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的復仇
幻的委托
“神獸洛基亞,你本是掌管季風與洋流的神獸,卻頻繁濫用自己的力量給寶可夢大陸帶來災難,強迫寶可夢成為你發泄欲望傳承後代的生育工具,我光之伊布,以阿爾宙斯創世神的名義對你降下神罰!封鎮你掌控大海的力量十年,覺悟吧,你的邪惡統治,結束了!”
神獸洛基亞看著眼前如同一只小貓般大小的寶可夢身體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在光輝的掩蓋下,光伊布身下粉色的小棒和蛋囊上奇特的紋路悄悄的擴散著與身上的光輝融為一體將光伊布無形的念力塑造成了一個讓洛奇亞熟悉而又敬畏的虛影,隨後在他驚恐的注視下,一股恐怖的創世神威壓將他的身體壓的無法站立,身為阿爾宙斯創造的神獸的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跪伏在這只不起眼的小家伙面前,他想要掙扎,用自己龐大的水之能量掙脫無形的威壓捆縛,但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身體里充盈的能量正在如潮水般退去,即便是最低級的水球都無法凝聚,他想要咒罵這陰魂不散的創世神,但喉嚨無論怎樣努力,到嘴邊連一個音節都無法吐出,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隔離開來,須臾之間,創世神阿爾宙斯的虛影已經凝聚成形,一雙猩紅的不含一絲情感的雙眸直直盯著那在水面上跪伏著不斷掙扎的卑微身影。洛基亞的目光絕望的看著那雙眼瞳,身上最後一絲能調動的力量也隨之散去,一道耀眼的白光迅速從阿爾宙斯的頭頂凝聚,匯聚成一束強光狠狠照射在洛基亞藍色的柔軟小腹上,形成一個小型的六芒星法陣,一股灼燒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不!”
洛基亞猛地從水潭底部的秘密洞穴中醒來,胸部不斷的起伏,嘴中一呼一吸喘著粗氣,一股劫後余生的感覺讓他感到一陣慶幸,也有一陣後怕和怨恨,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洛基亞小腹處那一道六芒星法陣中不斷傳來的疼痛就是最好的證明,將他重新拉回不願面對的現實。
“哈哈,這就是當年統治了整個海域,甚至奴役大陸上寶可夢風光無限的海帝洛基亞嗎,怎麼落魄到這副模樣了~”
“誰?”
突然聽到一道略帶輕浮的聲音讓洛基亞心中一驚,失去力量之後他的感知能力也退步了許多,自然無法提前察覺到這悄然靠近的寶可夢的身份。
順著聲音朝著洞穴的入口看去,是一只面容憨厚,上半身和象蹄般的腳爪呈現出棕黃色,以圓潤的大肚子為界限,肚臍眼以下呈現出一種棕灰的色澤,面上始終掛著兩片紅暈,再加上那微微彎起的小小眼睛和微微擺動的象鼻看上去竟有種害羞的感覺,不過細看則是能從害羞中看出那隱藏的一絲猥瑣表情,顯然這只寶可夢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到洛基亞大人~”
洛基亞看著這面容憨厚的寶可夢有些警覺,但轉念一想,隨後又放松下來,自己的力量被徹底封印,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只虛弱的神獸罷了,就算對方懷有什麼惡意,洛基亞也沒有任何辦法阻攔。
看到洛基亞放松了對自己的戒備,類似大象的黃色寶可夢也是笑著走了過來,不過怎麼看洛基亞都覺得他不是在看神獸,而是在看自己胯下的玩物。
“有話快說,別打擾本神獸的休息!我對你們那些世俗的爭斗沒有一絲興趣,我的忙你一界凡俗寶可夢怎麼可能幫得上!”
“還在以神獸自居嗎,洛基亞大人,剛剛可曾做了個好夢?”
“什麼?是你!”
“別激動嘛,現在願意好好談談了嗎?神獸洛基亞大人?”
“……”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不過比起一開始的出言拒絕,洛基亞的態度明顯改觀了許多,他揮動著結潔白的雙爪示意那只寶可夢隨意坐下,算是默許了他的條件。
“聰明的選擇,您不會後悔的!”
“記住我的名字,食~夢~貘!”
兩獸似乎並沒有交談多久,很快那只黃棕灰色交織的寶可夢就走了出來,邁著愜意的步伐,嘴上依舊掛著那一抹猥瑣的笑容,滿面紅光似乎非常亢奮,而原本位於水潭底部洞口的池水卻是如同自動門一般隨著他象蹄的邁出自動分開,凝聚成了一道向上的階梯。
在這只神秘寶可夢離開的時候,洞府中,平時洛基亞休息睡眠的冰冷石床上,一只潔白身子藍色眼圈和胸腹的寶可夢正靜靜躺在上面,看上去與平時的睡姿沒有任何的不同,不過那因為仰躺著而露出的眼睛中卻不斷旋轉著奇異的波紋,而洛基亞的意識也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做著一個很長的夢……
“嗯,今天是阿光的生日呢,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先去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能送給他的~這個壞家伙,昨晚偷吃還騙我說親熱有益睡眠,結果今天早上都沒來得及問他想要什麼禮物就跑了,等回去隨便買點好了,誰讓他不告訴我的~”
一只全身淡黑,耳朵和身體上有著金色圓環狀花紋的寶可夢提著籃子走在大街上,他的名字叫月伊布,是由伊布這個種族進化的一個分支,他口中的阿光則是那只全身粉紅,同樣是伊布進化分支的光伊布,阿光,阿月,他們平時就是這樣互相稱呼,在伊布這個家族中他們沒有父母,童年遭遇同樣淒慘的他們最終在一次浪漫的邂逅中走到了一起,相濡以沫至今已經有數十年。
雖然對阿光的行為有些怨氣,但阿月回想起昨晚戀人溫暖的私處和懷抱還是不禁有些臉紅,紅寶石般晶瑩剔透的雙眼不斷掃過大街上兩邊小攤小販的商品,思索著應該給那個壞蛋買點什麼。
穿過煙火氣息濃厚的商業街,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都已經挑了個遍,但始終阿月都覺得差了點意思,因為身為做愛中弱勢的一方,她實在有點不知道阿光喜歡什麼,細細想來,每次似乎都是他在迎合自己的愛好,也是他在一直默默守護著,照顧著自己。
回憶著自己和愛人的點點滴滴,腳下的步伐也漸漸慢了下來,不知不覺間竟走進了一處略暗的小巷。
里面只有三三兩兩的小攤販在漫不經心地吆喝販賣,從他們臉上那無所謂的表情來看就像是覺得自己的東西根本賣不出去一樣,比起柴米油鹽這種生活必需品,他們這些破銅爛鐵一般的東西根本沒什麼寶可夢會來光顧。
“誒,怎麼走到這里來了,算了算了,沒什麼好東西,還是趕緊回去吧,這次算那個壞蛋運氣不好~”
嘴上這麼說著,但血紅的眼眸還是不自覺朝著兩邊地攤上的一些小玩意看過去。
心懷期待的希望能從那些小玩意中找到一些能看得上眼的物件給阿光當禮物。
“誒?你是月小姐?”
深入小巷,阿月還真找到了一件如水波般蕩漾的奇異寶石,淡藍色的晶體內部鑲嵌著漂亮的水系紋章,明明是禁止的寶石,但越是看去,越能感覺到自身處在一片汪洋之中,正當阿月伸出爪子想要去撫摸的時候,一只三指的黃色爪子擋住了她,同時耳邊也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月伊布抬頭看去,正是她熟悉的黃色身影,被她成為大黃的食夢貘。
“大黃怎麼是你呀,好久不見啦~”
“是啊,阿月,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麼漂亮~”
“你也不賴呀,長的那麼憨厚老實,肯定很寵妻子的,怎麼樣找到另一半了嗎?”
“我的心里容不下其他獸,你是知道的。”
“......”
“我真的沒有機會嗎?”
“對不起,大黃,我不能背叛阿光,他真的很愛我~”
“這樣啊......”
“不聊這個了,今天是阿光生日,我看你的這塊寶石很不錯,是水之石嗎?”
“這個嗎?不起眼的小東西罷了,你喜歡就送你啦~”
“怎麼可能,就算愛情不成還能做朋友嘛,不能讓你吃虧的,我就把這個送給你吧,這是阿光給我的玉佩,我推脫了老半天他硬要我帶著,現在就轉送給你,希望能沾沾他的運氣~這也算是我的貼身之物哦~”
兩獸又是一陣寒暄推脫,最終一手拿玉佩一手拿漂亮寶石,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阿月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巷中。目送月伊布的離開,食夢貘微微用力,原本散發著光亮的漂亮玉佩瞬間被捏成一團粉末。
“不能背叛阿光,哈哈哈,很快你就會後悔的,誰讓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呢......”
“阿光,回來了啊~”
天色漸漸黯淡,夕陽西下,余暉隨著簡陋木頭房子厚重的木門被推開撒在正在忙碌晚飯的阿月身上,帶著余溫給這個小屋增添了幾分溫暖的感覺,推開木門的是一只全身粉紅的寶可夢,除了胯下有著微弱的光亮,從其他方面真的很難想象到這位看上去像母獸的粉紅伊布就是月伊布一口一個的勇者阿光。
一雙粉嫩的小腳爪自然邁動,肉墊和用原木堆砌起來的地面輕輕摩擦,站在門口的阿光很快就熟練地關上了房門。
“對啊,我回來了~在忙什麼呢?”
阿月每次看到阿光露出這種寵溺的表情,臉上掛著一絲紅暈衝著自己微笑,她都會有些緊張和害羞,都已經相處十年了,雖然沒有正式舉行婚禮,但阿月早從心底就已經徹底的認定了自己這一生的歸屬。
任由溫暖柔軟的爪子摟住自己的細腰,閉上眼睛頭也不回地蹭在阿光的胸口,阿光也很是享受愛人的味道,輕輕將下巴靠在阿月的頭上,親昵地撫摸柔軟的毛發,吮吸著懷中淡淡的體香和熟悉的味道,一股說不出的幸福感覺縈繞在兩獸的心中,在阿光打敗洛基亞之後歸隱的這幾年中兩獸早出晚歸,阿光種田養家,阿月負責采購和料理,同時也有著許多的寶可夢送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讓兩口子的生活沒有那麼艱難和辛苦,雖說不上富足,但也是能滿足基礎溫飽的程度了。
“嗚~阿光,先去餐桌那邊吧,我這里還在做飯呢~”
“哼~不要~一天沒見阿月想死我了~”
“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嘛,你可是救世的勇者呢,被別的寶可夢看到要笑話死的!”
“那就讓他們笑吧,我只要你就夠了~”
“就會嘴甜,壞蛋!”
“嘴甜不甜試試不就知道了~”
“別鬧~嗚~”
阿月滿臉羞紅,努力保持著爪中廚具的操控,讓他們的晚飯不會糊掉,阿光則是一臉興奮地對著阿月的嘴吻了下去,原本出口的話語都被溫軟的香舌纏住,一切都是那般自然和契合,順著自己的本心,阿月放棄了抵抗,也被動地接受了阿光的親吻。
兩只伊布迎著夕陽相互擁抱親吻,就連夕陽都在天邊滯留了許久,似乎是想要多看一眼這對眷侶親熱的美好畫面。
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那該有多好~阿月心中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不過下一刻就已經將之甩出腦海,阿光還在自己身邊,每天都是這一刻,自己還在奢求什麼呢?
好不容易掙脫了阿光的溫柔鄉,阿月艱難地帶著一個小孩勇者掛件,在食物即將要糊的時候力挽狂瀾將最後一道美食做好端上了餐桌。
“誒呀都怪你,說了不要做了嘛,菜都不知道糊了沒有!”
“阿月明明也很享受對吧,好像我的嘴里還有小蛇在爬哦~”
“哼,那你先吃,看看好不好吃~”
阿月看著自己最拿手的菜因為兩獸的纏綿沒有達到最佳的狀態似乎有些生氣,不過嘴里卻還殘留著那淡淡的甜味。
在阿月有些幽怨的目光注視下,阿光看著面前有些發黃的菜品有點心慌,不過還是毫不猶豫地用餐具送入了嘴中。
“嗯~好吃誒~不過我一直覺得你這個菜差了點味道啊~”
“還差什麼?那下次你做給我看看~”
似乎是阿光說她菜做的不好吃引起了她的不滿,阿月氣鼓鼓地盯著這個挑三揀四的家伙,但是下一刻就又迎上了那溫潤的唇舌,耳邊溫柔的聲音和熱氣不斷傳出,在阿光的主導和控制下,原本含在嘴里的一些菜肴也被靈巧的舌尖推進了阿月的嘴中,充滿愛人味道的料理就這樣親昵地喂給了月伊布,幾乎是瞬間明白阿光話里的寵溺和溫柔,阿月臉上的紅暈更是明顯了幾分。
良久,兩獸才因為呼吸困難而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心跳加速地喘著粗氣。
“怎麼樣~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
“嗯~”
原本還在鬧脾氣的阿月瞬間變成乖巧的小甜妻,身體不自覺地靠在阿光那不算太硬的肩膀,任由阿光將自己的細腰再次攬住,一邊享受著彼此的溫度和氣息,一邊笑著分享一桌精心制作的美食,很快兩獸就在不斷的甜蜜調情中將桌上的晚餐消滅干淨。
“光~生日快樂!”
“啊,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哇塞這個是送給我的嗎?”
在阿光寵溺地撫摸著阿月枕在他腿上的頭時,阿月也將那枚白天從大黃那里得到的珍貴水之石拿了出來,原本干燥的餐桌上,空氣中似乎變得有些潮濕,這無疑是這枚水之石蘊含水屬性能量的原因,阿光感受到了空氣中能量的變化,不由得驚嘆這枚水之石能量的強大,但就連身為創世神啟示者的阿光也沒有察覺到在這潮濕空氣中蘊含的可不只是單純的水屬性能量,里面還被加了一料。
“對啊,怎麼樣,喜歡嗎,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嘿嘿,阿月送的我會當寶貝帶著的,就像我送給阿月的那枚象征著我的玉佩一樣~”
“啊,這個,我有阿光就夠了,阿光肯定會代替那個小玩意一直陪著我的對嗎?”
提到玉佩,阿月有些心虛,趕緊將話題扯開,而阿光則是察覺到了阿月話語中的一絲不對勁,但鑒於有自己保護,阿月說的也沒有錯,放松了警惕的阿光也沒有去深究,不過就在兩獸送完生日禮物,准備收拾桌子回到房間去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喲,看來我來晚了啊~”
“你是?”
“哦,你就是阿月心心念念的那個光伊布阿光吧,我是食夢貘,阿月叫我大黃,你也可以這麼叫我,阿月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著忙完就來看看,沒想到已經結束了嗎?”
“啊還沒有,還有一點東西沒吃完,要不你也進來和阿月聊聊天?”
“不過我沒有什麼禮物能送的啊,沒有禮物怎麼好意思進主人的家呢?”
“沒事沒事,禮物都是虛的,心意到了就好啦!”
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不同於月伊布的容易輕信他獸,阿光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憨厚的黃色寶可夢讓自己感到非常不舒服。
“欸,那怎麼好意思呢,光之勇者,阿爾宙斯的使者阿光的生日怎麼可以沒有禮物呢,就讓我來送一份大禮吧!”
“你到底是誰!這種小把戲還是拿出來了,對我沒用的!”
食夢貘小小的眼睛凝聚出兩個漩渦般的花紋,在阿光的眼中他那雙眼睛中的漩渦不斷旋轉,讓他產生了一種眩暈的感覺,好在阿爾宙斯給他留下的能量將這股眩暈之感抵擋在外沒有讓阿光吃虧,而躲過一劫的阿光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懷中的伊人已經被徹底的催眠,沉浸在不真實的夢境中。
“不愧是阿爾宙斯大人留下的能量,居然能輕松抵擋我的催眠,不過你覺得你懷里那位漂亮的婊子也能幸免嗎?”
“喂,阿月,醒醒!你怎麼了?”
“不知道光之勇者對我送的這份禮物可還滿意?”
“該死的,你對阿月做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讓這個婊子付出了應有的代價罷了,她將永遠沉睡在我構建的虛幻夢境里,被那個虛假的光伊布一遍又一遍的發泄,你說這算不算是你NTR了你自己呢?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哈哈!”
“你去死!聖光!”
敢對阿月下手,無論原因如何,阿光心中的底线已經被觸碰,一道蘊含阿爾宙斯能量的光线伴隨著阿光的大喝從下體上的奇異紋路中匯聚到頭頂,迅速對著食夢貘射了過去。
“額~好強的能量,不過再強有什麼用,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只能得到一個植物月婊,只有我能解開她的催眠,來啊,繼續對我動手啊!你的阿月將會在我編制的夢里比我還要慘痛數倍!”
“可惡!你到底想怎麼樣!”
“終於肯談談了嗎?看來光之勇者也會向我這種惡人求饒低頭啊!”食夢貘看到阿光頭上再次匯聚的能量光不斷減弱最後消散,原本就猙獰的臉龐掛上了一絲淫蕩的笑容,“我要你!光之勇者光伊布,戴上這個!然後我們公平的決斗,賭上你的阿月,敢嗎?”
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食夢貘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看著一臉憤怒盯著自己,爪中緊緊抱著昏迷月伊布的阿光,爪子隨便一甩,一個小號的貞操鎖鐵籠就被甩到了阿光面前。
“開什麼玩笑,要我戴這個!”
“看來勇者大人不願意啊~”
“啊!!!!”
看著地上的貞操鎖,無論怎麼看都像是最普通的虐陽情趣道具,似乎沒有什麼陷阱,但在這危急關頭被食夢貘甩出來,還是讓阿光感覺到了奇恥大辱,可是現在並沒有給阿光留下思考和猶豫的時間,懷中的阿月在阿光的猶豫時突然毫無征兆地大聲慘叫,似乎是受到了什麼不可忍受的疼痛,原本細軟的身體毫無規律的四處扭動,每一次慘叫和抽搐都痛在阿光的心里,將阿月放在椅子上躺好,看了看地上的那個虐陽惡趣味小號貞操鎖,阿光一狠心,將其從地上撿起來。
“對,就是這樣,快戴上貞操鎖吧,淫蕩的婊子勇者!小雞巴廢物!”
無視了食夢貘的謾罵,為了讓阿月的痛苦減弱幾分,阿光用盡全力將自己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棒狠狠套上這個小一號的鎖頭,一圈圈螺旋結構的金屬環牢牢套在阿光的肉莖表面,海綿體被強行收縮擠壓,甚至表皮都被特制的小號圓環劃破流出了血液,但這絲毫不影響阿光套進鎖頭的動作,為了阿月,他可以放棄任何事情,哪怕是自己的尊嚴。
當鎖頭頂端內置的尿道塞也被卡死在阿光的尿道後,一聲咔嚓的聲音傳出,食夢貘聽到這一道聲音之後似乎是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原本對阿光還保持著忌憚和猙獰而有所克制的淫欲已經徹底藏不住了。
早已經蓄勢待發的一拳狠狠打在跪在地上因為肉棒疼痛有些無法及時躲開的阿光臉上,粉嫩的小臉很快就留下了深紅色的拳印,盡管食夢貘不擅長力量,但這一拳還是給阿光打的頭暈目眩,為什麼我會被擅長幻術的寶可夢一拳打成這樣?為什麼我的能力沒有發動?阿光努力抬著頭看向自己親爪戴上了籠子的肉棒,在阿光的努力調動下原本從肉棒根部匯聚到馬眼的阿爾宙斯能量居然全都被那個鐵籠內部的尿道塞吸收了,看似平凡的鐵質貞操鎖居然蘊藏了能吸收創世神能量的能力,這顯然也是食夢貘的准備。
戰斗的時候,自己藏的最深的底牌被突然廢掉,任誰都會產生恐懼和忌憚的情緒,就連阿光也不例外,能量無法匯聚保護肉體,他就只是一只抗揍一點點的弱小伊布。
阿光作為勇者,自然不只是單純依靠阿爾宙斯賜予的能量,戰斗經驗和心態也是極為成熟,只需要一點點緩和的時間就能重新控制好情緒。而且光伊布可以調動念力來進行攻防,近身肉搏並不是他的強項,只要他抓緊時間調動念力,就算十個食夢貘都無法打敗他。
可是食夢貘卻極為精准地把控了身為勇者的阿光那高傲的自尊心和恐懼的時間,阿光的上半身剛努力從原木地面撐起,一個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左臉拳印右臉巴掌印,生理反應讓阿光眼角不自覺地流出了淚水,配合上那粉色的毛發以及肉棒上的籠子看起來就像一只被食夢貘調教的性奴。
“哈哈哈,這就是月伊布口中那個勇者阿光嗎?怎麼感覺像我的性奴啊?”
“你閉嘴~混蛋~額~”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食夢貘的譏諷話語,以及籠子里不斷掙扎想要掙脫的肉棒和阿爾宙斯之光每一個都將阿光身為勇者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心中的怒火讓阿光眼神凶狠地看著食夢貘,嘴中凶惡的話語還未說完,身體就已經爬了起來,朝著食夢貘衝了過去,不過已經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蠻橫衝撞發泄怒氣的野獸怎麼可能打得過食夢貘這種已經計劃周密的老狐狸,很快光伊布衝過去的身影猛地倒退,狠狠砸在身後的牆上。
“果然是性奴勇者,雞巴被封了就沒有戰斗力了嗎?”
“可惡,我要殺了你!”
“唔~唔~”
光伊布剛剛凝聚自身念力想要將食夢貘碾碎,但不知為何,原本只是封鎖他的創世神神力的鎖頭居然傳出一股酥麻和疼痛的感覺,讓光伊布調動的念力直接失控,隨後消散在了空氣中。
接二連三被重創,失去了阿爾宙斯力量庇護的身體每一處都傳來劇烈的疼痛,從牆上跌落到地面的光伊布,柔順的粉紅毛發已經在這接連的毆打下凌亂不堪,嘴角也溢出兩道紅色的鮮血,除了那依舊憤怒的眼神還有猙獰到扭曲的表情,以及那不斷顫抖著想要爬起來的堅定身影。
“還要反抗嗎,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家伙,不過你最好看清楚形式,你真的敢反抗嗎?”
“你!額~放開阿月~唔~”
毫不在意阿光猙獰的表情,或者說他很喜歡這個表情,當絕對的怨恨一點點變成恐懼和害怕的時候,就是食夢貘最享受的那一刻。無論如何都無法通過暴力手段讓身為勇者的阿光屈服,況且食夢貘和那位還有約定,現在的他還有存活的價值,權衡利弊下,食夢貘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淫蕩和猥瑣,輕而易舉地將躺在椅子上正陷入美夢之中的月伊布單爪提起,像提著兔子一樣拎著月伊布的大耳朵,任由她無神的雙眼看著自己,身體懸掛在空中不斷搖晃。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你~唔~你想怎麼樣!有什麼衝著我來放開阿月!”
“你覺得這是乞求的態度嗎?給老子跪好!”
“啊!你!混蛋!”
沒有給阿光選擇的時間,看著自己的阿月的生命被掌握在別的獸爪中幾乎是下意識的,阿光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身子踉踉蹌蹌跪了下來。
“看來你很不服氣啊!”看著光伊布跪在自己面前,那副想要殺了自己但又不敢輕舉妄動小心收斂情緒的模樣,這些年被拒絕受到的委屈和病態的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只象蹄輕輕抬起,緩慢移動到阿光的胸口上空,隨後狠狠地向下踩了上去。
“啊!!!!!”
食夢貘沉重的象蹄肆意傾軋在光伊布脆弱的小腹,原本就保持跪姿的他瞬間就被踩的躺在了地上,同時為了讓自己的整個身體重量都能給阿光產生壓迫,另一只踩在木地板的象蹄也抬了起來,對著那特質的貞操鎖頭再次踩了下去。
兩處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被同時踩踏,阿光雞巴內的阿爾宙斯之光瘋狂涌現,想要保護自己的主人,但都被那不知道是何材質的鎖頭尿道塞給死死堵住,肉棒的腫脹,身體的疼痛,還有那不願承認的海量快感以及阿爾宙斯之光匯聚在肉棒中不斷回流對碰的灼熱之感交錯侵襲著阿光本就薄弱的神志,下一瞬間,阿光就已經閉上了眼睛,意識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嘖嘖嘖,居然連給神獸幼體防止能量泄露的神獸鎖都能突破,真是個下賤的騷貨啊!不過你可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廢物勇者~還有你,敢拒絕我的牆頭草臭婊子!我會讓你們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充分展現自己的~”
依舊是一臉邪笑,臉上掛著讓寶可夢膽寒的紅暈,將昏迷的光伊布和眼神渙散的月伊布隨爪裝進准備好的麻袋里,食夢貘這才滿意地走出房間,將自己象蹄上光伊布流出的黃色騷味液體蹭在門檻上,隨後背著麻袋,趁著夜色離開了這個溫馨的小屋。
“唔~唔~”
“醒了?感覺如何啊?”
光伊布從沉睡中醒來,睜開天藍色的一雙好看眼睛,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棕黃色的猥瑣象臉,象鼻還不斷掃過光伊布柔軟的毛發,像是要將他的每一處味道都銘記一般,與其說這是他的仇敵倒不如說是個喜歡他的變態。
被食夢貘肆無忌憚的撫摸,吹著熱氣,光伊布瞬間從迷糊狀態中回過神,身體猛地晃動想要遠離這個惡心的家伙。,卻是沒有任何作用,猛地抬頭才發現自己的兩只前爪被一根看上去纖細的繩子結結實實地捆綁在了一起,繩索向上下兩處延伸,上方通往昏暗天花板上的一個閃著微光的地方,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是一個鐵質的鈎子,繩索穿過鈎子,將阿光的身體呈現出站立狀態懸掛起來。
向下延伸的細线則是穿過阿光的胸部,將柔軟整齊的毛發緊緊纏繞了三圈,剩余的部分繼續向下分出兩根支线,將光伊布兩處稚嫩的腳踝分別繞上一圈,細线的拉力迫使光伊布懸空的兩條腿向後彎折,呈現出跪伏在地雙腿外分的模樣,只不過沒有地面的支撐,全靠這看上去隨意可以切斷的細线吊著才讓他沒有墜落到地面,肉棒上依舊被那個牢固的籠子鎖住,籠子的頭部也有著一根細线,不過這根細线並不是和胸部的那根細线相連,而是連接在光伊布的脖頸上,因為肉棒依舊時刻被小號的貞操鎖擠壓,疼痛讓這個勇者分身始終保持著半勃起的狀態,想要勃起射精但卻被籠子的大小限制,但想要放松軟癱卻也被時時刻刻傳來的擠壓疼痛和脹痛侵襲無法放松,所以薇薇抬頭的肉棒並沒有因為軟癱下去而拉動他的頭部,也就沒有被光伊布注意到。
單純的光伊布並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有什麼含義,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除了冰冷的地面外還有一個木質的道具,而自己因為雙腿被拉開露出的那粉嫩私處就已經懸掛在那個物體的上方。
阿光想要動用念力讓捆縛自己的繩子被扯斷脫困,但他卻驚訝的發現,粉色的念力根本無法匯聚就消散在了空氣中,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紋路復雜的項圈在吸收他體內的念力能量,看來這也是食夢貘特制的道具。
“唔唔唔~”
看到熟悉的惡心面孔以及自己被捆綁懸掛任由他玩弄,阿光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嘴中想要破口大罵,但聲音一出就發現自己的嘴里有異物堵塞,所有難聽的惡毒的詛咒和質問都化作雌性在身下翻雲覆雨的嬌喘,在食夢貘耳中不斷回蕩,扭動的妖嬈身姿也讓這個雄性的弱攻粉色伊布更像是有個雞巴的娼妓婊子。
“真是可愛的表情,明明很享受嘛~看看你的小家伙都興奮了呢~”
食夢貘一邊陶醉地盯著光伊布曼妙的身材,一邊伸出一只爪子撫摸著那飽受摧殘仍然興奮的發抖卻被鎖在狹小籠頭的肉棒,原本剮蹭出的傷口已經自然愈合,留下疤痕的同時已經自行分泌出許多淫液,原本狹窄逼仄的貞操鎖帶來的擠壓力量也減輕了許多,面對這種全方位的束縛他根本無法掙脫,看似細長易斷的絲线居然能將他的四肢緊緊捆綁,他所有的肢體反抗都只是給食夢貘添加情趣罷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緊緊咬住嘴中的橡膠球狀物體,作為食夢貘的戰敗俘虜等待掙脫的機會。
“勇者大人的肉棒真是精致啊,小巧可愛,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讓那個婊子滿足呢?”
“唔唔唔唔!(放開他,混蛋!)”
一只爪指在鎖頭輕撫,阿光的肉棒顯然比他的態度要誠實的多,在這樣的羞辱和虐待下居然就已經開始流水,不過也就是這根下賤的騷棒子,差點將他的阿月搶走,心中有了主意,食夢貘臉上保持著淫笑看著阿光不斷扭動的身子,另一只爪隨意提起,原本還在盡力克制自己情緒等待機會的阿光瞬間炸毛,因為食夢貘另一只爪子里躺著的正是那與他相處數年未曾正式走到一起的眷侶阿月。
阿月此刻正安靜地躺在食夢貘寬大的爪子上,眼神依舊充滿奇異的紋路,那枚散發著蔚藍色光芒的水之石代替了阿光的護身玉佩,懸掛在阿月的脖頸上,只不過原本提供能量給寶可夢的水之石現在卻似乎是在向阿月注入一些奇異的粉色能量,讓原本身體呈現黑色的月伊布身上帶上了一層粉紅的光暈,小腹的位置一條條紫紅色的紋路開始逐漸匯聚,不過被月伊布原本的黑色體毛遮住了部分,並沒有很清晰。
“勇者大人還真是熱情呢,看到自己養的小婊子要被搶走了是不是很興奮呢?還是說我們的小勇者原來也是個飢渴的騷婊呢?我想你一定也很想看看你的阿月有多喜歡大雞巴的對嗎?”
“嗚嗚嗚嗚~(不!不要!啊!放開她!不!!!)”
無論阿光怎樣克制自己的情緒,阿月始終都是他的軟肋,但現在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食夢貘掏出那早已濕潤的肮髒臭屌,將自己心心念念的阿月隨意擺弄,爪子將月伊布的腰間捏住,控制著她的身體,讓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靠近那連阿光都只是蹭蹭沒有奪走第一次的私處。
“阿月,想要嗎?看著我的眼睛,你感覺現在很暈,很熱,後面很癢,很想被撫摸被安慰對嗎?”
“嗯~我……好熱,好癢,阿光~阿光你在哪,我……我要~”
“阿月乖,你的阿光在這呢,你看,你的勇者騎著白馬在忙呢,我們不要打擾他~”
“唔唔唔唔唔~(阿月,阿月別聽他的,阿月!)”
“阿光~嗯~阿光,阿月……阿月不能打擾阿光,但是~嗯~但是阿月想要~唔~阿光~阿月現在好難受~嗚嗚嗚~阿月該怎麼辦?”
“乖,阿光在忙呢,他讓我來幫你~你也不想阿光不高興對吧?”
“唔~後面……只能阿光進來~唔~”
“但是如果你不聽話,你的阿光會生氣的哦~那阿月作為伴侶,是不是應該讓阿光開心呢?”
“唔~我~我這樣做阿光就會開心了嗎?嗯~”
“對~你沒看到嗎,阿光的下面呀,已經興奮地流水了!好多好多~”
“啊~真的是阿光的味道,阿光~阿光~要被操~阿月要被操~”
“嗚嗚嗚嗚嗚嗚嗚~(阿月!阿月快醒醒!混蛋!你要對她做什麼!助手啊!)”
在食夢貘的誘導下阿月很快就陷入了他編織出的美夢之中,只覺得一股溫暖的感覺在逐漸引導著她,像冰冷黑夜中的一束陽光,引導著溫暖著她的身體,即使阿光近在眼前,而且是被捆綁在一架尖銳的三角木馬上空,但阿月根本就看不到這些,他眼中的阿光正站在面前,對著他微笑,看著她被食夢貘抱在身上,肉棒一點點的接近自己粉嫩的私處。
“唔唔唔唔~”
“差點忘了,我們的勇者大人可不能被冷落到一邊呢~”
眼睜睜看著阿月被食夢貘後入,阿光發瘋一般的晃動身體,嘴中瘋狂地呐喊著,想要喚醒被催眠的愛侶。看著光伊布粉嫩的肉棒隨著不斷晃動甩出更多的汁水,如仙女般小巧可愛的身軀不斷因為憤怒扭動,做出一個個羞恥的動作,不像是在對著自己發怒,反而更像是對自己冷落了他的欲求不滿,食夢貘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原本懸浮在空中的身體一點點下降,阿光因為雙腿被反綁分開露出的小穴也觸碰到了一根冰涼粗糙的物體,剛一接觸時,光伊布的身體猛地一震,他似乎已經知道了食夢貘究竟要做什麼,也隱隱察覺到了身下那帶著倒刺的硬物不是他能吃下的。
“小蛛,來幫幫我們的勇者大人,這樣騎馬可是會摔跤的呢~”
一只蜘蛛從一旁的黑暗中走出,一根和束縛阿光的細线相同的透明絲线從其嘴中吐出,被懸掛在空中束縛著的阿光根本避無可避,脖頸處細线留下的些許縫隙剛好能讓蛛絲穿過,另一端在圓絲蛛的操控下與勇者身下木馬的頭部相連,之後迅速縮緊,突如其來的拉力讓阿光上半身失去平衡,兩只爪子被高高吊起,但身體卻是保持前傾狀態,兩只小腿曲折,腳爪向上翻起被脖頸的細线拉扯保持懸空狀態,小貓般大小的粉色伊布被細线捆綁在冰冷堅硬的木馬上,未經獸事的後穴只是薇薇開了一個小口,尖銳的假陽具梭形龜頭已經抵在了細小的孔洞上,如同攻城錘一般隨時准備砸開名為後穴的城門。
圓絲蛛的身份自然也被阿光認了出來,說起來阿光和他還是認識的,曾經在比比鳥的攻擊下救下了他,當時的他有多麼熱情多麼感激阿光,現在這副模樣對阿光來說就有多羞恥和憤怒。
“如果不是因為他我還找不到你呢,怎麼樣,喜歡粉絲服務嗎?退下吧,沒用的東西,自己去那邊吐絲到死~”
“是~遵命,光伊布大人~”
很顯然這只圓絲蛛已經陷入了食夢貘編制的夢境之中,在他的眼中對阿光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保護他,是食夢貘在夢境中告訴他阿光大人會喜歡這樣,為了他的恩人他會義無反顧的去做,而現在他也會順從自己“恩人”下的最後一條命令,但被捆綁,能力被封印的阿光什麼也做不了,原本堅持正義,尋找機會想要積蓄力量打敗這個該死的食夢貘的決心出現了一絲的動搖。我這樣負隅頑抗,真的是對的嗎,會不會有更多寶可夢因為我的反抗受到傷害,甚至害死阿月!
當這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後,阿光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是食夢貘贏了,他完美的利用了這一切,讓被創世神賜予力量的勇者阿光堅定的信念出現了動搖,抓住這個機會,在阿光內心還在掙扎的時候,那根早已經忍耐不住想要被包裹的肉棒順勢插入月伊布蜜穴張開的小口,蠻橫粗暴的開墾就算是月伊布也有些忍耐不住,後穴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即便處在半夢半醒狀態也還是大聲地叫了出來。
“嗯~啊~要死了~要壞掉了~太大了~嗚啊~”
“唔唔唔唔唔!!!!(不,不要!混蛋!快點拔出去啊!我的阿月!)”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騷逼勇者!”
隨著食夢貘話語由軟綿綿的調侃轉成了上位者命令的語氣,那根被固定在阿光身下木馬上長滿細微倒刺的假陽具也因為絲线的拉動而蠻橫地插入阿光本不適合交配的雄性私處中。
“嗯唔~啊哈~唔唔唔~”
原本就不適合容納肉棒的雄穴被強硬地插入,梭形的假陽具帶著冰冷的倒刺配合著尖端的暴力開墾再加上阿光緊致的穴肉向內壓縮想要排擠異物的擠壓,本身就異常敏感的後穴不斷傳出疼痛的撕裂感,以及其中摻雜的一絲絲背德的快感讓阿光即使隔著口球也不斷發出淫蕩的嬌喘,臉上保持著憤怒的雙眼也從中擠出了兩滴眼淚,被懸掛的雙爪和反綁的腳爪不斷晃動,但身體被絲线控制在和木馬剛好有接觸但無法全部壓在上面的狀態,身體無法借力,身體在下意識的掙扎中想要通過雙膝向內夾緊從而保持這個姿勢讓假陽具不再深入,不過阿光膝蓋向內夾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剛一觸碰到切面的兩側,膝蓋就感覺到了一股極為冰涼且光滑的觸感傳來,讓光伊布的兩條膝蓋根本無法夾緊,無論怎樣努力微調,只要膝蓋一碰到木馬,連帶著原本懸掛的身體都向下滑動了許多,反而讓後穴被肉棒深入了更多。
假陽具越是後入,撕裂般的疼痛和那股羞恥的感覺就越發的讓身為處男勇者的阿光身體不受控制越要掙扎,反而阿光的這種掙扎,兩只爪子想要掙脫束縛,只能是讓上半身輕微的扭動,雙膝一次又一次從光滑的切面上不斷下滑,導致原本還算平穩後入的假陽具的梭形龜頭在平整的穴道中橫衝直撞,讓本就被撕裂的後穴更疼了幾分,形成了一個死循環,都還沒等食夢貘上手玩弄,笨拙的勇者就成了一個自己玩自己的騷貨。
“嗯~好大,要壞掉了~慢一點~嗯啊~”
“乖阿月,想要的話就得忍著哦,你看阿光也在忍著呢,明明看到你被操他很開心,他的小家伙都硬的出水了,還在忍著~”
調整了後入的姿勢,食夢貘一只爪子將月伊布翻過來套在自己的雞巴上,另一只爪子輕輕撫摸將月伊布的下巴挑起,讓她能看到在木馬上不斷掙扎扭動,雞巴已經把籠子完全浸濕的阿光。
“嗯~真的~阿光真的喜歡~我要讓阿光開心~阿光喜歡看我被~嗯~看我被別的獸操~阿月要讓阿光開心~嗯唔~快一點~”
“說得對,你的阿光就是喜歡看你給他戴綠帽子,她喜歡你取悅主人的模樣,夾緊點~真不愧是騷貨夫妻,哈哈哈哈哈!”
“不過勇者一直被吊起來也蠻辛苦的,讓我來幫幫你吧~”
想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食夢貘看著被捆綁在木馬上不斷被假陽具抽插的模樣笑得愈發燦爛了,保持著單爪扶住已經吃下去不少肉棒的月伊布,另一只爪子輕輕一松,原本穿過鈎子將勇者雙爪吊起的那根絲线被瞬間松開,兩只爪子沒有了向上的拉力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向前傾斜,也讓還在努力保持平衡不讓自己掉下去的阿光徹底摔落在木馬上,不知道食夢貘使用了何種能力,又或者是因為光线昏暗導致阿光無法看清,原本以為是徹底光滑的木馬居然在兩側分別有一個鐵環圍成的鏤空支架,掉落在木馬上,後穴里的假陽具也因為是豎直向上順勢全部進入了阿光的後穴,之前只是吃下去一半就已經讓意志堅定的勇者欲仙欲死,現在一口氣將剩下的一半全都坐了進去,從阿光天藍色的眼眸中不斷流出的淚珠可以很明顯看出他已經有些忍受不了了。
兩條彎折的大腿關節被恰好卡在鐵環上,雙腿被光滑的木馬側面分開鑲嵌在兩側,徹底露出被入侵的後穴,一滴滴不知是汗水還是自我保護機制分泌的體液從交合的縫隙中不斷流出,原本被籠頭鎖住的雞巴也被細线拉緊,不斷開合著龜頭剮蹭尿道塞的肉棒斜指天花板,隔著籠子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其上因為充血而暴露出的跳動青筋,雖然大小並沒有很大,但也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體液以及勃勃生機。
兩顆鵪鶉蛋般大小的粉嫩卵蛋也直接被壓到了尖銳的木馬表面,身體沒有了向上的拉力支撐,脖子被細线拉扯前傾身體,幾乎全部的重量都壓迫到了這兩顆身體中最脆弱的卵蛋,原本掛在一起緊緊貼合的兩顆卵蛋被尖銳的木馬強行分成兩邊,一種貫穿全身,仿佛直擊靈魂的疼痛從下體傳出,讓阿光的大腦在這一瞬間徹底的待機了,原本清明的雙眼變得無神,失去了反抗和逃跑的唯一機會,當然就算阿光是清醒的,後穴里那根和木馬一體的倒刺假陽具也會卡住阿光的身體,讓他無法在第一時間掙脫。
“這麼快就玩壞了嗎,這才剛開始啊!真沒意思,給你一點獎勵好了~”
“阿光~我想要~嗯~要被操死了~快救救我~阿光~我需要你~”
唔~阿~阿月,是阿月在叫我嗎?好痛,我的雞巴好痛,我的卵蛋也痛~我在哪,這是一場夢嗎?阿月~對!我是阿月的老公,是她的全部,我不能失去她~
“唔唔唔唔唔~(放開阿月!混蛋!)”
從阿光因為疼痛而陷入自我保護的意識昏迷,到阿光重新抓住阿月這根稻草回神對於阿光來說只是過了不久,但實際上阿月已經在阿光的面前被暴力侵犯了很久,是阿月一聲聲絕望的呐喊將阿光從意識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而等到光伊布終於想起了反抗,原本松綁的雙爪已經再次被綁在了脖頸上,這次他細小的脖子上多了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一雙爪子被套在黑色的皮爪套中,末端的黑色繩子則是與阿光脖子上的項圈相連,而項圈又被原本的細线捆綁在了木馬的前端,讓阿光只能保持舉起彎折的雙爪,身體被迫前傾的姿勢,身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加上了一些束帶,一條條黑色的皮質束具匯聚連接在光伊布胸口多出的一個鐵質圓環上,比較之前全裸的粉色身體看上去更為的騷氣了幾分。
“醒了?怎麼樣喜歡我的禮物嗎,賤奴勇者~”
“唔唔唔~”
“哦對了,我都忘了,你好像不能說話,不過你要是亂動的話,後面那個家伙可不會讓你好過哦,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唔?啊~嗯啊~”
在阿光意識陷入昏迷的時候,食夢貘調整了阿光的束縛位置,當然也隨之調整了原本直立在木馬上的假陽具的角度,現在勇者阿光翹著屁股,雙膝被分開跪在兩個鐵環構成的落腳處,身體被繩子拉動向前傾斜,後穴的假陽具自然也是隨之傾斜。
似乎是刻意等待勇者阿光的回神,不等阿光反應過來食夢貘的話,後穴那根假陽具就被木馬內的機括裝置彈射了出來,被瞬間再次填滿騷穴,即便是已經適應了這個大小,阿光的後穴還是感覺到一股異物入侵的不適,但只要他一前傾身體試圖排解痛苦,就會碰到已經被分開到最大垂掛在木馬兩側卵蛋的傷口,卵蛋被壓迫,直擊靈魂的疼痛和刺激自然也讓脆弱的肉棒想要釋放射精,精液被尿道塞徹底的堵死回流,再次傳出讓阿光熟悉而又懼怕的腫脹感覺。
勇者覺醒力量反殺罪犯,是童話和故事里的劇情,現實則是狠狠地給阿光扇了一巴掌,無論他有多麼堅定的信念,奇跡都不會發生,看著自己的另一半被別的獸肆意侵犯,他卻無能為力甚至是身體上都被刺激的如此興奮想要射精,或許我真的是個騷貨吧!我對不起你,阿月!心中默念阿月的名字,眼眶漸漸濕潤,不再是因為疼痛強行擠壓出來的淚珠,而是兩行感到委屈和不甘的淚水不斷流下。
“阿光~嗯唔~阿光,你怎麼了!我這是在哪?啊~”
突然間,月伊布原本有著旋渦在不斷旋轉的雙眼迅速恢復,重新變回了紫色水晶般的澄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正在被後穴的假陽具不斷干操,因為掙扎全身的重量都被壓迫到了兩顆卵蛋上而不斷痛苦的阿光,兩條腿被卡在木馬的兩側,嘴邊都是溢出口球的涎液,被項圈束縛身體被迫前傾,被籠子鎖住的肉棒頂端不斷有光亮傳出,但又隨之黯淡下去,整個身子已經被各處強烈的刺激折磨的精神近乎崩潰。看著這樣的阿光,阿月的心里一陣疼痛,但並沒有空去回憶和思考為什麼阿光會變成這副模樣,剛被解除催眠狀態的她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雌穴正在被異物蠻橫入侵,疼痛過後又是一陣欲求不滿的瘙癢,一呼一吸之間都是濕潤而燥熱的空氣,各種感覺在阿月清醒的時候直接匯聚在一起,阿月的大腦一片空白,嘴中原本對阿光的呼喊也變成了下意識的淫蕩叫喊,她想向阿光求救,但任由她如何呼喚心愛的寶可夢,她的阿光也只是在不斷掙扎著,別說幫助她了,就是開口安慰和她交談阿光都無法做到。
“哈哈哈,小婊子,看到了嗎,你愛的阿光不是比我要好嗎?不是比我強數百倍嗎?不是很愛你嗎?不會看著你被我強奸無動於衷甚至勃起的這個騷貨就是你說的勇者阿光吧!”
“嗯~嗚嗚嗚~阿光~阿光你怎麼了!救救我~嗚嗚嗚~快停下~大黃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嗚嗚嗚~阿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哈~”
調整好光伊布在木馬上的姿勢,讓勇者的卵蛋被自己的掙扎肆意蹂躪,食夢貘收回了爪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自信的解開了對阿月的催眠,他要讓阿月的心中種下對光伊布懷疑的種子,特意調整了角度,讓阿月看不到那絲毫不比自己小,布滿倒刺的假陽具正在無情的一遍又一遍抽插她愛人的小穴。
“騷貨,爽嗎?你的阿光早就把你賣了,哈哈哈哈,看看他那興奮的勃起的那個樣子,你真以為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有著阿爾宙斯力量加持的他能讓你們被輕松的抓住嗎?”
“唔唔唔唔~”
阿光想要開口,他知道食夢貘是為了騙阿月,讓她對自己產生誤會甚至是怨念,但現在的他任何的話語都被堵在嘴邊,一個口球仿佛將原本親密無間的他們間隔到了兩個不同的世界,只能互相看著,但任何的情感以及話語都無法傳遞,再加上後穴那根肉棒似乎是和食夢貘的肉棒相連接的,操弄的頻率是和阿月後穴的肉棒保持一致,本就柔軟,且沒有其他敏感點被玩弄的阿月尚能保持一絲理智來思考食夢貘的話語,但阿光脆弱的卵蛋,不是用來做愛的後穴以及衝天的敏感雄根都在交替的刺激著他,為了不被快感和疼痛侵吞理智,他只能盡力保持著被拉動向前傾斜的姿勢來迎接肉棒的操弄,根本無法再分出心思來想辦法戳破食夢貘的謊言,而身體上受到了刺激,想要射精的欲望是無法用理智進行克制的,在阿月的眼中,食夢貘的話語就有了很高的可信度,至少在她的眼中,自己在不斷的被別的獸操弄,而他的愛獸則是被捆綁在木馬上,一言不發的扭動著自己騷賤的肉體似乎是在乞求食夢貘讓他射精一樣。
當自己堅信的美好事物展現出它丑惡的一面,再加上言語間不無合理性,心中的一點懷疑就會被無限放大,現在的月伊布就是這樣,肉棒攻身,話語攻心,正如食夢貘肉棒不斷抽插她敏感騷穴的G點,食夢貘的話語也不斷抽插衝撞著她的內心。阿光把我賣了,阿光是故意的,他喜歡看我被別的獸強奸,不!不對!阿光喜歡我,他肯定有什麼苦衷,我要相信他,可是~他真的會被大黃打敗嗎,難道真的......
不敢往下繼續想,或者說思維被打斷了,食夢貘的肉棒已經在大力干操月伊布許久之後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隨之加大,一次操兩只獸的感覺也讓食夢貘有些沉迷,可不能只讓他們這對騷貨夫妻奴爽,那自己不就成打工奴隸主了嗎?
“阿月,我的阿月,哈哈哈哈我終於要得到你了,你的騷逼,第一次是我的,哈哈哈哈!接好了臭婊子!”
“額~啊啊啊!!!”
“唔唔唔唔~”
黃色的象鼻在食夢貘的控制下輕松纏住月伊布脆弱的脖頸,將月伊布掛著委屈和痛苦表情的臉高高拉起,抬起頭正面對著那騎在木馬上的勇者阿光,這次的後入連同食夢貘有著許多存貨的兩顆卵蛋都擠了進去,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氣,龜頭在已經開墾穩定的穴道中穿行,很快就達到了月伊布脆弱的敏感點,同時以相同速度,大小不輸食夢貘肉棒的冰冷倒刺橡膠假陽具,梭形的龜頭無情地撞擊在阿光的前列腺上。
“唔唔唔唔~”
兩只伊布同時在食夢貘肉棒的抽插下達到了高潮,阿光被籠頭鎖住的肉棒再也擋不住射精的欲望,在尿道不斷噴涌的精液帶著阿爾宙斯的能量不斷衝撞著那層堵得死死的尿道塞,攜帶著創世神的力量,居然硬生生從中間露出的縫隙中鑽了出來,很快被籠頭鎖住的龜頭表面就看到了一層粘稠的白色液體,肉棒不斷抖動很明顯證明這就是阿光的精華,隨著肉棒愈發劇烈的抖動,顧不上卵蛋被分開壓迫,也顧不上尖端木馬會刺痛肉棒,阿光的身體忍不住前傾想要將已經連帶機括都已經伸進後穴的假陽具拉出來一點,當然肯定是徒勞。
兩條大腿無助的拼命掙扎想要讓自己站起來,但身上每一處精心設計的束具都讓阿光每一分力量被完全分散,無法匯聚的蠻力再如何強大也是無濟於事。
與此同時,在月伊布後穴里的肉棒也開始源源不斷噴射出滾燙的黏著液體,無形中溶解了保護月伊布的處女膜,一絲絲鮮血隨著精液衝刷G點一起逆流而上,小小的肚子上都被頂出了一個龜頭形狀的凸起,不過不知道是食夢貘用了什麼手段,還是和阿光在一起呆久了受到了阿爾宙斯外溢出能量的影響,即便是被強制抬頭窒息後入,將食夢貘的肉棒全吃了下去,阿月的身體依舊沒有崩壞的跡象。
“嘖嘖嘖~真耐操啊,難怪那個光伊布這麼喜歡你,怎麼操都不壞,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下賤的貨色啊?”
“嗚嗚嗚嗚~阿光~額~嗯唔~”
“哈哈哈哈,還在喊你的阿光,看看他那個被玩壞的樣子,看著你被我操都開心的射出來了,真是一對騷貨夫妻奴,你們還挺般配的!”
順著食夢貘爪子的指引,阿月艱難的轉動眼睛,果然順著指引看到了那被鎖住的籠頭上已經蔓延了一股白濁的粘稠液體,鼻尖的每一絲空氣都帶上了一股腥臊的味道,很明顯那就是阿光流出的精液,阿光的臉上也浮現出一副被玩壞的表情,被口球堵在嘴中的紅潤舌尖也鑽了出來,連帶著許多涎水從舌尖流出,一滴滴滴落到柔軟雜亂的胸口毛發上,毛發不整,表情淫蕩似乎在渴求更多,在阿月的心中,已經確信了食夢貘的話語,只要確信便不會再去仔細思考,一個個疑點總能自己腦補出最壞的答案將其忽視。
“嗚嗚嗚嗚嗚~阿光,為什麼~我這麼愛你~嗯~好痛~我不干淨了~我的第一次~不是阿光的~我~我......”
“現在願意面對現實了嗎?”
“唔唔唔!!!!”
“為什麼,嗚嗚嗚~”
“因為你是個肮髒的臭婊子,你出生就是為了服侍你的主人,也就是我,而他只不過是我的一條賤狗罷了,看看他騷賤的樣子,還是你喜歡的那個勇者嗎?”
“唔唔唔!!!阿月!別相信他~額啊!!!!嘶嘶嘶!!!”
口球早已被阿光拼命撕咬給撐開了一道縫隙,突破了口球的束縛,意識到自己恢復了語言能力的阿光趕緊開口想要喚回月伊布的心,但似乎是早有准備,食夢貘只是嘴角一彎,在不知道是按動了什麼按鈕之後,阿光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木馬上溫度越來越高,貼合在其上的兩顆脆弱卵蛋被身體前傾完全壓迫在上面,就像是鐵板燒上的食物,灼燒的疼痛立刻就反饋到阿光的大腦,第一時間讓阿光再次疼痛到失去語言能力,如果單純的踢打碾壓能讓卵蛋傳出直擊靈魂的疼痛,那再加上高溫的炙烤一定能讓疼痛達到更高的層次,更何況現在阿光全靠一股對阿月的執念才能支撐到現在,這一舉動無疑是對阿光心神和肉體的一記重創。
“我是臭婊子~我的出生就是為了服侍大黃主人嗎?為什麼看著他這樣我的心好痛~不對我是阿月,是他的伴侶!”
“真難搞,看來只能先對那家伙下手了!”
“唔~什麼?額~”
“看著我的眼睛~”
阿月的執念讓食夢貘有些意外,都已經被當面綠到破處,這家伙的心理居然還想著那個騷逼勇者,不僅惹怒了食夢貘,更是讓他不得不調整一下策略,再次按動一個按鈕,隨後食夢貘再次對還在自己雞巴上坐著的月伊布開始了催眠。
整個房間里只有食夢貘那充滿磁性的魔音和阿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看著阿月拼命想要抵抗食夢貘的催眠,阿光也受到了鼓舞,在高溫的炙烤下,兩顆飽滿圓潤的卵蛋表皮已經開始壞死,焦黑的死皮成了墊子,緩解了一些炙烤的疼痛。
有了喘息的時間阿光趕忙調整好呼吸和自己的狀態,兩條小腿被死死卡住但仍舊試圖通過掙扎想要掙脫,沒有繩子向上的拉力,後穴中不斷大力干操的倒刺假陽具已經將阿光的緊致的後穴變成了它的形狀,甚至在炮擊一進一出的過程中流出了許多有著淡淡腥臊的透明液體,看上去就像是雌性吹潮了一般,其中還帶著一絲殷紅的血跡,將肉棒上的凸起倒刺染上了紅色。
身為勇者,以及對愛人的執念,阿光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後開始嘗試著將束縛自己嘴部的口球弄掉,上下牙齒狠狠地咬在充滿彈性的橡膠球上,力度之大讓原本就已經被光伊布的涎水侵泡磨損的口球不堪重負,不過想要弄掉依舊需要一些時間,那根被炙烤和冷凍雙重夾擊的肉棒還在這冰火兩重天的侵襲之下不斷噴吐著精液,不過每一滴液體剛從馬眼鎖的縫隙中滴落就會被三角木馬那加熱到高溫的鐵質平面瞬間氣化,可見如果不是光伊布的老二被創世神的能量長期滋潤,以及被燙壞的死皮保護,換做其他獸可能早就已經變成焦炭了。
不過即便信念動搖後的阿光還能憑借保護愛人的本能在短時間內做出這麼多,但終究還是在食夢貘的計算之內,在阿光口球松動被及時吐出去的那一刻,食夢貘爪中被操翻的月伊布已經被種下了他精心准備的心理暗示,無論阿光如何開口,對阿光信任動搖的月伊布已經再也回不去了,不過這些阿光並不知道,反而是在掙脫束縛恢復語言能力的時候欣喜若狂,趕忙朝著他的阿月大喊。
“阿月!啊!是我,我是阿光!別信那家伙!”
“哈哈哈哈,騷逼勇者還是有點本事啊,這麼快就掙脫了口球束縛,不過好像有點晚了呢!”
“唔~嘶嘶~你……你什麼意思!”
“阿光,阿光在痛苦,需要幫助~我……我該怎麼做~”
“阿月?!阿月是我啊!快過來!”
“好啊,那我們就去幫幫他吧,你的阿光看著你被我操已經射廢了呢,可憐我好心幫他鎖住,不想讓他的肉棒壞掉,但這個騷逼勇者實在太能射了,再這樣射下去他可能會死哦,阿月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對嗎~”
“不~阿光不能死~我要幫助他~我要……幫助他~這是為了阿光好~“
已經控制了月伊布的身體,食夢貘的雞巴插在還在流精的月伊布騷穴之中把她的身體頂在胸前,順手從桌子上抄出一把鏽跡斑斑的齒鋸,鋸子表面已經滿是鐵鏽,原本鋒利的凸起已經被磨平了許多,沒有了以往的尖銳和鋒利,把手的大小剛好可以讓月伊布的小爪子握住,似乎就是為了她量身定制的,而且已經用了很久了,只不過光是看著上面暗紅的血跡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用來干什麼的。
帶著月伊布靠近木馬,被種下暗示的月伊布現在根本就沒在意自己的後穴還在尺寸驚人的肉棒上,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盯著那不斷因為冰火折磨往外噴吐白色液體的肉棒,看著被綁在木馬上原本愛人痛苦的表情和不斷掙扎扭動的身體,心理暗示被月伊布再次加強。
如果肉棒已經被變成這樣,那麼閹割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對吧,至少這樣阿光的痛苦就會結束。食夢貘用心良苦的策反計謀已經徹底的成功,之前月伊布在食夢貘的算計下看到了阿光因為自己被操而勃起射精,心中已經有了一絲對阿光的怨念,無論她如何的不願承認,但心中的芥蒂讓她在被種下心理暗示的同時,將對綠奴伴侶的怨念全都轉移到了那根不知羞恥依舊在噴吐精液的肉棒上,所以根本不需要引導,當自己爪中有了那把鋸子之後,阿月在短時間內通過食夢貘的暗示完成了二度的自我催眠。現在的她已經聽不進阿光的任何話語了。
食夢貘只是靜靜看著,並沒有出聲引導月伊布的任何行動,那根依舊被月伊布溫暖緊致的蜜穴包裹的巨物還在輕微的挺動,想要在月伊布的身體里更近一步,而阿光只能眼睜睜看著拿上鋸子,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月伊布,任憑他如何深情的告白和辯解,此刻都無法讓月伊布動搖半分。
“阿月!阿月!不!啊!!!!“
如果唯一不在食夢貘計算之內的,估計也就是月伊布如此嫻熟的閹割手法,在鈍鋸接觸到肉棒的一瞬間,鋸子被直接反彈開來,似乎是因為有籠子的保護以及那制冷模式將瓦格中露出的部分嫩肉凍成了冰棍,鋸子無法直接切開。
但進入自己控制的月伊布居然知道主動繞開,先對兩顆被燙出死皮的卵蛋以及接觸到三角木馬鐵板的肉棒底部進攻,鈍鋸子輕松的將死皮從中挑開,剛生長出的紅嫩皮膚就無所遁形,直接和炙熱的鐵板接觸在一起,鑽心的疼痛和焦糊的味道直擊阿光的大腦,差一點就要讓他再次暈厥,但此刻的肉棒卻被一股清涼的能量包裹,讓他強行保持著清醒狀態,這樣的折磨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注定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把鈍鋸將自己的老二一點點切斷,而劊子手卻是他應該用肉棒去疼愛和保護的另一半。
“切掉,嗚嗚~要切掉~這里好硬~拿掉~“
月伊布似乎將阿光的肉棒當作了平時做飯處理的食材,而三角木馬的鐵質平面也變成了類似鐵板燒的烹飪工具,鋸子則是她做菜的菜刀,一只爪子小心地將束縛著阿光肉棒根部的籠子往外拔,隨著阿光肉棒的束縛被一寸寸解開,原本被堵在其中的創世神能量節節攀升,在那鐵籠被徹底拔出的一瞬間,力量充盈的感覺讓阿光看到了希望,一絲絲能量想要從根部彌漫出來,目標正是在用肉棒支撐阿月身體的食夢貘。
“脫困了嗎,不過這麼近的距離你就不怕傷到你的小甜心嗎?冷靜點吧,騷逼勇者!“
“額~你去死!啊!!!“
這件事原本食夢貘是沒想到的,他只是想要讓阿月親手閹割她的另一半,然後好羞辱他,卻沒想到要想一塊塊切下肉棒要先將籠子的束縛打開,但阿光同樣也只有一擊的機會,而近在咫尺的阿月首當其衝就要被能量波及,就是這心中一瞬的遲疑讓阿光失去了脫困的最佳時機,隨著月伊布鋸子的插入,左邊卵蛋的疼痛讓他匯聚出來的能量光线後繼無力,瞬間泯滅在空氣中,剩余的能量自動保護著阿光的身體,但作為儲存能量的一顆卵蛋被切開,阿光已經沒有多余的能量去發動攻擊了,左邊卵蛋上的能量迅速暗淡下去,很快就變成了一顆普通的睾丸。
“不!阿月!你醒醒!嗚嗚~啊~不要!“
無論阿光如何絕望的嘶吼,此刻的兩獸如同隔著兩個世界無法對話,只能眼睜睜看著阿月,將一片帶著鮮血的睾丸壓在鐵質平面上炙烤,翻轉,就像是在給心愛的人做一頓美味大餐。
“你不想嘗嘗嗎?阿光的味道~“
“阿光~我想要~阿光的味道~嗚嗚~好吃~這就是阿光的愛嗎?“
在食夢貘溫柔聲音的誘導下,阿月將那一片卵蛋肉放入嘴中,被能量浸潤的肉質十分Q彈滑嫩,似乎真的是阿光在用肉棒操自己的嘴巴舌頭,而自己則是那個用牙齒和舌尖啃咬舔舐,渴望榨取精華的騷婊。
身體的疼痛已經麻木,真正擊碎阿光的是心理的折磨,失去一顆卵蛋只是開始,身為雄性的尊嚴和象征被一點點蠶食,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無疑是最殘忍的酷刑。
隨著另一顆卵蛋在月伊布嫻熟的處理下被烤熟,食夢貘的聲音再次在阿月的心靈深處響起:“作為伴侶怎麼可以吃獨食呢?你看阿光為我們貢獻了這麼美味的食材,是不是應該也讓他嘗一嘗呢,看他這麼努力的射精,肯定很累很餓吧~“
“對~阿光也吃~阿光要吃飽飽~很好吃的~“
“不!阿月別這樣,快醒醒!“
“一切都是為了阿光~為了阿光~“
“勇者怎麼能辜負自己伴侶的好意呢,這可是一輩子只能吃一次的頂級食材哦!嘿嘿~“
食夢貘壞笑著,將一個看似尖銳的物體在阿光的眼前晃動,尖銳的一面明顯是指著阿月的脖頸,被這樣暗中威脅,為了阿月,阿光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舔弄著用鋸子串好的睾丸肉,阿爾宙斯能量伴隨著儲存的精液在阿光的嘴中爆開,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默默流出兩行眼淚。
等到兩顆睾丸被完整切下並且分食之後,就要輪到阿光那作為能量輸出通道的肉棒了,制冷模式將阿光流出的體液徹底凍住,肉棒的內部早已被粘稠的精液徹底堵死,在月伊布一下又一下大力的砍上去的時候,阿光的心似乎也在被一下下的敲擊,很快龜頭上的一塊冰就被砍了下來,帶著一塊不大的冰肉塊落在鐵板,高溫的炙烤直接讓冰塊融化,露出帶水的龜頭肉,很快就被阿月塞進了嘴中,下一塊依舊是阿光的,循環往復,很快就只剩下了最後一點還沒被切開的肉棒根部。
此刻的高溫已經讓冰塊有所融化,最後一部分的爛肉被生鏽的鈍鋸直接接觸,摩擦,一點點的割下來,在阿光的慘叫聲中,鄉鎮著他雄性尊嚴的最後器具也被切了下來,放入嘴中,一口咬下,帶著粘稠的精液如同芝士般黏牙耐嚼,被阿光親自吞了下去。
自此所有的阿爾宙斯能量盡數散去,創世神選召的勇者阿光也徹底淪為普通的光伊布,粉嫩的身體此刻滿是傷痕和血跡,下體的位置除了還在流血的傷口已經是空蕩蕩一片,唯一還在的只有還在揮舞鋸子想要將阿光肢解的伴侶。
失血過多的虛弱感漸漸傳來,沒有了阿爾宙斯能量的支撐阿光在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下徹底昏死過去,只剩下後穴的炮擊假陽具還在不斷的大力干操,似乎要把他的身體捅穿。
“好好睡一覺吧,等睡醒了,我也能向那位大人交差了~“
看著光伊布腹部的白色紋路徹底消散,食夢貘的嘴角掛上了微笑,隨後帶著坐在他肉棒上的昔日伊人漸漸離開了這里。
“唔~頭好痛~啊!!“
阿光再次睜開眼睛,感受到下體的疼痛以及一種無力和眩暈的感覺,嘴中忍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努力的抬起虛弱的頭,想要看清自己在哪,但周圍的燈光過於昏暗,甚至他連自己在哪都看不清,只能借著牆上的燭光略微看清土黃色的牆體,還有那像一塊破抹布般躺倒在地上的月伊布。
“喲,醒了?吼那麼大聲不會是做了什麼春夢吧?勇者大人~“
熟悉的腳步聲從遠處漸漸拉近,很快周圍的燈光隨著腳步聲的靠近被一一點亮,一雙棕黃色的象蹄出現在他眼前,伴隨著熟悉的嘲諷聲音,食夢貘走了進來,借著燈光環顧四周,這里應該是地下室,而且隔著鐵欄杆可以隱約看到讓阿光身體顫抖的那個三角木馬的輪廓,應該就是同一個地方,不過鐵欄杆內的空間反而很大,而且很空曠,沒有什麼花哨的道具和裝飾。
“唔~你~唔·~”
“嗯~嗯~好熱,好燙~”
“?!阿~阿月~”
虛弱的光伊布側著身子抬頭看向在欄杆外的食夢貘,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原本清澈的眼睛中也帶上了一絲的渾濁,粉紅色的柔順毛發和潔白的干淨胸腹也都變得一片凌亂,完全沒有了身為勇者時的從容和自信的樣子,反而是一副怨婦的模樣,似乎是在責怪門口的嫖客沒有滿足自己的樣子。
不過這一刻雙方的對視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阿光的注意力就被旁邊熟悉而淫蕩的嬌喘聲吸引,正是躺在地上的前愛人月伊布,此刻的她並沒有被束縛手腳,但原本黑色的臉蛋上居然出現了兩塊異常的紅暈,整只伊布在髒亂的干草堆上不斷扭動,露出柔軟的小腹和已經流了不少水的粉嫩穴口。
“感謝我吧,讓你們在這里重逢,不過這個騷婊子貌似有些發情了,看來藥效很快嘛,哈哈哈哈!”
“唔~你到底~到底做了什麼!”
阿光匯聚全身為數不多的力氣像是發了瘋一樣衝向鐵質欄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食夢貘沒有捆綁自己和阿月,也不知道阿月發生了什麼,但食夢貘言語中的信息卻被阿光敏銳捕捉,脆弱敏感的神經一被刺激就開始侵蝕阿光的理智,是他對自己的愛人做了什麼,一定是的!
但身為階下囚,而且失去了創世神力量的庇護,他一個柔弱的粉色伊布比月伊布看上去更像一個吃雞吧的廢物,再加上接連的調教和心神的刺激,他的身體怎麼可能還有足夠的力量撞開鐵質的欄杆牢籠呢?果不其然在發出一聲當的聲響之後,阿光的身體吃痛癱倒在地上,食夢貘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猥瑣了幾分。
“騷逼勇者,不去看看你養的小婊子嗎,還有空在這跟我犯衝,如果她在一段時間內欲火得不到發泄可是會死的哦~”
“唔~你~卑鄙~唔~”
“看來我們的勇者並不需要幫助,那我就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考慮,不過另一位撐不撐得住那我就不管咯~”
“你!回來!混蛋!”
食夢貘笑著看向阿光,嘴中吐露出略帶譏諷的話語,在陰陽怪氣了一番之後直接就朝著原來的地方走了回去,但阿光並不開心,因為食夢貘離開之前的話語,阿月如果欲火得不到安撫就會死,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下體位置,心中不斷的有著挫敗感和對自己無能的失望。
“阿光~唔唔唔~阿光你在哪~我好想要~嗯~好熱~”
“阿月阿月!我在這,我在~”
“操我~我想要~”
拖著滿身疼痛的身子強行爬了過來,阿光抱著躺在地上的阿月,將她的身子壓在下方,聽著阿月口中的索取,看著自己空蕩蕩的下體和她一張一合索求填滿的小穴,淚水忍不住的一滴滴從眼眶滑落,身為她信賴的伴侶自己居然無法在她需要的時候滿足她,那自己還算什麼老公!
阿光沉浸在深深的自責和心理落差之中,但身下的阿月一聲聲的嬌喘和難受的模樣也讓阿光暫時放下了自責,沒有了肉棒,純粹的百合根本無法完全滿足阿月,只能用他常用的小手段來緩解阿月體內的燥熱,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眼角的淚水還沒擦干,兩只前爪按著月伊布柔軟的香肩,微微張開嘴,隨後主動用那有力的舌頭纏住阿月的軟舌,開始引導著她將主動權交給自己。
兩條後爪則是輕輕夾住阿月扭動的身子,將她徹底抱在懷里,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和身體的摩擦來減輕阿月的燥熱,這樣的做法也確實有了效果,原本已經快被燒糊的腦袋有了一絲絲的清涼,阿月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知道了是阿光在自己的身上,也漸漸開始克制自己掙扎的幅度,讓阿光不會因為自己亂動分神,同時也開始享受著阿光柔軟和溫暖的身體。
但最大的問題始終沒有解決,這種欲火發泄的問題可以靠玩弄乳頭胸部,用爪子尾根抽插來緩解,但阿光並不知道,這種藥的解藥是雄性寶可夢的精液,也就是說只是抽插和挑逗根本無法徹底解決這個地雷,而阿光和阿月不可能一直保持著這種做愛的方法,一旦阿光體力耗盡或者阿月身體對這些玩法有了忍耐度,一旦不能獲取足夠的快感,身體的燥熱就會隨時把阿月的性命奪走。
“醒來了嗎?洛基亞大人。”
“嗯~你做的很好~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
“關於這點,洛基亞大人就不需要知道了,我們互相合作各取所需罷了,現在請大人跟我去看一場好戲,走吧~”
“好~”
時間在兩只伊布的交合中飛快的流逝,等到阿光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不過阿光是不知道的,而且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一旦渙散就再也無法集中,所以阿光根本不敢分神去過多注意。
“大人不跟我一起來看看麼?”
“啊~不了不了,本神獸就在這看著就行了,你去吧!”
食夢貘看著有些PTSD的洛基亞,臉上依舊是恭敬的表情,不過心理還是在對這位膽小的神獸帝王進行著嘲諷,不過他也不敢耽誤,也就沒有推脫,徑直對著那個牢房走去。
在一旁找了個靠牆的位置,洛基亞也席地而坐,看著那兩只讓他深惡痛絕的小家伙在做愛,心中已經想好了怎樣把他們千刀萬剮了。食夢貘就位,打開了牢房的大門,持續挑逗和做愛的兩獸已經沒有力氣逃跑了,估計站都站不起來,也沒有關門的必要了。
“看來勇者大人玩的很開心啊,不過怎麼還沒交換種子呢?真羨慕勇者大人,居然這麼持久還沒有交代,不過就是可憐了身下的那個臭婊子了,做了一天吃不到一滴~”
“哈~哈~你!”
“怎麼樣,要不要我幫忙?”
“滾!唔~哈~”
“阿光~嗚嗚嗚~我好難受~越來越熱了~你放開我吧~唔~嗯~要燒死了~“
“阿月~哈~阿月!“
“別喊了,沒有肉棒來解藥,你就算跟她做到死都沒用的,反而她玩的更騷了之後你的這些小花招滿足不了她了她會死的更快,哈哈哈哈哈!“
“唔~你!“
“求我,你的小婊子就能活,誰讓你是個沒有雞巴的廢物勇者呢?“
“還不是因為你!唔~“
“這可不能甩鍋,你的那個玩意可是你自己吃了一半然後你的小情侶也吃了一半,明明是你們自己動的,關我什麼事?“
“阿光~我好難受~對不起~你讓我死了吧~我~我對不起你~嗯~“
“……“
一面是自己的尊嚴和愛人的尊嚴,一面是愛人的性命,兩方都是地獄,一時間失落和對不起阿月的感覺如潮水般席卷而來,根本無法抉擇,無力的感覺充斥著阿光的全身,阿月一聲聲的對不起和呻吟就像刀子一樣在割他的肉,像是催命符一樣逼著他快速做出選擇,長出一口氣,阿光做出了他最後的選擇。
“我認輸。“
“哦?“
“你能幫我救她嗎?“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求你!求你救救她!“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要我怎麼做!還有,叫我什麼?“
“……“
“不願意的話你的婊子就要死!“
“求!求求主獸,幫幫我,救救我的伴侶,求求主獸用您的大肉棒把我妻子的後穴操爛內射!“
“你是什麼?“
“我是主獸的賤狗!“
“滾開!“
“阿光不要!嗯~“
聽到了滿意的回答,食夢貘一腳象蹄就將阿光從阿月的身上踹飛,單薄的身體重重砸在牆上,差點讓阿光又暈過去,不過最後一絲執念讓他堅持著沒有暈倒,努力抬著頭看向食夢貘的位置,親眼看著他將自己的阿月抱起,露出那從未軟下的粗大肉棒一口氣捅了進去。
“嗯啊~不!阿光~為什麼!我恨你!“
“小婊子別叫了,你的賤狗勇者讓我做的,說了他已經把你賣了,何必惦記一個肉棒都沒有的廢物呢?給老子夾緊了!“
“啊哈!嗯~好熱~好大~好爽~唔~“
明明是尺寸極為不符的肉棒和穴口,但食夢貘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就操了進去,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鎖和鑰匙,第一次插入就深入到了阿月的G點,讓原本的憤怒和怒吼變成了呻吟和浪叫,一屌將賢妻阿月干成春樓騷婊,食夢貘掛著笑容走到阿光的身邊,似乎是要讓他看清每一絲的細節,肉棒上每一個褶皺和凸起抽插阿月,流出淫水,還有阿月臉上被玩壞的表情和淫蕩的浪叫,如果自己還有肉棒,阿月應該躺在自己懷里這樣求歡做愛。
心中忍不住的對比讓阿光的自尊心被徹底的擊碎,他們一個是親手切掉愛獸肉棒的閹夫娼妓,一個是甘願做奴求著自己的敵人操自己愛獸後穴的綠奴,已經再也回不到從前幸福美滿的生活了。這一刻,阿光的最後一絲執念也已經煙消雲散,他還能做什麼呢,這個世界怎麼樣都與他無關了,甚至阿月怎麼樣也與他無關了,從傷口的疼痛和身體的緊張感,他知道如果自己還有肉棒,肯定已經勃起射精了,自己終究也只不過是一個看著妻子被操就興奮到射精的精畜騷貨罷了。
見到光伊布神色的變化,食夢貘一口氣將肉棒全部捅了進去,阿月被這一擊徹底干暈,大量的快感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不過後穴還沒有填滿,還需要精液的浸潤,早已按耐不住的食夢貘自然也已經准備好了,撞擊到G點的瞬間粗大的馬眼如噴泉般涌出一股股灼熱的白濁液體,將暈厥的月伊布肚子都脹大了一圈,多余的精液裝不下了從交合的縫隙中滴落,被控制著滴在了如同破爛抹布一般倒在地上的阿光身上,飢渴的阿光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一團落在他面前的熱液,臉上原本的憤怒和絕望漸漸變成了痴呆的笑臉,只是舔了一口,接下來第二口第三口,很快就將腥臭的精液腸液混合物給吃了下去。
“差不多了,洛基亞大人,老規矩這個歸你,我只要這只~“
“哈哈哈,和聰明人合作真好,什麼都安排好了~我們又見面了,卑鄙的小家伙~“
“唔~“
看了一眼藍色肚皮白色身子的寶可夢,阿光有些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這只獸的身影有些熟悉,不過已經沒有力氣的他也無力理會,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任由洛基亞套上項圈和狗鏈,阿光沒有任何的反抗,被像拎小雞一樣提起,和那攝人的眼睛對視,一副被玩壞的模樣和乖巧的動作讓洛基亞非常滿意。
“那麼騷逼勇者光伊布,以後你就是我神獸洛基亞的一條狗了,走吧,乖狗,我會讓你爽上天的!“
“那就恭送大人了!“
“汪汪~“
並沒有獸要求,被狗鏈牽著向前努力爬行的阿光翹起屁股,對著洛基亞發出了兩聲犬類寶可夢的叫聲,隨後在抱著昏迷的阿月不斷干操的食夢貘的注視下漸漸遠去,等待他的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至少他救了阿月,這樣就夠了。
“那麼我們是不是也要進行一些更有趣的事情了呢?“
看著昏迷的月伊布,食夢貘笑著揉了揉阿月有些凌亂的毛發,隨後抱著阿月從另一個地方走出了地下室,一對神仙眷侶,隱退的勇者夫妻從此分道揚鑣,各奉其主,至於他們還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誰知道呢?反正至少他們都很開心,不是嗎?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