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傍晚到了,外面的天空已經變黑。窗外每戶人家的燈火顯的那麼溫馨,王騫與柳雨舒卻在靜靜地等待不堪的到來。
王騫和柳雨舒看上去都不錯,從大學出來就在同一個學校做老師,雨舒還是初二的班主任,但學校正式工名額有限,雖然工作快三年了但他們一直都屬於臨時聘用,同正式工待遇自然差的遠了去了。而且雨舒帶的班級其實就是學校的垃圾班,沒有老師願意帶,就硬塞給柔順的她了,那班級學生學習不行,狀況倒不少,對有理想的她幾乎就是種煎熬,對被欺負的學生也只有給予更多的呵護與關愛。而王騫今天卻因為莫名的理由給學校停職了。
他們的房子在一樓,很小就是一房一廳的那種,還是租住的。不少家具還有是原來房東的,不過在雨舒的精心打掃下顯的那麼有家的感覺。
雨舒還在廚房里靜靜地忙,看那背影既有少女的恬靜又有熟女的賢淑。一米五六的身材,體態勻稱,穿著白色雪紡衫和韓式職業中裙把渾圓豐滿的寬臀貼合地緊緊包裹住,在纖瘦腰身襯托下更顯的性感動人,中跟涼拖讓纖瘦的身材看上去很是挺拔,裙下裸露出的溫潤如白玉般美腿。前面還系著圍裙,一頭烏黑長發瀉在背後。
餐桌已經放好,配上椅子,把既是客廳又是餐廳的過道填的滿滿的。桌上已經放了幾道菜,王騫把筷、碗、碟放好,托著腮幫子發呆,等著客人的到來。他知道今晚對他來說是難熬的。
感覺時間過的很慢,好似一種煎熬。雨舒在那里只是低著頭洗菜、切菜、燒菜。
“咚、咚、咚。” 王騫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人敲門了。他看了眼雨舒,雨舒正在翻炒的手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好像做好了順從地面對一切的准備,王騫心一橫把門打開了。
“啊!“讓王騫大感意外與難堪,一看門外居然站了三個人。不是說好就是徐少嗎?
“小王老師……好啊!” 和王騫正面對面的矮胖老頭就是教育局徐局長,一副領導派頭,禿頂的腦袋戴著淡黃色鏡片的近視眼鏡,眼鏡框能擋住半個臉。 用那種領導特有的方式親切地拍了下他的肩。
“徐、徐局長……“被徐老頭那種帶官腔的氣場影響下,王騫習慣地表露處那種被領導關懷後受寵若驚的樣子,內心卻是苦澀與忐忑。那種樣子,連他自己也覺得矛盾與可憐。強忍著心里的尷尬,又和後面的一個拎著廣告袋的高大健壯男人點頭打了個招呼。
那個男人姓劉,以前是做特種兵的,現在專門給徐局長做司機。所有這一切都是在他聯系、要挾、說服、安排的,但王騫實在沒想到他和徐局長也會來,心里更是難以接受。
最後進來的就是今晚的主角,徐局長的公子徐少,比他老爹高一點,卻胖的出奇,看上去五短三粗的,幾乎和豬一樣,而且是養的特別好的肥豬。見到他,王騫萬般滋味在心頭,歪了下嘴角,象征性地點了下頭。
肥頭大耳的徐少並不那麼趾高氣揚,看了王騫一眼,馬上就把頭低下了。他二十三歲在他十五、六歲的時候被車撞了,腦子有點輕度弱智。奇怪的是卻結婚了,不過對自己老婆興趣很差,可對別的女人卻有不同一般的興趣。戴著太陽帽還是能看到,左眼上還有淤青,眼角下已經結痂,左邊的腮幫子還是腫的。
王騫知道徐肥豬這個倒霉樣,就是自己和鄰居所賜,前天下午這家伙在屋外笨拙地偷了雨舒的蕾絲內褲,還躲在樓梯下,把雨舒貼住私處的底襠撐開,忘情地嗅啊、聞啊,一副陶醉樣子,正好被鄰居逮到,那鄰居本來就是在其他小區的保安,最恨的就是這些偷雞摸狗的賊,而且還做這麼齷齪的事情,下手自然更狠。
王騫知道了,更是氣惱不已,把他按住了揍,打的像野豬般嚎叫,可這個花痴竟還死死地把那小內褲拽在手里……最後還報了警,本以為他會被關幾天,沒想到呀……
“坐、坐、小王老師坐這邊……” 徐老頭選了個靠牆位置,開始招呼其他人坐下,似乎前天的一切他都不介意了,還殷勤地讓王騫坐他旁邊。劉司機坐到局長對面,背靠廚房,王騫和豬一樣的徐少面對面。這肥豬吃過王騫拳頭的苦,此刻看到王騫還表現的心有余悸。
“我、我添一副筷子……“這個局面實在很尷尬了,王騫找了個機會起身。
廚房是敞開式的,雨舒早已聽到一幫子人魚貫而入的聲響,看了眼,想到後面和豬一樣的男人要發生的事情,心髒幾乎都要跳出來了,只覺得腦袋發暈。當王騫蹲下身,到灶台下,拿餐具時和雨舒身體接觸的一刹那,能明顯的感覺到妻子身體不安地震了一下。
“等一下,幫我來端菜……” 雨舒一副失措的樣子,聲音更是小的可憐,在希望從王騫身上找到點安慰。
“要不……“王騫猶豫地問
---------------------------------------
就在今天凌晨,王騫和雨舒,時而哀傷、時而嘆息、不斷尋找理由說服自己。
的確,現在的潛規則太多了,要不選擇像螻蟻般帶著尊嚴碌碌的存在,要不順從地讓當權者,讓他們如願地享受嬌嫩肉體的愉悅,明星如此、干部也有。明天就那一次……就當是投資了……
然後倆人又瘋狂的做愛,王騫每一次都插的很深,他從來沒有如此放肆地用力過,簡直是對嬌妻身體的蹂躪,每一次都刺入花蕾的最深處,然後帶著嫩肉抽出,然後再用力地刺入,讓雨舒發出聲聲泣啜的哀吟。
伴隨大床” 嘎嘎“搖曳,雨舒迷離地深情凝視丈夫冷峻臉龐,順從地挺著恥骨迎合,讓他深深的齒痕作為愛的印記地留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只是忘情地呻吟。
激情後,兩人商量好了,只要雨舒說” 老公,我後悔了“,王騫就會讓一切停止,阻止所有的繼續……
---------------------------------------
雨舒只是低下了頭,轉而又用力地將茄子一塊快切斷,來宣泄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