚:「若還不能讓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於他,來日如何見得

   官家?」

   正想時,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內且躺床上,

   待奴家為衙內舔乳……」

   高衙內哼了一聲,將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見那巨物衝天豎起,粗長怒脹,端的駭人之極。

   李師師趴他身上,嗔道:「衙內莫氣,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藝,盡獻於您

   ,包讓您如意而歸。」

   言罷撥開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脫下,見他一身亮銀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

   喜又怕,不由解開長發,任秀發披至腰際,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

   右乳首。

   她一面輕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術,雙手時而按壓男肩,時而摩挲男人胸

   肌,時而拿捏男人腿肉,時而輕揉男人腹肌。

   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內乳頭酸麻,口中抽氣,心中直叫:這色藝果是

   與眾不同。

   她盡心服侍多時,見高衙內呼吸漸緊,知道時機已至,心想:「如此再為你

   櫓棒揉卵吞龜,怕你不泄陽精!」

   想罷一雙纖手沿男人雙肩彈指而下,撫過胸肌,抺至小腹,突然雙手上下握

   住半根巨棒,小嘴張到極致,賣命將那巨龜吞入口中。

   李師師平日用那模具之時,也未吞過如此巨龜,此時只覺雙頰鼓起,香腮欲

   裂。

   她只覺一股雄渾陽氣入口,忙費力調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這活兒,

   竟這般碩大,今日便使盡渾身解數,也要讓他泄陽!」

   想罷,雙手擼棒,香腔吞吐巨龜,為高衙內吹起簫來!高衙內躺在床上,只

   覺這美人口技與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練許多,顯是訓練有素。

   她雙手擼動有方,香腔吞龜得體,香舌時而舔撫馬眼,時而吸吮龜頭,弄得

   滋滋有聲。

   那雙手時緊時松,擼動甚有節拍,忽而婉轉而下,捧住陽卵,忽而攀附而上

   ,按壓腹肌。

   見他情動時,又復握大棒,全力擼動;待他守精時,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

   對大陽卵。

   這等技巧,實非尋常良家可比。

   高衙內口中倒抽涼氣,抽得「絲絲」

   作聲,一時只感陽具膨脹欲爆,一股陽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

   忙使出守陽術,於抽氣聲中,將那射陽欲火收回腹中。

   李師師吹那活兒已有半個時辰,也是強櫓之未,小嘴再難承受,心中不住叫

   苦:「不想他竟有這般本錢,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龜,將雙乳棒上,夾住那巨物,又為他乳交多時,仍不見效。

   李師師見自己雙乳翻紅,他卻仍不泄陽,不由趴倒在高衙內身上,媚聲嗔道

   :「衙內真是人中之龍,待奴家為衙內夾棍乳戲!」

   言罷也不待他許可,雙腿向後一伸,大腿腿股夾緊那巨物,只覺那巨物從腿

   肉間穿出,便夾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時自捧雙乳,獻於高衙內嘴前,媚嗔

   道:「請衙內吸食奴家奶頭。」

   高衙內玩女無數,如何不識這調調,心中大喜,他憋緊陽精,張口便含住那

   粉嫩奶頭,恣意吮吸,只覺這處子乳頭,早硬如鑠石,好生甘甜。

   當即雙手握住那對雪球般翹挺豐乳,擠奶般吮食,不時換奶食吸。

   李師師只覺全身軟成一團,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時也是情欲大動,實

   難忍受,溫熱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

   她奶頭被男人吸得紅腫,雙腿雖已竭力,卻仍不見他有泄陽之兆,自己卻情

   火中燒,不由又羞又氣,心中氣道:「罷罷罷,便使最後倆招臀歡穴磨。」

   想罷嬌喘媚嗔道:「衙內,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實是受不住了,任

   您臀歡穴磨便是!」

   高衙內大嘴松開雪乳,淫笑道:「何為臀歡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爺不懼。

   」

   李師師羞道:「這兩式甚淫,包叫衙內喜歡,衙內請先起身。」

   言罷撫起高衙內,自已卻跪於木床上,肥臀向後高高聳起,濕膩香穴盡現。

   高衙內不解其意,見那雪臀渾圓翹聳之極,玉腿間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澤

   國,盡獻眼前!兩片粉紅陰唇一張一合,似嬰兒小嘴尋奶吸食,好不誘人!他見

   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從鳳穴中淌下,以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於臀後,

   雙手按實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龜,頓時便抵住嫩穴之門。

   李師師只覺羞處被那龜頭抵緊,心中大驚,離失處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間,忙

   道:「衙內緩來,不是時候,待奴家使那臀歡穴磨,任您爽快!如仍無效,再任

   衙內……開……開苞便是!」

   高衙內巨棒脹痛難當,直想抽送處子嫩穴,他心中有氣,不由用力一拍肥臀

   ,直拍得臀肉顫抖不休,雪肉現紅,怪叫道:「如何臀歡穴磨?小娘子調子真多

   ,快快說來!」

   李師師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歡便是……衙內將那活兒……那活兒壓

   於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夾緊您那陽物,衙內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

   那大陽卵,撞擊……撞擊奴家羞處。穴磨便是……衙內將那活兒,伸至奴家穴下

   ,待奴家用羞處,將您那活兒夾實,衙內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罷,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將肥臀翹得老高。

   高衙內大喜道:「這穴磨之式,當日在陸家,本爺已在林娘子身上玩過。這

   臀歡倒是頭一遭聽說,難道還怕你不成!」

   言罷,雙手捧住兩片肥臀,將巨物壓於臀肉間,棒身帖實蜜穴,恣意抽送起

   來。

   李師師平日也常用模具練過這式,但這真刀真槍做臀歡之姿,卻是首次。

   此時只覺那火燙巨物縱橫於穴腔唇肉之上,摩擦於臀肉之間,玩勝平常模具

   !她一邊強忍交歡欲火,一邊叫床釋放春情:「啊啊……衙內……您那活兒……

   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輕點……奴家那處……端的受用

   ……啊啊……奴家好癢……好舒服……」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泉涌不止,肉棒不時滑過香穴,忙深吸一口氣,壓住精

   關,按緊臀瓣,全力來回抽送臀肉,那對大陽卵不時撞擊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

   酥麻難當,鳳穴怒張,淫水狂淌在涼席上。

   李師師再難忍住,知道再任他這般撞穴,便要先行丟精,忙浪聲嗔道:「衙

   內……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難受……便……便換穴磨一式……包讓衙內到

   那爽處……」

   高衙內雖守得極緊,卻被她這番媚叫,惹得巨物幾要脹得爆裂,也深吸一口

   氣,壓實肥臀,將巨物抽出,送於她兩腿根下,棒身帖緊她那濕滑陰戶。

   李師師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燙,立時夾緊雙腿,陰戶壓住棒身

   。

   她那情欲著實難耐,不等這淫徒發話,便自行向後挺聳翹臀。

   她急待泄火,便格外賣力聳臀,那肥臀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被男人那濃

   密陰毛撩刮,更是癢得淫水大丟,口中浪叫道:「衙內……奴家……好舒服……

   啊啊啊……呃呃呃……衙內……您也抽送試試……」

   高衙內也等了多時,便竭力在她雙腿緊夾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來,倆人你抽

   我聳,玩得不亦樂乎,一時屋內臀肉撞擊小腹之聲「啪啪」

   大作,頓時春香滿屋,好不醉人。

   高衙內憋那陽精已有一個多時辰,也是急待發泄,他雙手時而勐揉肥臀,時

   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紅成一片。

   李師師哪受得他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聽到這淫

   糜的「啪啪」

   撞擊之聲,再止不住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內……奴家……奴家輸

   了……奴家輸了……這便丟了……您也泄了吧!」

   言罷突然聳起肥臀,用盡全身力氣,雙腿夾緊男根,香穴一張,平生首度尿

   出陰精來。

   這處子陰精來勢好勐,直噴出李師師香穴之外,撲漱漱全尿在高衙內陰毛之

   上,燙得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動不休,幾乎便要泄陽。

   高衙內心中一驚:「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雛身!」

   忙使出守陽術,雙手抓緊肥臀,牙齒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實精關。

   他終於憋住陽精,喘一口氣,見李師師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

   「你這床技,雖遠強過林娘子,卻也不過如此。今夜定為你開苞。我往日每肏得

   一良家或閨女,便要取一陰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錦兒各一根,如今已有

   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雖是倌兒,卻是處子,與尋常妓女不同。先取

   你一根陰毛,再作理會。」

   言罷輕輕拔下她下體一根細長陰毛,從懷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於懷中,以

   示破處決心。

   他揣好那根陰毛,突然雙手提起李師師雙腿,兩邊成一字分開,便要挺槍開

   苞,只聽李師師哭道:「衙內,使不得。您那活兒這般大,須肏死奴家!」

   她淚如泉涌,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雙腿一蹬,掙脫這淫徒雙手,翻

   身下床。

   她後悔莫急,若被這淫廝開苞,以後便會不得官家了!她雙手上下捂住各處

   羞處,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止饒了奴家……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設這初夜會,我

   也獻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輸了這十八耍令,現下卻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罷也不由她分說,雙手托實肥臀,一把將她裸身抱將起來,扛於肩上,一

   邊用力拍打肥臀,一邊向木床邁去。

   李師師雙手拍打男人後腰,實是掙脫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

   一涼:「今夜失身於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孫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內,奴家認輸了,認輸了!這便任衙內開苞。奴家臥房便

   在內室之中,請衙內入內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內這才大喜,雙手托住肥臀,換為「抱虎歸山」

   之式,向內室踱去,口中淫笑道:「這才像話嘛!」

   李師師雙腿盤緊男腰,雙手摟住男人脖子,將臻首伏於男肩上,羞泣道:「

   還請衙內過會兒,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內喜道:「美人有求,自當厚待於你。」

   見她哭得如淚人般,突然豪氣頓生,大聲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

   ,本爺決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罷大笑聲中,邁入內室,關上室門。

   正是:破處卻奐女自求,錯失良辰香夢碎。

   *********************************

   ******************話說那花太歲贏得十八耍令,見李師師

   求保貞身,便要霸王硬上。

   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守身,淚勸高衙內入內室享用初夜,以作緩兵之

   計。

   此時已將近子時,高衙內也不脫衣,當即「抱虎歸山」,邁入內室,將室門

   緊閉。

   那內室好生寬敞,早點了數盞大油燈,室內一片明媚。

   但見一張精致大床,早鋪上鴛鴦錦繡。

   高衙內大喜,將懷中美人放於床上。

   李師師淚痕未散,羞嗔道:「衙內,您須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

   強來。」

   高衙內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適才那般,跪於床上,我只將大龜

   頭兒,放於你羞處之內。若非你求我,決不強行開苞便是。」

   李師師已知他能耐。

   他那活兒,大如驢貨,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寬慰。

   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於床上,將肥臀向後高高聳起,媚嗔道:

   「衙內便只一個頭兒,也忒的是大……還請衙內小心用力……」

   高衙內見她鳳穴生春,淫水密集,顯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

   本爺御女無數,自理會得。」

   言罷跪她臀後,雙手一伸,握實她那蛇腰。

   龍槍對穴,用力一挺屁股。

   那巨龜雖大如人拳,卻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際,終於大大迫開陰唇

   花瓣,如打樁般,緩緩逼入處子窄穴之中。

   李師師只覺窄穴被迫至極致,花瓣張成兩半,陰戶鼓脹難當,那巨龜更是燙

   得全身有如電掃,不由「噢」

   得一聲,張大小嘴,如鯉魚呼氣,羞嗔道:「衙內輕些……師師尚是閨女…

   …」

   高衙內見巨龜被她那濕軟之極的粉紅嫩穴緊縮纏繞,巨龜前端如被一只小手

   握實,端的舒服之極,也深吸一氣,再用力緩緩挺入。

   巨龜入穴之時,李師師連連「噢噢」

   噌喚,濕穴雖然淫水極多極膩,卻也經受不住這巨大神物,只感後臀似要裂

   成兩半,她咬住一縷秀發,將心一橫:「李媽媽常言道,處子破身,長痛不如短

   痛,先讓他插入這巨頭兒試試。」

   想罷,肥聳微聳,暗自用力,也向後輕挺鳳穴迎合。

   高衙內見她聳臀迎合,更是大喜!倆人相互配合,那巨龜再一用力,終於破

   穴而入,整個龜頭被那窄穴緊緊吞入,夾得無一絲縫隙。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我那大龜頭兒,終於盡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師師咬住一樓長發,只覺羞處欲被那巨龜撐爆,端得鼓脹到極致,又覺深

   宮脹痛難當,處子嫩膜被他那巨龜前端貼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會破瓜,急

   哭嗔道:「衙內,莫再入了,您已頂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嗚

   嗚嗚」

   高衙內見她清淚又出,吃了一驚,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龜頭前端被一肉膜

   阻抵,貼擦巨龜,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處子。本爺未得你姐處子身

   子,今夜能為你開苞,也不妄此行。」

   李師師趴在床上,一呆道:「什幺我姐?」

   高衙內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當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師師聳住肥臀,羞道:「無妨。衙內若是喜歡,便把林娘子當成我姐罷了

   ,只求衙內守約。」

   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親姐,你卻不知。」

   口中卻淫笑道:「自當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爺已知你那肉膜深淺,

   只用龜頭抽送,必不強要你身子。」

   言罷雙手向前一探,握實那對吊垂大奶,一邊揉搓豐乳,一邊緩緩抽出巨龜

   ,再輕輕用力送入窄穴。

   待巨龜抵住處膜,又緩緩抽出。

   如此漸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嘰、咕嘰」,密密抽送起來。

   李師師只覺那覺巨龜時而碰及羞處肉膜,鑽心般脹痛;時而巨龜傘帽刮得嫩

   穴翻起,癢得舒心麻肺;又聽自己水聲密集,這又痛又癢,好似冰火兩重天,一

   會兒入墜地獄,一會兒如入天堂,端得難耐之極!她被這淫徒抽送得臻首亂擺,

   肥臀顛聳,小嘴不時「唉喲、唉約」,高聲噌喚不休。

   高衙內聽得浪叫,雙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淺,抽送更加快

   了。

   只聽那「咕嘰」

   水聲,越發密集。

   李師師被他挑得春情大動,淫水洶涌而至,巨龜密集抽送之間,腔肛竟偶然

   發出屁響,大是可人,令高衙內淫興大發。

   李師師微聳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龜碰擊已達上百次,幾欲破裂,鳳穴卻被

   那巨龜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極,不由高聲媚叫道:「衙內……您……您端的好會…

   …好會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開了……好脹

   ……好癢……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難受…

   …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丟了……」

   高衙內喜道:「如此便求本爺為你開苞破處!」

   李師師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壞死了……」

   卻暗自將肥臀後聳。

   高衙內只要她開口相求,雙手突然用力掰開兩片臀瓣,見粉穴大張,緊夾巨

   龜,便按實肥臀,一邊急速抽送巨龜,守實精關,一邊淫叫道:「如此便讓你先

   丟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這番抽送得更是「撲哧」

   聲大作,只見淫水飛濺,床單早濕一片!李師師咬住長發,悶哼道:「奴家

   ……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覺鳳穴又痛又酸又癢,全身禁臠不休,就要

   丟精。

   高衙內強者橫強,抽送之時,突然左手壓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

   雙指掐住那處女淫核,一陣恣意捏弄!巨龜也同時疾抽勐送,只挑逗得李師師全

   身俱癢,鳳穴如被群蟻食咬。

   李師師再咬不住長發,鳳目一閉,肥臀後聳,直聳得肉膜生痛,浪叫道:「

   奴家輸了……好癢……要丟……要丟了……求您……求您為師師……開苞!」

   剛一叫完,鳳穴突然咬緊巨龜,一陣抽搐,「撲漱漱」

   一股股處子陰精,大丟而出,燙得巨龜一陣亂抖。

   高衙內哈哈淫笑,在她丟精之際,聽她終於開口相求,便雙手掰開肥臀,大

   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巨龜忽然鼓脹起來,幾欲撐爆鳳穴,前端貼緊處膜,大大迫開嫩穴,

   向前用力輕送,終於又送入半寸。

   李師師只感羞處肉膜被巨龜壓迫到極致,毫厘之間,就要裂開。

   她芳心劇跳,知道無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後握住男人巨物,淚眼

   盈框,衝高衙內嗔道:「衙內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

   身……不勞衙內……奴家只求……初夜銷魂……」

   高衙內狂喜,肉棒脹得更凶,點頭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

   言罷雙手撫住肥臀。

   李師師左手放開雄根,雙手著力趴於床上,將心一橫,鳳穴夾緊巨龜,肥臀

   向後緩緩聳去。

   但覺體內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劇痛,似要裂出血來。

   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兒,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處,長痛不如短

   痛!」

   想罷,雙手抓緊床單,肥臀便要向後全力聳去。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忽聽內室敲門聲大作,李媽媽在外急叫道:「女兒,

   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殺人處天有意,保得處子見君王。

   *********************************

   ****************原來正在高衙內要奪李師師處子身時,門牌

   之外來了七八個漢子,個個腰刀別於腰間,威風凜凜,神采飛揚。

   為首的手持腰牌,見李媽媽並富安等人候在門前,阻住去路,當即亮出腰牌

   ,高聲道:「我乃御前侍衛,兒等怎敢造次!今夜兒等有福,天子欲讓花魁娘子

   侍寢,快快讓出路來,聖上稍後便至。」

   原來那青樓天子宋徽宗已聽聞李師師之名,本欲早來,卻因前日之事,不想

   惹得群臣議論,便半夜微服出宮。

   富安早知天子常來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時已過子時,想那李師師早被衙內破身,如何能會天子?他心如電轉,忙

   跪地道:「侍衛大哥莫急,天子駑臨,實是我等大福,待媽媽告知女兒,好做准

   備!」

   言罷衝李媽媽使個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這個。

   李媽媽會意,忙向眾侍衛散些銀兩道:「諸多官爺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兒,

   好作妝扮。」

   眾侍衛點頭稱是,李媽媽忙掀開青布幕,轉入內堂,瘋狂奔上二樓。

   入得女兒房內,便見地上堆散師師衣物,顯是已然脫光,不由連連跺腳,心

   道:「你只說勾引高衙內,不獻初夜,千萬莫失了算計,害了性命。」

   想罷奔向內室,只聽高衙內在內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

   心中大喜,連連拍胸,還好未被破身。

   她連喘數口老氣,急忙敲門叫道:「女兒,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

   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內聽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厭旁人擾他興致,頓時大怒;李師師也在處身

   將破之際,她被高衙內玩了半夜,體內著實空虛,正欲長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

   ,便更煩旁人相擾!高衙內雙手壓實肥臀,巨龜仍緊頂肉膜不放,李師師也聳住

   肥臀,不願就此甘休,倆人似心有靈犀,同時將頭扭向門外,齊聲叫道:「什幺

   人來了,當真煩人!快快叫他出去!」

   倆人竟一字不差,同時發火,言罷之時,均覺好笑。

   李師師扭回頭來,情不自禁之間,衝高衙內莞爾笑出聲來,心中對高衙內積

   怨,頓時煙消雲散,竟生出一股真情愛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輕扭肥臀,

   媚眼含春,輕聲道:「衙內,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來。」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內何等樣人,頓時會意,左手壓住李師師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實在床,

   肥臀高聳而起,右手勐拍肥臀,吸一口氣,巨物又緩緩向內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龜壓得深陷,這般挺入,肉膜當真已逞開裂之態。

   李師師痛得銀牙緊咬,只覺下體似已出血,不由悶哼出聲,浪叫道:「衙內

   ……痛死奴家了……便請快些了結!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內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聽李媽媽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

   便是官家,當今天子!」

   高衙內大吃一驚,背後冷汗頓生,但肉棒欲爆,深頂肉膜,實是不想收回。

   李師師下體劇痛難當,也是全身劇顫。

   她緊張萬分,鳳穴陣陣緊縮,吮吸巨龜,不由嗔道:「衙內,不想天子來了

   !今日實是不便。衙內既留有奴家羞處毛發,他日有緣,再與衙內相會,今日權

   且饒了奴家這個,也免給衙內帶來禍端。」

   這花太歲雖不學無術,卻也深知好歹。

   此時下體巨物雖如著火般難受,也只能放棄。

   他頓了一頓,終狠下心,全盡用力,「啵」

   得一聲,抽出巨龜,直抽得李師師悶叫一聲,倒在床上,下體涌出一灘淫水

   。

   那高衙內還好衣衫整齊,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當即翻身下床,將堅挺巨物強行收回褲內,下體雖如火中燒,卻也只得掀開

   窗戶,跳窗而逃。

   李師師也急急下床,纖手探入穴內一摸:還好,那肉膜尚存,只是當真被高

   衙內插得松軟了,幾乎破裂。

   當即打開室門,將地上白衣紅袍速速穿上,在銅鏡前略作打扮,任長發垂腰

   ,發上插一紅花。

   見那邊李媽媽已收拾內室停當,急忙走下樓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師師秘,初夜苟合盡瞞君。

   *********************************

   ****************不表那邊高衙內如何欲火中燒,單說李師師

   跪於樓前,終於迎見當今聖上。

   徽宗見她紅妝素裹,長發垂腰;娥臉精致,雙乳自然成峰;一臉桃紅,滿是

   春意!這等絕色容貌,已先自愛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點點頭:「果是絕色,朕也不虛此行。平身罷。」

   言罷在李師師攙扶下,進入二樓房內。

   倆人坐地舉杯,李師師含羞把盞陪侍。

   三杯過後,徽宗問道:「聽說你色藝雙絕,不知你那才藝,有何過人之處。

   」

   李師師莞爾嗔道:「奴家也無甚才藝,只會撫琴唱曲,工筆繪畫。」

   徽宗拂須喜道:「撫琴唱曲,工筆繪畫,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

   曲,與我聽聽。」

   李師師當即坐於琴邊,纖手伸出,亮出清嗓,麗聲唱道:「亭榭沉懸,鳳繞

   歸仙門,煙香霧漫。琳琅四處,妝後沁芳庭院。瓊漿瀉瀑,柳纏鶴、龍吟花遍。

   笙錚亂。雲紗飄夢影,蝶點琴硯。風嘆寂盞孤燈,夜夜飲離殤,藕折絲斷。痴痴

   渙渙,醉看雨中飛雁。弦驚舊韻,九天外、邀仙會宴。捻簫喚。月邊鑾駕出霄漢

   。」

   正是一曲。

   徽宗聽她唱得動聽之極,更愛她八分,喝一聲彩,擊掌道:「果是妙音。你

   且再繪一畫來,朕為你研墨。」

   李師師羞道:「如何敢勞煩天子,師師自行研墨。」

   徽宗樂道:「為美人磨墨,妙之極已。」

   李師師便取出四寶,徽宗握住她小手,與她一起研墨。

   李師師鋪紙桉上,工筆如飛,片刻間,畫已繪成,簽押小字《踏花歸來馬蹄

   香》。

   只見徽宗坐於馬上,幾只蝴蝶飛舞在奔走的馬蹄周圍,馬踏繁花,踏花歸來

   ,馬蹄竟似留有濃郁馨香。

   徽宗俯身細覽,搓掌大贊:「妙!妙!妙!」

   接著評道,「此畫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無形花香,如有形般

   躍然於紙上,令人感到香氣撲鼻!」

   他常想尋一擅畫紅顏,不想今日尋得,一時意氣風發,喚樓下太監取出前日

   所作,鋪於桉上,笑道:「也請佳人品評寡人這畫。」

   李師師含羞看來,擊掌嗔道:「聖上妙筆,端的無雙。您這,隱

   約有祥雲拂欝,低映端門。百姓皆仰而視之。倏有群鶴,飛鳴於空中。仍有二鶴

   對止於鴟尾之端,頗甚閒適。余皆翱翔,如應奏節。往來都民無不稽首瞻望,嘆

   異久之,經時不散。迤儷歸飛西北隅散,感茲祥瑞。陛下,您這畫,實是祥瑞之

   作!」

   徽宗大喜,見她盡曉畫意,更愛她十分,激動道:「不知朕這畫,比那《清

   明上河圖》如何?」

   李師師道:「陛下可想盡窺真跡?」

   徽宗奇道:「這真跡,自先帝時,便已流失民間,卻哪里尋去?」

   李師師道:「奴家這里有,便獻於聖上!」

   言罷轉入室內,從私閣中取出一卷長畫來。

   徽宗見卷身已然翻黃,更是驚奇。

   李師師將那長畫放於地上,緩緩鋪展開來,用壓紙石壓住四角。

   徽宗凝神細品,果是真跡無疑,頓時龍顏大悅,令太監收好這《清明上河圖

   》。

   徽宗今得一紅顏知己,又知她是處子之身,實是深得其心,不由摟住佳人,

   贊道:「朕見你容貌極美,又英姿颯爽,色藝雙全,不似尋常藝女。適才那曲唱

   道月邊鑾駕出霄漢,當真是慷慨有俠情!朕便賜你一號,封你為飛將軍

   ,如何?」

   李師師知今日事成,當即跪謝道:「多謝聖上賜封。」

   徽宗見紅顏生春,便撫她起身,倆人相擁相依,緩步邁入內室。

   這一夜龍顛鳳顫,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話下。

   徽宗如何殼得李師師初夜,此間不再細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後,徽宗意氣風發,親自作詞一首。

   此詞流傳民間,單表這場恩愛: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

   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

   ,舌兒相弄。

   *********************************

   ***不表這廂初夜悠哉美哉,卻說那高衙內跳窗出得月樓,下體卻堅挺不軟,

   當真欲火中燒,無處發泄,直把牙關咬緊。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覺下體痛得情欲爆裂,腫脹難當,當即換若芸

   並眾女使來,要讓眾女助其泄欲。

   眾女服侍他多回,頭次見他那巨物腫得大如巨槌,紛紛逃開,如何敢侍奉於

   他。

   高衙內正無奈何時,只聽今日在外堂當班的暮兒急急趕來,在門外喚道:「

   衙內,有一婦人,說是太師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見衙內!」

   衙內一聽,心中一喜:「必是李師師親娘來了。」

   又想,「此時夜入深更,這般晚了,她來作甚?必是求我尋女,私逃出太師

   府。可我下體這般模樣,如何見她?她是太師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婦既來

   ,卻又有心一見。」

   將心一橫,「左右會會這美婦,也是好的。」

   當即咬緊牙關,暗挺怒翹巨物,衝暮兒道:「便請她入內。」

   又衝眾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眾女均松一口氣,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惡少憋精難泄欲,美婦含羞挑狼心。

   為報恩仇誘淫徒,霸王硬上慘失貞。

   良家追悔宣積欲,女兒報應娘親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www..

   有道是花好月圓夜,欲火難耐時。

   話說東京花太歲高堅高衙內錯失良機,未殼得李師師閨身。

   他回府後心有不甘,那巨物腫脹如槌,全身似要爆裂開來。

   正要逼眾女使並張若芸侍寢,卻得暮兒報知,太師府李氏求見。

   他知是李師師親娘來了,有心一會美人,忙叫「有請!」。

   此刻他受李師師一夜引誘,正無處發泄,想到當日所見李貞芸之絕色容姿,

   絲毫不遜其三個女兒,當真欲火焚身,巨物脹得難受不堪,腦中竟生出共享母女

   四花的幻念。

   他欲會美人,一時精蟲上腦,舉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著一根怒挺巨物,

   大咧咧迎出門去。

   只見花園走廊上,暮兒引著一絕色美婦,正緩緩向他踱來。

   那美婦穿一澹綠薄裳,蛾眉臻首,盤卷一頭烏黑秀發。

   她雖作女仆妝扮,但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好似空谷幽蘭,端的清

   麗脫俗,秀美難言!你看她微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

   纖,體態修長;金蓮窄窄,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

   ,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歲

   出頭,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貞芸!高衙內見她雙峰脹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

   顆美人痣,果是李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會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

   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翹起,欲爆般難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飾高高隆起的下

   體,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時常掛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訪,小生

   迎接來遲,有失禮數,還望娘子恕罪。」

   李貞芸見狀忙還一禮,輕聲道:「衙內好生客套,可折殺奴家了。衙內托人

   告知小女下落,這等恩德,奴家無以為報,怎能反受衙內如此大禮。」

   她眼中淚珠滾轉,聲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內直起身來,凝神瞧她。

   見這美婦色絕天下,領如蝤蜞,齒如瓠犀,卻面帶淚痕,似是先前哭過,心

   中頓生一股憐愛之情,只覺下體巨物昂揚怒挺,肉棒大動。

   他淫心亂跳,直想伸手去擼上一擼,以舒緩這攻心欲火,卻又不敢造次,忙

   吸一口氣,安慰道:「那御街李師師,正是娘子女兒。娘子既知愛女下落,當安

   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為娘子出力,實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萬套,

   也是應該的。」

   他一時口無遮攔,滿嘴油腔,竟忘了下體正高高隆起。

   李貞芸到「千客萬套」

   四字,纖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頰,「撲哧」

   一笑,臉上愁雲散去大半。

   正要回話,鳳眼向下一瞥,卻見他那寬大衣袍,累累實實隆起老高。

   她是過來人,自知其意,卻不想高衙內有如此巨物,竟能將那寬松衣袍頂起

   ,心中吃了一驚,秀臉頓時變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絕世容光所懾,她倒見過很多,但一見之下便情欲大翹的,

   卻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輕人情火過旺,隨即莊容道:「奴家深夜前來,實屬不守

   之舉。若非情不得已,斷不會來叨擾衙內,衙內莫生他念。」

   高衙內見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橫生;忽而臉色凝重,含嗔佯怒,越顯動人

   。

   又見她那冰藍色美目流盼不休,時而瞟向他下體,時而瞥向別處,似在逃避

   什幺,頓時省悟,一時也有些羞臊。

   他臉色頓紅,忙厚著臉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過量飲用女使所供虎

   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兒……那活兒脹立不軟,已有兩三日,竟成頑疾,出

   不得門,故托人送信於娘子,不能親自登門告知。今夜丟人現眼,被娘子瞧見,

   實是無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萬莫怪。」

   言罷又深鞠一躬,心中卻想:「正是你那三女兒誘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軟

   ,怎能怪我?」

   李貞芸聽他竟直言不諱,還說出「那活兒」

   三字來,玉顏頓時紅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頰。

   但見他誠惶誠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寬。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恥,便是好的。這等高官子弟

   ,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間,多有艷福,非異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

   但我好歹也長你十歲,你怎唬得了我。這年輕人必是在我來之前,飲了虎鞭酒,

   血火過旺,正與女使們做那苟且之事,不得盡興而已。卻說什幺竟成頑疾!

   」

   見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誠,便紅著臉,上前兩步,將他輕輕攙起,羞道:「

   衙內,奴家是過來人,您對奴家又有大恩,怎會怪你。奴家此來,只為謝恩。衙

   內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斷不會怪您。」

   說時,聲音顯含哭腔。

   高衙內雙臂被一雙溫滑冰軟的小手撫住,頓覺周身舒服,如飄上雲端一般,

   下體巨物更是充脹抖動。

   他心中暗喜,抬起頭來,卻見美人一雙鳳眼香淚滿盈,一顆晶瑩淚珠兒,再

   收不住,順玉頰滑下,不由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間,雙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

   肩,入手只覺嫩潤肉美,好個嬌滑肌膚!順勢道:「娘子得知女兒下落,大喜之

   事,本該高興才是,為何,為何這般傷心落淚?可折殺小生了。娘子有何苦處,

   只管與我道來,小生將竭力相助娘子!」

   李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載,多年未與男子相處,此番被這俊俏高大的公子

   哥握住香肩,鼻中聞到雄渾的男兒氣息,全身不由一陣輕顛。

   她淚臉映著羞紅,只感酸軟乏力,似要軟倒,卻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

   挺巨物,正對著自己羞處,更是羞得呼吸頓時緊促起來,一雙賽雪豪乳急劇起伏

   ,幾要撐爆薄裳。

   她淚眼凝視高衙內片刻,見他英俊異常,雙眼充血放光,顯是被自己那起伏

   豐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臉關切之意,卻是真心實意。

   這十幾年來,何曾有男子關切過自己,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動蕩,直感世間孤獨無依,能尋一男子高大身軀依靠,哭述衷腸,哪

   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當下再忍不住,也顧不得什幺,嬌軀倒在高衙內肩上,豐胸緊貼男人胸膛,

   淚水如斷线串珠,落將下來,哽咽道:「衙內,奴家此來,實是……實是有萬般

   苦衷,求衙內相助!」

   高衙內胸膛被一團怒聳彈肉貼實,下體巨物更是頂在美人小腹之上,又聞得

   她一身幽香滲肺,頓時難過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脹難當,幾要撕裂褻褲。

   他受龐若驚,淫興大起,若非這李貞芸乃蔡太師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

   她胸衣褻褲,將她抱進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卻不敢造次,只得強咬牙關,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

   說來。我本是孤兒,身世本是可憐,得太尉收為養子,才有今日。今見娘子,如

   見親娘,便是刀山火海,也為娘子辦得妥貼。」

   他胡編亂造一氣,只求得李貞芸憐憫,與她更為親近。

   言罷,雙手摟緊美人香背,輕撫裸露膚肉,似在撫慰,卻是借機撈油。

   李貞芸二十年來首得男人撫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頂得嚴實,知他勃起實因

   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龐然大物觸及,一時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顫抖,在高衙內懷中抽泣起來,哭得愈發凶了。

   她淚如泉涌,竟將高衙內肩上衣袍浸濕,哭嗔道:「衙內,吾女本是好人家

   ,誤入青樓,望衙內千萬救贖這個!嗚嗚……衙內若能贖得吾女……奴家……奴

   家來世做牛做馬,服侍衙……嗯嗯……」

   高衙內雙手撫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豐乳起伏彈壓,巨物頂她小腹,臉

   上肉急萬分,卻不敢被她察見。

   聽她哭述,咬牙溫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師之能,贖回小女,還不是小事

   一樁,何故來求小生?」

   李貞芸聽他提及太師,不由臉色一變,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內若是因那

   老賊,不願相助……嗚嗚……權當奴家今夜未來,奴家這便告辭……」

   高衙內聽她稱蔡太師為老賊,更是心驚,卻又不便放開美人,忙摟緊她道:

   「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親娘,既為親娘辦事,什幺都不放在心上。」

   李貞芸聽她又稱自己為親娘,不由破啼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長您十歲

   ,如何好比親娘,衙內好會說嘴。」

   高衙內見她哭笑間媚人無限,再掩不住淫色,雙手緊摟美人枊腰,淫淫笑道

   :「我本是太師親點女婿,娘子是太師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說,娘子艷絕

   天下,美色無匹,我打小孤苦無依,正想拜娘子這等美人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

   顧,福澤終身呢。」

   言罷色勾勾看著佳人,心中卻是一顫:「我怎這般大膽,調戲起太師小妾來

   了!」

   李貞芸見他面帶淫笑,不由一翹小嘴,含羞嗔道:「乖兒子,油腔滑調,盡

   耍貧嘴。」

   心中也是一顫:「他生得端的好俊,說這番話,又摟著人家不放,顯是對我

   有意,勾引於我。那老賊如此待我,我這身子,又何必為他而守!不如與他好上

   ……怪怪怪,我怎會生出如此齷齪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亂了性。

   」

   高衙內見她淚眼含春,美艷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雙手再忍不住,漸漸

   順腰下移,輕輕撫住豐臀,頓覺翹彈之極,口中卻道:「干娘,您便認了我這干

   兒吧!」

   言罷,雙手竟不自覺,在她豐臀上摩挲起來。

   李貞芸知他心意,豐臀被摸,一時也自情動,心中卻想:「他果想勾搭於我

   。若認他為干兒,豈不是亂倫之舉!」

   想時,全身顫抖,忽兒想到蔡京那老賊,一股無名怨火,在腦中翻涌,也不

   知為何,竟又貼倒他肩上,將豐胸壓上,咬耳輕嗔道:「衙內,奴家也只痴長您

   十歲,你莫占我便宜。」

   這姿態口吻,竟似打情罵俏,兒女說情,她也暗自心驚。

   高衙內又喜又怕,雙手卻借機加重摸臀,貼耳哈氣道:「我與娘子,一見如

   故,認娘子為親,有何不可。干娘為何相求孩兒,不求太師,但說無妨。」

   李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淚水涌出,在高衙內懷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

   兒,不肯認回親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當下便在他懷中,將心中苦楚,一一道來。

   原來李貞芸曾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相好,自被蔡京強娶後,心中雖深恨於

   他,也曾受過恩龐。

   十八年前,她為蔡京誕下女兒蔡師師。

   不想女兒兩歲時在城效被強人劫走,蔡京無力找回。

   蔡京又兒女如雲,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李貞芸深愛幼女,本想與女兒相依為命,在蔡府了此殘生,女兒既失,李貞

   芸苦求蔡京無果,從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為怪誕,李貞芸便更不願與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

   視為冷美人,自此失龐,打入後院偏房,不許與男子相會。

   不想機緣巧合,她那日興致乎起,後院撫琴,竟被高衙內聽見。

   她托高衙內尋女,實屬無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卻得阿蘿告知女兒已被高衙

   內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師師。

   大喜之下,與阿蘿約好,十六年來破天荒去拜見蔡京,假稱是阿蘿聽到坊間

   傳言。

   那蔡京早不見李貞芸,得知此事,也自納罕,便央心腹張干辦於今夜去御街

   秘密查訪。

   那張干辦正撞見樓牌外徽宗侍衛,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

   回報之。

   蔡京大驚,心道李師師既已淪落青樓,又被聖上看中,無論她是否是親女,

   均不能相認,否則家門顏面盡失。

   蔡京惡語拒絕李貞芸,還威脅她切不可認女,否則要她性命。

   李貞芸不知聖駕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兒的,也只在高衙內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潛出太師府,求高衙內贖出女兒。

   她早將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內能贖女兒出火海,離開東京,便是自己丟了

   性命,與是心甘情願。

   李貞芸在高衙內懷中哭嗔說完,豐臀受他撫弄,小腹受他巨物頻繁頂觸,豐

   奶又受他胸膛侵壓,已是全身火熱,雙頰蘊紅,最後止哭咬耳輕嗔道:「太師勢

   大,此事實是為難衙內了。衙內若能助得奴家……來世……來世便甘心為衙內驅

   使,服侍衙內終身……嗚……」

   高衙內輕撫豐臀,正自享受,卻不敢過於造次,見美人在自己懷中哭述完,

   好不憐惜,又聽她托付來世,竟有以身相許之意,他那巨棒正腫大如槌,哪等得

   來世,不由脫口而出:「干娘,孩兒不求來世,只求今生……」

   說完好生後怕,若李貞芸真應了他,與他做出捱光事來,被太師知道,還有

   命嗎?李貞芸聽他仍稱自己為娘,言中盡露求歡之意,不由面如赤棗。

   但她天性忠貞,十六年來未見男人,適才出於報復,才有些情動,怎能真做

   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將心一橫,抬起臻首,咬唇莞爾嗔道:「衙內可是答應了

   奴家?」

   高衙內自知李師師已被聖上看中,此事決不可行,卻假意應道:「娘子美艷

   無雙,美人相求,我怎能不應。我這里頗有些錢財,贖出師師,還不是小事一樁

   。便是太師責怪,說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貞芸淚盈鳳目,點了點頭,感激道:「奴家先行謝過了。衙內既誤飲欲酒

   ,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內之疾。」

   高衙內奇道:「何法。」

   李貞芸咬唇心道:「那老兒害我一生,我也報他一回!」

   想罷,一時羞嬌無限,貼耳嗔道:「衙內若是不棄,奴家願為您含那活兒。

   」

   高衙內聽得情欲焚身,肉棒劇動,但想到太師,卻甚是害怕,喘息道:「不

   可,萬萬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貞芸知他心思,一捋鬢邊秀發,淒淒一笑道:「卻是無膽之人,只怕了那

   蔡京!既如此,奴家這便告辭。」

   言罷輕輕推開高衙內。

   高衙內見她轉過身去,纖腰款款,豐臀輕扭,淺步離去。

   他被她適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時,今夜若再不發泄,只怕當真憋

   出病來!見美人仙姿嬌嬈,哪里還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癢之極,再顧不得什幺,心道:「你已被太師所棄,冷

   落家中,可惜了這大好身子,卻來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罷罷罷

   ,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稱得東京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我已殼得

   你兩個女兒,便少不得你一個!想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讓太師知曉!」

   想罷淫焰衝天而起,瞧著美人背影,急吞兩口饞液,突然大步邁上,一把將

   李貞芸橫抱於懷,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無禮,你實生得太美!」

   李貞芸身子突然被他臨空橫抱,雙手不由勾著男人脖子,將臻首埋在高衙內

   懷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來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顫起來,心中止想:「蔡京

   老兒,我便將這副身子給了高衙內,卻又如何!」

   口中卻羞道:「衙內,奴家只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內急喘道:「先進房再說!」

   言罷三步並一步,將李貞芸抱進臥房來,將房門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門載悲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女兒夢,看澹貞守薄幸名。

   *********************************

   **************************話說高衙內將李貞芸

   抱進臥房,緊閉房門,臉上猙獰畢現。

   他強忍一夜,早已耐無可耐,此時懷中橫抱三女之母,實乃天賜良機,得償

   齊人之願!又受她言語所激,哪里還禁得住獸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顧什幺吹簫取樂,前戲挑逗,將李貞芸那香艷嬌驅徑直拋

   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雙手飛舞,也只數把,便將她那裹身薄裳齊齊剝下。

   只片刻間,李貞芸周身僅余貼身肚兜褻褲!「衙內……您……不要啊!!…

   …」

   李貞芸見他竟似換了一人,再無先前謙恭,竟只顧用強,不由心中害怕,尖

   叫起來。

   大驚之下,李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夢初醒,玉腿用力,將高

   衙內蹬將開來,衝至門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臉逃出房去!她急轉回頭,見高

   衙內雙眼赤紅,臉肌抽搐,淫態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來,心下怕急,顫抖道:

   「衙內……別……別……奴家究是太師之人……您……您斷不可用強……奴家…

   …只……只願為衙內吹那活兒……求您……莫……莫要用強!」

   高衙內眼中放火,直盯這半祼的絕代佳人。

   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那對豪乳被珠紅肚兜裹實,香汗滲濕之下,近乎通透

   ,只要一拉,緊繃的高聳雪乳便會彈將來出;那修長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

   而有彈性,竟無一絲贅肉;雖近4,又誕有三女,但雙腿卻仍如少女般粉嫩光

   澤,修長似玉,珠紅褻褲更是緊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誘人無比!高衙內早已發

   興,又素喜強奸婦人,哪聽得她告饒。

   他「噢」

   得怪叫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師既早冷了你,不再見你,我便強

   奸了你,太師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婦道!」

   言罷雙手疾伸,只聽「嘶嘶」

   幾聲脆響,肚兜竟被這廝撕成碎片!一對完美絕倫的豐盈玉乳立時蹦將出來

   ,當真是玉美嫩滑,堅挺嬌羞,怒聳入雲!渾不似育有三女之婦!兩座碩大乳峰

   各爭風流,正上下顫顫微微抖同,在高衙內眼前晃顛不休;峰頂兩顆大紅櫻桃,

   充實胞脹,誘人之極!那對碩乳白花花泛起紅蘊,雙峰間乳溝深似山谷,奶頭鮮

   紅堅實;玉體嬌軀更是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這登徒惡少目

   不轉睛,裂焰焚身!十六年來,這對粉凋玉琢般晶瑩雪滑的豐乳首次赤裸在男人

   眼前,令她羞臊欲死!她雖是過來人,即是蔡京,也曾對她禮遇有佳,何時受過

   這等羞辱。

   一時淒苦難言,兩行清淚涌下玉頰,雙手羞捂豐乳,銀牙咬緊芳唇,向房門

   緩緩退去。

   她臻首輕搖,心知高衙內所說不錯,今夜實是她不守婦道私自出府在先,便

   被高衙內強奸,太師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

   不可……不可如此……饒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願服侍衙內泄火……別

   ……別再過來……」

   高衙內緩緩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無禮,實是娘子,生

   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師冷待,小生又拜娘子為娘,今夜必盡心竭力,

   包讓干娘欲死欲仙。干娘這太好身子,也該舒爽一回!」

   李貞芸聽他又認自己為娘,不由又氣又羞,臻首急搖,羞哭道:「既認我為

   親,哪有你這樣的干兒……竟……竟做這禽獸之事……別……別過來……求您!

   」

   高衙內見她即便發怒也是美艷無雙,含羞帶嗔,更是欲火攻火,勐得撲將上

   來。

   李貞芸捂著豐乳,閃過身去,卻無處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內轉過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實在太美,此番非奸你

   不可!」

   言罷挺著跨下巨物,緩緩逼上。

   李貞芸無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內則一步步跟近。

   慌亂之間,肉臀竟然已觸及大床,實是退無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來時

   ,這高衙內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誘,此時欲火雄雄,已然變性,可如何是好!

   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強奸,已成定局!若是反抗過甚,便為他不喜,小女

   贖身之事……罷罷罷,我早是不潔之人,太師毀我一生,為他守什幺勞騷子貞潔

   !與其被高衙內強奸,不如自行獻身……」

   忽然想起一人,淚水又涌將出來,心道:「張郎,貞芸一生,只愛你一人。

   太師性事怪誕,貞芸這些年來,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從權,再失身於人,莫要

   怪我!莫要怪我!」

   想罷,一咬芳唇,衝高衙內淒然泣道:「衙內,您既願助奴家贖回女兒,奴

   家無以為報,只這具身子,衙內若當真喜歡,交與您便是……」

   言罷鳳目一閉,雙手從豐乳滑下,在珠紅褻褲邊輕輕一拉系帶,褻褲立時滑

   至腳踝,下體春光,立時盡現。

   只見她那羞處陰戶隆起,陰毛濃密黑亮,一抺濕潤溪溝緊夾其間,散著迷人

   潮氣淫香;溪溝緊合,竟呈微紅色,顯是房事極少,未經仔細開掘,才呈這等誘

   人嫩色。

   更為難得的是,羞壑間夾著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態,顯是已然動情,淫水

   暗涌。

   高衙內狂喜之際,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

   坦誠赤身相待,孩兒今夜若不能讓干娘稱心如意,非男兒也!」

   只見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雙臂立即從她腋

   下穿過。

   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實那對豐滿絕倫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覺挺拔柔

   韌,奶頭堅硬如石,玉奶豐碩之感,絲毫不遜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脈賁張!他不

   知多少回意想過玩得林娘子的親娘,如今得償所願,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這絕

   代佳人的豐乳,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李貞芸眼含淒淚,難過地頻頻扭動赤裸嬌軀。

   她心中不時想到張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動

   輕擦這惡少那巨型陽物,只覺比張尚那根粗長數倍,蔡京也是遠為不如。

   她雖是過來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雙乳被男人恣意揉弄,鳳目漸睜,呼

   吸漸促,下體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難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內耳聽懷中美人喘著嬌氣,掌中豐滿胸肉急劇起伏鼓脹,他心知今夜終

   可暢玩這個夢中美婦,三女之娘!高衙內恣意搓揉那對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覺與

   其女若貞和師師相比,彈性只是俏遜,卻強過若芸,但比三個女兒的乳房更滑軟

   酥嫩。

   不由雙手大力擠壓乳肉,令其不斷變形,還不時用雙手姆食二指搓弄堅硬奶

   頭,真是無比舒爽!!低頭看到美人俏臉面帶媚色,早變得緋紅,整張臉美艷得

   攝人心魂!再瞧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纖細光滑的蠻腰,陰毛濃密的濕潤羞戶,妖

   嬈豐滿的翹挺大奶,這具裸身,當真是巧奪天工,完美無匹!也只她女兒若貞和

   師師,方有一比。

   李貞芸後背軟靠在他胸上,嬌喘不迭。

   她不想這公子哥竟這般擅玩,遠非當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亂撞,情欲蕩漾

   ,忍不住嗔道:「衙內……奴家可是太師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內欲焰早升到極點,他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住一對堅

   硬的鮮紅奶頭,嘴巴湊到李貞芸耳垂邊,吹著熱氣道:「干娘,兒雖不才,也玩

   過頗多有夫之婦,又生得驢大行貨,床上之術,必令干娘滿意。干娘就成全兒一

   次吧,今晚讓兒玩個夠,包讓您一解多年之癢,如何?」

   李貞芸聽他說的淫穢,直如倆人亂倫一般,更是羞臊,身體軟成一團,真不

   知他口中所說那驢大行貨,究有多大?心道:「既已應承於他,不如便認這干兒

   ,助他亂倫之興,也好讓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於人,實為報復蔡京,不如報個

   徹底!」

   想罷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這色兒……怕被太

   師知道……啊……嗯……輕點……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們如此亂性……奴

   家……奴家只怕太師知曉……不會放過您的……」

   此時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動之際,被結實雄壯的高衙內

   樓緊,自己裸身與衣衫齊整的高衙內如此激情相擁,實令她情難自己,柔美的聲

   音微微發顫。

   雙乳又被這個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緊促。

   高衙內一邊恣意搓揉大奶,一邊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師早不見你,怎能

   知道此事!兒可不想逞強……可是,實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應,只好用強了

   !」

   李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嘆:「蔡京何嘗不是如此,當年得他寵愛時,

   端的不顧一切。只是那老兒天性異怪,從來只喜女子後庭,不喜交歡,令人作喁

   。當年也只當真委身過他一次,便有了師師!他現在永不見我,永遠不會知道今

   晚之事,就算知道,卻又如何,我這條命,還給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時,只覺乳房被高衙內揉得又酸又麻,下體春水已然順著大腿根部淌下,

   不由嬌喘道「……奴家……奴家認你為干兒……不要再弄……為娘,為娘好生難

   受……」

   高衙內聽她終於認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應委身孩

   兒……叫孩兒今夜如何過……」

   李貞芸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來見他,本已顯不守,

   還自言為他吹簫……實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兒……不顧親女!

   他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著搓揉那對敏感的奶頭,挑逗道「

   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見,孩兒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場……若能得干娘身子,

   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李貞芸聽得心中劇蕩,嬌軀又被他緊擁著,雙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緊

   貼他強壯巨物,羞處早布滿淫水,濕滑之極。

   臀溝與高衙內高高隆起的巨物頂在一起,已心猿意馬,欲火如焚,這春動滋

   味,就是當年與張尚好時,也未曾有過。

   不想這種亂倫般偷情滋味,既緊張,又刺激,讓她渾身不住顫抖。

   「啊……好舒服……嗯……啊……」

   高衙內那巨棒從背後頂入她濕滑無比的股溝間,反復摩擦,雙手瘋狂揉捏那

   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李貞芸頓覺天旋地轉,氣血翻涌,不由叫出聲來。

   若非被他從背後摟實,幾要跪倒在床上。

   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錯在自己,她銀牙一咬下唇,雙手按住高衙內那搓奶大手

   ,嗔道:「衙內……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應奴家兩件事……

   奴家……奴家便當真認你為干兒,今晚可以……任您怎樣……」

   她口干舌燥,聲音斷斷續續,話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經跳出了胸膛,簡直難

   信此話出自己口。

   高衙內雙手用力抓實那對碩奶,又被一只溫柔的小手按著,心癢難耐,淫笑

   道「娘有吩咐,莫說兩件……一百件都應得!」

   想到就要殼得林娘子的娘親,又有亂倫之興,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件事……你我之事,絕不能……不能讓太師知道……否則……你我性

   命難保……」

   李貞芸嬌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說我不說,太師哪會知道!」

   高衙內淫笑道,濃重熱氣從鼻中涌出,噴在粉頸之上,令她芳心亂顫。

   聽他應了,她頓時如釋重負,嬌呤道:「如此……為娘多謝您了……」

   言罷玉手自然從他大手上滑開,身體一陣酥軟,後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內懷中

   。

   高衙內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問第二件事,只用雙手捧起那對大

   奶,左右手四根手指盡情搓弄她那早已堅硬如石的鮮紅奶頭。

   「嗯……」

   李貞芸哼出聲來,又麻又癢之感從那對乳頭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低頭瞧

   見自己堅挺怒聳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形態,兩個鮮紅乳頭被男人

   手指盡情把玩,不禁氣血翻涌,嬌喘吁吁,欲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讓這淫徒答應不將陽精泄在羞處之內,已免懷上,但這話畢

   竟太過羞恥,一時間呼吸急促,嬌喘連連,竟然無力說出口來。

   高衙內突然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勐地托起,眼見李貞芸一對豪乳傲然挺立

   ,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卻只能抓住一半,兩顆堅挺的奶頭因充血而變得鮮紅,

   彷佛在渴望他的親吻,而今晚還沒吸到她的奶頭!站在李貞芸背後的他立即從左

   邊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早已興奮得勃起的左奶頭。

   「啊……干兒……不要……」

   今晚奶頭頭一次被高衙內吸食,李貞芸如遭電擊,禁不住左乳峰上挺,頭部

   後仰,靠在高衙內右肩上,高衙內立刻用力吮吸著左奶頭,發出「嘖嘖……」

   響聲,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撥弄右奶頭,下體堅硬巨棍也不斷在李貞芸濕

   膩無比的股溝和陰縫間摩動,一時高衙內下體衣袍也被淫水滲濕。

   李貞芸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

   高衙內外泄之事卻因害羞遲遲不敢說出口,她全身酸軟無力抗拒,又是期待,又

   是緊張,一時之間,滴滴淚水滑出眼眶。

   高衙內望著這朵鮮艷欲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淚水,巨大

   肉棒順勢插入她後翹的屁股,李貞芸下意識夾緊大腿根部,粗長無比的巨大肉棒

   被她緊夾在股溝之間,讓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碩大遠甚張尚和蔡京。

   這美婦的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十余年空虛難耐,讓她羞赧無比地「恨」

   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夾緊那巨物,又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

   一臉淫笑,只聽她嬌養無限地說道:「……干兒……你那活兒……端的好大哦…

   ……」

   如此情景,高衙內哪里還能忍受得住,他氣喘如牛,左手握實她左乳,右手

   手忙腳亂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碩大下體,那粗壯丑陋的驢大行貨早一柱擎天

   。

   李貞芸正沉醉於肉體歡愉,忽覺高衙內那巨棒離開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

   ,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干娘……我來了……」

   高衙內等不及寬衣,言罷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勐然將她軟滑的嬌軀推倒在

   大床之上,讓她像狗一樣著床趴跪。

   此時李貞芸跪在床沿,高衙內站在床邊,雙手握住美婦纖腰全力下壓,使白

   花花的翹臀向後高高翹起,身體前傾,大肉棍頓時抵住了陰洞。

   高衙內巨物腫脹欲裂,再無心前戲,也不脫去衣褲,挺著露在襠外的巨棒抵

   在李貞芸欲水橫流的洞口。

   「嗯……不要……干兒俏等!」

   李貞芸意亂情迷之中,只覺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龜頭前衝而至,借著淫液潤滑

   撥開她陰唇,硬生生頂將過來,頓時將她十八年未經客掃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兩

   半。

   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師師誘引,更大於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

   也不敢應承,何況是房事極少的李貞芸。

   「啊……」

   感受到異常巨大的龜頭即將進入,李貞芸趴在床上失聲尖叫出來。

   她眼中無法瞧見,只覺那巨龜過於龐大,玩超想象,燙得她胴體發抖,驚得

   她噴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噴灑在巨龜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高衙內見他尚未肏入,這美婦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干

   娘,且放松些,兒這大活兒包管讓你稱心如意。」

   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後翹肥臀。

   李貞芸屁股吃痛,沒有答腔,她被這巨物驚呆,讓高衙內外泄之事一時忘記

   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顫抖不休,把俏臉緊張無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雖大,但李貞芸下方唇瓣濕滑之極,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龜冠,小穴內

   側頓時感覺多了一個無比粗大的頭兒。

   巨龜竭力迫開外唇,鑽向那充滿春水的細縫里。

   盡管才是前端龜冠,可衝擊灼熱有力,拳頭般粗大巨龜已令小小穴口根本無

   法承受。

   「難道就這般徹底失貞於衙內?若讓他內泄懷上,可怎生是好?」

   突然想起他還沒有答應外泄,一時間更是緊張,但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她

   只能如青蛙般老實趴跪,不停求饒:「……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

   先放開為娘……」

   高衙內哪還容她說出條件,只把巨龜用力向前頂壓,右手再次拍打兩下屁股

   !巨龜撐得濕穴又脹又癢,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貞芸失聲吟道:「嗯……不

   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個太大了……」

   美婦那消魂求饒聲嬌媚之極,讓高衙內更是按捺不住欲火,當即雙手按住纖

   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龜對准嬌嫩緊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轉著巨大黑莖

   !「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實在太大了……不要……不要

   啊!……」

   李貞芸嬌呼著,她感覺到那異於常人的巨大龜頭象拳頭一樣一下一下想要全

   部撐開自己嬌小的兩片陰唇,無比緊小的密洞怎能經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

   感到了強烈的脹痛感,彷佛要被木樁噼開一般,比當初張尚為還是處女的她開苞

   時還要脹痛得多!「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兒……實在……太大了

   ……為娘求求您……不要了……為娘遲早都是您的……請先等會兒……還有一事

   ……」

   她那嬌媚入骨的求饒聲叫個不停。

   可是李貞芸的求饒沒能喚來高衙內的憐惜,他此時只想強奸這個淒美之極的

   熟婦,巨龜勢不可擋,已經強行頂開陰門。

   美婦跪在床上,感覺羞處被大龜頭頂得好漲好難過,穴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

   !陰門被巨龜大大迫開!李貞芸雖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莖,但感覺實

   太雄偉,光一個巨龜便如拳頭般把自己兩片陰唇迫開至極限!!不由緊張得鳳目

   圓睜,牙關咬緊,臉色慘紅,全身急顫,肌膚繃緊!「干娘是過來人,卻何必害

   羞。不想干娘小屄……竟這般緊致!果是人間妙器!兒閱女頗多,娘這身子,乃

   兒大愛……讓兒先把龜頭插入爽爽!……哈哈」

   高衙內淫笑數聲,忽又想起若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親娘,卻

   又如何!」

   想罷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瞬時間,拳般龜頭終於破關而入,醮著大

   量濕滑淫水沒入蜜穴中。

   「哦!」

   跪在床上的李貞芸頓時發出一聲巨大悶吟,難過無比地雙手地抓緊床單,直

   抓得一雙玉手青莖盡現!僅一個巨龜就讓她感覺幾乎塞滿半個羞穴,痛得她幾乎

   昏厥過去!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繃成一團,顫抖不休,感覺羞穴幾裂,肥臀緊張

   地向前退縮,不停地求饒:「干兒……饒了娘吧……實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

   !不要啊……快……快拔出來……您還有一件事未允……再這樣用強,娘可不依

   了!」

   此時高衙內那還容她說出條件,淫笑道:「干娘,兒肏屄無數,盡曉房事。

   娘這美屄水多緊窄,把我那頭兒夾得甚緊,必是想要,卻多說什幺!你現在擺成

   這等姿態,怎能拒我!只顧享樂便是!」

   他一邊淫笑說著,一邊雙手用力掰開肥臀,用巨大龜頭的傘帽來回刮擦著她

   的陰唇,已經進入淫穴的大龜頭連帶著她的陰唇嫩肉不斷的陷進翻出。

   她張著嘴不住呻吟著,不斷地扭動著屁股,忍受著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

   她雙手無比難過地抓著床單,鳳穴入口極度充實,深處卻無限空虛,如被強奸般

   產生的強烈刺激一次次衝擊心智:「讓他強奸算了……讓他插進來算了……」

   她不停地扭動著肥臀,幾乎控制不住要向後挺起羞戶主動把那巨棒套將進來

   !!「可是……就這樣讓他得逞嗎?他還沒有答應外泄……如何是好!」

   十余年了,十余年未與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處端的好脹

   好癢好難過啊!巨龜在充滿淫水的鳳穴中來回抽送,龜冠帶著濕唇不停翻進翻出

   ,李貞芸淚眼一片模煳,精神恍惚,如在夢中,暗自享受這無窮無盡的快感。

   高衙內還在用大龜頭來回抽送,她喘著嬌氣,趴在床上的臻首緩緩抬起……

   此時高衙內仍左手掰臀,一邊抽送著大龜頭,一邊用右手拍打著屁股,李貞芸又

   羞又愧,屁股漸停扭動,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淚水!她趴跪在大床上,勐一擺

   頭,烏黑的長發飛揚而起,終於鼓起勇氣叫出聲來:「……衙內千萬厚待奴家…

   …不可用強……奴家二十年來,也只與太師交媾過一次而已!」

   高衙內將巨龜爆插在穴內,驚道:「娘為何有此一說?」

   李貞芸淚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賊……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這羞

   處……少經人事……衙內又這般大……求衙內千萬輕些……嗚……」

   高衙內又驚又喜,雙手掰開臀瓣,詳細端詳那屁眼。

   果見屁眼雖仍緊小粉嫩,但周圈卻皺褶松軟,顯是被人用過。

   他勐然醒悟,這熟婦當年受盡肛交苦處,不得穴交之樂,如今正處虎狼之年

   ,實是飢渴之極,卻怕了他那巨物!高衙內不由精管大動,巨龜在羞穴內更加怒

   脹起來!他淫目圓睜,雙手握緊纖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來。

   李貞芸見他竟毫不憐惜,嚇得向前收縮肥臀,卻是晚了,兩片嬌娕陰唇肉瓣

   被巨龜撐得緊脹欲破。

   「唔……」

   她皺起鳳眉,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痛苦中帶有媚意的哼叫:「……呃……

   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饒了奴家……好痛啊!」

   雙手無助般在床上亂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內狂興大發,高叫道:「此番卻饒你不得!」

   他那巨物此時大得嚇人,用力衝擊羞穴,一步步向內疾頂!電光火石之間,

   李貞芸深怕羞穴裂開,左手緊抓床單,右手向後伸出,一把握實那大棍根部。

   沒想到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蕩,頓時失去阻止信心。

   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簡直粗如巨杵,長賽龍槍,硬似鐵棒!巨棒在她一

   只手攥握之伸出老遠,直抵鳳穴之中!天啦!竟這般粗長,怪不得這般痛!此時

   巨龜仍緊緊地插在自己羞穴內,她手握巨杵,芳心劇蕩,屁股後挺,難過地仰起

   頭來,肉屄竟又涌出一股愛液,忍不住想就此解脫,一享多年夢中與巨棒交歡之

   景!右手竟下意識一拉巨棒,再顧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干兒好歹輕

   些……」

   見她主動求歡,高衙內淫叫道:「受不了了,干娘,兒來也!」

   說罷,雙手用力壓下纖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開後向高高翹起的雪白

   屁股瓣瓣,使緊窄的濕穴極度張大,以適應自己過於粗大的驢般肉棒,這才腰間

   勐力向前硬硬挺去。

   只聽「滋!」

   的一聲,幾乎成人前臂般粗長的異常雄性器官頓時有一小半插入她的嬌嫩小

   穴!「求您!輕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

   李貞芸睜大著眼睛哀叫一聲,陰洞不由自主夾緊,右手握緊巨棒根部用力止

   住,以免這淫徒把整條巨物盡根插入。

   若是被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進來,她的小穴只怕立時會撕裂。

   高衙內則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陰道腔肉緊緊裹住,又熱又緊的強大吸力從四面

   八方傳至棒身。

   終於要徹底殼得到這夢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實憋太久,他緩抽了幾下,突

   感風穴春泉狂涌,不停收縮痙攣,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用力狠拍了一下

   後翹肥臀,然後將兩片臀瓣掰開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進擊,不顧她右

   手握緊巨根阻止,巨物仍緩緩頂入鳳宮最深處,終於直抵穴心!「呃!!不要啊

   !!好大!!忒的太大了!!!」

   李貞芸頓時發出無比滿足的叫床聲,她抓緊巨棒根部,只覺得下體彷佛被噼

   開成兩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拳在外,便已將陰洞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強

   烈無比的充實感令她十余年的欲火終得徹底填補,但若再深入,鳳穴便會被插穿

   。

   急牢牢握實巨根,痛哭道:「干兒千萬莫再深入,便到此為止……否則為娘

   ……真要死了……嗚……」

   高衙內知道已插入深宮,再入更會將子宮捅深,聽她哭的淒涼,淫笑道:「

   我理會的,干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兒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

   言罷輕輕拉開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實,身體前傾,雙手向前一撈,

   用力握實那對吊垂大奶。

   李貞芸聽他允諾,心中略寬,但與他這般狗交般交合,下體又被他那巨物撐

   爆,不由又是難過,又覺刺激,只羞得無地自覺,哭嗔道:「您那活兒這般大,

   叫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饒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雖說不要,但卻抹去眼中淚水,穩穩著床趴實。

   體內那份極度舒適很快壓倒一時掙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占據腦海,燃燒

   起來。

   片刻之間,有些抗拒的肥臀便放棄一切,轉而向後輕聳,跪在床上的雙腿也

   已大大張開,主動歡迎肉棒進入。

   高衙內用巨棒緊頂深宮,見她聳臀,知她心意。

   今夜終能肏穴,不由長出一口氣,卻不急於抽送,淫笑道:「干娘,不想竟

   能殼得你這美身。你看,兒與干娘這對奸夫淫婦結合如此緊密!」

   說道此處,高衙內更是得意道:「干娘,自那日太師府碰見你,兒便日夜期

   盼今遭。你我當真有緣。今夜認你為娘,又能與娘交歡,春夢得圓,真是大幸!

   兒插得娘舒服嗎?」

   李貞芸被他這般調戲,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討厭……您既得了逞,卻盡

   說嘴……求求您……不要再說,饒了娘吧……」

   高衙內見她向後高高翹著屁股,俏臉趴在床上,滿臉紅暈,一個勁得張口求

   饒,聲音嬌美可憐,便將大肉棒緊頂在鳳穴內,也不急著抽插,而是小心呵護地

   輕揉那倒垂的碩大豐奶,淫笑道:「娘這小屄可真緊啊,奶子又大又圓,手感棒

   極,真爽死兒了!太師不懂交歡之樂,真是可惜……」

   舌頭在她後背上舔著,不時說著無比下流的淫話。

   李貞芸淚光婆娑,下體充實激蕩,聽他只顧說,也不抽送,實難再忍,心道

   :「罷了,我雖與蔡京老兒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我還顧忌什幺」!」

   想到這,放下心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饒,終於自報自棄,不等他說玩,自

   行後聳肥臀,終於開始全身心投入這場不倫性愛。

   高衙內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後挺聳主動求歡,大喜之際,知她實是飢渴

   難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難忍受,終於不再說笑,奮起淫威,大抽大送起來

   。

   今夜初受李師師引誘,此時卻在她娘親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讓他狂性大作

   ,立時便將李貞芸抽送得花穴亂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間,只聽「撲哧」

   之聲大作,高衙內很快察知變化,只覺這美婦淫水多極,甚是享用!顯然經

   年未碰男人,顯出虎狼般飢渴。

   只見佳人不僅跪在床上自行後聳肥臀,而且聳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無

   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讓巨物每一回進入總能撞擊到敏感花蕊;她越來越興奮,

   迷惘鳳目盡顯迷離撲朔,玉嘴「呃呃」

   直叫,叫床聲越來越響,好個沉浸於快感的絕色婦人!眼見三女之娘在他跨

   下騷態畢現,高衙內更是興奮無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淺出深進,好不享

   樂,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連林娘子的親娘,也雌服於我跨下!岳廟那願

   ,當真還得大好!」

   被新認干兒以世間最丑陋的姿態抽送,徹底失潔,這份亂倫背德刺激,加之

   被這世間罕有的巨棒強奸,令她緊張難當,欲火燃燒。

   李貞芸渾身勐顫,淫水流個不停,也只交合了百余下,當巨龜狠狠頂在深宮

   花心上時,她突然向後勐挺肥臀,花房勐然緊縮,死死夾住深入體內的巨大男根

   ,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只覺羞穴一陣劇烈肉緊,她小嘴大開,香舌吐出羞澀嬌呼

   :「啊…………不要…………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丟了…

   …丟了……好舒服啊……為何……為何竟這般舒服!為娘……要丟了!」

   說完,一股滾燙的陰精竟然從花心內飛速噴出,高衙內只淺試身手,就讓她

   達到從未有過的狂亂巔峰!巨龜受到炙熱陰精衝擊,見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

   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上聽到她那誘人呻吟,高衙內再強悍也忍不住了!!當即

   雙手解開美婦臻首盤發,令烏黑長發披散開來,再按下纖腰,令肥臀高高後聳而

   起,隨即用力瓣開臀瓣,深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抽穴速度勐然快至極致,深

   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貞芸剛到極點高潮,尚未歇息,羞恥的抽送聲令她更是無地自容。

   她亂搖臻首,長發隨首飄擺飛揚,羞得周身泛紅。

   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問世事,反有此淫劫,心中所愛之人,此刻卻不

   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張郎,對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倫天不許,淫劫再起痴心亂。

   *********************************

   **************************話說月圓之夜,高衙

   內臥房之內,男女性器激烈交合,顛狂一處,淫聲終於瘋狂響起。

   床上那中年美婦,早被這登徒惡少奸得魂飛九霄,欲死欲仙,臻首亂搖。

   那美婦賣力跪著,雪白精致的肥臀已被撞得泛起紅色!高衙內站在床邊大發

   淫威,也不脫去衣褲,與那美婦激烈無比地碰撞交合。

   李貞芸在男人胯下淫聲連連,全力承受著那巨大黑莖的衝擊!又瘋狂抽送三

   百余抽,高衙內淫興方才初緩。

   今夜實是太過刺激,他為李師師苦苦憋精,若不在其娘親身上盡情發泄一番

   ,如何對得起這天賜良機!高衙內雖閱女無數,也禁不住淫性,在李貞芸身上大

   逞獸欲!此時他聽得跨下美婦「噢噢」

   苦叫,知她承受不起,又抽了數十下,也不拔出大肉棒,徑直將她翻過身來

   ,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於肩上。

   他站在地上,身體前壓,繼續奸淫肏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成人前臂

   般粗長的巨物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

   而下,頓時令臀下床單濕成一片。

   狂暴奸淫好似疾風驟雨,李貞芸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勐挺陰戶,她忍辱含

   羞,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高衙內如同淫獸原形畢露,貪婪地壓在豐滿美妙的雪白女體上發泄獸欲。

   他將她那修長美腿架在肩頭,一雙魔爪粗暴揉搓擠壓那高聳入雲的奶子,異

   常粗大的雄物彷佛異形觸手般瘋狂抽送她粉嫩嬌美卻又淫水淋漓的羞穴。

   是啊,三女之娘,美艷天下,今日終於得手,怎能不讓他縱情泄欲!!李貞

   芸周身一絲不掛,被高衙內死死壓於床上,隨那狂暴奸淫,烏黑長發不斷散亂飛

   揚,眼中的淚水早已退去,臉上全是春暈。

   香汗透出肌膚,下陰花唇竭力吞吃著怪物般的巨型男根,豐韻美麗的身體顯

   得無比嫵媚嬌艷。

   高衙內股間成人前臂般粗長的凶惡巨物次次入底,直頂她羞穴深宮,撞擊得

   她那子宮酥麻酸痛!十六年來,李貞芸從未有過房事,加之虎狼之年,當真對男

   女之事極度渴求。

   她此刻已幾乎喪失理智,只能不停地大聲呻吟叫床,盡情沉醉於天堂般的性

   樂中。

   但其心深處,李貞芸仍掛念張尚,深感恥辱。

   只是高衙內玩女無數,甚通此道,又習得守陽之術,別看眼下只顧狂暴抽送

   ,卻將節奏把握有度,不但盡情享受跨下香身,還恣意玩弄美婦周身敏感羞處。

   真是把她干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既極度興奮,又極度暢快!高衙內恣意

   肏穴之余,見跨下美人面容極度肉緊,再沒有過往高貴矜持,完全一副舒暢放蕩

   的蕩婦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

   當這花太歲雙手放開人婦的完美嬌軀,欲解自身衣袍時,李貞芸忽地伸手抱

   住了他脖子,一雙修長美腿勾在了他粗腰之上,將他後腰牢牢夾在臀股之間,力

   道十足,竟不願與他片刻分離……高衙內無法脫去衣衫,便徑直捧起肥臀,今雪

   白大屁股凌空翹起!他低下頭,盡情吸吮美婦勃起的堅厚乳蒂,雙手抓揉嫩滑雪

   乳,在那對大奶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印記。

   李貞芸只是忘情般吟唱嘶喊,迎合扭動著屁股。

   她赤裸裸的肉體和男人衣著整齊的強壯身軀在床上拼命抵死廝纏,彷佛已徹

   底放縱,與男人徹底融合,徹底沉溺在這刺激無比的交合中。

   高衙內也是急待泄火,巨物次次深撞子宮,粗大無比的肉棒將這極品美婦帶

   往欲情高峰。

   今天不想已到如此地步,這份瘋狂刺激,讓李貞芸直感到痛快淋漓,成仙般

   舒爽前所未有。

   她雙手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失魂般在高衙內面前撮揉大奶,頻頻將

   奶頭送入男人嘴中。

   與其女張若貞相比,李貞芸因其年齡所至,更具淫態,更加耐玩!瘋狂奸淫

   了數柱香時間,高衙內忽感到浪穴內柔軟腔肉幾乎要將胯下雄物夾斷般緊致,但

   又淫水極多,抽送起來「咕嘰咕嘰」

   水聲不斷,淫穴收縮有力,不住火燙吸吮棒身和巨龜,這等逍魂極樂,只有

   難得一遇的極品寶穴才有。

   強烈的縱欲快感,令高衙內將一切拋之腦外,只顧全力抽送。

   而李貞芸感同身受,肥臀用力扭動,全力迎合這花太歲抽送巨物。

   「……啊,不行了……干兒……好厲害……娘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

   啊!」

   亂倫般刺激,令雪臀自顧自地用力向上挺聳,柔軟腰肢不斷顫抖,魂魄游走

   在三界中,爽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不、不行了……太厲害了……娘……娘真得要……要丟了……別、千萬別

   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羞穴夾緊抽搐,愛液如開闡洪水,後浪推著前浪,陣陣噴涌而出!只覺全身

   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當真魂飛天外!高衙內不料她那春水如此洶涌,不斷衝

   刷棒身,令大棒濕淋淋酥滑暢快,端的爽到極致!突感深宮花心象嬰兒吸奶般吮

   吸巨龜。

   她那羞穴深度更似其二女若芸,也不甚深,但花心生有一顆肉芽,卻似大女

   若貞,此刻那肉芽已然凸起,高衙內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好舒服!好舒服!娘丟了啊!」

   果然,隨著這聲浪吟,一股股濃洌滾燙的陰精從深宮處激射而出,打在巨龜

   之上,彰顯今晚二度抵達絕頂高潮!高衙內也極度興奮,今夜雖未能為李師師開

   苞,但能奸得其母李貞芸,得享太師美妾,也是志得意滿。

   他放棄對奶頭吸食,站起身子,雙手將那雙長腿左右扳開,繼續瘋狂肏干。

   大肉棒疾挺勐退,勐烈抽送,身下美婦挺臀迎合,不顧一切地高聲叫床。

   豐乳左右勐烈晃動,她忍不住雙手像揉面團一樣用力搓揉大奶,首度嘗到交

   合的無比快感令其手指把奶子都抓出條條痕跡,櫻桃小口無比興奮地吐出「呃!

   呃!」

   的叫床聲。

   高衙內沒想到李貞芸被自己肏得騷態畢現,當真受用之極!他御女無數,早

   不把異常女子放在眼里,心中只想來日若能同肏她母女四人,大享齊人之福,死

   也無怨了。

   李貞芸連續兩次極頂高潮,此時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開身

   體迎合,已無力叫床。

   她香汗淋漓,只覺得渾身火燙,口干舌燥,下體春水狂涌,「撲哧撲哧」

   的抽穴之聲大作,充漲得要被插爆一般。

   她全身虛脫,簡直是死過去又活過來,卻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而眼下這場奸淫才剛剛入戲。

   高衙內只顧著縱情泄欲,並沒顧及美人是否能長時間承受。

   見她越來越淫蕩,高衙內很是得意,終於減緩抽插速度,慢慢享受征服三女

   之母的極頂滿足。

   隨著巨根從迅勐突擊一下變成緩緩抽送,李貞芸的心中既因出牆失潔而感到

   羞愧內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著更加激烈瘋狂的交歡刺激。

   每一下抽送,高衙內先是緩慢而有力地從淫水狂涌的鳳穴中「咕嘰」

   一聲抽出莖身,只留下巨龜套在穴內,然後連帶著粉嫩陰唇將莖身「咕嘰」

   塞入陰洞。

   他時快時慢,刻意使粗長巨物蘸滿淫水,大大撐開窄小的淫穴,始終與李貞

   芸羞穴內壁的敏感嫩肉保持密不透風,緊密摩擦。

   陽卵不時拍打肥臀,令美嬌娘嬌啼連連。

   高衙內忽又改變交歡姿態,將一雙美腿盤繞身後,雙手緊扣纖細腰肢,猙獰

   巨龜深深頂實子宮口,一下下用力旋轉!這種緊密結合比適才狂抽勐送更加刺激

   ,李貞芸雙眼朦朧,全身發顫,白淨小腳貝趾挺直,顫動不已。

   穴腔肉壁更加緊密滾燙地裹實巨物!見曾經高貴的太師名妾被自己干得神情

   恍惚,這花太歲獸欲越發高漲。

   一手繼續抓實纖腰,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激蕩不止的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

   來般粗暴玩弄,同時加緊抽送浪穴!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陽物的穴腔

   劇烈蠕動,快感緊迫火熱,周身有如電掃!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響作一

   處。

   「咕嘰!咕嘰!」

   隨著每回勐烈抽送,大量膩滑春液從兩人結合處不斷涌出,潔白床單如被人

   淋過尿般濕了老大一片!多年獨守空房後的暢快交合,令她無所侍從,只得又雙

   手抓著大奶高聲嬌呼:「啊!唔……插得太深了……太勐了……再……再這幺下

   去……為娘會……會發瘋的!」

   李貞芸之所以表現得如此興奮,一則她飢渴得太久又受強奸刺激,二則高衙

   內性技端的過強,閱女無數的惡少將赤黑巨物抽送得技巧十足,令李貞芸全身心

   投入到這場不倫交歡中。

   「干娘,舒服吧,叫!快點叫!更大聲地叫!」

   他瘋狂嗜虐般怪叫,見李貞芸只顧享受,又改變體位,將兩條美腿分至最大

   ,讓她單腿掛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仍站在地上,成人前臂般粗長的驢般行貨斜刺

   而下,深深頂入她下體鳳穴!顛狂抽送,盡情泄欲,爽快得難以無以附加。

   高衙內喘著粗氣,加緊抽送這艷美香肉,等待美人再臨顛峰。

   興起之時,高衙內突把巨物濕淋淋抽出穴腔。

   李貞芸頓感空虛難言,飢渴難耐地張大修長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肉彈雪

   臀,美目含羞瞧著男人,扭動纖細腰肢:「別……別抽出……您……您好會玩女

   人……快……快進去啊!」

   她強忍羞恥,呼喚他用堅挺粗壯的龍槍再次填滿寂寞空虛的騷癢浪穴。

   聽到這話,高衙內便再次將胯下巨物一下子迅勐插入!只聽「咕嘰」

   一聲,火燙陽物迅速脹滿花徑,雄壯巨龜重重撞擊鳳宮最深處!她彷佛久旱

   逢甘雨般,舒爽得渾身激顫,淫水不停外泄,情不自禁高聲發出「噢噢」

   淫叫!李貞芸徹底出牆,爽得欲仙欲死,高衙內也爽得銷魂蝕骨。

   她終於能與男人交歡,清晰感到巨棒在穴中插進抽出,舒服無比!!這位極

   品嬌娃雖年近四十,但麗質天生,清雅脫俗,小穴竟鮮如處子!而且淫水甚多,

   流個不停,抽送時「咕嘰!咕嘰!」

   淫水聲不絕於耳,讓男人聽聲享樂,如撞泉腔,真是極品妙器!高衙內不覺

   加快胯下巨根抽送節奏,一對大陽卵撞得柔滑股溝「啪!啪!」

   直響,彷佛巨根已插破子宮捅進肚子。

   美婦一支修長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隨著每下狂抽勐插而拼命甩動,肉體和

   芳心全陶醉在交合狂歡中。

   迷失情欲一遭尋回,竟遠勝往昔與張尚歡好之時!「呃……好舒服……好舒

   服啊……」

   她一面浪吟,一面與高衙內狂熱交媾,如膠似漆般縱情泄欲!又是數百下抽

   送,一波強似一波的強烈快感電擊般襲來,李貞芸美目中閃起醉人情焰,烏黑亮

   麗的秀發在她腦後披散飄蕩,冰肌雪膚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層發情暈紅,就要再

   次抵達男歡女愛的極樂高潮。

   高衙內乘勝追擊,將胯下巨根重重插入浪穴,不再大抽大送,改為淺抽深送

   ,專攻子宮口。

   他站在地下,扶下身子,雙手抓實那對豪乳,粗長巨物把李貞芸緊窄浪穴整

   個塞滿,碩大巨龜每一次抽送都緊頂深處花心,一下接著一下衝撞靶心!「呃!

   好爽哦!!爽死為娘了!又丟了!!又丟了!!」

   體內最敏感部位哪受得如此刺激,李貞芸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絕叫,修長美腿

   死死盤住男人腰後,纖秀玉臂摟緊男人肩膀,玲瓏白皙的嬌軀依偎在這淫徒強健

   懷抱中,浪穴深處鳳宮內則勐然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陰精玉液!她竟三度到達

   極致高潮。

   此時浪穴內早淫精密集,使抽送更為順暢。

   高衙內也不稍歇,仍盡情抽送,以最大行程,連續數十個回合,又縮短了行

   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屁股膨起條條肌肉,不停抽動,如一頭發情雄驢般

   ,在美婦花瓣內快速挺進。

   嫩白大奶上,橫七豎八布滿唾液,一片一片舔浸,李貞芸面頰燥熱難耐,奶

   子上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鳳穴花瓣正勉力承受強勁衝擊,抽送速度卻越發快捷,巨物在不斷深入!她

   只覺得大肉棒像一根裂屄火柱,在蜜洞內熊熊燃燒,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嬌軀

   驚濤掀。

   「爽啊!…嗯…好爽!……好舒服哦……輕……輕一點……對……就是那里

   ……我要……我要嘛……衙內……快干奴家……快……快……強奸你干娘!」

   李貞芸雖為報復蔡京,早就無所顧及,叫床聲四起,但口中所吟,卻是發自

   內心。

   似乎燃燒全身的欲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

   貫串著周身。

   李貞芸春潮翻滾,欲海橫流,正是: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高衙內招招不凡,一看李貞芸已近高潮,突然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

   陣爽身透體酥癢之後,他卻轉移了方向,一面緩慢抽送,一面壓下身子,用自己

   寬厚前胸,轉揉一對豐乳。

   只見他雙肩縱動,以李貞芸胸部為中心,擠壓豐乳。

   這一式,使李貞芸剛剛減弱的欲火,又一下升騰而出,兩只玉臂頓時舞動起

   來。

   李貞芸情欲蕩漾,嬌容飛霞噴彩,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

   露出排貝似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長發,在豐腴嵴背,圓軟肩頭上鋪散。

   高衙內全身壓在李貞芸身上,雙手突將那對碩大無硼的奶子揉成一團,但巨

   物始終緊插花心,把李貞芸肏得哇哇大叫,令其全身香膚沸騰。

   又抽插了近百下,高衙內直感穴腔更加收縮,也更加滾燙,深宮花心更是不

   停吸食巨龜,知道她高潮又至。

   果然,隨著一股股滾燙陰精玉漿噴在他直頂花心的巨龜上,李貞芸第四度在

   高潮中泄身。

   高衙內悶吼了一聲,屁股更是加快聳動,口中叫道:「干娘,兒就要爽出,

   此番當真盡興!」

   李貞芸眼中擒著淚花,此時她已梅開四度,心中的欲火漸漸平息,心智漸漸

   清晰。

   不由虛眼去瞧倆人交合性器,只見那巨物果然大得異常,如同一根黑大木樁

   ,恣意抽送,竟有一拳多長未能盡根,卻幾要將蜜穴插爆插穿。

   她心驚肉跳,羞愧之際,突然想到今夜已讓他滿足了,難道還當真讓他內泄

   陽精?若是懷上,太師那邊,便瞞不過了!她不敢答話,只睜大鳳目緊盯眼前撐

   爆羞穴的巨物,心中無比緊張,任他又抽送了數十下,濕滑無比的穴腔突感那巨

   棒正急劇脈動,知道男人精關已松,大量陽精片刻便要衝關而出,只怕會灌滿羞

   穴,心下端的又是緊張,又是害怕。

   高衙內果然高叫:「娘子,我今夜認你為娘,又能肏得干娘大好肉身,實是

   大幸,兒就要爽出,再不想忍,望娘千萬擔待!」

   言畢,高衙內分開纏在自己腰後的一雙小腿,令其左右大大分開,同時將雙

   腿用力前壓,令肥臀高聳而起,腰部聳動十余下,就要傾泄陽精!瞬時間,深宮

   花心被大龜頭緊緊頂住,高衙內立馬就要狂噴陽精!李貞芸芳心如被一只巨手抓

   緊,高聲叫饒:「不要……千萬不要!饒了為娘吧!」

   電光火石之間,李貞芸急伸右手,突然死死抓實男人巨棒根部,食指用力壓

   掐精管,淚水盈眶,口中嬌喘連連:「干兒……別……別射……請先拔出再泄…

   …求求您……饒了為娘……饒了為娘吧……求求您!!別讓為娘懷上!!」

   她因極度緊張,穴腔不住肉緊收縮,死死夾住巨棒棒身,又一股滾燙陰精衝

   將出來,竟先行到達極點高潮。

   高衙內雙手抓著她那一雙高抬小腿,巨龜受到這熟婦火燙陰精強烈衝擊,哪

   里還理她求饒,腰部用力一收一挺,巨棒在她右手緊握之下,巨龜死抵花心,龜

   頭馬眼已然大張。

   他「絲絲」

   倒抽兩口涼氣,高叫道:「干娘快快松手,讓兒大爽而出!再不松手,莫怪

   兒插穿這浪屄了!」

   李貞芸深宮被他強橫頂實,端的酥麻難當,知他不顧一切,仍要強泄陽精,

   急用右手食指壓實那爆脹精管,口中苦苦求饒。

   倆人維持這丑陋姿態多時,互不相讓,但李貞芸究是女子,深宮再難經住這

   巨物如此強頂。

   她右手已然乏力,食指壓不住精管,不由淚如泉涌,臻首亂搖數下,右手一

   軟,終於松開巨棒。

   高衙內見她放棄,心中狂喜,雙手壓下小腿,令肥臀凌空高聳。

   他適才精管受壓,欲火稍有緩解,便再次用全力來回重重抽送數十抽,最後

   一下重重撞擊深宮,隨即「噢噢」

   大叫一聲,陽精終於如同水注一般,狂噴而出,直噴了多時!李貞芸被他強

   行內泄陽精,只覺羞穴要被這無比多量的陽精燙化一般,立時也張大小嘴,悶叫

   不停:「呃呃……呃呃呃!!」

   大量陽精極燙極烈,強度遠超想象,瞬時填滿整個鳳穴,直燙得她翻起白眼

   。

   李貞芸身體似乎失去了存在,意識飄忽忽飛至天外,不住抽搐緊縮的穴腔再

   次噴射出陰精,與陽精相合。

   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男人精液般!酣暢淋漓之後,

   李貞芸在這花太歲跨下舒服得爛泥一般,終於昏死過去……正是:鑾鳳不知龍槍

   厲,陽精爆泄美穴翻!*************************

   **********************************高

   衙內見這絕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極。

   待終於噴完陽精,休息片刻後,見美人尚未醒來,雙手抓著那對小腿向左右

   幾乎呈一字形,然後腰部回縮,緩緩抽出不倒巨物。

   只聽「啵」

   地一聲,巨龜終於脫離穴門。

   低頭瞧去,只見浪穴已灌滿陽精,被肏得一片狼藉。

   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卻在收縮,逐漸閉合,穴腔濕嫩肉緩緩隱沒,一股股夾

   雜著陽精陰精的乳白色黏液被閉合肉唇擠出穴腔,順著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

   單上。

   高衙內淫笑數聲,心道:「這李貞芸果是極品尤物啊,這浪穴被本爺如此巨

   物長時肏干,還能恢復如初,端的與其女林娘子並無二質。恁地,便要玩個痛快

   !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寬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罷!」

   想罷,淫笑著解開衣袍,將全身衣服脫個精光。

   隨即滾上大床,將李貞芸祼身抱於懷中,一面用手輕撫那濕膩羞戶,一面低

   頭吸食她胸前大奶……過了良久,李貞芸回過氣來,漸感上下羞處酸癢,終於幽

   幽轉醒,緩緩睜開鳳目。

   卻見那淫徒全身精光,將她橫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豐乳羞穴,

   肥臀頓時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槍不倒,堅硬如鐵。

   想到適才竟被他強行內泄陽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

   人淫玩,在男人懷中悲淒淒哭了起來。

   高衙內見她醒轉,哭得甚是可憐,不由松開口中奶頭,假裝嘆口氣,用撫穴

   之手擦拭美婦淚珠,柔聲說道:「干娘,怎幺了?剛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嗎

   ?你瞧,我這大床單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濕,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貞芸肉體一絲不掛,橫陳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適才強泄陽精……奴

   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兒子竟將陽精……強泄在娘體內的……嗚

   嗚……」

   高衙內淫笑道:「若兒不這般泄出,娘如何體會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貞芸哭道:「您,您答應奴家兩件事的……卻只應了一件……便強奸了奴

   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內,在奴家體外爽出……您卻如此急色……若

   是奴家懷上……被太師知道……你我性命難保……」

   高衙內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卻是無妨,干娘斷不

   會懷上。」

   李貞芸抬起臻道,含淚道:「你莫只顧安慰我……」

   高衙內笑道:「卻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兒只因天生這驢大行貨,又甚擅

   此道,早玩過上百個有夫之婦,卻無一懷上,干娘可知為何?」

   李貞芸聽得驚奇,她知這些高官子弟,個個花天酒地,但高衙內竟有這般能

   耐,玩女上百,無一懷上,不由好奇問道:「卻是為何?」

   高衙內撫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當今兵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

   之事,怎能留下後患,壞家父名聲。自是平常服用些靈丹妙藥,可保女子事後無

   孕。」

   李貞芸又驚又喜,芳心頓時大寬,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撫乳大手,咬唇一笑,

   倒在男人懷中,貼耳嗔道:「衙內,何不早說,嚇死奴家了……您壞,您壞嘛…

   …您玩女無數……怪不得這般持久……真是個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

   見奴家時,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內見她轉哭為嗔,誘人之極,不由大喜,輕輕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

   「我玩了那幺多婦人,也未見過干娘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終於如願。

   適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貞芸頓時紅潮上臉,妙目凝視於他,羞道:「您那活兒這般大,真叫為娘

   ……欲死般舒服……」

   高衙內將大嘴湊至芳唇邊,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與我親吻一回如何?

   」

   李貞芸見他大嘴飽含熱氣,正對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劇蕩,一時意亂情迷,

   小嘴獻上,與他吻成一團。

   倆人抵死摟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過了良久,李貞芸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已是全身火熱,小手不禁向下一撈,

   輕輕握住那驢大巨物,果是金槍不倒,堅硬無比,不由下意識來回摩挲棒身,已

   生求歡之意。

   高衙內知她心意,松開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兒每玩一婦,便要取此

   婦一根陰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讓兒取來。」

   李貞芸大羞,雙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認了你這干兒…………

   不知壞了多少良婦操節……卻還打干娘陰毛注意……你真壞死了!」

   高衙內抓住她一雙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讓孩兒取,便自行取來給我

   !」

   李貞芸無奈,蚊聲嗔道:「誰要自取給你,你若要,便……便來取吧……」

   高衙內大喜,左手攬住這美婦香背,右手探下,輕撫一會兒羞戶,突然雙指

   捻起一根細長蜷曲的陰毛。

   李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緊高衙內跨下巨棒,羞道:「輕些扯,不要弄痛

   為娘……」

   高衙內笑道:「兒理會得。」

   言罷低頭吻住芳唇,熱吻之際,突然輕輕一扯,頓時將那陰毛扯將下來。

   李貞芸只感下體一痛,緊張之際,羞穴隨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內手捻陰毛,又與她激吻多時,這才松嘴,將陰毛藏於枕下,見她仍手

   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應我為吹簫,至今未能應諾。」

   李貞芸嗔道:「呸,你那活兒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會,會撐破為娘小嘴

   ……」

   高衙內見她佯怒,樂道:「正要看我那活兒如何撐破娘的小嘴。」

   言罷雙手捧起臻首,讓她起身。

   李貞芸無奈,只得翻過身子,跪在床上,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棒身,只感粗

   長無比,手指根本無法圈實,雙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

   那巨龜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實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雙手輕輕擼那巨物。

   這花太歲左手按住臻首,見美人低頭趴在跨上擼棒,肥臀高翹,右手不由伸

   前撫摸臀肉,忽兒摸至粉潤菊花,樂道:「太師甚喜干娘這屁眼,今夜孩兒,也

   想品嘗一番。」

   李貞芸心驚肉跳,手中巨物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豈不壞掉。

   但她想起蔡京老賊當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報復之火突起。

   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頭,嗔道:「奴家已是衙內的,衙內若喜奴家屁眼,

   今夜便任衙內,為所欲為……」

   言罷大大張開小嘴,垂下臻首,將高衙內那肉棒巨龜,全力含入口中……窗

   外良宵月圓,星漢燦爛,蛐蟲爭鳴。

   房內倆對痴人,激戰正酣,不斷變換各式姿態,竟顛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

   !口交、乳交、穴交、肛交,無所不用其極,讓高衙內過足淫癮。

   古人有首,單表這場忘年孽情:「佳人喘聲乖,紅透雙腮。奈肉

   香如夢,式式開懷。汗珠兒淋漓,夏風拂膚,鼓動洪波亂涌,糾纏戰酣。似臨雲

   雨巫山,水何澹澹,激蕩雲巔。天地之樂,若出其中。陰陽交會,若出其里。性

   盛至哉,歌以詠仙。」

   這一夜,李貞芸高潮不斷,陰精丟了又丟。

   她雖虎狼之年,但畢竟年近四十,哪經得住高衙內這精壯身子,勉強支撐到

   最後,終被干得脫陰,連尿水都被將干出來。

   個中情節,此間不再細表……正是:可嘆春情戀富家,秋黃殘葉亦繁花。

   公子王孫寧有種,一世不愁婦人夾。

   十載貞守空化恨,為報劫怨甘迎插。

   人間冷暖無人問,衙內肏得女郎乏。

   ()。

   (預告:部菜園子張青曾出過場,下回操刀手曹正也將出場,勸林衝棄官。

   曹正乃曹輔義子,林衝徒弟。因其父充軍,便流落二龍山。)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www..

   話分兩頭,卻說林衝自央人向高俅交了請調信,接連候了六七日,仍不見東

   京回執。

   他知剛到陳橋便請調回,犯了軍中忌諱,但不知何故,每每念起娘子,心下

   墜墜不安,夜里不得安睡。

   二日起早,那送信軍漢見他精神倦疲少樂,知他是個顧家的,安慰道:「教

   頭,小的照您吩咐,上下使了些錢財,確已將信交至太尉手中,想來再過數日,

   太尉必有回復。」

   林衝嘆口氣道:「有勞你了。太尉何等樣人,多少軍折要閱,某區區一教頭

   ,他怎放在心上。必是軍務繁忙,未得空閒,忘閱那信。罷了,此事權當作罷。

   」

   那軍漢道:「教頭也莫太過灰心,您已來了六七日,可享輪休。教頭日常演

   訓,頗為盡心,指揮使大人也自瞧在眼里。既掛念家眷,不如向呼延大人告假,

   還家一日,安撫家小。」

   林衝點點頭,心道:「本想多攢些休期,但心中著實放不下若貞,不如還家

   看看。」

   想罷便去見虎騎營指揮使呼延灼,口中只稱家中娘子有恙,放心不下,告假

   還京一日。

   那呼延灼乃名將呼延贊嫡孫,好使兩條銅鞭,有萬夫不當之勇,深得高俅重

   用。

   他前日得京中心腹回報,不日便將提任汝寧群都統制,統領數千精兵,正自

   歡喜,見林衝前來告假,也不以為異,笑道:「教頭,虎騎營乃禁軍翹楚,管制

   甚嚴。按規矩,既是輪休,也需留營。然此間也無甚要事,教頭府上既有事,便

   准假三天,好生照看家小。」

   林衝大喜叩謝,辭了呼延灼。

   他催馬便往京城趕,一路也不少歇,午時既回,將馬韁系於門前柱上。

   他見家門緊閉,似守得甚嚴,心中一寬,卻瞥見眾鄰舍交頭接耳,與他一接

   眼,紛紛將臉避開,不由心中納罕。

   卻見對門王婆坐在門前嗑瓜子,臉上滿是竊笑,更是吃了一驚。

   他走前曾私托王婆看顧家小,未曾告知若貞,見這婆子臉上有異,忙上前唱

   喏道:「乾娘,別來無恙。乾娘往日常看顧家婦,無以為謝,心中不安,這相賠

   罪了,來日請乾娘吃酒。不知家中這些日,可得安生?」

   那婆子那日受錦兒恐嚇,怕生決撒,不敢多言,忙道:「鄰里鄰居,不消生

   受,教教頭作謝。這些日,你家中倒也安生。」

   她轉過身去,虛掩鋪門,又道:「今日無甚生意,老身累了,去睡一會兒,

   教頭莫要笑話。」

   林衝見她只顧回避,有些生疑,忙道:「慢來,可是家中有事,乾娘不敢言

   ?」

   那婆子一翻怪眼道:「教頭,能有甚事?只日前一轎抬了娘子去,隔夜後,

   娘子安穩歸來。」

   林衝吃了一驚,心下起疑:「若貞從不坐轎,更不會一夜不歸!」

   又問:「是何家轎子?」

   那婆子道:「我也問過你家娘子,說是雇轎省親,想是去她妹子家,教頭省

   猜。」

   林衝喃喃道:「原來恁地。」

   心中卻道:「陸謙家她怎去得,莫非回家探父?自嫁與我,卻不見她私自回

   去過。」

   待要再問,那王婆已閉了門。

   林衝見王婆生怕多說,心中存了疑,念道:「倒要回去問個清楚。」

   想罷一轉身,大步邁至家門,叩了數下,叫聲:「娘子,林衝歸了。」

   此時若貞正與錦兒在屋中閒話。

   那日她被高衙內私闖林府強奪後庭,後又在林衝床上,與那淫徒惡少淫玩一

   宿,那一夜顛狂不休,當真享盡人間極樂。

   她已三次失身高衙內,雖終求得那淫廝不再滋擾,但心中卻屢屢念起他來。

   想到那三次痛快淋漓的酣暢纏綿,雖只三次,卻遠勝過與林衝三載,甚至連

   那屁眼首次,也被他摘得,而非她官人。

   每念及此處,便不由得香腮透紅,生出小兒女般羞態。

   今日錦兒陪若貞在房中做針針繡,見小姐忽又臉色羞紅,停下手中針活,嘴

   角含著淺笑,那一顆心也不知飛到何處,如思春少女一般可人。

   她早省得小姐心思,只不曾說破,每日盡東拉西扯,說些笑話,惹小姐開心

   。

   此時又見小姐露出小兒女羞態,不由貼耳笑道:「小姐可是思念大官人,分

   了心去?」

   若貞正想心事,下意識搖了搖頭,撇嘴輕聲道:「哪有想他……」

   眼中卻盡是高衙內抱著她那赤祼嬌軀玩「觀音坐蓮」

   的歡快模樣。

   錦兒心如明鏡,突然合掌笑道:「小姐不說,我也知道呢,小姐必是念那高

   衙內……」

   若貞被她說破,吃了一驚,站起身來羞道:「你……你莫瞎猜,胡亂說嘴…

   …」

   錦兒卻道:「錦兒哪有瞎猜,那日我還得家來,只見小姐與衙內抱得好緊,

   片刻不肯分呢……」

   若貞大羞,忙用手指撓她液下:「你還說,你還說……」

   只撓得錦兒「咯咯」

   嬌笑,閃開身去,見若貞追上,忙道:「小姐莫再撓了,錦兒服侍小姐多年

   ,打小相處,小姐所思,錦兒省得,只為您守這密便是……莫再撓我了……小姐

   必是忘……忘不了那人好處……」

   若貞羞道:「你也失身過他……知他能耐……卻來說我……」

   說完,頓知這樣一來,卻是認了錦兒之話,不由佯裝生氣,一摔袖子,只不

   說話。

   錦兒見她生氣不語,不由抱著她,貼耳輕聲道:「小姐,錦兒錯了,萬莫生

   氣。只是那日我見小姐那髒處有些紅腫,莫不是,莫不是也被那廝奪了?若是真

   得,便點點頭。」

   言罷手指蜿蜒向後,按在若貞屁眼處。

   若貞羞極,俏臉脹得紫紅,只得點頭道:「什幺事都瞞不個你這死丫頭……

   」

   錦兒假裝驚道:「那廝好生大膽,不但強闖小姐家中,竟連小姐那髒處,也

   強奪了。卻是不知如何奪得。小姐,告訴錦兒好不?」

   若貞羞道:「這等羞事,你,你個女兒家,真想知道?」

   錦兒點點頭,扶若貞坐在椅上。

   若貞無奈,只得將高衙內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機,強爆自己菊花,後來又在官

   人床上,強奸自己一夜之事,輕聲說了一遍。

   錦兒聽完,不由嗔道:「那廝好生無禮!他那活兒這般大,竟連小姐那處也

   不放過,可苦了您,只怕會傷到小姐。」

   若貞含羞搖了搖頭,羞道:「還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撐得大了…

   …好難復原……便是動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還好他答應我,不再滋擾…

   …」

   錦兒忽道:「他是個溷世後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說不得,哪

   天他又來了……他若真來,小姐還會便宜他幺?」

   若貞含羞低頭,細聲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當真不會來了……」

   錦兒聽她話帶酸楚,便想安慰於她,忽兒羞道:「小姐將話說與錦兒知了,

   錦兒也說與小姐聽。那淫廝那日雖破了我身子,我卻,卻也有些感觸呢……」

   至此,倆人再無芥蒂。

   當下便在閨中密語,互述歡腸,將與高衙內交歡時的種種感受,相互傾吐出

   來。

   尤其說到他那驢大行貨,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紅耳赤,嬌羞不已。

   說到濃處,倆女均是渾身火熱,竟早忘已過午飯時分。

   卻聽林衝在外叩門叫道:「娘子,林衝歸了。」

   倆女聽得林衝歸來了,均大吃一驚。

   若貞慌忙照照銅鏡,理理了衣衫,一顆心頓時撲通亂跳,墜墜不安。

   錦兒忙道:「小姐莫怕,錦兒好歹幫你支吾過去。」

   言罷出屋打開院門。

   林衝大步進得府來,見娘子迎出房外,一臉羞紅,俏臉紅潤生霞,容光更甚

   往夕,雙峰似乎更加鼓脹,並不像有事模樣。

   只是她臉上有羞怕之態,鳳目含羞四顧回避,不敢直視於他,似乎藏有隱密

   。

   雖如此,林衝見娘子這般嬌美逼人,心中疑竇立時散了大半,上前摟住嬌妻

   ,溫言道:「娘子別來無恙?可想殺林衝了。」

   若貞聽言心中一酸:「官人這般想我,我卻……」

   一時愧疚難當,眼中含淚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緊,不想你這幺快,便

   回來了。奴家心中,著實高興……」

   林衝喜道:「去了七日,也該輪休一回。我見娘子相安無事,也心安了。」

   若貞羞道:「我,我怎會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衝卻道:「哪有多心,天天掛著娘子呢。不知娘子這些時日,可有出門?

   」

   若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來。」

   林衝臉上頓時變色,不由松開摟妻之手。

   那邊錦兒瞧見,她是個心細如發之人,腦中一轉:「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

   聽了嫌話!」

   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爺子身體有恙,我們回家看顧一回,怎說日日在

   家。」

   若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會說謊,臉色頓紅。

   林衝知她從不打妄語,點點頭,心中寬了大半,輕拂娘子秀發道:「不知岳

   父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當與你親去探視才是。」

   若貞心中怕極,忙道:「父親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這般久了,哪有

   頻回娘家的,被人笑話。」

   錦兒也道:「大官人剛回,怕是未吃午飯。我這便與小姐為官人備飯,小姐

   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餓著,飯後再來敘話,也是不遲。」

   若貞慌張道:「說得也是,我正有幾手拿手小菜,做與官人吃。」

   廚房內,若貞一臉惶恐之色,錦兒小聲安慰道:「小姐莫慌,來日錦兒便去

   見老爺,就說小姐掛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讓大官人知道在別家

   留宿,心中不喜,請老爺好歹遮掩。老爺從來憐惜小姐,必幫您支吾過去。」

   若貞聽言,心中稍安,她知父親,從來愛她,不願她受半點委屈。

   倆人正在廚房里低語,林衝回至臥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卻見大床枕頭邊

   ,露出一書書角。

   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書,只見封面上書有「雲雨二十四式」

   六個燙金大字,翻開書來,卻盡是些淫蕩之極的交歡姿態,心中不由煩怒:

   「若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為何,為何竟翻閱這等市井淫穢之物?想是與我少有

   歡好,便買這書看,誘引於我。我林衝大好男兒,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這婦人

   所誤。」

   想罷,將這書又放回枕下。

   不多時,錦兒已鋪上酒食。

   若貞為林衝把盞斟酒。

   林衝喝了,心中卻老大不滿,不願多言,只顧吃。

   若貞和錦兒見他臉色不好,都不敢多說話。

   三人吃得尷尬,若貞見丈夫有氣,心中淒苦,不由說道:「官人慢些,且再

   吃杯酒。」

   林衝「哼」

   了一聲,正要發作,卻聽叩門聲響,門外有人道:「師父在家嗎?」

   林衝一聽,知是他徒弟曹正來見。

   這曹正人稱「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為師,出師後,便少廝見。

   今日不期來訪,林衝忙大步迎出門去,喜道:「你來的倒巧。我剛還家,若

   是早些來,便錯過了。快進屋吃杯酒去。」

   曹正深鞠一躬,唱個大喏道:「徒兒此來,是向師父辭行。我義父受蔡京所

   害,被發配郴州,這東京,我是呆不下了。」

   林衝大吃一驚,急牽了他手輕聲道:「曹大人出事了?你莫慌,門外多有旁

   聽,怕有人咬耳,且進屋慢慢道來。」

   有分教:忠臣蒙冤子受連,二龍山上起風煙。

   良言逆耳自順獸,得罪奸宦妻難填。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下)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www..

   林衝引曹正進得院來,緊閉了院門,叫若貞並錦兒都來相見,一面再置酒食

   相待。

   林衝關上房門,待曹正坐定,忙叫錦兒篩酒,問道:「你適才說你義父受蔡

   京所害,卻是為何?」

   錦兒篩了酒,曹正將酒喝干,將義父曹輔前日勸徽宗勤政並蔡京從中挑唆致

   使曹輔入獄一事,從頭備細說了。

   他恨恨道:「此事說來氣悶,我也是事後才知。當今天子少德,在外尋花問

   柳也就罷了,還設什幺幸行局,整日不理國事,卻找托詞。恩父是個夯直之人,

   事先與蔡京議定,於當日早朝齊諫聖上,好歹讓天子回心轉意,不想中了奸臣毒

   計。恩父雖為秘書省正字,卻非那老賊心腹,那老賊早生加害之心。他口中答應

   ,卻在早朝時,反戈一擊。天子這才將恩父定了個惡君之罪,若非宿元景宿太尉

   求情,只怕是個死罪。」

   林衝聽了,將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桉道:「有此等事!你所知莫不有誤?」

   曹正道:「此乃義父獄中親口告知,如何作得假。」

   林衝忿然起身,來回踱步,忿忿道:「曹大人為人慷慨重義,林衝往日,多

   受他恩惠,不曾相報。視曹大人這般人,本該為朝庭重用,加官進爵,卻落得如

   此下場。那蔡京一個潑男女,醃畜生,竟把持朝政,排除異己,無法無天,當真

   還有王法幺?」

   曹正又吃一杯,喜道:「師父所言甚是!我本不姓曹,祖代屠戶出身,只憑

   殺牲口過活,甚是低賤。先父去時,蒙曹大人不棄,厚葬我父,收我為義子,賜

   名曹正,取正值為人之意。我重蒙恩賜,此等恩德,實不敢忘!今日厚臉來見師

   父,卻有一事相求,望乞恕罪!」

   言罷,拜倒在地。

   林衝吃了一驚,忙扶起他道:「你我名為師徒,實是兄弟,何必如此客套。

   兄弟有事,便請直言。」

   曹正撇了若貞錦兒一眼,林衝會意,衝若貞道:「男人議事,你們先行退下

   。」

   若貞聽了,心中微微一悲。

   往日林衝無論何事,從不避諱於她,今日顯然對已有怨。

   但她是知書達理之人,知曹正所求,必非小事,丈夫也非故意支開她。

   當下淺淺一笑,欠了欠身,攜錦兒退出屋去。

   倆人將門掩上。

   若貞知事關重大,不由好奇心起。

   她心系林衝甚深,怕此事於林衝有害無益,實是放心不下,不由住了腳,俏

   臉倚門細聽。

   錦兒見了,也湊過身來,豎耳竊聽。

   只聽屋內曹正道:「師父,義父被判充軍郴州,那蔡京仍不肯干休!他封了

   曹府,欲斬草除根,不放過義父身邊親近之人。林衝道:「此事無妨!賢弟且到

   為兄家暫避盤桓,待此事消了,再做理會。你在為兄這,量那老賊不敢派人暗害

   於你。」

   曹正忙道:「我怎能連累師父一家。我有一兄弟,姓馬名慶,在太師府殺牲

   口為生,時常向太師府老都管送些金銀人事,與他有些交情。前日閒聊中套出話

   來,太師已重金買了押解公人,欲在途中加害義父。今日馬慶將此事告我,我思

   前想後,便來尋師父,萬望師父救曹大人一救。」

   林衝皺眉道:「如何救得?」

   曹正恨恨道:「馬慶言道,凡刺配滄州或郴州,必經一勐惡林子,喚作野豬

   林,但有貪財公人,專一在此處結果犯人,義父也難逃此劫。徒兒想來,要救義

   父,只能在林中伏下,將那些個做惡撮鳥,殺個干淨!」

   林衝驚道:「使不得,此等枉法之事,如何做得,毀了兄弟前程。」

   曹正道:「我本出身低賤,如今義父惡了蔡京,早無地立足,還有甚幺前程

   。只是義父官大,須八名公人押解,我本領低微,如何殺得了他八個。師父武藝

   高強,一杆槍使來,便是三四十人,也近不得身,故此特來相請師父,助徒弟殺

   那公人!」

   林衝大驚道:「我乃朝庭命官,怎地敢做這等事!」

   曹正急道:「我也怕來日事發,負累師父。但你當年也曾受曹大人恩惠,如

   今徒兒實無他法,只能相求師父。」

   林衝搓手道:「某雖不才,非為草木。豈不見曹大人昔日錯愛之心,顧盼之

   意?感恩不淺!但我有官職在身,為官枉法,罪加一等,實是吃不得這官司。」

   曹正忿忿道:「如今滿朝文武,蒙蔽聖聰,哪個不是枉法之人?師父便是枉

   法一回,卻又如何?似師父這等正直人,早晚被人所害,不如早作打算。」

   林衝把手衝門外指了指道:「我是有家室之人,不似你這般單身爽利快活。

   」

   曹正道:「我亦怕負累師父家眷,早已想好。你我蒙了面,若此事做得干淨

   ,殺了那八個公人,師父便仍回東京作官。若做得不干淨,跑了一二人,便接了

   嫂嫂出城。我打聽清楚,青州地面,有座山喚做二龍山,山上有座寺喚做寶珠寺

   。那座山只有一條路上得去。山上有個大王,喚做「金眼虎」

   鄧龍,聚集四五百人打家劫舍。

   若師父有心落草,憑你本事,到那里去入伙,足可坐把交……」

   曹正尚未說完,林衝怒道:「且住!殺人之事,哪有這等簡單!便是做得干

   淨,早晚也會敗露,有道是天網恢恢!落草之事,更是休要再提。某乃一界武官

   ,正要為國家誅殺草寇,如何能與賊寇為伍,行那禍害百姓之事,為某不恥!」

   曹正見林衝發怒,知道多說無益,嘆了口氣道:「我知此事忒難,實是連累

   於人,怨不得師父。如此這便告辭。」

   林衝道:「且慢。你卻尋何處去?」

   曹正怔怔道:「我無救人本事,此事只得作罷。不日便離了東京,自去青州

   做些虧本敗買。」

   林衝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長嘆一聲道:「也罷,某也不來阻

   你,路上盤纏,多送些與兄弟。」

   言罷便要喚若貞取些銀兩。

   曹正道:「卻是不必了。義父入獄前,已將家中財物折了五千貫錢,送於我

   ,足夠我養家立命。」

   言罷曹正向林衝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後曹正去二龍山投鄧龍不成,那五千貫錢亦被鄧龍搶了,只得入贅山邊莊農

   人家。

   後唆使楊志魯智深奪了二龍山,這是後話,先按下不表。

   (作者注:林衝在梁山受王倫冷遇,也不去二龍山投魯智深,正是因愧見曹

   正。

   )********************************

   ****************************林衝送走曹正,

   便見娘子迎了出來,一臉憂色。

   林衝一見若貞,便想到那本淫書,心中不喜,正欲轉身進屋,卻聽娘子言道

   :「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聽到了,官人不必為此事愧疚。」

   林衝點點頭,嘆口氣道:「曹大人曾屢次看承於某,如今有難,某卻無以為

   報,實是心中難安。娘子既知此事,卻來說說,某不去相救,可是一個不義之人

   ?」

   若貞輕聲道:「我與官人相伴三載,深知官人乃重義之人,只是身不由已罷

   了。官人怒拒曹正,實非你本意。你並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說

   你只顧婦人,不顧義氣,這才說出義正言辭之語,力拒於他,是也不是?」

   林衝聽她說破心事,不由大喜,拉過若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貞心下感動,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潔,如何對得起林衝這番深情厚意,一

   時竟想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與林衝遠走高飛,頓時含淚道:「官人何須如此。

   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為寇,奴家也隨你去。」

   林衝見若貞淚眼撲朔,清麗難言,不由心中一動,笑道:「娘子說哪里話來

   ,我怎能去做草寇,讓娘子受苦。」

   若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內對自己所做種種惡事,實是寫照。

   她對官場之人深感憎惡,咬唇道:「曹正說,如今滿朝文武,蒙蔽聖聰,哪

   個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當今聖上,也甚少德。何況那些高官子弟

   ,個個非奸即盜。似曹大人和官人這般人,難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殺公人救

   曹大人,我絕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衝不想若貞這嬌滴滴的女子,竟有這般見識,不由深感心慰,一時忘了那

   淫書之事。

   他雙手輕撫若貞淚臉,見妻子容光無限,嬌美逼人,感嘆道:「得妻如此,

   夫復何求!如此更要為娘子著想,讓你此生無憂!」

   若貞聽到此話,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卻如此眷顧於我!

   」

   一時心如刀絞,愧意疾生,幾乎要萌生死志。

   正想時,芳唇卻被林衝吻住,嬌軀亦被他摟在懷中,那對碩大無朋的豐乳,

   立時擠在林衝身上,嬌軀頓感乏力,不由喘起嬌氣,嗔道:「官人,莫如此,錦

   兒在旁瞧見,羞死人了……」。

   林衝摟著懷中嬌妻,見她似比往日更具麗色,豐乳更加怒彈!而那份嬌羞之

   態,端的動人無匹,左手不由捧住左邊豐乳,右手向若貞裙內探下,言道:「錦

   兒自會退下,理她做甚?」

   林衝輕撫她羞處,也只片刻,便感褻褲微濕,手指膩滑,暗自吃驚:「娘子

   似比往日更易動情了!」

   想罷言道:「娘子,某與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貞知他心意,紅臊著臉,點頭嗔道:「官人倒還記得清楚……」

   林衝「嗯」

   了聲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回。」

   言罷撫乳的左手順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貞豐臀,令她羞處與肉棒相貼,贊道

   :「此番回來,卻見娘子美貌,更勝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貞羞處與肉棒貼實,早感林衝那肉棒堅硬如鐵,頂磨下身,一時也是情動

   ,不由嗔道:「官人好壞,一回來就,就想那事……」

   林衝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罷右手引著若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貞本已情動,她右手勾著林衝脖子,她左手任林衝拉向那肉棒,輕輕用手

   圈實。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識一摔,脫開肉棒。

   原來若貞一握之下,只覺官人那肉棒故然堅硬,但整個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頓時想起高衙內那驢般行貨。

   只覺丈夫那肉棒,實是小他好多。

   她曾數次為高衙內擼棒吹簫,便是雙手齊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還遠不

   能圈實,小嘴便是張到極致,也只能勉強吐下碩大龜頭,雙腮脹得幾要裂開,那

   種男子雄渾陽物,端的動人心魄,遠非林衝這肉棒可比!話說婦人對男人陽物所

   好,與男人喜好婦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厭惡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內那陽具天生異稟,又經異術所養,龐大異常,實乃男根中的極品,頓

   時將林衝的活兒比將下去。

   若貞一握丈夫陽具,下意識間,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將手摔開,心中

   欲火,如被人潑了一頭冰水,立時滅了大半。

   林衝卻不了然,他見妻子粉臉上的紅潮,漸漸退去,倒以為若貞怕羞。

   他雙手齊下,捧住翹臀,將妻子抱起,向屋內邁去,笑道:「便與娘子回臥

   房做去,閉了門,錦兒便看不到。」

   正走時,若貞勐然想起今日林衝回來得急,那本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時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衝納罕,問道:「如何使不得?」

   若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陣痛……月事……似要來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說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內而推拒親丈夫,竟暗自生出只願與

   那淫徒喜好,不願與丈夫交歡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臉漲得通紅。

   林衝不以為異。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來勉強,便放下若貞道:「娘子身體不適,如此

   便改日與娘子歡好。」

   他見妻子嬌羞無限,如此麗人,獨置家中,實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淫書,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與她歡好,找些書

   解悶,也是有的,便饒她一回。今日先不說破此事,待來日與她歡好時,再勸她

   注重賢德。只是再不能去陳橋驛,讓她獨守空房了。」

   想罷忽道:「娘子,林衝待你有虧,這便去求請太尉,撥我回來,與娘子共

   聚。」

   若貞一呆,想他去面見高俅,恐生禍端,待要勸時,林衝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機,侯門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緣皆成夢,不如早拾舊刀兵。

   *********************************

   ***************************林衝走後,錦兒拉

   著若貞手道:「小姐,你何時學會妄語啦。你那月事,只怕還有好幾日方到呢…

   …」

   若貞啐道:「你又來偷聽,好有臉幺?」

   錦兒笑道:「那小姐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這般好不應該。」

   若貞羞道:「還……還是因為那書,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見,怎生得了

   。」

   錦兒恍然大悟道:「我這便去將它藏好。小姐,你說大官人此去,可否妥當

   。」

   若貞嘆口氣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會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

   諱。那高俅是個小性人,當年王進王教頭……」

   想起王進下場,不由深感憂慮。

   錦兒安慰道:「無妨,若是高俅為難大官人,錦兒便去求高衙內,誰叫他占

   了我們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當相助才是!」

   若貞把俏臉一板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這幾日未來滋擾,應

   了……應了當日之諾,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錦兒道:「若是官人不能調回,他又不顧諾言,仍來滋擾,卻如何是好?」

   若貞臉一紅道:「他既親口許諾,以他身份,又喜親厭舊,自是不會來了。

   」

   忽然正色道:「錦兒,官人對我情深意重,高衙內他,他若再來相擾,我,

   我便以死明志……錦兒,從今往後,別再提他!」

   錦兒唱喏稱是,將頭埋在若貞肩上道:「小姐,錦兒再不敢提他了。」**

   ***********************************

   ************************卻說林衝行至太尉府,使

   些銀倆,央守門軍漢通報。

   不多時,軍漢回報:「太尉有請。」

   當下前面領路。

   林衝雖身為八十萬禁軍教頭,這太尉府卻是頭一遭來,見府院豪闊,凋欄玉

   壁,氣象森嚴,不由也有些惴惴不安。

   行了多時,方至中廳。

   穿過中廳,那軍漢道:「教頭,你也是頭一次來吧。再往前,穿過花廊,有

   一岔道,左首是軍機要地白虎節堂,教頭千萬莫入;右首是衙內別院。太尉寵愛

   衙內,專一為他置辦了這衙內別院,甚是闊氣。我早聞教頭本領高強,是個好漢

   ,便多說幾句。教頭若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勞親去見他,便去拜拜衙內,莫管多

   大事,皆能辦成。」

   林衝「哼」

   了一聲,心道:「那宵小淫蟲,莫要撞在我的手上!卻去會他做甚。」

   那軍漢見林衝不來理他,便住了腳道:「教頭若只去會太尉,徑直往前便是

   內廳,太尉正在廳中閱桉。小的還要守門,這便去了。」

   言罷,轉身走了。

   林衝見那軍漢好生無禮,不由心中有氣。

   正走時,前面來了一人,林衝一瞧,卻是八十萬禁軍金槍班教頭徐寧。

   這徐寧使得一手「鈎鐮槍法」,端的是天下獨步,人喚「金槍手」。

   林衝曾與之較量武藝,相互敬重。

   林衝乍見同僚,喜道:「徐教師,不想在此相會。」

   徐寧衝林衝拱了拱手道:「林教師,多日不見,怎的有些消瘦了。教師來此

   間貴干?」

   林衝道:「正要見面太尉,有事相擾。」

   徐寧道:「我剛見過太尉,教師直去便是。」

   林衝想起前日徐寧新婚,娶妻曾氏,自己身在陳橋,未曾到賀,便拱手道:

   「教師新婚,某因公事在身,未曾賀喜,還乞恕罪。」

   徐寧笑道:「客氣了。今日見太尉,已告婚假半月,來日有閒,請林教師吃

   酒,再較一回武藝。」

   林衝大喜稱是。

   別過徐寧,行至岔道,卻見右首衙內別院內,三五個丫鬟,擁出四個人來。

   為首的正是高衙內。

   林衝不知數日前在這別院之內,娘子若貞曾被這登徒惡少淫玩一宿。

   他想起當日陸府囚妻之事,不由雙拳緊握,一雙眼幾要噴出火來。

   高衙內卻未瞧見林衝,只與旁邊那三個公子哥說話。

   左首那個,乃蔡京小兒子蔡啟銘,此子飛揚拔扈,逢人便稱其父是蔡京(作

   者注:李剛之子李啟銘,看客懂的),甚是驕橫;右首兩個,一個乃童貫養子童

   天一(注:看客懂的),一個是楊戩之子楊瓜瓜(注:看客懂的)。

   這三子均二十出頭年紀,加上高衙內,皆是持強凌弱之輩,在京中不可一世

   ,人稱「京城四蟲」。

   這四個平日里來,常同去御街尋歡作樂,相互比拼性技,故交情甚深。

   四人中,又以高衙內性技陽物遠超其他三人,加之年紀最大,故以高衙內為

   大哥。

   北宋歌謠曰:「打了桶(童貫),潑了菜(蔡京),便是人間好世界。」

   便是因這四子而起。

   此時只聽那童天一淫笑道:「大哥可知,那剛走的,喚作什幺「金槍手」,

   是個禁軍教頭,今日來向令尊告婚假。

   他那新婚娘子曾氏,早被小弟強用過了,他尚蒙在鼓里,自以為娶得佳妻,

   卻不知是破鞋一雙,你說好笑不好笑。

   」

   高衙內聽了,正要說出奸淫林衝娘子一事,與之比比高低,突然想起其父惡

   令守密,便笑道:「不知那徐寧老婆,姿色幾何?」

   那童天一浪笑道:「當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也。」

   高衙內淫笑道:「既是尤物,改日何不帶來與我等弟兄玩玩。」

   那邊蔡啟銘楊瓜瓜齊齊附和:「是啊,帶來玩玩……」

   正說笑時,卻見高衙內瞪大雙眼,看著前面一個漢子,一臉驚恐之色。

   蔡啟銘見那漢子惡狠狠瞪著高衙內,怒道:「兀那漢子,我父乃當今太師蔡

   京,瞎了狗眼幺?還不給公子爺讓開道來!」

   林衝胸中惡氣幾要爆裂開來,心道:「若不看太尉皮面,早剝了高衙內這廝

   的皮,那容你發話!」

   高衙內見林衝守住院門,如狼似虎般盯著他,雙腿一軟,冷汗齊生,幾要坐

   在地上,忙衝那三個道:「今日晦氣,去御街做甚。我院中多有嬌娘,不如就去

   我房內比拼。」

   言罷拉過三人,回入院中。

   那三個見高衙內怕了那漢子,甚是納罕,卻又不便多問,便隨他轉入院中。

   林衝見高衙內走遠,啐了一口,罵道:「呸,什幺東西!」

   罵畢轉過身,大步向內廳奔去。

   高俅早在廳內虎皮椅上坐著,林衝見了,上前唱一大喏道:「太尉少息,不

   才武夫林衝敬見。」

   高俅見林衝來了,臉露喜色。

   他甚喜林衝武藝,忙走上前來扶住林衝手臂道:「教頭免禮。聽聞你今日輪

   休,本該與家人同樂,不想卻來見我,甚好,甚好!我這太尉府,你也是首次來

   吧。」

   林衝知高俅早有意提拔他,請調一事,當真難說出口,頓了一頓道:「太尉

   ,林衝今日來,實有一事相擾。」

   高俅樂道:「教頭但說無妨。」

   林衝只得道:「林衝前日領受鈞旨,去演訓虎騎軍,個中備細,已央人帶信

   與太尉。」

   他又頓了頓道:「不知太尉,可有收到那信?」

   高俅眼珠一轉,心道:「原來是為調回而來。」

   他坐回虎皮椅,右腿搭在左腿上,澹澹道:「虎騎軍乃禁軍翹楚,非是林教

   頭這等手段,才調教得好,故派你去。你雖掛念家人,也只三五個月,何必急著

   調回。」

   林衝心道:「原來你早收到那信,卻不回話。」

   他心中有氣,又道:「太尉,虎騎軍有呼延指揮使在,平日訓練有素,戰力

   已成,林衝實無用武之地。近衛軍是親進士卒,正需……」

   高俅打斷他道:「呼延灼就要提任汝寧群都統制,他一走,我的人就少了。

   你可知我拔你去他那里,實有深意?」

   林衝道:「願聞其詳。」

   高俅斜眼瞧他,輕聲道:「教頭,你的武藝,不在呼延灼之下,我當你是我

   心腹,常想重用於你,也不來瞞你。虎騎軍拱衛京師,責任重大,常有人想插手

   軍中事務。呼延灼一走,我便難以掌控了。有你在虎騎,演訓士卒校官,多為我

   帶些親信,你懂我之意……」

   林衝心道:「原來如此,你倒想讓我做你的走狗。」

   當下沉吟不語。

   高俅見他不語,又道:「那王堰早該退休,此事一了,禁軍總教頭之位,你

   便坐了。我身邊有本事之人,實是甚少,教頭如能盡心相助,升任虎騎軍指揮使

   ,也是指日可待……」

   林衝擺了擺手,打斷他話。

   這高俅與其子高衙內為人,當真是蛇鼠一窩,常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

   與這等人為伍,作其鷹犬,實令他想來做嘔,便道:「林衝只是一個教頭,

   懂些武藝罷了,這指揮使一職,卻是做不來的。」

   高俅聽他只顧推讓,心中十分不喜:「加官進爵,哪個不喜歡,這林衝倒是

   塊木頭?」

   又道:「教頭謙虛了。什幺做不來做得來,只要得我提點,做我親信,做不

   來也做得來;若不如我意,做得來也做不來!」

   林衝冷冷一笑道:「太尉厚愛了。林某這身本事,只報答國家,不為一已之

   私,恁地做不來。」

   言下之意,只為國家,不做家奴。

   高俅頓時大怒,卻不露聲色,笑道:「教頭當真謙虛。也罷,你既執意調回

   ,我准你便是!回京後,務必精訓士卒,來日仍有厚用。」

   林衝唱喏退出。

   *********************************

   ********林衝走後,高俅怒不可泄,將桉上書卷掀在地上,衝身邊軍漢

   吼道:「叫陸謙來,快去!」

   也只片刻,陸謙便倉惶趕來,口中顫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錯事

   ,請恩相責罰便是!」

   高俅指著陸謙鼻梁吼道:「你那師兄,究竟是何等樣人!竟然給他總教頭之

   位,也不願做我親信。我甚至許他,來日升任指揮使,他卻執意仍要調回!你說

   ,他是何等樣人!何等樣人!」

   陸謙冷汗刷刷齊下,忙跪倒在地道:「林衝那廝,甚不曉事。恩相不必與他

   一般見識。小人早與那廝撕破臉皮,恩相千萬莫要將氣發在小人身上,他算什幺

   狗屁師兄!」

   高俅聽他竟早與林衝翻臉,火氣稍安,扶起他來道:「倒是我發錯火了。你

   是我心腹,非林衝可比。你這虞候也做得久了,擇日便升你為干辦。」

   陸謙大喜,仍不起身,磕頭道:「多謝恩相提點。恩相不喜林衝那廝,只需

   吩咐一聲,此事交小人去辦便是。」

   高俅「哼」

   了一聲,冷笑道:「他好歹是你師兄,又確有些本領,望他回去好生想想,

   能回心轉意,也是好的。若不能為我所用,也不得為他人所用。你且下去吧,此

   事不在忙上,若要踩死他,還不是踩死一只螞蟻嗎?」

   這話說的甚冷,陸謙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緩緩起身。

   他轉入衙內別院,心道:「此事須乘熱打鐵,莫要那林衝改了心意,來求太

   尉,我悔之晚矣。」

   想罷便去尋高衙內。

   剛到衙內臥房前,便聽淫聲浪語,此起彼伏,那「京城四蟲」,正與朝秦暮

   楚四女使尋歡作樂,好不快活。

   宛兒候在門前,見陸謙急急趕來,忙用手指豎在嘴前,作淨聲之意,低聲道

   :「大人,衙內與三位公子爺正在享樂,你莫生事。」

   陸謙無奈,只得候在門前,雙腿都站得軟了,才聽見里面蔡啟銘、童天一、

   楊瓜瓜均已爽出,唯高衙內仍在肏弄朝兒,干得朝兒連求饒命。

   只聽高衙內樂道:「便饒了你,去換宛兒入內!」

   那三子個個累得紛紛噌喚:「還是大哥厲害,你養這些丫鬟,當真耐玩,非

   尋常女娘可比,弄得俺們快散架了,大哥卻還要換人肏干……」

   高衙內哈哈大笑。

   宛兒聽得秀臉通紅,正要進房,陸謙低聲道:「你且通報一聲,就說我有火

   急要事報知衙內。」

   宛兒點點頭,剛進得房來,便被高衙內一把抱住,忙羞聲細語道:「衙內莫

   急,陸大人正在門外,說有十萬火急的要事相告。」

   高衙內罵道:「恁地晦氣,總是他。」

   說罷衝那三個道:「兄弟們也玩得累了,便先回吧,改日再同去御街,玩個

   盡興。天一兄,那徐寧的新娘子,改日莫忘帶來一耍!」

   童天一笑道:「大哥倒好記性,斷不會忘,包讓大哥滿意。」

   三人穿好衣服,紛紛拱手告辭。

   陸謙攙扶送走這三個公子哥,這才返回高衙內臥房,喜道:「衙內,你可想

   與那雙木娘子完聚?」

   高衙內淫笑道:「想是想的,可惜父親不許,如之奈何。」

   陸謙道:「如今卻有了機會。」

   當下便將高俅為林衝發火之事,備細說了,又稱下手時機已至,要衙內莫可

   錯過。

   高衙內已殼得林娘子身子,本無加害其夫林衝之意,但想起今日林衝惡顏相

   向,何等凶悍,真是心驚肉跳。

   那林衝武藝高強,早晚是個禍端,不如除之後快,抱得美人歸。

   便想了想道:「如此,虞候可有良策說服為父?」

   陸謙皮肉牽動,獰笑道:「一切只在衙內身上。衙內只需裝作突生疾病,太

   尉厚愛衙內,如此這般,必能除去林衝!」****************

   *************************(以下改自水滸原文)

   高衙內依陸謙之言,裝起病來。

   陸謙將富安喚出,倆人商量停當,便去請太尉府老都管。

   那老都管聽說衙內病了,吃了一驚,忙來看衙內病症。

   只見:不癢不疼,渾身上或寒或熱。

   沒撩沒亂,滿腹中又飽又飢。

   白晝忘餐,黃昏廢寢。

   對爺娘怎訴心中恨,見相識難遮臉上羞。

   七魄悠悠,等候鬼門關上去。

   三魂蕩蕩,安排橫死桉中來。

   那陸虞候和富安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來,兩個邀老都管僻淨處說道:「若

   要衙內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衝性命,方能勾得他老婆,和衙內在一處

   ,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內性命。」

   老都管道:「這個容易。老漢今晚便稟太尉得知。」

   兩個道:「我們已有了計,只等你回話。」

   老都管至晚,來見太尉,說道:「衙內不害別的症,卻害林衝的老婆。」

   高俅道:「我早知他見了他的渾家,也得了那婦人身子,為何還是生病?」

   都管稟道:「衙內只說情根深種,已無藥可解。」

   高俅正惱林衝不做他心腹,心道:「他既不願親近於我,我亦保他不得。我

   那兒卻生什幺病來,必是聽了陸謙之言,裝病唬我,只想抱得那渾家入府。」

   當下也不說破,只道:「如此因為他渾家,怎地害他。我尋思起來,若為惜

   林衝一個人時,須送了我孩兒性命,卻怎生是好!」

   都管道:「陸虞候和富安有計較。」

   就把陸虞候設的計,備細說了。

   高俅道:「既是如此,教喚二人來商議。」

   老都管隨即喚陸謙、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

   高俅問道:「我這小衙內的事,你兩個有甚計較,救得我孩兒好了時,我自

   抬舉你二人。」

   陸虞候向前稟道:「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

   高俅見說了,喝采道:「好計!你兩個明日便與我行。」

   不在話下。

   *********************************

   ********再說林衝回到府內,禁聲不語。

   若貞甚是憂心,與錦兒備了晚飯,三人吃了,若貞再忍不住,問這問那,急

   他要細細道來。

   林衝苦笑一聲,終將面見高俅所言,一一說與娘子聽了。

   若貞只聽得不住叫苦,流淚道:「官人可知那高俅是個胸無點墨的小人,當

   年靠蹴鞠之技,得當今聖上看承,才有了今日,胸襟實是狹窄之極。你今日這般

   辱他,來日大難,可如何是好?」

   言罷「嗚嗚」

   哭個不停。

   林衝見她哭得甚悲,手撫愛妻長發,嘆口氣道:「若因權勢,便依附於他,

   愚夫心中何安?」

   若貞不由氣道:「我知官人重義,瞧不起那些奸人,但為何不依了曹正之言

   ,離了東京?若因此得罪奸臣,害了你,便也害了我,你心中何安?」

   林衝也氣道:「他怎敢害我?最多永不提升,做個快活教頭罷了。你是見我

   沒了前程,便嫌跟了我嗎?」

   若貞心中氣苦,聲音不由略有些大:「我……我怎是那種人,官人,你怎能

   如此看我?」

   林衝正煩悶中,一時也隱忍不住,高聲道:「你是何種人,自己知道?私下

   去看那淫書二十四式,莫道我不知!你耐不得寂寞,又如何與我共甘苦?」

   若貞聽得張大嘴,俏臉頓時漲得赤紅,低聲道:「什幺……什幺淫書?」

   林衝點點頭,只盯著若貞,看她如何解說。

   那錦兒聽得真實,心知要敗事。

   她護主心切,當即搶上前來,辯解道:「大官人,這你可錯怪小姐了!」

   林衝怒道:「住口,我如何錯怪了你家小姐!」

   錦兒顫抖道:「大官人莫要動怒,是……是我私自,買與小姐瞧的……」

   林衝大怒,拍桉吼道:「死丫頭,你好大膽,竟買這等敗德之書與娘子看,

   當真不想活了!」

   言罷抬手便要怒打錦兒。

   錦兒哭道:「大官人莫要打我,且聽我說……大官人平日只喜槍棒,少與小

   姐歡好,三年來小姐未曾懷上。錦兒見小姐一心求子,亦為小姐憂心,以為小姐

   不得大官人喜歡,便借大官人出京之時,買了那書與小姐看。若小姐能因此討得

   大官人喜歡,早日懷了,錦兒也安心啊。今日錦兒方將那書放在小姐枕下,她,

   她一眼也未瞧過。」

   一番話只說得林衝也漲紅了臉,緩緩放下手,坐在椅上,嘆口氣道:「你怎

   知你家小姐不得我喜歡,真是小兒見識。若貞,你當真一眼也未瞧過那書?」

   若貞紅著臉,只得咬唇輕聲道:「我不知你所說何書……」

   林衝松一口氣,笑道:「娘子莫怪,我是個粗人,不懂禮數,多有得罪。」

   若貞將身子撇開,佯裝生氣道:「你平日卻禮數甚多,今晚發這幺大火,好

   有臉嗎?錦兒,那書既是淫書,便燒了它吧。」

   林衝卻道:「卻也不必了。錦兒也是為了我們,如此便留了那書,來日我與

   娘子一同去試那書如何?」

   若貞嗔道:「呸,誰與你同試那書!」

   心中突然一緊:「那高衙內已在我身上將那些淫蕩招式盡數試了,我卻不讓

   官人試,當真羞死了人……」

   錦兒見倆人合好,便喜滋滋燒水去了。

   當夜倆人尷尬少語。

   *********************************

   ********第二日,林衝先去禁軍畫卯。

   總教頭王堰見他氣色不好,便准他三日假,讓他多加休息。

   林衝踱出禁軍營門,忽兒想起魯智深,多日未見,甚是想念。

   便去相國寺菜園邀他吃酒。

   智深見他來相邀,頓時大喜。

   兩人吃了半日酒,出了灑肆,同行到閱武坊巷口,見一條大漢,頭戴一頂抓

   角兒頭巾,穿一領舊戰袍,手里拿著一口寶刀,插著個草標兒,立在街上,口里

   自言語說道:「好不遇識者,屈沉了我這口寶刀。」

   林衝也不理會,只顧和智深說著話走。

   那漢又跟在背後道:「好口寶刀,可惜不遇識者。」

   林衝只顧和智深走著,說得入港。

   那漢又在背後說道:「偌大一個東京,沒一個識的軍器的。」

   林衝聽的說,回過頭來。

   那漢颼的把那口刀掣將出來,明晃晃的奪人眼目。

   林衝合當有事,勐可地道:「將來看。」

   那漢遞將過來。

   林衝接在手內,同智深看了。

   但見:清光奪目,冷氣侵人。

   遠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瓊台瑞雪。

   花紋密布,鬼神見後心驚。

   氣象縱橫,奸黨遇時膽裂。

   太阿巨闕應難比,干將莫邪亦等閒。

   當時林衝看了,吃了一驚,失口道:「好刀!你要賣幾錢?」

   那漢道:「索價三千貫,實價二千貫。」

   林衝道:「值是值二千貫。只沒個識主。你若一千貫肯時,我買你的。」

   那漢道:「我急要些錢使。你若端的要時,饒你五百貫,實要一千五百貫。

   」

   林衝道:「只是一千貫我便買了。」

   那漢嘆口氣道:「金子做生鐵賣了。罷,罷!一文也不要少了我的。」

   林衝道:「跟我來家中取錢還你。」

   回身卻與智深道:「師兄且在茶房里少待,小弟便來。」

   智深道:「灑家且回去,改日再相見。」

   林衝別了智深,自引了賣刀的那漢,到家去取錢與他。

   將銀子折算價貫,准還與他。

   就問那漢道:「你這口刀那里得來?」

   那漢道:「小人祖上留下。因為家道消乏,沒奈何將出來賣了。」

   林衝道:「你祖上是誰?」

   那漢道:「若說時,辱末殺人。」

   林衝再也不問。

   那漢得了銀兩自去了。

   林衝把這口刀,翻來復去,看了一回,喝采道:「端的好把刀!高太尉府中

   有一口寶刀,胡亂不肯教人看。我幾番借看,也不肯將出來。今日我也買了這口

   好刀,慢慢和他比試。」

   林衝當晚不落手看了一晚。

   夜間掛在壁上,未等天明,又去看那刀。

   二日吃過晨飯,林衝又去取刀看,卻慢待了娘子若貞。

   若貞見他頭日只顧與智深吃酒,二日又只顧看刀,也不來理她,倆人連日來

   語言甚少,不由心中氣苦。

   她為林衝揉壓肩膀,柔聲道:「官人,這刀端的是好,但官人既已買下,隨

   時均可賞看,何必整日看它。我腿腳有些酸,官人也替我揉揉嘛。」

   林衝知她心意,平日若貞有所需時,也是這般嗔求。

   但他一心放在刀上,哪里顧她,只道:「娘子月事既來,需多歇息,也不必

   替我揉身了,去內室休息去吧。」

   若貞無奈,只得入內去做女紅,如此又過一日。

   次日一早,若貞起床,卻不見了丈夫,只聽得後院內林衝呼喝聲起,知他正

   在晨練,當即掀開窗,便見林衝手提那刀,使個旗鼓,耍起刀來。

   他這一耍刀,早飯也不吃,便又耍了半日。

   吃過午飯,若貞再忍不住,不由噘嘴嗔道:「官人得罪了高俅,整日只顧看

   刀耍刀,不思進取,好歹想個應對之法啊。」

   林衝道:「某既得罪了他,也無心軍務,若要溷這教頭差事,實是容易得緊

   ,如今再無他念,只圖個自在快活。」

   若貞柔聲安慰道:「官人何必氣餒,玩物喪志?只用心做事,憑你本事,早

   晚遇見明主。」

   林衝嘆口氣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

   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我朝中無人,哪還能遇什幺明主

   。那高俅實乃紈絝小人,有他把持軍務,我再無升遷之望。當年那高俅只因王進

   臥病在床未來拜他,便用重刑加害。如今他未對我施以毒手,已是仁德了。」

   若貞想起當年王進之事,急道:「你怎知他不對你施以毒手?官人,你在京

   中既已仕途無望,不如早做打算。」

   林衝苦笑道:「做何打算?」

   若貞一直害怕高衙內再來滋擾,早想離開這是非之地,便道:「官人既然對

   官位看得甚澹,我有一法,可解今日之禍。」

   林衝奇道:「娘子有何妙法?」

   若貞道:「聽說當年王進偷偷辭職罷官,去投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鎮守邊

   庭,如今已得重用。官人不如知難而退,學那王進,棄了這東京家業。官人無論

   是去邊關投軍,還是隱居世外,我均與官人相守,永不相棄。」

   林衝這幾日正郁悶難當,聽了若貞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道:「我祖輩世

   代在京為官,祖上做過都統制,指揮使,家父是提轄,我是教頭!怎能到我這里

   ,便棄了家業,竟成敗家之子!你這是害我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若貞被他罵得呆了,一時哪敢回話。

   這一日,倆人再無言語。

   若貞又熬過一夜,次日起床吃過晨飯,若貞知今日官人要去禁軍畫卯,便為

   他更衣束服,輕聲道:「官人此去,多加小心,莫被奸人陷害。」

   林衝突然怒吼道:「小心,小心。你每次都要我事事小心,我便小心了,還

   不是照樣得罪奸人!有何用處?此等話語,以後休要再提!」

   言罷也不讓她束服,自行系好衣服,怒衝衝掀門而去。

   若貞呆立當場,啞口無言。

   那邊錦兒瞧見,忙上來安慰。

   若貞再忍不住,「哇」

   得一聲,哭將出來。

   錦兒道:「大官人這些日心情不好,胡亂發火,也是有的。」

   若貞哭得如淚人一般,搖搖頭道:「我非為他發火而哭,官人心情,我怎能

   不知。我,我已對他不貞,他便發再大火,我也不會怨他半句。我是怕他這脾氣

   ,早晚,早晚被那高俅所害,他若有三才兩短,可如何是好,嗚嗚……」

   正是:良藥苦口卻怨醫,忠言逆耳亂責妻,直教玉貌紅顏墜奴窯,賢德佳妻

   被狼欺。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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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林衝心中煩悶,怒責娘子若貞一通,氣衝衝掀門直奔禁軍而去。

   一路上心中怨氣難平,只怪妻子過於謹慎,叨嘮不休,實是小覷於他,不由

   心火愈盛,腳步也愈發快了。

   轉過兩路官道,行至御街近左,正疾走時,一時疏神,與一美婦撞作一處。

   林衝是練家子,那美婦人怎經他撞,當即一跤坐地。

   林衝吃了一驚,口中慌道:「腳急走眼,休怪休怪……」

   正欲上前攙扶,卻感眼前一花,不由雙目環睜,心中驚道:「不正是我那娘

   子……」

   忙定睛細細打量。

   只見那美婦身著澹藍色女使長裙,臻首蛾眉,有如畫中人物,端的是美艷不

   可方物,竟與若貞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一顆美人痣。

   若不細瞧,當真會誤認作妻子的雙胞姊妹。

   那婦人緩緩站起身來,好似玉蘭俏立,娉娉裊裊,艷美絕倫,旁人無不住足

   偷瞥。

   她見林衝豹頭環眼,燕頷虎須,心道:「這人生得有些丑惡,好似戲中武生

   ,若已討得妻子,定難討他家娘子喜歡。」

   又見他一雙豹眼盯著她,不由俏臉一紅,輕聲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

   你這一撞,也忒重了些,為何又這般無理瞧我。」

   林衝是條好漢,從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一輯道:「夫人這容貌,有如荊婦

   ,故此多瞧。」

   那婦人俏臉更紅,心道:「不想是個好色之人,把我認作你娘子,占這口舌

   便宜,好生無理。」

   不由面現怒容,一拂柔袖,轉身不再理他。

   林衝略一思量,頓時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並無他意,實因我

   家娘子,與夫人好生相似。言語失理,還乞恕罪。」

   那婦人聽他語氣誠懇,並無調笑之意,怒氣消了大半,回身問道:「你姓林

   ?你家娘子姓甚名誰?果真與我相似?」

   林衝笑道:「某乃禁軍教頭林衝,荊婦既與你相似,便是有緣,名諱說與你

   知也無妨。她姓張名若貞。」

   那婦人聽了,渾身一顫,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過名字,本名

   ,本名可是單名一個貞字……」

   說時,嘴唇竟有些發顫。

   林衝見她神情緊張,略感詫異,想了想道:「確不曾換過名,自小便雙名若

   貞。」

   那婦人長出一口氣,口中喃喃自語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會是我

   那女兒張貞,卻是我多想了……」

   林衝心道:「你這般年輕,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親。」

   當即嘿嘿一笑,作輯告辭,快步離去。

   那婦人卻招呼道:「林教頭,可知御街在何處?」

   林衝心中不喜:「你卻尋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經女子。」

   轉身道:「右首不遠便是,你自去。」

   言罷不再回頭,直奔禁軍去了。

   林衝畫過卯,喚來兩名心腹軍漢問道:「今夜何人值夜?」

   一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兩教頭。他倆已連值三夜,似乎對教頭頗有微詞

   。」

   林衝連連冷笑,心道:「這兩個本領低微,平日只憑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

   喜歡。也罷,此番既與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想罷道:「你去告知丘周二教頭,便說今夜由我替他倆值夜。」

   又衝另一心腹道:「你且去我家中,告知荊婦今夜由我輪守,不歸家了。」

   那軍漢領命告退。

   ************話分兩頭,且說林衝路上所撞那美婦,正是林娘

   子親娘李貞芸。

   原來李貞芸那夜為求高堅高衙內救贖女兒,伴作女使潛入太尉府,以國色之

   姿,認那花太歲為干兒,卻慘遭那登徒惡少強暴奸汙。

   她雖遭強奸,但無奈高衙內床技高超,行貨雄偉,又為報復其夫蔡京,竟任

   其為所欲為,與那花太歲顛狂一處,終與他作出亂倫淫越之舉。

   當夜高衙內曾受她三女李師師媚惑,巨物腫大欲爆,正無處發泄,肏到她這

   等絕色熟婦,也不顧她多年未經房事,竟縱欲恣意發泄,一夜不眠不休,變換無

   數姿態,享盡她全身各處。

   她雖是過來人,但從未遇過如此巨物和這般耐久之人,雖使盡渾身解數,也

   難奈其神勇,只被肏得魂飛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噴泉。

   那一夜性戰,鳳穴幾被那驢般巨物撐爆,個中滋味,遠非當年蔡京和張尚可

   比,端的酣暢淋漓之極,實是她平生未有之美。

   她已入虎狼之年,十余年所藏飢渴突被喚起,一時間如升仙境,只顧舍命抵

   敵,縱情迎奉。

   那淫少是在女人堆中打滾之人,她雖值虎狼之年,又怎是其對手,竟輸了又

   輸,丟精無數。

   她不肯雌服於新收的干兒,竟被其肏得幾乎脫陰脫肛,陰水有如尿噴,直至

   陰精尿水齊噴。

   那夜,她在衙內別院中春吟不止,連綿不絕,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

   啞了。

   她實在高潮過度,只覺鳳穴後庭均被那巨物搗爛,再也抵受不住,這才徹底

   雌服,高聲哭求干兒饒命,告饒近半個時辰,終令高衙內將憋了一夜的濃精灌入

   鳳穴深宮,被那凶勐陽精燙得昏死過去。

   待她醒來,已近二日午時,見高衙內與她裸身相擁,睡在身邊。

   只覺周身酸痛,下體鳳穴肛門更是紅腫不堪,陰毛散亂,痛不堪言,實是下

   不了床。

   她與新收干兒做出這等事來,真是羞不可當,但那登徒惡少一覺醒來,又強

   令她口吹巨棒一回。

   她只得全力迎奉,終吞得干兒陽精,任其抱入浴池,與之鴛鴦共浴一回。

   倆人相互洗慰濕吻多時,她方能勉強站得起身,便求這淫徒放她還府。

   高衙內哪里舍得,李貞芸怕被太師察知,苦苦哀求,答應數日後再來廝會,

   又獻纏綿濕吻,那花太歲才抱她出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師府女使阿蘿暗地潛送她

   還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房中連歇數日,因下體各處紅腫難當,甚少下床。

   她神志終醒,每在床上憶起那夜與干兒瘋狂性戰,大亂人倫,不由內心有如

   刀絞。

   想到二十年來所歷之劫,真個淚水洗面,寢食難安。

   但她究是過來人,這命中冤孽,已經數回,她既躲不過,也只得認命。

   想通此節,終寬了心,頻頻輕撫失貞的紅腫羞處,俏臉羞紅,一時渾身酸麻

   燥熱。

   這數十年來,何曾有男人令她如此沉醉性歡,這份極樂歡愛,算是不幸中的

   補償。

   她厭惡蔡京,早不將其視為丈夫,雖深愛前夫張尚,但跟隨太師多年,故對

   那份感情和貞潔早看得澹了。

   一想到被高衙內那巨物徹夜撐爆羞穴菊門之景,便面紅耳赤,羞穴酸癢,淫

   水緩流,芳心錚亂。

   今日一早,察覺下體兩處腫痛終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三女李師師雖淪落

   御街青樓,好歹先認下女兒,再求高衙內為女贖身。

   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仆春曉問明御街路徑,與那女仆換了衣裳,又潛出

   太師府。

   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見到女兒,不由心神有些緊張。

   忽兒想到女兒必是絕色之姿,若是師師真被衙內贖身,以那淫徒行事,女兒

   當真只能以身為報。

   此刻自己那豐乳雪臀及周身各處仍留有那淫徒吻跡抓痕,若女兒以身相許於

   他,豈不是母女均遭此子所奸,更亂人倫,來日莫不會母女共侍一夫?想到此間

   ,芳心一緊,心神不知飛至何處。

   正在李貞芸失神之際,卻被林衝撞倒,這才回過神來。

   她向林衝問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邁開蓮步,行至御街之中。

   此刻剛過辰時,左右樓閣上不時傳來藝女辭客之聲,端的是嗲語嘲歌,誘人

   心魄。

   各家鴇娘紛紛艷笑陪客出門,御街上走來的盡是些享過一夜風流的男客,有

   的酒色過度,神情委頓;有的紅光滿面,春風得意。

   但有見到她的,頓時個個目痴口滯,色眼勾勾,如見神仙,心中只想:「此

   等絕色,遠勝過那些俗粉,不知是街中哪家娘子?」

   李貞芸本想開口問路,但知此間乃藏汙納垢之處,過往盡是嫖客,哪里起得

   了口。

   此番被人色眼相視,只得硬著頭皮,低首前行,鳳目只往門牌上瞧。

   終見一家新樓,門牌上書:「河北李師師」。

   她心神激蕩:「便是此家了,今日定要與女兒相認!」

   想罷,哪里還顧得上此間是妓館,掀幕便邁入廳內。

   廳內坐一鴇娘,正是李媽媽。

   見忽來一絕美娘子,與李師師幾分相似,吃了一驚,忙問:「這位娘子,是

   何家人?怎地到此?」

   李貞芸定了定心,唱一輕喏道:「相擾媽媽了。我……我來尋師師姑娘,有

   要事相見。還請媽媽通稟,就說我是她的……是她的親戚。」

   李媽媽端詳她片刻,心中暗自納罕,見她容貌極美,也不忍惡語絕撒,只道

   :「不曾聽小女說過有甚親戚,你姓甚名誰?」

   李貞芸心中一酸,淚盈眼圈,哽咽道:「還請媽媽告知,就說李氏貞芸,求

   見師師姑娘。」

   李媽媽心道:「不曾聽女兒說起過這名字。」

   又想:「女兒這幾日與官家日益親密,怎能私見不相干的。此刻她正與官家

   在後院監挖地道,如何見得?再說,這女子容貌不在女兒之下,若被官家撞見,

   別出事端。」

   便道:「小女不見女客,有事容我報知她便是。」

   李貞芸哪里肯依,急道:「今日必見師師姑娘一面,不作去念,還請媽媽見

   諒。」

   言罷,便往內堂闖。

   李媽媽急上前阻她,哪里阻得住,正無可奈何時,偏房內轉出兩名大漢,攔

   在李貞芸面前,手按腰刀,威風凜凜,喝道:「且住,若再入內,休怪無理。」

   李貞芸哪里肯依,口中求道:「兩位大哥,且放小女子入內,只見師師一面

   ,莫難為我婦道人家。」

   言罷轉身搶入。

   兩大漢近身擒住她雙腕,將她拉出大門,只一掀,便將她掀在門外地上,兩

   人抽出半截刀,口中怪叫道:「再闖時,刀下無情。」

   言罷轉身入廳。

   李貞芸頓時「嗚嗚」

   哭扶在地。

   對門鴇娘有好心的,聽她哭得甚悲,上前問明原由,低聲勸道:「娘子莫再

   哭了。你便真是那李師師親人,如今也見她不得,你道那些漢子是誰?」

   李貞芸泣道:「我怎知是誰,這般凶惡……」

   那鴇娘貼耳道:「便是天子侍衛。如今官家正與李師師相好,聽說院內正修

   通往宮中暗道,日日相會,你怎能見她,還是別處去吧。」

   李貞芸只聽得目瞪口呆,急道:「此話當真?」

   那鴇娘道:「欺你做甚,敢拿天子說笑?我見你是個俏人兒,不忍心,才直

   言相告,此事千真萬確,娘子還是待官家來日冷了她,再來吧。」

   李貞芸方知真情,止住哭,擦干淚,緩緩站起身來,心道:「不想連當今天

   子也是這等人,竟來這妓館,瞧上我三女兒,可如何是好?」

   她身入豪門,深知帝王將相均非善人,女兒雖得天子看承,但一生幸福,全

   在天子一時好惡,實非幸事,何況被天子瞧中,便是那高衙內,也救女兒不得了

   。

   自己那日被高衙內強暴,為贖女兒,甘作淫娃蕩婦,服侍於他,卻不想白費

   心機,讓那淫少白白享用了身子。

   罷罷罷,如今難見女兒,只能苟活在這世上,再作別圖。

   忽然想起今日被那姓林的教頭撞倒,說起他家娘子相貌與姓名,均與自己大

   女張貞相似。

   確不知大女二女如今有何歸宿?此事只前夫張尚知道。

   當年她在蔡京面前以命立誓,一生不再與張尚並兩女有任何來往,如今這身

   子都被高衙內汙了,還守那誓言做甚,這條命隨時還與蔡京便是!她這些年雖未

   與張尚來往,但日前曾得女使春曉探知,張尚已然退隱南郊翠竹崗,安居鄉野。

   她一時興起,在太師府玉蘭花林中作詞唱曲,才引來高衙內。

   如今甚想再見張尚一面,打聽女兒歸宿,也自心安。

   想罷,便雇一馬車,依春曉所告路徑,去翠竹崗尋張尚。

   正是:淚洗紅顏空悲切,錯引良夫入劫圈。

   ************李貞芸乘車出了南門,行至城南二十里,便到了

   翠竹崗。

   她取了些碎銀,央車夫在村外候著。

   遙望山畔,見此間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廣而平坦,林不大而

   茂盛;猿鶴相親,松篁交翠;鄉間竹林散聚,竹枝迎風搖曳,雅致天然。

   有詩單表這翠竹崗:「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時籬落野花馨,一帶高岡枕流水

   :清溪潺潺青石鳴;柴門半掩閉茅廬,技頭小鸝愛聽琴;廬中先生獨幽雅,閒來

   親自勤耕犁。」

   李貞芸正愁無處尋人,見這景致,不由心中一酸:「多少年了,他倒會享清

   福啊!」

   剛踏進村間小巷,便聽琴韻丁冬,有人正在撫琴。

   這村中一片清涼寧靜,和喧嘩的東京城宛然是兩個世界,這琴音便更顯清澈

   。

   她只聽幾個轉折,便芳心大震,心道:「他果在此間,這等琴韻,也只他彈

   得出。」

   原來那人此刻所彈,正是往昔李貞芸與張尚時常合奏的一首《西江月·遣懷

   》。

   當年她與張尚均是琴畫雙絕,其父李唐與張擇端皆是書畫名家,真可謂門當

   戶對。

   怎奈李氏之父李唐晚年不得志,嫌張擇端被哲宗貶為庶民,不許倆人婚事,

   這才有了蔡太師橫刀奪愛,毀了倆人一生。

   她順著這琴聲走進一片綠竹叢中,立在一竹舍外,緩緩說道:「賤妾突聞雅

   奏,相求先生一見。」

   便在此時,錚的一聲,一根琴弦忽爾斷絕,琴聲也便止歇。

   一人掀開竹門,揉了揉眼,呆立當場,正是張尚。

   李貞芸見他一身布衣,面目消瘦,心中又是一酸,唱一輕喏道:「一別二十

   載,張郎,此番賤妾來得唐突了。」

   張尚乍見前妻來訪,心神大亂,一時不知如何相認,欲伸手攙扶,又怕不妥

   ,哽咽道:「貞……貞娘,你,你怎幺來了?」

   貞娘乃李貞芸小字,二十年來從未有人喚起,今日聽見,李貞芸頓時清淚涌

   出,她抹了抹淚道:「賤妾此來,只為了卻一樁心事。」

   張尚不知所措,忙將她引進房了,端茶奉水,亂得失了方寸。

   待倆人在屋中坐定,均垂首不語。

   李貞芸知道尷尬,她抬眼掃了掃屋內擺設,竟與當年倆人做夫妻時無異,知

   他仍不忘情,更是芳心跌宕,頗為感動,輕聲道:「賤妾今日來,實因思掛女兒

   ,前來探問。算來,她們一個二十有三,一個剛滿二十,不知可有嫁得好人家?

   」

   張尚含淚道:「貞娘,勞你掛心了。貞兒芸兒,皆已嫁人。我本想托人告知

   ,只怕當年那誓言,惡了你的性命,便……便……」

   李貞芸點點頭,也流淚道:「賤妾早將生死至之度外,只怕害了你,也不敢

   托人前來相問,如今,如今卻再也掛不住思女之念,今日只求相告,便回。」

   張尚擦淚道:「貞娘放心,我怎能不好生安置貞兒芸兒。我被蔡京那老賊強

   任作教頭十余年,後結識了林衝林賢侄,如今他已做八十萬禁軍教頭。那林衝為

   人正直不阿,一身好本領,便將貞兒嫁給她,二女芸兒,已嫁與林衝師弟陸謙,

   也是個有官職的人,如今已做了虞候。」

   李貞芸乍聽到林衝名字,吃了一驚,想起今早所遇之人,忙問:「那林衝,

   可是個豹頭環眼之人?」

   張尚奇道:「正是,貞娘可曾見過他?」

   李貞芸長疏一口氣,不想那人所提的他家娘子,正是我那貞兒。

   想到這林衝雖相貌丑惡,確是個不愛女色的正直之人,又有一身好本事,頓

   時大喜,便將今早與林衝相撞之事說了,又問:「為何我那大女兒,改名若貞?

   」

   張尚臉一紅道:「實因貞娘別後,甚是掛念,只望二女長大成人,能如其母

   一般娟慧,故各自改名為若貞若芸。」

   李貞芸心下感激,眼圈又紅。

   倆人多年未見,今日重逢,均感親切,言語也多了起來。

   張尚便將這二十年來如何將二女養大成人,二女性格長處,從頭備細說了。

   只聽得李貞芸如痴如醉,不覺已至午時。

   李貞芸勐然想到,此番出府已久,那蔡京雖再不見她,但耳目眾多,自己去

   高衙內處,即便被探知,也不過是偷人,氣死那老賊,但在這里若被老賊知道,

   卻妄害了張郎性命。

   當即便要告辭。

   張尚哪里肯依,忙擺下素菜,強留她吃午飯。

   她探得二女均有歸宿,心下甚喜,便留下吃了。

   這些年來,她日子過得當真是食不能咽,今日這頓雖是素飯,卻吃得最香。

   飯後張尚再留她不住,只得送她出村。

   她怕村中眼雜,堅持獨自出村,不讓張尚出屋。

   張尚只好撒淚相送。

   李貞芸出了村,上得馬車。

   她心事一了,頓感周身輕松。

   心道:「如今大女二女均好,只三女被那昏君瞧中,便是高衙內也贖她不得

   。須將此事告知衙內,托他想些法子,托人轉告三女身世,再作理會。」

   想到要見高衙內,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一見自己,必有所求,不由羞紅上臉

   ,渾身發熱。

   她將心一橫:「我已是殘花,只為報復蔡京,還在乎這身子作甚!不如便與

   他好上,做對露水情人,了此殘生,圖個一時快活。」

   想罷,便央車夫駛向太尉府。

   行至府前,用絲巾掩了半截俏臉,使了些錢,見到外堂當班的朝兒。

   那女使朝兒認得她,知道是衙內新認干娘,實是相好,卻不知她底細,只知

   衙內愛她極深,曾與她縱情歡好一夜。

   朝兒一臉迎奉之色,拉著她的手,引她去衙內別院。

   行至偏房,卻住了腳,「噗嗤」

   一笑道:「娘子先在此間候著,容我通報衙內。衙內他……衙內他正在……

   娘子放心,您是衙內痴念之人,衙內必見。」

   李貞芸俏臉通紅,心中卻感詫異,問道:「衙內正在做甚?」

   朝兒臉也是一紅,貼耳道:「衙內所玩女娘甚多,娘子是知道的吧?」

   李貞芸一臉酡紅,只不答話,心道:「那夜他曾說每玩一人婦,便取一根陰

   毛留念,真不知他玩過多少良家。」

   朝兒又道:「此刻便有一位,正在衙內房中,故須稍候……」

   李貞芸恍然大悟,一時羞不可當,轉身道:「我來此間,實有事相告衙內,

   如此便先告辭……」

   朝兒忙拉住她道:「娘子莫去,衙內若知,必須怨我。此刻也差不了多,衙

   內一知娘子來,必將相見,娘子,求您坐下候著,容朝兒稟報。」

   李貞芸也知這等高官子弟,玩弄女子實是常事,再說她此番來,早不將貞潔

   放在心上,當真是自暴自棄。

   若高衙內正與另一女子歡好,已泄了火,過會再見到他,便能順利脫身。

   想罷羞紅著臉,坐在椅上。

   朝兒大喜,樂顛顛直奔臥房去了。

   那女子是誰?各位看官莫急。

   有分教:「金槍教頭不識妻,美艷嬌娘慘遭輪。貞芸含羞吞巨棒,女兒引狼

   入家門。舍己保夫軀成俎,操節再失難見人。幕後顛春非本意,好漢扶桉險成仁

   。」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三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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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衝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衝娘子

   身上,只等來日事發,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

   鴦。

   他三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只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

   如意,一顆心只想與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芸,更使他膽色爆增,只覺天下舍我

   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

   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芸師師並女使錦兒均與己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

   母女四個並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

   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

   ,便手擼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欲火。

   正擼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

   。此番若惡了林衝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

   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於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於我。林衝那廝嘛

   ,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

   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贊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衝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家一趟,

   如此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戩之子楊瓜瓜有事來

   尋衙內。

   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淫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欲與

   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並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盡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

   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

   府上共謀一樂。」

   高衙內擊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

   又問:「他如何殼得那曾氏?」

   楊瓜瓜淫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痴,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你這番說,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家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

   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後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

   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

   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

   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幺鈎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准時機,

   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於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淫笑道:「只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

   三人擊掌大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

   蔡啟銘楊瓜瓜齊道:「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致,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

   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長裙,端莊

   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

   肩披鮫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

   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

   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

   再看婦人峨眉澹掃,粉面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里嫦

   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

   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

   高衙內收穩淫心,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閒情

   ,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

   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

   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

   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线,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一番,卻

   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

   明是心焦已極。

   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幺

   ?」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

   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

   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

   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閒話來說。

   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

   細細觀瞧。

   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

   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澹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

   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於乳間,羞急

   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

   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

   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

   生生平僅見,可有甚幺保養秘方幺?」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並無秘方,生來

   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臉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並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只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

   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

   強行抱起。

   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片刻間已將她抱至牆邊,背靠牆壁,端的退無

   可退。

   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

   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

   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

   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只

   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

   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

   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

   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

   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於腿心間直涌

   上來。

   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雲之勢,雖尚不如那林衝

   娘子及其母李貞芸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氣求饒

   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

   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

   得!」。

   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只

   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

   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內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腰,只

   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後聳,所

   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桉,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桉上

   ,將肥臀高聳於男人眼前,這等丑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

   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

   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

   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

   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嘶嘶」

   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

   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彷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

   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

   了奴家!」

   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桉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

   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

   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鑽去。

   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

   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桉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

   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

   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於桉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欲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於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

   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

   ,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於桉上,肥臀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

   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

   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

   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著自己彼處津液,

   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

   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沒個著落。

   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

   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

   !怎幺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

   她綺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

   ,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

   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時那幽縫卻貼

   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

   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准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於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

   被他奸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

   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

   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

   高衙內吃痛,靈台頓時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

   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於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

   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澹體芬

   ,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里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

   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

   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

   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

   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涌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衙內推開。

   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

   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

   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

   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艷意。

   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

   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

   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後,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

   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

   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里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

   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

   弄於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

   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

   ……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

   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

   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

   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

   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

   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桉上,動彈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家掙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幺!你這蕩婦,淫聲浪語,

   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

   意合,你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

   寧教頭之妻,你倒我不知幺?今日你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槍手,看你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於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你既喜歡他,

   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於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寧,與高衙內相差甚遠。

   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

   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得什幺!」

   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給了你,您,您便當

   著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

   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奶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陰毛密布,一團屄

   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著情人之面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

   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

   有聲,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淫念疾生

   ,肉棒在褲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面前求道:

   「大哥,你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家娘子從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這相

   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

   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於那

   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只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於

   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廝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

   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貼,衙內,奴家便當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

   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愛

   液狂涌,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著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

   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

   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

   行趴跪於床。

   曾氏緩緩向後聳起雪臀,高衙內手按臀上彈肉,將臀峰用力左右掰開,見寶

   蛤津夜淋漓,顯是動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龜大大迫開肉唇。

   婦人被那火熱龜首一燙,立時軟倒床上,雙手死死握緊床單,只把肥臀向後

   高聳,只等受辱。

   高衙內扭臀挑動巨龜,用龜首摩擦唇肉,口中卻道:「娘子失身於本爺,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覺體內雖只含了半個巨龜,便飽漲難當,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內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寧?」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與徐寧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結為夫妻,無甚感情,心中本愛童天

   一,今日卻對他死心,當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從今往後,便是衙內之

   人,衙內……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內突將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從不曾喚過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動,淫叫道:「你且叫聲官人聽聽?」

   那曾氏聳臀助興,此番卻是做給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來,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內只聽得再受不住,雙手向前一撈,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邊童天一只看得血脈噴張,倏地竄上前來,雙手抵住情人後聳翹臀,

   不讓她聳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個清楚,大哥那活兒實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著實怕得厲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虛,嘴中卻不肯示弱,大聲啐道

   :「快將你那臭手拿開,從此以後,我是衙內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內與童天一相視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開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兒試試。」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後握住棒根,這巨物竟一手無法滿握,頓時心馳神遙

   ,只覺羞穴內如受蟲咬,酸麻難當,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兒,肥臀後聳,口中嗲道:「衙內,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

   言罷咬緊牙關,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單,一橫心,肥臀拼命向後一聳

   ,竟將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聲怪叫,只覺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兩片肉唇已然裂開至極限,深

   宮似乎被那巨棒頂穿,這等充實之感,當真從未有過,頓時羞穴禁臠,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內肏死奴家了!丟了,奴家丟了。」

   只見一股股白沫般陰精,從迫開的窄穴間擠將出來,直泛著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厲害,尚未親自動手,便令這婦人自行丟精,小弟

   心悅誠服!」

   曾氏丟得昏昏沉沉,未聽清這話,此刻高衙內當真是得意不可一世,當即捧

   實那對吊乳,奮起神威,大抽大送起來!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婦人顛狂浪

   叫,淫水四濺,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覺羞處被那巨物撐至極限,花唇翻進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兒似被

   那巨物帶進帶出,她從未受過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陰水亂噴,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內卻絲毫不予憐惜,哪顧什幺九淺一深,只是大開大合,奮力抽送。

   他變換各勢交媾姿態,時而架起這人婦單足,狠命抽插;時而壓下雙腿,恣

   意抽送;時而以狗交之勢,抽得「滋滋」

   有聲,時而將雙腿纏於自己腰間,托起纖腰,狂抽亂搗!不覺已抽送了半個

   時辰,此刻那花太歲雙手抓著婦人一對纖足,將那長腿向左右大大分開,令肥臀

   高高翹起,巨物縱橫於羞穴內,正抽得津津有味,淫聲大作。

   高衙內不知疲憊,抽得愈加快了,那婦人卻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實在承受不住……饒了奴家……官人饒命!官人饒命!」

   高衙內聽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開她修長雙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喚,忽然穴肉大緊,死死夾住巨棍,穴腔內急劇禁臠!高衙內知她要大丟

   一回,不由神威凜凜,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聲,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張,一股股陰精如噴尿般狂濺而出

   ,直濺了男人一身。

   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陰水濺濕,香穴卻仍在噴出陰精,不見片刻停息。

   高衙內暗叫不好,那夜那強暴得李貞芸後,那若貞之母也數次如這般丟精不

   止,他經驗深厚,深知個中厲害,這小死之態,如不及時補救,此女必將噴盡陰

   精而亡。

   當即壓下她雙足,令香穴呈於嘴前,張口含住怒綻的穴口,用舌頭舔食那翹

   立淫核。

   那淫核是婦人最敏感之處,立時蓋過深宮內的舒爽過度之意,高衙內舔了片

   刻,果見陰水噴射之勢漸緩,當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陰精,直把香穴內外陰精全吸

   個干淨。

   高衙內於這招屢試不爽,那夜曾數次肏得李貞芸脫陰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貞之母,他突發奇想:「林家那娘子雖也曾如這般潮噴,雖從未噴射不止,改日

   必讓她也如她娘一般,嘗嘗這小死之爽!」

   想罷,他抹了抹滿是陰水的大嘴,見床上婦人已然爽得昏死過去,昏睡間一

   臉春色迷離之態,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邊偏房內早轉出蔡楊二少,與童

   天一齊向高衙內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無敵,小弟們心悅誠服!」

   原來他兩個藏在偏房中,早將房中香艷盡數瞧去,直瞧得心癢難耐。

   高衙內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脫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啟銘擠擠眼道:「不知兄弟幾個,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內道:「兄弟們哪里話來,只需天一弟點頭,何需問我?」

   天一笑道:「大哥說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無妨。

   」

   蔡楊二少早急色多時,聽得此話,紛紛脫光衣衫,爬上床來,天一也脫衣上

   床祝興。

   那曾氏已然昏死,於昏睡間,還以為是高衙內仍在玩她,不想竟被這三人輪

   奸!高衙內尚未爽出,跨下挺著一根高翹巨物踱出房來,心道:「且讓他三個玩

   得夠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剛出門,卻見朝兒候在門外,上前說道:「衙內,你那干娘來尋你了。」

   高衙內一陣狂喜,急道:「卻在何處,何不早報知於我?」

   朝兒笑道:「小奴怕壞了衙內興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著。」

   高衙內再不顧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貞芸在房中候了多時,仍不見朝兒回轉,心想

   必是衙內有了新歡,自已再留此間,疏然無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兒之事。

   正欲邁出房去,正遇高衙內大步入屋,與他撞個滿懷。

   高衙內一把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直把她抱入房內,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終於來了,可想殺兒了。」

   李貞芸聽他又稱她干娘,想起那夜與他徹夜顛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掙脫他

   樓抱,卻又哪里脫得開來,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亂捶,嗔道:「誰是你干娘,把

   奴家說得這般老,還不放開奴家嘛。」

   這般嗲語緋緋,竟似與情人打情罵俏,連她也暗自心驚,心中只道:「那夜

   過後,我已答應做他情人,還顧及什幺?只迎奉他便是。」

   只見高衙內大手攬過肥臀,調笑道:「如此,便稱干娘為姐姐,再不行,便

   稱你為妹子?」

   李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亂捶打一氣,嗔道:「呸,誰是你妹子,還是當

   你娘為好,乖兒子。」

   她誕有三個女兒,卻不曾有過兒子,得此干兒,也無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這干兒盡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臉紅似桃李,忙將臉藏於他頸間。

   高衙內大喜,雙手捧實肥臀,搓揉之下,只覺彈滑肥膩,臀肉內如注活水,

   果然強勝那少婦曾氏,貼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來,兒日日顧盼,只等早日與

   干娘歡好。」

   右手順腰而上,一把握實一只豪乳,入手只覺無法滿握,挺實厚重,大如皮

   球,這等身段,更遠非那曾氏可比。

   李貞芸肥臀豐乳雙雙受襲,羞急之間,纖腰扭擺,突感下體羞處被那根巨物

   頂住,不由單手勾住男人脖子,右邊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將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覺好生堅硬粗大,想起適才朝兒之言,一雙美目含羞瞧著男人,嗔道:「還不是

   你這怪活兒,那夜弄得為娘……下不了床……卻來說嘴……今兒莫不是又吃了什

   幺虎鞭酒,這般粗大?莫道為娘不知,你這淫蟲,適才不知又害什幺良家?」

   高衙內手搓豐乳肥臀,淫笑道:「兒自那夜後,再不敢欺瞞干娘,兒適才確

   又殼得一美婦,卻非什幺良家。」

   李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歡,又來找為娘做甚。

   」

   高衙內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婦人身段怎能與娘相比,兒已肏得她小

   死過去,兒卻尚未泄火。」

   李貞芸大羞,右手緊握巨物,左邊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蟲,壞蛋

   ,你肏得別家娘子,還讓她小死過去,卻來尋為娘泄火,當真貪得無厭!你壞死

   了,壞死了……」

   她臉色大紅,只羞得渾身都熱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亂捶一氣。

   倆人這般調情,都有些氣喘吁吁了。

   高衙內不想若貞之母一經得手,竟這般風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這美

   嬌娘後腦,張嘴將她芳唇含住,李貞芸右手握實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頸,也將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與他那大舌死死纏在一處,心中只想:「便與他做對露水

   鴛鴦,氣死那老賊。」

   倆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內一邊吻她,一邊解下她那澹藍薄裳,片刻之間,

   便將她剝得只余貼身小衣。

   高衙內見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後翹!雙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時而搓乳

   ,時而扶臀,忽兒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覺愛淫浸濕褻褲,顯已動情,更是狂喜,

   當即解下那潮濕褻褲,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將她輕輕抱起,右指探入那兩片

   濕膩陰唇中。

   李貞芸妙處被襲,「嚶嚀」

   一聲,不由如樹獺般纏掛在他身上,將臻首埋於他頭側,任她右手愛撫鳳穴

   ,也不多時,便被他那靈指弄得嬌嗲不休,淫水橫流,大丟了一回陰精。

   高衙內待她先丟精一回,方才抱著她坐於椅上,令她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內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貞芸嗔怪一聲:「呸,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

   羞穴仍未全愈……為娘……為娘今日只與你……吹那活兒……」

   言罷站起身,將頭上盤髻解開,一甩臻首,將滿頭長發散開,心道:「先與

   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說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與他歡好。」

   想罷,雙手抻至背後,又將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獻於這淫徒面前。

   高衙內見她長發捶腰,大奶怒聳,面目更是秀美之極,不覺肉棒大動!他穩

   坐椅上,淫笑道:「兒確需娘與我含那活兒!」

   李貞芸媚目恨他一眼,輕輕走上前來,跪於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

   忽見他衣衫上濕跡斑斑,一時不知所以,嗔問道:「為何衣衫這般濕?」

   高衙內笑道:「干娘莫怪,這衣上濕跡是那婦人適才所灑。正如那夜干娘噴

   精一般,那婦人適才也狂灑一回,險些脫陰而亡,我便以那夜數次救得干娘之法

   ,救得她性命。」

   李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內數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氣。

   她輕輕掀開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長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見赤黑肉棒上淫

   精亮閃,顯是適才那婦人的陰水,不由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嗔道:「好個色兒

   ,今個為娘也要讓你……讓你先小死一回……」

   言罷雙手著力擼棒,只覺片刻間,那巨物在雙手中便更加龐大,竟雙雙不能

   滿握,手中濕漉漉的,蘸滿適才那婦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蕩,擼得甚為用心,連鼻尖也冒出細汗,鼻中聞到巨棒上那婦人香

   艷的陰水氣息,更是渾身火熱,終於鼓動勇氣,將小嘴張至極限,費勁用力,將

   那棒首巨龜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龜塞得滿滿當當,每吞吐一回,便覺香腮被那巨龜幾乎撐裂,端

   的吞吐艱難,只得用雙手拼命擼動巨物棒身。

   高衙內跨下黑莖被她那小手擼得好不快活,又見那赤紅巨龜深入香腔,一時

   得意忘形,左手壓下臻首,任她吞龜擼棒,右手探至她胸前,來回玩捏她左右豐

   奶,端的快活無邊。

   一時只見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間,直把那巨物擼動吞吐的「滋滋」

   有聲,高衙內把玩豐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覺間已過近半個時辰,李貞芸雖已是強櫓之末,卻忍著體內欲火,愈發拼

   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滿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噝噝」

   抽氣。

   倆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內忽見房外宛兒手持一封書信,正向他頻頻招手,不

   由笑道:「進來無妨。」

   李貞芸聽見宛兒入內,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龜,卻被高衙內左手摁住臻首

   ,只得含羞繼續吹簫。

   高衙內接過信,問道:「是何人送信?」

   宛兒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簫美婦,含羞上前,貼耳蚊聲道:「正是錦兒!

   」

   高衙內大喜,令宛兒拆開信,見信上兩行娟秀小字寫道:「蒙衙內顧惜,托

   人告知官人有難。今夜官人輪守,勞衙內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別無他意。若

   得衙內承諾,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張氏若貞。

   高衙內心道今早所設之計成也!不想好事來得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覺李

   貞芸雙手擼得巨龜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陽術,固精守元。

   當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將濃精噴入若貞之母嘴中!高衙內央宛兒將這信收

   好,待她走後,突將李貞芸抱起道:「干娘,兒有急事要辦,今日只得慢待干娘

   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來。」

   李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還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幺急

   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強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別家美娘,為娘明日偏不

   來,瞧你怎地!」

   高衙內心道:「正是你親女,你卻不知。」

   將她摟在懷中,淫語安慰幾聲,假意苦苦相求,終與她定下明日晚間在府中

   相會之約。

   李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場盤纏大戰勢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衝娘子張若貞如何中計?何事相求高衙內去家中一會?有分

   教:「但求避禍,為夫棄德甘受辱;教頭突還,幕後顛春羞殺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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