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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童子

戰地童子 12968 2023-11-17 22:31

   戰地童子

  神情憔悴的總統先生面對著全國民眾發表講話:“全國的同胞們,戰爭已經持續了三年,俄羅斯還在瘋狂地侵略我們的土地,掠奪我們這片賴以生存的家園。如今,我們幾乎一無所有,但我相信,我們的內心還堅守著一件事情——我們是烏克蘭人。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勝利就在前方!”

   總統頓了頓,接著說:“我們目睹了成千上萬的同胞在我們邊境的土地上犧牲,這一戰,我們沒有理由放棄,投降意味著我們沒有顏面告誡天上無數烏克蘭士兵的靈魂!在經歷三個月之前,對十六至十八歲男性發出征召令後,我們的前线兵力再次告急,因此我懷著痛心而又糾結的心情,向部分十四至十六歲烏克蘭男性發出征兵令。孩子們,哦不,我如今改稱呼你為戰士們,願你們在前线得以英勇殺敵,願你們都活著回到溫暖的家中,願你們打出自己國家光明的未來。上帝保佑你們。”

   開往前线的大巴上,一群憂心忡忡的孩子們,顛簸的路面,車身在晃動,孩子們的身軀也跟著搖曳著。烏克蘭的男人已經在前线即將耗盡,政府只得征召這些乳臭未干的孩子前往前线作戰,這部分孩子大都是孤兒或是輕罪少年犯。其中一排座位的兩個男孩也和別人一樣打量著一切,座位靠過道的男孩身材很壯實,手臂的肌肉把袖子撐得緊繃,他剃著干淨利落的寸頭,帶著個十字架項鏈,想必如果他跟人打架,一定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他眼神望向靠窗的男孩,靠窗的男孩憂郁地望著窗外,午後的日光透過窗邊男孩的耳朵,把他的耳朵和臉頰映得紅彤彤的,這真是一幅可愛的面孔,長長的睫毛下,是閃動的藍色眼睛。

   當兩個男孩的目光匯集在一塊時,靠著過道的男孩漏出善意的笑容:“嗨,你叫我維克就行。”

   維克注意到,靠窗的男孩臉上多了幾抹紅暈,他低著頭不敢直視維克的雙眼:“你好,我叫尼爾。”

   維克十五歲,他既不是孤兒又不是少年犯,他生在一個軍人世家,父親和爺爺都曾是蘇聯的紅軍,家庭的熏陶讓他從小就立下為國效力的願望。正值戰爭之際,維克毅然主動報名童子兵趕往前线,他的母親得知這個消息後,哭得昏天黑地,但他的父親卻帶著小維克早出晚歸訓練奔跑和射擊,經過這番訓練,如今的維克真的像個有模有樣的小士兵。

   臨行前的那天,父親遞給維克一條銀質的十字架項鏈——這上面沾過爺爺和父親的血,如今又掛到了小維克的脖頸上。

   尼爾十四歲,他三歲便成為了孤兒,還記得在他上小學的時候被人挑選進國家體育隊練習體操,從此往後便是一天又一天枯燥而又艱苦的訓練。小小年紀,他的手掌就磨出老繭,也練就了他一身精瘦的體格,雖然看著並不強壯,但如果脫下衣服即可見到他規規矩矩的六塊腹肌,以及他手臂上發達的肌肉。

   在體操隊時,尼爾發現自己喜歡男生,面對每天與自己一同訓練的眾多同齡男孩,他們訓練時只穿一條白色的短褲,短褲的褶皺勾勒著男孩們剛剛開始發育的生殖器官。男孩們赤裸著上身和腳,尼爾往往要強忍住自己勃起的陰莖而不引人矚目,訓練結束後躲在更衣室的角落默默抽干自己,如此往復數年之久。兩周前,他接到征召通知,他被應召入伍。教練對他說:“你生來就沒爸沒媽,留在隊里也練不出什麼成績,倒不如去前线,把命運交給上天,活著光榮重生,死了一了百了。”面對站著不腰疼的教練這些不痛不癢的話,尼爾只感到麻木。是啊,他自己又能改變什麼呢。

   尼爾一路上望著窗外,窗外是流動的景色,路過村莊路過河流,路過羊群,路過成片的松樹林,車一直往東方開,但維克的臉龐卻一直映在窗上。

   到達營地已是深夜,少年們背著行囊,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下車,大巴車消失在夜幕,只留下一群孩子未知的命運。

   兩個人睡一個帳篷,按大巴座位分配。尼爾望著一團亂七八糟的布不知所措,維克笑著走過來,三下五除二就組裝好了一個規規矩矩的軍用帳篷,上邊甚至連一條褶皺都沒有。尼爾還沉浸在震驚之際,維克早已拉開帳篷,脫下自己的靴子和外衣,只穿著白色的襪子與一條短褲躺進了帳篷。尼爾跟著鑽進帳篷,他也索性脫得只剩內褲,盤著腿鼓弄手里的樹枝。

   維克坐在一旁,看著尼爾光著腳的樣子,泛紅的腳底,纖細的腳踝,足弓微微凸起,腳趾輕輕疊在一起。尼爾腹部有著清晰可見的六塊腹肌,手臂的肌肉上能看到淺淺的疤痕——那出自體操教練的體罰。尼爾睫毛下閃動的雙眼就如同末世里最美麗無瑕的珍珠,濕潤的嘴唇,高高的鼻梁,這個可憐而又美好的男孩會激起所有人的保護欲。

   而當維克把目光投向尼爾的短褲時,驚訝地發現此時尼爾勃起的陰莖,有些突兀地盤踞在尼爾白色的短褲下,緊繃的短褲勾勒出尼爾陰莖上的青筋與龜頭上的溝壑,甚至能在他的馬眼處看到一滴滲在短褲上的淫水。尼爾他…他…居然對我有感覺。維克想到這里,忍不住下體也堅硬了起來,維克在去年發現,在他喜歡女生之外,自己似乎對英俊的男生也欲罷不能。

   遠處不時傳來如雷聲般的炮響,維克注意到每一次響起炮聲,尼爾的身體都微微顫抖一下。維克於是起身坐在尼爾身旁,他的右腿緊貼著尼爾的左腿,感受著彼此的溫度。維克伸出堅實的臂膀摟住尼爾:“別怕,我猜炮彈離營地起碼有三十公里,我們很安全。”

   兩個男孩坐在帳篷里攙扶著彼此,他們的下體都堅硬著,氣氛好似愈發微妙,就剩下一層等待捅破的窗戶紙。

   維克小聲地問尼爾:“你……你下面……”

   尼爾紅著臉笑了:“你不是也一樣。”

   維克故意用腳輕輕觸碰到尼爾的足弓,尼爾又用腳趾輕輕觸碰維克的小腿,空氣里的荷爾蒙仿佛一個火星就可以點燃。

   尼爾輕輕地脫下自己的內褲,一根筆直的陰莖彈了出來,睾丸上掛著幾根稀疏的陰毛,飽滿的龜頭就像是剛從果樹上摘下的果子,果子上還流著晶瑩的露珠——那是尼爾的淫水。維克也脫下內褲,維克比尼爾大一歲,下體也更粗,陰毛更加茂盛。

   尼爾光著身子望著維克,好像院子里的金毛眼巴巴地等待主人扔出手里的球。

   刹那間,維克一個翻身壓在尼爾身上,兩個人勃起的陰莖壓在了一起。維克注視著尼爾晶瑩剔透的雙眼,把臉龐慢慢靠近,尼爾下意識把臉歪到一旁。維克有些失望,正當他准備起身時,尼爾的嘴唇主動貼在了維克嘴上,維克感覺自己的心髒要跳出來了。尼爾把雙腿裹在維克身上,雙臂緊緊地纏著維克的脖頸,緊的讓維克甚至不能呼吸。

   帳篷外炮火連天,帳篷里兩個少年赤裸著相擁,如果有什麼東西可以使人暫時遺忘戰爭的恐懼,想必唯有愛能做到。維克抽出右手,緊緊地握住兩個人的陰莖,用力擼動起來。尼爾緊閉著雙眼,忍不住呻吟了出來。維克將一根手指放在尼爾嘴邊,讓尼爾去輕輕咬住。

   沒一會,維克感受到尼爾射精了。一股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到兩個人身體的空隙,掛在彼此的身軀上。今夜炮火連天,今夜月光如水,兩個人殊不知自己的身體已經如皮影戲般,全程倒映在透光帳篷上。尼爾的射精已接近尾聲,但維克仍能感受到他跳動的陰莖和心髒。

   但反常的是,尼爾遲遲默不作聲,也不見動身,就這樣緊緊地抱著維克。維克驚訝地感受到尼爾的身體仿佛在輕輕發抖。起初,維克以為尼爾只是有些冷或是還沉浸在剛剛射精的快感中,但當維克望向尼爾的臉時,看到尼爾早已泣不成聲,淚珠掛滿他清瘦的面龐。

   維克連忙抄起身邊的內衣拭干尼爾的面龐,尼爾伏在維克的耳旁抽泣著:“哥,我……我好怕。”

   維克吻住了尼爾的嘴,尼爾的淚止住了。維克望著尼爾這雙飽含淚水的雙眼,就像望著貝加爾湖的清甜。維克對尼爾說:“別害怕,我來保護你。我們都能活著走出這里的。”

   許久,維克站起身來,拿起一塊毛巾把自己和尼爾擦拭干淨,中途還調皮地沾了一下尼爾的精液放入嘴中,尼爾問:“好吃嗎?”

   維克:“比得上最頂級的魚子醬了。”兩人都笑了起來。

   尼爾的下體已經疲軟了下來,可維克的陰莖卻仍然堅挺著,尼爾害羞地問:“要不要我幫你口交?”維克也一時不知所措,畢竟他也不曾體驗過成人的性事。

   維克臉紅了,他有些憨厚地撓了撓頭:“呃,不用了吧。天氣冷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尼爾笑了:“你不穿我就不穿。”

   維克打趣道:“那咱倆今晚就都別穿了。”

   尼爾的臉也紅了:“你難道打算今晚在勃起中入眠嗎?而你的面前就有一個男孩任你吩咐,不要錢的哦!”

   維克靦腆地笑了:“算了,我自己解決吧。”

   維克雙腿張開跪在尼爾面前,望著面前這個性感的男孩,他用手握住自己已經快要爆炸的陰莖,有些拘謹地擼動起來。

   在一個剛認識的男孩面前自慰,這種感覺有些羞恥。維克不太敢看尼爾的臉,只是把目光停留在尼爾的腹肌與下體。尼爾此時倒是仿佛放松了很多,甚至自己還擺出了眾多挑逗的姿勢供維克幻想。他一會掰開自己的雙腿向維克展示自己的肛門,一會又學著色情雜志上的女郎爬在地上舔舐自己的手指,一會又用自己的腳趾輕輕按摩維克的睾丸。

   維克很快從羞恥中脫離出來,胯部隨著手的節奏一起一落,甚至嘴上呻吟起來。維克開始抬起頭看著尼爾的臉,眼神中有些深情,而手里還在不停地擼動自己的陰莖。尼爾靈機一動:“給你展示一下我的絕技吧。”

   只見尼爾用雙手伏在地面將自己的身體撐起,兩條腿在空中做了一個標准的劈叉,維克只在電視上看過這般體操動作,只是電視上的人穿著衣服,而面前這個少年赤身裸體。尼爾繃緊的手臂肌肉與腹肌讓人垂涎欲滴,他剛剛射完精的陰莖已經有些疲軟下去,但仍然腫脹著滴下一滴殘余的精液。

   維克見狀,只感到心髒劇烈地跳動著,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匯集到自己的手中,他再也憋不住了,失去理智的維克一股腦將精液噴滿尼爾的全身,就像是在這位小小的體操運動員身上,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綢緞。

   維克把尼爾一把壓在身下,一邊舔舐著尼爾臉上的精液,一邊吻著尼爾的嘴唇。尼爾眼睛微閉,任由維克放縱,只是用手輕輕握住維克還在勃起的陰莖,一臉滿足。

   維克湊到尼爾的耳旁,輕聲說:“我好後悔。”

   尼爾問:“後悔什麼?”

   維克說:“後悔沒讓你在我的身上練體操。”

   尼爾笑了:“你好變態!”

   這波濤洶涌的一夜……

  

   當清晨的軍號響起,兩人從夢中驚醒,趕緊穿上內褲和訓練服,去到營地集合。教官的目光鋒利的像一把刀子:“各位早上好,先跟大家播報一條小新聞吧。”

   教官故作停頓,背著手走來走去,腰間別著把手槍:“昨天夜里,有兩個小混蛋試圖逃跑……”

   人群里一陣雜亂,有人問教官:“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教官輕描淡寫地回答:“聽說被地雷炸死了。”人群中開始騷亂,有幾個小孩被嚇得癱坐在地上。教官的聲音壓過了人群:“當逃兵不會有好下場!想要活命的唯一出路,就是服從命令!”教官壓低了聲音:“你們都是孩子,我知道。請你們了解,這不是電子游戲,死一次還能重來,這是戰爭!回頭你們就會知道,沒有人比戰場上的士兵更懂得生命的可貴!”

   尼爾望向維克,只見維克目不轉睛地盯著教官,眼睛里閃著光。

   戰事緊張,沒有無聊的紀律訓練,上午學習組裝步槍,下午就學習射擊。

   組裝步槍的時候,尼爾練得手都抽了筋,但還是達不到教練要求的規定時間。教官要求計時比賽,後完成的一半人要脫掉上衣做一百個俯臥撐。一聲哨響,所有人叮叮當當地忙碌起來,尼爾笨手笨腳地擺弄著手里沉重的零件,但余光看到一旁的身影手腳利落,三下五除二就組好一把AK步槍,此時此刻大家連一半都沒裝好。

   教官也有些吃驚的樣子,徑直走向那個比賽的勝利者,大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長官,我叫維克!”

   “你為什麼組裝這麼快!”

   “因為你讓我組裝這麼快!”

   “好!回答的好!”教官轉頭看向眾人:“如果維克是俄羅斯人,當你們還在鼓弄你那愚蠢的槍托,維克早就把你們在座的各位全打死了!時間就是生命啊孩子們!”尼爾不明白,為什麼教官說話總是感覺那麼憤怒,不過維克的表現令尼爾和其他人心中暗自佩服,維克完完全全就是個合格的士兵!

   一天的訓練結束,正值傍晚時分。年輕的士兵們三五成群聚成一團,有的打著撲克牌,賭注是幾塊巧克力;有的脫去上衣,用幾件短袖團成一個足球踢來踢去;也有的臥倒在地上,幾個人圍著一部手機,屏幕上播放著色情視頻,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們時不時用手摸摸自己的褲襠,好讓勃起的陰莖不那麼明顯,還有一兩個實在忍不住了,索性把手伸到里邊偷偷撫摸起來。

   維克無意加入,見人群中看不到尼爾的身影,便起身尋找起來。最後他在一塊石頭上找到了尼爾,只見尼爾背對著他,手里好像在忙碌著什麼。

   維克爬上石頭,坐在尼爾身旁。夕陽西下,前方是一片開遍鮮花的草地,白色和黃色的花朵交織成一片夢幻的世界,兩只小牛在不遠處啃食著鮮草,視野的盡頭有東西在閃閃發光,也許是一片湖,夕陽倒映著鮮紅的雲彩,雲彩的形狀就像母親的懷抱。

   尼爾正握著一根彩色鉛筆,在紙上聚精會神地勾勒幾片雲朵。維克忍不住贊嘆說:“畫得真棒啊!”

   尼爾的視线沒有離開畫紙,輕聲說道:“想到這麼美的風景在不久的將來都要被炮彈炸掉,真可惜。”

   維克不知道怎麼接尼爾的話,只好在一旁默不作聲。許久,晚飯的哨聲響起,兩人收起東西准備起身回去,維克邊站起身邊問:“這幅畫能不能送給我?”

   尼爾調皮地笑了笑:“還沒完成,等它完成了送給你。”

   晚飯後,尼爾早早回到帳篷,隨著夜幕的降臨,尼爾的心髒也逐漸加快起來,他在腦海里構思了一萬種今晚和維克的嘗試,一想到維克赤露著自己的身體,虔誠地跪在自己身前打飛機的模樣,尼爾的下體都忍不住腫脹到極點,但尼爾不敢無端地釋放自己,因為他要留給維克。

   到了將近晚上十點,才看到維克邁著些許沉重的步伐回來,心事重重的樣子。看到尼爾,他好像是強行擠出一點笑容,但之後便背衝著尼爾倒在倒在墊子上。當尼爾上前試圖觸摸維克的下體時,沒想到被維克有力的大手拉開:“不,尼爾,不是今天。”

   維克說完便熄滅營地燈睡去。尼爾愣在原地,最後也背過身去,疑惑、無助、失落充斥在氛圍的空氣中,最後這一切匯集成悲傷。尼爾枕著遠方的炮聲徹夜未眠,兩行淚水從眼角流出,任由滴落在枕頭上。看來今天晚上這座帳篷中沒有愛情,只有一個個不解的問題,和天上發著光的北極星。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照射在尼爾的臉上。尼爾吃力地睜開有些發腫的雙眼,發覺身旁的維克早已不在,在維克的枕頭上,只留下了一張字條:親愛的尼爾,我為昨晚的粗魯抱歉。如果你今天能見到我回來(上帝保佑),我再跟你說。最後,為我祈禱吧。

   尼爾瘋了一樣衝出帳篷,奔向教官的帳篷,一把拉開簾子。昨天負責訓練的教官也不在,只有一個臉生的軍官在爐子旁煮著咖啡。尼爾也顧不得客套了,衝著面前這位軍官問道:“你知不知道維克去哪了?就是昨天訓練表現最好的那個!”

   這位軍官跟昨天的教官相比,仿佛友善很多。他遞給尼爾一杯咖啡,慢慢說道:“孩子,你的朋友今天有一些任務要做,具體不能跟你講。”

   尼爾也顧不得手里的咖啡了,連忙焦急地追問:“他去干什麼了?去打仗了嗎?有沒有生命危險?”

   軍官端著咖啡沉思了良久,摸了摸尼爾的腦袋,吐出幾個字:“我相信你們教官會保護好他們的。”教官站起身來:“好了,大家該忙起來了。你…尼奧…哦不,尼爾,你幫忙去准備早餐吧。動起來!”

   尼爾於是趕緊去干活,他干得異常積極和用心,仿佛他認真完成每一項工作和訓練,都能積攢一絲幸運,保佑維克平安。午飯後,大家聚在一起聊天,討論的內容無非就是幾個成員和教官為何憑空消失。後來大家總結發現,消失的人幾乎都是昨天訓練成績不錯的隊員。有人說,他看到自己的同伴凌晨四點就集合出發了。也有人說,他們被送去前线做了炮灰,一個都回不來……尼爾聽不得這個,趕緊離開人群,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哭。

   又是傍晚,尼爾坐在石頭上,手里還畫著昨天那幅畫。但他發現根本平復不了心情,甚至一個线條都畫不好,那個人生死未卜,自己又怎能靜心作畫。尼爾索性放下畫紙,握著手中的七根彩色鉛筆——那是彩虹的七種顏色,為維克祈禱。

   不知過了多久,尼爾的視线里出現了一行小隊從遠處的草地走來,那不是幻覺,正是消失了一天的同伴們!尼爾站起身來衝向人群,避開領頭的教官疑惑的目光,瘋了一樣尋找著維克的身影。可不管怎樣都沒能找到維克的面龐,直到他看到隊尾抬著兩具蓋著國旗的屍體。

   尼爾跪在地上“哇”地大哭起來,哭得昏天黑地,但不久,模糊的視线中便浮現了那個熟悉的面龐,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維克搖晃著尼爾的身體:“尼爾!尼爾!我沒死!我只是在後邊抬屍體,你看不到我!我活著呢!”

   尼爾見到活的維克出現在他面前,“哇”地一聲哭得更厲害了,他緊緊抱住維克,鼻涕眼淚都蹭到了維克衣服上,他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但掛著淚花,最後開心地放聲大笑起來。

   維克也笑出了眼淚:“太好了,太好了……哦!痛,尼爾!輕一點,我左胳膊中了一彈。”

   晚飯時,教官站在眾人面前,不知為何維克站在教官身旁,低著腦袋。教官語氣激動昂揚:“孩子們,戰士們,我現在驕傲地向大家宣布,在今天白天的一場對俄軍營地的突襲行動中,我們當中最優秀的的一批童子軍隊員,圓滿完成了任務!”

   人群中響起歡呼。

   “再此,我要特意點名表揚我身旁的維克下士,他表現神勇,憑借一己之力殺掉了六個俄羅斯人,其中還包括一位軍官。維克下士將在戰爭結束後被授予榮譽勛章。”

   人群中又是一陣歡呼,維克低著腦袋,有些害羞地紅著臉。

   “但是,孩子們,戰爭是殘酷的,”教官接著說,語氣變得凝重:“我們失去了兩位同伴,他們是奧托和吉爾,請記住他們的名字!”

   晚飯後,隊員們沒有照例進行娛樂活動,而是把兩位同伴一起葬在了那片開滿鮮花的草地上,雖然才僅僅認識兩天,但戰友之情早已讓隊員們彼此牽掛。有人在月光下雕刻出兩個木質的十字架,立在這片土地上。月光下的黑暗里,平日看起來有些放浪不羈的孩子們,很多都默默擦著眼淚,晚風輕揉地拂過眾人的面龐。男孩們,別哭。

   回帳篷的路上,維克回歸了往日的神情,滔滔不絕地給尼爾講述這一天的驚險歷程。神勇的維克化身電影中的主角,以冷靜的心智與嫻熟的槍法,打得敵人叫苦連篇,只可惜撤退時不幸被打中一槍。

   回到帳篷,尼爾為維克脫去上衣:“給我看你的傷口。”

   解開雜亂纏繞的繃帶,露出了維克鮮紅的傷口,所幸的是子彈直接擦過了維克的手臂,沒有在體內留下彈殼。尼爾不知從哪搞來一瓶伏特加,他倒了一杯,小心翼翼地澆洗在維克的傷口上消毒,盡管維克全身的肌肉緊繃,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一聲都沒吭出來。

   維克拿起剩下的半瓶伏特加,仰首痛飲。尼爾奪過酒瓶,也來了一口。辛辣,火燒的刺激頓時充滿尼爾的全身,也挑動著男孩的欲望。借著酒勁,尼爾一層層脫光身上的衣物,見暈暈乎乎的維克不為所動,他起身用嘴含住維克的傷口。維克看向尼爾,尼爾朝著維克笑了一下:“聽說口水也能消炎哦!”

   尼爾跪在維克身前,用舌尖挑逗著維克的乳頭,直到把維克的乳頭舔的愈發堅硬。維克躺在原地,任由尼爾擺弄,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不難聽出他的呼吸愈發急促。維克伸出右手,擺弄著尼爾兩腿間勃起的陰莖,尼爾的陰莖經過維克的挑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維克把尼爾的前列腺液蹭到自己的手指上,湊到鼻子前聞了又聞,就像是蜜蜂熱愛花蜜一樣。

   維克大口喘著粗氣,腹部一起一伏,尼爾愛撫著維克的六塊腹肌,又把維克的整片腹部舔的濕漉漉的。

   “幫我脫掉,漲得好難受。”維克穿著粗氣對尼爾說。

   尼爾用手輕輕解開維克的亞麻腰帶,慢慢將他的外褲和內褲一起褪去。維克爆著青筋的陰莖跳了出來,嫣然已經有了些成年人陽具的形狀。這根陰莖隨著維克的心跳在跳動著,在燈光的照射下,陰莖的影子打在維克的腹肌上,光影也在跟著跳躍。

   這次尼爾沒有再退讓,他一口含住了維克的下體。頓時,尼爾的口腔中分泌出很多口水,裹挾著維克下體的咸鮮,尼爾一口咽進喉嚨,意猶未盡。只有十五歲的維克也是第一次被人口交,他被含住的一刻,酥麻的體驗頓時充滿全身,這一刻維克仿佛忘掉了受傷的疼痛,被尼爾舔的繃緊了腳尖,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往尼爾的口腔挺進。

   尼爾用濕潤的口腔不停按摩著維克的龜頭,他感受到維克的龜頭也源源不斷地分泌出前列腺液,尼爾也閉上雙眼享受起來,享受維克的體溫,享受為維克口交的每一分每一秒。尼爾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陰莖也被含住,自己的陰莖也進入到了維克是唇舌之中。這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兩個少年同時為彼此口交,這一刻他們放下了所有戒備,把自己最真摯的東西都奉獻給了對方,並從對方那里索取著愛意與無盡的快感。

   尼爾最先敗下陣來,維克左手撫摸著尼爾的睾丸,右手揉捏著尼爾的前列腺,這番操作下來,尼爾的下體變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最終,他忍不住在維克的猛攻下噴射出來,維克感受到尼爾已經射精,於是將尼爾的龜頭伸進了喉嚨的最深處,一柱一柱的精液直接順著維克的喉嚨進入到維克的體內,尼爾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緊閉雙眼,但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長達將近二十秒的瘋狂射精結束,尼爾把陰莖從維克嘴中拔出,兩個人都趴在地上,大口地穿著粗氣。維克去撿起酒瓶,又喝了兩口伏特加清一清自己的嗓子。尼爾趕緊上前問維克:“你還好嗎,維克?”

   只見維克默不作聲,許久突然轉過身來把尼爾壓在身下,臉上露出壞笑:“現在是…體操時間!”

   尼爾紅著臉望著維克:“我的第一次要給你了。”

   維克也望著尼爾的眼睛:“你願意嗎?”

   “樂意至極。”

   維克吐一口摻雜著尼爾精液的口水當潤滑劑,塗抹在尼爾嬌小而又嫩滑的肛門上,見塗抹地不均勻,維克直接上前用嘴舔舐尼爾的肛門,尼爾頓時刺激地收緊肛門,繃緊了腳尖。維克抬起頭,用手指輕輕按摩尼爾的肛門,使尼爾的括約肌放松下來。

   維克慢慢扶起自己的陰莖,他並不著急進入尼爾,而是在尼爾的肛門周圍劃來劃去,這感覺讓尼爾又爽又癢,如綿羊般的叫聲不絕於耳,邊叫邊懇求維克:“啊…快…快插進去!”

   維克壞笑一下,扶起尼爾的雙腿就向兩邊掰去,直到把尼爾的腿掰到一條在空中劈叉的直线,這對於體操出身的尼爾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卻是無比羞恥的體位,這讓尼爾剛剛射完精的陰莖重新煥發生機。

   在空中劈叉的雙腿也將尼爾的肛門盡可能地張開,維克扶起自己仿佛要撐爆的堅硬巨根,毫不猶豫地插入尼爾還未開發的肛門。整個龜頭進入,尼爾痛得叫了出來,維克見狀連忙拔出。維克看到自己的龜頭上,沾著尼爾肛門撕裂流的血。

   維克連忙說:“不能再繼續了,你流血了,尼爾。”

   尼爾睜開眼睛:“沒關系,繼續吧,我可以忍受。”

   維克摟住尼爾:“不行,我不能傷害你,你都流血了。”

   尼爾突然流淚了:“跟你在戰場上挨槍子相比,這不算什麼?”尼爾抽泣著:“求求你繼續吧!”

   維克只好滿足尼爾的心願,狠下心來直接連根插入,尼爾痛得把嘴唇咬出了血。維克小心翼翼地抽插,直到尼爾逐漸適應了維克的陰莖,扭曲的表情逐漸舒展開來,浮現出享受的意味。

   尼爾像一只候鳥一樣呻吟著:“維克…好舒服,再深一點吧…哦!疼,但好爽!”

   維克也終於能施展拳腳,他扶著維克地雙腿,一次次地向尼爾的胯下猛烈地撞擊,每一次撞擊換來尼爾一聲嬌喘。尼爾的肛門周圍泛起了白沫,和肛門撕裂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呈現出淡粉色,肛門與陰莖的交接處因為過於用力發出“啪啪”的響聲。

   維克逐漸疲憊下來,但仍然遲遲未射精。尼爾叫維克躺平下來,緊接著站起身來,用自己柔軟的腳底按摩著維克的陰莖,維克頓時招架不住了,一臉硬漢的形象也流露出淫蕩的表情,他捧著尼爾的右腳,縱使自己的陰莖穿梭在尼爾泛紅的足底的溝壑之中。尼爾也興致大發,一邊為維克足交,一邊用右手按摩自己堅硬的前列腺,一邊用左手自慰。

   “太瘋狂了尼爾,我要射在你的腳上!”

   “那你可要負責舔干淨哦。”

   尼爾腳底的肉棒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從維克腫脹的龜頭中,甚至能看到被撐開的馬眼。尼爾見狀,跪下身子來,用舌尖盡可能地深入維克的馬眼當中。維克頓時全身的肌肉繃緊,手里攥緊了拳頭,發出如猛獸般的淫叫聲。

   尼爾撫摸著維克的龜頭,維克本就敏感的龜頭因為這番調教也撐到了極限。這時尼爾感受到自己的舌尖上,維克的馬眼里,一股熱流似乎要涌現出來。

   “要射了!要射了!”維克已經顧不得會不會被外人聽到了,索性大聲叫了出來。

   “你要射在我腳底嗎?”尼爾抬起頭激動地問。

   “不!我改主意了!”只見維克猛地坐起身來,一把推倒尼爾,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兩腿岔開,將自己瀕臨射精的陰莖如同洲際導彈一般插入了尼爾的肛門。由於實在沒有忍住,第一股精液噴射在了尼爾的體外,像一條白色的長线貫穿尼爾的全身,從臉到肚臍都是。而剩余的絕大部分精液,裹挾著兩位少年青春懵懂的荷爾蒙,裹挾著他們彼此間跨越生命的愛,全部綻放在了尼爾的體內。

   一股有一股強烈的精液射進尼爾的體內,維克的全身伴隨著每一次的射精都會觸電般地抽搐,而尼爾也因為興奮到了極點,兩條大腿抽了筋,伴隨著強烈的疼痛快感也在抽搐著。

   當猛烈的射精過去,維克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抽空了一樣,癱倒在地上,過度的酒精在體內充分發作,維克呼呼大睡了起來。

   當尖銳的起床哨從外面響起,赤身裸體的維克從一縷朝陽中睜開了雙眼。當維克恢復神智,頓感全身及疲憊又酸痛,而更令維克驚訝的事情是,他發現自己的肛門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望著一旁還在沉睡的尼爾,維克上前毫不留情的把尼爾搖醒:“尼爾!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尼爾迷迷糊糊地回答:“昨天…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後來…後來你讓我插你…”

   “什麼???”維克又氣又笑:“你為什麼不拒絕我!”

   尼爾終於睜開了眼睛:“拒絕了,可惜你執意要往上坐,我只好滿足你嘍!”

   “那你射在里面了嗎?”

   “嗯……”

   “操!”

   維克轉過身去不理尼爾了,自顧自地穿衣服。尼爾以為維克生了氣,忙湊過身去百般求饒:“哥,我錯了……”

   維克一臉壞笑地轉過頭來:“錯了?嘿嘿,那現在就補償我一次吧!”說著就把還沒穿衣服的尼爾推倒。

   尼爾的下體由於晨勃堅硬無比,紅著臉說:“可是…可是要集合了啊!”

   維克早已將尼爾的雙腿劈開:“那就速戰速決吧!”

   帳篷外,能聽到隊員早起路過的聲響,能聽到教官不耐煩的催促聲,而帳篷里的兩人,竟然在清晨不顧一切地做愛。一切都是那麼近,那麼驚險。

   尼爾用牙咬住維克的手指,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維克也盡全力控制自己在空中的胯部不發出聲響,但還是難以避免結合處“啪啪”的聲音。

   突然,帳篷被敲了敲:“維克,尼爾,你們起來了嗎?”是教官。

   “起來了教官,我在幫維克更換繃帶。”尼爾一邊被操,一邊回答著和自己一簾之擱的教官。而身前的維克卻沒有一點要停止的意思,反而一臉壞笑地整根插入,尼爾差一點就叫出了聲音。

   尼爾感覺一股熱流注入自己的體內,維克射精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與此同時從尼爾晨勃的陰莖中也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尼爾居然被維克操射了。

   “發生了什麼,有什麼事嗎?”該死的教練還他媽沒走,來關切他的小小“神槍手”。

   “忍著點,維克。酒精在傷口上會有些疼。”尼爾一邊打圓場,一邊擦著身上的精液。

   時間來不及了,尼爾顧不得清理肛門內的精液,便只得套上內褲和軍裝出去集合。教官訓話的時候,尼爾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收緊自己的肛門,不讓維克的精液流出。可惜最終仍無濟於事,精液順著尼爾的大腿流向尼爾的小腿,就像一只小蟲子在尼爾身上往下爬行,流過尼爾的小腿,流過尼爾的跟腱,滴落在尼爾的腳邊。尼爾閉緊雙眼默默祈禱,希望沒有人注意到這令人尷尬的場景。

   教官滔滔不絕地講著襲擊的戰術,孩子們望著遠方。第一縷秋風吹動他們的面龐,這秋風不及春風般溫柔,它卷起塵土,再重重拍向地面。

  

   作為故事的講述者,讓我來告訴你後面的事情吧。在一個普通的秋天,當所有人安然睡去,營地遭到了俄軍的偷襲。大部分僅有十四五歲的孩子們,都死於這場槍炮的屠殺中。而下面為你講述我們故事的兩位主角,維克與尼爾。

   突襲的夜里,尼爾在近乎瘋狂地掃射中身中兩槍。得知自己已活不長的尼爾,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不顧一切地護在了維克身前,為維克擋住了接下來大部分火箭炮的衝擊波。而維克也僥幸在這場屠殺中得以存活,負傷退伍。

  

   嚴冬,大雪。餐桌上擺滿了佳肴盛宴,聖誕樹在透亮的房間中閃閃發光。維克的母親還在廚房興致勃勃地擺盤,得知維克活著回家的那一天,維克的母親差點激動地暈了過去。維克的父親抱著家中的小小金毛,愜意地抽著雪茄,身後維克的弟弟妹妹手拿著玩具飛機,快樂地在屋子里跑來跑去。唯有維克,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兩行熱淚干枯在臉頰。事實上回到家中後,他每天都會這樣許久。今年聖誕節,他在思念那個遠在天堂的伙伴。

   門鈴響了,一位軍銜很高的陌生軍官前來拜訪。他告訴維克,他將在戰後被授予英勇勛章。軍官臨走時,從大衣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這是我們的搜查人員在你的同伴衣服中搜出的物品,代他轉交給你。”

   信封中是一張畫,畫上有最潔白的雲朵,有最美麗的鮮花,有最歡快的牛羊……畫里有一塊石頭,石頭上畫著兩個坐著的小人,想必一個是維克,一個是尼爾,尼爾依偎在維克肩上,靜靜看著夕陽。

   尼爾啊,但願你現在已經去到了這片美麗的土地,自由自在的生活。一朵野花,他不屬於一個家庭,也不屬於一個國家,他屬於最廣袤土地,他也終將會回到他的那片原野。

   畫的背後沾著血跡,還有一行尼爾的筆跡:“致維克,以防止我哪天死了。我想告訴你,有你的這段時光,是我勇敢的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盡管維克竭力忍住眼眶中的淚水,但是仿佛仍無濟於事。父親放下煙斗,起身詢問這位來客:“可否請問,還有多久才會結束?”

   軍官轉過頭來,淡淡地說:“也許很快了。”

   當軍官關上門的那一刻,屋子里傳來了維克撕心裂肺的哭喊,伴著聖誕節歡快的鋼琴曲。

  

   三個月後,總統出現在每一個烏克蘭家庭的電視機畫面中,宣布著戰爭的結束。街道沸騰著,人們舞蹈著。維克被當眾授予勛章——他是最年輕的勛章獲得者。一時間維克的名字家喻戶曉,媒體爭相報道他的英勇事跡,更有好萊塢的導演找到他意圖拍攝關於他的傳記電影……

   有人問維克有什麼需要,維克沉默良久,吐出一個願望:“我想去我曾經的營地看看。”

   黑色的路虎駛向烏克蘭的邊境,維克從車上走下來。昔日的營地已被清理干淨,只保留了原有的自然面貌。草地上已然開滿了鮮花,草地上分布著一個又一個十字架,葬著一個個為國捐軀的靈魂。

   藍天白雲,候鳥飛過,遠處的山脈綿延,溪水流過。維克尋找到了一個木制十字架,上面刻著一個名叫尼爾的名字。維克坐在這個十字架旁許久,直到天邊看不到最後一抹夕陽。臨走時,維克摘下胸前的銀質十字架,埋在了尼爾的墓碑旁。

   父親已在車旁等待多時,他拍拍維克的肩膀:“我們回去吧,嶄新的生活在等著我們。”

   維克望著父親的臉笑了:“是的,是的。”

   路虎車向西駛去,最終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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