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在,臥室內的空間有些窒息。與剛才做愛時的欲火不同,這是一股更熾熱的感覺,衝上他大腦,讓白虎臉頰滾燙。他不知道要怎樣面對男友才好,道歉?我和網上的小動物做愛,真是對不起……沒用的吧?!
完了完了完了
他,他,我的德牧……他一定會甩了我,怎麼會這樣……我…早知今日!
“把你褲子脫下來。”木薯命令道。
許洋頓覺迷惑,都這個時候了,這頭牛還有心思搞黃色?
而讓白虎真正震驚的,是德牧竟真在他眼前抽出腰帶,慢慢脫下了自己的藏青色西褲,露出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內褲的鼓包十分地引人注目,布料下的凸起一動一動地,而且突出的形狀有些奇異。
“你……”沒等白虎說完,木薯這頭黃牛就打斷他,“把內褲也脫了。”
德牧乖乖照做,褪下內褲,慢慢地用腳把它抖到一邊,只見他的生殖器上還套了一個金屬做的貞操鎖。“cb?你你你,你怎麼會戴cb?!”許洋質問道。
“你,你不更……”德牧垂下頭,這只黑背狗臉上紅暈的攝氏度,真量一下的話怕不是溫度比白虎還要高。
“別裝貞潔了,快過來,給你男友舔干淨,都滴地上了。”
“是!”德牧毫不猶豫地服從牛獸的命令,對他來說,黃牛的話便是聖旨。他蹲在許洋面前,握住了被牛獸肏射的軟虎吊,整根含進嘴里,勤奮地吮吸起來。
白虎喘著粗氣,他屁股里的牛鞭還在不斷地進進出出,前面的屌又被男友給含在嘴里口交,奇妙的快感不經意間蓋過了他的羞恥心。虎鞭在德牧暖和的嘴里中逐漸脹大,在愛人熟悉又溫暖的口腔中重獲活力。
對著自己的狗奴施號發令完後,黃牛又動起了腰,快速從後面撞擊被他抱起的許洋。牛獸人強壯的種族基因,加上多年健身下來形成的完美肌肉,給予了木薯源源不斷的體力,讓他把這只騷貨抱起來的同時,還能以炮擊一般的威力狂草他的騷屁眼。
白虎勃起的下體隨著身後牛獸的操干不斷搖晃著,在德牧男友的嘴中橫衝直撞,龜頭在狗喉嚨里面亂頂。這可能是史上最混亂的口交了。但德牧還是兢兢業業地遵循著牛獸的指令,握住出軌男友的屌賣力吞咽,不知道是因為目睹這香艷春景,還是因為服從命令所帶來的快感,他cb里的狗吊已膨脹到了極限,拼命地想要從金屬的束縛力掙脫出來,但再怎麼掙扎,也只能流出兩滴可悲的前列腺液。
用蠻力撞擊身上掛著的騷虎,運動中的木薯不斷從牛鼻里呼出熱氣,吹在許洋的臉上。在健身房工作了十個小時的汗臭味瘋狂強奸著他的感官。隨著氣息逐漸蔓延,他感覺,感覺要來了!牛獸人嘶吼一聲,子孫袋提起,朝騷虎的屁股里灌輸精液。如果他是一只母獸的話,一定會當場受精,懷上有著強壯基因的牛犢吧。
“啊……爽……”許洋下意識地呻吟了出來。如此淫穢又不止廉恥的台詞,剛從口中漏出來白虎就後悔了。
一股熱氣又從黃牛的鼻孔中噴出,里面仿佛還夾雜有高潮的淫靡氣息。木薯滿意地點了點頭,把自己的牛屌從掛件貓咪的屁股力拔了出來,雙手一發力,就把白虎給整個人丟到了床上。“現在,去舔你男友的屁股。爬過去。”
許洋這突然一下被猛地摔倒床上,在柔軟的床墊上還翻了跟頭,一時半會兒都沒回過神來。被肏到在散架邊緣徘徊的他趴倒在床上,四肢一動一動地抽搐著,要不是身體還在上下浮動呼氣,看起來就像死人一樣。牛獸人超乎常人的生殖器,果然不是他這種常年和10厘米廢物做愛的人所可以承受的……
白虎趴在那和男友嗎每晚一起睡覺的床上,大口呼吸淫亂的空氣來試圖清醒。他的屁眼隨著呼吸收縮著,牛獸粘稠的種子還隨著肛門流了出來,看起來像從馬眼里流出來的精液,隨著會陰沾濕了床單,場景十分羞恥。
不知怎麼的,許洋感覺後穴傳來一陣潮濕的暖意,癢到整只虎扭動起來。“什麼……?”他才意識到,是德牧在舔自己還淌著精液的屁眼!“很,很髒的!!”德牧無視了白虎的反對,盡心盡責地執行著主人的命令,舌頭掃過後門,舔走自己主人在上面留下的雄性精子。而自己作為正牌男友,卻只能戴著金屬籠子,跪倒在被內射的老婆後面,舔著被用過的屁股,毫無資格去發泄。想到這里,德牧的貞操鎖又顫抖了一下,他之前不是這樣的,他也很早就知道許洋對性生活很不滿意,就在三個月前在群里向朋友咨詢房事問題,尋求幫助。木薯也在群里,小窗找了他私聊,並說他願意幫助自己提升性生活的質量。德牧當然是很樂意地接受了這份好意,哪知……在接下來幾天的私聊里,牛獸人不斷用言語與圖像誘惑他,還找借口來見面以“訓練性生活”。當德牧點下了接受好友申請的那一刻,天羅地網就已布下,他這只單純的小蟲,哪逃得出木薯的蛛網?
三個月過後,德牧已經被調教成了品質良好的賤狗,言聽計從,哪怕主人命令他前鎖後塞著去上班,他也會毫不猶疑地照做。
這只出軌白虎倒是被舔到爽上了天,在舔肛的過程中不斷淫叫,享受的很。現在下體又硬了起來,似乎完全忘了在舔他屁股的是自己的男友。
“主人,任務完成。”舔了一嘴的精液後,德牧繼續跪回地上,向木薯報告,像一只寵物狗一樣期盼主人的稱贊。
木薯欣慰地摸了摸德牧的腦袋,“干得不錯,真不愧是我的乖狗狗。現在,和你男友一樣趴到床上去。”
德牧搖著狗尾巴,汪了一聲就撲到了大床上,學著許洋的姿勢,雙腿岔開趴在床上。腹部棕黃色的毛發像黃昏下金色的麥浪,黑毛銳利又整齊地覆蓋著他的背脊。身為一只基因良好的德牧犬獸人,他的身材雖沒木薯那麼彪壯,也仍比白虎的肌肉更為發達。
黃牛皺了皺眉頭,一巴掌扇紅了德牧的騷屁股,“賤狗,屁股怎麼不拉開!欠打嗎?”
“嗚嗚,狗狗錯了!”德牧趕忙把手伸到後面,雙手掰開自己插著肛塞的屁股。在快感中逐漸蘇醒過來的許洋注意到了這點,整個人突然一驚,如若恍然大悟參破佛道的和尚一樣,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麼罪惡。
“你,你要干嘛?”
“干嘛?當然是操你老公了。你還不知道吧?都干過幾十遍了。”
“不……不會,不可能吧……你……”白虎看向德牧,他還對這兩人的關系抱有一絲僥幸,他們有可能只是玩調教,邊沒有插入過,“你說,這是假的吧?這,這是在演是吧?是吧?”
“我是木薯主人的寵物,主人不允許撒謊。”德牧一板一眼地說著,這荒誕的話語讓白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原來男友一直都背著自己在做別人的狗!他已經無法挽回了啊,原來到頭,最先出軌的是男友,他一直毫無保留信任著的好德牧。自己也早就戴了頂整棟小區最大的綠帽子。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嗎?用這種荒誕的現實來懲罰想要背叛男友的他?這太諷刺了
“賤狗,掰著屁眼想干嘛呢?”
“想,想被主人肏!”
“好。”又一巴掌把狗屁股打得彈了起來,“在你男友面前被操也沒關系?這可是出軌欸。”
他的眼神閃過了片刻的猶豫,在一刹那間扛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又轉瞬間丟到九霄雲外。“我是許洋的老公,但我……是木薯主人的。”
接下來上演的,又是一場淫穢大戲。木薯讓德牧乖乖翹起屁股,保持著拉開後穴的淫蕩姿勢,讓他把里面塞了一整上午的肛塞給拔了出來。“哈啊……”騷狗發出了一聲空虛的呻吟,後穴失去了填充物,現在屁眼的洞比被牛獸內射過的許洋還要大。
木薯握住勃起的肉屌,這根凶猛的陽具像是木棍似的拍打著德牧的屁股。他又時不時在狗穴邊緣摩擦,就是不願直接填滿德牧空虛的欲望。
“主…主人……”德牧左右搖擺著自己的屁股,不停扭動,想要對准身後的牛肉棒。
“呵”黃牛一笑,啪的一聲雙手按在兩瓣狗屁股上,找好著力點,猛地一頂就把整根肉棒捅進了德牧的屁穴!
!!!
這只賤狗直接被插得浪叫了起來,身體被插得弓了起來,肌肉繃緊。但他的聲音里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只有欲望被滿足後產生的歡愉。
黃牛邊肏身下的騷狗邊爬下床,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瘋狂輸出,用他那彪悍的壓力把自己撐起來,再用重力把肉屌重重砸進德牧的屁股里。拔出一大半,再干到直腸深處,德牧剛感受到肉棒拔出後的瘙癢,就又立刻被牛屌填滿止癢,這樣瘋狂的性愛比他平日里和主人的交配還要猛烈。這,可能就是他在許洋面前證明自己,宣示主權吧。只有他這樣的雄性才是真正的男人,這種能把一對情侶都給肏到雙眼發白的雄性才配享有交配權。
被冷落在一旁的許洋終於爬了起來,疲憊地靠在床頭,看著“忠誠”的男友被自己的約炮對象爆肏。德牧沒怎麼潤滑屁股就能輕松地容下那根巨獸,平常還真的是被肏了很多次吧。像自己這種廢物,這種出軌的渣滓,引來這樣的結局也是一種報應吧。這樣想著,白虎的心理防线潰堤了。他剛軟下的下體,又罪惡地硬了起來,13厘米,大小還算可以,但在牛獸面前也和陽痿無異,事到如今,就算自己肯做1,德牧也完全瞧不上自己。
白虎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生殖器下,幾乎是跟著本能一樣地擼動了起來。
“呵”操干著德牧的木薯余光瞥到了這一幕,抬起頭來瞪了許洋一眼,眼里盡是蔑視,讓白虎覺得自己像一個猥瑣的偷窺者一樣,他們才是真正的情侶,自己在一旁偷看別人做愛。
“哈,哈啊……”牛獸人這一瞪,許洋直接射了出來,連續射了三四發廢物精液到床上。
射精完後的白虎靠在床頭,雙手垂落在身體兩旁,無力地看著男友被黃牛死死貼住,整個身體壓在嬌小的德牧身上,隨著一身嚇到他心胸一震的怒吼,停止了抽插,屌全部埋在身下的狗里,屁股還一抖一抖的,正在幫精液打入德牧的騷穴里。
淚從許洋的臉頰滑下,他竟然,竟然對著出軌的男友成功自慰了出來,墮落到了令人作嘔的地步!他本應該上前去暴揍這頭牛獸,但不知為何他絲毫沒有這樣的衝動,也沒有這樣的勇氣。比起反抗眼前的一切,白虎或許更適合去屈服,他感受到了自己或許就是這樣子的廢物吧,先是自己出軌,之後被當面戴綠帽也不敢反抗。不對,不僅不反抗,還覺得性奮!
他們在自己面前完成了交尾。
“誒,你別哭呀。”這只圈名叫木薯的黃牛獸人起身向坐著悶哭的許洋靠近,“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發生的很突然。”
黃牛伸出手摸了摸白虎的頭,這仿佛有一些居高臨下的意味,但他也沒有反抗。“但這樣也不錯,不是嗎?你也做我的狗吧。”
黃牛半跪著立在床上,胯部之間的黝黑下體搖擺著,半軟的它也有十四五厘米長,黏糊糊的龜頭滴著精液,散發出意亂情迷的騷味入侵著許洋的感官。這根牛屌簡直是藝術品,看著他,白虎的後面又隱隱產生了反應。
“戴上它。”木薯拿出了另一個金屬貞操鎖,在小老虎眼前晃悠,鎖頭和金屬籠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不然我就命令我的狗和你分手。”
……
片刻的沉寂
“媽的。”許洋吃力地爬了起來,手顫抖地伸向牛獸。這距離,一伸手就能輕易夠到,一個明擺在眼前的陷阱。一旦觸碰,頃刻間墜入萬丈深淵,再也無法逃脫。
虎爪碰到了貞操鎖,一股冰涼的觸感。
“真乖!”黃牛頂起自己的襠部,示意自己的新狗奴趕緊采取行動。許洋便機械搬的抬起頭,捧起牛屌含了進去,看來他真的是屈服了。德牧的尾巴也搖得愈加歡快了起來,他也很高興能和男友一直在一起呢,一起……服侍好主人。
從此以後,許洋這一對情侶和木薯一起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除了日常玩夫妻調教,他們還經常在野外被牽出去在公園里野裸。最害羞的一次還要數許洋被主人像第一次做愛被抱起來的時候那樣,被抱起來懸在半空,手把手地把尿,像三歲的小屁孩一樣。這真是他整個虎生中最丟臉的經歷了。尿完後,還跪在長椅上,邊吸入彌漫尿臊味的空氣邊被牛獸肏到射出來。而他從未想過的是,那是他,到現在為止的半年時間里,最後一次射精。
白虎和德牧都被套上了貞操鎖,上學和上班的時候都要隨時戴著,即便被牛屌插入也必須戴著,只允許用屁穴去享受做愛的快樂,只有在木薯在家監視的時候才能偶爾把生殖器掏出來放風和清洗,其他時候都要關在狹小的金屬籠子里,剝奪做了兩人射精的任何可能性。
今天的私教課又都是夜班,但木薯也沒啥法子,養家糊口就是很辛苦啊。業績還是得拼一拼,不能落到最後,更何況,他還有一家三口要養呢。想到這里,打開家門的黃牛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深夜的客廳,閃爍著微弱的暖光,餐桌上還開了一盞燈,上面放著一盤塑料蓋蓋住的炒面。他先放下包,直徑走去了臥室。臥室門一推開,一只白虎和德牧犬正躺在床上互相親昵,抱緊彼此,下體兩個金屬鎖互相摩擦著。
“唔,主人!!”兩人急忙松開懷抱,躲回了被窩里,但也是於事無補。兩人過於享受金屬下體的摩擦,以至於主人到家了都沒發現。許洋躲在被窩里面瑟瑟發抖,在籠子里的下體逐漸疲軟,簡直就是見到了鬼一樣。
“我有說過,你們不得未經允許,私自發泄欲望吧?”
“可,可是,我,們只是碰了碰……沒,沒有打開!”白虎隔著被我語無倫次地辯解道,像是忘記寫作業的小學生,在老師的質問面前狡辯一樣。
“呵,你明明是想隔著鎖射,當主人傻?”木薯邊說邊打開衣櫃,從里面掏出一副木拍子,做工精良,一點木渣子沒有。“你,下個月和你男友做愛的額度沒有了。”牛獸用木拍子指著德牧說道,“至於你……”他看向白虎。
許洋被從被窩里抓住尾巴揪了出來,貞操鎖被木薯給打開。“主,主人?”他沒有管白虎的詫異,把他拎起來放到腿上,幫他打起了飛機。
“哈啊……“近半年沒有射過一次的許洋哪經得住被主人強行擼管的刺激,虎棒在牛獸手中膨脹到了極點,已經被憋成紫紅色的龜頭流出一灘透明的黏液。
突然,木薯停下了擼動的動作,發力攥緊白虎可憐的陰莖根。“啊!!”大手隨即松開,拿起木拍子就向他的虎蛋扇去,一拍差點把他打到岔過氣去。小老虎堅硬的下體一抽一抽的,然後流出了渾濁的精液。虎精像捏不緊的水龍頭,一點一點地往外流精液。正常的雄性獸人在高潮時,都是挺著襠射出自己的種子,而許洋卻只能這樣,在毫無快感可言的高潮破壞中流出自己的廢物精子。
“這就是懲罰,下次再射,就是半年後的事了噢。”黃牛拍了拍嗷嗷哭的小老虎,提醒他趕快把鎖戴上。許洋捂住自己隱隱作痛的蛋蛋,“射”精完後的他已經進入賢者模式,自己連一點高潮的滋味都沒品嘗到,就被強制排出半年的精液存貨。屌還半硬著,卻早已進入不應期,再怎麼擼也體會不到擼管的快樂了。
牛獸主人和這對狗狗情侶就這樣幸福地過了下去,每天都非常“充實”,盡管都身為狗奴,許洋和他的德牧還是像正常的情侶一樣相處著,兩人甚至因為這層特殊的關系,變得更加親密了呢。
只不過,交配權和射精權,自己再也無法掌控了。他的生殖器官永遠被掌握在黃牛手中,任他支配。這樣子的人生……也,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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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