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霜如燼
墨染霜如燼
“嗚嗚…”
在一群嬉笑著的女孩中間,有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坐在地上。
她像是綢緞般絲滑的金色頭發因為爭執而凌亂的披在肩上和臉上,被眼淚一絲絲的黏在臉上。精致的小洋裙下面的蕾絲邊也被撕扯的破破爛爛,本應是一件足夠襯托的她像是小公主一般的可愛衣服,現在卻像是一堆閃亮的布條。在她身邊散落著一些課本和筆記,上面寫著對於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來說最惡毒的話語。
所有這些讓這個小女孩悲傷極了,一雙白皙的小手攥成拳頭,但眼淚卻依然在指縫中汩汩的流下來。但她的抽泣聲,卻蓋不過十幾個其他女孩子的笑鬧聲…在這時,她們仿佛身處兩個世界。
而我站在人群中,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在這里。我不想跟著身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肆意的笑鬧,甚至去伸手抓她的頭發;但也不想去拉她一把,告訴她不要害怕,有我在這里。我只覺得她們的悲傷和病態的喜悅與我是那麼遙遠,那麼分離,如同身處紅白事中的遠房親戚,無法理解他們的悲哀與歡樂,能盡的最大努力就是沉默,不去嘲笑他們我所無法共情的情緒。
但突然,人群吵雜的聲音小了下來。
雖然她們的臉上依然還是那麼快樂,也仍然在口沫橫飛的交談著,甚至還能看見喉嚨的振動…但我卻聽不見了,她們的聲音如同被按下了靜音鍵的電視節目,仍然播出卻令人害怕的寂靜。我甚至能聽見太陽熾烈的光芒照在柏油操場上輕微的沸騰聲,還有夏蟬在主席台背後的楊樹上鼓動著翅膀。這些細小的聲音竟然能蓋過鼎沸的人聲,如同將石子投入湖面般濺起細碎的漣漪。
這讓我恐懼,讓我沒來由的遍體生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只知道這一切是不應該發生的,我想轉身離開。
可我動彈不得。
那個女孩的聲音漸漸變大了,卻不是哭泣的悲號,也不是憤怒的質問,而是極其冷漠,仿佛與一切全無干戈的聲音。這是整個世界中唯一的人聲,在摩肩接踵的教室里卻如同空谷回響般回蕩著,碰撞著我的身體,令我毛骨悚然。
“…我做錯了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染…我恨你…我恨你…”
“…我再不會相信你…”
她的聲音像是在我的心髒,我的鼓膜上敲擊,讓我的心跳和呼吸仿佛鼓點一般倍增,快的無法停止。我的四肢也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讓我的肌肉失去力氣,仿佛一堆爛肉一般傻傻的愣在原地。我想過掙扎,想逃離這個令我遍體生寒的地方,但那個可怕的【恨】字像是被人刻在我的皮膚上一般,令我動彈不得。我的雙腳如同扎根了的樹木,仿佛是被人用尖銳的木樁釘死在地上一般,讓我哪怕連挪動一步都無法做到。
我究竟做過什麼?
我並不清楚,但我卻知道,我做過錯事…一些不能被原諒,並且將我曾經的朋友深深傷害了的錯事。一些被懦弱的我試圖遺忘,卻永遠留在心底一個角落的事情…
世界變得安靜下來了,可我的心髒和我的神經卻讓我眩暈,我墜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啊!!”
葉染在枕頭上驚醒,猛地坐了起來,在窗簾中透過來的刺眼陽光正好灑在臉上,讓她不禁眯上了眼睛。
“好痛…”
她清了清嗓子,可腦子里卻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話說出口,發現自己嗓子也啞了。
她推開被子,赤著腳跌跌撞撞的走到洗手間,在木制的地板上踩出嘎嘎吱吱的響聲。當她打開水龍頭,手指觸摸到冰涼的自來水的時候,一種現實感才從寒冷的指尖傳來,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是現實。
葉染用力甩甩頭,用手掬起自來水潑到臉上,狠狠地揉起自己的眼睛。幾滴水順著脖子流進因為在溫暖的被子里蜷縮了一晚上而滾燙的胸口,讓她猛地一激靈,終於提起一些精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棕褐色的中長發雖然經過一晚上的翻來覆去而有些散亂,但微微閃亮的光澤仍然表示著她的主人很好的保養了它們。雖然透露著濃濃的疲憊,但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仍然靈巧的閃動著水波般的光澤。一張嬌小的鵝蛋臉,即使盯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也能看出她巧妙且和諧的五官。而她的身材更是苗條而勻稱,因為睡覺不老實而拉起來了的睡褲下能看見如同白玉般嬌嫩的皮膚——雖然葉染自己都沒有認識到,但她確實是個傳統意義上的美人。
“沒睡好嗎?”
一只溫暖的手覆蓋在葉染的臉頰上,熱度傳來,讓她覺得好受了些許。
“…有點,昨天晚上做噩夢了。”
即使不用看,葉染也知道這個聲音是誰的—她的姐姐,葉清。
雖然姐姐的聲音很溫柔,但是很快,在葉染臉上的那只手就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臉頰,把她軟軟的臉捏的像是包子一樣,即使感覺到葉染開始鼓起嘴也沒有松手,直到她有些生氣了才笑嘻嘻的放開。
“好了,心情好點了嗎?快點吃飯吧,上學快遲到了,等下姐姐開車送你去。”
雖然葉染並不太情願,但是被姐姐這麼一鬧,亂七八糟的情緒稍微有些消失了。更何況即使不舒服,也不能不去上課,洗漱完畢之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桌子前吃起早飯了。
雖然對於一個家庭來說,這個戶型稍微有點小,但是對於只有姐妹兩人居住來說還略顯富余。更何況她們所處的小區是這個有名的大城市中算是黃金的地段,可謂寸土寸金,甚至稱得上是有些人窮極一生才能買下來的房子。但是對於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來說,因為房子而煩惱或者說因為擁有了房子而驕傲,並非是一件在她日常生活中需要思考的事情。
葉清吃飯快的離譜,在葉染還在喝牛奶的時候,她就已經把面包全吞進肚子里了,仿佛根本不需要嚼一般。等到葉染慢悠悠的往面包上塗藍莓果醬的時候,她已經化好妝,坐在一邊哼著歌照鏡子了。
與葉染有八分相似,但是和葉染嬌俏中更多的是可愛的圓眼不同,葉清的眼尾更鋒利,微微眯起來的時候像是貓科動物撲殺前的瞄准一般。她的發型也與身為高中生的葉染不同,作為大學生的她早就放棄了有些老土的馬尾,留著看起來侵略性十足的切發,充滿了成熟魅力。雖然沒有花里胡哨的飾品,而且僅僅畫著淡妝,但她天生的氣質和魅力能夠讓任何見過她的人難以忘記。即使僅僅比自己的妹妹大四歲,但她們兩個卻完全不同了。
“快吃,八點了,一會真要遲到了。”
葉染嘴里全是面包,沒好氣的哼哼著表示知道了。
雖然葉清一再催促,但是已經習慣了急性子老姐的葉染仍然慢悠悠的拖到八點半再出門。
“你要是,再慢點,我就,讓你,一個人,走去學校!”葉清一邊咬著牙,一邊拎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葉染的衣領,像是抓著一只小貓一般把她拎出門。
在武力上,葉染很清楚歸宅部的自己不可能是初中高中大學都是田徑部主將老姐的對手,所以根本就沒打算反抗,老老實實的縮著脖子,表示自己會乖乖聽話的。葉清見她這副樣子,哼了一聲,再加上出了門肯定要給妹妹面子,所以在她脖子上擰了一把就放開了手。
而剛剛下樓,走出單元的門口,葉染就看見柵欄背後有一只手一直在揮舞。
即使還沒看見是誰,葉染也知道那是她的好朋友,從小學到現在都是一個學校的老同學,許墨。
葉清因為經常鍛煉的原因,比葉染要高上許多,即使無須高跟鞋的加持也有一米七五的身高,一雙修長且健美的腿如同模特一般。葉染雖然是個小懶蟲,但是可能是基因的原因,也有一米六左右,身材恰當且協調。而許墨還要比葉染還矮一些,只有一米五出頭,而她的娃娃臉更是讓已經要高三了的女孩子和初中生沒什麼區別。而葉染姐妹住的小區秉持著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觀念,圍牆的高度正好一米五,所以每次許墨來找她一起上學的時候,都只能看見她的胳膊。
“你看吧姐姐,要是出來早了,丸子不就等不到我了嘛。”葉染嘟囔著。
丸子的稱號是因為許墨在小學的時候經常扎著一個丸子頭,所以被同學叫做墨魚丸。而她不太喜歡這個外號,所以葉染就只叫她丸子。
葉清瞪起她那雙杏眼,看的葉染忙不迭的縮起脖子。不過下一秒她的臉上就掛上了笑容,對著眼睛在柵欄之下的許墨招招手:“小墨,跟姐姐走吧,姐姐開車送你們去學校。”
許墨很明顯聽見了,因為在牆頭搖擺的胳膊變成了一個ok。
在去學校的路上,葉清和許墨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畢竟從小到大的朋友,很小的時候也在一起玩過。而葉染卻沒有參與談話的興趣,出神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因為一些事情,加上姐姐需要來這個城市讀高中上大學,她才來到這里。雖然已經在這里住了五年了,但對於葉染來說,這個城市卻仍然陌生。生於小鎮的她並不喜愛燈紅酒綠的都市,即使見識了再多這里遠勝過自己故鄉的便利,她卻也仍然想念著生養自己那個小鎮不高不矮正好夠用的小樓,以及過年時在都市禁止的鞭炮味道。
自己的外婆來看自己的時候,看著都市幾十層高的樓十分震驚,因為她生在田地里,一輩子都無法與土地分開。而葉染也是這麼覺得的。當她住在十幾層高的樓里時,她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了大地——生她養她的土地。這不對,人怎麼能離開大地呢?我們本就是泥土捏成的,離開了地,吐掉了胸口的這口“土氣”,還能怎麼存活,依賴什麼呢?
所以當她看著車水馬龍,人流如潮的城市,時常會覺得這已經超出了她接受的范圍。彩色的霓虹燈,因為充滿了稀有氣體而放出夢般迷幻的光芒;而城市也是如此,充滿了相對於平凡的人來說更稀有的那些人,所以才放出了不同尋常的色彩。
而葉染則覺得,自己不是能夠放出美麗色彩的稀有氣體,也不是能夠鼓動火焰,供生物呼吸的氧氣。自己只不過是最普通的氮氣,懶懶的很難反應,並且毫不起眼,到處都是。所以她知道自己不適合這里,因為把氮氣充到霓虹燈里,怎麼可能放出夢幻的顏色呢?
“…一轉眼都五年過去了…”
“…真快啊…當年還是初二的時候…”
葉染懶懶的看著窗外不斷閃過的樓和車,用手指在車窗上隨便的畫著笑臉。姐姐和丸子聊天的聲音一片片的傳進自己的耳朵里,這讓畫出的笑臉都因為水汽而流下了眼淚,仿佛在笑著哭泣一樣,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傷。
“快進去吧,新學期第一天就要遲到嗎?”
車停在學校門口,姐姐笑著和許墨告別之後,對還在車上愣著的葉染說道。
今天是高三的第一個學期,但是學校門口已經沒什麼人了,很明顯她們來的不算早。
葉清看了一眼傻傻的看著窗戶的妹妹,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在想什麼?”
“啊?”葉染在發呆中驚醒過來:“沒…沒想什麼。”
“對不起染染。”葉清突然說道。她從口袋中拿出電子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條細細的煙霧。
葉染有些奇怪:“怎麼了姐姐?”
“我知道你並不喜歡這里,這里對你來說太大太亂太快。是因為姐姐要讀高中,你才過來。”葉清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頭:“我常常感到內疚和自責,因為我你才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面對陌生的,你本沒必要面對的人。如果姐姐更機靈一點,能更早發現的話,也許根本沒必要這樣。”
“姐姐,你沒必要道歉,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再說了,還有丸子陪著我…即使我到了這里,她不也在嗎?”葉染微微笑了笑,拎起書包:“我沒事的。”
葉清有些疲憊的笑了笑:“你總是在這種時候才會好好說話。”
葉染吐了吐舌頭:“你才比我大四歲,不要裝的很成熟的樣子好嘛!”
葉清沒說什麼:“快去吧,別讓小墨等著急了。”
葉染點點頭,再一次向姐姐吐了吐舌頭,和許墨走進了校園。
葉清看著自己妹妹離開的背影,慢慢的吸著自己並不喜歡的電子煙。感受著苦澀的煙霧在自己的喉嚨和鼻腔中徘徊,葉清有些想咳嗽,也有些想流淚,但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哭的。
“染染,你也該走出來了。為了你,姐姐什麼都願意做。”
走在學校的路上,感覺到同學們對自己指指點點,雖然知道她們並沒有惡意,但白心橙仍然覺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她們眼中帶著驚訝,注視著自己遺傳自外祖母的金色頭發時,更是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反胃。
雖然她早就已經在家庭教師那里接受了完整的高中課程教育,但家里人仍然希望她能夠體驗學校生活,美其名曰學生生活是一個人生命中最快樂的時間。尤其是她的母親,更是經過重重挑選,才在全國的學校中選到了這所知名的女子中學,將她半強行的轉學了過來。
她在轉角的鏡子駐足,有些失神的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身體。
柔順而燦爛的金色頭發,並非經過染色,而是如同一匹流動的金色瀑布般渾然天成。她的皮膚因為混血的緣故更加白皙,仿佛綢緞和羊脂一般嬌嫩。一雙靈動的藍色眼睛,在深邃的眼眶之中古靈精怪的閃動著,為她端莊大氣的臉龐增加了俏皮的色彩。而她的校服更是被改的花里胡哨,掛著各種各樣的小飾品,裙子則卷的很短,完全不在意的露出自己活力滿滿的白皙長腿。即使在嚴肅的學院里有些離經叛道,但仍不可否認,白心橙是個令人眼前一亮的美少女。
她撫摸著鏡子,注視著自己一手包辦的外貌和身體。但她卻仍然記得,當初的自己是絕對不會穿這種衣服和短的有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裙子的。自己的母親因為傳統的教育和家境的要求,本來也不會允許自己這麼打扮,直到那件改變了自己一切的事情發生。而來到這所學校也是因為如此,即使她覺得自己並無所謂,但母親和父親卻想補償自己,所以她便也接受了,反正雖然有些無聊但勉強可以忍受的學校生活只有一年。
“呼…”她深深吐了一口氣,輕輕撫摸著自己柔順的金發,感覺到它們穿過指縫而留下的絲滑感覺。即使過了這麼久,並且給她留下的回憶痛苦要多於快樂,但她仍然還會回想起那個第一眼看見自己就伸手撫摸自己頭發的女孩子。
“啊………”
葉染打了一個超長的哈欠,一方面是因為昨天晚上確實睡的不太好,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校長的話實在是太無聊了。
得益於父母留下的遺產,葉染能夠在這所全國都出名的女子高中讀書。更因為畢業之後可以直接進入同樣非常出名的大學讀書,所以雖然身為高三學生,但是她們並沒有與其他學校學生一樣龐大的學習壓力。雖然說不面對高考的人生是不完整的(這是校長演講的主題),但是很明顯在座的同學們都更希望渡過這個不完整的人生。而老師們也昏昏欲睡,所以干脆就放任同學們在下面悄悄的說話,任由校長在台上慷慨陳詞。
“沒睡好嗎?”許墨用手絹輕輕的擦掉葉染因為打哈欠而流出的眼淚,同時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要不要補個覺?”
雖然因為睡過很多次,知道丸子的大腿十分柔軟,當枕頭最棒了,但是現在怎麼說也算個稍微有些嚴肅的場合,如果自己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躺在同學的大腿上,也不太好。所以葉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許墨,但看她有些失望的樣子還是於心不忍,所以最後靠在了她身上,把自己的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的身高正適合當枕頭,嘿嘿嘿。”她很不要臉的在許墨的身上蹭來蹭去,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壞心眼。”許墨被她蹭的小臉有些紅,但是卻還是很高興的以母親般的胸懷接納了她,給她理著頭發。
葉染舒服的眯著眼睛:“丸子你身上真軟啊,哪怕是肩膀枕起來也軟綿綿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好舒服。”
“我懷疑某些人諷刺我長胖了。”許墨的手悄悄的從葉染的校服下面伸進去,用手指沿著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到肋骨。
葉染的皮膚很敏感,尤其是脖子和小腹,怕癢的同時只要輕輕搔一搔就會讓她全身顫抖。而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許墨明顯很清楚她的弱點在哪里,在葉染雪白的脖子上輕輕吹口氣,她就像是融化了一般,軟軟的躺在了許墨懷里。
“你想拿我當枕頭,我就用你當抱枕。”
許墨在後面緊緊的抱著葉染,雖然個子不大,但是她力氣比死宅葉染還要大,在不能拼命掙扎的情況下葉染不是對手。嘗試了掙扎了幾下之後,葉染老實了,乖乖的讓她摟著自己。
“丸子…別…”
許墨用葉染擋著自己,兩只手已經全都伸進了葉染的衣服里,在她光潔的小腹上肆意的游走著。一邊感嘆著葉家的基因確實很好,即使是個不愛運動的死宅,她的身材也這麼好。她的小腹摸起來像是順滑無比又十分有彈性的綢緞一般,而且每次她手指的動作過大,都能感受到葉染在微微顫抖,這讓許墨起了微微的施虐心。
她看了看四周,發現同學們都在說悄悄話,坐姿也都不太規矩,老師們更是要麼已經睡成死豬了,要麼在冥想一般企圖將校長的緊箍咒排出大腦,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這里。
她舔了舔嘴唇,拉起葉染校服外套的袖子,把它塞進葉染的嘴里。葉染有些抗拒,但是許墨低頭在她的脖子根部輕輕吮吸了一會,就感覺到自己懷里的女孩子已經變成一灘水任她擺布了。
雖然許墨很想知道葉染比自己還要大的,能夠把校服頂出色氣十足的乳簾的胸部是什麼手感,但如果那樣的話她肯定會不高興的,所以也就沒有沿著小腹的肌肉线條攀上那對高峰。不過她也並不打算這麼放過她,既然已經讓她咬住衣服,不會發出控制不住的聲音了,那麼肯定要好好玩一玩呀。
在小腹上滑弄了一會,許墨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右手的上半部已經快伸進葉染的褲子里了。但感覺到葉染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許墨也沒有繼續深入,而是輕輕揉搓著她的下腹部。
溫柔中又有些用力的按摩了一會,葉染的臉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一樣了,修長的雙腿也開始夾在一起不舒服的扭著。
許墨的手法實在太嫻熟了。她按摩的這個地方,隨著牽扯皮膚,能微微的刺激到葉染的小豆豆,這讓她不至於因為刺激過度而不舒服,反而能最恰到好處的刺激她。而這個地方的里面更是子宮,許墨稍微用力,手指的熱力就透過薄薄的皮膚和肌肉隨著動作按摩著那個最敏感的地方。即使是做過的人,也不一定能堅持多久,更何況葉染這麼一個可憐的小處女呢?在許墨嫻熟無比的攻勢下,如果不是她咬著衣服,已經發出呻吟聲了。
“染染…舒服嗎?”
許墨的喘息也加劇了起來,感受到自己懷里的女孩劇烈的顫抖,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想讓葉染當著這麼多同學和老師面高潮的罪惡快感讓她也興奮極了。
葉染劇烈的喘息著,緊緊抓著許墨的左手,和她十指相扣,癱倒在她身上,完全將自己交給她,享受著她給自己帶來的快感。許墨也加快了動作,手指也慢慢向下,逐漸靠近了葉染還沒有人碰過的小豆豆…
但是非常掃興的是,就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校長的講話結束,同學們和老師都站起來鼓掌了。許墨嚇了一跳,她懷里的葉染更是意識到情況危機,開始掙扎起來。她只能放開葉染,讓她站起來。
葉染假裝鼓掌,偷偷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服,還有已經傳來濕潤感覺的大腿。她狠狠剜了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許墨,盡量夾著雙腿,趁著會議結束同學離場的混亂跑進了廁所。
把自己關在單間里,葉染捧著自己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李子的臉,劇烈的喘息著。下腹處,脖子上,小腹上,還有脊椎根部不斷傳來熱熱的電流,讓她全身酥麻。尤其是雙腿之間滑膩的感覺,更是提醒她自己剛才差點就在那麼多人面前被許墨玩弄到高潮了。
“我的身體有這麼弱嗎…”雖然許墨做的有點過分,但是她可以算是在這個陌生地方葉染唯一的朋友,再加上兩人多年的友誼,所以大大咧咧的葉染也沒太放在心上。現在她更覺得有些沮喪的是自己敏感的身體,竟然被人按一按肚子就差點…
而隨著她撫摸自己的身體,她的皮膚也漸漸開始冒出香汗,透出一層誘人的粉紅色。剛才在許墨那里得到的距離巔峰還差一步的感覺讓她非常難受,所以她想到最後一步。
“是這里嗎…”
葉染在自己的小腹上按來按去,卻始終找不到剛才許墨給自己的那種感覺。她明明沒用多大力氣,就讓自己軟的像是掉進了雲朵里一樣,可自己都快按出淤青了也沒找到那種感覺。
反復嘗試了十幾分鍾,直到真的在小腹上按出幾個手印來,葉染才垂頭喪氣的放棄了嘗試。可當她站起身來時,才發現自己的大腿內側一直到腳踝都是亮晶晶的液體,臉一下子羞的通紅,擦的干干淨淨之後才從馬桶上站起來。可內褲卻已經濕漉漉了,這也沒有辦法,沒有帶多余的內褲,她只能穿著被液體浸濕了的內褲回去上課。
可就在她剛離開洗手間,打算回教室的時候,她卻在樓道盡頭的轉角看見了一閃而過的金色頭發。
就在這時,一種難以言喻,卻讓她感到非常奇怪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全身。仿佛一股電流在她的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完全替代了剛才她即將高潮的快感,讓葉染差點雙腿一軟坐到在地上。
“是誰…別走!站住!”
短短幾秒的猶豫過後,葉染狂奔起來,向著那叢金色頭發消失的地方跑去。她要看看消失的究竟是誰…究竟是什麼東西、什麼人讓自己有這麼奇怪的感覺,一種仿佛命中注定,無法分割的感覺!
但事與願違。
雖然她的意志十分堅定,但許墨的手法掏空了她本就不多的體力,讓她跑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了。而走廊的盡頭是樓梯,她根本不清楚那個金發的女孩到底是上樓還是下樓了。而下課鈴也在這時敲響了,走廊里涌出下課出來透氣的學生,人流如潮,把本就不寬的走廊堵的想通過都難,這樣她想要一層層找過去的想法都無法實現。
“唉…先回去吧,不然丸子也會擔心的。如果剛才的不是幻覺的話,那麼她也在這所學校里,早晚有一天我還會碰見她的。下次見面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了。”
回到班級的時候還沒上課,因為已經一個暑假沒見面了,關系好的同學在一起聊天的聲音都大了很多。而剛一進教室,葉染就看見許墨在和幾個自己不太熟悉的同學聊天。和葉染不同,許墨雖然也不是本地人,但她很快就找到了很多朋友。但葉染能看出許墨和她們聊天時眼神十分游離,顯然並不專心。而一看到自己出現在門口,更是立刻和她們說聲抱歉,快速的走過來,和自己想的一樣眼圈通紅。
“對不起染染…我做的太過分了…”許墨一下子抱住自己,不過這次只是簡單的摟住,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一般眼淚汪汪的從下面看著自己。
看到她這副模樣,就算真的生氣了也沒法對她發火,更別說自己也沒多生氣。她摸了摸許墨的頭:“好了,我沒生氣。干嘛這樣子?你搞的我都不忍心啦。”
“…真的沒生氣?”
“當然沒有。我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許墨也知道葉染的性格,眼淚一下子消失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冷卻時間,就從哭唧唧的求饒臉變成了壞笑的表情,湊過來在她耳邊說:“那一會下課繼續?你剛才不是沒去嘛。”
葉染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稍微有些用力的揪著許墨的臉:“你…得寸進尺是吧?”
許墨的手在葉染身後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但是還好教室里這麼多人她也不敢放肆,只是在她濕漉漉的內褲上捻了捻就縮了回來。而感到許墨動作的葉染臉更紅了,用小拳頭捶了她半天,直到許墨笑嘻嘻的跑開才氣鼓鼓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除了一些小插曲外,還是正常的上課、下課,依然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秋日。雖然說沒有升學壓力,但是為了讓姐姐安心,葉染也會稍微用功,所以她的成績正好處在中等微微偏上,是一個可以讓對自己沒太大期待的家人松一口氣的位置。而她也是一個對學習沒太大興趣的人,換句話來說,她對所有事情都沒太大興趣。
能夠讓男生痴迷的游戲和漫畫,讓女生夢寐以求的化妝品和可愛衣服,對她來說都可有可無。得到了也許會高興一小陣,但是興趣會光速的消失,也許它的到來只是因為人類基因中對擁有的本能渴望。她對任何事情的熱度也是如此,從未沸騰過,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如一泓清水。
這也是為什麼她對那個金發女孩的出現感到如此奇怪的原因。自己的心如同鏡面一般沉寂的湖水,但她的到來卻如同在湖里投下了一枚石子,激起了無數互相碰撞的漣漪。
最後一節課的鍾聲響起,因為沒有自習課,所以五點鍾就已經放學了。雖然往常都是直接回家,但今天葉染打算去轉一轉各個社團,找一找那個女孩是不是屬於哪個社團,如果能直接遇見她就最好了。
早上來上學的時候,一般都是姐姐送自己,但是晚上她卻往往沒有時間,社團、實驗還有學生會的工作讓葉清經常八九點才回家。而許墨參加了偵探社,所以晚上葉染都會自己坐地鐵和公交車回去。
給姐姐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自己想轉一轉,可能會晚點回去後,葉染和許墨兩個人走在去偵探社的路上,
“今天怎麼想來玩玩了呢?明明高一的時候你說過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許墨很高興,一蹦一跳的拉著葉染的手。
“啊…”
葉染想告訴她自己今天來的原因,但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阻止了她。仿佛有人在對她說,不要讓許墨知道自己在找那個金發的女孩,硬生生的把差點說出口的話塞回了嗓子眼。
她隨便撒了個謊:“今天姐姐說不回來了,我一個人在家里無聊,所以就想逛逛。”
許墨摸了摸她的手腕:“你在撒謊。”
“誒?”雖然知道不太可能騙得到她,而且自己也不是擅長撒謊的人,但是這麼快就被戳破還是有些出乎意見:“沒…沒有啊。”
許墨伸手摸著她脖頸上的動脈:“你的心跳很快,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要做什麼啊。”
大腦變成一團漿糊了,雖然想到了很多,但是借口好像一個比一個蹩腳,葉染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其實是…我想…沒什麼特別的…只是無聊…”
而她越顧左右而言他,許墨便越是懷疑。她稍微用力抓住葉染的胳膊,讓她沒法逃跑:“究竟是什麼事情要這麼瞞著我?”
許墨如同龍眼核一般黑色的瞳孔牢牢的鎖著葉染,讓她沒法從那雙眼睛中看見感情,漸漸的也有些恐懼起來。許墨的力氣也加大了,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的葉染有點吃痛:“丸子…”
“啊。”許墨突然松開了手,表情也一下子緩和下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她的腳步明顯加快了,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大踏步的走著讓也沒比她高太多的葉染也有些吃力的小跑起來:“丸子,你生氣了嗎?”
許墨搖了搖頭:“我們到了,進來吧。”
她們的學校使用的活動樓是之前大學的,所以比其他高中要寬敞明亮的多,與教學樓比起來也毫不遜色,這是因為校方也很重視學生的課余活動。而葉染從沒來過活動樓,她也沒想到許墨所在的偵探社竟然這麼大,從外面來看足足有一個教室大小。
許墨一邊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開門,一邊說道:“今天沒有其他人,她們都有事情沒來。”
葉染好奇的走了進來,環視著室內。
這里的裝潢十分考究,與學校一貫朴素的瓷磚和白色牆壁不同,地上鋪著軟軟的羊毛地毯,牆上也貼著花紋素雅的牆紙,還裝有仿歐式風格的牆燈。占據了整個房間一半空間的是巨大的雙層書架,上面擺滿了推理小說和桌游,從本格到懸疑應有盡有。
她拿起一本隨便翻了翻:“學校的經費這麼充足嗎?”
許墨關上門:“這是歷代的偵探社團員慢慢補充起來的,算是學姐們的心血了。先不說這些了,來。”
她打開內室的門,對葉染招招手。
葉染驚訝的發現這是個藏在壁紙里的暗門,十分矮小,想進出需要爬進去,如果不是許墨按動牆上的開關,她可能根本發現不了。
跟著許墨爬進去,葉染才發現里面是個小房間,里面擺著一張床。
想到今天上午許墨做的事情,她一下子警惕起來,雙手抱著自己豐滿的胸部,露出小心的表情:“你…你想干什麼?”
許墨被她逗樂了:“女色狼,我倒要問問你想到哪里去了?”
被她說的臉有些紅,葉染放下手,但還是嘴硬的問道:“不然…不然這里放張床干什麼?你們竟然在社團里做這種事情,真是太…”
許墨笑得前仰後合:“染染,你可真是太色了。偵探社的成員很喜歡在學校留宿,然後在晚上去樓里探險,這是偵探社的傳統,每年暑假的時候都會舉行。而學校肯定是不允許的,所以我們就會躲在這個暗門背後,等到保安查完樓之後再偷偷的出來。你竟然會覺得…哈哈哈哈…不然門弄得這麼隱蔽干什麼?”
葉染的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樣:“都怪你,上午對我做那種事情,弄得我都不對勁了。”
但是話剛出口,葉染就覺得有些不妙,因為她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而許墨本來坐在椅子上,不知什麼時候也湊到了自己旁邊,把自己不停的往床里面擠,她臉上的表情也像是看見傻傻的獵物主動走進陷阱的獵人一樣。
許墨手里轉著一個亮晶晶的東西,是一副手銬,不過是橡膠的:“雖然說這里只是用於臨時休息的,不過隔音特別好,外面根本聽不見。染染,既然你有什麼事情不願意對我說…”
她看著呆呆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葉染,邪笑著說:“那我只能想點辦法從你嘴里翹出來了。”
用力一推,葉染就在驚呼聲中仰面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許墨翻身上來壓在她身上,毫不費力的控制住了沒什麼反抗能力的葉染,咔嚓兩聲就把葉染雙手銬住,並且將鏈子掛在床頭的扣子上,這樣她就被牢牢的鎖在床上了。
葉染掙扎了兩下,雖然橡膠手銬不會讓她疼痛,但是和一個心懷鬼胎的人處於一個狹小空間還是讓她感到不太對勁:“丸子…你要干什麼?”
許墨騎坐在她身上:“對付不聽話的小孩,就得這麼做。”
她低下頭,毫不客氣的用紅唇在葉染白皙的脖頸上親吻,吮吸著。葉染嫩滑的肌膚和香噴噴的味道讓她欲罷不能,也不管葉染在用力掙扎,不斷的在她脖子上種下一個又一個草莓。
脖子是葉染最敏感的地方,在許墨仿佛像吸血鬼捕獵一般侵略性十足的攻勢下,很快就失去所有力氣,只能認她擺布了。而這次嘴里沒有咬著衣服,雖然她並不想發出聲音,但是隨著許墨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好聽的呻吟也從她的小嘴中控制不住的傳了出來。
“丸子…不要…不行…”
本就在興頭上的許墨看著眼睛濕潤著求饒的葉染,更是欲罷不能。她勾起葉染的下巴,親吻著她晶瑩剔透像是寶石一般的耳垂,把它含在嘴里,用舌頭撥弄、吮吸著。
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她的耳朵傳來,葉染只覺得大腦昏沉沉的,想推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許墨,卻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推在她身上的手像是欲拒還迎,反而被她抓住,以十指相扣的姿勢繼續為所欲為著。
許墨放開了她已經通紅了的耳墜,沿著她的臉,一路親吻到她柔軟的像是果凍和桃子一般的臉頰。她的臉又柔軟又彈嫩,就如同給面膜與護膚品代言的模特一般完美無瑕,這讓許墨忍不住輕輕用銀牙咬著她的臉頰,仿佛想把身下這個女孩子吃進自己肚子里一般的在她身上不斷留下痕跡,宣誓著自己對她的主權。
她暴風驟雨一般的在葉染臉上親吻著,逐漸逼近她那兩瓣鮮艷的紅唇。看著她因為被自己欲望點燃而更加渴求氧氣,呼吸急促而微微開合的嘴唇,許墨的呼吸不禁有些加劇。雖然許墨經常對葉染動手動腳,但是每次她想偷偷親葉染的嘴唇,都會被她有些生氣的打上兩下,而非常害怕真的被葉染討厭的許墨即使再渴望也只能罷休。而現在她真的能得手了,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唾手可得,這讓她激動的渾身顫抖。
“染染…”她輕輕呼喚著對自己來說早超越了朋友的女孩子的名字,閉上眼睛,用自己的嘴唇輕輕啄著她,溫柔無比的用自己的溫度和濕潤去滋潤葉染因為各種原因而有些干燥的唇瓣。而葉染也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濕潤感覺,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被許墨的吻奪去了思考的能力。
輕柔的親吻著葉染的紅唇,但很快許墨就不滿足於這種柏拉圖般的吻,准確的捉住了葉染不知所措的香舌,勾著她在葉染的嘴中吮吸起來。本就昏昏沉沉的葉染被進入自己口中的侵略者完全支配了,任由她吮吸著自己的小舌,分享著津液。
她從未與人接吻過,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只會被動的迎合。但許墨卻仿佛熟練無比,靈活的舌頭在葉染的口中攪動著,帶動著她與自己親密的結合。
許墨看著眼神迷離的葉染,輕輕撫摸著她的脖頸,感覺到了她正在吞咽兩人混合了的津液,更加強烈的占有欲涌了上來。而津液中所包含的荷爾蒙與信息素也令葉染的身體更加的炙熱,皮膚更是因為情欲而變得粉紅,仿佛在對許墨說任君采擷。
兩人唇分,一條晶亮的絲线也隨之出現,這是許墨對葉染純潔侵略的證明。被好朋友奪走了初吻,還是這種深切的舌吻,這讓葉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微微張著嘴,因為剛才的深吻而劇烈的呼吸著。
但這只是個開始。
許墨顫抖著解著葉染的扣子,雖然校服只有三個裝飾用的扣子,平時用一只手就能輕松解開,但是現在卻像是被用膠水粘在一起一樣頑固的不肯分離。不過這對心急如焚的許墨來說起不到什麼阻礙作用,有些粗暴的扯開了她的校服,里面就是貼身的白色內衣。葉染也許應該慶幸校服不是太難脫,不然可能會被許墨直接撕開的。
許墨看著葉染即使仰躺在床上,也能看見圓潤輪廓的胸部,不禁感到口干舌燥。更加上葉染也因為呼吸急促,胸口陣陣起伏,更是帶著那雙豐滿的白兔搖晃出一陣陣惹眼的波浪,這讓本就自制力不足的許墨幾乎想要抓住她的肩帶和領口,立刻把面前這只小羊羔剝的一絲不掛。
但她感覺到了葉染身體的顫抖,還有眼神里濕潤的求饒,所以還是稍微克制住了自己。她低下頭,將自己的臉貼在葉染的胸部和肚子上,陶醉的呼吸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混合著情欲的香氣,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期待已久的美妙感覺讓她比葉染更加興奮。
“染染…你身上好香…”
許墨雖然盡力克制著自己的動作,但卻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身體的渴望。在深深呼吸了葉染身上氤氳的香氣之後,她輕輕的親吻著上午曾親手撫摸過並為之感到贊嘆的小腹,在她白皙嫩滑,還能看出淡淡肌肉紋路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印記。而仿佛是覺得不過癮一樣,許墨伸出小舌,舔舐起葉染小腹之上的香汗。溫熱柔軟又靈活的舌頭在葉染光潔的皮膚上游走著,如同吮吸玫瑰花露的蜂鳥一般。
雖然葉染已經沒什麼反抗能力,只能逆來順受的享受著許墨帶給她的快感,但是突然傳來的刺激感仍然讓她全身劇烈的顫抖。她低下頭,才看見許墨的舌頭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肚臍之中,她每動作一下,葉染都覺得是在直擊自己的靈魂。這讓她再也沒法控制,酥麻又色情的呻吟聲猛地變大了。
而聽見了葉染的呻吟聲,許墨更加無法自拔,稍微用力的吮吸起來。肚臍是曾與自己母親連接在一起的地方,賴以為生的養分從臍帶中輸送到嬰兒的體內,所以那里的皮膚也格外的薄弱。葉染的肚子本來就是敏感點,再加上從來沒有感受過有人壓在自己身上舔舐小腹和肚臍的感覺,這讓她漸漸開始產生了奇怪的感覺,就像上午許墨給她的那種感覺一樣。
等到許墨覺得應該繼續下一步了的時候,葉染已經被她的攻勢弄的滿臉都是紅暈了。雖然起因是自己發現葉染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覺得有些不爽,想問出究竟是什麼事;但現在她覺得這已經不重要了。葉染在自己身下嬌喘著顫抖,滿臉情欲的紅暈,如果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許墨都想給自己兩巴掌。
雖然剛才解開校服扣子的時候有些顫抖,浪費了很多時間,但解胸罩的扣子對許墨來說簡直輕車熟路,因為她經常會偷偷的隔著衣服解開葉染的胸罩帶子,並趁著她臉紅著跑進廁所的時候跟著進去大吃豆腐。
許墨的手沿著葉染完美的腰线向上滑動著,經過了她线條分明的肋骨,皮膚光滑緊致的後背,終於摸到了葉染上半身的最後一道屏障。而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噠”聲,許墨就將葉染的上半身剝了個精光,讓她如同一只潔白的羊羔般躺在床上。
葉染因為羞澀和害怕,極力扭著身體,但她的雙手被銬在了床頭,即使再怎麼遮掩,在許墨的眼中依然是一覽無余。而她越掙扎,許墨就越感到興奮,這雙終於赤裸的暴露在她眼前的渾圓玉乳讓她激動極了。
雖然仰面躺在床上,而且也沒有內部鑲有鐵絲的胸罩的聚攏,但她的胸部仍然飽滿的像是一對稍有些扁的葡萄柚,因為極少見到陽光而呈現白嫩的牛奶色,頂端的鮮艷粉紅色蓓蕾更是讓許墨已經想含在嘴里吮吸了。
即使兩個人是從小學到現在的朋友,而且葉染也並不十分抵觸許墨的動手動腳,但是哪怕許墨再堅持,她也沒有一次真正觸摸到葉染的敏感部位過,最多就是像上午一樣摸摸肚子,親親脖子和臉。所以像是現在這樣可以稱為真正的做愛,對許墨來說就如同做夢一樣。她略微有些顫抖的伸出手,輕輕的從根部握住那對豐滿的與葉染纖細身材形成了強烈反差的玉乳,慢慢的將它們向上聚攏著。
“啊…丸子…不要…”
而葉染一直抗拒許墨做這些過分親密的事情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她知道自己的皮膚十分敏感,私處更是仿佛連接著閥門一般,能夠很輕易的讓自己癱軟在地。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著這麼一副下流且色情的身體,這也許是因為上帝給每個人的都十分公平,她對其他事情都不太感興趣,也許就是因為她是個對性十分渴望且敏感的女孩子。
所以從未被外人觸摸過,哪怕是自己的姐姐都沒有摸到過的乳房被許墨滾燙的手包裹住時,葉染猛地顫抖了一下。而當那雙柔軟滑嫩又彈性十足的白兔在許墨放肆的手中不斷改變形狀時,酥麻的電流從許墨手上的熱度傳來,從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終於,她發出一陣急促又高昂的呻吟,嬌軀和雙腿猛地繃直了。葉染瞪大了圓圓的眼睛,一絲絲津液也從小嘴中流了下來…
而感覺到葉染的嬌軀僵硬了一瞬間,許墨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湊到葉染的耳朵邊上,壞笑著說道:“染染,你剛才去了?”
對從來沒有自慰過的葉染來說,這樣強烈的快感直接摧毀了她緊繃的神經。第一次體驗到的令人上癮的感覺如同錘子一般敲擊著葉染的大腦,讓她還沉浸在余韻之中。大腿因為剛才的高潮而微微的顫抖著,滑膩的感覺又一次彌漫開來,甚至連床單都有些浸濕了。雖然葉染不想讓許墨得逞,想強撐著說些硬氣的話,但是在身體中亂撞的電流卻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睛濕潤的喘息著。
許墨看見她這副柔軟的像是要融化了的樣子,繼續對她進攻著:“你不會從來沒有高潮過吧?剛才是你的第一次?”
即使葉染不回答她,許墨從葉染還沒被玩弄敏感部位就已經高潮了的童貞表現就知道,她不過是個毫無經驗的小可憐罷了。而對這樣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任自己擺布的女孩子,許墨有的是辦法讓她【舒服】。但此時,對她來說能讓她感到更興奮的,是身下這個自己一直渴望著的女孩還未被別人汙染過,尤其是那個可惡的…而她現在是唯獨,完全歸自己擁有的,她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次高潮都只獨屬於自己,正是這種占有欲讓她興奮到了極點。
於是,她的手漸漸攀上了那座柔軟到在自己手中不斷改變著形狀的山峰,逐漸逼近著頂端那顆粉嫩可愛的蓓蕾。她想知道,如果葉染連輕輕揉一揉胸部都會高潮,那麼當自己用嫻熟手法挑逗她的乳頭時,她會給出多麼惹人憐愛的表情,發出多麼噬魂銷骨的呻吟呢?一想到這里,許墨感到自己也已經濕潤起來了。
可就在許墨即將攀上山峰的頂端,采摘下葉染的蓓蕾時,葉染的手機非常不看場合的響了起來。雖然想無視它繼續進行下去,但看見手機上的“姐姐”,許墨只能嘆了一口氣,拿起來按下了接聽鍵。
“喂?”
“小墨嗎?我是葉清。染染呢?”
許墨看了一眼被自己壓在身下,還靠坐在床頭喘息著的葉染,隨便撒了個謊:“她去廁所了。”
“哦,那麻煩你別掛,等她出來以後我有事跟她說。”
雖然和葉清很熟並且關系也不錯,但是這一刻許墨真的很想罵她兩句。沒辦法,許墨只能把電話放在葉染嘴邊。
“…姐姐…”
因為半個小時嬌軟纏綿的呻吟,葉染的聲音有些沙啞和虛弱,像是剛剛跑完一千米一樣。
“怎麼了?不舒服嗎?”
葉清在電話另一頭皺起了眉:“說是逛一逛,你去哪里玩了?”
“沒有,我就在學校里,只是…中午吃的不太對勁,肚子有些不舒服。”雖然葉染對現在的情況也感到很迷茫,但是她也知道肯定不能讓姐姐知道自己在干嘛,所以只能希望姐姐不會看破自己在撒謊了。
“你腸胃本來就不太好,還喜歡吃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樣腸炎又要復發了。”但還好葉清並沒有在意,訓了她幾句之後,就開始像是個老媽子一樣交待起來:“今天我們社團聚餐,可能不回去了。晚上你要是沒在外面吃,就把冰箱里昨天剩的菜熱一熱…”
雖然葉清的嘮叨讓自己心煩意亂,但是她沒有發現自己在干什麼還是讓她松了一口氣。不過短暫的高興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她感覺到許墨又已經壓在自己身上,開始撫摸起自己了。
她盡力遠離手機,小聲的叫道:“你瘋了嗎?要是被發現了姐姐會殺了我的!”
許墨一邊喘息著,一邊繼續著動作:“所以你要小心啊,別發出聲音了。”
葉染看見了許墨的眼神,發現這個變態竟然很享受在姐姐面前玩弄自己,不禁想起白天她也是,竟然想在那麼多人面前讓自己高潮,氣的牙都有些癢癢。可現在騎虎難下,她只好一邊竭力忍受著許墨的撫摸,盡力不讓自己發出會讓姐姐注意到的聲音,一邊和葉清通話。
但這樣短暫的和平沒有持續太久。即使葉染已經滿臉紅暈,盡力忍受著,但她很快就到極限了。而許墨的手也終於攀上了那座山峰,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了頂端鮮艷的蓓蕾。
而這個動作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葉染再也沒法忍受了,在她的櫻桃小嘴中發出了一聲色情至極的呻吟,足夠讓任何聽見的人都狠狠吞一口口水。葉清當然也聽見了,有些疑惑的問道:“染染,你那邊什麼聲音?”
“…沒事…姐姐…丸子撓我癢癢…”
葉清竟然當真了,繼續跟她交代著。而在許墨對乳頭的挑逗下,葉染只覺得自己半個身子都酥麻了,力氣正在迅速的消失。雖然她自以為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過估計沒多少殺傷力,因為許墨的力度開始逐漸加大了。
她輕輕的拉扯著葉染的蓓蕾,即使是這麼簡單的動作也讓葉染根本沒法承受,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斷刺激著的感覺令她幾乎快失去意識了,剛才在小腹里打轉的熱流漸漸向全身擴散,化為一股溫泉般滾熱的溫度,讓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已經聽不清姐姐在說什麼了,終於捱到她說完,胡亂的說了句再見之後,許墨幫她按下了結束鍵,而與此同時葉染也再也沒法控制的呻吟起來。
“染染,很舒服吧?叫的這麼大聲,連口水都流下來了,真是色情的身體啊。”許墨邪笑著說道。
“我…我才不是…”
“是嗎?那就先去一次讓你老實點吧。”
說完,許墨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含住了葉染右側的乳頭,像是小嬰兒一樣吮吸起來。
而她的動作也輕而易舉的擊潰了葉染的心理防线,許墨已經感覺到葉染的身體開始顫抖了。她伸手摸著葉染的大腿內側,那里濕漉漉的一大片,身體是沒法撒謊的。
許墨開始略微用力了,一邊吮吸著,一邊用舌尖在嘴里撥弄著葉染的蓓蕾。她的舌頭溫柔的包裹著葉染的乳頭,圍著那里輕柔的轉圈,再上下的挑逗著。
大腦漸漸空白了,腰間像是要融化了一樣,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傳遍了葉染全身。終於,她再也沒法忍耐了…
“去了…啊啊啊啊…”
比剛才那次更加強烈,持久且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完全擊垮的葉染,讓她仿佛所有意識都集中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完全的沉浸在其中,享受著那里的顫抖而帶給自己的快樂。大腿猛地繃緊,葉染緊緊咬著銀牙,但也沒法制止自己,溫熱的愛液透過內褲,噴淋在許墨的手上。
而緊跟其後的,是葉染沒法控制的失禁。葉染將頭盡力扭到一邊,不想讓許墨看見自己丟人的樣子,但她的腰卻高高的拱著,隨著清晰的水聲響起,直到全部結束,她才坐回到已經濕漉漉了的床上。
“嗚…”
實在是太丟人了,不僅連續的高潮,而且還當著許墨的面失禁了,恥辱和羞澀讓葉染幾乎要哭出來了。可高潮的快樂卻仍然用余韻包裹著她,讓她全身充滿著一種釋放後的奇怪放松快感,這讓她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成一個變態了。
“雖然我很想繼續下去,但是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家就來不及了。”許墨在好好的品嘗了葉染的乳頭後,才滿意的離開:“而且我已經欣賞到了很多了,染染你丟人和舒服的樣子我全都看到了,真是大飽眼福。”
“你…快忘掉…”葉染想惡狠狠的威脅她,但話出口就變成了軟軟的求饒。
“僅僅是玩弄乳頭,就能潮吹到失禁,染染你的身體真的太色了啊。”許墨的手指在葉染光滑的小腹上滑過,也仍然讓她剛剛高潮過的身體一陣顫抖:“如果我玩你的小豆豆的話,你會不會直接高潮到暈過去啊?”
葉染又羞又氣,想說點什麼,又害怕許墨真的扯掉自己的內褲,玩自己的小豆豆,那樣的話說不定自己會死掉的。正是這樣的表情讓許墨興奮極了,她挑起葉染的下巴,再一次給她一個深吻,才打開葉染的手銬,把她從床上放下來。